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哥!这边!” “呼!呼!小悠,慢点!呼呼!”透过人群的缝隙,气喘吁吁的少年终于追上了灵巧的少女。 “好慢啊!云哥哥!”站在糖人摊旁的少女,清秀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不施粉黛却丽质天成,玄衣玄裤,纤腰一束,简单质朴的装扮却能勾勒出少女柔美的曲线,让人目旷神怡。 “走了这么久了,你就不累么?”一大早就远行入城,随后又在城中街市玩耍了许久,平日里体质上佳的少年已然体力不支,可明明同样在街市里玩了许久的少女,却像拥有无限的活力一般,依旧兴致满满。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吧。少年莫云潭心中暗自思索。 “哎?是云哥哥你心不在焉吧?明明平常在乡下,都是你比较能跑。” “冤枉啊!”莫云潭指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喊冤:“我累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哦吼?让我听听!”娇小的少女灵巧的向前一步,侧过头将耳朵贴在莫云潭的胸口。 噗通!噗通!心跳声清晰的传来,少女惊讶道:“真的跳的好快啊,明明我还一点都没感觉累。” 少女娇小的臻首贴在自己胸前,阵阵若有若无的幽香传来,让莫云潭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吐沫。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本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接触就心生涟漪,但是最近两人之间关系的骤然变化,却让心中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咦?跳的更快了喔!”身边的少女立刻察觉到了莫云潭的变化。 莫云潭不答话,在不断加剧的心跳声中,紧张的抬起双臂,僵硬的环在少女身后,试探着将身前侧耳倾听着自己心跳的少女拥入怀中。 “啊……”少女轻柔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随后又缓缓放松,任莫云潭将她拥在怀中。 和自己从小玩到大,年岁相近的莫云潭,在洛悠悠心中,是个似友似兄的存在,可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她芳心暗属的良人,前些日子,两家家长定亲的时候,与惊讶的莫云潭不同,洛悠悠心中满是心愿得偿的幸福感。 也许是感觉到莫云潭心中更多还是将她当做一个小妹妹,这段时间以来,娇羞的少女时常做出些大胆的举动,试图在莫云潭的心中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春风徐徐,旭日柔柔,莫云潭拥着柔若无骨的少女,嗅着她身上的阵阵幽香,心中有了一股莫名的躁动,两颗近在咫尺的心,跳动渐渐同步,仿佛相连在了一起。 仿佛只过了一瞬,又仿佛相拥了千年。悄然分开的两人,默默的对视着。 “少年郎真是有福气啊,以后可要好好对你娘子啊!”糖人摊小贩看着眼前郎才女貌的一双璧人,含笑说道。 沉浸在二人世界酸甜滋味之中的两人,这才惊觉此时还身处人来人往的闹市之中。 “我们…还不是…..”少女羞涩的低下头,娇羞的反驳声微不可闻,秀美的俏脸上悄然浮上了一抹红霞。一旁的少年也害羞的笑着,撇开视线,不敢答话。 “来,小姑娘,送你一个糖人。” 糖人小贩笑着取下一个制作精美的花蝶糖人,递给洛悠悠,深深感叹道:“年轻的感觉,还真是怀念啊!” 洛悠悠红着脸接过糖人,道了声谢,便娇羞的快速逃开了。 莫云潭掏出一文钱递给小贩,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热闹的坊市,对很少有机会进城的两人来说,每一处都充满了新奇。仿佛探秘寻宝一般,木质的器具,飘香的食物,酒楼的迎客,耍刀的屠夫…… 就连装潢精美的绸布坊和首饰店,两人都壮着胆子进门看了看。 首饰店的伙计,虽然一眼就看出两人没有购买首饰的资财,但是还是笑着招呼灵童般的一双璧人,让洛悠悠试戴了几个精美的首饰。 器物繁多的杂货摊,油米酱醋的调料店,方正规整的茶砖,栩栩如生的话本,一直到街角摊布后的宋半仙。 知人知己知天意,明古明今明未来。铁口直断宋半仙,见到少年少女从面前走过,用力的转动着自己只有眼白的双眼,费力的露出黑眼仁,滴溜溜的一转,便高声叫道:“两位婚期不远了吧?” 一口道破两人真正关系的宋半仙,成功的让两人停下了脚步,洛悠悠惊讶道:“这你也能算出来?” “嘿!我明古明今明未来——宋半仙,与人批命,一眼就知!”宋半仙咧嘴笑道。 “哦?”洛悠悠歪了歪头,好奇的问:“那你还能看出些什么?” 宋半仙仔细打量着两人,面色逐渐凝重,“你二人自小相熟,青梅竹马,如今得续佳期,就在几日之间。婚后举案齐眉、相濡以沫,当有半生幸福。” 洛悠悠听着心中甜蜜,清秀的俏脸也挂上了可爱的笑容。 “要当心妖邪作祟,小姑娘你新婚左近,有一场大劫,甚至有血光之灾。”宋半仙语气严肃,又转头看向莫云潭,语气森严:“大劫到时,少年郎虽在身边,却陷入不见不闻的炼狱之中,不能救得你脱离大劫啊!” “什么!”洛悠悠俏脸丢失了笑容,语气惊慌道:“怎,怎么会这样?” 宋半仙正要说话,一旁的屠夫忽然大声插话道:“宋半仙,你咋又要骗人家钱哩?前些日子几位仙师开坛做法时都说了,算人批命,那是仙家法术,你宋半仙有这个能耐,还用在这摆块破布赚零钱?” “就是就是。”对面的调料店伙计也接话道:“你在这说几句吉祥话,赚点小钱,街坊们也不会碍着你,但你这为了骗人家破财消灾,说人家新婚有劫,也忒不地道了吧?” “这人多损啊?”正在买调料的胖大妇人也骂道:“红白事也是能信口雌黄的?扰人成婚,当心折寿啊!” 胖妇人右转向洛悠悠安慰道:“别听他胡扯,他就一骗子。再说了,咱们女儿家新婚洞房,谁还没个血光了?那不是你的灾,是你的幸福!” “嗯?”洛悠悠眨了眨水灵的大眼睛,稍一歪头,露出一脸迷茫的可爱表情。 莫云潭懂得多些,脸上微红,拉着洛悠悠离开了这里。 宋半仙对众人的声讨充耳不闻,只是凝望着少年少女离开的背影。 —————————————————————————————— “莫二小子和丫头跑哪里疯闹去了?怎的才回来?方才找了你们半天哩!” “这婚期都近在眼前了,还天天就知道疯玩,城里大户人家大婚之前,可是半年都不能相见呢!” “几位仙师正在黄员外家里捉妖,仙师的弟子听说你们成婚在即,便答应稍后法事做毕,让几位仙师帮你们一卜祸福!” “听说城里的老爷们,花重金都未必能请到仙师莅临。还是几位仙师心善,念着咱们穷苦人,若是看到咱们命途坎坷,就愿意在办红白事时,到乡下去帮咱们做法消灾。”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这两个孩子有灾祸缠身。” “莫怕莫怕,小二和你家这丫头定都是福缘深厚。况且几位仙师不忍百姓新婚有憾,但凡见到婚后有灾祸的夫妻,都愿意在新婚之日帮忙做法驱邪,护佑平安。” 莫云潭和洛悠悠离开坊市,刚一回到几位长辈身边,便被抓住接连说教,怕是一时半会耳根都难得清净。 两人各自低着头,无奈作出一副聆听训诫的模样,却是左耳进右耳出,什么也没听进去。 偶尔目光交汇,莫云潭便微笑着对洛悠悠眨眼。洛悠悠则娇憨的做个鬼脸,转过头去,却又用余光悄悄跟随着莫云潭。 “莫说了莫说了,这小子和这丫头一点都没听进去,快整理整理,一会去让仙师看看祸福!若是仙师看你们婚后多福,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好放心不是?” 一行人走过长街,方一转入民坊,便见一户富丽堂皇的人家,被诸多百姓团团围住,摩肩擦踵,水泄不通。 前排的人沉默不语,形状恭敬。后面的人探头探脑,从人群中寻找缝隙,探出视线。 几名身穿阴阳鱼图案长袍的道士站在最前,手执拂尘、木剑等法器,做护法状,阻拦人群。 几名长辈带着莫云潭和洛悠悠,来到边缘处的道士身边,恭敬施礼,言说之前请求。 道士目光扫过莫云潭和洛悠悠,而后垂下眼睑,微笑还礼,随即便领着众人,穿过几名阻拦人群的护法弟子中间,来到法场边缘站定。 仙师弟子对一群人叮嘱道:“家师正在帮黄老员外做法除妖,待施法完毕,我再帮你们引荐,且在此稍等片刻,切莫喧哗!” 几名长辈连忙应诺,众人站在法场边缘,不敢作声。 之前仙师来到乡下做法,多是在有人大婚时。做法改命不敢有丝毫偏差,便如传说中诸葛禳星,切忌有人打扰,做法只在新房之中,也几乎不在人前显圣。 此时有机会在近处观摩仙师做法,众人大多心有期待,怀着敬仰看向法场。 场外宅邸方向边缘,有男女老少多人站立,一个白须锦袍的老者,站在最前,正注视着场中,一脸紧张,看年龄打扮,多半就是宅邸的主人黄老员外了。 而在场中,最吸引人目光的,便是两个形象极其鲜明的道士。 两个道士一胖一瘦,瘦的那个骨瘦如柴。仿佛一截枯枝,披了一件道袍。与许久没吃饭的饥民不同,没有饥饿至瘦的无力感,枯瘦的身体一举一动却平稳有力,颇显仙风道骨。 胖的那个却完全处在另一个极端,膀大腰圆膘肥体壮,一个人约莫能装下四个瘦道士,然而虽肥却不痴,脸上的肉没有自然垂下,而是紧绷绷的,显得威严而又凶狠。 瘦道士右手持桃木剑背于身后,在场中安步而行,似是在以步丈量庭院,左手在胸前做施法结印状,口中念念有词。 胖道士则端坐在一张香案之前,五心朝天,闭目养神。香案上支起两张用朱砂勾勒了边缘的黄纸,还摆放着一个装满液体的宽口酒碗。 “吒!”施法看起来已经到了末期,缓缓而行的瘦道士忽然止步,一声断喝,手中桃木剑四下翻飞。 瘦道士挥起剑来威势十足,一把木剑舞的虎虎生风。他从边缘断喝挥剑,一步步行向中央,仿佛是将一个看不见的妖物,在不断逼退,正在此时,阵阵低沉而诡异的声音响起,仿佛是怪物的嘶吼。 围观众人心神紧绷时,瘦道士已行到场地正中,诡异的声音消失,桃木剑也戛然而止,瘦道士凌厉的目光四处扫过,最后忽然盯住了脚下的地砖。 围观众人只见瘦道士从道袍中取出一张符纸,而站在侧面的莫云潭等人却能看见,符纸贴在一个块状物体上,应该就是仙师的法器了。 瘦道士掀起地砖,砖下竟然有一片空洞。瘦道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贴着符纸的法器扔进了洞中。 低沉而诡异的嘶吼声再度响起,听起来就在洞中。随后,洞中竟然涌出阵阵白色烟雾,缓缓飘散,让围观众人尽皆目瞪口呆。 待白色烟雾快要散尽,瘦道士猛地一挥剑。 “疾!”桃木剑猛地指向香案上的黄纸,两张黄纸边缘的描边朱砂竟然悄然粘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黄纸做成的口袋。 瘦道士快步向前,拿起拜访在香案上的酒碗,将碗中液体泼向黄纸,黄纸上竟显现出了一个狰狞恐怖的轮廓,配合着响起的诡异嘶吼声,就仿佛有一个妖怪,在黄纸做成的口袋中不断挣扎。 “师弟!我已逼这妖物现出真身,快请太上老君三昧真火!” 一直在香案前蒲团之上打坐不动的胖道士,猛然起身,状若怒目金刚,表情狰狞。一手在眼前做施法状,随即竟从口中喷出一道火焰,正中案上悬挂的黄纸。 黄纸熊熊燃烧,有奇诡之声响起,纸上妖物扭曲变形,仿佛正在对抗烈焰,却无奈被束于纸上,只能慢慢等死,化为灰烬。 “呼!”两个道士收了法术,手掐法诀调整内息,随后面露笑容,对一旁紧张等待的黄员外道:“妖物已除,家宅可宁!” “多谢仙师!多谢仙师!”黄员外连连作揖,又让府中仆从取出金银一盘,递向侍立一旁的仙师弟子。 “不可!”胖道士忽然制止,语气刚正,“为民除妖,是我辈修仙之人分内之事,置办法宝法器的钱财,已让黄员外颇为破费,安能再收黄员外的金银?” “非也非也!”黄员外急忙上前,朝着胖道士一揖到底,恳切道:“仙师以除妖为己任,是心怀百姓,功在万民。仙师救人性命,不图回报,然老夫却不能视救命之恩如无物。若无仙师相助,我一家上下,必为妖物所害。我阖家性命,岂是区区金银所能比拟的?然老夫自愧身无长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无奈只得酬以金银,仙师若不收下,老夫实在心中难安!” “这……”胖道士稍一犹豫,随即搀起黄员外,“既如此,贫道就冒昧收下了!” 施法已毕,领莫云潭等人前来的仙师弟子便凑上前去,瘦道士面无表情的说道:“今日除妖,颇费法力,余者所求,需行暂缓。” 那弟子却依旧凑上前去,小声说道:“师傅,是有乡民即将成亲,想请您一观吉凶!”说着,还悄悄对瘦道士使了个眼色。 瘦道士见到弟子的暗示,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而后高声问道:“新人可在此地?” “已等候多时。”弟子答道。随即招呼莫云潭等人上前。 众人刚见了仙师做法之威,此时来到仙师面前,登时有些手足无措,亦不敢切切私语。几位长辈一边接连行礼,一边将莫云潭和洛悠悠推到最前,请仙师一判吉凶。 瘦道士的目光扫过众人,在洛悠悠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眼中精光一闪,随即阖上双目,掐指推算。 “这二人门当户对、同心同德,前世多福,今生无过,当是上天赐下的美好姻缘。”瘦道士闭目推演道:“不过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福德之身加上天赐良缘,恐会招致些了不得的祸患!” “什么?这……”一位长辈焦急不已,想出声询问却不敢在仙师面前妄言。 “莫慌!他二人福缘深厚,必能逢凶化吉!”瘦道士对几位长辈道,“成婚之礼可稍作简化,大礼厚福,他二人却只需要守得天福即可。到时贫道为他们传道,做法驱灾。只要新婚之夜,不让戾气侵染了他们的福缘,便可从此福德加身,安享余生!” 洛悠悠一双玉手紧紧的攥住衣角,一张俏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虽然知道那是个骗子,但是之前宋半仙的话还是让她心中留有一个疙瘩,此时名声在外的真神仙,竟然也算得大凶。不由得让她心乱如麻。 