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主人扫兴?所以,还是不要逞能的好,等你以后慢慢适应了主人的这种气味后,再拉进你的嘴里也不迟的。”迎春笑嘻嘻地说道:“主人,您又说错了,主人,您想想,母狗当年能偷喝您的尿水,为何就不能偷吃您拉的屎呢?当时您的屎盆子也是母狗端出去的呀?在那时候,母狗就已经很习惯吃您的屎了。”这一次,秦可卿真的是惊愕了,“什么,你,天哪,你那时才六七岁,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唉,看来,你们这个家族天生就是一个贱种啊。小小的年纪,这种事竟然隐瞒了主人这么多年,真是可恶,今天,主人要亲眼看看你是怎么吃屎的。”秦可卿说着话就一脚踢倒了迎春。迎春刚躺好,就看见主人的屁股压在了自己的脸上,她一时出不来气,憋得整个脸蛋都变得青紫了,秦可卿才抬了一下屁股,迎春刚吸了一口气,秦可卿的屁股又压在了上面,如此反复了多次,秦可卿的屁股开始在迎春的脸上来回摩擦了一会儿,当她的pi yan再一次移到迎春的嘴巴上时,便不再动了。迎春把自己的舌头伸进秦可卿的pi yan里面,来回搅动着自己的舌头,不时的还用自己的双唇包住秦可卿的pi yan,拼命吮吸一会儿。当迎春再一次拼命吮吸秦可卿pi yan时,随着pi yan里一连窜的放屁声,迎春突然就吸进了一大截软乎乎又黏糊糊的屎,迎春毕竟小时候大量吃过秦可卿的屎,所以,从心里并没有恶心的感觉,她担心主人的屎会连续不断拉出来,于是顾不得咀嚼,连忙咽下去,果不其然,秦可卿pi yan里那黏糊糊的屎连续不断就涌进了迎春的嘴里,迎春尽管吞咽得很快,还是有一部分溢了出来,秦可卿见状,干脆把剩余的拉到了她的脸上,连她的鼻孔眼睛都设盖住了,迎春就只能张着沾满屎的嘴巴艰难地呼吸着,看到秦可卿的pi yan又放在了自己的嘴巴上面,迎春赶紧咽下嘴里的屎,看着秦可卿pi yan里不断涌出的屎变成了黏糊糊的粘液,外表沾满了大小不同的气泡,那恶臭味就更浓烈了,幸亏迎春自小就习惯了主人的这种气味,才不至于呕吐出来。 秦可卿一泡屎拉完了,丫鬟跪爬过来,用嘴巴清理干净了主人的pi yan,最后,又用自己的脸蛋在主人的pi yan上擦拭了半天,这才跪在一旁,秦可卿赏赐了丫鬟一口唾沫,看着满脸是屎的迎春说道:“你就好好躺着闻主人的屎味吧。不许乱动一下。”秦可卿说完话,弯腰照着迎春的屎脸狠狠地吐了几口,就哈哈大笑着出去了。 吃过早饭,秦可卿让丫鬟进去,自己站在远处,看着丫鬟用自己的手仔细地把迎春脸上的屎弄进了她的嘴里,看着迎春吞咽得很是津津有味的,她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灿烂了。 迎春跪爬到秦可卿面前时,浑身上下已经被丫鬟清洗干净了,秦可卿抬起一只脚托起迎春的下巴笑问道:“母狗,主人的屎好吃吗?”迎春毫不害羞地说道:“很好吃的,主人。”“是吗?那很好呀,以后,主人的屎尿也就归你一个人享受了,你呀,也太有福气了,一眨眼功夫,就拥有了三个身份,主人的痰盂,主人的尿壶,主人的马桶,这可是许多人连做梦都不敢想的。”迎春说道:“主人如此厚待母狗,母狗感激涕零,没齿不忘,母狗一定会尽职尽责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的。”秦可卿脱下一只绣花鞋,说道:“你记住了,绝对听话,服从主人是你的天职,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可以惹主人生气的。否则,主人的惩罚是很可怕的。现在,主人想在你的脸上玩玩,你自己数着数,不可以数错了。”说完话,秦可卿拿着绣花鞋的手就在迎春脸上左右抽打起来,每打一下,迎春就会数一个数,当迎春数到五十时,秦可卿加大了抽打的力度,这样,迎春的脸颊就开始变红并肿胀起来,但迎春一点不敢分神,生怕数错了数,即便是被主人打得脑袋左右摆动,也会竭力保持身子稳定。 迎春数到一百时,秦可卿停下,笑问:“感觉如何呀?母狗。”“母狗感觉很舒服的,求主人再打一会儿吧。”“呵呵,你的下贱程度和你母亲相比,真是青出一篮胜于蓝啊。”秦可卿于是也脱了另一只绣花鞋,一手一只,就在迎春的两边脸颊轮番抽打,频率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如此在迎春脸上反复折腾,直到迎春的两边嘴角都流出了血,秦可卿这才罢手。 丫鬟给主人穿上鞋,秦可卿双脚夹住迎春的脸颊笑问:“现在感觉舒服些了吗?”迎春道:“是的,主人,母狗现在舒服多了。”秦可卿再问:“那你现在还有什么渴望?”迎春道:“主人如果不累的话,就用您的脚在母狗脸上玩一会儿吧,如果主人累了,那就坐在母狗脸上休息吧。”秦可卿笑道:“主人就是再累,也要满足你的。”秦可卿说完话,双脚就在迎春脸颊抽打了几下,然后,把一只脚放在迎春嘴巴上,自己就翻开一本书看起来,不在理会迎春。迎春赶紧双手捧住秦可卿的这只脚,伸出舌头,在主人的绣花鞋的鞋底细细地舔舐着,过了一会儿,秦可卿看也没看迎春就换了另一只脚,房间里此刻很是寂静,不时的可以听到迎春的双唇在秦可卿的鞋底吮吸的声音。秦可卿感觉差不多了,便把自己的这只脚的鞋尖慢慢塞进了迎春嘴里,先是慢慢抽插,时间不大,秦可卿抽插的速度就越来越快,最后突然meng cha进迎春嘴里就不动了。秦可卿那小脚有多一半都进了迎春嘴里,迎春两边的腮帮子鼓着,一动也不感动的痴痴望着秦可卿,过了大约一刻钟时间,秦可卿慢慢抽出了这只脚,用手示意了一下,迎春张着嘴赶忙凑近秦可卿,秦可卿几乎是贴着迎春大张的嘴往里面吐了几口,便用脚蹬开她,把自己的两只脚的鞋尖都放在了迎春的嘴巴上,那两只脚的鞋尖同时往迎春嘴里慢慢抽插着,当两只脚的鞋尖都最大限度塞进迎春嘴里时,秦可卿两只脚便不再动了,她又低头看书,时间慢慢过去了,秦可卿翻看了十多页后,便拔出双脚,指了指地上,迎春连忙躺下,把自己的脑袋放在秦可卿两只脚之间。秦可卿两只脚先是在迎春脸上搓揉了一会儿,随后就在丫鬟搀扶下,两只脚踏着迎春的脸站了起来,她那两只很小的脚在迎春脸上小心移动着,时而盖住迎春的双眼,时而踏在迎春的嘴巴上,时而用鞋尖堵住迎春的鼻孔,时而鞋尖塞进迎春嘴里,上下抽插,直到感觉有点累了,秦可卿便下来。迎春赶紧起身跪下磕头谢恩,秦可卿用脚尖托起迎春的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并抬起自己的屁股,迎春连忙背靠椅子,努力地把自己的脑袋塞进了秦可卿的屁股下面,秦可卿的屁股缓缓落在迎春脸上,那pi yan正对着迎春的嘴巴,她感觉到迎春的舌头伸出来,先是在自己的pi yan周围舔舐了一会儿,便慢慢伸进了自己的pi yan,那舌头在里面不停地转动搅动着,时不时的,迎春就会双唇包住她的pi yan,拼命吮吸一会儿。秦可卿没有再理睬她,重新打开书,聚精会神阅读着,偶尔会接过丫鬟递过来的香茶抿一口。 这样过了一个时辰,秦可卿在迎春嘴里尿了一泡尿,伸了一个懒腰,抬了一下屁股,迎春很是聪明的,自然领会了主人的意思,她连忙重新在主人面前跪好。秦可卿照着她的脸咔了一口痰,拿过狗项圈戴在了迎春脖子上,然后把狗链子挂在了狗项圈上,说道:“从今往后,你将要过一种全新的生活,这就需要你必须尽快忘记自己以前的身份,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时刻要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自己仅仅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玩物,是主人发泄的工具,也是主人的痰盂尿壶和马桶,你的一日三餐主要就是主人的粪便了。当然,主人不会让你饿死的。等你能够接受时,主人还会在你的脸上刺上母狗两个字的,那时,你就完完全全是主人的了。不要说话,主人眼下还不想这么做的。好了,小红,把这个贱货牵到狗笼子去吧,让她体会一下做狗的滋味,主人要歇息了。”