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不知道取什么) 我和七海闯入了悬浮着的余辉之中,刚下过细雨后的海滨城市,被乌云遮挡了一整个下午的太阳格外刺眼,洒下根本不像夕阳的强烈的光。那些光辉似是知晓太阳即将下沉,像一群微小的精灵,恋恋不舍地分散、悬浮在路边的大树与灌木丛周围,在我们踏过之时,身影带走了一片又一片。我扭头看了看七海,欣喜毫不掩饰地挂在她脸上,像一个私有宇宙那样旋转着,像一个粉白白的宇宙体镶嵌在外围更大的、熠熠闪光的金黄宇宙中。侧脸清晰异常,仿佛放射着她自身微弱的火焰。随着目光对于七海面容的失焦,模糊的背景像创世一样,先有了光,万物便一件件被创生,落在周围的地面上。 透过这幅画面所看见的斑驳图案,被感觉记忆的彩色墨汁重新唤起。一个个片段的记忆像一桌整体纷乱却又每一张都异常清晰的桥牌,都环绕着七海而被铭记。已经半个月了?还是大约一个月?纳博科夫以时间为界限划分了什么是洛丽塔,七海显然已经不是那个年龄段的少女,但那种惹人发狂的优雅,难以捉摸的、诡诈的、灵魂分裂的诱惑力,使得她依旧具有有别于同龄段的特性。这是一见钟情么?每一个关于她的画面现在都无比清晰,记住她的不止是我饱经由这个少女主人勾起的欲火所折磨的肉体。一见钟情显然不能概况我们的关系,且不说在第一眼就陷进去的人不可能会回忆不起刻骨铭心的瞬间具体发生在什么时候。这份莫名的好感绝不是在初见七海的那次会议上所萌生的——一份同时有着美好与厌恶的片段不可能通过记忆的滤网。 我这是已经被玩弄得理智尽失了么? “身上都是哥哥的味道。七海喜欢这种感觉。”少女挺胸,双眸微闭着,颂诗一般说道。我知道,这是在提醒我,全身衣饰上的每一条带子,下午都绑在我可怜的肉棒上。 “呐,哥哥。”七海甜腻又略带干涩的声音响起,像吃多了糖炒板栗之后的嗓子。 “emm…,主人,现在是正常对话时间吗?” “当然啦。” “可是有把自己的恋人叫做哥哥的吗?” “反正总不能叫叔叔或者爸爸吧。” “我可不敢”,已经身心都被七海夺走的我顿了顿,“也不想被当成变态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1.2 (标题不知道取什么) 我和七海闯入了悬浮着的余辉之中,刚下过细雨后的海滨城市,被乌云遮挡了一整个下午的太阳格外刺眼,洒下根本不像夕阳的强烈的光。那些光辉似是知晓太阳即将下沉,像一群微小的精灵,恋恋不舍地分散、悬浮在路边的大树与灌木丛周围,在我们踏过之时,身影带走了一片又一片。我扭头看了看七海,欣喜毫不掩饰地挂在她脸上,像一个私有宇宙那样旋转着,像一个粉白白的宇宙体镶嵌在外围更大的、熠熠闪光的金黄宇宙中。侧脸清晰异常,仿佛放射着她自身微弱的火焰。随着目光对于七海面容的失焦,模糊的背景像创世一样,先有了光,万物便一件件被创生,落在周围的地面上。 透过这幅画面所看见的斑驳图案,被感觉记忆的彩色墨汁重新唤起。一个个片段的记忆像一桌整体纷乱却又每一张都异常清晰的桥牌,都环绕着七海而被铭记。已经半个月了?还是大约一个月?纳博科夫以时间为界限划分了什么是洛丽塔,七海显然已经不是那个年龄段的少女,但那种惹人发狂的优雅,难以捉摸的、诡诈的、灵魂分裂的诱惑力,使得她依旧具有有别于同龄段的特性。这是一见钟情么?每一个关于她的画面现在都无比清晰,记住她的不止是我饱经由这个少女主人勾起的欲火所折磨的肉体。一见钟情显然不能概况我们的关系,且不说在第一眼就陷进去的人不可能会回忆不起刻骨铭心的瞬间具体发生在什么时候。这份莫名的好感绝不是在初见七海的那次会议上所萌生的——一份同时有着美好与厌恶的片段不可能通过记忆的滤网。 我这是已经被玩弄得理智尽失了么? “身上都是哥哥的味道。七海喜欢这种感觉。”少女挺胸,双眸微闭着,颂诗一般说道。我知道,这是在提醒我,全身衣饰上的每一条带子,下午都绑在我可怜的肉棒上。 “呐,哥哥。”七海甜腻又略带干涩的声音响起,像吃多了糖炒板栗之后的嗓子。 “emm…,主人,现在是正常对话时间吗?” “当然啦。” “可是有把自己的恋人叫做哥哥的吗?” “反正总不能叫叔叔或者爸爸吧。” “我可不敢”,已经身心都被七海夺走的我顿了顿,“也不想被当成变态。” “所以说嘛,我乐意,哥哥哥哥哥哥哥哥……”见四周无人距离我们很近,大获全胜的七海炫耀般抬起与原本我十指紧扣的右手,来回旋转摇摆着身子,红绳这一端的所属和另一端被束缚后又被红绳牵着的肉棒有力地佐证了她的胜利。 准确说来,七海确实可以这么称呼,我在族谱上第一次注意到宫七海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惊讶于这个听起来像女生的名字为何会出现在上面。七海的名字属于最中心的那一树,在许多分支之前便和间隔遥远的那个宫辰启没有了血缘上的关系。唉,那就这样吧,我认命似的想。 不过这么想来也确实不错,七海一米六四的身高穿上一双略微带跟的小靴子,头刚刚过我的肩膀,及腰的黑发有着令人羡慕的发量,配上可爱的面容,和那种我至今难以形容的直戳心灵的嗓音,洛丽塔斗篷上衣遮住了与她不胖不瘦的健康体型明显不相称的胸脯,至少看起来是一个可爱少女形象的萝莉。萝莉的另一面也是真实存在的,被逐一完全开发的敏感带和被压抑着的欲望直接的反馈给我,这是一个多么喜欢单纯玩弄快感而非痛感、沉迷于用各类性虐待将我的快感推向极限的小恶魔。 这些也很快得到了再度验证,直到在餐厅临街的窗前坐下时,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萝莉体内的小恶魔之魂在一路上间断地时不时燃烧着,像一辆带有偏时点火系统的车,每一次减速后的加速之时便会有一阵爆发,肉棒时不时被拉紧的红绳所惊吓和挑逗,像在悠闲的下午时不时吃着零食等待晚饭的到来,偶然吃下一颗巧克力,却发现里面是跳跳糖那样,永远无法预知是哪一颗、是什么时候就会体验到这种不期而遇的刺激。 “哥哥真的好好玩。”七海咯咯的笑出声。 如果有人此刻可以看到我的脸,那只能是七海和透过她的瞳孔反射看着的我自己,羞耻与满足的笑容浮现在还未彻底褪去那强装出镇静的脸上,又在被寸止玩弄了好久之后的心痒难耐下放大和些许扭曲,与被寸止时似哭似笑似要忍耐似要高潮的脸有那么几分相似。 我刚无奈地回过头开始摆弄面前的餐具,猝不及防地,七海的嘴唇靠近我的耳朵,激起一阵令人酥麻的静电。 “之前在路上,辰哥哥的面相,和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好像,一副禁欲系的样子。” “这种时候总要正经一些吧。”我无奈。 “哦?包括这样的时候?”七海拽了拽红绳。“可是辰启君平时看起来真的好高冷啊。不过就是这样,调教起来才更有趣呢。从高冷一点点变成崩坏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呢。” 无言以对。 但七海似乎觉得还没有尽兴,四下张望了一下,左手伸过来猛地一把抓住了肉棒。隔着衣服开始轻轻套弄起来。一本正经的面孔瞬间在这突然袭击下崩溃。“我的好主人,好七海,求求您放过肉棒吧,它已经被憋了好久好久了。” “禁欲系的男生,原来只是看起来像没有性欲的样子啊。”七海用小舌头点了点耳垂,被初秋的风吹得有些凉的小手伸进了我的上衣内,找到了才被开发没多久却同样饱受玩弄的乳头。七海的手法纯熟得好像一个魅魔,而我只能努力压制住差点叫出声的喉咙。警惕地看着不远处背对我们收拾东西的女仆装侍者,但目光又不敢多作停留,以免给这个小恶魔留下一个看着其余女人发情的话柄,之后以此被施以更加凶残的调教。好在这种玩弄并没有持续太久,另一位侍者端着一个大餐盘从远处向这边走了过来。 七海的手在桌子下面最后捏了一下肉棒,坏笑着小声说道“禁欲系的小奴隶,被主人禁欲,不是很相配的嘛。”说罢便起身去了桌子对面的沙发坐下。我做好了接过餐盘的准备,却不料想一只小靴子从桌子下面突然伸过来,轻轻地踩在了肉棒上。