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陈静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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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所乘的轿子从行宫出发,向迎神宫缓缓的驶来。这是座相当华丽的轿子,更准确的说是一座移动的宫殿,钢制的基座上是轿子的主体,轿子的主色呈朱红色,外墙镀着金,轿子有两处门,正门前还延伸着一个月台,这处门供陈静出入,还有一个门是奴仆们出入的地方。轿子里面有卧室、餐厅、浴间和洗手间,除了陈静之外,还有馨儿带领的数名白人女奴也在轿子里伺候着。两百名健壮的奴隶赤祼着上身扛着轿子,光脚着踏着积雪,迎着寒风出发。
抬轿的奴隶们自是艰辛,虽然天气寒冷,但他们却汗流浃背,滚热的汗珠流出来瞬间被凝结,呼气和汗水形成一团团白雾,奴隶们相互紧紧的靠着,在那一团团白雾中迷离的前行着。轿子下方伸出不少管子,固定到指定位置的那部分奴隶的嘴里,他们像着金属头罩,嘴里插着那根皮制的管子。这皮管是轿子的下水道,轿子里的陈静用过的水都通过这些管子排到他们的口里,灌溉着他们。
轿子里面,陈静刚刚睡醒,白嫩的玉体裹在又厚又软的羽绒被里,早晨从行宫里起的太早,疲惫的她不得不在轿子里睡个回笼觉来养足精神。一觉睡醒,她伸了个舒服的懒腰,按了按身边的银铃,馨儿爬进她的脚边,陈静睁着惺忪的双眼对她说道:“馨儿,伺候主人排便吧。”
馨儿磕了个头,然后为她披了一件白色的丝制睡袍,脚上穿上一双白色的、毛茸茸的棉拖。一名体格健壮的女奴爬进来,身上披着白色的毛皮,陈静在馨儿的搀扶下,骑胯在那女奴的背上,这毛皮洁白柔软,骑上去干爽舒适,她双腿搭在女奴的肩上,软软的皮肤贴在胯下,即干净又暖和。待她骑稳之后,那女奴爬起来起来,爬到卧室隔壁的洗手间里。
洗手间的的马桶是一块白玉做的,安装在红木的基座上,女奴驮着陈静到了马桶边上,馨儿搀扶她在马桶上坐定,那女奴翻身在陈静的脚下躺好,露出硕大饱满的双胸。陈静微笑着,将凉凉的玉足踏在那对柔软的胸上。
“嗯,好暖和。”陈静说到,声音虽然慵懒,但却十分满意。
那女奴连忙用另一方毛皮盖在陈静的脚上,将主人的脚抱在怀里,为她暖脚,任她蹂躏。
马桶的下面是一方小小的空间,里面跪着一个女奴,用头顶着一个银盆。女神的圣水黄金十分珍贵,自然是舍不得分给一个奴才来食用,所以用精致的银盆盛着,以方便以后大家分食。馨儿用细嫩的手指轻轻的揉着主人的小腹,以助她排泄,陈静笑着说道:“这次不必了,馨儿。”
话音刚落,花唇微张,涓滴细流落到了马桶下的银盆中,顶盆的女奴只觉得脑际传来一阵阵雨声,将银盆敲打的叮咚作响,彷佛在她的头顶奏响了一曲乐音。待这悦耳的声音结束,片刻之后,一阵气泡声响起,一条金色的长蛇从女神的菊花中钻出,扭动着身子,跌落在银盆里,还冒着阵阵热气。
“嗯。。。嗯。。。”陈静的脸颊微微的泛红,舒服的呻吟着,菊花处用着力,她习惯了笨笨在她的臀下为她吸出黄金,如此自主排便现在还有些不习惯呢,不过想着能恩赐那些渴求的奴才们,她也只能辛苦下自己了。
她在马桶上坐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手指按响了一个铃铛的按钮,马桶下的女奴听到铃声知道了神上已排好便,所以她轻轻的将银盆从头顶放下,跪直了身子,仰头将舌尖钻进了女神的臀中。
那些残留的金渣正等着她去清理。
“你的脸怎么这么样凉?”陈静突然问到。
那女奴十分惊惧,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算了,看你跪在里面辛苦,不罚你了。”陈静叹了口气。
女奴的舌头柔软而又灵活,她先小心翼翼为神上清理花穴残留的玉滴,舔干净后,舌尖又钻入女神的菊穴中,按一定方向轻轻的搅动着,一丝丝的金渣沾在她的舌头上,她将舌头收回,吞到口中吃掉,如此往复,没过多久,便将陈静菊花内外残留的黄金吃的干干净净。
排便完毕,陈静起身说道:“馨儿,那奴才的脸太凉了,下次让她们把脸部的温度弄的暖一点。”
“是是,奴婢知道了,奴婢下次一定安排好!”馨儿惶恐的回答到,
“嗯,没事,记住就行。主人要洗澡。”
陈静来到洗浴间准备洗澡,这是她每个早晨的习惯,特别在这样寒冷的早晨,如果洗个蒸汽浴就别提有多舒服了。现在水温刚好,水中兑了香奶和精油,陈静踏着一名女奴的背缓缓步入木制的浴缸里,馨儿撩着水,为她轻轻的清洗着身子,浴的边缘处,一边白人女奴正轻轻的将陈静的脚趾含在口中,舌头在口腔中正舔着那香软如玉的脚趾。
陈静状态不错,她伸手撩开了浴室的窗帘,透过窗子向外望去,见外面飞雪连天,轿子正缓缓的挪动着。
“现在外面什么气温?”陈静问到。
“回神上,大约零下十度左右。”馨儿回答到。
“哦,好冷。”陈静咂了咂嘴,又放下了窗帘。
“蒸汽准备好了吗?”陈静问到。
“回神上,已经准备好了,神上可以随时使用。”馨儿回答到。
“嗯,好奴婢面面俱到,主人要是缺了你还真不行呢?”陈静笑着捏了捏馨儿的脸蛋。
“谢神上夸赞,奴婢愧不敢当。若是可以,请神上现在就去享用蒸汽浴箱吧,里面的奴隶们准备很久了。”馨儿低着头回答到。
“呵呵,馨儿,主人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呀,心地温柔,你是怕那些奴才在里面被蒸死不成?好啦,主人答应你,现在就去。”陈静歪着头,笑着说到。
馨儿服侍着陈静从浴缸中走出,洁白的毛巾擦拭着她身全上的水珠,傲人的双峰挺立着,望着神上的身体,馨儿的脸蛋不由得泛红。
“怎么了馨儿?还害羞了?”陈静问到,一边问,一边笑着将手指插进入馨儿的嘴里,馨儿立即含住了主人的玉指,唇含如饥似渴的吮吸着。
“神上圣体娇美,奴婢实在不敢直视。”馨儿一面吮着,一面回答到。
陈静笑着捏住了馨儿的舌头:“呵呵,小丫头,不敢直视你不是也看了?”
陈静的玉体细琢精雕,白的像刚刚剥了皮的煮鸡蛋,嫩的像初生儿的脸蛋。雪白的光芒令人目眩。脚下那白人女奴还一刻不停的舔着她柔嫩的脚趾。陈静踢了踢她的脸,示意她走开。而后,她俯下身子,揉着馨儿的头发,悄声说:“嘴巴张开哦,眼闭好。”
馨儿闭上了眼睛,双唇悄悄的张开,却被一只又软又弹的珍珠塞入了口中。
“主人就是你的妈妈,对吗?”陈静微笑着揉着馨儿的头发。
馨儿顾不上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嘴里却不停的吸着主人的乳*头。
“呵呵,主人喂过晴儿,今天也喂喂你,谁叫你这么乖?”陈静怜爱的说到,双颊微微的泛红。
“神上!我的主人!我的妈妈!我的一切!馨儿太爱您了!”馨儿含混不清,但却激动的说到。
“啊。。。好乖!真想把馨儿揉化在主人的胸前。”陈静双眼微茫,喃喃自语到。
吮了一会儿,陈静推开了馨儿,馨儿双眼迷离,目光片刻不离陈静的玉体,陈静说道:
“小馋猫,等办完了事,主人再赏你。这剩下的水,排掉赏给那些抬轿子的奴才喝吧,外面怪冷的,也辛苦他们了。”
“是,神上,神上仁慈,他们定会感念神上的恩德。”馨儿回答到。(一)
位于欧洲的加尔西亚王国最近风波不断,其首都博尔文市更是尘烟四起,三个月前该国的国王费尔南德三世驾崩,老国王的独子——年幼的安德鲁王子出走海外下落不明。除西班牙之外,该国王室是波旁王朝的另一个分支。当年的加尔西亚大公亨利一世为了得到法国的支持,便迎娶了太阳王路易十四的一位私生女,他们的儿子后来加冕为加尔西亚国王,使得波旁王朝在法兰西以外的地区生根开花。该王室在二战期间流亡英国,九十年代初重新复辟。
该国的原执政党——“加尔西亚统一执政联盟”现如今分裂成为了“加尔西亚社会民主党”和“加尔西亚自由党”这两大党派,两党之间的支持者们爆发了激烈的对抗与冲突,最近一次冲突的缘由是社会民主党的领袖以微弱的优势成为该国的新首相,以致自由党的支持者认为竞选存在舞弊,所以爆发了大规模的示威游行。另外由于该国政府接纳了不少境外的难民,导致本国民众的不满,本国人与难民之间的冲突也是愈演愈烈。各方势力的角逐从最初的集会抗议竟然演变成了武力对抗,每天都有不明派别的暴徒在街上作乱,每天都有人在街头流血牺牲,其局势也愈发危机。另外,该国与南部邻国曼西尔共和国一直有着长期的军事摩擦,而加军却总是因为防御不利而备受国民的诟病。

在首都的西郊,有一处庄园,这个庄园有一个很有东方特色的名字——奉神庄。庄园的守卫与暴徒发生了交火,难民用汽油弹向守卫们投掷,守卫则用各种枪支开火还击,守卫们人数不多,使用各种自购的北约制或俄制的枪支进行反抗。根据该国法律,虽然对枪支有一定的控制,但当私有领地和财产遭受非法侵犯时,产权人可以使用一切手段进行自卫还击,所以这个庄园的守卫们可以正当合理的使用武器。
奉神庄的负责人名叫罗孝仁,他刚刚率领十几个守卫打退了一波暴徒的侵袭,满脸尘烟的走进了会客厅休息。他将一支枪膛发热苏制的AK74式步枪上了保险,扔在了茶桌上,自己倚在沙发里疲惫的抽着烟。罗孝仁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加尔西亚人,原名叫罗德曼。他之所以叫这个特别中国化的名字,是因为他在两年前加入了一个来自中国的新兴教派——the Enlightenment,其中文名叫做立心社。立心社是一个信奉自然原力创造万物的教派,而原本抽象的大自然则具象化为一名美丽的女子,这个女子就是立心社的教主——陈静,在立心社中,她接受着信徒们无以复加的极度崇拜,陈静是他们最神圣的女神,是他们心中宇宙唯一神。陈静要求所有外籍信徒加入立心社都要从中国古代典籍中取名字,所以罗德曼被陈静赐名为罗孝仁。
罗孝仁的个子很高,年纪大约在五十岁上下,人很精神,深目高鼻,一头淡淡的金发,肌肉发达,孔武有力,身上还留有战争时期留下的枪伤。他曾是原加尔西亚人民军的一名军官,当年他的祖国还叫做“加尔西亚民主共和国”,是华约阵营的一员,上世纪八十年代,曾以同盟军的身份参加过苏联入侵阿富汗的战争,由于作战勇猛,还曾获得过加尔西亚民主共和国以及苏联颁发的勋章。可惜战争刚刚结束,东欧剧变以及苏联的解体,加尔西亚民主共和国也不复存在,人民军改编为加尔西亚防卫军,曾经为之骄傲的一切已经散去,他便离开了军队。
罗孝仁守卫的这处庄园中,主要的保护对象是中国商人和立心社信徒,保护华人和立心社信徒是他的女神交给他的任务。
在会客厅里,有属下递给他一条浸过水的毛币,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而后又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对属下吩咐到:“你们注意警惕,这群该死的暴徒,像老鼠一样讨厌!我要进去向神上做祷告了,没有特殊情况,不要打扰我。”
他的手下也都是立心社的信徒,有的是当地人,有的是欧洲其他区的信徒,他们被罗孝仁组织起来,自购枪支来保护当地的立心社信徒和华人的安全。
说罢,他转身走进位于他所说的内堂。这个内堂空间面积并不大,他把门反手关好,不许外人进来,然后长出一口气,在堂内的正中跪了下来。他的面前是一个红木镶金的宝座,宝座前面是同样是一个红木的脚凳,宝座和脚凳都被高高在上的供奉起来,脚凳上摆放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这鞋并不名贵,鞋底还有些残旧,但由于这是陈静曾经穿用过的,所以在信徒心中便有了神性。由于信徒们并不容易见到陈静,所以大家便供奉她穿过的鞋袜,供奉她鞋袜的地方,大一点的叫做神庙,小一些的叫做神堂。按照立心社的教义,凡人原本是宇宙中的尘埃,女神的玉足在无意间踏过,大家便有了灵性,生出了智慧。追随在女神的脚下成为她的信徒便有了幸福的向往,所有信徒都是伟大女神的奴仆,女神的脚底便是大众的苍穹。所以,即便再普通的鞋袜,经过陈静的穿用,便成了大家的圣物。陈静的鞋子如此神圣,所以就必须被信徒高高供奉起来。
罗孝仁学会了一套东方的礼仪,他对着陈静的高跟鞋施了三叩九拜的大礼。每次磕头时,他都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小声叨念着:“伟大的女神,奴儿唯一的主,忠实的我会永远追随您!”
罗孝仁崇拜的这双高跟鞋再普通不过了,这是陈静平时在学校教书时常常穿用的,那是一双浅口的高跟鞋,六厘米的鞋跟,毕竟陈静作为一名高中的班主任常常要在讲台上站上很久,所以矮跟的鞋子穿起来总是要舒服一些。
罗孝仁礼毕之后,膝行向前,然后挺直了身子,心里默念道:“神上,奴儿无时不刻不在恪尽职守,无时不刻不在思念您,请您怜悯奴儿,如果可以,请俯准奴儿亲吻您的鞋子。”
罗孝仁凝视这双鞋大约一分钟,然后用双唇轻轻的触碰两只高跟鞋的鞋尖,然后再度三叩九拜向神上表达谢意。之后跪地垂首,静静的在心底把想要说的话和想要做的祷告慢慢的默念。
立心社的信徒大约可以分为两大类,一是普通信徒,一是神职信徒。普通信徒由神职信徒接纳入教,他们有崇拜女神的义务,被允许用头接受女神的践踏,并利所能及的帮助其他信徒。神职信徒则必须由陈静亲自册封,他们要亲自跪在陈静的面前,头顶陈静的脚立下最严格的誓言,保证终生追随她,然后由陈静宣布对他的册封。除了服侍陈静的内侍们之外,神职信徒目前大体分为三级,第三级称为教士,主要负责立心社教会和信徒的日常管理,他们跪拜时有资格亲吻神上的高跟鞋;第二级称为教长,主要负责宣讲教义和解读陈静的语录,以及管理其他教士,他们有资格亲吻神上的袜子。第一级称为圣卿,主要负责立心社核心机构的管理,协助陈静做决策,他们在跪拜时有资格亲吻陈静的裸足。像罗孝仁就属于教长,管理立心社位于加尔西亚地区的分社。

回忆起罗孝仁在刚刚接触立心社的时候,那时的他对这个教派并不感兴趣,甚至觉得有些可笑。他从军队退役之后,对时局丧失信心的他一度加入了一个加尔西亚的准纳粹组织——“闪电突击师”,该组织的标识是一个由闪电组成的三屈腿符号,他一度在该组织中晋升为核心成员,他加入该组织一方面是为了宣泄,一方面也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过了快二十年,他偶然间从一些东方人口中了解到了立心社,好奇的他便要了一份关于该教派的文本资料,闲暇的时候读一读,虽然他一开始并不认同立心社的宇宙观,但还是被其中优美流畅的文字所吸引。
“我该怎样加入你们的教派?”当时的罗孝仁随口向身边的立心社信徒问到。
“只要你认可本教的精神,并跪在教义面前宣誓你永远追随女神即可。”当时的信徒如是说。
“就这?上帝啊!这太草率了吧?”
“世上的事本来就没那么复杂,主要是你的心底要真心相信女神是万能的,能够带你逃出泥淖。”信徒回答到。
“呵呵,我记得上一个这么伟大的人是勃列日涅夫。”罗孝仁笑到。
“也许吧,但他是个凡人,我们信奉的是女神哦。”信徒回答到。
“好吧,这也没什么,人总要有事做,有些事去了解,你懂的,我现在的生活看起来真的很无聊。”罗孝仁耸了耸肩说到。
于是他填写了一个简单的入教申请表格,然后在信徒的带领下像只灰熊一样匍匐在地叩拜教义。
“你们东方人总是很神秘,连礼仪看起来都有些古怪。”罗孝仁揉了揉酸痛的膝盖说到。
大约过了两个月,他意外的得到了一个去中国见陈静的机会,那是一次定期的团体朝拜,罗孝仁和另外上百位信徒被抽签选中去中国A市的震岳山庄朝拜他们的神上。罗孝仁从没去过中国,觉这是一个去游玩的好机会。所以他便买了机票,辗转到了A市。
到达了目的地,罗孝仁被震岳山庄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义工带到了住处,那是一幢长满了爬山虎的三层小楼,他住到了里面的一小房间,房间朴素整洁,一日三餐比较简单,主要是米饭和一些南方的菜肴,虽然他有些吃不惯,但总算是可以吃饱。他也得到了一套白色的制服,穿在身上有些别别扭扭的。
好在山庄的风景的确不错,他还抽了点时间爬了爬山,和山庄的义工相处也比较舒服,这些人总是带着和蔼的微笑,惟一让他不习惯的是——这些人总是爱引用神上的教诲。
“我们的女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罗孝仁暗暗的思索着,他没有见过神上的肖像,也不知道神上叫什么名字。他想象中神上应该一个老态龙钟的女巫,说着云山雾罩的宗教术语,掌握着一些古老的东方秘术,通过神奇的药水把人变成某种奇怪的动物。
一个凉风习习的夜晚,罗孝仁在山庄里四处闲逛,偶遇一个女孩从小径深处跑步出来,女孩香汗淋淋,看起来是为了健身而奔跑。她穿着淡蓝色运动短裤和背心,看不清脸,头发用发带扎成了马尾辫,脚上穿着一双浅蓝色的跑鞋。
总算看到了一个不穿白色制服的人,还是位姑娘,这引起了罗孝仁的兴趣,他也跟在女孩的身后慢慢的跑了起来,这女孩似乎并不介意身后有人尾随,只是自顾自的跑着。罗孝仁离这女孩越来越近,隐约中他看得出这是一个身材很棒的姑娘,同样是优美的身材,同欧洲那些性感火辣,处处散发着雌性荷尔蒙的女郎相比,这个姑娘却着一种若有似无的仙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小心翼翼的接近却又不敢接近她。
终于,那女孩停下了,弯着腰扶着膝盖,气喘吁吁的问道:“你总跟着我干什么?”
罗孝仁没有听懂女孩的话,他几乎一点中文都不会,那女孩发现他是一个外国人,便改用英语又重新问了一遍。
罗孝仁虽不是英语国家的人,但他的英语掌握的还可以,他说道:“这位小姐,很抱歉,我只是对这里不太熟悉,终于见到有不穿我们这种制服的人士了,所以就想要跟在后面一起跑步,如果给您造成了困扰,那么请接受我的歉意。”
“哦,呵呵,是这样啊,你是信徒吗?是来参加朝拜的吗?”那女孩问到。
“是的,我是从欧洲过来的,来这里参加对我们女神的朝拜,说起来,这位小姐,见您没有穿我这种制服,莫非这里有不属于The Enlightment的人员吗?”
那女孩靠近他,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她微笑着说道:“并不是,这个山庄里的一切都是立心社的,所有人都是立心社的信徒。”
“哦?那么小姐你也是信徒吗?你见过神上吗?”
“我。。。”这女孩有点犹豫,“我也算是立心社的信徒吧,我也很相信你们的神上,当然我也见过她。”女孩补充到。
罗孝仁终于看清了这女孩的长相,她很美,很有活力,看起来很健康,她的双眼即便在黑夜中也比天上的星星更美。
“那么神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她会巫术吗?她是不是有超自然的力量?传说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是不是和你一样?”罗孝仁好奇的问到。
那女孩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递了一块湿巾给罗孝仁,说道:“神上就是个普通人,长得的也一般般,年龄倒是和我一样,平时喜欢读些杂七杂八的书,有时候出些洋相,爱搞点恶作剧什么的。”
“哦,上帝啊!那她怎么会成为女神的?小姐,你和我不会都是被他们给蒙骗了吧?”罗孝仁有些不解的说到。
“谁知道她怎么就成了女神了?反正她就是个普通人,至于蒙骗倒谈不上,立心社的教义除了对神上的崇拜有些夸张之外,其他的内容和基本常识并不违背,反正你来这里又没有收你的钱,你就自己去见见神上呗?”女孩笑着答到。
“哦,是这样啊!如果她真是个普通人,那么我倒是希望小姐你能成我们的女神,您可能不知道,我从来见过像您这样美丽的东方女子,既然大家都是普通人,为什么我们不崇拜一个美丽的姑娘呢?”罗孝仁说到。
“呵呵,你难道来自罗马吗?”女孩笑着问到。
“不,我来自加尔西亚的博尔文。”
“哈哈,想不到除了意大利人之外,加尔西亚人也这么喜欢恭维女孩啊?”女孩笑着问到。
“啊哈,我只是比较坦率!”罗孝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后天不就是朝拜女神的日子吗?你见到她就知道了,哦对了,不要在这里坐太久,晚上有些凉。我要回去了,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呢!”女孩嘱咐到。
“谢谢您的好意,我明天还可以和您一起跑步吗?”罗孝仁问到。
“明天可能不行,我明天还有别的安排,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女孩问到。
“哦,我叫罗德曼,很高兴认识您,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罗孝仁问到。
“哦哦,我叫陈静,陈是我的姓氏,静是安静的意思。”女孩自我介绍到。
“哦,好美的名字!”罗孝仁恭维到。
“一般般了,在中国和我重名的人有很多,呵呵,那么我们回见了?”陈静笑着说到。
“好的,谢谢您给予我这么迷人的夜晚。”罗教仁说到。
“啊,哈哈,不客气,主要是天气好,天上星星多,回见!”陈静笑着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罗孝仁自己在原地。

终于到了朝拜的日子,罗孝仁和其他的信徒们一样,早早的就来到了听涛殿里,白金色的大殿里古朴而空旷,一扇扇窗、一根根石柱、一级级台阶,其位置和数目都包暗合着神秘的东方哲学。大窗有十二扇,像征着十二地支;白玉柱有十根,像征十天干;大殿的穹顶是深蓝色的,绘着漫天的星座。大殿正中的宝座上方,是立心社的恒星徽章,恒星有八道叉光,象征着乾、坤、离、兑、震、坎、巽、艮八卦。所有的这些都有讲究和道理,虽然罗孝仁还不太明白。
最让他震撼的还是神上将要使用的宝座,宝座宽达一点五米,由楠木、水银、镶金、白玉制成,披上红色的座绒,象征着木、水、金、土、火这五行。宝座由八名健壮的奴仆跪地用脊背托起,前面还有一个脚凳,也有两名跪在地上用背托起。看来神上将要坐到那人身托起的宝座上,原来在她的眼里,人类是这么卑微。看起来,她应该是一个毫无怜悯之心的年轻女巫。
“要是陈静小姐能当我们的女神那有多好啊?”罗孝仁暗自思忖到。
他打定主意,这场朝拜“闹剧”结束以后,他便离开这个可笑的地方,离开这个荒诞的教派。
罗孝仁来的比较早,所以他被安排在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跪下去,没过多久他的双膝便又酸又痛,不过见其他的信徒都虔诚的跪在身边,他也不好意思乱动,整个大殿内静悄悄的,一点都不像包含了上百人的样子。
一阵悠远的竖琴声响彻大殿,这是神上驾临的信号,他盯着面前的地毯,耳朵静静地聆听着,高跟鞋踏在绒毯上,那不易察觉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的心跳也随着越来越快。没过多久,一双浅口的碎钻水晶高跟鞋驾临在他的眼前,鞋子亮闪闪的,炫耀着淡紫色的光芒,鞋子里那雪白的玉足被薄薄的肉丝包裹着,高跟鞋的鞋跟高达十公分,鞋跟纤细锋利。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双靓丽的高跟鞋居然停在了他的面前,他想要抬头看看这鞋子的主人究竟是何许人,结果神上却一脚踩在他的手指上,他心头一颤,眉头紧锁,这时一个动听而又熟悉的声音飘降:“呵,他们会羡慕你的。”
说罢,神上收回了脚,向着宝座款款走去。
“啊?她究竟是谁啊?”罗孝仁暗自叹到。
“兄弟,你可以呀?被神上踩了一脚,祝贺你。”旁边一名信徒小声的向他道贺。
罗孝仁表情僵硬的笑了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前天晚上遇到的那个叫陈静的女子,希望在离开中国之前,自己还能够再见到她一次。如果可以,他打算去央求一下他们的神上,也许神上会帮忙安排他们见面。
女神登临宝座坐好,信徒们转换了方向,朝向宝座的方向跪好,尔后随着教卿的口令,向着宝座中的女神施三叩九拜的大礼,整个大殿内回荡着整齐划一的叩拜声。罗孝仁行礼时抬头的那一刻,他突然呆住了:
“啊?原来是她?原来就是她?上帝啊!”
罗孝仁直勾勾的盯着宝座中的神上,原来神上就是陈静小姐。她穿着雪白的礼服长裙,简约唯美,头上戴着圣冠,手着持着一柄金色的权杖,端坐在奴仆用身体撑起的宝座中,体态纤美、气质端庄,一切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和谐。罗孝仁心中原有对女神的刻板印象瞬间荡然无存。
他和大家一起诵颂起对神上的赞美,他不会中文,只能尴尬的张着嘴,他焦虑的抬头看了一眼陈静,陈静在宝座中也看到了手足无措的她,目光相对,陈静忍不住微微的笑了,彷佛是在打趣跪在她脚下的这个笨蛋。
大家的诵讼完毕,陈静提了提自己的裙子,然后缓缓的将一只脚伸向半空划了一道优雅的弧线,像征在女神对众人施法赐于祝福,这一下几乎击碎了罗孝仁的心,他深深的把头埋在了地上,亲吻着神上曾经踏过的地毯,他后悔自己对女神的怀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赎清自己的罪衍。
第一次见到陈静的信徒们奉上绣有自己名字的红布,将红布置放在神上脚下的脚凳上,请女神践踏自己的名字,以示对女神的臣服和祈求女神给予自己幸福。罗孝仁显然没有这个准备,一时间他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很快他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这位兄弟,你被选中了,可以单独在神上面前陈情你的心事。”一名教士告诉他。
立心社中,信徒互称兄弟姐妹,教义上说,女神脚下的仆人们都是亲人。

时间到了下午,罗孝仁在偏殿门口排队,那些被选中的信徒每人都十分钟的时间进去向神上倾诉自己的心事,陈静是个优秀的倾听者,她一般不会对信徒讲述的一切做评论,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上人们最喜欢的是倾听和理解,能安安静静的听,就够了。
轮到罗孝仁了,他像其他人一样,屏住呼吸,悄悄的爬进了偏殿里。陈静坐在一张黄花梨木制成的椅子上,她换了身衣服,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连衣裙,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那双鞋子是她在学校讲课的时候穿用的,她想通过一身平常的打扮来拉近与信徒们的距离,使女神这个形像显得不是那么高高在上,使得信徒们能更容易的讲述自己的一切心事。
罗孝仁匍匐在地上,陈静看着他有些好笑,问道:“你是不是跪不习惯呀?”
“不不,我想用这个礼节面对您,应该是一种荣幸!您就是我的神上啊?上帝啊!真想不到!”罗孝仁赶快回应到。
“你是想告诉我,你打算保留多重信仰吗?”陈静笑盈盈的问到。
“哦,不!对不起,我的神上!我想从现在起,我应该只相信您,我的女神!”罗孝仁赶快改口。
“其实本主是允许你们保留多重信仰的,没想到吧?呵呵!”陈静抿着嘴笑到。
“好吧,有什么想说的,说给本主听听吧!”陈静继续追问到。
“我一时不知道从何开口,很多话,很多事,我用英语无法做到完美的表达,可是我想您也不一定能听得懂加尔西亚语吧?”罗孝仁低头说到。
“哦,本主懂英语,懂一点法语和俄语,加尔西亚语没怎么接触过,不过你可以看着本主的眼睛,你用自己的眼神告诉我你的一切,怎么样?”陈静说到。
罗孝仁抬起头,他决定试一试神上说的方法,他凝视着陈静的双眼,心中受到了深深的触动,像是一个流浪汉在黑夜的沙漠中看到了北极星。这一刻,在陈静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极度的渺小。
“你曾是一名军人,服务于贵国前人民军中,在战场上受过伤,后来你的信仰破灭,但你又不是一个利已者,所以,你很困扰,你拖着自己无精打采的肉体在人世间飘荡,尔来已经二十多年了,我说的对吗?”陈静交叉着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鞋尖轻轻的挑了挑罗孝仁的下巴,慢慢的对他说到。
“神上!您怎么知道!女神啊!您能理解我吗?”罗孝仁激动的问到。
“这都是你的眼神告诉本主的。你的眼神带着坚毅和狠辣,说明你是一个沙场老兵,在战场上杀过人,从你的年纪来看,你应该是前加尔西亚人民军的军官,贵国前政权于九十年代初覆灭,重新复辟了君主立宪的现政府,而你并不喜欢这些变故,所以你的眼神中又带着一丝哀怨,至于你的空虚和无助,只要是加入立心社的信徒,大概都是因为这个原因。”陈静娓娓道来。
“哦,我的女神,您的美貌不仅能照耀长夜,而且您更能洞悉一切。”罗孝仁赞叹到。
陈静笑了,换了个坐姿,一条腿翘起搭在另一条腿上,光滑的丝袜使得高跟鞋竟然自然的从脚跟处慢慢的滑落,陈静勾了勾脚尖,轻轻的挑着脚上的鞋子。
这一个小动作看似不经意,却杀人诛心,罗孝仁盯着神上的脚,紧张的呼吸着。
“神上,请您开恩让我追随您,我一定会比其他人更加忠诚的追随您!”罗孝仁发着誓。
“这样吧,我给你改个名字,你不再叫罗德曼,根据你名字的音译,本主给你取名罗孝仁如何?罗是一个中国常见的姓氏,孝和仁都是中国最传统的美德,怎么样?”陈静微笑着说到。
“罗。。。小。。。人。。。”
“笨蛋,是罗孝仁!”
“哦哦,罗。。。孝。。。仁。感谢神上,我喜欢这个名字。”罗孝仁笑道。
陈静抿着嘴笑了,尔后用脚尖踢了一下他的脸:“没规矩,你应该自称什么?本主的信徒的第一人称该是什么?”
“哦哦,请神上恕罪,奴儿谢过神上大恩,谢神上赐名!”罗孝仁赶快改口重新说到。
“另外,你磕头的样子太难看,看起来像是一只扑食的灰熊。”
说罢,陈静命一名教士进到内堂,向罗孝仁示范跪拜的动作,罗孝仁仔细的学着。
“喏,孝仁,本主的鞋子摇一下,你就磕一个头,直到本主觉得满意了为止。”
陈静笑着,足尖上的鞋子轻轻的摇曳着,随着摇曳的高跟鞋,罗孝仁随着节奏虔诚的向陈静磕起了头。
过了有一会儿,陈静一脚踩住了罗教仁的头,尔后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足尖继续轻轻的挑着鞋,她对罗孝仁说道:“本主倒要考考你教义学的怎么样。你头上顶着的是什么?”
罗孝仁在陈静的脚下紧张的思索着,片刻之后,他回答:“回神上,奴儿顶着的是天。”
“哦?这明明是本主的脚,你为什么说是天呢?”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因为神上是全宇宙唯一的神,赐予我们智慧,让我们觉醒,所以,您的脚底就是我们的天。”
“呵呵,回答的不错呀。可是本主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为什么你说是神呢?”
“因为原本抽象的大自然具像成了一个美丽的女子,便是您,所以您就是神。”
“嗯,那本主赋予你一项任务,你能承担吗?”陈静问到。
“您请说,奴儿一定尽力!”罗教仁答到。
“不是尽力,是必须,懂吗?”陈静说到。
“是!神上,奴儿必须完成您的任务!”
“好,加尔西亚已经有一些信徒了,你把大家召集起来,成立分社,并组建一只护教卫队,保护我的奴儿们以及那些和平的华人。”陈静吩咐到。
“没问题,神上,奴儿一定效劳,为了您,为了那些兄弟姐妹,我会拼命效劳的!”罗教仁用头托着神上的脚,面向她踩过的地毯,庄重的发着誓。
陈静很自信,在她的脚下,没有人敢说违心的话。一丝欣慰的笑意划过她的嘴角,足尖微微的动了动,高跟鞋在这时候掉落在地,发出了“咚”的一声。这声音紧紧砸中了罗孝仁的心尖。
“所有当地信徒必须接受你的领导,那么这双鞋子是本主日常穿用的,就赐你作为信物,大家见了如本主亲临,他们会绝对服从你的。”陈静轻轻的说到。
“啊!多谢神上圣恩!”罗孝仁心跳的厉害,几乎是结巴着说出的这句话。
陈静缓缓的将另一只脚伸到罗孝仁的面前,玉足轻轻的扭动,从鞋子里面抽出,然后两只脚都踩在他的头上。
“既然如此,本主就册封你为教长,赏你吻本主的鞋子吧。”陈静微笑着宣布。
“奴儿谢过神上圣恩!”罗孝仁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向陈静谢恩,口鼻几乎要埋在那高跟鞋里。
踩在他头上的一刹那,陈静竟然有点兴奋:
“这坚硬的头颅,结实的脖子和肌肉,踩在脚下居然这么舒服”
陈静忍不住用双脚摩梭着他的后脑。柔软的金发被她踩在脚底,罗孝仁发觉自己的头顶瞬间软软的,自己的心随着女神玉足的爱抚而渐渐融化,鞋子里还留有神上的芬芳,他的脑际一片空白,忽然好像回到了自己婴孩的时候,自己躲在妈妈的怀里,嗅着妈妈的体味,被她轻轻的抚摸着额头。
陈静用脚轻轻的几下爱抚,就几乎快要将罗孝仁变成一座趴在地上的石像,除了口鼻埋在陈静的高跟鞋里嗅着而发出一阵阵微微的呼吸声,他的整个身体几乎纹丝不动。
“呵,乖,都当教长了,允许你吻一下本主的脚吧。”陈静说着将脚下移,挪到他的脸上,坚硬的胡须居然让她柔软的脚有些刺痛感。
“哈,好扎。”陈静忍不住笑了。
罗孝仁轻吻着陈静穿着肉丝的脚尖,嘴唇只是轻轻的触碰,生怕将自己的口水留在圣洁的双足上。
“对不起,我的女神,我以后一定将胡子刮的更干净。”
陈静很满意,她望了一眼身边的教士,那教士当即心领神会,取过一双拖鞋放在自己的头上尔后跪倒在地,陈静将双脚伸进了那教士头上的拖鞋中。
“今天先这样,具体的细节以后本主再慢慢的吩咐你。”言罢,陈静飘然而去。
其实陈静要求罗孝仁组织护教卫队是原因的,那就是小光的父母那时正好在加尔西亚做生意,她听小光提起父母在国外担惊受怕的日日夜夜,陈静听了很是心疼,她觉得她这个当主人的应该为自己可爱的小奴做点什么,于是就给罗孝仁布置了这样一个任务。