丫鬟小红答应一声,便牵着迎春来到房间一角的狗笼子旁,打开木门,在迎春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贱货,还不快点进去。”迎春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就爬了进去,木门随后就锁上了。 第十三回 刘姥姥二进荣国府 王夫人三拜外甥女 话说秦可卿出了门来到王熙凤这儿,见熙凤正要出门的样子,便笑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呀。”熙凤喜出望外,连忙给秦可卿施礼,秦可卿也不还礼,在熙凤客厅的软榻上坐下,接过熙凤递过来的香茶,抿了一口,见熙凤又要给她跪下,连忙伸手拉住她说道:“还是坐在我身旁吧,你那天提得那个请求,我还没有想好呢。”熙凤露出满脸失望的神情,在可卿身边坐下,很沮丧地说道:“其实,我刚才正是打算去你那里呢。自从产生这个念头以后,这些天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怎么办好呢?嫂子,我似乎没办法抑制住自己的这个念头了啊。”秦可卿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今天就给你说句心里话吧,我并不是打心眼里喜欢自己目前这样的形象,你也知道,我天性本来是一个非常文弱的女子,只是经历了那场无法启齿的事情后,才性格大变的。我的心底深处其实是渴望被自己痴迷崇拜的女人完全主宰的,因此,我曾经一度产生过渴望做您的母狗的想法的,只是我的性格过于懦弱,一直羞于说出口。而你和我性格截然相反呀,却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实在太让我无法理解了。咱两还是各自都冷静细细考虑一下吧。”熙凤痴痴地望着可卿说道:“嫂子,我何曾不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异不已呢,我何曾没有细细思索过呢,但冷静思考的结果还是不变的,嫂子,你可能无法想象,我没当夜深人静,那渴望做你的母狗的念头就会令我发疯,我期盼着自己的这一美梦能够成真,如果你最终拒绝了我,我能不能继续活下去估计都很难说的。”可卿抚摸着熙凤的脸颊笑道:“看你说的这么可怕的样子,我知道了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了,我会认真考虑,并尽快给你答复的。”“希望嫂子不要让我陷入绝望之境啊。”“唉,我的心往往也由不得我呀。依你的性格,我相信,即便陷入绝望之境,也会鼓起勇气找到出路的。”“嫂子,这个我可没有丝毫的信心呀,还是乞求嫂子多可怜我吧。”“放心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其实,秦可卿这几天也是很苦恼的,她本来是打算乞求熙凤收自己为奴的,做梦也没想到,熙凤竟然会有和她同样的想法,而且是先说了出来,这就让秦可卿的想法无法说出来了,加上刚刚又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收下了贾迎春,自己想要做熙凤母狗的念头就变得更加难以实现了。今天她本来是打算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熙凤,没想到熙凤又一次说到了她的前面,她只能再次把自己的心思压了下去。 她都不敢再看熙凤望着自己的那种痴迷的眼神了,她害怕自己一时间也会像在迎春面前一样心软。但马上离开,又没有合适的借口。正在可卿左右为难时,平儿进来了,她给可卿施过礼,对熙凤说道:“主子,那个刘姥姥真的又来了。”熙凤不由得吃了一惊,由于上次把那个老贱货虐得差点就死了,她估摸刘姥姥不会再来了,而现在却竟然来了,熙凤何等的聪明,立即就明白刘姥姥的心思了。她对可卿说道:“嫂子,咱两一同去看看吧,这个老贱货很好玩的。”可卿笑道:“嫂子就不去了,等你把那个老贱货调理好了,再给我牵过来吧。”“这样也好,嫂子,那我先去了,平儿,你在这里好好伺候我的贵客。”可卿连忙说道:“不了,风儿,我想去黛玉那儿。你忙你的去吧。”说着话,可卿起身就和熙凤一同出来,走向不同的方向。 熙凤在平儿的服侍下,来到贾府招待下人的会客厅。刘姥姥正坐在客厅的一个雕花椅子上,和两个丫鬟说笑着,身子骨还是那么的硬朗,她的孙子板儿站在她的身边,这边看看,那边瞅瞅。看见熙凤进来,刘姥姥连忙拉住板儿的胳膊,跪下给熙凤磕头,“老母狗给主子请安。”板儿按照奶奶一路上的叮嘱,一边磕着头一边说道:“小狗奴给主子请安。”丫鬟搬过来一把太师椅放在刘姥姥面前,瓶儿扶着熙凤坐下。熙凤笑道:“哎呀,老母狗身子骨还是这么的硬朗,把你的狗脸抬起来,看着主人。”刘姥姥抬起老脸谄笑着道:“主子,乡下人整日价忙这忙那的,身子骨不好,咋行呢?”熙凤笑问道:“说说,想主人了没有。”“咋能不想呢?特别到了晚上,主子的笑脸老是在老母狗的眼前晃动,弄得老母狗整夜的睡不好觉,好不容易把家里的事整理完了,这就疯了一样找主子您来了。”“那你这次来是不打算走了?”“还往哪里走呢?主子,老母狗已经把家里的房子和地都卖光了,剩下的日子就专门是为了给主子取乐了。”“那你现在最想做我的什么东西呀?”“主子,老母狗最最想做主子的马桶了,因为老母狗实在是太爱吃主子的屎了,那味道实在是太香了。当然,老母狗的一切全凭主子心意摆布,只要能让主子高兴,老母狗不管啥事都非常乐意去做的。”熙凤忍不住笑出了声,“老母狗人老心不老,说的话还是这么的讨人喜欢。主人会好好考虑一下如何让你剩下的日子活得更有价值的。告诉主人,你现在最想让主人干什么呢?”刘姥姥想都没想就说道:“那当然是让主子您骑着老母狗在贾府到处转悠一圈了,让贾府里主子们和下人们都知道老母狗以后的身份。”“你这个老贱货想得倒是很周到的。但如果你穿着衣服的话,会狗不狗人不人的了。”“老母狗可以脱光衣服呀。”“好吧,主人这会儿刚好没什么重要的事,那你现在就脱光吧。”“好的,主子。”刘姥姥开始脱衣服,板儿上次毕竟是见过自己奶奶受辱的场面了,所以,这次也就无动于衷见怪不怪了。熙凤吩咐丫鬟拿来狗项圈和狗链子,自己亲手给刘姥姥戴上,又把一根两尺长的柳树枝插进刘姥姥的pi yan里,又脱下自己的一双绿色的绣花鞋,令刘姥姥的嘴巴紧紧叼住,然后,拿过毛笔,在刘姥姥的额头写了一个“老”字,在她的右脸蛋写了一个“母”字,在她的左脸蛋写了一个“狗”字,接过丫鬟递过来的一根蛇皮鞭子,抬腿骑在了刘姥姥的背上,一只手抓住狗链子,另一只手挥起鞭子在刘姥姥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喊了一声“驾”,就见刘姥姥四个爪子快速移动起来。出了客厅的大门,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往前爬行,熙凤手里的皮鞭不断地抽打在她的屁股上。由于刘姥姥嘴里叼着熙凤的一双绣花鞋,因此,她不敢张开嘴巴,只能闭着嘴,像狗一样,不断发出阵阵闷叫,府里很快一传十十传百,跟在后面看热闹的婢女,丫鬟女佣以及其他的下人越来越多。刘姥姥的身子的确很是强壮,驮着熙凤,在偌大的贾府绕来绕去,转悠了大半天,到达熙凤的水仙馆时,已是正午时分了。熙凤仅仅是骑了这半天,也觉得很累了,但刘姥姥却依旧大气不喘的,像没事人似的。熙凤坐进安乐椅,平儿赶紧给她揉肩捶背,两个丫鬟则跪在两边,一人捧住熙凤的一只脚细细地轻轻地搓揉,熙凤接过一个婢女递过来的热茶,喝了几口,便招手让刘姥姥跪在自己的跟前,自己直起身子,照着刘姥姥的老脸左右抽打了一会儿。这时,巧儿一蹦一跳进来了,看见这个场景,便嘻嘻笑着进了母亲的怀里,转过身,两只小手就在刘姥姥的两边脸颊抽打起来,同时往刘姥姥的老脸和嘴里一口接着一口吐唾沫。跪在一旁的板儿小声说道:“小主子,求您也玩我一会儿吧。”熙凤笑道:“呵呵,几天不见,板儿就很懂事了。”巧儿问道:“那你现在喜欢吃我的屎吗?”