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青春 2000年2月4日,关述永远记得那一天,正好是高二寒假,那天关述18岁了。妈妈给了关述一张银行卡,说是,这十八年的压岁钱,现在还给他。关述感动得跟什么似的。不过那一天,还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故事从关述升入高中开始讲起,那年他就卡在了16岁花季和17岁的雨季之间,悲伤得不得了,初恋就那么无疾而终,拼了自己悲怆的命运,他终于挤进市重点高中,海河中学,关述好累啊.所以高中第一堂语文课,就睡着了,那是关述第一次见到安老师,关述的语文老师. 在睡着之前,关述听到最后一个笑话是这样的,安老师问:"雨中登泰山的作者,为什么天晴的时候不去,偏要雨中登泰山?"一个声音,"找刺激!" 关述笑了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之后不知多久,安老师的声音响起:"关述,那个叫关述的同学站起来,清醒一下." 关述迷迷糊糊站起来,眼前模糊一片,过了良久,关述忽然举手:"报告老师,我醒了."随后坐下来. 安老师大概有些惊呆了,这是什么学生啊,"下课来我办公室." 关述微笑着站在办公室里,安老师的面前.安老师其实并不老,她是刚从师范毕业的,在学校里接一下低年级班主任的工作,对,她也是关述的班主任,关述长大后才明白,低年级班主任这活,就像实习医生要做一年的小包医生,就是包皮手术,性质是一样的. 除了毕业班,班主任这种工作都是交给新手的,又占时间,又要操心,鸡毛蒜皮. "上课第一天就睡觉,你几个意思啊?"安老师问得不温不火,关述也成熟老练,要知道,虽然关述学习不错,初中时连奥数都参加过,获得过名次,但是关述的大部分初中时光都在教导处里渡过的,谁让关述早恋了,还是和女班长呢,虽然现在一切都歇菜了,但是面对这种阵仗的经验足以了. 关述嬉皮笑脸地说:"对不起,我错了,安老师."看见安老师脸色缓和了,关述又继续,"实在是初中习惯了,我不上课捣乱,趴下睡觉,那老师都会谢谢我." "没有没有,这是坏毛病,我一定改,再也不会了,安老师,我走了啊."关述开始装孙子,趁着她还在惊愕的时候,溜出了办公室,她竟然一句话没说出来. 初中的生活,伴随着苦涩被压抑的初恋,关述几乎两年没有在学校笑过,每天上学的路上关述都会和自己说,有什么可笑的,笑屁啊. 反正出于反抗,关述一个优等生,两年没有交作业,上课睡觉,其实作业关述都写了,每天关述回到家都会自学成才,关述表面的不羁,是用他更大的辛苦维持的,别人都以为关述自由散漫,大考之前都会一个星期不来学校复习,其实他在家付出的辛苦,他们根本不知道,关述就是要证明,没有老师,自己更棒,最终关述考进了市重点高中.关述知道自己只是为了爱情在抗争,虽然爱情就那么挂了. 反正关述现在累了,不想学习了,只想寻求自己一直要寻求的那种爱,如同天使一般圣洁的爱,关述会为她奉献他自己,跪在她面前,从属于她,听命于她,再也不会被伤害,被拒绝,只要服从她的命令,永远被她占有.说的好像多高深,其实就是SM,性虐待.只不过关述不需要什么肉体的虐待,关述没有那么狂,关述只是需要一个女主人,崇拜她,伺候她,让她幸福.关述就想那么自然而然用最卑贱的方式取悦她. 这是关述人生的第一台电脑,买的时候关述妈问关述,给你买个电脑,你能回报我什么.所以关述只能考上市重点.或许什么重点对关述来说才是重要,对关述妈妈只是有了一个可以炫耀的儿子,但是母爱都是需要交换的,这是这个家给关述的感觉. 现在关述就是这么一个无惧的人,手指在键盘上飞奔,迅速的把oicq的名单加到软件快无法承受的程度,所以,关述至今仍为上面近二百个好友无法删除而苦恼,虽然,其中大部分关述已经忘了是谁。 现在,oicq成了国内很流行的东西,关述那时候,用的人却不太多,关述想就是我们这批人把这一软件捧红的,因为我们最早把它,和世界上永不衰老的话题联系上了,那就是性,这种联系用高中生的话讲叫网恋。 一般会问:mm,有男友吗? 直爽的问:亲爱的,做爱吗? 关述问:你喜欢sm吗?就是性虐待。 回答不如关述想象的那么激烈,只有一半的人说关述变态,剩下一半的一半很同情关述,觉得关述这个小弟弟一定是受了什么打击,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如果和这些人纠缠下去,关述想关述会有一天看见一个嫫嫫和关述相约在KFC. 另外,一半的一半的一半决定和关述在网上搞一搞,反正受虐待的是关述,在她们心里一定觉得很好玩,但关述可好玩不起来。 这个叫Alease,关述比较喜欢的是她的头像,金色长卷发。 性奴(关述的昵称):你好。 Alease:好。 就象网上一般的女人一样,她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性别优越感,她回答的字数和她回答的时间成反比,经过半个世纪才会回答关述廖廖几字,关述对这种漠视早已有些习惯了,应该说是麻木,所以关述也没多废话,直接问她知道什么是BDSM吗。 这回她的反应开始让关述吃惊了。 “你是一平?” 关述费了半天劲,弄清楚一件事,一平是她网上的情人,至于BDSM是她喜欢,于是一直在诱导一平,但他好象不感冒。 另外,她和一平的关系纯属扯淡,他们没见过面。 于是,谈话开始脱离了SM本身,进入了关述是不是一平的扯皮中,于是约定明晚十点见,证明关述的身份,因为那时候她的一平不可能上网。 似乎让关述看到了一些希望,暂时摆脱这种无聊生活的希望,至少,关述的小弟弟有点硬,它肯定比关述敏感。 学校食堂里面全是疯子,就像赶上灾年,开仓放粮,不要钱似的抢,关述是活生生被挤出了队伍,正当关述一鼓作气要挤进去的时候,关述被班主任安老师拎了出来,说关述卡个,看着安老师已经塞的满满的饭盒,关述嘟囔道,你丫是可以吃饱了. "你说什么?"安老师怒了. "没啥,我牙疼."..... 其实安老师也没啥其他目的,就是为了让关述罚站,最后无饭可吃.关述决定以后自己带午饭,爷不吃你的了. 晚上十点,关述端坐在电脑前,先是一如既往的,一往无前的,一成不变的,一泄如注的找寻新的目标,然后Alease跚跚来到. 关述很投入,也希望自己投入。 至少,他们不必再在关述是不是一平的问题上,打游击了。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都在网上和Alease聊天. “你喜欢什么方式?”关述问。 “我喜欢你爱我."她的回答让关述有些意外,"守候着我,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忘记自己是一个人."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关述说,这一切是为了爱,这似乎也戳中了关述心中的某种东西,这也是一切故事的开始. "作我的奴,就要爱我的一切,你能做到吗?"面对Alease的提问,关述,几乎是在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下,浑身颤抖他觉的自己什么都可以为这个女人做. "真的都爱吗?我的尿也要爱吗?考虑一下,明天中午给我答复." Alease下线了. 深夜关述趴在自己的床上,开始手淫。 也许,关述天生是怪人,连手淫的姿势都和别人不同,同手淫这个词很难名副其实,可以称为操床板,你能指望一个当年五岁的男孩可以向谁学什么是学院派手淫? 所以,关述至今也不会用手射出来,惟有用下面和床或其他类似床的东西摩擦。 记得关述上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那次,关述不但如过去一般全身战抖,无法自控,而且还射出一种当时关述无法明白的白色糨糊,很恶心,当时关述是这么想的,完了,我流脓了,从此,关述饱览群书想寻找答案,大人们还以为关述勤奋好学。 答案找到了,至少两种,一称,手淫有害健康,属变态行为,一曰,手淫是合理的性发泄,还称手淫之人就算上了年纪,依然性活动旺盛不减当年。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很长一段时间,象儿时对手淫的困惑一样,幻想受虐待释放后的空虚把关述推向痛苦的边缘,倒也舍不得骂自己,但关述要承认自己在一定程度上是性受虐待迷。 现在关述就在幻想自己一丝不挂得跪在她家门前,门开了,她随随便便穿着睡衣,仿佛关述真是一条狗,很自然的将手中的狗链挂在关述脖子上的项圈上,牵着让关述爬进去,一言不发的带关述进到厕所,撩起睡裙,拉下内裤,蹲下,关述就趴在她脚下,不敢抬头,一阵哗哗的水声,然后,是物体坠落水中的声音,颈上的项圈一紧,关述抬起头,她丰满的裸臀就在面前,就象关述从门下偷窥到的角度一样,关述很自然的为她舔干净下面,甚至将舌头深深进入她的肛门清洁…… 成为她的便器,这个词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射了,一片茫然,每次冲动之后,留给自己的是疲惫和无奈,连同关述的大脑一起射进内裤里,一切都不再重要,她的样子对关述而言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关述也从一条狗又变成人,也许,这正是关述不断要手淫的原因--让自己恢复理智。 关述不是那种需要肉体疼痛的性虐待狂热者,只是需要被支配,被侮辱的感觉,因为在两性的接触中,这种感觉是关述平时最害怕,正是在性中的这种反释放,才让关述觉得心理平衡,试想,这样的屈辱,关述都可以接受,还有什么是自己怕的呢? 此时此刻,关述只想沉沉睡去,慢慢死去。 中午,学校里的关述顾不上吃饭,赶到了学校附近的网吧,看到Alease还没有上线,毫不犹豫的打上了几个字"主人,我愿意喝你的尿.",直到中午12点半的时候, Alease才发来短信:"绍兴道48号,华联超市1407储物柜,钥匙在顶上." 只用了5分钟关述就骑到了那里,1407储物柜,在第三排的里面,很容易在顶部摸到了钥匙,一个矿泉水瓶盛着少许淡黄色液体,旁边一张纸条写着,喝下,瓶子和钥匙放回原处. 关述几乎是颤抖着,拿起还有余温的瓶子,一口喝下去,尿量很少,他竟然没有尝不出味道,喝的太急了.他没有注意到2楼一个女人坐在咖啡桌前,向下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下午进教室的时候,安老师又没好气的裂了关述一眼,看来她今天气不顺,关述连忙闪人. 接下来的一个月, Alease在网上没了消息,关述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每天在oicq上恬不知耻的上学前说一句早安,睡前说一句晚安,但是Alease一直没有回应,终于关述憋疯了,他写上",主人,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我一直记得一开始,你对我说,坦诚是这个关系最重要的部分,我承认一开始我不够坦诚,是我胆小,其实我没有什么需要隐瞒,我叫关述,是海河中学高一的学生,住在德育里,我的bb机号是XXXXXXXX." Alease终于回话了:"你还未成年,这就是我不和你联系的原因." 这让关述无言以对,一首歌出现在脑海,"想买包长寿烟,发现我未满十八岁." 打了鸡血的关述瘪了,一个泄了气的关述是可怕的,一个忽然失去生活目标的熊孩子,就像丢失了玉米棒子的熊,上课睡觉,下课赌钱,海河边喂野狗,厕所里抽烟,百无聊赖的关述甚至在海河里捞出一个大红的乳罩,上面写着:我玩了你.这足足让关述笑了两天,直到两天后海河里又捞出了一具女尸,一个没穿乳罩的女尸.关述才停止了傻笑. 一个陌生人的生命,蕴含的故事再悲惨,其实也不关关述的事情,可关述在教室里嚎啕大哭,他觉得自己要疯了,生活一点乐趣也没有. 负责而热血的安老师当然注意到关述疯了,站在安老师的办公室,关述眼望天花板,悠悠地说:"你说人活着有什么劲,吃饭吧,没劲,不吃吧,饿得慌,上学吧没劲,不上学吧被娘抽,看电视没劲,关上电视,我去,更没劲."不得不说,关述很喜欢<龙年警官>这部老片子,甚至还改编了其中的台词. 听着关述的屎话,安老师愣是气得没说出一句话,关述能看出她脸都抽筋了. 后来,关述不疯了. "如果你可以等到成年再和我见面,我也可以等你,主人留言."当关述终于有勇气打开oicq.看到这则消息,他痊愈了. 第二章 驯化 "老地方,1734储物柜,伴着饭菜一起吃."看着oicq的留言,关述心里高呼万岁,幸好出来没吃午饭.他冲出网吧直奔超市,拿了瓶子,骑上他的老破驴奔回学校,今天关述只带了一盒方便面,浓郁的康师傅牛肉面,他楞没尝出啥尿味. 