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接下来你只需要好好享受了。”卡芙卡回到自己的位置,对我下达了宣战布告。 右脚率先占领了我的胯下,隔着一层裤子在肉棒的表面挪动、挤压。棒身和两颗蛋蛋被尽数踩在脚底,代表着我就此交出了自己射精的权利。如果说停云小姐是按照我的意愿为我提供服侍,那么卡芙卡将是对我无情的压榨。 即便在空气中晾了很久,卡芙卡的脚依然温热。来自脚底的温度隔着布料炙烤着裆部,让本就饥渴难耐的肉棒迅速充血膨胀,很快就在下半身支起一顶小帐篷。 “看,不论你是顺从还是抗拒,不论我是你的朋友还是敌人,只要被我用脚踩住,这根肉棒就会听话地挺立起来呢。”卡芙卡抓住机会向我送来调侃。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终于能有段清闲点的时间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栽倒在宽敞的旅店大床上。松软的床垫让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全身的细胞也随之放松下来。 此时的旅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就在刚刚,小三月又拉着杨叔去逛街了。从主线任务结束算起一直到现在,这已经是小三月第四次在罗浮中闲逛了,但每次出门前她都依然兴致勃勃。我想象着她站在门口,一边晃动手中的相机一边蹦蹦跳跳地向我们招手的样子,仿佛不把仙舟罗浮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记录到相机中就不会罢休一样。 但我毕竟不像她那样时时刻刻都能保持着精力与兴趣,如果说前几次逛街时我还能睁大双眼欣赏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楼一宇的话,那么这一次我的好奇心是真的到“再而衰,三而竭”的地步了,于是,我以想睡懒觉为由回绝了小三月的邀请。 “下午不应该是最清醒的时候嘛?你这根本就是不想去吧!”小三月摆出一副对此耿耿于怀的样子,双手叉着腰,看起来气鼓鼓的。 不过我也知道,以小三月的性格,她不会真的在意这些小事,所以我选择迎难而上,在憋出一个哈欠来表示自己的疲惫后说道:“昨晚我带着你们去停云小姐家做客时花费的精力到现在都没恢复呢,所以这次就先让我休息休息吧,等下一次再来陪你玩。” “看在你前几次都来了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计较啦。”小三月妥协得很快,但也不是完全免费的。作为代价,她举起相机,将我现在这副“颓废”的样子记录下来了,以后的日子里,这张照片大概会成为我的把柄吧…… “那么,这次由我陪着小三月一同出行,开拓者就在旅店好好休息吧。” 杨叔最后做了总结性发言。据他本人所说,他是因为放心不下我和小三月才会选择一直跟着我们四处游荡的。之前我似乎听姬子老师说过,瓦尔特·杨虽然从外表看去是中年,但由于种种原因,他的实际年龄已经快要逢百了。让一位百岁老人跟着我们这些年轻人到处跑,虽然客观上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主观上总觉得有些别扭。 不过杨叔大概不会这么想。此时的他虽然一脸平静,但眼角处依然透露着一丝没藏好的兴致,显然,他把自己当做小三月的同伴,而不仅仅是她的保镖。 总之,小三月和杨叔兴致勃勃地去逛街,我也如愿呆在旅馆休息,没有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两人去到门口时,我半开玩笑地对他们说:“回来的时候记得帮我带点土特产!” 话还没说完,小三月已经走出门外准备关门了,不过我能确定她听清了我的请求,因为我看到一只手穿过门缝,对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如此往后,便回到了开头的情景。 虽然说我并没有刚才向小三月描述的那么累,不过昨晚我确实按照约定带着杨叔和小三月去停云家中做客了。停云小姐的待客礼仪自然无可挑剔,从端茶送水到举止谈吐,即便要同时侍奉三人,她也依然从容不迫。 