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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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晚上九点女狱卒们把饭菜送了进来,那能够说是世界上最难吃的食物,那食物连猪都不想吃。那食物由女狱卒们吃过的剩饭剩菜、厨房垃圾、女狱卒们用过的生活污水和大小便、地上的沙子泥土小石子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合而成,饭菜里面还能看到女狱卒们用过的沾有经血的姨妈巾的被绞碎的碎片。碉堡女子监狱所在的国家全部位于热带,那里一年四季都特别炎热,碉堡女子监狱的每个女狱卒都不穿袜子,碉堡女子监狱的每个女狱卒都穿着特别暴露的平底女式凉鞋光着脚。碉堡女子监狱送饭的女狱卒们送饭的当天会剧烈运动很长时间让自己的脚散发出臭气熏天的脚臭味。碉堡女子监狱送饭的女狱卒们把饭菜送进去后会先脱掉凉鞋并把她们自己的臭气熏天的臭脚伸进饭菜里,按照女狱卒们的话说就是把饭菜“增加味道。”女狱卒们送完饭离开牢房后才会回到她们自己的住所洗脚。食物本身的臭味再加上牢房内那股熏天的臭气使那饭比粪便还难咽。但是男犯知道碉堡女子监狱有一条“必须把饭菜吃光不可浪费”的条例,为了不受到女狱卒们的处分五个男犯只好闭上双眼将那饭菜一口一口硬吞下肚。其中崔志杰实在吃不下去把饭吐出来了,这一切被一旁的女狱卒们清清楚楚看在眼里,旁边的女狱卒们二话不说对崔志杰就是一顿毒打,打完之后女狱卒们强迫崔志杰把吐出来的重新吃下去否则她们会比刚才打得更狠。崔志杰只能强忍着闭上眼睛尽可能屏住呼吸把饭咽了下去,崔志杰把饭都咽下去后旁边的女狱卒们警告下次如果再这样那么受到的惩罚会比本次狠十倍,崔志杰只能向旁边的女狱卒们表示自己以后一定不会那么做。吃过晚饭他们开始诉说自己为何被送到这里的经过,奇怪的是五人都似乎是被人陷害而并非真正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过了一阵大家都累了各自缩到房间的一角睡觉。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女权世界的统治者都是女人。女权世界的公安局、看守所、监狱等强制场所的所有管理人员和其他所有工作人员都是女警;负责保家卫国的所有军人都是女兵……除此之外女权世界和地球差别不大。
   女权世界的所有强制场所都以女子命名,如某女子公安局、某女子看守所、某女子监狱等。其中女权世界某些强制场所关押的全是女犯,而某些强制场所关押的全是男犯。
   下面步入正题。
   快点!飞机要起飞了!”一位年轻的男孩喊道。
   “就好了,你把我的证件都放旅行箱了吧?”另一位貌美的女孩回道。
  “早就收拾好了,当了三年的空少了还是没变,真不了解公司为何会将今年的最佳服务奖颁发给你?”
  “因为我可爱么!”帅气空少开玩笑道。
  这帅气空少叫马晓晨,才二十二岁就荣获了航空公司颁发的最佳服务奖使得许多同行又羡慕又妒嫉。与他同住一起的是另一名异性空姐梁依依,她虽长得非常漂亮而且在航空公司也已服务了三年但运气不佳,自从马晓晨加入公司后她就被比了下来。
  二人虽住一起,在表面梁依依也十分照顾马晓晨但在内心里梁依依早已计划一条天衣无缝的毒计来陷害马晓晨,这机会终于来了。
  就在这时来载马晓晨的车子已到门口。
  “好了,小马,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凡事小心。”依依‘关心’的说道。
  “我会的,你也一样。”马晓晨感激的回道,然后便上车往机场去了。
  依依望着车子慢慢消失在视线中心想:“马晓晨,你还是洗干净屁股准备蹲一辈子女子监狱吧!”
  三小时后马晓晨所乘的飞机终于抵达了某国际机场。与往常一样他与同事们开始收拾机舱的一切然后才下飞机进入机场检查厅通过一些基本安全检查。由于近日恐怖分子事件增加机场安保措施也加强了,马晓晨不但行李要受X光照射自己还得让警犬嗅防止藏有毒品之类的物品。
  马晓晨将行李推给机场女检查员检查后自己便走到警犬铁笼前让警犬嗅自己。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警犬竟然失常地吼叫起来,这证明马晓晨身上藏有毒品之类的物品。就在他不知所措时两位机场女检查员走了上来,其中一位女检查员道:“小弟,我们现在怀疑你身上藏有一些不该有的东西!请你跟我们到检查室走一趟,我们要做进一步检查。”
  马晓晨了解在这种情况下反抗也没用只好乖乖与她们合作,因为他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马晓晨被带到了机场的检查室,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桌子上放着几双手套。桌子另一端坐着两位面目可睁的女检查官,其中一位押马晓晨进来的女检查官上前与她们说了几句话后便和另一名女检查官一起出了检查室,房内只留下马晓晨与那两名女检查官。
  “你叫什么,几岁?”
  “马晓晨,二十二岁。”
  “你为什么贩毒?带了多少入境?还藏在何处?”
   这一连三个问题似乎认定了马晓晨的罪名。马晓晨又气愤又惊讶的回道:“我没有贩毒,你们怎么能够不做任何调查就定我的罪?”
  好!你要我们调查那我们就成全你,好好‘调查调查。’把衣服全脱光放在桌子上!
  “你们说什么?”马晓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听不懂吗?我再讲一遍,把衣服全脱光脱得一丝不挂!”
  “你们要做什么?”
  “我再讲最后一遍:把衣服全脱光,这里可全是身强力壮的女人,不然我再多叫几位强壮有力的女同事进来帮忙,到时你别后悔!”女检查官刚说完她旁边的几位身强力壮的女人虎视眈眈的看着他恨不得把他杀了一样。
  马晓晨瞬间感到了害怕,他明白无论说什么都没用而且可能还会受到更多的羞辱与折磨。他无奈下只能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放在桌子上,一转眼马晓晨身上脱得只剩内衣内裤。
  “还在等什么?全脱光!”女检查官喝道。
  马晓晨无奈地脱得一丝不挂,他的肉棒和蛋蛋瞬间露了出来,一位身材白皙的帅哥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女检查官面前。
  女检查官向马晓晨打了个手势说:“躺在台子上,把两只脚放在脚蹬上。”
  马晓晨迟疑着。
  “快点。”
  马晓晨迟疑了一下但别无他法,他如果不听话会受到旁边女人们的更多更残忍的折磨,他只能无奈的爬上检查台闭上双眼。他感到她把他的双腿分开然后她将那冰凉的窥器猛地杵进他的体内左推右挪,她弄得他痛极了。她是故意弄痛他的,他咬紧牙关忍着。
  “你是患了花柳还是梅毒?”女检查官问。
  “没有。”
  “我们很快就会查清楚。”
  马晓晨感到那窥器被粗暴地从他体内抽出。女检查官戴上一副胶皮手套说:“好了。”
  她说:“把腰弯下去,该检查你美好的小肛门了。”
  马晓晨克制不住自己问道:“您为什么这样做?”
  女检查官盯着他:“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肛门是一个很大的储藏库,我收集了一大堆大麻和可卡因等毒品都是从你这样的小弟身上搜出来的,把屁股撅起来。”  马晓晨无奈地弯下腰双手按在其中一张凳子上将雪白的玉臀翘了起来。
  女检查官走到马晓晨身后伸手触摸着马晓晨的屁股,当女检查官的手指像圆圈一样插进时马晓晨不禁惨叫一声像半死的人表现出厌恶地向后猛挺。
  “不要……不要在那种地方……”
  马晓晨作梦也没有想到有人会玩弄他排泄的地方。
  “不要啊……不要……”
  “我对空少的屁股洞很满意,我多希望以后能多玩男人的屁股洞啊,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屁股洞。”
  “不要这样……啊……”
  马晓晨扭动屁股哭泣着,他不停的晃动娇躯哭泣着,但女检查官的手指仍不断地弄使马晓晨的哭声变得更加悲鸣。
  “空少的屁股真是特别敏感!”
  “不要……啊……”
  马晓晨无法理解女检查官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她会对肮脏的排泄器官特别感兴趣,一想到后庭被女恶魔般的女检查官玩弄马晓晨不禁全身颤抖。
  “不要弄了……我快疯了……”
  “不要假装了,我已知道你的屁股被摸会有快感,嘿嘿……”
  听到女检查官的嘲笑声马晓晨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而巳。
  女检查官旋插着慢慢增加力度
  “啊……不要……”
  马晓晨露出恐惧的表情头部左右摇仰,虽然身体内部惊慌时会缩紧口但已被揉弄不堪的肉已无力抗拒女检查官耸动的指头。
  “啊……我受不了……”
  这是马晓晨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异常触感。
  “不要……女长官……饶了我吧……”
  女检查官的手指在马晓晨的肛门深处活动着享受内里的肉缠绕手指的感觉。
  “啊……拔出手指吧……不要……啊……” 
      女检查官有时把手指深深地进入到根部并在肠腔里旋动着,有时又弯曲指尖轻轻地在肠壁上摩擦着。
  “不!不要!啊!……”
  马晓晨的屁股更紧张地猛烈摇动。
  “啊……不要啊……不行了……哎呀……”
  女检查官更卖力地在屁股周围挖弄旋转,因为马晓晨一面闷泣一面无奈地扭动屁股但肉又紧缠手指使她十分兴奋。就这样女检查官折磨了马晓晨几十分钟,女检查官认为她玩够了才拔出手指,可是女检查官又好像在准备什么东西。
  “啊,你还想做什么呢?”
  马晓晨本来想这么问但连转头查看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软弱无力地蠕动湿淋的娇躯露出悲哀羞辱的无助表情。
  “我在你肛门内似乎挖到怀疑物品,为了进一步确认现在我给你灌肠!”女检查官的冷酷声音由远而近……
  “把他的手铐在桌子的脚上。我们来彻底检查一下这位小弟。”
  “哇,不要!”
  马晓晨的双手被女检查官铐在桌子的桌脚上,身体俯在桌面上屁股正好从桌边露出来。丰满圆润的屁股在桌边摇来摇去给人一种随时想犯罪的冲动。
  “现在我要好好的教你一课,在这里不跟咱们合作就是自找死路,我也不跟你收学费了,你就好好享受这课吧。”
  听到女检查官声音的同时马晓晨已感到另一种感觉闯入身体深处。
  “啊……不要再弄我的屁股了……”
  女检查官将灌肠器的甘油胡乱涂在马晓晨的肛门上,然后女检查官粗暴地把那东西猛的塞入马晓晨的肛门里。
  “啊……。”马晓晨尖叫一声,觉得大肠传来的冲击好像要把他撕裂成两半,冷冷的甘油进入肠子令他全身不禁发抖,大量甘油一下就全被推进马晓晨肚子里。
  女检查官弯下腰来轻轻在马晓晨耳边吹气并说道:“我这是为了安全检查而做的,请你好好配合,我现在要替你塞一个肛门塞让你肚子里的违禁品好好的混合一下,我待会儿再好好检查。”
  不一会儿女检查官已经把肛门塞塞好了,女检查官还特别用胶带把它贴在屁股上,然后女检查官就把手伸到马晓晨的胯下的肉棒和两个蛋蛋处开始轻轻地抚摸。这时马晓晨的肠子开始咕咕叫,甘油造成的肠蠕动好像要把他的肠子全部扭在一起打结再把它们拉开,强烈的便意使得马晓晨忍不住摆动屁股。更糟的是女检查官的手指,她的手指轻轻地在马晓晨的肉棒附近游移,她不时靠近最敏感的蛋蛋又不直接摸上去只是在附近绕圈,忽重忽轻使得已经因为便意而紧张的下腹部更加紧张。
  经过女检查官纯熟的女色狼的抚摸马晓晨的龟头渐渐渗出精液、肉棒也渐渐硬起来。这时马晓晨已经不清楚下腹部的地方到底怎么回事只觉得一定要赶快放出来。可是肛门有肛门塞塞着,里面的东西一时出不来,而女检查官作为女人显然很明白如何让男人焦急,女检查官手指或轻或重就是不摸到肉棒上面。
  “啊……”
  马晓晨忍不住呻吟起来,这时候感觉就像地狱一样冷汗布满全身,下腹部又痛苦又饥渴的紧张感是他之前从未体验过的。
 “饶了我吧……请你饶了我吧……”马晓晨终于流泪哀求着。     女检查官突然把她的手指伸到马晓晨面前,马晓晨看到的是完全湿润的手指。女检查官特别把两只手指张开,他能看到液体在手指间拉成一条细丝。
  “看不出来刚才道貌岸然的帅哥原来下面的洞也很好色嘛,看来你要被绑起来灌肠才会兴奋呀?”
  马晓晨不知道如何回答,这种羞辱感加上下腹部的紧张感使他已经快崩溃了。
  “随便你怎么说啦……救命啊……”
  “好,我就送你上天吧!”