板儿连连点头,“喜欢。”“那好吧,你以后就做我的专职小狗奴吧。”巧儿说着话就学着母亲的样子发出咯痰的声音,板儿赶紧张大嘴巴,巧儿那洁白透亮的痰液就从她那红润的小嘴唇慢慢滑落到了板儿的嘴里,接着,巧儿那一口又一口的唾液射进了板儿的嘴里,随后,巧儿的两只小手开始抽打板儿的小脸。这期间,熙凤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女儿的一举一动,当看到女儿蹲在板儿的小脸上面,淡黄色的尿水射进了板儿嘴里时,熙凤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刘姥姥这时哀求道:“主子,老母狗也想喝尿了。”熙凤笑道:“好吧,主人正想尿尿了,躺下吧。”刘姥姥便在孙子旁边躺下,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熙凤的白洁的屁股蹲在了自己的脸上,看着那尿水从熙凤的尿道口里射了出来,她赶紧大口吞咽,有一部分熙凤故意射了刘姥姥满头满脸。刘姥姥叹息道:“哎呀,这么珍贵的圣水就这么浪费了,太可惜了。”熙凤一只脚踩住她的额头笑问道:“怎么,还没喝够吗?”“是呀,主子。”熙凤对四个个丫鬟说道:“你们四个喂她喝饱吧。”于是四个丫鬟排着队,依次蹲在刘老的老脸上,往她的嘴里撒尿。平儿的一泡尿则赏赐给板儿喝了。 当刘姥姥和她的孙子板儿再次跪在熙凤和女儿巧儿面前时,熙凤笑道:“到吃午饭时间了,主人给你们祖孙两的午饭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办好呢?”平儿笑道:“主子,奴儿这会儿想拉屎了。”巧儿喊道:“妈妈,我也想拉屎了。”熙凤问身边的丫鬟:“你们四个人谁还想拉屎呀?”其中一个丫鬟答道:“主人,您忘了,我们是不能随便拉屎尿尿的,只能在您允许的情况下才可以的。”“哎呀,你看我,年纪轻轻的,记性却这么差了,那这会正好,赶紧去拿来你们的尿盆子和屎盆子。赏给这祖孙两个吃了。不用都去,一个人去各拿一个就可以了。”里面年纪最小的丫鬟桃花跑出去,不一会儿,两只手提着尿盆子和屎盆子进来,放在客厅中间,几个人首先跪请熙凤先来。熙凤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蹲在尿盆子上,因为刚才已经尿过了,所以,这会儿也只是尿了一点点,接着,两个丫鬟搀扶着熙凤蹲在刘姥姥的脸上,熙凤这会儿本没有拉屎的想法的,但她不想让刘姥姥失望,于是,先让刘姥姥用自己的嘴巴拼命吮吸了一会儿,感到就要出来了,就想起身,但刘姥姥苦苦哀求,都流出了老泪,熙凤不忍,便索性直接拉进刘姥姥嘴里了。而几乎在同时,女儿也正在往板儿嘴里拉屎,看着自己的屎一股股的不断落进板儿嘴里,板儿的小嘴不停地吞咽,巧儿乐得“咯咯咯”的笑个不停。熙凤和女儿先后起身,撅起屁股,四个丫鬟轮流着伸出舌头把她们母女两的pi yan舔舐干净,而平儿先是蹲在刘姥姥老脸上,拉了一会儿屎,剩下的便蹲在板儿的小脸上,赏赐给板儿吃了,pi yan也是由四个丫鬟的唇舌清理干净。 接下来,四个丫鬟先是先后蹲在尿盆子上尿尿,然后先后蹲在屎盆子上拉屎。这四个丫鬟的确是憋了很长时间了,四个人几乎尿满了尿盆子,四个人拉的屎颜色各异,几乎堆了大半盆子。板儿毕竟年纪太小,加之又是第一次吃屎,若不是平儿在第一时间用自己的裹脚布封住他的小嘴,估计早就全吐出来了。而刘姥姥却依旧是精神抖擞,得到熙凤的允许后,她的整个老脸便埋在屎盆子里面,大口地咀嚼吞咽起来。也就一顿饭的功夫,那多半盆子的屎就被刘姥姥吃了个精光。紧接着刘姥姥又把自己的老脸埋在尿盆子里,大口喝着四个丫鬟的尿水。熙凤、巧儿、平儿和四个丫鬟一齐眼看着刘姥姥喝完了,不由得不从心里佩服刘姥姥吃屎喝尿的高深功夫了。 当刘姥姥再次跪在熙凤面前时,熙凤笑问道:“饱了没有啊?”刘姥姥老着脸道:“还差那么一点。”惹得几个人都哈哈大笑了。熙凤忍住笑道:“你真是个猪,能吃能喝的。感觉味道如何呀?”“非常的香,非常的好吃呀,以后能天天过这样的日子,那简直比神仙还要快活呢。”熙凤笑道:“那就让你再快活一下。你们几个还有平儿,把你们的鼻涕痰液赏给这个老母狗吧。” 平儿和四个丫鬟先是轮流着往刘姥姥嘴里擤鼻涕,有浓稠的,有清淡的,接着又轮流往刘姥姥嘴里咯痰,同样也是有浓稠的,有清淡的,到后来,几乎都是唾液了。最后,连唾液也吐不出来了,这才作罢。 熙凤起身走近刘姥姥,往她大张的嘴里咔了几口痰,笑道:“你以后会天天过这样神仙一样的日子的。只是我还不能答应你做专职的马桶,那样太浪费了,你现在的用处还很多的,等你动不了了,那时再做我的专职马桶也不迟的。好了,主人要休息了,你可以滚回你的狗窝了。”板儿这会儿已经恢复正常了,平儿过来牵着刘姥姥和板儿,进了熙凤专用的厕所,刘姥姥看到赵姨娘的脑袋被固定在蹲式的茅坑里面,双唇还夹着一个发黑的屎橛子,心里说:“这个老贱货这么有福啊,啥时候竟然成了主子的专职马桶了。这么想着,就被平儿一脚踢进了一个用木板做成的狗笼子里面了,她的孙子则被关进了一个竹子编成的小狗笼子里面去了。平儿拉上窗帘子,出去时,随手锁了门,里面顿时变得漆黑一片。 话说秦可卿来到潇湘馆,见紫鹃和四个丫鬟站在门外,很是觉得奇怪,等几个人给她磕了头请过安后,可卿问道:“你们几个人站在这里做什么呀?”紫鹃凑近可卿的耳朵小声说道:“夫人,我家主子正在和她的舅母谈话呢,我们几个人按照规矩是要回避的,但又担心自家的主人,因此不敢远离。”可卿更觉得奇怪了,“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进这家门十多年了,也没听过府里有这样的规矩,你家主人的舅母来了,你们不在一旁伺候着,反而回避,难不成你家主人还有什么不能让自己奴婢知道的隐私?”紫鹃急忙为自己的主子辩解,“夫人,不是我家主人让我们回避的,是王夫人赶我们出来的,因此,我们才会不放心呢。”听紫鹃这么一说,可卿不由得乱想起来,之前可卿曾听熙凤说过,黛玉的母亲在世时,王夫人对她的态度非常冷淡而不友好,致使黛玉的母亲后来就很少回娘家了。现在王夫人单独和黛玉谈话,会不会做出让黛玉无法承受的无礼举动呢?想到这里,可卿也就顾不得多想,也不顾紫鹃等的劝阻,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可卿穿过走廊,经过几间很特殊的房间,最后,推开平时接待客人的会客厅,而展现在她眼前的场面让她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王夫人正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抱住黛玉的双脚,苦苦的哀求着什么,而黛玉正在试图掰开王夫人抱住自己双脚的那双手,但由于黛玉力气太小,那里掰得开。可卿的突然出现使得两人都在一瞬间惊呆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相互保持着那一瞬间的动作僵住了。 秦可卿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活了快三十岁了,她第一次撞见了令她非常尴尬的场面。 黛玉第一个回过神来,她一边用手梳理刚才弄乱了的头发,一边坐回软榻上,冷冷地说道:“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快点走吧。”黛玉没有料到,王夫人回过神来后,干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嘴里说道:“可卿又不是外人,有啥可害羞的。”说这话,就跪爬到可卿面前,双手抱住可卿的双腿哀求道:“可卿,求你替我求求情吧。”可卿不知何事,出口问了一句:“到底为了何事呀,至于弄成这个样子吗?”“可卿,其实这件事对她来说,也就是点点头的事,很简单的。”