但这一次做客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愉快。由于在之前的那个晚上,停云用脚结结实实地帮我泄过一次火,不知是不是错觉,每当我和停云对视到一起时,我总感觉她的眼神中多出了一丝勾引的意味,仿佛一个不注意我就会被她骗进小黑屋,再被一双玉足榨到不省人事。 正是因此,虽然这一个晚上本身没什么疲惫可言,但停云那种成分复杂的眼神却让我时刻精神紧绷,结果就是一直到最后我都没有真正放松下来。 不过…… 我忍不住回忆起那时被停云小姐足交榨精的情景,闭上眼后,脑海中便浮现出那双缓缓揉搓着肉棒的白皙美脚,与此同时,肉棒被足肉摩擦的触感也一并被记忆唤醒。那种将精液射到一滴不剩后的脱力感,我大概这辈子都会记得吧? 想到这里,又有一丝冲动在心底燃起,下半身也随之变得燥热起来,似乎已经做好迎接下一双玉足的准备了。 然而当我睁开眼时,雪白的旅馆天花板却将我狠狠地拉回了现实。于是,空虚感取代了先前所有的美好幻想。 如果能再有一次这样的经历该多好啊,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看起来有些心事。” 当这个有些轻浮的女声传来时,我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毕竟杨叔和小三月离开后,这个房间里便只剩我一个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可这句话又是如此清晰,让我不得不相信它的主人此时就藏在这里的某个角落。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环顾四周时却一无所获,这让我一时不知道是应该怀疑自己的判断,还是应该变得更加紧张。 “嗨,我在这里哦。” 顺着第二句话,我终于大致确定了声音主人的方位。向着那个方向望去,我在房间角落的阴影中看见了两颗暗紫色的微光。 我记得这个颜色,或者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它,在诞生之初的第一眼,我所看到的便是这抹暗紫。 “卡芙卡……”我下意识地念出她的名字,随后立刻跳下床,警惕地盯着这个神秘而危险的女人,甚至连在这里战斗的准备都做好了。 “没记错的话,我们前几天刚刚进行过推心置腹的交谈。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又把我当做敌人了?” “哒、哒、哒”,伴随着一串沉闷的脚步声,卡芙卡从阴影中走出,在视觉上就好像凭空出现一样,我不禁好奇她已经在这里藏了多久。 她向我走来,每迈出一步后都会停顿片刻,让我产生了步步紧逼的紧张感。有一丝神秘的微笑在她的嘴角绽放,让我根本无法猜透她此时正在心中盘算着些什么,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后退两步,一边屏住呼吸一边观察局势。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她。 “我作为星核猎手,不管出现在哪里应该都不奇怪吧?” 大概是为了降低我的警觉心,卡芙卡最后在衣柜旁停下了。她侧过身体靠在柜门上,上半身再次埋藏在阴影中,下半身却被柔和的阳光勾勒出轮廓。这幅画面就是我成为足控的起源:一双美腿被泛着淡紫色的丝袜包裹着,展现出近乎完美的线条,再往下便是一双优雅的高跟短靴,脚尖轻点地面,让我忍不住浮想联翩。大概是出于本能,我的目光在这双腿上多停留了几秒。 “那你来这里是想做些什么?”回过神来后,我将对话继续下去。 “不用紧张,开拓者。我此行并不是想要打搅你们拯救这里的计划。” “我是为了处理一些私事而来的,一些……与你之间的私事。” “私事?还是和我?”突如其来的疑惑打消了部分紧张感,我看向卡芙卡,发现此时的她笑得更加明显了,像极了对某件事胸有成竹时的自信。 卡芙卡再次行动了。这一次她去到房间中央,拿起茶几旁的一把椅子,放在另一把椅子的对面。她在椅子上坐下,然后转过身朝向我,高高地抬起右腿,脚尖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圆润的曲线后放到左腿上,以这样一种像是刻意展示的方式翘起了二郎腿。 面对这一莫名其妙的举动,我的目光就像被磁铁吸引了一样,固定在那对丝足上无法移开。