我的身子明显的晃了一下,没想到那只小脚的主人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开始上下拖碾了起来。 只得试图并拢一点双腿,让这双小脚的挑逗不至于过难忍受,但七海瞬间凌厉的目光让我只能放弃了这种做法。看了一眼对面下一秒又变回了眉眼弯弯抿着嘴唇的七海。我先前来不及收拾左手袖口伸出的红绳,只能尽力维持伸出的右手的稳定。 “这个黑椒铁板牛排有些烫,先生小心,单手拿不稳的,还是我来吧。”侍者出声提醒。 还好,不然餐盘里还盛着滚烫的铁板,那个重量,我能否在经受七海桌子下的折磨的同时稳稳接过还是个问题。 “谢谢。” 我刚刚出声感谢,七海漫不经心的捏起一颗餐前的软糖送到嘴边,另一只小脚也伸了过来,对肉棒开始左右夹击。这种隐匿的快感被七海每一下恰到好处的踩踏和拖碾全然勾起,积攒了许久的可怜蛋蛋里的精液再次上涌。这哪里是普通又正常的出门啊!!!下午的玩弄虽然被绑住了手吊起来并封住了嘴,但现在这份来自世俗眼光的无形拘束,自己只能强行稳住面部的表情与身体的动作。被压抑了许久的射精欲望现在无比强烈,真的要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境下,被这个面相好似幼女的少女用如此屈辱的形式踩射出来吗!? 底线一旦被突破,后续的重复就会慢慢变得习以为常,就像这一整个被七海一点点玩弄和开发的过程一样,莫非今天也是这个邪恶计划的一部分么? 心中的世俗道德在不断的调教中被步步紧逼着后退,被反复勾起又压制的欲望慢慢积累,道德也成为了帮凶一般,粗暴地和欲望来回推搡着我。这一刻,顺从身体本能欲望变成了邪恶的做法,而道德取代邪恶七海的命令,告诉自己可不能这样把精液射出去,成为了(自我)寸止的枷锁。备受煎熬的自己迷迷蒙蒙中看着七海,一瞬间她是调教我的魅魔,把我内心最深处的各种欲望所撩拨;一会又觉得她是高尚与道德所化身的圣女,像要施展洗礼一般把我劝说。这些交错的画面让我欲罢不能,难以自持,七海魅魔的时间远远多于圣女的时间,就在我要屈服于射精的本能之时,七海收回了脚,小靴子的粗跟踏在木地板上,发出了两声合为一声的闷响,像突然敲响的教堂的钟,击破了眼前的重重幻象,把我的思绪从幻想的场景拉回了现实的世界。 侍者不知何时已经走远不见,在被内心那历经调教摧残后所剩不多的道德和七海的小脚轮流寸止了之后,我像被粉颈少女刺杀在浴盆里的马拉那样瘫软在沙发的靠背上,七海这样还能准确的发觉我射精的临界点么?那以后就真的只能生活在被主人全然管理射精的悲惨之中了。 “哥哥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七海关切的语气里潜藏着一分邪恶与九分满足。 “好好吃些东西可能就没事啦。”这句听起来真的像是少女在关心着她自己的可怜玩具。 “啊,张开嘴巴。”七海叉起一块切好的牛排,蘸着浓的甚至有点发紫的黑椒汁。我顺从地张口,汁水如暖流一般滋润了肠胃,情绪也随之平复下来,这就是来自恋人的温暖吗? “吃东西应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值得好好享受。”少女面带微笑,双眸闪着动人的光。 “哥哥,我吃完了。我们去电影院吧。” “傻七海,要买单的啊。”温馨的晚饭过后,眼中此刻的七海就是一个普通的恋人,不知不觉中我也开始插科打诨。 “那只能你来啦。” Emm,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 侍者出现在桌边:“先生,您是要买单吗?” 好吧,侍者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习惯性地把用过的餐具摆好后,七海牵起我的手,那根红绳的另一端又回到了它应该回到的地方。该回到的地方?额,这种认同感都已经这么明显了么? 到了电影院我才发现我们似乎来得有些晚,除午夜场之外的场次,观影良好的座位基本上快被选完了。我快速滑动着页面,发现还有一场的最后一排靠边的地方剩着三个连着的观影座位。