安娜小吮手指,鲜红的嘴唇含过玉指后说:“你觉得你有资格站着和我说话吗?”她颠了颠穿着长筒皮靴的脚用命令的语气说:“给我爬到这里来,跪着求我。” 在如此过分的要求下,我竟然没有任何的理由来反抗。安娜公主手里掌握着我的命脉,即便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她都有绝对的理由确认我会按照她说的去做,而事实上我也的确不得不如此而为之。 我一点点缓慢地爬到了她的脚边,我正打算开口去求她的时候,啪的一下,头顶上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眼睛里闪过她皮靴靴底的黑色影子之后,我的视线里就是一片红色的地毯了。她穿着长靴的脚踩在了我的头上,这种出乎我预料的脚力竟然压制得我无法动弹。 “作为帝国的将军,被一个女人用脚踩在头上,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啊?”安娜脸上恣意的笑容多了几分嘲讽,她就是要尽可能地羞辱我。 “在这个帝国,能劳烦您动腿去踩的人没有几个,如今我能被公主您踩在脚下,是我的荣幸。”在她的踩踏下,我用力吸着地板上微弱的空气,嘴巴贴着地面,勉强地吐出一个个字。 “哎呦,真会说话,哈,这种被女人用长靴践踏的羞辱,在将军眼里,看来是一种荣耀了。嗯,好,将军为帝国不辞辛劳,我就给你足够的荣耀。”说完后,我先是感受到上方剧烈的空气流动,然后强大的踩踏力量瞬间撞击在我的头部,接着她的皮靴反复踩在我的头上,啪啪啪啪的声音在整个原本寂静的大殿上无比清晰地响着。我不敢想象一个女人竟然会有如此霸道的力量,即便是男人也很难有着这样的脚力。她长靴的每一次踩踏都仿佛是往死里踩,可怕的速度和力量都像是训练过后形成的。抗了她大概一分钟的践踏之后,她才停了下来:“怎么样,将军,我给你的荣耀够不够啊?”我闻着鼻子流血泛出的血腥味,一个个字地说:“够,了。” 安娜公主像是踢足球一样,长靴的靴尖由下往上的一脚高踢踢在了我的头上,把我原本被踩在地上的头踢得昂扬起来。“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不过,你必须要通过我给你的考验。”说道这里安娜顿了一下:“哎,怎么看你那张脸都不太舒服,你给我爬过来,把你的脸老老实实放在地上,让我的皮靴放在你的脸上。” 刚刚被安娜踩踏着头部,现在又得按照她的要求乖乖地让她踩着自己的脸。无论是什么样的羞辱都是非人的对待,我心里一股闷气,但是我竟然无法发泄出去。我只好再乖乖地把脸放在她的脚边。 安娜没说什么,抬起皮靴就是对着我的脸狠狠地践踏。被女人的长靴踩在脸上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在安娜可怕的脚力下,被蹂躏的滋味更加难受。她的皮靴把我的脸踩得变形,我自己都能感受到,几层脸皮在皮靴的一边踩得狰狞可怖。视线里是安娜皮靴的靴底在我的脸上不停地碾蹂着,由于她的皮靴是平跟的,这样靴子和我的脸有着更大的接触面积,所以造成的摩擦范围也是更大的。 “果然还是踩在你的脸上能让我的脚舒服一点,可惜就是委屈将军了,放心,我会控制好我的脚力,保证不把你踩得毁容哦。”听到这里我想着都觉得心寒,这个可怕的公主到底打算干什么?总之此刻我的五官基本已经锁定了,视线中似乎永远都是那踩在脸上扭来扭去的皮靴靴底,闻着血腥味和皮靴尘埃的味道,听着公主那磁性的声音。 “现在你好好地听清楚我的游戏规则,接下来我会安排三个女人和你格斗,每次格斗后输了,作为惩罚,你就要接受女人对你的羞辱,哦对,算上我一个还有我对你的羞辱。惩罚时间为2小时。惩罚完之后你有半小时时间休息然后进入下一场比试。三个女人中只要你打赢了其中一个,我就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如果都输了,我依然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你就得做我的奴隶。听明白了吗?” 我在她皮靴下艰难在吐出声音:“明白了。”她抬起皮靴:“既然明白了,那就先给我昏过去一会儿。”说完她的长靴对着我的脸重重地踩踏下去。巨大的疼痛下我竟然失去了意识,眼前一黑,周围的世界陷落下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躺在了擂台上了。这个擂台很大,呈八边形,周围有着蓝色的铁网。没想到会在一个我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看到这种类型的擂台。在我们帝国,八边形擂台代表高水平的决斗。 此刻我的脸上依然感受到被安娜公主皮靴踩踏的疼痛。