胡思乱想之间,甚至生出了离家出走遁入空门,以求得莫云潭一生平安的念头。陷入恐惧中的少女,紧握衣角的小巧柔荑,忽然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握住,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缕曙光,让洛悠悠从对未来的恐惧中稍微挣脱,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胆怯的望向莫云潭。 莫云潭虽然也对灾祸感到恐惧,可身边不断颤抖的洛悠悠却让他更为担心,紧紧的握住那一只冰凉的小手,莫云潭迎着她无助的目光,小声却坚定的说道:“别怕,不管什么灾祸,只要和小悠在一起,我们都能挺过去!” “嗯”洛悠悠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炽热温度,一颗心仿佛都要化开了。 ‘要死了要死了!’ ‘不要用那么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啊!不要用那么低沉的声音说话啊!’ ‘明明已经是见惯了的面容,听惯了的声音,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让人心醉啊?’ 少女的心思千变万化,不知不觉间已经跳到了奇怪的地方。 ‘明明现在应该是为了未来而担忧的时候,怎么反而被安慰的胡思乱想起来了啊!’ ‘我真是个坏女人呢。’ 一旁的莫云潭见洛悠悠的俏脸如同变色龙一般忽白忽红,面带悲伤忽而又露出笑容,不由得迷茫的眨了眨眼,一头雾水。 一行人向仙师弟子交代了吉日,又再三恳请仙师当日莅临,仙师弟子笑容古怪的答应后,众人便赶在城中宵禁之前,踏上了归途。 一路上,担心着洛悠悠的莫云潭,一直在悄悄观察洛悠悠的举止。 洛悠悠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时而偷偷瞥向莫云潭一眼,又飞速移开视线。 一会却又一脸沉重,露出畏惧的神色。 谜一样的变换,让莫云潭愈发摸不到头脑,明明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却一点都猜不到她现在的心情。 出城不过三里,就见到一群人聚集在路边。一行心情沉重的人也不由停下了脚步。 “啊!竟然是浸猪笼!” 一个女人被关在竹篾扎成的猪笼之内,半身沉在泥水中,只有头颈露在外面,满是泥痕的脸上看不清容貌。 她一脸愤怒和不解,双眼圆睁,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口中被粗麻绳紧紧勒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群人在一旁指指点点,面色大多鄙夷,少有同情。 “这不是方四家的媳妇么?怎么还浸了猪笼?她竟然会与人通奸?” “可不是?和人通奸,还不想认哩!” “不会吧?他家里日子过得挺好啊,方四一个憨厚的小伙子,什么都依着她,他们成婚也有几年了,两口子平日里看着和和睦睦的,怎的还能出这档子事啊?”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常看来挺好一人,没想到是个淫妇,还是个恶毒的疯婆子!” “就是啊!自己与人通奸被抓个正着,竟然还红口白牙的污蔑李二嫂与来乡里辟邪的仙师弟子偷奸,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要不是有好几家媳妇作证,按她平日里乖巧样子,乡亲们弄不好真就信了她了!” “多恶毒的女人啊!为了掩饰自己的淫行,反咬一口,满嘴肮脏龌龊的话。李二嫂委屈的悬梁上吊,被李二救了下来,现在还在房里哭呢!” “听说方四也上了吊了,正被乡亲们开解着呢,为了这么个荡妇作践自己,不值!” “方家老四也是个可怜娃,好好一个老实人,不知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破鞋,平日里宠着护着的,结果啊,唉!” “是啊是啊!就方才李二嫂撞到奸夫淫妇偷奸时,方四也说什么都不信,还一直护着这荡妇,后来啊,好几家姐妹一起给李二嫂作证,证据确凿,方四当场就昏了过去,醒来后抽了腰带就要悬梁。” “方四也是一往情深啊,可惜遇到这么个破烂货,平日里装出一副两情相悦恩恩爱爱的样子,她怎么忍心这么对方四啊?多狠毒的女人!” 一群乡里乡亲口诛笔伐,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大致道了出来。 “这可真是毒妇!”一个长辈低声骂道:“自己生性放荡欺骗丈夫,竟然还反污他人,女儿家名节可贵,若是没有旁人作证,又该当如何自处啊!” 洛悠悠此时心中一半沉浸在对心上人的着迷之中,一半担忧着前路的祸患,期望余生幸福得以平平安安。闻听这妇人本已获得幸福姻缘,却还不守妇道,甚至欺骗对她宠爱有加的丈夫,不由心中愤恨。 “这样的女人当真可恶,享得幸福却不知满足。”洛悠悠恼怒道:“贪婪放荡不知足,合该落得如此下场!” 随后又悄悄握住莫云潭衣角,柔声道:“若是上天保佑,让云哥哥和我能安然度过这次劫难,我一定一辈子做云哥哥最好的妻子,一辈子和和美美,不离不弃。” 莫云潭被洛悠悠突如其来的话闹了个大红脸,羞涩的撇开脸去不敢看她,前言不搭后语的回道:“若是不喜欢,堂堂正正的提出和离就是了,乡下和离的夫妻虽然不多,却也绝非没有,一边表现的和丈夫恩恩爱爱,一边又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活该被浸猪笼。” 莫云潭说完,又感到不合适,悄悄瞥了洛悠悠一眼,又羞羞答答的说道:“小悠是世上最好的女子,我也一定会让小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哪怕是老天,也分不开我们。” 两张脸都已被悄然染红,各自转头看向别处,两只小指却又轻轻触碰,而后悄悄勾在一起,两个人也各自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而另一边,猪笼中的女人剧烈挣扎,随着时间的流逝,日近西山,女人愤怒的面容逐渐消退,只剩下了无尽的绝望,被浸在水中。 今晚,绝望和后悔,可能会伴随着她人生中最后的时光吧。 —————————————————————————————— 时光如流,日升日落。 早已定好的良辰吉日,便在少年少女心中小小的期盼和忧虑之中,姗姗来迟。 少女理红妆,倚门望新郎。几乎一夜没睡的洛悠悠,却没有一丝的困倦。 走马扬鞭,花轿迎亲,虽是乡下,婚姻大礼却也有模有样。 迈过门槛,跳过火盆。厅中同样一身红装的他映入眼中,虽然厅中人头攒动,虽然红纱遮面所见不清,可是少女却依旧准确的找到了那个身影,也是少女眼中唯一的身影。 拜过天地,拜过高堂,面面相对时,洛悠悠相信,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走进洞房,坐在新房之中,外边酒席热闹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轻抚着自己从盖头中垂下的发梢,少女一颗芳心几乎要从胸中跳了出来。 大婚之礼尚未结束,短暂的敬谢宾客后,身上带着少许酒味的莫云潭进入了洞房之中。 父母长辈,近亲司仪,也跟在莫云潭身后走了进来。在人群中却依旧显眼的一胖一瘦两位仙师,也带着几位弟子站在一旁,面带笑容的在旁观礼。 由于仙师叮嘱过,大礼从简,故而司仪省去了很多步骤,待两人交杯,饮下仙师带来的延福仙酿后,众人便退出了洞房。 一对新人对视良久,心中有千言万语,却都有些思绪繁杂,不知从何说起。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闭口,四目相视中不见尴尬,只有满满的幸福。 “改命增福事关重大,我和师弟亦需全力做法,万万不能受到打扰!不然阴阳逆乱,祸福倒转,一对新人恐怕神仙难救!”瘦道士语气严肃,让众长辈与宾客远离洞房,直至做法结束,务必不能有所打扰。 “你等为我与师兄护法,以防有人干扰。”胖道士则指示众弟子,让他们于洞房四周护法。 仙师严肃的声音从门外飘来,房中的两人也渐渐严肃了起来。 “云哥哥!” “小悠!” 一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他们心中有无数的柔情蜜意想要诉说,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只需要为对方提供勇气。 一会做法辟灾,洞房传道之后,才是两人互诉衷肠之时。 莫云潭的身体微微一晃,身体有些沉重,意识也有些模糊。 洛悠悠以为他在外面敬谢宾客时,酒喝的稍微多了些。便扶着他坐到了红床之上。 嘎吱! 洞房的房门缓缓打开,两位仙师走了进来,看了看坐在婚床上的两人,便在房中四处行走,似是在布置做法。 莫云潭神志愈发恍惚,终于眼前一黑,躺倒在了红床之上。 洛悠悠见他躺倒,嗔笑道:“怎的喝了这许多?”而后便站起来,将他双腿也抬到床上,身体扶正,让他能睡的更舒服一些。 白嫩的素手拂过莫云潭的脸庞,洛悠悠含笑注视着他的睡颜。 ‘明明年龄比我大,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却像个小孩子。’ ‘好可爱啊,云哥哥他,长得这么好看哩!’ ‘救命啊,我忍不住了,他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让人心动啊?’ 洛悠悠俯下身,面含红晕的俏脸渐渐接近莫云潭的睡颜,两人的嘴唇也越来越近。 “完全睡着了呢!”胖道士不知何时走到了洛悠悠身后,忽然开口说道。 洛悠悠弯下去的身子弹簧般挺直了起来,被身后近距离忽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却不敢对仙师不敬,急忙转过来欠身行礼。 胖道士忽然邪魅一笑,粗壮有力的右手从背后猛然将洛悠悠拉向自己,痴肥的大嘴准确的噙住了洛悠悠红润的香唇。 洛悠悠的思绪骤然空白了一下。 一瞬间之后,黑白分明的双眼猛然瞪大,小巧的双手凶猛而用力的推据着胖道士的身体。 少女全力的抗拒却不能推开男人肥胖的身体,胖道士一手拥着洛悠悠,猛烈吮吸着她的红唇,硕大的舌头带着他难闻的口水,舔过少女白皙的俏脸,探进少女的红唇之中,舔弄着少女雪白的贝齿。 激烈挣扎的洛悠悠心中混乱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仙师会做这种事情?’ ‘明明我都还没有亲过云哥哥,怎么会被他……’ “呼!”胖道士在洛悠悠的挣扎中放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回味那甘甜的味道。 洛悠悠娇美的脸颊上,沾满了男人浓密的口水,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推开胖道士的洛悠悠,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怒气盈胸,黑亮的双眼含愤瞪着胖道士,可长久的积威,却让她一时不敢对德高望重的仙师破口大骂。 反而是胖道士率先开口,脸上带着洛悠悠看不懂的笑容,“别慌,这就是帮你们改命避灾的方法!” 瘦道士也接口道:“不错,新婚之夜由我们帮你破身,传你阴阳和合之道,便可以帮你们驱邪避灾。” 两个道士的话仿佛一根针,扎进了洛悠悠的脑袋,少女甜美的嗓音变得尖锐而刺耳:“不!不要!我不要驱邪辟灾了!出去!你们出去!”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从未听说过世上有这种避灾的方法!’ 强烈的惊讶和反感,也让洛悠悠的心中升起了质疑,本该对仙师的话奉为金科玉律的她,也终于对他们所说产生了怀疑。 “嘿!”胖道士冷笑道:“道爷们大老远跑来帮你们改命,你说不要就不要么?可由不得你了!而且你不避灾祸,便连你丈夫的灾祸也不顾了么?” 质疑在少女心中越涨越大。 ‘绝不会有这种肮脏的避灾方法!’ ‘这方法是假的!一定是!’ ‘要是方法是假的,那他们所谓的灾祸……’ 洛悠悠楞了片刻,迷茫的神色渐渐坚定,随后跑到红床边,用力摇晃着莫云潭的身体,大声道:“云哥哥!云哥哥你醒醒!这个法我们不做了,我不信他们的话,我也不信我们有灾祸,就算前路真的有灾祸,我也一定能扛过去,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云哥哥!” “别叫了!”瘦道士用小指扣了扣耳朵,嘲讽似的说道:“他的酒里有道爷的灵药,一会就会醒,但是现在,你就算砍了他的腿,他也醒不过来!” 洛悠悠猛然抬起头,瞪向瘦道士,双眼之中满是憎恨,她明白了,这是一个圈套,专门为了抓捕她而设的圈套。 她听到参加婚礼的长辈和宾客都被从洞房旁赶走,所以她知道喊叫和呼救都没有用处。 她只能暗自寻找机会,趁两人不注意,跑出去,才能在这个圈套中保护自己。 可是瘦道士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轻飘飘的说道:“道爷劝你别想着跑,不然明天你就是新婚夜与人偷情的婊子!” 洛悠悠只当他在胡说八道,不做反驳,悄悄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不信么?到时候道爷随便找个人来当你的姘头,让你们乡里几个年轻媳妇作证,你就坐实了通奸的罪名,你怎么辩驳?脱了裤子让乡里人挨个看你的小屄么?” “恶心!怎么会有人帮你们作证?”洛悠悠含恨反驳。 “哈哈哈!怎么不会?”瘦道士张狂的笑道:“你想要暴露今晚的事,暴露她们拼命隐藏起来的经历,她们当然会不顾一切的制你于死地啊!” “什么!!??”强烈的震惊有一次让洛悠悠脑中一片空白。 她想了起来,洞房传道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 她想了起来,几个被传道的新人,共同点就是新娘容貌秀丽,乡里还有人议论过,说是红颜薄命。 