  女检查官的手指又伸到马晓晨的私处,这次她又重又急地按摩着马晓晨的肉棒,她同时也把手指伸进龟头里面。马晓晨张大嘴巴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听到浓厚的喘息声。
  “啊……呜……”
  终于马晓晨觉得从生殖器传来一阵电流使他整个下腹部开始痉挛。随着下腹部急剧收缩肛门塞和他肚子里的东西飞射而出,马晓晨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整个人无力地趴到桌上。
  女检查官冷笑地看着马晓晨和地上一滩东西说:“你的直肠里倒没藏东西,不过我们却在你的行李箱内搜出了这包海洛因,好了,现在证明你夹带毒品,我们要正式逮捕你,解开他的手铐让他穿回衣服。”
  另一名女检查官上前解开他的手铐。
  马晓晨喊道:“我没有贩毒!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陷害我!”
  “有没有贩毒你去跟法官说。”女检查官回道,她紧接着向另一名女检查官说道:“你先看着他,我将文件办好了就送他到警局。”
  女检查官头也不回地出了这个小房间,房间里只留下另一名女检查官、趴在桌上仍在颤抖的马晓晨和一地的排泄物。
  “这不是真的……”此时马晓晨脑海一片空白。
  这是他恶梦的开始,他这辈子都要一直在恶梦中度过直到死亡。
  “快上车!”
  一辆载送犯人的囚车正停在女子警察局门口,站在囚车旁的女警们手里拿着两尺多长的警棍呼喝着五名男囚赶紧上车。
  只见五个年轻帅气的男子正一个接一个步上囚车。他们脸上竟找不到一丝笑容,个个都低着头,双手被女警们带上了手铐。走在最末的男囚是在机场被搜身逮捕的美国籍空少马晓晨,他一脸茫然似乎还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脑海中不断的响起法官下判时的那番话。
  “被告人马晓晨本年度圣诞节当日在泰国国际机场贩毒被捕,人证物证具在,马晓晨贩毒数量特别巨大本该判处死刑,但念他是初犯可以从轻判决,本院判决被告人马晓晨贩毒罪名成立,判处终身监禁永远不能减刑、不能假释,当日执行。本判决为终审判决,不得上诉。”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马晓晨不知已重复了几遍但没有任何人相信他,他已经不敢想明天会怎样,对他来说明天不会来了。
  ‘啪!啊!’
  茫然中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使马晓晨醒来。站一旁的女警们见他不动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警棍朝马晓晨的下体狠狠打下去。
  “看什么,还不上车!”女警们喝道。
  马晓晨没有回应女警们只是低下头强忍着下体的阵阵剧痛随着其他男犯登上囚车,他知道如果反抗只会受到更多的皮肉之苦。
  “贱骨头!个个皮肉痒,不打不听话!到了碉堡女子监狱还有你们受的。”女警们站在那里自言自语。
  对马晓晨而言碉堡女子监狱与其他女子监狱没两样,但是对当地人而言那里是男人的地狱,进入那里服刑的男犯会永远与世隔绝,他们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的。
    几年前女权世界有关部门为了惩罚重型男犯她们经过一番调查决定在泰国一座荒岛上修建一座女子监狱,有关部门决定动工后没几个月那所女子监狱就建造完成。建造完成后她们给那所女子监狱命名为碉堡女子监狱,意思是那所女子监狱像碉堡一样坚不可摧。碉堡女子监狱是一所专门惩罚被判处终身监禁的男犯的女子监狱,碉堡女子监狱与其说是女子监狱不如说是女子集中营,被送入碉堡女子监狱的服刑的男犯虽然没被判处死刑但他们永远不可能活着出去,他们只能受尽折磨并最终死在碉堡女子监狱,地球上曾经的纳粹集中营和碉堡女子监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碉堡女子监狱里面有很多惩罚男犯的场所如惩罚室、注射室、地牢等;碉堡女子监狱也有很多惩罚男犯的方法如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等,碉堡女子监狱的每个惩罚都足以让男犯生不如死。碉堡女子监狱的男犯过得连狗都不如,他们就像等待被屠宰的猪一样随时会死在碉堡女子监狱里掌握生杀大权的女警们手里。碉堡女子监狱的这一切在女权世界的任何国家都是光明正大的也都是合法的,并且女权世界的各个国家也在慢慢推广碉堡女子监狱的监管模式。
  女子警局的女警们将所有文件转交给押送男犯人的女警们后警车便开了,五位男囚正向这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人间地狱出发。一路上没有一个男囚敢开口说话,他们都害怕受到女警们的处罚。
  由于警车所行的多是山路再加上囚车里的座位都是木制的马晓晨吃尽了苦头。上车前被女警们打的下体还隐隐做痛再加上两天前在机场被女检查官们折腾了半天又是挖肛门又是灌肠的,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马晓晨强忍着不敢让随车押送他们的女警们知道。他不时看着其他的男囚犯,只见个个的年龄都是二十出头长得也都很帅气好像都不是当地的人,好奇心不仅使他很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被送到碉堡女子监狱服刑。
  警车开了三小时后来到了一片空地上,只见几位漂亮的女飞行员操作着一架直升机正停在那里等着他们。
  他们被押下车后马上被转乘载送囚犯的直升机,这时他们才知道原来碉堡女子监狱建在泰国一座荒岛上。当他们全被押上直升机后女飞行员驾驶着直升机起飞了,女飞行员的驾驶水平很高驾驶速度也很快,女飞行员驾驶直升机起飞没多久他们便抵达了许多男子情愿死也不愿被囚禁的人间地狱—碉堡女子监狱。
  随着直升机徐徐降落五位年轻帅气的男囚犯踏上了进入碉堡女子监狱的第一步也是人生的最后归宿,他们这辈子都别想活着离开碉堡女子监狱。。
  “还不快下机!别指望我们给你们自由!那几位漂亮的女飞行员尖锐刺耳的声音从机外传入。
  马晓晨与其他四位男犯无可奈何地步下直升机。当他们都被女警们押到‘安全区’后漂亮的女飞行员开着直升机又徐徐上升,这意味着她们连多待一秒都不愿意。这岛上四周环海,相关女性人员为了防止外面的男性进入那里做了充分严密的措施。这座岛附近的几百公里海域被相关女子海军部队、女子海上巡逻队、女子海警队等女子部队实行了严密的海上管制隔离措施,这些女子部队在海上布下了天罗地网,任何船只在那片海域完全无法通行。外面的男性一旦进入那片海域不到一分钟就会被相关女子部队成功抓捕,此时外面的男性无论是有意进入还是无意进入都会自动成为被判处终身监禁的男犯同样被关进碉堡女子监狱,随后外面进入的男性和里面被关押的男犯一样会受尽碉堡女子监狱的女警们的残忍的刑讯拷打虐待折磨并最终死在里面。这样一来进入或离开碉堡女子监狱的交通工具就只剩下了飞机,而以碉堡女子监狱为中心的附近几百公里的空域同样被女子空军部队、女子空中巡逻队等相关女子部队实施了严格的空中管制,只有向碉堡女子监狱押送男犯的飞机才会进入这片空域其他飞机根本不会进入。而押送男犯的飞机只会把男犯送进那里根本不会带他们出去,因此如今对马晓晨而言根本不可能逃出碉堡女子监狱。
  “下贱的公狗还不快点过来集合!”又是那把有力的女人的声音。
  马晓晨定眼一看那女人长得人高马大体壮如牛,双臂孔武有力,再加上那凶神恶煞的面容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魔头,在她手中吃过苦头的男囚肯定至少有几千个,在她手里死去的男囚也有几百个。
  马晓晨等男犯进入碉堡女子监狱后女狱长大致讲了一下这里的的情况。碉堡女子监狱的情况是这样:刚进入碉堡女子监狱大门便是一面墙,墙上用英文写着劳动使人自由的内容,那行英文的下面写着另一行英文,那行英文的内容是男犯来这里就是参加劳动的,不想劳动者可以选择被女警们打死。碉堡女子监狱四周是围墙和唯一的一道用于进出的铁门、男犯只要从铁门进入碉堡女子监狱后就永远不可能再出去。碉堡女子监狱的围墙和铁门至少十米高,围墙和铁门上方用至少五米高的高压电网紧紧围着,围墙、铁门和上面的高压电网加起来至少五层楼高,这样碉堡女子监狱和外面除了唯一的那道铁门外就完全被密不透风的隔离开了。碉堡女子监狱四周是手持手枪、步枪、机关枪等那个时代最先进的各种枪械的数百个女警,碉堡女子监狱这些女警们岗哨严密,碉堡女子监狱的这些女警们实行轮班倒,这样碉堡女子监狱无时无刻都有大量女警持枪守卫着那里的安全、防止碉堡女子监狱出现男犯暴动越狱事件。如果碉堡女子监狱出现男犯暴动越狱事件那么相关女警们会迅速作出正确的应对措施,男犯不是被女警们当场击毙就是被女警们当场抓获,男犯被女警们当场抓获后马上就会受到女警们的严厉惩罚,女警们的这些惩罚会让男犯生不如死。碉堡女子监狱四周有许多岗楼,岗楼上面同样有许多手持机关枪和狙击步枪的女警们,这些女警们起到和上述女警们同样的作用。每天晚上碉堡女子监狱四周有五把探照灯和十挺重机枪监视着这所女子监狱的各个情况,男犯即使晚上也完全无法逃跑。碉堡女子监狱中央是男囚集合的操场,操场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架和刑具……马晓晨还没听完又想到自己要在碉堡女子监狱度过余生心早就彻底凉了,他只能无奈在碉堡女子监狱的操场等待着碉女警们的命令。
   碉堡女子监狱建造完成后有关部门为了管理男犯有关部门在全世界范围内招募了数千名精英女警让她们担任这所女子监狱的女狱卒,她们会给碉堡女子监狱的女狱卒们丰厚的酬劳待遇。因此碉堡女子监狱的每个女狱卒都过着奢侈的生活,碉堡女子监狱的女狱卒们和同样生活在碉堡女子监狱里的男犯形成了鲜明对比。
   碉堡女子监狱的每个女狱卒都是从各个国家的警队、军队中选出的能够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精英女性,她们每个人都有女权世界顶尖水平的近身格斗能力不论是赤手空拳格斗还是手拿刀、棍等工具格斗,她们每个人身强力壮能徒手轻松制服至少五个男犯。不仅如此碉堡女子监狱的每个女狱卒的枪法同样能达到女权世界顶尖水平,她们每个人手里也都有那个时代最先进的枪械,因此碉堡女子监狱的男犯永远完全无法越狱,无论是暴力越狱还是非暴力越狱。
  “邵金秋,张晗玉过去把这些公狗的手铐取下,我要给他们点名!”副女狱长恶煞命令道。
  两名身穿制服的身强力壮的女狱卒上前把马晓晨等人的手铐一一解开。
  “你们这些下贱的公狗给我听好,我是叫潘奕霖这所监狱的副女狱长,在这里你们要完全服从每位女狱卒的命令,稍有不服从者一律刑罚伺候,听懂了吗?”副女狱长恶煞道。
  五位男囚犯低头不出声。
  “好,现在你们给我像公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让女狱卒们给你们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副女狱长道。
  “请你尊重一下别人的尊严,我们虽然被送来这里服刑但我们也是人,请你不要东一句公狗西一句公狗的!”这时站在马晓晨右手边的一位男囚忍不住应道。
  马晓晨等人不约而同地望了他一眼,眼中都带着一份感激同时也为他担心,不知这副女狱长会如何对付他。
  “哈哈哈!竟有人敢跟我讲尊严!你不喜欢我叫你公狗,那好,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几岁,哪里人,犯了什么罪被送来这里?”副女狱长冷笑问道。这使人不禁更为这男囚犯担心。
  “我叫米鲲,二十四岁,因为盗用公款被判入狱。”那男囚犯回道。
  “好啊!米小弟,我今天就教你什么叫尊严!邵金秋,张晗玉你们两个把咱们这位米小弟押到一号刑架去,我要让这些新来的公狗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你们要干什么?”米鲲惊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说罢邵金秋与张晗玉两位体壮如牛的女狱卒左右一边一个将米鲲连拖带拉押往一号刑架,它是一个由木块组成三角形的木架。
  米鲲被拉到刑架前,邵金秋先将他推倒在刑架上让他弯着腰翘着屁股,紧接着邵金秋和张晗玉两位身强力壮的女狱卒麻利的将米鲲手脚牢牢绑在刑架四处。
  “你们也一起过去亲眼看看不服从者的下场。”副女狱长道。
  马晓晨等人无奈地跟了过去。此时米鲲已被邵金秋与张晗玉两位女狱卒紧紧绑在刑架上。只见他弯着腰翘着屁股,那姿态虽然迷人但此刻在众男囚犯的眼中却是最大的耻辱。
  “报告副女狱长!犯人已经绑好,随时能够上刑!”张晗玉上前报道。
  “一会儿,你就了解什么是尊严!”副女狱长对米鲲道。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了我!”米鲲惊道。
  “宋莎,你过来!”副女狱长向身边的一名女狱卒道。
  “是!副女狱长!”一名粗壮的女狱卒迅速上前。
  “宋莎,拷打男囚的屁屁是你的拿手好戏,这下贱的公狗竟敢以下犯上,你给我狠狠打他一百下警棍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是!”宋莎应了一声后便从腰间取下一根长长警棍走到米鲲身后。
  “不要!不要!”米鲲无奈地喊道。
  站在副女狱长身旁的名叫宋莎的这位女狱卒体壮如牛,她长得比碉堡女子监狱的大部分女狱卒都胖。宋莎对男囚犯在被拷打前的求饶早已司空见惯,宋莎毫不理会米鲲的哭喊,她阴险的笑着同时伸手就将米鲲穿的背心掀起,然后宋莎把他那白色的底裤脱光,一把雪白的屁股立刻展现在众人面前。此时的米鲲恨不得有个地洞让他钻进去,他不只光着屁股还要翘起来让众人欣赏,这种耻辱比死还难受。
  “用刑!”副女狱长喝道。
  宋莎将手中警棍高举紧接着毫不怜香惜男的狠狠打在米鲲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当警棍与米鲲的屁股接触的同时响起了一声巨响,‘啪!’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凄惨的惨叫声,“啊!”只见米鲲雪白的玉臀出现了一道发紫的伤痕。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米鲲拼命摇头喊道。
  宋莎并没有停手的意思,那警棍又挥打出去米鲲的屁股又是一道伤痕。 “哇!”好痛啊!不要再打了!”米鲲四肢被绑着只有不停摇摆屁股渴望能减轻痛楚。
  没有副女狱长的命令宋莎是不会停手的,她每打一下都停顿一分多钟然后才打下一棍。对一个有经验的女打手而言一般的男囚受了几棍后屁股早已麻木,接下来的拷打只是伤在肉体而并不会真的很痛,而宋莎拷打男囚犯时她会留一点空间让他们恢复知觉真正感觉到疼痛之后她才接着打第二、三……棍。可想而知米鲲所受的痛楚有多大。
  ‘啪!’“不要啊!饶了我吧!”