当我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看见在我的面前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她有着漂亮的金色的头发,穿着整洁的蓝色军装,黑色的皮手套,以及锃亮的平底长靴。高大的身材看上去极其适合格斗,虽然看上去没有男人那么健壮,但是这完美的身材比例足够发挥出惊人的速度。再说了在帝国能有这个装扮的人不多,而且还是女子。在我们帝国以强者为尊,穿上蓝色军装的代表高级武士,一般的高级武士还没有资格穿上优质的长靴,除非通过严格的考核要么就是拥有皇家的血脉。我意识到在我昏迷的期间,安娜把我送到了这里,而且已经给我安排了那三个对手了,而且她们都非常强。 “你好,我是安娜公主的武士,我叫雪柔,是你的第一道考验。”她的声音非常的柔和,但是冰冷的语气却让这甜美的声音充满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我是冷天寒,帝国二级将军。”双方介绍完自己之后意味着,格斗也正是要开始了。 我知道她肯定不比寻常,所以不敢贸然进攻,生怕出现什么破绽被对手抓住。但是她似乎就没有这样的顾忌,竟然直接对着我冲了过来。在帝国的格斗技巧规律大全一书明确说了,在不了解对手的情况下不能贸然进攻,除非自己有着绝对的把握。如今她就这么突然冲了过来,我的第一直觉是,既然她动了,说明她有着一定的筹码。我必须闪避。我立即走一个圆形的步伐试图避开她的锋芒。然而她冲到一半看我躲闪之后也就停了下来,显然是有意不肯泄露她的战术。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神始终像一把含着寒光的剑一样看着我。 当我的步伐走了几步之后我就发现,我应该做些什么了,因为一旦我的走步规律被对手捕捉到,就会给对手的下一次进攻提供有利的位置判断信息,从而被她的攻击命中。于是我打算在她下一次进攻启动的时候晚些改变移动方式,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功夫,再抓住她的破绽。 这样的机会来了,她这次以更快的速度冲了上来,甩起那凌厉的大长腿,皮靴划破凝固的空气抽过来。速度太快了,按照我的计划我是打算等她出招后再判断改变移动的路径,但是这一大长腿的距离被我忽略了,还有的就是她可怕的速度。紧急之下我只好用手格挡,没有想到的是,手臂在她暴力的一脚踢击下之后,巨大的力量依然让我失去了重心后退了几步。我后退的方向也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腾空跳起来,一个飞踢如同空中射下来的箭一样向我冲来。我本能地侧身之后惊险得避开了。而这也为我自己提供了机会,如此近的距离,我的拳击足够施展开来。很快我的拳头在她刚落地的时候朝她打过去。连续地几次拳击却在她手掌的拍打下被卸掉,这让我有些想不到。 让我更加想不到的也来了,她抓住了我迟疑的一瞬间,也做好了拳击的动作,对我连续出拳,作为训练过的我连续避开了好几次的进攻。但是我却不断地在后退,而她的攻势实在太猛,不断地向前出拳。就这样我一直被她逼着后退来到了最不利的地方,那就是墙角,一个非常危险的角落。 被她逼到角落的时候,她连续的出拳让我开始无法招架了。惊人的速度已经超过了我认识的几乎所有男性。视线里天花乱坠的黑色皮手套拳头让我看得眼花缭乱。终于她打中了我,尽管我的双臂挡在了我的面前,但是她直接从下面抡起来打中我的腹部。当第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就意味着后面连续好几拳都会打中我。果然在她的拳头下,我腹部,胸口,脸都遭到了重创。她的力量也无比可怕,或许没有那么结束的肌肉,但是有着相当的肌肉密度。 拳头打了我好几下之后她开始用最得意的武器,靴子。后退一步的她对着墙角的我连续出腿,此刻毫无防御力的我只能在她凶悍的腿力被暴踢。第一脚试图去踹我的脸,然而我用双臂挡住了,可是这其实暴露出新的破绽,我的腹部成为了她第二脚攻击的对象。于是她的皮靴就精准地踢在了我的肚子上。这种剧烈的疼痛让我大叫起来,我刚刚捂着肚子的时候,她的下一腿横扫过来,立即就抽在了我的脸上,当我的身体朝一边倾斜的时候,她的另一只腿朝着另一边方向反踢过来,我的身体又踢了回去。 在她毒辣地连续进攻下我终于倒在了角落上,我瘫坐着,疼痛让我失去了战斗,我一动不动。 “将军就这点实力吗?”说着雪柔的皮靴把我的脸踢在墙角上死死地按着。这是我第一次在格斗中输给女性,我经历了那么多的训练也和不少的人格斗过,经历过胜利也经历过惨败,但是却从里没有在女人的脚下输的那么惨。 “我以为将军是一个值得敬佩的武士,没想到竟是这么弱小。”