噩梦般的可能性,却几乎就是真相,洛悠悠的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也许听起来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若已经既成事实,她们为了隐藏自己新婚夜失贞的事实,一定会排除一切不安因素,哪怕是从被害者变成加害者。 而自己,此时就成了那个不安因素。 通奸。 反咬。 做证。 电光火石之间,另一件事出现在了洛悠悠脑海中,另一个残忍的不堪真相也接踵而来,洛悠悠近乎自言自语的喃喃道:“难道……浸猪笼……那天……” “什么啊,你看到了啊?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被那个女人撞到了奸情,她又不肯乖乖的被道爷玩!” 洛悠悠的脑子一片混乱,本来已经忘记了的东西,却又忽然之间清晰的浮现了出来。那个不知名的女人,那张带着愤怒和不解的脸,那双最终归于绝望的双眼。 ‘自己与人通奸被抓个正着,竟然还红口白牙的污蔑李二嫂与来乡里辟邪的仙师弟子偷奸!’ ‘要不是有好几家媳妇作证,按她平日里乖巧样子,乡亲们弄不好真就信了她了’ ‘听说方四也上了吊了,正被乡亲们开解着呢,为了这么个荡妇作践自己,不值!’ 她,已经死去很多天了。她那时候,该有多么的委屈,和不甘啊。 带着冤屈,带着不甘,带着亲人朋友的鄙夷与辱骂,也带着最爱的丈夫的误解,离开了人世。她的丈夫也因为她而一蹶不振,寻死轻生。 “所以呢?你是要乖乖的听话,帮你和你丈夫躲过灾难。还是要被当成淫妇,被当众浸猪笼呢?”瘦道士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仿佛是恶魔的低语,不断打击着少女的内心,两个恶魔也猥琐的笑着,渐渐逼近着洛悠悠。 “浸猪笼……” 那一天,在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可怜女人被浸猪笼时,和莫云潭的对话仿佛重映般,在洛悠悠脑中清晰的响起。 ‘贪婪放荡不知足,合该落得如此下场!’ ‘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活该被浸猪笼。’ ‘活该被浸猪笼。’ ‘浸猪笼。’ 莫云潭的声音清晰的响在洛悠悠的脑海中。 啪!少女的心中,有些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断掉了。 明亮的双眼变得无神,紧张的身体变得无力,少女不停的摇头,却不知道到底要拒绝什么。 “你若是忤逆道爷,就一定会被浸猪笼,你和你丈夫的劫难顷刻便至。若是乖乖听道爷的话,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你们的灾劫躲过,以后定然能一生和和美美。” 瘦道士抬手指向卧于红床之上的莫云潭,嘿嘿笑道:“你夫君喝了道爷的灵药,一会醒来也会浑身酸软无力起身,能见能闻却仅只两尺之内,我等站于床前他犹且视之不见,你待稍后为其侍寝,天明之后他记得与你欢爱,又见你落红,必不见疑。今夜之事必无人可知,此后你便可相夫教子,与你夫君举案齐眉,与道爷们再无瓜葛,岂不美哉?” 洛悠悠只是拼命摇头,不作回答,本是清澈明亮的一双大眼睛,此时却浑浊的充满了绝望与呆泄,泪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夺眶而出,浸花了粉装,却掩不住天生丽质,我见犹怜。 洛悠悠虽默然无语,却已近乎默许,两个道士面露淫笑,继而同时将手探向了洛悠悠。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胖道士将痴肥的手掌探入红装,隔着亵衣缓缓攀上了少女娇柔的突起,而瘦道士则俯下身,直接掀起了女孩悉心准备的婚服长裙,将手探向了少女的私房禁地。 “不要!”洛悠悠惊觉私处遭袭,两只葱白玉手急忙分赴上下,护住自己的密处,然而毫无底气的阻拦在两个色欲熏心的道士面前软弱无力。胖瘦道士只是随手一拨,便拂开了她试图阻拦的双手。 “哈哈,我还以为这小丫头是个平板,没想到还是有点料的啊!”肥胖的手掌在红装中牢牢的抓住了新婚少女刚刚发育的双乳,而平时被衣装所隐去的丰满更是让胖道士如获至宝。 “这小屄可真嫩啊,都已经结婚了,竟然连毛都没长。”瘦道士也兴奋的叫了起来,他蹲在地上,整个人都钻进了少女的婚裙之中,进而竟然已经将少女的亵裤拔下,露出了少女白嫩无毛的花穴。 “住口啊,不要,别说了……”心防被攻破的洛悠悠无力的放下了双手,少女娇柔的酥胸和小穴同时感受到了男人手指的触碰,让她本就乱作一团的心中更添了一抹娇羞。男人们对她身体口无遮拦的评价更是让她羞愤欲死,豆大的泪珠不住的从清秀的脸庞滑落,无力的话语却阻止不了男人们更加过分的入侵。 瘦道士对眼前娇嫩的白虎小穴爱不释手,继而伸长了脖子,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了起来,用舌尖在少女花穴的两片阴唇上来回划弄。 “啊!什么东西?别碰我!”未知的湿滑物体在自己的小穴处来回滑动,恶心的触感让少女无法忍耐的叫了出来。 可是却无法阻止瘦道士的舔舐,男人甚至变本加厉的伸长了舌头,将舌尖探入了少女两片阴唇间的密道之中。从未被入侵过的私密领地被瘦道士的舌尖探入,洛悠悠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瘦道士用两手拨开少女无毛的阴唇,用力的伸长舌头,在少女的密道中旋转舔舐,拼命的向里探寻。 “不要……别!好难受……”洛悠悠感受到有异物不断地探入自己的花穴,阴道中传来舌头湿腻的触感,让她身体本能的感到反感和不适。可是在这难受的感觉中,却也有一丝少女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夹杂其中。 “哈哈哈!师兄,这小丫头下面流水了!”用舌头在少女蜜穴中不断探寻的瘦道士,首先发现了令女孩羞涩不已的小秘密,然后抬起头对少女淫笑道:“还装的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道爷我才刚舔了舔你的小骚屄,你这骚货就爽的流水了。” “不,我没有,我不是!”隐藏在痛苦后的一丝丝生理反应,被正强奸自己的讨厌男人发现,还大声说了出来,少女立时羞愤欲绝,一边大声反驳,一边猛地挣扎了起来。委屈的泪水奔涌而出,娇俏的小圆脸也涨的通红。 “嘿!还说没有?”两个道士不停的淫笑,而后各自按住洛悠悠开始不断用力挣扎的四肢,瘦道士用力分开少女纤巧白嫩的双腿,把他猥琐淫邪的脸和舌头,再度贴上了少女白皙娇俏的禁地。 阅女无数的瘦道士,用他熟练的挑逗技巧,灵巧的舌尖和宽厚的嘴唇,触碰品尝着少女娇嫩的蜜穴。不一会的功夫,便让可口的蜜汁再度涓涓流出。 瘦道士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时机,将少女流出的淫水沾染在他粗糙的手指上,然后再放到少女眼前,嘲讽道:“小丫头还嘴硬?知道这是什么么?这是你的小骚逼里流出的淫水!只有淫娃荡妇,才会流出这样的淫水!来,尝尝你自己淫水的骚味!”一边说,一边将沾着少女蜜汁的手指,强行塞进了洛悠悠嘴里。 胖道士也接话笑道:“你这小淫娃还想装作贞洁烈女?在大婚当日,洞房之中,新婚夫君身边,竟然就被道爷们玩的流水!是不是平常夜里寂寞难耐,也经常自己夹腿自慰,淫水横流啊?” “呜……嗯…没…我没……呜呜……”红润的小嘴里插着沾满了自己淫水的手指,男人粗糙的手指探过白皙精致的贝齿,在自己的口腔中不断玩弄着小巧的舌头。羞人的身体反应被面前可恶的男人找到,还不断用恶毒的言语来羞辱自己,洛悠悠只能一边拼命的摇头反驳,一边委屈的不断哭泣。 用最恶毒的语言摧毁了少女的自尊和抵抗,瘦道士从少女口中抽出手指,借着少女香津和蜜汁的润滑,缓缓探进了少女紧致的小穴中。 “啊!痛!”空寂了十四年的处女小穴忽然被异物入侵,让抵抗意识已经被摧毁的少女发出了痛呼。可是却没有人怜惜今天作为新娘的少女,胖道士用力的抓住少女柔顺的秀发,将她的臻首缓缓的向下按去。 “妈的,玩了半天,就让你这个小骚货舒服了,爽的都开始流水了。来,也让道爷我舒服舒服。”胖道士不知何时已经解了自己的腰带,长袍下摆左右一分,一杆狰狞的凶器便探出头来,直挺挺的拍在了女孩的俏脸上。 “好臭!不要!这是什么?拿开啊!”少女被胖道士不知多久没有洗过的肉棒,在清秀的小圆脸上来回拍打,肉棒散发的恶臭让少女恶心不已,试图避开面前这个丑陋的东西。 “嘿!还敢嫌道爷臭?”胖道士右手用力按压少女已经被泪水哭花的脸颊,强行让少女张开双唇,而后又将他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粗大肉棒,顶着柔嫩的香舌,挂过洁白的贝齿,强行塞进了少女精致小巧的小嘴里。“给道爷含住了,要是敢拿牙咬道爷,道爷就把你扒光了扔到街上,让你明天被浸猪笼!” “呜…呜呜呜……”粗大的异物填满了少女的口腔,胖道士下体的恶臭闻之欲呕,洛悠悠无比恶心,却惧于胖道士的威胁,不敢用牙触碰嘴里的肉棒,只能用小巧的香舌,拼命的想将肉棒顶出口中,可是这无力的反抗反而却成了取悦男人的技巧。少女娇小灵巧的香舌不断在圆钝的龟头和马眼上来回推据,给男人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对对!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来服侍道爷的大鸡把,你这小骚货竟然还无师自通,以前不会是给男人含过鸡巴吧?”新婚新娘温热的口腔和香舌,美妙的触感让胖道士差点当场射了出来。 “唔……”洛悠悠无力反抗胖道士腥臭的肉棒对自己檀口的入侵,却也不愿主动用香舌去取悦男人,只能停下香舌的抵抗,任男人的肉棒填满自己的口腔。 没有了少女香舌在龟头上施加的强烈刺激,刚体会到了极致快感的男人感到了极其不满,胖道士狠狠的挺动下体,将少女的小嘴当做花穴,用力的抽插了起来,肉棒在少女红润的双唇上来回摩擦,硕大的龟头填满了少女的口腔,前端的马眼每次都会狠狠的顶在少女柔嫩的舌根上,几乎破入喉咙。 “啊…唔唔…唔……啊…”胖道士强烈的抽插让洛悠悠痛苦不堪,无力的挣扎也无法让她在胖道士的手中脱困,只能随着胖道士的抽插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小悠!” 忽然响起的声音在洛悠悠耳中仿佛一声惊雷,少女脑中一瞬间的空白过后,便是无尽的惊慌与恐惧,新婚之夜一连串的威胁与羞辱之后,已经让少女险些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可是这一声呼喊,却仿佛是让少女回魂了一般,想起了自己现在正处在新婚洞房之中。 少女十几年来无数次娇羞期盼,暗自想象,与心中最喜爱的人一同成婚,拜过父母天地,步入婚房,然后将自己珍藏的娇躯完完整整的献给自己的夫君。可是此时正玩弄着自己清白之躯的,却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两个丑陋可憎的淫邪之徒。 而自己的丈夫,自己的青梅竹马,自己从小一直芳心暗许的良人,就躺在几步之外的红床之上,呼唤着自己。他一定看到了现在这不堪的自己。 所有幻想中的美好生活,和云哥哥共度的美好未来,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泡影,自己的未来不再有任何的希望,只有被自己最爱的人弃如敝履,只有被浸猪笼,然后活活饿死。 绝望和恐惧让洛悠悠心如死灰,甚至不敢去看一眼发现了这种肮脏场面的丈夫,胖道士却毫不在意的淫笑道:“放心!吃了道爷的灵药,他只能看到自己的眼前,看不到你这小淫娃的瘙样,也听不到道爷说话!” 仿佛是为了印证胖道士的话,瘫躺在红床上的莫云潭一边费力的转头,一边又呼喊道:“小悠!娘子!你在哪?” 恐惧和绝望缓缓消退,洛悠悠心中充满着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同时背叛自己爱人的负罪感也汹涌而来,让她依旧不敢看向莫云潭。 胖道士却毫不畏惧的继续在少女的檀口中抽插,温热的触感和在丈夫面前强迫新娘给自己口交的快感汹涌而来,让本就有射精欲望的胖道士更加难耐。 在莫云潭转头看向这个方向的那一刻,胖道士也再次将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了新娘的口中,龟头的前段用力的顶在新娘的香舌上,而后激烈的白灼汹涌而出,腥臭而浓厚的精液不断的在新郎眼前灌入新娘小巧的檀口之中。 “呜!呜呜呜……呃,呜……”腥臭难闻的粘稠液体连绵不绝的灌入少女口中,少女想要推拒却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不断跳动的粗大肉棒,射出精液将自己的小嘴灌满。 胖道士双手抓住少女柔顺的长发,用力将少女的臻首一直按在胯下,粗长的肉棒跳跃抽动了十几下,才终于停止了跳动。 胖道士虽然将肉棒抽出,腥臭的精液却依然充满着少女的檀口,洛悠悠刚想低头将这些令人作呕的粘稠液体吐掉,却冷不防被胖道士一把将嘴捂住,而后被强行拖拽到了新婚的红床旁边,按在了莫云潭面前。 刚刚转醒的莫云潭,浑身几乎没有知觉,手脚四肢稍有感触,却无法稍动,用力的张开嘴,艰难的喊出自己心中最爱之人的名字,却没有收到回答,耳中除了自己的声音听得清晰,便只能勉强听到侧旁仿若有声传来,似男似女,却难以听清。 转头望去,又是模糊一片,仿佛有人影似站似卧,却难以看清。 莫云潭虽自浑身乏力、精神恍惚,心中却只担心自己青梅竹马的洛悠悠,今天是两人新婚之夜,自己特意未曾多饮,却不知为何竟昏昏睡去,当真是辜负了心中爱人。而且几位法师洞房做法,若似之前所见一般舞剑做法、喷火驱邪,一不小心伤到小悠,可怎生是好? 呼了两声未闻回应,莫云潭试图用力爬起,四肢却依旧无法使唤,正心急间,却见眼前模糊阴影晃动,一张我见犹怜的白嫩俏脸便凑到了自己眼前,正是自己心中牵挂的人儿,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也是自己今日明媒正娶的新娘。 “小悠…娘子!”莫云潭费力的开口,温柔的呼唤着眼前的可人儿,一时之间还有些不太适应两人之间身份和称呼的变化,可是这一声娘子喊出口,心中却充满了心愿得偿的欣喜。 自己的青梅竹马,虽然年岁不大,却天生丽质,令无数人侧目赞赏,近年以来提亲者几乎源源不绝,如今终于还是和自己结为了夫妻,有情人终成眷属。讨得如此令人羡慕的娇妻,莫云潭的心中也满是自豪。 “唔……嗯!”洛悠悠被胖道士强行按到丈夫面前,不由有些惊慌失措。听到丈夫轻声呼唤自己,只得匆匆扯了个僵硬的笑容,可是少女小巧的檀口中还充满着胖道士腥臭的精液未及吐出,无法开口回答,只能含糊应了几声,只等稍后再趁转头吐在地上。 “小悠……你不开心么?”莫云潭此时浑身无力,神志也不甚清晰,却也注意到洛悠悠僵硬的笑容。身心都在药物的作用下极不舒服的莫云潭,不在意自己的情况,心中只牵挂着面前的柔弱少女,那张清秀的俏脸上依稀散布着泪痕,让莫云潭的心也揪了起来,“.…..你哭了么?” 感受到心爱丈夫的关心,洛悠悠只想马上转头吐掉口中恶心的东西,与莫云潭对话,可是胖道士却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将她的臻首用力的固定在莫云潭眼前,使她无法偏头。 与此同时,方才跟随洛悠悠一同移动到红床旁的瘦道士,一直在手口并用的玩弄着少女娇嫩的花房。在瘦道士技巧高超的挑逗下,少女密处被异物入侵的疼痛感,也已经变成了酥麻无比的奇怪感觉,进而一丝丝的转换成少女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一边是心爱的人关心的目光,一边是自己口中溢满的粘稠精液,和下体被其他男人玩弄所不断传来的阵阵酥麻。心中的愧疚和自责让洛悠悠无地自容,不敢再去和丈夫对视。 “.…..嫁给我,你不开心么?”莫云潭没有听到面前的女孩回答,又见她偏过视线不与自对视,心中忽的一痛,神色也黯然了下来,本以为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却终究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么? 在盼望了许久的,本应充满幸福的新婚夜,心灵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少女,唯独在这一点不想退让,也唯独在这一点,想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哪怕她自知自己已经肮脏不堪。 犹如破罐破摔一般,新婚少女在丈夫关切的目光注视之下,连续的吞咽着口中不属于丈夫的腥臭精液。粘稠的液体一口一口的被少女咽下,不知道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的莫云潭,依旧满心担忧的注视着少女,而就在他的面前,新婚妻子的娇柔的口腔和食道,都正在被其他男人的腥臭精液所玷污。 哪怕恬不知耻的当着丈夫的面咽下其他男人的精液,少女也一定要在此将心中的话语说出口。洛悠悠自暴自弃般咽下口中最后的精液,而后对面前的丈夫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不是的!我很开心!能嫁给云哥哥,是小悠这一生最开心最幸福的事!” “我这只是……只是开心到流泪。”洛悠悠面带笑容,素手轻轻拂去眼角的泪珠,充满着依恋的目光再度与莫云潭对视。 听到心爱女孩发自内心的表白,莫云潭心中的痛苦立时散去,满含柔情的注视着面前的少女。新婚夫妻之间,悄然的溢散出温馨的氛围。 “原来是道爷玩的你开心到流泪啊!”片刻温馨的光景,却被瘦道士肮脏的话语无情的打破。 “我已经盼望很久了!嫁给云哥哥。”洛悠悠不理会瘦道士,此时此刻,她不想理会这样恶心的男人,她只想将她的爱意与期待,静静的诉说给自己的丈夫莫云潭。 “我也是,小悠,我也一直在盼望这一天。”莫云潭爱怜的说道:“你也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我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盼望自己披上红装,盖上盖头,嫁给云哥哥,成为你的妻子。我…”洛悠悠的话语忽然中断了,因为她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恐怖的一幕。 在这互诉衷肠的温馨角落之外,瘦道士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狰狞的粗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在少女已经被淫水浸湿的两片娇嫩阴唇上来回滑动。瘦道士的声音在少女听来,仿佛是狰狞的厉鬼,“还敢不理道爷?继续说啊,道爷我就喜欢你们这样浓情蜜意的。” 少女知道一切都无法避免了,她不想再做无谓的求饶,因为两个恶魔绝对不会放过她,他们想做的,就是以最残酷的方式羞辱自己和丈夫。对恶魔不理不睬是她最后的抵抗,少女依旧柔和的、温柔的,轻声对丈夫说道:“我心中盼望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恶魔步步紧逼,瘦道士扶着自己硕大的龟头,趁着少女与丈夫对话时趴在床边的姿势,从后面悄然对准了少女湿润的蜜穴。 “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小悠。”莫云潭微笑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我会让你开心,让你幸福,让你永远不会后悔嫁给我。” 洛悠悠幸福的笑着,“我也是,从今以后,我想和你举案齐眉,和你相濡以沫,做你最好的妻子!” 是这样的,真的是这样的。只要过了今天,只要过了今晚,我一定会做你最好的妻子。少女心中也在默默的低语,她只想沉浸在眼前与丈夫的温馨之中,不想看到身后的肮脏和龌龊。 瘦道士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少女的阴唇,在少女新婚丈夫的面前,进入了少女珍藏了十几年,只为了献给丈夫的蜜穴之中,此情此景带给了瘦道士无边的快感,少女湿润的小穴中无比紧致的感觉更是刺激的瘦道士险些当场射精。 深呼了一口气避免自己立刻缴枪之后,瘦道士圆钝的龟头在洛悠悠的小穴中缓缓前进,终于来到了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膜之前。 “嗯,我知道,我最喜欢小悠了!” “嘿嘿,我也最喜欢你这小骚逼了!”就在莫云潭说出喜欢的一瞬间,瘦道士把腰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刺破了少女的贞洁,在丈夫的面前狠狠的贯入新娘娇嫩的花房,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少女紧凑而娇柔的花房,给了瘦道士无穷无尽的快感。 “啊!”少女紧咬着洁白的贝齿,不让自己因为下体的疼痛而叫出声来,洛悠悠浑身上下,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断地颤抖着。 可是瘦道士却不管痛苦不堪的洛悠悠,猛烈插入后只是稍微停顿了片刻,便开始试图在少女刚刚破处的蜜穴中抽动。 丢失处女的剧痛稍微缓和,残余的疼痛却依旧让少女的身体持续颤抖,可是迎着丈夫期待的目光,少女还是强忍着疼痛,努力露出笑容道:“我也…是,小悠……小悠也,最喜欢…啊……最喜欢云哥哥了!” 洛悠悠极力试图在痛苦中对丈夫表达自己的爱意,可是瘦道士却偏偏趁此机会开始不断抽插,粗大的肉棒接连不断的深深插进少女的小穴之中,丝丝缕缕的处子鲜血沿着交合处缓缓流出,让洛悠悠的话变得断断续续。对丈夫的羞愧也让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更添了一道伤痕。 在新婚夫妻互诉衷肠时,清纯可爱的新娘却在心爱的丈夫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夺走了少女宝贵的贞操,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穿上红装,走入洞房,却在和丈夫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之中,被接连贯穿娇嫩的小穴。 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正在洞房之中上演,长燃的红烛亦觉不堪,接连爆出了几朵灯花。可是瘦道士却乐在其中,他师兄弟几人在附近几城几乡之地,已被达官贵人升斗小民信奉为神仙。之所以冒着风险做这洞房传道之举,又花费大量信众供奉的财宝购得那可以使人似梦非梦的药物,就是为了体验这种超凡的快感。 洛悠悠和莫云潭互诉衷肠之后,两人便被安静而温馨的氛围所包裹,洛悠悠黏湿的花径不断被灼热的异物入侵,疼痛难忍之下,无力再撑在床上,只能借势爬在莫云潭身上,将头伏在他胸前。 “你这小骚逼,又紧又嫩,夹死道爷了!”瘦道士一边耸动一边叫嚷着,红装少女伏在丈夫胸前无声挨操的场面,愈发让他兴奋不已。 “唔…唔…..嗯……啊……唔唔……”疼痛潮水般的不断侵袭着洛悠悠,一丝丝的快感也隐藏在疼痛之后不断增强,害怕被丈夫察觉的少女只能咬紧洁白的贝齿,握紧小巧的柔荑,用尽全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是这却也让少女的花径更为紧致,给了身后恶魔更大的快乐。 感受到洛悠悠忽然夹紧的肉穴,强烈的快感让瘦道士抽插的愈发有力,火热的粗大肉棒在少女白嫩无毛的小穴前忽隐忽现,每次都将粗大的肉棒抽离到娇嫩的花径入口,再凶猛而有力的全根而入,不理会女孩感受的毫无技巧抽插,只是为了让自己体会更多的快感。 “啊…啊……唔……嗯……”无法抵抗的洛悠悠,被这激烈的动作操的浑身酸软,趴在丈夫身上的娇躯不断颤抖,被丈夫发现的恐惧也化作了一种刺激,冲击着她的心房。 莫云潭感受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洛悠悠不断颤抖的身体,迷茫的精神却并没有发觉不妥。本就因为药物的原因精神萎靡,神志恍惚的莫云潭,虽然一直能和洛悠悠对话,却几近处在半梦半醒之中,甚至都不会对自己浑身乏力四肢难以移动感到奇怪。对心中爱人的牵挂,让他挣扎着清醒了一会,此时和洛悠悠甜言蜜语之后,心中放松,便又要落到梦的一边去了。 “小骚货,快起来!你丈夫要睡着了!”瘦道士一边让洛悠悠起身,一边却全不停下下身的耸动,只是催促道:“你要是不趁你丈夫睡着之前让他射一发,你明天可就解释不清了!别怪道爷我没提醒你,男人对这种事可是很敏感的!” 洛悠悠被瘦道士说的心下慌乱,又见莫云潭已经神色迷蒙,急忙想要起身,可瘦道士却又趁此机会,猛地一插,将灼热的粗大肉棒深深的贯进少女的花径。 “啊!”洛悠悠遭受了这毫无预料的强烈一击,一直咬紧的白嫩贝齿宣告失守,娇嫩且淫荡的声音从少女红润的双唇之间溢了出来。堪堪撑起的身体,也在这一击之下跌落了下去,又被操的趴在了莫云潭身上。 “嘿嘿,怎么了小骚货?快起来啊。到了明天解释不清,可别怪到道爷们身上啊!”瘦道士一边发出淫笑,一边又瞅准时机,不断的通过重击少女娇嫩的花蕊,让她连续几次没有成功起身。 “啊……嗯…疼……你这……混蛋…人渣!”连续几次被操的跌落在新婚丈夫身上,洛悠悠终于忍无可忍的口吐恶言,可是话语却被火热的肉棒干扰的断断续续,吐出的话语也似床间呢喃,不仅毫无威势,反而别有一番诱惑。 几番尝试之后,洛悠悠终于在瘦道士的不断操弄下从丈夫身上爬起,看到莫云潭的精神愈加恍惚,洛悠悠又匆忙的俯下身去,在瘦道士的抽插中,伸出颤抖的小巧双手,去解莫云潭的腰带。 男人的衣装简练,易穿易脱。解开腰带,撩起婚装长袍的下摆,便将莫云潭的阴茎暴露了出来,洛悠悠眼神温柔,如玉般的白嫩素手轻轻抚摸着莫云潭的阴茎,不一会的功夫,软成一团的阴茎便缓缓挺立了起来,虽然几乎只有瘦道士一半的大小,却是洛悠悠无可比拟的宝物。 不知道如何取悦男人的新婚少女,只能模仿着之前两个道士对自己的侵犯,将灵巧的手指环成一圈,上下套弄着丈夫的阴茎。 “看看你丈夫的鸡巴,真是小的可怜,你这小骚货以后天天只能和这么个窝囊废在一起,还不得到处偷汉子啊?”瘦道士侵犯着少女的蜜穴,一边嘲笑道:“哈哈!自己的新婚妻子在自己身上挨操,这小东西竟然还立起来了!” 洛悠悠一边被操,一边套弄着丈夫的阴茎,只希望快些结束这场丑陋的恶戏,将今夜发生的一切掩盖,从明天起开始自己曾经憧憬的生活。 可是两个恶魔却不想让她简单如愿,在一旁看了一会丑陋戏码的胖道士,重新加入了这充满背德的戏台。 “别忙着你那窝囊废丈夫了!来服侍你道爷!”胖道士爬上宽大的婚床,将附身附身套弄丈夫阴茎的洛悠悠拉起,然后和瘦道士一起,将本来站在床边的少女推上红床,三人站在红床之上,娇俏的少女被两个道士夹在了中间,胖道士轻蔑的看了一眼躺在脚下的莫云潭,淫笑着对洛悠悠道:“像刚才那样,把你道爷的宝贝含住了。那窝囊废的小鸡巴,你拿脚踩着就够了。” 洛悠悠低头看向莫云潭的阴茎,被泪水浸润的双眼流露出几分不忍,可是被两个道士夹在中间的她丝毫无法反抗,躺在床上的莫云潭即将陷入沉眠,也让她心中焦急。 无奈之下,洛悠悠只能踢掉右脚上的婚鞋,露出被白布短袜包裹着的小巧玉足,尝试性的用小脚轻轻触碰着莫云潭的阴茎。 见到莫云潭没有疼痛不适的反应,不知如何服侍男人的少女,只能从两个道士对她的恶行中获取经验,她不知道从一个方向的触碰能否让男人兴奋,只知道要像小嘴和花径一样将那个男人的物件包裹。 被逼无奈只有一只小巧的玉足可以使用,洛悠悠只得将洁白的短袜褪到一半,裸露出晶莹如玉的白嫩脚跟,继而将莫云潭的阴茎从玉足和白袜之间的缝隙纳入,让白袜和少女娇嫩的脚底从两侧将阴茎包裹。 火热的阴茎与少女微凉的白嫩脚丫接触摩擦,娇嫩敏感的白嫩脚心上传来的瘙痒,亦让洛悠悠的身体增添了一缕快感。 “啊…啊……嗯…不要…..好痛…唔…啊!”