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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为我做一个最最卑贱的被我玩屁眼的「妓女」 一个被我的振动器振动起来的妓女,一个当我的dildo操你的屁眼的时候, 用你的屁股顶着我的dildo的妓女,一个双腿叉开迎接我的dildo的妓 女,一个把自己的双腿抬起来、把自己的屁眼展露无遗地奉献在我面前的妓女… … 你喜欢你的屁眼里塞得满满的并等着被操,是吗? 今天我要你自己操操你自己屁眼给我看看。首先,我要你整天插着一个pl ug。戴着它,想着我。当你夹着它走路的时候,想着我;当你顶着它坐下来的 时候,想着我,当你……的时候,还是要想着我!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要你操你自己! 你必须将dildo挂在墙上,或者把strap-on套在你的椅子上, 而后将你身体放低,双手放在后面,用力拌开屁眼,适时地、准确地将屁眼送上 去,前后抽动–操你自己。 注意:要象一个yiin荡的妓女那样地操! 我要看见你在你的椅子前面挪过来攘过去的样子,痛苦地享用diodo, 象一个低贱的骚货,气喘吁吁地,汗流浃背地,扭动着带着不该有的**的身体 ,越来越深地进去…… 我还想看见你四肢着地,屁眼里含着挂在墙上的那个dildo,上下抽动 ,一次又一次,猛击着,喘息着,每一次都伴着一声哀号–最悦耳的声音。 为了完美一点,你得穿上黑色底裤,黑色胸罩,黑色长筒袜,披着长发,涂 上口红。如果你还没有绿色的外衣和红色的高跟鞋,那你还得出去买。知道吗? 如果你不打扮一下,你就不好看了,我也不会喜欢你的。我喜欢看见你穿得象摸 象样的样子。 记住,你得按我交代你的去执行。你得操你自己,虽然那只是练习。 这个周末,你就是我的了--我已经等不及了。他对我说, 以他那最美丽的天真: “我想伺候您。” 我吓了一跳 -- 他这么的弱小。 我的手放在他的面颊上,好舒服。他闭上眼睛,迎合着我手上柔嫩的肌肤。两片嘴唇微微地张着, 仿佛是在接受一种不设防护的触摸。 我的身体往前倾了倾,闭上眼睛,感觉着,柔声地: “我是想你来伺候我。” “是。”随着轻轻的一口呼吸, 他吐出了一个字。 “你想怎样来伺候我, 我的小俘虏?” 我在心里问他,没有让他听见。 “让我来伺候您吧!” 他颤动着嘴唇, 抬起眼睛望了望我, 脚步有些错乱地扑上前来, 声音好象在回吞着:“用我的嘴。” 我笑了,手指移到他的嘴边:“那好。” 他亲着我的手指, 不, 是指尖,那么优雅地, 急切地, 每一次的亲吻都伴着一次火热的目光投进了我的心。 一时间, 我为我将要对他做的感到不安起来,至少是有点儿。 “我要用你的嘴。”我对他这么说了。他自己就走过去,在床上躺下,仰着面, 乖乖地, 四肢远远地分开着,等着被紧紧地铐在床的尽头。 他上身穿着黑色的紧身T恤, 下身穿着黑色的紧身牛仔,裤间的皮带松松的, 是银色带扣。 他的衣袖挽到了臂膀上,他的脚上仍然穿着那双结实的皮鞋。 一条黑色的丝绒带放到了他的眼睛上,他的眼睛想拒绝, 却听见后面一声柔柔的声音:“我只用你的嘴。” 他点了点头, 舔了舔嘴唇, 合拢了那一对天真的眼睛。 好了, 万事俱备。 黑色丝绒的后面还不太平静, 我踱着步, 给他点时间,让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 试图适应他那近乎****的姿势。 我看着, 我就是喜欢看着他这么动着。 我看着, 象一头野兽,在我的嘴边猎物的旁边绕来绕去, 审视着, 计划着。 我的手指放在他的胸脯上,来回地游走,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肌肤。他身体僵直地忍受着,只能用头回应, 准确地说, 是左右猛烈地摇摆着回应。 我在想,如果在他的身上浇冷水,滴热蜡,他会怎样? 我在想,如果逼着他通体不挂一丝, 不遮一寸地躺着, 他会怎样? 我在想,如果我要他为我舔屁股吮吸下体,他为我颤栗, 要他向我哀求, 他会怎样? 