王夫人正要往下说,就见黛玉突然站起来,厉声呵斥道:“你不要再说了,你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赶紧给我滚出去。”可卿脸上很是抹不开,很是不悦地说道:“妹子,你咋能这样说话呢?她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呀。”黛玉很委屈地说道:“嫂子,你不了解情况,不过,这种丢人的事,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到底啥事让你难过成这个样子了呀?”可卿又有些心疼黛玉了,一时间自己也不知道在为谁说话了。这时,王夫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道:“不就是死缠着外甥女死活要做她的母狗嘛,这和要脸不要脸有啥子关系呢?再说了,如果说这么做就是不要脸,我早就不要脸了。”可卿这才如梦方醒,不由得惊得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黛玉一时间羞得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有个老鼠洞钻进去,嘴里说道:“嫂子,你看看她,这说的还是人话么?她不要脸,我还要脸呀,这如果让府里的下人们知道了,我还怎么活呀。”王夫人不服气地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收了我的儿子和女儿做了你的狗奴,就可以和脸面没关系,怎么收了我,就和脸面有关系了呢?”这句话一出,黛玉更是无地自容,哭着捂着脸就跑进自己的卧室去了。可卿听了,忍不住数落道:“王夫人,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个长辈,怎么能如行为此不知羞耻,说话如此不知深浅呢。”王夫人仰起脸说道:“我天生就是个下贱货,渴望被自己崇拜的人羞辱,这一点你难不成要说自己不知道吗?再说了,我也不是有意要惹她伤心,我只是一时心急才说漏了嘴。不过,谁又能体会我心里的难受呢?记得最后一次她见到我时,只不过是一个很瘦弱的小女孩子,怎么也想不到,十年后,竟然出落得犹如女神降临,那笑容,那魅力,那气质,简直让我无法呼吸了。我为了把自己的这个念头压下去,这几个月来过得有多辛苦呀,但是,即便非常辛苦,这个念头不但没有压下去,反而更加强烈,我如果再不过来当着她的面倾诉出来,我绝对会发疯的,就算不发疯,也是一天都活不下去了。”说到这里,王夫人放声大哭起来,两行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滚落个不停。看着两边都如此地痛苦不堪,可卿忍不住也哭了。王夫人见状,连忙面对可卿跪直身子,哀求道:“可卿,求你可怜可怜我吧,现在能救我的也就只有你了。”说着话,就一个接一个给可卿磕响头。可卿连忙扶住她说道:“夫人,听了你的一番肺腑之言,我也很是同情你的,只是眼下这种状态,我就是想帮你,也不会有效果的。常言道:事缓则圆,我看这样吧,等缓几天,黛玉心情好点了,我再好好劝说劝说。”听到可卿最后一句话,王夫人如同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双眼立马就放出了欣喜若狂的亮光,一时间对可卿感激涕零,硬是又连着给可卿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起身抹去泪水,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着,喜滋滋地出去了。 可卿摇了摇头,心里说,自己何曾不是和她一样啊。听到黛玉还在哭泣,虽然不知道如何安慰黛玉,但这会儿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黛玉半步的。她轻手轻脚走进黛玉的卧室,坐在黛玉身边,默默地把黛玉搂进自己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半天时间谁也没有说话。紫鹃和几个丫鬟悄不声息跪爬进来,围着自己的主人跪着,紫鹃将自己的脸埋在主人的两腿间,几个丫鬟则将自己的脸贴着自家主人的脚面,房间里静极了,只有黛玉轻轻的抽泣声。 看着黛玉的呼吸慢慢地均匀了,可卿这才轻声说道:“妹子,还是想开点吧,人这一辈子还不是这么回事,说话做事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没必要自己和自己过不去。”黛玉拿过手绢,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正准备往手绢上擤鼻涕,见紫鹃的嘴巴凑了过来,黛玉也不作声,顺势就把自己的鼻涕擤进了紫鹃的嘴里。可卿踢了一下脚下的一个丫鬟骂道:“你们几个蠢货,没一个有眼色的,还不快点给你家主人拿杯开水来。”两个丫鬟慌忙爬起来跑了出去,很快端来了两杯香茶,分别递给了黛玉和可卿。 黛玉抿了口香茶,长出了口气,轻声说道:“嫂子,你看这事是怎么弄的,怎么就到了这步田地了。当初他们一个个寻死觅活的,我总不能顾及自家的脸面眼看着他们因我而有个三长两短吧,现在反而成了我的不是了,我这心里实在是太憋屈了。舅母她要下贱,爱给谁当狗就给谁当狗去,我是个晚辈,也奈何不了她,可她为何现在要和我过不去呢?”可卿道:“唉,其实,你舅母心里也是很苦的,心要如此,她也没办法的,你就体谅一下她吧。”黛玉道:“嫂子,我知道她心里很苦的,我也能够体谅,但这不等于我可以答应她,风儿收了她,那毕竟还没有血缘关系,至于我收了宝玉和探春,虽说有血缘关系,但毕竟还是同一个辈分,在外人面前也不至于让我过分下不了台,可她就不同了,一来是我的长辈,二来是我的亲舅母,我真的从心理上无法接受她,一旦我突破了自己的这个底线,那随后,一旦外祖母也仿效着她,我该如何收拾这个场面呢?”可卿道:“妹子思虑的很是周到,听起来也很有道理,但如果事事都考虑的这么缜密,活起来就很累了。其实呢,我们这个家族目前这个状态,在外人眼里,早就没有什么脸面可说了,脸面与活人有时是很难取舍的,太顾及了脸面,往往就会使他人痛苦,自己也痛苦,太注重自我感觉,太注重活着的乐趣,也很容易堕落的,因此,我们尽量做到相对平衡就可以了。对于你舅母这件事,你不妨换个思路,也许就可以双方都活得很滋润了。你如果一直这么坚决拒绝她的哀求,看她目前这种状态,极有可能要么疯掉,要么想不开,走了绝路。如果那样的事真的发生了,你以后的良心如何安生?你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因此,凡事都有两面性,就看你从那个角度看待了。依我看,这件事,双方都不要过于坚守,不妨先冷静下来,再认真地权衡一下彼此的利害得失。”黛玉紧皱着眉头道:“嫂子分析得也不无道理,我之前考虑的也的确太简单了。唉,真是的,这进也不对,退也不对,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可以两全其美呀。”可卿见黛玉的心情好多了,也松了一口气,笑道:“傻丫头,这世上的事往往很难两全其美的,只要尽可能做到让自己轻松快活,对方也轻松快活,就是尽善尽美了。再说,你舅母这件事也没必要那么心急,慢慢考虑,想出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不是不可能的。你呀,不妨到外面透透气,思路或许就豁然开朗了呢。”黛玉终于也笑了,“嫂子说得有理,咱们出去转转。哎呀,我怎么忘了,宝玉、宝钗和探春三个狗奴昨晚惹我生气,被我关进狗笼子了,这会儿一定饿坏了,咱们赶紧看看她们去。”可卿笑道:“她们又不是我的奴,我去不是自找没趣吧。”“嫂子这说的啥话呀,我和嫂子啥时候分过你我,所以,我的奴也就是嫂子的奴。走吧,我一个人喂不饱她们的。”