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诱惑沦为圈养狗的一生3最终(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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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她看到了在金属里被痛苦束缚着的YJ,龟头已经发紫,YJ上更是各种狰狞,她知道我的痛苦,在彻底的掌控了我的欲望后,她笑了起来,那张脸原本是可以多么的动人啊,为什么要夹杂上仇恨和阴寒呢,“你又发情了,贱狗。”她轻轻呢喃着,歪着脑袋看向我,然后缓缓的掀开了裙摆,那夹着一层厚厚的打底裤的胯,那木马的两侧应该有脚踏一类的东西,她很快就踩着爬了上来,对着我的脸,低下头看着我:“我知道你喜欢这些,可是,如果你连射精的权利都没有了,你还会喜欢吗?”紧接着,一片阴影笼罩中,她的胯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厚厚的打底裤,一股淡淡的香味,可是当下的我并没有多少的享受,裙摆放了下来,不过短短几秒,虚弱的我被彻底的捂住了口鼻之后窒息的痛苦飙升上来,她就那么坐着,只是轻微的左右摇晃一下,调整好姿势后就彻底不动了,一股淡淡的分泌气味渗透过面料,我下意识的拼命呼吸着,可鼻孔却被严实的堵住了,呼吸不了了,我开始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才发现不止是大腿,就连脚腕都被锁住了,脑袋刚好抵在木马的顶端被她骑乘着,也许这就是专门用来侍奉女主的刑床,我挣动的动静越来越大了,当你最迷恋最喜欢的东西变成痛苦来折磨你的时候,你说不出那种滋味,头顶上传来她咯咯的冷笑声,充实而又翘挺的臀在我的脸上严丝合缝的掩盖着,可以想象,此时应该已经鼓起的yindi就压着我的鼻子,那片狭窄的yinhu抵在我的人中上,而下阴口和肛门的位置则完全的压住我的嘴,好难受,我慌张了,陶子似乎并没有多少的调教经验,我似乎看到了死亡的威胁,她已经在我的脸上坐了不知道多久了,我的肺开始痉挛,小腹开始抽搐,浑身都开始剧痛起来,让人抓狂的后遗症,仅剩下那只被输液的手还是自由的,慌乱中一阵剧痛袭来,我知道手臂乱挥舞可能引起了回血了,我又忍耐着把手臂放回去,腰身开始忍不住的向上挺动,整个木马都咣咣响了起来。
  终于连上一轻,她蹲了起来,我大口的呼吸着,双眼通红:“别。。。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呜。。。”在短暂的停歇后,她再次坐了下来,我的脑袋开始昏沉了,又一次的陷入那片温热的潮湿里面,她湿了,明显的感觉抵在脸上的打底裤上渗出一层薄薄的黏液,她开始轻轻扭动起来,我也终于可以有喘息的机会,但很快,她又停止了,几秒后,再度迎来我崩溃般的挣扎,手腕已经被手铐磨破皮,一阵火辣辣的疼,我在她的臀下快要丧失意识了,视线也跟着昏暗起来,感觉眼睛里又有无数星星在冒着,她乐此不疲,在感觉到我的动作缓慢下去后再度抬起,给我短暂喘息的机会,然后周而复始。
  不知第几次的时候,我彻底虚脱下去,而她,终于脱下那层厚厚的打底裤,内裤也褪下,直接套上我的脸,果然,那片yinhu在滴水,这次她对着我的嘴,大力的坐了下来:“贱狗!我知道你喜欢!给你哈哈哈!好好满足你!喜欢吗!我知道你喜欢!”阴唇似乎已经肿胀起来,抵在嘴角上,感觉一阵湿湿滑滑,来不及张嘴,好似白浆一样浓稠的爱液就流了下来,什么时候折磨我已经成为她兴奋的源泉?我不知道,可是我感觉我连伸舌头去舔她这样原本我无限迷恋的事情我都没有心情了,可下体却在肿胀不断的发硬,YJ锁在折磨我,她也在折磨我。
  爱液黏糊糊的,在她阴唇的搅拌下挤压着我的嘴,恍恍惚惚中我还是把舌头伸了出去,抵住她的花心挑动起来,轻轻一吸,满嘴的汁液流进嗓子里,嗓子异常干燥的我,感觉越来越饥渴,不是内心的饥渴而是对水的渴望,真正的水的渴望,我被迫着大口的吞咽吮吸,舌头终于再度活络起来,她在我的脸上扭动着,很快就迎来了高潮。
  “嘶!”她倒吸着冷气,兴奋的脸也在高潮的潮喷一样的爱液四溅中渐渐平息冰冷下来,结束了,她却不肯离开我的嘴,依旧把湿漉漉的yindao抵在我的脸上,就这样和我对视着,我的头上被套着她的内裤所以视线只有一半,已经习惯了她的冰冷,我眨了眨眼,似乎流露出绝望,但依旧和她对视着。
  “呵!”她轻笑一声,从我的脸上爬了下去,拉扯着我头上的内裤,把分叉口那滩沾染着分泌的部位盖住我的鼻子,随后又是一声靴子落地的声音,一双棉袜被塞进了我的嘴里,连招呼都没有,她就这么走了。
第四十二章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陶子走到这一步。
  暖气充足的客厅里,她翘着二郎腿,满脸的狡黠神色,看着我清点自己的东西,那些东西,就是她所谓的诚意。
  “工资卡里有3万多,这张储蓄卡,里面是这几年的存款,八万整,车子折损卖了12万,也在这张卡里,还有这两份理财,到期应该有10万左右。还有这三张信用卡,额度都在五万以上。”我缓缓的把包里的所有东西都掏了出来,那就是我这些年奋斗的一切,我低着头不敢看她:“我没多少钱,但这是我的全部了。”
  “房子呢?”她脚上的长靴玩味的挑动着。
  “买不起,在家里有一套新房子,家里人付的首付,所以还没过户,房产证写的我爸名字。”
  “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她挑了挑眉,语气忽然严厉起来。
  我咬了咬牙,把钱包里林梦的那张卡拿了出来:“这是林梦给我的,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没看过。”她伸手接了过去,仔细的翻看了一下那张金黄色的卡片后,轻轻“呵”了一声,哀痛莫大于心死,也许她真的死心了,我渴望从她眼睛里看到哪怕一丝愤怒,可是没有,只有满满的冷漠和不屑,还有充满深意的冰冷笑容,“手机。”她又向我看来,我深深呼了口气,把手机也掏出丢进准备好的纸袋里,然后看着她把那个装着我所有的纸袋慢慢的裹好。
  “想不到你还真舍得啊,窝囊废。”她仔细端详着那只鼓囊囊的纸袋,斜着眼看过来,没有想象中那么失落痛苦,可当看到她那充满玩味的笑容的时候,我的心抽搐起来,女人真是绝情啊,我没吱声,她缓缓的把身体靠近沙发里,轻轻拍打着那只纸袋:“呵呵,真有意思啊。你是不是后悔了?许南乔?”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我一阵心慌,张嘴道:“陶子,其实。。。”
  “闭嘴!”突然发难,在听到我叫她的名字的时候,悬在脸前的长靴忽然重重的踹了出来,一脚结结实实的蹬在我的脸上,“噗”猝不及防中我被一脚踹翻出去,她瞪着眼看我:“谁他吗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了!你配吗!”我的嘴角一阵火辣,咬着牙爬起来,“跪好!”我又老老实实的跪好,深深得呼了口气,“哟,生气了啊?这就受不了了?废物!我告诉你,时间还长着呢,你想当我的狗,可以!我巴不得呢,我以后会慢慢玩死你的!我早就说过了!你后悔现在还来得及哟!”陶子的脸上泛着病态,充满报复的快感和冰冷,我忽然想起她的身上的纹身。
  白波若。在深夜里吞食男人的妖怪。
  “发什么呆呢!跪过来!”她在冷斥,我挪动着跪过去,她轻轻的用靴底蹭我的脸:“喂,是不是后悔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我愣愣的看着她的脸,又微微摇头:“我不后悔。”“你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呢,许南乔,是在心疼你的钱吗呵呵。”我忽然发现,这种时候所有的解释都是徒劳无功了,因为那天在宾馆里的选择已经说明一切了,让我崩溃的是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抗住的,就像第一次失恋的时候一样,当时以为自己会死,但还是熬过来了,而现在我更成熟更懂得权衡利弊了,但根本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甚至要糟糕许多,我想念陶子想到发疯,我不明白林梦为什么要用钱来违背曾经的诺言,但后来自己想着,虽然她是个双性恋,也足够开放,但在爱情里依旧不允许背叛吧。
  “许南乔。”她忽然郑重其事的叫我的名字,嗓音忽然温柔起来,居然带着颤音,我在做梦吗,我的眼神泛起光泽,怔怔的看着她,她把脸凑了过来,温柔的扶住我的脸:“你是有苦衷的对不对?你只是为了我好对不对?”就那么一刻我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忍不住眼角一酸:“陶子,我真的。。。总之是我对不起,我希望我可以弥补。。。”
  “嘘,别说了,我都知道。想你的嘴了。”陡然暧昧起来的眼神,让我战战兢兢的心脏又一阵噗通乱跳起来,咽了咽唾液,看向她,她轻轻咬着嘴唇,好性感的颜色,原来她风情万种起来是那么的诱人,她轻轻摇晃着我的头:“把衣服脱光。”没有任何的犹豫,我脱了,急促的喘息中听到自己咕咚咕咚的心跳声,我被挑逗起来了。“嘻嘻,你的嘴特别好用,特别舒服,湿了的时候,你的嘴塞进来,一定特别过瘾吧。”她把手指插进我的嘴里轻轻抽动,低头看到我胯间那根已经勃起的阳具,又用靴子轻轻的抵上来,满满的皮革冰冷触感,我已经在大喘气了,被她轻轻的拖拽着站起,此时的我已经全身赤裸,挺着勃起的阳具跟着她走。
  “来,想好待会要怎么伺候我了吗?呵呵,林梦也许会吃醋的呢。”她的眼神活跃起来,满满的都是爱意,天,我真的在做梦,跟着微笑起来,她原谅我了吗?理解到我的纠结了吗?是因为我把所有都给她了,所以她心软了吗?一瞬间各种复杂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当然随之而来的就是澎湃的欲望,我跟着她走,一直走到门口。
  “原来你是可以为我付出的,亲爱的。等下,我开门拿个东西啊,为你准备的好东西。”她按着我的脑袋,轻轻推开了门,一阵寒风吹进来,我冻得打了个哆嗦,“嗯,你帮我拿吧,就在门口。”她眨眨眼朝我笑的特别妩媚,精虫上脑,我没多想,虽然光着身体,但还是缩手缩脚的探出了头,不经意的瞬间,腿忽然被踹了一下,一个踉跄就摔了出去,“呃。”闷哼声中,我一阵摇晃着摔出门口,随即就听到身后的关门声。
  “砰!”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呆滞了几秒之中,冰冷的空气让我下意识的蜷缩起身体,终于反应过来。。。她在玩我。
  这是三月,南方的天气还冷得让人崩溃,羞耻,疑惑,惊讶,绝望,短短的一分钟的时间里我快速的经历了这一系列的心理过程,回头敲门,却听到门被锁死的声音。我能猜想到,陶子隔着一道门在里面对着我冷笑,我就是那么好骗又好色的男人。
  不记得是几点了,这里是公寓楼,来往的人一定不少,我被冻的快要发疯了,在又尝试着敲了两次门未果后终于彻底的绝望,我一定是疯了,幸好就在门对面不远处有一间电表房,没上锁,很多的公寓式住宅里都有这样的小房间,里面有网络信号箱和电表箱,我躲了进去,从里面挂上插销,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其实我是个很多愁善感又爱天马行空的人,所以我讨厌黑暗,但我第一次。。。不怕黑暗,我抱着膝盖躲在小房间里,冰凉的水泥墙靠着都无法忍受,浑身都在颤栗着,一次次的在绝望里挣扎。
  陶子在报复我,是的。
  我的心也跟着冰凉起来,孤独,痛苦,悔恨,女人心狠起来真是丧心病狂。。。
  过了不知多少个小时,我的全身已经麻木的时候,外面的脚步声嘈杂起来,也许是到了下傍晚了,不时的有交谈声,嬉笑声带着一连窜的脚步声在耳畔响起,隔着那层薄薄的木门,我躲在里面崩溃着,感觉自己快死了,有几次尝试着想站起来,发现浑身已经僵硬了,小腿一直在哆嗦着,惊恐中,生怕被别人看到,谁来救救我啊。
  脚步声渐渐少了下去,时间在推移,中途悄悄从打开门缝向外看了一眼,走廊上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了,我是上午过来的,也就是说我至少已经在外面呆了一整个下午,意识有点模糊了,每天都会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今天是零下,我记得很清楚,又一阵清脆的高跟踩踏声,像是人的第六感,我忽然紧张起来,透过门缝,小心翼翼的查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林梦!
  林梦面色平淡的走了过来,我崩溃般的想要喊叫,却发现嘴唇一阵哆嗦,居然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废力的挥动已经僵硬的胳膊,把脸探了出去,一说话就发现自己有气无力:“林。。。林梦!”林梦意外的扭过头,看到探出来的我,微微皱了皱眉,抬脚就要走,她的态度让我有点懵,提起嗓子又叫了一句:“林梦!别走!”她停下脚步,微微扭过头,冷哼一声。“陶。。。陶子把我锁在外面了,我。。。我没穿衣服,我快冻死了。”我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说话的时候全身都在颤抖。
  “。。。”她沉默着看着我,习以为常的冰冷,然后冷笑出声:“你自找的。”
  然后,她就这么走了过去,我慌神了,想要追上去,一抬脚,却发现整个腿都麻木了,电表间里那道不高的门槛我居然没迈过去,我快要哭出来了,直到她彻底的在视线里消失。。。
  “砰!”按动密码门的声音之后一声让人绝望的关门声。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林梦把我最后的希望也浇灭了,从几个小时之前我就幻想着,陶子至少会一脸冷笑的走出来,羞辱我之后把我带进去,但是。。。她似乎真的想彻底的让我消失,蜷缩着身体,感觉一阵阵的发困,我快要失去意识了,鬼知道过了多久,不行,求生欲让我考虑着,要不要敲开某个房门,我不想死,我还想活。
  可是,好累。。。好困,眼睛快睁不开了。
  胳膊忽然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脚,忽然惊觉过来时,废力的抬起头,是林梦。
  “进来。”留下一句话就走了,我踉踉跄跄的支撑着爬起,感觉浑身的肌肉都萎缩了一般,走出那间小房间的时候整个人是懵住的,求生欲让我咬紧牙关朝里面走,又一个不稳重重摔了下去,气急败坏的嘶吼着爬起,林梦看了我一眼,扭头进了屋。
  门没关,我颤颤巍巍的走过去,那一刻,廉耻心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想活下去。
  暖气的温度扑面而来,进门的一瞬间,我感觉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终于把门关上,接下来开始浑身颤抖,意识开始越来越模糊,向前走了一步,忽然腿一软摔了下去。
  开着地暖的地面,活过来了,我感觉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但是我已经浑身都麻木了。
  直到身体传来剧痛,“砰”是长靴重重踢在身上的声音,已经麻痹的身体忽然传来清晰的痛感,恍惚中我睁开眼,就看到了那双精致锃亮的长筒靴,只是眨眼的功夫,那饱满浑圆的靴头又重重的踢中了我的胸口,我闷哼一声,疼到抽搐,头顶上传来陶子的辱骂声:“废物!谁允许你躺在地上的!”我感觉快说不出来话了,脸上一疼,她的靴子碾了下来。
  疼,好疼,已经冻僵了的脸被她的靴底狠狠的碾踏着,我的身体跟着抽搐起来,眼神一阵晃荡,发出微弱的声音:“对。。。对不起。”然而她还在踩,力道出奇的重,我的脸彻底的沦陷,在她的靴底下不断的扭曲着,被碾动着,皮肤里开始渗透出来剧痛,她踩着我的脸发出冷笑:“舒服吗,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狗,狗怎么可以穿衣服呢,在外面冻了那么久,开心吗?窝囊废?”
  “呀,话都说不出来了啊?呵呵,是不是被冻傻了小贱货,没事,我这里有热的东西,给你暖暖身体呵呵。”脸上的靴子松开了,她弯下腰来拽住我的脑袋,把我向厕所里脱,我挣扎了几下,也许是室内很温暖,我终于缓过神来:“我。。。我自己走。”
  但是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好,我发现自己爬不起来了,于是,她接二连三的踹了下来:“爬啊!废物东西!”一路连踢带踹中,我艰难的爬进厕所里,地板是凉的,我努力的撑起身体,两只胳膊还在不断的颤抖着,恍惚的抬头的时候,看见林梦和陶子就站在对面。
  感觉很不好,很羞耻,哪怕之前被调教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们两人眼神里带着不屑,带着嘲笑,不约而同的看着我,这是我最狼狈的时候。
  陶子对着我褪下裙子,内裤。。。
  现在的我哪还有半点欲望,意识模糊的看着她,还有对着我敞开的私处。
  卫生间里只有她尖锐的冷笑声,没有任何的情趣,更没有那些喜欢的撩人的话,她的尿液对着我的脸洒了下来,那一刻,是温热的,我的身体又一次的颤栗起来,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反而有点享受起来了,好温暖。
  “林梦,你也来,尿在这贱狗的脸上,不然被冻死了呵呵。”听到陶子的调笑声,林梦就真的过来,对着分开胯,也许是决定站着会尿湿衣服,我被一脚踹翻,睁眼的时候,就看到岔开站到自己脑袋两侧那修长的美腿,还有那裸露出来的私处。
  “噗嗤。”林梦的尿,我已经整个脑袋都被尿湿透了,呜咽中,她的尿又刷刷的击打下来。
  我努力的抬起胳膊,甚至渴望她能尿遍我的全身,真狼狈啊。
  然后一只厚毛巾被丢了过来,连着靴子,踩在我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言语。之后,我像救命稻草一般的死死扯住那只厚毛巾,想要遮挡住身体。
  她们离开了,我抱着那施舍一样的毛巾,又把身体蜷缩进墙角里。
  撑下去,我会撑下去的。。。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四十三章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入夜的时候,我开始发烧,很厉害的那种。
  烧的脑子都迷糊了,赤裸着身体靠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外面时不时传来陶子的娇笑声。
  人就是那么下贱的动物,陶子死心塌地要跟我的时候,我当成是负担,害怕,但现在,恍惚中听到她的笑声又觉得难过,也许仅仅是因为,她笑就代表了她并没有很伤心吧。
  黑暗中,我感觉身体里似乎有把火在烧,脑袋一阵阵的发沉,嗡嗡的一片,可摸自己的身体却是僵硬的冰冷,头发还是潮湿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未干的尿液,顺着额头流下来,一股尿液的腥臊充斥着,我半睡半醒着,那种滋味非常难受,想不到我也有今天。
  外面响起娇喘声,林梦居然也跟着轻轻迎合起来,听到凌乱的脚步声,也许是两人正抱在一起缠绵着接吻吧。终于我还是吃醋了,感觉像被戴了绿帽子一样的难受,哪怕那个人是个女人,是我同样尊敬崇拜的林梦,说来真是个笑话,陶子原本就是林梦的情人,现在我却有了这样的感觉。我捂住脑袋,烧开始疯狂的漫涌上全身,视线越来越模糊,我挣扎着,脑子里仿佛有一万字蚂蚁在爬,这是我多年以来第一次烧的那么严重,严重到身体开始痉挛。
  以至于,身边响起脚步声的时候都没有察觉。
  “废物。。。废物!许南乔!贱货!”越来越大声的叫骂声,我浑浑噩噩的抬头,只看见那双漂亮的长靴,有气无力得哼哼一声,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好似虚脱了一般,靴子朝我伸了过来,勾住我的下巴慢慢的挑起,看见陶子那晶莹婀娜的雪白娇躯了,我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长筒靴上配着一条花边的大腿黑丝,勒住yinhu的砂质透明内裤,若隐若现的阴毛,已经泛滥的yinhu,当然还有那张洋溢着笑容的脸,她用长靴挑起我的脸,咄咄逼人的和我对视着:“你好像一条死狗一样,哈哈!”我沉沉得哈出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包裹进火焰了,小腹和大腿开始一阵阵的抽搐着,艰难的舔了舔嘴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就努力裂开嘴苦笑。意料之外的情况,我刚到林梦家为奴的第一天,就发烧了,烧的一塌糊涂。
  但内心里,陶子是那么的美丽,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就好像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曾经或许是因为饱腹,或许是因为她昂贵的价格,或许是因为对某种食材的过敏,你对它并没有过多的珍惜或是重视,可是当你饥肠辘辘而它又渐渐远你而去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来那些食材是多么的可口,哪怕一粒米饭都是那么的香甜让人垂涎,你在饿到穷凶极恶的时候,才会发了疯一样的为了得到它而拼上性命。换而言之,就是下贱的后果。
  我恍恍惚惚的抱住她的长靴,她哼了一声,继而一脚踩上我的脸,烧的浑身难受的时候,那冰冷的靴底好像冰袋一样磨蹭着发烫的脸,还是残忍的用力着,却没那么痛了,我顺着墙壁被踩着躺下去,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饱满的粉嫩乳房上闪烁着晶莹,也许是林梦留下的唾液,也许是踩的不过瘾,在我彻底躺下后,她的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对着我的胸膛。
  “呃。。。呃啊”一阵痛苦的呜咽声中,胸口一阵窒息传来,她不重,极度苗条纤细,可却不是现在虚弱到极致的我可以承受的,她没有开灯,窗户上隐约的有夜色打印出来,我摇摇欲坠,看着她那张兴奋到扭曲的脸,破天荒的,我开始心脏狂跳起来,那洋溢着报复的恶du和狠辣的笑容,还有到极致的踩踏,我躺着看她踩住我并低头看下来的模样,曾经让我血脉喷张的无数电视剧上的情节,居然就这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现实中,现在的陶子,宛如蛇蝎,宛如冷血的杀手,狰狞的表情里充斥着对我的鄙夷,不屑,还有浓浓的施虐欲望,我让她绝望了,所以她现在也让我绝望。
  难怪每次被调教我都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情感,真正的情感,就是当一个深爱你的人冷笑着当着你的面把刀子一刀一刀扎进你心窝子里面的那种感觉,但是,我又在悲伤了,生而为人,多么惨绝人寰的领悟啊,欲望在发酵着,我没有勃起,因为虚弱的身体做不到这一切,可是我却痛苦却又享受着现在的情景,感受着她冰冷厚重的靴底,一寸寸的在我的肌肤上蹂躏。
  已经烧到不行了,感觉快要睡过去了。胸口一轻,她站了下去,随即一把拽起我的头发把我向外扯,我挣扎着爬起,似乎内心的激亢又激起了身体的潜力,我四肢哆嗦着在地上爬行,重新感受到了那地暖的温度,乏力,空洞。
  林梦在等着我们,用最热烈最诱人的姿势,温暖如春的卧室里,她穿着一双雪白的尖头高跟鞋,敞开双腿轻轻把身体支撑在床上,诱人的胯间一览无余,也许刚刚被陶子用嘴巴亲吻过,是湿的,那一撮漂亮的阴毛上娇艳欲滴,闪烁着光泽。看到我的时候,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发烧了。”我在门口高高的落地镜面前看了自己一眼,狼狈,满脸通红,整个人都是发烫的。“我不管!他就是死了也是活该!”陶子的声音尖锐起来,而林梦却微微摇了摇头,缓缓的从床上站起:“亲爱的,想要让他痛苦不是你这个样子的,你越是愤怒,表明你越是在乎他,我来教你。”陶子沉默下来,林梦缓缓的走近,然后把陶子拥进怀里,两人开始湿吻,张弛有度缠绵火热,耳畔里都是舌头和舌头混合着唾液绞动的声音,我虚脱的闭上眼睛,却一瞬间被冰冷的鞋跟扎住了脸,是林梦的那只白色的高跟鞋,似乎还在关注着我的她用力的跺了下来,踩着我的脸让我的脸仰面朝上,锋利的鞋跟抵开我的嘴,在我痛苦的呻吟中,我看见陶子在她的怀里瘫软下来,好像是故意的,开始发出娇滴滴的呻吟,而我只能含住鞋跟目睹这一切,林梦按着陶子的肩膀,我反应过来了,林梦的做法其实和一般的雄性动物没有区别,就是在“情敌”面前和爱人缠绵,这是最致命的打击。
  果然,看到曾经“差点”成为自己的女人的陶子在林梦的湿吻下动情,我居然又一次的心疼起来,更可恨的是,我被自己的“情敌”踩着脸,看着她和曾经的爱人拥吻火热,然后陶子分开的胯对着我的脸压了下来,“不允许你动一下,只能看。”林梦缩回踩住我的脸的高跟鞋,陶子已经潮湿的胯就在我脸上不到两公分的距离,可以清晰的看到从那火辣的透明内裤里褶皱又漂亮的阴唇,yindi已经鼓起,当然还有渗出来的爱液,明明我的嗅觉已经因为发烧相当迟钝了,可还是闻嗅到从胯间传来那股熟悉又潮湿的诱人分泌味道。“吻我的yindi。”林梦的语气温柔起来,陶子蹲在我的脸上,视线刚刚好,我看见她的脸埋进林梦的胯间,很快就响起最动人的声音,舌头在yindi上舔舐搅动的声响,林梦轻轻的开始倒吸气,发出浑厚的喘息声,手伸了下来,在陶子给她口交的时候轻轻抚摸陶子的乳头,陶子时不时的浑身抽搐一下,继而更用力的舔进林梦的yindao,有粘液滴落下来,滴在我的脸上。
  火热的娇躯在缠绵,陶子奋力讨好的样子像极了我,林梦的双手开始用力的抱住她的脑袋,在来来回回的进出中,两人在我的头顶上开始兴奋起来,而我,一阵阵的痛苦之后,困乏不断袭来,我快熬不住了,感觉后背开始冒虚汗,身体的抽搐越来越厉害了。
  那一刻,我似乎感受到了死亡。那种身体只想下坠的沉沦。
  半个小时后,她们依旧没有放过我,我被用麻绳捆了起来,背负着双手跪在床角边,看着两人在床上继续拥吻着,陶子是下定决心要折磨我了,在发现我的浑浑噩噩之后,拿出了很多眼科医院里常见的开眼睑器,可以撑开双眼的眼皮,让我无法闭眼,我被捆着,头搭在床垫上,无法睡去,眼里受到刺激开始流眼泪,陶子的长靴脱掉了,那双笔直修长简直就是上帝恩赐一般的美腿上包裹着丝袜,她曾经无数次故意把那被靴子捂闷的潮乎乎的丝袜脚伸到我的面前,可爱而整齐的脚趾,扭动着撑开丝袜,在我忍不住想要去舔舐的时候再故意缩回去,如果不小心剐蹭到了,她就会丧心病狂的来踹我的脸,羞辱着骂我,说我连给她舔脚都不配,在一系列的小插曲之后,她开始专注和林梦的缠绵。
  淫靡的场景,林梦骑在她的脸上驰骋着,不断得扭动那健美又紧凑的翘臀,而她却对着我的位置,故意淫荡的分开双腿,潮湿的胯间玉手不断的自慰着,爱液四溅,她一边给林梦口着一边自慰着,像是在挑衅我,一切的一切好像在无言诉说着:我可以那么风情万种,我可以那么美艳如花,可你偏偏不珍惜所以我现在要把它毫无保留的给别人。
  又是一段纠缠的口舌,林梦从陶子的脸上滑下来,侧躺着把那涂抹着紫色指甲油的玉足一只轻轻的踩住陶子的脸,陶子立即一脸陶醉的把脚趾裹进嘴里,大口的吮吸着,另一只手在yinhu上扭动的飞快,而林梦的另一只脚,则用力的碾住陶子饱满的乳房,脚趾夹住鼓起的乳头,来回的搓揉。
  林梦终于想起我了,当那只佩戴式的橡胶阳具被带进胯间的时候,她挪动着膝盖跪过来,按住我的脸把阳具塞进我的嘴里,一番吞咽后,把那根被我唾液打湿的阳具插入了陶子的yindao里,整个过程我都是迷糊的状态,只能听到翻飞的爱液声,陶子的娇喘,还有林梦沉沉的呼吸。而我,似乎连伺候她们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只能看着,连眨眼的机会都不给,就这么愣生生的看着她们。
  当林梦大声喘息着把阳具拔出来的时候,陶子已经香汗淋漓,浑身颤抖了,我被一脚从床边上踹翻了下去,脑袋咣当一下砸在地上,陶子爬了下来,把我脸上的开眼睑器拿掉,按住我的脑袋,把已经淫靡一片的胯对准我,简单的酝酿之后,尿液夹杂着爱液对准我的嘴留了下来,我的身体被反捆着诡异而古怪的歪斜着,脑袋却被按稳对准她的yindao,长大嘴巴被迫的吞咽着她的尿,太急了,很快就被呛到了,我剧烈咳嗽着,鼻子里一片酸楚,像被溺水一样,蜂拥下来的尿液很快从鼻子里嘴里喷出来,而这一点立即引来陶子的不满,在尿了我一脸之后,冷斥着站起,对着我的脸疯狂的踩踏,我都快迷糊了,又被疼痛惊醒,一脚接一脚,每一脚,我的身体都会跟着触电般的颤抖一下,嘴角在踩踏中被踩破了皮,嘴里一片酸楚,也许是太疼了,我终于发出凄惨的哀嚎,那种滋味并不好受,感觉整个脸上都是骚哄哄的尿液,陶子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歪着脑袋打量我,也许是因为一整天都没吃饭的缘故,我开始打嗝,嗝出来的都是她的尿味。
  “呵呵。”一声冷笑中,我惊悚的瞪大了眼睛,她蹦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落在了我的小腹上。
  “噗嗤”刚辛苦咽下去的尿从胃子里反酸喷了出来,我的身体瞬间蜷缩起来,本就已经不堪一击的身体从小腹开始传来阵阵剧痛,“啊!啊啊!”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陶子却狞笑着拽起我的身体,让我跪好后踩住我的后脑对着地面磕下去:“舔!舔干净!把地上的都舔干净!你不是贱吗,你不是喜欢舔吗,给我都舔了!”
  太累了,好辛苦,我麻木的伸缩着舌头,在地面上一口一口残留的尿液,甚至用脸去抹。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赶出了卧室。
  最后一眼,是陶子关门时那冷冰嘲笑的眼神,反应过来后,我已经跪在门外了,身体的绳子还没被解开,但太累了,心力交瘁,烧的越来越厉害了,感觉动弹一下都要废好大的力气,感觉浑身都骚哄哄的一股酸臭味道,但我已经无暇顾忌了,靠着墙壁把身体斜靠下去,昏昏沉沉中,眼皮越来越重。
  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第四十四章
 