雪柔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不满,声音中带着的与其似乎也比刚刚要冷漠许多。 说完之后,她拉起了我的袖子,把我从墙角拽回来。然后像踢足球一样踢着我的身体把我踢到了场地中央。我就这样被一个女人踢着很不好受,但是此刻我就似乎没有力气了一样,任凭着她对我的蹂躏。 “将军,我给你机会,现在在十秒钟内站起来,我们战斗可以继续,否则的话,第一场你就失败了。”雪柔说。 这个时候擂台上的八面墙打开了,安娜公主从外面走过来:“不用这么费力了,你觉得他可能赢得了你吗。” 雪柔看见安娜公主来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而我,这个失败者更是只能看着安娜的下一步安排是啥,此刻的我倒在地上也是根本站不起来的。 安娜一脚踩在我的腹部,她的长筒皮靴在我的腹部里面狠狠地碾着:“雪柔,看见了吗,失败的人就要被践踏,蹂躏。现在你赢了,享受践踏你的战利品吧。不过时间有限,只有2小时哦。对了你可不能把他踩死了,否则你的好姐妹可就没机会玩了。”说完后安娜有看着我:“哎,谁让你这么弱呢,好好享受被女人蹂躏的这两个小时吧,将军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安娜说完之后朝场地外面走去。 安娜皮靴的声音逐渐远去。恐惧却在我的心头一点点地扩散着。雪柔走过来,和安娜一样抬起皮靴,狠狠地踩在我肚子上。在她的践踏下我的身体从地上距离地跳动起来,呈现V字形。 “很痛吗?”雪柔的目光定在我的眼睛上。 “痛。”我简单地回复到。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被女人折磨,蹂躏过,我甚至无法想象接下来的2个小时我会怎么挺过去。 雪柔踩在我肚子上的皮靴松了开了,黑亮黑亮的靴尖勾起我的下巴。“接下来可能你会很难受,记住盯着我的皮靴看,可以的话甚至去看一些细节。保持一定的注意力,甚至用情感去包装你所看到的。这样的话或许能帮你减轻一定程度的痛苦,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话虽如此,我下脚可不会留情。重要的事情再说一遍,盯着我的皮靴看,记住了吗?” 我点了点头,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个漂亮女孩似乎还是很善良的,不然不会和我说这些。我知道自己应该按照她说的去做,保持注意力去看她的靴子。 雪柔收起勾在我下巴上的靴子:“很好。”说完高高地抬起她的大长腿,然后狠狠地劈了下去,黑色的长筒靴暴力地踩在了的胸口,一时间我的气血甚至从之涌上来,大脑里也感受到一定的晕厥。然而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哦想起了刚刚雪柔对我说的话,于是专注地看着她踩在我的胸口上的黑色皮靴。突然之间我就好像感受到自己凝聚了一股对抗疼痛的力量,虽然它在疼痛面前依然不堪一击,但是这个被瞬间熄灭的火花却给我带来了黑暗中一点点微妙的光明。 雪柔穿着长靴的脚在我的胸口上用力碾着。她扭着玉腿,带动着靴尖左右摩擦在我的身上,施加着一种持续的压力,输出着相当的疼痛。我在这样的践踏下喘着气,咳嗽着。按照雪柔的吩咐,我的眼神尽量一直定在雪柔的皮靴上。突然我想到了雪柔刚刚看我的眼神,我似乎有了一种感觉,雪柔刚刚的眼神是如此的坚定,始终落在我的身上,这样的定力似乎就和我接下来需要做的有相似的地方。我的意识就好像被疼痛封锁了一样,这个时候我似乎抓住了可以突破的利剑。我看着雪柔的皮靴,尽力去捕捉一些细节。 雪柔的靴子的确比不上安娜公主的长靴,但是这种品质的皮靴在我认识的非皇家人员里面也算是一等一的了。锃亮的皮革一定是选自帝国边境凶兽身上背部最厚最有弹性的那一层皮革。这种皮革做出来的靴子不仅无比美观,而且还是极佳的战斗利器,能够最大程度发挥速度的优势。在雪柔扭着腿用皮靴碾蹂我的过程中,靴子的靴筒始终闪烁着竖条形的白色光芒,这种白色是没有杂质的亮白色。在帝国,皮靴有着很多的标准,皮靴的锃亮程度是反映皮靴质量的和一个因素,而锃亮程度则可以通过闪现出来的光的质量粗略判定。次一点的靴子闪的光里有些许粗糙的痕迹,但是雪柔脚下的这双靴子却几乎没有。由于身体被雪柔的靴子死死地踩着,我的视线只能勉强涵盖皮靴靴筒的部分。 这时候她一脚狠狠地踢着我的腰部,在她的踢打下,我整个身体和刚刚一样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雪柔慢慢地走过来,她的长靴又踩在了我的脖子上,一种窒息的感觉顿时在脑海里产生。一种新的形式的痛苦让我措手不及。