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朽的大殿散发著腐木的气息,零星的炬火灯烛点缀着这场昏暗的“鸿门宴”。 姬如雪缓步走入大殿,齐颈短发衬着冰美人姣好的容颜,白底内衬的蓝衣束着腰身,单侧衣摆露出短皮裤下半截白皙的大腿,双腿蹬着漆黑的过膝长靴,显得纤巧轻飒。 “单刀赴会?”巴也侧坐于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走入殿中的姬如雪,冷笑着,“天子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不理睬他的揶揄,姬如雪余光环顾着大殿,沉默地行至大殿中央的席位前,侧手撩开衣摆,露出束紧的过膝长靴与大腿,颇为利落地屈膝坐下,斟满酒杯,仰起纤细的玉颈,举杯一饮而尽。 “爽快。”巴也亦干尽杯底,玩味地打量着殿下神色淡漠的姬如雪,“看来这凉掉的饭菜,很合你的胃口。” “让我见骆小北。”姬如雪放下竹筷,言简意赅道。 巴也神情微凝,随机嘴角勾起几丝阴冷的笑意,“当然可以。” 直接他拍了拍手,几名士兵便应声推开大门,押着骆小北走入大殿,此时的他已比先前颓然许多,脚踝的镣铐链接着沉重的铁球,士兵将提在手中的铁球坠在地上,石板崩裂,将他嵌在原地不能挪步分毫。 “人,你也见到了。”巴也微微欠身向前,如豺狼般眯细着双眼,“他与李星云,这二人的安危,你怎么选?” 姬如雪清冷的眉眼默默回眸,不假思索道,“我选骆小北。” “我不需要你救——!”骆小北刚想开口,就被身后的士兵按在地上,后半句话硬生生被憋回喉咙。 “好!”听到姬如雪的答话,巴也难掩兴奋地瞪大眼睛,问道,“他在哪?” 姬如雪又提壶斟上一杯酒,从容地端起酒杯,“我有说过,知道他在哪吗?” 意识到自己被戏弄,巴也咬着牙根冷笑几身,猛地从桌下抽出双钺掷向姬如雪,后者稳端着酒杯,任由双钺贴着脖颈擦过,钉入身后的柱子里,裂纹沿着锋刃纵横迸开。 “既然如此。”巴也默默摊开手,“此宴便是断头饭了。” “死人嘴里,是问不出话的。”看着柱上的裂纹,姬如雪若有所思地放下酒杯,平静的杯面仍飘着热气。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巴也咬牙切齿道。 “不如我们比试一场。”姬如雪起身离席,清冷的眼眸淡然地看着巴也,“我赢了,便带他走,若我输了……” “......放了他,我跟你回洛阳。” 被按在地上的骆小北闻言,诧异地抬眼望向她,而殿上的巴也态度则截然相反,他不屑地摇摇头,“以姑娘的实力...根本不需要我出手。” 他挥手让士兵们退下,举着筷子依次指向座下几人,“这是我四个徒弟,几人联手,也不曾胜过我,你先赢过他们,再和我谈条件吧。” 随着士兵们离开大殿,骆小北挣扎着起身,发现大殿里的气氛已然凝固,巴也的四个徒弟已提起斧锤兵刃,缓缓走向姬如雪。 战斗一触即发,姬如雪眼疾手快地从身旁的兵器架上抽出两把长剑,招架住迎面劈来的斧刃,舞着剑花与几人缠斗起来。 但因身负旧伤,姬如雪很快便落入下风,锋刃几度擦过她婷袅的身姿,暗器也频频向要害索命,心知不能再拖下去的她躲过一记飞刃,抓住破绽,刺剑贯入其中一人胸膛,鲜红的剑锋透出脊背。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还不等她拔出剑刃,另一人挥来的铁锤便正中姬如雪小腹,她娇躯倒飞着砸到几米外的柱子上,本就岌岌可危的裂纹又扩散了几厘米。 其实这才是姬如雪的真正目的,只要柱子倒下,大殿坍塌,她便有机会......