我想象着,他被迫含食我的手指, 一次一个手指地含食, 一次比一次含食的时间长, 一次比一次听到的命令严厉,更快, 更深, 更湿地含着。 我自己抚慰着自己,把手指放进去又抽出来, 让自己的舌头舔着, 品尝着心醉的味道。 这时, 我没忘记看着他。 我看见他身体的中间在动 – 微微地 – 我知道是时候了! 他听见了我拿“家伙”时发出的叮叮铛铛的声音。 我坐在床上,他的头尽量地移向我坐的地方。我的手上摆弄着那个“家伙”, 我在看该怎么用。 我听见了他的急促的呼吸声,还感到了他朝我身上扑来的一股热浪。 他一直紧闭的嘴唇微微地分开,传过来一口一口的热气。 我用眼角点了点那两片嘴唇, 手里还是握着那个“家伙”。 “宝贝儿,再张开点, 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我声音好轻柔。 他尽量地张开了他的嘴,张得好大,他的舌头整个儿地伸了出来, 四处找着想舔,却没找到目标。 我看着他, 又看着手上“家伙”。这是一根黑色的硕大的假阴经,一根光溜溜的与男人的****一摸一样的假阴经. 想到就要把这个东西放在他的鼻子底下,就要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我就禁不住地兴奋。 我要将这根8英寸长的硬东西塞进他的嘴里,让它竖立在他的脸上,结实而坚挺, 然后, 由我来操!! 我会骑在他的脸上,端端地坐上去,而他呢,却完全被蒙在鼓里。 “你是不是想用你的嘴来伺候我?”我问。 “是。”他回答得很及时, 很急切, 很天真。 “那你张开你的嘴吧。”我命令道。 他张开了。 尽管他的眼睛是蒙上的,我几乎可以“看见”他丝绒后面的眼睛:一定是闭得紧紧地, 痉挛地,不知所向地,几乎被窒息了的。假阴经一次一次地向他的嘴里侵入,他一次又一次地左右摇摆着头, 想躲,更想要。 “啊。。啊啊。。啊 。。。”我大声地叫起来,声音淹没了他的喘息和呻吟。 “乖乖地。。” 我贴近他的耳朵,轻轻地吹进了这几个字, 同时,我把假阴经紧紧是锁进他的嘴里,他几乎没有注意到。 这下, 那东西便万无一失地固定在他的嘴里了。 他要是能看见我怎么塞他得嘴,能看见我怎么骑上他的胸脯,能看见我怎么掀起他的衣服, 那该多好!! 这一切做得熟练而迅速。 我的手伸进了他的头发,两个手都在里面。我朝下看着他,就象看一件我随意玩弄的性玩具一样。 他的头发垂落着,被汗水浸泡得滴水。那个dildo深深地一动不动地插进了他的嘴里。那一条硕大巨长的dildo从他的嘴里冒出来,亮晶晶的。 我用手一抽一放地,节奏时快时慢地,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操着他!! 也许他闻到了我的体香,也许他感到了我的屁股在他的胸脯上的摩擦,他被挑逗了起来。 “我就来操你的脸。”我欲火中烧,情海难填。我的阴部已经开始在他的T 恤上磨来磨去,我肯定他一定知道我有多湿,我有多热。 “你…要知道,”我喘着大气, “你嘴里含着…这么高的一根东西,我还是要坐到你的脸上去,… 我要骑在上面操…你, 你明白吗?我就是喜欢那样地…操你的脸, 我要往你的脸上喷“水”, 你明白吗?” 你痛苦地呻吟着,是那种让我心醉的呻吟,让我发湿的呻吟。 “我来了,现在就来,… 我要洒在你的胸脯上。我来了…”我气喘吁吁,他凝神地听着我的喘息。我可以感觉。当我的手指放到我的底裤上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身体在震颤,动得越来越厉害,我-一下子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 欣赏着我的pussy的俘虏。 我用手指褪下了我的底裤, 对着了那根假阴经, 慢慢地, 深深地, 坐了上去。 我知道他有多么地无助, 有嘴不能说, 有眼不能看,更可怜的是他就要这样地被操了!! “你不是…要我用你的嘴吗?”我喘着气, 把我的嘴唇放在他的耳朵上扫来扫去, “看见了? 我正在用啊。” 我觉得还不过瘾。 我将我刚刚抽出来的湿润的手指放在他的鼻子底下。另一只手牢牢地拽住他的头,抓紧了他的一撮头发, 让他更K近我, 嗅到我的体香。