万事贵在坚持,每天的温尿拌饭从不间断,无论刮风下雨,尿总是准时出现在超市,某一个储物柜里.关述不是没有想过,去看看到底谁是自己的这个神秘主人,或许先去超市蹲守,就能发现,但是他不敢,他还未满十八岁,这时候见面,这位主人一定甩了他. 瓶子里的尿液随着时间不断增长着剂量,从一个瓶底,到了半瓶,想尝不出尿味那也是很难了,百无聊赖的关述,开始猜测主人今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慢慢的,尿成了关述口中各色风味的饮料,不过混着饭吃实在是难吃,这位主人也没有难为他,只是说喝尿之前要吃完午饭. 在同这个神秘主人网上的交流中,关述用自己无厘头的幽默时常逗得她开怀大笑,同时,生活的无聊,学习的无助,也会和对方说,比如这次考试,英语差点没及格的事情,不过这件事的结局是悲惨的.这位主人又消失了几天,后来发来一句话:如果影响了你的学习,那是害了你,你还未成年,学习不能太差,什么时候你英文成绩提高了,我们再继续." 过程很无聊,关述的妈妈都觉得儿子懂得上进了,每天抱着英语书啃,吃饭啃,拉屎啃,睡觉的时候没法啃,就抱着书睡,据关述说,每天醒来趴在枕头上侧脸看书,刚睡醒,心无杂念,几分钟就能看完一课,还过目不忘,关述的英语成绩从63增长到69,因为当时过目不忘,起床后,就忘了. 但是总算是提高了,他扫描了卷子,oicq发给了网上的主人,主人差点气歪鼻子.但是说话算数,恢复了午间尿液供给,只是嘱咐他,继续提高.关述的一切又恢复了异常的常态. 一个月后期中考试考完了,安老师特别兴奋的冲进教室宣布,关述同学,语文作文和英语成绩全年级第一.关述看着大家惊讶的表情,安老师自豪的样子,傻笑了. 作文第一,关述当之无愧,谁叫他如此早熟,口蜜腹剑,妙笔生花,天生写手,作文被他写成了3000字长笑话,估计阅卷老师,差点笑背过气去,大笔一挥,给了这么个第一.至于英语,这次考试他坐在年级英语学霸旁边,奋笔抄录,aabc.cacc,如此这般,年级第一,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复制的卷子比原卷分数还高,英语学霸屈居第二.不过这次他没有把这个故事再告诉任何人,包括那位主人.. 其实一切都只是幸运,因为关述还是有自己的独立思考的,只有那些百分之九十的,自己不知道答案的考题,才会偷看别人,所以,他抄了学霸正确的答案,错误的没抄。 这天,关述打开储物箱,好家伙,满满一瓶子黄澄澄的液体.关述也很潇洒.奔回网吧,大喊一声,老板,把我这瓶红茶冰镇了.关述今天很高兴,不是因为喝了一整瓶尿,而是因为瓶子下面的纸条写着,"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叫主人为妈妈,你第一个驯化期结束了." 一边和小伙伴组队打怪,一边喝着冰镇的味道淡淡的尿液,关述觉得自己幸福极了.或许他太幸福了,下午的课他迟到了,被几何老师赶出了教室罚站,好死不死,安老师出现在走廊上. "安老师好,其实没啥,网吧打怪忘时间了,也才迟到5分钟,你知道了,那个三角尺.贼不好说话."关述还是那么吊儿郎当,三角尺是他给几何老师起的外号.化学老师外号叫铁架台. 安老师没好气的看着他,推开门,"三.....桑老师,他先上课."转头瞪着关述冷冷的说:"你放学后来办公室找我."就这样关述又留校了. "说吧,怎么回事."安老师看也不看一边站着的关述,埋头批阅卷子.办公室只有俩人在. "我刚才不都是和您说了?" "请你家长来一趟学校." "我爸跑了,我妈出差了,其他亲戚死绝了."关述据实回答. "滚!"安老师的脸都绿了,关述屁颠屁颠回家了. 今天的尿液特别少,又恢复了最初的一瓶底,而且没有一丝温度,打开盖子,一股强烈的尿味扑鼻而来,关述想,据多年的经验,这是陈尿. 关述再次踏进网吧,潇洒地喊:"老板,这点茶也给我镇一下." 冰镇人尿,一口喝下,毫无难度嘛.关述洋洋自得的开始打怪. 不过第二天主人的QQ信息就让关述差点吐了,"昨天的尿好喝吗?你现在有了妈妈,自然还会有个爸爸,你喝的就是爸爸的尿." 打开储藏柜,不出所料,两瓶只有一瓶底尿液饮料瓶立在里面,其实不用主人解释,既然崇拜主人,就要崇拜主人的尿,那么同理可证,崇拜女主人,就要崇拜她的老公. 拿着一温一凉两瓶尿液,关述毫不犹豫,喝了下去,原来陈尿的味道这么大阿,幸好只有一点点. 五一休假结束了,关述又被亲娘枪顶后腰,送来了学校.班里的同学已经炸了营,安老师手持明晃晃的钻戒进入了教室.安老师五一结婚了,大家纷纷找这位年轻的老师要喜糖,安老师也是春风满面,如散财童子,挥糖无数,到了关述面前,看着他傻不嘻嘻张手白拿的样子,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滚."转身走了,融入欢乐的人群. 留下关述楞在那里,半天喃喃的说:"怎么没礼貌呢." 关述想啥来啥,随着时间流逝,两瓶饮料瓶,每天按时出现在柜子里,温尿一直保持最低水平,而陈尿生生不息,已经增加到满瓶.关述的进步是,他已经不需要冰镇了,喝下去没问题了,只是时间长点. "好了,你的第二期驯养也完成了,从今后你只需要喝妈妈的尿了,不过有惊喜等着你."关述再次打开储物柜,除了一整瓶温尿,还有一个瓶子里装着比瓶底还少的粘稠透明液体,关述很清楚那是什么.爸爸的精液. 从那天起,虽然不是天天有,但是隔三差五的出现这种透明的液体,已经液化的精液. 关述早已习以为常,实话说,他的精液比他的尿好喝多了. 关述的生活一成不变,唯一的变化可能是安老师在上学期之后辞职了,同学们都传说她去做了律师,据说安老师是学霸,除了在师范的学历,还有司法学历,考了律师资格,自然辞了老师这种受累不讨好的工作. 关述对这些不关心,只是安老师的离开让关述失去了逗趣的对象,总的来说安老师是非常好的对手,从不仗势欺人,更没把关述揪到政教处,都私下消化了.这让他有些失落,不是每个老师都这么识逗的,可惜了. 第三章 被捕 时间的钟摆终于走到2000年2月4日这天,人们还沉浸在千禧年末日的疯狂里,关述拿着亲娘赐的宝卡,骑着破铁驴按时在中午出现在华联超市. 储物箱里没有瓶子,只有一个诺基亚手机,显示新短信"祝贺乖奴18岁生日,现在立刻出门,如果看到一朵红花,那是你的生日礼物." 关述拿着手机高兴的冲出超市大门,一辆崭新酷帅的城市运动自行车,就摆在街边,上面还挂着大红花,车没有锁,关述撕掉红花,也不管自己的老铁驴了,骑上新车就想狂奔. 谁知道纹丝未动,紧接着,车子倒了,他被人按倒在地上,按倒他的是警察! 一个20多岁身穿警服的警察,强调一下,绝对不是辅警,他身形高大,孔武有力,像提小鸡一样把关述提起来."这么小你就敢偷车!" "不,不是,是有人说给我的礼物."关述懵了,他也顾不上手机上的短信写着乖奴,直接拿出来,给警察看. 警察大概也没注意乖奴两个字,看了看,很郑重的和关述说:"看来是有人耍你,但是,我和你说,我的自行车价值超过十万,如果按照盗窃至少判你八年,所以我也不能凭你一个短信就放了你,不过我也不觉得你有意盗窃,这样."警察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悄悄在关述耳边说:"我一会要出去办点事,所以我先把你带回局里,晚上我回来告诉你脱身的办法,这个期间你什么都别说,一句话都别说,等我回来." 水泥地板上,一块一米见方的木板,占据着这间小屋一半以上的面积。 门从外面反锁着,透过门缝和缺损的破砖,一道道微光射进来,依稀可以分辨出正对门的一面墙靠着老掉牙的暖气,四壁的墙皮七零八落,象年久失修的公共厕所。 可真够烂的,关述心想,背靠暖气,一只手高举着铐在暖气管上。 设法转移注意力,但不知不觉间,又向不远的角落处望去,一个破矿泉水瓶子立在那里。 从白天进来这儿,那玩意就喝得半饱地站在那。 撒尿的时候都有人直楞楞的盯着,谁尿得出来,关述想,现在想不用它也不成了。 如果现在谁问关述,什么最牛逼,关述就告诉他,把鸡巴向下塞进比鸡巴还细得矿泉水瓶口里,在不知是谁的尿里,接着尿,看着不知是混合着几个人的小便,从包皮和瓶口之间涔出来,这时候,你要还能不吐,你就真的够牛逼了! 反正关述是忍不住了,于是,地上的木板如同汪洋中的小岛,汪洋中混合着那瓶子再也喝不下去的尿,和关述胃里仅剩下的一点食物…… 进来一下午了,关述一句话没说,连名字都不说,直接被拽进小黑屋. 夜里11点的样子,禁闭室的门吱呀呀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派出所里灯火通明.小黑屋里里名副其实,关述似乎看到了耶稣,一个发着光的人出现,关述坐在木板上,伸着那只没有被铐住的手,仿佛信徒一般,抓着面前的腿,关述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了,起来."就是这个声音,抓他的那个警察. 他解开关述铐在暖气上的手铐,戴在他双手上,牵着他,走出黑屋. "小刘,今天你夜班阿,哦,这个我带来的,我带上去审,没事,宿舍就成,这孩子挺老实的,可能是什么误会,不是啥大事."那个警察说着带着我上楼了. 打开门,还真是宿舍,窗户的两边是两个高低床,高大的警察,把关述带进去,一手戴上一个手铐,分别铐在两边下床的床脚.关述两臂被拉直,站不起来,只能蹲在那里. 警察很随意的挑了一个床,斜躺在上面斜眼看着关述.穿着警靴的脚搭在床边,一抖一抖的. "你也挺冤的,其实自行车是小事,偏偏这自行车超过5万.八年以上徒刑阿."警察悠哉说着. "我,我,那个短信,真的有人说这是我的生日礼物阿,"关述都懵了. 警察拿出那个手机在手里摆弄,似乎又在看那个短信,"别怕,别怕,你抖什么,幸好你遇到我." "恩,恩,叔叔救救我,我真不是小偷."关述经过了黑屋一下午的折磨,他真的怕了. "你这个短信证明不了什么,你别担心,你就这么说."警察一顿,拿起笔开始在一张纸上写起来: "XX年X月X日,我从绍兴道联华超市大门出来,发现一辆自行车没有锁放在街边,无人看管,我顾不上自己的车,就想把这辆车送到警察叔叔手里,但是派出所太远了,我就骑上,准备去,这时候,警察叔叔误会了我偷车,所以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是想学雷锋做好事,谁知道办成了坏事,我应该再多等一会,确定这是无人看管的自行车,再去拾金不昧,我以后不这么莽撞了." 关述都听傻了,蹲在地上张大着嘴,心想,这位国家优秀的警务人员,简直是自己的榜样,这一张嘴,黑的说成白. 警察笑着,把写好的口供放在地上,给关述看,"你看看,然后签字,就没事了,"一边说一边解下关述两条胳膊上的手铐.又拿来笔让他签字,关述激动的直接趴在地上写上名字. "还有身份证号,还有你的手机."警察把手机递给蹲在地上写字的关述,关述仰头看着伟岸的中国人民干警,眼泪在眼眶里直逛荡. "对了,还有一条新短信,你看看."警察又说. 关述打开手机,赫然一条未读消息,"你的生日礼物就是爸爸新鲜的尿." 同一时间, 低头读这短信的关述,眼前有什么金属物坠地的声音,警察站在他面前,裤子整个掉在地面上,武警皮带扣砸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顺着一双健壮的毛腿,关述的眼睛一点点向上,在大腿的根部,一个男人完全赤裸的胯下,就在他眼前,而且男人半硬的阴茎上系着一朵红色的小花. "收下礼物,我带你去见你妈妈,哦对了,给你亲妈打电话,说你在同学家睡."警察平静的声音传来. "我,我,我妈出差了."关述语无伦次,但是他对着警察跪下了,当警察靠近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张开了嘴,一条软软的阴茎搭进他的嘴巴,随即尿液稀稀拉拉的流出来. 对,就是这个味道,关述觉得天空中出现两个字,服了. 第四章 老师 跟在警察的背后,关述一直一言不发,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绝后逢生的感觉,让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同了. 打开单元门,里面漆黑一片,"时间晚了,明天你妈妈再见你,"警察小声对他说,"今天你先睡这里." 这是一间不大的卫生间,警察直接让关述坐在瓷砖上,伸腿夹住马桶底部,双手用手铐抱着马桶,还给他戴上一个严实的眼罩,关述已经懵圈的大脑,趴在马桶盖子上,什么也看不见,昏昏沉沉. 警察关上灯出去了,一切恢复了安静,关述这一天被折腾的实在太累了,他竟然睡了过去. 清晨到了,关述感觉一颤,头发被提起来,马桶盖被打开了,虽然看不见,他能感到一个人坐在马桶上,赤裸的胯下顶在他的嘴巴上,毛茸茸的,是女人. "妈妈,妈妈."