姬如雪握紧拳头,用尽全力砸向支柱,不想方才的打斗已让她几乎力竭,挥手的动作又牵动伤口,慢了几分,手腕在半空被巴也徒弟抓住,反扭至身后,另外两人也一同上前制住姬如雪,合力将她擒下。 意料之中的结果,巴也漫不经心地吩咐道,“胜负已定,把她拖下去。” “等等......”姬如雪抬起头,白皙姣好的面颊沾染上血迹,格外显眼,“我输了......骆小北如何处置?” “呵呵......”巴也步下大殿,仿佛在嘲笑着姬如雪的天真,“他的头颅,将随你同去洛阳。” “都结束了......”骆小北自言自语地嗫嚅着,神色黯淡地低垂下头。 “放过他......”姬如雪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哦?”巴也不急不徐地走向姬如雪,眼中满是幸灾乐祸,“让我想想,你既不肯说出李星云的下落,又不想让这小子去死......” “唉,世上可没这么便宜的事......”巴也捏着姬如雪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哂笑地看着她,“不如这样,你脱下衣服,做一回淫贱的雌畜,我就饶他性命,如何?不知他的性命与你的贞操,哪个更重要些?” “......好。” “不......”骆小北刚想抗议,抬头却迎上姬如雪冷漠的目光。 “住口。”姬如雪语气冰冷地说道,“转过去......把眼睛闭上。” 骆小北一时语噎,只能缄默着咬牙扭头闭上眼睛。 “那么,是你自己脱,还是由我几个徒弟代劳?”巴也轻拉开姬如雪胸前的衣领,半露出她洁白丰腴的乳团。 “松手,我自己来。”姬如雪挣动躯体,几人也配合地松开手。 脱离束缚后,姬如雪踌躇了片刻,抬起玉手开始宽解衣带,缓缓从肩头捋下修身的蓝衣劲装,凝脂般光滑的香肩诱人垂涎,散发著处子的幽香,再往下,便是微微颤动的丰盈酥胸,白皙似雪的肌肤映衬着匀停的香脂骨肉,窈窕的曲线不掺半分赘余,妩媚而不失风飒。 脱完上衣后,姬如雪屈起腿弯,解开过膝靴上的系带,沿着腿根剥去皮靴,露出紧致细腻的大腿,冰肌玉骨的小腿与纤足,胴体只剩下漆黑的短皮裤紧贴着小腹与腰臀,衬得肌肤愈发白皙。 皮裤并没有看起来那般不便,姬如雪只用玉手拈住两侧,便顺滑地将其褪下,不过短短两三分钟,姬如雪的娇躯就已不沾片缕,但尚为处子的她还是下意识用玉肘遮住乳尖,紧拢着双腿。 “刚才的条件,可不止是脱衣服。”巴也目光游离在姬如雪香艳的胴体上,故作遗憾道,“也罢,若是姑娘放不开的话,我也不愿强人所难,只怕那骆小北......” “你想要如何,我做便是。”姬如雪轻咬檀口,唇齿间透出几分决然,她屈起胳膊低压玉肘,酥乳软盈盈地贴到地上,腰身后倾着舒展开来,蜜臀诱人地向上撅起。 原本冷艳的身姿顿时流溢出媚意与淫靡,姬如雪素手轻柔地探入腿缝,如拂弄柔夷般分拨开双腿,露出耻骨间风骚的销魂处来,随后她别过脸去,背对巴也冷声质问道,“这样,够了吗?” 本是虚与委蛇的敷衍,可从眼前这姿势淫靡的冰美人口中说出,传入巴也与徒弟耳中,强烈的反差感与征服欲顿时挑起了几人的兽欲。 巴也暂且压抑着下身的欲火,抚弄起姬如雪耻骨前饱满的阴阜,“早就听闻姬如雪冷若冰霜,想不到到这牝户倒是温软,只不过......是否太干涩了些?” 为了骆小北的性命,姬如雪只能抬起纤指按揉阴蒂,努力在脑海中寻觅些香艳旖旎的画面,玉腿夹紧外阴扭动几下后,终于勉强泌出些爱液,只是她面容依旧平静冷淡,仿佛那寻慰自渎的并非自己身体一般。 见姬如雪如此配合,巴也已满足了前戏的欲望,便握着坚挺的肉棒,毫不客气地捅入处子粉嫩的蜜蚌。 