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俺叫杰伊,是个播音员,在加利福尼亚州中央山谷某小镇的一个小破电台混日子。混电台广播很难出头,俺就是个鲜明的例子,自打结婚,五年里,在五个州,换了五个小电台,依旧穷的叮当响。俺这个穷折腾法,要是让城里那群孙子知道了,肯定得说俺是个怪胎,赞一句:“你小子牛,太他妈能折腾了”。俺老婆性子直,直接夸俺:“你丫就一挨千刀的犟叫驴,废物点心窝囊废”。其实不是俺犟,而是干这一行就和吸毒差不多,一干就上瘾,上了瘾就戒不掉。 俺今年35,长得一般般,不过嗓子特棒,正是块播音员的好料子,这要是搁在几十年前,没电视那会儿,说不定还真就火了。现在不景气,除了大商场大电台的播音员富得流油外,混小电台的都没啥出息。俺呆的这个小破电台,在一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小镇,周围方圆百里都是农业区,收入少的可怜,刚够温饱。 俺老婆叫珍,今年25,是个火辣辣的漂亮娘们儿,黑头发绿眼珠,盘靓条顺,身高五尺六寸,两条长腿夹着个水汪汪的小骚逼,一双D罩杯、白花花的大奶子,从前面看晃得人眼晕,从后面都能瞅到奶子边,奶头被俺嘬了五六年,还是水灵灵的像葡萄。 珍这娘们儿漂亮是漂亮,可对俺一向没好脸,就连光着屁股卖骚的时候也是一样,气哼哼的手放到屁股上,嘴巴撅的能栓驴,小蹄子跺得山响。好白菜必定被猪拱,俺忘了咋拱的她,不过拱了就舍不得撒嘴,虽然她不咋待见俺,俺还是贼爱她。 唉,说起来也不能怪她,跟着俺这个穷酸,住在一套租来的小破房子里,买东西还得精打细算,这还不算,俺工作不稳定,不定哪会儿就得搬家,没把俺踹了已经够意思了。 俺呆的小电台主要是放乡村音乐,播点新闻、广告什么的,因为这里的人喜欢西班牙节目,俺又不懂西班牙语,所以一直是昼伏夜出,从晚上11点到早上5点上班,俺倒是挺喜欢这个点的,工作清闲。 上午11点,俺照例正在呼呼大睡,忽然听到电话铃响,平时这点响动绝对无视,今天不知咋的,竟然醒了,听到珍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的和人讲电话。 有人肯定要说了,看你娘们儿多体贴你,知道你在睡觉,生怕吵到你。屁,她要是有这个心,上帝爷爷能和安拉大爷拜把子了,这娘们肯定有鬼。 俺支楞起耳朵开始偷听。 “你丫混蛋”。她说。 过了一分钟,她又说:“混蛋,今晚1点到我家,走后门,别让人看见,说好了,就一次”。 哇呀呀,晚上一点俺正在上班,这个骚娘们想干啥。 这要是个暴脾气的爷们儿,肯定指着鼻子吼她。不过男人的脾气和money成正比,俺挣的几个小钱,刚够住宿吃喝,还是别去找骂了。 唉,算了,俺是鸵鸟,俺啥都没听到。俺缩回被窝,接着睡,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折腾到晚上十点,和珍打了个招呼,出门去上班。这个娘们真他妈有城府,面不改色,象往常一样,爱理不理的。 呜呜,她有几个月不让俺操了,俺好想操她,虽然说以前让俺操的时候,冷冰冰、气哼哼的也就比尸体多口气,俺还是想操她。 到了班上,俺照例先录好要播放的东西,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一直琢磨到十二点半,心里大叫一声:“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对工程师弗恩说:“弗恩,给俺待个班,俺出去溜达会儿,回头请你喝酒”。 弗恩这小子游手好闲的,不过人还不错,俺平时没少给他打掩护,满口答应。 俺开着自家破车,向家杀去,俺家在街尾,房子后面是绿化带,也就是些树和草,绿化带的后面是另一条街,十二点五十,俺把车停到这里,走进俺家后院。 俺家后院和房子一样又小又乱,遍地是草,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俺熟门熟路,走近房子的后门,避过声控自动亮起的后廊灯,在暗处藏好。 过了几分钟,有人走到后门敲门,借着后廊灯光一看,他妈的,竟然是个小黑鬼,看岁数是个高中生,顶多是个大学生,虽然黑,长的高高壮壮的,挺顺溜,俺有点羡慕妒忌恨。 珍打开后门,冷淡的说:“进来吧”。 俺这套小破房子最好的地方就是,天井有两套推拉式的玻璃门通到客厅和卧室,不好的地方是,便宜的破门帘遮不严实,不过今天,都变成好的地方了。现在是五月份,天气开始热了,珍把玻璃门留了个缝。俺蹑手蹑脚的走进天井,从玻璃门往里面偷看。 “骚货,你他妈的做的好事俺都看到了”。小黑鬼嚣张的说道:哈哈,小黑鬼,你惨了,珍可是头母老虎,敢和她这么说话,等着被开瓢吧。 咦,操,骚娘们,凶俺的威风哪去了,怎么一副怂样子,削他呀! “而且,俺手上有你偷东西的录像带,只要俺愿意,把你的穷鬼老公告的倾家荡产,把你关到号子里,明白不”。小黑鬼接着说。 妈的,骚娘们,咋能去偷东西呐,操,小杂种,敢骂老子是穷鬼。 俺气得差点出去削他,不过看着珍畏畏缩缩,象老鼠见了猫的表情,心里又说不出的暗爽,爽的喘粗气。 “操,贱货,明白吗?”小黑鬼吼道。 “是的”。珍小声答道。 小黑鬼捏住珍的脸蛋,骂道:“贱货,你应该说,是的,先生,再说一遍”。 珍的小嘴被挤捏的撅了起来,答道:“是的,先生”。 “好啦,话都说开了,今天晚上,你就是俺的母狗,俺的婊子,俺的贱货,是不是呀”。 “是的,先生”。珍奶子颤着,呼呼喘着粗气,搭拉着脑袋答道。 “'是的,先生'什么,操你妈的,你丫是便秘咋的,多放个屁咋了,是不是等着老子把手插到你的屁嘴里,把该放的屁都抠出来”。 “是的,先生,今天晚上我是您的母狗,您的婊子,您的贱货”。珍满脸通红。 操,这个小黑鬼太能白活了,珍的样子也太贱了,弄得我的鸡巴都硬了。 “这他妈才是乖母狗”。 小黑鬼在珍的身上乱摸,脸蛋、胳膊、奶子摸了个遍。 珍穿了件太阳裙,奶子在被小黑鬼捏的时候,晃个不停,操,骚货,竟然没穿胸罩。小子,不想活了么,敢在老子地盘撒野。 “这件衣服是你那天偷的吧”。小黑鬼问。 “是的,先生”。珍答道。 “真他妈有眼光,挺配你这个骚屄的,操,今天你要称自己为您的贱货,您的婊子,您的母狗,听明白了吗?挨操的母狗!”“是的,先生”。珍臊的从脸红到奶子上面,兴奋地浑身哆嗦。 “您的母狗谢谢您的夸奖”。 俺吃惊的下巴差点掉下了,不是吧,平时一副苦大仇深的装逼样,怎么变得这么骚了。 “这才乖,母狗,给俺看看你的骚奶子”。小黑鬼说。 “是的,先生”。 珍把太阳裙从上向下撸到腰间,两个大奶子忽的跳了出来。 操,原来这骚货喜欢这一口,是个抖M的贱货,奶头兴奋的比俺的鸡巴都硬。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俺明白,小黑鬼也不糊涂,乐呵呵的说道:“咋的,母狗,露个奶子就爽成这幅奶奶样了”。 珍有点磨不开面,默默点头,不言语,操,这要是俺,肯定揪着她奶头,逼她承认。 唉,小黑鬼真是俺肚子的蛔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扯住珍的硬奶头,这小子手真他妈的黑,差点把她扯个跟头。 “妈的,又便秘啦,放个屁呀”。 “啊啊啊,是的,先生,您的母狗兴奋了,天呀”。简连疼带爽,呻吟道。 “这才上路,接着脱”。小黑鬼说。 珍麻利的脱了个光屁股,不知是吓得还是爽地,抖个不停。 “摸你他妈的狗操的骚屄,湿了告诉老子”。小黑鬼命令道。 唉,年轻人就是没经验,看她的骚样,下面肯定早就湿透了。 珍真他妈听话,叉开腿,把手指头插进屄里,连扣带插,没几下就开始浪叫:“嗷嗷嗷,您的婊子骚屄湿啦”。 “操,臭婊子,把老子的鸡巴掏出来,给俺吹喇叭”。 珍二话不说,跪在地上,解开腰带,揪出鸡巴,看都不看,一口叼住,连嘬带舔。 小黑鬼的鸡巴和脸一样黑,倒不比俺的长,不过粗的吓人,差不多比得上珍的拳头。 呜呜,小骚货,自打开始约会,任凭软磨硬泡,都没舔过一口俺的鸡巴,心情差时说是嫌脏,妈的,俺的鸡巴好歹是白的,总比这根黑棒子看着干净吧,心情好时夸俺鸡巴粗,嘴小含不住,操,小黑鬼的比俺粗三圈,吃的那么爽,不怕噎死你。 小黑鬼得意洋洋的按着珍的头,珍含着鸡巴,象吃冰棒一样吞吐吸舔,吃的那叫一个深,也不怕把食管扯出来。她一边流着口水浪叫,一边摸着小黑鬼的卵子,骚水流的像撒尿一样,把屁股底下的地毯都湿透了。 “母狗,想不想让老子操你的骚屄”。小黑鬼揪着珍的头发问。 “啊,是的,先生,您的婊子想让您操她的骚屄”。珍喘着粗气,下巴上都是口水。 珍弯着腰撅着屁股,被小黑鬼按到椅子上猛操,脸蛋离玻璃门外的俺只有几英寸。 俺看不到小黑鬼的鸡巴,珍的脸倒是看得一清二楚的,睁着大眼睛,咧着嘴,呼哧呼哧喘粗气,估计邻居都能听到,操,跟了老子N年,操了她不下千遍,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爽过。 “啊啊,先生,亲爹,祖宗,您的鸡巴太大了”。珍大声浪叫。 “想让老子操你不”。小黑鬼也开始喘气。 “嗷嗷嗷,是、是的,请操我的骚屄,先生,用大鸡巴操我,用大鸡巴操我,用大鸡巴操我”。 小黑鬼狠狠地操着珍的骚屄,珍爽的嗷嗷叫,一遍遍重复着“用大鸡巴操我”,就像在教堂里唱圣歌一样。 操着操着,小黑鬼把手指头按到了珍的屁眼上,珍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嘿嘿,骚货,活该,平时把屁眼子看的比亲爹还亲,从来不让老子碰,一碰就骂俺变态,有本事骂你家黑主子呀! 小黑鬼一边用鸡巴猛插珍的骚屄,一边用手指捅他的屁眼,叫道:“母狗,没有老子的命令,不准高潮”。 “老天,先生,我,我做不到”。珍难受的脸都扭曲了。 “'我',你他妈的也配称'我'”。小黑鬼狠狠削了下珍的屁股蛋子。 “您的贱货做不到,啊,不行了,就要来了”。珍连忙改口。 “操,老子说不准就是不准,你要是敢随便高潮,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是的,先生”。 小黑鬼纯粹是在捉弄珍,操的她屁股蛋子啪啪响,摆明了是刺激她,让她高潮,珍哪受得了这个,很快就尖叫着泄了身。 “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这对奸夫淫妇爽的屁都搂不住,俺的鸡巴在手里跳舞,俺真不想就这么撸射了,俺好想操俺老婆。 唉,形势比人强,人不和鸡巴争,小黑鬼射了俺老婆满满一骚屄,俺射了自己一手心。 “臭母狗,告诉你不准高潮,你他妈的诚心跟老子做对是不是”。小黑鬼装模作样的吼珍。 “先生,都是您的婊子的错,她管不住自己的骚屄”。珍瘫在地上哼哼,屁股底下成了水坑。 “贱货,老子要好好惩罚你,明天还是这个点,老子还来,你他妈的把屄毛剃干净,光着腚眼子等着”。 “您,您不是说就一次吗?”珍睁大眼睛。 操,脑子是长到奶子上还是屁股上了,这么一颗好白菜,哪头猪拱了第一次不想拱第二次。 “母狗,你的小辫子在老子手里捏着,给老子识相点”。小黑鬼捏住珍的脸又是一阵蹂躏。 珍很识相,低眉顺眼的跪着,说:“是的,先生,您的母狗会剃光屄毛、光着屁股等您”。 “他妈的,操完了你的骚屄,觉得有点对不起你老公,等他回来,给他好好唆唆鸡巴,把浆子一滴不剩的吃下去”。小黑鬼命令道。 小黑鬼,不,小黑爷,俺谢谢你,谢谢你全家。 