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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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点。”
就算他扶得再快也拉不住小A,她真的被灌得太多了。搀着她的男人显然是不怀好意的,三年的大学同学,老早就看上这女孩了,没想到自己稍稍邀请她还真出来和自己吃了饭。
小A倒是一脸傻样,她是个看起来文文静静,但一沾酒就特神经的人,之前在包厢里她就耍了好几次酒疯,又唱又跳,男人本想借她醉酒摸一摸大腿的想法直接泡了汤,黑灯瞎火的街道上这个点已经没车了,幸好,这附近就是宾馆,男人心想老天爷还是对得起自己的老二的。
拖着这个喝醉的女孩进电梯把他累的气喘吁吁,终于刷卡打开房门,柔软的大床就在眼前,他心中激动得不得了。那感觉真像学校体测时的最后一百米,快呀,就快到了,就快到了,啊!到啦!
男人“呼~”地瘫坐在地上,大喘气的同时脸上渐渐浮出笑意。他看着小A黑色短裙下的白嫩大腿,恩~真的跟网上说的一个样子,不知怎么的他想起了《FATE》里远坂凛被捏腿的场景。男人心里就一句话:卧槽劳资今天也要这么玩。
“嘿嘿...嘿嘿...再喝......再....喝.....”趴在床上的小A竟然还冒了两句无意识的话,男人心惊肉跳,她不会突然醒过来吧。他爬上床确认了女孩眼睛是闭着的,又凑近闻了闻,那股酒味很简单就掩盖了粉脂的味道。男人看着她的面容越看越喜欢,真刺激,一个女孩睡着后竟然这么可爱。他下体很自然就boki了,男人快速地脑子里播放着自己看过的(和谐)动作电影和(继续和谐)小说里的情节,他真的好紧张,紧张到不自觉的想起了哲学影片。玛德真晦气,眼前一个美少女在这我想那些光膀大汉干嘛。
这就是一个宅男犯罪的真实样子,即便真的有一个喝醉酒的妹子就在眼前,他还得思考半天究竟要怎么开始,甚至还想着要不要搞点手艺活就算了。可是他不甘心啊,他想着自己的胆子为什么就不能大一些。小A的斜挎包还挂在身上呢,男人伸手去把它取下丢在一旁,无意间碰到了胸。
她没有反应,男人又捏了捏,还是没有,他开始把下体掏了出来,对着小A的嘴唇做了做手艺活,但没敢顶进去。他又挪到床的另一边,伸手脱下她脚上的一双马丁短靴,小A的小腿上是一双黑色的小腿袜,男人迫不及待的嗅着味道,鞋里的,袜子上的,天呐,这就是女孩的味道~这个宅男如是想到,原来女孩袜子的味道是这样的。当然如果是黑丝就更棒了,女孩子的黑丝,男人做梦才能想到的尤物啊。
不过这时,他碰落了一旁之前被他丢在一旁的斜挎包,小A的包掉到了地上,里头的东西散落了一地,男人听见了却完全没顾上,他早就满脑子大嘘足控漫画里的场景了,脸深深地埋进小A的脚掌中,闻着那黑色棉袜上的汗味儿。
男人胆子大了起来,他想通了。分开小A的两条腿才发现,她底下穿着的是肉色的丝袜,我的天,这个宅男的手第一次摸到了女孩子穿着丝袜的腿,这种感觉......
恐怕任何稍微有点足控的人都会停留在这,享受一会一边闻着脚一边摸着腿的体验,当然,如果这个主角女孩就这样被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男人给插嘴,那么角色的形象就要崩坏了。看到这里的人也许会开始骂娘,因为他们的手艺活还在进行中,毕竟,男人的裤子既然脱下了就一定不能轻易地提起来。那些在pivix的搜索栏里输入奇怪tag而来到这篇小说的人现在察觉到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他们也许被作者狠狠地耍了一顿。
“恩?”
男人觉得自己的头脑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他本来以为是自己刚刚无意中完成了染色体的排出工作,但回想起来并不是这样,自己是打算要做什么可是......等等,为什么灯这么暗?
不,是灯在忽明忽暗,甚至在滋滋地响。这太影响心情了,因为那短暂的黑暗里他什么也看不清,但这些并没有让男人松开手,他开始摸向小A的背,手指抠进短裙与上衣之间的缝隙,另一只手的手掌在背上摸索着胸罩的形状。
管他灯呢,劳资在办正事,还有什么比搞定眼前这女孩更重要。紧接着他的手机响了,男人不耐烦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摸了摸口袋,手机呢?他转头望着四周。不对啊,不对,我的手机不是早没电了吗,是女孩的手机吗?难不成是同样的铃声。
在地上,就在刚才掉落在地的斜挂包里,一部老旧的翻盖手机正在叮铃铃的响。男人吓坏了,她的什么人来找她了吗?完蛋了,自己要被发现了。他心惊胆战地捡起手机,但面不改色,怕什么,都走到这一步了,来什么我都能面对。
可那老式的手机的外盖显示屏上什么都没有,那灰绿色的屏幕只是亮着,上头没有那黑色像素点拼成的文字,但手机还是在响,男人慌了,是不是他一翻开手机盖电话就会接通啊,可上面怎么没显示来电是谁呢?真烦,真麻烦。
不,等等。男人又警觉地发现了一件事,这女孩不是有一部智能手机吗,我都见过她用,所以这是什么,这鬼东西....是她的吗?
电话铃突然停了。片刻后灯彻底灭了,灰绿色的显示屏现在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刚才还因为铃声而喧闹,而现在....现在是死寂吧。
他感觉到背后有东西在动。
男人的神经被搞得很紧张,人是有着一种感觉的,他这次不是单单的背脊发凉,而是确实感觉有什么在他背后。房间里一片漆黑,他身下不是还躺着个喝醉酒的女孩子嘛,他本不应该感到害怕的,可就好像脑子被影响了一样,恐惧感是钻进脑海里的,根本就抵挡不住。
这突然间,灯又亮了。
一个浑身弥漫着黑烟的骷髅就站在他的身后,用着那空洞的,深邃的白骨眼眶盯着他。
男人发出鸡鸣般的尖叫声,恐惧让他的面部抽搐道变形,手里捏着的手机也被狠狠地甩出去。是.....鬼吗......鬼?这是真的鬼吗???
他一度以为自己下药了才产生幻觉,或者现在正是梦境,对啊,哪有这么好搞定的美少女,刚才我还摸她腿呢,还对着她的嘴唇撸管呢,假的吧....肯定假的呀,死宅男哪里做得到.....这是在梦里....在梦里
那森森白骨贴近脸庞却是活生生的现实,当男人的视野完全被这恐怖的骷髅填满,他也终于被惊吓到了崩溃的边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是啊啊啊野啊啊啊兽啊啊啊先啊啊啊辈啊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邻上邻下听没听到,但倘若一个人真碰到了妖魔,那就算再怎么嘶吼,能听见那惨叫的也应该只有自己吧。

“这片树林昨天才巡视过。”
傍晚,天边泛红。
“我不明白整天如此究竟有什么意义。我们坚守不下去的,城市也坚守不下去,就像树叶总会落到地上,你看,太阳也会落山,它落山的时候,月亮就会升起来。”
队长终究没能忍住。
“闭嘴。”
“闭嘴?要是现在不抓紧时间说话,等头被挂在城墙上的时候可就说不出来啦。”士兵从他的头盔里露出鄙夷的目光,“我跟着这座城市出生入死,到头来可不是为了这种下场。”
“够了,我已经忍受不了你的胡言乱语了。给我回到你的房间去睡觉。”
“哦,希望他们杀你的时候能把我叫醒。”士兵拉下面罩,便转身便拧开酒壶,“我有种预感,咱两的头能挂到一起,这样或许还能聊聊天,不至于太寂寞。”
队长独自巡视,他从前很害怕走夜路,那时候他还很小,森林里的树很高;现在他抬起手就能拉下一节高枝,可这些树仍然让他感到害怕。
黑暗啊,你究竟意欲何为。队长在内心发问,他握紧右拳,一周前,这只手曾攥着黑魔瓶。凯拉贡克的印记,那东西很危险,一但他那时动了念头,哪怕只是一点点......他摊开手掌,刀痕从虎口延伸到小臂。就这么点伤疤,他诧异,或许自己当时真的害怕了吧,凯拉贡克会探查人内心真实的一面。
人们叫它黑暗之主。可曾有谁见过他?队长心想,这世界上的谜团可真多。他想起了那个半人半机械的家伙,灰烬骑士奥兹就是凯拉贡克的印记的杰作,但并不完美,据说他强行终止了械化的过程,从而保存了一部分自我的意识。他现在还在为烈风地效命呢,可笑的军人,军人到死不过只是一个杀戮的机器,队长嘲笑起自己在我被杀之前,我又要屠戮多少生灵呢。
维克佛提斯的命就是如此。我们这些受到海格力斯祝福的人,生来便是为了战,不流血到最后一刻,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躯体便不被允许倒下。
可现在死亡还能被称之为终点吗?凯拉贡克的印记,当一个人到达生命边缘时,它便会降下赐福,喝下这瓶中的黑水就能完成械化,黑色细沙会填满你的伤口,连接起你的短肢,让鲜红的心脏在黑暗中重新跳动。到那时,意识便不再归自己所有,你将效命于无形之神凯拉贡克,一个从未降临的神,一个无人见过的神。
队长走到了尽头。森林的防线就这么点路,登上木墙,远远地看见黑暗中的灯火。有几个冯克瑞斯驻守在这要塞的尽头,他还记得他们的名字:眼睛能像狼一样发光的赤眸,一半叫他火眼;能操纵落叶的凛,很可爱的一个姑娘;还有一个是悬浮客,也叫硬币投手,一个能用手指调整磁力的家伙,队长不喜欢这家伙,他赌钱时总习惯出老千,但能力倒也出众。很久没见过他们了,也许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撤回城内吧。希望我还能活到下命令的时候。
“你看上去矮了许多。”声音从头顶传来。火眼笑嘻嘻地冲他招手,“上来坐坐,陪我玩两局?”
“你的眼睛也没以前亮了。”队长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回应,“我自会上来,但不能和你玩,赤眸。我们现在都没那种心情。”
“我也是,只是看到新面孔所以来了兴致。”赤眸掏出钥匙打开锁住的小门,生锈齿轮发出的嘎吱声惊动了森林里的乌鸦。该死的地方,连鸟都是那么晦气。队长把门扣紧时,赤眸正招呼着一壶烧开的热水。
“其他人在哪?”
“在休息。硬币那家伙受了点伤,是狼,凛这两天都陪着他,或许....”他坏笑一下,“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我那天看见了他俩的事,我从没说什么。”
“啊,请别跟我提这些。”队长已经很久没有过欲望,他向来不喜欢谈起这些。
“要去找他们就在里面,你记得方向吧,转角第三个房间就是。”赤眸装作不在乎地喝起刚泡好的茶。自己那天把硬币扶上楼,他的小腿被咬上了,狼牙洞穿了长靴和长袜,还好没伤到骨头。这家伙开始发烧,身体也动惮不得,自己和凛两人照顾了好久才让他醒过来。没想到刚恢复他就来了精神。那天傍晚,赤眸提前结束巡查回来,恰巧看见俩人进行到最后一步。硬币那粗大的老二在凛的黑丝足穴中来回穿梭,赤眸没感到诧异,他已经习惯对什么都不诧异。凛的褐色长靴恰巧就丢在门口,赤眸捡了起来,住在一起这么久,他还从没动心思去碰过凛的鞋袜。这味道真诱人,看着房间内正活春宫的二人,赤眸只是平静地眨了眨眼。
硬币一只手抓住凛的脚尖把两只脚合在一起,下体来回享用着她的足穴,另一只手粗暴的揉搓着凛的胸部。微微透肉的黑丝裹在凛的腿上看起来诱惑极了,弯曲的膝盖处微微透出一部分洁白的肌肤。他肯定很想在凛的嘴里释放吧,那家伙的眼神已经暴露了。赤眸能够透过眼睛看穿一个人的想法。他想得不得了,但凛不肯,这孩子还接受不了。
硬币开始仰头享受着一切,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他张大了那渴求抒发欲望的嘴。两个人接吻的那一刻,凛的两只黑丝脚掌也紧紧包裹住了喷射的龟头,硬币用双手将其压紧,让精液在黑丝的包裹中爆发,从脚掌的缝隙中挤出。第一下,第二下,直到第三下才见到大量的精液经受不住挤压从脚掌缝隙喷涌出来,硬币没忍住松开了手,短暂的一瞬,阴茎从脚掌中得到了释放,两只黑丝足底已经挂满了粘稠的白色精液,与黑色合在一起是如此的淫荡...火眼冷冷看着,便下楼离开。在战争前享受这难得的欢愉吧,他嘴中念叨。太阳落山,而死期将至。
他并未点破二人的关系,随后的晚餐两人下楼吃饭,凛穿上了那双褐色的长靴,紫色长裙下的仍然是刚才的那双黑色丝袜。那双黑丝小脚,静静地包裹在靴子里,沾满了精液。她很紧张,火眼用勺子往嘴里送甜豆时心想。我能看得出来,她怕我知道。
之后又有一次执行任务,火眼接到了紧急通知,心宿林有两个不知死活的逃兵。那是片黑暗的地方,正需要他这种敏感洞察力强的帮手。他代表伤员硬币前去效命,硬币的腿依旧很糟糕,只能维持正常地上下楼,而凛需要留下照顾他。这可不是欲情故纵,要塞的守备力量必须至少要有两人。真是个好规定。
火眼回来的时候正巧装上硬币完成他的心愿。凛捂着嘴,止不住的咳嗽,她的上衣早被扒了个精光,胸前也是一片粘稠。一旁的硬币一边递过来水杯,一边安慰着。看样子纯洁的孩子终于吃上了鱼。火眼这次也没打破这氛围,他在门口驻足,偷偷观察着一切。两人似乎都很开心,凛靠在硬币怀里,小鸟依人。
然后队长来了。不发生点什么,是不会有维克佛提斯亲自前来的。“有大事要发生了,对吧。”
火眼一直都无法看穿队长的眼睛,但今天他看得明明白白,有一份不安的情绪在蔓延,恐慌,混乱。
队长没立刻回话。“他们攻陷了三座城池。”他一脸阴沉地回答。
“守护者呢?”
“死了,黑城连开了三场人头宴。他们最近就要办理第四场了,红王已经被俘。”
“她现在一定正含着某人的命根子呢。”火眼断言,“人偶师不会放过这个玩弄肉体的机会。”
“一但他凑齐所有的守护者之魂.....”
“一旦他凑齐了六颗人头。”火眼指正。
“.....祸王扎克就将复活。到那时,世界将迎来末日。”
“我很怀疑他能不能战胜死亡。要知道不管是祸王还是福王,维克佛提斯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迟早也要对抗北方来的械化者。死亡之神,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金硕城很可能会是下一个目标。守护者的命令是要求我们死守,直到最后一刻。目前我们的状况...我很担心能不能撑过一周.....带我去见见那两个孩子吧,顺便,赤眸,我有点问题要问.....”
身经百战的人有问题需要请教一个前扒手,真稀奇。“希望我们走到他们休息的房间时我能给你答案,现在,你要问什么?”
队长很严肃。
“死亡之神,赤眸。我接到了.....凯拉贡克的印记。”
火眼停住了。
他心中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死亡之神找上了他,一个身经百战的骑士,一名强大的维克佛提斯。他只迟疑了一会,便立刻跟上队长的脚步。
“我大概了解你要说什么。”他回答,“没必要自责,那家伙会窥探你的灵魂,但也不过只是愚弄罢了。当我告诉你我能看穿你的内心,然后告诉你,你是一个懦夫和胆小鬼时,那我多半只是想击垮你,让你认不清现实。”
队长也沉默了半响。“谢了。”他明白一个洞察能力着说出这话是多么的有分量。
队长也害怕了啊,火眼心里想着。若有恐惧死亡的那天,必是他降临的时候。“他俩就在这间.....”硬币那时也受了重伤,火眼发现他时已经奄奄一息。真不敢相信,他居然还活着,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他应该死了才对。
火眼是最后一次看见队长那么英勇地冲上前,那雄伟的身影抗下了利剑,如同一块磐石。鲜血溅射,石头,流血了。
队长从未预料到自己会在这迎接那一刻。他感到手臂失去知觉,接着是腿,全身。“撤离这里!!!”他只能听见有人喊了这一句,那是下意识的,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兵在他的部下面前必须喊出的话。
火眼迟疑着。“队长...”他伸手去拔剑,但随即半个手掌已经不见踪影。他听见痛苦的尖叫从自己嘴里喊出,接着,身体踉跄着向后倒去。
我必须...撤离。他试图挣扎着站起身。
黄门要塞发生的事...一定要有人..说出去。
随即便是一片黑暗。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外头灯火通明,街道上的滴滴声像是停不下来似的,不知从哪还传出歌声、戏声,就跟这五彩斑斓的广告牌一样纷繁复杂。住在这样的地方只能感受到烦躁,喧嚣的大城市,哎,伏雪在心里叹了口气,可爱的脸无力地耷拉下来。
“早知道就听爸爸的话,去近一点的地方上高中了!”
“我还挺喜欢这地方的。”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可她背后并没有人。
“房租也贵,物价什么的都高。我还想买件新衣服去跟小羽一起逛街呢,结果每个月交完房租,生活费就跟我的数学成绩一样可怜了。”
“觉得困难的话,为何不找令尊再要一点?”
伏雪猛然抬起头,一脸严肃的样子。
“不 可 以 !”她一字一字地强调,“好不容易才有点自由,要是我父母直到了肯定要跑过来陪读的,我才不想跟他们一起住呢。”
一团黑烟从床头柜上渐渐冒起,越来越浓,一个身影逐渐显形,在灯光下展露出姿态。“如果是这样。”那东西声音也变得低沉许多,“我们去找人弄点钱吧?”
“你干脆把房东绑了,这样我就不用交房租了....”伏雪白了它一眼,起身去倒果汁,“你还能再离谱点吗......”
“要我现在就去吗。”
“不要啊,我开玩笑的,你是不是傻啊!”伏雪炸毛的样子也有几分可爱。
“我不理解。”那东西完全显现自己的身形。“生存乃天道。”
那是一具悬浮在一团黑烟中的可怕骷髅,它双眼燃烧着蓝色的火眼充当瞳孔,两排寒气逼人的骨牙看着就渗人,但伏雪却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这个可怕的魔鬼。“当鬼的都情商这么低吗。”她扶额,“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了,我要去追剧啦。”
“换一个。”骷髅说道,“昨天的那个不好看。”
“又不是给你看,一边去,幽迷。”
她说着往床上一趴,摇晃着两条修长的腿,手指在自己新买的平板上游离着。小巧的蓝牙耳机一塞上,仿佛世界都跟她无关了一样。难得的休息日才是真正的生活啊,伏雪哼起了歌,好想就这样一直懒洋洋下去。
和身边的这家伙见面是上个月的事。那天她刚刚从餐馆打完工,想去公园里散散心,天真的很晚,桥洞底下还有不知谁留下的篝火堆,真稀奇,偌大的城市里居然会有这些丛林里才看得见的东西。散落一地的竹签、薯片包装袋、还有易拉罐和啤酒瓶显然地表示这里刚刚有人烧烤嬉戏,“真是的,这群人怎么这么讨厌啊。”看着一地的垃圾伏雪就想起自己在餐厅收桌子收到意识模糊,她还不小心把客人留下的饮料打翻了在腿上,又没有带替换的裤袜,无奈只能光着腿回家了。她现在把袜子搭在肩上,头发乱糟糟的,又背了个装化妆品和其它杂物的帆布包,看起来真像个流浪汉。
“累死我了.....”伏雪一晃一晃地走着。
突然她被一个人撞了一下。是个男人,慌慌张张地,微弱的路灯也没能掩盖他惊恐的神情,一副吓得不清的样子。
似乎是见到了人心里有些安慰,男人看见伏雪便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会居然主动开了口:“喂!你,你看到什么吗?”