小腿上的肉在被压迫后显得更加饱满,将丝袜撑得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看见肌肤的颜色了,仿佛下一秒它就会爆开。 “时间紧迫,我直接说结论吧。” 卡芙卡接下来的举动更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她俯下身,将短靴的扣子解开,再抓住鞋跟将整只靴子摘下,露出了同样被丝袜包裹的脚部。接着,她将自己的脚缓缓向我伸来,肆无忌惮地对我展示出自己的脚底。 匀称的脚掌,优美的足弓,脚底的丝袜薄得能看见红润的脚心,五根脚趾微微张开,使得每一根脚趾都若隐若现。除此之外,或许是靴子许久未脱的缘故,即便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我也能感受到那股在丝足表面蒸腾的温热汗汽。 对我来说这无疑是爆炸性的精神攻势,但此时的我却无意欣赏这一绝景,因为我大概已经猜到她所说的“结论”是什么了。 “那天晚上你和那位接渡使做过的事,恰好被我在不经意间看到喽。” 随着这句话被说出,卡芙卡的脚趾漫不经心地搓动着。 “卡芙卡,你……” 我一时无语,不仅因为自己是足控的事实已经败露,更因为我在停云的脚下像个水龙头一样射精的样子被卡芙卡从头到尾看了个遍。 “不知道这样说合不合适,那时你的表情可是有些可爱呢。”渐渐地,卡芙卡脸上的微笑淡了下去,眼中的淡紫色光芒却变得更加闪烁了。 “所以你想要干什么?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还是以此为筹码胁迫我去帮你做一些事吗?”我用一连串的问题掩饰自己心中的窘迫。 “星河猎手从不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卡芙卡将右脚重新放回左腿之上,双手在胸前交叉,“而且我也说过了,我是为私事而来。”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作为回应了,只能无言地看着卡芙卡,时不时会忍不住瞥一眼她的脚。而卡芙卡见我无话可说,自己便继续说下去: “我是把你创造出来的人,在人们的定义中,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算得上是你的母亲了。所以说,妈妈帮助孩子满足一些需求,这是很合理的一件事吧?” 她将双手放在椅子扶手上,微微抬起头注视着我的双眼,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仿佛一位坐在王座上的女王。 “等等,你在说什么……”后知后觉的我还在思考着这段话的内涵,但自言自语刚进行到一半,就被卡芙卡打断了。 “听我说,开拓者,现在请放下你所有的戒备,在这张椅子上端正地坐好。”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我的脑海中仿佛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虽然我依然认为卡芙卡是危险的对手,但有另一个声音正从心底响起:照她说的做吧。这个声音是如此强烈,甚至淹没了我自己的思想,于是在这一刻,我成为了卡芙卡听话的奴仆,一步一步走向摆在她对面的那张椅子,依照她的坐姿坐下。 “做得好。” 在对我露出一丝赞许的微笑后,卡芙卡从自己的椅子上站起来,光着一只脚来到我的身边。她伸出食指,在我的手腕上轻点一下,一道由能量凝结而成的紫色镣铐随之凭空出现,将我的手和椅子扶手绑在一起。如此反复四次,待四肢都被镣铐死死固定住后,我便被完全禁锢在这一张椅子中了。 “你不是说要解决私事的吗?为什么又要把我绑起来?”我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 “你是个聪明人,开拓者,所以我相信你是在明知故问。”卡芙卡弯下腰凑到我的耳边,她的声音小得像是悄悄话。 她说得没错,此情此景之下,她要对我做些什么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仅仅在几分钟前,我还在床上幻想着能再体验一次被玉足榨出汁水的感觉,居然这么快就梦想成真了。只是我没想到这一次会是以这种近乎强迫的方式,更没想到坐在我对面的人是卡芙卡。 “总之,接下来你只需要好好享受了。”卡芙卡回到自己的位置,对我下达了宣战布告。 右脚率先占领了我的胯下,隔着一层裤子在肉棒的表面挪动、挤压。棒身和两颗蛋蛋被尽数踩在脚底,代表着我就此交出了自己射精的权利。如果说停云小姐是按照我的意愿为我提供服侍,那么卡芙卡将是对我无情的压榨。 即便在空气中晾了很久,卡芙卡的脚依然温热。来自脚底的温度隔着布料炙烤着裆部,让本就饥渴难耐的肉棒迅速充血膨胀,很快就在下半身支起一顶小帐篷。 “看,不论你是顺从还是抗拒,不论我是你的朋友还是敌人,只要被我用脚踩住,这根肉棒就会听话地挺立起来呢。”卡芙卡抓住机会向我送来调侃。 说完之后,她伸手摘下另一只脚上的靴子,右脚还在不紧不慢地揉搓着肉棒的同时,左脚脚尖已经突进到我的嘴边了。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每一颗脚趾都变得清晰可辨,它们整齐地排列在一起,显得饱满而圆润,像是一串紫葡萄。 “现在,把嘴张开吧。” 足控属性让此时的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仅仅遵从着内心深处的本能而张开嘴,而卡芙卡则抓准时机,将前半个脚掌直接插入我的嘴里。 我的下颚被扩张到了最大,卡芙卡的脚几乎塞满了整个口腔,而末端的脚趾也在肆意扭动,它们剐蹭过上壁与舌头,引得我发出一阵阵干呕,但我还是忍住了恶心的感觉并渐渐地适应了它,任凭自己被这只黑丝玉足狠狠侵犯。 零距离接触后,来自足部的汗味便被放到了最大。浓烈的足汗气息从口腔和鼻腔两路进攻,直冲脑门而去。卡芙卡毕竟还是人类(大概吧),不像停云那样连足汗都是美味的。汗液从趾缝和脚底中渗出后积攒在靴子里,又在不断的奔波中进一步浓缩,虽然还不至于闷出臭味,但其中的咸味与酸味已经浓郁到了让我欲罢不能的地步。 于是在下一秒,我摇身一变成为了进攻方。舌尖细致地扫过丝袜表面,将每一丝汗液都卷入口中,感受咸酸味在舌尖绽放的美妙体验。而在我卖力舔脚的同时,分泌的唾液无法被顺利吞下,只能顺着嘴角一点点滴落到身上,没想到这只脚还同时扮演了口球的角色。 卡芙卡显然很欣赏这幅画面。她用手支撑起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淫乱的表情,却没有因此停下右脚的动作。她不再只用脚底揉搓肉棒,而是改用大姆趾的趾尖稍有力度地按在棒身和睾丸之上。在上下两路夹击之下,我终于放下了仅剩的矜持,肉棒的硬度由此来到最顶点。 卡芙卡就在等这一刻。她将脚从我的嘴里抽出,包裹在其上的唾液顺带被扯出几道晶莹的丝线 随后,她来到我的身前,为我解开裤子上的扣子。几乎是在脱下裤子的一瞬间,挣脱束缚的肉棒直接弹起,笔直矗立在我的胯下。 手掌顺势握住肉棒,不紧不慢地向根部移动,剥开包皮后便露出了其中的果实。这一个动作也许连前戏都不算,带来的刺激却已经足够让我气喘连连了。 “这就不行了?可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两根手指勾住我的下巴,让我的目光只能看向卡芙卡的脸。在她那双紫色的瞳孔中,我看到了猎手对猎物的欢愉和嘲弄。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依然在与肉棒缠绵,仿佛在为一件装置做最后的启动程序。 如此反复数次后,卡芙卡才重新回到座位上。那双丝足从地面抬起,一点一点地向我伸来,简直像是在放慢动作。当两只脚终于汇聚到我的裆部时,我早已等得心急如焚了。 包裹着丝袜的玉足和肉棒接触时,产生的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奇妙触感,来自丝袜材质的摩擦比裸足要强烈许多,却尚未达到粗糙的程度。 简单来说就是:好舒服啊,舒服到几乎是在被脚趾触碰的一瞬间,前液就从铃口渗出的程度。 一排脚趾蜷缩在一起,弯曲成猫爪的样子,轻轻地在肉棒的各个部位抓挠:龟头、包皮系带、棒身,甚至包括两颗睾丸,其力度之轻几乎像是被一片树叶扫过。这只脚是之前被我舔过的那只,上面还残留着未干的唾液 ,随着脚趾被涂抹在滚烫的肉棒之上后便生出凉丝丝的感觉,冰火两重天,这无疑进一步加剧了肉棒的敏感度。 于是前液便再也止不住了,当趾尖袭击到敏感部位时,更是会有一股温热的液体直接喷射出来。而这些黏液最后都被卡芙卡精准地用另一只脚的脚底接住。 