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出现了狐狸妖怪。 日久天长,到处都听说有人被吸了精力…酒被骗走了…铜钱变成了枯叶这些怪事。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反正在小村庄里很快就传开了,因为对地镇祭和稻荷府的信仰并不够,村子里人心惶惶。 在这喧嚣的海洋中,如果有比信仰更棒的东西——那就是无畏的年轻的好奇心。 “喂?那个小鬼,头上长着野兽的耳朵吧?” “这是真的。” “喂,你别露脸。” “但是非常可爱不是吗?” “嗯,所以大家都被它欺骗了。那是只雌狐。” 后山的半山腰,生长茂盛的竹丛之间,有三个屏住呼吸的人影。视线的尽头是被遗弃的古老神社。 年过十五,穿着粗糙的麻布装束,露出健康肌肤的两个少年。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个穿着线条纤细的羽织袍的少女。丝织品的艳丽色调,使暗淡的乡村景色散发出异彩。 《稚儿小姐》——男扮女装的孩子舞动神乐,款待土地神,是地镇祭不可缺少的角色。应该是从山脚方向传来的祭离子的舞台溜出来的吧。 “沙珂,出场了。” “我知道。” 被称为沙珂的女装少年,不情愿地叹了口气。 本来幼儿的角色应该由年幼的、幼子来担当。现在还让十五岁的她扮演,完全是因为她的容貌。 不仅是适合穿女装。端正的娃娃脸配上光滑的肌肉。个子矮,声音总是很细。只要在头发上插株草,嘴唇上画上一抹朱红色,花街的女郎也不过如此美丽。 一旦着装幼儿,他就会变成村子里比任何人都漂亮的姑娘,今年也被推入了那不希望再当的角色。 在本人看来是非常不情愿的。 不被当做男人的人,永远都是半吊子。实际上三人组中只有小沙没有与若众去拉帮结派。 “约定,请守信。我今晚……” “啊,为了能和最漂亮的人见面,拜托你了。” 在每个季节只有祭典才能通宵娱乐的寒村,不被认可为能独当一面的男人是生死问题。在夏祭之夜下的恶友们所讲的淫秽故事,让小沙感到自卑和焦虑。 (——做给你看) 为了推翻他人眼里的形象,他在竹林的缝隙中窥视着“猎物”。因为个子矮,只能看到白色和服的下摆,但那的确是一只妖狐。 虽然沙珂自己对狐狸并没有什么怨恨,但这是必须超越的仪式。为了显示面对妖物所拥有的胆量,作为男人得到认可。 “我来上。” 撒完挂在挂水千上的竹叶后,小沙珂用竖起的小指划过嘴唇。与本人不服气的态度相反,从他的举止中也可以看出他的性感。 “我看起来像个女人吗?” “看不出来。啊,如果沙珂是女的就好了。” “告诉我。” “你有酒吗?让他充分醉倒。” 在眉毛上抹了抹,拿起偷来的祭品鸟笼,踏入兽道。 不久便看到了半塌的石阶和前方的牌坊。丹漆已经完全脱落,古旧得快要腐烂掉了。其前方已被竹林侵蚀,连山和神域的分界都没有了。据说在街道上建造了漂亮的稻荷之后,再也没有人将其诘入,这里已经变得十分冷清了。在这个荒废的神社里,已经没有什么信仰了吧。 爬到牌坊前,视野稍微开阔了一点。尽管如此,阳光还是被郁郁葱葱的竹鼓挡住,一到傍晚就显得有些昏暗。头上的鸟发出可怕的叫声。 然后—— 就像象征失去的信仰一样。 童女坐在倒了的香资箱上,望着天空。背对着沙珂的那头,果然有着稻穗般的毛兽耳朵。 ——狐狸妖。 咔。 小石头在破旧的草鞋下发出干燥的声音。 害怕。 听到微弱的异音,耳朵上的柔毛竖起来,童女回头看了看。 目光交汇。 修长的三白眼,纤细的微笑。 “啊~” 看着浅色瞳孔的刹那之间,野兽的耳朵消失了。有光泽的黑发没有不自然的地方,这样一来就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把女孩说成是狐狸了。 以完美的变化之术,向牌坊下的小沙送去笑容。 “嗯,好漂亮的姐姐啊。” 滚动的铃铛一样的声音,通过不知哪里的回响笔直地传来。 漂亮的姐姐。 没有暴露。没有暴露。 虽然对没被怪物识破而感到安心,但小沙珂的内心却很复杂。妖狐的话,证明了他的女性魅力。为了提高男人的气概也好,改变适合女装的评价也好…啊,这样根本就是本末倒置。没来由地,把愤怒的矛头指向了伪装成人类的愚蠢妖狐。 再次审视了屁股上垫香资箱的不逊的童女。 年龄比我小两三个岁吗?稚气未脱的身子显得有些娇弱,从浴衣下摆伸出来的下粗脚鞋让她显得有些懒散,这样子应该还是能称她为孩子的范畴。 即便如此,她的容貌也足以让人相信那是妖异的,是十二分的异质。 远远看着的坏朋友评价说很可爱,近看的话确实很可爱——太可爱了。实在不是乡下山里的村娘。 越过肩膀的长发像雉的湿羽,形状好的小嘴唇是红梅的色。虽然很讨人喜欢,但眼角却流露出妓女般的媚味。如果不知道是妖狐的话,说不定沙珂也会和村子里的男人一样,一眼就被迷住。 如果知道的话 只是个可爱的童女。 “怎么了?” “啊,呃……” 走近赛钱箱。 既不是吃人的山妖,也不是杀害男人的飞缘魔。不仅如此,它还是一只连对方的真面目都看不清、傻气十足的雌狐。越接近他,他心中的恐惧就越消失。 “我们在村子里举办活动,” “啊,我从那儿听到了偏院的声音。” 轻轻摇晃提在肩上的藤笼,暗指里面的东西。 一闪一闪,浅色的瞳孔向那边移动。接着,红唇的一端微微上翘。 “我?我是阿磷,我是从山的那边来见爷爷的,不过,我也很犹豫。” 