“哈?”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男人突然又尖叫起来,他甚至冲上前,几乎把脸贴着伏雪喊道:“魔鬼,是魔鬼!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伏雪气的一拳就狠狠打在了对方脸上。
“..........刚下班就碰到这种奇葩。居然还说我是魔鬼,喂,我只是卸了妆而且碰巧头发很乱而已,没必要这么说我吧!”
男人倒在地上揉了揉脸。“好痛....”他好像终于清醒一样抬头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女孩,“我在家吗?这是哪....”
“你喝多了吧大哥!”伏雪气到捂脸,“算了,不理你了。”她本打算继续向前,可在这时,她听见一个响声。
那不是什么很引人注目的东西,好像是什么掉在了地上。伏雪回头一看,路灯的灯光圈里孤零零的躺着一部手机,“喂,你手机是不是掉了。”虽然很讨厌这个男的,但一个社会好青年的自觉让她不自觉地开了口。“魔鬼...魔鬼!”没有想到的是,男人突然爆发似的起身,双手双脚并用着向只落魄的狗匆忙逃离,“魔鬼!魔鬼!”一边狂奔一边嘴里还不忘叫喊。
“你再说我报警了啊喂!我告你人身攻击哦!”伏雪气的想把手里的丝袜朝他跑的方向丢出去。
“气死我了。”
回过神来,那人确实把手机拉在这了。伏雪上前捡起,才发现这是个老式的翻盖手机,打开一看居然连显示屏都是黑白像素的。“好一个老古董。”她想起自己只在外公家见过这东西,好像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有些还能玩玩俄罗斯方块和贪吃蛇。
“只能先收起来了,哎,谁叫我热于助人呢。改天自己去失物招领处找吧。”伏雪带着一身的疲倦回到家,她一进门就甩掉了脚上的皮鞋,把脏袜子丢在水池上,然后穿着餐厅的制服就往床上一倒,“真舒服啊。”明天可以休息,也许自己现在该点个外卖,就着电视来个通宵狂欢,“我看看....额,没电了。”
给自己手机充电的时候她才发现,那个讨厌鬼丢下的手机也没电了。本来还想着看看通讯录联系一下失主,没想到就回家这段路的功夫,这旧手机就打不开了。
“话说起来,我有这种型号的插头吗....”
时钟精准地在十二点响起的时候,外面的街道却还是一副生机勃勃。住在里学校近的市中心最能够感受到新山这座大都市最繁华的地方,灯红酒绿让人沉醉,伏雪吸着刚点的奶茶,换上睡衣懒散地窝在沙发里。家里有一台好电视胜过一个好男友。
她看得入迷,以至于没有发现,身后客厅里的灯似乎越来越暗了。家里的水龙头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开了起来,细微的水声传来,稍稍引起了伏雪的注意。“嗯?”她这才回头,察觉到灯光的异常,伏雪挠了挠后脑勺。
虽然胆子不算很小,但看到有些像恐怖片的剧情发生在自己眼前,伏雪还是脊背发凉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本能拿起手机,想和自己的好友聊天来缓解气氛。
结果,信号断了。
“你当时就是故意吓我的吧,幽迷!”
回想起那天的事实在是令人难忘,到现在伏雪都记得,幽迷现身的那一刻,自己是怎么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然后在一瞬间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神仙名字都报了一遍。那可怕的骷髅发出低沉的声音,如同丧钟悲鸣,“我在哪儿?”它的声音像是能燃烧灵魂,“你是谁?”
“我的确忘记了很多事情。”幽迷解释起事情时语气很抱歉,但他脸上没有一丝肉,你看不到它抱歉的表情。“我没有要故意吓唬你的意思,小痴,我只是....像一个昏迷刚醒的旅人,想要迫切地向自己身边最近的人询问一下现在的状况。”
“...还好我恐怖电影看得多。”伏雪翻过身坐起来,用平板遮住嘴。“还有,你不要学小羽那样叫我外号啊!能不能学好一点!”
“抱歉,但是,我现在真的很迫切地想要了解更多的事情,小痴。我理解我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我失去了记忆,身份,如果我真是你口中的孤魂野鬼,那我也想去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伏雪把平板放下。“你不是还记得一些事吗?”
“只记得有个男人的样子,我见到一个人,他很害怕地像是在逃避什么。”
“啊....是那个胸弟。”
“我还记得很多知识,我的力量和我现在的身体,好像我无比的熟悉这一切,但又好像...很陌生,我有时觉得自己在梦游,小痴,就像你做梦一样,你只在夜晚进入那种状态,而我却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梦游。”
“你再说一句小痴我就....”
手机突然响了。伏雪点开信息,一个可爱的猫猫头像发来了好几条消息。“小羽回话了诶。”她有些激动地点开对方发来的文件。事情有些进展了。
她当时只是突发奇想,但也有着想要捉弄好闺蜜的意思,于是让幽迷像第一次吓唬自己那样狠狠地在汐羽面前现身。她差点没被吓得跳楼,一番解释后才冷静下来,直到现在能够跟自己一样接受幽迷的样子可是很长时间。“她有一个表姐,是从事法医那方面的工作的。我在想,容貌复原能不能有用呢,就像是那些侦探电影里一样的,用受害者的头骨就能复原出死者生前的模样。要是能把你的样子让她复原出来,或许就能知道......”
文件很大,下载了很久,打开后是一张照片。
“小痴,我表姐画出来了哦?”
“我在上课所以还没时间看呢,刚刚收到就第一时间转发给你啦,我也在一边下载呢”
“(๑˃́ꇴ˂̀๑)”
“看到了吗?我这破网速不给力哦”
“快回我快回我”
嗯,我看到了。
伏雪盯着那张照片,两条大腿微微搓动了一下,然后翻过身,拉过一个抱枕抱在胸前,侧躺着继续看着手机。
她的脸微微泛红,可能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好帅.......”
她敲完这段文字,犹豫了半天还是删除了。
放下手机,伏雪回头偷偷瞥了一眼正盯着烧开的咖啡壶的幽迷。
没想到....竟然是个帅哥呢。

三、
这座城市已经被摧毁地不成样子了,曾经它被称作“金硕”,曲水围绕的河间坐落着城堡和宫殿,但现在什么都没了。城墙上插满了人头,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街道上堆满了尸首,他们赤裸着身体,显然生前遭遇了非常可怕的事情。路灯上悬挂着残肢断臂,废弃瓦砾上躺着维克佛提斯们的尸骸,他们个个都死不瞑目,爆出的双眼死死瞪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紫斗篷仔细审视着一切。“搜查每一个地方。”她行走于中央的大道,对士兵们下达命令。
“一个活口,都别放过。”
一处倒塌的房屋内传出声响。黑色砂砾包裹着的铠甲士兵手持长矛冲了出来。只有一个,但他的身上沾满鲜血,黑砂下露出森森白骨,仔细看他脸上的皮肉都已腐烂殆尽了。
“金硕城的守卫队长居然接受了死亡的馈赠。”紫斗篷有些惊讶。她尚未反应过来,眼前这个活死人便已杀向这边。这残破的身体一连砍翻了数个火纹骑士,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仅仅数十秒便冲到了女人跟前。
他抬起刀,紧接着他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爆炸,连同那身洁白的盔甲一同湮灭。女人解下自己的兜帽,轻蔑地瞧着满地的碎肉。
“接下来就是洞里的耗子了。”
她踩过刚刚牺牲的同伴尸体,带领着身后的人马杀向城堡。
坚实的城墙在她的能力面前变得脆弱不堪。是的,外城不过就是一张薄纸,只需要抬抬手指,我就能将其捅穿。那些士兵和部队在我面前不堪一击,不过是些杂碎罢了,在璀心大人面前他们不值得一提。但我不能太过放纵,女人抑制着心中的杀戮欲望。
唯有那个,唯有那个人不能把他炸成碎块。大人交代过务必要把他的人头完整地带回来。
三天后,紫龛殿的援军从西南方向的山丘一路进军,这支由“泥匠”塑景带领的队伍有着足足五千兵力。其中有两百号是冯克瑞斯,另有足足两千的维克佛提斯全副武装。金硕城已经被付之一炬,但双方的战斗却并非停息,黑皇的部队没有选择最聪明的决策,他们本该在烧杀掳掠后就撤离这里,塑景将会得到一座废墟,以及全队人马的军心受挫和精疲力竭。
但有人的任务尚未完成。她认为自己不能离开。
“出来!胆小鬼,给我出来!”
紫斗篷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冲着眼前的残垣断壁。她四周既没跟着火纹骑士,也没有任何敌人。面前只有一座孤零零的瞭望塔,那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有金硕城的金斧旗帜还在风中飘扬。
一个身影渐渐靠近。一个泥泞的怪物,满身的青草和树枝,它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废墟里横冲直撞,眼见就要冲到跟前。
然后,下一秒它的结局仍然是粉身碎骨。泥浆散落一地,紫斗篷厌恶地躲开了那些肮脏的污秽,她差点在不平稳的地面上崴了脚,险些摔倒。
“不愧是‘炸弹皇’。”塑景的声音在不知何处响起。
“也许我该用人偶师对你的爱称,他叫你什么来着,蛋黄?”
话音刚落,被称作蛋黄的女人眉头一皱,瞭望塔便在爆炸中灰飞烟灭。散落的木屑七零八落地飘荡在空中,那残存的旗帜,也一并消失。
“不要这么激动吗小姐。”泥匠的身影出现在蛋黄的后方,“你看,我这不就来了。”
“怎么,我把我的心脏给炸个粉碎?”塑景微微一笑,“哦,你得靠近对吧。并且同一时间你只能在一处地方引爆能量。知道为什么人偶师会派你来猎杀微风吗?”
蛋黄没有理睬,而是拖着身子向他靠近。
“还给了你两千的人马,就为了对付一个既不是维克佛提斯也不是冯克瑞斯的家伙。”泥匠并没有挪动身子,“因为你的弱小,你太无能了,炸弹皇。”
又是一声巨响。空气中的碎屑居然二次被引爆了,一座石墙被炸的粉碎,石子飞溅,如果恰巧有人站在旁边,那必定会被洞穿成筛子。蛋黄望着有一个被自己破坏的泥土傀儡,仰天咆哮。
“那你呢?你又为何要带五千的精兵前来,就为了对付一个你口中的弱者?”
没有声音回应。
寂静是死亡的使者。无人的森林和岛屿,必定寄宿着最可怕的怪物。
蛋黄警觉地观察着四周。这地方已经被炸的什么掩体都不剩了,敌人会躲在哪里?他已经无处可藏了。
除非。
从地底下钻出四个高大的巨人,如同破土而出的沙虫,将蛋黄团团围住。八只粗壮的手臂伸向它的敌人,将其死死掐紧,直到发出痛苦的哀嚎。
爆炸在中心开始,四只岩石傀儡的手臂被炸断,但身体却屹立不倒。她逃不出包围圈,她既没有翅膀,也没有出色的弹跳力。四只巨人压了下去,但紧接着,第二轮更猛烈的爆发响起。
随着一声轰隆的响声,巨人解体,化作成吨的岩石将敌人掩埋。
“万物归于尘土。”塑景凭空出现,他竟然用一种特殊的黏土隐去了身形。谨慎地他不敢靠的太近,他不是个会急切地去收割战利品的人,目标只有被彻底消灭才行。
但此时,巨大的爆炸在废墟下响起。
岩石,被炸开了一个大洞。
在塑景的诧异中,蛋黄艰难的起身,黑色的液体从她手中滴落,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黑砂。
她向下轰炸出了一个可以躲避掩埋的空间。而且,那是.....
塑景皱起眉头。
“你这个疯子。”他评价道。
“我必须活下去。”蛋黄喘着粗气说道。紧接着,一场极限的爆炸发生在塑景身边一处很远的废墟上。巨大的冲击波让几块尖锐的碎石弹起,飞速地穿过了泥匠的身体。
塑景吃惊地看着自己流血的身体,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跟你学的,好师傅。”蛋黄大喘着气。
塑景单膝跪下。他这辈子从没这么狼狈过,岩石和泥土是他的盟友....如今却刺穿了他的身体。
的战斗力都所剩无几。“真可惜。”塑景强行笑了笑,“你那身体是留给谁玩弄的,人偶师吗?”
“不错的斗篷。这坚韧的材质,恐怕连刀剑都无法洞穿吧。”他继续嘲弄,“可惜我并不需要洞穿你那坚韧的护甲,我只需要压下去,把它压碎。”
双方同时抬手。岩石与爆炸,在赤焰下同时发生。“我杀不了你。”塑景最后道,“但你也别想伤害微风。五千对两千,是我输了,你可以离开了。”
我可以了离开了。蛋黄在剧痛中直起身子。开什么玩笑。“但我会杀了你。”她抬起手,“我会看着你痛苦的双眼,一点一点的引爆你的血管,你的内脏,最后是你的头。我会炸开你的每一根手指,让你的骨头湮灭成粉末....我还要让紫龛殿也化为灰烬,将你们的神像炸毁,将你们的国王炸碎,将你们飘扬的旗帜从地图上彻底抹除!”
“省省吧。”塑景擦了擦嘴角的血。“你喝了那玩意,凯拉贡克的印记已经在你身上。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被死亡奴役,但用不了我动手。希望你的主人会很高兴看见你的样子,他不会让你死的。哦,传送者来了。”
蓝色的光突然包围了蛋黄的身体。“小茶!?不!”
她在光芒的包围下渐渐漂浮,身体变得透明,逐渐消失。
“让我回去完成我的任务!我不要回去,我还能战斗!”
随后她便消失不见了。
塑景瘫坐在地上。
“真是太耍赖了......”他长叹一声,“该死,我好痛....”

她伸手去敲门,带着一丝焦躁不安。“你好,我看到了失物招领。”
“很抱歉这么晚才来认领,我是从另一个城市赶过来的,之前没想到能在相隔这么远的地方找到,所以...”
这些话全对着空气说了。她不断地做着深呼吸,事实上那只敲门的手也只是悬停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半响,她觉得自己必须要这么做,于是还是鼓起勇气扣了门。房间里传来急促的脚步,一阵答应声过后,门打开了。身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伏雪嘴里甚至还塞着牙刷。“外卖这么快就到啦?效率真高,咦?”
“啊不,你好,我是......”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蓬头垢面地站在一个打扮的十分文静含雅的女生面前。“我靠!”脏话从她嘴里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门被急切关上,再打开的时候,伏雪吐掉了嘴里的牙膏,头发简单的打理了一下,衣服也整齐不少。
“你好....”对方尴尬地歪头一笑。
“你好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来认领失物招领的,我在网上看到你发的消息了。真没想到会在这么远的地方找到我的东西。”
“失物招领?”伏雪一时半会脑子里没转过来。
“啊,我不住在这附近,可以说离得挺远的。所以隔了这么久才找上门,实在不好意思。”
“你说的是那部手机吗?”
“没错。咦,难道不是...是我搞错了什么吗...”
倒不如说,是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伏雪仔细打量了一番对方,好干净的一个女孩子,裙子上没有一点污渍,脸上的妆很淡,但头发却梳理地十分精致。“我该怎么称呼你?”她自己都没想到会说出这么正式的话来。
“诶?叫我无言就行了。”
哦,原来她姓吴。“那么,吴小姐。”她想着先把对方邀请进来,“进来再说吧。”
“哦....好的。”她有些迟疑,但还是答应了。
好可爱的女孩,换个拖鞋也是那么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这种超薄的肉色丝袜伏雪平日里可是碰都不敢碰的,更不用提那双小皮鞋。去他的丝袜和优雅,运动休闲才是我最爱的。如果不是因为工作,自己的衣柜里甚至都根本不会出现丝袜。“那么,你先坐,我去煮咖啡。”
我一会该问什么?她一定知道幽迷的事。幽迷认得她吗,如果认得那他怎么还不做声。看样子很胆小的一个人,要是我直接了当告诉她幽迷的事,会不会吓得半死啊?
伏雪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他无动于衷,甚至连一点现身的迹象都没有。该死的,臭幽迷你倒是给个话啊,这可是关于你的事啊。
“那个,可以的话我想尽快拿回我的东西就走。”伏雪正把电源按下去的时候,无言突然起身朝她试探性地问了问。
她知道。看样子她都知道。
“幽迷是什么东西?”伏雪决定直截了当的问。
“诶?幽迷?”
“是我给他起的名字啦,谁叫他一副幽怨又迷茫的样子。你怎么得到这部手机的,他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你是降魔道士吗?还是.....驱魔人,抓鬼师?”
无言显得很犹豫。“我...我不明白。”
不会真搞错了吧。她真不知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装傻没必要装到这个样子吧。
幽迷终于给了回应,他可怕的身躯再一次笼罩了整个房间,天似乎一下子就黑了下来,接着是锁链、黑烟和骷髅。“告诉我答案。”他接过了伏雪的问询。
“我是什么?告诉我,女人。”
她没有惊慌,至少并没有那么惊慌。看样子她确实是知道的,伏雪庆幸自己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自己也想要答案,想要从这个女孩那里得到谜底。
“弟弟都在弄些什么?”没想到这是她的第一句话。
接着,墙壁上的石灰开始脱落,严格来说是被某人剥离了。伏雪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文静的家伙像是电影里的超能力者一样在身旁聚集起了一堆白色的粉末,跟随着她手掌的方向发射出去。
“还真是个驱魔道士!”伏雪忍不住惊叫。
“你快离开!”无言却对自己一边喊道。一时间场面真的很混乱。
她的攻击并不奏效。幽迷很轻松的就穿过了那些石灰的包裹。他没有还击,只是向她靠近。“我..真是鬼魂?你当真是驱魔的?”
“哇塞,幽迷,虽然很老套但我真的想说酷毙了!”伏雪现在见到什么都不觉得惊讶了,她只觉得兴奋。
“诶?你们...”
“我们相处了近一个月,女人。从我离开你的身边起,但那是你的说法。我究竟为何物,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要答案。”
幽迷的骷髅脸几乎要贴上无言的跟前。她终于被吓住了,向后退了几步,跌在了伏雪的怀里。“真...真没想到会有这么难办呀。”
烧开的咖啡壶发出畅快的响声。冰箱里有果汁,伏雪最爱这个,她努力推荐了很多次,但无言都只说咖啡就行。“我...我并不清楚那些。”她端着冒热气的杯子小口小口地嘬着热咖啡。
“你是我们世界的东西,我只知道这个。”
“我觉得我已经猪脑过载了....”伏雪吐槽,“这一个月,我接受的信息有点多...”
“请说下去。”幽迷道。
“我们的世界在发生战争。”无言说道,“我们一行人是为了躲避那场战争才来到这里,在那个世界...很多人都有些特殊的本领,我和我弟弟也不例外。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另外三个人,我们常年住在一起,彼此保护对方。”
“我也不清楚你的事,那个....幽迷。弟弟让我来帮忙把你带回去,我只知道这些,他有些时候总是神神秘秘的。但我知道你很危险,他这么跟我讲过,所以我们必须保护好......”