  病来如山倒,没睡多久就在难受中醒来,脑子快要炸开了,外冷内热,身体在不断的抽搐,似乎烧的更厉害了,最关键的是,还被绳子捆着,我从未体验过这种绝望的感觉,侧躺着好不容易让身体舒服一点,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屋子里面安静的诡异。
  恍恍惚惚中又睡过去了,无数次的惊醒,昏暗中感受到侵蚀入骨的痛苦,已经好似浆糊一般迷糊的脑袋让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又恍然惊觉,这不是梦。扎心的是,屋子里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又被疼醒了,是真正的疼,浑身似乎被千万根针在扎一样。我开始剧烈的咳嗽,喘息,脑子疼到要崩溃了,用头一下一下的去撞地面。已经快没有意识了,像喝醉了一样,感觉自己在说胡话,然后隐隐约约好像听到门开了,接下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上的绳子被人解开了,不知是林梦还是陶子,总之有人在拽我,很用力的拽我,身体已经麻木了,我蜷缩起身体不想动弹,感觉又被人踹了,听到冷冰冰的叫骂声,但还是模糊的,半梦半醒着,直到又一次昏厥了一般,陷入黑暗。
  。。。
  我是在剧痛中醒来的,没睁眼的时候已经绝望的闷哼出声,脑袋还是很沉,身体还是乏力的,但总算是撑过去了,意识似乎恢复一点了,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倒了客厅沙发下的地毯上,手里还抱着一只抱枕,强撑着把身体支起来,然后又陷入绝望之中,空荡荡的房间,沉默得诡异,随即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肺子快要咳出来的感觉,嗓子里一片都是痛着的,灵魂快要抽离一般,烧还没退,熬到现在只是稍微缓和了一点,我苦笑自己身体大大不如从前了,第一次那么发烧的那么严重,门外响起脚步声并朝着屋内的方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心也悬了起来,“咔嚓”门开了,迎着我虚弱的目光,陶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进来,短暂的对视后我主动转移了视线,因为她也第一时间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眼神是刺骨的冰冷。我弱弱的弯下腰趴到沙发的边角里,她径直的走向卧室。
  赤裸裸的蔑视。
  我感觉腰已经挺不直了,干脆就趴在地上,脸还在一阵阵的发烫,真担心自己的脑子会烧坏了,然后又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被人踢了一脚,又沉沉的睁开眼,是陶子,我努力咧嘴笑了笑,一张嘴,嗓子里嗫嚅一片,声音都是沙哑的,看见她手里拿着几粒药丸,应该是退烧和消炎药,她缓缓的蹲下来捏住我的嘴:“你想死吗?”我努力的摇头,她呵呵一笑:“我也不想你死,你死了,我就不能继续折磨你了,废物,倔强的活下去,还能给我带来点乐趣。”我怔怔的看着她的眼神,没有半点在开玩笑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她起身,把药丸丢了下来,丢在地上,我的嗓子快要冒烟了,刚想开口,又一阵大喘气着剧烈咳嗽,很快就断了跟她要水的念头,某些时候我是个很聪明的人,知道她一定不会给的,我想活下去,发烧也许不会死人,但如果任由发展下去,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伸出手去摸地上的药丸的时候,忽然那只火红色的高跟鞋踩了下来,印象中第一次见陶子穿那么性感的亮色高跟,但当下我根本无暇去欣赏,因为锋利的鞋跟扎在手指上,生硬的鞋底也狠狠的踏住了手背,我的脸很快就跟着扭曲起来,十指连心,陶子那只鲜红的高跟鞋像匕首一样把的手钉在地面上,现实总是比想象中要骨感许多,陶子穿着黑色加绒连裤袜的小脚套着的那只高跟鞋确实美丽的不像样子,光亮的皮革,简约就是极致,最优美最让人震撼的弧线,脚被鞋底托起的美丽弧度,大红色的皮革和裸着的丝袜脚背的细腻,是最美艳的视觉刺激。“贱货,作为狗,你懂规矩吗,会感谢你的主人吗?”她的鞋底缓缓的碾动着,鲜红的皮革高跟正如那张美丽的脸,其实我依旧不愿和陶子以主奴相称,眼神黯淡下去,我总是忍不住把两人曾经的关系先入为主,所以如果仅对于S和M,也许她那样的表情真的很让人心动,倨傲,不屑,冷艳,充满仿佛能刺穿内心的凌厉,带着嘲讽,一如俯视最下贱的蝼蚁。
  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个好的S最珍贵的东西,可是,那原本让我心动的东西却消失了,前者是走肾而后者是走心,可是这一切,还不是我造成的吗,林梦说的真好,陶子也许确实善良,但绝非我想象中的那般单纯,她那个畸形的家庭环境和恶劣不堪的机遇给她造成的影响和另类偏激的性格似乎在我的推波助澜下发酵出来了。
  我在哆嗦着,看着自己的脚背上,那尖细的鞋尖不断的碾踏着自己的手指,她不知道那会很疼吗?她不知道这样的踩踏对于现在虚弱到站都站不稳的我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吗?我痛苦的眨了眨眼,有气无力的小声着:“感谢主人!”她的嘴角泛起冷笑,又是一脚踏下,对着我的后脑,感觉脑袋里“嗡”得一下,她的鞋跟在我的后脑上由轻到重,我的脸瞬间就贴到了地面上被狠狠的摩擦着,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愈发的肿胀起来,我的身体还在颤抖,发烧的后遗症,感觉小腿又在痉挛了,承受着她的踩踏,原本我以为只有林梦这样气场超强的S才敢这么大力的踩人的脑袋,陶子变了,或者只是我从未接触过的一面爆发了,在我快要被踩的昏厥过去的时候,她的脚缩了回去。
  “主人喂你吃,贱货,你喜欢吗?”她歪着脑袋冷笑着看向我,我摸了摸已经烫的模糊的脸,不行,我必须要吃药了,沉沉点了点头,她努了努嘴,让我把药丸一颗颗捡起来,顺手踢过来一只凳子,好久不见的飒爽姿态,曾经见过林梦踩在板凳上的模样,陶子踩上去的时候,带着女人的娇媚,还有比女王气息更让人心悸的阴沉和残忍,我居然有点害怕起来,看着那些胶囊和白色的药丸被她碾入鞋底,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如果现在的我意识是清醒的,也许我会瞬间勃起兴奋起来吧,可是,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弯下腰来,角度刚刚好,侧着的红色高跟在我面前呈现出完美的轮廓,七厘米的鞋跟,饱满的鞋面,镀金的包根,美轮美奂,当然还有那只踩在鞋巢里的黑丝美脚,没有一丝褶皱,丝滑,我知道她的意思,把下巴抵上去,感觉重心不稳,整个人是摔下去的,下巴重重磕在板凳上。
  她对着我冷笑:“想吃吗?想好起来吗?舔干净。”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我的瞳孔一阵的收缩,把脸凑上去,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顺着鞋边口里冒出来,她的脚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伸出舌头一口一口的在鞋面上扫荡,因为发烧,舌苔上阵阵的苦涩袭来,舔在冒着凉气的高跟鞋上,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而她却不断的调整着姿势,我的舌头从鞋面到鞋边,一寸寸的舔过,也许是我的模样实在够下贱,她的鞋尖忽然翘了起来,鞋底对着我的舌头一碾,一阵苦涩传来,黏在鞋底的已经被踩成粉末的药丸还有瘪平下去的胶囊裹进舌苔,我也不知道是药苦还是鞋底上沾染的灰尘苦,总之很快舌头上就传来阵阵刺痛,下巴彻底抵着凳面,让她的鞋底在我的嘴上奋力的碾动,感觉那些粉末又掉落到凳面上,我又努力伸长舌头去舔凳面上的粉末,“不愧是狗,舌头那么好用。”她轻轻的娇笑出声。
  当凳面上只剩下我的唾液的时候,我捂着嗓子,嘴里快要冒火了,粉末被硬生生的吞咽进嗓子里,那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也许是看到我努力蠕动嗓子的样子,她忽然笑了:“哦,没有水你似乎咽不下去呢小贱狗。”我很快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在她的催促中我又使出全身的力气奋力的向厕所里爬行,这次她没有再踢踹我,经过昨晚那火爆又残忍的虐待,现在的她似乎开始真正的享受起把我当成狗一样玩弄的感觉了,我贴着她的脚努力的爬行着,走进厕所里,她让我把脑袋靠到翻开的马桶上去,我背对着马桶坐好,然后把脸仰起,所谓的水,就是她的尿,看着她简单的脱下下半身的裙子,那双漂亮的黑丝也被褪下一条挂在另一只腿的膝盖上,让煎熬中的我兴奋起来的是。
  她湿了,那层已经长出毛渣的yinhu上,明显的湿润着,脖子上传来酸楚,发烧的状态下似乎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带来巨大的体力消耗和周身的痛楚,我怔怔的看着那片熟悉的yinhu,还有她那张带着浓浓嘲讽的脸,努力的长大了嘴巴。
  “噗嗤!”湍急的尿有点倾斜,激射在我的鼻子上,我痛苦的咳嗽着,然而她却没有停止,反而更大幅度的挺起腰身,把尿柱朝我的脸上激射,我不断的后仰脖子,直到让尿液完全的洒进嘴里,苦涩混合着腥臊,也许是因为昨晚她刚和林梦做过爱的缘故,她的私处味道很大,却不是让人讨厌的腥臭味,就是那股子捂闷了许久一样的分泌气味,有点酸酸的,有点咸湿,更多的是让人亢奋的荷尔蒙气味,以前我喜欢把这种味道叫做淫香,而现在,就是她私处的圣洁气味吧。更多的尿液从嘴角溢了出来,我大口的吞咽着,忍受着有点刺鼻的味道,一点一点的吞噬结束。
  她的呼吸沉重起来,看着我的脸,又洋溢起兴奋,然而这样的表情让我惊悚,我已经疲惫不堪了,根本再经受不起她的折磨了,但很显然,她就是想要了。
  曾经我多么热爱并热衷的事情,她潮乎乎的yinhu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但是我却下意识的抬起了手,她的眉头一皱,眼神登时凌厉起来,“啪”一个重重的耳光,更奇妙的效果是,我脸上被溅的到处都是的尿液被被扇的四溅翻飞起来。
  “让你舔!是给你脸!懂吗!”
  我弱弱的撑起下滑的身体,气喘吁吁的说出一句话:“刚舔过鞋,脏。”
  有那么一刻,她的表情似乎微微动容了一下,但随即就是更响亮的耳光。
  “啪啪!”一连窜的掌掴中,她声色俱厉:“让你舔就舔!狗东西!”
  最后一巴掌,我实在受不了了,下意识的一挣扎,身体一晃,栽了下去,好死不死的撞到了马桶旁边的废纸篓。“砰”的一声,好累,好难受,恍惚中,我突发奇想。
  也许就这样睡过去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第四十五章