关述急切的喊着,一个含糊似乎在梦里的女性的声音,哼了一声. 随即尿液从阴部淌下来,关述闻到了那种熟悉的味道,他伸出舌头,拦截着尿液,似乎在和马桶争功. 小便后的女人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拉住关述的头发,用力塞进自己胯下,臀部不断翘起,在关述嘴上鼻子上摩擦着,发出低声的呻吟. 关述全力以赴为她口交着,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忽然关述的眼罩被打开了,关述一边卖力舔着她的阴唇,一边向上看她,一张熟悉的脸,安老师,竟然是安老师,她也盯着胯下关述惊呆的脸,似笑非笑,她的表情渐渐扭曲,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她在关述嘴上到了高潮,大量爱液汹涌而出,关述在目瞪口呆中,吞了下去. 可怕的安静被打破了,"我是你的妈妈,安芮!" 安芮轻轻揭开关择言的睡衣下摆,露出他骄傲怒张的阴茎,用手轻轻握住,安芮指着地面对关述说:“对着我老公跪下吧,乖,等等,先别磕头,他还没有答应收你,我老公叫关择言,你们应该很熟悉了.就不多介绍了.他是市里最年轻的副所长,马上调往市局大案组,算社会成功人士吧." "其实我曾想放弃你,但是不忍看你自暴自弃,还有一件事情,你和我老公一个姓,这个姓其实很少见,这也是缘分,你或许是我和老公天生的儿奴,既然你认我当主人很久了,作为你曾经的老师,现在你的主人你的妈妈.我希望你能跪在我们脚下做一个合格的家奴.尤其应该拜拜我老公,你会受益匪浅.” 安芮手法娴熟的爱抚着她老公的下体,关择言显然很舒服,看着关述似笑非笑,然后靠在沙发上闭目享受,显然根本无暇理睬关述这样裸跪在面前, 安芮看着关述说:“我老公默许你的存在了,现在拜他,好好的磕头,嗯乖,多磕几个,这样吧.以后只要看到我老公露出他的宝贝,你就要跪下,这当作是你的一条法律吧.” 看着关述跪在那里不停磕头,关择言被眼前的情景逗笑了,有些尴尬又有一些不忍,一手温柔抚摸安芮肩头,一边说:“你怎么把他训练成这样的。” 安芮笑着说:“没有骗你吧,这孩子就是喜欢做奴,下跪磕头,伺候生活,还喜欢喝尿呢.” 关择言听着转头对关述说,“你真的要做我们的家奴吗?” 关述羞愧把头压得更低,不敢抬头看这个即将成为自己爸爸的男人. “抬起头,看着我老公,说你愿不愿意伺候他,像崇拜我一样.”看关述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安芮半强迫把关择言拉着站起来.让他劈开腿. "愿意,就从我老公胯下爬过去." 关述艰难的爬向关择言,从他的胯下爬过. "好了,好了,人我见了,认我也认了,我尿急,我去厕所." 安芮一把抓住关择言的鸡巴,对着关述的脸,“你的生日礼物第二波." 大概过了5秒,大量温热的尿水,从他的马眼里飞冲出来,直射关述的脸上,头上,瞬间关述成了落汤鸡,出于习惯,关述不由自主张开嘴,大口吞咽起来 关择言的尿渐渐消失了,关述依旧跪在那里张大着嘴,闭着眼睛等着某种宣判。 关择言的鸡巴软软搭在关述的头顶,他开始尿不久,安芮就松开了手,他轻轻用龟头拍拍关述的头顶,把最后的几滴尿液擦在关述的头发上,最后又甩了甩在上面,有些无奈的说:“你也挺可怜的,非要做这样的奴,以后就留下吧,伺候我们,以后我和安芮一起好好饲养你。” “谢谢,老公。”安芮高兴的抱住关择言猛亲,“我就知道你会明白,不会吃醋的。” “老公,用大鸡巴打他耳光,打啊,我喜欢看。” “呵呵,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哈哈,老公你越来越硬了。” “用鸡巴打人脸,有点怪,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不过挺舒服。”关择言说。 “他是我们养的家畜,快舔你爸爸屁眼,你爸爸喜欢,鸡巴会更硬的。” 关择言开始笑了,大喊很痒,于是一种特别的春色开始了。 下卷 特别长 第一章 回来 时间的脚步从来都不会停止,直到一个生命的结束,他的世界就消亡了,2007年, 安芮夫妻已经年过三十, 关择言已经是市局的高级督察, 安芮在律师界也小有名气.就连关述也勉强上了一烹饪大学,大学毕业,不想当厨子,自己开了一家网店,现在已经25岁,变得沉稳而沉. 当激情退却后,剩下的只有油盐酱醋茶.一切只剩下平静的生活. 凌晨六点,关择言回到家,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往床上一倒,闭着眼睛在床边一摸,空的。他翻了身看着那个安静乖巧躺在他眼前的枕头发呆,他老婆什么时候可以跟这个枕头一样听话呢?天已经渐渐发亮,小鸟在外面吱吱喳喳地叫。关择言执行完任务回来,实在是累,没有想太多便在这种自然的催眠曲中睡了过去。 正正中午的时候起来,安芮仍旧还没回来,关择言也不记得她说要去哪了。他摸着肚子打开冰箱,除了牛奶就只有三个鸡蛋和两根胡萝卜。随便做了个鸡蛋面填肚子,然后打开手机玩了一会。 关择言看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两点。外面是毒辣辣的太阳,知了叫得人很是烦躁。 “在哪呢,几点回家?”关择言懒在沙发上,伸直了双腿交叠着。 “我在外地,后天才回来。呀!”安芮摸摸崴了一下的脚踝,索性坐到了一旁的泥台阶上,“打电话给我什么事?” 关择言换了个耳朵听电话,原来那边用手揉了揉,“喊什么呢,耳朵都给你震聋了。” “没什么。”安芮站起来拍拍土,“你究竟打电话有什么事,没有我就挂了,我还赶着进村。” 关择言把抱枕一脚踢飞到阳台上去,胸口起伏了几下才把火压下来,“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关择言一个人去打了场壁球,再去吃了个饭,到家的时候仍旧很早,八点还没到。洗完澡后无聊地去书房拿了一本《涉外经济法》来看。书房里一整面墙放的书,百分之八十都是她的。都是十分枯燥的砖头,他没几本看得明白,看出味道的。于是,催眠的效果很快就出来了。睡得早,便醒得也早。 关择言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还是灰蓝色的一团雾。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才四点半,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旁边空空如也,关择言摸摸枕头,他发现自己此刻想念安芮了,无比想念。这种感觉体现在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上,而且它抬头的姿势越来越高,直指涨停板的趋势。 关择言一手搭在硬挺挺的欲望上,一手拨了安芮的电话,关机。他把手机扔到角落,去洗了个冷水澡,然后下去跑步了。 安芮到家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半,正是吃饭的时候,可家里没有人。她拉开冰箱,只有两根有些脱水的胡萝卜。她放下行李,转身关上门,也下楼了。一边下楼一边给关述打了一个电话,叫关述立刻过去伺候,说自己回来了,叫关述来伺候他们休息.安芮喜欢关述在身边随时伺候的感觉,只要方便还是会使用他. 安芮开车出去的时候,关择言正好吃完饭,也开着车回来。 关择言的车停在她旁边,“又要出去?” “吃饭。”安芮看了他一眼,便把视线调回正前方,“一会就回来。” 半小时后. 当关述拿着钥匙,自己开门进去的时候,正赶上关择言光着身子走向浴室,关述连忙跪下,关择言看也没看关述,他早已无视关述的存在,径直走进卫生间去淋浴. 听到卫生间的淋浴哗哗响起,关述才爬起来,赶紧脱光衣服,戴上护膝和项圈,把身上的衣服都放在进门左侧书房置物架下的纸箱里.书房里除了桌椅镜子,靠墙还挂着很多女性衣物,都是安芮的,而关述进门就要吧所有衣物放在这下面,这也是这个家的规定. 当关述爬进浴室的时候,关择言正在全身涂抹沐浴液,关述连忙爬到莲蓬头下,关择言习惯的一只脚踩在关述背上,开始搓脚趾. 关择言洗澡很快,走出狭小的玻璃浴室,顺手拿起洗衣机上关述刚准备的干浴巾擦拭身体,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着仍然跪在淋浴间的关述说:"渴吗?" 关述当然不能说不渴,只能默默跪直身体,张开嘴巴等待.关择言一把揪住关述的头发,软软的鸡巴立刻搭进关述嘴巴里,关述也顺从的含住,他的包皮很长,软软嘟在龟头前面,关述把舌尖勾起囊揣一般的包皮尖部,很快顺着那里,尿淌了进来,他尿在关述嘴里的很少, 大概是刚才的存尿,但是尿过以后,关择言并没有松开他的手,他的鸡巴渐渐硬起来,他开始用手操控关述的脑袋,前后晃动腰部,关述只是放松喉咙,嘴巴牢牢裹紧他的鸡巴,接受他的生殖器在关述嘴里大出大进,对他而言,关述的嘴巴只是他的飞机杯,几十秒之内他就找到感觉,射了出来,然后用水再冲冲下身,擦干净出去了,关述还跪在那里,艰难的吞咽他的精液,对关述而言,喝他的尿,呑精,乃至伺候他都是为了取悦安芮,所以当她不在的时候,关述并表现不出什么热情,但是责任必须是责任,安芮不在,她的命令仍在,关述仍要喝下,当然对关择言而言,他也不需要关述对他有什么热情如火,关述只是他的飞机杯,夜壶,擦屁股纸,他不在的时候,关述是他留在老婆身边的一条看门狗,有关述在,安芮身边就不会有其他男人,而关述绝对不会对安芮有所侵犯,有关述这样一个家奴一边看着女主子,他比较放心,就像皇上养了一太监,伺候自己的后宫. 安芮吃完饭后回来的时候,关择言已经躺床上了。她拿了衣服直接去浴室,看到关述正在卫生间里,摆弄着洗衣机,洗这些天家里的床单衣服,关述也察觉到她回来了,在她走进卫生间的时候,关述就跪下来了,她把穿过的内衣裤随手丢在旁边手盆里,在莲蓬头下淋湿了自己的头发和身体,关上淋浴,把莲蓬头丢在地上,背对关述,自己坐在里面的小板凳上,关述连忙开始跪着为她洗头,搓身子,安芮除了冲水,洗澡的时候,没有动一个手指头,她太累了. 安芮洗完了走进卧室看见关择言有些闭目靠在床头快要睡着的样子,就说:“开空调了小心冷着了,我去看会资料,你先睡。” 关述在卫生间,把安芮和关择言的内衣裤都手洗干净挂起来,看看洗衣机还在运转,于是擦干净手,爬进书房,看到安芮正伏在老板桌上,计算着什么,关述乖巧的爬到桌下,安芮看到关述来了,就问关述洗干净没,关述说内衣好了,衣服在洗衣机洗. 她满意地点点头自然地劈开腿,让关述爬进胯下,把一只脚架在关述肩上,关述开始为她按摩小腿肚,她继续看文件. 关择言有些憋气,躺了下还是耐不住。他倚在门上看着她.中间隔着大老板桌,他能看到关述赤裸的屁股在桌下露着. 安芮把文件放了放,转头看他,“怎么了?” 关择言淡淡地说:“刚完成了个扫黄行动,能休息几天。” “嗯,那挺好。”安芮重新看回文件。 过了许久,都没见她再转过脸来,关择言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抱在怀里。 安芮扭着头,眼睛还不离开刚才那张A4纸。她拍拍他的胸口,“我在忙,资料整理好我马上就得用了。” 关择言没有说话,低头就把她耳垂吮进嘴里,轻轻重重地用牙齿咬着,用舌头舔逗着。 “唔。”安芮皱着眉把他推开,“我真的在忙。” 关择言重新又把她紧紧箍在怀里,一手把她的文件抽掉放到桌子上,一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摩挲。他略过她的唇直接啃在她锁骨上,湿热的触感慢慢地往下移。他含糊道:“我想要,之前忙了那么久,难得放几天假,你就当是满足一下我。” 关择言重新又把她紧紧箍在怀里,一手把她的文件抽掉放到桌子上,一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摩挲。他略过她的唇直接啃在她锁骨上,湿热的触感慢慢地往下移。他含糊道:“关述想要,之前离开那么久,难得关述回来,你就当是满足一下关述。” “关择言!你休息可我没休息,我等着资料用的。”安芮用手去推他,仍旧扭了脸到一边去看桌子上的文件。"你先用飞机杯败火吧."说着抓住关述头发拉出来. 关择言看都没看关述.败火的事情,刚才在浴室就做了,但是关述的嘴巴,并不能熄灭他的欲望.关择言把她两手一收反剪到身后用一手握着,一手撩起她的衣服,满满地握住她的丰盈柔软,然后把嘴巴凑到另一边上,轻轻重重地啄着,安芮的胸部大,很敏感。 安芮颤了颤,身体是有反应的,但她不喜欢这种被逼迫的感觉。