疼痛和快感交相呼应,刚刚被破处的少女难以忍受接连不断的剧烈抽插,娇喘和痛呼不断的从红润诱人的双唇间溢出。 胖道士趁此良机,将一直拍打着少女秀美俏脸的肉棒,准确的探入少女的红唇之中,在红润的双唇之间继续前进,一直深入到洛悠悠娇嫩的喉咙,让少女几乎难以呼吸,才又将沾满少女香津的粗大肉棒缓缓抽出。 新婚少女站在婚床之上,被两个陌生男人夹在中间,娇小的朱唇和嫩滑的小穴,都被陌生男人的肉棒所填充占据,而躺在床上半昏迷的新郎,短小的肉棒却只能被少女踩在脚下,在少女白嫩的玉足和短袜之间,寻找快感。 每当瘦道士将粗大的肉棒狠狠贯入洛悠悠的小穴,就会让她的身体无助的前倾,而胖道士的肉棒也会在这时深深的探入少女的小嘴,直达喉咙。与此同时,丈夫的肉棒也会在少女玉足和白袜的包裹下,沿着少女敏感的脚心,滑到玉足的前端,龟头顶部的马眼与少女小巧圆润的足趾轻轻触碰,随后,在少女的整个身体复位时,又划到少女白里透红的脚心上,给被前后夹攻,双穴贯穿的少女,带来连绵不绝的痒意。 “唔唔…..啊…嗯……轻…轻点啊……啊…呜呜……”口中被粗大肉棒塞满的洛悠悠吐字不清,却挡不住阵阵娇喘从被肉棒填充的缝隙中露出,过去的人生中从没体验过的奇怪感觉,让少女的快感渐渐胜过了疼痛。 婚床之上的四个人都接近了快感的顶峰,痴肥的胖道士虽然已经是第二发,却第一个坚持不住,层层叠叠的肚腩向前挺起,粗长的肉棒几乎整个贯入洛悠悠口中,圆钝的龟头深入少女的喉咙,探入食道,而后开始了激烈的射精。 “呜要…太深了……唔唔唔……唔啊…嗯……啊啊啊……”一股一股腥臭的液体不断被直接射入喉咙深处,让洛悠悠无法继续呼吸,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让接连不断的精液洗刷着自己的喉咙和食道,恶心的感觉和味道带给了她无边的痛苦,可是窒息的痛苦也给身体的快感带来的增幅。 “唔唔…啊……唔…………”首度接触性爱的少女,本来灵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被深喉射精的窒息中,逐渐只剩下了白色,可是与此同时,强烈的高潮也随之到来,少女紧致的蜜穴深处,大股的炙热液体喷涌而出,沿着被粗大肉棒抽插的缝隙,一直流淌到小穴之外,夹杂着鲜艳的处子落红,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在莫云潭身上。 少女娇嫩的子宫,也因为高潮而缓缓降下,尚且稚嫩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育到了可以怀孕的年龄,而经过双方父母计算的黄道吉日,也正是少女最容易受孕的一天。 瘦道士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刻,本来就在洛悠悠紧致娇嫩的小穴中抽插了许久的瘦道士,再被少女蜜穴中喷涌而出的淫水猛烈的喷在龟头上,终于来到了极限,猛地一插将灼热的粗长肉棒整根插入,趁着少女纯洁的子宫稍稍降下,将龟头一举破入了未曾踏入过的少女禁地。 “啊…唔嗯……痛啊…好奇怪……啊……”子宫被异物入侵的洛悠悠,在窒息的晕眩中,发出微弱的痛苦呻吟。 感受到自己破入了少女的子宫,瘦道士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圆钝的龟头激烈抖动,汹涌的精液喷发在少女的子宫之内,一股两股三股,滚烫的液体渐渐将少女的子宫填满。 与此同时,被少女踩在脚下的短小肉棒也抽动着射出了精液。 已经近乎沉睡的莫云潭,意识中却感觉的到从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一样未经人事的他,在少女玉足和白袜的包裹下便轻易射精,迷蒙之中,以为自己正在和新婚妻子交合的他,脸上依旧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却没有想到自己的阴茎正被心爱的妻子踩在脚下,而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却在妻子紧致的花径中喷射,灌满了妻子娇嫩的子宫,甚至有可能进而让自己的新婚妻子受孕。 “啊啊啊……什么……感觉…啊…..好烫……肚子里,脚底、好烫……”因为窒息而意识恍惚的洛悠悠,没有力量再轻抬起右腿,嫩滑的小巧玉足用力的踩在了丈夫的肉棒之上,莫云潭射精中的肉棒被狠狠踩住,更让他敏感的龟头承受了无穷的刺激,龟头顶在洛悠悠脚心的弧度之下,汹涌而出的精液不断洗刷浸润着洛悠悠敏感的脚心,渐渐将洛悠悠的脚底和白袜之间,喷射的一片粘稠。 心爱的新婚丈夫,本应射在蜜穴中的精液被射在了少女的白袜之中,而与此同时,恶魔般的瘦道士,却用粗大的肉棒捅入了少女的子宫,用灼热粘稠的精液,洗刷着少女神圣的子宫,让成为新娘的少女在新婚之夜的洞房中,在最爱的丈夫身边,怀上不属于丈夫的孩子。 激烈的性爱过后,红床之上的三人都静默不语,缅怀着高潮的余韵,而莫云潭,则带着满足的笑容,陷入了沉眠之中。在梦中,他也将与心爱的绝美妻子互诉衷情共赴巫山,却不会想到,今天刚刚成为自己妻子的,自己心爱的青梅竹马,会在自己身边被两个道士玩弄内射,甚至怀上他们的野种。 旭日东升,黑夜破晓,淫乱不堪的一夜终于揭过。两个道士不敢再多呆,匆匆收拾整理了衣物,便终于离开了本应只属于洛悠悠和莫云潭两个人的洞房。 “道爷先走了,刚才你这小骚货骗你那窝囊废丈夫还真有一手,起床之后他记忆之中模糊不清,却能记得今夜与你欢爱射精,骗得他相信你这骚货的话,你应该也手到擒来。”瘦道士离开前,依然不忘羞辱夫妻二人,而后又悄声低语道:“还有,你就和你的窝囊废绿毛龟丈夫一起,好好帮道爷我养孩子吧!” 初升的阳光穿过纸窗,照亮了遍布红色饰品和喜字的婚房,却无法照亮新婚少女的昏暗内心。 洛悠悠不理会推门而出的两个道士,从小悄悄期盼憧憬,本应幸福美满的洞房之夜,却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创伤,心如死灰的红装少女,嘴角犹且挂着白灼的液体,更有大股的精液,混杂着少女的淫水和处子落红,从已然被蹂躏红肿的小穴中缓缓滴落。 缓缓的穿上右脚的婚鞋,丈夫的精液浸湿了少女晶莹如玉的小脚和白袜,进而又浸透到了婚鞋之中。脚下传来的粘稠感觉让少女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在这一夜几乎流干的泪水再度涌出。 伏在新婚丈夫身上,受尽羞辱的少女身体颤抖着,无助的哭泣。 呜咽的哭声,飘荡在清晨宁静的婚房之中,久久不息。 两个道士离了婚房,各自收拢四周名为护法,实为放风的弟子们。这些弟子们在屋外站了整夜,防止有人想要靠近婚房。毕竟这所谓洞房传道的真相,不能被其他人发现。 几个小道士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如同猎人身边最中心的猎狗一般。 一个叫玄七的小道士,悄悄观察了一番,见到胖瘦两名道士,似乎心情颇好。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一咬牙下定决心,凑到身边,对胖道士小声道:“师父传道辛苦了,不如且回观里歇息,此地后续一切,交由弟子即可。” 胖道士瞥了他一眼,传道并不疲劳,后续也没有什么事宜,弟子们想留在这里,要干什么,胖道士自然明白。 自从他们想到了这洞房传道的法子,两个道士对女人都变得极为挑剔,在新婚洞房里,当着新郎的面,给新娘子破身这件事,他们食髓知味,屡试不爽。至于之后,却基本不再和这些女人有什么干系。 而这些女子,却并非就能从此脱离魔抓,而是会被他们当做奖励,赏赐给弟子们。毕竟弟子们为了自己能够安心传道,通宵整夜的站在外面,防止有想要窥探动静,或是想要闹洞房的人,撞破了其中场面。 所以玄七这请求,倒也不算出格,这相当于是遵循旧例。师父吃了肉,留下弟子随便喝点汤,也算是各得其乐。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事情还是有些不同的,胖道士不禁有些犹豫:“你三师兄那件事刚刚过去,这节骨眼上……” 三师兄,便是与李二嫂通奸的那名道士,李二嫂大婚之日,被两个道士所欺。之后两人便留下了当晚护法的三师兄,处理未尽事务,权当奖赏。 李二嫂为了遮掩自己的秘密,不得已与三师兄通奸。开始是三师兄以驱邪避灾的名义,频频造访李二家,不过这种事本就不能再二再三。一段时间后,不能再以此名义上门的三师兄,便叫李二嫂做内应。一旦李二出门,暂时回不到家中,他便悄悄摸上门来,在李二家里翻云覆雨。 由于李二家里没有旁人,只要避开了李二,这李家房门之中,便成了两人偷奸的绝佳去处。 奈何夜路走多了终撞见鬼。当两人把心思都放在防范李二上时,竟然被来窜门的方四媳妇撞破了奸情。方四媳妇认得作为仙师弟子的三师兄,见到这种腌臜事,一气之下便把事情张扬了出去。 李二嫂无奈,这种事情辩解不得,这种涉及通奸的丑闻,大家都是喜闻乐见,更倾向于相信的。她想抵赖的唯一方式,就是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诬陷方四媳妇,把她也拖下水。 而后的事情,便如瘦道士对洛悠悠说的一样,众多在洞房夜失身的女子,为了遮掩她们共同的秘密,不约而同的选择为李二嫂作证。与道士通奸这件事就像是她们的逆鳞,不止自己的事不能被发现,也不能有任何质疑仙师的声音出现,否则一旦仙师威信不存,由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变成贪花好色的淫贼,自己势必会受到怀疑。 如此之多的证人,加上仙师观众人一贯的名望。方四媳妇自然有口难辩。而后她含冤而死,李二嫂和三师兄这对狗男女,反倒都能得继续逍遥法外。 对于道士们来讲,虽然这次危机已经过去了,但是却也给他们提了个醒。 这种事情,或许可以用他们巨大的声望,和其他受害女人的帮衬,遮掩过去。但是对他们的根基,却是一次动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次便过了,若是再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可就不是那么好遮掩过去的了。 十里八乡的人信他们是仙师不假,但是每个人都不傻,这种事情若是出现的次数多了,自然会让大家产生疑惑。况且男人们,对这种事情,大多是疑心较重的。 而且所谓信仰,只有完全相信和完全不信两种情况,不存在中间状态。一旦大家产生怀疑,很快就会发现之前因为虔诚,而忽略的一系列疑点。从笃信到憎恨,或许就在一瞬之间。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一旦失去了仙师的身份,知道事情真相的百姓们,会如何对待他们,就是他们所不敢想象的了。 玄七明白师父的顾虑,劝慰道:“三师兄与那女人,相识日久,放松了戒备,被人撞破也不甚意外。有了此事在前,弟子等自然会加倍小心。” 顿了顿,玄七又奸笑道:“况且,三师兄用旧事苦苦相逼,让女人心怀恨意,却不得不无奈应承。实为取祸之道,纵然这次不被撞破,长此以往也不得安生。弟子自有妙计,可保万无一失,绝不会重蹈三师兄覆辙。” 胖道士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再前行,低头看向哈着腰侍候在一旁的玄七,似乎是在思考利弊,不引起怀疑固然重要,但是内部团结更为关键。御下之道,在于赏罚分明,不能光让弟子看门,而不给予赏赐。至于其中风险,他们连洞房传道的事都没停下,又能有多重视呢? 只片刻,胖道士便做出决定,嘴角一咧,满是横肉的脸上堆出了一个笑容,对玄七道:“也罢。平日里,师兄弟几个中,也属你最机灵。后续应付,便交给你了。” 说完,又阴起脸,敲打道:“不过,你可要清楚,要是捅了娄子,可别怪......” “弟子明白,弟子明白!”玄七连忙应诺,谄媚道:“若是出了岔子,弟子自然如三师兄一般一心清修,再不涉及此间诸事。” 三师兄给两个道士找了个大麻烦,自然不能不罚,而惩罚方式,则是两条路,要么从此清修,再不得生出淫心。要么离开此城,到千百里之外去自谋生路。 虽然不能碰女人,对这些色欲熏心的道士们来说,简直是痛不欲生,就好像不让狗吃肉一般难受。但是比起从此失去仙师弟子身份,前往别处另谋生路来说,他们这些癞皮狗,只能选择从此吃草了。 表完决心,玄七又淫笑道:“弟子还想求师傅几味仙药,用以助兴。”那动作,那表情,就和在群里看到了好图,诚心求种的广大淫民一模一样。 “拿去吧。哈哈哈哈。”胖道士粗壮的手臂一甩,一个小布包就落在了玄七手里,而后大步向前,与瘦道士并做一排,领着其他几名弟子,扬长而去。有粗犷的笑声,随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 小院中间,只剩下玄七,和他关系亲近的师弟玄九。 玄九喜笑颜开,凑上来说道:“师兄,你看我们要不要现在就进去......” 手里拿着布包的玄七,双眼如同狼一般,闪烁着一抹精光,凝声道:“不急,慢慢来。”说着,张开右手,朝着婚房的方向,又一指一指的聚拢成拳,仿佛是将洛悠悠紧紧的掌控在了手中。 ...... 天光大亮,日头高起,新婚洞房的里里外外,都沉浸在光明之中。柔和的阳光,透过门窗,照亮了房屋的每一个角落。 红床喜被上,一切干净而又美好。洛悠悠早就收拾好了一切,隐藏起了所有黑暗。此时正与醒来的莫云潭手牵着手,站在一处。一旁还有男女双方的家中亲人,大家聚集在此,只为询问洞房传道是否成功,是否得以消灾解厄。 玄七和玄九,郑重的站在最前,他俩仪容端庄,衣衫清丽。看起来当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态,不愧为仙家弟子。 “此二人虽灾厄缠身,然而师尊神仙手段,自然不在话下。厄难已解,灾祸已消。”玄七正容道:“不过尚有些事项,需要关照两位新人,还请家属到屋外,稍作等候。” 待得其他人退出屋去。 玄七又摆出一副严峻的脸色,朝正自因为消了灾厄而喜笑颜开的莫云潭,严肃道:“莫家小子!昨夜师尊做法,你何故昏睡?” “啊,这......”莫云潭有些害怕,表情就像上课睡觉却被班主任抓个正着的学生一般,畏畏缩缩,不知如何解释。 