破瓜的痛楚要比想象中柔和许多,酥麻的刺痛与鼓胀感填满腔体,又宛如烈酒回甘般,从盆腔里涌出些许快美,阳物在花径内几番抽送后,姬如雪的胴体亦如微醺般晕出潮红,娇躯蕴着媚意愈发温热酥软。 见她如此反应,巴也颇为意外地挑起眉头,毫无怜惜挥手拍打在姬如雪丰满的翘臀上,妩媚的臀肉顿时荡起雪白的肉浪,“骚货,阳根的滋味如何?” “呵,原来李存礼的得力干将,也不过是庸猥粗俗之人。” 姬如雪口中奚落着巴也,而那殷红的处女血却早已混杂着微稠的淫液,粘滞着从两瓣蜜蚌间垂落拉丝,初萌淫欲的蜜穴蠕动着吞吮起插入阴道的异物,伴随肉棒“噗嗤噗嗤”的抽插,穿刺花阴的酥麻快美如乱麻般窜过脊柱,姬如雪两腿绷紧,玉趾蜷缩,诱人的胴体微颤着销魂拱起。 【不能...不能叫出声来......】 姬如雪浑身媚意无处发泄,层层绞紧的淫肉将巴也的阳物裹挟得愈发鼓胀,后者倾泻欲火的攻势也随之高昂,他握住姬如雪不盈一搦的纤柔腰肢,猛烈地耸动着腰胯,将那丰盈蜜臀撞得肉浪乱颤。 “交媾本就为鱼水之欢,姑娘又何必苦守矜持?”巴也操弄着胯下的媚肉,目光调侃地看向一旁背过身去的骆小北,“莫非......是怕被他听见?也对,若是让他知晓,昔日仰慕的冰美人,竟沦为此等胯下承欢的轻贱骚货,啧啧啧......” “鱼水之欢?你未免有些太高看自己了......”姬如雪语气虽已不自觉间带有媚意,但仍透着傲骨与倔强,“凭你那污秽的物件,与其承欢,不如说是上刑......” “嘴这么硬......倒不如用它做些有意义的事。”巴也对徒弟使了个眼色,后者点头会意,等到姬如雪抬起头时,只看到徒弟那狰狞的阳物已抵到嘴边。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唔——唔呜......咕唔......唔唔呜......”不等姬如雪反抗,粗壮的肉棒便捅入她喉穴深处,令肉棒主人意外的是,姬如雪虽然没有主动迎合,却也没做出任何反抗,短暂的迟疑后,他还是抽插起了姬如雪滑嫩的喉穴。 至于为何没有反抗,或许连姬如雪自己都没有发觉,潜藏她潜意识深处的真实想法:万一这样也会很舒服呢?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吞下肉棒后,轻微的窒息感袭入她的脑海,现实愈发朦胧,唯有身后的快感分毫未减,甚至在窒息的催淫中愈演愈烈,淫欲逐渐压过理智,姬如雪欲壑难填的肉体开始主动迎合肉棒的冲击,臀肉撞击胯部的噼啪声不绝于耳,肉棒“噗嗤噗嗤”地搅弄着爱液淫浆,在喉穴里湿漉地响动着,破朽的大殿一时沦为荒淫奢欲的淫乐场。 “咕唔♡~咯唔...咕噜...呃唔♡......” 骆小北终于忍不住回眸看向呻吟的方向,眼前的一幕令他瞠目结舌: 巴也与他的徒弟前后夹击着姬如雪,妖娆的女体在两人间淫靡地扭动着腰肢,肌肤被性欲灼烧得泛起潮红,痉挛着的胴体显得妩媚而诱惑...... 咕嘟嘟——随着喉头紧致的收缩,巴也的徒弟鬼面后传出沉闷的长叹,抱住姬如雪精致的螓首,将绷挺到极致的肉棒尽可能顶入喉穴深处,松开精关,大股浓稠的白浊灌入喉咙...... 呛人的精液与石楠花的气味溢满口腔,彻底堵塞了姬如雪喘息的通道,突如其来的窒息牵带着她全身的媚肉紧绷起来,随之收缩的蜜穴牢固地吸附住肉棒,任凭巴也如何用力也无法拔出,被蠕动着的销魂淫肉强行榨出精浆,直捣花心浇灌在子宫壁上。 此时姬如雪已被精液呛醒七分,小腹内的一股灼热又将娇躯的快感冲上顶峰,但她还是强行抑制住子宫内的痉挛......如果现在泄身,恐怕便再无脱身的机会。 花径内的肉棒终于被巴也抽离出去,凌乱的脚步声,意味着他这时步伐踉跄,姬如雪抓住机会,借着方才恢复的些许真气,踏步起身,猛地向前冲出一段距离。 “抓住她——!”巴也目眦欲裂,可也无力回天,姬如雪用尽全力击打在承柱的裂缝上,整个大殿随即动荡不已,坠落的房梁阻断了巴也等人追击的路线,姬如雪拿起衣物,拾起长剑斩断骆小北镣铐上的铁链,对失神愕然的骆小北说道...... “带我走。” 轰隆——几秒后大殿便土崩瓦解,漫天的烟尘里,骆小北背着姬如雪赤裸的雪白胴体,一路颠簸着逃出城外。 不同于姬如雪往日的冰冷,骆小北只觉得身后背着的娇躯灼热得近乎烫手,焦灼不安地扭动喘息着。 “一定是巴也用了淫毒......”骆小北这样想着,对于大殿里的情形,心中才稍微能接受了些。 而他不知道,姬如雪刚刚强行寸止住高潮的欲望,如今腿间的销魂处又被粗布摩擦着,淫欲的邪火顿时陡地燃起,将骚穴烧得淫水横流,燥热不堪。 可若是在骆小北背上泄了身子......念及此处,姬如雪只忍着瘙痒难耐的淫穴,双腿夹紧骆小北的腰肢苦苦支撑。 不知跑出了多远,姬如雪让骆小北止住脚步,“等一下,放我下来......让我穿好衣服......别转身。” “好的......姐姐。” 一从骆小北身上下来,姬如雪便酥软地跪坐在地上,伸出纤指揉搓着阴蒂,左手托起玉乳,指尖轻碾按压着充血潮红的蓓蕾,欲仙欲死的快感顿时让她媚眼翻白,曲线窈窕的臀胯无意识地向前痉挛挺动,翕合著的蜜蚌不顾一切地张开,喷溅出一股混着精液的浓稠淫浆。 泄出欲火后,姬如雪的理智又占回上风,她稳下心神,不顾尚且蠕动着的泥泞淫穴,提起短皮裤,沉着地穿戴起衣物,“今天的事情,你只当做什么也没看到,不要外传。” “......好的。” …… 纤细的丝线纠缠着身体,姬如雪徒劳地挣扎几下后,肌肤便被割破,鲜血从布料下渗出。 “别白费力气了。”巴戈讥笑着走到她面前,“天子的女人,如今可落到我手里了。” 姬如雪抬起头,眼前是位格外妖冶的蛇蝎美人,修身的长裤自左侧腿根截去衣料,展露出光洁白皙的大腿,皮衣仅裹住胸腰与腹部,浑圆的香肩暗藏着妩媚与妖娆,缠在脖颈上的红蛇吐著信子,为它主人妖艳的姿容平添几分阴毒。 “当然,只要说出天子的下落,我就可以放了你,否则......”巴戈侧过脸,指尖轻按挑逗着红蛇,似是漫不经心地威胁道,“被此蛇咬后,将变为活死人,任我所控......我不介意把你变成母猪,用你这身美肉,给下属们解解馋。” 姬如雪的回应便是沉默,以及她冷漠的目光,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也罢......不过,只是变成活死人,似乎有些便宜你了。”巴戈指尖探入腰侧,缓缓抽出几根毒针,“浸泡此针的,是沙陀族秘法调制的淫毒,扎入后媚意透肌渗骨,淫毒不消片刻便可入脑,无药可解,好好享受吧。” 说完,巴戈轻弹响指,丝线就将姬如雪的衣物割裂瓦解,碎作布片,束缚着她雪白赤裸的胴体,诱惑动人的娇躯任由巴戈落针凌辱。 “这对白兔倒是可爱,那就从这开始吧。”巴戈捧起姬如雪丰盈的玉乳,挑起针尖在粉嫩的乳头上刮蹭着,那娇嫩的蓓蕾顿时充血挺立起来,巴戈捻着毒针,将其完整地扎进乳肉,性欲的潮红肉眼可见地从乳尖蔓延开来,姬如雪强忍着呻吟的欲望,直到另一只乳团也被握住,如法炮制地刺入毒针,她终于忍不住媚吟出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只是巴戈并不打算就此停手,她摸向姬如雪的翕合的蚌穴,此时那里已被爱液淫浆沾染得泥泞不堪,巴戈拿起地上的碎布,从姬如雪阴阜底下抹去一把淫浆,随着胯部的抽搐抖动,找到她充血勃起的阴蒂,随即将毒针扎刺进去,满意地看着她的蜜穴蠕动着倾吐淫汁。 “不过,菊穴好像没什么反应呢,还是块处女地?”