回到了加尔西亚,罗孝仁按陈静的要求在当地建立起了立心社的分社,并布置了这个小神堂用来供奉女神穿过的鞋子,那一天,他带着身边的信徒来到了这个拥挤的神堂,他跪在地上,用头顶着陈静的鞋子,膝行着将神上赐的鞋请到了供起的脚凳上。
再后来,他织织大伙买了武器,组织起了一支二十多人的护教卫队,用来执行陈静布置的任务。从那此后,罗德曼变正式改用了罗孝仁这个名字,并且退出了“闪电突击师”,也放弃了其他信仰,从此一心一意的信奉陈静。
(二)
周一的早晨,上课铃刚刚响过,陈静抱着一大摞试卷气冲冲的奔向教室。就在昨夜她还在批改学生们的月考试卷和作文,一直忙到了凌晨,她发现近期一些原来学习拔尖的学生成绩所有退步,批改完最后一张试卷之后,她气的将手中的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后重重的倒在了床上,那已经很晚了,疲倦不堪的她对贴身的女奴馨儿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给我敷张面膜”,然后一头扎进枕头昏昏睡去。
早晨胖侍女跪在床边叩头,用叩头声来充当闹钟的铃声,陈静睡的太死了,一时间没有听到,阿胖无奈只得拼命的叩头,她的额头居然肿出了一个大包。终于陈静自己坐了起来:
“我是不是要迟到了!你这混蛋,为什么不叫醒我?今天的圣水不给你了!你今天也不许吃别的东西!饿死你这家伙算了!”陈静怒不可遏的朝阿胖发火,但她看到阿胖头上的肿块,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阿胖乖,是主子不好,错怪你了。”
听了神上的话,阿胖委屈巴巴的掉了好多眼泪,陈静觉得有些难为情,温柔的抚摸着阿胖的头,然后轻轻的分开了双腿。
“来吧,晨尿还是有的,主子怎么会不给阿胖喝呢?”陈静温柔的说到,
阿胖如蒙大恩,将头伸进陈静的胯间,用嘴唇衔住神上内裤的一边,熟练的将主子的内裤轻轻褪下,然后张开嘴含住了神上的下体,舌尖轻轻的刺激着神上的尿道。
陈静感觉下体微温,轻轻一放松,一股清澈的激流涌进阿胖的嘴里,涌入她的咽喉。
“咕咚咕咚”阿胖熟练的咽下了神上的尿,并留一口在口腔中品尝着,让自己舌头上的味蕾充分沾满神上的尿液,然后再咽下,之后用舌尖为神上做了一些清理。
“谢神上恩赐,奴婢品过了,神上玉液微涩,想必肝火所致,诚请神上不要动怒,以免伤了圣体。”阿胖趴在地上陈述到。
“唉,一次晨尿而已,让你察觉出这么多。其实没什么了,就是学生们的成绩退步了,让馨儿伺候我更衣,早餐不用准备了,我要抓紧去学校。”陈静无奈的说到。

刚到教室,原本喧闹的课堂顿时鸦雀无声,学生们一个个坐的笔直,陈静板着脸站在讲台上,白衬衣,深蓝色的百褶长裙,淡黑色的丝袜挡不住小腿处那隐约的雪白,脚上踩着一双六公分高的绒面的黑色高跟鞋。
“上课。”陈静咬牙切齿的宣布。
底下的学生们战战兢兢的站起来:“陈老师好!”
“不好。”陈静翻着卷子头也不抬的说到。
班长见状不妙,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陈老师,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是不舒服,让你们气的。我点到名字的几位今天全天站着上课,不许坐下!”陈静怒气冲冲的说到。
说罢,她开始点名,全班有近六十名学生,陈静点了七、八个学生的名字,然后其他人坐下,那几个学生就站在原地。
“如今是21世纪10年代了,早就不兴体罚学生了,可我这口气该怎么出呢?嗯?只要过了暑假,你们就进高三了,月考和模拟考的次数不多了,你们就以这个破烂成绩给我迎接高三?嗯?!”陈静怒目扫向这几个学生,他们吓的低着头,不敢和老师的目光相对。
“陈老师,您要是不高兴,可以打我们,我们一点怨言都没有,我知道我们这次考砸了。”班长小心翼翼的说到。
陈静的学生们还是很乖的,她的班级是全校有名的模范班,全班平均成绩突出,纪律优良,有意思的是她的班上没有学生早恋,男同学早把自己漂亮的班主任当成了女神,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她的身上,女同学也钦服她,觉得自己如果能出落成她这样的女人,人生几近无憾。
“打你们有什么用?要是有用,能保证你全考上重点大学,我就天天拿鞭子抽你们!知道鞭子抽人多疼吗?我抽过人,用各种各样的鞭子,对方被抽的死去活来样子让人很是着迷,你们想不想试试看?你们尽可以考的再烂一点,彻底把我激怒!”陈静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学生们鸦雀无声,额头上渗着冷汗,有胆子大一点的男孩微微的抬头瞄一眼她,见她生气的样子依旧那么迷人,心头不免一阵阵乱跳。
“今天讲月考卷子,班长和学习委员上来把卷子发下去!”陈静宣布到。
班级的学习委员和班长灰溜溜的把试卷取走给学生们分发下去,然后陈静开始一道题一道题做着讲解。讲到激动处,她恨恨的挥舞着教鞭重重的敲击着讲台。

午间陈静倚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休息,这椅背可以调节,放倒之后,可以在上面打个盹。陈静咬了几口带来的面包,喝了两口矿泉水,午餐就随意的对付了过去。她将高跟鞋褪下,踢到一边,然后扯了个毯子盖在身上抵御办公室的空调,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对她来讲,如果中午不睡上一觉,一整天的幸福指数都会直线下降。
班长悄悄的将办公室的门推开一道缝,瞄见办公室里只有陈静一个人,然后悄悄的溜进来,他用自己的零用钱给陈静买了一份午餐和水果,他知道陈老师今天脾气不太好,所以想主动献献殷勤让她消消气。他蹑手蹑脚的进入办公室,见陈静盖着毯子蒙着头,一双脚露在外面,薄薄的黑丝挡不住她脚底的雪白,两只高跟鞋东倒西歪的在地上,见了老师的脚,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包括他在内,这些青春期荷尔蒙旺盛的男孩们对陈静充满了向往,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们倾慕,虽然陈老师已经三十岁了,但是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而且举手投足间的气质自信而优雅,这不是寻常的女孩能够比拟的。见到她生气,不是感觉到害怕,是由衷的从心底觉得愧对良知,彷佛只有跪在她的脚下,被她鞭笞,被她惩罚才能消除心里的不安。现在陈老师的一双漂亮的玉足就露在外面,多少次梦里,这个小男孩班长梦见自己吻着老师的双脚,向她表达着自己的爱慕与景仰。
陈静其实早就洞悉这些孩子们对自己的崇拜,她努力的转移学生们的注意力,绝对不再让第二个郑小光出现,她生怕某一天这些孩子们齐刷刷的跪在自己脚下,那样虽说班级好带了,可是却有可能毁掉他们的前程,所以陈静一方面让自己在学校里穿着很保守,干脆连妆都不化;一方面鼓励学生们有节制的早恋,消弥他们对自己的迷恋。可是既便不化妆,容貌出众、五官精致的她还是强烈的吸引着同学们,虽然没有学生早恋,但是不少孩子还是望着她的背影呆呆的叹着气。
班长将午餐悄悄的放在桌子上,见老师睡着了,本来想偷偷的走掉,但是她的双脚迷人而又高贵,穿着黑丝像是雪白的美玉裹着薄薄的黑纱,他一时间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看到老师地上的鞋子东倒西歪的,想联想道:“我给陈老师把鞋子摆正,总没什么吧?老师不会生气的,嗯嗯,学生嘛,为老师做点什么也是应该的。”
他打定注意,悄悄的靠近陈静,然后慢慢的蹲下去,双手去扶老师倒在地上的鞋子,此刻他离老师的脚居然那么近,他都可以隐约闻到陈老师的足香,那是一种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槐花,味道自然、圣洁和美好!
“咦?美女的脚都是香的吗?要不我仔细闻闻?不行不行!陈老师该生气了!我怎么可以亵渎老师的脚呢?太可恨了!”
“不不不!我没有别的意思,陈老师教导我们凡事要怀疑和探究,这才是做学问的正确精神!”
“对,就闻一下,确认一下陈老师的脚味是不是真的很香,我只是好奇,确认一下,嗯嗯,我没有别的念头!”男孩反复的劝说着自己。
他慢慢的将鼻子凑了过去,鼻尖差不多离陈静的脚底只有几厘米,他忍不住轻抽着鼻子。
“哇!好香!好香!”男孩的血液滚沸着,脑海里一片空白,紧接着他彷佛置身在一处花园中,花儿绽放,彩蝶飞舞,他被那馨香所包围,忘却了时间与自我。
“再确认一下!再近一点!”男孩一边劝说着自己,一边又将鼻子凑近,这下恨不得鼻尖离陈静的脚底只有几毫米了。
“陈老师,如果有来生,我真像变成您的鞋袜,紧紧的保护着您的玉足,求您践踏我,求您呵护我!”男孩心底幸福的差点哭出来。
“这午餐是你拿来的?”陈静醒了,对他说到。
男孩吓的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和陈静四目相对,他居然僵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静笑了:“是不是还为上午老师发脾气的事而害怕呀?快起来!”
陈静说罢,将脚伸进了高跟鞋里穿好,然后站起身将班长给扶起。
“陈老师,我。。。我。。。”男孩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想偷闻老师足香这事让她发现了,她一定觉得我好恶心、好变态,我其实。。。
“哇,这午餐好丰盛,老师吃不了这么多,你去拉一把椅子过来,和老师一块吃吧。”陈静笑盈盈的对他说到。
男孩小心翼翼的拉过一把椅子,拘束的坐在她身边,陈静将菜里的肉、蛋等有营养的东西都夹给了他,又拨了一大块米饭,自己只吃很少的一点。
“老师,太多了,您也多吃点吧。”他心疼的说到。
“没事,志航,老师的饭量小,喏,这饮料也给你。”陈静笑着说到。男孩的名字叫秦志航。
“老师。。。我。。。我其实。。。我刚才。。。其实不是故意的。”秦志航小声的说到。
“哦?怎么了?没事,你没打扰我,不就是送个午餐吗?我自己睡饱了,不是你吵醒的,呵呵。”陈静摸了摸志航的头顶,笑呵呵的安慰他。
“难道陈老师没有发觉吗?吓死我了!真的太好了!”秦志航心底长出了一口气。
“告诉那几个同学,下午不用站着了,还有你,你们都坐下上课吧,这次给大家一个教训。如果下次月考没有回升的话,那就不是罚站这么简单了,懂吗?”陈静说到。
“啊,老师要打我们吗?像您说的,用鞭子抽。。。”秦志航问到。
“哈哈哈,你想让老师犯错误啊?”
“不不不,我是想说,陈老师您就算打我们,我们也不会难过的。”
“哈哈,真是皮糙肉厚啊,一个个的!听好了!”陈静扯了扯秦志航的脸蛋,笑眯眯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个时候就罚你们跪在我面前背整本的《诗经》!”
“啊!”秦志航心头像是被射了一箭,心想陈老师别说让我跪在您面前背《诗经》,就算趴在被您踩死也是愿意的啊!
“哈,吓唬你们的,如果你成绩再上去,老师就辞职了,就再也教不了你们了,老师舍不得你们,心会伤心,伤心就会生病,为了让老师能继续和你们在一起,你们也要好好的努力呀!”陈静嘟着嘴巴捏着秦志航的耳光小声的说到。
“老师!您不要走!我们一定会努力的!我们宁可考不上大学,也不能没有陈老师!”秦志航激动的发誓。
陈静听了一扭秦志航的耳机。
“哎哟!”秦志航疼的呲牙咧嘴
“你这小混蛋胡说什么?去吧,到教室里休息一下,下午还要上课呢。”陈静笑着嗔怪到。

下午陈静上了一节自己教的课之后,便嘱咐班长和学习委员组织好秩序,之后离开了学习回立心社。按照时间安排,当日下午晚些时候,她需要接见一批信徒,那些人有从国外回来的,有从国内偏远地区来的,他们特意来朝拜女神,所以陈静就安排了这么一个时间来统一接见一下他们。她的时间安排最主要的是按学校的课程安排来定,没课的时候,她才会心安理得的离开学校,对于她来讲,在立心社担任女神教主只是她的副业,她最主要的工作还是当好一个老师。一个人如果永远被高高在上的供奉起来,就会失去清醒的头脑,变的忘乎所以,在学校里上班教课,是她保证完整人生的重要途径。唯一美中不足的时候,身兼数职,几乎挤占了她的全部业余时间,坐在车里听听音乐休息一会儿,是她难得的惬意时光。
她的座车并不高级,是一辆普通的蓝色大众牌轿车。车的司机就是笨笨吴天,吴天是陈静很喜爱的一个奴仆,陈静戏称他为“多用途全地型全功能奴”。平时在身边可以充当保镖,他体型魁梧、身手了得,陈静不爱走路的时候,他还可以立即化身为一匹乖巧的马儿,无论是宽大的后背还是粗壮的脖子,骑上去都舒服极了,经过长时间的调教,陈静几乎不怎么需要用语言命令,他便能谙熟主人的一切心思,他的脖子与脊梁可以精确的感应到主人身体发出的指令,陈静可以放心的在他的身上或骑或坐,他都能将陈静驮的稳稳的。另一个用处更是令陈静欲罢不能,吴天是最早吃过陈静黄金圣水的奴才,由于他极度崇拜自己的主人,所以对主人的排泄物有着强烈的依赖。陈静每个星期都要专门用“玉液金餐”专业喂他一次,如果陈静开心,还会多赏他一次。如果他长时间吃不到陈静的排泄物,就会生病,天生日久服用陈静的排泄物,吴天的身体越发的好,从原来的肥胖到现在变得健壮,整个人的精气神也与从前不同,陈静觉得这有点不可思议,找医生为吴天检查,却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神上的排出的“玉液金餐”可以治病健身,这件事不胫而走,信徒们纷纷乞求她的排泄物,那些贴神的奴仆连她的洗脚水、洗澡水都不放过,都争抢着分食掉。陈静因此更坐实了在大家心中女神的地位,这令陈静大感意外。
(三)
吴天为了能够成为陈静的“全功能奴”,着实经历了一番脱胎换骨的过程,自从两年前被陈静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他便下定决心永远的追随他的主人。他的汽修厂交给宋强他们去打理,所有的社会关系全都放弃,从此把自己封闭在立心社,一心一意的服侍陈静。他的一切行为都听陈静的指令,陈静到哪里,他就追随到哪里,如果没有主人的指令,就把自己关在立心社中,阅读陈静写的文章,锻炼自己的身体。
从一个为非作歹的江湖浪子进而蜕变成主人脚下温顺的奴隶,他换了一种人生,这种生活让他安定从容。他认为陈静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魅力,追随她会觉得自己格外心安,追随她会觉得自己的前途无限光明,能够把人牢牢的吸引在她身边供她驱使,作为一个坐拥数十万信徒的教主,陈静的这种特质已经不能用传统的领袖气质来说明了。
陈静没有刻意的驯服他,但见他如此坚决,便给他制作了一个漂亮的项圈,上面的铭文刻着“爱奴笨笨”四个字,落款是陈静的签名。有时候出门在山庄里散散步,陈静就用一根细细的锁链牵住他,他四肢并用的跟着主人身边爬行着,时不时的用脸或鼻子蹭蹭主人的长靴或是鞋子。
吴天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一切追求,他立志要成为陈静脚边一只忠诚的宠物。他苦练自己的爬行能力,他要改变自己的身型,主人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就找到一块空地练习空趴。所谓空趴就是四肢着地原地不动的趴着,背上放着一只重达一百斤的沙袋。主人的体重只有九十多斤,他在用一个比主人体重更重的沙袋来练习背驮能力。他刻意用这个沙袋来压自己的背部,让自己的脊椎微微的向下凹陷出一个弧度,使之行成一个天然的马鞍,凹陷的面积大小刚好等于陈静的臀部,这样当主人骑在他身上时,主人会觉得既安稳又舒适。
陈静起初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有一年在一个初秋的早晨,陈静带着吴天在山庄附近散步,陈静一袭白色的风衣,淡蓝色修身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卡其色的马丁靴,靴子踏在枯黄的叶子上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她的手中牵着一条细细的锁链,锁链的那头拴在吴天的项圈上。吴天在地上跟着主人爬着,爬的从容而有节奏,正合着主人的步伐。从他的角度看走,主人那一双纤美笔直的腿,伟大的就像两根高耸入云的擎天柱。他的双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脚步,陈静突然停下来,原来她走的有些累了,见状,吴天用鼻子轻轻的蹭了蹭主人的小腿之间,陈静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会心一笑,微微的分开双腿,吴天将自己的头钻进主人的胯下,陈静顺势便骑跨在了吴天的背上,骑上的一刹那,她发觉胯下异常舒适,她的轻轻的颠了颠自己的臀部,发现臀部好像是被什么稳稳的托住了,她当即“下马”,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吴天的背部发生了变型。
“笨笨,你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背怎么了?”陈静严肃的问到。
“奶奶,没什么,奴儿就是为了让你骑着舒服点儿,马鞍子太硬,您的身子又那么软,硌坏了怎么办?我就在身子上练出了肉鞍子,奶奶您看您骑着还舒服吗?”吴天回答到。
陈静听了心疼坏了,蹲在地上揪着他的耳朵:
“傻狗子,你这样弄,骨头还要不要了?”
“唉,活了这么多年,就您对我最好,连我的命都是您救的,您还用玉液金餐给我练就了一身生龙活虎的身子,我做的这些算不上什么!奶奶,您就骑我吧,用我吧!”吴天回答到。
吴天的一番话,搞的陈静母爱四溢的,她抱住吴天的大脑袋:“傻瓜,奶奶今天多喂你一次玉液,入秋了也给你补补身子,只是你以后不许再搞这种花样了!”玉液就是指陈静的尿液。吴天适时的在主人怀里蹭来蹭起,嗅着她的体香。
还有一次,吴天为了能让自己在主人脚边更像一只马驹,他便想到了一个极端的方式,一个人溜到了到山庄的草场上,趴在地上啃食青草,青草闻着有淡淡的草香,但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吃下去的东西,搞的他差点食物中毒,出现了严重的呕吐和腹泻。
这可把陈静吓坏了,一方面命医生给他诊治,另一方面只要每天下课,她便回到山庄守在吴天的身边,见他脸色发青,虚弱不堪的躺在床上,陈静十分着急。情急之下,她急中生智,命人将吴天拖到了厕椅下,她解开裙子坐上了去。
“但愿这次还能有奇迹发生!”陈静捂着胸口默念到。
尔后,一股滚热的激流从陈静的玉户排出,吴天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立即来了精神,张大嘴巴吞咽了主人的尿液。香醇的玉液灌入腹中,吴天的头微微有些晕,但肚子里暖暖的,不像之前那般难受。
陈静的下体感受到一阵酥痒,原来吴天正用舌头为她清理玉户。那肥大而灵活的舌头正用舌尖挑动着玉户的嫩肉,誓要把芳草上的露珠和花儿上的玉滴都一丝不差的舔进口中吃下。
陈静又喜又气,狠狠的向吴天的肚子上跺了一脚:
“你这混蛋,一喝玉液就来了精神了!之前像死狗似的,吓死主子了!”
喝了陈静的尿液,经过一夜的休息,吴天恢复了健康,精神饱满,又蹦又跳,心底十分喜悦。
“原来神上的玉液可以治疗食物中毒。”奴仆们纷纷的传颂着。

陈静当然不能轻易的饶了吴天,要是再放纵他,这家伙说不定还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万一把命搭进去就糟了,在吴天完全康复后,陈静咬了咬呀,下狠心把他单独叫到地牢中。
吴天来到了地牢,见到陈静之后,心知不妙。陈静穿着黑丝、马靴,头发盘起,手中握着一根皮鞭。
往日的陈静无论是穿衣还是妆容,都是一种温婉端淑的知识分子打扮,可是当她一袭性感冷艳的打扮时,往往说明她发了很大的火。
陈静涂着玫红色的唇膏,穿着黑色的皮衣和短裙,黑色的长筒马靴,尖尖的靴尖覆着金色的镂花,纤细的高跟闪着寒光,杀气腾腾的令人胆寒。
吴天知道,主人今天不是要骑他,不然她不可能穿短裙,以主人的性格,越是生气的时候,衣着和妆容越是冷艳逼人。
吴天识趣的爬到陈静的脚边,亲吻她的靴尖:
“奶奶,奴儿来了,您要在这里骑奴儿吗?”
陈静没有理他,只是冷冷的盯着他,他彷佛觉得整个地牢都随着主人的目光变的寒气逼人,活脱脱的像一个冰窖。
陈静扯着他的项圈把他拉到一根铁柱旁,用一条粗粗的锁链把他锁在铁柱上。
“爪子伸出来!”陈静命令到。
吴天哆哆嗦嗦的伸出了双手,此刻的他怕极了,一阵阵寒意从心里涌出,钻进他的血管,钻他的骨头缝。而陈静则用一幅手铐将他的双手都锁在铁柱上。
“奶奶,您是干嘛呀?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改还不行吗?奶奶!您别。。。”吴天颤抖的哀求着。
“跪好!”陈静厉声训到。
吴天吓的一哆嗦,抱着铁柱战战兢兢的跪好。
“吴天,你知道何志宽只要犯一点错,蓉儿是怎么收拾他的吗?”陈静冷笑着问到。
吴天听到主人直呼他的名字,觉得心像被尖刀剜下一块肉一样。
“奶奶,我不是吴天,我是笨笨,求您,求您还叫我笨笨。”吴天央求到。
“何志宽只要犯一点点错误,蓉儿的马鞭都会把他打个半死,知道他为什么夏天也不敢穿短袖衣服吗?因为他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皮开肉绽了。吴天,你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太温柔了,就不断的挑战我的底线?”陈静咬牙切齿的问到。
吴天只感到害怕,主人生气的时候,目光,语气都是冰凉冰凉的,几乎能将人的肌肉都冻僵,丝毫不能乱动,甚至大脑和心脏也被冻住,连一点自主的思维意识都被凝结了。
“先是驮沙袋,又是学马吃草,你不想活了?身体不要了?你怎么想的?告诉我。”陈静的这次语气并不尖厉,却更加可怕。
吴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在不停的瑟瑟发抖。
陈静抬起腿一脚踩在吴天的头上,锋利的细跟生生的刺到了他的脑壳上:
“要不你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给你出的这个馊主意?你说出来,奶奶现在就宰了他!”
“嗯?不吭声?”
“说!”
陈静厉声喝到。
吴天说不出来话,却当即吓的哭出声来,眼泪喷涌,扯着嗓子嚎啕大叫。主人从不爆粗口,今天居然这么说,太可怕了!
“哭?我叫你哭!我叫你哭!混蛋!”陈静一边咒骂着,一边挥鞭向吴天的身上猛抽。
吴天被牢牢的铐住,躲不了也不敢躲,主人正踩着他的脑袋,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到他的身上。很快他的衬衫被抽碎,渗出了殷红的血。
侍从阿舜是女仆馨儿的爱人,他跟随陈静来到地牢中,现在的他也被陈静吓的心惊肉跳,眼见吴天被打的惨叫连连,他忍不住跪下劝说道:“神上,要不您就饶了吴先生这次吧。他也是为了变成一个积职的马奴以便更好的服侍您啊!”
“你别插嘴,给我滚出去!”陈静用鞭子一指阿舜,吓的得他再也不敢吭声,灰溜溜的磕了个头,悄悄的爬了出去。
陈静再想下鞭,吴天的身上已经鞭痕累累,这可把她心疼坏了,她实在不忍心再抽打他,便将他的手拷和锁链都打开,扯着项圈将他踢倒在地。陈静咬着牙,暗自发狠劝说自己这次不能心软,她将长靴向吴天的靴骨猛踢,尖尖的靴尖踢在靴骨的缝隙钻心的痛,吴天咬着牙死死的扛着,鼻子里不时痛苦的哼着。
见他痛苦的样子,陈静心里难过,她暗暗的埋怨道:“这混蛋为什么不求饶?笨笨,你傻吗?你求饶我就心软了啊,我就不打你了!”
吴天痛的受不了,张着嘴喊道:“奶奶万岁!谢谢奶奶赏赐!嗯!嗯!嗯!”
他用对陈静的崇拜来替代痛苦的惨叫。
陈静心如刀绞,她一脚踩在吴天的脸上逼问道:“长没长记性!说!”
吴天微微的睁开眼,锋利纤细的高跟离他的眼睛只有几毫米,主人用鞭子指着他正怒不可遏的斥责到。
“让奶奶为奴儿担心了,是奴儿不好,请奶奶您息怒啊!”吴天哀求到。
陈静把鞭子狠狠的掷在地上,踢了他一脚,便转身离开了,转身那一刻,她再也绷不住了,泪流满面。
为此,吴天卧床养了一个多星期的伤。

“你恨奶奶吗?”陈静把伤愈的吴天叫了过来。
“不,您对我做的一切,都是恩赐。”吴天抚着身上的伤口说到。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陈静拽住吴天的项圈,把他拉近自己的身边。吴天顺势头埋入了陈静腿上。
“奶奶您是为了我好,我知道我做的一切让您担心了,所以。。。。。”
“你当时为什么不求饶?像傻瓜一样的死扛!”陈静责备到。
“奶奶,我知道您疼我,我要是求饶,您就心软了,但奴儿犯了错,奶奶您该罚就得罚,您是我的主人,这是您在疼我,都是为了我好!”吴天说到。
“唉,你这家伙,你从最初就追随我直到现在,主子的规矩你应该清楚,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许伤害你们的精神和身体,你们自己也不行。”陈静叹着气说到。
“奶奶,您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们,您的鞭笞就是教诲,奴儿从此记住了您的苦心。”
陈静听了,心一软,抚摸着他的脑袋:“笨蛋,以后打你你就求饶,懂了吗?”
“可我怕万一哪天小心又做了错事,奶奶您不罚怎么行呢?”吴天问到。
陈静温柔的抚着吴天的头发,微笑道说道:“笨笨,如果你再有这种事发生,奶奶也不打了,直接不要你了,懂吗?”
“奶奶!我宁可死掉,也不能离开您,什么样的苦和罪我都能挺过来,鬼门关走上一遭也不在话下,只是不能没有您,奴儿不能离开您,奶奶是天上的太阳,我就是一株野草,没有您的光辉,我会枯萎,我没有办法活下去。”吴天惊恐的回答。
“乱讲!你这家伙,没有奶奶,你还不活了?话说,要是有一天我死了怎么办?呵呵。”陈静笑着拧了拧他的耳朵。
吴天笑了,仰着头哈哈大笑。
“你疯了?你这是干嘛?”陈静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奶奶,您不知道吧?我早已有了觉悟,假如奶奶走到了我的前面,那我将为您殉葬,绝不苟活于人世!”吴天看着陈静的眼睛坚定的说。
陈静愣住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吴天有这种念头,她的心头猛然一惊,反手打了吴天一记耳光:“谁让你有这种混蛋念头的?”
说罢站起来气呼呼的走掉了。
但这似乎真是一个问题,如果奴儿们对自己迷信太深,如果有一天自己离世,他们会不会真的走向极端?关于这个问题,陈静越想越觉得后怕。
“我要能长生不老就好了。”陈静小声嘀咕着。

车子从学校开回立心社,停到了寝宫的门口,吴天下车主动打开车门。陈静伸出脚踏在了早已准备好的红毯上,两侧的奴仆们齐刷刷的跪伏在地:“恭迎神上!”吴天也和众人一样跪伏在地上。
陈静踩着红毯,向跪在地上的大家微笑着示意,然后快步的走进寝宫,待陈静走进去之后,后面的奴仆们则争相扑上前去亲吻她踩过的红毯。
当日下午,有一些远道的来的信徒需要她接见,她行色匆匆进入寝宫刚刚坐定,女侍馨儿迎上来跪伏在地:“恭迎神上。”
“乖,怎么样?本主没有迟到吧?”陈静急忙问到。
一名奴仆在此时间爬到陈静的脚下,手心朝上,陈静稍稍伸了伸腿踩在那奴仆的手心上,奴仆开始舔舐着她的鞋底,神上外出一天,鞋上一定沾染了凡间的尘垢,奴仆们一定要在神上回到寝宫的第一时间,舔掉她鞋上的尘埃,这是一个很抢手的工作。
“这个。。。时间还算来得及吧,我赶快伺候您化妆更衣吧。”馨儿答到。
“好吧。。。唉,今天讲试卷,学生们有所退步,我着急,所以就拖了堂,馨儿咱们开始吧。”
陈静坐在化妆间的梳妆台前,男仆阿舜躺在椅子下,用脸驮住陈静的双脚。陈静穿着高跟鞋讲了大半天的课,化妆这会,踩在男仆的脸上放松一下,真是很惬意的享受。
“馨儿,我越来越觉得你很有眼光,你瞧你的阿舜,皮肤和女孩一样好,而且五官精致玲珑,踩在脚底下很舒服呢。”陈静一边赞叹着,一边用自己的脚掌蹂着阿舜高挺的鼻尖。
馨儿正为陈静梳着头,笑道:“您忘了我们刚结婚时他的样子?要不是他死死追求我,我才不要嫁他呢,他这两年在神上的脚下充做脚垫,早就粘了神上的仙气,颜值才提高了上来,哈哈。”
“哈哈,这小妮子,这么说本主的双脚还兼具美容功能呢。”陈静笑的花枝乱颤。
“是啊,我和姐妹们还常说,要是能被神上您踩在脸上,都省了整容,早就出落的倾国倾城了。所以,神上什么时候也赐奴家给您充任一天的脚垫呢。”馨儿撅着嘴巴撒着娇问到。
“乖妮子,哈哈,你本来就很漂亮了,万一主子不小心踩破了你那吹弹可破的小脸皮,主子得多内疚啊!”陈静笑着说到。
阿舜听了她们主奴的对话,插嘴道:“神上,还是我这个脚垫舒服,您踏了好久了,就不要轻易换了,闻不到神上的足香可叫我怎么活呀?奴儿还指望您把奴儿我踩的再帅一点呢。”
陈静低头瞄了一眼脚下的阿舜,笑着一脚封住了他的嘴吧:“咦?脚垫成精了?还会说话了,怪哉!哈哈!”
化了妆,换了衣服,陈静便在侍从的护送下去接见了外地的信徒,仪式和膜拜搞了很久,直到晚上,陈静简单的吃了一些晚餐,而后回书房读书,这是难得的休憩时间。
“神上,加尔西亚驻A市领事馆领事来访,称想要见您。”馨儿敲开书房的门,向陈静报告。
“嗯?加尔西亚的领事找我干什么?”陈静有些疑惑。
“这,奴婢也不太清楚。”
“好吧,让他们人家去会客室,你伺候本主换件衣服,然后咱们去看看。”
“遵命。”
(四)
来访的加尔西亚领事名叫弗里曼,此刻的他正静静的坐在立心社会客厅的沙发上,他从面前的茶几上拿起了一本摄影画册饶有兴致的翻阅起来。画册中的一组德国摄影家舍恩伯格的作品引起了他的兴趣,这组作品名为“格林兄弟的故乡”,里面万籁俱静的森林,烟云浩渺的峡谷和幽静神秘的城堡令他心旷神怡,看着照片深深的吸上一口,彷佛能嗅到森林里潮湿的空气,繁忙的工作中能有这种机会欣赏摄影,他的思绪好像也随之回到了十八、十九世纪。
屏风后,陈静转出来,一身斯文而知性的穿着,弗里曼见到她便放下了手中的画册,站起来微笑的向她致意:
“您好,尊敬的小姐。我叫弗里曼,来自加尔西亚驻本地的领事馆。”弗里曼用着熟练的中文向陈静问候。
“您好,领事先生,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姓陈,很高兴见到您。”陈静微笑着说到。
“哦,尊敬的陈小姐,请问我可以有机会面见一下贵教的教主吗?”费里曼笑着请求到。
“实不相瞒,您想见的人就是我,听说领事先生亲自莅临,我代表本社信众欢迎您。”陈静微笑着回应着他。
“哦,真不敢相信,我一直以为立心社的教主是一位年长且雍容的女士,没想到却是一位年轻美丽的小姐,请您原谅我刚才的冒昧。我欣赏舍恩伯格的作品入神了,但我觉得现实中的您,比任何艺术品的杰作都更美。”弗里曼说到。
“领事先生谬赞,您请坐。”陈静微笑着说到。
双方分宾主落座,陈静快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领事先生,金色的头发,深目高鼻,胡子刮的干干净净,淡蓝色的衬衫没有扎领带,配着西裤皮鞋,即不显得太过正式,又从扎紧的领口看出这个人对于此次会面的重视。
“您也喜欢摄影吗?”弗里曼问到。
“这个只是有所了解,不过看您彷佛是被舍恩伯格的作品所吸引,您之前也喜欢他吗?”陈静笑着问到。
“哦,不好意思,我之前并不了解他,但是我决定从此以后多关注一下他的作品。您很喜欢他吗?可以介绍一下吗?”弗里曼也是微笑着回应到。
“舍恩伯格是一位优秀的德国摄影家,您看到的这套作品名叫《格林兄弟的故乡》,摄景地点包括捷克和德国的巴伐利亚,您瞧,作品中森林的迷雾以及光影的交错,给人以既神秘又梦幻的感觉。”陈静笑着介绍到。
“哦,是这样,太棒了!感谢您的介绍,我想说,作为摄影师,他们的双眼和镜头总是能捕捉到寻常无法发觉美好细节,真是太棒了!”费里曼说到。
陈静会心一笑,又继续说:“也许您不知道,舍恩伯格虽然是一位出色的摄影家,但他却是一个红绿色盲,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创作,他极为擅长捕捉风景里的光影、气氛、质感和纹理,因此作品很受大家欢迎。”
“哦,原来是这样!居然有这么奇妙的事,和您在一起的没有多久,但是却收获这么多!”弗里曼显得很兴奋。
他们两个又寒暄了一会儿,然后转入正题。
“教主小姐,不知道这么称呼是否合适,我想说明一下我的来意。”弗里曼说到。
“哦,领事先生您可以直呼我的姓,您讲吧,我想我会很感兴趣。”陈静笑着回答到。
“好的陈小姐,我的夫人是您的信徒,但是她上个月的月末刚刚过逝。”弗里曼神情带着一丝哀伤。
“哦,是这样,向您表示哀悼,请问您夫人怎么称呼。”
“她不是加尔西亚人,而是来自英国,所以也不是普通的加尔西亚姓名,但是加入了贵教之后,她的名字叫做米温惠,米是她原来英国娘家的姓氏米勒的音译。”弗里曼介绍到。
“哦,原来是这样,温惠我有印像,她的汉语名字取自《诗经》,原诗为‘终温且惠,淑慎其身’,这是美好的寓意,您夫人我有幸接见过,我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她。”陈静点头说到。
“谢谢您给予她的这个名字,我们都很喜欢。她是一位虔诚的立心社信徒,您可能不知道,我本身没有信仰,但对任何信仰也并不排斥,贵教我也曾经了解过,是一个正直温和的派别,不过与其说贵教是一个教派,倒是更像一个学术社团,信徒们彼此交流文化,分享资源,这很值得赞美。”弗里曼说到。
“多谢您的赞扬,我们做的还不够,希望能多一些像弗里曼先生这样的朋友有够支持我们,并提出一些改进的建议。”陈静微笑致谢。
“陈小姐,我的夫人是虔诚的信徒,临终前她嘱托我一件事,就是希望能把我们的孩子带到这里,交给神上来教育,为了她的遗愿,所以我特地前来拜访您。”
“哦,原来是这样。您是希望您的孩子加入立心社吗?”陈静问到。
“如果是这样,那么是再好不过的了,如果不能加入,请问他们可以留在您身边生活一段时间吗?”费里曼问到。
“哦?您和您夫人的孩子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个吗?”陈静问到。
“我们有两个儿子,一个十岁,一个十二岁,我夫人希望能把他们交到您的身边,让神来管教他们。”费里曼说到。
“哦,本来我没有理解拒解您夫人的遗愿,但是加入立心社,需要孩子本人同意。但是我觉得在孩子自己没有判断能力的年纪,让他们加入某个教派或社团,有些不合适。另外,弗里曼先生本身气质优雅,又是外交官出身,让孩子跟随在您的身边,不是可以成长的更好吗?”陈静解释到。
“陈小姐您过奖了,我也可以理解您的担忧,但是我工作太忙了,没有精力和时间去照料他们,我们又不知道该孩子交给谁,我夫人觉得交给神上去管教最合适,所以,我们就想到了把他们送到您这里。您请放心,这件事是我们的私人行为,不会上升到外交领域当中,而且也不会打扰您太久,只让他们在您身边生活上最多一年就可以了,明年我大概就可以调任回国,我会带他们走,您看可以吗?”
弗里曼的话真诚而又恳切。
“好吧,既然是信徒的托负,我没有理由拒绝,但我可以先见见这两个孩子吗?”陈静说到。
“孩子今天没有和我一起过来,不过我可以先给您看看他们的照片,如果您愿意,我会尽快安排时间送他们过来。”弗里曼说。
说着,他从自己的皮包中拿出了两张照片放到了陈静的茶几前,陈静拿起照片,上面是两个可爱的欧洲小孩,金发、白皮肤,十分帅气可爱。立心社不是没有收纳过信徒的子女,那些小药引便是信徒的儿子。他们口含药物,趴在神上的胯下侍奉她的阴部,吸出女神排的湿气,又将自己的元气通过嘴巴送入神上的体内,陈静年轻貌美、皮肤白嫩,一方面是因为她天生丽质,还有一部分原因靠这些小药引的辛苦奉献,他们心甘情愿的为陈静付出,像肥料一样供养着她,所以陈静才能在即使睡眠不足的情况下也可以保持旺盛的精力和如婴孩般娇嫩的肌肤。
“您瞧,这是我的长子德雷克,这位是次子安迪。”弗里曼带着一丝骄傲向陈静介绍到。
陈静看了看照片,又抬头看看了弗里曼,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他们真的好帅气,好可爱,好吧,领事先生,我接受您和您夫人的请求。您时间安排好,就提前和我们联络,我们这边会尽量做好安排。”
“哦仁慈的女神,谢谢您。”费里曼深深的鞠了一躬。
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然后结束了会面,从他的表情上来看,弗里曼显然觉得很满意。