自称磷的姑娘手指着的前方,是陡峭的岩石雕刻的溪谷。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入的土地,是野兽的领域。 当然,我也不可能故意指出那些浅薄的谎言。 “那可不得了。” “喉咙干了,天也变暗了,想着怎办才好,好为难啊~ ~” 从香资箱里蹦下来背文,还是低着头。用脚尖轻抚地砖,慢慢抬起头来。 “那么,姐姐。”眼神朝上。 盯着这边。 对于强烈的想要有男子气概的小沙来说,是无法拒绝的、能激发庇护欲的上目。眼皮也薄涂着红,明显的双重边缘微朱,让人有更加深刻的印象地吸引着视线。不难想象,村子里的男人们会被同样的目光所吸引,从而暴露出破绽。 “什么?” “供品,那个,可以,给我分我一点吗?神社这种地方…如果是为了救人,拿走供品也会被原谅吧,所以给我一点好吗?” 如果是帮助别人的话,女孩放出的那一句话,唤回了被妖的眼力束缚的思考。慌忙移开视线,去除杂念。 (不是人。明明是狐狸) 即使知道也很危险。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十分容易地让人忘记对方的身份。眼前这位自称磷的姑娘,就是这样一个外人。 (狐狸妖怪。真正的妖怪) 正因为如此,只有被逼入绝境,他才会站动手。 上钩了。我的真面目还没有被发现。 可是,如果被发现会不会生气…… “嗯,在神社中休息如何?” 顺着她的意思进入了神社。 粗糙的外场相比,神社的内部还算有作为建筑物的形状。 两张左右的板房有点暗,有些霉味。尽管如此,柱子和地板还是很牢固,即使不信教的斗者坐下来也不会掉下地板。 和自称阿磷的妖狐入社不一会。 …… 偷来了供品,只有干货和味增等咸味重的东西,还有御神酒。姑娘在跪坐在面前,我的脸颊顿时有些红了。 “啊哈,好好吃啊~还有酒呢,对了,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嗯,沙珂……啊。” 发出声音后才发现失态也晚了。对妖诚实地自报姓名,真是愚蠢的做法。 所幸的是,她并没有在意,只是嗯了一声,又继续喝着酒。 (正是关键的时候,振作点) 一直以来都很慎重的沙珂做出如此轻率的反应也是有原因的。不知不觉头昏脑胀,心情也不太好。他的视线游移着,手上渗着汗水。 滴酒未沾。但如果你说,这个已经做好了的少年醉了什么? 湿润的嘴唇,在宽松的衣服缝隙中露出的脖子。从凌乱的下摆延伸出来的小脚。连微弱的摩擦声都显得有些娇艳。 虽说是狐狸的化身,但在阴暗狭窄的房间里,只有和年纪相仿的女孩两个人。为了对付狐狸,早就准备好的夜间等待,在几天前就积攒起来了欲望,被气氛激发出来,变得火热。 “怎么了?缩成一团,冷吗?” 好像不知道他这样的烦恼,像是要把身体托付给对方似的。擦着榻榻米贴了上来。 由于边擦边移动,浴衣的一侧的肩膀越来越明显。 “这样在一起还冷吗?还是发烧了?” “不是这样,没关系——” 上眼的瞳孔一下子湿润了,从近距离感受到的吐出的酒气中隐约散发出魅惑的香气。 又被迷惑了——慌慌张张想逃开的视线,被什么遮住了。 抢占先机,抢夺声音的只有一根纤细的指尖。与因干农活而粗糙的村子里的女人的手完全不同,没有一点伤痕的光滑的手指触碰着萨克的嘴唇。 “嗯哼。喂,沙姐……” 从鼻子里吐出的气停止了。指尖像玩弄一样划过下巴,划过吞口水的喉咙,视线消失了。 迫近的可怜的美貌。同时,红唇的一端上翘,微笑的缝隙中透露出话语。 没有被发现吗? “嗯。” 那白皙的手,被放在了萨克的怀中。在椅子下已经摸到了硬邦邦的东西,隔着布摸着不自然的膨胀。 微笑。上翘的嘴唇。 (这家伙,一开始就注意到——!) 捕捉到猎物的禽兽的嘴角,明白了计划的失败。惊慌失措的少年立刻将手推开,喊出唯一剩下的王牌。 “你也是狐狸啊!” 声音回荡在沈默的狭窄的室内。 原形被揭穿了的妖怪狐狸会怎么办,是逃跑,还是逆流而上咬死呢。 沉重,难以忍受,等待越久越引起讨厌的难以想象的沉默。 哈哈,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寂静,小沙珂一动也不动地僵住了。 “嗯,我也被曝光了吗?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狐狸的耳朵露出来,似乎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了。有点闹别扭了。 那张脸就像是被别人恶作剧揭穿的童女,嘟嘴的嘴唇让人觉得可爱,却感觉不到邪气。 紧张松弛下来。在换班时游刃有余的心情中萦绕的,是一种无处可去的无奈。 (唉,真是傻瓜) 萨克想尽快离开这里。妖怪真是恐怖,居然让我对这样的孩子产生了情欲,他也感到不好意思。 随着冷静的回归,昂扬的心情也迅速觉醒。虽然还想关心她,拉着她的衣袖,但我不想一直和孩子玩耍。 为了甩开她,抓住她的肩膀,微微地闻到了酒的甜香。 “真是可爱。咱家也,心情很好啊。就做些好玩的事吧。”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感受到刹那的触感之后,他再也无法甩开手臂,也无法离开。 狐狸的本领,百变。 