第二章 原名:My Wife's Black Master Ch.02 俺看完小黑鬼和珍的活春宫,溜回电台,不停看表,盼着时间快点过,好请俺的小弟解馋吃个新鲜的,不是俺敬业不翘班,而是怕回去早了,让珍起疑心。 左盼右盼,终于到了早上六点半,俺驾着快散架的破车跑出了宝马的速度,一溜黑烟冲回家。早上回家俺从来不敢大声,因为珍还在睡觉,要是吵醒了她,不被开瓢儿就要多念阿弥陀佛,给上帝爷香油钱了,尽管今天不同往日,俺还是下意识的遵循了这个可悲的习惯,蹑手蹑脚进了门。 珍在客厅等俺,脸蛋红红的。 “嗨,亲爱的,起这么早”。俺就像没看到她的奸情一样,装出一副惊奇无辜的样子。 “哦,杰伊”。珍心事重重的应了声,马上装出一副笑脸,抱住俺亲了一口,不像平时干巴巴敷衍了事的那种,而是使劲的啃,啃得俺的嘴巴湿漉漉的。 “杰伊,我想……”她冲俺抛媚眼,伸手解俺的腰带。 嘿嘿,小骚货,你也有今天,看爷怎么玩你。 “亲爱的,俺太累了,没体力,下次吧!”。 哈哈,俺做了几个月和尚,还拒绝了她的勾搭,把这骚货震得外焦里嫩,嘴巴张得能放进个鸡蛋。嘿嘿,想轻轻松松的完成小黑鬼的命令,门儿都没有。 珍气的满眼冒火,趴到俺怀里,隔着牛仔裤揉捏俺的鸡巴。 “亲爱的”。小黑鬼让她给俺舔鸡巴,但不准说原因,这小骚货还真听话,啥都不说,就在那儿抛媚眼卖骚。 “我去卧室了,可能会等你一会儿哦,就一会儿哦”。珍转身走向卧室,边走边脱衣服,走到门口正好一丝不挂。 真他妈漂亮,特别是白花花滚圆的大屁股,嘿嘿,这骚货肯定不知道,她的屁股蛋子上还留着小黑鬼的巴掌印。 俺想抻抻她,抻到她求俺,可俺实在受不了了,俺的鸡巴已经硬的快爆开了,俺脱了裤子,迷迷糊糊的就跟进了卧室。 不愧是俺老婆,动作真他妈的麻利,一个饿虎扑食冲过来,一口叼住俺的鸡巴,吱吱嗒嗒的,舔的不亦乐乎。 咦,不对劲呀,小黑鬼是命令她给俺吹喇叭,可这种死无对证的事,只要她说吹了,那就是吹了,不用真刀实枪的干吧!是她突然喜欢上俺的鸡巴了?哦,这比南极出现北极熊的几率大点有限。 不是吧!这骚货还真他妈的把小黑鬼当上帝拜了! 俺操了她一会儿嘴巴,快爽到头的时候,把鸡巴抽出来,想换她的屄操操,这小骚货不干,又吃下俺的鸡巴,抱着俺的屁股,再也不撒嘴。 小黑鬼让她给俺吃鸡巴,她就不给俺干别的,他奶奶的,操自己的老婆还得别人批准。 既然不识抬举,老子也不给你客气,俺用力捏她的奶子,捏的她泪汪汪的,又使劲往前挺鸡巴,一个深喉接着一个深喉,俺射了。 她按照小黑鬼的命令,把俺的浆子都吃了,又舔了一下粘在嘴唇上的,俺把鸡巴抽出来,她还追着去舔。 俺心里乐开了花,羞答答地说:“老婆,怪埋汰的,别舔了”。 珍的眼睛里露出嫌恶,嘴里却说:“老公身上哪里都干净,都是大补的东西,别浪费了”。 她舔完粘在鸡巴上的,又去舔俺的鸡巴蛋,然后头也不回冲到厕所,哗哗的刷牙漱口,操,俺的鸡巴有这么脏么,吃小黑鬼的臭鸡巴时,也没见你这么爱干净。 俺被珍的眼神和行为伤到了,说:“老婆,俺觉得有点儿浆子流到屁眼上了,你要不要吃”。 珍冲了回来,眼睛里冒了火,俺以为她要抽俺,她说:“当然要吃。”,蹲到俺的屁股后面,掰开俺的屁股蛋,把嘴巴兑到俺的屁眼上,舌头飞舞起来,像一条柔软的小毛刷子,舔得俺痒痒的,太他妈的爽了。 “老婆,不知道屁眼里面有没有,你使劲嘬嘬”。 “哎呀,脚丫子好像也有”。 珍确定俺的浆子都被吃光光后,不再理俺。 俺折腾了半天才睡着,睡到下午四点,迷迷糊糊的起来,到厕所撒尿,珍正光着屁股叉着腿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剃刀,上面沾着刮毛膏和弯弯曲曲的毛,操,下面光溜溜的,屄毛一根不剩。 “老婆,干嘛呢?”俺假装惊讶的问。 “眼看着到夏天了,剃了好看又凉快”。 真他妈的屁话。 “给俺看看”。俺说。 嘿嘿,这就是结婚证的作用,这小骚货虽然不愿意,却不知道咋拒绝,乖乖张开大腿给俺看,俺看的差点喷鼻血,不过当俺蹲下想舔几下尝味道的时候,她把俺推了个趔趄。 “以后吧,我刚洗完澡”。她说。 操,你洗澡和俺舔你的屄有啥关系! 俺没尿就去上班了,鸡巴实在太硬,硬的他妈的实在尿不出来。 弗恩真够意思,又帮俺打掩护。半夜12点50,俺准时遛回自家后院蹲点,咦,不是吧,八个乌漆抹黑的小黑鬼浩浩荡荡杀上门来,小的十七八,大的到不了二十岁。 他们闹闹哄哄的聊天,一点没有地下工作者应有的安全意识,俺总算知道了给俺戴绿帽子的小黑鬼的名字,他叫拉里。 珍光着屁股打开门,见了一队小黑鬼,吓了一大跳。 “哥们儿们,这就是俺新捡的母狗,看见没,多听话,俺让她光屁股,她就光屁股,他俺让她剃屄毛,她就他妈的剃屄毛,看看这口骚屄,多肥”。拉里摸着珍的奶子,掰开她的大腿给小黑鬼们看。 小黑鬼们慢腾腾的从珍的身边走进屋里,轮流摸她的奶子,抠她的屄。珍的脸红得像猴屁股,闭着眼睛、不停喘着粗气。 “操,这婊子湿了”。最后进来的一个小黑鬼摸了摸珍的屄,叫道。 珍等小黑鬼们进了屋,也跟进来,打开收音机。 “操,放的什么狗屁玩意儿,是乡村音乐吧,老子最烦这东西”。拉里说。 “先生,我男人在电台工作,只要在广播里听到他的声音,说明他还在上班,没有往回走”。珍解释道。 操,小骚狐狸,鬼心眼子还不少,不知道啥叫录音么,俺就在外面看你卖骚呢。 “咋样,俺这母狗挺乖的吧”。拉里问其他小黑鬼,又走到珍的背后,喝道:“跪下,母狗,告诉大家你是什么玩意儿。”珍真听话,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晃着奶子,大声说:“先生们,我是个骚货,我是个婊子,我是只母狗”“又他妈说半截话,你是谁的骚货、婊子和母狗呀”。拉里就喜欢这么羞辱珍,俺也挺喜欢这个调调。 “我是您的骚货,您的婊子,您的母狗”。珍看着拉里回答道,然后又贱兮兮的主动补上一句:“先生,您可以对您的婊子为所欲为,因为她是您的母狗奴隶”。 俺的鸡巴突突的跳,心窝子针扎似的疼,太他妈的痛苦啦,太他妈的刺激了,俺老婆不但失了身,连心都失了。 这个岁数的小屁孩儿最喜欢在同伴面前显摆,珍的回答让拉里奔儿有面子,他乐呵呵的捏着珍的脸蛋子,说:“操,还用你这个骚货放屁,俺早知道俺啥都能做”。 “再给你丫个小屄提提醒,和狗一样老实就让你给老子当母狗,比狗淘一点,老子把你扔到号子里给那群条子、犯人当婊子”。拉里把一卷录像带,塞进VCR开始播放,上面是珍偷东西的镜头。 珍吓得捂着嘴巴喘气,逗得小黑鬼们呵呵笑。 “操,就你那挫样,还去学人家当小偷。去,干点你擅长的,撅着大肥屁股,爬着给俺们每人拿一杯啤酒”。拉里一屁股坐到俺最喜欢的椅子上,玩着俺最爱的老婆。 唉,亲爱的,俺知道你贱,可起码掉两滴眼泪,表示一下“俺是被逼的”,再爬也不迟呀。 珍二话不说,雄纠纠气昂昂的撅着屁股爬向冰箱,奶子晃得花枝招展,屁股扭得惊涛骇浪,小屄流了水,水汪汪、亮晶晶的。 她先拿了一罐递给拉里,又爬过去伺候其他小黑鬼。 小黑鬼们一边喝着酒,一边不停的摸她的奶子,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屄,占了便宜,嘴里还不说人话。 “拉里,你他妈的从哪捡来这么个贱婊子?”“操,比叫春的母狗还他妈的骚”。 有个小黑鬼更过分,他说:“婊子,爬过来,俺要玩你不值钱的臭骚屄”。 珍爬过去,张开大腿,把屄挺起来,肉都送到嘴边了,这小子还不直接吃,说:“操,求老子玩你呀”。 珍说:“求求您,先生,求您玩婊子的臭骚屄”。 俺的鸡巴在牛仔裤里面开始流汤,这个贱货,真是淫贱无底线啊! 珍的屄刚被手碰到,就开始浪叫着扭屁股。 拉里说:“贱货,不准高潮,你要是敢随便高潮,一晚上都不准你高潮”。 这小子说的跟绕口令一样,珍爽的智商接近于零,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 “是的,先生,婊子不高潮,太爽了,啊,太爽了”。 珍的智商让俺吃惊,尽管爽的屄水横流,她还是听懂了。 小黑鬼们脱了衣服,商量着怎么玩这条“母狗”。 一个小黑鬼,就叫他黑鬼甲吧,说:“拉里,俺来玩这个婊子,肯定能让她高潮”。 拉里说:“好呀,咱打个赌,俺赌她不高潮”。 “赌100块”。 “成交”。 黑鬼甲晃着鸡巴走向珍,那根黑玩意看的俺有点自卑,俺以为珍就要挨鸡巴操了,谁知道。他蹲下抓着珍的脚脖子猛地一提,提的后脊梁着地,把屄扯到嘴边,唧唧吱吱的舔了起来。 这小子的口活真不是盖的,珍闭着眼睛,晃着脑袋,耸着屁股去撞他的脸,浑身象抽筋一样乱抖,大张着嘴巴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拉里蹲下,凑到珍耳朵边上,问:“爽吧,贱货”。 “先生,爽透了”。珍呻吟着说。 “爽也得给老子憋着,要是你敢高潮,害俺输了钱,看俺怎么收拾你个小屄养的”。 “啊啊啊啊,先生,婊子就快高潮了”。珍哼唧着小声嘟囔。 “俺给你转移下注意力”。拉里开始捏珍的奶头。 “啊啊,先生,大点劲儿,太舒服了”。 珍死命把奶子往拉里的手指缝里塞。 黑鬼甲坐起来,脸上沾满了屄水,把珍的大腿狠狠摔到地板上,一鸡巴插进了骚屄里,嘴里不干不净的说:“操烂你这母狗的臭骚屄”。 俺不错眼珠的看着,看俺老婆象条肉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看黑鬼甲的大鸡巴狂野的进进出出,俺支愣着耳朵听着,听黑鬼甲的小肚子和珍大肥屁股的撞击声,听这对奸夫淫妇哼哼唧唧的浪叫声。 俺把手插进裤裆里,攥住鸡巴,鸡巴冒出浆子,把手弄得黏糊糊的。 俺以为珍一定会高潮,没想到这骚货竟然忍住了。 黑鬼甲汗流浃背的交了货,像死猪一样重重压在珍的身上,喘着粗气说:“操,拉里,你赢了,俺欠你100”。 小黑鬼们把珍轮了大米,一个接着一个,有时一次两个,一个操嘴,一个操屄。 珍叫的山响,但一直没高潮,真不知道是咋忍的。 小黑鬼们爽完了,珍哼唧着躺在地上折腾,屁股一扭一扭的,屄一夹一夹的,就像还有鸡巴在操她一样。 “骚货,感觉咋样?”拉里问。 “先生,求求您,让我高潮吧!”珍贱兮兮的哀求着。 “你的骚屄有啥感觉”。 “疼、疼,烧的发疼,求求您,求求您”。 “不行,骚货,你丫就一婊子,让老子们爽的婊子,老子想让你高潮,你他妈的就是找你亲爹的鸡巴操也得高潮,老子不让你高潮,你他妈的就给老子憋着”。拉里嚣张的说着,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只黑色的记号笔。 “俺们要在你身上写点东西留个纪念”。拉里弯下腰,在珍的奶子上写了一行大字,他写字的时候,珍很配合,浪叫着托着奶子让他写。 “坐起来,给大家看看,自己大声念出来”。拉里命令道。 “我是拉里大人的贱母狗”。珍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奶子,大声念道。 黑鬼们轮流用那根记号笔在珍的身上写字,俺都看傻了,有的在她的屁股上写“这是俺玩过的最好的屁股”,有的在小肚子上写“这是属于俺的骚屄眼”,还画了个箭头指着屄。 珍的身上布满了淫词浪语,在拉里的命令下,她用手指指着,一句句的念出来。 太他妈的刺激了,俺的裤裆湿透了,珍兴奋地打着摆子。 “喂,母狗,这个周六晚上,你和俺们一起出去乐呵乐呵,听明白没”。拉里盯着珍的眼睛说。 周六晚上,俺不工作,操,这可咋办。 “可、可是,我老公”。珍结结巴巴的说。 “你个狗操的贱屄,还他妈的会顶嘴了,自己想办法”。