  ‘啪!’“好痛啊!”
  ‘啪!’“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啦!”
  ‘啪!’“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
  ‘啪!’“不要啊!不要啊!”
  ‘啪!’“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啪!’“好痛啊!真的好痛啊!饶了我吧!”
  虽然宋莎刚打了不到三十棍但此时米鲲的屁股早已一片黑紫、肿了起来。
  “现在只是第45棍,还不到一半呢,你要坚持住。”宋莎温柔的“安慰”着。宋莎刚说完就更加使劲打了第46棍。这一棍力量很大,‘啪!’宋莎这一棍打在原已红肿发紫的屁股上,白嫩的皮肉那经得起这般毒打,它立刻皮开肉绽,遍体鳞伤、血液哗啦哗啦往下流,血液里面伴有许多黑血,屁股上的伤口显然已经化脓了。但宋莎毫不在意,她巴不得把米鲲打死或者把他的屁股彻底打烂。此时米鲲已经痛得几乎失去知觉,他只希望惩罚赶快结束,他的意识告诉自己不能再挨多一棍了。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我以后不敢了,我是公狗,我是最下贱的公狗,我不要尊严,我不要尊严了。”米鲲流着泪求道。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我以后不敢了,我是公狗,我是最下贱的公狗,我不要尊严,我不要尊严了。”米鲲流着泪求道。
   “不,现在刚打了75棍,还差25棍,你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宋莎冷笑着说道。
   又过了一会儿宋莎终于打完了一百棍并停了下来。现在米鲲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血液像瀑布一样哗哗流下,流出的血完全变成了黑色,米鲲的屁股上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寸好的了,此时米鲲的屁股只要稍微一碰便会感到钻心的疼痛。
  惩罚结束后副女狱长走到米鲲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米鲲不自觉的喊了一声,这让副女狱长很不满意,她向米鲲警告道:“你喊了,这一点让我十分不满意,以后就算再疼也不许喊不许叫不许哭出声不许求饶,这次作为教训再打你一百棍以示惩罚,如若再犯惩罚加倍?”副女狱长紧接着示意宋莎继续用刑。宋莎冷笑了一声阴险的看了米鲲一眼,随后她再次拿起警棍走到米鲲身旁准备再次用刑。米鲲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他毫无办法只能乖乖等待着惩罚再次到来。
   宋莎如法炮制的对米鲲进行了第二次惩罚,这次惩罚过程中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也不让自己哭出声。宋莎惩罚结束后他的惨状至少是上次的五倍,他的屁股完全烂了,伤口已经严重化脓,屁股上流出的血比煤炭还要黑好几倍,一群苍蝇见状纷纷飞过去舔食好像把它当成美食一样。此时米鲲已经疼得几乎站不住了但他为了不再继续受到惩罚只能挣扎着爬向副女狱长旁边。
   副女狱长这时说道:“米鲲,现在该承认自己是公狗了吧!”说罢副女狱长用手使劲拍打了几下已经被宋莎惩罚过两次的早已血肉模糊的像瀑布一样哗哗流黑血的屁股。米鲲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咬着舌头不让自己喊出来,他把舌头都咬出了血。此时米鲲已经彻底害怕了,他赶紧说道:“我就是一条下贱的公狗。”
  “好!你现在的样子我很满意,现在我要你象狗一样地爬到你的同伴身边,我要继续进行身体检查!”
  邵金秋与张晗玉两位女狱卒上前将米鲲手脚解开让他象狗一样的爬向马晓晨等人。
  “好了!现在你们都给我象公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准备做身体检查!”副女狱长喝道。
  五位帅气的男囚犯看到宋莎的惩罚后不敢反抗只好乖乖的照副女狱长的命令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等候女狱卒们的详细检查。
  马晓晨回想到检查室被那女检查官蓄意的玩弄自己的肛门那种无情的羞辱涌上心头,他不愿意再受这种耻辱,他很想反抗,但当他见到身旁刚刚挨了宋莎两顿棍子的米鲲的皮开肉绽严重化脓的像瀑布一样哗哗流黑血的屁股时马晓晨仅存的一点希望瞬间破灭了。
  “李骁倩,先从他开始。”副女狱长指着趴在马晓晨最右端的男囚犯命令道。
  站在副女狱长身旁的另一位女狱卒上前回了一声是。
  站在副女狱长身旁的名叫李骁倩的这位女狱卒体壮如牛、她长得比宋莎还胖一些。李骁倩走到那男囚犯身后用手轻轻握着他的睾丸假装关心的问道:“不要怕,先把自身资料报告一下,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几岁,哪里人,犯了什么罪被送来这里?
  那男囚犯看到宋莎刚才做的这一切后早就吓傻了,他颤抖着回道:“我叫崔志杰,二十二岁,美国人,因为误杀一名小偷被判入狱,是他要偷我东西……”
  “够了,我又不是法官,来准备做身体检查!”李骁倩道。
  这时站在一旁的张晗玉将崔志杰的资料填好。
  虽然崔志杰穿着一件牛仔裤但李骁倩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它扒下,崔志杰露出了一件黑色的内裤。紧接着李骁倩把内裤往下一拉崔志杰的生殖器便露了出来。由于崔志杰此刻正趴着、翘着屁股,因此男人最神秘的生殖器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崔志杰羞耻得流下眼泪恨不得马上死去。
  李骁倩用手在崔志杰的屁股沟由下至上轻轻划过并问道:“你有没有藏任何的违禁物?”
  崔志杰回道:“没有。”
  “好,这是你说的,待会儿如果在你的生殖器和肛门里挖出什么里面不该有的东西你可不要后悔。我再问你一次,有没有?”
  崔志杰惊慌地回道:“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好,那我开始了。”说罢李骁倩用食指慢慢地进入崔志杰的肛门。
  “啊!”崔志杰被这举动吓得惊叫起来,他的肛门从没有被人触摸过甚至他的亲密女友。
  “叫什么叫!信不信我像刚才宋莎那样先打你一百棍子再继续挖!”李骁倩怒道。
  “不要!我不叫了!”崔志杰已经看见了宋莎施刑的惨状后慌忙回道。他想起宋莎惩罚时的情景不仅颤抖了一下,他只能一动不动的乖乖地任由李骁倩在他的肛门里‘搜查’连屁也不敢放。
  李骁倩的手指在崔志杰的肛门里又挖又转,她仔仔细细、彻彻底底地找寻任何异物希望找到违禁品。在她确定里面什么都没有时她才将手指取出,然后李骁倩向一旁的张晗玉道:“没有违禁品。”
  只见张晗玉在文件上写了一些东西,跟着向副女狱长望了一眼。
  “好!下一个!”副女狱长道。
  接着被检查的男囚犯叫李世伟,二十四岁,英国人,因误杀工厂管工被判终身监禁。他身旁的男囚犯与马晓晨相同也是因贩毒而被判终身监禁,他叫王昊,今年才二十二岁,来自美国,看到刚才宋莎施刑的惨状后已哭得象个泪人。
  两人被折腾了一阵子后李骁倩才停手走向马晓晨。
  马晓晨对于挖那里并不陌生,机场那可怕的景象又重新进入他脑海中,他强忍着准备接受即将发生的痛苦过程。李骁倩那女恶魔的手指无情地进入了马晓晨的肛门里,那食指在他的肛门里又挖又转。马晓晨早前在机场被挖肛门灌肠时所受的伤还没好,此刻细嫩的肛门再次被蹂躏,一股激烈的疼痛涌上马晓晨心头痛得他惨叫了一声:“哇!好痛啊!”
  “真的很痛吗?”李骁倩挖苦的问道同时手指更用力地挖。
  “没有,我不小心说错话了,一点也不痛。”马晓晨强忍着回道,他看到了宋莎施刑的惨状,他知道如果反抗将会受到李骁倩更可怕的折磨。李骁倩的表情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好了。这个也没有任何异物。”李骁倩觉得马晓晨受够了惩罚这才取出手指向张晗玉说道。
  接下来终于轮到了米鲲。虽然他屁股已被打得皮开肉绽但依旧逃不过被挖肛门的命运,他被李骁倩挖肛门时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刚才被宋莎惩罚的痛苦还能感觉到,他可不想再来一次,那样他会比死还难受。
  男犯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接受了李骁倩无情的蹂躏,五位男囚犯的肛门都被详细的搜查了一遍。
  “好!邵金秋将这五只公狗带到更衣室让他们换上囚衣,然后把他们带来我的办公室见我。”副女狱长向邵金秋命令道。
  “是!”邵金秋向副女狱长敬了一个礼。
  接着她转身向马晓晨等人道:“你们听见了吗?快穿上衣服跟我到更衣室!”
  就这样五位男囚犯被带离了监狱集中区。
  “快点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光放到篮子里!”邵金秋喝道。
  五位男囚犯无奈地将身上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下,当中以米鲲最可怜。由于他被拷打的屁股还在隐隐做痛,当他拉下内裤时几乎痛得他昏死过去,为了不再受更多的苦头他只好忍着痛楚流着泪水缓缓将它脱下。
  “动作快点!副女狱长可不喜欢等人!”邵金秋在旁催促着。 
  不一会儿工夫五位男囚犯已脱得一丝不挂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
  “倪泽雅,把内裤分给他们。”邵金秋向一旁的负责囚犯衣物更换的女狱卒道。
  倪泽雅虽然比碉堡女子监狱的大部分女狱卒们稍微矮一些、瘦一些,但她仍然虎背熊腰体壮如牛比碉堡女子监狱服刑的男犯强壮许多。倪泽雅从柜子里取出五条白色内裤分给了马晓晨等人,当他们接过内裤时几乎要惊叫起来,那内裤不但旧上面还有一层黄褐色的大小便,其中有些还是湿的,上面还发出一阵阵异味。五位男囚犯好几次想向邵金秋发问,但看到了邵金秋那可怕的眼神又见到之前宋莎的惩罚后话到了嘴边又强忍了回去,因为他们都不禁回想到宋莎施刑的一幕幕。他们可不想让宋莎的惩罚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他们唯有咬紧牙根强忍着把那又脏又臭的内裤穿上。
  “把囚衣也分给他们。”
  倪泽雅又从另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五件灰色的囚衣。那囚衣是一件式的,穿上后恰好盖住了私处,但只要稍微弯腰内裤就会清澈可见。当五人都把囚衣穿好后李世伟已忍不住想问为何没有内衣,可他还没开口邵金秋就已经猜到原因。邵金秋无情的说道:“在这里所有的囚犯都不许穿内衣,因为过去有不少男犯就是利用它来自杀,反正在这里穿不穿内衣又有何关系?”
  “好了,你们原来的衣服永远也不用穿了,我现在我们就把这些衣服都扔掉。”邵金秋说道。倪泽雅见状马上将五人的私人衣物带走并让外面的女狱卒们把它们扔进焚尸炉,在场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好!现在跟我到副女狱长室去!”邵金秋道。
  五位男囚犯随着邵金秋走过了一条走廊来到了一间巨大的门前。邵金秋上前敲了几下门恭恭谨谨地道:“报告副女狱长,新来的男囚犯已更换好囚衣准备来见您!”
  “带他们进来!”又是那把有力而可怕的女人的声音。
  邵金秋将门轻轻推开叫道:“你们还愣在那干吗?还不快进来,难道又想挨顿打吗!”