说着,巴戈又将一根毒针插入姬如雪的会阴,酥麻的痛感霎时与淫欲一同从盆腔直窜入天灵盖。 “呃嗯~......嗬呃♡......嗯啊♡~”竭力克制着性欲的姬如雪终于扭动起媚肉,檀口微张,纵情呻吟起来,菊穴被刺激得一张一缩。 “嗯......就你吧,来给这骚货的后庭开苞。”巴戈随意指向一名士兵,后者愣住片刻,便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来。 “啪”,巴戈弹响指尖收回丝线,解除束缚后,姬如雪潮红的媚肉痉挛着瘫倒下来,鼓胀的乳房面向地面,被娇躯挤压成两团肉饼,毒针随之刺向更深处,销魂蚀骨的淫毒快感贯入心房,从血管内泵到浑身媚肉的每一寸角落。 姬如雪顿时浪叫着翻白媚眼,香舌微吐,柳腰不顾一切地向后拱起,撅起蜜桃般丰满的俏臀,爱液如喷泉般喷溅到地上,汁水淋漓的骚穴犹如濒死的鲍类,骚浪淫靡地吞吐外翻,又朝里收缩着。 虽然士兵格外眼馋姬如雪那渴求肉棒的淫穴,但有巴戈的命令在,他也不敢擅作主张,只是遵从指示,双手掰开姬如雪丰满诱惑的臀瓣,露出那正收缩着的鲜嫩菊穴,挺着粗硬的肉棒直插进去。 尻穴开苞的痛苦转瞬便被淫毒转化为强烈的欢愉,巨大的满足感填满姬如雪的后庭,但也让本就空虚寂寞的胯间淫肉愈发地骚痒饥渴,即便她再怎么卖力地耸动腰肢,蜜臀泛起桃色红晕,沁出的薄汗散发著媚香,仍无法填补下体的欲求不满,淫毒入脑的她终于不堪肉欲,将纤手伸向玉腿间的幽谷...... 巴戈使了个眼色,士兵迅速抓住姬如雪的手腕,提着胳膊肘将她上半身抬起,一对酥乳就这么挺翘在胸前,随着身后士兵的操弄而上下晃悠着,而得不到抚慰的耻穴仿佛窒息般一开一合著。 巴戈指尖挑起姬如雪精致的下巴,看着她原本淡漠与倔强的目光,在淫欲中逐渐迷失为渴望与发情,甚至夹杂着些许乞求,巴戈不禁露出得势的笑容,“嗯,差不多该把你调教成真正的母猪了,呵,别怪我,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从腰侧取出一口小瓶,巴戈拔去木塞,将里面剩余的淫药尽数涂抹到手上,“剩下的这些,就都便宜你了。” 说着,她握紧拳头,“噗嗤”一声塞进姬如雪的骚穴,后者原本扭动痉挛的娇躯顿时如触电般绷紧僵直,媚眼向上翻得几乎全白,原本瘙痒的空虚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扩张感,如海啸般汹涌而来的快美浪潮彻底瓦解了姬如雪的理智。 “嗬呃...呃嗯嗯♡啊啊啊啊啊哈~!”双穴都被塞满,淫药的毒性终于真正爆发,巴戈马也毫不留情地抽插着手臂,随着姬如雪腹部胀起的轮廓此起彼伏,每一次拳交都精准销魂地击中宫口花心,紧绷着的痴媚淫肉浪叫着攀上了高潮,一身美肉乱颤着喷出股股泛着白沫的淫稠浓浆,就连肛穴都蠕动着绞紧肉棒,催淫的肠液漫灌流淌过龟头,温热的直肠百般媚态地吮吸包裹着阳物,刺激得士兵的肉棒又勃起胀大数圈,猛烈地将阴茎贯入菊穴最深处。 “咯呃啊♡...要死了♡...嗯哈♡...不要,呃啊...不要停...插死骚货♡~”姬如雪已经彻底沉溺于后庭那狰狞粗壮的肉棍,后穴已被奸淫得欲仙欲死,贯入菊穴深处的肉棒几度将她捅得媚肉乱颤香魂出窍,转瞬间又被拳交捶打子宫拉回现实,小腹凹凸起伏着手臂轮廓的同时,又在子宫附近激荡起淫靡的肉浪,檀口颤动着吐出香舌,在双穴齐入的剧烈快感中走向极乐。 “哈啊♡...到顶了♡...嗬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不同于淫穴,后庭媾合从来不以生殖为目的,而是纯粹地发泄着肉欲,媚肉,肉棒,淫浆爱液,昔日冷漠的冰美人颤栗着雌服在雄壮的男根下,淫堕的媚肉永无休止地痉挛潮吹,如淫贱的母畜般浪叫媚吟着,就连刺入毒针鼓胀的乳尖都开始沁出媚药催情的淫白奶浆。 