  原本我就是个极度迷恋女人脚和私处的人,很猥琐又偏执的爱好,或许是情绪到了,当陶子那片日思夜想了很久的私处再度暴露在我面前时,仿佛那些痛苦都慢慢被忘却了,以前的她总是那么温柔,所以严厉冰冷起来的时候,帮她口就是一件非常满足一个抖M心理的快乐事情。
  废纸篓倒下了,用过的厕纸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馊味,香味和分泌气味夹杂的古怪味道,陶子用力的踏在我的胸口:“废物!”我没有力气反抗,自然更不愿意反抗,更惊奇的是,在这种浑身快要炸裂的时候,当嘴里酸酸而又苦涩的尿液在鼻腔里发酵的时候,我勃起了,我兴奋了。
  骄傲不屑的俏丽脸庞,粗暴而又直接的举止,完全把你当成泄欲工具一样的疯狂索取,其实我一直渴望的不就是这样的态度吗,我忽然发现充满报复欲望的陶子其实就是完全符合我的欲望的女王,我的身体被重重的拽起重新的按在马桶边上,陶子的高跟鞋狠狠的踩住我的脸:“许南乔,你这张嘴脸真是欠抽,我知道你下贱,喜欢用嘴巴舔女人,人不做你要做狗,我成全你!”重重的踩踏中我又努力的张开嘴去舔她的鞋底,我真的兴奋起来了,胸口有团火在烧一样,她坐下来了,优美的大长腿可以轻易的跨过我的头顶把私处贴上我的嘴。我居然主动的把脸迎上去,在触碰到她私处的一瞬间,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极为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至少证明,她是有感觉的。
  yindao里居然夹杂着凝固的分泌,因为我的舌头很快就舔到了一颗颗好似污垢一样的小颗粒,我想起昨晚她曾经疯狂的和林梦做过爱,被那根被我舔湿的橡胶阳具用力的插入,高潮,也许她早就准备好用这样淫靡的私处来羞辱我了吧,让我去舔舐和别人做过爱的私处,哪怕那个所谓的别人是个女人,但其实这场感情里,我原本就是第三者,可偏偏那种羞耻的感觉依旧那么清晰,为什么我现在会有种被人横刀夺爱的感觉?我不清楚,但我还是奋力的伸出舌头,她的双腿瞬间用力的夹紧我的脑袋,整个身体的压力压下来的时候滋味并不好受,因为我的后脖就抵在那冰冷的陶瓷边上,磕的难受,舌头钻进去的时候估计是因为喝过尿还有发烧的缘故,就是一片苦涩味,陶子的私处绝对是极品,张大嘴巴后可以轻易的连同yindi到两片小小而紧凑的阴唇一并含进嘴里,真的就像吃生蚝一样,用力一吸,满嘴都是汁液,我疯狂起来,她却用力的拍打我的脑袋:“贱狗!草烂你的贱嘴!让你贱!让你不当人!”
  舌头渐渐的被一股酸酸的味道占据了味蕾,她夹的很紧,整个胯严丝合缝的贴上我的嘴,我的舌头没有了用武之地,嘴巴紧紧的贴着她的yinhu根本没有舔舐的余地,我就把舌头挺进yindao里用舌尖轻轻的搅动,很艰难的过程,她忽然又狂躁起来,双手扯住我的脑袋,夹着我不断的挺动腰身,一次次的拖拽起我的脑袋朝马桶上夯砸,一点都没有享受的感觉,后脑一阵阵的砸在坚硬的陶瓷上,有点发懵,可我却更努力的把舌头钻进她的yindao里用力的吮吸,恍惚间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伺候过陶子了,从年前的那次在停车场厕所里的激情之后,如果不是当下都可以兴奋起来我都不知道原来我那么迷恋和想念她,忍不住手抚摸上了已经勃起的YJ,感叹着自己真是个下半身动物,浑身难过的快要死去的时候都能被激起欲望,但没想到的是我的动作引起了她的注意,在发现我在自慰的时候她猛地把胯抬起,一把拽着我的脸,啪啪的扇了过来:“谁他吗允许你自慰了,窝囊废!你配射吗?”我被扇的惨叫连连,赶紧缩回手求饶,“把手放下去!”她尖锐的叫出声,不忘又重重的扇我的脸,幸好在之前我已经习惯林梦那暴风雨一样的耳光了,接着我的双手撑着马桶两边的地面按了下去,腿长原来在这种时候也有好处,手背上传来剧痛,是她的高跟鞋碾了上来,分开胯的时候一边一只踩住我的手:“看你个贱货还怎么手淫!废物!舔女人的yindao会让你会刺激吗?你还配当个男人嘛!哦,我忘记了,你就是条狗!”一番狂风暴雨的虐打之后正戏才开始。
  但是,让人如痴如醉的那好似小猫一样浅浅的呻吟没有了,我被她压着脸,裸露出来的双眼可以看到她那寒冬腊月一样的眼神,她在嘲笑我,把我当成最下贱的泄欲工具,她似乎胖了一些,但却胖的很是地方,原本稍微有点磕脸的翘臀变的丰满了,整只压在脸上,我有点喘不过气,那潮湿的yindao开始不断的渗透出汁液,那些yindao里的分泌和污垢一并流进我的嘴里,咸咸的,原本就苦涩一片的舌苔上越来越不舒服了,但我的人却是激亢的,居然有种喝醉酒的感觉,她主动的扭动起来,在我的脸上来回的摩擦着,整个身体压在我的脸上,还有撑在地上的双手,很疼,我的肘关节因为剧痛不断条件反射一样的挣扎着,可她却丝毫不让,依旧用力的踩着我的手,我能想象那双漂亮又扎眼的大红色高跟鞋踩在我的手背上的感觉,又痛苦又兴奋,yinhu一次次的从我的嘴角滑行着蠕动到鼻孔上,那有点硬硬的肛门口也贴了上来,一扫到底,我仿佛间似乎自我暗示一样,我就是最下贱的,我的嘴巴口舌就是用来伺候她的工具,我配合着开始卷起舌头不断的扫荡,她的脸开始涨红,可是却没有呻吟,反而用力的挺着胯不断的挤压我的脸,还不忘挖苦嘲笑我。
  “你和这只马桶没什么区别。”
  “舌头伸进去!用力的舔!快点!”
  “许南乔,你就是条最下贱的土狗!最无能的废物!”
  “也不知道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杂碎来,丢人现眼!”
  “舔逼狗!杂种!草烂你的嘴!你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吃女人分泌喝女人尿的垃圾!”
  很快就进入高潮了,她兴奋,我亦如是,那yinhu明明那么兴奋潮湿了,舌头钻进肛门里的时候,感觉都有股浓稠的汁液裹在舌尖上,她忽然停了下来,向前挺着胯用力的按着我的脸,我的脖子快要断裂了一样,不得不双腿乱蹬着向上挺起腰身,她扯着我头发的手开始抚摸上yindi,快速的搓揉着,yinhu渐渐的远离我的嘴,我就用舌头去扫荡她的下阴口,视线刚刚好,被舔的晶莹闪烁的yinhu上,两边翻开的阴唇像花一样颤抖痉挛着,鼓起的yindi在她自己的搓揉下不断的蠕动着,然后,yindao里开始喷水,像溅射的尿,透明的汁液大量的喷洒下来,顺着我的脸不断的滴落下来。
  “贱狗!贱狗!”她忽然激动起来,一边搓揉自己的yindi完全的压住我的脸,一边抬起右脚的高跟鞋狠狠的踩我的手背,我疼的闷哼着提起手躲避他的踩踏,可她的鞋跟还是不依不饶的踩下来,不断的跺到我的手指手腕,“还敢躲!踩死你!贱货!”脸上的汁液飞溅下来,她终于用力的娇喘出声,就在鞋底又一次碾到我放回去的手背的时候,一股钻心的刺痛从手背上传来,我龇牙咧嘴着发出闷哼,像是被用匕首划开一样,疼入骨髓,而她也喘息中终于把胯缩了回去,我惨叫着从马桶上滑下来,抱着已经快要炸裂开来的手,兴奋忽然消失了,也许是太痛了,但YJ却依旧在勃起着,余光里瞥到那双一只挂着丝袜一只裸露着的美腿,伴随着红色的高跟鞋在轻轻的抖动着,她弯下腰来按住我的脑袋:“疼吗?”那种眼神让我惊悚,不知第多少次的错觉了,我又看到了于秋,像是在玩弄小安时候的那种表情,暗暗窃喜又带着阴狠恶du,仿佛我的痛苦才是她快乐的源泉。
  “砰”见我不说话,她猛得抬脚对着我的脸踢了过来,清脆的皮革撞击在脸上的声音,我被踢的身体倾斜向一侧,刚经历过无数耳光的脸颊又被狠狠的踢中,闷哼着摔倒的时候那只红色的高跟鞋已经再度高高的抬起对着我的上半身踩了下来,“啊啊啊!”我惨叫着,用手臂挡着身体,躲闪着她的踢踹,她却在笑,在我沙哑的惨叫声中格外的清晰刺耳,最后,她一脚对着我的后脑踩下来,我的脸跟着埋进那洒落一地的用过的厕纸里!“呜”那股带着臭味和腐朽气味的刺鼻味道扑鼻而来,我不敢动弹了,生怕她在有更过分的举动,双手颤抖着,脸就杵在厕纸堆里,后脑一阵剧痛,甚至能听到她的鞋底用力的在我的后脑上碾动的声音:“废物!打扫干净!用嘴!”
  又是几秒不间断的碾动,后脑一轻,她缩回了脚,“咯噔咯噔”扬长而去。
  我缓缓的把脸从厕纸堆里面抬起,有点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个柔情似水又温柔善良的陶子,居然会对我如此粗暴,和性起的林梦几乎如出一辙甚至更加狠厉,脖子上的酸楚,整个上半身带着一道道鲜红的划痕还有一颗颗凹陷下去的坑,那是她锋利修长的鞋跟踩踏和划破的,又是傻愣几秒后,身体的烧热随之而来,我的意识一阵阵的迷糊起来,抹了一下脸,满嘴的潮湿。
  陶子变了,变得暴躁而凌厉,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或者林梦比我更了解陶子,我似乎对女人还是不够透彻,也许这就是陶子的另一面吧。
  痛苦到极点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我咬了咬牙,双手捂住脑袋想要止住那天旋地转的晕眩,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浑身又跟着颤抖了几下,重新强提起精神趴了下去,短暂的犹豫之后,终于闭上眼睛,用嘴巴含住那些已经风干凝固的厕纸,就是刺鼻的味道,我什么时候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而当下的这些事情,压根是我不愿意的,但还是被迫的咬住,感觉厕纸在嘴里化开,只好努力张开嘴唇不让唾液沾上去,一张又一张,褶皱的厕纸,甚至还能看到,外翻漏出来的那些污垢和脏东西,这对一直更偏向于伺候和情趣的我来说,完全就是屈辱和痛苦,一张接着一张的用嘴叼进纸篓里,但忽然又发了疯一样,大口的咬起一片,感觉着那在牙齿和嘴里扩散开的肮脏味道,居然有种想要用力咬下去的冲动感觉,因为我忽然想起,这就是林梦和陶子用过的厕纸。。。
  我是怎么了,麻木而机械,但又亢奋而痛苦,不断的叼起,松嘴丢下,紧绷着神经的时候,余光里忽然瞥到一个怪异的东西,呆滞了片刻后我用手拨开那一堆厕纸,一只白色的塑料管安静得躺在下面,我的脑子短路了一样,把那个东西捡起来,其实我知道那是什么,更清楚那上面的两条红杠是什么。
  那是一只验孕棒,是一只证明女人怀孕的验孕棒。
  我怔怔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跪在原地沉默了很久很久。
  “嗡”得一下,脑子里炸开了。
  在这所公寓里住着的只有两个女人,林梦和陶子,林梦是那种根本不可能让男人进入她的身体的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陶子。。。陶子会和别的男人做爱怀孕吗,很显然不可能,我努力的回想着年前和她的一切。
  没错了,陶子中招了,手里的验孕棒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
  整个下午我都趴在客厅的地板上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陶子在卧室里再也没有出来过,虽然被她用高跟鞋喂下了那些药,但我并没有感觉身体有多少的好转,反而浑身越来越乏力,灵魂出窍一样,饱受着高烧折磨的同时,发现眼角一阵阵的发酸,我根本没法接受那么夸张的现实。
  最后实在熬不住了,又睡了过去。
  或者说应该是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醒了,被冰冷的靴尖踢醒的,恍恍惚惚的睁开眼,是林梦,屋子里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她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我,我也意识昏沉的看着她,高烧还没退,还是那么的难受,而她忽然弯腰一个巴掌扇了下来。“啪!”我被扇的脸甩向一旁,随即扭过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又感觉到某个冰冷的眼神,看见陶子也站在旁边的沙发后面。
  “我得让你闭上狗嘴!”我这才发现林梦的手上拿着一只口塞。
  。。。我渐渐反应过来,也许是刚才我昏迷中说梦话了,然后就被林梦用力的拉过脑袋,把口塞戴上了嘴巴,而似乎还不仅如此,林梦又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只闪闪发亮的YJ锁,在我惊悚又害怕的摇头中蹲下来:“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许南乔,我要你知道,你做了一件多么蠢的决定。”  
  其实我已经知道她为什么说我的决定愚蠢了。
  因为陶子怀孕了,是我的孩子,难怪她会忽然改变主意,并失信曾经的诺言,我给陶子带来的也许是灭顶之灾,难怪陶子会那么想要和我在一起,难怪她会那么奋不顾身。
  到底还是流泪了,因为塞着口塞,我无法说话,任由她把那冰冷的金属戴上我的YJ,不适感,然后在她冰冷的眼神中趴了下去。
  “许南乔,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这是陶子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
  那一句充满威胁和恐吓的话,让我彻底的把脸埋了下去。。。


第四十六章

  我一直是个不够成熟稳重的人,常常会因为一时的冲动就做出很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更多时候是在举棋不定之间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和陶子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
  但当下我忽然意识到,我根本没有考虑到我真的能不能当一个被圈养的家奴,说到底其实我就是个欲望不满的,恋足,恋靴,甚至曾经连圣水都难以接受的轻度M,这一点或者说几乎和正常的性爱差不了多少,我根本没有想象过,真正的家奴意味着什么,被完全剥夺的自由甚至是射精的权利,像社会退化一般的完全被奴役驱使,我将要承受的是暗无天日的羞辱和人格的完全丧失,更何况如今恨我到极点的陶子更不会对我有一丁点的怜悯和仁慈,至于林梦,她对陶子的爱是我无法想象的,所以我很清楚,这个原本外冷内热的女人对我有多大的憎恨。
  谢天谢地的是,第三天的时候,我终于在浑身大汗中醒来,意识和视线一并清醒起来,摸了摸头,烧已经退了,但还是有点昏沉,有种宿醉后的感觉,摸了摸脸上的脸,却不小心蹭下一沉肮脏的污垢,浑身都骚哄哄的,还泛滥着一股酸味,这只是第三天,我感觉自己已经不像个人了,胯间传来刺痛,也许是沉睡了太久,一阵强烈的便意从小腹到膀胱,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没彻底亮起来,卧室里静悄悄的,我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起,脑袋又是一阵昏沉,感冒还没有彻底的好,肚子也咕噜起来,我这才想起我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这几天除了陶子和林梦的尿之外,我连水都没喝过,被口塞撑起的嘴角下有一片凝固的唾液,腮帮子很累很酸,爬起来的时候四肢都在颤抖,看了一眼脚底才发现,身上除了那根亮闪闪的YJ锁,脚上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套上了一双铁链连着的脚铐,脖子上被套上了项圈。
  这是我成为陶子和林梦的家奴的第三天,厕所里,我看着像活死人一样枯干萎缩的自己,一股说不出的绝望感涌上心头,布满血丝的双眼,空洞的眼神,还有被口塞塞住的丑陋嘴脸,我还是个人吗?我问自己,我真的低估了女人死心后的报复心的可怕,原本满心以为,也许我再下贱一点,再痛苦一点,陶子会犹豫,至少念着旧情,对我温柔,我们可以慢慢的走回以前的关系。
  但是,在看到那个验孕棒之后,我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了,我让陶子怀孕了,而在她怀孕之后又承受不住林梦的施压出卖背叛了她,背叛了两人的感情,这对陶子对林梦都是撕心裂肺的伤害,原本林梦或许只是想给陶子找个奴,她玩过那么多男人女人,当然她也有那样的资本和魅力,而不善表达而又性格偏激的陶子不行,她爱陶子,所以想消除陶子内心的阴影,想让她也接纳男人,可以和她一起享受虐恋哪怕是正常性爱的快感,但她没想到,正是低俗又色胆包天的我,居然会和陶子谈起了恋爱,原本可以说我只是用来当个奴甚至可能当个性奴的角色,莫名其妙的把林梦的鱼塘搅成了一滩浑水,现在想来,当初她直接甩我卡让我滚蛋,就是要陶子彻底的忘记我,最主要的是因为,我让陶子怀孕了。
  想到这里,我又痛苦的撕扯起头发,怎么会这样。
  小腹的刺痛感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需要小便,无力的走到马桶边的时候,脑袋一阵的昏沉,甚至不敢刻意的低头,随即就会有股天旋地转的晕眩,在这之前我也只是在专业的电影里看到过贞操锁,被戴上之后真的难受到了极点,摩挲到龟头的部位有一个小的开口,这才颤抖着酝酿,似乎并没有对准,持久的束缚让尿道有点扭曲堵塞的感觉,尿断断续续的洒了出来,有部分直接淌到里面去了,刚让我难受的是,居然感觉自己的YJ在渐渐的勃起,那种抵在金属上的生硬感让我无所适从,原本大小便是件很惬意的事情,但我从未想过在戴上这个之后会那么痛苦。
  尿到快结束的时候,耳畔忽然炸雷一样,响起一声冰冷的呵斥声:“你在干嘛!”我被吓的浑身一个激灵,扭过头就看见穿着睡袍的陶子,她满脸凌厉的看着我,又看了一眼马桶,原本雪白的马桶边缘上因为我的颤抖已经被洒上了点点滴滴的尿液,于是,她的脸色越发冰冷起来:“这是人用的马桶,你也配吗?狗东西?”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已经快步走来,一脚把我踹翻在地,顺势就骑了起来,左右开弓对着我的脸轮番掌掴,厕所里的动静会快引来了林梦,点着烟靠着门口问怎么回事,陶子打的性起,满脸涨红着,回头骂着:“这个贱东西用我们的马桶!你看!都脏了!”林梦皱了皱眉,缓缓走了过来,蹲在陶子身边,一把提起我的脑袋,抽到一半的烟还冒着火星直接就顺着口塞朝嘴里塞了进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烫伤感在舌苔上迸溅出来,我呜咽着挣扎,她随即一个耳光扇过来,眼睛开始冒星星:“你他吗懂不懂规矩?废物!”嘴里的烟头终于被唾液熄灭了,我痛的不停哀嚎的时候,却感觉嘴里是完全干涩的,嘴唇也是干的,我哪知道什么家奴的规矩,我快要被尿憋到膀胱爆炸了。
  随即在两人的轮番耳光中我的口塞被扯了下来,林梦起身重重一脚,我的身体被踹着翻滚出去,接着被扯着头发按在马桶上:“舔干净了!”几次想要哭出来我都忍住了,我会撑下去的,我一定会撑下去的,我告诉自己,被烫伤的舌头舔在马桶的尿渍上,那是我自己的尿液,我一口一口的舔干净,后背脑袋不时被踹上一脚,也许是过了几分钟,也许是过了半小时,当我被要求着连马桶里都舔上一圈后,她们终于放过我了,陶子一脸嫌弃的拿起消du液倒进马桶里,开始冲洗,似乎是突发奇想,看着蜷缩着身体呆在一旁的我,忽然一把扯过我,捏开我的嘴后,那消du液居然就对着我的嘴灌了进来,我挣扎着,一股刺鼻的消du水的苦涩味道从嘴里冒起,林梦抬头想要阻止,但我已经一口喷了出来,那味道简直有点夸张,我受不了了,林梦把消du水拿过去了,淡淡看着陶子:“你给他灌这个会让他死的,我不想一大早把他送医院去洗胃。”陶子的神情恍惚了一下,继而又一脸冰冷的看向我,把淋浴头扯下来,对着我的嘴又开始猛灌,那是冷水!我惊悚着后退,却被她按住脑袋,直到浑身湿透!
  然后我趴在地上开始干呕,肚子里没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酸水,吐到浑身发虚了,一股冰冷的凉意又渐渐袭来,最后在全身颤栗中,我被林梦拽出了厕所,勒令跪在厕所门口,里面传来两人洗漱打扮的动静,我还在发抖,被冷水湿透的身体,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祟,我的小腹开始剧痛起来,胃子里一片的翻江倒海,我快被折磨死了,真的要死的那种。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好的不来坏的来,半小时后,我感觉脸上又开始滚烫起来,果然那冷水的刺激,我刚刚刚缓和一点的烧又上来了,林梦收拾好了出来了,穿着一双雪白的高跟长靴,她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一把拽起我的头发,我挪动着膝盖爬行着,跪到客厅的中间之后,她低头看向我:“你是狗,所以以后不允许用主人的马桶,等东西全部到家,我会给你专门排泄的地方,但是,我得让你涨涨记性。”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了,这次没有躲避,抬头怔怔的看着她,她轻轻“咦”了一声,随即轻轻抚摸住我的脸:“怎么?狗也会生气吗?你不是很下贱的吗?当初不是你磕着头要当陶子的狗的吗?”我的嗓子感觉已经快废掉了,说话都废力,话一出口就开始不停的打嗝干呕:“林。。。林梦,你。。。你告诉我,我承认伤害了。。。呃,伤害了陶子,但,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林梦冷笑出声,轻轻拍打着我的脸:“如果我是个男人,你睡了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你?而且,你这样是你自找的,我让你离开了,你现在这样,是陶子的意思。”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我的眼神又暗淡了下去。
  陶子似乎也要出门,穿戴整齐跟着走了出来,让我心动又绝望的是,她穿了一双亮皮革的小马靴,包裹着红色羽绒服下修长美丽的大腿,心动的是那锃锃发亮又线条明朗的长靴,绝望的是,这个女人,这双腿,这双靴子,再不会对我温柔,对我迎合,已经不是属于我的了。她冷着脸呵斥道:“林梦!和这贱狗说什么废话!给我教训他!”我的心一沉,林梦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随后站起,忽然抬脚,视线捕捉到那只抬起的靴腿,雪白的皮靴,亮色的光泽,饱满的靴头,还有淋漓尽致的弧度,“砰”得一脚侧踢,长靴重重的踢在我的脸上,“呃!”一脚我就吃不消了,快要炸了一样,右脸上像是重重挨了一拳一样,身体倾斜下去,“跪好!”我撑着地面艰难的爬起,还没跪稳,“砰!”熟悉的皮革击打在皮肉上的声音,那白色的长靴又一次精准的踢中我的脑袋,一片嗡鸣声中我惨叫出声,陶子似乎看的性起,跟着走了上来,拽住林梦的手臂,开始跟着从另一侧踢我。
  这是地狱?还是天堂?
  居然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这两个女人,一个迷恋着喜欢着,一个敬畏着崇拜着,鄙夷的目光渐渐泛起玩味,“砰砰砰!”两人一左一右,两只修长的靴腿,一次次的或踹或踢或碾在我的脸上胸口上,我的身体像不倒翁一样被踢的四下摇晃,忍不住看过去,看见陶子那张兴奋起来的脸上,眼里夹杂着让我陌生的东西,修长的美腿,甚至高高抬起时,那胯下的打底裤都若隐若现,一脚接一脚,没有感情没有怜悯,残忍的踢在我的身体上,不知踢到第几脚的时候,我终于坚持不住了,求饶得挥舞着手臂,感觉嘴里一甜,“噗嗤”一口,一口血站着唾液就喷了出来,踢打终于结束了,我捂着又在绞痛的小腹,到底还是没有说话,陶子的声音似乎都兴奋到颤抖了:“贱种!弄脏了地板!给我弄干净!”我怕了,怕再被打,连忙挥动胳膊去擦拭地上的鲜血,擦完之后,我忽然发了疯一样“砰砰”在地上磕头,给她们俩磕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了,这是我想说的话。
  视线里,那双修长靴跟的白色长靴,还有光泽饱满的亮色小马靴,轻轻岔开,就在我的头顶不远处,磕着磕着,一阵头重脚轻,我又忍不住干呕一声。“呜哇”又是一口血,应该是口腔里面被踢破了,完了!绝望中眼前一黑,我噗通一声栽了下去。。。
  什么都不知道了。。。
  从踏入这个公寓的第一天起我就在浑浑噩噩和痛苦中度过的,再度醒来的时候忍不住呻吟出声,脸上和胸口的酸痛还有整个身体快要虚脱般的乏力接踵而至,但意外的是,我的烧又退了,置身在这间复式公寓的二楼里,身上被捆绑着,躺在一张狭窄的好似木马床一样的刑具上,大腿被用皮带固定住了,一只手被拷在刑具旁边类似扶手一样的边角上,缓和了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看见自己的另一只手正在输液,头顶的支架上挂着药水瓶,恍如隔世般的呻吟出声,发现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原来身上还盖着一张毛毯,带着香气,我摇了摇脑袋,也许是听到动静了,很快楼梯上就传来那硬质的皮革踩踏在木板上的声音,我的心脏扑通加速起来,没多久,陶子那张冷艳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虚脱的看了一眼手上还在输液的针头,努力裂开嘴朝她笑,早上那顿踢差点没把我半条命踢掉,整个脸是肿的,一张嘴就疼得难受:“你还是不希望我死掉的对不对?”她眯着眼俯下身,眼里透漏出寒芒:“你死了,我还怎么折磨你。”“陶子。。。”我弱弱的叫了一句,换来的是她的巴掌,“闭嘴!狗东西!你又忘记了规矩了吗!”我的脸已经麻木了,痛苦的闷哼一声后终于再一次打消了祈求原谅的念头:“对不起。。。主人,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我捆起来,你知道,我不会跑的。”她的眼神似乎有股子变化,但依旧冰冷,贴的好近,我能看到她细腻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气息:“你是在祈求我的原谅吗?还是觉得,是在弥补我?许南乔?!”最后把我的名字叫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悸动,她终于肯叫出我的名字了,我摇摇头,苦笑一声:“我就是想当你的狗呀,以前是,现在也是。”
  “对,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你就是个只会发情的下半身贱种,对吧!许南乔!”莫名其妙的她眼里的寒冷又在加剧了,我有点后怕的缩了缩身体,也许正是这样的表情让她兴奋起来:“你怕了?呵呵你居然怕了?狗东西之前不是很贱吗,不是就喜欢被人当狗一样对待吗,你为什么会怕?”我沉默着,看着已经不同与往日的陶子,根本不敢开口。她忽然掀开了我身上的毛毯,YJ锁还戴着,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她那充满另类语调的质问中,我勃起了,男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浑身难受到要死了,看见自己心动的女人还是会条件反射性的发情,和动物无异。
  她看到了在金属里被痛苦束缚着的YJ,龟头已经发紫,YJ上更是各种狰狞,她知道我的痛苦,在彻底的掌控了我的欲望后,她笑了起来,那张脸原本是可以多么的动人啊,为什么要夹杂上仇恨和阴寒呢,“你又发情了,贱狗。”她轻轻呢喃着,歪着脑袋看向我,然后缓缓的掀开了裙摆,那夹着一层厚厚的打底裤的胯,那木马的两侧应该有脚踏一类的东西,她很快就踩着爬了上来,对着我的脸,低下头看着我:“我知道你喜欢这些,可是,如果你连射精的权利都没有了,你还会喜欢吗?”紧接着,一片阴影笼罩中,她的胯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厚厚的打底裤,一股淡淡的香味,可是当下的我并没有多少的享受,裙摆放了下来,不过短短几秒,虚弱的我被彻底的捂住了口鼻之后窒息的痛苦飙升上来,她就那么坐着,只是轻微的左右摇晃一下,调整好姿势后就彻底不动了,一股淡淡的分泌气味渗透过面料,我下意识的拼命呼吸着,可鼻孔却被严实的堵住了,呼吸不了了,我开始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才发现不止是大腿,就连脚腕都被锁住了,脑袋刚好抵在木马的顶端被她骑乘着,也许这就是专门用来侍奉女主的刑床,我挣动的动静越来越大了,当你最迷恋最喜欢的东西变成痛苦来折磨你的时候,你说不出那种滋味,头顶上传来她咯咯的冷笑声,充实而又翘挺的臀在我的脸上严丝合缝的掩盖着,可以想象,此时应该已经鼓起的yindi就压着我的鼻子,那片狭窄的yinhu抵在我的人中上,而下阴口和肛门的位置则完全的压住我的嘴,好难受,我慌张了,陶子似乎并没有多少的调教经验,我似乎看到了死亡的威胁,她已经在我的脸上坐了不知道多久了,我的肺开始痉挛,小腹开始抽搐,浑身都开始剧痛起来,让人抓狂的后遗症,仅剩下那只被输液的手还是自由的,慌乱中一阵剧痛袭来,我知道手臂乱挥舞可能引起了回血了,我又忍耐着把手臂放回去,腰身开始忍不住的向上挺动,整个木马都咣咣响了起来。
  终于连上一轻,她蹲了起来,我大口的呼吸着,双眼通红:“别。。。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呜。。。”在短暂的停歇后,她再次坐了下来,我的脑袋开始昏沉了,又一次的陷入那片温热的潮湿里面,她湿了,明显的感觉抵在脸上的打底裤上渗出一层薄薄的黏液,她开始轻轻扭动起来,我也终于可以有喘息的机会,但很快,她又停止了,几秒后,再度迎来我崩溃般的挣扎,手腕已经被手铐磨破皮,一阵火辣辣的疼,我在她的臀下快要丧失意识了,视线也跟着昏暗起来,感觉眼睛里又有无数星星在冒着,她乐此不疲,在感觉到我的动作缓慢下去后再度抬起,给我短暂喘息的机会,然后周而复始。
  不知第几次的时候,我彻底虚脱下去,而她,终于脱下那层厚厚的打底裤,内裤也褪下,直接套上我的脸,果然,那片yinhu在滴水,这次她对着我的嘴,大力的坐了下来:“贱狗!我知道你喜欢!给你哈哈哈!好好满足你!喜欢吗!我知道你喜欢!”阴唇似乎已经肿胀起来,抵在嘴角上,感觉一阵湿湿滑滑,来不及张嘴,好似白浆一样浓稠的爱液就流了下来,什么时候折磨我已经成为她兴奋的源泉?我不知道,可是我感觉我连伸舌头去舔她这样原本我无限迷恋的事情我都没有心情了,可下体却在肿胀不断的发硬,YJ锁在折磨我,她也在折磨我。
  爱液黏糊糊的,在她阴唇的搅拌下挤压着我的嘴,恍恍惚惚中我还是把舌头伸了出去,抵住她的花心挑动起来,轻轻一吸,满嘴的汁液流进嗓子里,嗓子异常干燥的我,感觉越来越饥渴,不是内心的饥渴而是对水的渴望,真正的水的渴望,我被迫着大口的吞咽吮吸,舌头终于再度活络起来,她在我的脸上扭动着,很快就迎来了高潮。
  “嘶!”她倒吸着冷气,兴奋的脸也在高潮的潮喷一样的爱液四溅中渐渐平息冰冷下来,结束了,她却不肯离开我的嘴,依旧把湿漉漉的yindao抵在我的脸上,就这样和我对视着,我的头上被套着她的内裤所以视线只有一半,已经习惯了她的冰冷,我眨了眨眼,似乎流露出绝望,但依旧和她对视着。
  “呵!”她轻笑一声,从我的脸上爬了下去,拉扯着我头上的内裤,把分叉口那滩沾染着分泌的部位盖住我的鼻子,随后又是一声靴子落地的声音,一双棉袜被塞进了我的嘴里,连招呼都没有,她就这么走了。
  身上的捆绑变得愈发的让人烦躁起来,整个身体忍不住想要扭动,可是被捆绑的很结实。
  我呜咽着,那双棉袜已经湿了,在嘴里化开,一股汗酸味和咸湿,我知道,我又要在一段极度煎熬的时间里度过了。。。