他们在交流中确定了大致的时间,他的两个儿子像在下个月中旬被送到立心社,那个时候正是天气最炎热的季节,陈静命馨儿将谈话内容作了记录,并嘱托她转告梁海为这两个孩子安排好一切。
回到寝宫,馨儿服侍陈静换了一件深红色的低胸睡裙,雪白的脖子佩戴着一根铂金吊坠,吊坠深深的垂入高耸圆润的双峰间。她的袜丝被请去赏给白天接见的信徒们,每条丝袜或是棉袜陈静大约只穿几次,然后由侍女们保存起来,用于赏给信徒或是侍从、侍女们。在寝宫有专门一个房间用于保存陈静穿用的鞋子,其中有不少是各地信徒进贡上来的,包括高跟鞋、长、短女靴以及运动鞋等等,一些穿旧的鞋子作为圣物赏给各地分社用于信徒们供奉膜拜。
寝宫中,陈静懒得穿鞋子,索性光着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就算沾了灰尘也没关系,反正有奴仆给舔干净,何况在寝宫内部活动,她可以时时骑着阿胖。阿胖年纪并不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作为一个女奴却生的高大肥壮,她的皮肉又肥又软,骑在上面十分舒服。陈静曾经夸赞她:“这奴才虽然看上去呆呆傻傻的,但身子骑乘起来却舒服的令人欲罢不能,品本主玉液的本领也是一流,顶半个医生,本主在这寝宫中,还真离不开这家伙呢。”
阿胖伏在地上趴好,身上披着一条干净的白巾,脊背则尽可能的向下凹,人为的凹出一个人肉鞍桥,尾椎处还绑了一个柔软的椅背,陈静骑上了阿胖的身子,圆润饱满的臀部陷入阿胖的人肉“鞍桥”之中,阿胖背部肥嫩的皮肉刚好可以将陈静的臀部包住托稳。陈静只觉得胯下又绵又软,彷佛骑在了一个巨大的水球之上,她恶作剧般的颠了颠自己的翘臀,阿胖粗壮的四肢几乎纹丝不动。
“呵呵,这奴子稳的和笨笨一样。”陈静赞赏到。
“奴才谢过神上夸赞,奴才驮的是神,这是奴才的福气!”阿胖感恩戴德的谢着陈静。
“嗯,宫中移步有阿胖,跋山涉水靠吴天。”陈静如是说。
陈静将腿搭在阿胖的双肩,雪白的玉足垂下来,阿胖瞄了一眼神上的脚,见她脚尖轻轻一绷,便知这是神上下令命她前进。于是她移动四肢爬动开来,稳稳的驮着陈静向寝宫移去。
陈静不需要用语言命令她,她和林雁蓉学了一招,即用自己的脚来指示马奴的动作,她的足尖指向哪里,马奴便爬向哪里,若她的足尖轻轻一勾,马奴便要停下。
阿胖驮着陈静缓缓的爬进了书房,书房里灯光柔和,还环绕着若有似无的音乐,陈静拣了一本元人赵孟頫的字贴,尔后阿胖驮着她爬向了靠椅。
“不坐躺椅了,你这奴才的身子舒服的很,本主就开恩多坐你一会儿。”陈静翻看着手中的字贴轻声说到。
阿胖心中窃喜,慢慢的分开四肢,为的是趴的更稳,陈静将双脚踏在阿胖的头上,身子靠在阿胖身上的椅背上,静静的翻阅着手中的字贴。
“馨儿,叫一名小药引过来伺候主子的脚。”陈静吩咐到。
“遵命神上。”
这两年,小药引们总共换了三、四批,伺候陈静排毒暖身着实需要耗费非常大的元气,不过好在报名的孩子十分踊跃,不过为了神上的健康与美丽,他们甘心奉献自己尚在发育的身躯,陈静见这些孩子们被自己压榨的骨瘦如柴,也觉得十分可怜,便赐他们给自己舔脚的机会。能够舔到神上妈妈高贵神圣的玉足,也算是对这些孩子们的补偿。以前这些小药引由阿胖来管理,只是阿胖性格太过暴躁,动不动就对小药引们发脾气,为此她没少挨陈静的打,白白胖胖的身躯留下了不少鞭痕,打完她陈静是又恼火又心疼。后来陈静就换了性情温柔的馨儿来管理这些孩子们。只是小乖一直没有被换,这孩子可爱又乖巧,十分惹人怜爱,而且他的舌头灵活有韧性,舔起脚来舒服极了,陈静便把他留下为自己舔脚,读书或休息的时候,叫他过来服侍自己的脚,是一种相当惬意的享受。
馨儿便把小乖叫了过来,小乖爬到了陈静的身旁,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给神上妈妈请安。”
这些未成年的小男孩称呼陈静为“神上妈妈。”
“乖。”陈静应了一声。
“神上妈妈,那奴儿就冒犯了。”小乖说罢,捧着一条白巾在手上,将陈静的一只脚轻轻的捧在白巾上,用鼻子轻轻嗅了嗅那神圣而又芬芳的味道。
而后,先是轻轻的亲吻陈静的脚,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崇拜,一方面也可以先探察一下神上妈妈今天穿鞋子有没有磨出茧子。吻遍了她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小乖伸出舌尖再轻轻的探察一遍,之后便用滑腻的舌头服侍起神上妈妈的玉足。
陈静感觉脚上酥酥痒痒的十分舒服,她眯着眼瞧了瞧专心致志给自己舔脚的小乖,会心一笑,用脚趾忽然夹住了小乖的舌头。
“哈哈,乖乖的舌头真好玩。主子的脚一天不放在乖乖的嘴里,一天碰不到你的舌头,都觉得缺点什么。”陈静笑着说到。
她一边用脚趾玩耍着小乖的舌头,一边向馨儿问道:“我们和加尔西亚的时差是几个小时?”
“啊,神上,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我立即去查一下。”馨儿有点慌乱的回答到。
“没什么,差十个小时而已,你去接通罗孝仁的电话,主子有事要问他。”陈静说到。
过了一会儿,罗孝仁的电话接通了,馨儿将话机捧到陈静手边,陈静接起电话问道:“孝仁,你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
“承蒙神上护佑奴才,我们这边的情况还好。”罗孝仁一边在电话里向陈静请安,一边将情况向她作了详细的介绍。
“嗯。。。辛苦你们了,待局势稳定些,本主亲赴你们那里看望大家,另外主子需要你办一件事。”陈静说到。
“请神上您示下。”
陈静顿了顿,说道:“给我查一查加尔西亚驻A市领事馆领事弗里曼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哦,奴才遵命,请问神上,这个人是有什么事吗?”罗孝仁问到。
“先不要问太多,你尽快去查,查的越清楚越好。”陈静说到。
“遵命神上!”罗孝仁应喏到。
(五)
周末的傍晚,林雁蓉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吊带裙,正亭亭玉立的站在别墅门口张望着什么,阵阵晚风吹起了她的发丝,撩拨着她的心弦。按照约定,陈静今天晚要陪她一起过周末。她们两个人的感情现在发酵的愈浓愈烈,已经超出了传统意义上闺蜜关系,一年前在立心社寝宫的床上,她终于忍不住向陈静提了一个请求:
“静哥哥,要不我们在一起吧。”
“哈?”陈静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蓉儿,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陈静笑着说到。
“静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看我也没有男朋友,何况我根本就不喜欢男人,他们只配给我当马做狗。这个世界上,我只喜欢你,我。。。我想做你的女人!”蓉儿羞答答的说到。
陈静听了满头大汗:“我说蓉儿,我也是个女孩啊,你清醒一点。”
“我不管,我就要做你的女人。”蓉儿搂住陈静的脖子撒着娇。
“蓉儿,你不要再耍小姑娘脾气了好不好嘛?”陈静捏着蓉儿的脸。
“你嫌我老是吗?”蓉儿尖声叫到。
“不不不,蓉儿,你看起来和刚上大学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只是。。。。。。”陈静结结巴巴的辩解着。
“只是什么?”蓉儿盯着陈静的双眼,满是期待的问到。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女生谈恋爱。”陈静低头说到。
“那你也没想到过自己会成为教主,成为主人,成为那么多人的女神吧?你觉得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敢娶你吗?静哥哥,你清醒一点,你来做我的男朋友、做我的丈夫,这不好吗?”蓉儿一本正经的说到。
“那为什么我不是妻子,为什么非得我是丈夫?我可是女人啊?喂!你给我解释清楚!”陈静瞪着眼睛问到。
“哼,因为你是静哥哥,哥哥,哥哥,所以你是老公!明白吗?”林雁蓉强行解释到。
“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这么称呼我,是不是早就有这个想法?”陈静问到。
“静哥哥,你瞧我不可爱吗?”林雁蓉泪眼汪汪的盯着陈静,柔若无骨的趴在她的怀里。
陈静一向无力抵抗撒娇的蓉儿,她一把抱紧了蓉儿,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对跪在床下的女奴说道:“你们都下去。”
“是。”女奴们磕了头,膝行退下。偌大的寝宫,只剩下她们两个女人腻歪在床上。
陈静反手恶狠狠的将蓉儿扑倒在身下:“我的小野猫,老子要吃了你!”
“啊!静哥哥,温柔一点!”蓉儿娇喘到。

如今已经过了一年多,在不忙的时候,两人会尽量安排约会。现在林雁蓉像一个新婚的妻子,站在门口期待着丈夫的归来。
一辆红色的哈雷Softail Deluxe 2010型摩托车开进了院子里停稳,蓉儿兴冲冲的迎了上去,摩托车的骑手正是陈静。她脚蹬黑色长筒欧式平跟马靴,穿黑色紧身马裤,上身穿一件军绿色的夹克,为了方便戴头盔,她扎了一个干净利索的马尾辫,摘了头盔,伸手交到了蓉儿的手中。
“亲爱的,一路上还好吗?”蓉儿娇羞的问到。
“呵呵,挺顺利的,可能是因为来见你的缘故,连红灯都很少。”陈静笑着挑了挑蓉儿的下巴。
陈静的哈雷摩托是蓉儿送她的,起初她万万没想到斯斯文文的静哥哥居然会骑摩托车,有一次两人相约出去游玩,陈静搞到了一辆老式的长江750式挎斗摩托,蓉儿又惊又喜,她们连奴都没有带,只有她们两个人,蓉儿坐在挎斗里抱着零食,陈静跨上摩托车载着她绝尘而去。
“静哥哥,我真没想到你还会骑摩托车!”蓉儿兴奋的说到。
“哈哈,这算什么,我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祖父以一个女兵的标准培养我,骑摩托车、开车、射击、急救这些,我都接触过。”陈静骄傲的说到。
后来,蓉儿便送了她这辆经典式的哈雷摩托,其的座椅高度为24.5英寸,重心低,是一种适合让女性骑手驾驭的摩托车。此后陈静常常以中性的打扮,骑上这辆车来见她。
陈静穿的这双黑色马靴也是蓉儿送她的。蓉儿擅长骑马,对马靴可谓情有独钟,她收藏和订制了各种各样的马靴达上百双,只是陈静穿的这双有些特别,那不属于任何一种牲畜的皮革,而是用人皮制成!
当初A市曾经出现过一个外地来的人贩,拐卖了十几名儿童,人贩子行踪诡秘,搞的全市的家长人心惶惶,蓉儿知道这个情况后,就给毒牙下达了任务,命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个人贩,并尽量解救最拐卖的孩子。
毒牙与其说是一支黑帮,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高效的特务组织。不到一个星期,那名人贩以及他的手下就被擒获,那些被拐卖到外地的孩子们,蓉儿也命各地毒牙分堂根据线索帮助找回,之后这些孩子们被送到立心社体验、疗养,然后通过立心社阳光基金会联络家长,将孩子们送回。
至于人贩中的首恶元凶,蓉儿没有将他交给警察,而是自己悄悄的留下,她阴狠的对人贩说:
“华盛顿曾说过,将印第安人的皮从臀部向下剥,可以制成一双不错的长筒靴。我是文史专业的毕业生,本着求知的心态,我想验证一下这段历史,看看人皮能不能制成长靴。”
人贩大骇,拼命的跪地磕头求饶,蓉儿踩住了他的头,手指按在唇边做噤声状:“别这样,头磕破了,皮就不完整了。”
说罢,那人贩被活活的剥皮,剥下的人皮交给了毒牙的制靴匠。
“喏,这皮子可是很珍贵的,你谨慎一点,出了问题,我就把你的皮补上去。”蓉儿说到。
制靴匠听了当即差点吓死过去,于是他便小心翼翼的用这张人皮制成了一双漂亮的马靴。
林雁蓉得到这双马靴十分满意,她将这双靴子送给了陈静,而陈静怀着复杂心情接过了这双马靴,马靴十分帅气,一时间她不知道该穿还是不该穿。林雁蓉随后说道:
“静哥哥,你是女神,让他罪恶的灵魂被神踩在脚下而消除罪衍吧,愿他来生能做个好人。”
听了她的话,陈静打消了顾虑,命奴仆服侍她将这双靴子穿好,陈静走了几步:
“这靴子皮子软软的,穿起来好舒服,谢谢蓉儿!”
陈静开心的在林雁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那当然了!静哥哥,人皮软,穿着舒服,我可不想想让那些牲畜的磨坏了静哥哥白嫩嫩的脚。”林雁蓉骄傲的说到。
“怎么?蓉儿你也穿过人皮靴子?”陈静惊讶的问到。
“呵呵,当然喽,静哥哥,我还有几双人皮做的靴子,他们都是该死的人,不过没这双做的漂亮,静哥哥,这可是活剥下来的人皮,质地柔软有而且有韧性,所以就送给你了。”蓉儿眉飞色舞的介绍到。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对付非常之人要用非常之手段。我理解你,谢谢蓉儿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陈静抚摸着蓉儿的头发说到。

如今陈静穿着这双马靴,骑着经典款的哈雷摩托,可谓英姿飒爽、帅气逼人。她可以驾驭各种风格的装束和妆容,既然她此刻是蓉儿的“男朋友”,那么她索性就把自己打扮的中性一些。
何志宽跟在蓉儿身后,见陈静到来,他跪倒在地:“奴儿何志宽给静主人请安。”
陈静从摩托车上下来,摘了手套,在何志宽的头上抽打了两下:“乖。”
何志宽跪伏在地上,见几颗灰尘粘在陈静的靴上,便说道:“静主人,奴儿见您的靴子好像脏了。”
陈静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靴子,又看了看何志宽,说道:“那你还闲着?”
“是,奴儿该死,奴儿这就给您清理干净。”何志宽赶快说到。
说罢,他爬到陈静的靴下,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舐着她靴上的灰尘。
“静哥哥,可想死了我!”蓉儿撒着娇扑到陈静的怀里。
“小甜心,你有多想啊?”陈静捏了捏蓉儿的脸蛋,笑着问到。
“可想可想了!静哥哥,快吻我!”蓉儿嘟起嘴巴,闭上了眼睛。
陈静抱紧了她,紧紧的吻住了蓉儿渴望的双唇。而如何志宽不敢怠慢,依然趴在陈静的脚下,舔着她的皮靴。
一番激吻过后,蓉儿和陈静两人相互挽着走进了别墅,何志宽在地上爬着,紧紧的跟随着她们两人。进了客厅,见李慧跪倒在地:“见过静主人。”
“呵,乖,你好!”陈静对她打招呼。
李慧乖巧的爬到陈静的脚边,四肢稳稳的趴好,陈静坐在了她的背上,伸出一只脚,何志宽爬过来,用嘴巴衔住靴上的拉链,轻轻的褪下拉链,然后小心翼翼的服侍陈静脱靴,他平时惯于为蓉儿脱靴,换到了陈静脚上,他不知怎么有点不熟练。
“笨手笨脚的!平时怎么训练你的?”蓉儿不知从哪里抄来了一只鞭子,向他的背上猛抽了一下。
何志宽咬紧了嘴唇,不敢出声。
“没关系,蓉儿,他给我脱靴的时候不多,不熟悉也很正常,宽宽,你退下,我自己来吧。”陈静赶快打圆场。
“不行!今天不把静哥哥的靴子脱下,我就打断他的脊梁!”
蓉儿一脚蹬在了何志宽的背上,用鞭子贴着他的脸皮:“别给我丢人现眼!”
何志宽满头大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下了陈静的靴子。
“哇,他可真棒!蓉儿,我很满意!你快点去张罗晚餐,我饿啦!”陈静对蓉儿说到。
见蓉儿被支走,陈静从夹克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何志宽:
“乖啦宽宽,好好擦擦,你妈妈好面子所以才打你,你妈妈最疼你了,当年为了你差点没和我拼命,所以无论她怎么对你,你都要忠心的追随她知道吗?”陈静说到。
“静主人,我知道妈妈疼我,我也离不开她,谢谢静主人的宽慰,给您磕头啦。”何志宽很感动。
“不要总给我磕头了,你多给蓉儿磕头,祝她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哈哈!”陈静摸了摸何志宽的头说到。
(六)
陈静和蓉儿一起享用了一顿烛光晚餐,晚餐有红牛和牛排,何志宽和李慧趴在餐桌下,时不时的,蓉儿会丢一两块切好的肉给他们。
“我下个星期要回一趟母校,蓉儿你和我一起去吗?”陈静抿了一小口红酒说到。
“静哥哥,能和你一起过这个周末,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下周乃至这个月底,我可能都挤不出时间。”蓉儿嘟着嘴巴说到。
“女强人就是辛苦啊,赚钱是个无穷无尽的事,我倒是希望有一天钱赚够了,你能静下来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陈静说到。
“静哥哥,你不也是女强人吗?还说我。话说这钱什么时候能赚够啊?这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一旦停下来,太阳出来了就会融化,所以要不停的滚着。”林雁蓉说到。
蓉儿的生意越做越大,她的公司名叫星美集团,现今是一个横跨影视剧、餐饮、娱乐和房地产等多个领域的大公司,坐拥上万名员工,业务已经扩展到海外。
“对了,蓉儿,我现在遇到了件有些离奇的事。”陈静一边叉着牛肉,一边说到。
“哦?什么事啊?快说来听听!”蓉儿兴致勃勃的问到。
陈静看了一眼何志宽和李慧,蓉儿明白了什么意思:“你们都下去吧,我单独和静哥哥聊聊”。
何志宽和李慧磕了头,然后离开了餐厅,蓉儿嗔怪道:“下次命令他们,你就直接和他们说嘛。”
“算了吧蓉儿,毕竟是你的奴,用的太多,该喧宾夺主了。”陈静说到。
“什么话?什么你的我的,都是我们的,看我去立心社和顺源街多随便,和自己家一样!”蓉儿捧着酒杯笑呵呵的说到。
“嗯嗯,你是他们的老板娘!哈哈哈!”陈静抿着嘴笑到。
“说正经的,静哥哥,你遇到什么事了?”蓉儿好奇的问到。
陈静整理了一下思路,便把加尔西亚领事送孩子来立心社的事告诉给了蓉儿,蓉儿听了之后的反应出乎陈静的意料:
“哇,那你岂不是多了两个洋娃娃?静哥哥,答应我,带上我一起玩他们。”
“啊呀,蓉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觉得这个事透着邪气。”陈静制止了蓉儿的兴奋。
“怎么邪气。”蓉儿问到。
“如果你是一个孩子的父亲,而且你无任何信仰,你会把自己的孩子送给一个自己从没接触过的教派或社团吗?”陈静说到。
“静哥哥,我觉得你太不自信了,你应该相信自己的魅力,毕竟立心社现在是一个合法教派,信众数十万遍及海内外,我觉得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啊?”蓉儿说到。
“那也不至于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陈静回答到。
“可是,这不是他妻子的遗愿吗?”蓉儿问。
“这可能是唯一站的住脚的理由了,但是也有些牵强,作为一个外事人员,他的行为还是有点草率。”陈静说到。
“那就索性回绝他,干嘛把这个麻烦进入来呢?”蓉儿说到。
“呵呵,也许是我想的太多,可如果不是的话,我倒要看看这背后有什么故事。”陈静用餐巾抹了抹嘴说到。
“静哥哥,虽然你是教主,但你心底是不是一直对立心社有偏见啊?”蓉儿问到。这个问题她其实想了很久,一直没好意思问陈静,此刻她忍不住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陈静盯着手中摇晃的红酒杯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而我本身是一个无神论者,现在却成了‘神’,有时候觉得自己可笑。不过我们都学过中国古典文学,我觉得法古今完人这句话本身就很可笑。古今有完人吗?我不觉得,传统意义上的完人未必能够建功立业造福百姓,反倒是管仲、苏秦这些人才可以安邦立业平天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所以无论我统领的是立心社,还是立肝社、立胃社,只要奴儿们信任我,只要能为天下人做有益的事就可以。何况在这一点上,蓉儿起步的更早啊!”
“干杯!”蓉儿举起酒杯致敬到。
“对了,你这次回母校能看到小光和晴儿了吧?他们现在怎么样?”
“他们呀?哈哈,他们在谈恋爱!”
“哦?他们两个愿意在一起啦?”蓉儿双眼放着光,带着八卦的笑意。
“呵呵,我命他们两个在一起的。”陈静笑嘻嘻的说到。
“听说小光这孩子出落的越来越帅了,喂!静哥哥,什么时候把他借给我玩几天,你放心我不打他,我就抱着睡两天怎么样?”
“蓉儿,瞧你一脸痴汉样!”
提到小光,陈静的脸微微的泛起了涟漪。
“得了,得了!一提小光你就这样,开个玩笑嘛,君子不夺人之美!”蓉儿一边说着一边向嘴里塞了一块肉。
陈静低头切着牛肉,只是笑着而不答话。
“静哥哥,你说说小光用起来什么感觉啊?”蓉儿迫不及待的又追问着。
“怎么说呢,他的皮肤像奶油一样软,感觉比女孩的还软,他为我做口舌的时候,夹着他的头,甚至感觉他的头会融化在胯间。”陈静描述到。
“哇!”蓉儿听了身上麻酥酥的,她夹紧双腿,两只脚不住的互相搓着。
“宽宽!你给我进来!”她向外大声喊到。
只听扑通扑通地动山摇的声音,何志宽欢快的爬进来,趴在了林雁蓉的脚边。
蓉儿扯着他的脸左瞧瞧、右看看,顿时勃然大怒,左右狠狠的扇了他数个耳光:
“头这么大,皮肤这么粗糙!真讨厌!你的皮肤就不能像牛奶一样绵软吗?!”
说罢,又朝何志宽的脸上猛蹬了好几脚:
“给我滚出去!”
何志宽委屈巴巴的捂着脸磕了头又爬了出去。
“蓉儿,你以后对奴不要这么狠,他们也是人,人心都是肉长的。”陈静劝说到。
“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们都习惯了,要是哪一天我变的像你一样温柔的话,他们会不自在,特别是宽宽,他还得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不信静哥哥你瞧!”蓉儿笑到。
说着,她又将何志宽喊了进来,然后蹲在地上,抱着他的头:
“宽宽,妈妈刚才打你了,妈妈可心疼了,乖,妈妈以后一定好好对你,不再让你受委屈了,宽宽,可怜的宽宽!”
说完,她紧紧的把何志宽搂在怀里。
“妈妈!是不是我有什么体检报告落您手里了?您说,我怎么了?我不会和小袁一样得了什么病吧?”何志宽惊恐的说。
“哈哈哈哈哈!”陈静笑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蓉儿表演完毕,扯着何志宽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你得了不被主人虐就不舒服的病!静哥哥说我对你太过残暴,你说妈妈我残暴吗?”
“不残暴,不残暴!”何志宽赶紧回答到。
“胡说!这是你的心理话吗?”蓉儿逼问到。
“妈妈,打是亲,骂是爱,您打奴儿,说明您爱奴儿!您不打我、不骂我、不虐我,叫我怎么活呀?我可不能没了您!”何志宽吧啦吧啦的表着忠心。
“好了,蓉儿,快叫他和慧儿吃饭吧,他们都忙乎这么久了!哈哈哈”陈静笑的肚子痛。
蓉儿用双脚踩在何志宽的头上,对陈静说道:
“静哥哥,有句话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不爱听。”
“我的小公主,你想说什么?”陈静举着叉子问到。
“人是不可靠的,只有变成狗和马才能永远的忠驯于他的主子,在你的眼中,奴才们是人,可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想法和念头,说不准有一天会反咬他主子一口。所以静哥哥也不要把当成人,全都当牲畜来看待,他们才会死心塌地的追你!”蓉儿说到。
“是吗?那立心社的信徒们,也是牲畜了?”陈静问到。
“他们原来不是尘埃吗?哈哈哈,静哥哥,我知道你想反驳我,不过那些信徒只不过是自私,为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而信仰神明,本质上他们都是利已者。”蓉儿说到。
“那小光和梦晴呢?吴天和宋强呢?”陈静摇着头问到。
“静哥哥,如果他们有一天背叛你,我就替你清理门户!”蓉儿盯着陈静的眼睛说到。
“你怎么清理?把他们的皮也剥了制成靴子吗?”陈静托着下巴问到。
“背主求荣的人,连制成靴子的资格都没有。”蓉儿冷笑着说了一句,而后又瞧了一眼何志宽:“你说对吧,宽宽!”
“汪汪!”何志宽回应到。
“哈哈,蓉儿,要是真有这一天,梦晴的你也舍得杀吗?你不是很疼她吗?”陈静笑嘻嘻的问到。
“嗨,这个嘛,不说这些了!我吃饱了,我们玩一会儿吧?”蓉儿提议到。
“嗯,也好呀,让宽宽和慧儿陪咱们,打一会牌吧。”陈静说到。
“哈哈,静哥哥,你的钱带够了吗?够输的吗?牌技提升了?”蓉儿开心的问到。
“切!怕什么,输给你,我大不了肉偿!”陈静捏了捏蓉儿的脸蛋。
“哎呀,讨压!”蓉儿一边叫着,一边坐到了陈静的腿上。

一场牌局下来,陈静满头大汗,将钱包里的现金输了个精光。陈静的牌技谈不上烂,但是和蓉儿总是没法相比的。另外何志宽和李慧受蓉儿真传,牌技也是相当精湛,三人将陈静赢的团团乱转。
“看,妈妈我为你们赢回了一个大美女主子,你们要好好给我伺候着。”蓉儿骄傲的笑着。
“好吧,我也没钱了,就赏宽宽把我的马靴清理干净吧。”陈静喝了口水,笑盈盈的对他说到。
“静主子,那您赏我点什么啊?”李慧趴在陈静的脚下乖巧的问到。
“这个嘛,你等着。”陈静喝了一口水,捏开李慧的嘴巴,吐了进去。
“喜欢吗?”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喜欢!真好喝!谢谢静主子!”李慧乖巧的谢到。
“还有呢!”陈静踩住了正在磕头的李慧,从夹克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漂亮的戒指。戒指是白金的,上面镌刻着立心社的徽章。她牵起了李慧的手,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指上。
“这是立心社的纪念戒指,数量不多,主要用来赏给有功的信徒,如果你以后有什么困难需要立心社信徒帮忙,你就拿着这枚戒指,他们会给你帮助的。”陈静说到。
李慧很感动,她抚摸着这枚珍贵的戒指,这等于是陈静给她开了一张立心社的绿卡。
“哼,静哥哥,你还没送我戒指呢!”蓉儿酸溜溜的说到。
“谁说没有?”陈静又笑着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从里面拣出一枚钻石戒指。
“喏,刚才是立心社的教主送给她的,这枚嘛,是静哥哥送给我的甜心的!”陈静将戒指戴在蓉儿的手上,顺便,轻轻的咬了下蓉儿的耳垂。
蓉儿倒在陈静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静哥哥今天晚上温柔点。”

午夜在卧室中,蓉儿早早的就已经泡好澡,披着睡裙等在床上。何志宽跪伏在床角,肥大的舌头却小心翼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舔着蓉儿白嫩的脚底。陈静走进来,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蜷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纤细的手指掐着牛奶匙小心的搅拌着牛奶里的方糖。
蓉儿喜欢何志宽那令人欲罢不能的舌头,经过多年的番心调教,何志宽舌上的每一颗味蕾都对主人熟悉无比,沾上蓉儿脚底的皮肤,他的舌头彷佛能够自动寻找到主人的兴奋点,粗粝的舌头缓缓的游动,带走了主人全天的疲惫。蓉儿极少打何志宽的下巴和嘴,他的口腔必须健康精致,每个月都会有专门的牙医检查的他的口腔,他被勒令不允许抽烟、饮酒,饮料也必须有规律的、看搭配,不然男人口腔的火气会影响蓉儿的难得的好心情,他的牙齿必须精致整齐,一口不整齐的牙齿很难说会不会划伤她的皮肤。
何志宽用唇包住了蓉儿的每一根脚趾,舌头打着卷在她的趾上划圈然后轻轻一吸,每一根脚趾都要这样反复的去服侍;又用双唇吻住主人的脚掌用力吸着,将蓉儿的脚底吸出一个红红的唇印,俗称“拔火罐”。
“静哥哥,我发现你的脚奴全是小孩子,他们的舌头有那么舒服吗?”
“呵呵,他们的舌头又巧又软,很舒服的呀。”陈静笑着回答。
“我不喜欢小鲜肉的舌头,我就喜欢宽宽这大狗的舌头,像搓脚石一个粗糙,舔脚才舒服,长年穿着马靴骑在马背上锻炼,脚上不长茧子才怪呢,所以还真离不开这大狗的舌头。”蓉儿骄傲的说到。
“我说呢,你常常穿马靴,脚那一直那么嫩,原来是宽宽的功劳啊?”陈静笑着说到。
何志宽听了心里美美的,咧着嘴笑了笑。蓉儿一脚蹬在他的脑门上:“笑什么?专心点舔,不然今天让你在洗手间里过夜!”
“喂,静哥哥,我瞧你把吴天训练的还不错啊?”蓉儿问到。
“他们都很不错,也省心,用不着怎么训练。吴天现在是马奴和马桶,平时还兼任我的保镖,真是一个多功能的奴才。”陈静笑了笑说。
“静哥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用人嘴当马桶啊,我就不太习惯,有人在下面盯着我的屁屁,我觉得不舒服。我要是找了人肉马桶,必须先给他眼睛刺瞎再说。”蓉儿说到。
何志宽惊愕的瞄了一眼蓉儿,蓉儿一脚扇了他一个耳光:“让你用心点,等你没用了,我就把你的眼睛刺瞎当马桶。”
“汪汪汪,妈妈饶命!”
“闭嘴,用心舔!”
“宽宽挺不错,我看我的那双靴子被他舔的干干净净,看出来用心了!”陈静笑着说到。
“那当然,我调教的奴才嘛!”蓉儿骄傲的说着。
“马桶这事我不想提,我还喝牛奶呢,这么说吧,我现在已经不太习惯用正常的马桶了,喂饱奴才的感觉很好,人舌比任何卫生纸都好用,我呀,活活的被这些家伙们开发出了这种恶趣味。至于屁屁被奴看到这事,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蒙上他们的双眼呗,干嘛弄瞎人家呢。”陈静笑着说到。
“那他们要是吃不下怎么办?”蓉儿支着下巴问到。
“蓉儿,我喝牛奶呢,明天再聊这个话题好不好嘛。”陈静嗔怪到。
“我猜啊,你一定是把奴唠叨的头昏脑涨,他们才怕,静哥哥才舍不得打他们呢。”蓉儿笑着,非得要把话题进行去。
“这你可说错了,我也会打人的,打起人来也可凶了。”陈静说到。
她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半天,蓉儿见时间不早了,蹬了蹬何志宽的脸:“去,把口腔清理一下。”
“等等,把牛奶杯也拿走吧,宽宽。”陈静把牛奶杯递给了何志宽。