“那手机是怎么丢的?”
“被一个女孩给偷了。大概就是这样,但我真的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被偷走的了。这样危险的东西不能寄放在某个地方,只能带在身上。”
“我....我不记得你,我从来没见过你。你见过我吗?”
无言盯着那副骷髅闪烁着火光的双眼。“是的。但那时你还没有如今这样强壮,而且很躁动,很疯狂,不像现在这样保有理智。”
看样子一切都只能等见到她口中的“弟弟”才能有答案了。“我总觉得这给了我暑假不回家也不去打工一个理由。”如果能参与这样有趣的事,谁还会想去打工呢?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红王暮光的口腔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人偶师烬心感受着自己的男根在喉管处的顶弄,湿润,温暖,还有那应激反应般的颤动。自己上过一千个女人,一千个公主,却也没有今天这般快乐。
“知道我为什么最喜欢口爆吗?我征服了你,憾心领最强大的战士,我让你臣服,让你彻底的被我占有。”他像诵读诗歌一般地张开双臂,即便如此,暮光也并未松开吮吸的小嘴。上下吞吐的声音依旧是房间里最为美妙的声音。
“明天你会被当众处斩。你藏起了你的主人,这很聪明,但也要付出代价。我的手下会找到老鼠藏起来的麦穗的,无论要挖多深。”
暮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正如人偶师所言,她是迄今为止出现地最强大的维克佛提斯,那是受到力量之神祝福的人,无需健硕的肌肉,无需高大的体格,无需矫健的身手,她们便能成为强大的战士。烬心重新把手放回暮光的细腰上,一手轻抚她的长发,接着压住她的后脑勺,用力把自己的男根进一步捅进更深处。
呕吐的声音不住地传出。但暮光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瞪大那双蓝色的眼睛,而这只让施虐的烬心感觉到更加兴奋。
“知道吗,我也能感受到你体会到的一切。”他笑着闭上眼,“我能感受到那种喉头被进入的感觉,哦,最棒的还是你心里的怒火,怒火是最美味的情绪!”
他开始双手压住暮光的头颅,让自己的男根在她嘴里快速进出。
“...即便我什么也不做,我也能让你自己把我的老二吞到底。但我依旧喜欢按着你的头,你知道为何?哦,这带来征服的感觉,这让我觉得自己征服了天下!”
他的抽插已经到了最后的疯狂。“明天在你被处斩前我会再喉爆你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包括你的同伴,我的俘虏。他们会活下去,作为——见证者。”
嘴唇亲吻着根部的毛发,意味着男根已经完全没入小嘴之中。“你的愤怒,你的愤怒让我——释放!”
没有人看到精液喷涌的画面,但暮光向上翻腾的白眼,以及她不住抽搐的身体,都在展示发生了什么。洪流击垮了堤坝,白色的粘稠精液喷涌着冲进暮光的食道,将腥臭和羞辱灌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她流出了眼泪,那坚韧强大女战士的面庞流泪时的巨大反差让烬心更加亢奋。战败者的下场,竟是如此凄惨。
烬心爽快地发出了低咛,仅仅这一次的发射便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男根退过喉头,来到口腔,残余的精液在此做最后的宣泄。“喉咙和食道无法感受到的味道,现在好好品尝吧。”
他继续在对方的口腔里射出剩余的精液。
“好好地吮吸。”人偶师下达了指令,暮光的小嘴立刻服从地吸紧,将最后的精液榨出。“你想咬吗?我感觉到你很想。”烬心讥讽道,“我给你一部分的自由,来,用你的牙齿触碰我的老二,对,亲亲的咬下去。”
暮光浑身都在颤抖,她察觉到自己获得了身体部分的控制权,想要拼命把自己的牙齿咬下去,但根本做不到。在她尝试努力的下一秒,烬心的男根毫无征兆地又一次冲进了她的喉头。是她自己向前吞咽下去的,这是人偶师刚刚下达的命令。
“大大人~我们回来了哦。”
长着猫耳和粉色毛发的小茶推门而入,白色的小腿袜让她显得精神满满。“咦?哇,这么快就!”
撞见暮光受刑的一幕,小茶微微红起了脸。“大大人很有精神呢。”她双手背在身后,弯下腰靠上前。
暮光将男根整个吐了出来。人偶师下达了命令。
喷射过一次的男根依旧直挺挺地朝上立着,毫无疲软的迹象。“蛋黄在哪?”
“在门外头哦。”
解开紫色斗篷的蛋黄拖着疲倦的身躯踉跄地走了进来。“...大人。”一见到人偶师她便抱歉地撇过头,也或许是注意到了那粗壮的男根一览无余。
“对不起,我没能....”
“你所犯的唯一的错,就是接受了凯拉贡克的印记。我告诉过你不要拼命,对吗?”烬心有些严厉地看着她的脸,“我不想失去你。”
这句话让蛋黄在惊讶中转过头来,但随即眼睛对上的确是那挺拔的男根,以及还在不断咳嗽说不出话来的红王暮光。“大人...我。”
烬心舒缓眉头,宠溺地笑了笑。“过来。”他命令。
一直隐藏在紫色斗篷之下的是蛋黄所穿的黑色丝袜,还有一双过膝的黑色长靴。黑丝大腿被不断地揉搓着,柔软光滑的丝袜充满了诱惑。蛋黄傻傻地站着,任由对方享用着自己的双腿。黑色的长靴就这样被缓缓褪下。整整好几天被包裹着的黑色丝足得到了释放,浓郁的汗水味道扑面而来。烬心将足尖贴上鼻尖,贪婪地猎取着这可怕的味道。
小茶对着她窥探已久的男根咽了咽口水,她终于忍不住偷偷上前,张开小嘴将龟头含了进去。被突然袭击的烬心呻吟了一会才缓过神来。他差点就要在这短短的几秒内在小茶的小猫嘴巴里释放。
“停下来....”他只能命令。
小茶一副被发现做坏事的表情,她急忙松开了嘴,站在一旁擦了擦口水。“过瘾了吗....”没想到一个不留神,就被小茶把男根吃进了嘴里,她的口技太强了,经常让人坚持不住。今天的重头戏是红王暮光,而不是小茶。
新的命令下达在了这个俘虏的身上。她开始褪下自己的腿甲和战靴,坚实的铠甲是烬心故意留下来的,亲眼看着黑丝小脚从靴筒里拔出才是他想要的。暮光穿着的是厚厚的不透肉黑色丝袜,双足上所散发的味道比蛋黄的更加浓烈,毕竟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摧残,浑身都是汗珠。
散发着热气的黑丝足底完全盖住鼻尖,让整个鼻腔充满她的味道。烬心深吸一口气,这黑丝上的汗臭味道令人痴狂,他甚至短暂地挪开了正抚摸着蛋黄双腿的双手,改为攻击暮光的双足。
在侍奉男根之前,先让我把好好享受这个味道吧。
他情不自禁地微微伸出了舌尖触碰足底,苦涩的咸味配合着浓郁的汗味,以及手上不断传来的丝袜触感,让整个男根不经爱抚便又涨大了几圈。
“小茶,脱下你的鞋子。”
“诶!?”
受宠若惊的小猫咪几乎是甩着踢掉了自己的小皮鞋。被白色小腿袜包裹着的小脚很快落到了烬心手中,清淡的味道,毕竟小茶不经常用脚走路呢,汗出的自然也少。棉袜带来的是完全不一样的触感,但有着一样的疯狂。
让我们开始吧。
暮光的双足紧紧地夹住了那早以迫不及待的男根,脚掌相对,上下紧紧套动了几个来回,烬心便感觉自己已经上到了天堂。他把脸深深埋在刚刚出完任务回来的蛋黄的双足之中,一手托着脚跟,另一只手,从脚踝顺滑地抚摸到膝盖,然后是大腿,接着抚摸回来。暮光的双足上下套动不断地带来视觉冲击,这双征战沙场的黑色丝足,如今被自己的男根所征服,沦为足穴。
小茶的双脚也想加入战斗。暮光的黑色丝足套弄了一会,烬心便让她松开,改成小茶的白色小腿袜接上岗位。
“好疼...”
小茶的棉袜实在不适合足交。白色的棉袜根本没法在男根上顺畅滑动,而是带动着皮肤上下起伏,烬心只得让她停下。不如就此享受一下视觉上的极致盛宴,他想着,于是命令暮光单独伸出一只黑色丝足,和小茶的一只白色小腿袜小脚一起,一黑一白,一左一右,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男根。
两个人的脚趾扣在一起,开始上下缓慢地套动,黑丝的顺滑与棉袜的粗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烬心舒爽地用双手握住了黑白足穴,挺动着下体开始抽插。
“为什么要穿棉袜啊.....”
烬心有些对这只小猫感到无语。明明她最喜欢的是白色长筒过膝丝袜,怎么今天突然换了.....
“呜....是小茶的错,对不起大大人。”小茶露出哭腔,她显然因为错过了这样一个单独侍奉的机会而感到自责。如果自己穿的时丝袜,或许烬心大人现在抱着抽插的就是自己的足穴了吧。
烬心终究忍受不了棉袜的摩擦,他继续让暮光单独用诱人的黑色不透明丝袜小脚足底夹着自己跌男根上下套弄。他给了小茶另一个工作——用手抓着那双丝足来上下套弄。小茶真的很想张开小嘴,将那红肿的龟头吞咽进自己的口腔,但烬心不会同意的。
“那..那个...”
守卫在门外的影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
她是一个身材十分高挑的维克佛提斯,胸部也很是丰满。影红着脸,弯腰褪下自己的长靴,靴筒包裹之内的是白色的踩脚袜,而包裹住脚掌部分的,是一双肉色的短丝袜。
影褪下了那双散发着热气的短丝袜,递到了小茶的面前。
“对不起....我擅自就想...擅自就想也参与进来....”
说罢,她将那单独的一只肉色短丝袜塞进小茶手中,便踩着尚未拉好拉链的长靴出门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看着守卫在自己门前的护卫竟然将刚刚脱下的丝袜交给自己使用,烬心竟也感到无比的刺激。小茶双手捧着那只短肉丝,第一件事竟是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接着便迫不及待地让袜口张开,将男根整个吞了下去。
顺滑地丝袜包裹着整个勃起的男根,还保留着温暖的体温。影还在门口吧,她会不会偷窥呢?想到这里烬心便无比兴奋,他抓起小茶的双足便夹住了自己的男根,小猫咪期待已久的足交侍奉终于开始了。
相比暮光,小茶的足底更加柔软,但显得很生疏,动作也很僵硬。套弄了一会儿,烬心让两个人重新回到黑白合并的足穴状态,自己则抓着双足,享受着抽插的快感。一旁的蛋黄配合地将脚掌迎上烬心的脸,让他在充满浓郁汗味的环境中尽情释放自己。
顶点,就快要到来了。
烬心手中抓着的小脚抽插速度已经开始出现了重影,烬心改用一只手将两只脚的脚尖握住固定,另一只手贪婪的享受着蛋黄的丝足上的光滑。“好烫,好快,大大人的那个.....”暮光仍然是一副狰狞痛恨的面孔,小茶则害羞地捂住了嘴巴。烬心大人的男根不断地划过自己的足底,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终释放的那一刻,两人的足掌包住了龟头。沸腾的男根一抖一抖地在足掌的夹缝中释放着白色的精液,烬心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将蛋黄的脚趾含入了嘴中,贪婪地吮吸。
粘稠的精液大块地从足掌的夹缝中滴落,一些则从上方飞溅而出,喷洒在两人的小腿之上。
好温暖。小茶闭上了眼。
久违的...精液。

车窗外的树一排排地向后倒。这趟车开了多久,仔细想想,这好像还是她出门最久的一次。
“你应该多加强户外锻炼。”
“我指的是没坐过这么远的出租!”伏雪翻找着包里的零钱,牙刷、梳子、发箍,东西一到用的时候就变得乱糟糟的。
“啊啊啊为什么这破地方会没信号啊。给我微信支付啊可恶。”
“这种老式的翻盖手机是不会有微信支付功能的。”幽迷平静地说。
“不好意思,那个——”干净的同行女孩子打断了她的动作。
“付钱的事......我来就好。”
......
“谢谢惠顾!”
长长的尾气带走了最后一丝城市的气息,两人漫步在人迹罕至的森林内,地上的道路已经没有了痕迹,这里似乎很久没有人走过了。“真抱歉....突然就拉你来了这么远的地方。”当初自称无言的少女就像她的名字那样一路上寡言少语,大概是考虑到有个不知情况的出租司机在场吧。伏雪可不觉得抱歉,她渴望冒险,渴望旅途。小时候她一直被唤作假小子,搬离家乡去往别的城市之后,也就只有偶尔的裙子和丝袜装扮能够拯救自己的性别。我心里还是很狂野的,她敷衍了事地应了几声,因为无言拉着她的手,她能感觉到两人的脚步逐渐加速,似乎就要跑了起来。
“虽然我之前已经问过很多次了。”无言少女轻声发问,“但你要是跟我走到最后,可就没有回头路了哟?”
“啊,呆胶布。”伏雪对她束起肯定的大拇指。
我都遇到鬼了,我已经无所畏惧了。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下一个瞬间,地面开始摇晃。伏雪看过电影,听过故事,也见识过游戏里的那些辉煌场景。
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无数像是石灰一样的白色粉末从底下涌出,形成一节一节的阶梯,将两人高高地抬起。
“诶——————啊啊啊————”
伏雪不可避免的尖叫起来,幽迷迫于情况也显出了身形,因为它再不出来手机就要掉下去了。“刚才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它托起伏雪的身子帮她找回平衡,随后又淡淡地隐去。
“哇...这简直....”
不知是不是幻觉,伏雪的脑中仿佛出现了那种激昂的、令人汗毛竖起的兴奋旋律,因为此刻她们二人高高地跃起,似乎被抬上了云层。星辰好像就在耳旁划过,似乎连月亮都近在眼前,还是因为恐高,自己已经出现了幻觉?这可不是过山车,这比从航天飞机一跃而下正正好好落在月球表面的火山口还要刺激,因为那是梦里才能做到的事,而这确是真的。
双脚真的落地了,伏雪少女般的抱紧自己的肩膀,那真的很冷,我会开始为此发愁的,她想着。好在衣服没有被吹跑,鞋子也没有掉,好像幽迷在空中帮助了自己,不然伏雪现在可维持不住人形。
无言的少女,不,现在的她更像一个神明,一个超人。她缓缓地舒展处一口气,就像某个老陈的神仙刚刚发完功想要休息休息喘口气一样,伏雪现在就是这么看她的。“啊!对不起!”
无言突然大声道歉:“对不起!你没受伤吧!我一时间忘记了....”
“...没事没事。”伏雪摆摆手。我们可是很大气的。
“她差点就被你弄得上吐下泻了。”幽迷短暂地现身。
“啊,对了。关于这个....恶灵先生”
“是下头骷髅男。”伏雪指正。
无言的表情可一点也不轻松:“我之前说过,等到了地方我会告诉你关于它的事对吧。我们边走边说吧,天很晚了。”
也许是被刚才的奇妙体验吸引了全部的注意,伏雪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在哪。眼前已经没有了之前那副阳光柔和的森林小路景象,天边,太阳不知何时已经落山,与之相比更加引人注目的,是不远处的地方居然有着一座古堡。
“这是我们栖息的地方。”无言的少女,无声地走向那里,“也是两个世界的中转站。抱歉,这可能会有些让你头疼。”
她一直在道着歉。不过伏雪也确实有些头疼,有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像是被人照着头来了一下,又像是喝了什么迷幻药。
“你捡到的.....这个...是我们世界的东西,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因为我也对它的事一知片解,弟弟只告诉我它很危险,似乎是凯拉贡克的一部分.....抱歉,说这些你不太理解,总之,我得先带你去见我弟弟,他会告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说的我都能理解。好壮观,仅仅几个小时的时光,就像是亲身经历了一场电影一般的冒险。伏雪是个神经大条的女孩,也只有她,能够在捡到一部能唤出恶灵的手机后,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乐乐呵呵上课,过日子。
古堡的大门自己就缓缓敞开了,虽然这样想有些破坏氛围,但这像极了自动门。空旷的场地没有院子,没有喷泉和被修剪的园艺景观,没有马厩、仆人,这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地方。
不,可能是否是这个世界的那种“古堡”都很难说。
“嘎吱——”开门声就像电视上演的一样沉重、深邃。吸血鬼的古堡?这里面有古德里安?还是弗兰肯斯坦的怪物?到了下雨的夜晚,这外头会电闪雷鸣吗?周围森林里的树木会变得像童话里那样长着扭曲的人脸阴森可怖吗?这里说不定真会有女巫,把青蛙、高更鞋和小孩的手指一块放进坩埚里的可怕实验说不定就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进行着。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玄关。
“啊?”伏雪把她的嘴巴拉到了能惊讶的最大程度。
“啊,抱歉,我去帮你准备拖鞋。”她还在巨大落差的惊讶中无法缓过神的时候,无言已经自顾自地在鞋柜旁换起了鞋,脚上裹着丝袜的少女腼腆又着急地把小脚塞进棉拖里,俯下身去在鞋柜里寻找着符合伏雪尺码的拖鞋。“啊,这个应该合适,太好了,你的脚跟小阳的差不多诶。”
“小阳是谁?”
虽然一下子接受不了现实,但伏雪还是乖乖地坐下来换起了鞋子。啊,清纯可爱的少女美腿,对比之下,我只是个阔腿牛仔裤的雌性物种呢。
“很显然,小阳是这里的住户。”这个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幽迷的声音,“你们都姓小,她是小阳,你是小痴。”
“禁止喊我外号。”
“啊,抱歉。小阳她是另一个女孩子啦。”放下拖鞋后,无言就那样安静地站在一旁像个女佣一样,面带微笑。
“你们合租这里吗?”
“诶?不,小阳她很少会过来啦,这里平常只有我和弟弟两个人住。”无言的少女面带微笑地拉起刚刚换好鞋的伏雪的手,领着她走向客厅,“其实这里就是我们的房子呦。”她解释。
“诶?小吴你是贵族吗?”
“...贵族那是...什么?”无言歪着头很疑惑的样子。从玄关走到客厅的路居然比想象地要长,还有好几个拐角,沿途还看到了好几个紧闭的房间,就算这里是神秘的城堡,但这样的布置也太奇怪了些吧。
“贵族就是——”
伏雪的话被她自己打断。
大理石阶梯,高悬的烛台吊灯,长到能摆的下五十个座位的超长餐桌,还有几乎四个教室大小的宽敞空间,这才是我要的酷炫城堡贵族生活!
而与之更引人瞩目的,是一个端坐在长长餐桌的尽头,正优雅地享用着一桌丰盛菜肴的人。见到她们到来,他轻轻地用毛巾摸了摸嘴,优雅地起身。
“辛苦你了我的好妹妹。”说话的是一个与无言年纪相仿的男孩,一身漂亮的礼服衬托出他那无与伦比的贵族气质,简直是现实版的鲁路修就站在那里,又或者说那是夏尔·凡多姆海恩,只是他看起来没那么体弱多病,但却同样有着正太那独特的可爱与迷人。
“希望这一路上还算顺利,能否与我一同坐下来聊聊天呢?”