好像刚刚吹起来的火焰瞬间就被新的黑暗给吞噬了一样,我又一次在深渊的痛苦中沦陷了。 很显然,雪柔的皮靴踩在我的脖子上并非是要踩死我,而是让长筒靴持续地踩压在上面,给人造成一种持续地窒息感。窒息往往是一种非常让人难受的痛苦,当这种痛苦持续下去无疑对人来说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雪柔双手叉腰,看着自己皮靴下踩着的我:“只要你在我的皮靴下学会挺过这种窒息的痛苦,接下来的2小时,或许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此时我也管不上雪柔到底是不是好意的了,这种脖子被践踏的窒息让我已经抓狂了。我试图去挣扎,但是刚要挣扎,皮靴就以更大更野蛮的力道把我的脖子狠狠地踩下去。 “想挣扎吗?你每挣扎一下,我就发力一下,你就更痛苦,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享受当下。”雪柔的警告让我放弃了下一次的挣扎,当下的痛苦已经使得我无比难受了我可不会去自找麻烦。 我试图再去注意雪柔的皮靴,此刻,视线里能看到她的靴底部分纹路,还有她的靴筒。我集中我大脑里所有剩余的意识去看着,注视着。首先是雪柔的靴底,虽然疼痛让我几乎已经无法思考了,但是靴底上清晰的防滑纹上的信息我还是可以非常轻松地提取出来了。每个将军在成为将军之前都要通过理论考试,作为帝国上唯一一个以满分通过理论考试的我对于各种武器的了解程度自然是足够的。所以在我的眼中,踩在我脖子上的这只皮靴上的防滑纹有着无比寻常的意义。 在帝国上有专门的学科叫做靴底设计,这门学科一开始是机械专业的分支。但是由于它的实用性太强大,在军事领域的运用非常好,所以后来被单独拿了出来。简单来说,不同防滑纹的靴底能有不同的效果。对于一些专业入门级别的设计师来说,最简单的设计方法是勾痕建模设计。一般来说靴底的重心为坐标原点,以它建立空间直角坐标系,全取外表面为基准面,设勾痕深浅分布为h(x,y)由经验公式某点处的杀伤力y=ah3(x,y)+sinh3(x-0.01,y-0.01)-b 。a,b是材质常数,一般由靴底的材质来决定,在帝国有一本靴底材质常数手册,以此来帮助初级靴底设计工程师进行设计计算,由此来计算各处的杀伤力,大多情况下靴子都是给专门的武士量身定制的,所以会根据初始的数据,设计出各店攻击力的分布情况从而最适合该武士的战斗。而杀伤力的经验公式还只是一方面,除了杀伤力还有启动速度,空中速度等多项设计指标,这个设计过程非常复杂。而且这种设计方法还是非常初级的,设计出来的成品有着比较大的误差。由于不是该专业出身,所以我所知道的也大概只是初级的设计方法。而高级的设计方法是只有该专业里面高级的靴底设计工程师才知道的,据说方法更加复杂而精密,要动用高精尖的设备仪器才可以完成。尽管如此有些不少武士有着固定的特殊的类型,所以制造出来的防滑纹大致相当。非常典型的就是现在踩在我脖子上的这款,它被称作速杀型,怪不得之前战斗的时候,雪柔一上来就冲过来。原来是因为她的战斗方式本就如此,这皮靴的防滑纹更支持了她的战斗方式。速度,精准,是这一类武士的特点,他们最大的技巧就是没有技巧,用粗暴的速度来取胜。 这个时候我发现,窒息的感觉似乎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凭借我的专注,似乎已经可以对抗那种窒息的感觉了。雪柔的靴子似乎有着更多的奥秘,虽然我并不是该方面专业的,但是我却发现她的长靴的确有着迷人的一面,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投入在上面,这种投入让我已经能渐渐地在窒息的感觉中存活下来。 “看样子,你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我现在会一点点地用力踩下去,对于你来说,保持专注的难度也会加大。”我算是明白了,雪柔一直都在帮我,一开始的踩踏腹部只是最简答的一层考验,帮助我入门,后来的窒息痛苦算是初级,让我从入门阶段走到真正应用,而现在一级级强化是也是让我不断学会对抗痛苦的技巧。 果然她踩在我的脖子上的力气突然就大了许多,靴底一下子把我软软的脖子踩下去几毫米的深度。在突然陡增的窒息感下,我试图再去从那皮靴上寻求着对抗痛苦的力量。雪柔的靴底是什么材质我的确看不出来,在帝国,出色的靴底材质很多,每一种都有不同的特性,适合不同战斗风格的武士。但是,我渐渐发现我似乎迷上了她的皮靴。我感受到那靴子优美的线条仿佛从立体的空间转化成为了二维的突出线条,在黑暗中闪现出来,它们是那么的光滑连续,似乎不存在任何的奇点。即便是窒息的痛苦也无法阻止我的意识附加在雪柔的长靴上,我发现原来世界上长靴是如此美好的东西,是数学和美学的综合体,这种美是比痛苦无穷大更高阶的无穷大,它一个包含多种元素的综合体。 