  五位男囚犯带着沉重的心走进了副女狱长室。
  马晓晨向四周打量,只见四周都摆放了各式各样的刑架与刑具,从现代最常见的藤条、皮鞭、警棍到古代常用的竹板、夹棍、钉椅等无所不有。许多还是马晓晨首次见到的连名称和用法也一无所知。
  副女狱长正坐在房间未端,前面是一张长方形的巨桌,桌上摆放着许多文件。在她身后站着六位身穿制服虎背熊腰的女狱卒,除了向米鲲用过刑的宋莎外其他的都是第一次见面。但看她们的健壮的体形与无情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她们在拷打男囚犯时一定不会比宋莎逊色多少。
  “你们五只公狗还不过来!”副女狱长喝道。
  五位男囚犯低着头走过去。
  “今天是你们第一天到达这里,我先把这里的重要人物向你们介绍一下然后再将一切条例告诉你们。我身后这几位是这里的一级女施刑人员,犯了错的男囚犯都吃过她们的苦头。最左一位是吴丹,中间两位是王亚宁和李佳,右面两位是李玉和张惠,当然还有你们当中曾经挨过她的棍子的宋莎。”副女狱长说罢向邵金秋望了一眼。
  听到宋莎的名字米鲲不禁颤抖了一下,刚才的那顿棍子可挨得不轻。
  “还不向六位施刑大姐问安?难道还想挨打吗?”在旁的邵金秋喝道。
  “六位施刑大姐傍晚好!”五位男囚犯赶紧道。
  六位一级女施刑人员点了点头。
  副女狱长又接着说:“以下是本监狱的条例你们给我仔细听清楚并牢牢记住,要是犯了以下任何一条就有得你们受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五位男囚犯赶紧齐声回道。
  “在碉堡女子监狱内任何时候不许打架、吸烟、喝酒、平时就算再苦再累再难受也不许自杀、工作时不许偷懒,没有女狱卒们的批准不许擅自休息和大小解。每天早上五点钟起床,当天所分发的工作必须当天完成不能拖延,夜里一点才能洗澡睡觉……一旦违反任何一条我们女人们可不是吃素的,清楚了没有?”
  一点钟才能够睡,五点那就要起床,也就是说一天只能睡四小时而且还要高强度长时间工作,铁打的也无法挨多久。曾在工厂当过男书记的李世伟终于忍不住问道:“副女狱长,你要我们一天只睡四小时那不是存心折磨人吗?以前在我们工厂的男工也最多做足十二小时,而且一个星期最多做两天这样的超时工。”
  “哼!你竟敢目中无人跟我讲道理!看来你还没学乖,吴丹给我重打这公狗一百大板!
   吴丹是碉堡女子监狱里面一位膀大腰圆貌美如花的女狱卒,同时她也是碉堡女子监狱里折磨男犯最狠毒的女狱卒之一。
  天啊!重打一百大板!这似乎只有在古代公堂上审问犯人时才能够听说,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竟然还有此刑。
  “不可能!不可能!”李世伟不断地告诉自己。
  就在此时那名叫吴丹的女狱卒走到了摆放刑具的角落,在其中一个架子上取下了一根四尺多长的竹板。那竹板上沾满了不少血迹,可想而知有多少男囚犯的屁股曾经被它打得皮开肉绽或直接打烂。见了这一切李世伟不得不相信副女狱长所言的一百大板绝非开玩笑,他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
   李世伟的身体比米鲲还要瘦弱,他当然知道如果他像米鲲那样屁股被打一百大板那么结果可能更加严重,更何况还是用古代惩罚犯人用的竹板打屁股。
  与此同时王亚宁和李佳两位身强力壮的女狱马上上前来到李世伟面前,她们由于经常虐待折磨男犯所以比碉堡女子监狱的很多女狱卒看起来更强壮一些。她们将李世伟强行推翻在地使他趴在地上,紧接着王亚宁紧紧捉牢他双手按在地上,李佳则按紧他双脚让他在受刑时无法挣扎。
  “你们还不站开一旁好好欣赏副女狱长如何请你们同伴吃一顿‘竹笋炒肉’!”一旁的邵金秋喝道。
  “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李世伟趴在地上撕破喉咙地叫喊着渴望副女狱长能网开一面饶了他。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今天非好好的给你一点苦头吃,否则日后更加放肆!”副女狱长无情的喝道。
  这时吴丹已手握着竹板走了过来。她将竹板放在地上紧接着伸手把李世伟的囚衣往上掀起拉至背部,随后她顺手将那白色底裤脱下来。最后她又将竹板握在手里做好行刑的准备。
  “报告副女狱长,一切准备好了,能够用刑了!”
  “不要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次不敢了!”李世伟苦苦哀求道。
  “用刑!”一把无情的声音灭了李世伟的最后渴望。
  一声令下吴丹举起竹板抡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声响并狠狠抽打在李世伟光光的圆屁股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辟啪声,那雪白的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凸上来,板子所到之处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留下一片红色的竹板印。
  “哇!好痛啊!”李世伟从没想过竹板打在屁股上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痛楚。在他印象中戏里的男囚犯一般在公堂上挨了好几十大板也不肯招让,所以他一直认为那打板子的刑罚痛苦有限。可是如今他却是亲身体验,他很不得告诉全世界戏里都是骗人的,莫说一百大板就是五板他也不愿意挨情愿招认。
  吴丹行刑的方法与宋莎有所不同,她不给李世伟任何喘气时间。没等李世伟反应过来就是呼啸一声,第二板已狠狠地对着屁屁拍打下去。
  ‘啪!’板子落下后那种钻心的痛使李世伟不禁惨叫求饶:“啊!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没等他叫完吴丹手中的竹板又再度抽打下去。
  ‘啪!’“啊!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啪!’“哇!饶了我吧!……”
  ‘啪!’“啊!我知错了!……”
  打到第五板时李世伟拼命的挣扎着扭动着屁股渴望能够躲开那无情的板子但是没有用,吴丹还是一板一板的落下,无论他怎样左右摆动那似乎张有眼睛的竹板都能打在他屁股上的最丰满处并伴随着响亮的击打声。
  ‘啪!’“啊!饶了我吧!……”
  ‘啪!’“哇!救命啊!……”
  ‘啪!’“啊!救命啊!……”
  ‘啪!’“哇!不要啊!……”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李世伟的整个屁股就已经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紫,肿胀充血,当那可怕的板子再落下时被打肿的表皮已经相当敏感禁不起吴丹的拍打开始带起一条条的血线,李世伟痛得不住的惨叫:“啊!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啦!”
  可是身为一级女施刑人员的吴丹对男囚犯的惨叫求饶早已不当回事更不会有丝毫同情,她手中的竹板继续打在李世伟早就受不起的屁股上。
  “啪!”,“啊!”
  李世伟的屁股在呼啸的竹板下不停扭动着颤抖着,转眼间李世伟的屁股已被打得皮开肉绽,他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弱。
  ‘啪!’“啊!……”
  ‘啪!’“啊……”
  ‘啪!’“不要……”
  等到二十板子打完他只能趴在地上喘气了,动一下都如屁股被撕裂一般的痛苦。但惩罚还远没有结束,吴丹将挥动着竹板接着打在李世伟早已伤痕累累遍体鳞伤的屁股上,这时的李世伟已经想离开这个世界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百大板终于打完了,李世伟的屁股已经伤痕累累遍体鳞伤没有一寸好皮肤了,伤口已经严重感染化脓,屁股上的血就像黑色喷泉一样哗啦哗啦快速喷出,屁股只要轻轻被碰一下就会感到生不如死的疼痛,打完屁股的地上几乎血流成河,李世伟比被宋莎惩罚过的米鲲还要惨五倍。随后吴丹把李世伟的内裤拉上,那白色的内裤就像用黑色染料彻底染过一样变成了黑色,接着吴丹将他囚衣拉下盖住屁股。最后吴丹才恭谨地向副女狱长保道:“报告,用刑完毕!”
  这时按住他的凶猛的王亚宁和李佳也同时放开了他并走回副女狱长身后。
  副女狱长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李世伟笑着说道:“怎么样小公狗,竹笋炒肉滋味不错吧,看你还是敢不敢放肆!”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李世伟痛苦地回道。
  “好!那还不站起来继续听完其他的条例,趴在那里想再挨一百板是吗?”副女狱长怒道。
  李世伟忍着屁股上的痛楚挣扎着想站起来,但他受伤太严重站起来显得很费劲,在旁的其他四位男囚犯便过去扶他但被副女狱长看在眼里,副女狱长愤怒的喊道:“看来你们真是好兄弟啊。别动!让他自己站起来!我和你们打个赌,如果他一分钟内能站起来那么你们不用受罚,否则包括他在内的你们每个男犯都要再挨一百大板。”李世伟听到后用尽全部力气尝试着一分钟内站起来,但他由于受伤太重没能如愿,看他脸部表情能够想象到他此刻所要忍受的痛楚多可怕。这时副女狱长说:“这是他自己没把握住机会,这不怨我们。现在你们都准备受刑吧,受刑过程中你们如果发出声音惩罚翻倍。”说罢副女狱长示意女狱卒们开始用刑。
   旁边的女狱卒们又如法炮制的把每个男犯的屁股上打了一百大板。女狱卒们这次惩罚结束后李世伟比上次还要惨五倍,他的屁股已经彻底烂透,钻心般的疼痛使他痛不欲生早就发不出声音,他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异常困难,他的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如果刚才女狱卒们再多打一会儿他就没命了。其他男犯也没好到哪里去,其他男犯的屁股同样是遍体鳞伤皮开肉绽,屁股早就变成了紫色、肿胀充血并已经化脓。米鲲的屁股之前已经挨过宋莎一顿打现在没过多久又挨了一顿打,他的屁股同样早已经遍体鳞伤,伤口早已严重感染化脓,稍微碰一下便会感觉到钻心般的疼痛,屁股上的黑血同样像瀑布一样哗哗流下,若不是他的身体比李世伟强壮那么他的结果会和李世伟一样惨甚至更惨。
  “好!我们继续!”副女狱长道。
   “你们原本夜里一点就能洗澡睡觉,但由于李世伟提出了抗议,所以我把规定改一下,你们夜里两点才能洗澡睡觉,每天早上五点起床不变,你们现在还有问题吗?”副女狱长说道。男犯经历了这一切后哪敢提出异议,每个男犯都不敢出声。
    那么就是没问题了,那么我们继续讲碉堡女子监狱的条例。
  经过了整整几个小时副女狱长终于把监狱的种种条例一一说明。
  “邵金秋把他们带到三级牢房,明天一早张晗玉会将他们的工作分配给他们。”副女狱长道。
  “是!”邵金秋敬了个礼会道。
  “你们快跟我来!”
  就这样邵金秋把马晓晨等五位男囚犯带离副女狱长室。他们被带到监狱的最下层,在那里还要穿过几个大铁门,每个铁门都有十位女狱卒把守。一路上他们经过了许多的牢房,只见每间都黑漆漆的而且还发出一阵阵的臭味,不时也会听到有男囚犯痛苦呻吟之声,好象刚刚受了严刑拷打。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间与之前所见相差不远的牢房。邵金秋将房门打开并怒喝道:“进去!”
  当五人踏入那牢房时几乎都快要哭了出来。牢房里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地板还带着一些湿气,在牢房的一角有一个洞,不必邵金秋解释他们也能看出那是让他们大小解用的。洞的四周还能清楚看到上一批男囚犯所留下的粪便,它们散发着阵阵臭味,马晓晨等人几乎要吐出来。
  “好了!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九点钟左右送饭的女狱卒会将饭菜送来,今天是你们到来的第一天,吃过了晚饭就能够睡了,明早还有许多工作等着你们!”邵金秋说罢便走了出去,跟着便听到了锁门声。
  这时王昊与崔志杰已忍不住哭了出来。
  米鲲见状忙上前安慰:“你们要坚强点,以后我们永远都要一起待在这鬼地方了,大家一定要互相帮助。”
  “不错,我们一定要撑下去。”在一旁的李世伟激动的说道。突然他那挨过板子的屁股开始剧烈作痛使他几乎站不稳要跌倒在地。
  在旁的马晓晨赶紧扶住他关心的说道:“你不要紧吧?”
  李世伟摇了摇头道:“好痛,真的好痛!我从没想过挨板子的滋味会如此难受。你叫马晓晨是吗?你帮帮忙扶我过去小解好吗?”