我低下头,看着这只脚灵活地在胯下翻飞。当它真正开始将肉棒踩在脚底践踏揉搓后,我在猛烈的攻势下又能坚持多久呢?我不禁开始期待。 但卡芙卡并没有回应我的期待。 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只是继续着对肉棒的抓挠。前液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填满了整个脚底,又因为溢出而垂着丝线滴落,而卡芙卡似乎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想法。唯有欲火在这不断的挑逗之下越烧越旺,几乎快要吞没我的理智。 “卡芙卡……”片刻的犹豫过后,我决定暂时放下自己的情面,在闪烁其词中向卡芙卡乞求射精的机会,“能不能……不要继续这样了?我……我想再满足一些。” “很好,开拓者,我就在等你这句话。“回应速度之快映证了卡芙卡的话,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想看我这幅在肉欲和理智之间挣扎的模样。总之,最后我还是等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脚掌从两面包夹,将整根肉棒都包裹在柔软的脚心之中。随后,两只脚开始交替着前后挪动,缓和但细致地摩擦起肉棒。 先前在脚底攒下的前液此时发挥了作用,它们填满了肉棒与足底之间的空隙,完美地起到润滑的作用。我听着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心理上的激动与生理上的快感结合在一起,让我变得越来越兴奋。 “舒服吗?” 我听到了这句不合时宜的提问,但被所谓的敌人绑在椅子上足交,自己还因此沉沦其中,这种羞耻的事情我当然不愿意承认。 “不回答的话,我就停下喽?” 十足的调戏意味,但听起来又字字属实。此时的我已经完全被身体上的快感支配了,于是不得不挤出两个字:“舒服……” “还想要更多吗?” “想要……” “没关系,毕竟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来。” 脚上的动作还在继续,快感也随之越积越多,我不禁闭上双眼,放任自己享受这份特殊的侍奉。 只要像这样安心等着,最后就能舒舒服服地射出来了吧?我心想。 但我想错了。片刻过后,一阵猛烈的刺激突然传来,像是电流一样直达大脑,放松警惕的我一时间无法忍受,发出了“啊”的一声呻吟,身体也颤抖不止。我咬着牙睁开眼,原来此时卡芙卡的脚掌已经在我的龟头上肆虐了。 先前停云为我足交时虽然一连榨了很多次,但每一次她都有意避开了龟头。显然,我作为一个处,龟头的脆弱与敏感程度自然是不可言喻。 所以当卡芙卡的丝足攀上龟头时,足底哪怕一毫厘的移动都会让我受不了,我在又酸又麻的龟头责下无法控制地扭动着四肢,却因为镣铐的限制而看起来十分笨拙,只留下镣铐碰撞的金属声和椅子摇动的吱呀声。好在前液的润滑作减弱了刺激的程度,让我得以保留最后一丝理智。 但这只是暂时的。龟头责的刺激冲击大脑的同时,一发精液已经在肉棒根部悄悄上膛了。我感受着精液在输精管中缓缓前行,无尽的酥麻也终于有一部分转化成了快感。如果就这样射出来的话,虽然过程的体验不太好,最后应该也是很舒服的吧? 然而,就在精液快要冲出铃口时,卡芙卡突然毫无征兆地撤回了双脚。 失去了所有的刺激后,肉棒瞬间变得孤立无援,我在本能驱使下无助地抬起下半身,想要把只差一步的那一股精液泵出来,到头来却发现这只是徒劳。渐渐地,快感与射精的冲动如潮水般褪去,留给我的只有在瞬间被无限放大的欲望。 哪怕作为被压制的一方,现在的我还是想质问卡芙卡,质问她为什么要如此无情地玩弄我,为什么要在距离顶峰还有一步之遥时将我推下山崖。 “为什么……啊!” 但是我连第一句话都还没说完时,卡芙卡就用行动堵上了我的嘴:双脚再次回到肉棒旁,以脚趾为笔,将未尽篇章继续写下去。 这一次不再是全方位的摩擦与无情的龟头责,而是改用左脚作为靠垫,右脚的脚趾开始光顾几处敏感部位。趾尖勾弄过包皮系带时的动作轻快而果断,饱满的脚趾贴在铃口旁旋转时又显得温柔而优雅。但即便是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刺激,也足以让我在呻吟中将腰板挺得笔直。 很快我就又有感觉了,在灵巧的挑弄之下,快感回到之前的水平,甚至因为动作柔和而变得更为清晰与绵长想必这将会是一次盛大的射精。