此时此刻雪柔的踩踏力量又一次地加大。我的脖子已经几乎要被她的长靴给踩断了,但是对于我来说却几乎没有痛苦,因为痛苦的意识已经在皮靴对我的影响下被卸掉了。我痴迷地看着雪柔踩着我的长靴,淡忘了周围的一切感觉。甚至和皮靴有关的一些都是美好的,那种被皮靴的靴底践踏的触觉仿佛都已经融化在了心尖。当靴底刚刚踩在我的脖子上的时候,可能我会在一瞬间捕捉到那一份冰凉,如今这份冰凉化为了炽热,与我的脖子的温差越来越小,热交换达到平衡的时候,我发现尽管这皮靴折磨着我,踩踏着我,但皮靴的美好让我发现和它接触也成了一种美好扩散的形式。我的理智告诉我被皮靴践踏是痛苦的,耻辱的,我的感性告诉我这是美好的,这是不可推辞的。渐渐地我沉沦了,我的心在牵动中移到了一个我未曾去过,却曾经质疑过的一方。 雪柔看见我似乎终于上了道,抬起靴子。“怎么样,这种感觉好受吗?” 我的眼睛里出现了泪水,我自己都分不清我到底是因为生理反应自动流出来的泪水,还是因为陶醉在新的世界里情不自禁而留下的。“好受,太美妙了。”天哪,我到底在说什么,我甚至已经不想怀疑我刚刚说了什么了,那个怀疑的声音刚刚响起,却因为我再次看到那令我痴迷的皮靴而被无数道烈火的燃烧扑灭了。 “有意思,你入门很快,没想到你骨子里也的确是一个变态呢。”雪柔说完,把皮靴又踩在了我的脸上。那皮靴踩在我脸上的感觉我此刻居然是如此地喜欢,疼痛就似乎是消失了一样,好像我所有的疼痛神经都被连根拔起。靴底紧紧地贴着我的脸慢慢地踩下去,雪柔似乎很是默契地配合着我的感受,将那种羞辱的味道发挥到极致的同时,保持着自身的优雅。此时我眼中的雪柔就如同一尊女神,她那高贵的皮靴踩着我的脸,就仿佛是神给我的恩赐。 尽管我的脸已经在皮靴的踩压下扭曲变形,尽管我的脸已经在反复的碾蹂下阵阵作响,但是我却没有感受到奥丝毫的痛苦,相反这是一种多么享受过的感觉,似乎那些不适都被一种神奇的力量过滤掉了,留下来的竟是与靴底接触的纯粹的感觉。通过这样的纯粹,让我更能在雪柔高贵而优雅的长靴下体验到被羞辱也是一种享受。 这是多么讽刺,多么不可能的事情,我竟然喜欢上了这种被蹂躏的感觉,我甚至还对这种感觉产生了一种依恋。只有当皮靴踩在我的脸上或者其他地方的时候我似乎才会安心。当靴底和我的身体接触的时候,我感觉这实在太美好了,美好到了一种让自己觉得不太真实的感觉,生怕这是一种梦境,会随时随地被突如其来的现实打破。 雪柔的目光捕捉到了我眼神里流露出来的痴迷,一边扭着玉腿碾踩着我的脸,一边说:“被踩在我的靴子下,这种感觉,很享受吧?”她的声音此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柔和,似乎之前语气中的冷漠和杀气也在此刻消失了。 “嗯嗯。”我简单地回复到,看到了雪柔脸上出现了得意的笑容。 雪柔似乎很清楚我现在的状态,她明白对于我来说,踩踏或者是其他形式的虐待已经无法给我造成非常大的疼痛了。于是更加放心,或者说更加残暴地开始蹂躏我。她的长筒军靴开始用力地大起大落地践踏着我的脸,每次皮靴踩下来,我视线中那靴底的影子快速地由小变大,然后覆盖在我的视线中,与此同时耳朵里响起脸部和其他地方震动的声音。砰砰砰,皮靴反复地一次次踩踏下来,每一脚似乎都在加重,速度都在变快,而且好像还带有一定的节奏。我甚至觉得被这样一脚脚地践踏很有乐趣,每当皮靴踩在我的脸上的时候那种节奏感,那种声音都是那么地美妙。尽管我流着鼻血,尽管皮靴踩破了我的嘴,尽管一道道鲜血开始再我的脸上出现,但是我却没有丝毫地感觉,甚至我还误认为我的脸在雪柔的践踏下还是完好无损的。这样的疯狂踩脸如果是对付一个普通人的话,早就是一场如同杀猪一样的情境了。可是对于我来说却是非常奇妙的享受,看着高雅的长靴一次次地接触在自己的脸上自己的脸和那高低不平的靴底防滑纹一次次地碰撞,用肉体去真实地感知着靴底上各种纹线,去拥抱美的世界。 我也不清楚雪柔踩了多长时间,踩了多久。但是我渐渐地发现雪柔的靴底从一开始的纯黑色,到后面靴底上红色的印记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染成了一大片。我并没为之感到心寒,相反我觉得这是多么的荣幸。能将自己的鲜血留在这么优质的皮靴上,让美好的事物上也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块标记。 实际上,雪柔光是这么践踏我就已经踩了将近两个小时。而且她踩得一点都不轻,如果是对付一般的人,雪柔的皮靴下已经有一个被踩死的尸体了。此刻雪柔的长筒靴上满是我的鲜血,黑色的靴子大片大片鲜红色。 这个时候,场外,安娜的声音响起了。“时间到。”雪柔的皮靴从我的脸上移开,那个时候我感到非常地不舍,就好像是美梦破碎回到了现实一样。