第四十七章

  我不知道现实里那些真正圈养的奴是靠什么活下去的,真的是靠女主的圣水和。。。黄金喂养?似乎不太现实,为奴的不知第几天,我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但没了病痛的折磨,陶子和林梦的虐待却在变本加厉,食不果腹,我很久没有尝试过这种饿肚子到四肢无力的感觉了。
  林梦在二楼放置了一个狗笼,真正的狗笼,量身定制,在笼子里我无法完全的平躺下去,只能半跪着趴着或者倚靠着,对于所谓的家奴繁琐的规则不甚了解的我常常因为犯错而被关进狗笼里,换来的就是一夜难以入睡的煎熬,我睡眠本就不好,甚至连半点异响都会被吵醒,更不用说这种让人抓狂的姿势,只有在累到极致的时候,我才能勉强睡去,睡不着的时候,那种孤独是极致的,痛苦也在寂静和黑暗里加倍,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感觉自己成了行尸走肉,不死不活着,每天都是周而复始的等待和被折磨。
  早上的时候,靠着冰凉的铁笼子睡着的我被一阵滴答声吵醒,一股腥臊的味道传进鼻孔,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头,是湿的,一抬头,就看见陶子对着我张开的yinhu,还有还在滴着尿液的尿道口,被她自己用手完全的扒开,在我的身上尿完之后,她故意把私处凑下来,无限接近铁笼的底部:“想舔吗?无能的狗东西?”我承认我尽管被折磨到崩溃,看见她还是忍不住冲动,我努力的挺直腰,把脸伸了上去,捂闷了一夜的yinhu里的味道,很刺鼻,但也足够让人心动,被牢牢锁住YJ的我,似乎欲望在身体的康复之后再不断的积聚,禁欲本就是提升欲望的某种反其道而行之的变态办法,尤其是每天我都要经历这种说是诱惑和给予其实就是折磨,还带着狠辣的虐待。
  舌头绕过冰冷细长的铁杆,努力的想要够到那故意凑下来的yinhu,但是。。。就那么微妙的在无限接近的时候被拦住了,我舔不到,被尿味和分泌味瞬间刺激得睡意全无的我着急的不断变换着舔舐的角度想要触碰到那处那滴着尿的私处,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于是头顶上传来她戏谑的笑声。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每次舌尖快要碰到的时候,她就会故意向上轻轻一缩,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我绝望,被同样捆绑上铁链的双手死死的抓着铁杆,隔着狗笼望眼欲穿。
  然而陶子却扬长而去,留下一大早就被折磨的够呛的我。
  呆在笼子里呆滞了不知多久后,我被放了出来,用牵引绳扣住项圈后,又一阵痛苦折磨中爬下楼梯,四肢并用下楼梯原来是那么痛苦的事情,膝盖会被楼梯的尖锐磕绊到怀疑人生,等待着我的,是在厨房里抱着双臂翘着二郎腿的林梦,已经换好了出行的衣服,很别致而又前卫的红色飞行服,丈青色的牛宅裤上包裹着一双招牌性的大腿靴,难得的是,林梦今天穿的是平底的长靴,其实高个女孩很少有经常穿高跟鞋的,但林梦却是异类,她似乎从不掩饰自己卓越的身高,甚至借住优美的恨天高来把这个高度再提升一个档次。林梦的脚下,摆着一个狗食盆,我第一时间猜到了,那是为我准备的,看到我被陶子牵过来,林梦把嘴里吃到一半的面包丢了下来,淡淡的眼神。
  而我却渴望起来,这几天我真的连最基本的食物都没有碰到,之前每天都在输液,似乎加了葡萄糖,让我勉强支撑过来,在那之后,我是怎么撑过来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在看到那半只面包之后我发了疯一样的爬过去,身后传来陶子的嘲笑声。
  太饿了,下意识的就伸出了手,第一时间,林梦那只性感的长靴踩了下来,不是踩我,而是径直的踩住了那半只面包,我咽了咽口水,抬头仰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然后又在绝望中,看着那只靴面无比油亮的长靴,把面包一脚一脚的碾碎。我的眼神黯淡下去,林梦低下头看着我:“狗吃东西,应该伸爪子嘛?”我的脸色跟着苍白了一下,摇摇头,看着她的长靴缓缓的缩了回去,然后继续对着我翘起,她坐的很高,所以靴底的位置刚好对着我的脸,早就没有廉耻心了,我要活下去,我要吃东西,我埋下头去狼吞虎咽,几乎是几口就把那已经被碾成残渣一样的面包吞咽下去,舔了舔舌头,更饿了,那种最直接的空腹感传来。“喂,这里还有。”林梦摇晃着长靴,我抬头,就看见那靴底上,还沾着细小的颗粒和残渣,没有犹豫,我的脸伸了上去,舔上她冰冷的靴底,几个扫荡,一丝不剩。
  “还要吗?”她看着舔完靴底后满脸失落的我,并用靴底轻轻的踏住我的脸。
  “嗯!”我下意识的点头。
  “呵呵。”陶子从后面走了过来,用脚提过狗食盆,然后我看见她从壁橱里拿出一袋东西,在看清楚上面的商标图案后我脸色一变,那是狗粮,真正的狗粮,“哗啦哗啦”被做成骨头形状的小饼干纷纷掉落下来,我跪在地上低着头,拳头在一阵握紧后又松开,狗食盆被推了过来,多么讽刺啊,那一块块精致的小饼干,那是给狗吃的。
  “怎么?不吃?”林梦歪着脑袋看向我,我没吱声,深深的呼了口气,把脸埋下去,咬住一颗后,又忍不住眨了眨眼,然后咀嚼,嘎嘣的响,陶子笑了起来,于是林梦也跟着笑,其实挺像正常的饼干,就是没什么味道,有一股淡淡的好像煮熟的没放盐的肉的味道,沉默着,我又继续吃第二块,也许真的是饿了,索性把脸贴下去就要吞咽,结果又被陶子拿了回去,我咀嚼着嘴里的,看着那个袋子上的那只可爱的小狗发呆,“光吃干的嗓子会难受的。”意味深长的一句话,陶子吐了吐舌头,这么俏皮的表情自然不是对我做的,而是对林梦,还补充上一句:“我刚尿完了。”
  林梦懂了,于是从座位上走下,解开裤子,对着我的狗食盆蹲了下去,“噗嗤”那是宿便吧,金黄色的还冒着沫子,很快就尿满整个盆子,林梦穿裤子的时候,陶子用脚把盛满尿的狗食盆推到我面前,我看着那一块块小饼干在黄色的尿液里浮起,被泡透,努力的把嘴里的吃完咽下。
  挺好的,至少不干嘛,我自嘲着。
  然后把脸埋下去,第一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咳嗽出来,其实我还是不习惯,真的没有半点快感,现实和臆想永远是两回事,那带着酸味和腥臊的尿液被舔进嘴里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刺激,好在我在渐渐的适应,尿是温热的,狗饼干也很快被泡软了,更加便于吞咽,我吃的特别缓慢,时不时的干呕一声,但却发疯一样,更大口的吸进,一整盆的狗粮很快就被吃完了,还有残渣和尿液,陶子满脸讥笑,又催促:“快点,一滴不能剩,给我都喝下去。”我端起狗食盆,大口的咽下,也是好死不死的,余光里瞥到了那盆地上残留下的尿星子和白沫,忽然觉得一阵恶心,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中,连忙死死的捂住嘴,酸酸的腥臊味道在嘴里充斥着,尤其是在反胃了之后,那股味道更恶心了,我感觉双眼一定已经被刺激的发红了,捂着嘴随时都有喷出来的感觉,缓缓的平息着,直到彻底的咽下,整个过程,林梦面无表情,而陶子满脸戏谑嘲讽。她做到了,不止是羞辱我折磨我,更在蹂躏撕扯我的内心。
  但是,吃饱了的感觉真的很好,我面色恍惚了一下,忽然对着地面重重一磕头:“谢谢两位主人的赏赐!贱狗吃的很开心!”
  屋子里忽然沉默了起来,我的脸贴着地面,以为她们没听到,于是又重重的磕了一下,大声得重复了一次,“呵呵。”陶子终于笑出了声。
  。。。
  我越来越没有时间概念了,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和我无关,陶子心情好的时候会把我放出来,我就倚靠着墙壁发呆,其实似乎没没有过去多长时间,但是恍惚中有种与世隔绝一般的感觉,以前的时候,清晨的朝阳,午后的慵懒,还有临近傍晚下班时的余晖,让我清晰而充实的认识到自己是一个人,而现在似乎这些都和我无关了,似乎是快到中午的时候陶子莫名其妙的就坐到了镜子前开始打扮,我就怔怔的看着她那张原本就无比精致的脸在妆容下更加明媚动人起来,说不上色号的口红涂抹上之后,我心动着,但接下来她的行为却更加怪异,她开始换衣服,超级火辣的连衣短裙,光是只包裹到大腿上的那双肉丝的蕾丝花边就已经让人血脉喷张了,而超短的连体裙摆似乎完全也把那充满情趣挑逗的大腿袜的蕾丝边裸露出来,又换上了一双尖头的枪色高跟鞋,当她把头发披散开来用发卷棒轻轻打理蓬松起来的时候,我开始提心吊胆起来,她是要和谁去约会吗?我更是从未见过她这身穿着,原本那么青春靓丽的女人,打扮的跟林梦店里的技师一般穿着,我说过陶子越来越像于秋了。
  可是,女人不就是骚才惹人爱吗?
  我看着陶子那被贴身的裙子凸显出来的妖娆身材莫名的难过起来,而她却一脸笑意的走过来,那种挑衅又充满兴奋的表情让我不解,她给我塞进了一颗胶囊,然后连踢带踹的把我驱赶进了玄关的衣柜里,衣柜正对着客厅和沙发,原本应该是一个衣帽间,都是些春夏季的衣服,我的身体蜷缩进去之后几乎完全被挂着的衣服挡住了,陶子蹲了下来,满意的看着我,我捉摸不透她想干什么,但很快,她就把我的双手捆住了,然后把之前换下的内裤和丝袜塞进我的嘴里。
  “砰”柜门被关上了,但是类似百叶窗一样,我还是可以从柜门上的缝隙看到外面的场景,有种强烈的不安开始在心里发酵起来,更意外的是,我感觉小腹熊熊燃烧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嘴里塞着的内裤丝袜明显的充斥着陶子的体香和分泌的味道,但连点着YJ也肿胀起来,一股邪火开始扑腾扑腾的窜,但后背被汗水湿透,呼吸明显的沉重起来后,我忽然反应过来,陶子给我吃的那颗蓝色的胶囊,该不会是春药吧?心里咯噔一声,“叮咚”门铃响了,我的眼皮子重重一跳。
  陶子从里面出来了,还是那副妖娆的造型,开门后一阵窸窸窣窣的交谈声,我的脑袋开始嗡嗡迷糊,感觉下体快要爆炸了,说不出的难受,又瞪大眼睛透过缝隙去看外面,陶子坐回去了,还有脚步声。。。当那个穿着厚重的棉袄和配送服装的外卖小哥一脸发懵的走进来之后,我的脑袋一下就炸开了,也许小哥也没想到会给这样的客人送外卖吧,外面还是冬天,可陶子的打扮比夏天还清凉,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的时候,那性感的大腿袜的蕾丝边格外扎眼,还有那双尖头的黑色高跟,我感觉意识和视线都有点模糊了起来,完全听不到他们在交谈什么,但我已经强烈的预感到陶子想要干嘛了,难怪她要把我手捆起来,我吃醋了,强烈的醋意,而且我更知道,陶子她是个蕾丝,怎么可能会对别的男人有想法,她是在折磨我,那小哥扭扭捏捏的感觉小腿都在颤抖,陶子的高跟鞋咯噔一下掉落在地上的时候,那小哥跟着深意一抖。
  然后陶子自己就把双腿敞开了,火辣的裙摆都不用拉扯,随着美腿的撑起那私处自己就裸露出来了,更让我崩溃的是,陶子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沓钱,是个傻子也明白陶子的用意了,我的脸几乎已经贴在柜门上面,死死的盯住外面,那小哥颤抖着挪动着脚踱过去,陶子丝脚一挑,踩着小哥那已经明显撑起来的帐篷搓揉了几下,不知是不是在自嘲,那小哥看起来像是个老实人,这反而让我欣慰了一些,但即便如此那也是个男人啊,陶子再把手里的那沓钱放在手里轻轻一拍,小哥噗通一下就跪下去了。
  陶子咯咯笑了起来,我从未想过她还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活脱脱的于秋的翻版,淫荡热情的好像接客的一样,然后那性感的丝脚就踩上了小哥的肩膀,似乎吩咐了一声,那小哥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还有这种财色双收的好事,我的心在滴血,看着那皱巴巴的手伸进了陶子的裙摆里,那只黑色的内裤被拽了出来,陶子已经咬着下唇轻轻呻吟起来了,小哥火急火燎的就要脱裤子,我的心瞬间又纠结起来,但值得庆幸的是,陶子踩在肩膀上的丝脚又用力碾了碾,嘴里吐出两个字我是看懂了:“用嘴,呵呵。”
  松了一口气,可小腹的那团欲火却随之膨胀起来,蜷缩在衣柜里的身体开始四处酸楚,百抓挠肝一样的痛苦,可下体却在拼命的肿胀勃起,我要疯了,一边难受又一边抑制不住看下去的欲望,小哥在明白了陶子的意思后脸色也恍惚了一下,看了一眼陶子手里的钱,又看了看陶子那销魂夺魄的动情模样,他应该只是个正常的男人,但搞不好以后就不是了,在有了这次经历后,然后脸就对着陶子的胯伸了过去,几乎是瞬间,陶子那销魂又嘹亮的娇喘声就在屋子里激荡起来,小哥的手想去摸她又被拍开了,两只丝腿直接夹着她的脑袋不断的扭动起来,小哥开始很羞涩很生硬,估计是被挑逗起来了,终于也放开了,脑袋开始大刀阔斧,在陶子的胯间不停的摇晃起来,那原本应该是专属我的地方的,我忍不住用头去砸柜门,发现应该是被从外面锁住了,很结实,莫名其妙的自己就流泪了,一边抽泣着感觉鼻涕也下来了,而外面却是活色生香的一幕,陶子按住小哥的脑袋,纤细的腰身在不断的扭动着,尽情的挥洒着,小哥舔着舔着好像受不了了,喘着粗气从陶子的胯下钻出来,一擦嘴,忍不住吐出了一口唾液,估计要不就是被呛到了要不就是被憋住气了,陶子咯咯笑了起来,结果小哥又抹了抹嘴,自己又把脸塞回去了。。。
  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吧,当陶子的呻吟忽然变成尖叫的时候,小哥也喘着粗气,脸彻底的埋进陶子的双腿间,已经看不到了,很长时间后才被陶子又抱着脑袋磨蹭了几下后一脚蹬了出来,不知怎么了,我的下体已经肿胀到快要麻痹的感觉,浑身都在不停的冒汗,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又多凉,小哥从陶子手里接过去那沓钱,陶子还特别“贴心”的送过去几张纸给他擦嘴,估计小哥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一脸羞涩又尴尬的朝陶子笑的时候,我以为应该结束了,或许他也是这样的,但没想到,陶子弓起身子,翘着的性感丝脚在蹬上高跟鞋后轻轻抵了抵他的小腿,一脸深意的朝他咯咯一笑。。。
  那厚重的棉裤被脱了下来,而那根早已勃起的sjq更是一柱擎天,我的心跟做过山车一样,不过是上升还是骤降都带着滴血般的剧痛,恍恍惚惚中就看到小哥又跪了回去,陶子的丝脚从鞋子里脱了出来,踩着小哥的YJ在按摩,小哥颤抖着,似乎是被陶子指示着,把那只高跟鞋拿了起来,捂在鼻子上大口的闻嗅起来,陶子的娇笑在时不时的响起,暧昧又风骚,最后抬起手指指挥着,小哥把高跟鞋套在了YJ上面套弄起来,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一点就通,当陶子咯咯笑着,把那只性感的丝脚踩在他的嘴上的时候,小哥忽然就忍不住了,腰一哆嗦,噗嗤噗嗤就射了满满一高跟鞋,真他妈疯狂!
  陶子轻松的吹了吹口哨,小哥踉跄着从地上爬起,神色复杂,我又在担心了,男人兽欲发狂的时候估计什么事都敢做,但幸好那小哥应该就是个老实人,又一脸尴尬的看了陶子一眼后,把一直没好意思收起来的钱拿过来揣进了裤子里,而陶子,就当着他的面,挑着脚尖,把丝脚踩进了那只射满精液的高跟鞋里,我跟着眉头一皱,小哥都是脸色又是一阵抽搐,然后魂不守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砰”门关上了,忽然安静下来。
  而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整个人都不好了,随着那沉闷的关门声在不断的压抑失落,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如果我没看错没听错,陶子就在刚才,“花钱”并勾引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给她口交,并用丝脚给他足交,还让他射在了自己的高跟鞋里,接下来是更痛苦的时光,我以为陶子会立即出现在我的面前,把我放出来然后嘲笑我,我知道她这么做就是为了故意刺激我,但并没有。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看不到的视角里起,她似乎在吃东西,还踩着射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的高跟鞋,而我终于崩溃了,一下一下用脑袋夯砸着柜门。。。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陶欣蓉。
第四十八章