那脸上-带着天真烂漫的童女的脸在一瞬间,转为婀娜的妓女的改变。 “你是故意等他们喝醉才来的吗?那张可爱的脸,太可怕了。” “不对!我不是这么想的……” 狐狸童女用一点也不害怕的表情做着鬼脸。 坏朋友们虽然说了很有气势的话,但他们并不想让小沙珂这么做。顶多是在喝醉酒的时候暴露自己的真心话,随便怂恿一下就完事了。 正式演出开始是零时,要快点回去才行。头脑现在清醒了着,不过,年轻少年的肉体好象也不能等到那个时候了。 “那,沙克的丁丁是看着我喝醉的时候变成这样的。我很喜欢沙珂哦。” 股间有痛痒感。 大概是把来回抚摸的手定为发泄口吧,随血液循环着的欲望一下子就涨了起来,不但没有平息,反而让下体变得更加坚硬。 “不对!我得回去了。” “不要跟我说不能带我去。是什么让你这么在意我?让我看看,萨克的男子气概,怎么样?” 就像看透了我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一样,阿谀奉承的声音将小沙珂完全逼入绝境。 没有男子气概,没出息- -会被这样认为的,对女人脸的少年来说,是难以忍受的屈辱。哪怕是像对方一样年纪尚小的狐狸,也不行。 她的笑容的年幼又美貌。 我… “哦,好像很有男子气概。” 前面的话没说出来。柔软的触感堵住半开的嘴唇,滑溜溜的什么东西想要打破缝隙进入。知道那是舌头,是在味觉上感觉到酒的残渣之后。就像别的生物一样蠢蠢欲动的舌头,任性地蹂躏着口腔。被灌入的唾液哗哗地发出下流的声音,裹挟着滴水的温热软蛇不管逃到哪里都能执拗地抓住脆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摩擦着湿润的粘膜。 “嗯,嗯,嗯。” 这是能让连说话,呼吸都困难的少年,尊严立刻荡然无存的妖狐技巧。慢慢地舌尖的神经对快感觉醒,变得能认识各种各样的感觉。干脆地变成了的舌头的俘虏。 被味蕾涂抹,黏黏的,浓浓的唾液。稍微粗糙的粘膜互相摩擦的瞬间之间的恍惚感 “嘘,嘘,嘘。” “嗯,嗯…嗯。” 虽然无法忍受,也想尝试着用舌头缠绕对方,但不习惯的一方却非常笨拙。两三次都没能抓住舌尖,新鲜的空气突然让喉咙发凉。 她看着那张连嘴唇分开都不知道却想伸出舌头的滑稽的脸,露出了娼妓般的微笑。红唇光泽湿润,甚至更显色气。 “真是太奇怪了。像刚出生一样可爱。可是这边呢~ ~” 对着少年微微一笑,连接彼此嘴唇和嘴唇的下弦弦断了。滴落的水滴落下的视线的尽头,白皙得仿佛能透过黑暗的手紧紧地折起手指。 “啊!?” “啊,真是个好男人啊!” 是太投入了,还是狐狸的妖术?不知不觉间别说祈祷的带子了,连内衣也被解开了。自己的东西被直接握住,让人窒息。 “啊,真是的。” “这么漂亮的脸,为什么会忐忑不安呢?” 被剥开了的下体勃起着,虽然根部的颜色很淡,但是顶端却是加深了紫色的红色,粗细和长度都具备了年轻人的特征。这让人紧张的手显的又小又白,让人有种背德的感觉。钻进怀里,娇小的身驱感受不得重量,非常奢华,很轻。 (这样的孩子,我……) 与此相反,她那纤细美丽的手指却令他爱不释手。像叶一样粗糙的触感一点点被劣情的热度侵扰,滑溜地融入肉竿。 中了。中了。 一边发出湿润的声音,纤细的手指开始上下移动。那手势一看就很猥亵,幼小的指尖是否第一次接触男性器具的事一目了然。 “啊哈哈。” 血管每跳动一次,欲求的疼痛就会变强。一旦意识到明确的快感,就再也无法后退。 手的动作很快。用围成圆圈的手指从下方摩擦龟头的突,象要起火一样地猛捋着男根。尽管如此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大概是因为滂泡和溢出来的露水,以及手指的光滑吧。 “呜” “怎么样?我的手,心情好吗?这么厉害地吐沫。” 虽然赌气着不回答,但与每晚的自我安慰不同的快感催促着他的解放。 失策的是化妆时的马虎吗?啊 虽然责备他的勃起,但她完全没有看著她的手。说到看哪里,她一直盯着沙珂的脸。 “嗯?对了,你觉得这里还好吗?” 天真无邪的笑容就像被赋予新玩具的幼子一样,使摩擦肉杆的声音变得更加淫靡。 舒服…难以忍耐。 朱黄色的眉彩也好,浅色的三白眼也好,在勃起的同时紧紧地凝视,实在是太具诱惑性了 就连一开始让人毛骨悚然的狐狸耳朵,也能看成是凸显少女可爱的装饰。过度兴奋,倒错着无意识地使纤细的腰抬起,无法抑制的冲动从喉咙里流露出来。 “哇,我,已经” 在即将失去控制的时候,手指的动作松弛了。仿佛被灼烧的焦躁留在内心,射精的顶点渐渐远离腹部底端。 “这样?好像不太好吧?如果要变成男子汉的话,应该再多忍耐一阵子才好呀。” 无垢的光刹那化为妓女的缤纷,又回到无垢。 得救的想法和为什么停下的矛盾模糊了头脑,令人嫌恶的清澈的声音很好地通过了耳朵。 用盖上的手掌揉搓龟头。伸出小指抚摸阴囊-用那样的手指游戏找到欲望快要平息的时机,嫩白的手指再次激烈地移动着点燃欲望。 忍耐忍耐,忍耐忍耐。 在…里面。 被涂到整个肉竿的前汁,越来越加速的粘着的声音和快感。 被煮沸了的性欲,快要溢出的时间,比最初短得多。 “呵呵。” 手指圈成环挤压着尿道。仅凭沙珂的表情和手指所传达的脉动就能感觉到射精的气息,就好像那是自己的东西一样,准确无误地堵住男人的高潮。 忍耐忍耐,忍耐忍耐。 对,对,对… 每重复一次,到达顶点的间隔就会变短,不久止寸的痛苦便连续不断,少年再也顾不得自己那矮小的男子气概了。 “啊,我走了。” “嗯?怎么了?” “啊,让我出来,哇,哇,哇!” 铃口的手指不情愿地松开,期待地颤抖着,微微地抖漏出透明的水滴。预兆后马上是穷途末路,距离一步之遥却又松懈下来。 “咻!” “想要生孩子吗?哈哈,你是想被像我这样的小孩欺负,变成坏坏的小孩吗?” 已经无法用声音说话了,只能不停地摇着头。 被这样的孩子,被轻视的人掌握主导权,被玩弄得舒服着,最后甚至恳求让他射精。 令人窒息的快感中,涌起了不知道第几次的射精感。她愉快地抬起嘴角。 手指根本不去停下来。用不变的速度擦亮坚硬到极限的勃起, 把足够的刺激送到肉竿的芯上。 “看,沙珂。沙珂立起来的地方,沙珂可爱的脸,都被我看见了。” 如沐春风。从下往上抚摸,卡住龟头温热的一搓,那是允许射精的一击。 被这么说着、被这么做着、被眯着的眼睛盯着、释放了积压在积淀中的雄性欲望。 “啊!吸…啊!” !! 以猛烈的气势从铃口喷出的白浊液,掠过干燥的侧墙,溅到狭窄的社墙上。 一边被美丽的姑娘注视着,一边吐着精气,仿佛要把沸腾的恍惚送到腰上。由天真无邪的少女所给予的强烈的射精的愉悦,是至今为止所经历过的自我安慰所无法比拟的,长久地回荡着。 “啊,太厉害了。” 她的手指在他的脸前被阴影笼罩,发出奇怪的光泽。他闻到一股臭味,才发觉满身是自己放出的东西。 颜色和味道都粘稠而浓郁。支配头脑的快感一消失,顿时觉得那是一件很脏,很丢脸的事情。这是对年幼的少女产生欲望,最后被榨取的无情的证据。 在扩张的手指间,拉丝的黏液滴落下来,白浊累积在手掌中。不顾小沙克的想法,阿磷把小手靠近红唇,发出靡靡的响声,舔着精液。 “啊,那个是。” “嗯,哦,好像有活泼的种子在舌头上不停地弹跳呢。” 对着那令人吃惊的淫猥言语,舔舔下唇残渣的动作,感到类似强烈心跳的血液循环。 有做着不该做的事的自觉。但是——这个年幼却妖艳的狐狸少女和想做不该做的事的自己在… 指尖给予的快乐,令自身不断地追求着。 “比起酒,我更喜欢这边的。人类的子种。特别地浓厚,我很喜欢。让我多喝一点吧?” 终于解除凝视的阿磷低下了头。 “呵”带着愉快的声音的吐息抚摸着股间。 那只刚刚盛大逸出浊物的坚硬,预感到那介于喜悦和恐惧的快乐,变得越来越硬,挺起了。 “啊!?” 狐狸耳朵刚一沉入胯部,沙珂就发出近乎悲鸣的声音,直起腰来。如果不是她为了不让他逃走而故意抓住他的男根的话,说不定他已经退走了。 滑溜溜地爬上龟头的湿滑触感。与细指不同,它发热,柔软,没有间隙地缠绕在一起。蹂躏小沙珂的嘴唇,使其轻易塌陷的少女的舌头肆意横行着,给予射精后的敏感强烈的刺激。 “嗯…没办法忍耐么。” 可能是从萨克的反应中察觉到的,阿磷把责备的工具从舌头换成嘴唇。 求你…求你 铃口,龟头,里筋,微微撅起的红唇不停地压迫。不仅是尖端,就连侧面和根部,在勃起的各个角落都能听到这样的错觉,带来快感的是另一种兴奋。 “又,我,嗯,阿磷——” 清纯少女努力着给予发涨的肉棒服务。即使对方是腰杆子软了的少年,也有能唤起其支配欲的自信。 不仅是技巧,她还懂得如何撩拨男人的心——就这样,她尽情地煽动着自尊心,从嘴唇的缝隙中露出粉红色的舌头。 “嗯,我、嗯。” 嘟嘟的舌尖刺痛着背后的筋,龟头的中心充满了痛苦的陶醉。即使这样也不想再出丑,好不容易忍耐住了黏膜接触带来的愉悦感。淡而混浊的忍汁变成水滴,浮在铃口。 “嗯,那里啊。” 舌头的动作非常纤细,让人忍不住发出声音。在背面肌肉上微微划过,特别地瞄准着快乐神经,在敏感的部位反复往复。 细长的水滴在尿道上一推再推,堆积的水滴粒越来越大。最终还是停留在顶端,即将滴落的时候,嘴唇像啄花蜜一样靠近,含住了龟头。 “啊,我、我、我。”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 口腔粘膜粘连整个肉竿。被热气腾腾的唾液和柔软的弹力纠缠在一起,舌头在那缝隙间不停地蠕动。 每当美貌的童颜前后摇摆时,崭新的淫悦就会对他进行斥责。舌头和喉咙,还有口腔都是为了榨取精华而生的。即使想充分享受这些,也根本难以忍耐。 “你、你、我……” “啊,啊,啊!” 或许是从膨胀的龟头感受到了脆弱的焦躁,调皮的抿着嘴唇,吸吮着含住的勃起。口腔内所有的柔软浑然一体地振动,缠绕的舌头摩擦背面筋,促进射精。 好像要被烧焦似的感觉。由于吸引而缩小的口腔粘膜急速地勒紧,不断的吸附声反而好像在催促着高潮的到来。 对于迫近而来的射精感,沙珂不由得抓住了阿磷的头。手指碰到的狐狸耳朵,搔痒似的反应。尽管如此,她还是要求尽快把精子射出来,因此,她的口淫并没有停止。 “然后,出来!” 绷直的腿部肌肉痉挛。就这样忍耐了不过几秒,被少女的嘴捉住的男根把滚烫的冲动往喉咙里一突。 扑通!扑通扑通! “啊,啊啊。” 与其说是吐出,不如说是被拖出来的射精。突然,迸发以扩大铃口的气势将精液射进喉咙的快感,让小沙珂拼命地用力按住腰部。 “嗯、嗯、嗯、嗯!” “啊,哇,对不起!” “嗯,嗯嗯。 “嗖”的一声,嘴唇离开了。伏着的睫毛慢慢地抬起,三白眼微微地抬头看着他。 “对不起,我” “嗯。我的嘴巴,感觉不高兴了。真是!” 纤细的脖子微微地动了一下,令人怜爱的喉咙响了响。唾液似乎没能将口腔内的白灼完全冲洗干净,不停地舔着牙列的背面。 “你全都喝了吗?” “说过了啊,我让你射出来,而且,很美味。” 不知是黄昏加深的缘故,还是如传说中那样精气被吸——少女的肢体鲜明地增添了魅力。不,小萨克注意到,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观察的人,也就是自己看妖狐的角度变了。看到了她那令人窒息的莫名心跳的真面目。 (我对这家伙…) 当她撑起身体的时候,好不容易挂在楚楚可怜的左肩上的浴衣滑了下来。 从腰带上方,背后暗纹的白色肌肤,清晰露出轮廓的上半部分。 身。奢华而虚幻,混杂着不认为是这个世界的东西的幽玄。 两个人的肩膀隐约可见红肿。被汗浸湿光泽发亮的锁骨的房间。像淡墨画一样的肋骨的阴影。还有未成熟的,还没有开始鼓起的平稳的胸部。两轮,开得恰到好处的樱花,配合着呼吸微微上下跳动着。 被人看扁了吧,“呵呵!”听到她露出挑衅的微笑,不知为什么,小萨克感到内疚。 “嗯。” “什么?” 手腕被人抓住。毫无遮掩地张开的手掌掩盖了白色的裸体。仿佛要侵犯未踏的淡雪,宣泄欲望的肌肤,让人觉得自己的手太过粗糙。还差一点就碰触了,手停住了。 ——先从这里开始,按照自己的意思。我觉得她是这么说的。 “嗯。” “所以,什么?” “摸一下,嗯。小沙珂喜欢女孩的丰满胸部吧?” “啊!?不对!我是你的……” 好像在说什么不得了的话,慌忙咽了下去。 磷缩了缩身子,满足地笑着,不再询问什么。 “嗯。” 独特的感官寄托柔和地融化着踌躇。在那里寄居言灵,或者狐狸的魔术一-难以置信地越过了最后的一线,少年的手触及细嫩。 傀儡般,甚至让人觉得是无机物的肌肤所传达的,是确实的体温。湿润而又清新,爬行的手指一下子就变得光滑了。他不知道其他任何东西能摸到那种让人想一直摸下去的极致手感。 从侧腹到背部,从背部到胸部。得意洋洋地侵犯着身体。她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态度,任由别人触摸自己。即便如此,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手指轻轻抚摩着起伏的顶点。 “嗯……” 从嘴唇传来短暂而压抑的声音。那个声音让到现在为止让单方面地被责备的萨克,第一次升起了胜利感。 (有感觉吗?) 再次,让指尖轻轻地爬行。浅樱色的乳头和奶晕,变成了手指来回滑动的感觉。 “啊,啊。” 湿润的眼睛。小夜啼自愧。在微微颤抖的肩膀上。讨厌的原始反应中的每一个,都煽动着作为被遗忘的雄性的本能。 想让眼前美丽的姑娘啼叫。我想更多地接触那个肌肤。因为看透了开始痛的欲望,讨厌着更加坏心眼的自己。 “胸,再做点什么?” 比娇媚的幼子的声音还快,那纤细的手臂抱着萨克的头。让下巴靠近自己的樱花花丛。 首先鼻尖接触到了皮肤。让人联想到温热的糖汁的甜甜香气,夺人思考。 “舔舔。” 听她这么说,张开嘴唇。伸长舌头。 “啊!” 用舌头啄开光滑的皮肤上开着的小小的发胀,发出可爱的啼鸣声。少女的肉体发出的甜蜜的俳句。越来越浓,渐渐侵害理性。 更多——更多 “嗯…这样吸…不行,啊,你果然还是喜欢小胸的。” 舔,吸,嗅,涂上唾液,再舔。萨克沉浸在喜悦的心情中。手臂一放松,另一侧的乳头也吸上了,用舌头舔了尝樱色的颗粒。 在纯朴的少年看来,这既是一种奉献,也是一种凌辱。 “嗯,嗯,嗯。” 可能连呼吸都忘了,喘着粗气才回过神来。那被深深地吸上,薄滑的皮肤,涨红的胸口。沾满唾液淫靡地闪耀着的乳头。舌头上还残留着那种感触。 尽管曾经幻想过女人丰满的裸体、充实的乳房。但是,此刻的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薄而未熟的肌肤的激励。 再一次用那手指,用那嘴唇让我走到尽头——这种期待,被预想不到的新的愉悦感背叛了。 “哇,你在干什么?” 摇啊摇 龟头被按在了阿磷的身子上,贴在了磷的胸口——那刚才为止被舌头疼爱的失败者和樱花色突起,嫣然的缤纷让攻守一举逆转。 “用这个胸部,把沙珂的子种…”。 贴紧,松软且具有迷惑性的快乐…就像在耳膜直接命令的那样,让铃口吐出了积蓄的汁液。 “这个…这个!” “你真老实啊。嗯,被我的胸,粘住了也不反抗呢…” 得意洋洋的在那敏感处画了一个圈。涂抹了汁液,前头的皮肤失去了一切的摩擦,使龟头光滑地滑动。突出了从乳头上划过时的触感,无法比喻的征服感和快感从背面筋脉动。 与到现在为止让阴茎射精的手指和舌头相比,这只不过是小小的刺激。 然而,第三次高潮却比以往更快地得到释放。 “嗯…啊,出来了。” “嗯,萨克的,出来吧!” 只要轻轻敲打固定在乳头位置的肉竿,就足够了。 它就会像野兽想用自己的味道炫耀自己地盘的本能一样,播撒欲望。 “啊,出来了!” 扑通!噗噗!! 青涩的幼小胸膛,玷污了樱花花蕾的精液。白色混浊的黏液把少女甜美的香气抹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淫臭。 “啊,好像…要疯了…” 热气腾腾的,令人陶醉,心旷神怡。吐完精后的勃起代替了画笔,慢慢地涂抹在胸前。满足了的萨克的淫欲,不过,那纤指仍然…在不停地玩弄着龟头。 起初,萨克并没有责怪他。混在成就感和刚射精时那种麻痹的余韵中,甚至觉得很舒服。 “喂,手指…要弄到什么时候?” 