男孩端起了茶杯,向这边发来邀请。
这就是.....贵族的力量吗。伏雪觉得韩剧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他看起来的确像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幽迷现出身形,他卑微的鞠躬,以表达自己的谦卑。他巨大的骷髅身形与这里华丽的装饰格格不入,污秽的巧克力被加入了纯洁的牛奶之中,“小痴,我们过去吧。”

一个,两个,十个,成百上千,无数的士兵,恰如这漫天的黄沙,他们都落到了地上。啊,归于尘土,塑景最爱的就是这股泥土的味道,对他而言看着祸王军队的士兵被黄土深埋,是几个女人都换不回的快乐。“泥匠”这个称呼是他给自己起的,他使用着最朴素的称谓,却统领着一直上千人的庞大军队。实际上他一人便能成军,沙石便是他的军队,岩层便是敌人安眠之所。
侍卫上前报告。“那个可怜的蛋黄溜回了她的老巢。”翅膀给塑景带来了不好的消息,“刚刚接到消息,红王已经被处死了。”
“我这两天已经听到这消息好几次了。好像她每天都要在好几个不同的地方被处死,然后隔天又会复活一样。如果锐眼秘所的人干不了千里眼的事,那这个情报部门我看还是解散了好。”塑景搅动着杯中的汤勺。“前线很缺人,就是不缺死人。”
翅膀不安分地掰着小手:“这次的死讯应该确凿无疑了,大人。”她的眼睛很可爱,就和她的双腿一样,“人偶师烬将红王的首级挂在了黑城最显眼的地方...许多人目睹了她被.......被深入的现场,以及斩首的全过程。我们有很多目击证人。”
“应该让王城里的那些家伙把该用的派上用场才对。”塑景遗憾地摇摇头,他既遗憾红王的死,也遗憾自己得到没有得到想要的援助,“那些异域魔法师的小发明能排上不少用场,她们那个最新的发明...叫什么?”
“照片。”
“对。照片,我觉得秘所的人需要这个,如果我能亲眼看见的话.....”我需要看见什么,血淋淋的处决现场吗,也许这帮偷鸡摸狗的探子能弄些红王被凌辱时样子的现场画面,对于前线压力巨大的士兵来说,一个强大盟友的首级带来的噩耗和消极的心情。但红王深喉时的照片肯定能让这帮人再兴奋回去。
他明天也要出战。没人知道命运的尽头会如何,死亡,悲伤和绝望,还能有什么呢。“我们明天再见。”他告诉翅膀,“今晚要好好休息。”
小侍从轻轻点头:“但是,还有一个伤员要汇报。他自称是从西边的森林要塞逃来的驻军,还是个冯克瑞斯。他伤得很重。”
“西边的要塞,那是魂鸣山谷....这不是个好消息,好好照顾他,问问他有什么能力,虽然派不上什么作用,但至少能让他自保不要拖累我们的人。他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吗?”
“没有太多,大人,他只说自己身边的人都死了。他被接收后就一直昏迷,偶尔几次醒来也是神志不清。”
“好了,下去吧。”
翅膀的声音消失在关闭的门后。我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品味一下她诱人的双腿呢?那双裹着不透明白色裤袜的双腿让人一模就几乎要精液喷出。我应该叫住她,让她回来,然后好好地用这双腿在这个夜晚发泄。
我必须独自进入金硕城。还没有人知晓第二个守护者的身份,炸弹皇没能完成她的人物,她一定会再来,我必须在那之前找到....也许是尸体,也许是活着的。
时间过得真快,尤其是在你夜晚睡的香甜的时候。多希望甜美的梦能够更长一些,醒来的时候不至于意犹未尽。起身,整理戎装,奔赴战场,敌人的嘶吼似乎就在一瞬间,和那个甜美的梦完美的衔接。
塑景遇到了他这辈子的最后一个对手。
维克佛提斯的战场要比一般的更加惨烈。这些拥有怪力的士兵会用手中夸张的撕开敌人的肉体,碾碎尸骨,燃尽灵魂。各式各样拥有千奇百怪能力的冯克瑞斯更是让整个战场变得瞬息万变,雷电在天空中轰鸣,水流飞溅如长枪一般贯穿几十个人的胸膛,被点燃的士兵嘶吼着狂奔,战马被剥去了皮肉,却仍然在疾驰,驮载这不知生死的主人。
塑景的巨大岩石傀儡瞬间就令战场的局势倾斜。巨大的机械战车?交给我。可怕的雷电法师?交给我。岩石什么都能做到,没有人可以阻挡。
借着大军的掩护,塑景再一次站在了这片安静的地方。这里是金硕城的废墟,他曾和炸弹皇战斗的地方。这里没有尸骸,只有肉块,鲜血洒满大地。
他看见了一个孱弱的身影。
能够选择独自与他交战的,肯定不会是一般的冯克瑞斯,或者是强大如红王那般的维克佛提斯。
他知道自己进入了陷阱。这是上次炸弹皇逃走的地方,那个传送的蓝光应该是人偶师身边某个冯克瑞斯的能力,如今同样的蓝光送来了一个新的敌人。这是专门来对付我的。
这是个高个子的女人,长及脚踝的长裙,一副魔法师的打扮,看起来就不像个经常上战场的人。“你的命到此为止了!”她发出的声音稚嫩且轻柔,不像个战士,倒像个学生。
塑景露出轻蔑的笑容,他朝着敌人走去,一边迎面嘲讽。黄土和岩石避开他的步伐,在两侧聚集成石像。“在开战之前我想弄清楚。”塑景把自己的音量提到最大:“上次那个协助小蛋黄溜走的是你吗?”
对方也摆开了架势。“那种事情与你无关,更何况你已是将死之人。”她扯去上身的斗篷,露出底下的黑衣,“烬心大人派我来将你终结!”
“能够自由穿梭于各个空间的能力很出色,即便是王城能拥有这种天分的人也少之又少。那必定不是你的能力,那个瘫痪的家伙肯定不会把掌握这么重要能力的家伙送来看大门。”塑景往左瞥了眼损毁的城门,“第二个守护者的灵魂看样子就在这里,所以你们才会发了疯地想要拿下这块地方,不仅仅是因为它的战略意义。”
“你们那脆弱的蛋黄还是完成了她一部分的任务。”塑景张开双臂,好几个石人开始向敌人围去,他们的肩膀和头颅在残檐断壁的漩涡中逐渐凝结,接着是身子、手臂和腿。“我想她大概是靠着爆炸杀死了那个可怜的虫,但却没能把首级带走。当然,这都怪我。”他再次轻蔑地一笑,挥手让岩兵攻去,“让我看看你骄傲的本钱都什么些什么吧!”
女人站定身子,淡定的举起右手,只是轻轻地一弹指,岩石崩溃,灰飞烟灭。
奔跑起来的巨人们有些从腿部开始崩塌,沉重的身子在地上砸了个粉碎,有些则直接土崩瓦解,无数的碎石滚落到女人面前,只是顷刻间,围困在她身旁的足足二十多个巨人就这么消失了。
“难以置信....”塑景露出惊叹的表情。“我从没想过竟然会碰到这种对手。”
他望着自己的岩石大军化为尘埃,止不住地活动着自己兴奋的手指,指骨发出可怕的声响。
“你这家伙.....看样子,我是碰到最麻烦的类型了啊.....”
这家伙的能力,是掌控土元素。
女人有些小骄傲地放下手,用着非常正义的口气对塑景下着最后通牒:“束手就擒吧,你的一切招式在我面前都是徒劳。烬大人的安排是不会有错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你的名字,告诉我。”
塑景的回答只有这一句。
短暂的沉默后,女人如实回答。
“我本无名,但烬大人赐予了我名号。你可记住,我名千面像。”
“千面......”
塑景仿佛全身都在大笑。霎时间狂沙暴起,龙卷直冲天际,似乎连太阳都受到了影响。城门前的破碎广场现在成了一张被掀翻的桌子,其中的一切都被投入了搅拌桶之中。而搅动者正是塑景本人。
自称千面像的敌人举起双臂防御,“平息!”她艰难地抵挡,但自己的身影在风沙中宛如孤舟。
“......猖狂的小家伙。”塑景如演奏家挥动着双手。
沙人在暴风中浮现,无数的沙人,如同潮水,它们在空中就开始凝聚,汇集的速度是之前岩石士兵的好几倍。它们如幽灵般朝千面扑去,有些甚至下半身还未成型就嘶吼着开始散布恐惧。
“呃...”
千面聚集起一小部分土元素形成防护罩,她在风沙中卷起自己的浪潮,逆着敌人的轨迹,裹挟着听命于自己的沙石防御在自己身旁。自己的身体被压制,她只能缓缓蹲下,降低受击的范围。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小看了对手,她自以为胜券在握,但没成想塑景的创造力和实力远远超乎她的想象。
岩石笨重...但黄沙与之相比却轻巧得多啊......他抛弃了岩石士兵坚固的身躯,换来的是黄沙士兵高效的创造速度,和数量上的优势。自己虽然能够掌握土元素的力量,但现在却没法做到兼顾四方。
但你的攻击手段却也给了我启发。黄沙的攻击十分脆弱,只要稍加注意,就能将对方投来的力量为我所用。短暂的防御之后,千面创造出了自己足够坚固的防御,她将足够多的黄沙高速旋转在四周,形成一个球体般的隔层,任何接触到防护罩表面的事物都会被高速飞卷的沙石切割,剥离成无害的尘埃。不仅如此,对方的大量攻击还都化作了填充自己防御壁垒的原材料。千面咬着牙,全身用力仿佛骨头都在颤抖,她宛如一个在狂风袭击下牢牢抓紧雨伞的人,但她的伞越来越牢固,自己身子站的越来越稳。
你无法攻击到我。
“聪明,优秀,令我赞叹不已。”远处飘来了塑景的嘲弄。
猛然间的抬头,这个专注于黄沙防御的女人才注意到头顶上的庞然大物。
这...这是。
山,一座宛如山峦的巨人。
“该死!”
千面使出全身的力气防御。
这个该死的家伙,把不远处的一整座山都变成了巨人!
“你应该多注意周遭的环境,小菜鸟。”塑景轻松地说着风凉话。
“.........面见大地的威严吧。”
无数的汗水从千面的脸颊滴落,疯狂的家伙!她在心中暗暗骂道。但时间已经不允许她多去分心,自己已经身处那山丘巨人的身下,此刻那个布满树木的绿色巨人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抽出,化作了一把粗糙的石剑,伴随着一声响彻天空的嘶吼,将剑重重下砸。
风沙汇聚成的防御墙壁如同高速旋转的切割机,在与石剑接触的那一刻开始便迸发出火光。不,太近了。千面用尽全力,将防御空间向外推到最大,她的身体也发出了力竭的嘶吼,防御壁迎着重砸的石剑,这是两股能量双向的奔赴。化解,崩溃,岩石逐渐化作粉尘,摩擦燃烧发出刺鼻的味道,燃尽的灰从天空洒向大地,遮盖了一切。
风沙的防御越来越强,逐渐蔓延到剑格,剑柄,进而是巨人的手,双臂,身体。在冲天的火光和双方的嘶吼中,山丘崩裂,山峦所化作的岩石巨人在无数风沙的切割下一寸一寸的消失.....
唯独,一小块尖锐的碎片。
那是山丘巨人所持巨剑,在磨损燃尽后所最后剩下的一小块残片,就如同接近地面的陨石,那燃烧后剩下的弱小身体。
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什么,该死啊啊啊啊啊啊——”
细长但却锋利坚固的碎片,如同神王的长枪贯穿了千面的胸膛。霎时间,一切停止,粉尘和碎石从天空落下,黄沙的屏障就此停息,留下的只有双手下垂,带带停滞在原地的千面像。
塑景的声影在黄沙褪去后浮现。
他的脸上依旧是从容与狂妄。
你避开了沙海的攻击,你挡住了巨剑的砸击,但你的盾牌并非不朽。
我只需找到那个裂痕,将其击破。
“这才是正义.....学着吧,菜鸟。”
他淡淡地嘲弄。
被击穿的身体没有倒下。塑景慢慢地朝她靠近,拉近距离可以更好的进行下一次攻击。如果还有必要的话。
突然他皱眉,也停下了脚步。“我早该料到这场战斗远没有结束。”随手一挥,一群用刚刚战斗中落下灰尘所铸成的小型泥人便在大地上成型。塑景双手插兜,围绕着千面转了个圈。
一阵剧烈的咳嗽将现场的宁静打破。被刺穿的女人惨叫着用颤抖的双手将扎入心窝的石刺拔出,无力地丢到地上。她大口地喘着气,仿佛那是她生命所呼吸的最后一口。
“顽强的生命也是实力的重要一环。”塑景看着自己的泥人士兵缓缓逼向敌人。“你让我敬佩。现在,我们开始第二回合吧。”

“.....我不想叙述太多。这两个世界有着太多太多的知识不能互相通融了,但很巧合的是,你我的世界都相信宿命。所以我也相信,是宿命将你卷进了这件事。你没有逃走,反而迎了上来,所以我也只能接受。”
“这个庞大的能量体是我们那个世界中最为强大且神秘的力量之一。要说我们地世界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那我觉得一定是神的存在吧。神明代表着最顶尖的力量,也是战争之源,万物所存在的意义。祸王是诸多年前吸收了神明力量的异变体,他诞生于虚空之中,身躯已经支离破碎。它的力量被六股神魂所封印着,如你所见,我和妹妹的任务就是守护这道封印,阻止它的复生。而你..则是它的一部分。”
伏雪被抛出的话语震慑到不敢动弹。
“....好,好强。”她擦了擦汗,“幽迷原来你是邪恶的化身。”
“我深感遗憾。”幽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说话也永远是同一副腔调,听不出半点感情。
“邪恶的只是扎克的心。”端坐在精致座椅上的男孩继续道,“当它的力量被分离之后,那便不在受它摆弄操控了。用你们这个世界的比方来说,它好比一把枪,而你是枪膛里的一颗子弹。”
“我或许不能选择自己会射向哪里。”
“是的,当你在弹夹里的时候你没办法做出决定。但现在,你是自由的。”
幽迷的骷髅双眸里闪烁着紫色的光。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两人的对话结束,只剩下伏雪眨巴着眼睛,发出“啊嘞?”的疑问。
“那你会被消灭吗,幽迷。”她很不会看气氛地问道。
“暂时的话,我想不会。”幽迷居然很认真的回答。
男孩从座椅上起身,漫步到客厅中央。“我庆幸它坠落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第一个接触的是你,女人。”他转过头,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伏雪的脸,“一个善良而单纯的人能够改变能量体最初的性格,就好像....孩子第一眼见到的便会被当做母亲。”
啊?伏雪有一种石化的感觉。
“....哦?我当妈妈了?”
“小痴大人的善良确实对我的影响很深。”幽迷无视了伏雪的自言自语,“她经常在地铁上给老人让座,非常的温柔。”
看样子做好事还真有好报啊。“但是你叫我小痴又是怎么回事啦!还有不要叫我大人很奇怪了啦!!”
男孩捂嘴轻笑。“我希望你能够留在这里,我会教你如何运用你的力量。实际上来说...我们需要每一分能够对抗邪恶的力量。”他回到餐桌前,叉起一块蛋糕,“但说起来,这里是这个世界的前哨站,危险总归是很大的.....”
“我留下!”伏雪马上举手。
这是我深明大义的决定,跟能住进夸张的豪宅、每天的免费豪华大餐和零的房租水单费一点关系都没有。诶?他们不会真收租吧?
“我想跟小痴大人在一起。”幽迷也做出了选择。“我不知道以后的路会怎样,但我愿意为之努力。”
男孩笑了。他似乎很感动,那种笑容是欣慰地笑。“我名独心。你们叫我独就行,以后就是同伴了。”
好,好老气的名字。伏雪说不出那种感觉,眼前的男孩虽然看上去年纪不大,但却有着某种莫名的沉稳,难道是鹤发童颜?还是天山童姥?而且....似乎从刚才开始好像有什么细节一直被忽略了....
“决定要留下来了吗?”从她们谈话起就上楼去的无言此刻已经换好了衣服走了下来,“弟弟之前就猜测,你大概会在这里住下来,一开始我还不大相信...”
“和那些相比能不能先搞清楚这个。”伏雪打断她。
“你们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姐姐?”
这话仿佛掷地有声,独心男孩和无言少女互相看了一眼。
“诶?”无言突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哥哥和弟弟,不是同一个意思吗?”
“原来是sister和brother啊......”
“我妹妹融入进来时最先接触的是英语。”独突然摆出一副几乎动漫里才有的眯眯眼,无奈耸肩还挺可爱的。“虽然她英语学习的也不太好就是了。”
“那这么看下来你才是哥哥啊。”伏雪打量着。
“可是,怎么看下来都是无言比较大一点诶。”
“无言?哦,原来她介绍自己时用的是这个名字。”独抱起膀子若有所思,“不过也罢,你们索性就这样叫她便是了。”他把目光转向幽迷,“桃李无言,下自成蹊。你们能做出正确的决定多少也与我妹妹表现出的态度有些关联。”
所以到底为什么你会看起来更小一点啊,而且你引经据典的说话样子显得更老了,喂。伏雪打量二人,无论是从身高还是发育程度,无言都明显更加像个姐姐,而且....
伏雪这才注意到眼前那个文静的女孩已经换了衣服,白色蕾丝边的过膝袜,黑白配色的佣人围裙。
这,这是女仆啊!!
难怪这么大的屋子见不到一个打扫的佣人,原来佣人竟是主人自己。“所以你这身打扮是什么情况。”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发问。
“诶?”无言又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想着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弟弟肯定会弄出一大堆垃圾,所以想着一会要做家务才换上这身衣服,但是这不就是打扫卫生必须穿的衣服吗。”
“...是谁告诉你这是必须穿的衣服的。”请不要告诉我是你哥(弟),我真的会谢。
“是小阳告诉我这么穿的。”无言突然一脸娇羞,“她...她还告诉我弟弟很喜欢我这样穿。”
“咳咳...咳咳咳咳。”独急忙咳嗽起来,眼睛仿佛无事发生一样看着天花板。
果然不对劲啊喂。这种人设展开...伏雪只觉得很遗憾,为什么不是哥哥和弟弟,为什么不是兄弟啊!既然已经这么刺激了,为什么不能更刺激一点呢?
但无论怎么说,看样子未来的室友里必有“高人”。小阳,虽然未曾见面,但是你教的好啊!
“我们该办正事了。”独对幽迷伸出手。
“依附到我的身体上,我会带你去适应环境。”
扩散的黑气逐渐凝聚往独的手臂上去,就像是倒放视频一样,幽迷的雾状身体被迅速吸入到独的体内,在末端化作那副老旧翻盖手机,被独牢牢抓紧。
独深吸了一口气,扭头和伏雪告别,“晚饭的时候再见,他要跟我独处一会,小痴。”
你丫的连口癖也学过去了是吧。不过一听到“他要跟我独处一会”这句话,伏雪的心信封地颤抖了一下。不久前她拜托好闺蜜通过幽迷的骷髅脸复原出来画像上,可是实打实的一个成熟大帅哥呢。
成男附身在正太的身上,好刺激的展开!甚至还有成年又性感还会很人妻的女仆装妹妹加入,很有修罗场的潜质啊!仅仅是脑内的一段胡思乱想,伏雪已经心跳加速双颊绯红,“太...太刺激了。”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心脏单膝下跪,头上热的似乎已经能冒出蒸汽。
“诶?小痴你怎么了?身体没问题吧?”看到伏雪突然发病一样的动作,纯洁的无言急忙蹲下急切地询问。
“没...没事。”伏雪在大汗淋漓中抛给她一个坚定地眼神。
“我没事。”
“可是你好像流鼻血了。”
“放心我没事!”伏雪用只有掩盖羞死人的影像制品差点就要被别人发现时才有的幻影模糊之速度抹了抹鼻子。“能带我去我的房间吗,我可能..需要休息。”
“嗯!好的!”