他的呻吟听起来象是痛苦的抽泣。“你不是要舔我吗?”我问道。他没有应答。我狠狠地拽住他的头发, 咆哮起来:“是不是?” “是…是是…啊..啊…” 他的头不停地点, 身体不住地抖, 嘴里还是发出痛苦的呻吟。 “也许你还会有点儿运气。”我对他说。“也许我的香“水”会随着那硬东西流下去, 滴到你的嘴里,让你尝尝那味道有好香。 他用心听着, 头却摆个不停。他几乎找不到方向,只能绝望地等待着。 我用双手扣住了他的头:“不准动,我就来。” 他又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 我重新站起来, 张开双腿,雨露欲滴的pussy正对着他的脸。 可怜的他,要是能看得见该多好!! 但是他可以感觉。 那条长长的假阴经高高地耸立着,在等着我。我伏下身体,用嘴唇舔了舔它,闭上眼睛感觉着,然后调了调角度, 又坐了上去。 我开始开心地呻吟起来。我可以听见他的手和脚在徒劳地挣扎, 可是他的头却一动也不能动。我感到我被假阴经塞得满满了,好爽好充实。 我张开嘴, 重重地舒了口气。 我越坐越深,我的叫声越来越浓。我感觉到他的头发一直在摩擦我的大腿内侧, 不断地挑逗我。 我就这样操着他,开始缓缓地,然后越来越快,我的床发出了支支嘎嘎的欢叫。 我坐在他的脸上,几乎窒息着他,却一次又一次地享受着那个硬东西把我的阴部填得满满的。. 我浸润了,滴水了,开始还在我的阴部里面, 很快,那润湿禁不住流了出来,就要滴到他的嘴唇上了。我低头看了看他,对他心疼起来 – 他就这么一直受着,一直忍着, 一直驯服地轻轻地呻吟着。 我用手插进了我的阴部, 又抽出来, 放进嘴里, 尝了尝, 然后对他说味道好香。 我命令他不准动。就这样,被我好好地操…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喷到了他的脸上,糊在了他的头发上,我把屁股抬起来, 在他的脸上从上到下地划着, 从左到右地抹着。那“水”是从最深处流出来的,那是dildo达不到的地方。 我的香液糊满了他的鼻子,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弄得粘乎乎的。 我仍然抓住他的头发, 仍然喘着粗气。我鼓了鼓气,站了起来, 脱离了那根dildo。我还在想着他的喘息, 还在感觉他的头发在我的股间摩擦。 想着,我微微地放下身体, 想去听听他的呼吸, 想去摸摸他的体温, 我看见他的胸脯在抬起来迎合我的嘴唇, 我感觉到他无穷无尽的活力。 我把手指再一次地插进了他的头发。我闭上了眼睛, 回味着,飞翔着, 无边无际地… 我想,我还要他一次! 不过, 这一次就该用他的舌头了。 看着他,他仍在蒙着的黑暗中,仍然不能说话。 我为他取下了dildo, 为他揭开了丝绒,为他洗了脸,但是没有解开他的绑缚。 我知道,他的舌头就要与我的阴部成为一体了!!不一会儿,我迈着性感的步伐飘然来到他身边,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注意到我了…他知道我对什么感兴趣。"我伸手一把攥住了他的裆,他立刻坚强无比。我保持着微笑,他也是。 他有点紧张,尽量作出轻松的样子。 我直视他的双眼,嘲弄地笑笑,恶作剧般地挑逗着,"瞧,你一定很馋屄了,很馋很馋" "哦…,我为什么这么想?"他没想到我那么直截了当,这使他感到有些尴尬。 "象你这种类型的人,我一眼就能辨认出来。"我的脸上现出野兽发现猎物般的表情,眼中闪着狡黠挑逗的光。 "你期待着某个放荡的yin娃把我的屄贴在你脸上,让你品尝我的嫩肉…" 他还想掩饰,但小弟弟早就出卖了他。 然而,有些事情我并没有猜中。他的确想要替女人口交,但他很明确地知道他希望由我来给他这个机会。 他的选择包含了超出品玉之外的一些因素。在那一刻他自己也不很明了这究竟是什么,但他清楚我能给他他所渴求的东西。 "他们的爱好很合拍。瞧,"我挑逗地说,我嘬起嘴唇吮了吮自己的手指,然后把它们放在自己身体上,游走下去。先是乳沟,然后是平坦结实的腹部,然后稍稍停顿了片刻,接着,我的手指犹如抚琴一般地拂弄自己半露的蚌珠。这恰是那种他白日梦中幻想的那种蜜窝。