何志宽刷了牙,又用漱口水反复的清洁了一下口腔,他的心里很激动,一般舔脚后的这个环节意味着他要与主人的下体亲密接触啦。
在卧室中,蓉儿伸开了双臂撒着娇:“静哥哥,抱。”
“小妖精!”陈静笑着,坐上了床,从背后抱住了蓉儿并衔住了她的耳朵。
“啊。。。嗯。。。”蓉儿麻酥酥的全身过着电。
何志宽悄悄的爬进卧室,爬到了床前。蓉儿轻轻的分开了双腿,用胯间对着了他。他心领神会,用嘴巴叼住了主人内裤的边,轻轻的褪下了她的内裤。雪白的胯间,一朵粉嫩的小花正朝他骄傲的笑着。他将主人的内裤乖巧而熟练的戴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偷偷的留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这点小心思,哪里能逃得过陈静的眼睛,她坏笑着一下子将何志宽头上的内裤拉紧,将他的双眼遮了个严严实实。何志宽只能通过蕾丝内裤透的一线朦胧来捕捉主人的身体。他伸出舌头触碰着主人的大腿,小心翼翼的向上滑,一点点的到了大腿根,舌尖上下挑动主人大腿的两侧。
林雁蓉喜欢舌奴先将前戏做足,不喜欢一上来就含住她的花。
她张开双臂:“静哥哥,抱嘛!”
蓉儿娇柔的媚态激起了陈静骨子里的侵略欲和占有欲,她轻轻的咬着牙,呼吸急促的撕着林雁蓉的睡衣。
“哗啦!”林雁蓉的睡衣被陈静硬生生的撕开,洁白的身躯,圆润的双峰暴露在她的面前。
“啊!”林雁蓉下意识的用双手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静哥哥,温柔点。。。求你了。。。”蓉儿娇声求到。
蓉儿的下体分泌着汁液,小花在微微的翕张,何志宽觉得时机成熟了,张开嘴含住了主人的花。
“小奶猫,我来了!”陈静坏笑着吻到了蓉儿的唇上,牙齿轻轻的撕咬着她的唇舌。
“嗯。。。。。。”蓉儿抱紧了陈静,鼻息急促的娇喘着。
陈静一只手抱着蓉儿的头,一只手抓紧了她的乳房,在手里揉着、捏着,嘴紧紧的吻住双唇。何志宽在主人的下体含住她的花,舌尖卖力的挑动着,刮着主人穴中的花蜜。
“嗯。。。啊。。。啊。。。嗯。。。”蓉儿越发的癫狂,小腹也不断的起伏着。
陈静此时放开了蓉儿了,翻身骑到了蓉儿的肚子上,两只手按住了蓉儿的双峰,食指和中指夹住两颗大樱桃在指着揉捏着。
“啊!静哥哥,我要你,我要你嘛,快吻我!快嘛!”蓉儿娇声的哀求到。
陈静不理她,嘴角挂着冷笑,目光好似在玩赏自己的猎物。
“求我啊。”陈静冷笑着问到。
“静哥哥,好静哥哥,快嘛,快点,我要你!”蓉儿渴望的哀求到。
“天下谁最美?”陈静坏笑着问到。
“静哥哥,静哥哥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蓉儿赶快拍陈静的马屁。
“你是谁?告诉我!”陈静强烈的征服欲刺激着她一时间好想让蓉儿叫她主人,但是她突然恢复了理智,她马上改口:“你是谁的猫?说!”
“我是静哥哥的小猫。。。啊!!”蓉儿娇滴滴的说到。
陈静伸出自己右手的中指按在蓉儿的唇间,蓉儿舔了舔她的中指,然后一口含进嘴里吸吮着。陈静微微的歪着头,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静静的欣赏着。此时的蓉儿分明是一个娇柔可爱的姑娘,白嫩的玉肌,天使般的姑娘,渴求的小眼神哀怨又满足,要不是她胯下夹着何志宽的脑袋,谁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会是黑帮的主人。
蓉儿小腹和胯间的起伏越发的强烈了,一股海风向何志宽的口鼻扑来,他知道主人进入佳境,赶快舌头加速按摩着主人的荫蒂和蜜穴。
一股股咸腥的汁液射进了何志宽的喉咙里。
“嗯。。。。。。啊。。。。。!!”蓉儿如释重负一般,幸福到了极至。
“小宝贝,你差点咬着我手指。”陈静嗔怪着从她身上下来,躺倒了一旁。
她一伸手,蓉儿乖巧的爬进她的怀里,鼻尖轻轻的蹭开了她睡袍的衣襟。
“哇,静哥哥,我爱死你了!”蓉儿将头埋入陈静的胸里。
陈静的双乳雪白饱满、傲视群芳的挺立着,两颗樱粉色的大珍珠嵌在凝脂般的双峰上。蓉儿张开嘴一口含了上去,樱桃般的小嘴几乎含不下,双腮瞬间就鼓胀起来,陈静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乖啦,宝贝,你急什么啊?”
何志宽烈焰焚身的用舌头一点点清理着主人下体残留的汁液。
过了一会儿,陈静说道:“乖,我都湿了,全是你给我挑逗的,叫的那么销魂,生的那么可爱。”
“呵呵,我不管,你就得宠爱我。”蓉儿的脑袋在陈静的怀里蹭着。
“慧儿,进来,伺候一下你静主人。”她吩咐到。
李慧一丝不挂的爬了进来,洁白的身边残留着林雁蓉给她留下的鞭痕和鞋印,她磕头请安后,钻进了陈静的胯下,蓉儿吸着陈静的乳*头,女奴用舌头在陈静的胯下将她送入了佳境。
“女奴的舌头就是不一样!”陈静汗涔涔的娇喘到。
蓉儿瞄了一眼床下的何志宽,一丝冷笑划过嘴角。
“狗儿憋着欲火,会生病的,呵呵,将慧儿赏你了!”
何志宽磕头谢过主人,然后猛的将李慧扑倒。
“啊!主人饶命啊!!!宽哥!!!你轻点!!!”慧儿惨叫到。
“这是主人的命令!我们都是主人的狗,我这条公狗就办了你这条母狗给主人看!哈哈!”何志宽得意的狂笑着。
欲火焚身的何志宽将力量全部发泄到李慧身上,李慧被她压在身子底下凄厉的惨叫着。
蓉儿对惨叫声有着不同寻常的着迷,她继续扑在陈静的怀里:“这声音多动听,静哥哥,我们睡个好觉吧!”
(七)
一列高铁缓缓驶入S师范大学所在的C市,从A市到C市,高铁只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走出列车,陈静戴着太阳镜披着长发,一袭樱粉色的连衣裙显得清纯可人。薄薄的肉丝包裹着她修长纤美的双腿,脚下踩着一双祼色的高跟鞋,纤细的鞋跟有十公分高,走在人群中显得聘婷婀娜,她在站台上摘下了太阳镜,用化妆镜瞧了瞧自己的妆容,随口向身边的吴天问道:
“笨,主子今天这身好看吗?发型和妆都还可以吧?”
“哎哟,我的奶奶,您都问了八遍了,咱从山庄出发到这里,您的回头率那么高,还对自己的形象不自信吗??”吴天叫苦不迭的说到。
“哼,一会儿见到小光和梦晴,我怎么也得给他们一个优雅的主人形象啊,你懂吗?”陈静白了他一眼。
“奶奶,打扮和着装这东西吧,主要还得看人的气质和颜值,我觉得您就算披身树叶那也是惊艳全场的。”吴天笑到。
“啊!”陈静一把扭住了吴天的耳朵,吴天痛的呲牙咧嘴的叫着。
“让谁披树叶?说让谁披树叶?”
“我披,我披!我披还不成吗?奶奶饶命啊!”
“哼,等回去的,你就在立心社给我披树叶出入,不然奶奶就打死你!”
陈静心理暗想:“也是,我干嘛要这么紧张呢?我可是主人,得小光和梦晴紧张才行。”
陈静越想,心理越发美滋滋的。
陈静戴上了墨镜,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吴天连背带拉的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跟在后面。

郑小光和刘梦晴奉陈静之命成了情侣,梦晴其实很喜欢小光,但是在小光的眼里,主人陈静是光芒四射的太阳,其他人都是暗淡的星星,但是主人的身份太特殊了,自己不可能也不敢娶她,能随在她的脚边就很幸运了。梦晴和小光一样,对陈静也同样有着死心塌地的依赖感,她在大学里的学费和吃穿用度,都是陈静资助她的。陈静是立心社的教主,顺源街的领袖,是大家心中的神,她无意结婚生子,所以就把无依无靠的梦晴当成女儿来看待。
小光现在俨然是校园新生代的男神校草,乌黑整齐的短发、洁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高高的个子,雪白的衬衫勉强掩盖住主人要求他锻炼出的胸肌和腹肌。而梦晴则小巧可人,出落的白嫩可爱,能歌善舞的她现在也是学校的明星,此刻的她像小鸟一样依偎在小光的身边,惦着脚眺望着出站口,期望主人早点出现。
陈静从站里出来,他们两个一看到她,立即撒欢似的飞奔上去,而陈静也不顾什么“主人威仪”,小跑着张开双臂,一下子将他们两个拥在怀里。
“想起我们了!主人!您终于来了!”小光和梦晴扑在陈静的怀里说到。
“主人也想你们啊!看见你们心情真的是太好了!主人好幸福!”陈静兴奋的都掉下了泪。
“妈妈不哭嘛!”梦晴伸出小手擦拭着陈静眼角的泪。
“喂,主人,您怎么还拎着这只黑皮包,和您身上这事不搭配啊?”小光接过主人的包问到。
“混蛋,一见面就气我,我乐意,怎么了?你不服啊?”陈静瞪了小光一眼。
“我给主人您选了一个包,一会儿给您看看!”小光说到。
“哇噢?真的?!”陈静兴奋的两眼放光。
“那个。。。小光啊!你现在又没上班,不许乱花钱,知道吗?要学会节俭!”陈静马上收敛了刚才的兴奋,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训斥”到。
“那好吧,主人不喜欢,我就送梦晴了。”小光耸了耸肩。
“那个。。。你好歹让主人先看看嘛!混蛋!”

主奴四人有说有笑的登上了一辆奔驰商务车,这车隶属于星美集团旗下的星河湾大酒店,是蓉儿的产业,星河湾酒店是一家五星级的连锁酒店,在全国各个省会和直辖市都有分店。陈静要是外出,一般会住在星美旗下的酒店里,费用全记在蓉儿的帐上。
进了酒店,这是蓉儿给选好的一间总统套房,陈静将高跟鞋踢掉,一下子跳到了床上,四仰八叉躺倒在里面
“哎呀,这一路上累死我了!终于到了!”
说着,陈静又坐了起来,把行李箱打开,从里面掏出了一包包吃的,都是A市的特产。
“喏,小光,晴儿,都是给你们的,馋了吧?”陈静乐滋滋的说到。
“哇!”两人像孩子一样接过了主人递过来的吃的,急不可待的打开。
“还有呢!”陈静神秘的一笑,又从里面拿出了一些吃的。
“这是主人做的点心和炸的丸子,都是以前你们爱吃的,和你们说啊,这是我特地到咱们玉镜湖别墅里,用那里的炊具给你做的,尝尝有没有曾经的味道啊。”
“妈妈,您还亲自做了吃的呀?还像从前那样做的啊?”梦晴问到。
陈静摸了摸她的脸:“在外读书不容易,当年我和你蓉儿阿姨就是这么过来的。说起来读书很高尚,但读下去很清苦,你们不是喜欢妈妈的手艺吗?就给你们带来了一些,让你们好好过过瘾。”
那些行李当中,吃的占了一半,有不少是陈静出发前连夜亲自做的。
“主人,您还说要放飞我们,但却总拿美食勾引我们,所以这辈子我们是离不开您了。”小光说到。
“你们要是能自己闯出一番天地,主人自然是不用操心了,虽然不舍得,但你们总归是要长大的呀。”陈静说到。
“我们现在不是孩子了,已对长大了!”
“哦?翅膀硬了?”陈静笑着问到。
“长大了,就能独立判断了, 我和梦晴的结论就是——没了您,我们会死!”小光说到。
“胡说八道!”陈静斥责到。
陈静光顾着给他们拿吃的,左一样,右一样的,梦晴呆站在地上直勾勾的看着陈静,陈静问道:“怎么了晴儿?”
“妈妈,我们还没给你见礼呢。”梦晴说到。
“哈?见礼啊?算了,今天就免了!”陈静笑呵呵的说到。说完,她继续整理着行李箱。
梦晴扯了扯小光的手,然后同时跪在了地上。
“哎呀,我说今天不用了,怪麻烦的,弄的这么正式干嘛?”陈静说到。
“奶奶,向您膜拜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吴天慢慢的说着。
陈静看了看他们,迟疑了片刻,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坐到了床上捋了捋头发:“来吧,晴儿小光,给主人见礼吧。”
两个孩子欣喜的向前膝行一步,向陈静叩拜:
“奴儿郑小光、刘梦晴见过主人!”
两人很庄重的给陈静三叩九拜。
陈静从床上伸出双脚,分别踩在两人头上:“乖,平身吧。”
“谢谢主人!”两人谢恩。
梦晴盯着陈静的脚,绕山绕水的问道:“妈妈,我们。。。我们可以嘛?”
陈静笑了,从包里掏出了两枚项圈,在他们眼前晃了晃:“急不可待。”
“快!主人!给我们戴上!!”小光兴奋的叫到。
陈静笑眯眯的示意两个凑过来,俯下身子,为两个戴上项圈:“还好你俩还没长胖,不然这项圈都不一定合适了呢。。。”
然后,陈静坐直,故意摆出一幅冷傲的表情:“喂,你们两个奴才,主人莅临,还不伺候一下主人?”
两人也来不及答谢,捧着陈静的丝袜脚贴在脸上猛吸起来,陈静一秒破功,倒在床上:“哎呀,你们轻点。。。哈哈哈!”
吴天在一旁看的两眼发直,时不时用舌头舔舔自己干枯的嘴唇,陈静瞄了他一眼,向他勾了勾手指。吴天心领神会,立即爬到陈静的身边趴好,陈静挪了挪位置,将弹软的臀部坐在了吴天背部硬邦邦的肌肉上。经年日久的得到陈静玉液金餐的哺育,又有着长期的锻炼,吴天拥有着健硕的身体和发达的肌肉,陈静抓了抓吴天的头发,笑道:“笨笨你这肌肉真棒,硬硬的,长期骑坐在你身上,主人真怕臀部有一天会被你磨出了茧子,呵呵。”
陈静的丝袜又薄又透,是立心社位于欧洲的作坊专门为她进贡的。起初陈静穿用的丝袜都是随便从商场自行购买的,后来立心社为她专门订购了一些Wolford、GERBE这些品牌的丝袜,再后来位于欧洲的分社开始自行的制作丝袜给她进贡,这些丝袜柔软、透明,而且韧性很高,可以保证久穿不坏,陈静将这些丝袜赐给信徒们,他们会以被陈静穿用的时间长短来衡定这双丝袜的价值。
陈静柔软的双脚踏在小光和梦晴的脸上,几乎要与他们的脸融为一体,他们的口鼻在陈静的脚底贪婪的吸着那特有的足香,活像两只野猫见到了猫薄荷一样。主人的味道令他们安定,令他们放松,令他们惬意,那一刻,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陈静是个心细的女人,她特地挑选了这种丝袜,奴仆们的都说这丝袜舔起来口感顺滑,几乎没有什么摩擦感,好似在真的舔舐主人的皮肤一样,陈静考虑了一下,便穿着这种材质的丝袜来见小光和梦晴。
此时的陈静也是格外的放松,在学校里她是端庄的老师;在立心社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在顺源街那群汉子眼中,她又是无所不能的奶奶;甚至在林雁蓉面前,她也要当一个帅气逼人的静哥哥。她需要无时不刻的保持自己形象,不可有一刻慵懒。但是在小光和梦晴这里,她可以大大咧咧的做一个女汉子,心安理得的当一个真实的女人。
“嘶。。。嗯。。。”陈静享受极了,踩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路走的多了,双脚有些酸胀难忍,她眯着眼望着小光和梦晴,说道:“宝贝们,让主人感受到你们的舌头。”
两人只顾吸食主人的足香,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用舌头去按摩主人的脚,他们同时伸出了舌头,两种不同触感的舌头同时在陈静的脚底游走,一个像小花猫的舌头在一小口一小口挑着鱼刺,一个像小奶狗在一大口一大口的舔骨头;一只脚酥酥麻麻的痒在心头,一只脚酣畅淋漓遍及全身。陈静爱死了这种感受,其实并不是立心社的奴仆们不尽心,只是享受崇拜是陈静作为女神的职责和义务,而小光和梦晴则与她有绵密的感情,她本身就是一个极细腻、极敏感的女人,或许只有他们两个能触及到她心里最柔软的点。

夜里洗过澡之后,陈静命吴天去房里早早休息,她换了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裙,穿上了双黑色长筒丝袜倚在沙发里看电视。她怀抱着梦晴,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而脚下踩着小光,黑丝玉足正兴致勃勃的蹂躏着小光的五官。她正在看一个名叫《星夜星光秀》的节目,这是一档选秀节目,由星美娱乐举办,节目的内容是要决胜出一个冠军男团,节目中各路男团、各种小鲜肉演出的十分卖力,只为成为星美旗下的签约男团。之后便可以在各种综艺和影视剧中频频亮相了。
小光没有心思看电视,脸正被主人蹂躏着,主人的足香早已令他幸福的魂飞天外。
“主人有我们还不够?居然还爱看这种节目,我觉得还不如看游戏直播呢!”小光不以为然的问到。
陈静狠狠蹍着的嘴巴:“你这个直男,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当初我是怎么想的,会收下你这家伙呢?”
小光趁机用舌头舔了舔主人的脚底。
“晴儿,你觉得他们谁会是冠军?”陈静问到。
“我觉得吧是UFO-B?”梦晴指着一个组合说到。
“非也,非也!这次的冠军是T7男团。”陈静说到。
“妈妈怎么知道啊?”
“哈哈,小笨蛋,别忘了星美的老板是谁?”
“蓉儿阿姨?”
“是啊!没看T7组合的队长向秦一直穿着长袖衬衫吗?告诉你吧,别看他白白净净的,他的身上全是鞭痕。”
“哈?这是为什么?”
“小笨蛋,告诉你吧,向秦给你蓉儿阿姨当了一个多月的马奴和鞋奴,被蓉儿阿姨玩腻了才被推出来选秀,因为他扛的住鞭子,马靴也舔的干净,所以,这次的冠军,已经被内定是他们了!”陈静说到。
“这不是大家选出来的吗?”梦晴惊讶的问到。
“呵呵,这个圈子,蓉儿让谁火,谁就能火,她的靴下就是一个巨大的造星工场。”陈静说到。
“妈妈,要是他们过气了,把蓉儿阿姨的事给说出去怎么办呀?”
“唉,傻孩子,你以为毒牙是吃素的吗?不怕被毒牙在物理上消灭吗?”陈静说到。
“也是啊,看来他们的背后,也不怎么风光啊!”梦晴有些感慨。
“蓉儿的爱好就是在白白嫩嫩的皮肤上留下她的鞭痕。”陈静说到。
“不是我说,蓉儿阿姨有点太残忍了,不像主人这么温柔!”小光插嘴到。
“你要是再气我,我就把你扒光了用最硬的鞭子打!你哭的再凶主人也不会心软的,哼!”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将脚尖插进了小光的嘴里。

节目结束时已经是深夜,陈静回到了床上坐好,梦晴悄悄的爬到了她的脚下,将头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咬开了吊袜带,双唇含住袜边,轻轻的为陈静褪下了丝袜。
“白天的袜子和今晚的袜子你和小光一人一双吧,撑不住的时候就拿出来闻一闻。”陈静微笑着抚着梦晴的脸说到。
“谢谢妈妈。”
“嗯,乖。”
说完,陈静躺在床上转了个身,背对着小光和梦晴不作声,好似睡着了。
小光呆呆的跪在地上,盯着主人的身体,忍不住悄悄的膝行上前。
“主人。。。您睡了吗?”小光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睡着啦!”陈静回答到。
“睡着了还说话?”小光嗤笑着问到。
“嘶。。。牙疼。。。给我疼醒了。。。”陈静忍着笑说到。
“啊?主人牙疼?怎么回事呀?” 小光关切的问到。
陈静转过身,枕着胳膊问他:“上火呗,要不然你觉得是为什么?”
看见主人勾魂摄魄的眼神,小光的双颊火辣辣的。
“上来。”陈静勾了勾小光的下巴。
听了主人的命令,小光觉得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飘上了主人的床,头钻进被子里。陈静将被子掀开,一下子将小光扑到:
“我的小奶狗,主人总算逮到你了!”
陈静急不可待的骑在小光的身上,三两下撕碎了他的睡衣,像一只忍耐许久的母狮捕到了猎物一样,正饥渴交加的打量着他俊俏的脸庞和又白又壮的胸肌。
梦晴跪在床下,而陈静褪下了自己的蕾丝内裤命梦晴的叼在嘴里,又脱掉睡衣罩住了她头。
“乖,晴儿,妈妈要享用一下你的小男神!“
梦晴顺从的了点了点头,睡衣内,她的脸羞的痛红。
此刻的她的头上蒙着陈静的睡衣,隐隐约约的能透过睡衣看到主人妈妈白玉般的身体。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小光的呻吟声和主人的欢笑声,声音越来越大。
“嘘,小声点。”陈静命令到。
听了陈静的命令,小光再也不敢大声呻吟,他紧闭嘴唇坚持着,陈静正扑在他的胸前,肆意的咬着他的皮肉。
“嗯嗯。。。啊。。。主人,求您温柔一些。”小光求到,他的声音不似从前那般奶声奶气了,而越的越发雄浑厚重。
“光儿。。。主人要吃了你!让主人吃了你”陈静呼吸急促,贪婪的啃啮着他的脖子、肩头和前胸。
“嗯嗯。。。啊。。。”小光主人的身体被主人撕咬的火辣辣的痛。
“我的。。。你是我的。。。你们都是我的。。。我要享用!”陈静气息急促的说到。
她揪着小光的两只耳朵把他拉起:
“抱住主人,吻我!”
“主人,我。。。”小光紧张的瑟瑟发抖。
“主人也是女人,你懂吗?”陈静说到。
“嗯,明白。”小光回答到。
不一会儿就听到见朦胧中陈静的呻吟声。
“嗯。。。啊。。。啊。。。嗯。。。光儿,你长大了,主人可以心安理得的用你了。”
小光紧紧的抱住主人的腰,炙热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陈静雪白的脖子、肩头和胸上。陈静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融化在他的怀里了。如玉的酥胸硕大圆满,像山峰一样骄傲的挺立着,两颗粉嫩的宝珠嵌在山颠。小光含住了主人的胸,舌头按摩着粉嫩坚硬的宝珠。
“啊。。。好舒服!!!光儿,好棒!!!”
陈静紧紧的抱住他,咬着牙,指甲几乎都要抠入他的躯体。可随着小光的吻舔越来越炽烈,陈静很快便已全身酥软,下巴压在了小光的头顶。他将主人轻轻的放倒,从她的脖子开始亲吻、舔舐,一点点的向下移去,双唇含住主人的胸上的明珠,含在嘴里用唇舌轻轻的揉着,主人的身躯在微微的颤抖,双手一下将小光的头紧紧按在胸前。
“嗯。。。啊。。。”陈静娇喘着。
慢慢的舌头抵住主人的肌肤,一点点滑向小腹。
小光的舌头在主人的大腿内侧反复的划着,又麻又痒的电波刺激着陈静的心尖,她的小花不断分沁着蜜汁,张着嘴翕动着,好像在说:“小光,来吻我呀?”
主人汁液那种久违的醇香越发醉人,小光知道主人进入佳境,他一头埋在主人的胯间,含住主人的花瓣,双唇轻轻的揉着,吸着。
“嗯啊。。。啊。。。啊。。。”陈静抓住了小光的头发,紧紧的抓在手里。
他大口大口的吸光了主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舌头探入花穴在里面轻轻的刮着。他的头被主人夹紧,自己的舌头无规则的在主人的穴内搅动着,好似在用舌头写着字。
陈静娇喘着,头侧向一旁,望着被睡裙罩着的梦晴在微微的发抖。
“晴儿来!”陈静呼唤到。
梦晴摘掉了头上的睡裙,吐了口中的内内,爬到了陈静的床上。陈静将她紧紧的抱在胸前。
“小猫,加油哦!”陈静气喘吁吁的说到。
梦晴乖巧的张开小嘴,含住主人妈妈的乳*头,两个小奴上下夹攻,陈静兴奋的大脑几近一片空白。
忽然,陈静感觉下面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进入了她的体内,她一惊,心想这孩子不会对自己。。。。。。
但小光的头依然埋在了胯间,她的思绪瞬间被更为剧烈的快感淹没。原来小光将自己的舌头卷成一卷,像一根灵动的棒子一样探进了主人的蜜洞。他的舌头此刻居然拉伸的那么长,由慢至快,不停的抽插着,频率好似半自动步枪的枪机,每进入一次蜜洞,舌头都要从里面刮出一些黏黏的蜜汁出来。
“啊。。。。啊。。。。嗯。。。。啊!!!”陈静抱紧了梦晴,呻吟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撩人。她的小腹在起伏着,鲜醇的味道扑向小光的口鼻,小光快速的用舌头进行猛攻,蜜汁越来越浓醇,裹满了他的舌头。
她兴奋的将双手紧紧抓住梦晴的头发,身体随着小光舌头的频率而抖动着。“主人受不了!”陈静急促的呼喊到。她的身体舒服到甚至想要逃开小光的唇舌,但下体却神奇的被小光的嘴巴牢牢的吸住。奔涌的血液在血管里欢歌,力量在下体汇聚,不由自主的向外排着,疲惫、烦恼统统抛到九宵云外,此刻她只想用蜜汁喂饱胯下的那个小混蛋!
“嗯。。。。。。啊。。。。。。”陈静一声满足的长叹,一大肌海浪般的蜜液直直的射进了小光的喉咙里。顷刻间他的双腮鼓起,血丝充斥着眼白,喉咙一刻不歇,咕咚咕咚大口的吞咽着主人的蜜液。
陈静娇喘的瘫软在床上,香汗涔涔。小光咽下主人的所有蜜液后,又用舌头小心翼翼的按摩着主人的小花。
“晴儿,你。。。到。。。后来面。”陈静有气无力的说到,说罢挣扎着侧了个身。
梦晴乖巧的将脸埋进了陈静的臀中,圆润柔弹的香臀让梦晴都忍不住在上面吻了几下,然后将口鼻埋入陈静的肛门,舌头探着主人妈妈的菊花,舌尖探到,菊花不自主的微微收紧,梦晴又顽皮的将其舔开,与主人妈妈的菊花进行着法式舌吻,就像她与小光接吻一样。
过了不久,陈静的感觉又来了,她夹了夹小光的头,小光的舌头又果断出击,梦晴在后面吻舔着主人妈妈的后菊,二人前后夹攻,又一次将主人送入了佳境。
一连三次,陈静终于有气无力的抬起腿放过了他们。
“主人,奴儿还没吃饱呢。”
“光儿,晴儿,主人没力气喂你了,乖,睡吧”
小光和梦晴从床上爬下去,小光在地铺上回味着主人留在他唇齿上的味道,而梦晴重新洗漱了一番后又钻进了陈静的怀里,陈静疼爱的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清晨,陈静把小光叫起,扯着他的头发,连扇了两个响亮的耳朵:
“说!你的舌头是怎么回事?后面的这种力量我从没体验过,你是和谁练的?”
陈静恶狠狠的盯着小光。
小光捂着脸委屈巴巴的望着主人。
“说!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陈静逼问到。
“我。。。我是用瓶子练的,我。。。我经常练习舔瓶口,将舌头尽力的向里面伸,所以我的舌头就能伸的又硬又长,我想练好这个,想着有朝一日能伺候您。”小光委屈巴巴的哭了出来。
“妈妈,小光哥没骗您,是真的!”梦晴跪在一旁给小光作证。
陈静心头一怔,她一下子抱住了小光:“光儿,是主人不好,怪主人没尝试过你这个。主人错了,宝贝不哭啊!”
她亲吻着小光的额,抚摸着小光的头发。
小光把头埋到陈静的怀里,哭的更厉害了。
“乖,不哭呢,好不好呀?”陈静也是内疚着吻着小光的脸蛋。
“主人是个大坏蛋!呜呜呜!”小光撒娇般的“骂”到。
“嗯嗯,主人是个大坏蛋,怎么你还跟不跟着我?”陈静捧着他的脸笑眯眯的问到。
“主人是大坏蛋,我是小坏蛋!”小光破涕为笑。
“是吗?那以后大坏蛋专门欺负小坏蛋!”陈静说到。
“小坏蛋就喜欢被大坏蛋欺负!”小光笑了,头埋在陈静的腿上。
“宝贝,告诉主人,昨夜你的舌头是不是在主人的下面写着什么?”陈静有些害羞的问到。
“是啊!主人感受到了吗?”小光期待的问到。
“是啊,你写的什么啊?”陈静好奇的问着。
“I love my goddness!”小光骄傲的说到。
(八)
陈静顺利的拿到了历史学硕士学位,参加完毕业典礼,她穿一身白色连衣裙和白色运动鞋,开心的和小光与梦晴在校园走着。
走着走着,陈静发现有不少女孩子都在有意无意的瞄着小光。
“咦,怎么回事?你这家伙是不是沾花惹草了!”
“不不不!主人,没有的事!”小光慌忙的回答。
“妈妈,他不是沾花惹草,是招蜂引蝶!哼!”梦晴酸溜溜的说到。
郑小光出落的帅气又斯文,身材也好,难免受到女同学们的青睐,陈静听闻笑的前仰后合,她悄悄的对梦晴说:“看妈妈的!”
说罢,她挎着小光的胳膊,头贴在小光的肩膀上。
“主人,您。。。这。。。”
“呵呵,主人我对自己的美貌还是有信心的,我就要这么和你在校园走一遭,看看女同学们今后怎么想你?”
果不出陈静所料,不少女生都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个,只见一个漂亮时尚、气质不俗的女孩正甜蜜的和小光在散步,这TM哪是散步?这分明是这个女孩在向大家示威和炫耀。
“人渣!”
“是啊!没想到郑小光是个渣男啊,他不是和刘梦晴在一起了吗?今天怎么跟了这个?”
“这女的是哪个系的?没见过呀?是师姐还师妹啊?”
女孩们叽叽喳喳的议论个没完。
一名穿着牛仔服的女生看不过,直接拦到了他们面前:
“喂!这位是叫师姐还是师妹,你是哪个系的?你们这么亲密,不是明目张胆的破坏校园风气和规定吗?”女孩问到。
“呵呵,你是哪个系的?”陈静紧紧的拉住小光的手,笑盈盈的问到,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挑衅。
“我是文学系的,你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你大几了?不知道规矩吗?”女孩恼怒的问到。
“呵呵,你大几了?”陈静反问到。
“我是大二的,你干嘛总反问我?”女生问到。
“哦,原来是师妹啊,我可是你正宗的师姐啊!”陈静笑得花枝乱颤。
“大三、大四的?喂,我说你该出去实习了吧?不要在这里做影响校纪校风的事情好不好?”女孩斥责到。
眼见两个女人因为郑小光吵的火药味越来越浓,陈静一下子躲到了小光的身后,作楚楚可怜状:
“光,她凶我!”
“这个。。。郑小光,我们看错你了!你跟了刘梦晴,现在又找了这么一个,行啊!还挺漂亮的啊?你这见色起异的人渣!!!滚开!”女孩一把推开了他们,径直的走开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不是你说的那样的!”小光百口莫辩。
“光,你和她什么关系?刘梦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陈静故意放声和小光吵了起来。
“主人,求您不要闹了,我受不了了!”小光叫苦不迭。
“呵呵,你这小混蛋,等着吧,咱们学校的女生作风相当硬朗,你就等着被大家口诛笔伐吧!”陈静一脸坏笑的说到。
“主人你饶了我吧!”小光差点当众给陈静跪下了。
“喂喂,那个女孩还真有眼光,你说主人是不是真的很年轻漂亮啊?”陈静像个小女生一样期待的问到。
“是。。。。我的大主子,您最美了!咱们快走吧!”
“不行,这事没完,一会儿你去买花,当众向我下跪献花!”陈静说到。
“啊?这。。。。。。”小光懵了。
“去。。。。。。!”陈静瞪了他一眼。
小光顺从的乖乖从花店买来了鲜花,然后找了个人多的地方朝陈静单膝跪下:
“静,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第一次直呼主人的名讳,小光的脸上火辣辣的。
陈静一把打落了他手中的花,把他的鲜花在地上蹍了蹍:“混蛋!你为什么不说你有女朋友?你个人渣!你跟了刘梦晴,居然还来追我!哼!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陈静怒吼者,然后假装哭着跑开。
小光一个人单膝跪在原地,一脸懵逼的在风中凌乱。
周围的女生嘻笑看着他:“这个渣男,拒绝这个拒绝那个,原来在勾引了这么多,占着一个刘梦晴还不算,又去勾引别人!真不要脸!”
“是啊是啊!我当时还打算追他来着,幸好没下手!”
女生们议论纷纷。
“我的主人啊!我算了服了你了!”小光捂着脑袋叫苦不迭。
“这下好了,晴儿,现在他一段时间内估计不会再有人主动勾引他了!”陈静笑呵呵的对梦晴说到。
“哈哈哈哈哈,妈妈这可真笑死我了!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还是妈妈有办法!”刘梦晴开心的说。
“是吧?那还不和妈妈亲热一下?”陈静欢笑着说。
梦晴仰起头,在陈静的脸上吧唧一声的亲了一下。
“真乖!”陈静摸了摸她的头。