我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挺起身子,为攀登顶峰做好最后的准备。 但温柔都只是表象。依然是在射精前的最后一刻,依然是双脚毫不犹豫的离开,我又一次陷入了被寸止的痛苦之中。 “是不是感觉很难受呢?”在我开口之前,卡芙卡的声音已经先一步传来了,很明显她在明知故问。 “既然那位接渡使告诉了你这根肉棒能给你带去享受,那我就来让你明白另一件事:它也同样可以让你感受到折磨。” 丝足第三次开始了对肉棒的攻势,但我已经能猜到结果了。猜到了又有什么用呢?我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射精的权利完全被掌控在卡芙卡的手上,我只能看着自己被寸止,真正的射精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最后在理智被击碎的过程中发出沉闷的低吼。 快感每上涨一点,我心中的绝望就多一分,毕竟这是一条终点注定是跌下山崖的单行道。 果然,寸止如约而至。 “你看,这就是寸止的魅力,只要我愿意,就可以让你一直射不出来。” 卡芙卡的话几乎击破了我的心理防线,因为她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这么做。我无法想象自己在被第六次第七次,乃至于第十几次寸止之后会变成什么样,不过大概已经不成人样了。 于是,在卡芙卡的脚第四次向着我的肉棒凑来时,我又一次发出了乞求。这一次我没有犹豫,也不敢再犹豫了: “请不要再寸止了,卡芙卡小姐,让我好好地射出来吧!” 双脚在半路停住了,也许是我的乞求起到了效果,也许不是。我是会在最后一刻升上天堂,还是继续留在地狱中挣扎,全在卡芙卡的一念之间。 最终,悬在半空的丝足选择落回地面,我大概暂时安全了。 “果然,以这种方式对付敌人,效率的确要高不少呢。” 卡芙卡一边说着一边扭动脚趾,阳光经过沾在丝袜上的前液折射,看起来亮晶晶的,但再往上看时,我又撞见了卡芙卡脸上一抹神秘的笑容。 “好的开拓者,我答应你,毕竟我也无意把你一直折磨下去。下一次,我就会让你射出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卡芙卡收起笑容,眼神突然变得像毒蛇一般尖锐,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毒液注入我的体内。 “听我说:接下来我会倒数十个数。在这十秒里,无论快感有多么强烈,你都必须忍住射精的欲望,直到我数完最后一个数为止。” 又一个心理暗示被植入我的思想中,我却因此感到庆幸,因为按客观时间来算,只要再坚持十秒钟,我就能从寸止的折磨中得到解脱。十秒,哪怕快感再剧烈,也都是是咬咬牙就能挺过去的事。我如此对自己说。 可事实证明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明白自己的肉棒在经过几轮的寸止后已经敏感到了什么地步,以至于脚掌刚触碰到棒身,产生的触觉就让一股精液挣脱了束缚,顺着尿道直直地向铃口冲去,但在卡芙卡的思想钢印下,我只能硬生生将它憋回去。这让我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毕竟此时连倒计时都还未开始。 “十……九……八……七……” 依然是将左脚垫在肉棒之下,右脚的脚趾张开,将肉棒卡在脚趾之间的缝隙中。从根部开始一点一点上移,一直捋到龟头下方的冠状沟。这样的刺激与前几次相比算是微不足道,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是毁灭性的了。我在卡芙卡的动作下喘着破碎的气息,每一秒都在违背着意愿和射精的欲望做斗争。 “六……五……四……” 捋动的速度加快,刺激到的范围减小,快感随之变得更上一层楼。精液在尿道中蒸腾,而整根肉棒都在不住地颤抖。 “三……” 脚趾最终固定在了冠状沟之上,而捋动则变成了高频率的振动。在这一刻,累积的快感突破了某一阈值,我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肉欲冲刷殆尽。