拉里扇了珍一个嘴巴子,递给她一张纸,“这是地址,周六晚上十点,穿着你他妈的偷的衣服和鞋子,不准穿别的,明白不”。 “是的,先生”。珍看起来很矛盾。 “到周六为之,每天自摸两次,不过不准高潮,明白不,不准高潮,玩到屄疼,疼到周六。”。 “是的,先生”。珍听了这个吩咐,脸上挤出微笑,不过笑的比哭还难看。 “现在,告诉我,小母狗,屁眼被操过没?”。拉里问道。 “没有,先生”。 她说的是实话,俺多次想验证下“三扁不如一圆”的真实性,都被她严词拒绝了。 “真的?看你那王八老公一副淫贱相,会没走过后门?”。拉里笑着说。 操,你个王八操的小黑鬼,老子长什么模样关你屁事! “先生,母狗的屁眼是专门留着给您开苞的”。珍谄媚的说,结果碰了个钉子。 “放屁,不知道破鞋穿着最舒服吗?让你王八男人狠狠操你的贱屁眼子,给爷操松点,明白不?”哦,拉里大哥,真是小弟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呀! “是的,先生,我会让王八老公为您操我的贱屁眼子,我会在周六晚上十点准时到您指定的地方,我会每天玩两次骚屄,玩到疼,不高潮”。 珍想去亲拉里,结果被推开了。 “蠢母狗,滚一边去,满脸都是浆子,还往前凑合啥?嘿嘿,差点忘了,这是给你这条母狗的礼物。”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连着金属链子的狗圈,套到珍的脖子上,这个狗圈显然是拴大型犬的,又大又重。 “不准摘下来,母狗,这个狗圈让你时刻明白你他妈的是个什么贱玩意儿”。拉里说。 珍摸着狗圈,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到小黑鬼们闹哄哄的离开了,她还在摸。 珍沉浸在淫靡的感官世界里,她狠命的搓着奶子和骚屄,读着身上的污言秽语,颤抖着,呻吟着,特别是读到“我是拉力大人的贱母狗”时,浪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她无限接近于高潮,但强行控制住了自己。 珍自摸了一会儿,爬起来把写着地址的纸条放到了放毛衣的抽屉里,走进洗手间洗澡。我一直等着,等了好一阵子,她才出来,皮肤都搓红了,身上的字迹还是明显可见。 嘿嘿,骚货,看你被老子操屁眼的时候,怎么遮掩。 第三章 原名:My Wife's Black Master Ch.03 上帝关上一扇窗,就会打开一扇门。 我的窗关了不少,却仍然找不到门。 塞翁失马。 焉知非福。 我失过很多马。 但上帝冷酷的告诉我。 你丫不姓塞。 事业不顺。 生活拮据。 老婆偷人。 这就是我,一个三十五岁小男人的人生写照。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七八。 自寻烦恼的话,就不必活了。 我还活着,所以苦中作乐。 事业不顺,总是自己的爱好。 生活拮据,总还有口饭吃。 老婆偷人。 …… 昨日才品玉人箫,今朝要饮菊花茶。 她不偷人,我哪来这般享受。 清晨,回家。 “老公,你今天真帅”。 “老婆,你今天真美”。 她心头有鬼,格外温柔。 我心如明镜,虚与委蛇。 她爱美,平时衣着清凉,今日却穿的格外严实。 颈上有圈。 身上有字。 不严实又怎生了得。 昨晚,她浪如牝犬,疯狂吸舔黑鬼们的鸡巴。 今日,她小鸟依人,温柔亲吻我的嘴唇。 我心头一暖。 此情此景,已然恍如隔世。 珍出门买菜。 我翻出字条,上写:“土曜之日,大利西方,东行十里,梁山酒吧。”我默默记住,放回字条。 人是脆弱的生物。 喜也好,悲也罢,饥则食,渴则饮,盈则泄,困则眠。 我兴奋。 我悲哀。 我屈辱。 我刺激。 困意袭来,我宽衣解带,裸身而眠。 我还爱她吗? 若说爱,观卿淫贱如斯,何其爽也。 若说不爱,思卿离己而去,何其悲也。 我希望有天。 我变成拉里。 象拉里那样。 不。 比拉里更过分的。 虐她,辱她,操她。 但。 我还是爱她。 爱入骨髓。 天色阴沉。 珍归来,轻轻把我吻醒。 是时,胯下坚挺。 一柱擎天到天光,娇妻轻吻唤起床。 世上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珍钻进被窝,我们抱头狂吻。 她呼吸渐促,我心如鼓敲。 吻着吻着,我摸到她的狗圈,登时心头火起。 是怒火。 是妒火。 更是欲火。 “亲爱的,这是什么?”。我故作惊奇。 “只是个流行的小玩意”。她假作镇定。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个狗圈”。我笑着用力拉扯。 我肯定弄疼了她。 平日她会发怒,今日却笑颜如花。 她粉面潮红,娇喘吁吁,性感的扭动着玉体,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一直在怀疑,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她是个重度M.“说,是不是狗圈”。我乘胜追击。 她呻吟不语。 我色胆大发,用力打了她一记屁股。 “你欺负我,你说是就是呗”。她雪雪呼痛,娇嗔道。 “狗儿才戴狗圈,小狗狗,叫两声给我听听”。我笑着作势欲打。 她期待的看着我的巴掌。 “啪,啪,啪”。巴掌落下。 “汪,汪,汪”。她娇媚轻吠。 我更硬了。 她更骚了。 “我是狗狗,我是拉……杰伊大人的狗狗”。她娇吟着险些叫出拉里的名字。 我心头一痛、一冷、一烫。 我疯狂的拉扯她的衣服。 她双目恢复了些许清明,坚定的阻止了我的疯狂。 “亲爱的,我们玩点新鲜的吧?”她紧紧握住我滚烫的鸡巴。 “玩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在屁股上打了乳液,你,你插我的后面”。