相见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陈静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小光和梦晴,从S师范大学返回了A市,回到了立心社里。刚到立心社,馨儿向陈静报告:“神上,弗里曼领事昨天来过,和我们接洽了他孩子的事。”
“哦,咱们准备的怎么样了?”陈静从在椅子上,阿舜爬到她的脚边,她的双脚踩在的脸上,接过了馨儿的递过的茶。
“嗯嗯,咱们都准备停当了,下月初孩子就被送到了。”
“哦,那还剩一个星期了,快了。”
这时有侍从来报告:“神上,有越洋电话,是罗孝仁先生打来的。”
陈静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快给我接进来。”
“神上,我是您忠实的奴仆罗孝仁,在这边给您磕头了。”罗孝仁在电话中说到。
陈静听着电话里传来三声叩头的响动,心中一片欣慰,她问道:
“乖,孝仁,有什么情况向本主汇报吗?”
罗孝仁将调查的关于弗里曼的情况向陈静做了汇报,这个弗里曼在加尔西亚国内名不见经传,从有限的资料中调查得知他曾在民主共和国末期就在加尔西亚外交部工作,因为参加拥立国王而被捕,王室复辟后出狱,没有继续在外交部上班,而是成了一名报社编辑,后来又重新加入了现政府的外交部成为驻外领事。目前来看他为人比较低调,只是这个人是“闪电突击师”的成员。
“闪电突击师?就是你曾经加入过的那个组织吗?”陈静有些惊讶的问到。
“是的神上,我也是无意间从熟人那里得知的这个消息,不过最近听说他和我一样,脱离了这个组织,也许是因为公职原因吧。”罗孝仁说到。
“闪电突击师,听着就有一种纳粹德军的味道,他的家庭和子女情况呢?”陈静问到。
“他的妻子叫米勒,是英国人,子女的情况我还在查,目前没有情报。”
“有劳了你,不过主子希望你仔细调查一下他妻子的情况。”陈静吩咐到。
“是,奴儿一定全力去办!”罗孝仁说到。
“嗯,乖,以后关于这些情况每天都要向主子汇报,必要时,可以直接打我的手机。”
陈静放下了电话,思索了很久,她对馨儿问道:“总社这边有关于米温惠的材料吗?入教时期,她有没有增过表格什么的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这。。。对不起,神上,加尔西亚的信徒入教,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我们只有名单,没有详细的数据。”馨儿有些为难的说到。
“也对,只怪我们当时的制度不完善,管理太粗犷。”陈静叹了口气说到。
“神上,您是对弗里曼领事和米温惠姐姐有什么怀疑吗?”馨儿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哦,可能是主子想的太多了。不过,馨儿,那天你也在场,你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了吗?”
“什么现象?”
“弗里曼的表情和语气似乎特别想把孩子送到我们这里来。而他本人无任何信仰,对咱们了解的也不多,他为什么这么放心的就把孩子交给我们呢?”陈静说到。
“神上,容奴婢斗胆插一句嘴,这位领事先生似乎太忙碌了,妻子去逝了,他自己无暇照顾孩子,把孩子托付给他们母亲最信任的人,也是人之常情,交给神上养育,似乎是再正确不过的了。试问,天下有比神上脚下更安全、更温暖的地方吗”馨儿说到。
陈静理解馨儿,在她和其他信徒眼里,天下最值得信赖的人就是陈静,女神的爱会足以摧毁这世间一切的不幸,馨儿完全是以一个信徒的思维在表达着。
“也许吧。”陈静喃喃着说到。

一个星期后,弗里曼的两个孩子被送到了立心社,由馨儿接待着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当天陈静在学校上课,弗里曼道过谢之后,又留下了一笔钱,然后离开了立心社。
弗里曼的两个孩子,长子名叫德鲁克,十二岁;次子名叫安迪,只有十岁。他们都是标准的加尔西亚男孩,白皮肤,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和金色的头发,德鲁克年纪大一些,个子也比安迪高一些。两个孩子目前只会说加尔西亚语和英语,当然中文他们也在学,能结结巴巴的用中文和人们打招呼。他们在立心社里过了一个多星期,觉得这里的生活有些烦闷,不过这里的小姐姐们都还挺漂亮,他们便常常找陈静的女仆们玩。只是他们不允许离开立心社,只能在这里读书上课,一旦想要走了大门,会被警卫拦截。
“哦,安迪,你发现了吗?我们好像被绑架了!”德鲁克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德鲁克,我觉得你太过敏感了,毕竟是爸爸将我们送来的,而且我觉得在这里没有什么不好,这里环境好,人也和善,除了闷一点,我觉得比在加尔西亚国内要好的多。”安迪答到。
“也是弗里曼判断失误呢?你知道,他是一个外交官,除了忙工作之外,不会在意我们这些孩子的感受的。”
“德鲁克,我觉得你不能这么说弗里曼,他毕竟是我们的监护人,他会对我们负责的。”安迪说到。
“我不管,我今天打算绝食抗议,说什么要也离开这个鬼地方。”德鲁克说到。
“我想那些小姐姐们会不开心的,妈妈曾经说过:加尔西亚男孩是不能让女孩掉眼泪的。”安迪说到。
“得了吧安迪,那是过去的传统了,加尔西亚男孩应该努力追求自由的人生!”德鲁克说到。
当晚,德鲁克真的开始绝食抗议,安迪虽然很饿,但是也不得不陪他一起绝食。他们不吃饭,白天就在树下坐着,也不去读书。
正在他们百无聊赖的打着瞌睡,一个穿着牛仔裤,白T恤的女孩手持一根教鞭朝他们走来。
“嗨,安迪你醒醒!你瞧,一个比馨儿还漂亮的女孩向我们走来了。我说,我们得绅士一点,这样才能给她留下好印像。”德鲁克推醒了安迪。
“可是我肚子好饿!”安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发现了一片绿洲,天啊,真是个美丽的姑娘,我从来没觉得东方人会这么美,哦,我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她了!天啊!”德鲁克望着这姑娘痴痴的叹到。
“德鲁克我饿!”安迪推了推他。
“闭嘴!”德鲁克不耐烦的推了安迪一下。

“嗨你们好!”女孩用不太熟悉的加尔西亚语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嗨你好,我是德鲁克,这是安迪!”德鲁克努力表现的优雅,看起来像个不成熟的绅士。
“嗨,我是安迪!”安迪举起小手,向女孩打招呼。
“我的加尔西亚语说的不太好,两位小绅士请原谅啊!”女孩对他们说到。
“哦,没什么,当然了,任何语言从漂亮的女士嘴中说出,都是那么的动听。很高兴认识您,美丽的小姐。”德鲁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衬衣。
女孩被他逗笑了,伸出手想要和这个孩子握手,结果德鲁克却借机托起了她的手背,轻轻的吻了她的手指。
“请原谅我的冒犯,您知道作为一名来自加尔西亚的绅士,遇到像您这样美丽的姑娘,最崇高的致意就是亲吻她的手指,毕竟无论多么华丽辞藻对您美貌的赞美都是苍白的。”德鲁克欠欠身向女孩致意。
“是吗?哈,我还是第一次被男孩亲吻手指,大多数人们喜欢跪下来吻我的脚。”女孩说到。
“哦?是这样吗?如果您准许,请允许我和安迪亲吻您美丽高贵的脚。”德鲁克两眼放着光说到,一边说着一边单膝跪倒在地。
“德鲁克先生不必了,快请起。您让我认识到了加尔西亚绅士优雅的一面,但是另一个特征我也算是见识到了。”女孩笑着说。
“哦,什么特征?”德鲁克问到。
“喜欢绝食、不读书、终日在树下冥想。我说的对吗?德鲁克先生?”女孩问到。
“哦,这个。。。当然。。。你知道。。。我们在树下冥想,是有许多难以理解的迷团需要解开。”德鲁克红着脸回答到。
“比如?”女孩追问到。
“你是中国的仙女吗?”安迪插嘴问到,声音奶声奶气的。。
“你为什么这么问?”女孩好奇的问到。
“因为你很漂亮,我觉得你是中国的仙女。”安迪捧着自己的脸蛋回答到。
女孩被眼前的安迪萌化了,她疼爱的摸了摸安迪的头:“如果你说是,那么我就是。”
“那你为什么不长翅膀,仙女不是应该有翅膀吗?”安迪又问到。
“这个。。。中国的仙女不长翅膀。”女孩尴尬的笑了笑。
“得了吧,安迪,中国的仙女和我们的仙女不一样,她们不长翅膀,她们会用魔法棒。”德鲁克抱怨到。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会用魔法棒的中国仙女!”女孩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根教鞭。
她拿着教鞭在德鲁克和安迪的头上各敲了一下。然后突然绷着脸说道:
“听着,两位绅士,我刚刚给你们施了魔法,两小时候之内你们就会变成石头,只有吃了午饭和学三小时的中文才能自动解开,懂吗?”
女孩的表情十分严肃,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哦,天啊,我就说吧,这是个邪恶的地方,连仙女都会用这么恶毒的魔法,好吧!我们快走吧安迪!”德鲁克吓的赶快拉起安迪走开了。
走了几步,他又站住了。
“仙女小姐,请问我们能约你一起吃晚餐吗?”德鲁克问到。
“如果你没有变成石头,当然可以。”女孩说到。
“德鲁克,她是个邪恶的仙女。”安迪怯生生的说到。
“可是她很漂亮!”德鲁克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孩。
“请问,我们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德鲁克问到。
“我叫陈静。”女孩说到
“请问怎么拼写,美丽的仙女小姐。”德鲁克又扯着脖子问到。
“陈静,陈静的陈,陈静的静,快去吃饭吧,两位绅士,不然你们就等着变成石头吧。”女孩说到。
“德鲁克,她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安迪问到。
“也许她是中国的美杜莎吧?专门把人变成石头的那种,哇,真带劲,我要和她共进晚餐!”德鲁克说到。
“你才是美杜莎呢,快去吃饭!”陈静恨恨的挥舞着教鞭吼到。
(九)
德鲁克和安迪乖乖的吃了午饭,下午又老老实实的学了三个小时的汉语,到了晚上陈静在立心社的一个小餐厅内,带着他们两个一起吃晚餐,餐厅内只有他们三个人。席间陈静话不多,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默默的吃着菜,餐桌一边放着她的教鞭,而德鲁克和安迪正努力的学习使用筷子。
“德鲁克,看来是真的,中国菜是解药,而我们学的中文里面有一种神奇的咒语,所以我们才没有变成石头,而且这位中国的美杜莎仙女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凶。”安迪看了一眼陈静,然后悄悄对德鲁克说到。
“安迪我觉得你不要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美杜莎就是用眼睛把人变成石头的。”德鲁克一本正经的提醒到。
“啊!”小安迪吓的当即扔掉了筷子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而后手指又偷偷的张开一条缝,忍不住偷瞄陈静。
“两位绅士,请问你们在嘀咕什么呢?”陈静用英语问到。
“喂,安迪,她听不懂我们的语言,现在用英语了。”德鲁克说到。
“哦哦,尊敬的美杜莎小姐,我和安迪在讨论您出众的外表和优雅的气质,以及魔法和颜值的正反比关系。”德鲁克强行解释到。
“我叫陈静。”陈静瞪了他们一眼。
“哦哦,好的,陈静仙女!”德鲁克马上改口。
“那你们讨论出什么结果来了?”
“我们觉得像仙女小姐您这么美丽的姑娘,心地一定很善良,一定不会轻易的把人变成石头的。”德鲁克说到。
“然后呢?”陈静问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所以我们可以继续抬头看您吗?请您不要施法。”德鲁克问到。
“放心吧,我不用眼睛施法。不过你们也别是想从这山庄跑出去,这里早已经被我设下了结界,只要一跑出去,就会变成石头。”陈静一本正经的说到。
“仙女姐姐,我们想知道,您的魔法只会把人变成石头吗?还会变成别的什么吗?”安迪好奇的问。
“这位小绅士,请你在问问题前把手从眼睛上拿下来好吗,这样对女士很不礼貌的。”陈静对他说到。
“好吧仙女姐姐,只要您不对我用魔法。”安迪怯生生的说到。
“我不止可以把你们变成石头,我还可以把你们变成大树、花朵、小鸟和。。。。。。”陈静一时忘了青蛙这个词用英语怎么说。
“就是那种呱呱叫的东西。”陈静补充到。
安迪和德鲁克面面相觑。
“那是什么?”安迪问德鲁克。
“我觉得可能是电唱机。”德鲁克说到。
“不,我觉得可能是一种两栖动物。”安迪反驳到。
“青蛙!对,小青蛙。瞧,我会这么多魔法,所以我不是美杜莎,我比她厉害多了。”陈静终于想起了青蛙这个词怎么说。
“哦,天啊!仙女小姐,您就算把我们变成小青蛙,您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呢?”德鲁克有些惊恐的问到。
“如果你们乖的话,我可以把你们养在池塘里;如果你们不乖的话,我就把你们放在脚下踩死。”陈静坏坏的说到。
“德鲁克,我觉得变成小青蛙之后,我们可以在池塘里逃走。”安迪说到。
“不行,这四周有结界,离开这里会变成石头的。”德鲁克说到。
“哇,她真是一位邪恶的仙女!”安迪害怕的说到。
“不过看来的她的脾气并不坏,毕竟她没有现在对我们使用魔法以让我们停止喋喋不休。”德鲁克说到。
“仙女小姐,我们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德鲁克问到。
“说。”
“这里有一位女神,美丽而又善良,是大家最崇拜的神,请问我们可以见到她吗?”德鲁克问到。
“对不起,德鲁克先生,女神不喜欢那种在与女孩子共进晚餐还私下里讨论别人魔法的男孩。”陈静盯着他们的两个说到。
“哦,德鲁克这太糟了,这里没有玩的,而且还有邪恶的仙女,我想家了。”安迪撅着嘴抽泣了起来。
“哦,安迪别这样。”德鲁克安慰他到。
“我说,两位绅士,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如果你们今天能够安安静静的吃完这顿晚餐,并且做一个小时的运动,那么明天我就让你们见到那位女神好不好?”陈静提议到。
“哦,当然,太棒了!”德鲁克说到。
“那安迪先生您能不能停止哭泣?”陈静又问到。
“能。”安迪马上又不哭了。
晚餐结束后,陈静命人送他们离开,自己跑到卧室里笑的前仰后合。

第二天,两人在草坪的秋千旁又见到了陈静,陈静穿着白裙子正在坐在秋千上。德鲁克问到:“仙女小姐,请问您能实践您昨天的诺言吗?让我们见一见女神。”
“当然可以。”陈静笑着回答到。
“哦,她在哪里?”安迪好奇的问到。
“就是我哦。”陈静说到。
“哈?!”两个孩子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你觉得在这里有人敢冒充女神吗?”陈静一本正经的问到。
此时恰好馨儿来到陈静的身边,跪在地上向她报告着什么,陈静听了之后很满意并赞扬了她,她开心的跪在地上吻了陈静雪白的脚,然后离去。
“哇,这场景好美!”德鲁克惊叹到。
“她真的是女神。”安迪补充到。
“哦,好吧,我为我们昨天的冒失表示真诚的歉意。”德鲁克拉了拉安迪的小手,同时单膝跪地对陈静说到。
陈静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喂,你们两个也太可爱了吧?哈哈哈哈哈!”
“哦,尊敬的女神小姐,您的笑容击中了我的心房。”德鲁克微笑着讨好到。
“喂,德鲁克,你们加尔西亚的男孩都这么会讨好女孩子吗?”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哦,请您相信我的真诚,女神小姐。”德鲁克说到。
“两位绅士,请问我可以抱抱你们吗?”陈静忍不住问到。
“哦,当然,我们很乐意!”德鲁克说到。
陈静张开双臂,德鲁克和安迪投入到陈静的怀里,陈静将他们紧紧的抱住。这一霎那,他们两人觉得幸福极了,阳光照耀在他们的身上,陈静的体香令他们陶醉,从纷争不断的故国来到遥远的异国他乡,他们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幸福。安迪流下了眼泪。
“呜呜呜,我想妈妈了!”安迪哭泣到。
“别说了安迪,我也想念她了!”德鲁克也哭着说到。
“两个小可怜,你们弄的我也受不了了。”陈静也不知不觉的流下眼泪。
“我可以亲吻你们吗?”陈静问到。
“哦,当然,荣幸之至。”他们回答到。
陈静捧着他们的脸,轻轻的吻了他们的额头。
“你们听着,如果你们不介意,就可以把我当成妈妈来看待,我是这里的女神,没人敢欺负你们的。”陈静抱着他们,抚摸着他们金色的头发说到。
“那您还会把我们变成石头吗?”安迪问到。
“当然,被女神吻过,你们就永远不会变成石头了。”陈静笑了。
“那小鸟和青蛙呢?”安迪又问到。
“哦,得了吧安迪,你这样说,女神该不高兴了。”德鲁克抱怨他到。
陈静捂着嘴笑个没完,又吻了一下安迪的头:“更不会,乖!”
“女神,您知道,我们是兄弟,希望您能公平的对待我们,比如说能不能再吻我一下?”德鲁克酸溜溜的问到。
陈静在他的头上也吻了一下:“这下你满意了吧?”
“哦,谢谢女神。”
“你们在这里好好的生活,按时吃饭,做运动,读书,如果闷了,本主会陪你们玩。不用担心太多,过不了多久,你们就能回家了,懂吗?”陈静对他们说到。
“其实,我觉得能和您在一起,也不是那么无聊,也不用那么急着回家。您知道,加尔西亚现在很不安全,如果您担心食宿费用的话,我们也可以为您效劳,做些力所能及的。”德鲁克说到。
“哦?你能做些什么呀?”陈静笑盈盈的问到。
“比如说教安迪踢球或是做数学题什么的,当然安迪也有他的用处,他会画画,他可以给您画幅肖像什么的。”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和安迪你们听着,你们的母亲是本主的信徒,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所以本主会好好的照顾你们,不需要你们做什么,也不要你们的钱,懂了吗?”陈静对他们嘱咐到。
“那如果我们做错事,您还会用魔法惩罚我们吗?”安迪问到。
“我根本就不会魔法,只是如果你们做错事,我会很难过,让女孩子伤心总不是绅士的行为吧?”陈静捏了捏安迪的脸蛋问到。
“当然,女神,作为绅士,我们也会保护好您的。”德鲁克在一旁说到。
“谢谢你,我的小卫士!”陈静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蛋。
阳光洒在陈静的身上,素衣白裙的她美丽极了,长长的头发随风拂动,修长纤美的双腿顺着秋千垂下,一双雪白的祼足沾着几滴顽皮的露珠。今天的她一改昨日的严厉,变得亲切可人,这种温柔亲切的气息使两个孩子在她的身边一直不愿离开,他们搜肠刮肚的寻找各种问题向陈静请教,陈静也不厌其烦的为他们解答着。
“女神,我还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说。”德鲁克小心翼翼的问到。
“哇,你的请求真多,什么呀?你说说看。”陈静笑着问到。
“许准许我向您表达最崇高的敬意。”德鲁克说。
“哈哈,你打算怎么表达啊?还要吻我的手指吗?”陈静笑的合不拢嘴。
“哦,女神,您的笑点真低,我可是很严肃的表达我的心意,我想像刚才馨儿那样对您表达敬意。”德鲁克庄重的说。
陈静明白了他的意思,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晃动了秋千,安迪站在一旁,乖巧的推动着她。
“不,德鲁克,我拒绝。”陈静说到。
“为什么?”德鲁克问到。
“因为你不是我的信徒啊,只有信徒才有资格跪拜我,吻我的脚。”陈静说到。
“那我可以成为您的信徒吗?”德鲁克问到。
陈静想了想,微微的摇了摇头,对德鲁克说道:“一个人如果想要跪倒在我的脚下,那么他就会沦我的奴隶,他的灵魂就不再属于他自己,而是属于我。他会甘心被我奴役、驱使甚至处死,会永远丧失自由。德鲁克你不是最向往自由吗?你只是寄住在这里的,将来还要回家,我不想让你以一个奴隶的身份回去,你懂吗?”
德鲁克眨了眨眼睛,没有听懂陈静所说的。
“好吧,德鲁克,成为我的信徒,就会丧失自由,懂了吗?”陈静换了种方式给他解释。
德鲁克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郑重的走到陈静面前单膝跪下,右手按胸:
“伟大而骄傲的驯服者,我尊敬的女神陈静小姐,本人德鲁克志愿成为您的信徒、您的奴仆,发誓以最真诚的心永远追随您、忠于您!请您接纳我!”
陈静看这孩子一本正经的样子笑了,而安迪也学着哥哥的样子跪在陈静的面前表达着他的忠诚。
“咳咳,你们的样子错了,用两个膝盖,双手撑在地上,头向下叩,嗯,对。”陈静笑着指导了他们一下,双脚踩在他们的头顶。
“两位绅士,既然你们的心意已定,本主也不好再拒绝你们,故此便收下你们,如果你们胆敢违抗本主的命令和意志,本主将对他们施以严厉的惩罚,听懂了吗?”陈静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宣布到。
“听懂啦!”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说到。
“现在起,准许你们吻本主的脚。”
听到陈静的命令,他们两个非常兴奋,一人捧起陈静的一只脚,用及其尊敬的心情吻在了唇边。安迪由于激动,不小心扑到在地上,他刚刚要爬起,他的头正好触在陈静的脚底,陈静微笑用脚蹂了蹂他的头发,安迪眯着眼,样子看起来很享受,他又索性在地上趴好,用身子撑着陈静的脚。陈静用脚在他的身子上踩了踩,安迪年幼的身子踏在上面舒服极了,骨头也是软软的,陈静生怕用些力就会将他柔软的身子踩断。
她轻轻的踩着安迪,另一只脚抬起,准允德鲁克去亲吻。陈静观察着他,发现他的样子和别人有些不同,他彷佛寻找到了自己苦寻已久的珍宝或是说一件圣器,这件圣器闪耀着夺目的光辉,而他彷佛在接受种某种神圣的洗礼。
“也许不同的文化造成了人们不同的行为。”陈静暗自说到。
“很好,现在本主给你们下第一道命令。”
“请神上吩咐。”他们回答到。
“这道命令就是——再让本主抱抱你们!”陈静笑着说到。
他们站起来又扑到了陈静的怀里,陈静抱着他们,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们的头和脸蛋。

陈静很喜欢小孩子,在她的眼中小猫、小狗和小孩子这些都是让他欲罢不能的萌物。她在老家养了一只名叫布鲁特的大金毛,那是一只很可爱的狗子,陈静带它散步,带它玩,尝尝给那只乖巧的狗子按到浴盆里洗澡。只是她离开家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到布鲁特了,她只能在每次和家人视频的时候,看一看布鲁特,并且她还将手机壁纸也全换成了它的照片。小光曾经短暂的代替了布鲁特的位置,趴在地上打滚、撒娇叫讨陈静开心,但随着他和梦晴考了上大学,这份短暂的快乐也宣告终结了。
德鲁克和安迪中文学的很吃力,这种完全不用字母的语言令他们感到难以理解,普通话的四个声调可以代表完全不同的四个字,这更是要了他们的命。但是他们还是在努力的学,因为女神说的语言一定和他们的母语一样,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学好中文,便可以听懂女神的所有话,毕竟女神的加尔西亚语不怎么流利,还带着奇怪的中式口音,而英语也会偶尔忘词。时间大约过了近一个月,他们与陈静神上相处的也越来越融洽,他们会学着其他信徒的样子趴在地上给陈静磕头请安,会庄重的请求女神准许他们吻她的脚,总之一应教义教规都学的有模有样。陈静喜欢小孩子,他们又是立心社中年纪最小的,陈静自然会多多的偏爱一些。用餐的时候,他们常常耍赖要和陈静一起吃饭,安迪经常会从桌子下面爬过去,抱住陈静的腿,张开小嘴,请求神上喂他东西吃。陈静见他的样子忍俊不禁,就常常夹一些菜什么的喂进他的嘴里。
不久后,从老家的那里传来了一条不好的消息,陈静的布鲁特病死了。陈静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要不是工作太忙走不开,她真想飞回H省再去看看布鲁特最后一眼。从那之后的几天内,陈静一直都是闷闷不乐,陈静没有发脾气,也很少说话,语气也总是很柔和,只是话比平时少了很多。德鲁克和安迪来找她玩,陈静也只是笑笑让馨儿和小乖去陪他们。夜里她让奴仆们都离开,自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埋着头偷偷的掉几滴眼泪。
德鲁克和安迪发觉了陈静的不正常,他们夜里在房间睡不好,翻来覆去的,安迪说道:“听馨儿说,神上的狗狗死了。”
“是的,安迪,这是一个不幸的消息,听说那是一只金毛犬,神上是一个善良的女孩,狗狗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德鲁克说到。
“我们能为她做点什么吗?”安迪问到。
“你觉得神上更喜欢狗狗,还是更喜欢我们?”德鲁克问到。
“德鲁克,这个问题你难住我了,我觉得她都很喜欢吧?”安迪说到。
德鲁克思索了一会儿,又对安迪说道:“听着安迪,我有计划想了好几天了,只是想征求你的意见。”
“我才十岁,还不是十二岁的大人,你不是说我的意见有时候不能做数吗?”安迪说到。
“听着,你现在必须像一个成年绅士那样了,我们不能让神上难过。”德鲁克说。
“那你说吧,德鲁克,你有什么计划?”安迪忍不住问到。
“我们的头发是金色的,和金毛与拉不拉多的颜色很像,这一点就和中国人不同,所以我们扮成狗狗的样子去陪她,和她一起渡过这段时光不好吗?”德鲁克提议到。
“德鲁克,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只是她会用绳子牵着我们去散步吗?”安迪问到。
“安迪,难道你不愿意吗?她是女神啊,被神牵着爬在草坪上难道不可以吗?何况她还是那么的美丽。”德鲁克说着,双眼泛着憧憬的光芒。
“我倒是愿意,我还怕你不愿意呢。”安迪说到。
“好的,那我们就这定了!”德鲁克说到。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向神上提这个建议?”安迪问到。
“现在!”
“现在?”
“是的安迪,绅士就应该立即行动起来。”德鲁克说。
“太好了!真是个好主意,以后只要学狗狗叫就行,不用再学中文了,我狗叫学的可好了。不信你听。”安迪一边说着一边学几声小狗的叫声。
“哦,安迪,我觉得我们会有很多时间来练习狗的叫声的,快走吧,再晚一点神上该睡熟了。”德鲁克拍了一下安迪的脑袋。
两人偷偷的溜出了房间,鬼鬼祟祟的向陈静的寝宫走去,寝宫有警卫在把守着,这个时间不允许外人进入。
“我们是不是应该翻窗子跳进去?”安迪问到。
不等德鲁克答话,他们应被警卫发现了:“你们两个小家伙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嘛?”
“哦,先生我们要见神上。”德鲁克说到。
“两位小家伙,神上在休息,你们不能去打扰他,快回去睡觉吧。”警卫笑眯眯的告诉他们。
“神上最近心情不好,我们有办法让她开心起来,就请你带为通报一下吧。”安迪说到。
警卫看了看他们,想了一下,便说:“这样吧,我带你们去见馨儿,看看她能否同意你们见神上。”
“还好是见馨儿,如果是见到阿胖就倒霉了!”德鲁克吐了吐舌头。
他们见到了馨儿,馨儿倒是理解他们的心意,只是觉得这个时候打扰陈静,怕她会发脾气。她架不住德鲁克的央求和安迪的卖萌,决定硬着头皮试一试,毕竟陈静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到了卧室的门口,馨儿刚想敲门,德鲁克制止了她,然后示意安迪,安迪心领神会,趴在地上学习了小狗的叫声:“汪汪汪。”
见没反应,德鲁克也趴下来学起了小狗。
陈静其实没有睡着,闷着被子百无聊赖的,她偶然听见门外好像有小狗在叫,便好奇的从床上下来,赤脚踩着地毯走到了门口,打开门吓了她一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在干嘛?”陈静目瞪口呆的问到。
安迪和德鲁克趁机一下子抱住了陈静的腿,在她的腿上蹭来蹭去。
“哎呀,好痒,馨儿这是怎么回事?”陈静说到。
“回神上,他们俩是主动前来要求为神上分忧的。”之后,馨儿将事情的始末和陈静讲了一遍。
“这。。。这。。。哈哈哈哈!这两个小混蛋!先带他们进来!馨儿你去给他们拿些点心来。”陈静笑到。
陈静坐到了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头发凌乱的看着他们:“说说吧,你们有什么鬼主意?”
“神上,听说您的狗狗去了另一个世界,德鲁克和我表示十分悲痛,但在这里养一只真正的狗实在太麻烦了,要不我们就扮成您的狗狗陪您好吗?”安迪奶声奶气的说到。
看着这小家伙一脸真诚,陈静的心都要化了。
“哈哈,你们扮成狗狗?你们那么懒,又不会叼飞盘,又不会吃骨头,更不会吐着舌头狂跑,怎么能当狗狗呢?”陈静抚着安迪的头说到。
“哦,神上,这些我觉得都不是问题,安迪学狗叫非常的像,而我也在努力的学,我们特别想为您做点什么!”德鲁克补充到。
陈静看见两个孩子真诚的眼神,他们金色的头发居然和布鲁特的毛色那么像,一时间捂着嘴哭了起来。
“哦,神上,您不要这样。求您,我们的心都碎了。”他们抱着陈静的脚哀求到。
“好啦,我不哭了,乖,你们和狗狗一样可爱,只是本主不能把你们当成狗狗一样来看待。”陈静抹着泪说到。
“这是我们自愿的,求您,我想这是我们暂时唯一您能为您做的。”德鲁克深情的说到。
陈静被眼前这两个漂亮的金发男孩打动了,她擦了擦泪眼,然后仰起头傲娇的说:
“想当主子的狗狗是吗?那你们求我啊?”
两个男孩在地上跪好,一人捧起陈静的一只脚,乖乖的放在头顶,向她叩头请求着。
“呵呵,好吧,那主子正式封你们做我的宠物狗啦!”陈静抿着嘴笑到。
陈静拍了拍床:“安迪,上来!”
安迪也是灵巧,蹭的一下窜到了床趴在了陈静的腿上。陈静美滋滋的抚摸着安迪金色柔软的头发,一如当年的布鲁特。她又把自己的又脚蹬在了德鲁克的脸上用力的蹂着,时而蹂成方型,时而蹂成三角型,而德鲁克也开心的嗅着神上的足香,一脸满足的被她蹂躏着。
(十)
“神上,请问中国的神养过狗狗吗?”安迪趴在陈静的怀里,仰着头问到。
“这。。。还真有一个,中国的二郎神养过一只哮天犬。”陈静回答到。
“那么我们也是哮天犬吗?”安迪问到。
“啊不,你们比哮天犬漂亮多了。”陈静回答到。
“哮天犬是什么品种的狗狗?”安迪又追问。
陈静被问住了,她想了想,吞吞吐吐的说:“它。。。也许是哈士奇或是阿拉斯加这种吧?”
德鲁克没有说话,一脸陶醉的享受陈静的蹂躏,贪婪的嗅着她的足香。
“好了德鲁克,你趴在地上。”
“汪。”
德鲁克乖巧的趴到了地上,陈静的双脚落在了他的身上,一只踏住肩胛,一只轻轻的蹂着他的头,好似一捧白雪落在他金色的毛发上。
“哇,这感觉真像布。。。”陈静刚要说出来,就被安迪制止了。
“神上,您不要再想您死去的狗狗了,您现在有了我们,汪汪汪。”安迪说到。
“好吧,小家伙,有你们了,本主就不难过了!只是,你们以后不要再叫本主神上了,你们叫我主人吧,狗狗的主人,好不好?!”陈静说到。
“哦,好呀!这样我们也不用去当哈士奇或是阿拉斯加犬了。”安迪说到。
“好了两位小可爱,主人要休息了,你们也回房睡吧。”陈静微笑着说到。
“主人,我觉得,作为狗狗应该和主人在一起,而且我们也不用睡房间,有个狗窝就行。”德鲁克说到。
“哈?”陈静听的张目结舌。