  “你在哭吗?窝囊废?”陶子打开柜门的时候挑着眉毛盯着我,满眼的嘲讽神色。
  我张了张嘴,膨胀到无以复加的欲望在不断的直窜大脑,她给我吃的绝对是春药,那种剂量很足也效果绝佳的春药,我哆哆嗦嗦的从柜子里爬出来,满脸大汗,也许是地暖开的太足的缘故,总之嗓子里干巴巴的,我抬头看着她,满脸褶皱和痛苦。她终于舍得把我嘴里的丝袜内裤拽了出来,我虚脱一般的倒在地上挣扎着,膝盖刺痛,腰身发麻,可下体却在不断的肿胀着,想死的感觉。
  她蹲了下来,我就怔怔的看着她:“为什么要这样?”
  陶子就歪着脑袋打量着我:“允许你勾三搭四,不允许我找个男人解决一下需求?”她果然在报复我,我努力克制着不断混乱起来的意识:“我没勾三搭四,我和林梦本来就是那种关系。”陶子咯咯笑了起来并拍打着我的脸:“那于秋呢?”我陡然想起之前于秋给她发送的那个视频,但那也是我被陷害的啊!
  果然,曾经爱情还在时包容的一切都会成为决裂以后的定时炸弹。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已经折腾到这样的地步了,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我有点绝望了,我看着陶子那张因为报复的快感而兴奋扭曲起来的脸,自己跟着浑身发烫起来,药效似乎已经全力发挥了,而我的欲望也在不断高涨着,我从来没吃过这类药剂,更不知道效果居然那么好,我开始闷哼起来,痛苦的在地上呻吟着,陶子对着我缓缓的张开腿:“你好像发情了,狗东西,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呵呵。”
  那嘴角嘲讽又轻蔑的笑容,那玩弄戏谑的眼神,当然还有躺在地上时可以看到她那高挑纤细的身材,还有那对着张开的私处,一瞬间,什么痛苦煎熬统统抛诸脑后,我被捆着手,但还是瞬间咬着牙爬了起来,就朝她的胯下钻,但却被一脚踹在脸上,惨叫一声又摔了下去,摇摇晃晃的撑着膝盖跪起来,我怎么也想不到,陶子会把那只高跟鞋伸过来:“想舔是吧,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可以,但帮我把鞋子舔干净了。”那只鞋,我知道里面有什么,那个外卖小哥的精液,夸张而让人纠结的是,剔透而饱满的丝袜脚背和鞋边的缝隙里,已经有一滩乳白色的液体渗了出来,隐隐之中一股熟悉而恶心的精液腥味传了过来,原本那是让我抓狂迷恋的丝袜美脚还有高跟鞋,可现在。。。那几乎算是玷污一般的东西,我红着眼抬头死死盯着陶子:“你一定要玩死我吗,陶子!”
  “叫主人!谁允许你叫我名字的!”我的痛苦在发酵,而她却愈发的严厉,那坚硬的鞋底鞋尖直接就对着我的脑袋招呼过来,一阵躲闪后,我绝望而无助的眨了眨眼,视线越来越模糊了,但欲望又在发酵,那是身体的本能,我低头看着她重新把脚送过来,纤细笔直的丝袜美腿,还有踩在地上的清脆声响,那枪色的鞋面依旧锃亮柔美,充斥着她丝脚的美丽,我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伸出舌头在鞋面上舔动的时候,她故意在鞋巢里扭动了一下脚,“咕叽咕叽”那是脚底碾着精液的声音,又是惹得我一阵咬牙,但渐渐的,那股好似沉沦一样的欲望在鞋尖舔动到鞋面上的一瞬间又瞬间饱满起来。
  原来,堕落和迷失也是会上瘾的。
  我好像在流眼泪,一边啜泣着一边舔着她的鞋面,直到她另一只鞋的鞋尖抵过来抵住后跟,脚腕一扭,那只丝脚从鞋子里脱落出来,“呜哇。。。”那浓郁的精液味道让我瞬间干呕出来,但下一秒,在陶子高亢的笑声中,那涂抹着精液的丝袜脚底踩在我的后脑上:“舔!给我把鞋子里面舔干净了!你不是喜欢当狗吗?当狗就要做这些!”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着那泛滥着腥味的鞋巢里就舔了进去,第一口,一股酸酸的腥臊气味迎面而来,我又干呕了一下,却大口的舔了下去。。。
  陶子的丝脚在后脑上不断的碾动着,那柔软的脚底不断把精液涂抹到我的头发上,我就这么跪在地上,疯狂的用舌头在高跟鞋里搅动着,感觉不止是身体,心里也渐渐变得浮躁而充满欲望,呵呵,许南乔,你彻底的丧失了人性,你在舔女人高跟鞋里一个陌生男人的精液!舔着舔着,陶子的踩踏碾动变慢了,她缓缓的缩回脚,然后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而手已经轻轻的拉开裙摆:“想舔这里?是吗?贱货?”我眼里的欲望一定充斥到了极点,而她的俏脸也瞬间丰满起来,那勾引又暧昧的眼神,让我一度迷离,就在我连连点头的时候,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做你吗的梦!舔过别人精子的嘴还想来舔我下面?”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怔怔的盯着她的脸,一点都不是装出来的,那种戏弄我之后兴奋又雀跃的表情,让我的脸一点点的木讷下去。
  她却转过身:“要不,舔屁眼吧。便宜你了,贱货。”
  说着自己就爬沙发上去了,对着我撅着屁股,可以看到,那裸露出来的外阴口上,那湿漉漉的阴毛已经拧成了一簇一簇的,泛滥着晶莹的水光,我知道,那是另一个男人不久前流下的口水,而那粉嫩的肛门对着我的脸张开,我表情呆滞着,和她的肛门对视着,“舔不舔?不舔我走了!3,2.。。。”刚数的时候我已经疯狂的挪动着膝盖,像死狗一样跪爬了过去,双手小心的抵在她屁股下的沙发垫上,舌头对着她的肛门伸了进去,那时候没有半点的感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舔她,我受不了了!舌尖几乎瞬间就顶进我能触碰到的最深处,即便是陶子这样的美人,那褶皱里依旧有让人恶心的淡淡臭味,而她的巴掌也反着手狠狠的拍打下来:“发情了啊!狗东西!太用力了!慢点!瞧你那个贱样!”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更是无法去在乎了,我不断的挑动舌尖在她的肛门里埋进着,下巴抵触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外阴口,温热的潮湿的,忽然想起刚才那一幕,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心塞和憋闷,于是索性更加卖力的在她的肛门里游走着,她开始享受了,跟着扭动起屁股在我的脸上画圈,原本那干巴巴的肛门一圈都开始潮湿起来,我不断的吮吸着,挑动着,明明是在伺候,可自己却享受起来,那种空前的兴奋感,似乎是被体内的春药激发出来的高潮,终于,陶子的屁股压了下来,但只是扭动了几下,就在我以为我可以舔到她的yindao的时候,她爬了下去,没多久就翻出来一个口塞,更准确的说,那是一个插着橡胶阳具的口塞,套在我的嘴巴上,阳具的另一头就直勾勾的插进了我的嘴里,这是在很多岛国的A片上才会看到的情节,而在一对蕾丝的家里这样的道具自然再常见不过,我被拉扯起来仰着躺在沙发垫上,陶子对着我坐了下来,扶住我嘴里的阳具,轻轻的抵开,插入。。。她开始翻飞起来,看得出来yindao已经足够湿润,一坐到底,而嗓子里阳具的另一头也生硬的抵了下来,很难受,那种滋味又来了,在我的脸上不到几厘米处,让我疯狂迷恋的陶子的yindao包裹吞吐着我嘴里含着的假YJ,近在眼前却又求而不得,我红着眼看着那粉嫩的yinhu不断的翻飞着,爱液开始泛滥,顺着YJ流下来,原本已经恶心到让我崩溃的精液腥味渐渐的被她的潮水的味道覆盖,多么熟悉又让我迷恋的味道,我看着她的脸渐渐的潮红,不断的扭动着,开始流汗,在我的脸上不断的起伏着,最后一下,她忽然重重的坐了下来,喘着粗气,却没有呻吟,一坐到底,那已经兴奋鼓起的yindi几乎触碰到我的鼻梁,已经彻底翻开的yindao口上,噗嗤噗嗤开始不断的溢出爱液。她似乎又一次到了高潮,而我,渐渐的憋闷着,嘴里不断的渗入她的爱液,可却离那里那么近又那么远。
  她压抑着喘息从我的脸上爬了下去,神情渐渐慵懒而不屑起来,我似乎意识到,当她的高潮来临后,我的作用也就消失了,果然,连一句话都没再跟我说,我被她扯着头发爬上了二楼,解开双手的捆绑后被关进了狗笼里,“咣当”锁上的清脆声响中,我忽然绝望的嘶吼出来。。。而她置若罔闻,甚至故意吹起了口哨,缓缓的消失在楼梯口。。。
  被春药和欲望同时煎熬的感觉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经历了,拉上的窗帘,昏暗的视线,我在冰冷的铁笼子苟延残喘着,不断的困乏却又清醒着,身体一半冰冷又一半火热,到了后面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不断的 想起陶子那张兴奋又邪恶起来的脸,我的心底防线在一层层的崩塌着,最后实在折腾的筋疲力尽了,那股邪火才缓缓的褪去,昏昏沉沉中,我佝偻着身体,脑袋靠在铁笼上睡过去了,累到极致原来就算这么憋屈的姿势也能睡着。
  “啪嗒”是打火机的声音,抽搐了一下,我醒了,头顶上一段阴影,视线渐渐的适应后,一股熟悉的味道传进鼻子里,我陡然身体亢奋起来,那是烟味,我熟悉的烟味,尼古丁燃烧的味道,是林梦,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就坐在狗笼的上面,刚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我:“想抽吗?”我已经风声鹤唳了,眼里是渴望却没敢吱声,于是林梦把烟顺着笼子递了下来,我这才想起林梦在家里几乎很少抽烟,她很爱陶子吧。
  我哆哆嗦嗦的接住,一口大回龙,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感觉。
  我从未这么贪婪过,也是陡然想起,我以前是个老烟鬼,一天两包烟,鬼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抽着抽着不自觉的就开始流泪了,林梦怔怔看着我,终于叫了一声:“许南乔,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你想走还来得及。”我陡然呆滞了一下,仰头看着她,却没说话,她也盯着我的眼睛:“说白了,你根本没有奴性,你只不过就是个被欲望驱使的恋足狂而已,在这里待下去,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我深深的把嘴里的最后一口烟吸完,那么整的一根烟,我不过抽了几口而已就已经见了底,大脑好像短路一样一阵昏沉,我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而林梦终于有点不耐烦了:“你是不是还在指望着陶子会原谅你,以为能回到以前那样?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是吗?”鬼使神差的蹦出一句话。
  林梦的脸陡然变了变,我能感觉到她在隐隐咬着牙:“你知道了。所以你该清楚,你这个杂种把陶子祸害成什么样了吧。”我的脸色渐渐僵硬下去,从前我从未想过要横刀夺爱,要和陶子在一起,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迷茫我委屈,可直到那天亲手断送了我们的以后,把她送回林梦手里,我才恍然发现,我原来很早很早就喜欢上她了,只是我是个连自己都不懂得去爱的人,更不懂如何去珍惜别人,说白了就是个情商为负值的可怜虫,我自嘲的笑了笑:“我真没想过会变成这样,也没想过,有一天和你们会变成这样的关系,林梦,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林梦眯着眼看着我:“所以,你还打算继续留下来是吗?你留下来只会让陶子变成第二个于秋,也会让你自己,永远的痛苦下去。”
  “我不信,林梦,我不信陶子会和于秋一样残忍,她们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笃定。
  “等着瞧,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林梦说完就从笼子上爬了下去,也许她也不确定吧,她原本是个那么理性可以看穿一切的人,但是,我们三人走到今天这样,也许她也没料到,她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四目相对,我很庆幸,她让我找回了一点做人的感觉。
  对,也许对某些极端的M而言,被圈养被禁欲甚至被虐待殴打是种幸福,可我自己很清楚,我不是那种人,我怕疼,我怕吃苦,我怕所有不美丽的东西,但是鬼知道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我还在荒诞的等着哪天陶子会原谅我,就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明天在等待着我。
  夜深了,楼下又传来卧室里陶子的呻吟尖叫声,她和林梦的缠绵开始了,欲望没有克制,而我,却在冰冷的夜色里,又迎来新一轮的煎熬。。。
  不记得是在这里度过的第几天了,当我彻底的丧失了时间概念后,我的眼神也在渐渐的萎靡下去,周而复始,陶子的虐待和羞辱,还有一次次的折磨,我依旧痛苦着,毫无快感可言,还有被剥夺的射精权利和愈发清晰的欲望,我每天都在期待中醒来,在痛苦中昏迷过去,维持我的生命的,就是那些夹杂着陶子或是林梦的尿液或是爱液混合物的狗粮,还有偶尔的施舍剩下的饭菜。
  我开始渐渐的不会说话了,连同欲望一样,那天晚上,陶子和林梦玩到很晚,我被牵出来伺候她们,又被带进厕所里冲洗身体,洗完后就直接被锁在了马桶边上,脖子上的项圈被铁链连接着锁在了马桶后面的置物架上,也许是两人玩的太累了,若干分钟后,我陡然反应过来,似乎自己被遗忘了。
  我不怕怨恨和责备,我怕遗忘,那种彻底被物化和奴化后的遗忘。
  那天晚上,我的心在拧着,趴在马桶上沉沉睡去,原来堕落是会上瘾的,而痛苦也会麻木的,我的话越来越少的同时,我的心在渐渐的麻木着,开始适应那死狗一样的生活。
  清晨的时候是在冰冷中醒过来的,头昏昏沉沉的,一睁眼,又是新一天的折磨,我蜷缩起身体,猛然惊觉过来,自己的身体在渐渐的萎缩,我的皮肤起了严重的湿疹,瘙痒难耐,煎熬中,脚步声响起,陶子打着哈欠走进了厕所,她在镜子前梳洗,却已经熟视无睹般的自动过滤了我,死一般的寂静后哪怕是那缓缓的流水声也让我开始焦躁起来,看着她裸露着大腿的美丽身影,恍惚间,像是在做梦一样,她在刷牙,依旧不曾看我一眼,而我咿咿呀呀张嘴,发出一阵干巴巴的低吟,林梦也跟着进来了,温柔而甜蜜的从后面抱住她,刚刷完牙的陶子咯咯一笑,两人甜蜜的接吻,我缓缓的低下了头。
  脚步声在靠近,林梦歪着脑袋走过来,嘴角明显的挂着讽刺:“怎么把你忘了。”嗯,我就赤裸着身体在厕所里呆了一晚上,而且,没有地暖,温度很低,冻到四肢僵硬的那种,但我的身体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林梦和陶子都没有排宿便的习惯,这是在这个家里呆了很久之后的发现,我挪着身体蜷缩到马桶边上防止自己阻碍她的方便,但我没有想到的是,林梦解开了睡袍,赤裸着的雪白酮体就这么在我面前展开,一片光泽闪烁中,她就半蹲着对我努努嘴:“滚过来!”我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命令,就爬过去了,然后就是铺面而下的晨尿,金黄色的滚烫的尿,没有刻意对准我的嘴,而是洋洋洒洒的从我的头顶上直接喷洒下来,顺着我的脸淌下去,冰冷的清晨,堵塞的鼻孔并没有闻嗅到如何的腥臊味道,只是味蕾上传来的酸涩咸湿,还有那在空中蒸腾起热气的尿液顺着脑袋和身体滚滚的滑落,我木讷的坐着,任由她撒完,扯下厕纸简单擦拭后塞进了我的嘴里,而此时,我终于迎来了陶子的目光。
  “咯咯。”她似乎被林梦做的事情逗乐了,看着我被喷尿的样子娇笑起来,而目光投向我时,出乎意料的冰冷,那种眼神,陌生,连恨都没有了,就是冷漠,我的心咯噔一下,没有开场白,没有挑逗也没有羞辱,在林梦转身之后她紧跟着走上来,用膝盖用力的顶我的脸,我被顶的咧着嘴不断的后仰着身体,直到脑袋倚着马桶靠下去,她单脚踩了上来,踩在我脑袋后的马桶边上,把那私处对准我的脸,兴许是昨晚玩的太兴奋了,她的yindao里发酵着被捂闷过的腥臊味道,我闻嗅到了,带着满脸的尿液,而她就那么冷漠的低着头看着我,直到尿液洒进来,她已经连身体都不让我触碰了,似乎我的嘴很脏,确实如此,我总是会不经意间闻嗅到身上的馊味和腥臊,还有那些要命的湿疹,当她的尿液不断的被我吞咽的时候,我又开始兴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似乎更迷恋这个对我不屑一顾的陶子了,我的眼神火热起来,就是在看到她一脸冷漠的在我脸上撒尿的时候,我又兴奋了,她似乎感觉到了,故意扭动翘臀,那持久而湍急的尿液洋洋洒洒的在我脸上溅开,这次,她弯着膝盖一只腿跪上了我的肩膀,把那刚尿完的湿漉漉的私处对着我的脸,很近,能清晰的看到褶皱的yindi,已经微微翻开的阴唇,还有那血红色的深处,头顶上传来她戏谑的笑声:“又发情了,狗东西?想舔吗?”我嘴里还没有及时消化掉林梦塞进来的厕纸,唾液已经把厕纸打湿,湿成一团含在嘴里,看着那嘴角微微泛起的弧度,我硬了,就在想要点头的时候,她已经几乎凑到我脸上的私处忽然缩了回去,紧接着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啪!”我的脸色一抽,陶子又咯咯笑了起来,眉毛一挑,一脸嘲讽:“现在你那张贱嘴还配吗?!”又是新一轮的绝望,我就满脸流淌着她的尿,目光渐渐的涣散下去,然后缓缓的挪动到原本的角落里。。。
  她们还是没有把我从厕所里放出来,两人在外面活动着,清晰的脚步声,陡然间听到了林梦的声音。
  “医生预约好了,今天先去检查一下。”
  “会疼吗?”听到陶子的声音,冷漠却又夹杂着让我揪心的东西,我的脑袋忽然炸了一下,身体条件反射一般的开始挣扎,嘶吼,巨大的动静终于把两人惊动了,陶子一脸凌厉的走了进来,上来就是一脚踹在我脑袋上:“找死啊!吵什么吵!”我忽然会说话了,看着跟着走进来面色冰冷的林梦,神情终于纠结起来:“你们要干嘛!林梦!你约医生干嘛!”林梦愣了一下,却更加冰冷的看过来:“狗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这些了。”
  “你们要去打胎对不对!你们是不是要去打胎!”我惊恐的瞪大双眼,陶子的表情也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后,死死盯住我,“不可以!求求你们了!不可以!那是生命!陶子,那我是我的孩子是不是?求求你了千万别打!千万别打!”陶子的脸上终于有表情了,在看向我的时候,她歪着脑袋,眼睛里终于迸发出最恶du的幽怨:“再乱说撕烂你的嘴!”我知道她不愿意承认,也许那个孩子是她的耻辱,但我不行,脖子流血了,是挣扎时被项圈拉扯破的,我瞪大双眼看着她:“真的不可以!陶子!你不要,生下来给我养!我养!行吗!”林梦忽然抓狂了:“闭嘴!许南乔!你个狗东西!”但陶子忽然拦住了她,然后呵呵笑着蹲到我面前:“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自己是个人了,不是你要做狗的吗,许南乔,知道了那我就直接告诉你了,对,我是怀孕了,我就是要去打掉!因为你不配!这是你的野种!我怎么可能生下你的野种!”那一刻,那种冰冷,从脚底一直凉到了头顶,我死死压抑着快要暴走的情绪,双手间无意识的按着膝盖,我盯着陶子:“陶欣蓉,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让你选!你怎么选!林梦!让你选!你怎么选!陶欣蓉!于秋在监狱里,小安还要照顾,林梦当初拿这些要挟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问你我该怎么做,我为了和你私奔把你的亲人都抛弃吗?把我的亲人也都抛弃吗!”“闭嘴!”陶子忽然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我终于彻底的爆发了,这些日子所有的辛辣和忍耐:“你真的要变成于秋那样的女人嘛?陶欣蓉,我是个窝囊废,我对不起你!但孩子是无辜的!这是我的骨肉!我再下贱那也是无辜的性命!你忍心打掉吗?你就那么恨我吗!”
  话音刚落,陶子的巴掌再次雨点般的扇了过来,“啪啪啪!”我疼到麻木,终于呜咽一声,一口血痰啐了出来,红着眼又呜咽了两声:“你是魔鬼!你根本不是我爱的陶欣蓉!你残忍邪恶!你是魔鬼!”陶子的手停在半空,微微颤抖。
  我忽然死心了。
  “林梦,放我走。”
  林梦重重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而陶子,停在半空中的手缓缓的伸了过来,在我下意识的躲闪后,却轻轻的抚摸住我的脸,那个表情,我这辈子忘不掉,因为我确信,陶子真的成了第二个于秋。
  “许南乔,你说的我都知道。”
  “林梦甚至找到你的家了,调查你家里所有的底细对不对,甚至还拿于秋的事情威胁你对不对?”
  “呵呵,我怎么会不知道。”
  “但是,许南乔。”
  “不能一起快乐下去,那就一起堕落吧,死都别回头。”
  “你想走?不可能,我逃不掉,你也别想!”