士兵只觉得胯下的阳物要被这骚货夹到断裂,尻穴灼烫的肠液喷淋着肉棒,肠道蠕动的吮吸如漩涡般销魂而淫靡,士兵终于低吼着将白浊射如姬如雪的肛穴,滚烫浓稠的精浆灌进肠道,几乎涌入胃中,裹挟着汹涌的淫欲冲精入脑,骚货摇晃的乳球顿时迸溅出大股奶汁,下体也随着巴戈猛然拔出拳头而崩溃决堤,淫液或是挂着拉丝从胯间垂连而下,或是与浓稠的阴精一同喷涌而出。 “嗬呃啊啊啊啊啊♡...去了♡...嗯呃啊啊啊♡~” 那名士兵发泄过后,不顾仍在高潮绝顶的姬如雪,“噗呲”拔出鼓胀到发痛的肉棒,在姬如雪体内射出的白浆,也“咕嘟咕嘟”地从她抽搐收缩着的菊穴里挤出,骚穴与后庭同时传来的抽离感,让本处于快感顶峰的姬如雪瞬间失去充实与快美,扩张泛红的两穴流淌着淫液,抽插收缩的穴口一时还无法合拢,此时姬如雪已沉沦为痴迷肉棒的母畜,再度袭来的空虚感让她焦躁失措地扭动起娇躯。 “骚货,变成雌畜的感觉如何?”巴戈用沾满淫液的手揉拧着姬如雪的乳头,痴淫的母畜颤栗着雌肉,纵情媚吟着喷出大股乳汁。 “嗬呃呃♡...骚货要肉棒♡...嗯啊♡~”姬如雪妩媚而淫荡地喘息着,迷离的媚眼痴迷地看向巴戈身后的士兵,那还有先前的冷淡自矜,“想要肉棒♡...嗯哈♡...操烂骚货的贱屄♡...呃啊,让骚货爽上天♡~呃啊♡~” “听到了吗?”欣赏着姬如雪淫靡的痴态,巴戈讥笑着扭过头,吩咐身后的士兵,“你们过来继续,操到这母畜合不拢骚屄为止。” “是!”那些士兵纷纷精神抖擞,为之一振,天晓得他们围观时憋得有多辛苦,此时个个胯下都好似生铁般坚挺梆硬,如今得到机会,全都争先恐后地围拥上来。 “好好享受吧,贱货。”巴戈幸灾乐祸地起身,走过士兵们恭敬让出的通道,随手扔掉手中的空瓶。而姬如雪看到如此多的肉棒围来,光是下体就兴奋得泄出一股阴精来,玉手握住丰腴的乳团,纤指蜷曲着从乳头捏出白腻的骚奶,淫香四溢。 随后,她前倾身体,伸手抓住一根肉棒,如获至宝地张开樱唇含住前端,细细地用媚舌舔舐嘬吮起来,纤柳细腰不自觉地抬起,丰满诱惑的蜜臀随着腰肢翘高撅圆,骚穴蠕动着内外翻动,吞吐著淫浆挂下或晶莹或白浊的粘液拉丝。 “噗嗤”,肉棒猝不及防地捅入淫穴,姬如雪扶着肉棒的玉手颤动几下,随后更加卖力地用檀口撸弄着眼前这根肉棒,臀部也跟着动作的节奏迎合著身后的男根。 淫乱的群交就此拉开序幕,交合的肉体逐渐褪去理性,在精液与淫浆浓郁的气息中蜕变为肉欲的囚兽,随着时间推移,姬如雪已经记不清被多少肉棒顶着花心中出到高潮过,每当有肉棒拔出骚穴,都立即会有下一根坚挺的肉棒捅入骚穴,把正潮吹着的她插上快美淫乐的顶峰,她不断变更着姿势,以方便士兵操弄,亦或让三根肉棒同时插入,骚淫的媚肉逐渐被灌满精浆...... 一个时辰后,参与乱交的士兵都心满意足地散开,巴戈悠闲地走向地上那具浑身精液的销魂女体,石楠花的气味浓郁到几乎窒息,而姬如雪仍是交媾时的那副痴相,媚眼翻得看不到眼眸,檀口不断地开合呢喃着淫词秽语,脱力的腰胯仍轻抬着微微耸动,迎合著并不存在的肉棒,或许在她被淫药荼毒的脑海中,这场春宫宴还远未结束吧? 巴戈嗤笑着抬起脚尖,踩在姬如雪胀满的小腹上,脚底毫不留情地发力,两股精液喷泉便从她的骚穴与后庭里喷涌而出,直飞溅到两三米外。 “好了,把这她带回去吧。”巴戈话里有话地嘲笑道,“回去后记得要”好好招待“雪姑娘。” …… 姬如雪被李星云换出太原城后,伤重失去意识,醒来时见到骆小北在照顾自己,也得知了李星云被抓去洛阳的消息。 