当他开始感到呼吸困难时,他才意识到这种刺激是一种异质的快感。阿磷执着地用手指肚擦着龟头——只有龟头。刚用完的肉竿不但不会枯萎,反而使血管突兀地充血,传递出鼓胀的钝痛。 我的脑海里闪过这样的不安,担心这样下去又会马上射精。即使是性欲过剩,求爱时候的少年,也要有限度。 接下来是第四发。一想到应该会就此打住吧,最后我的心情就像被手和嘴欺负时一样。 “哎呀!不要管那种事,你先欺负我一下也没关系,阿磷一点都不生气。现在心情非~常好。” “这样的话,太糟糕了!” 依然仿佛看透我心中所想,隔着男根妖狐通透的双眸凝视着萨克。 没有瞥一眼手边,就像手工艺师一样的精确,一开始就被反复的爱抚。被精心涂上漏出的水滴的龟头,紧张得散发出光泽。 “哎呀——喷着水,像个女孩子一样。萨克真是个姑娘呢,打扮也很可爱。” “住手,住手…唔…呼!” 绝对不会停下手指,愉快地说着话…完全听不进去。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是,肯定会带来不好的结果,口干舌燥…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一无所知的焦躁感… 最初用手按的时候的至少有缓急。现在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不断地责备着龟头。难过也好痛苦也好,还有太过焦躁的心情也好,都没有结束。理性是存在的,可他无法得出只要甩开手臂就可以拜托—那种简单的结论。 “好了,求你了,住手!” “住手…你想让我停下什么呢?” 我想射精。我想射精。摩擦在透明的液体中,敏感的铃口中只会不停流出下流的前走液。 我想射精。手指讨厌。妖娆的裸体。心情很好。很痛苦。可爱。想统治。想快点释放——在快乐地狱中混乱的思考,满足所有欲望的答案会自动脱口而出。 “我和你,啊,啊,我想…我!” 须臾的沉默中,研磨声音一直没有持续下去。 “哦,我犯了错,我…想把我的种子释放出来。” “是啊,所以啊,咻,呵…快,快” “我知道了。不过,你知道吗,从你来到这里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喜欢我吗?” “喜欢,我对你,我,为你着迷!” 除了立即回答,他别无选择。丝毫没有害羞和赌气的余地,他勇敢地说着真心话。 就在沙珂的身体即将崩溃溶化的时候,手指停止了爱抚。极度紧张的身体导致四肢无力,回过神来,就会看到天花板和一张俯视自己的脸。 “啊!啊!啊!” “真的……” 狐狸骑着马似的骑在沙珂呼吸紊乱的腹部上,眯着眼睛。 手指缠在浴衣腰带上,面露凶相,让小萨克觉得很可爱。 -干什么 腰带解开,浴衣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比想象的还要细的腰,恰到好处的凹陷,一直延伸到臀部的有节制的肌肉曲线,全都在沙珂面前暴露出来。 在黄昏渐深的暮色中,她的裸体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散发着光芒,白妙的肌肤分外显眼。华丽到…几乎感觉不到被跨过的重量。 完美的少女。 他吞了一口口水,将目光转向那个秘密的深处。 ? 肚子上好像有核桃似的果实。凝视的话会微微地颤抖,模糊的认识变成有印象的形式。 为了确认,他瞪大眼睛,微微抬起端正的下巴,看着俯视自己的微笑。 懵了。 患有恋病的心跳。 噗通 再一次,在内心深处怦然心动的心跳,是对来路不明的东西的恶寒。 “毕!?这是什么啊!” 完美的少女形状,是什么? 怜爱的人类形状,是什么? 但她既不是少女,也不是人类,她的美貌在她的唇边上扬。 “嗯?怎么回事?你的表情就像被狐狸牵着鼻子走一样。啊哈哈,难道要变成雌虫的只有你自己吗?啊哈哈哈哈!” 嘲笑。 为了忍住抑制不住的笑而抱着的肚子下,提着镰头的小肉竿抖动着。 我以为是少女。 我以为是雌狐。 华贵的肩膀薄胸细腰光滑的肌肤触感。白色手指的凉意。红唇谄媚的声音。 娇艳的举止甜甜的味道- 意识渐渐恢复过来。萨克来到这个神社之后的所有行动、经验、感情都得到了不同的意义。用还不能处理现实的思考能理解的,只有一个事实。 被狐狸欺骗了。 “是骗人的。” “嘴巴也好,胸部也好,都让你满满地释放出来了不是吗!” “喂,住嘴!” “咱是雄猫啊。” “住嘴,住嘴!” 嘲笑的声音到现在依然清澈。尽管玩弄了半天,却丝毫没有恶意的色彩。把得意忘形的少年戏剧化,只是有趣地,愉快地享受——那禁忌的身体 总之,讨人厌妖狐的本性是童女、妓女吧。思考着,混乱着,即使这么想对少年没有任何帮助。 “没什么,没关系的。不要在意,继续吧。”她带着兴奋的表情,微笑着,讨厌的腰沉了下来。 包容了接下来的一切,在那里都不存在萨克心心念念的少女的蜜穴。尽管如此,夹在臀肉之间的勃起之处,还是碰到了熟透的粘膜。尽管思绪万千,但是刚才被磨光提高了灵敏度的男根,无视本人的意思,膨胀到了足以贯穿女人的硬度。 “好讨厌啊,你啊,居然是男人……” “嗯,萨克的下体是诚实的,嗯,来吧。” 这…… “嗯,啊,啊,大家伙,来了!” “呜呜呜!” 龟头破开紧致的肛门,慢慢地被咽下去。咬牙忍耐的应该是厌恶感,但随即变成了扼杀欢喜的呻吟。 “嗯,嗯,咱家的屁股…太厉害了,人的刀剑,比真的的还厉害。嗯,心情很~好。” 蠕动~蠕动 开始类似于口淫的触觉,之后,骤然变化着的,层次不同的快感袭击了萨克。 紧实的柔肉没有间隙地紧贴着勃起,包裹着勃起。无数的褶皱又湿又滑,不停地取悦男根,哪怕是稍微动一动,也会纠缠不休。 “骗人的,我…为什么要和男人结合!” “嗯,感受吧。啊,阿钦,又变大了,抖动着。” 这次稍微加强了气势,腰部反复起伏。退缩时,内里像是缩小了肛肉一样,抽去包皮,插入时将再次吞噬,鬟状粘膜没有余地的卡住缝隙,在内里舔磨着 被欺骗、被吸食、被磨嗦——迄今为止所受到的无数淫藏,同时也将其逼入绝境的极上之名器。比任何地方都热的、柔软的、狭窄的、粘连的、充满与快感直接相关的所有触感的榨精器官,贪婪地恳求精液。 “呜呜、呜呜!” “比起硬忍着,全放进来比较好吧?不然咱家的屁股会卡住棱角…如果放进来,像刀鞘包住刀剑一样裹着,会如何呢” 比起耳膜,身体更能理解饶舌的语言。拼命忍耐的快乐的苛烈程度,轻松超越了萨克在与女人的交往中梦想的愉悦。 每当磷楚楚可怜的扭动腰时,本能就会感觉到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大的快感了,明明还没有抱过女人。 “嗯,为什么…这么说?” “啊,嗯,看着你的脸。咱家也要认真了……嗯!” 满足地注视着硬气地继续忍耐的萨克的脸之后,深吸一口气,到现在为止最深地,腰落下了。 啊啊啊啊!好厉害 “嗯,软软的,这个…不…融化了。” 龟头的先宽外窄,生生摩擦着水润了的层层叠叠的肛肉。当潮湿的声音从接合部溢出来时,清脆的呻吟声和尖锐的娇声重叠在一起。 ‘啊,啊,萨克的,送到了!那里,是咱家最舒服的,啊,嗯,是啊!’” 突然发出妩媚的声音,将白皙的胸膛向后仰,喘着粗气,凝视的眼睛是注视着深渊。 狐狸的耳朵也起了倒毛。可能是淫悦太强烈了吧,之前仿佛骑在马上的腰技,也变成了磕磕绊绊鼓弄到屁股洞里面的动作。 “喂,你喜欢那里,再戳一戳,好棒呀!” 包裹着阴茎勃起的肛门不断痉挛,反复收缩。那是与萨克的下腹部搏动的欲望相同的脉动周期,二人共享一个快乐,一样高涨的心情。 (这样的话,真的像是男人和女人在做嘛!) 难道又被幻术欺骗了吗? 如果把视线降低到心中的期待上,胡桃一样的阴囊鼓起来了,那雪白的肉杆也面向天空。不但感受不到幻觉,此刻更是等不及地要吐精了。脱离一成不变的现实的前方,果然还有不变的美貌。 (这家伙是个男人,可是……) 她那痴迷的眼神与他那楚楚可怜的稚嫩脸庞相辅相成,让我无意中发现他并不是女人,却依然对它怀有恋慕之情。 不仅仅是脸。柔弱的体态,撩拨人心的声音,淫荡的性格。说实话,仿佛是他的喜好本身的体现。他乱了头,摇晃着腰闷闷的冲刺。 “啊可恶!为什么你那么可爱?” “啊!?啊,太激动了,啊!那里啊!小珂,快点!” 少年脆弱的思考难以为继。 就在他觉得无法再忍耐的时候,萨克从下往上一挺。遭到不期而遇的打击,他撅起肩膀,全身的紧张感就像从脑门里出来一样,剧烈地抖动脊背。不久,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纤细的身体僵硬起来。 “啊,啊呀,哇,哇,哇,哇,哇!”自己达到性高潮的瞬间,目光对着阿磷,移不开眼睛了。 狐狸的耳朵战战兢兢地痉挛着。 眼角处是滑落的眼泪, 微微张开的嘴唇露出舌头,传达着感官喜悦的极致。 脸上四溅的热腾腾的飞沫和弥漫其中的精臭味都没有放在心上,少女的神情让小萨克十分陶醉。 所有男人的性冲动都无法停止,淫靡的雌性表情。它比阿娇所使用的各种巧妙的间技都简单,促进了射精欲望的释放。 (啊,想发泄在这家伙身上…穷尽所有) 在讨厌的绝顶处被绞紧了的肛肉紧勒起来。继续忍受无法忍耐的勃起,龟头膨胀到极限,最后的肉欲充分地在其中拈花惹草。 “啊,干脆的,咕嘟咕嘟的,在咱家的里面…太吓人了。” “不想停下,我还要,你的,里面!” 嗖嗖嗖!扑通! 虽然是第四次,但以猛烈的气势,萨克仍然射出了大量精液。在迷恋的对象的体内毫无顾虑地射精的喜悦,是作为雄性能得到的至高无上的快感。 “啊,热热的,来了啊!啊,肚子,好像要闹肚子了,啊,啊……啊……” “嗯,还没好。” 为了不留下一滴精液,她随着射精的脉搏向前拱腰。为了不让其中的一只精子错过,进行蠕动的肛肉袭吸在了龟头上。 呜叽呜叽 从结合部传来非常明显的猥亵声,被唤回的五感意识到高潮的结束。 正如他所说,精疲力竭后,留给他的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在黑暗的神社一角,有两个少女般的轮廓。 久经风吹雨打,小萨克闻着头发上的芳香,抚摸着细腻的后背和臀肉。配合着平稳的呼吸,放在胸前的身体微微上下摆动。连接的情况下结束了,失去男女如胶似漆般的结合。 肚子和肚子之间摩擦着的讨厌的东西,毫无生气地主张着存在,传达着热情,连这样的反应都让人觉得可爱。 “嗯嗯…我们,即使这样继续下去了,也可以吧?” “这样的话!约,约定好了!不要再四处作恶了。” “嗯…” 等待答案的沉默中,萦绕着一丝不安。 把狐狸赶出村子的本来目的,已经沦落为不想把它交给其他男人的独占欲。 “如果小萨克之后能继续下去的话,那就可以哦。” 小歪着头的动作的可爱和不情愿的提案,让小萨克感到心跳加快。