第四十九章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陶子会成为我的噩梦。
  都说成年人总有一天会被现实打压的崩溃,快三十而立,我一直活的不卑不亢,没嫉妒羡慕过,只有在色域熏心的时候偶尔羡慕一下那些有钱人,但怎么也没想到,终有一天我会那么结结实实的栽倒在自己的胆小懦弱里,我依旧觉得自己没错。
  想来真是个笑话,一对蕾丝主人,一个是得天独厚女王指数爆棚的上位者,一个是几乎可以满足一切审美条件的美人,我居然天真的以为真的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林梦和陶子的恩宠,天底下果然没有白白掉馅饼的事情。
  如果说之前的只是痛苦,那么接下来对我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我色情猥琐胆小狭隘,但我在某些方面依旧传统的固执,我敬畏生命,即使再年少轻狂也从未把打胎这种行为看做小事,我做不到,那是我的骨肉,我依旧记得去年年底的时候陶子明明和我说了在安全期,难得放纵的几次,就这么阴差阳错,我忽然惊觉,也许她是故意的。
  她赌了身家性命,赌上了全部,以为我会带她走,但是她输了,她变成现在这样,我不怪她,我只能痛恨自己的无能,赤裸裸的现实一次又一次的在嘲笑我的可悲,我第一次那么讨厌自己,以前总是安于现状昏死等吃,第一次那么讨厌自己的渺小。
  所以她现在要把孩子打掉,在我心里跟杀人无异。
  甚至还做梦梦到了,梦到她在病房上打胎时的场景,梦到了那个孩子在对我哭喊,梦到了陶子那决绝又仇恨的眼神,梦到了自己就那么无能而下贱的跪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孩子从她的体内被粉身碎骨然后一寸一寸的被抽离。。。
  我的意识开始恍惚起来,也许是刺激过度了,我终于彻底不再叫唤了,痛苦仿佛消失了一样,那天偶然间爬起来的时候照到了镜子,陌生的自己,暴瘦的身体佝偻的体态,涣散而空洞的眼神,布满血丝的脸,惨白的面孔,原来我已经变成这幅模样了。
  原本放置在二楼里的狗笼被搬到了楼下两人的卧室里,从陶子去检查身体的第一天开始,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用意,但似乎这是我第一次被安排进卧室里面,还被戴上了头套,除了射精权利和自由,我连视觉也被剥夺了,暗无天日,我佝偻在狗笼里,晚上的时候她们回来了,似乎忘记了白天厕所里的撕扯,亲密的交谈里还交杂着娇笑,我伏在狗笼里一声不吭,然而人最怕的就是被忽略,接下来的几天里,除去必要的喂食,两人忽然就和我失去了交集,就连喂食也是直接把狗食盆塞进笼子里,没有交谈,没有多余的废话,羞辱也没有。原本已经心如死灰的我,又一次开始煎熬,因为在晚上的时候,气氛会忽然就暧昧旖旎起来,两人在房间里亲热。
  “陶子,舔我。。。”
  “舒服吗,亲爱的,我想你戴上鸡巴草我。”
  “你的嘴比鸡巴好用。”
  “想每天早晨都把你舔醒呢,咯咯。”
  “呜呜,嘶嘶嘶,好难受。。。”
  陶子难道忘记了,她还有身孕吗,就算准备手术打胎了,难道就可以这样不珍惜身体吗,这是其次,我开始被折磨了,身体的欲望是本能,那些暧昧的话语,开始煎熬我的心,只是从那天起,我忽然连祈求的勇气都没有了,当重新被戴上贞操锁的下体坚硬到崩溃的时候,我只是蜷缩着身体在狗笼里瑟瑟发抖,神志被一次又一次的煎熬。
  我在用听到两人暧昧交谈的次数计算着时间。
  第五天,我等着噩梦的彻底降临,当那个孩子从陶子身体被分离的时候,也许就是代表着我的心脏里那个活生生的她被硬生生的撕裂出去的时候。那是个静谧的早晨,我在狗笼被踢踹的咣当咣当声中醒来,痛苦的呻吟出声,长时间的蜷缩姿势和补给不足,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急剧的虚脱和酸楚,那些湿疹越来越厉害了,瘙痒起来的时候恨不得让自己一层皮被扒掉,听到笼子被打开的声音,我太累了,哪怕是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脖子的项圈被铁链套住从笼子里拽出来的时候,膝盖上忽然传来剧痛,腰身的酸楚让我闷哼一声,踉跄着扑倒下去,却又被重重拽起,苦苦的颤抖着双臂支撑起身体后,眼前一亮,头套被人拽开了,重见天日,恍若隔世,阳光很温馨,从打开的窗户里照射进来。我眯着眼,受不住忽然而来的光亮被刺激的双眼开始流泪,模糊的视线里渐渐倒映出陶子的脸。
  那一刻心渐渐的纠结起来。
  陶子依旧美的惊心动魄,还特意穿上了一身洋装一样的小礼服,紧身的蓝色铅笔裤,时尚又漂亮的长筒靴,胸前那白色的洛丽塔样式一样的白色蕾丝领结托着那张脸,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我怔怔的和她对视着,彻底适应了光线之后,我的表情却在她的明媚里渐渐被吞噬。
  当一个美的让你感叹造物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在你面前出现,却真真切切的宣布永远不再属于你时,那种绝望和失落难以形容,她低下头,像抚摸宠物那样抚摸着我的头,这是第一次她那么温柔,而我已经缩着脖子下意识的躲闪着,男人同样有第六感,同样准确的惊人,我有不安的预感,而且格外强烈,也许是太累了,我甚至不知道她们两人是什么时候起身梳洗穿戴完毕的,也好,不然又让自己在惶惶不安和纠结中度过,手缩回去的时候,陶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紧接着一脚传过来,那是圆头的马靴,靴面饱满皮革锃亮,却也坚硬无比,踹在脸上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就把早已虚弱的不堪一击的我踹倒,我闷哼一声,又颤颤巍巍的爬起,陶子的手拉扯下来,这次,扯掉了我的贞操带。
  “呵,狗东西,还能硬呢,你们男人是不是永远都是下半身动物啊!”陶子咋嘴嘲笑,而我撑在地上的手臂还在颤抖,被踹中的脸更是在隐隐作痛,“亲爱的,今天让这个畜生射一次,怎么样。”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条件反射般的颤抖了一下,眼皮子跟着一跳,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林梦,一身短款的皮草上衣,皮裤配着恨天高的长靴,依旧气场惊人,浓眉一挑,冷笑一声:“可以。”内心的那些小瘙痒和酥麻终于被勾引出来,我被限制了太久了,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有欲望的动物,咿咿呀呀的时候,陶子按着我的脑袋抵在了身后的座椅上,紧接着就分开腿背对着我的脑袋方向坐了下来。
  紧身的铅笔裤,那细腻的布料挤压在脸上,感觉并不好,因为那被紧紧包裹着的翘臀几乎瞬间就把我的脸吞没,但几乎是瞬间,那渗透过衣料渐渐分泌出来的女性荷尔蒙的气味还是让我躁动不安起来,陶子分开双腿,不断的挤压着我的脸,一下一下的扭动中,我勃起了,然而就在这时,林梦的脚步声接近了,因为那清脆的高跟靴的声音太扎眼了,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责罚来的那么突然。
  因为是后仰着脑袋抵在座椅上的,所以双腿也自然的分开,就在恍惚中开始迷恋起陶子那片我已经很久没有触及到的下体,哪怕是隔着裤子的时候,“砰”的一下,一股坚硬冰冷瞬间在胯间炸裂开,是林梦的靴尖!在闷响中狠狠的踢在了我的sjq和阴囊的部位!疼!猝不及防的一脚,疼的我瞬间浑身挣扎,痛苦的乱蹦起来,脑袋差点掀开坐在上面的陶子,但伴随着陶子的一声充满兴奋的娇笑,林梦的第二脚随即就重重的落了下来!“呜呜!呜呜!呃呃呃!”我在陶子的翘臀下疼到抽搐,闷哼连连中连忙想要并拢起双腿,但小腿大腿上,林梦那坚硬的靴底和靴跟立即疯狂的踹下来:“分开!狗东西!”
  陶子更是双脚勾住我不断挣扎的双手,终于把身体彻底的坐在了我的脸上,不断的磨蹭中,她的私处渐渐火热起来,有股湿湿黏黏的东西在嘴角边泛起,不知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分泌,我极端痛苦着,又不得不分开双腿,感觉YJ一麻,被林梦的靴底从下到上顺势碾住了,跺在小腹上用力的碾动起来,疼痛之后那股淡淡的酥麻不断的传递出来,我开始呜咽着,并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抵在脸上的私处舔动起来,陶子不但的娇笑出声,并开始用力的在我脸上摩擦,熟悉又让人迷恋的气息,不断的通过裤子里泛出来的那股热气传递进我的嘴里,不久之后,她忽然抬了起来,我听到解裤带的声音,一片雪白中,她的翘臀裸露了出来。
  久违了,陶子的臀和私处。
  那只粉嫩的底裤上,分叉口处已经明显的湿润一片了,当内裤被挑开的时候,一股晶莹的爱液就顺着那翻开的阴唇滴落下来,已经长起来的毛躁躁的阴毛剐蹭着我的脸,然后彻底的坐下,几乎是第一时间,我忍不住了,在林梦靴底的YJ忽然一颤,我射了,射的极度压抑而迅速,太快了,长时间的禁欲,第一次的射精几乎没有任何的前戏和快感,就是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太兴奋以至于瞬间爆发,果然,陶子又哈哈大笑起来:“秒杀了!窝囊废!你可真是个废物!”然而她却没有离开我的脸的意思,因为那湿润的yinhu已经在我的口鼻间摩擦起来,而林梦,更是不断的碾踏着我的YJ,我感觉阴囊里一片刺痛,是她的靴跟在扎我的阴囊,我不断的抽搐着双腿,脖子快要断了一样,陶子开始左右前后疯狂的摇晃身体,那潮湿的yinhu不断的在我的脸上折腾着,爱液疯狂的流窜,林梦还在踩,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难受,憋闷,还有窒息感,然而还在继续着,我感觉射的到处都是的精液顺着阴囊和小腹流淌下来,再被林梦的靴底踏住,连着我刚刚发射过的YJ碾在靴底,来回的摩擦。
  陶子开始娇喘了,我不得不伸出舌尖去舔她,她开始上下起伏,节奏飞快的一下一下砸我的脸,我因为太吃力了,下意识的双手去撑着地面,她似乎发现了,就用靴底来踩我的手,疼,在享受我的舔舐的同时还不忘给我带来痛苦,我来的太快了,几乎只是兴奋了几秒钟就随即进入痛苦中,让我迷恋的私处,却没有半点的陶醉感觉了,林梦的靴子缩了回去,陶子也跟着起身,把我从座椅上粗暴的拽起,这次,陶子一脚踩了上去,把已经湿漉漉的胯对准了我的脸:“舔!”当她翻起那上半身的衣角的时候,我又一次看到了那只纹身,般若,那个有着极其美丽的女人外表却隐藏着狰狞的魔鬼的波若。
  我几乎是机械化般的把脸伸进去,地上一滩都是自己的精液,林梦就在旁边,一脸不屑的打量着,我把脸伸过去,几乎是瞬间就被陶子用力的扯住头发,侍奉在继续,舌尖在yindao里挑动舔舐的水声很快就响了起来,但我似乎渐渐失去感觉了,因为脸完全陷入在胯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小腹上那只纹身,而陶子,明明私处爱液分泌的浓烈,却没有娇喘和呻吟,就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盯着我在她胯下为她口交的下贱姿态,我的后背莫名其妙的开始僵硬起来,看着纹身上那狰狞的鬼脸,又一次猛力的把舌头连根刺入她的yindao的时候,她终于沉沉的发出一阵闷哼,用力的把我的头按进去。。。
  没多久之后,我的脸被拽了出来,连续的几个耳光抽下来,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奇怪的是,似乎是抽打的角度问题,最后一巴掌的时候,感觉鼻子一酸,“噗”鼻血流淌了下来,我连忙捂着鼻子,身体蜷缩下去,不停的擦着鼻子,还在擦拭的时候,“哗”陶子的尿就喷洒下来,似乎并不在乎这是在卧室里,金黄色的晨尿,汹涌澎湃的洒在我的脑袋上,我把脸抬起,让我洒在我的脸上,再张嘴,感觉没擦干净的鼻血顺着尿液从嘴角流下去,头发又一次的潮湿了,大口的吞咽着,一口接一口,我其实还记得那尿液的味道,腥酸而苦涩,但也许是被折腾久了,我感觉不到味道了,直到她微微移动身体,把私处几乎贴到我的嘴巴上,尿完。然后我继续舔她,帮她清理完私处。
  舔完了,我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默默的缩回身体向后爬了几步,但林梦紧接着走了上来,那修长到有点夸张的靴腿轻轻一抬,轻易而优雅的踏住了我的脑袋:“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许在去年,或者更久之前,我会一脸错愕又尴尬的摇头,但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廉价。我双手捧起她的靴子,在靴面上舔舐了几下后,她缓缓的抬腿,把那靴底对着我的脸踏了下来,我没有犹豫,对着靴底上的精液舔了上去,这个角度依旧完美,可以看到林梦低头下来时那审视而又冰冷的脸,浓妆,高贵,冷艳。而那只踏在我脸上的长靴和美腿,更是修长匀称,靴筒和皮裤的完美融合,几乎严丝合缝的包裹连接,笔直修长的靴筒把这条腿的线条诠释到了极点。
  还有锃亮的皮革,一尘不染的长靴该有的英气和飒爽。
  如果没有那精液的恶心气味,也许会更好吧。
  我低着头一口一口舔舐着她的靴底,在她的注视中。
  陶子忽然蹲了下来,又忍不住抽了一下我的后脑,陶子问了一句话,我愣神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她问我。
  “许南乔,你为什么连求饶都不肯了。”  


第五十章

  我已经快要忘记了那种沐浴在阳光里的感觉了。
  半小时后,我被带了出来,更是不知多久以来第一次穿上了衣服,原来我还是个人。我不懂她们把我带出来的用意,难道打胎的时候是为了刺激我故意让我在旁边看着吗。恍恍惚惚中被塞入了后备箱里,一阵颠簸之后,车停下来了。
  看见那个熟悉的门头的时候我愣神了一下,那是林梦的店,她们把我带到店里面要干嘛?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狗窝了,知道吗,窝囊废!”陶子满脸的狭隘神色,手里还拽着一根从我包裹着身体的大衣里露出来的铁链,那根铁链的另一端,是用林梦和陶子的丝袜扎着阴囊和YJ根部的,还有电击式的YJ环,被套在YJ上面,然后铁链的上的环扣扣进扎在阴囊上的丝袜里,再从大衣的衣角里穿出来被拽着,五光十色的世界让我赫然想起原本我也是这个世界里的一员,开年后就已经立春了,天气在不断的回暖,视线里有绿色了,一直灰暗沉寂的心境似乎在渐渐的回温,我怔怔的看着四周,看着一切,最后终于低下头,因为我记得,现在我还是她的狗,她圈养起来的狗。
  没人知道我那件大衣下面什么都没穿,甚至连内裤都没有,我的sjq被捆绑着,还被带着丑陋又下贱的情趣道具,在拉扯中我勃起了,我依旧是条狗,没有自由,没有任何的权利,但是我不懂,也许是世界的回暖吧,我终于惴惴不安的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把我养在这里。”身旁的林梦别过头去似乎懒得搭理我,而陶子却冷笑一声:“等我打掉了你的孩子,我不想一到家就看到你这张让人恶心的脸,所以,把你关到店里面,心情好了就来玩你,心情不好,省的你来坏我的心情。”
  “放我走吧,陶子。”似乎酝酿了很久,我又一次的提出了我的要求,我努力让自己眼神平淡下来,就这么和她对视着:“真的,放过我,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要走。”果然,陶子的表情渐渐狰狞起来,呼吸在加剧,就在她要暴走的时候,林梦走过来一把把陶子搂进怀里,顺势给了我一巴掌:“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许南乔!现在想走?除非你死!”挨巴掌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我不是不怕疼,但最让我恐怖的是我在渐渐的适应巴掌和疼痛。。。我看着林梦冷漠的脸,又看了看陶子依旧疯狂狰狞着的五官,终于死心了,其实,陶子还觉得不够吧,这就是原因,她还没解气,她还没报复够,仅此而已。
  我被拽着进了门,早上,会所里静悄悄的。
  熟悉的场景,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到这里。
  我还知道,这里很多的技师就住在店里面,但是当那个身影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神经一下子好像错乱了一般,情绪差点当场崩溃。当我被拉扯着进入二楼拐角处最偏僻的一个包间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双恶du里带着挑衅和嘲讽的眼睛,那是一双除去林梦让我敬畏之外第一个让我感到惊悚害怕的女人的眼睛,它的主人,叫于秋。
  林梦真是手眼通天,我记不得被关了多久了,但季节摆在那里,从年前到现在,能有多久,于秋就这么被捞出来了,屋子里不冷,但我被扒光了的时候,还是难以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于秋就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我,那笑容,邪恶得让我从脚底凉到了头顶,我终于有了情绪波动,扭过头看着陶子,然后虚弱的问:“这就是把我送过来的原因,你要让于秋圈养我,是吗。”陶子似乎很激动,依旧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咬着牙盯着我:“是!!”
  多么讽刺的现实啊,丑陋到了极点。
  我又扭头看着于秋,再回头看了一眼林梦,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挫败,侮辱,再到崩溃,原来人真的崩溃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原本被清晰久违的世界激发出来的求生欲望瞬间淹没,陶欣蓉,你好狠,我被逼无奈的选择居然坑害了自己,我感觉快要把牙关咬烂了,看着陶子走过去,把一只黑色的遥控器放到了于秋的手里,那是捆绑在我YJ上的电击YJ环的开关,于秋心领神会,是的,她依旧美丽,只是沧桑了许多,因为没有化妆,眉宇间的皱纹有些明显,皮肤也有些昏暗,但依旧无法抵挡原本精致又好看的五官,我知道在里面她一定受了苦,而这些苦,即将千倍百倍的还到我的头上。
  “噼啪!”YJ上陡然传来一阵电流滑过的剧痛,我几乎是瞬间惨叫出声,来不及愤怒,来不及绝望,蜷缩的身体瞬间栽倒下去,痛苦的捂着胯,电击几乎瞬间剥夺了我的行动能力,我在地毯上翻滚起来,撕心裂肺的疼,我第一次被戴上这样的东西,以前只是见过,似乎并不是专门的情趣道具,因为那电流实在太夸张了,我感觉自己的睾丸快要爆开了,我在地上跟开了膛的活鱼一样乱蹦起来,于秋尖锐的笑出声,直到我精疲力尽才关上了开关,我感觉下体暖暖的湿漉漉的,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艰难的抬头看过去,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射精了,整个胯间都是麻木的,我虚脱般的把头仰了回去,靠着地毯,四肢疲软,空洞得看着天花板。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道缝,也许是我的惨叫声太大了,有人被吵醒了,一张熟悉的脸一脸好奇的探了进来,于秋招招手:“进来,安琪。”是18号,安琪就进来了,这才看到地面上的我,惊愕的瞪大眼睛错愕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一脸的疑问:“你们这是?梦姐,这?”林梦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边上,全程都在冷眼旁观,陶子说话了:“送给你们的宠物,以后他就住在这里了,哦,不,是养在这里了,记得要当狗一样的养哦,呵呵。”安琪神色局促了起来:“这样不好吧?”
  陶子没吱声,我听到她在朝我缓缓的走近。
  “你在会所里什么没见过,他喜欢什么你不知道?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能养在家里了,在店里养一阵子,哦对了。”说话的时候,陶子缓缓的敞开双腿,脱下裤子,那裸露出来的私处对着我的脸缓缓的坐了下来,我又看到了,那可怖的般若鬼面,湿润的,她的阴唇,盖在我的脸上,她坐着,头顶上传来她嘲讽娇笑的声音:“我告诉你吧,当初是她跪着求我,给我磕头,让我把他当狗一样养起来的,你越是虐待他他就越兴奋。”
  “。。。”坐在于秋旁的安琪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舔!废物!”陶子忽然抬高了语气,因为我的嘴没动,我就瞪着双眼看着她,不管她如何扭动翘臀,把那柔软腥臊起来的阴唇yindi在我的嘴角上搓揉,我依旧没动,但我的软抵抗很快就遭来了报复,有人走过来了,是于秋,手里拎着鞭子。
  我忽然想起这个会所里估计是因为林梦的原因有不少SM的专业道具,曾经好奇问过她为什么不干脆开一家专业的SM俱乐部,林梦摇摇头,一方面正在洗白,另一方面她的圈子里很少有人喜欢当M,老板和申豪的喜好还是偏大众的。
  但现在刚巧成全了于秋,“啪”清脆的鞭打声,皮鞭在我的肚子上炸开,我抽搐着身体挺动起来,陶子回头看了于秋一眼,继而兴奋得扭动起来,“砰”小腹被重重跺了一脚,于秋穿着的高跟鞋的鞋跟差点没把我的小腹踩穿,垫着脚跟在我的小腹上碾动,我疼的浑身抽搐,被迫开始伸出舌头,陶子抓着我的头,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于秋继续开始鞭打,我的双手下意识的抱住陶子的双腿,“啪”一记凶狠的鞭子抽打下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会跟着一颤,而坐在我脸上的陶子也会跟着一阵娇喘,身体一抖,我的舌头很快就伸进了她的yindao里,也许是有人助兴的缘故,她明明早上刚在我的嘴里泄过身,这会儿又兴奋的跟什么一样,几下鞭打中,我感觉鼻孔和yinhu的交合部位那喷涌的汁液直接顶开缝隙喷溅出来,我的身体在精疲力尽后又一次达到了亢奋的极端,被抽打着连连挣扎,近乎崩溃中,陶子开始狠狠的摇晃我的头,指甲更是用力的镶嵌进我的头皮里面,我感觉浑身快要炸裂一般,于秋忽然发狠了,一鞭子对着我的胯狠狠的抽了下来,龟头和YJ同时一麻,甚至听到了皮鞭抽打在那已经勒进YJ里的金属YJ环的声音,一瞬间,剧痛顶的我几乎要窜起来,双腿陡然顶起,差点把陶子顶出去,嘴里发出极度痛苦的呜咽声,陶子忽然从我的脸上爬了下去,顺势躺到一边,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冰冷的长靴靴底就对着我的脸踹了过来。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她们母女联手虐待。
  于秋依旧在狠狠的抽我,而陶子,在抚摸着自己已经被舔的湿漉漉的yindao,一边踩我的脸一边自慰,那褪到膝盖上的铅笔裤把她纤细的腿型包裹的特别好,而那一直包裹到膝盖的靴筒光鲜亮丽,但那厚重而冰冷的靴底,一脚一脚的跺在我的脸上。“死狗!废物!烂狗!贱种!踩死你踩死你!”她越踩越兴奋,脚上没有一点余地,那长靴雨点一般的落在我的脑袋上和脸上,起初还能闪躲,可于秋的皮鞭就顺势抽打了下来,我只能抱着脑袋忍受着,陶子自慰的声音在不断的响亮,我终于知道,如今我的痛苦才是她欢乐的源泉,随着手指在yinhu间不断的翻飞挑动,她忽然尖叫一声,靴底狠狠的踩住我的嘴巴,我本能的抱住她的靴筒,忍受着后背胯间不断落下来的皮鞭,几秒钟后,被她一脚踹开。。。余光里瞥到了鲜血,我呜咽着坐起来的时候,看到了身上的一道道血印,还有那因为鞭打而勃起的YJ,龟头是紫色的,阴囊在丝袜的捆绑下也跟着浮肿起来,于秋喘着粗气,缓缓的坐了回去,而我,浑身炸裂开的痛。
  在这种时候,我忽然想到了林梦,原本这群女人里,我最怕的人,现在反而让我觉得还有一丝生机,我无助而痛苦的看向她,而她已经轻轻起身:“走了,陶子,时间到了,去医院。”我像狗一样的爬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脚:“林梦!林梦!我求你了!放过我!”林梦缓缓的扭头,没有说话,只是把用靴尖缓缓的挑起我抓住她脚踝的手,然后踮起脚尖,把我的手,碾入靴底,用力的碾踏了几下,随后我就被赶过来的陶子一脚踹中小腹缩了回去,“砰!”陶子的靴底狠狠的碾住了我的脑袋。
  “记住了,狗东西,我现在就去打掉你的杂种!我这辈子没打过胎!我要感谢你的第一次!以后我会牢牢记住!男人都是什么样的下贱货色!”她的话字字诛心,像刀一样剜进我的心脏里,灵魂仿佛抽离,在靴底在我的脸上碾动的时候,我的表情渐渐的凝固下去。
  “砰!”直到林梦和陶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才陡然反应过来,我看到,屋外很快有穿着西装的保安走了过来,哪怕以前见过面,再见到时,那股表情,真的不像是看人的表情,我知道,应该是林梦怕我逃跑专门让人看着,我忽然想起,她以前就这么关过于秋,她的势力,依旧深厚,我忽然不想逃了,更没有了一丁点的念头,恍恍惚惚的坐了起来。
  身上的血液在渐渐的凝固,那些伤口触目惊心,是被用鞭子一鞭一鞭的抽下来的,我看到了于秋甩在地上的鞭子,上面有倒刺,难怪这么一小会儿的鞭打我就血肉模糊了,还有脸上,陶子私处的分泌味道,似乎还有点残留的长靴的皮革味道,我就这么坐着。
  堕落是上瘾的,而绝望不是,当于秋又一次的嘴角泛笑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原来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第五十一章