无言双手放在胸前握拳的姿势太可爱了有木有啊。
女仆搀扶着伏雪走上一旁的螺旋楼梯,那背影看起来就像是白衣天使护士正在抢救一个失血过多的病人。
“说起来...无言你想不想多了解一点女仆的知识啊.....”
“诶?是有想过诶...但是我不会用电脑,对基本的网络也是一窍不通。好几次想借着学校里课题调研的机会去到菠萝市中心的书城买几本女仆的相关书籍,可是根本没有看到诶。”
菠萝市中心的书城......这种东西不是多的很吗。那是你语文学得太差,不识字所以看不懂书名吧。
“没事,我可以教你。”伏雪拍了拍胸脯,然后竖起一个大拇指。
“我可以从最简单的也是最基本的穿衣方面开始教你,在什么样的场合需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搭配什么样的饰品;还有侍奉主人的礼仪方面,面对不同场景的处理方式,餐厅、户外、浴....咳咳咳,总之我都很精通。”
伏雪啊伏雪,你最好给我真的是在讲礼仪!
“真的吗!那实在太好了!我可以叫你前辈吗?小痴老师?”无言还是依旧的一脸纯洁的笑容,她的身子也因为激动更贴得近了些,“怪不得每次弟弟都好像对我不太感兴趣的样子,我都开始怀疑小阳说的话是不是错了呢。”
“不,她没有错。”伏雪一只手拍在她覆盖着高级裙装衣料的香肩,“你只是需要更深层次的指导,你一会有时间就可以来找我,在你打扫完卫生之后。”
“真的吗。可是你在流鼻血诶。身体真的不要紧吗?”
“这不重要。”伏雪的光速擦鼻血技能再次发动。“无言,你真的很懂我。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都是一个学生,从小到大都在被指导,被教育。我也一直很想传授给他人知识,虽然我大学上的不是师范学校而且专业跟老师一点关系也没有也没有选修任何相关的课程或是参加过任何社团项目,但!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梦想着成为一个老师。你实现了我的梦想,无言后辈。”
“前,前辈!可是你还在流鼻血...”
“为了教书育人,这点磨难又算得了什么!”伏雪挣脱开无言的搀扶,独自站直了身体,此前两人的身体一直贴得很紧。“你看,我现在精神抖擞,刚才只是因为早饭糖分的摄入不足而导致的贫血罢了。”
“诶,好像你的身体真的恢复了诶!”无言露出天真又高兴的表情,双手握紧在胸前。“太好啦,前辈你又恢复精神了呢。”
谈话间,两人也已经漫步到二层的走廊,“你的房间就是这一间啦,你看,还满意嘛。”
大,太大了。伏雪只能用惊讶的下巴来表达所有的想法。这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间客厅,目测就很柔软的大床容得下四个人以任何姿态舒适入眠,落地窗配合着飘扬的窗帘再加上这古堡窗外郁郁葱葱的景色,瞬间就让人联想到享受着山间景色、吹拂清爽凉风惬意景象。虽然无言说她不会用电脑,但是房间里却准备了一张大圆桌,和好几张精致小巧的小木桌,涵盖了吧台、餐桌、书桌等杂七杂八的所有娱乐活动放松空间。还有各种形态奇特的抱枕、软绵绵的沙发,没有被覆盖到的地方也都被底下的目测高级地毯覆盖。伏雪觉得自己脚上这双穿了三天的劣质袜子简直会玷污了房间的灵魂。
“啊,不过衣柜里没有衣服哦,小痴你出门的时候也没有带太多行李的样子。”
那时候没想过能够在外常住啊,况且谁会没事出门带衣服。
“说起来...这确实是一个难题。”伏雪环起手臂若有所思。

突然无言很诚恳地握住伏雪地双手,“那个...如,如果前辈不嫌弃的话!穿我的衣服也可以的哦!”
啊嘞?
原本伏雪的心里还开心了一阵子,因为毕竟她俩虽然身材有些出入,但个子相差不大,体型也不是问题,挑挑拣拣的话有些衣服还是可以穿的。尤其是一想到眼前这个一看就很富裕的女人相比一柜子都是高级服装,那可是极致的穿搭体验啊!
可是,我也没有合适的内衣啊...这是不是意味着....
“啊啊啊这个..这个....”
虽然其他衣服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内衣实在是接受不了。伏雪想象不出自己穿着蕾丝内裤、花哨的过膝袜、胸罩时的样子。袜子都还好,其它的就....
“我有很多多出来的衣服还没有穿过的哟,以前因为不知道多久要洗一次衣服所以一下子就买了好多好多。”看到伏雪在犹豫,无言好像也意识到了这点便急忙解释。
“呃...嗯。”看到可爱后辈期待的眼神,伏雪招架不住地点头。
“太好啦!”无言开心地露出笑容,“那么,我先去打扫卫生啦。前辈一会要是有空的话,我就来找你学习哦。”
“哦,哦。”
看着无言下楼去的身影。伏雪关上房门。
总感觉...她好像热情地过头了呢。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嘛,我在想什么,有这么大的房间,有这么舒适的环境可以享受,也许以后一辈子都不在为生活发愁。
想到这里,她闭上眼睛倒上柔软舒适的大床。果然是一级质地地舒适度啊,今晚一定能睡得香甜。
不过总感觉....胸部好像一直被掐得很紧的感觉,好像一直有一种在被人有意无意摸胸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呢。
伏雪打了个哈欠。随它去吧。

混乱,争吵。
弥漫的硝烟,耳旁的尖叫。
我必须突破这里,翅膀捂住口鼻。她俯下身钻过一处废墟,濒死的人在眼前扭作一团。
翅膀在一个人面前蹲下,轻轻地伸出手触碰他的身体。原本苦苦挣扎的士兵,突然间就不在颤动身体,他的身体被一团微弱的淡黄色光芒包裹,并且带着身体逐渐离开地面,浮向高空。
“巴尔维斯,指引这些受伤的人前进。”翅膀在心中默念。接着她触碰更多的人,无论是嗜血的维克佛提斯还是冯克瑞斯,无论是被驱动的野兽还是唯命是从的佣兵,甚至无论敌友。“回到你们休养生息的地方去吧。”
她抬头仰望着天空,这么多年来信仰支撑着自己,一直把这件事做下去。巴尔维斯赐予我们生命,而我有幸运用我的能力,将这一赐福延续下去。
她望向远处的废墟之城。
有什么东西,不好的事物,她有预感。随着一道雷霆撕裂地面,翅膀娇小的身体被震击飞起,重重地摔在地上。她挣扎地想爬起,可却没有力气,直到一只手抓起她的头,用痛苦驱使她睁开眼。
“看着我——嘿,小妞,还记得我吗?”她的脸被用力的抽打,头发也被撕扯直到她因为疼痛发出声音。而那之后,施暴的战士只是看着她的脸,满意地露出邪恶的微笑。
“是的,是我,我的小翅膀。现在他们管我叫大人,但就跟多年前一样,我还是你们的闪电.....”
他把脸贴上翅膀隆起的胸脯。
“现在,叫我灾厄,灾厄萨斯....”


大地在震动。
这片已经被蹂躏了上百遍的土地,已经逐渐地无法承受。两位操纵土元素的顶尖冯克瑞斯之间的较量,早已让地上的残垣断壁没了原本的样貌。
黄沙,现在满天只剩下黄沙。
“学得很快嘛,菜鸟。”
塑景伫立在一尊巨型塑像的头顶,他环保双臂,高傲地俯视着被流沙吞噬的对手。
“呃啊!!!”千面像发出一阵不耐烦地叫喊,土元素的盔甲为她抵御了大部分的攻击,但也让她的行动变得很不方便。
“啊啊啊啊啊!!该死的家伙真难缠!!”她愤恨地咒骂,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初那个懵懂女孩的样子,倒不如说,这一届完全是另一个人。
塑景望着她滑稽的模样,露出不屑的表情:“我知道你名字的由来了,菜鸟。”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些沙子,它们就像活着的一样!你是怎么能操控这么多生命体的!混蛋!”
“你就像一尊被风蚀的石像,一层,一层,又一层;我之前剥下了你最新长好的外壳,你最柔弱,也是最虚伪的伪装。”
“去他的混蛋!该死的混蛋!你这个混蛋!”
“现在这个....站在我面前的,才是你原本的模样。”塑景轻轻挥手,他立足的沙人开始逐渐瓦解,好让他的身体在沙子中渐渐下沉。
“我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玩过盔甲的招数了。”
他手掌向上翻转,接着握紧拳头,一直张开大嘴的鲸鱼......是由黄沙和碎石组成的鲸鱼,张着大嘴从千面的周围跃起,并一口将其吞下。
“这下面很热。”塑景持续攥紧拳头。“好好品尝一下大地的炙烤吧。”
伴随着刺耳的尖叫,一个被烧灼的身影突破了沙土的掩埋,从地下跃起,直直地冲向塑景所在的高处。
塑景并为所动,身下的沙人挪动巨大的手臂,就像拍死蚊虫一般,一拳将攻袭过来的身影击飞了出去。
滚烫的身影在地上一阵翻滚,最后扭作一团,沙土褪去,千面捂着胸口艰难地站了起来。
塑景也让身下的沙人消失,自己随着落下的沙子缓缓落到地面。
“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菜鸟。”
他扬起双臂再一次召唤出岩石军队。这一次从大地中起身的不再是沙人,而是最初的岩石尖兵,他们一击就能击碎城墙。
“我逼迫你卸下了防御,结果就那么一会你就又长出了新壳。”塑景歪头轻蔑地笑了下。
“不过看样子你还是被烧的不轻啊,菜鸟。你的身体已经没法再聚集起完整的保护了,它们很脆弱。蜗牛的壳,现在已经不再坚固了。”
他挥手下达了命令。体型庞大的岩石尖兵,齐头朝半跪在地的千面奔去。
千面垂下了头颅。她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接着,她朝着天空咆哮。一整肉眼可见的震荡波以她为中心荡漾开来,短暂地延缓了尖兵的步伐,一些甚至开裂溃烂。为首的士兵已然攻击到了她的面前,巨石的一拳沉重地砸下,千面撑起了新的护盾,并以此为基础扩大范围,开始粉碎范围内的岩石。
第二名士兵发动了攻击,接着是第三,第四。它们即便身躯崩溃,也坚持着完成攻击动作,身体的碎屑在千面的护盾立场上融化成渣,但还是有不少穿过了护盾,直直地把岩石的冲击送进千面的身体。、
她无法像之前那样完全粉碎这些攻击了。她像是举着一面漏洞百出的盾,挡不住飞来的箭矢,更挡不出黄沙。
一根又一根细微的碎片插入她的身体,使她露出的皮肤渗出血来。她大吼一声,震开大范围的攻击,紧接着以惊人的速度全力向前奔跑,甲胄在她奔跑的同时一点一点地在她身上聚集,为她挡去部分攻击,她的速度是那么地快,以至于没有士兵能够拦下她的攻击。
“学聪明了...”塑景做出防卫的手势。“知道笨重的盔甲需要一件一件地穿了。”
千面眼冒金光,她咆哮着举起右手,将之前包覆在身上的土元素聚集在一处,借着这冲刺的速度将一柄能量迅猛的飞剑投掷了出去。“呃啊啊啊啊啊!去死吧你这家伙!!”
地面隆起一团巨大的身影,那是一只巨手,直直地朝着飞剑的方向追了过去,并在最后的关头捏住了剑身,将其掐碎。
“再见了菜鸟。”塑景恶狠狠地说。
一根细长的尖刺从千面身后的方向射出,直接贯穿了她的头颅,被连带扯出的眼球和脑组织还残忍地挂在刺的尖端。
没有遗言,她身体便在刺的固定下停止了活动。
塑景望向金硕的城门。
我得把尸体找出来。他牢记着自己来此的使命。
不能让祸王的人得到守护者的尸体,尽管他现在也是毫无头绪。第二个是谁?他真的死在了这里吗?
也许敌人也不确定。但倘若敌人也选择了在此地决一死战,那一定有什么道理才对。他快步走向城门,逐渐感受到步伐的沉重。
好累,塑景这才察觉,自己已经战斗许久,他开始觉得体力不支。
他觉得脖子一阵刺痛,伸手去摸时,才发现沾满了鲜血。
怎么?!好痛....
剧烈的疼痛让他屈膝跪下,脖子被刺穿了,这是......好难受,呼吸好难受。
“...呼...哈,呼...哈。”
身后传来沉重的呼吸,死者,那个刚刚还被扯出半个脑子,身体僵硬的死者,现在就站在他的身后,像个活人一样喘着气。
“...荒谬.....”塑景嘴角已经渗出鲜血。
“...你不可能....那种时候你不可能有机会....凯拉贡克的印记,我没见到你喝下黑魔瓶....”
她怎会复活的?即便是喝下了黑瓶的人也不能够承受到这种程度....即便是黑暗的力量。
千面像捂着自己的眼睛,她已经把眼球....塞了回去。
“我没喝那玩意,混蛋。”她仍然不停地喘着粗气,接着她解开大衣,露出伤口愈合的胸部。
“界限之心送给我的礼物,是他要求野牛给我做的。我的能力...帮找我找到了一种能代替肉体的黏土,野牛把这些玩意植入了我的身体以防万一....你杀了我两次,塑景,你确实赢了....”
那不可思议的伤口仿佛一张嘲笑的脸。千面像抽出她刺入塑景脖子的尖刀,任由他的身体倒下:“我很敬佩你,混蛋。我没有想到自己会和你打得如此艰难,我承认,我彻底输了。”
“看看这些惊人的科技...”她松开捂住的眼睛,原本已经一团糟的伤口居然完全地复原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担心,这种东西只有我能用。队伍里那些人无法做到像我一样能够精确的让这种黏土与身体融合,即便是你也不行,塑景,能够永生的只有我。”
她邪魅地一笑:“不如给你看个新玩意。”她当着塑景的面拉下自己的裤袜,一根原本只有在男性身体上才能看到的巨物赫然出现在塑景眼前。
“我找到的神奇黏土已经被野牛那家伙拿来生产这个了。也许很快就会传播开来吧,哦,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还展示了自己已经消失的穴口。“这个仿生的阳具需要连接到这里,然后固定住。多余的部分会和皮肤融为一体,不留痕迹地把女人变成男人,很神奇吧。”
“你还挺有几分姿色的,虽然个子不高。”千面拉起塑景无力的手,引导着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啊,感觉还真不错。”
她牵引着手交,闭上眼享受这战后的愉悦:“我还挺想插进你的嘴里的,不过你血吐得太多了。”她抚摸着塑景的脸,注视着那逐渐失神的双眼,“老实说我很舍不得杀你,像你这样的才华不应该被浪费。”
她随手用地上的泥巴聚起一个娇小的泥土人。“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没法让这些活过来。你居然能赋予它们生命,往前一百年没有,往后一百年,我想也不会有如此的天才。”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千面发出愉悦的声音,她靠近塑景的脸,将红肿的龟头贴上他疲倦的嘴唇。“快一点,张开。”她兴奋地喘着气催促,但她的龟头怎么也顶不进去。
“呃....啊”千面最后倾泻在塑景的嘴唇和脸颊上,他闭着眼扭过头去,不想看见这屈辱的一幕。
释放过后的千面站起身,望着眼前的城市。“把你的头带走之后,我还得去这里面找找那该死的家伙。哦,她已经死了,唉,死了也是麻烦。”
已经不能动弹的身体突然挣扎着起身。
“我就...知道....守护者之魂在这里.....”
这家伙,居然还有力气.....
就在千面惊讶的时候,眼前的城市废墟里传来巨大的声响。
大地又开始了再一次的震动。
“什么!塑景,你这混蛋在干什么!”
“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他的小手最后翻转握拳。
整座城市的废墟,在塑景的命令之下化作了巨人。一个巨大的身形扭曲了其中的万物,在施令者的指挥下起身,开始自我摧毁、破坏。
“....士兵....接下你最后的命令....”
将军念出了他最后的词句。
“毁掉所有的尸体。释放...守护者之魂....”
千万的碎石从高空中落下,朝着二人所在的位置。
“你这混蛋!!!!啊!!!!”
千面咆哮着用防护罩抵御住了这无差别的攻击,一旁的塑景已经没有了气息。
她孤独的站在这片扭曲的大地上,以一个战胜者的身份,竭力地苟活下去。

“把门打开!快点快点快点快点!”
门外的人急得直跺脚,紧闭的大门内传出拖鞋踢踏踢踏的急促脚步声。“请等一下~呼,幸好赶上了,不然师傅你又要穿着沾满泥巴的靴子踩进来了。”
这里是军营的后方,只有极少部分的人才能在战场混战的时候还能安居在这样舒适的大房子里:有遮蔽阳光的窗帘,有柔软干净的床铺。当然还有绝对干净整洁,并且是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
“你还会教训我了?”因为刚刚才杀过人,灾厄萨斯浑身是血,而且闻起来一股怪味。
“我没有啦。”助手很乖巧地弯下腰帮他换鞋。偷瞄过去,闪电的身后拖着一个昏倒的女孩。
黄发,黑色的军大衣裹着孱弱的身子,像是朵娇嫩的花。
她真的是被拖在身后,闪电拽着她的衣领,任凭那两条裹着不透明白色裤袜的腿无力地拖在地上,厚实的军靴被磨得几乎蜕了一层皮。
“啊,一无是处,能力,体术,科研没有一样是你能擅长的。”闪电不耐烦地抬脚,“我当初为什么要挑你呢?那么多优秀的学生,就挑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助手有些委屈地努嘴,这些年她打翻过试剂,摔碎过水瓶,不过好在这个暴脾气的师傅还没有打过她,但嘴巴上的辱骂确是从来没停过。
师傅是个胆小的家伙,胆小又懦弱,别看他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那只不过是为了掩盖他内心的弱小罢了。
换过鞋,闪电直接跨上地板,拖着那个女孩笔直地往里走。“啊,那个——”女孩的长靴脏得一塌糊涂,被这么一拖地板又被弄得很脏。
“不要给我乱动!打扫卫生的事是你们这些人应该做的,我才不想管。”闪电恶狠狠地瞪完她,又回头向前继续走,一边拖着女孩的身体,“真是的,差点就把我最期待的.....菜肴给破坏了啊。”
助手撑着膝盖起身。那女孩是谁,师傅....确实经常从外面抓一些奇奇怪怪的女孩子回来,这个也是她们一样,会被拿去“用”吧。
想到这她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还从没有经历过那些事呢。
走廊的尽头再次响起一阵牢骚声。
“该死的,我忘记了。”
打开自己卧室房门的闪电生气地咬牙。房顶破了个大洞,床上被碎石压得一塌糊涂。“该死的烈焰焚霜,弄坏了我天花板。助手!为什么那群修理的猪头还没有过来!”
“啊,那个是因为...”听到呼喊的助手急匆匆地跑过来,“听说是哈姆把运粮的路给淹了,冬季大人已经在抢修了,维修队也堵在了哪里....”
“这群该死的,没用的傻软,吃干饭的猪头!”闪电不留情面的破口大骂,“让那只猫把他们全部传送过来不行吗?疯兔子又干什么去了,她和她的云不是很能干吗,现在又派不上用了?”