柔软、纤细、卷曲的短毛紧贴在皮肤上,只覆盖着阴阜那一带,粉色柔嫩的阴唇光滑赤裸…他看到我很湿。 "看得出来,你渴极了…来,放松一下,"我的玉手搭在他的后脑上。"轻轻舔一舔,尝尝它的滋味…""噢…,他早就想了…"他从沙发上溜下身子,跪在地上,他从眼角里看到几个舞女走过来围住了他们,挡住了其它人的视线。 "我想让他替我解渴,好极了。来,把这里的水全喝了。"我柔声说,攥住他头发把他的脸拉向我的下身,同时我挺胯迎了上来。"就当是喝美酒,把我的嘴放在那儿,看我能不能把他喝干。"他听到几个女郎咯咯笑起来。 "是…,好…,嗯…,"他呻吟着,用舌的平面紧贴住我近乎流淌蜜汁的蜜窝。 "哦,yessss…,"我倒吸着气说道:"好极了宝贝,舔…,舔呀…,把我的酒全喝了。" 我的窝妙不可言,带着醇酒的清香,蜜汁醉人,味道极为性感刺激。 "噢…宝贝,"我喃喃自语,臀部开始上下运动,"我喜欢他替他吹笙的手法。他可能会让我作我专用的私人乐手。" 他忽然陷入了一种接近迷醉的状态,这是以前他替女人口交时从未体验过的。他的脑子不再转了,他只顾随着舌头越走越深…。他依稀听见了我的呻吟,以及其它舞者围拢来掩护他们。极力怂恿我来点更刺激的。 我推开他扶在我的臀部上的手,把他推倒在地板上。随后,我双脚跨在他的头两边,蹲在他的脸上。 "干他 ,干他 ,"我听见一个女郎喊着。"操他的脸,在他的嘴上爽…" 我的蜜窝重新回到了他口中,他急不可耐地吮舔我的阴蒂。 "天哪,瞧这家伙…""吮我的阴帝,快…""大口一点…"我们纷纷在他们身边兴奋地起哄。 我在他脸上摩擦我湿淋淋的花芯,他的脸上满是我的液体,他眼看就快射了,他只想让我的蜜窝吞下他的脸… 就在他快要缴械投降的那一刹那,我放开了他的脸。 "让我们来吧…"其它人纷纷起哄,"我,别这么自私,也让他们试试…" "他不想,他只想找我…,嗯?",我慢条斯理地说。 "是…的,"他话都说不利索了,似乎魂魄被我深邃的黑眼睛摄去了。 "你们都听见了。"其它舞女作出无比扫兴的样子,嘟嘟囔囔地散开了。 他直起身来来,跪在地上。 "嗯…,你的脸现在漂亮极了,"我嘲弄地说着,莞尔一笑,俯视着他。"我刚才的表现不错。" "哦…,"他一时语塞,刚才疯狂的一幕恍如隔世,他尴尬极了,于是掏出香烟,想掩饰他的紧张。 "他不喜欢顾客抽烟,这破坏他们的…味觉,"我平淡地说,然后眉弓一挑:"我明白这意思。再说和我现在的处境也不相称。" 他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他只是报以呆兮兮的傻笑。 "我跟其它女人也这样吗?" "是的。不过,你跟她们的味道完全不同。" "真的?"我略带调侃地问道,"说说怎么不同。" "好象喝醉了一样,他以前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他如实相告。 "仅仅是这样?" "这只是感官上的差别,他想,更大的差别在心理上。我很特别,我是他从没见过的那种女人。" "我很喜欢吹笙吗…甚至在公共场所?"我转移了话题。 他听得出我嘲弄的意味,可是奇怪,他不仅没有反感,反而觉得非常性感,。 "他非常喜欢为女人口交。" "朋友,"我对他的坦率并不感到惊奇。"那边那些人",我翘起二郎腿,用脚尖指着刚才那些男人的方向,"他们全都喜欢替女人口交。" 我坐回到沙发上,张开两条玉腿一张一合地晃动,我的蜜窝若隐若现,"他靠他们谋生…象我一样的人。不少男人喜欢替女人口交,可他们不找自己的妻子。他们来找他,盘算着带他出去,吹上一两个小时。可是我们都一样。我们先替他吹,然后就想让他给我们吹,或者上床做爱。我们喜欢吹笙,直到我们的小鸡变硬起来,就该想三想四的了。" 他跪到我脚前,想要插嘴,可是我没理会。"所以他到这儿来工作。男人们到这儿来,满心想着替他口交。他让他们舔上一会儿,没准儿还让他们把舌头伸进去。这很好玩,他喜欢舌头。最后,他收了他们的钱,走人。他从来不会去为男人吹或者让他们上他,除非是他自己想要那么做,而且他从来不在这里,也不和顾客做那些。" "我误会他了,"他直视我明亮的眼睛,耐心地说。"舔阴是他唯一永远不会感到厌烦的事情,他跟他所有的女朋友都是这样。