  我真切体验了一把奴隶制社会的绝望。
  压迫和鞭打,只有绝对的服从。
  凌晨一点,我被于秋从楼顶的杂物间里拖拽出来,人在刑罚之下真的为了求生欲会选择服从,于秋那沾血的鞭子没有一丝的怜悯哪怕是一丁点的人性,她原本就是我见过的最拙劣不堪的人,而现如今更是,已经关门的会所里,我颤颤巍巍的走进了包间里。
  真是荒唐又讽刺,至少几个月前,我还曾以客人的身份来过这里,还会跟会所里的服务员们说说笑笑,而原本那些我从来不愿意去尝试接触的刑具,如今都用在了我的身上。于秋和陶子不一样,她是个极度淫靡的女人,我至今还搞不清楚她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喜好,但是她却格外钟情我的sjq。
  当那根肛塞被塞进我的肛门里的时候,我痛苦而扭曲的收缩起脸,在近乎绝望中我被踹到在地面上,恍恍惚惚中,感觉马眼里一阵生硬剧痛,于秋手里拿着的是一只明晃晃的导尿棒,疯狂的抵进我的尿道里,一瞬间,我sjq上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几乎都被玩了个通透,尿道里的刺痛渐渐的转变成一股说不出的瘙痒和酥麻滋味后,我好似回魂一样瞪大了眼睛,但随即而来的就是撕心裂肺的疼,因为那根导尿棒抵入的顶端似乎有倒钩,我感觉那已经大半跟扎入的导尿棒在我的尿道里疯狂的拉扯,很快就有鲜血伴随着那撕扯的剧痛和另类的酥麻从马眼和金属的缝隙间窜出来,我想嘶吼,却被于秋塞入了口塞,那是在A片上见过的开口器,可以完整的把嘴巴扯开,我甚至怀疑是不是为了虐待我于秋专门订购添置了这些刑具,因为我记得之前来的时候还根本没有见到过这些东西,我不知道她还要对我做什么。
  随后就被勒令在一只刑架上跪了下来,双手被拉扯而起捆绑在刑架的两处边角上,双脚也被同时用麻绳固定住,屁股里的肛塞传来阵阵拉扯和堵塞刺激出来的肿胀感,我害怕了,因为看到自己在剧痛中被刺激勃起的YJ随着插入的尿道棒垂落下去,可YJ却在流血,清晰的痛苦让我原本昏沉的大脑持续的兴奋着难以昏厥,嘴里的口塞让我连说话都困难,似乎终于接触到了SM里那些我不愿触及的东西,但在这种时候却让我后背发凉,于秋笑的格外诡异,而且残忍。
  她褪下裤子,把那毛绒绒的私处对着我的脸贴了上来,因为我的双手被垂钓着,所以无法反抗,双腿直接顺着我的肩膀跨了过来,如今的我虚弱到乏力,所以她的体重让我几乎瘫痪下来,然后就这样被她骑上了脸,“舌头伸出来!给我舔!”她在发号施令,而白天恶du到让我崩溃的du打让我知道,我没有反抗的可能,哪怕是软抵抗,舌头从口塞了伸了出来,一瞬间,那股腥臊咸湿让我干呕出来,感觉唾液在不断的渗出来,顺着嘴角,但很快就是滚烫潮湿的淫液了,于秋的私处我见识过,淫靡到极点,那肥厚黝黑的发亮的阴唇很快滚烫起来,搅拌着淫液涂抹着我的鼻梁,然后那沾染着无数分泌和yindao里的污垢的私处对着我的口塞压了下来,我不得不伸出舌头去舔动,好像舔了一口盐,又涩又咸,像腐烂的味道,她到底多久没洗过下体了,我的眼泪都被熏了出来,可她却死死的夹住我的脑袋,不断的扭动着屁股,不断的下压,我的身体不断的后仰,直到那私处彻底的盖上来,脖子上传来剧痛,而她却在享受的呻吟着,淫液根本没有一丁点的浪费,径直的顺着口塞流进我的嘴里,甚至舌苔剐蹭到了一颗颗细小的颗粒,那是在她yindao里分泌又凝固的脏东西,我从没舔过这么脏的yindao,没有半点的兴奋可言,而她却泛滥成灾,不断的扭动中门被推开了,一阵嬉笑声,我的眼神惊恐到了极点。
  一群美女在大部分时候是男人的天堂,但现在却不是。
  那是会所里的技师,一阵嬉笑吵闹中纷纷走过来,有熟悉的面孔,也有陌生的,这种地方从来就没有固定的人,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于秋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法,让这些女人都出现在这里,绝望,我的脑子里只有绝望,也许我身上那些凝固着血痂的伤口和已经消瘦到极点的身材让人咋舌,这些女人窃窃私语神色各异,但不免有兴奋,甚至已经跃跃欲试,是啊,林梦的会所里,这些东西应该并不让人陌生。
  于秋娇喘着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然后娇笑着介绍:“姐妹们,这就是我的马桶。”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叽叽喳喳中,有人笑了出来:“真有那么下贱的男人啊。”
  已经有人被拉过来了,丰腴的身体,娇媚的脸上写着好奇和兴奋,于秋让她在我嘴里撒尿。
  “哎呦,刚下钟,碰到个熟客,没带套就射在里面了,难为情死了。”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哪有半点是害羞的样子,她已经对着我的脸贴了上来,我下意识的后退着,那骚哄哄的私处已经贴了上来,比于秋的更让我崩溃,做色情服务的女人的私处绝对可以戒掉普通的喜欢口舌的爱好,那发黑的私处里面那股带着精液腥臊的味道让我躲闪不及,但她已经贴着我的嘴抵了上来,似乎觉得不过瘾,把我嘴里的口塞直接给扯下去了,我扭着脖子,结果小腹立即就重重挨了于秋一脚,她穿的是尖头的高跟鞋,那一脚差点没把我小腹踢穿,我呜咽着蜷缩下去,双臂几乎是被麻绳吊着,也许是看到了于秋对我没有半点的客气,那女人也有模学样的扇了我两个耳光,扇着的时候自己就笑了起来,在见到我畏惧的眼神后,陡然放开了,臀部一顶,那私处就对着我的鼻子顶了上来:“舔啊,小畜生,秋姐说了,你就喜欢被女人玩,说你喜欢吃女人的逼,还喜欢吃屎喝尿。”我哪有嘴巴去反击她,嘴巴几乎是被那团褶皱而宽厚的阴唇完全的遮盖住,最恶心的是那团抵在鼻子上的yindi,松松软软的特别大,泛滥着一股腥味,舌头刚舔进去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干呕出来,却被她用力一压,就顶着我的脸浪叫起来。
  我快要吐了,不断的干呕中,她在不断的分泌出新的汁液,赫然还记得她刚才那句话,刚接过熟客,没带套射在里面了,恶心到了极点,而那些女人们就瞪大双眼在旁边看着,似乎气氛更加活跃了,我从没感到这么羞辱过,看见于秋拿着手机在拍我:“林梦,你快看看,这个贱狗,已经成了会所里所有技师的狗奴才了呵呵。”
  我流着眼泪,是被熏出来的眼泪,不断的干呕着,小腹开始抽搐。  
  女人们开始蠢蠢欲动了,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已经不记得那女人是什么时候从我脸上滑下去的,很快,走过来的那个女人就脱下了靴子,一股汗水混合着劣质香水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身材丰满,嘴角带笑:“秋姐,我听说这种男人还喜欢舔女人的脚,越臭越兴奋,是不是啊。”
  “肯定啊,你看他鸡巴硬着的。哎呦,被玩成这样了,都流血了。”
  “呵呵,他自己喜欢,现在不少人就下贱,花钱找罪受。”
  “真要在他嘴里撒尿啊,撒尿倒还行,我以前碰到过这样的客人,大便就太恶心了,真是个吃屎的狗了哈哈哈。”
  叽叽喳喳的交谈中,那只丝脚已经踩住了我的脸,原本已经快要痉挛的胃子终于开始绞痛了,我被熏的瞬间干呕起来,实在难以形容那股味道,低头看了一样那只被脱下来的长靴,靴筒里在开着空调的室内居然还在冒热气,这女人穿着是便服,没穿会所里的衣服,估计是从外面休息刚回来的,那味道可想而知,脚很大,估计有39码奔上,估计是没想换,打底裤下面就套着一层薄薄的黑丝袜,那都是肉的脚底隔着已经湿透的丝袜散发出来的酸臭味让我五官扭曲,但她却娇笑着,脚尖扭动着捅进我的嘴里,我呜咽着,口水不断的溅落,直到嘴巴完全的被撑开,她还在扭动着丝脚不断的朝里面伸。
  “草,跟她妈被男人深喉一样,看他那个贱样。”终于有人彻底兴奋起来了,我的浑身都在抽搐着,而插在嘴里的丝脚也越来也兴奋了,不断的抵到我的喉咙,那股刺鼻的酸味已经熏的我鼻孔刺痛,嗅觉好似要麻木了一般,原本就被汗水湿透的丝袜已经在脚尖上褶皱起来,然后再被我的嘴巴含湿,拔出去的时候女人倒抽着冷气娇喘起来,然后一脸荡漾的问于秋:“真的可以在他嘴里撒尿啊。” 
  “尿啊,6号你敢尿我就敢尿!”原来这女人是6号。
  “呸!撒尿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他这全身上下,估计早就大便都吃过多少了。”
  “哎呦,恶心死了,在男人嘴里大便。”
  “快看,快看,真尿了,啊啊啊哈哈哈。”
  一片嬉笑声中,6号的yindao渐渐潮湿,随即就是一股喷溅而出的金黄色尿液,一瞬间对着我的脸击打了过来,因为她是站着的,洋洋洒洒的就溅落在大腿上,刚褪下的丝袜和打底裤都被沾湿了,但她却很兴奋,没有停止,反而用力的拉扯我的身体让我的脸靠的更近。
  “我草,我草,嘶嘶,憋不住了,你们看他喝了没有啊。”6号努力的踮起双腿,让正在排泄的尿液离我更近,我被动的开始吞咽她的尿,恶臭腥臊,夹杂着苦涩,喝到一半的时候,我实在受不了了,“呜哇”一声喷了出来,混着反酸的胃液,唾液,还有尿,溅了她一身!
  “啊!草你吗的狗东西!把我都弄脏了!”6号草草的结束,脸色不善,于秋在后面煽风点火:“打他呀等着干嘛,废物连尿都喝不下去,不教训一下不长记性!”
  “不会把他玩死吧!”
  “梦姐交代过了,只要不玩死,随便你们怎么折腾。”
  “他到底是不是自愿的啊?”
  “哎呦,我听说了,给梦姐戴了绿帽子,就是梦姐。。。那个相好,你知道吧,女的,在台湾领了证的那个,和他好了,你说梦姐能不气吗,放心,梦姐在市里的关系。。。”
  。。。
  又是一阵交谈,我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恍惚,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绞痛的小腹里也不知道吐出了什么,做梦一样,但是我很快清醒了过来,因为6号的踢踹接种而至,她真的开始打我,被弄脏了下半身,带着火气。
  永远不要考验人性,因为丑陋起来的时候变态到让人发指。
  哪怕是女人,哪怕是曾经何时我以为越是漂亮就越该善解人意又温柔善良的女人。
  原来哪怕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可以恶du到这种地步,紧接而来的踢踹中,我的身体到达了极限。
  “把他放下来,把他放下来!”
  被一阵拳打脚踢后,我四仰八叉的瘫软在地上,不知是哪个女人又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是不是做服务行业的女人就没一个下面好看的,腥臊,恶心,铺面而来,当不知轮流到第几个的时候,没人敢用我的嘴巴了。
  “他这贱嘴碰过了不会得病吧。”
  “你看你吐的,哎呦恶心死了,不知道给多少女人舔过逼喝过尿了。”
  “让他舔屁眼吧,不是大便都吃吗。”
  “那个。。。那个陶子真的会看上这种垃圾吗?”
  于是有人蹲在我的脸上开始直接撒尿了,连私处都不让我触碰到了。
  “哎,李姐,李姐你来啊。”
  “我,我前天刚去医院看过,下面有点炎症。”
  “不刚好啊,用他的嘴给你看看哈哈哈。”
  于是,又有人蹲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喝下去多少尿了,小腹肿胀起来,恍惚中看到一张很成熟的脸,纤瘦,眼里带着无法理解的恶心和嫌弃,但却忽然“哎呦”一声直接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好像是没蹲稳,一股扑鼻的恶臭让我又挣扎起来,那是真正的好似腐烂一样的味道,狰狞而褶皱的阴唇,可下一秒,她却斯哈着叫了出来,开始在我的脸上磨蹭:“原来被男人舔这么爽啊,嘶嘶,用力用力,好久没被舔过了,嘶嘶,要尿了,下面都麻了。”
  “咯咯咯”一阵哄堂大笑,她在我的脸上摩擦起来。
  “不行,真尿了,呜呜,接着接着。”阴部开始潮湿,又一次的喷洒而下。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那股恶心的东西会不请而至。
  “噗嗤”一声,那发黑的肛门在不经意的滑过我的嘴角的时候忽然一个响屁,一股恶臭中,一条大便顺势落了下来,黏糊糊的,滴落进嘴里的时候,我瞬间瞳孔暴涨,本能的一抿嘴,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恶心和恶臭在嘴里充斥而起!直窜大脑!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会吃屎!就连尿我都大多数时间是排斥的!那股恶心让我又一次直接潮喷!是的,洒满尿液的嘴重新潮喷!尿液和大便一并喷溅出来!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叫李姐的女人,比我想象中还疯狂。
  “呜,没忍住,你们都不拉,我拉!嘶嘶!”她的屁股直接对着我的脸压了下来,似乎根本不在乎我喷出来的排泄弄脏她的下半身,又是“噗嗤噗嗤”两声,直接捂闷在我的嘴上的肛门里大便又挤压出来,她死死的压住:“吃啊,快点吃!”嬉笑声更吵闹了,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忽然那些声音都跟着空明了起来,不断的作呕中,又重新的缓和,再被挤压,身体开始麻木,意识开始昏沉。
  清晰的感受到那大便在嘴里,甚至粘到牙齿上的感觉。。。
  我的视线渐渐的定格,因为捂闷和窒息,我终于本能的喉咙蠕动着,嘴里堆满的东西终于咽了下去。