第二天,陈静吩咐侍从制做了两个大大的狗屋摆放在寝宫的卧室里,说是狗窝,其实里面是两张厚厚的地铺,外面罩着看起来像是狗窝一样的小木房。那感觉像是宽大的卧室里摆了两个玩具房子。此后,德鲁克和安迪就睡在这两个“狗窝”里。
周末的早晨,陈静还在熟睡着,德鲁克和安迪就将小脑袋钻进了陈静的被子下面。
“呀,好痒!”陈静的脚忽然觉得又热又痒,原来是德鲁克和安迪钻进被子里在舔她软软的脚丫。
“我说你们两个,今天是星期天,让主人睡一会儿!”陈静无奈的苦笑,然后又倒在了床上。
安迪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嘴里“哈哈哈哈”的学着狗子喘气,德鲁克则叼起了牵狗绳呜呜的叫着。
“这是?”陈静眯着眼睛问到。
“主人,快起来遛狗狗啊?”德鲁克说到。
“主人养的是不用遛的狗狗,主人要睡觉!”陈静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主人!快遛我们啦!”他们又钻进了陈静的被子,凉凉的鼻子又蹭到了陈静的脚上。
“啊,哈哈哈哈!我算服了你们了!好吧,好吧!”陈静坐了起来,睡意全无。
“那神上,今晨的玉液?”阿胖问到。
“算了,去洗手间喂你吧。”陈静说到。
在洗手间里,陈静坐在便器上将“玉液”喂进了阿胖的嘴里。然后她在侍女的伺候下洗了洗脸,穿了衣服,给德鲁克和安迪戴上了项圈,牵着他们去了外面。
外面的天气很不错,天空碧蓝如洗,早上的气温也不像白天那么酷热,山庄外面吹来的风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清爽,偶尔还能闻到阵阵花香。陈静穿着裙子,趿着拖鞋,头发凌乱的牵着德鲁克和安迪在草坪上漫步,两个孩子活泼好动,在草坪上爬的十分欢快,陈静费着九牛二虎之力扯着他们两个,一边跟着他们乱跑,一边哭笑不得的喊着:“喂,我说,你们两个给我慢点!”
吴天也悄悄的溜出来,披着马鞍跟在他们的后面。他凑上去,用鼻子拱了拱陈静的小腿,脸在她的脚上蹭了蹭,嘴里也衔着一根狗绳
“好吧好吧,主人知道了!”陈静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将狗绳系在他的项圈上。
加上吴天,现在陈静已经牵着一大两小三只“狗子”了。
“我说笨笨,你给他们做个表率,能不能老实点!我说。。。”
没等陈静说完话,吴天也像德鲁克和安迪一样窜出去,撒着欢在草坪上雀跃着,陈静气的无可奈何,从脚上脱下一只拖鞋,掷出去正好砸中吴天的脑袋。
吴天嗷嗷叫着,叼起了陈静的拖鞋回到她的身边乖乖的趴好,陈静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背上。
“我说你想累死主人啊?”
陈静接过了拖鞋,狠狠的朝吴天的脑袋上打了几下
“给你打成傻狗算了!”陈静咒骂着。
德鲁克和安迪爬回到陈静的脚边,德鲁克提议道:“主人,我们玩接飞盘好不好?”
“哈?主人现在也没带飞盘啊?”陈静说到。
陈静想了想,提议道:“这样吧,两只小狗狗,主人扔拖鞋,你们去捡看谁抢到的次数多,就算谁赢。优胜者嘛,主人亲自喂他吃早餐!”
“好!汪汪!”德鲁克和安迪雀跃着。
“奶奶,我也想玩。”吴天插嘴到。
“我们不和大狗玩。”安迪说到。
“嗯嗯,我们不带他玩,笨笨,你就老老实实的给主人当坐骑。”陈静说到。
陈静提了提裙子,骑在笨笨的身上,柔软的马鞍骑着很舒服,吴天没有戴笼头,陈静也没有扯缰绳,手中的狗绳权且做缰绳来操控他。陈静将一只拖鞋抓在手里,胳膊抡圆,用力的向远方掷去,德鲁克和安迪不等拖鞋落地,就直直的向远方爬去。
结果他们在草丛中怎么也找不到主人的拖鞋。他们翻来覆去,一脸懵逼的相互看着对方发呆。
“哈哈哈,真可爱,逗死我了!我们去看看,驾!”陈静一边笑着,臀部轻轻一颠,吴天便快速的向前爬去。
吴天爬的速度很快,只见他双手每只仅用三根手指撑地,膝盖微微抬起,用双脚的前脚掌蹬地。这是吴天独创的动作,这样可以让主人的骑的高一些,双脚不用沾地,而且爬的速度又快又稳。陈静一直对吴天的这套动作表示赞许,吴天说:“为了奶奶能骑的舒服,像骑一只真马一样,奴儿累死也值。”
陈静骑着狂奔的吴天来到德鲁克和安迪的近前,一拉手中的绳子喊了声:“吁。”
吴天便稳稳的停住了。
陈静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他们趴在地上怎么也找不到了主人的拖鞋。
“喂,我说,弄掉了主人的拖鞋,要挨打的。”陈静抱着双臂,故作生气的说到。
他们两个灰溜溜的爬到了陈静的脚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着头不说话。
“知道为什么没有捡到主人的拖鞋吗?”陈静问到。
“汪汪,不知道。”德鲁克回答到。
“哈哈,两个小笨蛋,因为主人根本就没扔出去!”陈静笑着举起一只手,手里抓着拖鞋。
“啊?!”他们两个目瞪口呆。
“喏,这会看好了!”
陈静话音刚落,将拖鞋真的扔了出去,这次他们两个总算看清了目标,快速的爬了过去。
“快,笨笨,我们追上他们!”陈静催动胯下的吴天,他也不甘人后的驮着主人飞爬了过去。
德鲁克的年龄大一些,力气和速度也比安迪要强一些,他率先爬到了地方,用嘴巴叼起了拖鞋撒着欢似的向回爬,刚刚回头就与吴天撞到了一起。
“哎哟!”德鲁克一下倒在了地上。
“哈哈,小笨蛋!”陈静在“马”上笑的乐不可支。
“喂,有没有事啊?小家伙?”陈静问到。
“狗儿从来不会在主人面前表示出脆弱。”德鲁克说到。
“让主人看看撞哪儿了?”陈静捧着德鲁克的小脑袋左看看、左瞧瞧,给他揉了揉脑门。
“疼吗?”陈静向他的头上吹了口气问到。
德鲁克不说话,只顾眯着眼享受着。
一连玩了几次,德鲁克每次都能率先的抢到陈静的拖鞋,安迪趴在一边气的呜呜叫,陈静笑了:
“安迪不要生气,德鲁克毕竟是哥哥,你怎么能爬得过他呢?”
说完,她脱下了另一只脚上的拖鞋抓在手中晃了晃:“主人的拖鞋赏你们两个小家伙一人一只,哈哈。”
安迪很开心的凑近陈静,陈静将拖鞋塞进了他的嘴里,任他叼着。安迪叼着陈静的拖鞋,趴在地上打量着主人胯下的吴天,见这家伙肌肉丰满,身型硕大,长长的四肢撑在地上好似四根粗壮高耸的石柱,主人一身白裙,光着脚骑在他的背上,像极了一个温柔的仙女骑在一匹狰狞的恶龙身上,修长的双腿顺着吴天的两肋垂下,地上的小草努力的探着头想要亲吻她雪白的足尖。
安迪被骄傲的主人打动了,他萌生了像吴天一样驮起主人的念头。
“主人,我可以像这只怪兽一下驮着您吗?”他奶声奶气的问到。
“哈哈,你说什么?怪兽?”陈静笑的花枝乱颤,她拍了拍吴天的脑袋,用中文说道:“喂,笨笨,安迪说你是头怪兽,哈哈哈!”
吴天侧过头着看安迪,张着嘴巴:“啊。。。。哈。。。。”学着怪兽吐气,吓的安迪向后退了好几步。
“不许吓他!不许吓他!臭笨笨!”陈静一边训斥着,一边拍打吴天的脑袋。
“主人,我想能像他一样驮着您,可以吗?我可以做您的小马。”安迪又一次请求到。
“安迪,这不可以,主人很重的,你还小,会将你压坏的。”陈静笑着拒绝了他。
“可是主人看起来苗条,我是个男孩,肯定能驮得动您。”安迪请求到。
陈静见拗他不过,便翻身下“马”,一脚踩到了安迪的背上,轻轻一用力,安迪便被她踩趴在脚下。
“安迪,瞧瞧,主人轻轻踩了你一下,你都受不了呢?你要是能从主人脚下爬起,主人便试着骑骑你,怎么样?”陈静抱着双臂,俯下身对脚下的安迪说到。
安迪的手脚在草坪上拼命的抓着、刨着,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从主人的脚下挣脱,他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尝试着、努力着,陈静有些动容,心想:“这孩子倒是有种不服输的劲头啊?可敬!”
陈静悄悄的松开了脚,安迪终于歪歪扭扭的爬了起来:“哈哈,主人,我起来了!”
陈静有些无奈,她跨到了安迪的身上,臀部也不忍真的坐在他的背上,只是轻轻的触碰着。安迪煞有介事的向前爬,陈静也随着挪动着双脚。
“瞧,主人,我行的!”
“嗯嗯,安迪你真棒,但是你太瘦了,你的骨头硌到主人了,主人可以下马了吗?亲爱的小狗狗?”
“哦,好吧!”安迪委屈巴巴的从陈静的胯下钻出。
“主人,让我试试吧,我肯定没问题!”德鲁克爬到了她的身边。
“算了吧,德鲁克,你只比安迪大一点点!”陈静说到。
还没有等陈静的话音落下,德鲁克却急不可待的钻进了陈静的胯下。陈静无奈的摇了摇头,骑坐到了他的身上。少年的骨头软软的,骑在屁股下有着一种别样的快感。
“喂,德鲁克,主人的双脚都踩到地上了,你瞧主人骑在笨笨身上,什么时候这样了呢?”陈静笑着问到。
德鲁克彷佛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如果主人的双脚踩到地上,那么自己就算不了一匹合格的马驹,他的眼珠转了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的身子稍稍向后,然后用脖子驮住主人的臀部,一用力从地上站了起来。
“哇!你居然!哈,德鲁克,你的力气好大啊?”陈静盯着胯下的德鲁克笑着夸奖着。眼看着自己臀部之下这颗金色的小脑袋,还没有自己臀部的一半大,却几乎被埋入了自己的胯下。
主人的臀部好软,驮起来好舒服,好幸福,德鲁克激动不已,主人那特有的芳香笼罩在他的头上,一时间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德鲁克,好棒!”陈静夸赞到,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自己的大腿轻轻夹了夹他的嫩嫩的脸蛋,彷佛着夹到了一块柔软的面包。
德鲁克像是在炫耀似的,用头驮着陈静在笨笨和安迪身边各走了一圈,然后才将主人稳稳的放下,气的安迪跺着脚哇哇大叫。
“德鲁克,还有安迪,你们都很棒!主人都很爱你们!”陈静重新骑上了吴天对他们说到。
他们重新趴在地下,爬到近前依偎在她的身边。陈静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头,然后说道:“主人刚才光着脚踩到了地上,脚都弄脏了,两个小宝贝,赏你们给主人舔干净吧。”
德鲁克和安迪如蒙大恩,一人捧起了陈静一只雪白的脚,用心的舔了起来。主人的脚底沾着青草和露珠,他们仔仔细细将这些都舔下吃掉,连同青草的清新和主人的足香一同吃进了肚子里。
“好了,德鲁克、安迪,我们回去吃早餐吧。”
德鲁克和安迪一人叼着一只陈静的拖鞋,然后爬在前面,陈静骑着笨笨在后面用狗绳牵他们两个,呼呼啦啦的回到了寝宫。
进了餐厅,陈静脚上没有拖鞋,奴仆准备在她的脚下铺一个羊毛垫供她踩踏,结果安迪动作比较快,一下扑到了陈静的脚下:“汪汪,主人踩我。”
陈静笑盈盈的将双脚落在安迪的背上,小身子、小骨头踩起来软软的。她命人将食物盛在餐盘里放在自己的脚边,然后德鲁克爬过来,依偎在她的脚边美美的了吃了起来。安迪也一样,小孩子比较顽皮,食物吃的满面都是,陈静时不时弯下腰,用面巾擦拭着他的脸和嘴巴。

到了晚上,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的陈静栽倒在床上刚准备要睡觉,安迪又爬了过来。
“主人,我睡不着。”
“睡不着使劲睡,主人累了,乖。”
“可是我就是睡不着,我还想和主人再玩一会儿。”
陈静困的只睁开了一只眼睛望着他,说道:“好吧,那主人给你讲个故事。”
“好呀,主人想讲什么故事?”安迪问到。
“你是欧洲人,给你讲一个欧洲的故事吧,名字叫《哈姆雷特》。”
“主人,我听过这个故事。”
“宝贝,你就当你没听过。”
“好的主人,安迪没有听过这个故事,汪汪。”
陈静清了清嗓子,讲道:
“很久很久以前,大约是十三世纪的时候,在欧洲的丹麦王国有一位名叫哈姆雷特的王子,他的父亲不幸去世了。一天夜里呢,有几个人在城堡的露台聊着天,然后。。。。。。”
陈静抵挡不住来袭的睡意,故事刚开了个头就进入了梦乡。
“哇,主人可真乖,讲了个故事就睡着了,德鲁克我们也睡吧。”安迪一边说着,一边和德鲁克钻进了狗窝里。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了有近一个月,精力旺盛的两个孩子总是没完没了的缠着陈静,陈静要是有时间就陪他们玩一会儿,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消遣。陈静会带着他们在草坪上玩丢飞盘;会把他们按在浴缸里给他们搓操,也会带他们在山庄四处闲逛。一天晚上,陈静带着他们两个到听涛殿里,一进大殿德鲁克就被穹顶上的星空彩绘所吸引,他躺在地毯上望着穹顶出神。
“你看什么呢?”陈静坐到了他的身边。
“这星空绘制的好美,主人这里为什么会有星空的彩绘呢?”
陈静也索性躺在了地毯上,安迪乖巧的凑过来趴在了她的怀里,陈静抱住了安迪说道:
“主人喜欢星空,这穹顶的中心便是地球,然后分成了南天星空和北天星空,这斑驳的星空中每一个点都是一颗恒星,这个宇宙通过物质不断演化而创造出了一切,这些星星就是物质演化的发动机。”
陈静的话似乎引起了德鲁克的兴趣,他问道:
“主人,您觉得星星是怎样创造物质的?”
陈静想了想,便把自己掌握的一些有关天文学的知识如超新星爆炸等内容讲给了德鲁克。其实在编写立心社教义的时候,陈静学习了有关天文学的知识,娴熟的学习能力让她在设定教义的时候游刃有余,所以立心社的教义十分细腻可读。

“主人,您还记得超新星爆炸的记载吗?”德鲁克问到。
陈静想起了《宋会要》中有一段这方面的记载,她正琢磨着怎么将那段话译成英语说给德鲁克听。
不料德鲁克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背诵道:
“至和元年五月,晨出东方,守天关,昼见如太白,芒星四出,色赤白,凡见二十三日。”
陈静听了这段话大为惊讶,急忙问道:“你这小家伙怎么中文突然这么好了?”
德鲁克没有直接回答陈静的话,而是盯着穹顶继续说道:
“那颗超新星在人类的眼中闪耀了二十三天,巧合的是那个时代中国人发明了指南针。主人,您说是不是那颗星刺激了人类的灵感?”
陈静沉默了,她看见德鲁克蓝色的眼睛中眨着星光。

“主人您刚才提到了物质,那么我再问您一个问题:按照万有引力的原理来说,万有引力是一种吸引力,那么宇宙是不是应该在引力的作用下做减速膨胀甚至是塌缩?可实际上宇宙在做加速膨胀,您说是这是为什么?”德鲁克问到。
陈静想到了一种叫做暗物质的假说,但把这个假说讲给了德鲁克。
“这种物质是存在的,但是人们没有办法观测,但我知道他是存在的。”德鲁克说到。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陈静问到。
“人类对于未知事物的态度总是很暧昧。”德鲁克回答到。
陈静有些惊讶:“德鲁克,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刚才的中文是怎么回事?”

“主人,我懂的可多了,您想知道恐龙是怎么灭绝的吗?”他问到。
“据说是一颗小行星撞击了地球,然后。。。。。。”陈静解释到。
“主人,我来告诉您事情的真相吧。”德鲁克说。
“哦,那你说吧。”陈静说到。
“这只能让您一个人知道。”德鲁克请求到。
“安迪也不行吗?”陈静反问到。
“当然不行,这只能让您一个人知道。”德鲁克的态度很坚决。
“好吧,你悄悄的告诉我。”陈静摸了摸他的脑袋。
于是德鲁克爬到了陈静的耳边,悄悄的对她了讲了很久,安迪也凑过来想听一听,结果被德鲁克用手推开。
听了德鲁克的耳语,陈静的表情有些凝重,她打量着德鲁克的脸,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德鲁克讲的不像是一个孩子在天真的幻想,他把每一个事件都具体落实到了时间,以及详细的描述了当时地球的气象、水文、地质数据。。

“主人,您不是历史学的硕士吗?那我再问您,耶稣诞生一万年以前地球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主人洗耳恭听。”陈静被德鲁克挑逗起了兴趣。
德鲁克还是趴在了陈静的耳边,悄悄的给她讲了一些更加诡异的事情,包括某史前文明的覆灭,地球上爆发的重大灾害,他的讲述逻辑严密、滴水不露,彷佛他就是事件的亲历者,为了佐证他所说的真实性,他依就列举了当时的环境数据以及大陆板块构成,而这不太像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应有的表述能力和知识储备。
“血红的岩浆,黑暗的大海!”德鲁克神情凝重的在最后反复的重复这两句话。
比德鲁克的神情更凝重的是陈静,她发现这孩子在讲述的过程中,眼神充满了肯定与真诚。陈静善于观察人心,也擅长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别人,使人接受自己的意识。但是从这孩子的眼中,她只看到了无尽的真诚与肯定,这孩子没有说谎。

“德鲁克,主人问你,你觉得宇宙的外面是什么?”这次陈静发问了。
“还是宇宙,是一个宇宙,是另一个维度上的宇宙。那里有主人,德鲁克和安迪,我们还是您的狗狗,围在您的脚边汪汪的叫着。”德鲁克回答。

“主人,这样吧,我再问一个问题,这个您一定感兴趣。”德鲁克又说到。
“你说吧。”陈静说到。
“中国有一位皇帝叫朱允炆,您见过他吗?”德鲁克问到。
“哈?主人怎么会见过他呀?笨蛋。”陈静目瞪口呆,他惊讶于这个十二岁的孩子为什么会问这么刁钻的问题。
“这个还是不能让安迪知道!”
说着,德鲁克又趴在陈静的耳边,悄悄的讲述着。
“那么,朱允炆下落如何?他究竟去了哪里?是生是死?”陈静问到。
“这个我当然能告诉您。”德鲁克又说到。
听了德鲁克的讲述,陈静毛骨悚然,她甚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并不是惊讶于建文帝的境遇,而是惊讶于德鲁克对明朝初年中国的社会状况的了解,人们的装束,一些有关臣僚官员的职衔以及履历,甚至一些他们写过的诗,他都能说的分毫不差。这不可能是一个十二岁的外国男孩能够懂的。

“主人,您觉得宇宙中有神吗?如果有,他是这个宇宙的神,还是所有宇宙的神?”德鲁克又问到。
陈静笑了:“子不语怪、力、乱、神。”
“主人,我觉得立心社的教义是正确的。”德鲁克说到。
“怎么?中文进步了,学着看主人的教义了?”陈静笑着问到。
“宇宙有神,您就是神!一心一世界,一心一宇宙,在我的心里,您是惟一,您是神!您是宇宙的主宰,多个宙的共主,至少是我和安迪的共主!”德鲁克目光深邃而又诚恳,彷佛在诉说着亘古不灭的真理。
“这个家伙怎么还懂哲学?”陈静暗暗说到。
德鲁克讲述的一切彷佛让陈静掉进了一个冰窖,她身子不由得发凉,她紧盯着这个神奇的男孩,惊讶他讲述的每一件事,每一件事都那么真实,每一件事那么可信,每一件事他都彷佛是亲历者,而且他的中文突然间变的像一个中国孩子那样流利。

她灵机一动,抬手一指自己的宝座:
“孩子们,看到那个宝座了吗?主人是教主,你们的母亲是主人的信徒,她就跪在那个宝座下向主人朝拜,可惜她已经去世了,能否给我们讲讲你们母亲的故事呢?”
“这个我来!”安迪抢着说到。
“好吧,安迪说来听听。”
“我的妈妈有一头漂亮的金发,人也有点胖胖的,她的眼神很温柔,就像主人的眼睛一样。主人是东方人,眼睛像黑珍珠;而妈妈是加尔西亚人,她的眼睛像蓝宝石;但你们却有着同样的温柔。。。。。。”安迪动情的讲述着。
陈静吃了一惊:“米温惠不是英国人吗?为什么说是加尔西亚人?难道安迪不知道自己母亲来自哪里?”
陈静想了想,也许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中国有许多孩子不知道自己妈妈的生日,甚至更不知道妈妈的故乡是哪里。
“妈妈的脸微微的有点胖,性格很开朗又很温柔,对别人也很和善。。。。。。”安迪继续描述着他母亲的外表和性格。而陈静越听心里越觉得凝重,虽然她的表情依然是微笑与和善。
“这根本就不是米温惠呀?!我见过她的!”陈静在心里大惊。
“哦,安迪,你别再讲下去了!我好伤心!”德鲁克制止了他,两个孩子趴在陈静的怀里哭了起来,泪水甚至一度弄湿了她的衬衫。
陈静拥吻了自己的这两只“小奶狗”,然后陷入了沉思。

午夜,陈静久久不能入睡,她盯着熟睡中的德鲁克和安迪,反复思索着在听涛殿的对话。
“纵然这孩子在和我编故事,但是也编的太像了?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加尔西亚的中小学教育这么超前吗?安迪描述的母亲形象为什么和米温惠一点都不像?这背后倒底隐藏着什么秘密?”陈静思索着。
这里馨儿来报:
“神上,罗孝仁先生有电话打来,说有事情找您汇报,要接一下吗?”
陈静揉了揉眼晴,悄悄对馨儿说道:“不要吵醒他们两个,我们去外面说。”
陈静在另一个房间接起了电话:“孝仁,你有什么发现吗?”
“神上,抱歉打扰您休息,您之前问过弗里曼子女以及他夫人米温惠的情况,我查到的这些信息或许对您有用。”罗孝仁在电话中。
“你说说看。”
“米温惠是英国人,是弗里曼唯一的妻子,我对一家医院做过调查,看到过一张米温惠的病历,病历上说她没有生育能力。”
“什么?!”陈静吃惊的问到。
“是的神上!她没有生育能力,为此跑了多家医院。”
“那么弗里曼和米温惠有没有收养过孩子?比如十二年前或是十年前?”
“神上,这个从目前的调查上来看,没有找到过他们在任何一家孤儿院收养孩子的记录。”罗孝仁回答到。
“好吧,本主知道了。”陈静怔怔的说到。
(十一)
罗孝仁忙了好多天,既要完成陈静交待的任务,又要保护奉神庄里的信徒和华商,现已是疲惫不堪,深夜,他刚刚倒在床上,瞬间鼾声就响彻了整个卧室。他做了个梦,梦里陈静端坐在他面前的宝座上,他匍匐在神上的脚凳下,像个孩子似的对陈静讲述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开心的等着主人夸奖他,陈静的眼光像母亲一下慈爱的望着他,时不时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的蹂着他的头发,然后他突然被刺耳的警笛声惊醒。就在这时,一大批加尔西亚警察包围了奉神庄,他匆匆忙忙的披上外套走到窗外,发现大量全副武装的加尔西警察已经将奉神庄围了个水泄不通。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王国临时状态委员会要求你们立即放下武器走出庄园!”警察们宣布到。
属下有些慌乱,焦虑的看着罗孝仁:“怎么办?教长,我们是抵抗还是投降?”
“你觉得神上会命我们抵抗还是投降?”罗孝仁反问到。
属下不知所措,问道:“您要不要请示神上。”
“不,不能让神上做这种决断,而且现在也来不及了,让我考虑一下!所有人拿起武器待命!”罗孝仁部署到。
罗孝仁点了根烟盘算了一下,外面的警察有二百多人,自己仅有二十几个武装卫士,对付暴徒尚且力不从心,更别说与这些全副武装的警察对抗。
“教长!!!不好了,他们在向山庄发射催泪弹!”
罗孝仁觉得事情到了需要当机立断的时候,神上并没有要求他们同各国政府进行对抗,而今只能与警察们谈条件,希望他们保证这些信徒和华商的安全,然后自己体面的去投降。
加尔西亚的警察们似乎急不可待,一辆装甲车攻入了山庄的大门,车上跳下来的警察开始四处拘捕信徒和华人,一名武装教士忍无可忍,高呼:“为了神上的荣耀,为了她爱的孩子们,和敌人拼了!”
说罢,手中的M4卡宾枪向加尔西亚警察射击,其他信徒也在没有得到罗孝仁授权的情况下加入了交火,教士们使用各种制式的武器,甚至还有老式的莫辛纳甘式步枪,这种步枪使用7.62*54mm子弹,虽然威力巨大,但是每发射一枚子弹需要拉动一次枪栓,所以射速缓慢。他们使用着五花八门的武器加入了到与警察的对抗中。
警察们穿着防弹衣和皮靴,戴着头盔与面罩,装备着G36型突击步枪以及MP5冲锋枪,他们人多势众,火力又猛,很快就将武装卫士们的火力压制了下去。
“停!我们愿意谈谈条件!”罗孝仁举着白旗走到门口。
“对不起,先生,您现在没有权利与王国的警察谈条件!”一名警官上前说到。
很快,山庄里所有人都被警察们押解上车带走。
这些人被加尔西亚警察们带到了博尔文警察局的各个分局羁押,罗孝仁被带到了第21分局接受盘问。
罗孝仁戴着手铐坐在分局的审讯室里,一名警官走进审讯室,他没有坐到对面,而是走到罗孝仁身边,递给了他一支香烟,为他点了火。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中央警署的埃连•罗德西尔警察中佐,很抱歉把您请到这里。”这名警官说到。
罗孝仁微微的点了点,说道:“前加尔西亚人民军陆军第十六师团威廉•罗德曼大尉向您致敬。”
“哦,伟大的人民军!在那个时候我还在读书,而您就已经是一级加尔西亚英雄勋章的获颁者,向您为加尔西亚母亲所做的服务表示由衷的敬意。”罗德西尔掐灭了烟头,立正敬礼。
“谢谢您,警佐先生。如果民主共和国还在的话,我想我现在应该是加尔西亚的陆军大佐了。”
“罗德曼先生,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您会为了一个外国的教派而拿起武器与我们对抗呢?”
“罗德西尔先生,你们冲进我们的领地,无端拘捕我们的成员,我的属下不得已与你们发生了交火,虽然说这很遗憾。”
“罗德曼先生,与警察交火是您授权的吗?”
“我想是我默许的。”
罗德西尔坐到了对面的桌子后面,翻看了一下桌上的文件,然后双手撑着下巴说道:“您一定想知道您和您的属下们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
“这正是我想问的。”
“好吧,罗德曼先生,您知道吗?您所加入和服务的教派——The Enlightenment,是一个邪恶而又有充满政治野心的组织,目前已经威胁到了我们的国家安全,所以王国政府不得不采取紧急措施。”罗德西尔说到。
“抱歉,我不明白我们的教派是怎样威胁到我们伟大的加尔西亚王国的。我们近一个月以来一直固守在山庄从未出动,大家也只是在学习教义和祈祷,您所说的威胁,我不明白。至于国内其他地区的立心社组织,也没有听说过有危害加尔西亚安全的行为。”罗孝仁说到。
“您的心中是不是只有民主共和国,而并不打算忠诚于王国?”罗德西尔问到。
“我对国王陛下的崇敬之情与对戈尔巴乔夫同志一样深厚。”罗孝仁笑着回答到。
罗德西尔笑了笑,对罗孝仁说道:
“你们持有武器,射杀了那些难民和异见者,虽然我对他们也没有好感,但是警察必须要秉公执法。另外,你私自调查我国外交官的情况已经被内政安全部的警官们所侦知,您的这些行为都影响了加尔西亚当前局势的稳定。”
“所以,临时政府最高执政官克劳伦斯亲王下令彻查你们这个邪恶的教派,懂了吗?”
罗孝仁有些恼怒,他瞪着罗德西尔警察中佐说道:“警察中佐先生,我们与暴徒交火完全是为了自存自卫,这一点也符合王国法律,立心社根本无意影响我国的政治和局势。至于调查外交官,那只是我的私人行为,与我们的教派无关。您可以对我提出指控,但您是不能污蔑立心社。”
罗德西尔笑了,他敲着桌子说道:“好吧,我们有很多时间去聊这些复杂的问题,您需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希望您对王国的拘留所和监狱的住宿条件表示满意。”
“那你们能放了那些华人吗?他们不全是立心社信徒。”罗孝仁问到。
“这个我们需要走相关的流程。”罗德西尔回答到。
“警官先生,中国海军的战舰正在向我国驶来,他们接走滞留在我国的华人,这个你需要知道。”罗孝仁警告到。
“那又怎么样?他们向会博尔文发射导弹吗?虽然很他们强大。”罗德西尔耸了耸肩说到。

傍晚在震岳山庄里,陈静正斜倚在书房的躺椅上看书,德鲁克和安迪戴着项圈,吐着舌头,正乖巧的趴在她的身边。有女奴端来清水,又有女奴端了一盘水果,陈静拣了一枚饱满多汁的草莓放在嘴边慢慢的吃下。陈静命令安迪爬的近一点,她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然后示意安迪将嘴巴张开,漱口水吐进了安迪的口中。
她伸出小指轻轻的抹了抹唇边残留的果肉,笑着问道:“好喝吗?”
“好喝!主人,我还想要!”安迪满脸幸福,奶声奶气的答到。
陈静疼爱将小指插入安迪的口中,安迪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吮着她的小指沾着的果肉。
“德鲁克,该你了。”陈静笑着示意到。
德鲁克早已忍不住了,仰着头汪汪的叫着。陈静笑着咬了一小片柠檬,然后用清水潄口,吐到了德鲁克的嘴里。
“柠檬端走吧,有点酸,草莓和香蕉留下吧,小狗狗们倒了吃水果的时间啦!”陈静说到。
馨儿端着一个银盘放在陈静的脚下,又将草莓去了蒂,然后盛在银盘里。陈静伸了伸脚,德鲁克用嘴唇衔住主人的拖鞋,为她轻轻的褪掉。陈静懒洋洋的将她雪白的双脚踩进了银盘里,好似两杯香醇的鲜奶倒入了鲜红的果肉中。德鲁克和安迪趴在地上,专注的盯着银盘,见主人用脚掌将草莓一颗一颗的碾成果酱,鲜红的汁液沾满雪白的足上,红白相衬,诱人极了。
“小狗狗们,吃吧。”陈静将脚抬起,脚底朝向他们的脸。
他们两个急不可待的伸出舌头,大口大口舔食着主人脚底的果肉,经过主人踩踏过的食物才更有味道,吃着才香甜,更助于消化。
“哎哟,你们两个慢点吃,没人和你们抢,德鲁克你是哥哥,你让着点安迪。”陈静的双脚被他们舔的痒痒的,她还得维持着他们的秩序。
陈静的双脚被他们两个舔了个干干净净,他们又抢起了银盘中的水果,不一会银盘里的草莓也被吃过,两只“小狗”吃的满脸汁液,不亦乐乎。
“这么吃,不容易消化,小笨蛋们!馨儿,给他们每人拿一支香蕉过来!”陈静说到。
馨儿又将两支香蕉剥了皮放在银盘中,柔嫩的香蕉在银盘中散发着诱人的清香,但主人的玉足比香蕉更嫩,白白嫩嫩的两只玉足落下,轻轻的将香蕉蹍成了果泥。
“喂,这次要慢点吃!”陈静命令到。
他们这次果然慢了不少,红红的小舌头热热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掉主人脚掌上的香蕉泥,德鲁克还嫌不够,又将陈静足趾一脚脚的含在嘴里吮着,舌尖贪心的在她的趾缝间搜寻着。
陈静见他们乖,便用脚又沾了一些香蕉果肉喂给他们,直到银盘中的香蕉全部喂给他们吃光。
“真棒,这次蛮乖的,一会儿主人赏你们喝主人的洗脚水,不许贪多哦。”陈静笑着用脚蹂着他们的脸蛋。

第二天,陈静带着笨笨来到了加尔西亚驻A市领事馆,她向领事馆的人表示想见一下弗里曼,并想将他们的两个儿子交给他们的父亲。然后她却被告知:“因为工作调动,弗里曼工作期满已经回国了。”
“那他就不想着带走自己的两个儿子吗?”陈静问到。
“哦,小姐,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弗里曼只有一个养女在加尔西亚,他没有子女在中国。”领事馆的加尔西亚籍人员告诉她说。
“可是他确实在我这里寄养了两个孩子,他们都是加尔西亚人,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陈静问到。
“当然,这不可能是弗里曼寄养的,不过如果真的是加尔西亚人,您可以把他们带到领事馆来,我们会鉴定情况,然后送到大使馆去。”工作人员说到。
离开了领事馆,陈静坐在车里一言不发,但是嘴角却划过一丝淡定的从容,反倒是笨笨觉得有些慌张:
“奶奶,咱们好像惹麻烦了,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他们的父亲不是弗里曼领事,又会是谁呢?他可是亲自将孩子送到了立心社呀?”笨笨慌张的说到。
“其实没什么,主人今天亲自来领事馆,就是为了验证我先前的判断,这两个孩子根本不是弗里曼的儿子。”陈静说到。
“奶奶,奴儿不明白,您是怎么知道这两个孩子不是弗里曼的儿子的?”笨笨问到。
“首先,当弗里曼第一次给我看这两个孩子照片的时候,我就发现情况不对,他们两个和弗里曼长的根本就不像;还有安迪自己描述他母亲的形象也根本不是米温惠,再加上罗孝仁的情报,种种线索到告诉了我,他们两个不是弗里曼的孩子。只是主人我还不知道弗里曼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送这两个孩子到我们这里。”

回到了立心社,馨儿向陈静紧急报告:“神上,罗孝仁被捕,加尔西亚博尔文分社被他们的警察摧毁了! ”
“嗯,这个我知道了!”陈静淡淡的回应到。
“神上,我们有什么对策吗?”馨儿有些焦虑的问到。
“馨儿,你不要慌,你告诉金子要加强我们这里的巡逻,对策我正在思考,我觉得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向我们袭来!”陈静嘱咐到。
“那。。。那怎么办?”馨儿慌了。
不仅馨儿慌了,周围的奴仆们也都跟着发慌,陈静一笑:
“主子是你们的神,主子在,你们怕什么?”