她紧张又兴奋。 她侧卧着背对着我,牵着我的鸡巴,去蹭她的丰臀。 她穿了条运动裤,不敢脱下,只是向下扯了一点。 “好”。 我早已欲火焚身,哪经得起这般诱惑。 鸡巴顶上了陌生的洞穴,我下身一耸,破关而入。 “啊啊啊啊啊”。 在那一瞬间,珍发出销魂的叫声。 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另类的兴奋。 在那一瞬间,我几乎失去了意识。 后庭花是什么滋味? 痛? 麻? 涩? 滑? 紧? 我说不上来。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 那是一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字来表达的话。 那就是“爽”。 我一边耸动着下身,一边摸着她的玉臀。 从后向前,我摸向她的阴核。 在那里,我遇到了她的手。 她在自摸。 我插一下。 她揉一圈。 我插得急。 她揉的欢。 我插个金鸡乱点头。 她揉个梨花逢落雨。 我疯狂抽插。 她淫声渐响。 我们一起向着快感的极峰攀登。 我们开始颤抖。 快了。 我快乐的一泄如注。 她痛苦的移开手指。 是了。 拉里不准她高潮。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亲爱的,我们早就该试试了”。他娇吟道。 情真意切。 绝非作伪。 这个贱人喜欢操屁眼。 我故意把被子拉下一点。 她连忙把被子拉上。 我暗自冷笑:遮什么遮,昨晚我看个通透,刚才也看了不少。 “亲爱的,你屁股上好像有东西,黑黑的”。我故意捉弄她。 “你看错啦,什么都没有”。她一惊,吐出臀中阳物,翻身下床。 她走了。 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兴奋褪去,鸡巴忽的不适。 如火烧,如针扎,如同在滚水里烫过。 我恍然大悟。 好个拉里,怪不得不走后门第一遭。 原来后庭先锋不是什么好活。 莫道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在梁山酒吧,我遇到了我的粉丝。 他是个黑人,是酒吧的酒保,从声音上认出了我。 我们相谈甚欢。 从华盛顿谈到克林顿。 从茜茜公主谈到武藤兰。 他叫我杰哥。 我唤他老弟。 第二天,我又去联络感情。 “杰哥,周六晚上有”好“节目,感不感兴趣”。酒保问。 “什么节目”。我心头一喜。 他不语,淫笑。 “感兴趣,感兴趣”。我做恍然大悟状。 珍变得喜怒无常。 时而温柔如水。 时而冷漠疏远。 应该是对未知命运的兴奋和惶恐。 应该是担心找不到借口周六晚上出门。 我早就给她准备好了一切。 但我不告诉她。 看着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我心头暗爽。 珍依然找我操屁眼。 尽管明知棒子会疼。 尽管明知是在给她的黑主子开路。 我依然经不住诱惑。 连日的开发颇有效果,她的屁眼变得越来越软。 美中不足的是。 她终于洗掉了身上涂鸦。 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看她的丰乳肥臀。 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除了肛交,她每天自渎两次,把自己送到高潮的边缘。 我想挑战她的极限。 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抚摸她湿漉漉的花穴。 她娇吟迎合。 但在最后关头果断的把我推开。 土曜之晨,阳光明媚。 她心事重重。 我心头暗笑。 “亲爱的,我突然有急事到洛杉矶一趟,你认识的,那个XX,我要去找他,周日下午才能回来”。我说。 她先是喜上眉梢,然后发觉表情不对,连忙换上一张苦瓜脸。 “你,你,周末也不陪我”。 毕竟不是演员。 她戏演得有点过。 土曜日暮。 梁山酒吧。 我坐在暗处等待。 客人蜂拥而至,有黑人,有白人、有西班牙人。 但没有女人。 终于,来了一位女客。 正是我娇艳如花的娇妻。 她戴着项圈,穿着那件偷来的太阳裙。 酒保关了酒吧门,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 珍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战战兢兢地穿过人群,走到拉里身前。 客人们让来道路,贪婪的看着她抖动的酥胸。 “跪下,母狗”。拉里把狗链挂在她的项圈上。 珍面红过耳,垂首跪在肮脏的地面上。 “先生们,女……,哈哈,没有女士,请让我隆重介绍,这位就是今晚的主角,新扎人妻母狗一只”。拉里道。 “母狗,给你的主人磕个头”。拉里对珍道。 她双手扶地,高翘玉臀,天鹅般洁白的额头触摸到地面。 我心头一热,她站着很美,撅着屁股磕头的姿势更美。 “立正”。拉里道。 我心头遗憾,站着哪有跪着美。 珍一愣,站起。 她先挨了一记耳光,接着后脑、胸、臀被打得啪啪作响。 “笨母狗,连立正都不会,抬头、挺胸、撅屁股”。拉里边打边说。 珍不知所措。 “跪下,重新来一次”。拉里道。 珍跪下。 磕头。 站起。 挨打。 如是三次,才达到标准,站成了一个夸张的S形。 是站着美? 还是跪着美? 我迷惑了。 “脱”。拉里道。 珍脱掉太阳裙,里面一丝不挂。 客人们大声嘲笑。 她满面通红,却丝毫不敢做出遮掩的动作。 她昂首挺胸,秀目低垂,粉臀高翘,展示着自己美丽的躯体。 视奸使她屈辱。 屈辱使她兴奋。 酥胸起伏,变得红润。 