双手被他束缚着,她又怎么敌得过他的力气,越是挣扎,手腕上便勒得越紧。她蹙了眉,“勒这么紧,疼!” 关择言抬头堵上她嘴巴,舌头在她口腔里又卷又舔的,口齿不清地说:“专心点好不好?”他松开手,也把唇移开,低头看着她笑了笑,下一秒便把她整个扛到肩膀上,拉开书房的门回卧室。 关述跪着看着这一幕,然后跟着关择言的步伐爬进卧室. 安芮因为突然的倒吊晕了一下。眼镜也掉到地上。关述连忙捡起来,一个镜片裂了. 她的近视算不上深,就是三四百度的样子。但是习惯了一直带着眼镜的,一下子没了便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像蒙了层灰隔了层雾一样,十分的不适应。“关择言!我眼镜!” “明天我陪你去配。” “明天我还得整理库存。” “配完回来我陪你整理。” “你不捣乱我万幸了!” 关择言低低地笑了笑,把她放倒在床上,“我保证明天不捣乱。” 安芮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窗户。窗帘拉得紧紧的. “专心点。”关择言把她的脸转回来,“你老是不专心。”他压在他身上,亲她的嘴,伸手向下,摸到她的胯下已经有些湿润,她浑身一颤,手索性直往他胯下摸进去,同时她也感到关述的头已经就位,抓住阴茎直接送到关述嘴里,关述含住他的鸡巴,感觉他的鸡巴在自己温暖湿润的嘴巴里慢慢变大. “唔……”安芮鼓了嘴,却满满的都是关择言的味道,想吐也吐不出来。他的舌头肆意游窜,顶着她的牙关,刺激着她的味蕾。 关择言大概觉得自己还不够硬,放开了安芮,坐在床边,关述跪在他面前,叼住他已经勃起的鸡巴. "叼著鸡巴看著我.",安芮拿起苹果手机,打开镜头,对准了焦点在关述的唇。安芮觉得很多东西变成影像,会很性感. 关述两颊凹陷吸住龟头看向安芮,咔嚓。 "都吃进去。"安芮喜欢从镜头里看关述伺候她老公,另一只手开始自摸. 关述张大了嘴,面向关择言的臀部往喉咙一点点按去。到还有一截的时候撑到了喉咙,关述顿了顿让喉头适应了一下,张大嘴硬是把剩下的含了进去,爽的他嗯了一声,一把抓住关述的头发。对峙了七八秒钟,关述终干哇地一口把龟头吐了出来干呕了几声,关述的眼里饱含了泪水。 关择言躺在床上,鸡巴竖直着对着天花板,但没了关述嘴巴的刺激,很快就软下来.毕竟关择言今年已经35岁.安芮开始趴在他身上,接吻,吮吸他的乳头.关择言也抱着安芮的腰,回应她。他们闭着眼睛开始长吻。 而关述已经埋头在安芮赤裸趴着的臀后吮吸不停,他俩吻过之后,安芮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到胯下抓过关择言已经有些反应的下体,拉向自己臀后的方向,用自己的耻骨压住关择言的鸡巴向下,他的龟头和她的阴部同时出现在关述眼前。 “舔。” 关述把头努力的伸进关择言的胯下,舔他的龟头,同时也用舌头去找安芮的下面。他们继续拥抱着亲吻,没有管关述。安芮劈开腿.更舒服的骑胯在关择言的腰上,他们相向而抱,而关述,努力的喘着气在关择言的腿间,伸着舌头去够安芮的下面,关择言的鸡巴在她的摩擦和关述的吮吸作用下渐渐有了起色。关择言腾出手来抚摸安芮的胸,安芮也胡乱的抚摸着关择言的背。 不知道是关择言吻她或者手对她的刺激,或者更可能是胯下关述的嘴巴给她的刺激,安芮呻吟着吻着关择言,胯下还一起一伏的前后拂动,把关择言的鸡巴贴在他和她的小腹间,给关择言一种刺激。关择言努力的挺直腰迎合她,她开始用她的迷人的声音呻吟,让关择言感到浑身的雄性荷尔蒙的分泌。关择言的大腿内侧有点痒,关择言想应该是关述的头发之类的,关述此刻正努力的使自己的嘴巴不离开安芮的花瓣。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大概十分多钟,安芮喘着气抬起紧贴关择言身体的臀部. “过来,爸爸还是有点干。”安芮头也没回。 关述钻进安芮的腿间,她的屁股下面,伸出舌头来舔关择言的鸡巴。 用嘴巴快速的包住关择言的鸡巴,安芮一挪身体,坐在了关述的后颈上。长出了一口气,,手按着关述的头,让关述更深的含着关择言的鸡巴。 “哦。。。。。”关择言感到非常的爽,一声低低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 “呵呵。。。”安芮转过了身体,背对关择言,再次骑在关述后颈上,安芮臀部又翘又灵活.关择言看着她的臀部总会兴奋,她用臀部倒着骑在关述后颈上摩擦,左右上下摆动,刺激关择言.仿佛关述的头被他们们两个人同时使用。 “老婆,你好性感。”关择言喘着气说。 插到关述的嘴里很深,加上安芮的身体的重量压在关述身上,即便努力把他的阴茎戳向关述一侧的腮帮,但是关述还是有些干咳。安芮听到不但没有放松,反而猛的更用力的压了一下,关择言感觉他的鸡巴都快滑入关述的喉咙了,“好爽。。”关择言慢慢的说。 安芮听了又用力的连续压了几下,“爽吧,宝贝。” 安芮声音也越来越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关择言的下面。安芮的手碰到关述的脸,然后摸进关述的嘴巴,感觉没有摸到关择言的鸡巴,用手拍了拍关述的脸。关述吐出关择言的鸡巴,安芮摸了摸,感觉还可以,于是抬起屁股挤开关述的脸。 关述缩回头。看着眼前赤裸的两个身体。安芮挪了挪身体,背对关择言坐了下来,下面直接吞没了关择言的鸡巴。“啊~~”俩人几乎同时沉沉的叫了出来。安芮开始了缓慢的动作。关择言用力的挺着身体,迎合着她。 关择言的鸡巴一直保持在她的身体里。安芮慢慢的变成了跪在床上趴着,而关择言跪在她的后面,扶着她的腰,摸着她白皙的屁股,手指轻轻搓揉她的肛门,不由的一股欲望冲上了头。开始缓慢的插入。 “哦。。。”安芮一声惊呼。“插的好深。” “嘿嘿,这样才爽嘛。”关择言嬉笑的说。慢慢的慢慢的开始稍微加快一点。 “哦。。。啊。。。。好爽,好深。。。”安芮趴着,一会低头,一会抬头,声音有时好像痛苦,但又好像很享受。 “儿子,下面去舔。” 关述惊奇的看着关择言用这个姿势进入着安芮,大概她们几年的夫妻生活都没有用过这样的的姿势,听到安芮抬起上身喊关述,关述忙把头去伸进安芮的下面。关择言和安芮配合的略微张了张腿,方便关述的头进入了下面的空间。 安芮跪趴在床上,腹部压在关述后脑,关择言硬着的鸡巴从后面快速的抽插着她的阴道,关述翻过身体,仰面在关择言的胯下躺着,脸朝上同样也躺在安芮的身体下面,嘴巴和舌头的位置正好在安芮和关择言结合部位的下面,关择言抽插的过程中,关述的舌头一边用力舔着关择言的鸡巴下面,一边快速的去舔安芮的外阴,下面的这个舌头让关择言也感到很刺激,加重了抽插的力量,每一次都深深的进入安芮的花蕾。 “哦。。。哦。。。好,好深。。。好爽。。。”安芮一边叫一边喘息。 关择言低着头不说话继续用力的抽插着。 随着关择言重重的动作,关择言的睾丸敲打在关述的额头,每次抽出来的时候关述的舌头都会舔关择言的鸡巴,然后插进去又是安芮温热湿润的花心,关择言觉得实在太爽了,关择言有点惊讶今天自己的持久力,或许是太久没见的缘故,关择言有很强烈的快感,但是一直硬着没射。 他们的体液不断滴在关述的脸上,关述尽量全部吃掉。安芮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叫的关择言越来越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加上关述在下面努力的舔着,关择言觉得快要来了。 但关择言还舍不得这样的感觉,于是略微放缓了动作,并且低头看了看下面。安芮撅着的外阴下外翻,黑色的毛毛下面露出红色的嫩肉,关择言这个角度看到关述的舌头和下巴,关述的舌头极快速的抖动,不停的清扫着关择言的鸡巴和安芮的性器,虽然他们不断的分泌液体,但全被关述清理干净。 关择言放缓了一分钟,又猛的插入安芮,同时关择言的身体重重的打在安芮的屁股上,睾丸也打在关述的脸上。“哦。。嗯。。”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音,关择言没等她回过神来,快速的开始了抽插,“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安芮的呻吟已经接不上声了,关述的舌头也配合关择言快速的舔着。 "快舔你爸爸屁眼!"安芮感到他要射了,连忙要关述舔她老公肛门放松下来,但是晚了 关择言颤了两下,到了。 “你不要射在里面!啊——”安芮尖叫,但已经无法阻止事情的进展。 关择言释放之后便倒在她旁边,伸手摸摸她的脸颊,笑得极其满足。 安芮匆匆地起来骑胯在关述脸上,让关述清理,还特意上下抖动身体,把精液尽量倒进关述嘴里,让关述伸长舌头在里面仔细清洁,安芮良久才翻身下来,让关述去含住关择言萎缩的鸡巴,开始舔干净,然后自己去重新洗了个澡,甩手去了书房。 关择言等关述清理完毕之后,到了旁边的小卫生间小便,关述就跪在马桶边,帮他撩开马桶圈,他尿完后,在关述嘴里舔干净之后去了书房,关述冲了马桶,跟着他身后爬进去。他半垂着脸,抬着眼睛地看她,悻悻道:“生气了?” 安芮只翻着资料,偶尔抄抄写写的,只是伸手示意随着关择言爬进书房的关述,继续去桌下给自己按摩.不曾抬头也不曾接话。 关择言走过去搬了张凳子坐她身边,“这次都快一个月没做了,我一时没忍住。” 安芮略他一眼,面无表情,声音无波地说:“嗯,你先睡吧,我还要忙。” 关择言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发现她仍旧翻资料,写资料,压根没瞄过他一眼。他也不自讨没趣了,挑挑眉,先回了房间,“你也别晚,明天还配眼镜,验光要不准了。” 安芮从资料堆里抬头,深深地看了关择言的背影一眼,托眼镜,才发现没有带眼镜。她听着卧室的关门声,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整理那堆资料。 大概夜里两点的时候,她想想还是先睡吧.关述已经跪在她胯下,异常轻柔的吮吸她刚刚被蹂躏的胯下,这样不影响她工作,也能让她舒服. 安芮放下手中的工作牵关述去卫生间方便,关述跪着帮她拉下马桶圈,甚至帮她落下内裤,她坐在马桶上,把关述的头拉进她胯下,让关述的鼻子贴着她的阴毛感受她的尿液澎湃而出,打击着马桶壁,之后关述用嘴巴清洁她阴唇间的尿液,然后她在关述嘴上来了一个很小的高潮. 安芮站起身把关述牵出来,蹲在关述身边,用手撸撸关述半硬的鸡巴,又揉揉关述的菊花. "今天妈妈累了,以后操你.今天先回去吧,过两天电话叫你,我睡了."说着关掉书房的灯,走了出去.关述跪在黑暗中小声说了妈妈晚安,然后收拾好衣服,悄悄出门回家了. 第二章 发泄 安芮把案子结掉,已经是一个半月以后的事情了。很凑巧,这趟。关择言竟然也刚执行完任务,也休息在家。 第一个晚上,安芮就顺了关择言的意,专专心心地陪他做了一场酣畅漓淋的爱。因为回来这段时间太忙,安芮并没有叫关述去家里伺候.不过因为关述不在,安芮只能给自己下面涂了一些人体润滑油.有时候她会想,如果有一天,没了关述的舌头,她大概只能靠这个了. 第二天一早,安芮要起来,关择言手手脚脚全搭到她身上,赖着要亲她,要再来。安芮横了一眼过去,关择言笑着放了手。 然后撑了三天,关择言终于忍不住了。他坐在沙发上环上安芮的腰,撩起她耳后脖子上的头发,轻轻地亲,轻轻地呵着热气,轻轻地说:“今晚可以了吧,都好几天了。” 安芮抽身站起来,拿了蜜糖开始慢悠悠地往脸上抹,“我亲戚刚来,第二天。” 还拿起手机拨打关述电话,通知关述现在来伺候她月经. 关择言翻了翻桌上的台历,还真是日子,有些挫败地说:“我一回来,它也来了?” 安芮拧上瓶子盖,歪歪地斜靠在一边的沙发上闭起眼睛,“所以第一天我让你尽兴了。” 关择言把手臂往脑后一垫,靠在墙上,“我那天怕你说我,收敛了。” 安芮睁开眼看他,微微勾了下嘴角又闭上。 关择言一脸憋屈,托腮看了会电视,又下去跑步了。 “带钥匙。” 关择言扭头,她还是闭眼靠在沙发上,脸上涂了层蜜,更加把她所有表情都遮得严严实实了。“只是下去跑两圈。”说完,便砰地关上门。 关述到的时候,关择言正出门,在楼梯间遇到,关述连忙闪身出了电梯,因为这是顶楼22层,很少会有人,关述连忙跪在电梯外,关择言看也没看关述,径直关了电梯下楼了,不管主人是不是看到,至少做奴的规矩关述要有,或许这就是关述的心魔. 因为没有带护膝,站起来的时候有点疼了,.开门进去没有声音,关述说了句妈妈我来了,也没有任何回应,还是先去进门左边的书房换行头,关述换好走到厅里,看到安芮在沙发上做面膜,关述自觉的爬到她胯下,用嘴巴做她的卫生巾,却没有舔到经血,也没说什么,继续温柔的舌头按摩. 安芮缓缓地睁开眼睛,用手点了点脸上的蜜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牵着关述顺便拿了衣服去洗澡。