可卿本想借此机会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但滑到嘴边,还是改口了,“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四个丫鬟在前面带路,紫鹃搀扶着黛玉,可卿跟在黛玉身后,沿着楼梯,上了二楼,黛玉的替身奴婢黛儿打开其中的一个木门,可卿随着黛玉走进去,看见宝玉、宝钗、探春三个人光着身子被分别关在三个狗笼子里面,脸上各写着各自的名号,嘴巴分别塞着黛玉的绣花鞋,pi yan里分别塞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搞来的狗尾巴。齐刷刷地面朝门跪着,脑袋被紧紧的绑在狗笼子上。三个丫鬟过去解开绑缚着三个人脑袋的绳子,摘掉三个人嘴里的绣花鞋。黛玉笑问:“主人一时间忙了别的事,忘了你们,你们一定饿坏了吧。”三个人忙不迭地给黛玉和可卿磕头请安,并发出不同的吠叫声,黛儿打开宝钗狗笼子的小门,黛玉的另一个贴身奴婢玉儿打开宝玉狗笼子的小门,丫鬟翠红打开探春狗笼子的小门三个人便平躺下,把自己的脑袋伸出狗笼子的小木门,嘴巴很自然地张着。黛玉笑问可卿:“嫂子,你给那个狗奴喂饭呢?”可卿笑道:“客随主便。”黛玉便拉着可卿坐在了探春的脸上,自己坐在了宝钗的脸上,紫鹃则坐在了宝玉的脸上。黛玉、可卿和紫鹃三个人说笑着,底下,宝钗、宝玉和探春的舌头嘴唇在三个人主人的pi yan里舔舐着,吮吸着。先是可卿的尿道口放进了探春的嘴里,开始慢慢的尿尿,接着,黛玉和紫鹃的尿道口也先后放进了宝钗和宝玉的嘴里,开始慢慢尿尿,三个人尿完了,又享受了一会儿底下三个狗奴的口舌伺候,这才再次把自己的pi yan放在她们的嘴巴上,在三个人的说笑声中,随着不同的放屁声,三个人pi yan里不同颜色的屎缓缓地涌进了宝钗、宝玉和探春的嘴里面。可卿由于这两天肚子不舒服,所以,拉的屎完全没有线条,简直就和稀粥一样,好在她很有经验,控制住自己拉屎的节奏,加上探春已经被黛玉训练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吃屎狗了,所以,她吞咽的节奏和可卿拉屎的节奏配合的恰到好处,至于宝钗和宝钗,那就更不成问题了。 拉完了屎,黛儿、玉儿、翠红分把自己的脸贴住可卿、黛玉、紫鹃的屁股,用她们的嘴唇舌头清理着可卿、黛玉、紫鹃pi yan周围及里面残留的屎,另一个丫鬟翠绿分别用自己的脚把宝钗、宝玉、探春三人的脑袋蹬了进去,然后关上三个狗笼子的小门,并把她们的脑袋重新绑缚在狗笼子上。黛儿、玉儿、翠红三人的清理工作也结束了,可卿、黛玉、紫鹃分别往宝钗、宝玉、探春嘴里清理了嗓子里的痰液,又赏了她们几口唾液,便一前一后出去了。 可卿在黛玉那里用了午膳,看着黛玉进了梦乡,便走出潇湘馆,她心里惦记着关在狗笼子的迎春,肚子里此刻又没有消化好了的食物,正发愁着,抬头看见晴雯哼哼唱唱朝这边走来,可卿是知道晴雯和宝玉之间真正关系的,因此便向晴雯招手。 自从宝玉成了黛玉的狗奴后,晴雯难过了好几天,多亏有袭人在身边伺候,她才慢慢把心思转到了袭人身上。这天,晴雯吃过午饭,实在忍不住了,便想到黛玉这边看看宝玉,不想在这儿碰上了可卿。晴雯走到可卿跟前,就要跪下磕头,可卿连忙扶起她说道:“我知道你也是宝玉的主人,所以,以后你就叫我嫂子吧。”晴雯红着脸说道:“奴婢不敢。”可卿笑道:“你就别扭捏了,你如果不敢,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敢的人了。跟我走吧,给嫂子帮个忙。”晴雯道:“嫂子,我还有事呢。”可卿道:“我知道你想去看看宝玉的,但这会儿不行的,宝玉被锁在一个房间的狗笼子里,黛玉这会儿在午睡,那些丫鬟谁敢让你看宝玉呢。所以,还是先跟我走,随后再过来吧。”晴雯问道:“嫂子,那到底是啥事需要我帮忙呢?”可卿笑了笑道:“你去了就会明白的。” 晴雯跟着可卿来到可卿住的芙蓉园,早有可卿的两个贴身奴婢可儿和卿儿跪在门口磕头请安,随后,可儿和卿儿扶着可卿穿过花园,来到后院一座宫廷式的庭院,进了左侧的一个大红门,沿着木楼梯上了二楼,丫鬟翠儿打开其中一个小木门,晴雯跟着可卿走了进去,抬头就看见半空悬吊着一个精致的狗笼子,翠儿和另一个丫鬟惠儿过去慢慢放下了狗笼子,晴雯就看见迎春赤裸着身子被关在里面,嘴里塞着一只绣花鞋,双手被一条粗麻绳紧紧吊在狗笼子顶部,就那样半跪在狗笼子里,翠儿走过去解开绑在迎春手上的粗麻绳,取下她嘴里的绣花鞋,打开狗笼子的大门,一手抓住套在迎春脖子上的狗链子,把她拽了出来。迎春连忙跪地给可卿磕头请安。可卿抬起一只脚,用脚尖托起迎春的下巴,问道:“饿了吗?”“饿了。”“但妈妈这惠儿肚子里没有给你准备好美食,所以,就只好让晴雯代替我了。你不会反感吧。”“女儿不敢。”“以后,晴雯就是你的二主子。”“是,妈妈,女儿记住了。”“那还不给你的二主子跪拜。”迎春赶紧给晴雯磕头。晴雯“咯咯咯”笑了,“原来是这等事呀,可是嫂子,我的屎早上就给袭人吃了,这回也拉不出来的。”可卿笑道:“这我不管,反正你自己想办法吧。”“嫂子怎么不讲理呢。”晴雯指着几个丫鬟说道:“让她们来吧。”可卿道:“我还圈养了十多个家畜,都要依靠她们几个的屎尿喂养,哪里还会有多余的。”晴雯叹口气道:“那我只有权当自己午饭没吃了。”说着话,晴雯蹲在屎盆子边,低下头,手指头塞进嘴里,在嗓子眼里捅了几下,只觉得一阵恶心,吃进肚子里不久的午饭便从晴雯嘴里一股接着一股喷进了屎盆子里。随着最后几大块粘液吐出,晴雯擤了几下鼻涕,站起身,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绢,擦干净嘴巴,低头看着已经在大口吞吃她的呕吐物的迎春,晴雯抬起一只脚踏在迎春的后脑上,笑道:“哎呀,你这金枝玉叶,平日里那么高贵呀,这会儿怎么会跪爬在这儿吃我的呕吐物呢,哈哈,简直比猪狗还要下贱呢。他*的,为了喂饱你,让我受了这么大的罪。以后有时间了再慢慢收拾你。” 时间不大,屎盆子里的呕吐物被迎春舔吃了个干干净净,见迎春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知道她还没吃饱,可卿只好把自己还没有完全消化的午饭呕吐到屎盆子里,坐在一旁,看着迎春大口吞咽,几个丫鬟时不时地往里面咔着痰,吐着口水。也算是给迎春的午饭添加了大量的佐料。 晴雯随后去了黛玉那边,可卿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到王夫人那里走一趟。 经过可卿的指点,晚饭后,王夫人第二次来到黛玉的潇湘馆,由于黛玉身边的奴婢们和丫鬟们已经知道了白天发生的事,王夫人也就不用回避了,她跪在大门口,敲了几下门,丫鬟小菊出来开了门,见是王夫人,不免吃了一惊,一时又不敢阻拦,只能看着王夫人跪爬进去了。在外面的几个丫鬟看见了,也不敢做声。 这会儿,黛玉正坐在特制的椅子上看书,宝玉被固定在椅子下面,正在口舌伺候着黛玉的pi yan,探春平躺在地上,黛玉的两只脚遮盖着她的嘴脸,宝玉跪在黛玉的右首,仰着脸,张着嘴,充当着黛玉的痰盂,紫鹃跪在一旁,专心致志地揉着黛玉的双腿。看见王夫人跪爬进来,黛玉同样非常吃惊,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王夫人并不理会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在干什么,也不理会黛玉呆愣愣的表情,自顾自地爬到黛玉面前就一个劲的磕头,“母狗拜见主人,母狗给主人请安。”颠过来倒过去就是这么两句话。等黛玉回过神来,王夫人的额头已经磕出了一个大包,黛玉怒不可遏,扔了书,嚯的站起身,几步走到王夫人身边,揪住她的头发,照着王夫人的脸,左右就给了几个大嘴巴子,骂道:“我看你的的确确不要脸了。就算你不想要脸了,也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逼我就范呀。紫鹃,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啥,把她给我拖出去,随便怎么弄都行,就是不要让我再看见她。”