到了晚餐时间,陈静命人准备了一桌丰富的饭菜,德鲁克和安迪依旧像两只小狗一样伏在陈静的脚边,他们每人面前有一个餐盘,等待厨师将饭菜给他们盛满。厨师阿强走到桌旁,端着菜一点点的夹到他们的餐盘里。
“阿强,你来到震岳山庄有多久了?”陈静笑着问到。
“回神上的话,奴儿已经来了有一年半了。”阿强说到。
“嗯嗯,时间也不短了,呵呵,阿强做的菜,主子最喜欢吃了。”陈静赞扬到。
阿强听了赶紧跪在地上谢恩:“谢神上的表扬,奴儿以后一定尽心竭力的把菜做好,让您更加满意!”
“那么阿强,本主没什么好赏你的,看这两个小狗的菜不错,就赏你吃一些吧。”陈静笑着说到。
阿强听了陡然色变,跪在地上汗如雨下,张口结舌,不如所措。
“怎么?你不愿意吗?要不要本主亲自喂你啊?”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不不。。。不是这样的,神上,奴儿不敢在神上面前吃东西,这是大不敬!”阿强结结巴巴的说到。
陈静俯下身,夹了一口安迪盘中的菜送到阿强的嘴边:
“乖,吃嘛!”
“啊不!!神上饶命!!!”阿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的哀求到。
在场的人们都惊呆了,不知道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护教士赶紧控制住了阿强,馨儿和阿舜也站在陈静的身边保护着她。
“说说你为什么要投毒谋害德鲁克和安迪?”陈静一脚踩住了他的头问到。
哆哆嗦嗦的阿强面对陈静的逼问,只好说了实话。
原来他有一个同乡也是立心社信徒,两人关系十分密切。有一次他的同乡约他一起出来吃饭,席间给他介绍了一位来自曼西尔共和国的老外,那人也自称是信徒,想要让他帮忙,他想见神上一面,因为他发现有两个来自加尔西亚的孩子受人指使要投毒暗害神上,他需要把这个秘密当面告诉给神上。
阿强认为这个有难度,因为陈静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见到的。曼西尔来的信徒觉得事出紧急,就提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尽快让阿强帮忙毒死这两个小孩,以保护女神不受暗害。阿强觉得这是一个能为神上立功的机会就答应了,加之神上对两个小孩宠爱有加,甚至无暇去恩宠其他的奴仆,他的心底有一点点的嫉妒,于是便答应下来,并接过了对方的毒药。
一个人如果有目的性的行凶,他眼神和平常人是不一样的,他每次都格外仔细的打量着德鲁克和安迪,眼神紧张和而又犹豫,这一点却被陈静看在眼里,陈静善于观察人心,阿强的变化引起了她的警惕,她便指派馨儿、阿舜和阿胖悄悄的盯住他,果然发现了他投毒的事实。
阿强将事情的经过向陈静作了陈述,陈静听了之后生气的问道:“你这个蠢货!你为什么不早报告?!”
“奴。。。奴儿。。。立功心切,想要保护神上,所以就。。。。而且神上格外对这两个孩子恩宠有加,我怕我说出这件事,神上会不信,会怪罪奴儿,所以索性就自作主张办了这事。”阿强低着头哆哆嗦嗦的说到。
陈静观察他的表情和眼神,觉得他没有说谎。
“你的罪过不小啊?居然在本主脚下投毒害人!”陈静说到。
“神上,您。。。您开恩。。。您能饶过奴儿这一次吗?”阿强哀求到。
“拉出去,关到跪笼里处死。”陈静喝了口水,对侍从们吩咐到。
两个侍从把阿强拉下去,阿强拼命的求饶:“神上!饶了我吧!”
“嘘。。。。。”陈静的食指抵在唇间。
“再让主子听到你的鬼哭狼嚎,主子现在就剥了你的皮。”陈静冷冷的说到。
阿强不敢再出声,默默的被侍从拖到了地牢中。
德鲁克和安迪吓的说不出话来,张着小嘴巴望着陈静。陈静从自己的盘里夹出菜喂给他们。
“瞧你们像待哺的小鸟似的。”陈静说到。

地牢中,阿强被打入跪笼埋入地下,只露个头。笼里的尖刺牢牢的抵住了他的喉咙,稍不小心,他就会被刺死。陈静一个人来到笼子前,看着他。
“神上,奴儿不求您开恩,只求奴儿死后您能宽恕奴儿,让我在另一个世界能继续追随您!”阿强吃力的恳求到。
“阿强,本主给你两上选择,一是在笼里等死,二是被本主踩死,你选一个!”陈静俯视着他说到。
“神上,奴儿愿被您踩死!”说这句话时,阿强的脸上开始洋溢出幸福。
“本主查过,那个曼西尔人不是本教信徒,你尽快去与他们接头,就说你毒死了这两个加尔西亚男孩,一切要说的真、做的像。那时回来之后,本主会赏你把你踩死在脚下。”陈静吩咐到。
“遵命!神上!奴儿一定照办!”阿强说到。
第二天,阿强在顺源街的一家餐厅里与那两人见了面,他将对曼西尔人说自己已经成功的为神上锄掉了两个加尔西亚小奸细,曼西尔人很高兴,给了他一笔钱,说这是他替神上感谢阿强的。阿强欣然收下了这笔钱。
事情办完之后,他回到了立心社,并整个交谈的结果向陈静作了描述,陈静点了点头,示意他先下去。
“那。。。神上,您什么时候可以亲自踩死奴儿?”阿强的眼神中竟然有些期待,反正人总是要死的,被女神踩死,自己来生还能遇到她,还能有机会追随他。
“你先下去,晚上主人会把你踩死在笼子里。”陈静说到。
“那。。。奴儿,奴儿等临上路前再与您告别!”阿强叩头向陈静谢恩到。
“嗯,下去吧。”
阿强下去之后,豆豆从陈静屏风后走出来,对陈静说道:“奶奶,这个阿强没有撒谎,我带着小飞和四毛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
“你们办的很好,你让四毛和小飞严密的监视他们,四毛这孩子脑袋灵,能办好这件事。记住,不要打草惊蛇,更不要杀他们,要让他们真的以为两个孩子已经死了。”陈静吩咐到。
阿强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白衣,又理了个发刮干净了胡子,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的活动或是约会。他把自己的遗物整理好打包放在床上,又将自己这些段时间来挣的钱托社友汇给老家。然后坐在宿舍里,静待晚上的到来。
晚上,阿强来到了地牢中,请求护教士将他锁紧跪笼里,他被锁进去之后,笼子的尖刺卡在喉咙处十分难受,他心理默念:“神上,求您早点来啊,奴儿真怕等不了多久啦!”
没过一会儿,陈静来了,她凝重的望着笼子里的阿强,阿强努力的看了陈静一眼,吃力的说道:“神上,奴儿给您谢恩了,求您亲自踩死奴儿吧,我把菜谱和方法都告诉其他厨师了,他们会做的和奴儿一样好的!”
陈静没说话,抬起了穿着高跟鞋的脚,阿强闭上眼睛大声说道:“谢神上恩德,来世再伺您!!”
陈静的没有踩在阿强的头上,而是狠狠的跺在了笼子边上。
阿强吓了一跳,悄悄的睁开了眼,看见陈静正在盯着他。
“你并不坏,只是有点蠢,这次给你个教训,你的命暂且寄下了!好好活着吧!”陈静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护教士们随后把阿强从笼子里放了出来,阿强仍然是一脸茫然的表情,有个护教士说道:“阿强,这次是神上开恩,不杀你了。”
“真的?!!!”阿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豆豆听说了这事,感慨道:“奶奶一直严格强调家规,但终究是心性仁慈,这人命大啊!”
陈静听了一笑:“一方面是有些不忍心,另一个方面,必须这么演一出戏,让他有死里逃生的兴奋感,再去见那个曼西尔人,才能像受了嘉奖一样的高兴,这样才能骗过他们,让他以为这两个孩子真的被毒死了!”
豆豆问道:“奶奶,您为什么这么用心的保护这两个孩子,万一他们真的要给您投毒怎么办?”
陈静笑着说:“德鲁克和安迪一定不是坏人,你要相信奶奶。只是他们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还不知道,或者说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有歹人将他们当成了工具,所以主人要来个引蛇出洞,看看这背后倒底有什么阴谋。”
豆豆忍不住问了一句:“奶奶,要是我犯了什么错误,奶奶也会饶我一次吗?”
陈静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令人刻骨铭心。那是一种交织着失望、愤慨、无奈和凌厉的眼神,豆豆看到主人这种眼神,一股凉气从脊椎的缝隙里涌出,他不是单单感到害怕,而是感到无穷无尽的绝望和自责,主人的眼神带着剜心刺骨的力量,瞬间让他失魂落魄。
“奶奶!豆豆错了,不该说这种话气您!奶奶!您别生气了!!!”豆豆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悔恨与自责充斥在他的心底。
“以后不要再让奶奶我听到这种混话。”陈静淡淡的说到。
(十二)
加尔西亚国内大厦的办公室里,克劳伦斯亲王抚摸着自己左手上的戒指,正站在窗前向远处的街上眺望,昔日繁华有序中心大街现在变的凌乱不堪,他手中的戒指是他的哥哥——已逝国王费尔南德三世生前送给他的。此时的他百感交集,新任社民党的首相遭到在野党多数议员的反对而被弹劾,现在下台并被检察总署限制了人身自由,由克劳伦斯亲王本人出面组织了临时状态委员会,他本人任最高执行官。但是目前需要他解决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棘手:首先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大选无法如期正常的进行,首相的位置依旧空缺;自己的亲侄子——王储安德鲁出走国外,下落不明,他已经被人多方寻找,可是至今没有任何消息,侄子一日不归,国家就一日无君,那个时候议会就不得不讨论是否要改变国家政体去建立一个共和制的国家;国内的动乱一直在持续着,境外涌进的难民也在推波助澜,将国外的局势搞的一团糟;邻国曼西尔在不断的向加尔西亚进攻,双方的边境战争一直打打停停,没完没了。
眼下这一切让克劳伦斯心力交瘁,只有四十五岁的他看起来像一个近六十岁的老人,头发谢顶,所剩无几的金发也在日趋变白,日渐苍老的他现在根本无力控制这混乱的局势,只能尽量的求得安稳以待奇迹的发生。
“尊敬的国王陛下,我亲爱的哥哥,您就这样撒手而去,留下一个凄风苦雨的时局,你叫我可怎么收拾啊?亲爱的哥哥,如果您在天有灵,如果仁慈的上帝允许您再看一眼可爱的加尔西亚,您能保佑我们安然渡过眼前的种种难关吗?”克劳伦斯亲王亲吻着哥哥留给他的戒指,痛心疾首的说到。
“父亲,我们的国家虽然正在被撕裂着,但是没有什么能战胜加尔西亚人的勇气,我劝您能够好好的休养身体,这个混乱的情况下,国家需要您,需要您的勇气和智慧。”
说这话的人是克劳伦斯亲王的长子——十六岁的菲尔利王子。
“菲尔利,我很欣慰你对我的关怀,这或许是出于子女对父亲天性的爱,不过你应该将更的精力放在学业之上,不要为父亲我担心。你现在应该为你的堂弟——可怜的安德鲁祈祷,可怜的孩子,他现在不知道是生是死,不知道究竟在哪里。”克迪劳亲王对他说到。
“父亲,有传闻安德鲁出走海外,可能是去了中国。据说年幼的他痴迷着一种来自东方的邪恶宗教,他们的教主——一个可怕的中国女巫,现在她或许在用安德鲁的身体炼制着某种神秘的药,可以保持年轻也或许可以用来毒害别人。”菲尔利王子说到。
“亲爱的菲尔利,我提醒过你,你要把精力放在学业上,而不是钻研这些左道旁门,现在说这些鬼话,这是一个王室成员该有的谈吐吗?”克劳伦斯亲王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剧烈的咳嗽。
“可是尊敬的父亲,您对中国人的医术有了解吗?中医和中药是完全不同于我们的另一套理论,中国明朝有一个叫李时珍的医生写过一本叫做《医用药品的大纲》(本草纲目)的书,其中就有关于用人体制药的方式方法,这本书在中医界被奉为经典,您不觉得这很可怕吗?那个邪恶的女巫或许就用了安德鲁的身材来制作药材,并施以一种名为“五行”的可怕巫术!”菲尔利言之凿凿的说到。
“得了吧,菲尔利,你不要再气我了,你一点基本的政治嗅觉都没有,你要知道,中国人没有兴趣掳走一位王子,我们真正的死敌是曼西尔人,他们在向我们不断的进攻,有情报称安德鲁就在曼西尔人的手上,他们最希望我们的政体发生变化以致国家混乱,他们趁机攻取我们的港口,夺占我们的土地!”克劳伦斯亲王情绪激动的对菲尔利咆哮着。
“也许吧,尊敬的父亲,我尊重您的看法,但我也保留我自己的意见。”菲尔利说到。
父子两人正在激烈的争吵时,内务安全部的最长首脑——内务安全大臣来见克劳伦斯亲王。他名叫雷蒙,个子不高,瘦瘦的,戴着一副金丝眼睛,留着浓密的胡须。
“亲王殿下,很抱歉打扰了您和菲尔利王子的谈话,我今天是想向您引见一个人——罗德西尔警察中佐,他目前正在处理我们这里发生的东方邪教案。”
“您好,雷蒙先生。”菲尔利向内务安全大臣致敬。
“您好,我尊敬的殿下。”雷蒙回应到。

克劳伦斯亲王仔细打量着罗德西尔,问道:“你现在具体的职位是什么?”
罗德西尔立正站好,向克劳伦斯亲王敬了一个标准的警礼,然后回答道:“尊敬的亲王阁下,卑职名叫埃连.罗德西尔,目前在中央警署任职,主要处理涉外案件的调查和跟踪,目前的警衔是中佐。”
“好了,你的肩章已经告诉了你的警衔,说说吧,你调查的所谓东方邪教案。”克劳伦斯亲王显得有点不耐烦。
“是,尊敬的亲王殿下。最近两年,一个名叫The Enlightenment的东方教派正在我们加尔西亚王国流行,目前我国境内该教的教徒已经多达三万人以上,他们信奉着一个由大自然具象化而来的女神,目前该教派的传播在我国有着愈演愈烈之势,很有可能。。。。。。”
没有等罗德西尔说完,克劳伦斯就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问你罗德西尔,你觉得这个教派和中国官方有没有什么牵连。”他问到。
“看起来也许,似乎。。。”
“作为一个加尔西亚警官,希望你能说的更明确一些。”
“是,亲王殿下,该教派与中国的官方价值观趋同,在中国是合法教派,他们试图用东方的价值观来影响我们已有的价值观。但目前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是中国官方所指派到境外传教的,但不排除。。。。。。”
“不排除什么?”克劳伦斯亲王问到。
“不排除他们的教派里混杂着来自东方的间谍。”罗德西尔回答到。
“这话听起来和菲尔利所说的一样令人难以置信。”克劳伦斯亲王扶着额头叹着气。
“尊敬的父亲,您听见了吗?邪恶的东方人正在用他们创制的宗教来颠覆我们的信仰,中国人跑到我们的国土上经商抢走了本属于勤劳的加尔西亚人的商机,就在现在,一支从中国某港口起锚的舰队正向我们的驶来,我们要迎战,我们要还击,加尔西亚光荣的海军部队需要拔锚迎敌,将他们击沉在我们的海港前!”菲尔利王子激动的说到。
“哦,亲爱的王子殿下,据说他们是来接走滞留我国的侨民的。”罗德西尔有些无奈的说到。
“警察中佐先生,有开着军舰,载着导弹来的吗?”菲尔利质问到。
“你打算怎么样?菲尔利?我国海军的那几艘俄国制造的破船与中国海军的新锐战舰去作战?你要挑战世界第二强国吗?”克劳伦斯亲王厉声问到。
“哦,俄国,不要提起他们!他们几乎断送了我们的半个世纪的光阴,面对中国舰队也没有什么,诗人曾说过:加尔西亚男儿从来不缺乏勇气!”菲尔利叹息到。
“好吧菲尔利,我真该把你送到歌剧学校去,让你去出演《哈姆雷特》,瞧你的话语,多像文艺复兴时期的来客。”
克劳伦斯亲王说完,站起身悻悻而去。
菲尔利王子的情绪不太好,他告别了雷蒙和罗德西尔,脸色苍白的离开父亲的办公室回到家里。在家里,他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琢磨着换身衣服,准备晚上去一个酒吧参加一个聚会。
王室成员参加民间聚会这事在加尔西亚是不寻常的,但不是没有先例。冷战时期,菲尔利的祖父、伯父与父亲都曾在国外参加过保王党和流亡者的各种聚会,他们发表演说,反对当时的民主加尔西亚政府,他们认为那是一个由苏俄操控的傀儡政府,他们迫害异见者和国教徒,加尔西亚的未来将会断送在这些傀儡分子的手里。冷战结束后,在支持者的簇拥下,王室终于回到了阔别数十年的加尔西亚,菲尔利的祖父重新登基即位,加尔西亚王国正式复辟,没过几年,他的祖父驾崩,王位传到了他的伯父也就是安德鲁王子的父亲——费尔南迪三世手上。
菲尔利王子是一个英俊的少年,金发碧眼,斯斯文文,得体的举止和修长的身材使他成为了国内不少女孩子的偶像。他的堂弟安德鲁王子由于王室的保护,几乎没有露面在公众面前,甚至连一张正面的照片都没有。与神秘而又低调的安德鲁相比,菲尔利的曝光率很高,是一个受人瞩目的人。甚至有不少女粉丝希望这位仪表堂堂的美少年能够担任下一任国王。
虽此如此,菲尔利个性却有些偏执,他对于心性温和的伯父十分不满,他认为加尔西亚需要一位铁腕手段的领导人来保障加尔西亚人的利益,是伯父的软弱仁慈的性格造成今日政局的混乱不堪。
菲尔利换了一身便装在晚上来到了那家酒吧,通过暗号与这里的酒保接上了头,酒保将他带入酒吧一个秘密包厢,这个包厢很宽敞,里面有大约三十多个加尔西亚闪电突击师组织的成员。成员们纷纷起身,向他表达着敬意。
“欢迎您,尊敬的王子殿下。王室成员在当今依然会驾临平民聚会,我想一定会成为伟大的加尔西亚政治史上的又一段佳话。”聚会的组织者对他说到。
这名组织者名叫凯西,年纪大概有三十多岁,她高高的个子,是一位性感漂亮的加尔西亚女子。过去她曾是一家媒体的记者,但是一直对政治抱有浓厚的兴趣,后来就加入了自由党,经过多年打拼,她成为一位知名的议员。她有一双勾人摄魄眼睛,当她盯着别人看的时候,对方会情不自禁的慌张,加之她尖锐的言辞,使她在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辩论和演说中使对手败下阵来。现在的她除了议员身份,也是闪电突击师的灵魂人物。
面对菲尔利王子,她情不自禁的按照加尔西亚传统礼节屈下身子,亲吻了他的手指。菲尔利微微的点了点头,笑着说:
“感谢您的邀请,亲爱的凯西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的聚会就正式开始吧。”
“好的尊敬的王子,那我们就正式展开我们今天的讨论!”凯西宣布到。大家举起了酒杯向她和王子致敬。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坚强的加尔西亚闪电突击师的队员们,你们知道,可怜的加尔西亚祖国到了十分危急的关头,我们缺乏一个卓越的、坚毅的领导者,政党的领导人们只会虚伪的讨好选民,就连自由党这个我曾为之忠诚的团体也变的腐朽不堪。亲爱的国王陛下撇下他的臣民撒手人寰,作为王储,年幼的安德鲁王子甚至没有接受过良好的君主教育,就被邪恶的东方人掳走,不幸的成为了东方异教的祭品,一个罪恶的东方女巫正用王子那高贵的尸骨炼制着中药,这不能不说不让人痛心疾首!”凯西对大家发言到,她的言辞深情而又饱满。
下面响起阵阵叹息。
有的人问道:“可怜的安德鲁王子是怎么被人掳走的?”
这似乎是凯西喜欢回答的问题,她说道:“是的,可以肯定的是,他接触了被异族人或异教徒洗脑的内廷成员,他或他们对王子灌输了异教的教义,年幼的王子便对东方充满了向往,那是一块守旧的土壤,可怜的安德鲁皈依了异教,并主动献身被熬制成了中药!”
“哦,可怜的王子!”众人双手交叉于胸前,闭上眼为他祈祷。
又有人问道:“凯西小姐,你觉得东方,或者说是中国,那里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王子会向往那里。”
凯西情绪激昂,干脆站到了桌子上讲道:
“可以肯定的说,我去过那里,他们面黄肌瘦,长着老鼠一样的眼睛,就像你在这里看的那些中国商人的眼睛一样。他们身材矮小,还留着长长的辫子,骑着自行车倒处乱窜,为了征服世界,他们还建立起了庞大的军队,他们的驱逐舰甚至比整个欧洲还要多,在他们的军舰没有封锁我们的港口之前,他们用异教先侵入了我们的国土。他们用异教的幻术为可怜的安德鲁王子洗了脑,邪恶的女巫要征服我们的土地!”
“烧死她!烧死那邪恶的女巫!”人们情绪激动的高喊到,一边不时的打量她洁白的大长腿。
“我们曾经尊敬的罗德曼队长,我们的英雄,现在也被女巫收入麾下,所以可怜的安德鲁王子更是不在话下!”
“安德鲁王子是怎样被洗脑的,又是被谁带出宫廷的?”有人问凯西。
“当然,这个需要尊敬的菲尔利王子来解答。”凯西一边说着,一边将菲尔利请到了前台。
“虽然我是个王室成员,但是不住在宫廷里,安德鲁是怎么出走的我也不知情,这属于王宫秘辛,我和你们一样好奇。”菲尔利讲到。
“尊敬的菲尔利殿下,亲爱的凯西小姐,我想知道,如果安德鲁回到了加尔西亚,我们还会接受他成为我们的新国王吗?”又一名成员问到。
“当然,他不可能回来了。如果他真的回来了,一个向往东方,被异教女巫所洗脑的王子显然不是受我们钦服的继承者。当然,这仅代表我个人的意见。”凯西说到。
“那么菲尔利王子是什么意见呢?”有人问到。
“我只能由衷的替我可怜的弟弟惋惜了。”菲尔利说到。
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聚会直接深夜。

王子流落到中国并被一个名叫立心社的中国教派所控制,洗脑成了异教徒的传闻在整个加尔西来不胫而走,从最初的小报到后来发展到当地的主流媒体都纷纷报道此事。为了收视率,媒体请了许多所谓的知情者来爆料,传闻变的越发离谱。
普通的民众对王子的遭遇深表同情,各政党的领导人发声说如果他们能够重组内阁,一定要将王子迎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当然,没有新国王登基,他们在就职典礼上又该向谁宣誓呢?另有不少反对者认为王子被掳走,并信仰了东方邪教,就没有资格继续担任国王,应该由王室选派新的继承人,或是干脆改变政体。当有记者问中国官方对此事的看法,中方的回应是纯属子虚乌有,并对加尔西亚的局势表示严重关切。
面对这种种的非议,克劳伦斯亲王不得不亲自出面辟谣,在电视讲话中,他情绪激动的说:
“目前没有证据表明安鲁德被东方邪教所控制,也没有证据表明他就在中国,我们正在全力寻找他!”
他还强调全体国民保持团结,为结束紧张的局势和打赢与曼西尔的边境战争而出力。
亲王的演说并没有平息事态,反倒使人们对于满城风雨的传闻更是深信不疑。愤怒的加尔西亚人被不知什么人煽动着,冲进了位于各市的立心社分社,殴打那里的信徒,一处又一处的立心社分社被捣毁,护教士们没有能力阻止他们的暴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神社、神堂被焚烧,男信徒被泼满了油污,脸上写上“东方人的走狗”,女信徒甚至被剥光了衣服,头发被剪掉拉出来游街,情况一时变得岌岌可危。
(十三)
德鲁克和安迪爱上了中国的暑假,暑假到了,他们的主人便不再那么繁忙,会有大把的时间呆在立心社,他们两个就可以一直缠着她了。无论陈静走到哪里,他们都跟在陈静的身后爬行着。有时候陈静恶作剧似的快跑几步,找个角落假装躲起来偷笑,很快就能听到德鲁克和安迪身的小铃铛哗哗作响,不一会儿他们就快爬着找到了她:
“主人,您藏的一点创意都没有,一点都不好玩!”安迪抱怨到。
“哎呀,一共就只有这些地方可以藏,你们早就找过好几遍了!”陈静回敬到。
德鲁克和安迪每人头上都戴着一双毛茸茸小耳朵,屁股上系着一个小小的玩具尾巴,戴着手套,绑着护膝,脖子上的项圈戴着一个小铃铛。陈静用水彩笔在他们的脸上画了小狗的鼻子,还有胡子,样子呆萌可人。他们吐着舌头,哈哧哈哧的喘着气,目光盯着主人的脚后跟,主人去哪里,他们便跟到哪里,陈静每抬一次脚,他们都要紧紧的跟着爬上一步,生怕不一小心,又把主人跟丢了。
“天啊!你们比真的狗狗还粘人!”陈静笑到。
“哼,主人,我们就是真的狗狗,只不过会说话而已。”德鲁克抗议到。
“哦?这个世界上有会说话的狗狗吗?”陈静蹲下身子抚摸着他们的头。
“主人您没看过猫狗大战吗?那里面的狗狗就会说话,我们和他们一样!”安迪补充到。
“好吧,你们赢了。”陈静扶着额头说到。

陈静回到书房里读书,一本清水摆在桌上,桌上摆着一摞书,有的是加尔西语的学习材料,有的是加尔西亚的地理和政治情况介绍,陈静手中捧着一本加尔西亚历史在专心的读着。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裙,头发随意扎了个辫子。安迪躺在地毯上,四肢蜷起,像一只真的在撒娇的狗子一样,陈静一只脚踩在他软软的肚子上,另一只脚翘起,德鲁克用鼻子静静的嗅着主人的足香,偶尔他趁主人不注意,偷偷的伸出舌尖舔一下主人的脚,看主人没有理会他,他会贪婪的多舔几下,这时陈静便会用脚轻轻的抽他一个耳光,并说一句:“德鲁克,安静。”
陈静喜欢踩在安迪的身上,他的肌肤嫩嫩的、骨头软软的,踩在上面像是在踩在一块大的棉花糖上,她有时候真怕一用力会把这孩子踩扁在脚下,可是安迪身子那种独特的舒适度令她欲罢不能,那比任何成年的奴仆都舒服,比适合名贵高档的脚垫都更舒服。安迪像一只小刺猬一样四肢蜷起,用最柔软的用肚子撑着主人的脚,四脚紧紧的护住主人的玉足,像是在保护一件什么珍贵、易碎的宝贝,当主人想要抬起脚时,他都会下意识的用小手去抱住主人的脚,生怕主人不再踩他,嘴里还呼噜呼噜的发着声响,提醒主人不要无视他。这时陈静会笑着用脚去蹂蹂他的脸蛋,安迪会感觉主人的脚好像一片洁白的云朵,又柔又软,带着淡淡的馨香,他贪心的将这味道一下子全吸到鼻腔里,大脑像睡饱了一样的清醒、惬意。起初安迪虽然也嚷着要做主人的脚垫,但他还是一个孩子,似乎并不能承受主人的重量,好在陈静对于调教脚奴十分有经验,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一个心智正常的人变化成一个忠实的奴才,那时安迪被主人踩在脚下,不一会儿小脸就会涨红,嗓子眼里会喘着粗气,陈静瞄了他一眼,手指按在唇上,小声说一句:“嘘,脚垫不会出声。”然后陈静会把另一只脚踩在他的唇边,嗅到了主人的足香,安迪便好似增长了力气,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他已经完全适应了主人的分量,陈静便放心大胆的像踩着一只布娃娃一样踩着他。
陈静在书房里不喜欢穿鞋子,软软的地毯很干净,踩在上面也很舒服,她打算站起身去书架上换一本书回来,刚刚走到书架前,安迪和德鲁克就瞬间爬到了她的脚后,一本书放在书架有些高的位置,陈静微微的踮着脚去拿那本书,脚尖刚刚惦起的那一刻,他们两个的舌头便已经伸到了主人的脚后跟下,小舌头快速的舔着,地毯再干净也是有灰尘的,不能让一颗灰尘玷污了主人的玉足,看见主人的脚快要落下,他们再迅速的把舌头收回去。如此时时刻刻陈静的双脚都在被他们的小舌头呵护着,她在书房里也就没有穿鞋的必要。回到座位上继续读书,脚下便传来酥酥麻麻的舒爽,那两只小狗子更是大快朵颐的舔着她的脚,读着自己喜欢的书,还有小狗子充做脚奴,这样的时光真是说不出的惬意。
“主人去个洗手间,你们乖乖的呆在这里别动啊。”陈静站起身准备向外走。
他们两个悄悄的跟在主人的脚后,陈静一回头发现他们两个在跟着,她假装生气:
“喂,不是说不许跟着嘛?”
“我们要和主人一起去洗手间。”
“小笨蛋们,女孩子的洗手间男孩是不能去的。”
“可我们是狗狗。”
“可你们是男狗狗!”
“那也不行吗?”
“是的,不行!小笨蛋们!”
陈静的态度很坚决。他们只好趴在桌子上心里默默的数着数,等着主人快点回来。
“你们数到1000,主人就回来了。”陈静说完便换了双拖鞋抽身离开。

陈静离了书房,阿胖在门口等侯,她骑上了阿胖说了一句:“金餐。”阿胖心领神会,立即加快了爬行的速度,她驮着陈静来到了位于一楼的一个洗手间。进了洗手间,这里显得的幽秘安全,阿胖驮着陈静来到了一个马桶边上,她打开马桶的盖子,又替陈静褪掉了内裤,撩起了裙子,陈静坐上了马桶,阿胖正对着陈静跪好,将头触在地毯上充当脚凳,陈静将双脚踩在阿胖的头上。陈静的排大小心便在立心社说来是件很神圣的事,女神降下玉液金餐为凡间消灾去祸,所以肉体凡胎的奴仆要用头顶住女神的脚,以示崇拜。
陈静刚刚在马桶上坐定,听见马桶里面传出一句:“圣物降临,去祸消灾,感恩神上,赏凡间玉液金。。。。。。”
陈静有些内急,没有等马桶里的话说完,一阵淅淅沥沥的玉液排下之后,一股股金色的黄金从玉臀排出去,急流而下。
原来马桶下面是一个地下室,地下室的举间高达三米,里面的面积并不大,大概能容纳四、五个人,他们跪在里面,专等女神能赏赐他们排泄物。这些人都是一些远道而来的立心社信徒,他们大都是一些身价不菲的富豪,志愿来到这里充当神上的厕奴。人有钱有势之后,便希望能活的更长久一些,神上的排泄物可以强身健体、壮骨活筋,这在立心社几乎成了一个共识。毕竟笨笨吃了神上那么多黄金,又高大又健壮,还被神上用玉液金餐从弥留之际救了回来,还有阿胖终日饮用女神的晨尿,现在也是又白又胖,身强体健,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所以在立心社的信徒当中流传着一句比较俗气的顺口溜:“吃上神上一口屎,人活百岁都不止;喝上神上一口尿,人能活到老来俏!”
陈静听了哭笑不得,她其实也不明白自己的排泄物为什么有这种功效,既然大家喜欢吃,她就索性排给大家。毕竟,往人的嘴里排泄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享受,陈静虽然性情善良,但却对此欲罢不能,自己的大小便可以令这么多人趋之若鹜,可以直接排在活人的口里,这实在是一种身心上的双重享受,渐渐的这成了习惯,陈静的臀下没有一张人嘴在伺候,她还真的不适应呢。只是陈静在饮食上越发的清淡,以便尽量让自己的排物泄能有好一点的口感的味道给大家吃。
几条黄金刚下,下面便传来传来了阵阵响动,有三名厕奴在下面争食。他们起虔诚的跪在地下室里等待着,马桶盖打开,上面传来了一线光亮,不一会神上的香臀又将马桶盖的严丝合缝,一名资深女厕奴自愿久居于此,她跪在地上带着大家诵讼对女神的赞美,当神上坐上马桶的那一刻起,他们便紧张着的向上盯着,虽然地下室里一片漆黑。
当神上的圣水黄金降下,大家纷纷的争抢起来,在争吃的过程中大家不能出声,不能说话,但人与人之间的碰撞还是有的,他们趴在地上纷纷贪婪的舔食起女神的排泄物,看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珍宝。他们正趴在地下室里美美的吃着,陈静又排了一些落下,落在他们的头上,背上,这令他们猝不及防,他们纷纷相互舔着对方的头和背,一定要将最新鲜的玉液金餐吃到嘴里。
在外面,陈静一脸轻松,双颊微微的泛着红晕,阿胖在她的脚下小声说道:“这些人真幸福。”
“呵呵,阿胖,你天天能喝到主子的晨尿还不够吗?偏要和他们争黄金?”陈静微笑着问着脚下的奴才。
“那是神上您赏的圣物嘛,奴婢有时候想,要是能吃上一口神上的黄金,这辈子就也算值啦。”阿胖回答到。
“哈,你这傻奴才,有这个心思为什么不早说,找个时间单独赏你!”陈静笑着用脚蹍了蹍阿胖的头。
“那奴婢就替自己还有奴婢家的祖宗先谢过神上啦!”阿胖显得很激动。
“呵呵,乖奴才!”陈静笑到。
过了一会儿,陈静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按下了手边的一个按钮,马桶下有一种清脆悦耳的铃声响起。那个女厕奴听了之后,端起一杯清水潄了口,用舌头充当厕纸,跪在地下室里的一个高台上,为神上清理着玉肛和嫩菊。
舌头每舔三至五下,女厕奴便要喝一口清水漱口,以保证自己舌头的清洁和湿润。一条湿滑的舌头在陈静的肛门游走,为她清理着排泄物的残渣,那感觉黏黏的、滑滑的,微微的感觉润润的,陈静眯着眼睛索性享受了起来,她长叹一声:“哎,什么样的纸巾,无论多久贵重,都不如人的舌头啊。”
“神上的玉体太嫩了、太高贵了,只能由奴婢们的舌头来伺候呢。”阿胖感慨着说到。
陈静笑了笑,蹂了蹂阿胖的头:“其实你们的舌头都是不同的,大小啊,长短啊,薄厚啊,甚至味蕾的粗糙度啊,这些都不一样。不过主子没有偏爱,都喜欢,只是你们的舌头分工不同,男孩里,笨笨的舌头又粗又宽,不是很细腻,但是很有力量;豆豆的嘛,窄窄细细的,很灵巧;阿胖你的舌头嘛,像叫大馋猫似的,舔着主人就不爱放开,呵呵!”
“那是神上高贵,谁不愿多伺候一下您啊?!”阿胖说到。
“哈哈,小嘴巴真甜!”陈静说到,接着她又细数了不少人的舌头,如阿舜的、馨儿的、小的,梦晴的等等,她总结了一下:
“总之吧,你们的唇舌都有不同的用处,把你们放在不同的地方用,都有特别满意的效果,呵呵!”陈静笑到。
马桶上传来一阵阵的哀求声:“神上,奴儿吃的不多,您再赏些吧!”
紧接着一阵阵响亮的叩头声,他们纷纷伏在地上,向陈静的玉臀虔诚的磕头恳求。
陈静不说话,又按了一下按钮,铃声又响,表示自己已经排净了圣物,没什么可赏的了,之后她放开了阿胖,阿胖为她穿好内裤打理好衣裙并盖上了马桶盖。陈静洗了洗手,阿胖重新在地上趴好,陈静骑上了她,离开了这里。
“神上。”阿胖忍不住问道:“您觉得德鲁克和安迪的舌头怎么样啊?他们是外国小孩。”
陈静的表情划过了一丝凝重:“主子还来不及分析他们的舌头,他们有更疑惑的地方等着主子去探究。”

夜里的听涛殿空旷寂寥,出于投毒事件的影响,陈静禁止德鲁克和安迪出去玩的要求,而是每天把他们都关在卧室里。只有晚上,陈静才会悄悄的带他们在没人的地方转一转,为两了发泄这两个孩子的旺盛精力,她把他们带到了听涛殿里,这里的空间够大足够他们玩耍,陈静牵着他们在围绕着大殿一圈一圈的散着步,他们两个也爬的很快,眼睛一刻不落的跟着主人的脚,好像慢一步,主人就会从他们的眼前消失。
“接着。”陈静发出口令,从手中掷出一个玩具骨头,一阵阵哗啦啦的铃声,德鲁克和安迪兴奋的扑了出去,争抢着玩具骨头。
安迪稍稍的快了一步,将骨头抢了回来,爬到陈静脚下,扭着屁股,摇头晃脑。陈静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真棒!乖,安迪握手。”
陈静将手左伸出来,安迪将右“爪”举起放在主人的手心上。
“Goodboy!再来!”
一连反复几次,安迪乖巧可人,被陈静驯服的像一只真的小狗子一样。德鲁克也醋溜溜的爬到陈静脚下,脑袋蹭着主人的小腿,抱怨主人为什么不和自己玩玩。
“德鲁克,接下来就该你啦!别急!喏,从主人胯下爬过去,越快越好,加油!”陈静摸了摸德鲁克的小脑袋,然后提着裙角,指着自己的胯下。
德鲁克很兴奋,脑袋扎进主人的胯下,他的个子要大一些,陈静不得不把裙子提的高一些,胯分的宽一些,德鲁克知道一只金毛犬是不能高于主人的膝盖的,他尽量压低了身子,从主人的胯下钻进钻出。
陈静拥有一双漂亮的大长腿,足以令人艳羡,这双腿性感雪白、笔直修长,在灯光昏暗的大殿中,德鲁克在她的胯下看见主人的双腿,好似看到一双洁白的天柱高耸入夜空,为他在黑暗中开启一扇朝圣的大门。他围着主人的双腿绕着八字环,安迪也忍不住加入了游戏,两只小狗子就在陈静的胯下钻来钻去,玩的不亦乐乎,爬着爬着,节奏就乱了,两个孩子的脑袋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撞到了一起,陈静强忍着笑,蹲在地上将他们拥入怀里,抚摸着他们的脑袋问道:“别事吧,乖乖们,疼不疼?”
“不疼,主人,我们接着钻!”他们两个异口同声的说到。
“好啦,不玩了,让主人也歇一会儿,驯你们两个比上一天班还累。”陈静一边和他们说着,一边向宝座走去。
他们似乎意犹未尽,执意的跟在主人的后面,陈静坐到了宝座上,看见脚下这两个小家伙精力旺盛,便将脚上的凉拖踢出去,他们飞一般的爬过去抢叼主人的凉拖。德鲁克这次速度快一点,抢先叼了回来,将鞋子放在主人的脚下,陈静笑着称赞了一句:“乖。”然后将脚抬到德鲁克的唇边,德鲁克开心的在主人的玉趾上吻了一口。
一连几次,谁能率先叼回陈静的凉拖,陈静便赏他亲吻她的脚趾,她斜倚在宝座里懒洋洋的用凉拖逗他们玩,倒是也省了不少力气。
两个孩子玩累了,回到陈静的脚下气喘吁吁的趴好,但还不忘放主人的脚放在自己汗淋淋的脑瓜上。
陈静思索了很久,觉得有些事必须要开口了,她问道: “德鲁克,安迪,为主人把鞋子穿好。”
他们爬起来乖巧的将凉拖穿到主人的脚上。
暑假到了,你们不准备回家去看看吗?”陈静问到。
“主人,我觉得在这里也很好,我们没有想要回加尔西亚的想法。”德鲁克说到。
“听着,德鲁克、安迪,从现在起,主人希望你们说实话,如果你们说了一句假话,主人便会惩罚你们,知道吗?”陈静盯着他们说到。
德鲁克和安迪相互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陈静,他们发现主人的表情很严肃,便乖乖的在宝座下跪直身子,低着头看着陈静的脚默不作声。
“主人。”安迪开口了,“您会把我们关到笼子里去吗?还是会打我们?”
“我没兴趣对隐瞒真相的小孩使用任何刑罚,如果你们说了假话,那么今天便是咱们最后一次嬉戏,明天起主人再也不理你们了,这便是对你们的惩罚,觉得怎么样?”陈静说到。
听了陈静的话,安迪忍不住掉下了含泪,眼泪越来越多,终于演变成了嚎啕大哭,德鲁克也泪眼汪汪的安慰着他:
“安迪,不要这样,我们应该有所觉悟,这个世上没谁真正的会喜欢我们。主人想要离开我们,她想要抛弃我们,她不要我们了!我们要坚强的活下去。”