  马晓晨见李世伟脸上有点发红,虽然都是男人但要在陌生人面前小解那的确是件难为情的事何况还要别人帮忙,但这对马晓晨而言却是很平常的事,偶尔在飞机上也会有类似的事件发生。他笑笑道:“好啊,我帮你。”
  “谢谢。”李世伟眼中充满着无限的感激。
  马晓晨扶着李世伟来到那充满恶臭的粪坑,那粪坑的臭味别说人了,就连老鼠都不想待在那里。马晓晨轻轻地脱下李世伟的内裤害怕弄伤他的伤口,紧接着马晓晨扶着李世伟让他慢慢蹲下。早上从女子警察局出发到现在都没有小解的机会,此时李世伟再也管不了眼前多少陌生人,他的尿如洪水般直流而下。等他尿完后马晓晨才轻轻把底裤穿回然后扶着李世伟到牢房的一角让他趴下以免触及伤口。
  在一旁的王昊与崔志杰都红这脸互相对望,其实每个人都渴望去小解只是说不出口也不好意识这么做。
  “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你们不用害羞了,否则忍尿忍坏了肾可就苦上加苦了。”马晓晨对他们说道。
  “对啊!你们不用我先用了。”米鲲见他们还是有些害羞便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走到了那粪坑前轻轻脱下内裤,由于他的屁股挨了三顿棍子此时也开始剧烈作痛,他咬紧牙根继续小解。
  “米鲲,你还好吧?”马晓晨问道。
  “没事,谢谢你。”说罢轻轻将自己内裤穿上,由于屁股上的伤痛不时用手轻揉着它渴望减轻疼痛。
  “我也尿急了。”说完,马晓晨也走到了那粪坑前小便。
  王昊与崔志杰知道每个人都是一番好意,这才放下了羞耻之心到那洞前小解。
  过了这一层障碍五人开始互相有了了解时间也快速过去。
  终于到了晚上九点女狱卒们把饭菜送了进来,那能够说是世界上最难吃的食物,那食物连猪都不想吃。那食物由女狱卒们吃过的剩饭剩菜、厨房垃圾、女狱卒们用过的生活污水和大小便、地上的沙子泥土小石子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合而成,饭菜里面还能看到女狱卒们用过的沾有经血的姨妈巾的被绞碎的碎片。碉堡女子监狱所在的国家全部位于热带,那里一年四季都特别炎热,碉堡女子监狱的每个女狱卒都不穿袜子,碉堡女子监狱的每个女狱卒都穿着特别暴露的平底女式凉鞋光着脚。碉堡女子监狱送饭的女狱卒们送饭的当天会剧烈运动很长时间让自己的脚散发出臭气熏天的脚臭味。碉堡女子监狱送饭的女狱卒们把饭菜送进去后会先脱掉凉鞋并把她们自己的臭气熏天的臭脚伸进饭菜里,按照女狱卒们的话说就是把饭菜“增加味道。”女狱卒们送完饭离开牢房后才会回到她们自己的住所洗脚。食物本身的臭味再加上牢房内那股熏天的臭气使那饭比粪便还难咽。但是男犯知道碉堡女子监狱有一条“必须把饭菜吃光不可浪费”的条例,为了不受到女狱卒们的处分五个男犯只好闭上双眼将那饭菜一口一口硬吞下肚。其中崔志杰实在吃不下去把饭吐出来了,这一切被一旁的女狱卒们清清楚楚看在眼里,旁边的女狱卒们二话不说对崔志杰就是一顿毒打,打完之后女狱卒们强迫崔志杰把吐出来的重新吃下去否则她们会比刚才打得更狠。崔志杰只能强忍着闭上眼睛尽可能屏住呼吸把饭咽了下去,崔志杰把饭都咽下去后旁边的女狱卒们警告下次如果再这样那么受到的惩罚会比本次狠十倍,崔志杰只能向旁边的女狱卒们表示自己以后一定不会那么做。吃过晚饭他们开始诉说自己为何被送到这里的经过,奇怪的是五人都似乎是被人陷害而并非真正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过了一阵大家都累了各自缩到房间的一角睡觉。
   碉堡女子监狱的男犯所住的每间牢房都又脏又臭并且很小,六英尺宽三英尺高的居住空间每天晚上要被女狱卒们塞进去十到十五人睡觉,碉堡女子监狱的男犯的居住空间比当年地球上的纳粹集中营还要拥挤,男犯只能向像肉饼一样蜷缩着挤着睡觉连一点翻身的余地也没有。
  马晓晨脑海中不断反问自己究竟是谁陷害他,突然想到了上飞机的前一晚依依为他收拾行李,之后就没人打开过。
  “对了!是她,一定是她!依依,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这句话不断在他脑中徘徊,渐渐地眼前一片黑暗,不知不觉中他入睡了。
    时间很快到了早上五点。
  “起身了!起身了!”一把响亮的哨声震破了宁静。
  马晓晨等人从睡梦中惊醒一时还无法确定自己真的睡在那又脏又臭又拥挤的牢房里。
  “还不起身,是否要受到惩罚才肯听话!我给你们一分钟全给我出来集合!”这一次他们肯定了自己不是做梦,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
  他们二话不说赶紧冲出房门这时才发觉不知何时房门已被打开。当他们都集合在房门外时马晓晨发现崔志杰并不在场。
  “崔志杰不是还在睡吧?”马晓晨心里道。
  这时只见十几名女狱卒正一间一间的检查人数。马晓晨向一旁的米鲲道:“我进去叫醒崔志杰,否则等会儿要受罚了。”
  马晓晨跟着重新进入那牢房。“崔志杰!崔志杰!快醒啦!”马晓晨拼命推着崔志杰。
  “什么事?”崔志杰模模糊糊回道。
  “女狱卒们来查房了,迟了又要受罚了!”马晓晨道。
  “快!快!站好!还有谁没起身?”门外传来了五个女狱卒的盘问声。
  “怎么办?怎么办?”崔志杰慌了起来。
  “不要紧,赶快到房外集合再说。”马晓晨镇定的道,心里盘算着如何应付。
  当崔志杰和马晓晨走出房门时五个女狱卒已经在那等候,她们之中的队长正是四大一级施刑官的王亚宁。
  “谁最后一个醒来?”王亚宁问道。
  五人静静不出声。
  “快说!看在你们是新来到的第一天我也不计较,只要老老实实承认我会从轻发落。”王亚宁又道。
  这时崔志杰已急得快哭了正准备站出来承认受罚。一旁的马晓晨不忍见他受罚抢先道:“是我!是我多睡了一会儿才迟到集合的。”
   崔志杰看到后不想让马晓晨替自己顶罪赶忙说道:“是我!是我睡过了马晓晨为了叫醒我才迟到集合的。”
  “好!好!你们可真是好兄弟啊,你们的态度令我很满意,既然这样我就从轻发落,念在你们是初犯的份上我就罚藤条抽打掌心各六十下!你们服不服?”
 “我服,我服。”马晓晨道。
   “我也服,我也服。”崔志杰道。
  “好!马晓晨先打,你先把右手伸出,掌心向上!”王亚宁说道。
  马晓晨依言照办把右手掌伸出将掌心向上等候王亚宁的抽打。
  这时身边的另一名女狱卒李佳已送上一条又粗又长的藤条。
  王亚宁接过藤条后说道:“在没行刑前我先将规矩说明,在用刑时手心如有缩回那么刑罚加倍,每打一下必须大声将数目喊出,如太小声或忘记喊刑罚从来!你清楚了吗?”
  “我清楚了”马晓晨道。
  “那我们开始!”王亚宁喝道。
  说罢王亚宁挥动手中藤鞭在空中呼的一声抽打在马晓晨的手板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一!”马晓晨喊道。此时手掌虽然火辣辣的一片刺痛,但他还是强忍着将次数大声叫出。
  “非常好!”
  第二鞭又再度抽下。‘呼!’‘啪!’“二!”马晓晨依然忍痛叫出。
  ‘呼!’‘啪!’“三!”
  ‘呼!’‘啪!’“四!”
  ‘呼!’‘啪!’“五!”
  ‘呼!’‘啪!’“六…………”
    打到第二十鞭时马晓晨觉得手心疼痛便躲了一下。王亚宁看到后马上说道:“你的手心刚才躲了,刑罚加倍,现在要打你双手手心各一百二十下,如果你再躲那么刑罚继续加倍直到我把你的手彻底打烂为止。”马晓晨听到后慌着说道:“我不躲了。”
   “那就好,希望你能做到。”王亚宁愤怒的说道。
  马晓晨只能默默忍受接下来的刑罚,王亚宁很快就开始继续刑罚,王亚宁为了防止马晓晨被打手心时继续躲,她直接让旁边的女狱卒李佳紧紧捉住了他的双手,这样马晓晨的手心就算再疼再想躲也躲不了,而且马晓晨被打手心时手心只要出现躲的迹象那么刑罚依然要加倍。渐渐的马晓晨开始感到疼痛难耐,叫声也渐渐小声。
  “大声点!否则从来!听见了吗?”
  “知道了。”马晓晨咬紧牙根回道。
  “那我们继续!”说完那藤条又再次挥动抽打。
  站在一旁的崔志杰已经害怕得泪水直流但不敢哭出声来,他害怕自己一会儿受到的刑罚,他恨不得将马晓晨紧紧拥抱向他道谢,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呼!’‘啪!’“六十!”六十下的抽打终于挨过了。这时马晓晨的右手掌早已红肿一片,红中带黑的血液哗啦哗啦的流出来,那痛楚可想而知。崔志杰更是恨不得上前给他安慰。
   “本来如果你不躲那么只需打六十下就行了,但由于你刚才躲了所以还得再打六十下,”
   100、101……此时王亚宁每打一下马晓晨便会有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很想躲,但一来李佳紧紧捉着他的双手,二来如果躲了那么就要被打手心240下,他到时候只会更加生不如死,所以他只能强忍着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让自己顺利挨完这一百二十下。
  ‘呼!’,‘啪!’“一百二十!”一百二十下的抽打终于挨过了。马晓晨的手心早就被王亚宁打得血流不止,手心流出的血早就变成了黑色,此时马晓晨的手心就像喷涌而出的黑色喷泉一样不断往外喷血。
  “好,换手!”王亚宁喝道。
  马晓晨今次把左手掌伸出依旧把掌心向上等候王亚宁下一轮的抽打。
  “好!开始!”
  李佳依然紧紧捉着他双手手,‘呼!’,‘啪!’“一!”右手的疼痛还没过左手的折磨又开始了。
  那王亚宁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每一下都几乎痛得要了马晓晨的半条命。以一鞭又一鞭的抽打,马晓晨强忍痛楚大声的喊着抽打的次数。崔志杰已经快忍不住要跪下来为马晓晨求情甚至愿意为他挨那剩余的鞭笞。
  ‘呼!’‘啪!’“十!”
  ‘呼!’‘啪!’“十一!”
  ‘呼!’‘啪!’“十二!”
   渐渐的马晓晨再次感到疼痛难耐,叫声也渐渐小声。
   打到第38下的时候由于马晓晨实在疼痛难忍这次他喊的声音小了。王亚宁怒喝道:“你喊的声音太小,所以这一百二十下要重来,如果再这样继续重来直到把你的双手彻底打烂为止。”
   “我下次一定大声喊出来。”马晓晨强忍着剧痛说道。
   几分钟后马晓晨忍者生不如死的剧烈疼痛终于挨完了打双手手心的惩罚。
  一百二十下终于打完了,马晓晨双手手心肿得象猪蹄,双手手心早就血流不止,黑色的血液像瀑布一样哗啦哗啦的流下来,双手手心上的伤口早已严重感染化脓,此时马晓晨的双手手心还在不停的剧烈颤抖。
   “崔志杰,该你了。”王亚宁怒喝到。说罢王亚宁旁边的女狱卒李佳马上过去紧紧捉着他的双手。
   由于崔志杰已经目睹了马晓晨被王亚宁打手心的惨状,他这次吸取了教训就算手心再疼也会大声将数目喊出同时双手也不躲。
  崔志杰也挨过了打手心的惩罚,这次他由于吸取了教训他的双手手心各自只被王亚宁打了六十下,因此他比马晓晨好一些。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双手手掌同样早已红肿一片,红中带黑的血液哗啦哗啦的流出来,双手手心同样也已经化脓并不停的剧烈颤抖。
  “好了!希望明天没有人会再迟起,否则刑罚就不是打手心这么简单!明白了吗?”王亚宁问道。
  “明白了!”五人一同回道。
  “跟我来,我带你们到工作岗位把工作分配给你们!”
  说罢五人跟着王亚宁离开了牢房。
  “马晓晨,你没事吧?我真的能对不起你。”
  “没事,这藤鞭我还挨得起,在这种地方一定要互相帮助,不过明天记得别睡迟了。”马晓晨强忍疼痛微笑回道。他不想崔志杰为此而感到内疚难过。
  “谢谢你,马晓晨,今天的事我不会忘记的,我会永远感激你的。”崔志杰感激道。
  马晓晨回了一个微笑,接着二人就不再言语了,因为此刻彼此都已经把对方当做患难知己了。
  五位男囚犯跟随着王亚宁来到了一个离碉堡女子监狱大约二十分钟路程的大广场。广场四周都有至少一百个手持枪械的女狱卒把守。而广场内则有几十位手握警棍负责管理广场的女狱卒来回不断的巡逻以防有人想偷懒或逃跑。
  “这里就是工作地点!每天的工作非常简单,你们必须将所有巨石搬运到那边的空地然后把这里清除得干干净净!女狱长有意识在这里加建一座刑讯堡垒以供所求!”
  五人低头不出声。
  “还有记得没有得到女狱卒们的批准不许随便休息甚至小解!明白了吗?”
  五人低着头道:“明白了。”
  “好!在你们左边的洞是给李世伟、马晓晨和米鲲使用的,右边那个则是让王昊和崔志杰小解的!记得不许用错,否则后果自己承担!”
  “知道了!”
  “好!你们现在能够开工了!”