紫鹃应了一声,几个丫鬟也连忙过来,七手八脚,就把王夫人拖了出去。黛玉一肚子的闷气没处出,宝玉跪在一旁,正好成了黛玉的出气筒,一顿耳光抽的宝玉鼻青脸肿,之前黛玉从来没有下这么重的手抽耳光的,宝玉也算是真正领教了黛玉耳光的厉害,虽然嘴脸被黛玉抽打的不成人形了,但宝玉依旧是痴痴地望着黛玉,因为他的心里实在是甜透了。宝钗和探春各自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敢动,只是已经吓得浑身直哆嗦。 好在这时紫鹃回来了,她搀扶着黛玉回到了卧室,她心里明白这会儿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因此,紫鹃伺候着黛玉宽衣躺下,自己随后也躺在黛玉身边,她伸出舌头在黛玉紧闭的嘴唇舔舐着,慢慢的,黛玉的双唇张开了,紫鹃于是就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任凭黛玉的双唇紧紧地噙住自己的舌头拼命地吮吸,随后,紫鹃慢慢抽出舌头,看着黛玉渴望的眼神,紫鹃慢慢的把自己的嘴唇盖在了黛玉的嘴唇上,一丝一丝的痰液从紫鹃的嘴里慢慢的吐进了黛玉嘴里,接着紫鹃又不断地往黛玉嘴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吐着玉液。直到黛玉的心情完全好转,并慢慢地睡着了,紫鹃才蹑手蹑脚下了床,走了出去, 紫鹃把宝钗、宝玉和探春三个人仍旧关进了她们各自的狗笼子,然后去了关着王夫人的那间房子。 黛玉早晨起来时,见紫鹃爬在自己的床边睡的正香,就没有叫醒她,独自一个人来到洗手间,先是揭开茅坑的木盖子,蹲在茅坑上拉屎,薛蟠的脑袋就在茅坑里固定着,他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成为黛玉身边所有人的马桶了。为了不至于饿死他,几个丫鬟会时不时地往薛蟠嘴里呕吐一些没有完全消化的饭菜。薛蟠对黛玉来说,似乎根本不存在,她拉完屎,看都没看薛蟠一眼,就盖上了盖子,黛玉的专职厕纸紫儿赶紧把自己的脸贴在主人的屁股上,伸出舌头,清理主人的pi yan。清理干净了,黛玉赏了紫儿一口唾液,就来到梳洗房,黛玉正要刷牙,紫鹃进来了,她赶紧跪在黛玉身边仰起脸,张大嘴巴。黛玉也不说话,弯下腰,先是往紫鹃嘴里擤了几下鼻涕,然后,往紫鹃嘴里咔着一夜积攒的浓痰。随后开始刷牙,刷牙水也和往常一样,吐进了紫鹃嘴里。然后,黛玉坐在紫鹃背上梳理头发。 黛玉本来就是天生丽质,作为尘世的女子,她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绝世的极品女子,这不单单是因为她的相貌出凡绝尘,更因为她身上无处不闪现出尘世极为罕见的灵性和神性,她那高贵的气质和慈悲的心肠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无不在她的言谈举止中显现出来,她的国色天香与她的有容华贵使得她无需刻意去修饰自己的容貌,也同样可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所以,黛玉从来不在自己脸上涂脂抹粉的,即便是梳理头发,也从不去精雕细刻的。只有在出门时,才会让紫鹃给她盘盘头,插上金簪,戴上耳坠以及项链。所以,黛玉平日里不出门时,几乎都是披着头发的。 黛玉梳理好头发,骑着紫鹃来到餐厅,黛儿和玉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醒了,两人跑过来扶着黛玉来到桌边,平时,黛玉会起身坐在另一个奴婢背上和紫鹃共同用餐的,但今天,黛玉并没有这个意思,紫鹃也就成了主人用餐时的椅子了。厨房里的奴婢端上来早餐,一盘松软的蛋糕,一盘剥了皮的荔枝,一盘爽口的细条青笋,一碗人参熬成的鲍鱼粥,一碗刚刚从奶羊身上挤出来的羊奶,那些盘子和碗都是用银子做成的,筷子和勺子则是纯金做成的,这些都是黛玉一个人的专用品,只有紫鹃一个人可以例外。 贴身奴婢黛儿和玉儿一动也不动的分跪在黛玉两边,仰着脸,张着嘴,随时准备着用自己的嘴巴接住黛玉吐出的残渣剩饭。黛玉的饭量很小,蛋糕只吃了一个,鲍鱼粥也仅仅喝了两三口,羊奶喝了一半,青笋也只动了几筷子,最后吃了几个荔枝,然后转过身,她身边十多个丫鬟奴婢早就跪成一排,一个一个准备接受黛玉耳光和口水的赏赐,这个程序是在丫鬟和奴婢们的一再哀求下,才被黛玉接受,成为每天的固定项目。当然,每个人最多只能得到黛玉三个耳光一口玉液,除非黛玉特别高兴或者特别生气,才会例外的。由于昨晚那件事,丫鬟和奴婢们猜想,今天主人不会轻饶她们的。果不其然,黛玉对第一个黛儿就连抽了二十多个耳光,口水却半口也没有赏赐。抽打后,黛玉便一脚踏翻这个奴婢,黛儿慌忙爬起来,连连磕头感谢。随后的丫鬟和奴婢挨的耳光也和黛儿不差上下,最后面的几个,黛玉双手也许打疼了,便脱下脚上一只绣花鞋,直接用绣花鞋的鞋底抽打,那几个丫鬟的嘴角都被打破了。黛玉教训完了,丫鬟和奴婢们很快又跪成一排,面孔贴地,谁也不敢动一下。黛玉轻声问道:“知道主人为何打你们了吗?知道你们做错什么了吗?”她们不约而同地回答道:“知道。主人。”“那谁来说说看?”黛玉的两个贴身奴婢黛儿和玉儿往前跪了一步,黛儿说道:“我们没有及时将夫人拖出去。这是我们的严重失职。请主人重重惩罚吧。”“没有了吗?”丫鬟和奴婢们回答不上来了,只是说道:“奴婢愚钝,请主人指教。”紫鹃此时在黛玉的屁股底下说道:“主人,我们最大的过失就是既没有事先禀报您,更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就擅自让夫人进来了。”黛玉笑了,她在紫鹃脸颊拍打着说道:“还是我的这个奴才聪明,虽然是事后聪明。好了,我也不想再惩罚你们了,你们每个人都必须记住这个教训,不可以再犯类似的错误。”说完,黛玉在紫鹃屁股上拍了一下,紫鹃便驮着主人往外爬去,丫鬟和奴婢们齐刷刷地给黛玉磕头,齐声说道:“主人仁慈,感谢主人宽宏大量。” 来到书房,黛玉从紫鹃背上下来,坐到软榻上,紫鹃不声不响爬到黛玉两腿间,黛玉双手夹住紫鹃的脸颊说道:“这会儿主人没有心情打你了,但早饭你就不要吃了。丫鬟和奴婢们变得这样怠惰,你必须承当全部责任的。以后,你如果继续这样疏于管教,可别怪主人对你不留情面。”紫鹃答道:“主人教训的极是,奴才一定铭记在心,不敢再有半点疏忽的。”这时,丫鬟和奴婢们端着自己的早饭一个接着一个跪爬进来,黛玉又生气又好笑:“你们犯了这么大的过错,还敢跑来讨赏。”话虽这么说,但看着她们一个个可怜巴巴的样子,黛玉还是走过去,往她们每个人的碗里各吐了一口唾液。也算是对刚才没有赏赐她们口水的补偿了。丫鬟和奴婢们喜滋滋地跪爬出去了。黛玉坐回软榻,见紫鹃情绪低落的样子,便笑问:“你是不是又发贱了?”紫鹃小声说道:“主人,你突然间一个耳光都不赏赐奴才了,奴才心里实在难受得不行。”“你个贱骨头,把狗脸伸过来吧。”紫鹃马上喜笑颜开,伸长了脖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主人那双手交替着在自己的脸上抽打着,嘴里还数着数。数到五十个时,黛玉换成了绣花鞋,那绣花鞋的鞋底“啪啪啪”地打在紫鹃的脸颊上,那本来已经通红的脸颊很快就变得紫胀起来了,嘴角也开始往外渗血。但黛玉知道,紫鹃此时却是最最幸福的时刻了。最后,黛玉特意往紫鹃嘴里咔了几口混着唾液的清痰。紫鹃随后闭上双眼,细细品味着主人的香痰,享受着这最美妙幸福的一刻。 黛玉也不催她,由着她去慢慢品味,自己拿过一本书看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黛玉见她还是那副迷醉的神情,不觉也被她对自己的一片痴情感动了,于是,她伸手把紫鹃拉进自己怀里,在她那肿胀的脸颊亲吻了一会儿,感动的紫鹃忍不住嘤嘤地哭出了声。黛玉只得骑在她的背上转了几圈,紫鹃的哭声果然就变成了笑声。 