他没结婚,而且他也不想要人替他吹或者让他上。他不需要性交。他只需要口交。" 他注视着我玲珑的躯体,当他的视线接触到我双腿之间的胜景时,尽管他已经在那里流连过了,他的私处还是不争气地抽搐了一下。那里是湿润的,那里有他和其它男人的唾液。"对我,他更是这样。" 我沉吟了半晌,温存的微笑浮现在红珊瑚般的唇上。"他绝不会上我,但是如果我真象我自己说的那样,也许他会考虑用用我的嘴。" "他说的全是真的"他辩解道,他知道这关系到他的将来。"他只想为我口交,这是唯一的要求。" "他从前也碰到过我这样的顾客,后来发现他是个受虐狂,他想作他的性奴隶。他给他带来了很多乐趣。" "这正是他所想的,"他带着久违了的激情说道。"他想作我的舌奴。" 我的微笑在脸上荡漾,我的脚尖拨弄着他硬挣挣的阴经。"舌奴…嗯…听起来很有趣。不过作一个舌奴可不仅仅是用舌头侍奉他那么简单。" "他知道"他激动极力。 "他快下班了,"我收藏了笑意,换了命令的口吻。"在这儿等着,准备好向他证明我说的一切。" 很快我就出来了,他送我回家。 一进家门,我就提起短裙、岔开修长的双腿,玉手扯住他后脑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向我的私处。 "舔!"我命令道--声音不大,但带着不可抗拒的权威--同时我把膨大的唇瓣压到他的嘴上。"给他口交,把他伺候到爽!"我正是他希望的那种女人。我表现得如同这是我的第一次。当第一次高潮退去后,我们上了床,剥光了衣服。我让他仰面躺下,然后骑在他的脸上--好象他的脸是一个马鞍。我老练而权威地指导他如何吮怎么舔,就这样象骑马一样骑他的脸,就这样使唤了他4个小时,每次让他休息不到2分钟。最后我累了,我一边玩弄他胀痛的阴茎,一边让他舔我柔嫩的阴蒂。 从那以后,他知道他再也离不开我了。他觉得我知道这一点,因为从那时起他成为了我的固定男友。每天睡前,他都要为我口交。闲暇时,我会斜靠在沙发上,或者煲电话粥、或者看电视、或者看书,他跪在我双腿之间,脸埋在我的胯下,尽心尽力地服侍我。一般来说,每次他都要连续工作1小时以上,我喜欢把双腿搭在他后背上,手拿电话,对我的密友实况转播他们的游戏。 我还是在他们相遇的地方跳舞,偶尔和顾客一起外出。他知道那是为了钱,而且我只允许他们替我口交。 我时常跟他谈起他们之间的事。嫉妒归嫉妒,他的身体却会不争气地动情。我了解这些,也经常利用这一点来摆布他。 大概是在他们结婚前一星期,我跟他谈起一个几个月前认识的顾客。他说自己是个受虐狂,想物色个人来虐待自己。他告诉我,想找个女士来捆绑我、掐他的阴茎、在他嘴里撒尿,最后强迫他为其口交等等。那人愿意为此支付每月500块。他对我答应这笔生意一点也不感到奇怪。这是件合算的买卖。使他感到惊奇的,是我当晚对他讲述这件事情的语调。我意犹未尽地向他描述我如何折磨他的阴茎、如何让他反复乞求为我口交等等,这让他觉得非常刺激--他想多半是因为我谈论这事的态度。他知道我在和男人相处时喜欢采取支配的态度,但还从没见过我表现出凌辱男人的欲望,这激发了他的好奇心,他谈到很晚。我告诉他如果他们结婚,我会用他代替那个人。他表示了赞成。 我讲述的故事让他们俩都无法克制,那一晚,我让他见识了我的新"节目"。 新节目最使我乐此不疲的内容是羞辱,从那晚开始,他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他不再只是我的舌奴,而是我的性奴隶,一件任凭我随心所欲地使用和实验的性工具。此后的几个晚上,他发现我非常喜欢"使用"人。 在他们的第一课里,我把他的四肢捆绑在床上。我在他的"鸡鸡"和"蛋蛋"上扎了条长长的细绳来控制他。我爬到他胸脯上,然后跨在他的脸上,撩人的阴毛悬在他的舌尖上空,我挑逗、羞辱他,直到勾得他欲火中烧。我利用他的欲望驱使他到达快感的顶峰,就在他快要"一江春水向东流"时,我羞辱性地扯紧细绳。他疼得大声呻吟,下面"一泻千里"喷得到处都是。他仰望我的脸,看到的是我色迷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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