“这些我不知道..师傅,您别生气....”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闪电把助手逼得后退,“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我告诉你,千面佛跟塑景那个小屁孩打完,现在八成是活不成了,很快我就是这里的唯一指挥官....”
“..那,那种事我不清楚...”助手低下头,她不是第一次见闪电这么生气了,但这一次她有预感,他会打我。助手害怕地抬起双臂挡在面前。
“把你的房间给我用。”
“...啊..诶!可是..”
他没等助手答应,已经拖着昏迷的女孩走下楼去。“师傅,不行!我房间很乱的..”
“那关我什么事,我现在没地方休息。”
“先,先让我整理一下先。”
“我没那功夫等。”也许你可以在我一边做爱的时候一边进来整理。闪电急促地走到一楼的卧室走廊上,还没到门前便用手里发出的雷电将房门直接劈开。
“啊!”助手吓得尖叫。幸好那门没锁,只是被闪电给震开了,助手长舒一口气。
房间里铺着可爱的粉色地毯,虽然家具不多,房间还小,但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一张舒适度刚刚好的沙发,还有一张看上去就很舒服的超大号抱枕让这里显得很温馨。闪电什么评价也没有,他踩过地毯,似乎完全不在乎女孩的靴子又弄脏了这里,随手一丢便把女孩丢上了床。
“唔...”翅膀似乎被这一下弄醒了,微微睁眼发出微弱的声音。
闪电一手抓起那金黄色的短发,将自己的嘴缠上她发白的嘴唇,而另一只手伸进衣领内,肆意地揉捏着那不算丰满的胸部。
助手被吓得迅速退出了房间,房门被带上后,微微拉开的门缝里又瞪着一双颤动的小眼睛。
这还是这个女孩第一次偷窥闪电在房内做的事,还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
“师傅他...在...”
翅膀不情愿地反抗起不了什么作用,口内的香舌被搅动着,闪电离开她的嘴唇时拉出一串长丝。衣服被一件件地扒下,丢在地上,被白裤袜包裹的大腿和臀部成为闪电掌下最好的玩物。
闪电又一次贴上她的嘴唇,吮吸着她口中诱人的舌头。
“怎么不穿黑的。”他还有些不满。“不过这正好让我体会体会不一样的感觉。想起在学院的那会,你的美腿可真是让我垂涎三尺。”
翅膀无法阻止自己的脸也泛起红晕,呼吸变得急促。从大腿上传来阵阵揉搓和抚摸的感觉,私处被一只手不停地侵犯着。“...闪电....”她坚毅地咬起牙,“你这个...叛徒。”
“别忘了‘败类’。熟悉的感觉啊我的小翅膀,你们都这么看不起我,现在,一个死了,一个被我翻弄在股掌之下。”
死了。什么...他指的是。
不,这不可能。他在说谎。
“看着我的眼睛。”两人的鼻尖紧贴,他那发红的双眼看起来像是要吃人。“这是你们的‘审判者’送给我的礼物,自打跟他交过手之后,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多么可怕的诅咒啊。”他咬着牙愤恨地说道。
“每天,野牛那个疯子都会把针头插进我的眼睛,从里面抽走脓水和我的痛苦。”闪电熟练的脱下裤子,露出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想知道我们的成果都有哪些吗?”
“....你敢那么做,我会咬断它。”翅膀警告他。他想羞辱我,我不会如他所愿。
一管红色裹挟着暗黑色的液体被展示在翅膀的眼前。“审判之眼带给我的疯狂,现在可以分享给所有的人。想想这东西用在审讯犯人上能起多么大的帮助,你是第一个试用人,小翅膀。”闪电按下按钮,弹出针头。
“把这个打下去,什么都会乖乖听话的。”
不,不要。
针头刺破皮肤,猩红的液体缓缓消失在玻璃管中。翅膀瞬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被人操控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提线木偶,但什么又都没缺,只觉,嗅觉,味觉...
红肿的龟头顶开了嘴唇,被侵犯过的舌头遇上了另一种更糟糕的。罪恶的手抓起那蓬乱的金色短发,将男根完整地送入翅膀的口腔。
巨大的刺激让她双眼迸出泪水,“唔...”她感觉喉头极其难受地被一个东西顶弄着,好想吐。
闪电颤抖着发出愉悦的声音,他松开抓着头的手,双手骄傲地撑着腰,只需口头一个简单的命令,眼前这个原本不屈的女孩便会自觉地迎合着他扭动的腰部,乖巧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
“好难得的时刻,小翅膀。”闪电昂起头享受,“这难道是你第一次吃鸡巴吗?”
被操纵的翅膀艰难的吐出肉棒,“是的...”在一阵咳嗽和喘气过后,她居然如实地回答了侵犯者的问题。随即下一秒,命令再一次让她将肉棒吞入嘴里。淫乱的吮吸声响了起来,这个塑景身边贴身的医疗军官,正毫无反抗地用口腔服务者自己的敌人。
“好兴奋啊...没想到塑景那家伙真是个正人君子。”闪电轻抚着她齐耳的短发,一面享受着学生时期爱慕女孩嘴唇的吸吮。
“塑景,不,还是叫他老师吧。我本以为他早就把你.....他该不会从来没碰过你吧,把你带在身边,这么多年像是护着宝贝一样的,现在却吃着我的鸡巴呢....”
他说着笑了出来,低头对上身下人那泛着泪花又不甘双眼,“对,就是这个表情,看着这样的表情,征服才有意义。”
吮吸的速度逐渐加快。“怎么,喉咙还是打不开吗。”闪电试着用手用力地压了下头,翅膀被顶弄得再一次泪花泛起,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呜呜声。“不能深喉还是有点遗憾啊,不过可以留着下次再慢慢开发。”闪电把翅膀推倒,让她仰躺着继续吮吸。“啊,真想让塑景亲眼看着这一幕啊....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翅膀,我的小翅膀....”他颤抖的手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
伴随着一阵低吼,翅膀深深地感觉到了那股腥臭,恶心的液体被注入自己的口腔,在射精的那一刻,她闭上了眼睛,口腔里止不住地传来被侵犯和玷污的触感。闪电顺势深喉,将还在喷发的龟头又一次顶上了翅膀脆弱的喉头,呕吐的感觉让她的喉头轻轻地松开,虽然还是没能让龟头进入其中,但不少的精液顺着这一次冲击,直直地滑进了喉咙....
门后,一双羞涩的眼睛几乎要冒出蒸汽。
“啊!师傅他...”
助手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词,但是她从来不敢念出来,更不敢多想。是...口爆吧。她用双手捂住自己不停喘气的小嘴。看起来好可怜....
她不敢想象自己以后也会被某个人这样粗暴地对待,但那双期待的小眼睛一直紧盯着在翅膀口腔内进出的巨物。肉棍从小嘴拔出,一阵未被吞下的精液抖落在翅膀怨恨的脸上。“那个...就是精液....”助手吞了口口水,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象着可怕的东西。
“好好记住你的第一次口爆,小翅膀。”看着被羞辱的女孩,闪电的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兴奋,双手摸上了那对裤袜包裹的美腿。“这可是我的重头戏,终于可以玩一玩你的脚了...”
手指在靴内来回的摸索,厚实白裤袜和毛茸茸靴筒内的触感让闪电再一次抬起自己的龙头。他用探入靴内的手拉扯用力褪去翅膀的军靴,夹杂着潮湿气味和热汗的蒸汽扑面而来,下一秒,那只裹着不透明白裤袜的脚背便被贴上闪电的鼻子,左手在脚掌上用力的抚摸,享受着丝滑。
门外的助手被吓得抖了下身子。师傅在....闻她的脚?
她不由将自己拖鞋内的小脚在鞋内蹭了蹭,不太透气的黑色尼龙裤袜让她的脚也时常闷在靴子里。师傅他....在舔...还在吮吸那个人的脚趾.....
好色情哦...
这双裹着白色不透明裤袜的美足,在军靴里闷了足足四天。她随军出征,到处都需要医生的救护,翅膀根本没有时间换洗衣服。足尖的部分已经穿的微微透出皮肤,袜底脚掌的部分更是由于在军靴内的摩擦而变得有些黑。左脚上传来的舔舐、抚摸还有吮吸的触感让翅膀脸上的表情难堪不已。她愤愤地把头侧向另一侧,双手叠放在眼睛上,牙关咬紧,然而足上的触感一阵一阵地直传心里,弄湿了她的小穴。
另一只靴子很快也被脱下,咚的一声靴子落地,两只美足被并拢被一只罪恶的大手紧握着,闪电轻抚着那透过厚裤袜微微露出脚趾形状的足尖,顺着脚背一路丝滑地抚摸到大腿,接着探入蜜穴。
“呃...”
“已经这么湿了,我该早点欺负你的脚的,小翅膀。”闪电挪动到她的对岸,要亵渎这双裹着雪白裤袜的美足,足交是不能缺少的一环。
腿弯曲到合适的位置,美足也按照预定的要求摆好方向,一双足弓构成完美的足穴,横放在闪电的长龙前,静静地等待着巨龙的探入。
“口穴都没有被夺走的话,那么足穴也必然是第一次被侵犯吧....”即将占有所带来的兴奋感让闪电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的腰部用力的挺近,坚硬的龟头接触到那柔软的丝质面料,接着紧实的包裹感覆遍棒身,雄伟的长龙顺利地挺近足穴的内部,龟头从面向翅膀的一侧脚背方探出。
紧密的包裹感像是另一阵“闪电”,在一瞬间触动着闪电的全身,酥麻的感觉让他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即便还未在足穴内享受抽插的快感,这夹紧的感觉就几乎已经要让他激射而出。
作者语:在下真的被这么弄射过,很快(捂脸)
“哦....翅膀,翅膀你知道我有多么迷恋你的双腿吗...这感觉...简直比在你的嘴里射还要舒服啊。”
巨大的龙根开始在足穴内抽送。丝滑的触感虽然带来的刺激不如口腔那么舒服,但视觉上的冲击带给了闪电足够的高潮。“用你的脚掌包住...对.....”一双从未被侵犯过的美足在命令下乖巧地包裹着闪电的龟头,竭尽全力地挤压着。“哦哦.....”仅仅保持着这个姿势,闪电便尖叫连连。
“那是..什么呀....”助手惊叹而又羞涩地捂住了嘴。
原来脚还可以这么玩.....她感觉自己的头像是烧开水的水壶一样,今天已经被注入了太多不该有的东西。唔..我是不是不能再看了。她快速地在脑内思想挣扎了一会,结果身子却贴的离门缝更近了。
闪电的肉棒仍然在翅膀美足的包裹下畅快地一进一出。“就是可惜...上学那会你穿的都是黑的...要是黑的那就.....”
他伸手不知就抓起了一团什么东西,闪电的在床上一扫,这才发现乱糟糟的被子和枕头旁,散落着好几团脱下的黑色裤袜!
足交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并未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手中抓起的黑色裤袜已然被送到鼻尖,刺鼻地酸臭味透过那黑色裤袜的袜尖溜进脑海,刺激得他的肉棒又硬了一大圈。
“哦,哦哦。”
他急不可耐的要在这双美足里射精。是的,在美足里。他用一只手握紧两只美足的足尖,牵引着那白色足穴疯狂地套弄着棒身。另一只手将刚刚抓起的黑色裤袜一团蹂在脸上,嘬饮着那发硬袜尖的酸臭味道。在喷射的关头,闪电用翅膀那被白裤袜包裹的足掌仅仅地包住即将喷发的龟头,让精液的潮水在足掌的缝隙间喷发....就连一直闷不做声的翅膀,在了解闪电的意图后也怨恨地喊出话来。
“等一下...不要..”
被征服者的话语并不能阻挡精液的倾泻,酸臭的黑丝足尖与柔软的白丝足掌使这一发射精变得汹涌无比。精液几乎是在足掌的挤压下爆发开来,就像被夹在面包里的沙拉酱汁,那浓稠的精液从紧密贴合的足掌缝隙中被狠狠挤出。脚掌间滚烫的和喷射时带来的触感让翅膀发出尖叫,她感受到那些黏黏糊糊的东西正渗进她的丝袜,涂抹在她细嫩的脚掌上。
“啊!啊!”
在足穴中的这次爆让闪电翻起了白眼,如果不是药剂的命令让翅膀的足掌紧紧夹住他不断喷射的肉棒,他早就支撑不住倒下身去了。末了,他丢下手中还未搞清状况的酸臭黑丝,眼前的白丝足掌缓缓地分离,粘稠的精液在左足、肉棒和右足之间形成了长长的拉丝,精液已经在足掌上完全被涂抹开来,丝袜下足掌的粉嫩皮肤也因为丝袜被精液完全渗透弄湿而微微透出肉来。闪电欣赏着这足交完毕后的拉丝景象,这是触觉与视觉的双重享受。
“黑丝...”他这才反应过来,“助手!过来把你的臭袜子都给我收起来!该死的你为什么这么不注意个人卫生!”
他并未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才嗅着助手黑丝上的足汗而射精,爆发后的愉悦和放松让闪电逐渐清醒过来,他这才发现原来床上,一旁的椅子上还有沙发上都放着,或者挂着乱作一团的丝袜,全都是助手常穿的不透明款,而且还是尼龙的,非常有弹性。
他享用助手丝袜的一幕,门后的她那时并没有看到。助手恰好地低下了头,或者说因为害怕看见那东西再次喷射的样子,她的眼睛半闭着,几乎只听见声音。等她再次睁开眼,目光所注意的只有那可怜女孩挂满精液的双足....当然还有耳旁师傅的传唤。
“...什么嘛。才不是臭袜子。”嘴中答应了一声,助手假装是匆匆跑来一样,面带着红润推门进入,“...还不是...还不是因为师傅你行军速度太快,我忙的根本没时间洗...就只有先堆在房间里喽。”
等到她走到窗前,面朝着那射精完毕却依旧挺起的巨龙时,两人才分别意识到了什么。
......喂..我怎么..我怎么让她直接进来了....
......我在...师傅的那个面前.....
“看什么看。”闪电将床上的丝袜一条条的抓起丢向助手。“拿完了马上给我出去,给我当没看见,不许提,记住没有!”
“哎呀呀~”助手摇晃着身体接住一条条被师傅嫌弃地丢过来的丝袜,架不住太多了一条掉到了地上,她弯下腰快速地捡起。“谁...谁要提啊。”扯下几条挂在椅子和杀伐上的丝袜,助手抱着一大团袜子匆匆地离去,害羞地努起了嘴。
“真是的....刚才还闻其他人的脚来着,怎么我的就是...就是臭袜子啊!”
走远了以后,她才如此抱怨道。

伏雪真的很想出趟门。这几天的时间快把她憋坏了。幽迷整天跟着那个小不点一样的家伙没个人影,无言倒是很热心肠的会陪着她,可她要负责整栋房子的卫生,又不能经常抽出空来。原本这些都是可以忍耐的,直到最近,城堡里的wifi信号变差了。生活在现在社会,没有wifi岂是常人能忍受的事?于是伏雪连最后的上网刷剧也被剥夺了。
“对不起啊前辈。”吃饭的时候,无言很诚恳地用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道歉。“说起来,甜筒明天会来呢。”独心边饮酒边说道,“他那里或许有很多好玩的小玩意。嗯...说不定,还能帮我解决一下网络不通畅的问题?”独心交叉起双臂思索着。
“甜筒是谁?”
“是我们这很厉害的一个.....呃。”他思索了一会才找到那个适合的名词,“技术工,对!算是技术工吧。”
“哈?听起来就很无聊。”伏雪不满地咬着嘴里的牛排。
“对不起啦。幽迷现在跟我训练,这段时间里是没有什么人陪你。”
“幽迷...你在吗。”伏雪把脸趴在桌上无力的喊了一声。
没什么动静。“看样子...是睡着了呢。”
“啊?他从不睡觉的,喂,你在不在,出来跟我说句话。”
第二次的呼喊声刚刚结束,幽迷那巨大的迷雾状身影才缓缓显现。以往是从伏雪的破旧手机里钻出来,现在则是直接从独心的身后飘出。他看起来更高大了,而且虽然说起来很奇怪,但那些烟雾状的身体似乎更强壮了。是错觉吗,伏雪觉得它比以往更有人形了。
“闻人伏雪。”
“哈?你为什么这么多天没见面后的第一句话要喊我的名字啊。”
“你看,我有文化了。”幽迷令人吃惊地头一回显露出喜悦,他通过颤抖的声线表达着自己的情绪。“我以前都不认得那些字。”
“呃啊...你能不那么讲话吗,好恶心。”
“那,那个..骷髅先生。”
无言颤颤巍巍地起身。
“还有,弟...哥哥。”她又差点搞错这两个词的意思。“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伏雪前辈她出去转转呢,虽然外面可能很危险,但有我陪着的话应该...应该没什么问题!”
...为什么会有危险。伏雪挠头。“说起来,幽迷你都几天不理我了。你到底都学了些啥?”虽然跟幽迷相处也没有多长时间,但好像不知不觉间,没有了它,不,应该是“他”,成了一件很不适应的事呢。就好像一个常聊天常说话的朋友突然不见了一样。
幽迷的骷髅眼里发出风拂过洞口那样的呼啸声。“天文,地理,古往今来,知识,阅读,礼仪,文化,还有最重要的就是控制自己的力量。还有有关于各个世界的知识和现状,当然,凭你的脑子肯定是无法的理解的,小痴。”
“礼仪学的这么好是吧。”伏雪真想往他那骷髅脸上来一拳。
“你的幽灵朋友还需要很久的学习哦,小痴。”独心打了个响指,幽迷便像转换形态似的体型开始缩小,化作细小的烟雾环绕在他的指尖。“.....他说的没错,有关我们训练的一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的好。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在我的那个世界里正有一场恶战。我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在为那场战争画上句号做准备。”
“所以你得留在这里,不能出门,小痴。”独心稚嫩的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哦,无言。”
陪伏雪一起走回房间,一进房门无言的手就被挣脱开来,伏雪饿虎扑食般地飞向床铺,抱起枕头开始撒泼打滚。“啊啊啊啊啊好烦啊你哥,说什么有危险的为啥不能出门啊。”
“前,前辈你。”无言站在房门口突然一脸绯红。“撒娇的样子好可爱...”
“啊?你说啥?”
“没,没有。”无言吓得连忙摆手,“哥哥他说的没有错哦,是会有坏人来攻击我们的。”
“拜托,我们是去市区诶,谁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事啊。”伏雪借着撒泼打滚的弹力跳起,几下蹦到无言的面前,很随意地拽着她的身子把两人的距离拉紧。
“你看,这位可爱的女仆小姐。”伏雪用出她大一时刻意练过的公子声线,谄媚地说道,“下午我们二人去市中心相会,如何?”
无言红着脸愣神了好一会,突然一下用力把伏雪推开,“不..不行!前辈!”
“搞什么啊,我差点摔死。”伏雪转了个圈,她直接被推到了走廊上,站直后她理了理衣服。“...你这反应怎么搞得好像我是搭讪失败了一样。好啦我不再说了啦,不出去就不出去喽,反正我有电...唉。”她一捂脑门,“..我忘了没网。”
“哎呀,是没见过的小妹妹呢~”
好成熟的声音!伏雪循声望去,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高挑,成熟,是一个性感的黑长直大姐姐!