黛玉再次坐回软榻,收了笑脸,问道:“我问你,夫人这会儿在哪里呢?”紫鹃道:“在地下室的尿池子里面泡着呢。”“那些小蹄子没有动手虐待她吧?”“主人,怎么可能呢,不但虐待了,而且还虐待的比较重呢?”“啊,这些小蹄子还真能下得了手,真是狼心狗肺啊。”黛玉坐不住了,也不要紫鹃搀扶,疾步往地下室走去,紫鹃紧紧跟在后面,黛玉回头说道:“你跟着我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她们叫过来。” 打开地下室的门,里面只点着一根蜡烛,显得很是阴森昏暗。黛玉只能隐约看到躺在尿池子里夫人的大致轮廓,却看不清具体状况。还好,紫鹃和黛儿、可儿、以及黛玉身边两个丫鬟珠儿和痴儿很快就来了,紫鹃点燃汽灯,屋子里马上就亮堂了。黛玉低头看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啊,这些丫头真能折腾,完全出乎了黛玉的想象。只见尿池子里有多半池子的尿水,王夫人被脱光了衣服五花大绑,平放在尿池子里面,胸上压着一块平板石头,王夫人被压在了尿池子的底部,嘴里塞满了裹脚布,鼻子上套着一根细管子,维持着王夫人的呼吸。尿池子里的尿水上面还飘着一层已经散开了的颜色各异的屎花花。 黛玉厉声喊道:“还不快点把她弄出来。紫鹃和四个丫鬟此时也顾不得扑鼻而来的臭气了,脱去长衣裙,挽上袖子,七手八脚取下压在王夫人胸上的平板石头,王夫人便漂浮上来了,几个人赶紧把王夫人抬了出来,取下了她嘴里的裹脚布和鼻子上的细管子,珠儿和痴儿两人往王夫人浑身上下泼了十几盆子清水,然后抬到靠墙的铁架子床上,黛玉一手捂着鼻子,走过去,弯下腰,伸出另一只手在王夫人鼻孔上放了一会儿,感觉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松了口气。黛玉想起自己昨晚吩咐丫鬟们的话语,也不好训斥她们什么,她一句话不说就出去了。 也不知紫鹃她们咋整的,时间不大,王夫人脖子上套着狗链子,依旧赤裸着身子,在紫鹃的牵引下,跪爬着来到黛玉面前。看着王夫人浑身上下横七竖八的已经有些溃烂的鞭伤和烫伤,黛玉的心都收紧了,王夫人就为了做自己的母狗,而心甘情愿忍受丫鬟们如此的羞辱和虐待。黛玉竭力不表现出自己慈悲的那一面,她对紫鹃说道:“先给她的伤口处涂上药吧。 紫鹃很快拿来了云南白药粉面,翠红。翠绿、珠儿、痴儿四个丫鬟帮着紫鹃往王夫人的伤口处涂药,黛玉这才发现,王夫人的阴部的yin mao被剃了个一根不剩,那私处被密密麻麻的用细线紧紧地封在了一起。黛玉指着王夫人的私处,厉声问道:“那是谁干的?”紫鹃赶紧跪下说道:“主人,是奴婢干的。”黛玉抬手就狠狠地扇了紫鹃一个耳光,骂道:“你个没心没肺的狗奴才,简直是胆大包天了,竟然干出这种没法没天的事来。”王夫人急忙替紫鹃辩解道:“主人,不干紫鹃的事,是母狗自己愿意的。”黛玉回手就照着自己舅母的嘴巴扇了一巴掌,“闭嘴,谁准你说话了?”她又对着紫鹃喊道:“还不赶紧给我拆了。”紫鹃跑出去拿来了一把剪刀,几个丫鬟把王夫人抬上一张桌子,跨开她的两腿,黛玉从紫鹃手里拿过剪刀,走到舅母两腿间,俯下身子,一根一根剪断了那些细线,并把那些剪断的细线一一拔了出来。随后黛玉扔了剪刀,回自己卧室去了。 时间不大,紫鹃牵着王夫人来到黛玉卧室。等王夫人跪拜后,黛玉问道:“你现在还是死活都要做我的母狗吗?”王夫人毫不犹豫地说道:“是的,主人,贱狗认定了,只有做您的母狗,才是自己活着的唯一乐趣。”黛玉说道:“我再给你几天考虑时间,希望你能弄明白什么是羞耻,你考虑之后,如果仍然一条道走到黑,坚决的不要脸了,那你我之间的甥舅关系就不存在了,你做人的最后希望也会随之破灭,因此,希望你认真地考虑清楚了。如果你最后依然如故的话,那来我这儿之前,必须按照我的意图写好这篇文章,我满意之后,才会决定是否收你,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那就不用再来我这儿了。我当然是希望你最好能改变主意。好了,你可以回去了,紫鹃,给夫人穿好衣服,然后送夫人回去养伤。”王夫人接过黛玉递给她的一张纸,给黛玉磕了几个响头,便跟着紫鹃跪爬着出去了。 王夫人这次虽然受了很大的罪,并被黛玉的丫鬟们极度羞辱了一番,但她认为,这都是自己要成为黛玉的母狗所必须经历的磨难,何况,她从丫鬟们的极度羞辱极度折磨中感受到了另外一番生不得死不能的极度刺激和快活,觉得偶尔被丫鬟们这样玩玩也是非常美妙的事。至于她的伤口只不过是皮外伤,并无大碍的,所以,回到自己的房间,她顾不得歇息,就拿出黛玉给她的那张纸,打开一看,见上面只写了三个字“论母狗”。王夫人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虽不爱好琴棋书画,但却是无所不通,所以,她闭上双眼,认真思索着如何着手写好这篇文章。此时,黛玉的音容笑貌不断地浮现在她的眼前,使得她的思路豁然开朗,于是急忙让身边的丫鬟准备好笔墨,开始挥笔疾书。一个时辰后,这篇文章就写好了,她重新阅读了一遍,又对个别地方进行了润色修饰,感觉非常满意了,就恨不得立马拿过去,但想到此时已经深夜,主人一定早就歇息了,便打消这个念头,好在她回来时,趁黛玉她们不注意,顺手拿走了黛玉的一只绣花鞋,于是,她躺在床上,把那只绣花鞋翻过来倒过去舔舐吮吸了大半天,最后,将那只绣花鞋扣在自己的嘴巴上,闻着黛玉绣花鞋里面的味道,香甜地入睡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王夫人已经跪在潇湘馆的大门外了。她不敢敲门,怕影响了黛玉的睡眠,只是一动不动地跪在那儿。负责清理狗奴们粪便的丫鬟小菊每天起来的最早,因此第一个发现了跪在外面的王夫人,赶紧进去禀告,紫鹃由于擅自缝了王夫人的私处,在王夫人回去后,就被黛玉关进了狗笼子,以示惩罚。丫鬟小菊没办法,只得自己来到黛玉的卧室门前,但她又不敢敲黛玉卧室的门,只是跪在那儿等候着主人醒来。 黛玉昨晚睡得很迟,这会儿仍在沉睡着,直到日头半杆子高了,黛玉才睡醒了,两个贴身丫鬟黛儿和和玉儿赶紧搀扶着主人下了床,黛玉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黛儿和玉儿鬟喜出望外,争抢着往黛玉的胯下钻,黛玉笑骂道:“抢什么呀,两个饿死鬼,没一点规矩。一个一个来,都有份的。”说着,黛玉随便抓住黛儿的头,塞进自己的胯下,等这黛儿吞咽了几口后,黛玉把剩余的尿水全部赏赐给玉儿喝了,然后,黛玉往黛儿和玉儿嘴里分别咔了一口痰,这才在她两的伺候下,去茅房拉屎,这个环节平日里都是紫鹃的专利,由于紫鹃受了惩罚,自然就由黛玉的贴身丫鬟黛儿和玉儿来享受了,在黛玉不在给紫鹃嘴里拉屎后,也就不许她再做自己的厕纸了,因此,便在厕所里另外安排了一个专职厕纸紫儿,这会儿是黛儿和玉儿临时代替紫鹃伺候自己拉屎,在两人的一再哀求下,黛玉,同意两人给自己清理pi yan了,对于黛儿和玉儿来说,尽管只不过是用自己的唇舌舔舐干净主人pi yan里残留的屎,那也是她两人天大的荣幸。 翠红打开门,就看见小菊跪在外面,忙问道:“你跪在这儿,有啥子事呀?”小菊望着主人说道:“主人,夫人天不亮就在大门外跪着呢,这个是她写的东西。”黛玉略微一惊,伸手接过那两页纸,塞进自己的袖筒里,说道:“这个天生的贱货,吃屎都等不到天亮。你把她带到我的茅房去。”小菊应了一声去了。 进了茅房,黛玉指了指茅坑里的薛蟠对黛儿和玉儿两个奴婢说道:“这个厕奴的早饭就由你两个负责了,等我走后再弄。”“是,主人。”看待黛儿和玉儿两人的嘴巴一个劲的往自己的屁股上凑,黛玉便撅起屁股,由着她两人的唇舌去伺候自己的pi yan。也就一会儿时间,小菊带着王夫人跪爬进来了,王夫人不断地给黛玉磕着响头,黛玉笑道:“看来,你是拿定主意不做人了。那就自个儿把衣服脱光吧。王夫人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黛玉指了指一旁的便器椅子说道:“躺进去吧。”“是,主人。”