   就这样五位男囚犯开始了在碉堡女子监狱第一天的工作。这工作说易不易说难不难,但是要在大太阳底下搬运大石块对这五名体质瘦弱的男孩而言的确是件很困难的事。没多久他们已渐渐感到有些辛苦尤其是对已经挨过女狱卒们刑罚的李世伟、马晓晨、米鲲和崔志杰来说更是苦不堪言,但是他们为了不再受任何体罚只好咬紧牙根苦苦撑下去。
  时间飞逝而过,不知不觉五位年轻的男囚犯已经足足做了四个小时。因为石块来回搬运的时间挺长所以他们不自觉的让时间溜走。
  可是人有三急,王昊突然尿急,他实在忍无可忍那尿就快要流出来。
  “崔志杰,你帮我把这些石块先搬过去好吗,我快要尿出来了。”王昊向身边的崔志杰说道。
  “好的,你要小心,别让女狱卒们看见。”崔志杰回道。
  “我会的,那巡逻此地的女狱卒们刚刚走过,我尿好了就赶上来帮你。”说罢便跑到了那‘属于’他和崔志杰使用的‘尿坑’,一望四周无人快手快脚的脱裤小解。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切都已被人看在眼里。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女狱长,你看上了那一位?”说话的竟然是那长得高头大马,面容凶神恶煞的副女狱长,此时她与女狱长她们两人正在碉堡女子监狱的瞭望台用望远镜把广场中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女狱长叫郭丹阳,她长得虽然瘦一些也矮一些,面容也没有象副女狱长那样凶巴巴,但双眼有神同时发出一种让人不怒自威的感觉使人不敢多看她一眼。同时她还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她能够利用心机轻易看穿碉堡女子监狱男犯之间发生的一切情况并根据这些情况让其他女狱卒们做出正确的应对措施。
  “这新来的五位男囚犯都能帅气,我会一一常用。”
  “那你打算从那位先下手。”副女狱长问道。
  “你没看见吗?已经有人自动送上门,走!我们让他们玩一个心理游戏,测试一下人心到了自卫时还会不会有舍己救人的伟大精神。”
  说罢二人脸露奸笑着一同往碉堡女子监狱的广场出发。
  “停!”广场中传来一阵剧烈的枪响。
  “把手中工作放下,女狱长要亲自巡逻!”
  所有人将手中的工作都暂时搁下站立一旁等候女狱长的巡视。
  只见平时作威作福的女狱卒们恭恭敬敬的向女狱长敬礼:“女狱长好!副女狱长好!”
  女狱长与副女狱长点了点头开始了她们的巡视工作,她们走过所有的工作地点看看所有男囚犯的模样,看看有没有可疑之物或事。马晓晨等人首次见到女狱长的尊容只觉此人的手段必在副女狱长之上。突然……
  “什么味道?”女狱长板着脸问道。
  “好象是尿的味道。”副女狱长在旁说道。
  “女狱长息怒,我马上去查!”一名女狱卒道。说完她赶紧到每一个‘尿坑’中仔细检查。终于有了结果。
  “报告女狱长,有人在三号尿坑小便!”那女狱卒报道。
  “李玉,是不是你批准让那一位男囚犯小便的?”女狱长问道。
  李玉是负责管理这一个‘尿坑’的女狱卒。她回答道:“报告女狱长,属下今天还没有批准任何男囚犯小便!”
  “那一定是有人违反了监狱的条例,把使用‘三号尿坑’的男囚犯都带来,我要一一盘问。”女狱长生气的说道。
  “是!”李玉应了一声赶紧把嫌犯带来。
  女狱长与副女狱长互相看了一眼发出了一致的奸笑,她们每个人似乎在跟对方说:“好戏就要上场了!”
  不久李玉把崔志杰和王昊带到女狱长面前。
  “报告女狱长,这两位男囚犯就是被分发供用‘三号尿坑’的男囚犯。”李玉道。
  “好!你们两个刚才有没有擅自小解?”女狱长问道。
  两人低头不语。
  “快!只要肯供出真相我既往不咎。”女狱长道。
  崔志杰与王昊清楚了解到如果不说出来必定要受到女狱卒们的一顿严刑拷打。但是崔志杰已经把王昊当成朋友,所以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出卖朋友,而王昊更不可能出卖自己。
  “我不知道!”两人同时回道。
  “你们真的不知道?”女狱长又问。
  “我们真的不知道!”两人又同时回道。两人说罢对望了一眼,王昊眼中充满感激,而崔志杰则带着一点安慰。
  “好!既然你们不肯说那就别怪我!来人!把他们押到刑讯房见我!”说完女狱卒便与副女狱长一起离开了广场。
  “你们跟我来!”李玉向崔志杰和王昊喝道。
  两人被带到了女狱长口中的刑讯房,李玉敲了敲门道:“报告女狱长,犯人带到!”
  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女狱长出现了。
  “你先进来!”女狱长对崔志杰道。
  崔志杰无奈地步入那刑讯房内。
  “李玉,你留在这里好好看守着这位男囚犯,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明白吗?”
  “明白了,女狱长!”
  说完女狱长也走进去并且将门关上,由于房内是隔音式的所以站在房外的李玉与王昊绝对听不见女狱长对崔志杰的刑讯过程。
  崔志杰站在刑讯房的中央等侯女狱长的盘问。刑讯房比副女狱长的还大,而且所摆放和排列的刑具更是古今中外无所不有。
  “把裤子脱下!”一把女恶魔般的声音从崔志杰背后传来。
  “什么?”崔志杰不知所措的愣住了。
  “我再说一便,把裤子脱下,我要检查你是否有刚刚小便过的迹象。因为一般男孩子小解后都会有一些流在底裤上的。”
  崔志杰几乎快哭出来了,他很想告诉女狱长那人不是自己而是站在房外等候的王昊但没说,他绝对不会出卖朋友,再加上今早马晓晨为他的过错也挨了顿藤鞭的抽打。他不想再有人因他而受罪,无可奈何下他只好乖乖的把底裤脱下。
  “长得还很帅气吗,叫什么名?”女狱长用一种饥饿的眼神瞪着崔志杰赤裸的下体。
  “崔志杰。”
  “乖乖的告诉我那人是不是你?”说着她将伸手到崔志杰的胯下之间轻轻的抚摸他的下体。
  “不,不是我!”崔志杰回道。
  “那又是谁呢?快快告诉我,我保证你不但不受皮肉之苦还能够享受欲仙欲死的无比感觉”女狱长带着诱惑的说着同时手已慢慢移到了崔志杰的下体上。
  “我不知道!”崔志杰闭着眼强忍着那女魔鬼般的手在他身上乱摸。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你的下体多完美,如果为了别人而要让它受刑受苦那可就太不值得了。如果肯听话我不但会好好的保护它还会让它很舒服的。”女狱长的手始终没有离开崔志杰的下体更不时用手指玩弄他的下体。
  经过这番话崔志杰明白了女狱长的用意。他感到无比的恶心甚至想吐,一种未曾有过的恐惧感使他脱口而出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不知道,请你尊重点,把手放开!”
  “你说什么?”女狱长无比愤怒,她手上使力狠狠的在崔志杰的下体上拧了一下,可怜的雪白的下体立刻变成了酱紫色。
  “哇!”崔志杰痛得叫了一声。
  “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答不答应?”
  “不要!我不要!”崔志杰拼命摇头流着泪回道。
  “好!你不识抬举,敬酒不喝喝罚酒!你会后悔的!”女狱长狠狠的说道。
  紧接着她把房门打开命令道:“李玉,把那贱人带走!”
  “是!女狱长!”李玉回道。然后她把崔志杰带回碉堡女子监狱的广场。
  “好!现在轮到你了!进去!”女狱长向王昊喝道。
  王昊见了崔志杰满面泪水以为必定受了什么刑罚或许已经出卖了自己。人到危险时难免会自保,王昊脑中不停盘算着如何脱身。此时只要能让他免受刑罚即使出卖朋友他也在所不辞。
  “把裤子脱下!”女狱长说出同样的一句话。
  不同的是王昊非常主动也非常听话,这是女狱长始料不及的。
  “你的下体长得也不比那小贱人差,如果和他一样不识抬举那就太可惜了!”女狱长带着一种怂恿的语气道同时那魔鬼般的手已开始在王昊的下体上下其手。
  王昊已经了解到女狱长的需求,这是他脱身的最佳机会,错过了恐怕就不再有了。
  “女狱长,您觉得我的下体如何?”王昊语带挑逗的回道同时将下体轻轻摆弄出一副动人的姿态。
  “好!好!是人间极品!”女狱长的手一刻不停的在王昊的下体的龟头口转动。
  王昊见状知道自己脱身有望,他把手伸到自己身后轻轻将龟头扒开将里面的肉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女狱长面前说道:“女狱长,这样您要检查也较方便多了。”
  “我开始越来越喜欢你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嘴里问着手指却已经迫不及待的进入王昊的龟头里面。
  “我叫王昊。哦!好舒服啊!”王昊感觉到女狱长的手指在他龟头内拼命的转动,他尽量放松自己的肛门装着很享受的样子。
  “你还真讨人喜欢,告诉我今早小便的人是不是崔志杰?”女狱长说着同时更加用力的抚弄着他的肉棒。
  “女狱长真是料事如神,不错,的确是崔志杰那小贱货不听女狱长的命令在没得批准前就擅自小解。”
  女狱长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用手抚弄着王昊的肉棒,女狱长到后来越弄越快。
  “女狱长!好舒服啊!从来没有人给过我的肉棒这般舒服!”王昊赶紧说道。
  女狱长玩了几十分钟后用手在王昊的睾丸上轻轻拍打了一下。“不错!不错!你挺讨我的欢心今天早上小解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女狱长这句话无非是要王昊明白在监狱里的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里。王昊忙着回道:“女狱长真的料事如神,我今后一定好好服侍女狱长将功赎罪。”
  女狱长和其他女狱卒们听到这番话后迅速走到了王昊面前,她们几个女人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皮肤快乐的玩弄着。女狱长的玉手在王昊的胳膊上一刻不停的抚摸揉捏玩弄着,女狱长一边玩弄一边对他说道:“你不必拍我马屁,只要你听话并时时报告每个男犯人在牢房的一举一动我保证在碉堡女子监狱里面没人敢欺负你。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我们就把你当成亲弟弟,我们都是你的亲姐姐,姐姐们到时候一定会好好照顾弟弟的。到时候姐姐们每顿饭都给弟弟准备美味可口的食物,姐姐们会和弟弟在碉堡女子监狱的宽敞舒适的食堂里一起吃饭;那时姐姐们也会和弟弟住在一起舒适的房间里,弟弟就不用和那些男犯一起住在又脏又臭又拥挤的牢房了,那时你会比同样生活在这里的男犯幸福数百倍数千倍。当然弟弟如果害怕被男犯欺负那么可以告诉姐姐们,到时候姐姐们会对弟弟严加保护,姐姐们也会帮弟弟惩罚他们,你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姐姐们失望。”王昊开心回道。
  “好!你先会到广场,等会儿我会当众亲自宣判崔志杰的刑罚,对这样不识抬举的贱人我绝不轻饶!”
  王昊回到了广场上。
  “你没事吧?”崔志杰关心的问。
  “没事,谢谢你为我隐瞒真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王昊回道。
  “没什么,大家应该互相帮助的。”崔志杰微笑地道。
  “那我们赶快工作吧!”王昊说道。
  “好的,否则又要被体罚了。”说罢开始搬运石块的工作。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受刑罢了,你自己笨不识时务那可怪不得我。”王昊望着崔志杰的背影心里暗道。
  就这样大家又开始在广场忙碌起来,而崔志杰也忙得忘了早上的事件、忘了女狱长在他临走前说的话:“你不识抬举,敬酒不喝喝罚酒!你会后悔的!”
  大约在傍晚六时左右广场的管理女狱卒们又大声喝道:“女狱长到!大家到中心集合!”
  所有男囚犯赶快放下手上工作赶到广场的中心集合。不一会儿广场工作的五十多名男囚犯已集合起来。
  “大家肃静,女狱长有事想和大家说!”广场的管理女狱卒们喝道。
  此时全场一片肃静鸦雀无声。
  “大家好!我知道大家辛苦了!但是不管有多辛苦碉堡女子监狱所立下的条例也不能违背!”女狱长说道。
  “难道是指王昊早前的事?”崔志杰担心的在心中问着自己不时望了王昊几眼。
  “今天早上就有人在这工作场所犯了监狱的条规;在没得到女狱卒们的批准下擅自小解,为此他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崔志杰更加担心地望着王昊,但奇怪的是他无动于衷。
  “崔志杰!”女狱长喝道。
  “为什么是我?我又没做什么违反条例的事,一定是弄错了!”崔志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他不知所措时李玉和张惠这两位身强力壮的女狱卒早已上前将他从人群中拉出来。
  “不是我,你们弄错了!”崔志杰叫喊着。
  对于那些监狱的老鸟(已住了一段日子的男囚犯)而言求饶也是于事无补的。
  “崔志杰,你在没经女狱卒们的批准下擅自小解,念在你是初犯本可从轻发落但你不但不认罪还企图隐瞒真相,现在还大喊冤枉!今日如不严惩日后必定造反!”女狱长狠狠的说道同时眼中充满怨恨。
  “不是,真的不是我,你们没凭没据,……”
  “住口!事到如今还敢狡辩!来人将这贱骨头押到刑房,我现在判他三等刑罚:坐钉椅一小时,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犯错!”