玄七见唬住了他,随机语气沉重道:“你可知,阴阳相济,阴阳相生,就因为你昨夜昏睡,你娘子的灾厄除之不尽,托你娘子一夜辛苦的福,你的灾厄倒是解得干净,甚至还有些,让渡到了你娘子的命数中。” 听到玄七说她一夜辛苦,洛悠悠的脸色不由有些发白,有些心虚有有些畏惧的瞥了莫云潭一眼。 莫云潭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玄七的话,如同大钟巨鼓,狠狠的敲响在了他的心中。因为自己的昏睡,而连累小悠横遭灾厄,他此时心中懊悔痛惜,几次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带着一丝期望询问道:“敢问仙师,可有补救之法?” “补救之法有二。”玄七缓缓说道:“有一法可立竿见影,就是不知你能否接受。我师弟修有请神功,可请得诸天正神立附于身,你娘子如今所缺,不过阴阳相生,而天神阳气最盛,我师弟请得天神附身后,只需要将阳气让渡于你娘子,则灾厄自解。” “这却是好办法,果然是仙家手段。”听到有补救的方法,莫云潭心中轻松了许多,追问道:“就是不知,这天神阳气该如何让渡。” 玄七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天神阳气凝实,无法轻易引出。唯一的方法,就是让我师弟请神之后,与你娘子双修交合,以将天神阳气留在你娘子体内。” “这......”莫云潭的表情凝固了,并非他对这种消灾方式产生了怀疑,对仙师信仰的根深蒂固,让他潜意识里对此深信不疑,只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本能的不希望自己的妻子与别人交合,哪怕是和神明双修也不行。于是他试探着问道:“不知仙师所说的第二种办法......” “唉!俗世凡人,尤重一副臭皮囊。”玄七早知他会如此追问,这一切,就是在给他下套。“第二种方法,就是由我师兄弟二人,焚香祷告,祈请瑶台降下仙露,以解你娘子之厄。只不过,这办法需要耗时良久,服下仙露后,你二人也需长期服食辅药,以化仙露之药效。而且仙露跨界而来,效果如何实难保证,或许只能拖延时日,而不能根治。” “......”莫云潭有些不知所措,这第二种方法,听起来就不是很靠谱,但是他又不愿自己心爱的小悠妹妹与别人交合,一时间,竟不知如何答复。 “用第二种!”洛悠悠一直如人间仙子一般,恬静而秀丽的站在一旁。玄七的第一种方法刚说出来,她就知道这又是这些臭道士,想要趁机染指她身体的托词。此时见莫云潭听了第二种方法后犹豫难决,连忙开口帮他做出决定,早些把这些淫邪的道士打发走,自己才能早日开始过自己的新婚生活。 莫云潭本也倾向于第二种,此时见洛悠悠开口,连忙也开口附和。 玄七只是点头,而后吩咐两人在此等候,竖起屏风,自与玄九一同,来到屏风后,燃香做法。 在新婚夫妇看不见的屏风后,香袅袅的升了起来,显得一派祥和,法做的却极其猥琐,两个道士提起长袍下摆,侧开中衣,将自己的阳根掏出来,就在这方寸之间用手快速撸动着。 一会时间,两个道士就做法完毕,将各自因为听了一晚墙角而积攒出来的阳精,全都一滴不洒的射入一个瓷碗中,而后玄七又将一抹药粉撒入碗中,两人整了整衣衫,便端着这碗自己施法后所得的‘仙露’,从屏风后走出。 “这仙露属阳,不能经女子之手,须得有莫家小子持着,喂给你娘子吃。”玄七按住笑容,淡然的说道。 莫云潭不敢怠慢,急忙接过仙露,正要走向洛悠悠,玄九又转了转眼珠,补充道:“且慢,这瑶池仙露求取不易,还请莫家小子行礼拜谢,以答瑶台仙人之恩。” “自然如此,自然如此。”莫云潭连连应承着,双手高举这碗白浊液,跪在地上,通通通三声,叩了三个响头。 走到洛悠悠身边,莫云潭让她抬头张嘴,自己好将仙露,在不碰到她身体的情况下,直接倒在她嘴里。 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天而降,落入洛悠悠红润的粉唇之中,少许粘粘在她洁白的牙齿之间,大多都铺盖在少女粉嫩的香舌之上。 只一丝入口,洛悠悠便惊的把嘴闭了起来,莫云潭害怕浪费了仙露,也急忙停手。却还是有一丝一缕收之不及,落在了樱唇之上,红唇上覆盖的白浊液体,让洛悠悠看起来淫糜不堪。仿佛淫女天妃,勾人心魄。 洛悠悠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两个道士。 仙露入口的一刹那,她就知道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毕竟她一夜之间,几乎浑身每一处都接触过这种液体。她实在没想到,两个道士能龌龊到这种程度,竟然将精液当做仙露,还让云哥哥喂给自己吃。 这么一想,刚刚云哥哥恭敬的接过,又虔诚的叩拜的,竟然是这两个淫棍的精液。 洛悠悠心中怒不可遏,口中还有一股腥臭的精液,不想咽下去却又无法吐出。 见到那个仙子般的小姑娘,竖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瞪着自己,玄七朝她淫邪一笑,开口道:“就是这样,莫家小子,把仙露全倒入你娘子口中,一定要确保她全数吞咽,没有遗漏。” 莫云潭应诺,而后又催促洛悠悠赶快咽下。 洛悠悠眼神复杂的看向莫云潭,云哥哥,你可知道,你下跪叩首,亲手喂到我口中,又催促我咽下的,不是什么仙露,而是别的男人的精液。 洛悠悠无法拒绝,口中含着的腥臭精液也让她无法忍受,只能在莫云潭关切的目光中,在两个道士淫邪的注视下。在自己相公面前,吞下了其他男人浓稠的精液。 吞咽干净,又不得不张开嘴。莫云潭持着碗,将其他男人的精液,再次倒入自己妻子的嘴里。 乳白色的液体,酸奶般粘稠的缓缓落下,俏丽明媚的小姑娘,在自己丈夫的怀抱中,抬头张着嘴,承接着其他男人的精液。 “唔...”浓稠的液体,流入洛悠悠小巧可爱的小嘴,成片的覆盖在她的小舌头上。 那对诱人的粉嫩红唇,那条少女灵巧的香舌,此时此刻都浸泡在玄七和玄九的浓稠精液之中,此情此景,让两个道士眼睛都看直了,简直欲罢不能。 小姑娘不堪忍受这种羞辱,也难以忍受腥臭的味道,在所有仙露都落入口中的一刻,便立刻闭上双唇,强忍着恶心,把所有液体都咽了下去。 莫云潭见她全都咽了下去,脸上浮现出笑容,那是带着美好祝福的笑容。 玄七见她全咽了下去,脸上也浮现出笑容,那是淫邪且肮脏的笑容。 仙露服下,玄七又拿出几包药粉,吩咐道:“左手边这几袋是你的,右手边这几袋是你娘子的,每日午时,准时服药,切莫耽误,否则遗祸无穷。日后若有灾劫,可再来观中寻我。” 离了婚房,男女家中的亲人长辈们,便围了上来,一边不断行礼,感激仙师施法,一面又奉上银钱,以酬仙师之劳。 玄七却是拂袖而拒,谢绝了所有银钱。他们虽然没有胖道士和瘦道士那般善于经营,却也知道,干他们这一行,不收钱便是最好的收钱。磨刀不误砍柴工,对于他们来说,维持这个仙师的名头,可比两个小小的农户人家,奉上的谢礼,要重要的多。 推拒了谢礼,在村民的礼敬中,玄七和玄九长袖飘摇,道袍飞舞,仿佛神仙御风般,并肩远去。 新婚第一天,夫妇二人更有许多事务需要忙,洞房传道之事最重,耽搁不得,其他琐事都要往后靠。待得仙师们离开,大婚的流程桩桩件件,还等着他们去继续完成。 繁忙而又快乐的一天,很快便过去了。莫云潭与洛悠悠,重新回到了贴满喜字的婚房,不论门窗,还是床头榻尾,到处都是鲜艳的红色,让人只需一瞧,就有了喜庆的感觉。 莫云潭却顾不得这些,他昨天迷迷糊糊,虽然记得自己与洛悠悠行了房,却不记得具体情况。就好像猪八戒吞了人参果,全不知其中滋味。 如今再入新房,八戒自然想再摘一颗人参果尝尝。 拉着洛悠悠来到床上。洛悠悠见他如此猴急,也不由娇嗔一声。 莫云潭快速的脱掉衣服。看向洛悠悠。却见洛悠悠在烛火之下,仿佛凌波仙子一般,眉目清秀,俏脸精致。 随着她解开大红色的婚衣凤袍,大片白嫩的肌肤裸露了出来。香肩如玉,锁骨柔美。 再解去肚兜,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上,少女一对坚挺的乳房,便从肚兜下跳了出来。大片的莹白,和那尖尖两点,无不吸引着莫云潭的目光。 莫云潭眼见得洛悠悠绝美的酮体,展露在眼前,明明心中有万种情欲,可是不知为何,自己的阳根却依旧堆成一团,毫无反应。 莫云潭急的不行,洛悠悠却只是柔美的一笑,拉着他,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少女伸出细嫩白皙的双手,轻轻握住了莫云潭的肉棒。 莫云潭的脑中,立时轰的一声,从小到大,他的肉棒还从没有在清醒时,被女人触碰过。他只见得,小悠那双嫩滑精美的小手,蜻蜓点水般的触摸着自己的肉棒,有一丝微凉的触感传来,让他心中一片火热。 “云哥哥的那个,在动哎。”洛悠悠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的褪去莫云潭的包皮,让他的龟头裸露出来。 而后温柔的用手指肚,在莫云潭敏感的龟头上,轻轻的划着圈。 “云哥哥,这样,你舒服么?” 自己的心上人,恬静而婉约的少女,含羞带怯的将自己的肉棒握在手中,莫云潭心中有着极大的满足感。可是他的肉棒,却依旧毫不争气的瑟缩成一团。 “嗯,小悠,娘子,再多帮帮我。” 洛悠悠俊俏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羞涩的点了点头。 她用自己软玉般的小手,整个握住了莫云潭的肉棒,细嫩的五指,在肉棒根部来回摩挲,莹白的掌心,则顶在莫云潭的龟头上,将他的龟头轻轻包裹着。 另一只小手,则在莫云潭的阴囊处,用指尖轻轻划弄,一沾即走的挑逗着莫云潭的神经。 “哦,小悠,快一点。”莫云潭舒服的叫了出来,他从未接触过女人,他从未想过,就连那一双青葱玉手,都能让他如此销魂。 莫云潭感觉虽妙,可是他的肉棒却依旧没有完全充血,较之平时稍大,却依旧半软,可以弯曲。有丝丝缕缕的先走汁,从马眼中涓涓流出。牵挂在洛悠悠的纤纤素手,和莫云潭的肉棒之间,丝丝缕缕,闪烁着淫糜的光芒。 洛悠悠软玉温香般的小手,轻轻的套弄着莫云潭瑟缩成一团的肉棒,五指一收一张,让肉棒的茎部时刻处在又痒又舒服的感觉中。 在先走汁的润滑下,莫云潭的龟头更是在少女细嫩的手心里,被包裹着不断左右摩挲。发出啪叽啪叽的,充满淫糜的声响。 “是这样么?”洛悠悠试探着询问莫云潭的感受,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包裹着肉棒的指掌忽快忽慢,不断的带给莫云潭快感。另一只手,更是带着丝丝凉意,轻轻地握住了莫云潭的阴囊,又缓缓舒张。五根白皙的手指,调皮的来回揉捏,刺激着莫云潭的睾丸。 俏丽的少女带着一脸娇羞,用双手不断玩弄着半软的阴茎。那根黝黑的肉棒,偶尔会在五根白皙如玉的手指之间露出,而后又会被少女的白嫩素手完全遮盖,隐藏在了手掌之间。 “小悠...等、等一下,别......” 莫云潭忽然感到一股舒爽的感觉,从脚底直冲天灵,又盘绕在小腹久久不去。连忙开口,想要喊住洛悠悠。 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 “云哥哥,这样你有感觉要硬......啊!”洛悠悠正专心致志的套弄着莫云潭的肉棒,本是想让莫云潭重振雄风,好与自己共赴巫山。 却没想到,在他的龟头又一次滑过自己掌心,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之后。莫云潭软做一团的肉棒,竟然颤抖着抽搐了起来。 一瞬间的酥麻感,让莫云潭用力的挺起腰,将龟头狠狠的抵在少女柔软的手心里。 而后,随着莫云潭身体的一阵抽搐,大量却又并无力道的精液,冲出他的马眼,并无射精的喷涌之状。而是以一种近乎流淌的状态,大量涌在了少女白嫩的掌心。 洛悠悠感到有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铺盖在了自己的手心上。完全粘粘在了她软玉般的手心里。 浓稠的白色液体,充斥着少女手掌和肉棒之间的每一丝缝隙,让洛悠悠的手心里,粘滑不堪。少女手指伸张之时,精液在白皙的手指间,拉扯出晶莹的细丝。 “这......”洛悠悠有些疑惑,“云哥哥,你这是已经射了?”她对男人知之甚少,只能从几个道士在她身上泄欲时的状态,了解到男人的知识。但是不论胖道士还是瘦道士,射精时都并非这个状态,所以她一时也弄不清,莫云潭到底是不是已经射了。 然而她无心的一句话,却让莫云潭羞愧难当,他此时只恨不得把脸藏到地缝里去,自己连硬都没硬起来,就在洛悠悠的手心里,丢脸的射了出来。他低着头,不敢去瞧洛悠悠,只能用微不可闻声音答复道:“嗯。” 洛悠悠翻转素手掌心朝天,以防手心中的精液,滴落到床上去。银铃般的嗓音温柔的说道:“云哥哥舒服了,我们便睡下吧。” 莫云潭依旧低着头不敢说话,只能轻声应承。 两人各自清洗一番,便熄了烛火,同塌而眠了。 如是几天,每当夕阳落山,月上中天,莫云潭和洛悠悠都要同卧红床。 可是就如第一天一样,无论洛悠悠怎么帮忙,莫云潭的阴茎都只能缩成一团,丝毫没有变硬的迹象。而洛悠悠要是刺激的狠了,莫云潭便会在不勃起的情况下,直接射出精来。 三四天的时间,莫云潭的阴茎从未硬起来过。他觉得也许是因为最近纵欲过度,精力消耗太多,于是便不再碰洛悠悠,但是又过了七天,自己的阴茎却依旧没有动静。 他不知道,他硬不起来的源头,并非自身有问题,而是他每天都需要准时服食的仙药,给他带来的影响。而那仙药的影响,当然也不止于此。 又过了一天,还未及入夜,洛悠悠却忽然昏迷了。 莫云潭和家人焦急万分,连夜从城里请来郎中,可是郎中诊断了许久,也没看出洛悠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但是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到了第二日,又请了两个郎中,却都看不出毛病来。莫云潭忽然想起,仙师走时,曾说过,若有灾劫,可去寻他。于是连忙奔赴仙师所在道观,去请仙师解厄。 ...... 道观之中,玄九正凑到玄七身侧,询问道:“想来那小娘子,日日服食此药,这两天也该陷入昏迷了。不知他们会不会寻来求法。” 玄七闭着眼,默默吟诵着道经,沉着的说道:“放心,一定会来的。” 玄九又追问道:“师兄给那小娘子用药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让他相公服不举散?