他们两个以为在地上哭成一团,陈静就会心软,他们偷偷的瞄了瞄陈静,发现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一本正经的严肃认真。
“呜呜呜,那主人,您有什么想问的,您问吧,我们说实话!”安迪抽泣着说到。
“你们究竟是什么来历?弗里曼为什么要把你们送到我这里来?”陈静问到。
“主人,如果我们说了实话,您能答应我们不抛弃我们吗?”德鲁克对陈静问到。
“你们先说,或许我会考虑改变主意。”陈静在心里强忍着笑说到。
“好吧,我们知无不言。”德鲁克说到。
陈静看着他们两个在宝座下虔诚的跪好,觉得时机成熟了,便问道:
“首先告诉我,你们的真实姓名,你们真的姓弗里曼吗?”
听了陈静的问话,德鲁克擦了擦眼泪,突然又改用流利的中文说道:“主人,我们终于被您看穿了。”
“哦,德鲁克,你别突然又这么流利的说中文,吓我一跳!”安迪在旁边推了他一下。
听到德鲁克说中文,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回来了,她镇定了一下,说道:“是的,你们的确不一样,特别是你,德鲁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先由安迪来回答吧。”德鲁克又英语说到。
安迪看了看陈静,又看了看德鲁克,咬了咬嘴唇,心一横,便说道:
“只要主人不抛弃我们,我愿意告诉您真相。”
“好,安迪你说吧!”陈静说到。
“我和德鲁克不姓弗里曼,我们姓波旁,我的名叫安德鲁•费尔南德•波旁。”安迪回答到。
“我叫德鲁克•费尔南德•波旁。”德鲁克也回答到。
“波旁?难道你们?”陈静惊叹到,阵阵寒意涌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冰凉冰凉的。
“我是已故加尔西亚国王费尔南德三世陛下的儿子,王位的继承者。”安迪低头着说到。
“啊?你是王子啊?不不不,你是国王吗?”陈静惊叹到。
“是的,我现在是王子,如果即位,就是下一代加尔西来国王。”
陈静差点晕了过去,她扶着额头,心想:“这两个孩子是不简单,但没想到居然是王子!”
“这。。。对了,加国王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那么特鲁克是?”陈静一脸疑惑的问到。
“主人,我是费尔南德三世陛下的养子,我们没有直系血缘关系,依照王位继承法,安迪才能即承王位。”德鲁克回答到。
“这。。。原来我一直把人家的王子当狗养!”陈静挣扎着说到。
“不不不,这是我们主观意愿,主人,您不喜欢我们吗?”安迪问到。
“不是不喜欢你,是。。。好吧,我问你们,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陈静有气无力的吼到。
“主人,我和安迪怕将这个真实身份说出去,您会送我们回大使馆,这样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德鲁克显得有点委屈。
陈静苦笑着看着他们两个,看他们委屈巴巴的眼神,觉得又气又好笑,她努力坐直身子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不知道我究竟有什么地方让你们着迷?国王的位子在空缺,你们国家在经历着混乱,竞选出的首相就算想任职都不知道该对谁宣誓。你们虽然是孩子,可是你们的身份特殊,应该想到这一些啊?居然还这么贪玩?!”
“主人,您是骄傲的驯服者,在您的脚下我们是那么的安全、惬意,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我们只想要追求幸福,在您的脚下便是幸福,难道我们错了吗?”德鲁克反驳到。
“当然有错,你们是王子,安德鲁还是储君,将来的国王陛下,你们的身份不一样!”陈静斥责到。
“那我可以放弃王子的身份,这没什么好的,我并不觉得这有多快乐!”安迪插嘴到。
“混蛋!不许乱说,你们听着,无论你们有多爱我,我都会把这份感情寄在心里,我明天会把你们送到大使馆去,让他们安排你们回国!”陈静大声的说到。
这下子好像情况更不妙了,德鲁克和安迪抱在一起哭的更伤心了。
“喂喂喂,你们给我闭嘴!”陈静冷着脸对他们命令到。
“她的第一人称用的是‘我’,不是‘主人’,她不要我们了!”德鲁克和安迪哭成了一团。
“噤声!”陈静的声音突然变的异常冰冷。
他们听到陈静的命令彷佛有着条件反射,跪直了身子不敢再哭。
“再让本主听到你们的哭声,再让我听到你们的辩解,你们以后就休想再见到我。”陈静冷冷的说到。
“弗里曼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是怎么从王宫里被带出来的?告诉我。”
“主人,弗里曼。。。”
“叫我陈老师,或是陈小姐吧,我不想再做你们的主人。”
“那我们拒绝回答!”德鲁克表现的很强硬。
“你想威胁我?”陈静瞪了他一眼。
德鲁克抵不住陈静严厉的眼神,只好低着头默不作声。
“说,还是不说?”陈静又逼问了一句。
“当然,您总归是主人,不可能永远仁慈。”德鲁克嘟囔着。
陈静笑了,想着自己好歹也是当着班主任的人,居然拿他们两个毫无办法,她示意安迪靠近自己,然后抱住了他。
“乖,王子殿下,和姐姐说说,弗里曼究竟是什么人,你们是为什么要来这里?”陈静安慰他。
“我们没有姐姐,姐姐总要下嫁给贵族或平民,只有主人会永远的带着我们。”安迪小声说到。
“好吧,那你告诉主人吧,好吗?”陈静又说到。
“那我呢?”德鲁克问到。
“你也过来吧,我的小狗狗,主人想要抱抱你!”陈静宣布到。
德鲁克很开心的也靠了过来,扑到了陈静的怀里。
“弗里曼是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德鲁克说到。
“父王弥留之际,嘱托王宫侍卫总长克莱蒙托先生将我们照顾好,并希望安德鲁能够顺利的登上王位。当时的宫廷很混乱,安德鲁的早餐里甚至出现了毒药,克莱蒙托先生想到了把我们送出境外暂避危险,他找到了弗里曼,弗里曼便把我们带到了中国,说要给我送到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于是我们就来到了您这里。”
德鲁克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了陈静。
陈静听了毛骨悚然,想不到在21世纪10年代,还有这种小说中才有的宫殿谋杀。
“也许是有人觊觎安德鲁的王位。”陈静说到。
“主人,我没觉得当国王有什么好,我觉得那太沉闷了。”安迪说到。
其实他说的是实话,当今欧洲各国的王室基本上只是作为国家象征而存在的,国王必须成为一个道德和形象上完美的人,有大量的繁文缛节要恪守,而他们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实际权力,包括加尔西亚的王室也一样。
这也难怪安德鲁对王位一点兴趣也没有。
陈静感到一个巨大的阴谋落在了安德鲁身上,而自己、罗孝仁和那些远在加尔西亚被迫害的信徒都只不过是这个阴谋的牺牲品。他们死死的咬住安德鲁王子,甚至追到立心社来投毒,不可谓不歹毒。
“德鲁克,王位的第二继承人是谁?”陈静问到。
德鲁克想了想,便说道:“是我们的叔父——克劳伦斯亲王。”
“会是克劳伦斯亲王想要毒害安德鲁吗?这难道是现代版的《哈姆雷特》?这么明显的谋杀,会是一个亲王干出来的吗?就算他想即位,但这么明显的谋杀肯定会极大的损害他的声誉,就算即位,王位也坐不稳啊?”
陈静暗自揣测到。
“主人,您不会觉得是叔父想要杀我们吧?不不不,他是一个和蔼的人,他不会这么做的!”安德鲁说到。
“你这小家伙什么都猜的到,对了,你们的母亲呢?”陈静说到。
“很多年前就已经去逝了。”安德鲁说到。
“怪不得你们会一直想妈妈。”
陈静被两个现在无父无母却又连遭暗害的孩子搞的母爱四溢的,她抱紧了他们,轻轻亲吻着他们的额头。
“所以,我们现在最亲近、最信赖的人就是您!”德鲁克说到。
“是的,主人不会再让你们受伤害。是的,我是你们的主人,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不能再让你们受伤害!”陈静抱着他们说到。
“主人还会抛弃我们吗?”安德鲁满怀期待的问到。
“安迪,啊不,安德鲁,德鲁克,你们跪下,快快臣服于你们的主人!”陈静宣布到。
两个孩子欢天喜地的重新跪倒在陈静的面前。
“只有你们的主人可以决定你们的生死,别人不可以,包括你们自己!你们懂了吗?”陈静对他们宣布到。
“当然!我们懂了!”德鲁克和安迪显得很开心。
说完,他们两个爬上前,捧起陈静的脚放在自己的头上:“我们也要永远的忠于高贵的主人!”
“好的,那主人重新收下你们两只小狗狗啦!”陈静微笑着命令到。
他们兴高彩烈的给陈静磕头谢恩,然后又捧起主人的玉足,将自己炽热柔软的吻像雨点一样落满主人冰冷的双脚上。

次日一大清早,A市公安局副局长赵峰和林雁蓉一同来到了立心社。
赵峰这些年升职很快,和林雁蓉家又有着很深的渊源,他甚至一直把蓉儿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看待,当然他也认识了陈静。他这次之所以来立心社的原因就是因为外事部门接到了加尔西亚的抗议,公安局自然要查访一下事件的真实情况,这件事便由上级领导交给了赵峰来办。他知道此事关乎立心社,便把事情告诉了蓉儿,蓉儿以为陈静出了什么大事,便急匆匆一起赶来了。
陈静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然后他们在陈静的书房进行了一番谈话。
“是的,赵叔叔,您说的这个孩子确实在我这里,只是事情的经历很离奇,和传说的不一样。”陈静对赵峰说到。
“静儿,你和蓉儿是好朋友,而且你的立心社也是一个合法团体,做了许多公益活动,切实的帮助了许多困难群众,而且在海外积极的拓展对于传播我国文化和影响力也有着突出贡献,所以这件事你一定要谨慎处理。”赵峰凝重的说到。
“是的赵叔叔,您放心吧,我把这件事的原委和您讲一下。”陈静说罢便将有关安德鲁、德鲁克两位加尔西亚王子的情况,以及他们来到立心社的整个经过都详细的对赵峰和蓉儿讲述了一遍。
“静哥哥,就是那两个孩子吗?”蓉儿关切的问到。
“是的。”陈静回答。
“这个弗里曼是个什么人?他是出于什么考虑把王子们放到立心社的?”赵峰思索着。
“这个我也在分析,我个人觉得这是一场他国的宫廷政变,而我们在这里只是扮演着一个受害路人的角色。”陈静说到。
“静儿,王子在你这里吗现在?”
“在的。”
说罢,陈静命人将两位小王子请了出来,陈静向他们介绍了赵峰和蓉儿,他们点头致意:“您好,局长先生。”
“你们好,两位小王子殿下,我已经听你们的陈老师介绍了你们的情况,那么有些细节你们可以再和我说说吗?”赵峰通过陈静翻译对他们问到。
他们两个有些迟疑,下意识的向陈静的身后躲,陈静说道:“乖,这些都是好人,把你们的情况说出来,会对你们有帮助的。”
听了陈静的话,他们才放心,德鲁克便把整个事件的经过又讲了一遍。
赵峰听了倒吸一口凉气,他看了看陈静,有点担忧的说道:“静儿,我们可能惹了大麻烦。”
“我也觉得这个阴谋太恶毒了,他们意图杀害两位王子,咱们嫁祸给我们。”陈静说到。
“静儿,我们需要把两位王子带回局里,然后通过外交部门移交给加尔西亚方面。”赵峰说到。
“可是,如果加尔西亚方面有人还要继续暗害他们怎么办呢?”陈静担忧的说到。
“我们是不能干涉别国内政的,还是送回加方,让他们自己处理吧,静儿,希望你能理解。”赵峰说到。
“看起来,也只好这样了。”陈静说到。

陈静带着两位王子随赵峰他们来到了公安局,在办理完相关的手续手,陈静对他们说道:
“乖,你们在这里,有中国警察保护你们,会万无一失的。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等流程走完,你们就能回家了。”
“主人是个大骗子!您说了不会抛弃我们的,却将我们交给了警察,我们为什么要回国?回国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您了?”安迪大声质问到。
“不不不,主人那个时候也可以去加尔西利看你们啊?到时候你们要带主人四处玩,主人还没去过你们国家呢!我们只是短暂分离,好吗?乖啦!”陈静强忍着伤感,努力的笑给他们看。
“我们的母亲当年也是说短暂分离,结果她再也没有回来。”安迪很难过,低着头不停的抽泣着。
陈静的内心像针扎了一样的难受。是啊,这两个孩子长在宫廷里,没了母亲,父亲也在不久前驾崩,他们只是两个孩子,却接二连三的受到恶人的毒害,他们又没有做错什么,可恶的是那些大人,为了权利,为了贪欲,让本应该无忧无虑的他们颠沛流离。他们以为他们在陈静那里可以获取永久的幸福,他们喜欢陈静,喜欢和她生活在一起,喜欢扮成小狗来讨她开心,喜欢睡在陈静卧室的小狗窝里,喜欢依偎在主人身边,听她讲那些不怎么好笑的故事。那种安全感、幸福感,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有主人在,他们就安心,主人那么强大,是个女神,可以为他们遮风挡雨,他们可以在主人的身边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可现在这幸福就像一场烟云一般消散,他们又不得不重新面对那个冰冷的世界了。
陈静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们,她自己反倒是最需要安慰,她拼命的捂着嘴,生怕自己会哭出声来,但是红肿的眼睛还是会流下泪来。
德鲁克觉得这不是一个办法,便拉着安德鲁和陈静一同来见赵峰。
“尊敬的局长先生,谢谢您对我们的帮助,但我们有些诉求,希望您可以倾听。”德鲁克突然流利的说起了中文。
“你的中文这么好?”赵峰有点诧异。
“当然,这全是陈小姐的功劳。局长先生,希望您能答应我们的诉求。跟据加尔西亚王国民法,有独立认知能力的儿童或少年可以向法院或官方申请指定监护人;根据加尔西亚王室通则,王室未成年的成员在享有民法一切权利的同时,可以直接选定一位贵族或受过良好教育并且身心健康的平民作为自己的监护人。”
“陈静小姐与我们朝夕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认为对她有充分的了解,她是一个可靠、值得信赖的人。我们希望能在遵守贵国法律的前提下,指认陈静小姐为我们的监护人,并恳请她同意成为我们的监护人。王室成员不能成为外国公民,我们也不可能荣获贵国国籍或绿卡,但请至少在我们到达王宫得到有效保护之前,请陈静小姐和我们在一起。”
德鲁克对赵峰和在场的所有人说到。
人们为德鲁克的镇定与从容感到惊讶。
“你们的要求我了解了,孩子们,我需与上级进行沟通,如果陈静本人愿意和你们在一起,她可以在我得到授权前和你们一直在一起。可以吗?”赵峰说到。
“好的,十分感谢局长先生!”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刚刚说完,便和安德鲁扑到陈静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双腿:
“我们才不要和您分开呢!绝不!”他们两个几乎异口同声的用英语说到。
(十四)
火车呜咽着穿过P国西部的森林和山谷,湛蓝的天空映衬着异国秀美的湖光山色。偶尔从车窗飞过一片片星罗棋布的农庄和中世纪的城堡,虽然蒙古人的铁骑、拿破仑的大军、希特勒的战车、俄国人的铁流屡次征服过这里,但是这些经历了千百年战火的古堡却依然耸立着,斑驳的石墙将一代又一代的征服者的往事对人们诉说。
火车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便会到达加尔西亚的国境,中方批准了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的要求,指派陈静带人将他们全程送回加尔西亚。加尔西亚方面由内政安全部长弗尔雷德?雷蒙指派中央警察署的埃连?罗德西尔警察中佐带人来华与中方对接。赵峰与罗德西尔做了交接手续之后,他们便乘飞机离开A市,辗转至P国,再从P国乘火车抵达加尔西亚。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从中国A市没有直达加尔西亚博尔文的航班,他们索性就飞到P国,然后在P国改乘火车,届时到达博尔文火车站,克劳伦斯亲王会亲自去车站迎接两位小王子归国。
整个旅程陈静的话不多,在飞机上她一般是安抚两位王子睡觉休息,在火车上,德鲁克紧紧的依偎在她身边,而安德鲁更干脆的直接躺在她的怀里。陈静穿着深蓝色的牛仔服,一件蓝底碎花的长裙,脚下一双纯白的休闲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来欧洲游学的女大学生,安德鲁时不时的用小手摆弄着她衣角上的纽扣,她的双眼一直盯着窗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罗德西尔目前正在处理所谓“东方邪教案”,而眼前这位漂亮的女孩就是该教派的教主,传说中邪恶的“东方女巫”,他好想和陈静说上点什么,但几次试图与陈静搭话,陈静总是带着一丝丝微笑做着简短的回答,比如:
“您要吃东西吗?”
“谢谢不需要。”
“您可以休息一会儿。”
“谢谢,我还好。”
诸如此类。
在达到加尔西亚之前,罗德西尔说服自己必须要与陈静进行一次有效的长谈,如果她对这位教主小姐一点都不了解的话,别说内政安全部长那里交待不过去,即便是中央警署的同事们也会对报以无情的嘲讽。
“陈小姐,您也许知道,在我们国内出现了不许针对The Enlightenment的骚乱事件,作为警察,我们不得不出面平息这不幸的冲突。您作为The Enlightenment的领袖,是他们的首脑,您有什么诉求可以讲出来,也许我们会帮到您。”罗德西尔用不太熟练的英语说到。
大约过了五秒钟,陈静才缓缓的说:
“我相信警察中佐先生和您的同僚们一定能够保护好那些可怜的信徒。”
陈静讲话的时候,朝罗德西尔报以礼节性的微笑,然后继续盯着窗外。
“当然,我们会尽全力。”罗德西尔笑了笑回答,他见陈静不说话,又搜肠刮肚的想要说些什么。
“还有,我们在贵国申请了律师,在美、英、德等国也聘请了法律顾问,为罗孝仁辩护。”陈静将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了罗德西尔身上。
“当然,我个人也对罗德曼先生表示同情,希望这场官司能够胜诉,我还在少年时代,他就是一个家喻户晓的英雄。如果他继续在军队任职,也许已经是防卫军的大佐了。”罗德西尔说到。
“是的,他是一个英雄,和您一样也深爱着加尔西亚,他做的一切,都符合目前加尔西亚的法律,他只是想守护他的信仰,保护他爱的人们。”陈静说到。

两人正在慢慢的聊着,他终于有机会和这位美丽的姑娘聊上几句,虽然他不是为了搭讪,但是心中的压力却不知为什么更大了。尔后,罗德西尔借故离开了一下,他其实想去洗手间,他去了另一节车厢的洗手间,刚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了令人不安的“哗啦”声。
“SIG-552?!”罗德西尔大惊失色。
他试图将洗手间的踹开,结果门自动打开,一名身穿阿迪运动服的高大男子,头戴黑头罩,手持一支SIG-552型突击步枪,一脚将罗德西尔踢倒,然后冲出洗手间,向着车厢的旅客无目的射击,现场顿时一片大乱。打了十几发子弹后,他迅速的冲进了陈静和王子所在的车厢。
听到枪响,陈静知道外面出事了,她没有多想,迅速将包厢的门关上锁好,把安德鲁和德鲁克藏在座椅底下,从黑皮包中拿出女孩用的防身电棍,侧着身站在门边,通过包厢门的观察镜留意着外面的一切,平静的表情终于挂上了一丝紧张。
吴天、阿舜和馨儿此次与陈静同行,两个男人听到情况不妙,立即从别的包厢中冲出,馨儿在包厢里已经吓的浑身瘫软。见有枪手来犯,他们为了保护陈静而冲向了那人。那人还没有来得及射击,吴天和阿舜就贴到了他的身边,他拼命的冲破了两人的阻挠,继续向陈静的包厢冲去,后面吴天、阿舜以及罗德西尔带领着的属下一起追上他,准备将他扑倒。
枪手情急之下回身准备向众人射击,所有人当时吓的大惊失色,下意识准备卧倒或侧身以规避枪手即将射出的子弹。
千钧一发之际,陈静的包厢门突然打开,她从里面迅速闪出,手中的电棍狠狠的戳到了枪手的腰间。
“啊!”枪手一声惨叫扑倒在地。
陈静当即一脚踢开了他手中的枪支,然后踩住了他的脑后。
“把他给我拿下!”陈静大声命令到。
吴天、阿舜、罗德西尔以及后面的加尔西亚警察扑上来,在陈静的脚下将这名枪手牢牢的制伏。
“主人您没事吧?我们来迟了,请您降罪!”吴天和阿舜当着众人的面惶恐的跪在地板上请罪。
“事出紧急,恕尔等无罪。”陈静收起了电棍说到。
说完,发现罗德西尔正在目瞪口呆的盯着她,她笑了笑转身回到包厢去安慰惊慌失措的安德鲁和德鲁克。
陈静的微笑像一枚钢针一样刺中了罗德西尔的心,他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从陈静开门到将枪手击倒制伏,几乎是一瞬间完成的,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除了表情有一点紧张之外,看不到丝毫慌乱的情绪,即便是受过训练的加尔西亚女警,也未必会做的这么漂亮!在赞叹、不可思议的情愫下,又一丝职业的敏感涌上心头:“这位美丽的教主小姐不会是真的是间谍吧?”
陈静安抚着两个惊慌失措的王子,心头想:“又一起暗杀?这是针对王子的?还是针对我的?”
将枪手押走后,罗德西尔赶过来:“对不起,陈小姐,让您受惊了,感谢您的帮助!”
“我没事,王子们好像有点害怕,虽然危险不止一次的接近他们,但持枪的杀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陈静平静的说到,怀里不停的安抚着安德鲁和德鲁克。

火车抵达了加尔西亚首都博尔文市,克劳伦斯亲自在来到火车站迎接两位王子以及陈静一行人。
安德鲁和德鲁克从下了车开始后,一直紧紧的贴在陈静的身后,好像不是回到自己的国家,而是主人要把他们送到幼儿园去,克劳伦斯亲王亲自上来抱住了两位王子:
“哦,亲爱的安德鲁,还有德鲁克,你们还好吗?听到你们在车上的遭遇了,真该死,上帝不会原谅那些该死的恐怖分子。”
他亲吻了两位王子的脸颊。
“谢谢您,尊敬的陈静小姐,感谢您对两个孩子的关照,您是加西尔亚的英雄!”克劳伦斯亲王握住了陈静的手说到。
“您过奖了,这是我的荣幸,保护王子殿下平安回国,是我的义务。”陈静笑着回答到。
“真是一位精干而又和蔼的姑娘啊,请准许我代表王室,欢迎您的到来!”亲王说到。
陈静微笑着向克劳伦斯亲王表达着谢意。
陈静等人和王子们一道被接到了王宫,这是一座典型的巴洛克式建筑,金碧辉煌,饰满雕塑和壁画,从王宫的气势和规模上来看,加尔西亚曾经是一个强盛的王国,由于百年间不断的战火摧残,如今渐渐没落为一个国土仅剩十万平方公里的小国家,而且该国唯二的出海口还被邻国曼西尔所觊觎,两国的边境摩擦直今还在持续着。
在王宫的会客室里,他们分宾主落座,克伦劳斯亲王的第一句话就是:“陈静小姐,告诉您一个不幸的消息,弗里曼失踪了。”
“什么?他失踪了?他不是被调回国了吗?”陈静问到。
“是的他回国没多久便从寓所走失,再也没有现身。警察已经在全国范围内寻找,但是一直没有结果。”克劳伦斯亲王凝重的回答到。
“好吧,原来是这样。”陈静说着便将整个事件的经过,包括王子被弗里曼怎样送到立心社的都详细的对亲王讲述了一遍。
亲王神情凝重的听完了陈静的讲述,浑浊的泪水打湿了他的眼眶,他忍不住掏出手帕擦拭他的双眼。陈静看见亲王的神态也心如刀绞,而安德鲁和德鲁克虽然收敛了平时的天真,但此时此刻却习惯性的依附在陈静的身旁,陈静轻轻的抚摸着他们的后脑和头发。
“安德鲁和德鲁克真是可怜,是我的失职,没有照顾好他们,当然繁忙不是我的借口。希望上帝和国民能够宽恕我这个罪人,我保证今后要好好的照顾他们。现在他回来了,下个月他就可以登基了,国不可一日无君,新任内阁还需要向他宣誓就职,愿上帝保佑我们多灾多难的王国,保佑洪福的君主。”亲王说到。
“叔叔,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安德鲁问到。
“哦,当然,亲爱的安德鲁,你是国家未来的君主,有什么要求你就提吧!”亲王说到。
“我希望能陈静小姐能够留下来陪伴我们一段时间,至少要等我即位结束之后,您看这样可以吗?”安德鲁说到。
这个提议弄的在场的众人有些尴尬,各位爵士王公以及内侍们纷纷面面相觑。
安德鲁用的是加尔西亚语,而陈静没有听的太明白。
“主人,我需要您陪伴我,至少到我即位之后。”安德鲁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对陈静讲到,四周更有没有听的懂他说的是什么。
“这。。。安德鲁,不要开玩笑了好吗?”陈静用英语回答到。
“我是认真的,请您无论如何答应我的要求,就算是为了我。”安德鲁继续用中文说到。
“这个我们听亲王的安排好吗?”陈静用英语回答到。
“陈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们邀请您在加尔西亚停留一段时间,您可以欣赏一下我国美丽的风光,茂密的丛林,寂静的山谷还有古老的城堡,当然,希望您能继续指导王子学习中文,我们会支付您费用的。”亲王恳切的说到。
“费用倒不是问题,我只是在考虑这样是否合适。”陈静回答到。
“哦,陈静小姐,这没什么不合适的,既然是安德鲁开口,您就答应吧。”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哦,如此,那好吧。”陈静对亲王微笑着点了点头。
“主人,我们又能在一起了,我今晚就带您逛逛这座王宫,就像您带我们逛立心社一样。”王子用中文说到。
“小家伙,你给我闭嘴。”陈静小声的叨咕了他一句。
“叔叔,那就让陈小姐和她的随从们住在王宫里吧,好吗?”安德鲁又提议到。
“哦,虽然本世纪还没有这个例子,但是让外国的老师住在王宫里却是十八、十九世纪加尔西亚的美谈。”亲王说到。
翻译将亲王的意思用英语传达给了陈静,陈静听了觉得有点离谱:“天啊,安德鲁,你这家伙。。。哦。。。不。。。尊敬的王子殿下,我只是一介平民,不能住在王宫里,请王子殿下收回成命。”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提着长裙施一个欧式的礼节。
安德鲁脸色煞白。
“王子执意如此,陈静小姐就不要推辞了。其实王宫平时也是对外开放的,游客也可以进来观光,平民是可以和王室生活在一起的。”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好吧,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感谢王子殿下,感谢亲王殿下。”陈静说到。
晚上,众人一起用过晚宴之后,王宫的侍卫总长克莱蒙托亲自为陈静等人安排了房间。陈静的房间并不是很大,但足够舒适,有两扇可以望见王宫花园的大窗子,一张红木的双人床,一张宽大的书桌,书桌后面有一座整墙的书架,上面摆满了用加尔西亚文、英文、俄文、德文、法文写成的书记。书桌上有一本台历,还有一个精美的笔记本和一支自来水笔。其他人也被安排了相应的房间,馨儿为陈静将行李取出,衣服分门别类的放在衣橱里。陈静坐在床上,眺望着窗外默不作声,古老的王宫彷佛将她的神思带回到了十八世纪。
“主人,主人,我们来了!”
随着一阵阵哗啦啦的铃声,德鲁克和安德鲁又戴上项圈和毛茸茸的狗耳朵来到了陈静的房间。
“王子殿下,我是外国教师,你们能不能不这样称呼我?”陈静说到。
“您不是又把我们收下了吗?”安德鲁和德鲁克问到。
“安德鲁,还有不到一个月,你就要即位了,国家需要你,你应该从现在起,就真正的开始学习怎样成为一个国王。”陈静叮嘱到。
“这又不冲突啊?另外,您能否继续叫我安迪呢?安德鲁实在是太生硬了。”安迪问到。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又不自觉的跪到了陈静的脚下,安迪说道:“主人,白天您给我行礼了,您不该向我行礼!我是无论如何受不起主人的行礼。”
“主人作为一个外国教师,向贵国的君主行礼可不可以呢?”陈静笑着问到。
“那我跪拜主人吧!”说罢,安迪按照立心社的规矩给陈静磕头。
陈静苦笑着摇了摇头,抬起了双脚:“给主人把鞋子换掉吧。”
德鲁克和安迪欢天喜地的捧着陈静的脚,他们张着小嘴衔住了她的鞋带,略显笨拙的为她解开鞋带、一点点褪掉鞋子,陈静的脚穿了整整一天的鞋子,此时终于得到了解放。安迪和德鲁克爱死了陈静的足香,雪白的棉袜紧紧的包裹着她漂亮的双脚,较之以往淡淡的味道,此时则更显醇厚。像是一个密闭的花房突然打开了门,蓄积许久的芬芳香飘四溢,沁人心脾,这是作为女神而独有的味道。
安迪和德鲁克呻吟着、祈求着,把自己扮成了两只饿了多日的小狗,吐着舌头,眼睛渴望般的仰望着他们的主人。
“干嘛?两位高贵的王子,要做本小姐的舔狗吗?”陈静抿着嘴笑着,装着明知故问的口气在问他们。
“我们本来就是主人的狗狗!”德鲁克和安迪态度很坚决。
“哦?你们的主人是谁呀?”陈静有些恶作剧似的问到。
“是您,美丽的陈静女神!”这句话他们是用中文说出来的,陈静两个字特别着重的强调了一下。
“堂堂一国的王子储君,将来的国王,却在这里想要当我的狗,这传出去,你的位子怎么坐的稳啊?”陈静改换了一种严肃的语气问到。
“国王是人间的君主,而您是神啊?”安迪说到。
陈静有点无语了,踢了踢他们的小脸蛋:“我的小混蛋们,真拿你们没办法,主人要休息一会儿,就命你们服侍主人的双脚吧。”
说罢,陈静躺倒在床上,德鲁克和安迪幸福的把脸贴在陈静的脚上,恨不得将她脚上所有的味道都吸进肺里,又用嘴唇衔住袜口褪下了她的棉袜,小嘴巴将一颗颗急切的吻落到她赛霜欺雪的足上。
陈静闭着眼享用着他们的服侍,欧洲男孩和中国男孩很不一样,中国的男孩在舔脚时,他们总显得内敛而含蓄,他们会轻吻主人的脚,然后用唇舌细细的舔,彷佛一片竹叶漂过潺潺的溪流;欧洲的男孩总是不吝惜自己的热吻,火热的嘴唇将一个个吻像暴雨一样密集的落在脚上,像是在吻着童话里的姑娘的唇,舌头虽然不大,但却异常狂热的扫过她脚下的每一寸肌肤,如同汹涌的海洋。
第二天,德鲁克和安迪拉着陈静兴冲冲的参观王宫,陈静也对这座庞大奢华的建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的心情大好,每一层楼,每一个房间,王子们都带着陈静参观了个遍。陈静来到王宫的露台上,凭栏远眺,古老的喷泉、整齐的草坪,还有穿着十八世纪军服,正在操练的禁卫军士兵。
“德鲁克、安迪,这里的景色真好!谢谢你们两位小导游!”陈静开心的回身对他们说到,却发现他们跑的无影无踪。
“这两个家伙,又跑那里去了?”陈静一边嘀咕着,一边站在露台的台阶上继续欣赏着宫庭花园的美景。
一名身穿红色军服的军官走到陈静的台阶下,欠着身子向陈静致意。
“您好,尊贵的小姐。”
陈静站起身打量了一下这名军官,他的个子很高,五官精致,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腰间悬着佩剑,整个人英姿勃发、帅气逼人,虽然他是一个白种人,却有着一种东方人的内敛和深沉。
“您好,请问您是?”陈静也点点头向他致意。
“我是王宫禁卫军的威尔森少佐,很高兴认识您。”军官回答到。
“您好,很高兴认识您,我叫陈静,是中国人,送王子殿下归国的中文老师。”陈静微笑着说到。
“哦,我已经听说您了,能见到您很荣幸,请问我可以吻您尊贵的脚吗?”威尔森少佐说到。
陈静虽然有点诧异,但觉得这可能是他们的一种宫廷礼仪,便站好并微微的提了提长裙:“很荣幸。”
威尔森按着佩剑单膝跪在阶下,双唇落在陈静的鞋尖上,以十分庄重的神情亲吻了她的双脚。
“感谢您,陈静小姐,但有件事请允许我向您说明一下。”威尔森站起身说到。
“您请讲。”陈静说到。
“您是王子的客人,整个王宫您可以随意参观和使用这里的一切,但是王宫正殿的三楼,向北最里面的有一个房间,您无论如何不要打开。”威尔森提示到。
“哦?哦,好的,我明白了,谢谢您的提醒。”陈静站起身微微的。
“好的,我还需要巡逻,再会。”威尔森行了礼便离开了。
目送着威尔森少佐的离去,陈静回味着这名帅气的军官行吻脚礼的那一刻,渐渐的,她的双颊微微的泛起了涟漪。
(十五)

立心社教主勇救安德鲁王子的事迹传遍了加尔西亚的各个角落。人们对位传说中的东方女巫产生了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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