  李玉和张惠这两位女狱卒瞬间出现在崔志杰面前,李玉和张惠不等崔志杰有所反应已将他连拉带拖押离了广场。
  “不是不是啊!你们弄错了!王昊你快说出真相,马晓晨救我啊!……”
  就这样崔志杰被带走了。
  “好了,你们回到工作岗位记得不许偷懒!”女狱长道。
  所有男囚犯都赶紧回到岗位上。
  “王昊,崔志杰说的是什么真相?”马晓晨半路突然问道。
  “没什么,我也不知道。”王昊模模糊糊的回道,眼神始终不敢望马晓晨一眼。马晓晨也不再多问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上,但心中对王昊已起了怀疑之心。
  崔志杰被押往女狱长口中的刑房。一路上他见到许多受过刑罚的男囚犯,见到他们的惨状崔志杰开始感到害怕,他几乎想哭出来。
  终于他们来到了刑房。
  “啊!”房内传来了一声声男囚犯受刑发出的惨叫声。
  “进去!”李玉和张惠齐声喝道。
  崔志杰无奈步入刑房内,只见里面非常大,四周还有一间间的小房间,里面都摆放了不同的刑具,其中一些房间还有男囚犯正在受刑。
  左边的一间房内一个男囚犯正骑在一只木马上。那木马不停的前后摇摆,坐在上面的男受刑者不断地发出了惊人的惨叫,崔志杰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在他右边另一间房里也同时发出了惨叫声。原来那男囚被绑在刑架上屁股向上翘着,五名女狱卒正用一样不知名的刑具刺进他的龟头里。看到这里崔志杰几乎要昏过去。
  “快走!”李玉和张惠一声吼叫将崔志杰从恐惧中惊醒。
  崔志杰被带到一个摆放着钉椅的小房间。
  那钉椅是一张靠背式的铁制椅子而且看来非常的沉重使男囚犯受刑挣扎时不会移动,座位上扑满了一根根尖尖的铁钉,坐上去后肯定屁股开花。
  “怎么样,害怕了吧?”一把魔鬼般的声音从崔志杰背后传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崔志杰哀求道。
  “那就要看你听不听话了?”女狱长说道同时那只女恶魔般的手已经上下抚摸这崔志杰的下体。
  “不要!不要!”崔志杰摇头喊道。
  “贱骨头,那你可别怪我!把裤子脱下!”女狱长曾被他当众拒绝过,她决定把怨气全撒在崔志杰身上。
  崔志杰无奈地脱下了底裤。
  “弯下腰,我要再检查你的屁股是否适合用刑!”女狱长命令道。
  崔志杰明知女狱长此举无非想羞辱他但还是乖乖照办,弯下腰使屁屁翘起来。
  “这屁屁虽然小巧但肉还廷有弹性,坐钉椅不成问题。”女狱长的手始终不离开崔志杰的下体甚至开始将手指移到崔志杰的龟头外。
  “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没有!”崔志杰明知没用但还是苦苦哀求。
  女狱长不理崔志杰的哀求,她从裤袋里取出一瓶辣椒油和一条手帕,她将辣椒油倒在手帕上然后命令到:“你们按住他,给我捉牢!”
  “你要干什么?”崔志杰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这是为你好,我们怕你受刑时痛得大小便失禁!”她说完狠狠地将那沾满辣椒油的手帕用手指硬硬塞入崔志杰又小又窄的肛门里。
  “啊!不要啊!把它取出来吧!”肛门内一阵又痛又辣的感觉使崔志杰失控惨叫。
  “来!给这贱货上刑!”女狱长命令道。
  “不要啊!…………”
  女狱卒们不容崔志杰再说什么一左一右将他撑起带到钉椅前。
  “用刑!”
  女狱长一声令下,女狱卒们将手一放崔志杰的身体一下子就跌在椅子上,他正好屁股朝下坐了下去!
  “哎呀!好痛哇!”
  那尖锐的钉子立即扎进崔志杰的屁股,雪白嫩滑的肉被一根根铁钉刺穿。可怜崔志杰的一把玉臀立刻被刺得皮破血流,他惨叫了一声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可是女狱卒们早知有此一招,她们上前强按着他坐下去,其中一位女狱卒开始用绳子将他双手反绑到椅子背后,然后那个女狱卒用另一条绳子绕过崔志杰的肚子绑到椅背上让他无法挣扎,紧接着她们将他的双脚分开同时绑在椅子的两根前脚上,如此一来崔志杰只能眼巴巴的坐在刑椅上受刑。
  “放了我吧!好痛啊!好痛啊!”崔志杰撕破喉咙地叫喊着。此时崔志杰不仅要忍受屁股被刺穿的疼痛还要忍受肛门内被塞了辣椒油的绞痛。
  “舒服吧?”女狱长满意的道。
  “放了我!放了我,我以后不敢了!”
  “好啊!一个小时后就放了你。”女狱长慢条斯理的回道。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真的好痛啊!”崔志杰泪水直流,肛门被刺得皮破血流,屁股开花。他试图挪动肛门但却给他带来了更巨大的痛苦。由于那被刺破的肌肉在挪动中又被重新再刺一次,所以那痛楚简直达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
  “啊……啊……啊!”紧接着崔志杰终于受不了疼痛开始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女狱长,男囚犯受刑不过昏死了。”女狱卒们赶紧向女狱长报告。
  “用冷水将他泼醒,我要他忍受这一个小时每分每秒的痛苦,看他还敢不敢不识抬举。”
  其中一名女狱卒取了一桶冷水,她将一杯冷水泼在崔志杰脸上。崔志杰被这么一淋人渐渐苏醒。
  “哎呀!好痛哇!”崔志杰醒来的第一的感觉就是痛,钻心的疼痛。
  “想昏着挨过一小时的刑罚没那么便宜的事!”女狱长愤怒的说道。
  “放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崔志杰求道。
  “太迟了,你好好的享受坐钉椅的感觉吧?”女狱长回道。
  “不要啊!放了我吧!真的好痛啊!”崔志杰拼命惨叫求饶。
  “不要再求了,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的。”
  崔志杰咬紧牙根强忍着剧烈疼痛,他感到肛门刺伤的部位开始麻木,他镇定下来尽量不动,这样那痛楚反而减少了。
  “挺聪明的小帅哥!不过我绝对不会让你轻松。”女狱长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道。女狱长见崔志杰学会了如何减低疼痛也不得不佩服他。
  崔志杰低着头不敢回答。
  “我说过没这么便宜的事!”女狱长刚说完便从房里的一个阴暗角落取出了一根巨大的蜡烛。她将蜡烛点上后走向坐在钉椅上的崔志杰。
  崔志杰见到那点燃的蜡烛早已吓得拼命求饶:“不要!不要!饶了我吧!”
  女狱长丝毫不理会崔志杰的叫喊,她将蜡烛移到崔志杰的大腿上让那蜡油一滴一滴的滴在崔志杰的大腿内侧痛得崔志杰惨叫起来。
  “啊!”跟着又不自主地挪动了屁股,那原已麻木的伤口再次疼痛起来。
  “好痛啊!好痛啊!”接着他又昏迷过去。
  一旁的女狱卒们立刻用冷水将他泼醒。恶梦又重新开始。
  女狱长见崔志杰受了相当的折磨后对女狱卒们说道:“你们好好看着他,记得不能让他借昏迷来减轻痛苦,知道吗?”
  “知道了!”女狱卒们回道。
   崔志杰经历了女狱长和其他女狱卒们的长时间折磨后最终屈服了,他颤抖着向女狱长和其他女狱卒们求饶并说出了真相。女狱长听到后满意的笑了,她紧接着说道:“你早这样不就完事了吗,王昊早就向我们求饶了并说出了真相,他以后会把碉堡女子监狱的牢房的真实情况如实报告给我们。他现在已经成了碉堡女子监狱每个女狱卒的亲弟弟,碉堡女子监狱的每个女狱卒都是他的亲姐姐呢。他现在过得可舒服呢,姐姐们这辈子都会一直照顾他保护他。现在你也向姐姐们说实话并求饶了,你以后只要像王昊一样及时向姐姐们报告牢房里面每个男犯的真实情况那么这辈子姐姐们也会像对待王昊一样对待你的。你如果被其他男犯威胁也可以向姐姐们申请保护,姐姐们到时候一定会像保护王昊那样保护你,姐姐们一定不会让任何男犯欺负你。”女狱长说完后马上又说道:“鉴于你现在才向姐姐们说出真相并求饶,姐姐们现在对你不是特别信任,到时候你如果把姐姐们要求你做的做好了那么你会和王昊一样舒服,否则姐姐们会对你实施比坐钉椅还要痛苦一百倍的惩罚。”
   崔志杰听完女狱长说的话后早就被吓傻了,他无条件答应了女狱长的所有要求。最终他成了和王昊一样的男犯,他每次也能够及时向碉堡女子监狱的女狱长和其他女狱卒们报告牢房里面的男犯的真实情况。女狱卒们每次都能根据他报告的真实情况及时做出正确处理措施,同时他也在女狱卒们的照顾和保护下过着比碉堡女子监狱除了王昊和他自己之外的大多数男犯好数百倍的幸福生活。当然他也认了碉堡女子监狱的每个女狱卒做亲姐姐。
  在崔志杰受刑后的第七天马晓晨突然被招到刑讯房里问话。
  “报告女狱长,男囚犯马晓晨带到!”押送马晓晨的六位女狱卒向女狱长报道。押送马晓晨的每个女狱卒都貌美如花、体壮如牛,那六位女狱卒分别是宋莎、邵金秋、李佳、李玉、王亚宁和张晗玉。
  “好!叫他进来!”女狱长回道。
  马晓晨被六位女狱卒带进了刑讯房里。只见女狱长正在等着他,桌上还摆着许多的文件架。你叫马晓晨,是因贩毒而被判到这里来的,是吗?”女狱长问道。
  “不……是……不是……”马晓晨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因为他根本就是被人陷害的,可是法官已下了判因此他已经不知自己究竟有罪还是无罪。
  “什么是不是的,你难道是指法官随意下判冤枉了你!”女狱长喝道。
  “不……不是的。”马晓晨回道。他知道此时多解释只会受到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听说你在牢房中还挺会照顾别人的,真不愧是当空少的,真是服务周到啊!”女狱长冷冷地说道。
  马晓晨有些震惊,牢房内的事她又怎么会知道,莫非是有人告密,在他们当中有奸细。自从崔志杰被带回牢房后马晓晨就受尽了皮肉之苦,而崔志杰和王昊两个人此后竟然毫发无损,难道是有人出卖了自己?
  “我只是认为大家生活在一起就因该互相帮助。”马晓晨回道。
  “是吗?女狱长又冷冷的道。
  马晓晨低头不出声。
  女狱长翻了翻桌上的文件道:“你是因贩毒被捕,那你本身有没有吸毒呢?”
  “没有,没有!”马晓晨赶紧回道。
  “是吗?你以为在牢房内的所作所为没人知道?我已掌握了你在牢房吸毒的证据,是不是要我取出你才肯招认?”
  “没有,我真的没有吸毒!”马晓晨大声回道。
  “好!那我马上给你验尿来证明你的清白。”女狱长说罢从桌子底下取出一了个小瓶子放在桌子上。
  “请问厕所在那里?”
  “什么厕所?我要你在原地小便,将尿液尿入这瓶子里以防你在尿液中做手脚!”女狱长喝道。
  马晓晨从桌上取过那瓶子无奈的把底裤脱下蹲了下来把瓶子摆在跨下让尿液流入瓶子里。此时他已羞耻得几乎不想活,泪水从两旁脸颊滑下。
   “哎呦,原来你这个男人也会害羞啊,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呢,放心,以后在碉堡女子监狱姐姐们会多‘照顾’你的。”女狱长把“照顾”这两个字说的语气很重,女狱长边说边用手轻轻摸着马晓晨的脸,马晓晨马上明白了女狱长说的是什么意思。女狱长接着说道:“接着尿!把尿尿在瓶子里!”马晓晨只能无奈的尿在瓶子里。
  “把瓶子放在桌上!”女狱长命令道。
  马晓晨乖乖把瓶子放回桌上然后才把底裤从新穿上。
  “我再问你一次,你认不认罪?”
  “我没有!”
  “好!那我们就到你的牢房内仔细搜查,让你心服口服!”
  “马晓晨被女狱卒们押回牢房。女狱长紧接着也来了。
  “给我好好的搜!”
  女狱卒们把牢房的每一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结果还是毫无所获。
  “那粪坑呢?也给我搜!”女狱长说道。
  宋莎带上了一只塑胶手套把手伸入粪坑里搜索,她不久便从里面取出了一包白色的粉状物。
  “报告女狱长发现了一包类似毒粉的东西!”李佳向女狱长禀报搜查结果。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说?”张晗玉愤怒的说道。
  “你们怎么肯定那包东西是我的?