连走路都像是模特一样!那双白色的拖鞋愣是走出了高跟鞋的味道,可恶啊,黑色的丝袜把长裙下的美腿衬托地淋漓尽致。可恶啊,这样的女人是真实存在的吗?不是只活在杂志和电影里的吗?
“这难道就是....你们的技术工。”
“什么技术工。”走到跟前,女人谄媚一笑,“哎呀,莫非你说的是我的看家本事。”
无言从房间里探出头。“对不起前辈刚刚我....啊,小阳你来啦!”
一股黑烟恰到好处地从女人的身后冒出,熟悉的浑厚声音响起,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这是暖风,小痴。你应该叫她女主人。”
“哎呀,幽灵先生你真是太会说话了。”被分别称作暖风和小阳的女人高兴地捂着嘴笑了起来。
“女,女主人?”伏雪不懂状况地挠头,她依稀记得那个被称作技术工的是叫甜筒来着,“啊原来不是技术工啊,好失望。”
“但比起这个,你为啥突然出现在这里啊幽迷,你这个魂淡不是在训练吗!”
幽迷细小的身躯上只浮现出半个骷髅脸,他分出两团黑色的烟雾,一道飞向伏雪装着手机的口袋,另一道飞进房间。几下的功夫,两团烟雾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好了,现在你的手机和电脑的网络恢复了。”
“你还有这功能啊!”
“只能维持两天。”幽迷继续用毫无感觉的声调解释道。“因为赶得太急所以我不得不借助一下这位女士的身体,你知道,我的活动必须要依附载体。现在我必须要回到独心那里去了,麻烦了这位漂亮女士,还得辛苦你送我回去。”
“一点都不麻烦哦,嘴甜的幽灵。”
“小阳你已经去过哥哥那里了吗。”
“哥哥?”暖风略微有些吃惊,“哦,你是说daring那里啊,没有哦,但是我现在正要过去。”
“呃,才两天...幽迷你好没用啊。”
“老子的道德经有言,知足才能常乐。”
“哎呀你不要说话引经据典的好恶心啊!”伏雪露出了恐怕是这辈子最嫌弃的表情,“受不了你了,才学了几天课啊你!”
“气急败坏:汉语成语,形容因愤怒或激动而慌张地说话、回答或喊叫,出自水浒传....”
“....得找个吸尘器把你办了。无言你的吸尘器呢?”
暖阳会心一笑。“看样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来了很多人,发生了许多事呢。”
“嗯,是这样,那个,今天就留下来住吧,晚饭的时候我也正好把这几天的事跟你说一下呢。”无言的语气里就时不时地显露出那股高兴的劲。
伏雪双手下垂嘴里叹气,“唉,果然还是想出门逛啊.....”
她本要转身垂头丧气地走进房间,身后却传来了那成熟的声音。
“哦?这位小妹妹看样子有什么麻烦呢?”暖阳一副很贴心的样子,“反正我也不着急去见我的darling,你要是有什么烦恼想要倾诉,或许我可以帮你哦。”
“啊不用了不用了。”伏雪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只是你的darling不让我出门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哦?嗯。这位可爱的小妹妹犯了什么事情吗?”她转头向无言询问。
“啊,不是的。”无言急忙解释,“但是一时半会说不清,我们先过去吧,路上我会和你解释的。”

晚上七点,屋子里静悄悄的。
伏雪久违地在房间里享用了晚饭,电脑突然通了网,追剧的时间可要好好把握啊。“决定了,今晚通宵。”计划很随意地就被制定好了,也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为什么不疯狂一把呢?
无言贴心地把餐桌上的食物按照伏雪的喜好一样一份地端进了房间。她的手真的很巧,以至于每餐的食物都不一样,而且种类繁多。
“前辈真是贴心呢~”
“啊?我有吗。”相比之下,坐在床上只穿着内裤和肥大衬衫的伏雪看起来就像个肥宅,还在床上在把贴心女仆送上来的像是外卖一样的饭菜大把大把地塞进嘴里,真是太肥宅了。
“因为你不在楼下吃饭,所以晚饭的时候我只要找机会走开,哥哥就能和小阳两个人独处呢。”
伏雪嘴里塞着鸡腿扭头意味深长地盯着无言。
看到哥哥被夺走居然是选择默默无闻地充当女仆打助攻,“你这家伙真的是兄控吗....”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诶,前辈说什么?”
伏雪用嘴撕下一大块鸡腿肉嚼着,“那个我说啊。”她居然能在嘴里被塞满的情况下正常说出话来,“无言你是喜欢你哥哥的吧。”
这句话像是一个炸雷,把端着盘子的无言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前..前辈!!!”她大惊失色地红着脸,嘴里半天却也没有接上一句解释的话来。
“我...我没有,我是.....”
“哈?你干嘛要解释啊?你不是这前也说过吗,是独心喜欢你才穿女仆装的。只是我没想到你一直说的这个小阳居然是你哥的女朋友啊。”伏雪毫不留情地继续自己的话语,丝毫不顾无言脸上的绯红越来越明显。
“那...那是因为....女仆.....”
“所以现在这样的发展让我觉得有点奇怪啊。哥哥已经有女朋友了,但是无言你好像已经欣然接受的样子啊。可是却又在努力让哥哥喜欢,所以这是为什么呢?”伏雪又往嘴里填了一大口肥美的牛肉叉烧,“而且看今天的样子,你和那个小阳关系还很不错呢,太奇怪了,我无法理解。”
无言等着她说完很久才酝酿好自己的话。“那!那是因为!”
结果她红着脸半天只说出这句不完整的话来。
伏雪眉毛一高一低,露出疑惑的表情。“啊,你。喂,喂喂喂!你干嘛啊不要哭啊!”
无处安放的小脑袋一头扎进了伏雪的胸膛,无言哭了,而且哭的很伤心。“喂喂喂......”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问的太过了,可一时间.....这,这要怎么安慰。“啊啊啊啊对不起无言是我不该问的,你别哭了呀!!”
悲伤的哭声在伏雪怀里好一会才渐渐平息,伤心的小脑袋缓缓抬起头,“我,我最喜欢哥哥了。”
“啊嘞?”伏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靠,我之前只是口嗨意淫说说的没想到你们是真的啊!”伏雪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样兄妹相恋的剧本她原本只是在小说和电视剧里看一看,像这样直接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啊!“难不成...这是红色生死恋的剧本....”
“..可是哥哥他....”
喜!欢!别!人!啊!而且你们是兄妹又不可能的对吧!我懂,我太懂了!可怜的孩子啊。伏雪叹了口气,唉,这可怎么办啊,原本以为是甜甜的骨科剧情所以想顺水推舟磕一把,可没想到第三者来得太快了啊!而且...看那个小阳一副熟女的样子,妹妹应该很难赢的吧?
“啊~小痴酱,你有空吗——”
伏雪正胡思乱想要怎么安慰无言的功夫,未关上的房门外突然探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面孔。“诶?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啊。发生了什么?”
“啊,啊啊,呵呵呵,呵呵呵呵。”看见暖风走进来一脸关切的那张脸,伏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傻呵呵地尬笑。
“那个,无言她有些累了所以——”
“谁是无言?”
怀里的哭泣少女很快止住了哭声,最快的速度起身整理了擦了擦脸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对,对不起。刚才端菜的时候,手被烫到了所以....”
也没有必要这么撒谎吧喂,你可是因为这事都哭了啊。该死的女人,就不能为了自己最爱的欧尼酱冲一把吗,畏畏缩缩,畏畏缩缩啊!
“这,这样啊。”虽然显然很难相信,但暖风很懂事地没有再去计较。“哦对了,那个,小痴——”
“我不叫小痴啊我叫伏雪,闻人伏雪!幽迷你别在乱教别人了喂。”
“..那个,闻人伏雪。嗯,好名字呢。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带给你哦~”她走着诱惑的步伐向伏雪靠近。
“我有办法让你出门哦!”

天气真好。万里无云,风和日丽,皓月千里,虹销雨霁,碧空万里....伏雪的脑海里努力地在想新的词。不行,再不控制一下就要开始想关于高兴的词了。
“你为什么看起来很苦恼?”幽迷缩成一团,回到了他最早待着的那个破手机里。“如果不喜欢要去的地方,你完全可以更换。”
“没有没有。只是。哎呀你这个鬼怎么会懂呢!”就是那种强烈的愿望结果突然真的实现了,却又感到空虚的感觉。明明那时候那么想出门的,明明后来已经决定了放弃出门了,明明已经打算好了在床上追剧的,结果突然一下什么都改变了。该死,为什么生活变得这么快啊,我都要跟不上了。
“前辈,你换好衣服了吗~”无言和暖风手挽着手出现在门口。两人就像好姐妹一样,居然都是jk的打扮!白色衬衫,加上方格裙和黑色不透明的裤袜,明明昨天还是御姐模样的暖风现在却像学生一样青涩,穿着....真是一门不可思议的魔法呢。
无言更是如鱼得水,模特身材的她穿上这身完全不输女仆装扮,反倒是更加可爱了。会喊你起床的邻家青梅竹马,大概就是这幅感觉吧。伏雪一脸难堪地在衣柜里翻找,“那个.....无言你就没有...运动休闲装吗。”
裙子,全是裙子。该死的...我不会今天也要穿丝袜吧。那玩意我可是真不想碰啊。
“我已经闻到了你的不自信,还有自卑。”
“你话多啊幽迷,我只是觉得这种风格不适合我而已。”
“你之前不是也有过差不多的打扮吗。”
“那是迫不得已.....学校的活动需要罢了!平常生活里我才不穿这些玩意呢。”
“哎呀,我得下楼一趟。”暖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道,“幽灵小帅哥也得跟我来一下,很快的呦~”
对对,快把他弄走。真是的,不要对着我穿衣打扮指手画脚啊。幽迷像是苍蝇一样跟着暖阳飞下楼后,无言双手背在身后微笑着靠了上来。
“嘻嘻....前辈。”
“呃,你干嘛露出那样的表情。”她差点就要把好恶心这句话说出口。
“哪,哪有嘛!”无言有些不高兴地努嘴。“只是看前辈有些苦恼,所以想进来指导一下。”
“看样子今天这个丝袜是逃不掉了啊.....”伏雪托着下巴思索,“这次出门一定要多买几条裤子回来,下次不能再借你的衣服穿了.....”
“没关系的呀!我一点也不介意的!”
“但是我介意啊!”丝袜配裙子什么的我真的不适应啊。
“诶...前辈是嫌弃穿我穿过的衣服吗....”
想起那晚无言伤心欲绝,在自己怀里痛苦的样子,伏雪像是ptsd犯了一样立刻解释,“没有没有!不,不是那个意思,没有嫌弃你哦!我只是...哎呀算啦!穿就是了啦!”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脸红了。
套上裙子,伏雪特意选了一条不太显眼的黑色。“呃呃呃,袜子你就没有厚一点的吗。”伏雪不满地在抽屉里翻找,“为什么都是不到10D的啊......感觉会被看光光的样子。”
“厚一点的话有小腿袜和长筒袜哦。”
“那样的话腿不就露出来了吗!”你懂不懂我穿连裤丝袜的良苦用心啊喂。
“哦....那样的话,诶!!?”
无言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的红起了脸。
“干什么呀你突然的,想到什么了快说。”
无言低下头指尖互点。“那个....厚裤袜的话,其它的都拿去洗了,但....但还有一条哦。”
“啊。那给我啊。”
无言低头没说话,只是脸红的更厉害了。
“哈?干什么啊你这家伙莫名其妙的.....”
伏雪正要吐槽的时候,视线却被无言那双黑色的美腿所吸引。两条不安分的美腿的大腿部分正静静地加在一起细细地摩擦着,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嗯.......哈?哈!?啊?”
伏雪一脸被暗算的表情。
马!萨!卡!?这家伙竟然.....
无言红着脸羞涩地避开伏雪看怪物一样投来的目光,把脸瞥向一旁。“前辈不想穿薄的话,换我来穿就好了......”
啊....虽然很恶...虽然真的很恶...但是。“好像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呢.....闻人伏雪。”伏雪嘴里自我吐槽。
“那!那我这就脱下来给,给前辈!”
不要在奇怪的地方情绪激昂啊。“哦...好。”伏雪还特意转过了身,真奇怪,明明都是女生,明明和其他女生一起在更衣室换衣服这种事又不是没干过,为什么自己这么自觉就转过了身?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无言有意无意弄出来的娇喘声。为什么脱个袜子会有娇喘啊喂。“好...好了。”听到声音后伏雪才转过身来,眼前光着一双美腿的无言,大腿并拢小腿分开地站着,面色羞红。
“那个..前辈...这是,这是我的裤袜。”她用一种极其色情的表情双手捧着自己刚脱下的裤袜递给伏雪,嘴里还冒着那种冬天才会有的白气。
不对劲,总觉得不对劲。“啊...谢了嗷。”伏雪很随意地就接过袜子,没任何顾忌地就抬起脚往上套。她单腿站立地把一条腿套好,拉长。嘶,真是久违的包裹感....接着,另一条腿也被套进袜腿里,两只脚都穿好后,再把臀部的部分往上拉,挑起裙子整理好。
脚的部分还有温度呢。咦,我怎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伏雪你还真是邪恶呢。自己的脚趾在黑丝的包裹下不舒服地挪动着。这该死的感觉,好讨厌啊。伏雪不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也许是没适应好吧,总感觉,感觉.....
抬起头,一张几乎是高潮一般的表情,居然出现在那个名为“无言”的个体脸上。
“啊....?”伏雪一脸疑惑地挠了挠头。
诱人的小嘴里传出喃喃细语。“前辈,穿着我刚脱下的裤袜呢...好棒。”
她不会以为我没听到吧喂!好恶心啊!
无言双手捂住了小嘴,那张极度色情的脸并没有消失。“好可爱,好想跟前辈做.....”
“啊啊啊啊啊!”
伏雪被吓得突然张牙舞爪地嘴里发出怪叫。
“嗯...诶?”这一声直接把处在不断意淫之中的无言拉回了现实。她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意淫是时的想法已经被自己喃喃说出了口。色情的表情消失,可爱又无辜、一脸茫然的表情又回到了她的脸上。“诶!?前辈,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百合!是百合啊!
我为什么这才反应过来!伏雪摆出战斗的姿态,面露难色。
“诶诶诶诶?前辈..为什么你要摆出这种姿势,还有那样的表情....”
怎么办!这种人设居然真的出现在了我的身边,难道是..难道是因为我平时穿衣太男性化了吗?为什么这么可爱又天真无邪的少女内心深处是女homo啊!!
回想起在宿舍里跟几个死党闺蜜在一起聊天时被说过的话。“唉,再找不到男朋友,就只能找女朋友了罢。”“小痴这样家伙,怕不是被找女朋友吧。”“胡说,她明明打扮一下很man的好吗,再怎么也是她攻才对!”
不~要~变~成~那~样~啊!伏雪托着脸崩溃大喊。“前辈!前辈!”无言一脸完全没搞清状况的样子,着急地摇着突然一脸痴呆沮丧样子的伏雪的肩膀。
“前辈!你怎么了,振作一点啊!”
“我没事我没事....”这家伙还真是天然呆啊...完全不清楚自己刚把真实想法偷偷暴露出来了呢。“无言!你听我说!”伏雪反过来按住了无言的肩膀,面色凝重。
“诶?”
“那个,人,人啊不能轻言放弃.......我觉得你跟你哥哥还是有可能的。”
“诶,前辈,你说什么。”
“想当年前辈我啊!也是磕磕绊绊地追了梦中男神好久,途径了风风雨雨,到最后才...才...”
伏雪明显能看到无言的双眼里突然有了光。
“...才....才如愿以偿啊!”
她深情地拉着无言的手,满眼都是诚恳。
“所以呢....你再多努力一点,不要因为追不到哥哥就来追我啊.......”
拜托了!
两人“无言”地拉着手对视了很久。无言撇过头,红着脸嘟囔:“前辈好厉害哦...总能知道我的想法一样...”
感情你还正是因为这啊!跟哥哥没可能就追我是吗!原来你才是真正的“找不到异性就找同性”啊!
“那啥...直到原来不是因为自己的魅力而被追的,莫名其妙地有点失落呢..”
“没有哦!前辈...前辈超迷人的好吗!”
“不要这样说啊好恶心啊!还有你这家伙不装了是吧?承认了?承认了!?”
无言的脸红加深了。“前..前辈怎么会知道我喜欢你....”
你刚才不是都自己嘀咕了吗?呃啊...不想再去回忆起那些恶心的话来啊。“那个..总之呢...”看样子要想摆脱这段无端的感情,必须要努力撮合她们兄妹才行啊。可恶啊...原本只是想在后面当一个吃瓜群众好好磕一次骨科糖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换个方式想一下,如果我是男生的话,碰到的是姐弟恋,结果弟弟追不到姐姐就要来追我!啊更恶心了啊喂!幸好,幸好女生和女生之间还做不了什么....
“哎呀,伏雪你还没有换好衣服吗,你们两个动作能不能快一点。”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外响起,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人物配置。
“小阳!拯救我的神!”终于可以摆脱这困境了!正想着该如何解决自己面临的复杂情感问题的伏雪,含泪奔向门外的暖风奔去。“换!好!了!啊!啊!”如同困兽终于逃出了牢笼。
几分钟后,众人来到楼下。
“我和幽迷找了辆网约车哦。”暖风在玄关边穿鞋子边说,“如果要是坐地铁去名望区的话,会很不方便呢,况且,从这个地方走到地铁站也要花好长一段时间。”
“哦~小阳正是贴心又能干的女人啊。”伏雪刚把脚伸进鞋内穿上,突然又觉得不对劲。呃,这身学院jk的装扮,感觉我的这双6年的烂球鞋很跌分量呢.....
要是一般的跑鞋也就算了,偏偏这是一双带有网格的球鞋,网格还破了洞。这样走在街上会更嫁不出去的罢,后果很严重啊.....
“那个,前辈,我这里有一双.....”
无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恭谨地在伏雪的身旁跪下,双手捧着一双精致的制服鞋。
“.....又是你穿了4天的是吧。”
“没,没有!”无言红着脸反驳,“最后一天都没怎么出门,还没到4天呢...”
“那不就是未遂吗!”怎么办,是选择穿上自己破烂又土气的球鞋嫁不出去,还是穿上可能很不妙的可爱后辈精心准备了4天的“特制”制服鞋。感觉怎么选都很吃亏呢。“....给,给我了啦。”伏雪红着脸抢过无言手中的鞋子。真是的,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怎么选都不好,但是看着无言那张像是逐渐绽放的花一样的笑脸,就会觉得很开心呢。
“哎呀..你们两个这是....”暖风在一旁捂着嘴偷笑。“路上注意安全。”众人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男孩的声音。
独心!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他还是那么的严肃,一张稚嫩的脸上莫名得有一种老气的感觉,说是小孩却像个大人。
“darlin不放心的话,也可以一起来哦~”
独心的脸上闪过一丝绯红。“不,不了。你们,你们开心就好。”虽然认识时间不久,但伏雪还是很吃惊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副表情呢。好色情哦,害羞的小正太。
不过回想起昨晚,那时候的独心好像也跟现在一样呢。
昨晚,伏雪的房间中。
“哈?你真的能让我得到出门的机会?”
“当然啦。”暖风非常妩媚地笑了笑,“我的darling,我当然是可以轻松搞定的啦~”
无言已经止住了哭声,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把刚才的事放下。“哦...哦。”伏雪一脸疑惑地挠着头看向无言,“呃....我不明白。”
“诶,小阳说服哥哥了?”