第五十二章

  安琪来了,我被关在杂物间里用狗链扣着的时候。
  她拿着一份便当,也许在不久之前,那从包装袋里散发出的饭菜香味会让我激动起来,甚至热泪盈眶。
  但没有,我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在会所里多久了。
  其实短短的一个星期,也许就可以把一个人摧残到极致,让一个人忘记自己还是个人,而我,已经不记得我在这里呆了多久了,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吃过于秋的圣水面包,吃过哪些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女人的黄金拌饭套餐,反正我还是活着,没死。
  “那个,乔哥,吃点东西吧。你真的什么都不吃啊,我真怕你会出事啊。”
  “其实过年的时候是梦姐让我试探你的,说给你发消息让你没事来玩,你还给我发了个红包,但我觉得你挺不错的,其实比很多客人都好。你为什么要得罪梦姐啊。”
  “其实陶子姐也是受到打击太大了,她已经很久没来店里了,就连梦姐也很少来了?”
  “乔哥?乔哥?喂,说话,你。。。”安琪在推我,而我就面无表情的靠在墙壁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原来人的意志是真的会被消磨干净的,我木讷的抬头看了安琪一眼,忽然问了一个的问题:“爱一个人会恨不得杀了他吗?”安琪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但还是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是啊,她和我是一样的人,和陶子不一样。
  如果真的爱,哪怕被伤害过,会那么恨吗?会恨到把曾经的爱人折磨成这样吗?
  我浑浑噩噩的笑了出来,然后推了她一下:“以后别来了。”
  安琪的眼神有点焦急了,张嘴想要说话,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你真的要靠吃屎喝尿活下去吗?乔哥,你再这样下去真的。。。哎。”安琪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门被关上后,又一次的陷入了沉寂。
  当脚步声再度响起的时候,我知道,我新一天的噩梦开始了。
  是于秋,她来了,牵起扣在墙壁上的狗链把我牵引了出去,原来已经是深夜了,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我可以缓缓的接受那些虐待了。
  包间里,坐着三个女人,已经熟悉的女人,在我爬进去的时候,眼带笑意。
  那个6号,还有两个,我不记得了,就似乎印象中那张脸我是熟悉的,于秋把我带进卫生间里开始冲洗我的身体,凉水,我一声不吭着,但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在颤抖。
  几分钟后,我已经趴在沙发前,几条没有换洗的丝袜美腿就翘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脸,埋在某个女人的胯间,正在用力的舔舐着,我已经越来越熟悉可以怎样在极短的时间里最快把女人舔到高潮了,呵呵,我觉得我的口交技术可以出去当鸭了。
  夹住脖子的大腿开始下意识的收缩的时候,我知道快来了,我不停的卷动舌头,在那淫秽又让我作呕的yinhu上飞速的耕耘着,头顶上女人原本轻松里带着调戏的娇笑声开始尖锐起来,我的头发被拉扯时,忽然一整片脱落了下去,而我却一点表情都没有,火辣辣的剧痛在头顶升起时,我却在不断的朝她的yinhu里面奋进,鼻子几乎已经完全陷入那分开的肥厚yindi上,舌尖在不断的挑动阴唇和下阴口的部位,很快感觉口鼻几乎完全镶嵌进yindao里的时候,她拍打着我的脑袋浪叫起来,最后把一脚把我蹬开。
  我默默的坐起,拿起沙发旁的湿纸巾,擦嘴,再用漱口水消du,不是为了照顾我,她们也怕得病,然后爬行着把脑袋伸进下一个女人的私处里,机械的卷动舌头,好像是那个6号,闷骚的女人被挑逗起来后是疯狂的,她根本不愿意坐在沙发上享受,而是直接站了起来,威风凛凛的踩着沙发让我舔她,渐渐的淫水开始泛滥后,她开始捏住我的鼻子,在享受我几下口交后就把我的脸拽出来,扇我的嘴巴。
  “贱东西!舔逼狗!吃屎狗!草你吗的!真爽!天天接客后还有你这么条贱东西来发泄!”
  “舔啊,也不知道是哪只野狗草了你吗生出你这么个杂碎,就爱给女人舔逼,嘶嘶,呜呜!爽!”
  “再用力!舔爽了尿给你喝,你看看你,比狗还下贱!”
  不断的辱骂和逆向的奸淫中,她来高潮了,直接压着我的脸坐在沙发上,还不忘捂着我的鼻子,死死的顶我的口鼻,我开始渐渐窒息然后开始条件反射的挣扎的时候,她开始呻吟起来,嘴贱最骚的婊子叫床一样的娇喘声,然后泄在了我的嘴里,我喘息着从她胯下爬出来的时候,又被重重踹了一脚,余光里猛然瞥到了地面上的那一撮头发,那是我头上被拽落下来的,但我没有说话,似乎陡然间那么小小的揪心了一下后就重新爬起,继续爬向下一个女人,是于秋。
  她又开始拍摄了,当她把那骚哄哄的yinhu抵上我的脸的时候,我没吱声,依旧埋头苦干着。
  这次似乎是视频,因为手机里很快就传来了声音,是陶子的。
  “陶子啊,你看,我这边有几个姐妹已经离不开这个小贱狗了,上了一天的钟来享受一下,滋味别提多舒服了,前两天28号来例假,呵呵,他连月经都吃了。哎呦,给28号羞的啊,又补给他一泡尿。”
  “嗯,让我看看他呢。”陶子的声音干巴而冷漠。
  我没反应,依旧舔着于秋开始渗水的yinhu,直到被连续拍了几下脸,才浑浑噩噩的抬起头,看到那手机的摄像头对着自己:“喂,小贱狗,抬头,叫两声给你陶子主人问好请安。”我就怔怔的看着手机,面无表情,“他头上怎么了,那么大一块秃了。”陶子在询问。
  “脱发呗,我感觉这狗东西离死不远了,哎,你问问林梦啊,他皮肤病闹的厉害,我是不在乎,要是真死在店里面,怕林梦难处理。。。”
  “不然。。。我让林梦找个医生去处理一下吧。。。妈,让他拿手机,和我视频。”于秋就把手机递了过来,又用力的踹了两下木讷的我示意我接过去,我依旧没动弹,于是她干脆就把手机转了过来,屏幕滑过来的时候,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忽然身体颤抖了一下,一伸手,“啪嗒”一声,把她的手机拍落了下去,“咣当”手机砸落的时候,于秋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不用她动手,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女人已经拳打脚踢,对着我的身体狠狠招呼了过来,我习惯了,蜷缩着身体死死的护住脑袋。
  “草你吗的小杂种东西,还敢动手了!”
  “没事,陶子,妈帮你消气,你放心,今晚玩死他!”
  “给我用力!狗东西!窝囊废!贱种!”
  我依旧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哦,忘记说了,我的身体的湿疹似乎更严重了,出现了很多溃烂的地方,那些鞭痕估计是没有消炎,我中途发过两次高烧,似乎被喂了什么药又好了,其实我以前体质一直挺好的但是。。。接下来我就不记得了,在叫骂和踢打中,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固定在了一只便器椅下面,嘴里被戴上了充气式的口塞,所谓的口塞其实就是跟消du面具一样的遮住半张脸的头套,口鼻是被完全塞在皮革口罩里面的,外面有软管直接连接进嘴里,上面的软管直接通到一只大漏斗里,大漏斗就被安置在便器椅的坐便马桶的下面,这是于秋不久前专门买来的东西,可以方便,不弄脏自己的身体而喂食我吃下尿液和大便。
  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如果我不能及时的吞咽或者喷出来,那么那些排泄物就会在捂住口鼻的口塞里窒息我,为了防止反抗,我的身体被固定在躺笼里,就是只能躺下去的狗笼,脑袋可以从铁笼的凹槽里面伸出来,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透过那半透明的漏斗隐隐约约的看到于秋那丰腴肥美的翘臀坐了下来,就在我的头顶上,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肛门和yindao一并松弛扩张,大便和尿液一并顺着漏斗从软管里滑落下来,我记得第一次被这样固定起来时差点死过去,那种尿液和大便实在咽不下去从鼻腔里蹦出来,再被窒息到昏厥的痛苦至今还记忆犹新,所以我学乖了,大口的吞咽着,不要咀嚼,但凡下来,就立即的吸食咽下去。混合着尿液可以减少痛苦,然后是第二个女人,同样的排泄,却比我的吞咽速度要快了许多,很快,大便和尿液在嘴里开始蓄满,我终于痛苦起来,表情狰狞,双眼流泪,不断的尝试着用力的吞咽,那些金黄色的排泄物在头顶上那半透明的塑胶软管里不断的堆积,每当我吞咽一点,就会跟着滑落一点,我吃的艰难,然而很快就是第三个女人。
  余光里可以瞥到驻足在一旁的那一双双漂亮的高跟鞋,其实店里的这些技师都挺漂亮的,各有千秋,如果不是在我领略到她们的某些丑陋的话,也许会让曾经的我心旷神怡,还有那嘲讽又不屑的眼神,曾经像针一样刺穿我的心脏,然而如今,我已经麻木。
  “砰!”门忽然被推开了,稳健而迅速的步伐声。
  “梦姐!”
  “老板!”在场的女技师们几乎同时叫了起来。我瞥到了,那双超长超量的过膝长靴,某个女人的招牌穿戴,向我渐渐的迈进,然后,林梦那张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有那么一瞬间,我捕捉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和惊讶,也许是我实在太惨了,她沉着声问于秋:“不是说过别把人玩死吗。”于秋又在虚情假意的让人作呕的赔笑了:“这不是没玩死吗,小梦啊,我跟你说,这种贱男人就要这么对付。。。”林梦一抬手,于秋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出去吧。”
  一阵脚步声,空气忽然静谧的可怕,头顶上的坐便器被缓缓推开了,林梦分开腿,性感又迷人的长靴踩过我的脑袋两侧坐了下来,坐在我身上的躺笼边角上,她低头看着我,而我,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就这么眼神空洞的和她对视着,她缓缓的伸出手,拔开我口塞上的软管,然后拉扯着把我的口塞也给拿了下来,也许是被那股味道熏到了,她下意识的皱眉扭过了头,我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嘴里没有吞咽下的大便和尿液喷溅出来,本能的一扭头,吐了地上满满都是,我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双眼通红,她没说话,就这么低头看着我,等到我终于彻底的缓和下来,才开口说道:“好受吗?滋味?”我没吱声,有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哀痛莫过于心死,我从很久前就开始绝望了,绝望到想要放弃人生,而如今,我真真切切的想要放弃了。
  林梦忽然叹了口气:“其实,你受苦,陶子没也好受到哪去。”
  我忽然咯咯笑了,还是没说话,人在难受到极致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这一点我早有体会了,林梦,你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是人吗?
  我被放出来了,颤抖着从笼子里爬了过来,林梦打量着我的浑身,表情凝重,终于幽幽的开口:“许南乔,我现在放你走,你走吗。”
  “来得及?”我一脸错愕的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在斟酌,最后低低说了一声:“我只是不想有人真的死在我的店里面。”
  原来林梦也有这么平静低姿态的时候啊,我挠了挠头,忽然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龇牙咧嘴,我的头发又掉落下来了,我怔怔的看着手上的碎发,抬头看向林梦:“如果说之前我欠你的,欠陶欣蓉的,我觉得我们已经两清了,我还了,什么都还了。我也不恨你们,是我自己犯贱,现在,我就这样了,就剩一条命,想要,就拿去。”林梦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忽然觉得自己好累,特别困,想睡觉了。
  意识模糊起来了,好像有人进来了,好像是小安。
  真的是小安,他一脸惊慌的走过来,跟我说话,我踉踉跄跄着身体,好困。
  想睡了,
  睡吧。


第五十三章

  “许南乔!许南乔!”恍恍惚惚中有人在拍打我的脸。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又看了看四周。
  雪白的墙壁,还有输液的吊瓶,我躺在医院里,女人皱着眉头在看我:“许南乔。”我浑浑噩噩的眨了眨眼睛,觉得身体好酸,下意识的想要翻身,却忽然疼的撕心裂肺,于是低沉得叫了出来。女人想要来扶我,我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随后更加茫然了,又困了,还想睡。。。
  。。。
  迷迷糊糊中又醒了,我被搀扶着坐在一个白大褂的男人面前。
  他撑开了我的眼皮,用光照我的眼,又一脸沉重的叹了口气。
  。。。
  我只想睡觉,可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打扰。
  比如这次,天气好像开始变热了,被带出门的时候,外面的热浪让我不适,我本能的想要退回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又被那个女人拉了出去。
  。。。
  入秋了,我还没出院,每天喜欢对着窗户发呆,我感觉自己身体已经挺好了,但是医生说不行,我还不能出院,为什么啊。
  那个女人还是偶尔会来看我,她穿的长靴真漂亮的,那么细的腿,那么高的靴跟,明明那么高的个子还要穿那么高,真是奇怪啊。
  。。。
  我想出院,我开始烦躁了,每天对着护士发脾气。
  依旧每天在挂点滴。
  我不记得第几次被带进医生的办公室了,他看着我神神叨叨的,那个女人也在。
  “患者应该说所谓的偏执型人格,在某些错误或者遗憾上受到了刺激,本能的完美主义让他想要弥补,但也许是某种原因没有遂愿,于是激发他更加想要去努力,这种性格的人本来就格外的偏执,执拗。”
  “也许是伤害过重,再发现再也无法挽回后,他潜意识里本能的选择想要逃避了,也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极端的伤害,患者被送进来的时候,其实我很想跟你说的林小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不过他的身体状态严重到你难以想象,身心的极度摧残很可能也是主要原因。所以这就会造成所谓的失忆。目前暂时不能定性为精神病,换句话说,应该是心理障碍。”
  “至于能不能恢复,看个人意志,你知道的,精神科方面,一直都是科学难题。”
  “药物治疗加上心理辅导似乎并没有多少作用。”
  “时间,耐心的等待吧。”
  我嘿嘿笑了起来,这傻子医生在说什么。
  。。。
  天空开始下雪的时候,又有个女人出现了。
  那天我正在睡觉,被人推了推,醒了。
  “许南乔。”她盯着我。
  有那么一刻,我感觉似曾相识,她很漂亮啊,绝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然后我们就这么对视着,她想伸手来触碰我,说真的,我真的很讨厌被女人碰,会莫名的烦躁,于是我又躲闪开来了。
  她似乎有点着急了,问我:“许南乔!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咧了咧嘴,又仔细的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你好漂亮。”
  她跟着微笑了起来:“是吗。”
  但接下来的一句,她的笑容又消失了,我也没说什么,我就是问了她一句:“你是谁?”
  。。。
  女人又消失了,我开始想起很多事情了。
  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也记得我叫许南乔了,南有乔木不可休思,这是我家老头子给我取的名字。
  我记得那年我从市大学毕业,然后就留在了市里,然后上班。
  我记得我谈了一段恋爱,初恋的名字是什么,我也记得,长相也特别清楚。
  我记得我有个玩了好多年的死党叫小赵。
  但是还有很多事情,我不记得了。
  烦躁!
  。。。
  我出院了,走之前那个女人来接我,医生说总之我现在已经可以正常的生活了。
  我问女人我要去哪里,她扭头问我:“你想去哪里。”
  我说我想回家,回老家,我不记得在市里呆多久了。
  她说好,但女人都不是好东西,这娘们又把我送进了另一家医院里。
  我要抓狂了,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
  我要回家给我爸妈报平安。
  。。。
  那个春节我是在医院里度过的,我吵闹着要给我爸妈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很漂亮的女人来了,和那个喜欢穿特别性感又惹眼的靴子的女人一起来的,她们说想和我过节,我瞪着眼,第一次发脾气:“老子和你们不认识!和你们过个锤子节!老子要回家!和家人团聚!”
  我看见那个漂亮女人在拐角里偷偷的擦眼泪。
  妈的,好像老子欠她的一样。
  。。。
  节后,我又记起了很多事情。
  我入职了一家传媒公司,一呆就是两年,之后跳槽,跟了之前的上司开始创业。
  我和小赵开始厮混起来,扬言总有一天要走上人生巅峰,和所有市里的漂亮女人睡觉。
  小赵这货忽然跳槽了,原本是个老实巴交的程序员,在渐渐踏上社会露出闷骚的本性之后开始彻底的风骚了起来,他做了金融,还一天到晚琢磨着怎么把我也拉进去入伙。
  许南乔,我记得我自己了,我想回家。
  好久没见我父母了。
  。。。
  天气又回暖了,当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呆了大半年的时候我真的要崩溃了。
  但是,让我惊悚的是。
  我又忘记了好多事,和小赵入职后发生了什么?
  这几年的记忆哪去了?
  头疼!开始脑袋昏昏沉沉的了。
  小赵,小赵,小赵是谁?
  我开始焦虑了,记忆忽然又倒退了。
  我是谁?
  困了,想睡觉。
  。。。
  “嗖!”我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头的冷汗,也吓了坐在床边的男人一跳,他短暂的错愕后,终于一脸欣喜的看着我:“草,醒了,老许啊,你丫终于醒了!”“小赵,我怎么在这里?”我摸着头上的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小赵的表情纠结了一下:“老许,你睡了三年!整整三年!老子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啊?”我感觉自己真的睡了好久好久了。
  “不记得了?就三年前,那天我们去酒吧里嗨皮,你喝多了,我也上头了,两人说着要去轰炸市区,然后去洗浴中心了。”小赵歪着脑袋盯着我的眼睛,我不断的皱眉,渐渐的似乎想起了什么:“哦,是,对的,嗯然后呢?”
  “然后碰上消防检查,你胆子小,怕被查丢人,从二楼跳下去了,撞到脑袋了,昏迷了。。。”
  “真的假的啊?”我的脑袋乱糟糟的。
  “真的啊,然后就昏迷了,送到医院了,大夫说你可能这辈子都醒不来了。兄弟所以说啊,祸害才遗千年啊,我就知道你会醒的!睡了三年啊!出院了老子带你去吃喝嫖赌去!”
  我一脸懵逼的呆滞在原地。
  小赵像事先准备好了一样,忽然从包里掏出一大堆东西。
  “喏,别说兄弟不仗义啊,你躺着这三年,你那破车被我拿去开了,后来处理了,我刚好买了辆新的,送你开了。”
  “还有,你出事的时候,保险公司赔了八十万,在这张卡里。”
  “因为你呢是在外面出的事,你公司也没赔多少,但是呢,你的社保医保都没欠着,一直给你交着的,对了,还有这张卡,你原本的储蓄卡,我之前不是让你投资我那个基金的吗。。。”我看着手里堆过来的一大堆卡和钥匙,还是没有缓解过来。
  良久,我才苦笑一声。
  草你娘的,小赵你骗老子道行还远远不够,这就几分钟不到,错漏百出啊。
  

第五十四章

  我出院了,小赵跟我说:“你千万别跟你爸妈提出院的事情啊,你摔成植物人那会儿,我骗你爸妈你公差出国了,说很久才能回来,因为国外通讯不好,所以暂时没联系。”
  我一个做传媒的还能出国?还他吗去了通讯不好的偏远国家?咋的,我去非洲扶贫了?
  但我还是给我爸妈打了个电话,意外的是,他们真的以为我出国了,在知道我的平安后一阵狂喜,接下来就是漫长的通话和问候。
  我就这样睡了三年?
  可我依稀记得,有些模模糊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想不起来,可总觉得发生过什么。
  呼,大梦三年?
  庸俗的我在查询了银行卡里的余额后陡然觉得自己是个暴发户了,我没工作了,就拉着小赵整天的胡吃海喝起来了。
  一转眼,快要入秋了啊。
  那天,我做了个决定,不在市里待下去了,我要回老家。
  小赵气的直拍大腿骂我废物,说我承受不住大城市的锤炼,要去小城市里带着我的骚气去兴风作浪,我嘿嘿一笑,觉得年纪大了,不想拼了,本来就已经混吃等死习惯了,不如回家去安分守己当个小市民,还能陪着二老。
  散伙饭的时候,小赵恋恋不舍,喝多了,就搂着我吱吱呜呜说酒话,说差点我这个好兄弟就没了,但他支持我的决定,但接下来这货开始满嘴跑火车了,他说去年我失踪急的要疯了,满城风雨的找我,我一脸古怪的调戏他:“你去洗浴城里找我了吧,哥们那会儿不是在医院里躺着了吗,四脚朝天那种。”小赵好像酒醒了一样陡然浑身一激灵,连忙搪塞道:“对对对,妈的,不是没人和我去腐败,我难过吗!”
  反正后来我也喝醉了,
  醉了挺好,比活着的时候舒服。
  回家了,也挺好的。
  我在老家和家里人团聚后,和朋友入伙搞了个工作室干起了老本行,日子没以前在市里那么紧凑了,开始悠闲起来了。
  这才到三十岁,我已经开始养生并直接进入养老状态了。
  偶尔会腐败一下,我越来越喜欢一个人了,呆在阳台上,泡杯茶叶,没事再装逼写点东西,父母为婚事催促过两次,但似乎见效甚微后就懒得再搭理我了,幸好我爸妈比较开明,这是真的。
  我的新房子装修好了。
  其实早就装修好了,应该是在我昏迷的那三年里,住进去的时候整栋楼早就住满了。
  不过让人好奇的是,我对面的那家人从未见过面。
  甚至住进去几个月后从从未见过一眼,估计是在外面发展不错的老板在家里买了房子备用的吧,我们小县城里这样的太多了。
  不知不觉,恍恍惚惚又三年过去了。
  那年开春的时候,对面忽然住进了人了,虽然没见面,晚上在家的时候会听到开门声,还有很可爱的小萝莉的声音。
  呀,应该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吧。
  瞧瞧我,就是这么的多愁善感又敏感。
  时间还在流走。
  那天是周末,一大早的小赵精神抖擞的杀过来找我聚聚,男人都懂的,吃饭烧烤足疗KTV再加啥啥一条龙,一直折腾到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我终于不胜酒力,好不容易好说歹说终于把因为喝高了酒劲没退而依旧活蹦乱跳的小赵硬塞回靠近家的宾馆里面,然后踉踉跄跄的回家了,刷了卡之后我的酒劲似乎渐渐的消退下来,走在小区的绿化带边,晚风一吹说不出的舒服。
  快到家楼下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就在旁边的假山小公园下面坐下来了,困意消退了一半,意识也清醒了许多,其实我现在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然后不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
  “咯咯咯。”清脆的小女孩的撒欢声。
  “可可!太晚了!不要吵!会影响别人睡觉的!”随即就传来了女人略带责备的声音,很年轻的声音,我扭头看过去,一只可爱的小熊窜了出来。
  是那个小女孩,穿着连体的小熊童装,套着脑袋,手里拿着一只棉花糖。晚上很安静,也许是忽然看到了我,那小女孩在看见我之后生生的止住了脚步,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神情有点扭捏,我朝她呵呵一笑,好漂亮的小女孩,跟瓷娃娃一样,那一身小熊套装也是格外的可爱,忍不住开口逗她:“小妹妹,你好可爱啊,棉花糖给叔叔吃好不好?”小女孩似乎并不怕生,在短暂的扭捏后看着我的模样就咧嘴笑了起来,居然不小气,就真的举着棉花糖抵了过来,但还是奶声奶气的补充了一句:“就给吃一口哦!”
  我摇摇头笑了笑,忍不住想去捏她的小脸,而就在这时,“可可!”又一声焦急的呼喊声伴随着女人的脚步声,我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
  路灯和角度刚刚好,那道清丽又纤细的身影从绿化带的倒影里缓缓的出现,在女人脸上短暂的停留了一眼后,我有点呆滞的停顿了一下,好漂亮的女人,刚伸到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继而朝那女人歉意的笑了笑:“抱歉,你家孩子太可爱了。”
  “妈妈!”小萝莉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女人也跟着朝我点了点头:“没事的。”我忽然“咦”了一声,看了一眼楼上:“你不会是住在306的住户吧。”女人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跟着轻轻一笑:“嗯。”原来是邻居啊,但接下来就有点尴尬了,其实我是个很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的人,尤其是和漂亮女人,女人低着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我懂了,对小萝莉笑了笑:“快跟妈妈回家吧,叔叔跟你开玩笑的,叔叔长了蛀牙,不能吃棉花糖的。”
  “嘻嘻,妈妈最喜欢吃棉花糖了,每次给可可买的时候,可可还没吃呢,她自己总是忍不住。”小萝莉真的一点都不怕生,似乎是感觉到了我没有恶意,意外的比她母亲会聊天,我又笑了笑,心想着要是自己的闺女该多好啊。小萝莉就一蹦一蹦的走回去了,看着那娇小又可爱的小熊装扮,我忽然懵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就张嘴问了一句话:“你家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太可爱了。”女人停顿了一下,扭头扫了我一眼后小声道:“她爸爸姓林,叫林可,小名就是可可。”
  林可。。。林可,我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个名字,可可,你是天使吧,可以让人一瞬间就把所有的恨都忘记?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紧接着站了起来。
  原来,你把我送进会所里,是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喂。”女人就要转身走进楼道的时候被我叫住了。
  她像是触电一样浑身颤抖了一下,我也抖,因为说话有点不自然了:“那个,那个。。。”女人这次直接转过身,怔怔的看着我:“嗯。”真尴尬呀,她看出来我想说话,可我又说不出来,她就那么干巴巴的等着我,小萝莉一脸好奇的盯着我,又看着自己的妈妈。
  最后,还是女人主动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扭捏了一下,终于叹了口气:“我姓许,许南乔。”
  女人的嘴角颤抖了一下,也许是她看到我流泪了,说话也渐渐的颤抖起来,哽咽了好久,终于缓缓的吐出三个字来,呵,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名字的。
  她说
 “陶欣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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