  “好!到现在你还嘴硬,现在我叫人把它拿去化验,等尿验报告出来看你如何狡辩?”女狱长说道。说罢她让李玉把它拿去化验。
  很快李玉就拿着化验报告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说道:“报告女狱长,尿研报告出来了,男囚犯马晓晨的尿里面有毒品成分。”
  “你们陷害我,我没有吸毒,是你们栽赃嫁祸,我要上诉告你们!”
  “告我们?你当时的判决为终审判决,不能上诉。”王亚宁和邵金秋怒喝道!”
  “不!不!你们不能够这么做!”马晓晨几乎疯狂的叫喊。
  “来人啊!把男囚犯马晓晨押到刑讯房,我要亲自严刑拷问!”
  宋莎和李佳两个女狱卒上前一左一右把马晓晨带到了刑讯房不让他继续叫喊。
  “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肯乖乖招认那就能够免受皮肉之苦,否则到时可别怪我无情,不懂得怜香惜男!”女狱长道。
  “我没有吸毒,是你们陷害我,叫我怎么招认?”
  “又是一个贱骨头,看来不让你受点皮肉之苦你就不知到我的厉害!”女狱长怒道。
  “你们怎么能够滥用私刑!我要告你们!”
  “告我们?这里山高皇帝远,你一辈子都要被关在碉堡女子监狱永远也别想出去,我看你怎么告?李佳给我们这位不听话的小贱人打几针!”
  “是女狱长!”李佳回应道,跟着向站在马晓晨身旁的四位女狱卒打了个手式。
  那六名女狱卒立即上前将马晓晨推倒趴伏在地翘起屁股,然后她们把他牢牢按住。
  “你们想怎样?”
  “现在要给你打屁股针,打到求饶为止。那预防针里装的是水,它会使你的屁股更加疼痛。”说罢李佳在墙角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支准备好的预防针走向马晓晨身后。
  “不要!不要啊!”马晓晨叫喊道。
  “不要?那你乖乖的招认在牢房非法吸毒的罪名,我们女狱长或许会从轻发落!”李佳冷冷地回道。
  “不!我没有吸毒,我没有!”马晓晨喊道。
  “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李佳说罢顺手将马晓晨的内裤望以下拉。
  “不要!不要!”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认不认罪?”
  “没有!我没有!”
  “那我们开始吧!”李佳先用蘸了酒精的棉球在马晓晨的屁股上擦了几下,随后她嘴里说着手上针筒对着那雪白的屁股突的一针猛刺下去入肉三分,然后她又将针筒快速拔出。
  “哇!”马晓晨感觉到屁股一阵刺痛。
  “说不说?”
  “不……不……”
  “喔!那再来一次。”李佳又一针刺下去。
  “啊!痛死了!”马晓晨再次感到屁股刺痛。
  “现在想通了吗?招不招?”
  “不……我不认罪……”马晓晨痛得泪水已滑下。
  “那只好继续了!”李佳手中针筒又再刺了一下。
  “哎哟!好痛啊!”
  就这样马晓晨的屁股已被李佳刺了几十针,雪白的整个屁股早已被刺得一片红肿鲜血哗啦哗啦往下流,马晓晨的屁股上的皮肤没有一寸好的了,屁股的痛也传到内心,屁股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马晓晨已无法忍受这种刺痛他哭泣的说:“不要再打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那你是肯招了是吗?”
  “不……不……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们放了我吧……”马晓晨苦苦哀求道。
  “那我们继续!”说罢又要再刺。
  “停!我看这贱骨头还真的挺硬的,看来不动大刑他是不会乖乖招认的!李佳用‘梨子’!”女狱长喝道。“是!”女狱长!李佳应了一声后便将那针筒收回然后到另一个箱子中取出一样刑具来。那刑具型如梨子一般大约两寸长,两根手指般宽。
  天啊!马晓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它是五百年前的女权世界女施刑者审讯男孩过程中使用的酷刑。许多男孩在严刑拷打下只好屈打成招,结果被活活烧死。这种刑具分为嘴巴,龟头和肛门三样。女施刑者将梨子插入男孩的嘴巴,龟头或肛门,那梨子会自动向旁括张,尤其是当女施刑者把它插在男孩的龟头和肛门,那痛楚可想而知。这一切马晓晨曾经在书上阅读过但从来没想过真有此刑而且还要施与自己身上。
  “不要!不要!我没有吸毒!我没有!”马晓晨撕破喉咙的叫喊着。
  李佳手拿出刚刚准备的刑具说:“你想想看如果将这梨子进入你的肛门会有什么感觉呢?”
  “不要啊!”
  “那你快招!”
  “不……不!”
  “你们给我将这贱货按实一点!”李佳怒道。
  “收到!”六名女狱卒立即将马晓晨的手脚和身子再紧紧的加倍按实,女狱卒们都期待将要发生的事情。
  “求……求你们……放……放了我……”马晓晨期望以最后一丝渴望游说女狱长停止对他的虐待,他由于痛苦和害怕已经连话都说不清了。
  “放了你?你招了就放了你!”女狱长道。
  “不!我不认罪!”
  “用刑!”女狱长喝道。
  “呀!……”李佳把那可怕的梨子硬生生进入马晓晨的肛门里,由于马晓晨紧缩这肛门而使得特别紧窄使得李佳进入时显得特别吃力。
  马晓晨不断挣扎但手脚也被牢牢按实,只能呼痛叫喊:“啊!……”
  不一会,李佳已把‘梨子’在马晓晨肛门中进入约三寸多深。
  “呀……呀……呀……”渐微弱的呼喊下,马晓晨已有些不支。
  “招不招?”李佳问道。
  “不!不!……”马晓晨拼命摇头呐喊 .“那好!这是你自找的!”李佳将那露在肛门外的‘梨子’上的机械扭动,那梨子立时在马晓晨的肛门内向四处张开,马晓晨只感到自己窄小的肛门一下子好象要被硬生生撕开,那惨绝人寰的折磨未曾停止,李佳将那机械慢慢转动,那梨子一点一点的括张,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楚传遍马晓晨全身。
  “啊!……好痛啊!”
  她终于无法再忍受了。
  “啊!……我受不了……我认了!我认了!”
  她终于屈服了。
  “我招!我招!我认罪了!”
  马晓晨已经开始支持不住了,渐渐的他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了。
  “快醒来!”
  一盆冷水浇在马晓晨的头上。
  马晓晨慢慢张开双眼,脑海中还一片混乱。他想挣扎着起身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四肢被分别绑在四根柱子上绑成了大字形,脸部朝下,而且肚子下还垫着一块大石头,使他屁股朝天姿态非常的尴尬。刚刚受过打屁股针酷刑的肛门还剧烈作痛,那‘梨子’刑具取出后,流出来的鲜血此时已凝结在马晓晨的肛门外和大腿内侧。
  “你们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犯了碉堡女子监狱条例的下场!”女狱长那可怕的声音震耳欲聋。
  马晓晨见到了许多男囚犯正围观着自己,而此时自己正处身在监狱中央的男囚集合的地。
  “这男囚犯叫马晓晨,到本监狱不到两周就毒瘾发作,竟然在牢房内藏毒,为了做到杀鸡儆猴之效我今天非重罚他不可!”女狱长对着众男囚犯道。
  “不,不!我没有!”马晓晨内心喊叫着。他知道此时就算极力否认也没用,只会受更多的苦,他只好流着泪等候女狱长的宣判。
  “我现在判他受一小时的甜蜜乡之刑!”
  ‘甜蜜乡’,什么是吗甜蜜乡?马晓晨也不知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可怕的刑罚。
  对于一些在碉堡女子监狱有一段日子的男囚犯而言,甜蜜乡这三个字比之前李世伟所受的板子、米鲲所挨的棍子和崔志杰所坐的钉椅还可怕。受刑的男囚犯首先会被鞭打一顿屁股,然后在屁股上淋上蜜糖,紧接着把一盆活生生的蚂蚁倒在上面,那又痛又痒的滋味比死还可怕。
  “王亚宁,先给这贱人松一松屁股的肌肉!”女狱长道。
  “是!”王亚宁回道,从腰间取下一条四尺长的皮鞭。
  马晓晨趴在地上,面部朝下,根本看不到王亚宁要做什么只能干着急。
  王亚宁走到马晓晨屁股的右侧,举起手中的皮鞭狠狠的朝马晓晨的屁股抽打下去。那皮鞭在空中呼的一声,跟着啪一声打在马晓晨白嫩的屁股上,发出了皮鞭与肌肤接触的一声巨响,马晓晨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痕,那如被火灼伤的痛楚传遍马晓晨全身痛得马晓晨惨叫起来。
  “哇!好痛啊……!”
  没等马晓晨喊叫完毕第二鞭已再落下。
  “啪!”又是一道鞭痕。
  “哇!”
  紧接着第三,第四,……第十鞭,一鞭接一鞭的抽打在马晓晨的玉臀上。每打一鞭全场便响起了鞭子接触肌肉之声与马晓晨撕破喉咙的求饶声。许多男囚犯都低下头看不下去,在场的男犯更是泪流满面恨不得上前紧抱着受刑的马晓晨。他们心里明白马晓晨是无辜的,他们不时望着身边的崔志杰和王昊,他们两人脸上似乎带着一丝笑容好像对马晓晨的受刑似有幸灾乐祸之感,其他男犯内心对这两人心存怀疑。
  “停!”女狱长喝道。
  此时,马晓晨已挨了一百下鞭刑,一把又白又嫩的屁股早已皮开肉绽、屁股开花、伤口已经严重化脓、血流不止,马晓晨流出的全身黑血,血液的颜色比黑夜还要黑,血液像喷泉一样哗哗流出来到了地上,可怜的马晓晨痛得不停呻吟着。
  “李佳,宋莎给他上刑!”女狱长对两名一级女施刑者道。
  “是!”两名女施刑者一同回道。
  马晓晨知道刚才的鞭打只是‘开胃菜’,真正的‘主菜’现在才上场。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马晓晨迫于无奈竟开口向那魔鬼般的女狱长求饶。
  两名女施刑者不理马晓晨的喊叫开始她们的准备工作。
  李佳手里拿着一罐蜜糖,她用一支毛笔将它沾上蜜糖后涂在马晓晨的屁股上。一阵清凉的感觉传遍马晓晨全身,那蜜糖涂在伤口上到是有一些止痛之效。突然马晓晨感到那毛笔往他肛门一插痛得他尖叫起来。
  “哇!”
  原来刚刚受过梨子之刑的肛门还在隐隐作痛,被毛笔这么一插那痛楚几乎要了马晓晨的命。
  “喊什么喊?真正的刑罚都还没开始呢?”李佳冷冷地道。
  “不要!你们饶了我吧!”马晓晨求道。
  “用刑!”女狱长见李佳已把蜜糖涂好,她也不理马晓晨的哀求立即命令道。
  “是!”宋莎应了一声,手里拿这一个盖着的大罐子走到马晓晨的屁股旁。她打开盖子,盖子里面竟是上千只黑色的蚂蚁,她将罐子里的蚂蚁往马晓晨涂满了蜜糖的屁股倒下,那蚂蚁一沾到蜜糖便四处爬行。“不要啊!”马晓晨尖叫着。
  那些蚂蚁在他的屁股上爬行还不时的咬着他的肉,那感觉又痛又痒,再加上刚刚鞭打的伤口,此时被蚂蚁一咬,那疼痛可想而知,最要命的是有无数的蚂蚁竟爬入他那被‘梨子’括张过的肛门里,一时间,马晓晨已分不清是痛是痒了。他拼命的扭动屁股渴望能摆脱屁股上的小昆虫。
“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马晓晨苦苦哀求。
  “一个小时后就放了你!”女狱长道。
  别说一小时,就是一分钟也难挨。马晓晨已接近崩溃,他的呐喊声渐渐减弱,开始失去知觉。
  “以为昏过去就不必受酷刑吗?来人!将他泼醒!我要让他受尽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
  说罢李佳取了一桶冷水望马晓晨的头上一淋,可怜昏迷中的马晓晨再次被带回人间地狱。
  “好痛……好痒……啊!”马晓晨流着泪痛苦的叫喊着。
  “你给我好好的看着他,只要他昏迷就给他泼水,知道吗?”女狱长对李佳道。
  “是!女狱长!”李佳回道。
     对于马晓晨来说这一小时度日如年,这一小时内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小时内他不知道被李佳用冷水泼醒了几次,这一小时的甜蜜乡之刑简直要了他半条命。这一小时过去后马晓晨很想用自杀来结束痛苦,但那在碉堡女子监狱是根本不可能的。这一小时
过去后马晓晨很想用自杀来结束痛苦,但那在碉堡女子监狱是根本不可能的。这一小时的甜蜜乡结束后马晓晨像狗一样被六个女狱卒连拖带拽的拖回牢房,对他来说在碉堡女子监狱被女狱卒们惩罚的日子还远没有结束。(未完待续)
的甜蜜乡结束后马晓晨像狗一样被六个女狱卒连拖带拽的拖回牢房,对他来说在碉堡女子监狱被女狱卒们惩罚的日子还远没有结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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