看看关述帮她脱下的卫生棉垫上只有一点点白带,日子是到了,亲戚却没到。 她在淋浴头下坐在小板凳上,一边让关述给她清洗全身,一边呆呆地想,如果亲戚不到,孩子到了,是要还是不要?自己都这个岁数了,应该不会阿。而且,上周她还吃过药。 关述给安芮全身涂润肤乳的时候,门铃响了,两下之后便变得急促起来,是关择言一贯的作风,很像他的性格。 安芮示意关述去给开门,自己拿着换洗衣服进卧室,继续涂抹身体. 像往常一样关述充当脚凳,关择言坐在关述背上换下跑步的球鞋,之后去冲澡. "不用伺候我洗澡了,你妈妈亲戚来了,去伺候她吧."说着转身拿着衣服去浴室了. 不管来没来亲戚,整个晚上安芮是夹着关述的头睡觉的.清晨才叫关述离开. 关择言在安芮的脖子上嗅了一口,“好香。” 安芮身子微微往后仰,错开他汗津津的脸便转身回卧房了。 关择言洗完澡出来看见安芮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觉得心情无比舒畅。他跪在床上研究她的眉眼。她安静睡觉的样子十分美好,没有往日面上的精明与冷淡。他搂着她,连脚也要搭在她的腿上,整个人地霸占住。 安芮翻了个身,把他手手脚脚都甩下去。"你这么想要,要不我现在就叫家奴过来,帮你吸." 关择言安分了没一会,他就又把手又缠上去,静悄悄地环在她的腰上,然后一点点地爬上去,覆在她右边的胸脯上。 安芮本想把他的手拿开的,但见他只是松松的罩在上面便没了动作,就算了。 半夜手机响,安芮迷迷糊糊地听到关择言嗯嗯啊啊了几句之后,就起床穿衣服,再一会就是他的关门声,然后又安静下来。安芮半撑着身体拿过床头的杯子喝了口水重新躺下,这样也好,他不在家里,她才能算是真正的休息。 安芮睡到九点,伸了个懒腰觉得无比舒爽。安排一天活动的时候,安芮想是不是叫家奴过来伺候.想想还是算了.最后她还是打了电话给关择言。她要问他回不回家吃饭,几点回家诸如此类。 她认为这是夫妻间该做的必做的并且她也做得还算可以的。很久之后关择言才接的电话,回答是最近两三天里不回家,正在封闭训练,然后便匆匆挂断了电话。安芮很淡地翘了下嘴角,她又可以有很多自由活动时间了。 安芮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出门,她准备彻底放松,所以没有开车,而是打车去了电影院。买完票买爆米花饮料的时候,看见了杨瑞芯,也就是她前任男朋友苏以让跟她提分手时所说的另有所爱。杨瑞芯此时挽着的却不是苏以让,一个高高瘦瘦略带腼腆的男孩。 安芮笑了笑,这么快就换了,当初她和苏以让分手的时候还要死要活的。 杨瑞芯也看见了安芮,掀了掀嘴角便拉着她男朋友快快地走了。 安芮觉得这个笑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实在是怪极了。当年苏以让牵着她的手来到她面前,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尴尬与不好意思,现在又有什么意义。 好不容易把苏以让这个人埋在深土下面,结果这么轻易又被翻起来了。安芮整场电影就知道了男女主角是谁演的,别的一无所知。她出了电影院,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突然被一个刚学滑板的小孩子撞到。 腿骨和手腕处都有些疼,她却愣愣地坐在地上,想起了中学时和苏以让一起学溜旱冰,经常是她撞了人,然后苏以让去扶人道歉。 “没事吧?” 安芮从眼前修长的手指移到他的脸上。他逆着光,头发被太阳镀成了金褐色。安芮觉得自己此刻一定是被撞晕了,竟然觉得眼前的人像苏以让。她避开那人的手自己撑着站起来,“谢谢。”低头拍了拍尘土转身便走。 安芮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却说不出的郁闷,她掏出手机,拨通了关述,"立刻来,去卧室趴好,妈妈要操你." 到了她家,安芮劈头就给关述一巴掌,说,“今天心情不好,找你来就是发泄发泄。”关述是他的家奴,当然也可以是她发泄的工具. 她说,“跪下”。关述犹豫了一下,还没有穿上护膝,她一踢关述的腿腕,关述就跪倒在地上。她又说:“跟着我.”关述想,真是老了,膝盖揪心的疼,关述跪着跟着她爬进卫生间。 长时间的的灌肠让关述有些体力不支,但是安芮爱干净,没有办法,现在的关述全身赤裸着呈大字型趴在床上,双手和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分别用绳子捆绑在床头和床尾腿上。 关述的屁股中插着一根不断蠕动的电动按摩棒,肛门处还有两根三根黑色的电线延伸出来,连着这两个控制开关,关述体内还有三个跳蛋在肆虐着。 安芮猛的将按摩棒连根拔除,露出那个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洞,“啊啊啊啊”关述在这样的刺激下几乎要蹦起来。 仍在震动的跳蛋落也在床上,嗡嗡的继续鸣响. 安芮捏开关述的嘴巴,将手中的跳蛋全部塞了进去,三个跳蛋把关述的脸颊撑的鼓鼓的. 安芮将身下的阳具对准关述的的肛门,挺腰进攻。 阳具在关述的肛门中不断地抽插,肛门口的嫩肉变得更加红嫩,随着阳具的抽出,不时外翻,又在下一次的插入中,被带回肠内,淫水被摩擦,发出噗次噗次的粘腻声响,与男子的呻吟应和在一起,汇成淫靡的旋律…… “噗次,噗次……”安芮的手指纤长,五指分开的抓住阳具根部仿真阴囊,阳具的茎身在关述的肠道中畅通无阻。她每一下都能顶到关述肛门的最深处。 探手握住关述下身的肉棍,这里已经在刚才的顶弄下精神的硬起来了。配合着腰部的动作,安芮的手攥紧关述的阴茎,上下撸动。 安芮的频率逐渐加快,关述的前列腺被更频繁的擦过,龟头前端涌出更多的淫水,安芮不时的改变着插入的角度,并最终找到了能让关述发出最淫荡叫声的插入方向,每一下顶入都换来关述高昂的呻吟,“啪啪啪”,拍击关述的屁股. “呃啊……呃……啊……”关述的呻吟越来越甜腻,安芮同时加快了手中撸动阴茎的动作和胯间的顶送,快感不断堆积,终于,在她的一记狠顶之下,关述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乳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在身下的床单上,足足喷射了十几下才慢慢停止。而安芮却觉得是自己射了的快感,这是她发泄的方式,或许也是对家奴最高的奖赏,反正现在的安芮,一身汗水趴在家奴背上,谁都不会想起. 第三章 发卡 休息了三天之后回到事务所,安芮一推开门就看见自己位置上放了束花,还有一份快递。花她倒是不奇怪的,以前也经常有当事人答谢她送花。但快递就比较奇怪了,要送什么东西的,都亲自过来送了,很少用快递。 安芮拿着那份快递摇了摇,问:“谁帮我签的,今天不是四月一愚人节吧,别告诉我是什么捣蛋邮件。” 周敏敏举着笔笑道:“安芮你好好想想有没接过什么有违伦理道德之类的官司,别人报复你啊。” 安芮抽掉她的笔当滑刀,在快递的透明胶上唰唰两下,便把包裹打开了。她头也不抬地说:“敏敏,就你阴暗面多。” 周敏敏好奇地凑过来,“什么东西?” 安芮连忙把纸皮盒子盖上,却仍然是被周敏敏看见了。 “什么呀,这么老土一只发夹?现在还能买得到?谁暗恋你暗恋得这么有品位?” “不知道,没署名的。”安芮随意地把东西塞进抽屉,便去装样子把花差到花瓶里。但表面的平静压不住内心的翻江倒海。 这发夹是她初中时苏以让送的,然后不知怎么的,就传得全班都知道了。 她第一次夹着去上课的时候,就被后面的胖子啪地解下来,用两根肥手指捏着,细细地欣赏,然后怪声怪气地说以让哥哥你送的发夹好好看好好看哦。她恨恨地夺回来夹上,又被胖子的同桌解下来,用更恶心的方式把胖子刚才的段子演绎一遍。她抢回来之后把发夹往桌上用力一拍,吼道,你再说,有本事你再说! 发夹上面的花朵造型被她拍得掉了两片花瓣。后来那两人都没了声音,知道玩得过了。 放学之后她对苏以让说,花瓣被我拍裂掉了,你能给我粘上不?苏以让笑着说给她再送一个新的,这个他留着当纪念好了。 如今这个发夹,花瓣是粘好的了,还能看见胶水的痕迹。 当年分手苏以让没把她的东西处理掉,现在翻出来是什么意思。 没心思工作的一天,安芮很早就下班了。她把发夹重新放回快递的纸盒子里装好包好,又找了个塑料袋把它装上拎在手里。这样她才感觉好点,觉得这是游离在身体之外的东西,她随时可以把它当垃圾扔掉。但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可能把它扔掉,否则在周敏敏说土气的时候她就可以笑着把它扔进废纸篓了。 安芮一回去,就看见连衣服也没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关择言。走近一点,还能闻到他身上强烈呛人的烟味。 安芮不知道关择言回来,所以她预备的菜就不够了。今天头脑发昏,她也没心情做了,便打电话叫关述去买了自己常去菜馆的菜,送过来. “开饭了?”关择言揉着头发走出来,“很久很久没吃你做的菜了。” 安芮捂着鼻子皱眉,“你先去洗澡吧。菜不是我做的,英记外卖。” 关择言才注意到跪在安芮身边的关述,反应过来. 关择言在碟子边吸了一口,然后用手指夹了块牛肉放进嘴里去洗澡。 安芮命令关述进卧室收拾,吩咐关述把床单被套枕套通通换上新的。然后拿空气清洗剂对着各个方位喷。 关择言洗得很快,出来的时候看见床上已经换新的了,便笑道:“我在单位洗过澡,几十个小时不合眼,不洗冷水澡不抽烟怎么扛得住。” “嗯,那先吃饭,吃完再睡一会吧。” 关择言一下便吃完了两大碗饭,还想再添。 “公司没给你吃饭啊?吃太饱也不好。”安芮阻止关述爬起来再去添饭,关述在主人家的时候是不吃饭的,主人吃饭关述就跪在桌下伺候,过去安芮和老公如胶似漆的时候,总要在关择言吃饭的全过程中,趴在桌下给他口,而安芮则用她的脚玩弄关述下体,关述很喜欢安芮的脚,虽然关述并不恋足,她173的身高,39码的脚不大也不小,双脚的宽窄,厚度,足弓脚趾长度,甚至脚腕粗细都恰到好处,就是这种健美征服了关述。这双大脚现在很少再玩弄关述胯下,如今安芮只要关述桌边跪着伺候夫妻俩吃饭就好,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关述也老了. 关择言拿着碗的手顿了顿,最后收了回来,“嗯,吃太饱是不好,不能运动。” 安芮听出了弦外之音,故意问:“什么运动?” “你亲戚走了吧?关述算过,第五天,应该走了,你一向都是只来五天的。” 安芮低头挑饭吃,“没走。” “一会我给你洗澡,检查下。” 安芮看他一眼,把视线落下,盯着桌沿好一会,才看回自己的饭碗重新吃饭。 关择言托腮看着她吃。 安芮连吃饭的心思也没了,扒了两口就放下碗筷让关述收拾,在关述把餐桌收拾干净的时候。关择言抱起安芮去洗澡。 安芮皱眉,“你既然几天没合眼,那就再去睡一会,我就想不懂你怎么那么喜欢做!” 关择言抱着她进浴室,边亲边说:“盛夏了,自然这样需求也旺盛些。” 安芮抓着衣服,“我今天不想做。” 关择言却撩起她的裙子伸手进去,“都没用卫生巾,亲戚果然是走了。”他拿开她的手,克制住冲动细细地吻她,一遍又一遍,从颈侧的动脉到胸前,直到粉色的花苞渐渐挺立开放。 他吮了吮,那抹粉红就颤了颤,刺激着他所有感官。“但我想,很想,都好几天了,当是满足我,啊?” 安芮心里是不想的,但身体却半推半就的让他脱光了衣服。暖暖的温水淋下来,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连人的意志也变得松散。她被抱起来进入,满涨的感觉激得她一收缩,低低地溢出一丝声音。 关择言吸了口气,动作瞬间变得迅速起来。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关述已经收拾好饭菜,及时进来伺候,浴室很小,而且四壁空空,关述坐在地上,后背紧贴着淋浴莲蓬头的这面墙上,安芮的裸臀就坐在关述头顶,水流淋在两人的身上,再从她胯下流到关述脸上,关述只能张大嘴呼吸,更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安芮只有关述头顶一个着力点,手脚都缠在了关择言他身上,随着他的冲击在关述头顶上一上一下。 朦朦胧胧的水雾中,关择言到了,安芮,也到了。关择言这才极愉悦地给安芮抹上沐浴露。安芮没有一丝力气地挂在关择言身上,任他鱼肉。而关述一直沉默在他们胯下,他们一边洗着,一边随意的把尿,尿在关述身上. 洗完澡后安芮去了书房,看见了自己带回来的那个快递盒子。她从塑料袋里拿出来看,上面是有地址的,却是没联系人。但笔迹她还是认得的,那么多年,那么熟悉。 "好了,别舔了,收拾一下回去吧."安芮对胯下的说.关述默默走后,她独自留在书房继续发呆. 