抓抓脸颊,我知道,它心里一定什么都明白了。 “,没有办法。那好,我接受了。” “好吧,我来了。” “啊?现在?等等,我现在还不行……” 穿过他的手臂,舒张开身体,嘴唇微微上翘。 正当我还在思考的时候,突然用一张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俯视我,用妖艳的妓女的眼神注视着我。 “你在说什么呢。如果喜欢咱家的话,就给咱吃小蝌蚪吧。” 射精,射精,射精。 身体无法违抗在脑髓里酣畅淋漓地回响的韵律。吐尽精的阳具,无法跟上的体力,反复变硬的软管,会死的。 为了让那些没有结果的种子,被快乐的榨干。 “手指也好,嘴巴也好,胸部也好,屁股也好,都是你的亲人,出来吧。” 虽然醒了,但完全没有起床的意思。全身沉重,关节嘎吱嘎吱地痛。即使想回想起从未经历过的疲劳感和肌肉痛的原因,模糊模糊的头脑也拒绝回想起任何。 被子盖上了,尽管如此,刺耳的声音还是微微地回荡着,意识渐渐清晰起来。 -今天神乐应该不会出场。所以不用穿那讨厌的衣服打扮成女人 “啊……” 胸口一阵剧痛。刹那间感觉到了,股间也有类似的疼痛。 三白眼在模糊的脑海中闪过。点缀在眼皮边缘的朱红色,鲜明地复活在记忆中。 回响的心跳很快。然后从心脏输送的血液使末端的器官扩张,让人痛不欲生。 他究竟睡了多久,究竟是怎么从那个废弃的神社回来的,都不清楚。但是过了一晚上,心中的悸动却没有消失,这一点我也很清楚。 (不是女人…那家伙明明不是女的。) 我还想再见一次。我想触摸纤细的身体,感受气味,感受体温。 心乱如麻。万一昨天的事情败露了,说不定就会分崩离合。虽然已经约定不再作恶了,但如果那只反复无常的狐狸再次作恶某人的话。如果我告诉别人… 心中不断浮现出不安,更糟糕的想象支配着萨克的思考。 如果 对谁—— 如果它被别的男人抱着! “可恶,我在想什么?” 抱着沸腾的头蜷缩在床上,像是看准了似的,推拉门被敲了一下。不好做的门板硬是硬是打开了,谁的脚步正在接近。 “喂!” “啊。”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你已经睡得差不多了。” 透过被子的缝隙一看,来找他的是昨天一起进山的坏朋友。到了傍晚,已经睡了大半天了。 “你是什么?” “什么嘛,我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应付晚上睡过头了。” “有什么事吗?” 朋友无可奈何的表情,盘腿坐了下来。好像有话要说。 忍着节节的疼痛,没办法的萨克也站了起来。特别是腰部的钝痛非常严重。 “喂,你睡得真迷糊啊!我对你刮目相看了,你看起来像个女人,却超能干的。” “什么事?” 笑眯眯的笑让我想起红唇,腹股沟又疼了起来。为了不被察觉,他冷淡地答应了,这次肩膀被撞了一下。 “别装傻了,那只狐狸已经不能作奸犯科的吧?” “难道……是这样的吗?” “我没看见,我担心自己被雌狐吃掉了,就去看了看,结果听到了‘不要再这样了’、‘原谅我吧’之类的哭声。为了不打扰你我就回去了。” 雌狐一 不经意间说出的那句话让我感到心痛。这个坏朋友还被可怜的少女骗了,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用声音模仿的恐怕不是狐狸,而是别人的声音。那只小小年纪就练就的妖狐,一次也不会成为萨克的手下败将。 没有表现出任何男人的气概。只是记住了被敌人的眼神所迷惑,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喜悦和惬意。 “不管怎样,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今晚可以和你入伙。”“啊……这样啊。” 终于想到了。 祭典的最后一晚。 夜妓。 明明那么希望早点加入这个圈子,却不觉得有什么魅力。究竟是谁,是村子里的女人们来陪我的。粗糙的皮肤上皴裂的手指。知道了极上的肢体的触觉的现在,那样的东西与萨克的希望相去甚远。 啊。真的。 朋友不知道。 那只狐狸的可怕。 请欣赏那只狐狸的美妙之处。 “而且是特别的第一次——啊,已经是第一次了。你可以让阿编陪你,妈的。” 只有“阿编”这个名字,有一点点吸引人的地方。 那个到昨天为止,的确是萨克知道的第一美人。年纪轻轻就先于丈夫之后,每逢祭典都是令村子里的男人们兴奋不已的女人。 可是——萨克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张脸。手慰使用的不是一次或两次,但裸体,痴态,也有实力的人群被变成了深刻的记忆。 想起的是——讨厌的人。 “这个村子最漂亮的美人。” 说得对。 现在哪怕普通的女人抱着,也不能满足了吧。一夜的快乐是诅咒,在索克的心和身体上刻着,只能被一个人解开。 苹果和虫的声音的回荡在耳朵处。 “更漂亮的?说什么呢沙珂,,那样的美人,怎么可能有啊?” “可是,那种美人的话——”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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