下意识地准备勾选时,我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寻死路么?这个坏主人会安着什么好心,让我平安的看完整场电影么? “也没有什么可选的座位了。” “这场挺好的啊。”眼疾手快的准备划走,七海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我僵硬地扭过头看着七海,正对上挂着小恶魔微笑的俏脸,心想,这下真的玩完了。 “说谎的孩子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哟,辰启君。”少女示威式地握紧了粉拳。 我认命般低下头,七海指着屏幕不解道,“前几排为什么都没人选啊。” 我瞟了一眼屏幕,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不知是哪个天选之人把最后一排的座位选走了一个,还是在三连空座中间的那个。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前排观影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当然大家都不喜欢选了。” “没关系,辰启君,就选第一排中间的座位吧。长时间仰着头,我也没试过是什么感觉。” 我诧异的看了一眼七海,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取了电影票之后,在稀稀疏疏没有排队的吧台前,我单手拿起了两瓶刚刚一起去买的清淡且略有些苦涩的茶饮,把那超大一桶爆米花推到了七海面前。 “狡猾的辰启君呢。”七海看着那似乎需要她双手抱着的那明显过大的爆米花桶,只得用力拽了两下红绳。 我咧嘴一笑。即使七海说了坐下后放好了爆米花,依然会拉着绳子,并鼓着腮帮子比划了下手势,表示要狠狠的拽着。但片刻的解脱仍然让我有阴谋得逞般的快乐,这个回合应该是我获胜了。 可稍后发生的事情无情地让我明白了,这是典型的皮洛士式的胜利。 1.3 (还是不知道取什么标题) 怎么会这个样子啊!!! 大银幕上,抓着树枝的树袋熊斜靠在树干上,轻微摇晃的样子很是可爱。身旁的树袋熊靠在我的身上,手中也抓着身体的一部分在肆意欺凌着。 时间倒回一个半小时前,虽然选座来得稍晚,但进场时放映厅的灯光还没有熄灭。准备观影的观众像大学阶梯教室里的学生,额,至少分布在座位上的情形很像,中间和最后的位置人满为患,而前排却只有我们两个“优等生”。七海看起来大概也是快要入学的年纪了吧,进入那个我再过一年就要毕业的地方——当然就不知道是具体是哪所学校了。我的好奇心并不小,但并不是一个很喜欢问清一切似乎才可心安的人;例如虽无类似体验,但为何七海如此擅长用这种在女生中应该相当少见的手段玩弄我的身体——怡红公子所言的水做的人,大多数应该不至于都有一颗施虐之心吧。我也不知如何概况自己的这份心境,我坦然淡然到有点堂而皇之、逆来顺受地那样接受着七海的存在。这份心境,就有些像过去的生命中的那些冬日,雾蒙蒙的窗户上被一只手抹开一小块清晰的区域,我喜欢就这样站在窗前透过这一小块的视野而发呆——家族里那些显赫的名字和我基本无关,在旁人看来可能不易想象的资源,面对一个个饕餮巨口也并不足以荫蔽像树木一样的族谱上的所有人,深深插进大地深处的树根汲取到的营养被没有解除顶端优势的枝干所瓜分,参照着血缘与关系的亲疏和反哺这棵树的能力的大小。分叉的细枝连着树,像被遗忘一般,不会被温情地浇灌但也不会被刻意修剪,至少我还有次可以提出不过分的要求的机会,看在同样是这棵树上的存在的份上。 纷飞的思绪溃散在左手边的温暖中,七海的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注视着我。我看到了那从恒星放出的紫外线通过电离气体而闪耀的两团发射星云,这就是来自所爱之日的目光么?那我又是为什么开始迷恋上这位少女的呢?