蓓蕾高翘,绽然开放。 拉里和她耳语几句,牵着她走向客人。 “我是拉里大人的母狗,尊贵的先生,请您随便摸我,但我是非卖母狗,您可以摸,不可以操”。珍把手交给客人。 说到最后一个“操”字时,声音几不可闻。 我知道我该退场了,但我挪不动脚步。 “我是拉里老爷的婊子”。 “我是拉里主人的骚货”。 珍从一个客人走向另一客人。 客人们摸她的脸,摸她的胸,摸她的臀。 摸的最多的是她的阴。 她娇喘不已。 她扭腰摆臀。 她挺着花穴,追逐客人的手指。 她开始呻吟。 “贱狗,不准高潮”。拉里猛拉狗链。 “对不起,我的主人,母狗不敢私自高潮”。珍悲戚的停下动作。 快走,快走,我一遍遍的对自己说,在珍距我数步之遥时,我终于成功的站起,躲进了厕所。 我看不到珍,却听得到客人们的议论。 “哥们儿,这娘们儿的骚屄真他妈的湿呀”。 “可不是吗,手指头就像插进一碗热油里”。 “她叫的太他妈的好听了,看来很喜欢这个调调”。 “好棒的奶子”。 我无地自容,又兴奋无比。 等拉里牵着珍回了吧台,我才回到座位。 “热身活动结束了,现在开始正式演出”。拉里道。 “贱货!”。拉里厉声道。 “主人”。珍应声而跪,象膜拜上帝般匍匐在他的脚下。 “亲过女人没”。拉里指着除珍之外唯一的一个红发女孩问道。 她叫琳达,是酒吧的吧妹,她是个蕾丝边。 “回主人的话,没有”。珍答道。 “亲她”。拉里用脚掌抬起珍的下巴。 “母狗遵命”。 珍爬起来。 拉里一瞪眼睛。 珍扑通跪倒。 又缓缓站起,挺胸、抬头、翘臀。 她艰难地保持着S造型,走到琳达面前。 她轻启朱唇,轻轻啄了一下琳达的嘴唇。 琳达笑着抱住她狂吻。 把舌头吐进她的嘴里吮吸。 她无助的任由琳达玩弄。 良久,唇分。 “哈哈,拉里,你的母狗很有百合资质,你看她的奶头都硬了”。琳达笑道。 珍脸红了,比刚才被客人抚摸的时候还要红。 每个女人都有百合向。 每个男人都爱看女同志打炮。 “大家说说,接下来怎么玩”。拉里道。 “舔她的屄”。我脱口吼道。 幸亏人声嘈杂,珍又神魂颠倒,才没被抓个现形。 “亲她的奶子”。 “亲她的屁股”。 “用屄蹭她的脚”。 “拿奶子蹭她的屄”。 客人们相继提出要求。 拉里哈哈大笑。 “母狗,听到没,还不快去照做”。 “遵命,我的主人”。珍答道。 琳达松开珍,冷冷的看着她。 珍满面惧色,缓缓的跪倒。 “姐”。她怯生生的叫道,虽然琳达的年龄明显比她小。 “谁是你姐,叫老公”。琳达用脚丫响亮的抽了她一记耳光。 “老公”。珍改口叫道。 “母狗拜见琳达老公”。她奴性大发,主动磕了个头。 我注意到,她的胯下泛起了水光。 琳达被珍的淫贱逗笑了,她让珍给她脱衣服。 珍脱下琳达的上衣,露出A罩杯的小乳房。 珍脱掉琳达的裤子,露出红色毛发遮掩的花穴。 珍丰乳肥臀,魔鬼身材。 琳达瘦乳窄臀,健美苗条。 珍奴颜婢膝,亲吻着琳达的脚趾。 琳达气势凌人,抽打着珍的耳光。 “各位观众,现在为您上演的是”性感女王大战淫贱性奴,人妻母狗大舔红毛骚屄“。拉里不失时机的炒热气氛。 “亲我的奶子”。琳达道。 “是的,老公”。珍磕头道。 她撅起性感的屁股,含住琳达的乳头。 “亲我的屁股”。琳达道。 “是的,老公”。珍应道。 她从琳达胯下钻过,掰开琳达的两半臀丘,舔吸着淡黑的肛门。 琳达浪叫着,重复着客人们下的一个个命令。 珍呻吟着,一一服从。 “贱货,舔我的屄”。最后,琳达命令道。 不等珍回话,她饥渴的把珍的头死死按到自己的阴部。 珍用力舔着,在震天的浪叫声中,还是可以清晰的听到口舌声响。 琳达晃乳。 珍摇臀。 臀波乳浪花人眼。 浪叫声声震房梁。 琳达抽搐着高潮了,淫水如潮。 珍呻吟着跪直身子,目光散乱,她满面粘液,三根手指插在花穴里,抽插,揉捏,摇晃。 “臭婊子,不准高潮”。拉里吼道。 珍痛苦的拿开了手指。 但是。 她可以控制自己的手指。 却无力反抗琳达的玩弄。 琳达吃吃笑着,把手指放到了珍的阴部。 “别,老公,别”。珍虚弱的反抗着,腰胯却耸动着迎合琳达的动作。 “叫爸爸”。琳达说。 “爸爸”。珍道。 “叫爷爷”。琳达道。 “爷爷”。珍道。 “学狗叫”。 “汪汪”。 “说,我的老公是王八”。 “我的老公是王八”。 “说,我的老爸是乌龟”。 “我的老爸是乌龟”。 “说,我的老妈是婊子”。 “我的老妈是婊子”。 无论琳达说什么,珍都一一服从。 但是,琳达还是没有停止手指的动作。 珍大声叫着,高潮了,一股股的阴精弄湿了琳达的手指。 “母狗,竟然私自高潮,看我怎么惩罚你”。拉里吼道,满面戏谑。 “对不起,我的主人,母狗愿意接受您的任何惩罚”。珍跪答。 我以为,对珍的惩罚也是“好节目”的一部分,结果却大失所望。 拉里宣布,节目结束了。 拉里拎着珍的衣服,牵着狗链大踏步走向门外。 珍似乎当真把自己当成了狗儿,四脚爬爬,紧随其后。 她光着屁股爬到街上,谦恭的帮拉里打开车门。 “主人,请上车”。 她卑微的跪撅起性感雪白的屁股。 拉里踩着她的屁股上了车的后座。 珍爬上了车,跪在车底上。 车上有个司机,也是个小黑人,他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我驱车小心跟随,透过玻璃,我可以看到珍的头在拉里的胯间狂颠。 她在给他口交。 郊外,公共汽车停车场。 里面只停着拉里的车。 我的车停在了附近麦当劳。 两个小黑鬼在玩弄我的妻子。 我躲在暗处的草丛里偷窥。 珍在给他们口交。 见过拉里的鸡巴后,我有点自卑。 但聊以自慰的是,虽然不如他的粗,却比他的长。 见了司机的鸡巴,我连自卑的念头都泛不起来。 粗赛拳头,长有半尺。 区区一个“大”字已经难以形容他的雄伟。 珍满面淫色,左突右冲,吃吃这个,舔舔那个。 小嘴塞得满满,还不时来个深喉。 她抚摸着自己的花穴,下巴流满口水。 拉里扯动狗绳,珍恋恋不舍的吐出司机的巨屌。 “你他妈个欠操的母狗,刚才老子没下命令,就敢随便高潮”。拉里骂道。 “对不起,主人”。珍含糊的道歉,手里紧握着司机的鸡巴。 “真他妈的骚”。拉里和司机笑骂道。 “母狗,喜欢我们的鸡巴不”。拉里问。 “喜欢”。珍情真意切的回答。 “给我看看,屁眼开发的怎么样了”。拉里道。 珍转身翘臀,掰开双丘。 “给我说说,怎么开发的”。拉里粗暴的用手指戳着。 “回主人的话,母狗每天让老公插那里”。珍道。 “不错,你的王八老公还很勤快”。拉里把手指捅进了珍的屁眼扣挖。 “谢谢主人,母狗代替王八老公谢谢主人夸奖”。珍道。 “喜欢被操屁眼不”。 “喜欢,那种滋味太美妙了,谢谢主人,没有主人的指点,母狗永远不知道那种销魂的滋味”。珍呻吟道。 “饿不饿”。拉里忽然换了话题。 “不饿”。 拉里抽了珍一记耳光。 “饿”。珍连忙改口。 “总体来说,你今天表现还不错,所以我今天不罚你,却要赏你,请你吃三明治”。拉里笑道。 “谢谢主人”。珍回答。 司机笑着,把一块毯子铺到地上,仰面躺好。 “贱货,上来呀,你这块骚肉不上来,怎么做三明治”。司机吃吃笑道。 珍不是傻瓜,恍然大悟。 “骚货,这次特别允许的你高潮”。拉里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她喜极而泣,连连磕头。 她轻分玉腿,跪骑在司机屁股两侧,窄小的花穴对准了硕大无朋的巨屌。 我感到菊花阵阵发紧。 珍却兴奋无比,她吃吃笑着,用力拉扯着两片蚌唇,向下缓缓坐去。 我不敢不相信自己的双眼,她竟然一口口吃下去了。 “啊啊啊啊啊”。珍忘情的喊着,浑然忘记了是在野外。 “骚货,贱屄有什么感觉”。拉里问。 “回,回主人的话,塞满了,插爆了,好爽啊,啊啊”。珍回道。 “还有更爽的给你”。拉里按住珍的脖子,把鸡巴顶上了她的屁眼。 “别,主人,会坏掉的”。珍与其说在求饶,不如说在诱惑。 因为她毫无闪避的动作,而是轻晃着屁股撒娇。 司机的巨屌占据了广大空间,珍的屁眼几近闭合。 拉里的鸡巴好硬,硬是杀出了一条路。 司机的鸡巴不见了,拉里的鸡巴也不见了。 两个庞然大物,全部进了珍的体内。 我不相信珍不疼,但她满面都是欢色。 她粉面通红,胸脯起伏,娇喘涟涟,胸前蓓蕾坚挺。 珍闭着眼睛,忘情的浪叫。 司机和拉里同时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 珍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叫。 噼噼啪啪。 啊啊啊啊。 珍口水横流,叫声震天。 “啊啊啊啊,好爽啊,操我啊,狠狠操我啊”。她弓着腰,仰着头,圆睁着失去焦点的美目。 她高潮了。 “操死你,臭母狗”。 “好有劲的屁眼子”。 司机和拉里也射了精。 “老天,操我,再来,别拿出来”。珍哀求着。 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软倒在司机身上,又滚到了毯子上。 她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不时抽搐一下,她大张着双腿,胯下惨不忍睹,如同泥泞,汩汩流出精液和淫水。 我不知射出了第几管精液。 太刺激了。 曲终人散。 鸟倦归巢。 我埋伏在家门对面。 拉里的车开过来了,停到家门口的路灯下。 车里爬出一具洁白的玉体,她面对车门跪着,正是珍。 拉里没下车,说道:“臭婊子,今天表现还算可以,嘿嘿,你老公把你的屁眼开发的也不错”。 “谢谢主人夸奖”。珍甜腻腻的说道。 “今天三明治的味道怎么样”。拉里问。 “回主人的话,太爽了,母狗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爽,比被您们的大黑鸡巴同时操更爽”。珍的骚劲还没过去,因为我从来没听她说过“鸡巴”这个词。 “你的衣服我留下了,就这么光着进去,别忘了,每天自摸两次,不准高潮,下周四六点,准时到酒吧报到”。拉里说。 “是的,主人,您的母狗遵命”。珍满面幸福的答道。 “提前告诉你一声,这周老子会时不时的来看你”。拉里说。 “是的,主人,您的婊子会时刻准备好骚屄浪嘴臭屁眼,迎接您的大鸡巴”。珍微笑道。 “渴不渴”。拉里问。 “渴”。珍吸取了刚才“饿不饿”的经验教训,说道。 “张嘴”。 珍仰起头,张开小嘴。 一股急促的液体迎面浇下,拉里在撒尿。 珍猝不及防,被灌了满口,浇了一身。 拉里大笑着开车走了,珍狼狈的跪在湿漉漉的地上,直到车看不到影子,她轻声说:“主人晚安”,趴下磕了三个头,并不站起,而是慢慢的爬进家里。 她的屁股大腿沾满了淫水、精液和尿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不知自己回来看什么,也许是预料到还有好戏,也许是担心珍不回家。 我该走了,找地方躲一天,因为现在我应该在洛杉矶。 我突然发现路边有个包裹,刚才还没有,肯定是拉里丢失的。 我打开一看。 !!!!! 上帝微笑着打开了门。 他说:“小子,从今天起你丫就姓塞”。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 安德鲁。杰克逊。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 十块。 二十。 十块。 我一遍遍的数着。 上帝呀! 佛祖呀! 老天爷呀! 整整五万块。 老子发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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