第四章 日常 之后几天,关择言和安芮的时间都变得规律起来,按时上班,准点下班。 关述昨天在他们下班之前到,伺候他们睡后,再离开,而今天一早再来伺候他们起床上班后.天蒙蒙亮,关述就悄无声息准备了早点,进了门,当关述爬进卧室的时候,里面几乎一片,窗帘紧紧关着,关述习惯性爬到靠门的床的一侧,安芮睡在这一面,把头伸进被子,一股浓烈的精液的味道,安芮还光着屁股,昨晚关述离开之前,他们疯狂的作爱后直接就睡了. 关述的舌头轻易就舔到了她的肛门上,她喜欢关述这样唤醒她.大概到一分钟,她就舒服的把腿跨在同样赤裸的关择言身上. 安芮一边享受着肛门的按摩,一边爬上丈夫的身上.把嘴唇轻轻吻在关择言的唇上.虽然安芮并不着迷做爱,但是关述嘴巴总能唤起她的欲望. 伸手到他的胯下,抚摸他因为晨博,已经半硬的阴茎,大概是因为不够硬度,又伸到自己胯下,把关述的头拉过来,关述乖巧的去舔吻关择言肥壮的睾丸和阴囊. 关择言有些醒了,他的嘴回应着安芮. 关择言搂着安芮丰腴的身体,一只手开始抚摸安芮的臀部。 安芮伸手将关择言隆起的阴茎抓住手中抚摸着,她用力抚摸了几下,关择言的阴茎更加坚挺起来。 关择言翻身将安芮压在身下,关述用嘴巴引导着他的阴茎,插向安芮大腿间湿润的穴中. “啊...”伴随着安芮的一声呻吟,关择言粗大的阴茎插入了安芮成熟的身体里。 关择言开始有节奏地插送, 不久他们便大口地喘息起来,他爬向前,双掌握住左乳,低头使劲吮住乳尖,轻咬着,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他张大口,想把整座乳峰吞入。 接着便是两具肉体交欢时肉体摩擦时发出的“扑哧”“扑哧”声,伴随着关择言的喘息以及安芮低沉的叫床声。 她身穿性感火辣睡衣,用手、胸部、光滑的肌肤以及性感的双唇,用手抚摸、用胸部与肌肤磨蹭他全身上下,用嘴亲吻他所有想被亲吻的部位,在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刻,再以骑马的姿势采女上男下的跨坐方式,善用她的腰劲,极尽狐媚之能事. 关择言粗长的阴茎每一下几乎都插到了安芮阴道最深处,每插一下,安芮都禁不住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娇呼一声。 一丝不挂的关述跪在床的左边,默默然后也是骚动不安地看着床上一对成熟的男女在疯狂地做爱,将嘴凑近安芮的阴部试图舔吻肛门和性器,为她增加性欲快感.几次舔到关择言猛烈甩动的睾丸. 接下去的二十几分钟里,安芮和关择言把关述牵上床.在关述的脸上和嘴巴上做爱. “关择言…关择言…关择言…”安芮在亢奋时总愿意轻轻地喊着老公的名字 . 四十分钟后伴随着安芮的亢叫声,关择言在安芮的体内喷射,两人瘫在床上,安芮趴在下面,关择言压在她背后,抱着她喘息着,关述则被安芮的耻骨压住了脸,在最后关择言射出之前,安芮把关述的脸骑在胯下,张大嘴,和自己的阴道上下排摆放 ,让老公的鸡巴在射出的一瞬间拔出自己的阴道,鸡巴直接插入射进关述嘴巴,卧室恢复了安静,只有关述还在俩人胯下被骑着脸躺着,嘴巴里,关择言的鸡巴已经萎缩成一团,关述的舌尖灵活的在他包皮里舔舐,最后吮吸了几口,确定干净了,才艰难的从俩人的胯下爬出来,用嘴巴,整理干净安芮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阴唇,深情的和那里接吻。 两人的下体被关述殷勤的舌头清洗的干干净净,两个人拥着对方,又小睡了半个多小时。关述则静静地跪在床边等待着主人们醒来。 大约三刻钟后,关择言先醒过来,过了一会儿,他翻转身来,对着跪在床前的关述说道:“把嘴拿上来”,关述将他的鸡巴含进嘴巴里.关择言开始小便. 一会儿,关择言排净了膀胱里的尿,翻侧过身,让关述把头探进他的屁股下面,关述开始舔他的肛门.又过了一会儿,他推开臀下的头,起身下地,去卫生间.他很快地冲了一个淋浴,叫关述叼来袜子和内裤,他坐在餐桌前一边吃早点,一边穿上. 在门廊处,关述跪着为关择言穿上皮鞋,又伏下头,在他的皮鞋上,吻他的鞋面.他提着包,走了出去. 安芮此刻正四肢放松,呈大字躺在床上。 “儿子,过来.” 安芮翻身对身边的关述说:”我要撒尿.” 男人和女人不同,躺着,关述很难一地不落喝掉安芮的尿.所以安芮还是骑着关述来到厕所. 安芮从关述身上下来,在手盆前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关述立刻知趣地仰面躺倒在厕所的瓷砖地面.安芮把两只脚踏在关述的头部两侧,然后蹲下,将裸露的屁股沉放在关述的脸上,她的阴部就在关述的嘴巴上方,关述张大嘴巴,并将嘴巴含住她的阴户. 安芮缓慢地打开尿道,将淡黄色的体液排泄到身下关述的嘴里.这是一泡很长的尿,感受着自己的尿液被关述吮吸喝下,她会有一种在喂养关述的心理感觉,那感觉很是受用. 关述温顺地将嘴封在安芮的尿道口上.直到结束. “舔干净。” 关述顺从地用舌头为她舔干净阴部。 关述把舌尖深入安芮下体用力舔,舌头进的更深入了,舌头不断的在她阴道内壁上来回摩擦,终于找到阴道里的兴奋点了,用力的舔舐着,摩擦着,阴道早已决口了,关述用力吸吮,然后将爱液大口大口的喝下,看着关述如饮琼浆般的表情,这叫安芮极度兴奋。 “啊,啊,啊……”伴着自己兴奋的大叫,安芮好像身体飞入了天堂般,她可能觉得关述的舌头不够有力,便用力拽着关述的头发,一前一后的摇摆,使关述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抽插。关述的鼻子在摩擦她的阴蒂. 时间在一分一分的过去! 终于,安芮一用力,把一串浓浓的蜜汁射入关述的嘴里。她终于达到高潮了。 安芮是律师,接案子不用天天打卡,所以时间相对自由一些,不像关择言没有案子,就要到市局,每天8点半就会准时出门,所以,安芮只要中午之前到单位就好了,多了很多享用关述的时光. 今天也是这样,大概11点多,安芮才出门去事务所,留下关述一个人收拾屋子,关述是自由职业者,自己开一家网店,他们走后,关述也会回去在家里工作,大概下午4点之前,关述会再去伺候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家就像关述的另一个家,关述的很多时光都在那里,关述也是家庭的一分子,他们还房贷,交水电费煤,而饮食这一块,基本是关述负责的. “安芮,你熟悉的经济案,你去接吧。” “什么经济案?” 周敏敏本来正经的表情硬是没撑住,笑了出来,“离婚分财产的。” 安芮横了一眼过去,“这叫什么经济案。” 周敏敏捂着嘴笑,“勉强和经济搭边啦,我手上还有案子呢,你去接吧。” 安芮接待的是很年轻的一位少妇,看着像八五后,不是因为周敏敏说她是离婚分财产的,根本看不出她是结婚了的。一番交谈后,安芮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大概。的确是年轻,也的确是八五后。结婚刚刚一年,孩子还没满百日,就说要离婚。 “不用担心,法院不会判的。男方提出离婚的,必须是你生完孩子后一年。”安芮微笑着收拾好纸笔对她说:“你可以改变一下想法,或许事情并不没有你所描述的那样严重。” “但我控制不住,总觉得老公没有以前好了,总觉得他现在不爱我了。” 安芮看她一眼,“对不起,我不是心理医生,帮不了你。如果你觉得自己是产后抑郁,可以去咨询一下医生,对症下药。” “哎,谢谢你了,安律师。” 安芮离开会客室的时候划起一个职业微笑,“没事,以后法律上有什么问题,可以继续来找我。” 回到位置上周敏敏问她:“怎样?接下来了么?” 安芮揉揉眉心,“以后离婚案子别扔给我了,我最不喜欢拆散家庭的事。” “现在这类案子多,你没见我忙得头都要炸掉了么?” “除了离婚案,别的你都可以转给我。” 结果这天安芮继续准点下班。从地下车库开车出来,她觉得大厦大门前靠着车门而站的人的身影很眼熟。但一瞬便过去了,她也没想到是谁。 这种难得的平静时光,他们俩都按时上下班,不出远门的日子,全部的家务都会落在关述身上,关述带着护膝光着身体在这个家里忙着,他们当关述不存在,不过只要他们经过关述身边,关述都会跪下行礼,不管他们是不是搭理关述。 关述做饭不错,毕竟厨子科班,安芮很喜欢他这一点,关择言其实也很喜欢关述做的菜,尤其是那个爆炒青椒牛肉。但是关择言从不会夸奖关述,当然也懒得教训关述什么,关述就是透明的仆人罢了. 关择言先到家了,他没有和关述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看关述一眼,只是在关述背上换了拖鞋,就叫关述继续干活了.安芮回来的时候,关择言正在沙发上玩手机. 安芮对关述还算亲近,摸摸关述的头,问问关述有没有想妈妈之类的.关择言凑过来抱抱安芮,亲亲她,还上下其手,摸上摸下,安芮只是表现的冷冰冰的.关择言无趣的走开,继续看电视. 安芮去卧室换衣服的时候,让关述继续做饭. 关择言突然出现在厨房.关述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跪在他脚下,吻他穿着拖鞋的脚面,他打着赤膊,穿着宽松的大裤衩,看也不看关述. "钻进来,给我舔出来." 他的大裤衩内,没有内裤,关述的头钻在他一条大裤腿里,从他的睾丸开始舔起.大约5分钟的时间,关择言没有在关述嘴里射,却没有征兆,突然尿了出来,关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些尿液喷到关述脸上.尿完后,关择言尿完后,看到大裤衩有些湿了,幸好他没有不高兴,脱了下来,丢在关述脸上,趾高气扬的离开了,他光着全身,拍着肚子,故意路过寝室的时候,还对里面哼了一声,去洗澡了. 关述准备叼着他的裤衩也去洗了,安芮从卧室出来了,看到关述满脸是尿的狼狈样,怜惜的蹲下来,用老公的裤衩给关述擦了脸. "别理你爸爸,神经病,天天就是想要,不给就闹."安芮赌气的说:"走,妈妈操你." "妈妈,,,,,关述脏." 安芮把关择言的内裤塞在关述嘴里. "闭嘴,妈妈不嫌你脏."说着牵着关述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卧室门,很快里面出来关述大声的呻吟声,那天安芮用胯下的假阳具操关述后面特别用力. 安芮一直觉得关择言过度迷恋这种原始运动,她十分不喜欢他热衷的态度,她很多时候不明白,活塞运动本身有什么乐趣。她是能避则避,不过大多数时候他憋得急了,会霸王硬上弓。 在性的方面,安芮有那种玩弄男人的欲望,却不太喜欢被男人玩弄的感觉,这也是她找关述这样一个男奴的主要原因,一个男奴的价值,有利于他们夫妻之间的性和谐,性的催化剂.但是,并不是每次性事,家奴都能在身边,毕竟关述也要工作生活. 又是一天准时下班. 安芮先到家,到家的时候关述正在炒菜。 当初关述成绩不好, 安芮没少整治他,可惜收效甚微,高中成绩不算一塌糊涂,也算两塌胡涂,被提前分流了出来, 安芮看到分流的学科,有烹饪大学,觉得这至少是一技傍身,不至于饿死,没想到关述做饭很有天分,总算顺利毕业了,也算烧得一手好菜,为家奴的角色添色不少。 关述显然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但是正在切菜,所以装作无动于衷,如果没有命令,只要做家务的时候,他们进门,关述都要继续工作,不用去门口跪迎,除非主人进入厨房,才要跪拜,这是规定,她进房间换居家服,极淡地勾了勾嘴角,脱光衣服,胯下戴上假阳具,悄悄走近关述身后。 每当他们出现在关述一米之内,关述必须跪下,也是规定,但是在关述察觉她靠近,作出反应之前,她一下子来到关述身后,右手抓住关述的阳具. "别动,继续切菜."安芮显然穿了高跟鞋,她的下巴紧贴着关述头顶,吐气如兰. 每次来,只要主人不在家,关述都会先给自己灌肠,然后塞上肛门尾巴,这也是规定之一. 安芮另一只手,迅速拔出关述的肛门塞,在关述疼的嗯一声之前,她胯下的假阳具,已经插了进来. 安芮性格很温和,但是对关述却不手软,假阳具以超快的速度抽插着关述的菊花,她的胯部一下下撞击着关述的臀部,关述强作镇定,努力集中精神切菜,但是在切完之前,关述的阳具在她的有力的手里,已经射了出来...... 两天后安芮发现亲戚终于登门拜访了,迟了足足半个月。她奇怪最近关择言的需要似乎没以前的强,难道是呆家里的时间多了,欲望就瞬间变得不迫切了吗?不过她也庆幸,这样也好不用解释为啥一个月内来了两次。 第五章 矛盾 ““你最近有案子吗?” “没有。” “明天我送你去事务所,然后下班你等我来接你。” “为什么?” “明天晚上施晋杰从英国回来,一堆发小都说要聚一聚,然后指明我要带上你。” “为什么?”安芮仍旧是那句。