单纯的被外表所吸引,还是整日被玩弄的硬硬的肉棒代替大脑思考得出的结论呢?看来自己可能真如七海所说,那次令我莫名脸红心跳的宣言——这个未染纤尘的高傲灵魂和身体,命中注定被她调教成专属的性奴。 “怎么啦?” “看着自己漂亮的唯一所有物,有什么问题嘛。”这个回答或许就是少女思考的方式。 表面镇定实则内心波涛汹涌,这是少女也钟情于我的表白么?即使这份喜欢也可能是感情未动,肉体先行。 满厅灯光突然灭了,大银幕亮了起来,映照着刚出现在少女面容上的邪恶笑容。“辰启君,让我们先算算今天的账吧。” 我们不是坐在第一排中间么?我微微躲开少女灼热的目光,回头四下张望。除了第三排靠近出口的座位之外都没有人入座,更别说第一排了。舒适的座椅靠背刚好托着我的脖子,几乎刚刚被靠背遮挡住的七海斜靠在我身上,就是一对甜蜜恋人的样子。难道说? “是该好好惩罚一下了呢。”七海幽幽的声音在我耳边很近处响起。“刚好不会被看到的。”一只小手不紧不慢的顺着我的大腿摸索过来。 呜~真的要在这种情形下被肆意玩弄了么?!虽不知有多少人是真心来看电影的,但这些目光就注视着我们面前的大银幕,并不至于阻挡视野的我们就在这些人的眼睛的下方余光里。 “吃了爆米花,手还没有擦干净呢。” “稍等,我给你拿湿巾。”我缓慢的掏出湿巾,慢慢的打开包装,尽可能拖延着。 “有恃无恐的样子,看来是不怕惩罚了呢。没关系,三个小时,有的是时间呢。” 该死!为什么我就没有注意到电影时长呢。我注视着七海擦干净了手之后,一手抓着湿巾的一头,像拧干毛巾那样把湿巾拧成麻花状。 “辰启君有没有想到些什么呢?”还未等我回答。七海的两只小手便伸了进来,一手抓着肉棒根部,一手抓着肉棒前端,重复着刚刚拧干湿巾的动作。 虽然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是如此的剧烈,由那根被寸止多日的肉棒所发出的快感直冲大脑。若是在正常的状态,或许还有抵抗之力,但可怜的精液早已在一次次刺激下被不断积蓄着,连带着射精的欲望一起积累。遭受酷刑的人本能的会大幅扭动身躯,但在充满快感的拷问中的我却只能努力抑制住一切可能被看出端倪的迹象,死死咬着牙关,尽可能把身体紧贴到靠背上。肉棒被少女的两只手握住,并分别像转动摩托车把手的油门那样,向着时而相同时而不同的方向小幅扭转着…… “吃了太多甜的有点腻,辰启君帮我拧开。”幸好这种玩弄没有持续太久,否则精液就会像湿巾里的水那样被少女轻易榨出。 我艰难地扭过头,看着少女刚从肉棒上拿开的左手握着的茶饮,深吸一口气,先前死死抓着扶手抵抗快感侵蚀的双手猛地接过瓶子,迅速将瓶盖拧松后交给那只小手。 被左手握着的圆柱体瓶子慢慢倾斜,右手却顺着握住的圆柱体肉棒一路向上,变为紧握着靠近冠状沟的位置,一阵阵酥麻感像周期不定的脉冲电流,因七海的柔软小手漫不经心的游移而激发,但并没有一个闪烁不定的灯泡因此被点亮,而是逐渐累积在肉棒中空转,如同野兽心怀逃出的期许般撞击着牢笼,因眼见笼子的晃动而一厢情愿地认为向往的自由狂奔会在撞破藩篱的瞬间到来。 从未想过即使只是射精后爱抚的后戏那种程度的玩弄,也会在某些达成某些条件下变得让人心如蚁噬。电影的剧情逐渐接近了高潮部分,我看着小口嘬着茶饮的七海,断断续续的艰难开口:“求……主人……允……许……我……射精。” “辰启君最喜欢的不是寸止嘛。” “不……是。主人……我……快……忍不……住了。” 喝完茶饮放下瓶子的七海,左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道:“没事哒,我会帮你忍住的。辰启君已经太可怜了,主人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因为射精受到惩罚的。”快感的天平不断倾斜,七海在我耳边继续加着砝码。“辰启君,放心吧,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是应该因一定可以避免忍耐不住射精的尴尬和后果而庆幸,还是应该因本想祈求主人给我一口喘息时间的请求被拒绝而沮丧。