那药本就不便宜,若想让他一直不能与娘子圆房,恐怕做不到。” 玄七颇有玄机的微微一笑,“放心,药不需要一直下。你我都知道,男人这一块肉,能伸能缩,最看心境。心中无障,就能想硬就硬。而一旦心中有此忧虑,反而倒硬不起来了。” 顿了顿,玄七又阴狠的笑了一声,“而我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他平时硬不起来,只有在我们来的时候,他才能硬!” “这......”玄九一头雾水,他实在不知道,一个男人硬不硬的,和自己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喜欢男人,“这又是为何?” 玄七从三清像前起身,转过头,看向道观外,似乎隔着道观的墙壁在看着什么,他温和的向玄九解释道:“三师兄常常与那女人私会,借着女人的通风报信,寻着他丈夫不在的时候,到房中通奸。天长日久,总会露出破绽,被人发现。” “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安全,不仅要让那个女人自愿献身于我等,也要让他的丈夫明知此事,却要主动来请我们去与他娘子云雨,更要他亲自替我们遮掩。” 玄九如同听到天方夜谭一般,晒笑道:“这怎么可能?” “如何不可能?”玄七神秘一笑,如同世尊拈花,迦叶微笑,意味深长,“你看,这不就来了么。”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小道士跑进殿中,朝玄七道:“玄七师兄,外面有个农家子,大老远跑来的,说是想请你去消灾解厄。” ...... 夏日炎炎,和煦的暖风阵阵而来,让每个人都感到酷热难耐。 微风吹过一间小院,院里的房间上,贴满了各种红花喜字,满载喜意的纸张,在风中轻轻晃动。 然而,房间之内,众人却毫无喜意。他们只感受到了燥热。一种焦虑而烦躁的气氛,充斥着整个房间。 昏迷的洛悠悠躺在床上,两个道士站在床榻之侧,眉头微皱,似乎感到有些棘手。 莫云潭和一众家属,则站在一旁,充满忧虑的看向洛悠悠。他们有些焦急,却又不敢随便开口,只能用急切的眼神,望向两个道士。 “唉!”玄七叹息一声,先让其他亲人在外等候,又转向莫云潭,表情沉重的道:“仙露效果虽不甚强,却本可勉强解去你娘子灾厄。可是......” 在莫云潭焦急的目光中,玄七沉吟了一会,又继续说道:“你最近可是与你娘子勤于房事?你娘子在洞房传道之日,未解去灾厄,本就是因为你昏睡沉眠,未能达成阴阳调和,受到你的阳气干扰,灾厄便就此被牵引了出来。” “这......”莫云潭蒙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不能和小悠行房么?” “其实本也无妨。新婚男女如干柴烈火,所行也是人伦大事。此事说来对你娘子还有所助益,故而贫道也没有告诫你要戒欲。”玄七看向莫云潭,平静的说道:“可你似乎阳气不足,虽有兴却不能尽兴。虽有阳精,却似乎没进入你娘子体内,而是浮于表面。这才导致了这次灾厄。也怪贫道没有提前知会与你。不过贫道实是没想到,你竟然......唉!” “我、我......”莫云潭一时之间羞愧的无地自容,男人硬不起来这种事,在妻子面前已经够没面子的了,此时又被一个陌生男人一语道破,偏偏自己为了不干扰到仙师诊断,还不能谎言否定,当真是尴尬非常,没脸见人了。 但是更让他愁肠百结的还在后面。 玄七郑重道:“你娘子这劫难,说难却也不难。只需静待两日,或许就能醒来。不过阴阳不能相生,已经埋下祸根,或许寿元,已不过十年了。” “什么?”莫云潭的脑袋,仿佛被狠狠的敲了一下,他视线模糊,双耳嗡嗡作响,脑子中只是回荡着玄七的声音,寿元,已不过十年了。 怎么可能?莫云潭难以置信,她看向床上,正恬静而卧的洛悠悠,那精致可爱的容颜,那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抖的睫毛。 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悠妹妹,自己刚刚娶到的妻子,难道就只能剩下不到十年的时光了么? 忽然,一道灵光在莫云潭脑海中亮起,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满是希望的询问道:“不知仙师当日所说,那第一个方法,可还有用?可能根治我娘子的灾厄?” 玄七虚着眼,毫不意外的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平静说道:“自然还是有用的。不过为时已晚,恐怕灌注一次阳气,尚且有些不够。数日之后,或许还需有一次做法。” 玄七一确认,莫云潭反倒纠结了起来。用第一个方法,就相当于要让小悠,和其他男人交合。虽然是神灵下凡,但是毕竟用的是道士的身体。他一时之间,难免愁肠百结。 玄九在一旁,用力的咬住嘴唇,害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张胖脸涨的发紫。 玄七则淡定的一摆拂尘,默默地等待着莫云潭做出决定。 作为一个丈夫,他本不应该让任何男人染指他的妻子。但是作为最爱小悠的人,他更无法接受洛悠悠过早的离开他。 若是在上次,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用这种离谱的方式解除灾厄。因为灾厄还没有真正到来,人都会心存侥幸心理,说不定拖一拖,就没事了呢?何必要用这种莫名其妙的办法,让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男人交合。 然而这一次不同,洛悠悠莫名其妙的昏倒,让他的心中产生了极大的恐惧,那种仿佛随时都可能失去最爱的人,如坠无底黑暗之中的恐惧。在洛悠悠昏迷期间,他诚心的求祷着各路神佛,只要能救回他最爱的人,他愿意付出一切。 终于,莫云潭妥协了,他死死的咬着牙,一脸苦涩的开口说道:“还请仙师帮忙,为我娘子解除灾厄。” *** 分割线 *** 想请神降临,附身于玄九,自然需要香火供奉,贡品陈列。 玄九正忙碌准备着,玄七则拿出两包药粉,递给莫云潭,嘱咐他分别冲泡,立刻给洛悠悠和他自己喝下,一会或许能有所帮助。 莫云潭忙前忙后,很快把一包药粉喝下,又抱起昏迷中的洛悠悠,将另一包药粉冲泡成的药水,缓缓送入她口中。 香炉桌案被分别摆放好,一尊不知雕刻的是哪位神仙的神像,也被摆放在房中。 玄九一手持宝剑,一手持拂尘,严肃且郑重的,在神像前焚香膜拜,“真君在上,弟子叩首。幸修仙道,传世为经。人间多难,苦海沧流。心浊混沌,浮名自筹。” “享乐欢脱,如梦如雾。唯我真道,济世常独。” “今有俗客,误窥命数。截命难助,痛若号呼。” “其运有厄,不见春秋。其命飘摇,难知身后。” “虚游鸿蒙,请济苍生。伏请仙君,降神助吾。” “......” 每念诵一句咒语,玄九便要左右巡绕三圈,而后持拂尘,以五体投地的姿态向神像叩首。 在莫云潭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玄九终于完成了咒文,只见他刚念完了最后一字,便浑身一震。四肢刹那间,摆动到了常人几乎无法移动的位置,而后又‘咯吱咯吱’的僵硬复位。他缓缓起身,四肢似乎僵硬不堪,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生硬而死板。就像一具提线木偶,被未知的存在给操纵着。 玄七连忙行礼:“拜见仙君。” 莫云潭也急忙跟着跪下,叩首道:“拜见仙君。” 玄七小声提醒道:“还不快请仙君帮忙!” 莫云潭连忙又磕了一个头,“请仙君帮助,与我娘子......交合。以纯阳之气,助我娘子解除灾厄。” 玄九目光呆滞,动作缓慢,似乎是应承了下来。却见他来回走了几圈,仿佛是一个神灵,在适应自己新附身的身体。 不一会,他似乎是适应了,抽去腰带,脱掉道袍。玄九整个人,便光溜溜的站在了香炉前。 他虽然赤身裸体,却一脸的宝相庄严。双眼平直,目不斜视。每一步迈出,都是近乎相同的距离。 玄七引着他,来到床边,让浑身赤裸的玄九,将粗壮的肉棒,笔直的指向昏迷中的洛悠悠,正悬在她柔美的脸颊旁。而后眯着眼,似笑非笑的对莫云潭说:“再叩首拜请!” 莫云潭连忙再度跪在玄九面前,这一跪,那根狰狞的巨物,便正好与他面部齐平,男性雄伟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印入了他的心中。他之前从未想过,雄性之间的差距,竟然会有这么大。 粗大的肉棒高高的抬起头,犹如一柄斜指苍天的长枪,仿佛在这把长枪面前,没有什么女人是不能征服的。硕大的龟头,似乎一手都难以握住。 棒身上突起的血管,如同树根一样交错缠绕着,更让这根武器显得狰狞可怖。肿胀的阴囊沉甸甸的,如同装了两枚鸡蛋。隔着好远,都能闻到那股强盛的男性气息。 莫云潭不由想起了自己的阴茎,莫说自己此时已好久硬不起来,只能缩成一团。就算自己正常的时候,和面前这根相比,也如同是一个小孩子站在巨人身边。长度恐怕不足他的一半,根本看不出是同一种物件。 他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羞愧难耐,在作为男人这一点上,自己似乎输的彻彻底底。可是随即,却又难以避免的,对面前这根巨物产生了羡慕。或许只有眼前的巨物,才配去与女人交合吧。自己的小鸡鸡,如果暴露在女孩子面前,除了小悠之外,一定都会对自己投来鄙夷的目光吧。 玄九眼角余光瞥到了莫云潭惊讶的表情,不由心中得意,胯下的巨棒也挺了挺,似乎是在朝他耀武扬威。 朝着这根巨物,莫云潭心情复杂的一拜再拜,额头重重的碰到地砖上,发出‘嘭嘭嘭’的响声,如同弱者在对能完全支配他的绝对强者,表示着由衷的臣服。他心情复杂的,用仿佛砖石摩擦般的嘶哑声音请求道:“请仙师,与我娘子交合。” “还不快褪去你娘子的裤子。”玄七在旁指引着,他面容沉静,没有一丝表情,却似乎在轻蔑的笑。 莫云潭咬了咬牙,迈着仿若千斤的沉重脚步,来到床边,依次将洛悠悠的中衣和亵裤褪去。 昏迷中的洛悠悠,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扒光,此时只穿着一件贴身肚兜,遮掩着自己的双乳,另外,就只剩下一对玉足上,穿着的一双白色布袜。 少女纤细而修长的双腿,裸露了出来,白晃晃的肌肤,让玄九的眼中险些喷出火来。 更重要的是,那萋萋芳草,和其中所隐藏的少女秘地,也全无防备的向着两个道士开放了。 谨记这自己身为神灵的身份,玄九不敢多看,而是挺着粗大的肉棒,正容而立。 玄七则负责指挥可怜的丈夫,让他亲手把自己的妻子,推到其他男人的魔抓之中,“你且将你娘子扶起,让她朝向仙君。” 莫云潭无奈,只能脱鞋上床,将正处在昏迷中浑身瘫软的洛悠悠扶起,让她以一个跪坐的姿势,小腿朝后跪在床上。莫云潭从后面支撑她的上身,让她无力而柔软的身体直立。 这个姿势下,少女精致的俏脸就正朝向了站在床边的玄九。因为昏迷而紧闭的双眼,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随着身体的晃动微微颤抖着。精致的五官,昏迷时更添了一股宁静的美感。让少女看起来更显稚嫩和可爱。 然而,如此天真无邪的容貌下,却是一副令人垂涎欲滴的躯体。她上身只穿一件肚兜,因为身后的支撑而挺起的胸口,仿佛是在强调少女那青涩的隆起。隔着肚兜展露出的曼妙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下半身更是未着寸缕,大腿上大片洁白的肌肤裸露着,看的人眼花缭乱。少女那引人入胜的芳草地,更实在丈夫的调整下,正对着陌生男人那根粗壮的黝黑大棒。 玄九默默咽了口唾沫,眼中的淫光仿佛要化成实质,他再次踏前一步,将自己粗壮的肉棒,在少女的蜜穴前,来回拨弄着。 玄九谨记着自己神灵的身份,怕露出破绽,不敢用手,一旁的玄七,也嫌弃的不想用手帮他扶正阳具。于是他只能通过摇晃腰部,让肉棒在少女的私处旁,来回滑动。 划过萋萋芳草,又不小心钻到了娇嫩的大腿之间。 稍作调整,终于,他找准了位置,硕大的龟头,抵在了洛悠悠的阴唇前,蓄势待发。 “嗯......”昏迷中的少女似有所感,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玄七不失时机的说了一句:“你且扶好,莫要乱动。” 莫云潭沉默着,只是咬着牙,更用力的托起洛悠悠的身体。 一副荒唐的画面,此时正展现在这间卧室之中。 不着片缕的道士,挺着粗壮的肉棒,正将龟头慢慢的探入少女的小穴之中,而昏迷的少女,则被托起身体,毫无防备的用自己的私处,迎接着这位不速之客。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背后托起少女身体的,竟然是她最爱的相公。 玄九双眼一眯,嘴角带起一抹坏笑,狠狠的一怂腰,将粗大的肉棒整个贯入了少女的蜜穴。 “啊!”私处被异物侵入,昏迷中的少女,发出了似痛苦似迷茫的呻吟声,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 洛悠悠身后的莫云潭,感到一股大力冲击而来,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心如刀绞却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用力扶住妻子的身体,有眼泪从眼角默默流下。他莫名的感觉到,从此以后,有什么彻底改变了。自己最爱的人,似乎就要被那根远比自己壮硕的肉棒,永远的夺走了。 在丈夫的帮助下,少女的身体,被摆出了一个非常容易被侵犯的姿势,玄九缓缓抽插着,让自己的肉棒,和少女的蜜穴亲密的接触着。 玄九不能说话,莫云潭心丧若死,玄七暂时无话可说,洛悠悠更是昏迷未醒。在场的所有人,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寂静。 只有玄九的肉棒,在少女小穴里不断的抽插,两具身体不断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婚房中,显得异常响亮。 随着肉棒的上下运动,少女略显干燥的小穴中,也开始分泌出丝丝蜜汁。更方便了男人上下挺动。 “啊!