暖风得意地环抱手臂。“darling不就是害怕危险吗。没关系的,我陪你们一块去就行了。”
“呃...为什么你就能说得动他,明明无言之前也说过陪我一块去就行了的。”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是吗,无言妹妹你之前已经这样说过了呀。嗯....那这样的话,一会我就不能这样说了呢...”
“原来你根本没问啊喂!”伏雪憋不住吐槽,“你根本只是刚刚了解情况就自信地跑上来打包票了罢!”
“哎呀呀,不要那么不相信人家嘛~”暖风摆出一副很可爱的表情,站起身走出房门。“等我的好消息哦~”消失在房门口时,她还不忘留下一个wiki~
她真的做到了。仅仅一会的功夫,这个时而妩媚时而成熟的大姐姐就又跑上楼来,宣告了自己的胜利。“成~功~了~呦~”她的声音让人难以拒绝,怕不是如此,那位正太一样的严肃“长官”才会支撑不住吧。
“哇~小阳你好厉害,前辈,太好了呢!”
魔法师,这人是魔法师啊!伏雪点头认可自己的想法。毕竟爱情也是魔法的一种嘛。
不过看这两人的恩爱程度,也难怪刚才无言会哭的那么伤心呢。贴心有妩媚的成熟女人,和永远都不能碰的妹妹,嗯,虽然很可爱啦!但是妹妹还是不能碰的!
三人接着兴奋地讨论了行程,出发的时间,要去的地点,要买的东西,仿佛早就是认识几年的亲闺蜜。“呃,我想起来一件事。”伏雪撑着脑袋,“我好像没有能穿出门逛街的衣服....”
“交给我吧前辈!”无言兴奋地笑了出来。“哦..哦哦,好。”现在回想起来,伏雪只觉得后悔,那时候满脑子都是出门逛街的想法,完全没有去多想别的东西呢。
临近深夜,几人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直到半夜,伏雪都还在床上趴着摇晃着双腿,不知所以地刷着手机上的论坛。
“嘛...什么垃圾cp,呃,想吐。”不过话说回来,明天就要出门,我这么晚了还在玩手机真的合适吗。呃...人还真是奇怪,明明没有压力也没有负担的,但似乎不熬夜就不痛快一样。
房门突然被轻轻敲响。“伏雪,你,你睡了吗。”
是独心的声音。整栋房子里唯一的男声,也太有辨识度了吧。说起来午饭的时候虽然就见过面,但从那个“darling”来了以后,倒还没有见过他俩在一起的样子呢。
“啊,没有哦,稍等一下。”她一边答应着一边伸脚摸索着拖鞋,下床开门。
门后的小男孩,是一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平常的独心高雅,严肃,而且喜欢背手在身后,说话时有条有理,活脱脱像个大人;可眼前的却是个腼腆,害羞还红着脸挪开视线的小正太。他们兄妹俩还真是很像呢,那副红着脸的样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伏雪把门推开。“是有关明天的事吗,进来说吧?”
“不,不了。”他居然结巴了,好可爱!独心的那张脸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一样开了口,“那个,闻人伏雪....”
“啊啊,我在听。”突然被这样叫全名总感觉在上课....
“明天的话,一定要注意安全哦。她们两个我都会通知到位,你们一定不要分开,分开也不要太久,不要乱跑,不要吵架.....”他滔滔不绝的叮嘱真像个放心不下孩子的家长,只是说出这些话的是一个看起来不到十二岁的小男生,真的很奇怪!“.....总之,我是放心不下你们的哦,虽然暖风她一再地说没什么关系,只是一天而已。”
“那个,真的会有危险吗。”伏雪觉得这时候抛出这个问题最好不过,“....不会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会有人尾随追杀吧?”
“哈哈。”独心居然难得笑了出来,他脸上现在是长舒一口气后的欣慰表情。“我的那个世界非常残酷,伏雪,所以我一直都竭力避免让不相干的人知道太多。”
.“真的会有人追杀哦?”
“这种情况很低。就像是抽奖,没人知道下一个会发生什么。不过你不用过分担心,我也理解了暖风的话,你不是我们世界的人,自然不应该承受我们该承受的东西。但既然是受到了我们的牵连,我们就应该在最大自由限度下保护你,而不是像这样的约束。”
“哦,哦....”听起来很严肃。
“....哦,对了。”独心抬起一只手,一个响指过后,幽迷那特有的身形渐渐浮现。
“明天就一起放个假吧。而且让祸王的残渣跟着你一起,你的安全更有保障,我也会更安心一点。”
幽迷!虽然很想激动地喊出来但还是克制住了。分别,这种短暂的分别为什么会如此的让人感动,明明下午就见过面啊,明明对方连人类都不是。伏雪伸出手,让那团紫黑色的烟雾贴上自己的手掌,骷髅的面孔在身旁显现。
“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
“...我后悔了,还是让他留在这吧。”
“带走我的泪。你现在越来越不懂幽默了,小痴。”
“...我现在就去下单吸尘器。”

“若寒,这边这边!”
“喔哦~那边在卖糖果诶!”
精神饱满的女孩子,真是美好。自己不擅长运动,费点劲才能勉强跟上梁的步伐,但也遭不住她在景区里上蹿下跳的。
“梁,可以了吧....我想歇会。”
“啊?你这就累了啊,还真是差劲呢。”
若寒找了个安静的长椅坐下,拧开随身携带的水壶,清凉的甜水让他缓过神来。“早知道就答应你去逛商场了。”即便是一个饮水时的简单侧颜,也让一旁的梁看的入迷。
“真的好帅...”她差点就这么说了,好在路人的存在制止了她。
“嗯?”若寒放下水壶,简简单单地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干嘛在那么远的地方看着我。”
“这,这边角度更好啊。”梁一脸坏笑。
她在说什么?算了,若寒选择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景色。山峦,只有在高处才能如此优美啊。说起来这片大雾还真像是少女的面纱呢,林林总总的鸟叫虫鸣,朦胧之中的绿色山野。我真是爱死这里了。
小小的身影在身旁坐下。“这片风景...就跟若寒一样美呢。”
“喂,你抢我台词啊。”若寒开个玩笑,“这种话不应该是男方专属用来夸女生的吗。”
“啊,若寒真讨厌!”梁小脸一红,把头瞥向一旁。“谁夸谁都一样啦。”
若寒淡淡地一笑,如果这一笑能够被梁的双眼捕捉,她大概又要说出那两个字了。“好帅!”
若寒站起身来,从栏杆向外探出身子,把美景更多的收进眼底。我总是很爱朦胧的感觉,很爱这大雾弥漫的天气。
因为这景色,就像我自己一样啊。
记得是从初中的时候起,在那之前我还一直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家伙。我的成绩不算优异,家庭也不算富裕。就我的班级而言,我不算一个高个子的人。或许是发育较晚的缘故,我没有跟上同龄人寻找“男性快乐”的步伐,但在青春期最旺盛的那段时间里,我的成绩开始突飞猛进。
有些人偶尔会说,若寒你长高了;过段时间又有人说,若寒你瘦了。但我从没关注过镜子里的自己,直到有一天——
“你知道你很帅吗?”
“小学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有这样的潜质呢。”
“二班的那个,好有气质哦~”
......
她们在说我吗?
我竟是这样的人?
镜子里的自己,是一张精致的面孔,颧骨分明,线条硬朗。如果染上一头金发,或许能够去当一个潮流明星了呢。1.84的个头,让同龄的多少男生羡慕,“你家孩子都吃些什么啊,长得这么好。”“你家孩子真优秀,长得好,成绩好,将来啊肯定有出息!”
思绪抽回现实,若寒的视线从飞天的惊鸟,转移到一旁陪伴在身边的梁那张可爱又精致的脸蛋上。
“在发呆呀...哎呀,真是浪费人家刚才那番话诶~”
“你,你刚说了什么吗。”
“说了啊。我说我最喜欢你了,可你没听到,哼。”
“.......”
回旅馆的路上,梁不出意料地走在最前头。
若寒紧跟在身后,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脚上的那双白色的贝壳鞋。
纤细而又不至于太瘦的脚踝被一双恰到好处的肉色短丝袜所覆盖。虽然不是若寒最喜欢的类型,但配上牛仔裤,再加上梁那美妙的身材,也算是有些盼头了。
“梁,你今天很累吧。”
“嗯,走了这么多路呢。”
出了很多汗吧。若寒开始心跳加速,无论是亲吻还是拥抱都无动于衷,我是个在这种时候才能心跳加速的,奇怪的男人啊。
“欢迎回来~”旅馆的工作人员就跟早上逛街的梁一样热情。梁微笑着打过招呼,提着今天买的东西欢快地奔向电梯。“啊,好累啊~”她一脸疲倦的样子更加可爱,那身休闲装的打扮如果换成工作ol的装扮,会更加诱人吧?
“我来帮你拿东西。”
“啊~若寒你人真好。”
房间,浴室,这是接下来最重要的两个场所。我一天都在期待着这个时刻,我爱这个,我爱这一刻啊。
少女的休闲鞋被脱下,“啊,袜子都黏黏糊糊的,难受死了。”梁有意无意的话语刺激着若寒的神经。她已经习惯了在自己面前脱去外衣,“不要像个色狼一样偷窥哦~”进浴室前,袜子也好好地留在了鞋里。小小的两团肉丝被塞进鞋内,若寒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一样。
还未等水声响起,手指便探入鞋内,将那轻薄的肉丝捏起。长长的袜筒一被提起就散了开来,尽管已经被卷曲了一部分,但摊在手心里还是能有一定提供抚摸的长度。将内卷的袜筒缓缓拉开,沁人心脾,这个词语或许在别人看来不合时宜,但用给若寒却是再适合不过了。我爱这股味道。
直冲大脑的迷人汗味,完全没有梁衣服身上的那股少女的清香。在户外走动了一天的脚,真实的样子就是这样的。脚掌以及脚趾的部分被贴上脸庞,热乎乎,浓郁的汗渍气味,让若寒陶醉。
接下来他将手探入袜内,轻薄的短肉丝像是手套一样的被套上左手,然后像口罩一样被捂上自己的口鼻。右手则熟练地脱下裤子,积攒了一整天终于迎来了释放的时刻,若寒的肉棒显得极为雄壮。
龟头顺着袜口一点一点地深入,紧跟着整个棒身摩擦着顺滑的丝袜完全地没入袜筒,直到龟头与袜尖亲吻在一起,变得更为硕大。若寒开始引导着右手好好使用这时间所养成的完美造物,爱抚着自己早已安耐不住的肉棒。一想到侵犯的袜筒内部是和少女足掌贴合了一整天的部分,一想到那迸滋出液体的龟头部分被原本包住少女脚趾的部分紧紧包裹,一想起梁那充满活力的身影,那灿烂的笑容....
可爱女友的身体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在若寒的脑海里变得甜美可口......
梁哼歌的声音恰到好处地从浴室里传出,将整个丝袜撸管的刺激推到了顶峰。若寒加快了右手的速度,左手将丝袜按死,让鼻腔充满少女足掌的汗香。在即将喷发的时刻,他迅速把被冷落在地上的贝壳鞋捡起,裹着丝袜的肉棒毫无迟疑地插入鞋内,精液迸射而出。
“啊!啊...啊,啊......”
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大口喘气的声音还是不可避免地传出。正在洗澡的梁是听不到的,水声会掩盖掉这些细微的动静。
从肉棒上“脱下”的丝袜,不,实际上应该是被“掀下”的丝袜已经完全被精液浸湿,若寒面无表情地用手机对着自己的战国留下记录,沾染精液的贝克鞋也是,拍完这些,梁还将被射精的和被用来闻的丝袜搭在鞋上,一起来了一张“合影”。
处理的过程很简单,手纸尽量地吸干精液,一定要弄到至少摸起来不会让人一下子就有湿漉的感觉。鞋子就几乎不用处理了,首先是没有多少人回去闻鞋子的味道,就算是闻了也很少会往那个方面去想,只需要把精液涂开肉眼无法察觉即可。不过唯一难办的还是回到这条被射爆了的短肉丝上呢,即便是弄干了也还是痕迹太明显。没办法,梁穿的既不是最便宜最粗糙的丝袜,也不是稍微厚一点的很容易就吸收精液的那种,现在摸起来还是有些黏黏糊糊的很棘手....
洗澡的水声还未停止,但时间很紧迫。
若寒拿上这条丝袜便出门。旅馆走廊的尽头一般都设有卫生间,当然,直接使用卫生间里的水池是不现实的,人多眼杂。
但是隔壁间一般都会有清洁员使用的盥洗室,用来清洗拖把的地方,又黑又暗,再适合不过。
带若寒关闭水龙头,从口袋掏出准备好的纸巾,便在黑暗里弄干清洗好的丝袜。嗯,差不多了,虽然还有瑕疵,但也足够了。
在尽量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快速溜回房内,一进门,若寒就撞见了正在擦头发的梁回过身来。“咦,你怎么出去啦。”
“我想去买点果汁,走到一半才想起忘了问你想喝什么。”
“啊哈~若寒人真贴心,嘻嘻。”
用最简单的话搪塞过去,转移注意力。若寒瞥了一眼地上的贝壳鞋,被玷污的丝袜有两只,他把只是被用来闻的那只装模作样地塞进了鞋内,看起来就好像没有被人动过一样。如果不是特别在意的人,只是草草扫一眼是根本不会发现的。
而且就算发现了,也会被误以为袜子弄丢了而已。留下一只足以交差。
“我们还是点外卖吧。”若寒装模作样地漫步到床沿坐下,一边找机会不经意地侧过身,在视线的死角下把丝袜偷偷地塞回鞋内。事情告一段落,他长舒一口气。一直怦怦直跳的心缓缓平静了下来。
“若寒要先睡吗?”喝上刚刚送到的奶茶,梁一边吹干头发,把一双白净的双腿蜷缩起来。休息的时候就没必要在乎淑女的形象了,随意一点就好。若寒也洗漱完毕,换上干净衣服上了床。
“嗯。”
没有夜晚的激情,甚至没有亲吻与拥抱。在不理解他的女生看来,若寒是个草食系男子,禁欲,安静,体贴又温柔。从初中到现在的大学,若寒已经交过很多女朋友了,他有过接吻,也有过拥抱和抚摸,但却一直都是处子之身。为什么,明明我也很色情啊,我也渴望蜜穴,我也喜欢大胸的诱惑。我也想要可爱女孩子的口交,我一直都向口交的,甚至曾经有女孩主动要求,为什么我从不接受呢?
还有丝袜,我也一直想尝试直接在做爱中享受丝袜的触感,是裹在腿上,带着温度的丝滑触感,而不是被脱下来只能偷偷用来安抚肉棒的那种。好像丝袜足交啊,像a片里的那样,用女孩裹着丝袜的足掌包裹住自己的肉棒,温柔地上下套弄。之前的女友里不乏拥有诱人美腿的,甚至会主动要求若寒捏脚。为什么我会木讷地拒绝呢?
为什么我会宁愿放弃直接的欢愉,而选择干丝袜撸管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呢?
若寒一直都看不起自己。阳光?帅气?我的内心可是猥琐得很啊!我并不是你们想像的那种没有欲望的男人,可是,可是我为什么连主动宣泄欲望都做不到呢?若寒已经想不起自己有多少次在女方主动提出要做的时候非常严肃地拒绝了。我是个胆子又小有只会猥琐意淫的家伙啊,无论早上一起出门的时候怎么样意淫用插进女友的嘴里,或者用那双丝袜美足发泄,到了晚上回家都会选择退缩。我...就是这种人。
若寒的兴趣反倒被用在了其他的地方。他玩遍了每一个交往过女生的袜子,即便只是尝试交往然后一起结伴出门的女性朋友也一样。若寒找准机会接触她们脱下来的袜子,在未经察觉的角落里享用这些常人看来最肮脏的味道。每次玩袜子的时候我都会笑得很猥琐吧,若寒有时候会照向镜子,这才是真实的我,不是那个外表上光鲜亮丽队伍帅哥,而是这个只会偷偷用袜子撸管的猥琐的家伙。
“李若寒,你这家伙真是让人羡慕啊。”
“老兄你又去约会了?”
“唉,长得帅就是好啊,我什么时候也能.....”
不对!我根本不是那样。
你们好好看着我,好好看着我!我是个猥琐,低贱的家伙啊。我是个胆小的废物,我是个躲在阴影里的残渣。
就像《偷窥者霍普斯》里的主人公那样。
说什么羡慕我,说什么嫉妒我。你们根本不了解我,我没有那么美好,我没有那么光鲜亮丽啊!
他闭上眼睛,这一觉直到天明。
“今天陪我去市区走走咯~”
“嗯,需要买什么的话,我帮忙拿就好。”
“嘻嘻~若寒真是贴心又帅气。”
名望区的商铺很多。这种土里土气的商业街巷实在是太有味道了,若寒跟梁.00出乎意料地都很喜欢那种古朴的感觉,越老越有生气。今天人流还是很大,但不至于拥挤。
“啊...啊,累累累累累累累....”
伏雪身上大包小包地挂着各种购物袋,正艰难地爬上台阶。“伏雪妹妹你身子骨不太硬朗呢。”
“前...前辈要多加强锻炼哦!”
“费那么多话,不如搭把手....”伏雪抬头瞥了眼已经跃上平台的两人,她们也好不到哪去,暖风两条手臂上沉甸甸地挂满了大包小包,无言更是夸张,不知什么东西的精致礼盒在胸前堆得高高的,肩膀上也挂着袋子。
“....幽迷,幽迷你帮我一下。”
“好事须相让,恶事莫相推。——《全唐诗补逸》”
“.....啊啊啊啊啊独心你训练了个什么啊,他明明原来很可爱的!”
“独心老师让我真正理解了道德,谦逊和与人相处之道。”幽迷化作一缕难以察觉的白烟飘在伏雪的鼻子更前。“耐心是一切的基础,成功的秘诀就在于:永不改变既定的目标。”
“助人为乐也是一种美德呀!”
“在努把力,还有两步就到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伏雪觉得脚真的很痒,无言的黑裤袜都穿了四天了,啊,一想就很脏啊,再加上这双小皮鞋.....糟了,胡思乱想心里更烦躁了,脚真的要没有力气惹....
一双手不知从哪里伸出,轻柔地帮忙托在她的腋下,“我帮你拿这些。”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接着,手里沉甸甸的负担一下子减轻了很多。回过神来的功夫,自己的脚已经踏过了最后一级台阶,虽然还是气喘吁吁地撑着膝盖,但总算是上来了。
“谢..谢谢啊....”
上气不接下气地抬起头,眼前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子。
好帅!伏雪的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没什么....我也是跟女朋友出来逛街,她答应了我才跑过来帮忙。你还好吧?”
“没事没事,谢谢....”
伏雪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阳光的照射,把男人的容貌看的更清。
好熟悉的感觉,可是,为什么....
“小痴,你拜托我的事已经办妥啦,诺,还原出来就是这个样子。”
“照片我发你啦,注意看一下,嘻嘻,虽然我的素描很差,但也能看出是个帅哥吧!”
她想起来这种熟悉的感觉了,那是,那是当初拜托在法医专业学习的朋友,把幽迷的骷髅脸复原出来的画像。
她的脑海嗡地一声。
“给,纸巾拿着擦擦汗。”
男人伸出手的动作仿佛定格在了那里,伏雪紧盯着那张精致的面孔,可能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哪一刻像今天这样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
“这怎么...这怎么可能。”
“女士,怎么了?”
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跟幽迷的复原照。
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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