王夫人在熙凤的便器椅子里呆过的,自然很熟悉这个程序,几下子就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了便器椅子下面的正中间,同时张大了嘴巴。黛玉看了小菊一眼说道:“你可以出去了。”小菊却不起来,她突然哭了,说道:“求主人可怜奴婢吧。奴婢在主人这里已经好几个月了,还没做过主人一次马桶呢。”黛玉笑了:“呵呵,原来你是想吃我的屎了,怎么不早说呢?这样吧,以后,你就做主人兼职马桶吧,随时等候主人招呼,明早,主人的屎就专门赏给你一个人吃。办完事,就跪在这里恭候主人的屎尿赏赐吧。”“谢谢主人,奴婢会感激主人一辈子的。”小菊欢欢喜喜地跪爬出去了。 黛玉走近便器椅子,往下看着王夫人笑道:“你为了做我的吃屎狗,都不想活了,很让我感动呀。现在,你马上就可以吃到我的屎了,你很快就会明白,我的屎味道也是很臭的,不过那时,你后悔也晚了,因为当你躺进去的时候,你已经失去做人的资格了,以后,很可能你会和你的外甥一样,成为我的专用厕奴的,那时,你唯一活命的食物就是我的屎了。”说完黛玉一阵大笑,屁股就坐了下去,王夫人的唇舌很熟练地在待遇的pi yan上舔舐这吮吸着,随着黛玉pi yan的不断扩大,那金黄色的屎慢慢地涌了出来,王夫人的双唇夹住黛玉的屎,用劲往自己的嘴里吸。当黛玉那一整条屎都进了王夫人嘴里后,王夫人便开始大口咀嚼,大口吞咽,以便及时咀嚼吞咽黛玉接下来的屎。王夫人的整个吃屎过程相当的顺利,也相当的精彩,一旁的黛儿和玉儿都看得目瞪口呆了,心里头不得不佩服王夫人高深的吃屎功夫。 黛玉特意留了一点屎还是那个赐给了她的专职厕纸,然后,交替坐在黛儿和玉儿的嘴巴上,享受着两个奴婢的唇舌清理着自己pi yan时的快感,等黛儿和玉儿用自己的唇舌清理干净黛玉的pi yan后,黛玉临走时说道:“完了后,把这个吃屎狗清洗干净,带到我的休闲室来。” 黛玉在梳洗房简单地梳洗了一下,便来到休闲室,拿出了那两页纸,细细阅读起来,只见上面写到: 论母狗 母狗者,雌者也,然余此处所论母狗,并非一般之母狗,亦非平常之母狗,此母狗,非真母狗也。真母狗,前后退形似,浑身有毛,后有尾巴,如看家狗,流浪狗,哈巴狗,猎狗,等等之类是也。人之圈养,或因家需,或因打猎,或因宠爱,乃家畜之一也。人有男女,兽有雌雄,因繁衍互存,因互存相吸,理所同也。 余所论之母狗,乃真人也,外有人形,内有人心,独不愿为人,此类人,内心所渴望者,如狗般行走,如狗般吠叫,如狗般吃喝,若机缘巧合,与心中偶像相遇,则物我两忘,生死抛之,颜面弃之,而惟愿为狗,被其圈养,被其酷虐,被其玩弄,被其辱骂,被其唾面,惟愿苟且其足下,残喘其胯下,求死其玉手,惟愿品其痰,喝其尿,啖其粪,此何故?无他,心之所指,性之所驱也。有此好者,男为公狗,女为母狗,所愿各有差异,其心并无不同也。 为母狗者,幸有其主,则不复为人也。故其母狗身份瞬息不可忘也。其主若天,其主若神,其主若母,痴迷之心长存,崇拜之魂永固,生为其主谋幸福,死为其主避灾祸,所思所想,惟愿其主之安康,所言所行,皆为其主之愉悦,为主服务,唯一所愿,无怨无悔,为主献身,死得其所,重于泰山。 师者可为徒,长者焉不能为奴耶?主者无长幼,奴者亦无长幼,天生若有人主之质,纵幼齿者,亦可为耄耋者之主,天生若有人奴之心,纵耄耋者亦可为幼齿者之奴,同理,子女者,若天生人主之气,父母者,若天生人奴之心,则父母为子女之奴,亦顺理成章,无可厚非也,反之亦然。 噫,欲为母狗之心久矣,欲寻灵魂之主亦久矣。幸则今生遇之,余岂能不以死争之?血缘不能阻,人言不足惧,灵魂与主人,世俗脚下踩。胯下不思蜀,足下已迷醉,从此不为人,乐哉胜天堂。 母狗王氏再三跪拜敬呈 黛玉看完,有些哭笑不得,心里说:“这狗奴才,什么都敢写呀。虽说文理不通,修辞粗浅,然其心良苦,其情可嘉。”其实,黛玉此时已经从心里收下了这个下贱无比的舅母了。 这时,黛儿和玉儿带着母狗王氏进来了。跪拜后,黛玉脚尖挑起王氏的下巴,说道:“念在你精诚之至,我权且收下你了,我现在给你三天时间,你认真给我把外部关系处理干净,切不可给我惹任何麻烦。”王氏痴痴地望着黛玉道:“主人,母狗早就把这些都办妥了,请您一万个放心。”黛玉听她这么说,便道:“好,我就相信你吧。你随后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当好我的贴身痰盂,不得稍有疏忽。先给你三天养伤的时间,三天后再过来吧。”王氏连忙说道:“主人,母狗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的,还请主人开恩,让母狗现在就履行自己的职责吧。”黛玉笑道:“呵呵,开来你是急不可耐了,主人不答应吧,你又会哭哭啼啼的,也罢,黛儿,玉儿,去,把狗项圈拿来吧,再拿两个金环,两个银铃铛,两个yang ju。”黛儿和玉儿答应着很快拿来一个黄金制作的狗项圈,这种精致的贵重项圈只有宝钗宝玉探春她们才有资格戴的,银铃铛有核桃大小,上面还雕刻着一个嘴里叼着绣花鞋的小母狗,yang ju有半尺长,三公分粗,也是银子制作的,闪着耀眼的白光,看上去十分的精致。黛玉招了招手,王氏便跪爬到她的两腿之间。黛玉先给王氏戴上狗项圈,然后,分别穿透王氏的两个乳头,把那两个金环插了进去,再在两个金环上分别挂上银铃铛。黛玉双手同时拨动了两个铃铛,屋子里便想起了悦耳的铃声,黛玉嘻嘻笑着道:“很不错的,记住了,以后不该响的时候,你如果弄响了铃铛,是会被主人惩罚的。”王氏连连点头道:“母狗铭记在心。”“还有,以后没有我的特许,你是再也不能说话的,如果犯错,我的惩罚是很严厉的。”王氏不敢再说话了,只是连连点头。黛玉随后令黛儿和玉儿抬起王氏的屁股,分别把两个yang ju插进了王氏的yin dao和pi yan,等王氏跪好,黛玉笑道:“以后,你的排泄也会由我完全控制,我高兴了,会让你少难受一会儿,不高兴了,会让你憋个半死。”最后,黛玉拿过毛笔,在王氏右脸竖着写了“母狗王氏”,在王氏左脸竖着写了“贴身痰盂”,在王氏两乳之间竖着写了“黛玉专用”。完了后,黛玉自己欣赏了一会儿,便坐回软榻上,笑道:“你以后就不再有脸了,只有在我认为有必要时,才会让丫鬟们给你洗刷的。至于要不要在你的狗脸上、屁股上,以及身子的其他地方烙印刺字,随后看你的表现再说吧。刚才,你已经喝了我的尿,吃了我的屎,接受了主人尿水和粪便的洗礼,这也就意味着你已经是我的尿壶马桶了,所以,你千万不可以张口哀求,因为我随时都可能往你的嘴里尿尿拉屎的。现在,,你给我跪好了,开始接受主人耳光的洗礼吧。” 王氏赶紧伸长了自己的狗脸,睁大着双眼看着黛玉的双手不断地抽打在她的左右脸颊上,黛玉一只带着笑脸,她的耳光开始还不太重,但大约二十多个耳光之后,她的耳光突然加重,王氏的脸蛋便开始肿胀起来,当黛玉改换成用自己的绣花鞋的鞋底抽打时,王氏依然觉得十分的享受,但当黛玉改换成一块七八公分宽,一公分厚的木板抽打时,王氏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呲牙咧嘴,然而,王氏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叫出一声。 耳光洗礼结束了,黛儿过来擦去王氏嘴角流出的血液,然后,双手固定住她的脸蛋,王氏赶紧张大自己的嘴巴,果然,她看见黛玉的笑脸凑近了她的嘴巴,此时,主人的诱惑力使得她几乎都不能呼吸了,心突突地快速跳着,随着几声咳嗽,黛玉的痰液缓缓地流出了她的双唇,缓缓地落进了王氏的嘴里,虽说此刻王氏的嘴巴被黛儿紧紧夹着,还不能品味黛玉痰液的滋味,但王氏的双眼早就溢满了感激涕零的目光。黛玉随后随往王氏嘴里使劲擤了几下鼻涕,又吐了几口唾液,便转身走了。黛儿松开双手,看着王氏品味咀嚼着黛玉的鼻涕痰液和唾液。等王氏吞咽下去了,翠红用手指头捏开她的嘴巴,和玉儿两人往她的嘴里又是擤鼻,又是咯痰,又是吐口水,如此折腾了半天,才抓着王氏的狗项圈,去了主人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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