我的全身都不受控制了,我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看上去是什么样子,只知道自己正以陌生的音调发出一种呜咽,或者说是悲鸣。 “二……” 每一秒都如一年一般漫长,以至于当卡芙卡的数数声响起时,我并没有看到胜利的曙光,反而感觉更加绝望,因为我还需要在酷刑下忍耐两秒。我早就已经撑不住了,但思想上的枷锁让我不得不承受远超自己承受能力的快感,之前让我无比享受的东西现在居然变成了无尽的折磨。 “一。” 好想射精。 好想射精好想射精好想射精。 卡芙卡,卡芙卡小姐,卡芙卡妈妈,我究竟还要等多久才能熬过这最后一秒?到时候你一定会遵守约定,让我痛痛快快地射出来的吧?会的吧? 奇怪,眼眶里怎么有种酸涩的感觉? “零。” “听我说,现在,你可以射精了。” 脑海中的思想枷锁终于解开,没有了对行为的束缚,精液以堪称恐怖的量喷射出来,简直像是一座白色的喷泉,一股一股地根本停不下来。它们在半空中四处飞溅,弄得到处都是:卡芙卡的脚上和腿上,衣服、头发上,地面上,甚至连一旁的茶几都未能幸免。 随着精液一起流出的还有两行眼泪。这是我第一次哭,居然是射精射到哭了。但我早就已经不在意自己的颜面,在经历过数次寸止,又熬过地狱般的十秒后,我的大脑已经空白到只剩下“射精”这两个字了。 “好好珍惜这一次吧,开拓者,在你的一生中,哭泣的机会可不多呢。” 听到这句话时,我一时无法判断卡芙卡是在调侃还是在感叹。我也无暇再思考这些问题,所有的精液都被泵出后,我直接瘫倒在椅子上,眼前的世界变得昏天黑地,这大概就是一次性被榨干的感觉吧。 在模糊的意识中,我似乎看到卡芙卡将双脚重新放回短靴中,挂在脚背与脚底的精液粘稠而显现出纯白色,大概足以填满玉足与靴子之间的每一个空隙。 在一串脚步声响起后,卡芙卡又一次来到我的身边。她用两根手指环住疲态尽显的肉棒,将残留在尿道中的最后一丝精液挤出,把手指凑到嘴边,用舌尖将那抹精液舔舐干净,最后再帮我穿上裤子。 做完这一切后,她便迈开脚步,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走之前,她似乎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那种眼神像极了妈妈对孩子的肯定。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原来卡芙卡还没有离开。她将一只碗放到茶几之上,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中药的苦涩。 “我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我也该走了。” “当你的朋友们距离这里还剩一百米时,这四个枷锁会自己消失的。如果到时候你速度够快的话,应该能再他们发现以前将这一切收拾好。” 说完之后,她转过身去,那个背影大概是在说她这次是真的要走了。她走向来时的那处阴影,在鞋跟与地面碰撞的哒哒声间隙,我似乎还听到了白浊被无情挤压搅拌的啪叽声。而对于那些挂在身上、已经快要液化的精液,她也并没有表现出清理的想法。 “卡芙卡!”在背影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我不知为何喊了一遍卡芙卡的名字。但当她真正转过头时,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什么事吗?”她的语气中多出了一丝锐利与冰冷,似乎以此刻为界限,我和她之间又回到了对手的关系。 我愣在了那里,张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没什么想说的话,就再见吧。” 在回过头之后,卡芙卡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在留下最后一句话后才继续向前走去: “那位狐狸小姐先前送给你的中药,我刚刚给你泡了一副,到时候别忘记喝了。” 最后,我看着她融入那片阴影之中,而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已经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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