雪柔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说:“按照安娜殿下的吩咐,我该离开了。你放心,之后的2个阶段有你好受的。” 我就这么躺着看着雪柔走向场外。她的长筒皮靴在地面上踩着红色的靴印,一点点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在雪柔离开的同时,我也注意到了另一个女性向我走了过来,如果说雪柔像是女神,则这个少女更像是天使。一身洁白而可爱的女仆装,似乎没有一点的瑕疵,她穿着白色的长靴,也和她衣服的颜色格外相配。黑色的头发在全身雪白的衬托下格外显眼。如果是还没有见到雪柔的时候,看到这个少女或许会感到非常惊艳。她的颜值算是和雪柔在差不多一个层次上。只是比起雪柔看上去冰冷却柔美的外表,她的脸上就多了许多凶煞。 我的目光又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少女的靴子上,似乎此刻靴子对我来说有着无比致命的吸引力。这是一双系带的白色长筒平底靴,皮革的质量也与雪柔的那双皮靴的不相上下。此刻那双靴子正在不断地靠近我,直到它停在了我的面前。 “安娜殿下说,你可以自由选择要不要接受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如果你放弃休息,我们的战斗即可开始。”她的声音比起雪柔的声音明显带有着霸道的成分。 此刻我已经是完全瘫在地上了,对于我来说即便休息半个小时,怕是也站不起来了。而且我并不认为我自己就算拥有半个小时也能够战胜眼前这个女仆少女。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如此渴望地想要直接进入到惩罚环节。我甚至十分希望这个女仆脚上的白色长靴立即就能够踏在我的脸上来蹂躏我,践踏我,羞辱我。 女仆用傲慢的语气说:“从刚刚到现在,你一直看着我的靴子,眼睛一动都不动,怎么,很喜欢吗?” 原来不经意间已经被她发现了。‘“是的,我喜欢。另外我放弃这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可以,你确定你就这么躺着和我战斗吗,作为将军你应该明白战斗的规则,如果战斗开始,对手就倒在地上,可是会被直接判负哦。” 此刻女仆的靴子似乎离我越来越近。我似乎已经感觉到她即将抬起靴子踩踏我了。直接判负对于我来说这不就是我期盼的嘛。“没错,我已经无法战斗了,之后都直接进入惩罚环节吧。”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叫雪莉,是安娜殿下派来凌辱你的惩罚者。”她高昂地抬起尖尖的下巴,果然将白色的长靴踩在了我的脸上。那一瞬间的沉重感如同大山一样。我这个时候才知道雪柔是多么善良,原来雪柔根本没有用全力。而这个雪莉却毫无保留地将脚力踩踏到了极限。 我的脸瞬间就在她穿着皮靴的脚下剧烈变形,脸骨在靴底下振振颤抖。疼痛,这个可怕的敌人又站在了我的面前,试图占据我的意识。我告诉自己,专注,继续专注地看着雪莉的白色长靴。 我才发现了原来她靴子上的系带也有着不凡的特色,一般的系带长靴都是用很次的材料作为系带。但是她的皮靴,我没有猜错的话,是用无比珍贵的软银做的,一种特殊工艺的金属,有着出色的延展性,韧性。同时密度很大,可以极大程度加重一双靴子的质量。我 看了看她靴底,果然,靴底没有比雪柔的靴底厚,但是却重很多很多,因为使用了密度极大的一种金属靴底,叫做秘铁。而且靴底上的纹路很明显是力量型的代表。这个女仆走的是力量路线,不同于雪柔的速度类型。所以这脚踩下来,给人感觉到排山倒海一样的压力。 “既然你喜欢我的靴子,那你就好好地享受被我的皮靴践踏的快感吧。”说完后,雪莉的长靴在我的脸上疯狂地碾踩着,靴尖快速地在我的脸上左右来回旋转。这个时候,我似乎领略到了一种新的境界。原来刚刚在我专注的加持之下,我也只是欣赏着长靴静态的美,却没有发现动态的长靴才是真的高雅而神圣。 那扭动着的,旋转着的靴筒和靴尖,动作是那么的漂亮,原本皮靴上一条条静态的曲线似乎在旋转中不断变化着形态,好像在完成一种进化。皮靴上的系带在扭动的过程中也在飘扬着。 我的脸原本已经被雪柔踩得都是鲜血,在雪莉的践踏下又更加的面目全非,只是我自己看不到现在这个面目。但是我却非常喜欢现在被蹂躏的感受。疼痛又一次地消失了。我在少女的踩踏下享受着。 这个时候雪莉抬起了穿着长靴的脚:“你是变态吗?我似乎感到了你在我脚下一脸享受的表情,看来被女人羞辱你觉得很开心啊。” 啊,不,为什么要抬起靴子,我恨自己没有把握住刚刚被踩在皮靴下的美妙时光。“是的,请你继续羞辱我。”我说出了我自己都觉得很下贱的我,但是只要能让我被践踏我都觉得无所谓。 “哼,下贱的男人。好,你喜欢那我就我满足你。我让试试这个。”说完,雪莉抬起了我的双腿,穿着长靴的脚踩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准确的说是踩在了我两腿之间那尖尖的小山一侧。 有那么的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她要踩废了我。但是事实证明这是我多想了。第一次被女人的皮靴踩在脸上,是安娜对我的羞辱,那个时候我感到深深的耻辱,如今我竟然热爱这种被羞辱的感觉。而现在似乎又是一次全新的体验,一种和之前有着不同的体验。当雪莉的白色长靴踩在我那凸起来的小山上的时候,一种酸疼从无到有,从小到大,慢慢地沿袭向四周。 视线中,那美妙的白色长靴踩着我的两腿之间前后地搓动着。此刻就算不提高我的专注力我感受不到在她踩踏下的那种疼痛,只有一种神奇地酸,或者说酸爽。靴子并没有完全踩实,只是用前脚掌下靴尖在一开始的时候将小山向前方踩下去,然后整个圆棒一样的东西就完全地,乖乖地,没有反抗地臣服在了这只靴子下。雪莉的长靴前后搓动的速度一开始并不是那么快,反而是以一种柔和的速度在反复地进行着。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身体有两样重要的部分代表着尊严,一个是脸,另一个就是现在被雪莉的长靴踩在脚下的命根子。当我发现被女人践踏的美好后,我放弃了太多,其中就包括了尊严,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放弃,或许是出于对疼痛的对抗,或许,是我真的爱上被羞辱。 这个时候,皮靴在我的圆棒上加速了。雪莉的腿也开始晃动得厉害。我感觉到那种酸胀的感觉突然就提上了一个层次。不仅如此,雪莉踩踏在我命根子上的脚力也瞬间增大了,原本用靴尖踩踏,现在整个靴底牢牢地将我的两腿之间踩实,一瞬间就把我那粗粗的圆棒踩到了我的小腹里面。这种命根子被少女的皮靴踩踏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了,我甚至感觉到这才是真正意义上对于美的屈服。这似乎正是一种将自己的全部奉献在对于美好事物的敬意上的表现。此刻,它带来的那种酸疼也完全转化成了一种对我精神上的滋润。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痛苦。伴随着雪莉强大的踩踏力度,我的身体也随着她皮靴的搓动而轻轻地在地面上晃动着。 “怎么样,这种感觉很享受吧,你们男人最有价值的东西现在就被踩在我的靴下,任凭我的蹂躏,我的羞辱。”雪莉脸上带着似乎不是很善意的笑容。她也知道踩着男人的命根子意味着许多事情,她很享受这种虐待和羞辱男人的快感。 “是的,非常感谢您。我很荣幸能被踩在您的脚下,请您,一直这么践踏我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害怕这样美好的感觉太多,想要通过这样的请求让她别在我不经意间抬起靴子,打断这个美好的享受。 “真是变态一个。可惜不能杀了你,否则我真想就这么用我的靴子搓烂你的下面,让你精绝人亡。不过,榨干你一半我还是可以做到的。”她说完之后,她的白色长靴开始左右碾踩着我的下面,我发现我本来勃起的圆鼓鼓的棒子竟然在她暴力的碾踩下开始变软了。酸胀的感觉似乎在此刻达到了极致,我越发感觉到一种东西在我的体内似乎带着一股强烈的冲劲喷出体外,而且越发不可控制。 果然那令我逐渐无法控制的白色岩浆终于从火山口喷发而出。这个看似极其微小的动静似乎也顺着靴底传递到了雪莉的脚底。她脸上立即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哎呀,居然这么快就在我的靴底下臣服了呢,看来你的那个地方也和你一样,一点都不怎么争气。” 那个热乎乎的流动着的岩浆冲过火山的顶点之后,我就感觉好像整个人变软了一样,就像一坨棉花糖。 雪莉放下了我的双腿,她的白色长靴也从我的两腿之间移开了,这让我感觉到非常的不舍,当然也换来了我新的期待。雪莉移步到我的身旁,用她的长靴踩在了我的腹部,她一开始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踩下去。我的肚皮就在她漂亮的白色靴尖下弹跳了几次。雪莉一开始只是想看看脚下这个男人的肚皮有多软,有多弹。或许是刚刚踩下去的脚感让她很满意,她决定要好好体验这样的乐趣。 果然践踏男人的乐趣是雪莉无法拒绝的。她立即又对着我的肚皮重重地踩了下去,这一次用的力气就非常的大。我的肚皮一下子就被她的长靴跺扁了。然而这也才是我期待的,我的身体能和她的白色长靴接触在一起,被蹂躏被践踏都是多么快乐的事情。