施晋杰是谁,又为什么指明要带上她? “他们就我们结婚的时候见过你,后来你忙我也忙,根本没再一起去聚过了,难得这次我没任务你也没案子,刚好。”关择言边说边凑过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明天穿漂亮点,当是给我面子。” 安芮一直以为施晋杰是个男的,结果见了人才知道是个美女。身材高挑, 曲线明显,及腰的大波浪酒红色长发,眼角一颗泪痣,万种风情。 关择言把手环在安芮的腰上,笑着走过去一个个地给她介绍。安芮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凝着淡笑,合着他的步伐,听他们一遍遍叫嫂子好。 唯有施晋杰笑着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对安芮伸出手,“你好,施晋杰,以前暗恋关择言的人。”后半句是看着关择言说的。 旁边有人笑道:“师姐,放过小言言吧,他都带着媳妇过来了。” 安芮伸手去握上,嘴角挂着笑意,“你好,安芮。” “来来,快坐下。”旁边已经有人把他们分别拉开按到位置上。 关择言木着一张脸,看不出表情,猜不出心思。 安芮夹了一筷子凉菜到他碗里,在他耳边说:“我觉得这个味道不错,你应该喜欢。” 施晋杰在对面也夹了同样的菜尝了一口,“嗯,的确是择言喜欢的味道。” 关择言略微抬头,挑了施晋杰一眼,把碗里的凉菜吃光,然后转过脸去问安芮:“想吃什么,我给你夹。唔,要吃那个笋丝是不?” 安芮对着弯了嘴角,连带眼睛也略略弯成月牙状。 旁边有人赶紧也有样学样地纷纷体贴老婆的体贴老婆,体贴女朋友的体贴女朋友。然后还打着光棍的不满意了。“你们不厚道啊,还要不要我们吃饭了。” 关择言又夹了鱼肉,挑好刺放到安芮碗里,笑道:“就是想你们也赶紧找个。” “靠,刺激我们!” 施晋杰戳了下碗里的饭,然后笑着伸手向关择言递了碗过去,“帮我舀一勺麻婆豆腐,我够不着。” 关择言低着头给安芮拆鱼刺,没有一点反应。 安芮看着施晋杰的碗,离下面的麻婆豆腐不过一掌高的位置,离关择言的额头不过两掌长的位置,笑了笑,用手肘去推他,低声道:“舀一勺吧,场面僵着好看吗。” 关择言微微砸了咂嘴,准备去给施晋杰舀一勺麻婆豆腐的,结果整盘麻婆豆腐给人端起来放到施晋杰的面前。 “师姐,你爱吃麻婆豆腐啊,整盘拿去。你以前不爱吃辣的啊,到了外国咋啥口味都变了?” 施晋杰笑笑,“其实我以前就挺爱吃的,只是怕青春期上火长痘痘厉害就把许多爱吃的 都戒了口。” 饭后很自然是要去K歌的地方喝酒。 安芮凑在关择言耳边道:“我不是很舒服,一会就不去了。” 关择言环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不太喜欢那些吵杂地方,你知道。” “去坐一会,我们早些走。” 安芮还是给关择言面子,去了。没有人灌酒,只是歌是一定要唱的。安芮安静坐在一旁,全让关择言顶了。她不经意间瞄见施晋杰,除了K歌就是坐在一旁翘着腿,一副漠然的表情看着关择言。但她知道,这漠然的样子只是装给别人看的。 关择言和别人聊得兴起,也喝了几杯,脸很快就红了。他不是喝不得酒,只是喝上超过两瓶,立刻就变关公脸,藏也藏不住。 安芮轻轻拉一拉他,他便顺势往后一倒,把头枕在她肩上,红通通的一张脸笑起来,“老婆,怎么了?” “我靠!”一群人在旁边鄙视。只有施晋杰在一旁掀了个冷淡的笑。 安芮笑了笑,把他扶正,“你喝多了,要不咱们先回家吧?” “嫂子,你回去一定要替我们灭了他。” 安芮挽了下头发,笑问:“为什么呢?” 那人皱着眉,“嫂子……” 安芮笑着看他。 另外一人道:“嫂子你别听他唠叨,你赶紧带这老不要脸的走,我们真真真看不下去了。” 安芮继续笑着。 关择言站起来,一手揽上她的腰,“小兔崽子,欠收拾,今天我先放你一马。”他又带着她走到施晋杰面前,正式地打了招呼说先走。 施晋杰看了安芮一眼,才笑着对关择言说:“反正我也回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等得他们转身,又补充了一句,“记得带上你太太。” 安芮转头笑道:“我怕和他凑不齐时间。施小姐要是非要见我们,可能得分开约了。” 施晋杰之前饭桌上自我介绍才说过自己曾经是暗恋关择言的人,现在分开约他们,一个顶多算半个旧情人,那另外一个呢,难道算是半个旧情人的真情人?这话讽刺的意味太强,又太隐秘。施晋杰憋了好久才扯出笑道:“那尽量凑一块的时间好了。” 安芮眨了眨眼,转回头 ,“尽量吧。”长长的睫毛掩不住眼里流动的光,光彩夺目又带着凌厉。 关择言算是第一次在法庭外的地方领略到她含枪夹棒的话,挑了挑眉,愉悦地把身体半倾倒在她身上,“老婆,我喝多了。” 安芮侧身想避开,结果被他箍紧了腰,直接就落下吻来,带着一股子酒味。她推不开他,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便一脚跺了下去。这可是在外面,人再少,也是外面。 “哟!”关择言吃痛,可算是放开了她。 安芮却定定地望着关择言身后,定定地。 关择言也没真喝醉,见她不对劲,便也转了头过去看。不看还好,一看火便像浇了油似的,一下子猛窜起来。他拉过安芮两步走到自己车前,把她塞进副驾驶座上,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拉了安全带就踩油门出去。 安芮的视线还是一直粘在那人身上,直到出了车库,重新见上路边各种璀璨的装饰灯才回过神来,“你喝酒了,还是我来开吧。” 关择言一手拍着方向盘上,喇叭重重地响了一下。 安芮吓了一跳。 “你也不是没喝,不是一样酒驾!” "也对,那就谁也别开.叫家奴来开." 安芮也不示弱. "不开就不开." 关择言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就走,幸亏喝多,没走多远树丛中有个凉亭,他一屁股坐在上面. 安芮一直默默跟着他,看他坐下.发了一下位置给关述,让他来代驾,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凉亭的凳子上,一言不发,四下里空无一人,俩人沉默的就像全世界都死了. 半个小时后,关述才赶来,找到了他们的车,却找不到他们的人,因为凉亭在树丛里, 安芮就躲在黑暗中,透过树丛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就是不叫他,直到他再三确定地图位置,找到了凉亭.,看到了安芮夫妻俩,他跪在安芮面前请安, 安芮什么也没说,一个打耳光,关述连忙请罪说来晚了,又是一个打耳光,最后关择言看不下去了,说了声:"拿家奴撒什么气." 一等关述停车熄火关,关择言就打开车门,先进了电梯。 安芮沉默着跟在他的身后。 今晚比较奇怪,电梯扶摇直上,直到到达二十二楼,依旧只有他们两人。 关择言先出去,开门,换鞋,甩钥匙,很大的声响。 安芮在门口静静地站了一会,才跟着走进去,反手把大门关上。 安芮刚弯下腰换鞋,关择言便上来抱住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觉得这不像吻,更像是唇与唇的研磨,牙关与牙关的碰撞。安芮推不开他,便也消停了动作,默默承受着。她知道,他是误会了,但她不想解释,感情基础本就不牢靠的关系要怎么解释纯粹的意外? 关择言却停下来,两手撑在门板上看她。 安芮回望他,平静地,淡然地,然后拿开他一边的手走出他的困制,“我去给你泡杯醒酒茶。” 她这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关择言。他一手把她拖回来压在门上,低头对她粗暴地吻了一番,很快便探手到她衣摆下,灵巧地解了内衣扣子。 安芮以前也不是没有和他在门板上做过,却没有一次像这样一样,让她觉得木板原来也能这样冷这样硬。当他的手盖在她那团软肉上带着惩罚性地揉捏的时候,她颤了一下。胸前的小点点很快被他逗得直挺挺硬邦邦的。她抬眼看他,他却垂着眼帘。她垂眼从自己胸口的衣领看下去,雪白肌肤上几块捏出来的红痕特别刺目。 关择言把手往下移,拉下她的裙子拉链,长裙直接垂落在脚边。 他探手进去的时候,安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不想。” 关择言终于抬起眼看她,“为什么?因为他吗?苏以让?” “不是。” 关择言笑起来,“不是?”他眼里有浓重的墨色,他定定地盯着她好一会才又笑道:“你当是我傻子么,安芮。” “不论你怎么想,我都只能告诉你,我不想做只是因为不想做,不是因为苏以让。” 关择言一手便扯裂了她的衣服,内衣松垮垮地挂在两只手臂上,雪白而又带着几抹嫣红的胸房刺激着他。他低头就咬了上去,“轮不到你想不想!” 他是真的咬,虽然没下狠力,但仍旧出了牙齿印,而且乳晕上是最最嫩的地方,安芮疼得一下子弓了腰蹲下去,嘶嘶地吸着气说:“我来月经了。” “前几天亲戚刚走,这回又来了?!骗谁呢!”关择言把她抱起来放到鞋柜上,一手勾下她的内裤。 卫生棉上还有大滩的血迹,正是量多的日子。 安芮捂着一边胸房,磨着柜子的边缘跳下地,“是真的来了。” 关择言一言不发地铁青着脸色看她弯着腰一瘸一拐地进了卧室。她没有关房门,接着便很快听到了水声。他坐到露台上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安芮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在床上坐了好久,终于还是出去。今晚的风有些大,把露台的落地窗帘吹得猎猎作响。满屋的浓厚烟味,只看见露台上一星点红光。她把窗帘扎好,把露台的吸顶灯开了,走过去拿掉关择言手上的烟摁掉。“洗个澡去睡吧。” 关择言不说话,也不看她。 气氛死沉,唯有风在鼓鼓地吹。 安芮站了一会,看他没有反应,便转身回房了。 关择言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但没听到上锁的第二重声音。他重新抽出烟,竖着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凑在嘴边,打亮打火机,把烟点着,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再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安芮第二天天没亮就醒过来了。天上无云,灰蓝色的,极高远的样子。旁边的枕头和床单都十分整齐,没有折痕,关择言不在。她梳洗完毕出去,看见关述正在厨房弄早餐,当然没有穿任何衣服。昨天夜里,那个气氛,关述把车钥匙放回桌上,就悄悄回家了,关择言在露台抽烟的时候,心情很差,就给关述发了一个短消息,让关述一早来做早点. “刚温好热牛奶,还有鸡蛋,妈妈。”关述拿着鸡蛋在桌子上敲敲,然后剥皮。有些烫手,关述拿着鸡蛋在两只手上滚来滚去的,嘴上还不断吹着气。 安芮去看一眼露台,烟灰缸果然满满的烟头,地上还有几根。她一声不响地把牛奶喝了,鸡蛋吃了. 低头看看跪在餐桌前的关述,面无表情,忽然一个耳光响亮地抽在关述脸上,连着又是两耳光.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主人打关述耳光,不需要理由."虽然有点疼,关述还是努力跪直,把脸贴近她. "乖宝宝,昨天和你爸爸不开心,看你这么乖,妈妈好受多了."安芮用手揉搓关述的脸颊. "多久没伺候妈妈了?" "三天了,妈妈." "好.妈妈现在就要你,去浴室跪好."关述爬起来去卧室的时候,安芮心情愉悦地拍了关述一下屁股. 云雾缭绕的狭窄玻璃浴室里,关述坐在地上,靠着墙,安芮的翘臀用阴部顶在关述嘴上,迅速的摆动,水哗哗的冲着. "乖,乖,给妈妈高潮,吃妈妈,舔."分不清是水,爱液,还是经血,不断流下来. 高潮后的安芮似乎一下子又陷入低沉的情绪,面无表情的擦干净自己的身体,看也不看关述,独自驱车上班去了. 一个上午关择言都没有出来,吃完中午饭又把自己关进办公室里。队里的人个个面面相觑,小心翼翼。 下午的时候关择言打了个电话给安芮,告诉她晚上自己有任务,然后就挂了。 当没到下班的时候关择言打开自己办公室门走出来的时候,周建明缩了下头,然后又缓缓地伸回出来。旁边的刘先宇在桌子底下拍着大腿,脸贴在桌子上张大嘴无声地笑。霍启军朝他打了个眼色,他才艰难地合上嘴坐直腰看着关择言。 “今晚扫场,所有营业面积在八百平以上的夜场,今晚都查一遍。” “老大,前段时间刚查完没多久啊。”霍启军第一个喊出来。 周建明和刘先宇都不敢吭声。别的人更不敢吭声。 关择言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昨天也吃饭了,怎么今天还要吃?” 