嗯......”洛悠悠昏迷之中,我见犹怜的俏脸上,也开始染上了丝丝红晕。恰到好处的五官凑在一起,形成了一副绝美的容颜,白皙中染着绯红的俏脸,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而这具能令所有男人痴迷的躯体,此时正被一个道士狠狠的抽插着,随着少女的蜜穴越来越润滑,玄九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几次轻轻的插入,而后再猛一用力,直贯到底,龟头狠狠的撞在,少女蜜穴深处的软肉上,再慢慢抽出。 “啊......嗯...啊!”随着玄九发黑的肉棒,在少女粉嫩的阴唇之间,进进出出。昏迷的少女口中,也开始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 每当玄九猛的顶上时,少女红润的双唇中,就会飘荡出诱人的叫声。让他欲罢不能。 “啊!” 随着玄九动作的加快,洛悠悠背后的莫云潭,也承受着越来越多的撞击。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身边,此时都发生了什么,可是那一刻不停的声音,和洛悠悠那诱人的呻吟声,却无孔不入,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向他直播,这一淫糜的场景。 最令他无地自容的是,随着洛悠悠一声声充满诱惑的呻吟声,他竟然勃起了。他的阴茎虽然细小,却硬的如同一根铁棒一样,正狠狠的顶在衣服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如此令他羞愧欲死的时候,他竟然还会勃起。 自己的妻子,自己最爱的人,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悠,此时正在自己身边,和其他男人交合着。她本应只属于他的小穴,正被另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贯穿着,那股强大的力道,自己正切身的体会着。 而自己,只能撑着她的身体,让她能有一个更好的姿势,被那粗大的肉棒所贯穿。这种情况下,自己竟然可耻的硬了。 旁观许久的玄七,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变化,他故意惊呼一声,焦急道:“不好!真君的阳气过于集中,你娘子恐怕承受不住。” “什么?”莫云潭大急,也顾不得消沉了,连忙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他一着急,回头看向玄七。一旁的玄九,却尤自不停的在抽插他娘子的蜜穴。他慌张之下,险些支撑不住,连忙调整身体,让自己能更好的撑住洛悠悠。 然而这一转头,身后的腌臜事,却刚好落入了他的眼角,虽然看不见两人交合之处,却刚好能看见玄九不断的松动腰部,一下接一下,撞得自己的妻子,那白晃晃的娇躯不断的颤抖。 “啊......嗯...啊......啊!”少女那诱人的呻吟声随着肉棒的撞击,难耐的飘出。 他的心仿佛被搅拌着,玄九的每一下撞击,都会让他的心,再度被多拧动一圈。 “真君阳气冲霄,恐你娘子承受不住,你且在此自渎,一会待真君向你娘子体内注入阳气时,你也将你阳气,泄于你娘子肌肤之上,则可使之中和,不伤你娘子身体。”玄七在旁说道。 莫云潭本来心中满是痛苦,可是在阴茎勃起之后,心中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升起无穷欲念。然而仙师当面,他又无法发泄,小悠明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此时却只能献于仙君交合。而自己,只能欲火焚身的支撑着她,无处发泄。 此时听了玄七的话,心中仿佛有了一个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仿佛是有了一个遮羞布一样,莫云潭立时便应承了下来。他心中甚至有那么一丝感激玄七,明明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正在被他们狠狠操弄。明明他只是允许自己可以射在娘子身上,自己竟然会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丝感激。 他摇了摇头,甩去了这种想法。转过身,跪在小悠身后,用胸口顶住她的后背,让她能有一个合适的姿势,继续与仙君交合。而莫云潭自己,则除去衣裤,将已经坚硬难耐的肉棒,放到了少女的脚上摩擦着。 洛悠悠身体跪在床上,挺着腰迎向道士的肉棒。小腿则朝后伸展,一对只着白袜的玉足,刚好并拢在一起,足底朝上。此时的莫云潭,便将自己的肉棒,置于少女的足心上,缓慢的抽送着。 莫云潭刚刚移动时,洛悠悠的身体短暂的失去了支撑,玄九的肉棒也从洛悠悠的小穴中脱落了出来。 此时姿势重新固定,玄九立刻就再度挺了上去。 玄九的龟头,刚刚被玉门吞没,就感觉闯进了一个狭窄幽静的小道之中,少女泥泞不堪的私处,湿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随即腰身用力,往前一送,整个肉棒,便齐根贯入了少女的蜜穴之中。 “啊!”少女一声娇吟,从红唇里透出。虽然仍在昏迷之中,不知不觉,却已然香汗淋漓。 莫云潭托着洛悠悠,让她能更好的与仙君交合,自己则悄悄褪去了她足上的白袜。 少女的玉足,玲珑剔透,如同上等美玉。 或许是因为常年藏在绣鞋白袜之中,这对玉足被包养的极为柔嫩。足弓处近乎完美的弧度,更让这双玉足,显得格外诱人。 莫云潭紧紧盯着洛悠悠的一双小脚丫,把自己坚硬的肉棒,挤进中间,让一对微微汗湿的玉足,左右紧紧贴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前前后后的不断抽动着。 “啪啪啪啪” 男女之间,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卧房中清脆的奏响。可是正与新婚少女交合的,却并非她的相公,而是一个陌生的道士。 玄九的大肉棒,在洛悠悠的小穴里纵横弛聘。 “啊......啊...嗯...啊......”少女娇嫩的身体,则在陌生男人的进攻下,香汗淋漓的呻吟着。 而少女的丈夫,则跪在少女身后,支撑着昏睡的少女与陌生男人交合。 在这个位置上,莫云潭见不到那玄九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娘子的小穴里,如黑龙般凶猛的翻江倒海。 ‘啪’‘啪’‘啪’ 可是这如同魔音般、忽快忽慢的肉体撞击声,却可以清晰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从洛悠悠身上传来的,那接连不断的冲击,也能每时每刻,让他切身的感受到,自己最喜爱的新婚娘子,正在遭遇些什么。 虽然看不到,脑海中却时时刻刻的在摹刻着,那根比自己大得多,更凶狠更男人的肉棒,此刻正在那个本应只属于自己的小穴里,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 一旦想到这里,莫云潭的心就如同刀绞般的痛,可是心痛的同时,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从心底悄悄涌现。 “啊......唔...好涨......啊...”昏迷中的洛悠悠,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更是在他那丝背德的兴奋上,狠狠的加点了一把火。 明明这些天来,自己疲软的阴茎,只能把精液留在少女的手心里。除了洞房那天晚上,自己甚至连她的蜜穴,都一次没有进入过。可是此时,远比自己大得多的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却轻易的插了进去。更是让自己的娘子,就算是正处在昏迷中,也敏感的漏出了呻吟。 妻子的娇躯内,有着自己细小的肉棒,拥有无法给予她的无穷快感,正在随着那粗壮的巨物,化作阵阵娇吟,难耐的从口中溢出。那是自己从没听过的,销魂到极致的呻吟。 少女的呻吟声刺激着莫云潭,他疯狂地挺动腰身,将自己黝黑的肉棒,在少女白嫩的玉足中进进出出。 敏感的龟头,狠狠顶在少女小巧可爱的脚趾上,而后又向前划去,滑过弧度精美的足弓,浸染着少女丝丝缕缕的足汗。 终于,昏迷中的少女似乎到达了顶峰,身体抽搐了起来。 “啊!啊...啊!” 随着一声娇嫩的‘哼’声,洛悠悠的小穴忽然紧紧的夹了起来,一股阴精涤荡而出,本就已经舒爽不已的玄九,被她一夹,更是忍耐不得。把腰往前,狠狠一挺,龟头似乎破入了一处新空间,一股股浓精,如飞驰的激流一般,狠狠的贯入洛悠悠小穴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少女在抽搐中,一双玉足也无意识的用力夹紧,白嫩的小脚丫夹住了莫云潭那滚烫的肉棒。莫云潭舒爽难耐,挺着腰在这对玉足中间,又用力的抽插了两次。 在感知到玄九抽搐着,将精液深深地射进自己娘子的小穴深处时。莫云潭终于忍耐不住,心中的绞痛和莫名的兴奋让他难以自制,将龟头用力抵在少女如同软玉般细腻白嫩的脚心上,低吼一声,一抖一抖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白浊的精液在她的脚底越积越多,渐渐覆盖了细腻的足心,和白玉般的青葱玉趾。 新婚不久的少女,背靠着自己的相公,却被其他男人的肉棒狠狠的贯穿着身体。甚至将滚烫的精液,大量留在了她身体最深处。 而身为丈夫的莫云潭,却只能把自己本该繁衍后代的精液,可悲的播撒在妻子白皙的脚底。 随着‘啵’的一声,玄九抽出肉棒,随着那根粗大的东西离开,洛悠悠粉嫩的蜜穴缓缓合拢,滚滚白浆从少女未及闭合的小穴中流出。见证着她被内射的事实。而更多的精液,则被留在了少女体内。 而她丈夫浓稠的精液,只能被迫留在她白皙的双足上,滋润着她细嫩的脚底。 虽然是无限屈辱的一幕,却给了莫云潭无穷的快感。这一次射精,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兴奋,自己之前自慰射精所得到的快感,与此一比简直索然无味,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却几乎让他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而这种不同寻常的快感,正是玄七让他事先服下的药,所带来的。那种药,能让他情欲激增坚硬如铁,让他哪怕在自己妻子被侵犯时,也能欲望高涨。也能让他在射精时,体会到无穷的快感。 而这,便是玄七为他准备好的陷阱。他此时已走出了第一步,很快,就会毫无防备的,彻底落入深渊。 淫糜的法事终于结束,玄九忽然脖子伸长,眼仁上翻,就如同被摄魂怪给吸了一样,整个身体似乎不由自主的朝上伸展。终于,随着一声奇怪的声响,玄九身体一软,两眼一闭,瘫倒在地。 全程旁观的玄七,淡定的一甩拂尘,“仙君真灵已去,师弟归位!” 片刻,玄九缓缓睁开眼,左右环视了一圈,脸色似乎有些迷茫。随后便从地上爬起,默不作声的穿起了衣服。 此时莫云潭也已收拾妥当,他帮洛悠悠穿上了衣裤,遮住了大片莹白的春光。他不敢清除仙人留下的阳气,只能放任那些滚烫的浓精留在妻子体内,任由那些肮脏的液体,玷污着少女娇嫩的花房。 莫云潭穿整了自己的衣衫。而后便心情复杂的站在床边,低着头,木讷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玄九站在一旁,也有些不知所措。此情此景,虽然他心中全是暗爽,又有着对莫云潭由衷的轻蔑和鄙夷。却又有些尴尬,有些不知道如何收场。 全程作为指导员的玄七,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信步走到莫云潭和玄九之间,嘱咐道:“莫家小子,你娘子的厄难已十去八九,一会就能醒来。阴阳已调,当有八成的概率,从此无事。之前的药,你们也不用再服了。” 玄七说完,也不等莫云潭回话,带着收拾好一众法器的玄九,便大步离开了卧房,行了一阵,又有话音远远飘来:“若是再有厄难,可来观中寻我。” 莫云潭心乱如麻,甚至忘了出门送客,呆滞的站了一会后,沉重的坐在了床沿,左手牵起洛悠悠的小手,右手盖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 洛悠悠的素手,如玉般光滑白净,每根手指,都纤细且修长。莫云潭用双掌,将她的小手握在中间,温柔的等着她醒来。 不一会功夫,洛悠悠从迷蒙中苏醒,头脑尚不清晰的她,茫然的呼唤道:“嗯?云、云哥哥,我...我怎么了?” 莫云潭的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他轻轻的拍了拍洛悠悠的小手,语气复杂的说道:“没事了,过去了,都过去了。” “嗯。”洛悠悠不明所以,却能感受到自己最亲爱的人,那浓浓的温柔与关心。 可是随即,她就感到小腹中一片炙热,下体也不知为何湿漉漉的,她立刻大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这些天她只用手,便让莫云潭每每缴械,她自己的身体却一直没得到过滋润,偶尔也有春梦了无痕,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把自己弄的湿漉漉的。 刚刚的昏迷中,她也依稀记得,似乎有什么很舒服的事情发生了。想来就是自己淫糜的梦境了。她羞红了脸,连忙夹紧双腿,不敢让莫云潭发现。 可是这一动,又感到脚底似乎黏黏的。她此时不便查看,只能继续躺在床上,与莫云潭畅叙幽情。 夕阳西下,霞光扑盖在大地上,似乎为每一栋屋舍,都镶上了一层金边。 挂着喜字的卧房中,有新婚的夫妇互诉衷肠。偶有两声清脆悦耳的娇笑声传出,檐上的燕子似乎也受到了感染,‘叽叽喳喳’的,欢快的唱起歌来。
精彩调教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