尽管我空空的腹部被踩压得深深凹陷下去,对于常人来说这是会带来无比剧烈的疼痛。可是现在这些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我所能做的就是静静地看雪莉的长靴,去欣赏她践踏我的美。 雪莉似乎觉得越来越好玩,于是连续地践踏我的肚皮。我的身体也在她长靴的踩踏下反复地弹跳。白色皮靴踩在我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是我却非常喜欢。用这种音乐的形式来表征那种践踏的美是多么的合理。这种音乐越来越快,越来越有节奏,就好像走到了高潮。雪莉她的表情中似乎也带着满意的味道,要是一般人在她几下踩踏下说不定已经受不了了,但是我却可以坚持那么长的时间,让雪莉似乎很惊喜。 尽管我的心理上是很喜欢这种感觉,我也感受不到被践踏的疼痛,但是生理上的反映是无法回避的。果然在她的践踏下我吐了好多血,这些血不是我自愿的,而是身体自己的反映。 我口中的吐出来的鲜血甚至喷到了雪莉那洁白的白色平底靴上,这让我感到非常的难受,因为我身体的不争取污染了这纯洁的美。我的内心感到无比的自责。然而同样心情不好的还有雪莉,她看到靴子上那片被鲜血然红的部分似乎也非常生气,于是就停止了对我的踩踏。 雪莉脸上出现了明显不满的神色。那肃穆的杀气就好像是一层镀金,密密地覆盖,金黄的色泽让人无法躲避它的魅力。此时的我战战兢兢,不知道她接下来会要做什么,只是对于我来说,靴子和我的身体停止接触的时间似乎是太长了,以至于我几乎无法忍受。 雪莉冷冷地说:“你那肮脏的血弄脏了我的皮靴,让我感到恶心,现在用你舌头把靴子上的血舔干净。” 哇塞如此美好的福利如此突然地就来临了,简直是没有任何的征兆。用舌尖去接触美这是多么惬意的享受。令雪莉也没有想到的是我为那么自觉地就匍匐在她的长靴下,迫不及待地像几天没有吃饭的狗一样向主人乞讨吃的。 我的舌头舔在了白色的皮靴上,优质的皮靴表面果然能够给人不一样的感觉。给女人舔长靴,这个行为在一般人的眼里是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的耻辱。但是传言和说法都只是因为还没有真正实践过,没有真实地体验到这种美好。而此时此刻,我正在享受着之前我怎么都没有机会享受到的自己还认为是一种耻辱的体验。 “你还真实下贱,让你舔我的靴子,这么自觉就过来舔了。”即便被雪莉冷言羞辱我也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辱了,反而是一种反语一样的感觉。我的口腔里混合着鲜血的味道和皮革的味道,舌尖在靴子的表面一点点地把鲜血舔掉。我的速度不敢太快,生怕太快会结束这么美好的体验。 雪莉看到自己的靴子上的血差不多干净了,就一脚把我踢开。我又一次倒在了地上。雪莉说:“我总觉得你对我的靴子似乎很感兴趣,这样穿着靴子惩罚你似乎太便宜你了。对吧。” 她说的一点不错,到现在我之所以还没有被虐待致死,纯粹是靠雪柔一开始教我的东西,因为这个我喜欢上了女人的靴子,喜欢上了被皮靴虐待的感觉。 这个时候雪莉带上了一种特殊的面罩,然后脱下了白色的靴子,还有黑丝袜子。一瞬间我就能感受到她脚上带着的浓郁的汗味。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帝国的确有一种刑罚叫做足虐。 这是一种近年来开始诞生的新式刑罚,目前还没有被广泛运用,很多民间百姓甚至根本不知道有这种刑罚。但是作为高官人员,却有所耳闻。足虐顾名思义就是用裸足去羞辱折磨罪人。虽然力道,杀伤力不及长靴踢打踩踏,但关键就在于气味,传闻反是被选中去参加足虐的施虐者往往几个月一直穿着同一双长靴未曾脱下,如果脱下就得让双脚浸泡在极其浓臭的液体中保持臭味。据说曾经有人做实验,有人用让足虐的施虐者去用脚熏十只苍蝇,不到一分钟,这些苍蝇都被臭死。不仅仅味道上让人生不如死,而且这些臭味往往带有轻微的毒性。当然足虐的施虐者有着严格的选拔要求,必须是女性,而且要有非常嫩美的玉足,只有这样才可以充分吸收臭液的水分,保持加强臭味。 “我想你也听说过足虐这种刑罚,今天就让你好好地体验一番。实不相瞒,这种刑罚其实很早就用在一些秘密犯人身上,很多犯人面对酷刑都没有招,但是唯独在足虐中彻底屈服。”说完,她那带着死亡气味的玉足已经踏在了我的脸上。不像靴子会在脸上留下一些空气间隙,软软的玉足能够更加充分地覆盖在我的脸上,可以说踩踏地非常实,不留空隙。那浓郁的气味全面地腐蚀着我。 我倒是不怕也而不担心雪莉强大的脚力,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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