七海轻轻摇曳着小脑袋,眼中含笑看着我,既像在示威“绝对不会让你射出来的”,又像在鼓励“加油试试看你可以射出来的”,又或者是两者兼有之。 自以为屏息凝神后强行装作淡定的自己,收敛了一切外在的征兆不会被发觉,但还是在射精的前一刻,肉棒中部被小手的四根手指死死握紧,食指则是抵住了尿道口,可怜的精液又被少女的手给活生生憋了回去。这坐在全场观影者最前方的情形下被玩弄的快感绵绵无绝期,仿佛浑身赤裸站在满地岩浆的炼狱中最高的山峰上,任由温吞吞、暖融融的滚滚热流,化为音乐,化为情欲,任情流淌过身躯。“又保护了辰启君一次呢。”邀功一般的少女前一秒还只是眼角弯弯,下一刻就不禁轻笑出声,银幕上的视角从室内的阴冷挪移到了室外的花海,亮度的陡变映射在放映厅,像有一束宽阔的阳光经过,少女的眼睛活了起来,呈现出粉黑色的生命…… 阴茎在少女手中抽动着平静下来,短发挨着长发,只听见了怀着诱惑与怜悯的靡靡之声,短发的脸渐渐涨红,颤悠悠的,带着好久才息的喘息声。 “呐,辰启君,刚刚的账还没有算呢。” 以为今日的调教已经结束的我,身体僵直,头艰难地转向七海,一脸惊恐。这不是已经折磨了一个多小时么? 七海解释道:“刚刚那些,是本来就打算做的,不能算做惩罚。电影开始前的事情,你不会不记得了吧。那时的你,很得意嘛。如果现在不接受惩罚的话,就延迟几天再接受吧。” 少女似乎给出了不错的退路,我的血液开始流动,软化僵硬的身体。“只是射精也要延迟几天咯。”血液又瞬间凝固,七海会让我平静地度过射精前的这几天么?不可能的,再在禁止射精的命令下被玩下去真的会坏掉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形下选择接受惩罚,似乎也不是被禁止射精和寸止了快一个星期的我可以承受得住的。 看着我进退维谷的样子,圣女七海又露出了怜悯至极的表情。“延迟的这几天的调教,辰启君可能撑不过去呢。要是这几天不听话,做了让主人生气的事情,射精还会继续延后的。辰启君的罪恶越来越赎不清,最后说不定,会遇到最为凶残的惩罚哟,就是会成为主人的……” 我不敢问那最终惩罚可能是什么,但七海依然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是我见过的最魅惑、最邪恶、最不加掩饰地暴露着渴望与占有、最直击灵魂的笑,时至今日每次刻意想起或无意触及时仍会令我浑身发抖,闪烁不止的石榴籽状瞳孔,令人迷醉致幻的体香,在幻视中似爱心状的虹膜,最圣洁的语调一字一顿的说出最邪恶的话语,“永 久 射 精 禁 止 人 形 玩 具” 。 “啊啦啊啦,肉棒抖得那么厉害,真的心动啦?打算多次故意违逆主人的意志,来享受最终的惩罚吗?”七海的手心包裹住了龟头,另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胸口,“乳头还是很敏感呢。放心,我不会不帮你的,不会让你受到惩罚的。这可是对你的无偿援助哟。” 这次是话音都没落,左手食指和中指拨弄着乳头,右手手心顶住龟头开始揉搓。龟头处传来的是轻微的痛感与少量的快感、还有怕痒的人遇到羽毛摩挲脚心时想竭力躲避的类似体验。肉棒因身体紧靠着座椅后背而退无可退,少女对龟头的折磨令原本充血到几乎极限的肉棒有缓解勃起的趋势,但玩弄着乳头的小手又让肉棒持续地变得坚挺,像两个傀儡不断在我的体内角力,牵线的那个少女兴致昂扬地操纵着、欣赏着这场没有胜利者的决斗。时而会让左手手指停下拨弄绕着乳头画圈或是猛然加大揉搓龟头和尿道口的幅度力度,时而又让手心只轻轻贴着尿道口或是加快挑弄乳头的快慢,这是一首曲调循环但音符时值各不相同的交响乐,肉棒就随着指挥棒的舞动,在进行着一场来回拉锯不到一厘米的拔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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