骆小北说起此时太原城一个军队要前往洛阳,少将军是个纨绔,父亲为铁甲军的统领,势力极大,最近在太原城里四处收集美女,尤其喜爱武功高强的女人,有传闻,就连本应斩首的巴戈都被他暗中扣下,带入军营中玩弄。 而且这少将军的癖好古怪,嗜色如命不说,还酷爱将美人交给手底下的士卒滥交,供他观赏取乐,纵使不用时,也会将美人关入地牢,供士卒甚至囚犯随意使用,时常被日日夜夜轮奸不休。 听得姬如雪下体泛起酥麻,耻穴逐渐湿润起来,但她表面上不露声色,而是告诉骆小北,自己想出了一个“计划”。 …… 数日后,骆小北驾驭着马车,在将军府前停下,一眼便看到被士卒们簇拥的少将军,果真与传闻里说得丝毫不差,痴矮肥胖,生得一副贪狼色相。 骆小北翻身下马,拱手行礼道,“早闻将军威名,今日特来投靠。” “嗯,好,好。”少将军敷衍地回应道,目光频繁越过骆小北,打量他身后的马车,急不可耐地问道,“你在信中提到的见面礼,就在这车上?” “是。”骆小北打开车门,将姬如雪扶下马车。 此时的姬如雪看起来面色苍白,全身功力尽失,但仍不改变她是位冷艳尤物的事实,姿容反而越发惹人垂涎,那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看得少将军喜不自胜。 “哈哈哈,好啊,好,刚弄来一个女将军,现在又得到了天子的女人,这下本将军的藏品又丰富不少。”少将军笑得脸上的肥肉都颤动起来,“这份礼物我就收下了,今日起你就是我军校尉,让士卒带你去安排住处吧。” “那她......”骆小北迟疑地看向姬如雪,她朝骆小北微微颔首,用目光告诉他计划无妨,放心便可。 “她我自有安排,校尉不必操心。”少将军示意手下将姬如雪带下去,自己也转身回府,显然是不打算再听骆小北一句话了。 抱着对姬如雪的信任,骆小北虽然有所顾虑,但也不再作过问,跟着领路的士卒一同离去。 安顿几日后,骆小北终究是放心不下,亲自来到地牢了解情况,才刚走进地牢,他就撞见了认识的人——本因斩首的巴戈正如痴女般跪伏在地上,与一群士卒交媾淫乱,骆小北在一旁不自觉间多看了几眼。 虽说骆小北对这蛇蝎美人并无好感,但也不得不承认,巴戈那发情的妖艳胴体着实诱人,光是那夹着肉棒妩媚扭动的蜜臀,就足以令人血脉贲张,从她翻白的媚眼与崩坏的表情来看,很显然已经被少将军调教成淫奴雌畜,供士卒囚犯奸淫享受。 “嗬呃♡...齁哦哦哦哦哦♡”巴戈身后的士卒似乎已经到达极限,扶着她的腰肢猛烈地冲刺起来,操得胯下的雌畜浪叫着喷出爱液,一股浓精灌得她小腹痉挛不已,与此同时,巴戈面前的士卒忽然按住她的螓首,将阳物整根捅入她销魂的喉穴,毫无怜惜地抽送几下后,将精华尽数灌入喉穴内的食道。 但不知是哪里出了意外,浓稠的精浆堵住了巴戈的气管,她潮吹中的淫靡媚肉顿时以剧烈的幅度痉挛起来,妖娆的女体如岸上的涸鱼般窒息地挣扎扭动着,颤栗着的翘臀竭力朝上撅高,又脱力坠落回地上,最终她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弱,吐出媚舌,媚肉瘫软在地上,骚穴抖颤着乱喷汁水。 士卒们哄笑着指向巴戈胯下蔓延出的那滩失禁的骚水,然后其中一人拾起地牢里的扫帚,用握柄的那一端猛地捅进流淌着液体的骚穴,扫帚的木柄一下子没进去半截,巴戈瘫软的媚肉瞬间又抽插起来。 “嗬呃呃呃♡...咯呃呃啊啊啊啊啊♡!”在巴戈痴淫的浪叫中,堵塞气管的浓精终于被倾吐出来,然而还不等她歇口气,就又被拉起来拔出骚穴里的扫帚,继续进行下一轮的乱交。 “连口交都交不好,还尿了这么一滩骚水,看爷今天不操死你个贱屄......”