瞬时连霍启军的头也低了下去。 “吃完饭后回来整理路线与资料,八点出发。”关择言用眼神环了一圈,“有没有问题?” 谁还敢有问题?底下一片鸦雀无声。 等关择言又进去办公室之后,刘先宇第一个发声,“猴子!你早上跟关队说什么了?靠!八百平以上,比上次还狠!” 霍启军也凑了过来,“就是!上次一千平以上的,都查到了别人关门。等到我躺床上,我儿女都背着书包上学了。这次八百平以上,到别人关门都不一定查得完,歇了几天又准备日夜颠倒了么,靠!” 刘先宇摸着下巴,“肯定和嫂子有关!” 周建明回击道:“大象你就马后炮吧,当时我要知道关队心情不好,立刻看见也当没看见地冲进来埋头干活。” 霍启军嗤笑了一声,很快就自动销声,迅速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做沉默的羔羊。 周建明收到信号,也僵硬着身体坐下。 刘先宇迅速把摸下巴的动作发展到摸一旁的文件夹上。 关择言歪了下嘴,说:“今晚我请大家吃饭,吃完饭再行动。” 第六章 冷战 安芮今天肚子疼得厉害,喝了两杯红糖水还是没用,没到点她就溜了。晚上关择言加班,那意味着回家不可能有饭吃,要么自己烧,要么叫外卖,或者叫家奴来伺候,不过时间久了,关述对她来说就是另一种意义的关择言,除了做爱的时候需要,其他时候,不出现也没什么不好,最近几年她叫关述去的频率从一天叫三次,到一个月也没几次的程度。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吃完了再回去。 就在她上班地方不远,有一家不错的韩国料理店,只要不忙她也常去。安芮没有开车,直接走过去,十五分钟的路程。她点了石锅拌饭和参鸡汤,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看着外面的车来人往一边等。 安芮不经意地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眼角微微挑起,是别人口中的桃花眼,却生长了男生的面相里。那双眼睛微弯,眼角似更翘起了。安芮微讶地张了嘴。她能感觉到上下唇粘在一块久了,分开时,下唇因为重力慢慢一点点剥离上唇的感觉。她定定地看着那人淡笑着从马路对面走过来,推门进来。 “欢迎光临!” “小姐,你点的都上齐了。小姐?” 安芮回过神来,对着服务小姐点了点头,“谢谢。” 那个有着一双漂亮桃花眼的人越过安芮,坐到了她前面的桌子。他接过服务员的菜单,点了石锅拌饭,参鸡汤,还有烤肉。 安芮觉得肚子疼,头晕,脚软。她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吃饭了,叫了服务员打包买单,匆匆地出门上车。 她坐进车里,双手扶着方向盘转头再次看向那家韩国料理店。坐在窗边安静地翻着杂志有一双桃花眼的人,就是和她相爱了十年,最后牵着杨瑞芯的手到她面前说不再爱她的苏以让。 如果苏以让是坐到她对面,笑着跟她打招呼,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力气回去。 "儿子,来伺候妈妈月经."安芮挂上了手机,开车回家,现在她被一种烦躁包围,希望有人陪. 回到家的时候,关述也刚到,他们在楼下遇到,她什么也没说,关述跟着她默默乘电梯,来到顶层22楼. 关述刚开门,安芮就把关述推进去,关上房门,迫不及待撕下自己的内裤和卫生巾,把阴部塞在关述嘴巴理开始尿,因为太急,混合着血液的尿,有一些喷在关述身上,直到自己尿完,她才注意到,让关述自己去收拾一下自己,脱光伺候她月经,在关述去收拾自己的时候,她把饭和汤从冰箱里拿出来,站在微波炉前,听着微波炉的轰鸣,站在厨房里发呆,脱掉了卫生巾,不太鲜红的血水开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来,关述接近她,跪下来,从她的脚腕开始吮吸,一直舔到她的胯下,把嘴轻轻连接在她阴部上。她把饭菜端到桌上,她移动的很慢,关述也连忙移动过去,月经期间,关述的嘴巴是她最舒适的卫生巾.她随便扒了两口饭,把汤喝完,便洗好澡把自己扔在床上。 她大字躺在床上,关述趴着,嘴巴连着她下体,对她来说,关述是那条仿佛不存在的卫生巾. 那个发夹就放在抽屉。她缓缓地拉开,花瓣含笑开放,当年她觉得仿得如此逼真,现在看着却是无比死板。她抓起狠狠地扔到了角落的垃圾桶里。可没躺够两秒,她又从床上起来,走过去把发夹从垃圾桶里捡起来。那片被重新粘好的花瓣果然是又掉了。她用纸巾把它们包裹在一起,滚了好几层,再塞进一双长靴的鞋盒子里。 关述伺候安芮整夜的月经,直到她准备上班,安芮快出门的时候,关择言正好回来。 关择言看她一眼,“吃过早餐没?” 安芮点头,“喝了杯牛奶。” 关择言看时间,“煎个鸡蛋你吃了再出门。” 安芮也看着挂钟,说:“不吃了,时间要不够了。” “时间怎么不够了!还有半个多小时!”关择言把她从门口拉回餐桌旁,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怕来不及,一会关述送你。” 关述对着关择言磕头,亲吻他的皮鞋一下,会意的爬起来,去厨房开始煎蛋. 安芮不作声了,安静地等着关择言把煎好的荷包蛋拿过来,再安静地吃完擦嘴巴吩咐关述去刷盘子。 开车回到事务所,安芮想,她一定要忙起来,再次忙起来。不用想苏以让,也不用应付关择言。 闲了一上午,下午有人来咨询。她到会客室接待,推开门才发现坐在里面的人竟然是施晋杰。 施晋杰看见安芮的反应也是挺意外的,微微一笑说:“没想到安小姐是律师。” 安芮露齿一笑,与她坐成四十五度角,“还是叫我安芮吧,我已经没资格被叫安小姐了。” 施晋杰抿着唇笑得不甚自然。她只是随意的一句,没想过被她反击,还这样不着痕迹轻描淡写。 安芮用手指夹着笔虚虚地托腮,“施小姐要咨询什么类型的案子?” 施晋杰大概把事情说了遍,无外乎就是有钱人家争家产的戏码。说完之后,她笑着问:“安律师觉得这是属于家庭纠纷类型的还是经济纠纷类型?” 安芮从纸张上抬头,笑容很优雅,“什么类型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的立场把东西拿回来,我的立场把官司给赢了,对不对?” 施晋杰弯唇一笑,唇彩勾出饱满的唇形,“安律师说得真是直接。” 安芮笑了下,“我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 施晋杰觉得她的每一句话都是话中有话,夹枪带棒,“那这案子安律师接吗?” “施小姐让我受理这个案子?呵呵,我有些受宠若惊。” “安律师过谦了。你觉得这案子赢面大吗?” “就目前你说的来看,一半一半吧。如果有新的有力证据的话,当然赢面会更大一些。” 送了施晋杰出门之后,安芮想,她来找自己,是不是因为关择言呢?如果就因为那句曾经暗恋的话而想,似乎太小题大做了。 今晚关择言照样加班,但安芮还是觉得该回家吃,不是自己做,而是叫关述去买了外卖。当晚她便是边吃披萨边接受关述的口舌伺候。 关择言又是天亮才回来,同样还是那句:“吃早餐了没?” 安芮看着他微微发青的眼底,还有冒了小扎头的胡子,眨了眨眼,对跪在脚下的关述说,“去把锅里的包子再给爸爸热了."转头对关择言说,"你吃了再去洗澡睡觉吧。” 关择言转头看她,好一会才道:“知道了。” 五天后,施晋杰约安芮吃饭,说还有一个线索。 饭局约在中午。安芮进门的时候,施晋杰已经坐在里面了。 “安律师。” “施小姐。” “坐。我刚知道了一个消息,但不知道能不能成为证据。” “你先说给我听听。” 施晋杰把大波浪的长发捋到耳后,“我继母的儿子不是我父亲的儿子。” 安芮抬眼,“这件事……挺严重的,你父亲……他知道吗?” “怀疑不知道。” 安芮看向外面,想了想再说:“你确定?有证据吗?” “基本上确定,但证据需要安律师去找。” 安芮看向她,微微笑着缓慢地眨了眨眼,“这个,有些像私家侦探做的事了。” 施晋杰看她一眼,笑容极浅极隐,“那我这案子,安律师还接吗?” 安芮双手十指交叉分叠,“我考虑一下。” 安芮没有接过很轰动的案子,当然也没有人找她打很轰动的案子。如果她要提升知名度,除了打赢官司,这官司的前提还必须是大官司或者冤官司。 关择言最近又忙起来了,虽然不至于通宵,十一二点回来的,凌晨两三点回来的,都有。每趟回来洗完澡,他都要把手覆在安芮的胸上。然后她拿开他覆上,她再拿开,他再覆上,直到她侧过身去,他才把手滑下去,搭在她的腰上。 安芮是真的挺烦他这么热爱这项运动的,包括运动前的热身。她决定,还是把案子接了,至少可以忙碌起来,和关择言一样地忙碌起来。 安芮问施晋杰要DNA的检测结果,这是最快捷也是最有力的证据。而她却说和继母以及那个弟弟都有很深的隔阂,拿不到他的样本,所以无法送去检测,得靠她去收集。 安芮记得当时自己的反应是,半眯着眼仰头对着太阳笑了笑,“我尽量试试。” 但她要怎么试,安芮看着幼儿园的门口再次笑了笑。 “漂亮姐姐,你是在看我吗?” 安芮嘴角不自觉抽动,蹲□去,摸摸小正太的头发,被他躲开了。她看着施始杰,笑容端正大方,“小帅哥,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正太往后站了两步,两只小手在裤子吊带上一拉一弹,正正经经地却又带着一丝调侃的表情开口,“我叫施始杰,你可以叫我始杰或者杰。” 安芮笑,觉得这个世界的确很奇妙,她正想着要如何搭讪,结果小正太倒反过来先跟她搭讪了。“小杰今天是演出吗,穿这么帅。” 小正太用手一梳头发,微微仰头道:“约会。还有不要叫我小杰。” 安芮真笑出来了,点点头,“嗯。” “姐姐一直看着我,也是要和我约会吗?” 安芮觉得有些笑不可抑了,“嗯!” “行,把手机给我,明天等我电话。” 安芮掏出手机,把号报了出去,略带可怜地说:“始杰打一个吧。” 电话很快响起来,是一串很顺的数字。 “小杰,和谁说话呢?” 施始杰往后瞄了一眼,跟安芮说了句,“电话联系。”就迅速撤离了。 安芮看看刚才叫施始杰的那女人一眼,她应该就是施晋杰的继母,席颖霖,很冷艳的一个人。她再看看牵着席颖霖手的施始杰,三步一回头地给她打眼色。现在是怎么了,这么小的小孩,就这样了,甚至还没问她的名字,大了还得了吗。 安芮笑着回到自己车上,开车回去。今天很高兴,小正太让她很欢乐。 结果晚上小正太就给她发来信息,【美丽的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安芮回了过去。 那边小正太的打字速度还不错,一会又有信息了,【明天记得在我院门口等我,我带你去吃哈根达斯。】 安芮笑着打字回复的时候,门开了。 今天关择言回来得很早,在晚饭的时候。他看见安芮正翘着腿窝在卧室的被窝里,关述上半身压在她胯下,还在给她舔经血,被整个盖在被子里.如果丈夫看到妻子这样坐在一个完全赤裸的男人的脸上一定火冒三丈,但是让关择言不爽的,却是因为安芮笑着发信息的样子。她没对他这样笑过,从来也没有。 他过去直接把她压倒,堵上她的唇,强行撬开她的牙关,卷起她的舌头,舔过她的味蕾。一手从衣摆下潜进去,直接拉开内衣的边缘,挑指夹捏。当时关述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安芮赤裸的屁股从关述脸上滑下,倒在床上,阴部骑在关述头顶,隔着棉被.身上的重量突增,应该是关择言压上来了,关述躺在那里没敢动. 安芮抓着他的手腕要抽离,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关择言更火了,把棉被一把拉开,骑在关述脸上,用膝盖硬分开安芮的双腿,一手不分轻重地揉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手就去拉裤链,准备在关述嘴里润过就上. 安芮用尽了全部力气手脚并用地推开他。 关择言一手还在拉着拉链,所以一下不防地就被踢到了地上。手肘撞了床头柜一下,杯子滚到了地上,哐当一声,碎了。他坐在地上没起来,头也低着,看着地板上一圈的水以及一地的碎瓷片。 安芮看看自己胯下又再渗血,盘腿坐回关述脸上,“我不想做,真没有要做的欲望。” 关择言没有回答,甚至也没有抬头看她,气氛凝固死沉。 安芮再坐了一会,觉得真不想就这么耗下去,就起来牵着关述去洗澡。当她经过关择言身边的时候,终于听到他笑了下,然后听到他说:“你有用性工具的兴趣,没有和我做的兴趣?”她略略低转头看他一眼,他仍旧垂着头看在地板上。她没有回答,快步进了卫生间。(全文19W字,喜欢的请加q2506659162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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