说罢,那士卒又狠狠赏了这骚货一巴掌,打得她臀肉乱晃酥麻不已,淫肉兴奋地夹紧肉棒喷出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嗬呃♡~骚货该死♡用力...嗯啊啊啊♡~操死骚货...呃嗯啊啊啊要去啦~♡” 旁观至此,骆小北只觉得愈发忐忑不安,巴戈能被调教成这等,那雪儿姐会不会也...... 摇摇头,骆小北拍了拍一名士卒的肩膀,后者见到是新来的校尉,忙问他有何事。 “那天我带来的那位姑娘,现在在哪?”骆小北问道。 “哦,她呀,现在被关在其他牢房,给那群囚犯用着呢。” “什么......”骆小北刚想追问,不远处的士兵就向众人喊道。 “饭点到了,都停下来,下午再继续。” 士卒们或满意或唏嘘地散开,那名喊话的士兵接着让旁人将姬如雪带来,那人得令便往地牢深处跑去。 不多时,随着铁链晃动的声响,骆小北惊愕地看着那士卒手里牵着着铁链,连着姬如雪脖颈上的项圈,双手与白嫩的膝盖着地,姬如雪如同母狗般在地上爬动着,被士卒牵到不知何时搬出的精液盆旁,与身旁被牵来的巴戈一同低下头,娴熟地舔舐吞吃起精浆,随着上身低伏臀部撅起,玉腿分开,两女腿间都流淌出白浊的精液。 “喔,喔喔喔!”沉重的犬吠传来,又一名士卒牵着两条壮硕的狼犬走来,绷紧的肌肉蕴藏着充沛的力量感。 “这是......”骆小北近乎麻木地问道。 “您只管往下看,这好戏独将军府一家,放别处可见不着。”士卒睁大眼睛,生怕错过接下来的好戏。 牵狗的人松开铁链,狼犬吠叫着奔跑了几圈,尾巴摇得呼呼生风,鼻子凑到姬如雪骚穴后面嗅了嗅,嘴巴吐出舌头“呼哧呼哧”地哈着热气。 感受到外阴上吹拂的热气,姬如雪转身揉了揉大狗的脑袋,后者又吠叫几声,俯下脑袋,钻进姬如雪的腿间一通乱舔,舒服得她昂起螓首纵情媚吟着,随后用玉腿夹了夹狗头,“别舔了,二黑,母狗的骚屄想挨操了。” 通人性的狼犬果然收回舌头,不再去舔姬如雪的骆驼趾,于是她也配合地压低身姿,好让狼犬爬上她妩媚的后背,两只犬爪搭在她浑圆的肩头上,胯下胡乱捅了几次都没找对位置,姬如雪只好喘息着用纤指分开蜜蚌,好让那坚硬的犬茎顺利捅入花径。 “噗呲”一声液响后,姬如雪只觉得一根铁杵般的滚烫肉棍挤满了淫穴,乍然袭来的快感在盆腔内绽开,随后狼犬便保持着极快的频率抽插起来,连珠炮般地撞在花心上,快美得她浑身泛起淫欲的潮红,颤抖的玉手几乎无法再支撑地面,美蚌止不住地喷溅着淫水。 “嗯啊啊啊♡...要死了♡...嗬呃啊♡...哈啊啊啊啊♡~” 狼犬温热的喘息吹在脸颊上,柔软的毛发刮擦着后背,禁断的背德感使得交媾的快感愈发汹涌强烈,犬类包裹在阴茎骨外的海绵体彻底充血勃起,姬如雪的小腹如同被拳交般凸起轮廓,腔体内的精液淫浆全部被肉棒抽拉着溢出穴口,只剩下淫肉内壁紧密贴合着肉棒。 低沉的嚎叫后,姬如雪感到骑在身上的狼犬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肉穴痉挛地压榨着快感,姬如雪媚眼如丝,檀口吐露着香舌,涎液剔透的拉丝顺着舌尖垂下...... “咯呃♡...操死母狗♡...嗯啊♡...母狗...要爽死了♡...” 狼犬抬起爪子将姬如雪痴淫的俏脸按入精液中,耸动着狗腰将灼热的精液射入她高潮不断的子宫内,滚烫的稠液冲刷着子宫壁,欲仙欲死的快感从小腹迅速蔓及全身,让她香艳地昂起螓首,快美随着血液涌入脑海。 在近乎耳鸣的血管泵动中,她听到了一声遥远而又清晰的“扑通”声。 “不好啦——校尉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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