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个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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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又来!
“二。”
我几乎是弹射起步,硬抬着麻了的双腿坐上沙发。
“好,现在咱们是平等对话了,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
“什么都能问您吗?”突如其来的平等让我不知所措。
“都能问。”
“你叫什么名字呢?”
“伽朵,这个名字在卡南语里是一种花,叫蓝花丹。名字和意思你要记好,虽然平时你用不到。”
“你今年多大?”
“十六岁,下个月过完生日就十七岁了。”
“你为什么选择当奴隶呢?”
“什么选择?哪来的选择?我爸想用我卖个养老钱罢了。”
“你爸?”
“就是把我卖给你的贩子。卖女儿,赚钱,好理解吧?”说到这里,伽朵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随即换回了莫测的微笑。
“那你为什么选择我呢?”
“不是你选的我吗?”
“我,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你在搓脚趾,以为你在暗示我把你买下来……”
“你说什么?我怎么暗示你?搓脚趾?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把我买下来的吧?想象力很丰富啊哈哈哈哈哈哈!”伽朵捧腹大笑,而我把头压得很低很低。
“那,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我从脑子里转了好久,终于找到个合适的词,“打算支配我吗?”
“开什么玩笑?我只是感觉你柔柔弱弱的,说不定好这口,想赌一把。只要你稍微硬气一点我就会跪下道歉,说不定咱们都上床了。不过你已经喝了我的尿,别说上床,接吻也没可能了哦。归根结底啊,你偏偏就这么——下贱。”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要来咯?”坐在床沿的少女轻快地说道。她的右脚脚掌在我的头顶高高举起。我跪在床边,仰望着逐渐抬高的脚掌。她转动脚腕,像是在热身。天花板的白炽灯很亮,背光看去,少女的脚成了剪影,而我被命令不准动,只有眼睛跟着摇摇晃晃的剪影转来转去,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我想,在她的视角,我的脸上一定有一个滑稽的影子——她的脚的影子,就像很多本子的女主脸上会有一根肉帮棒的影子。我就和那些本子女主一样,目光呆滞,脸颊发热。不同的是,她们大概会被侵犯喉咙,而等待我的则是——
啪。
清脆的一声,她的脚底临幸了我的左脸。我疼得几乎想叫出来,没想到看似纤弱的腿会有这么惊人的爆发力。
啪。
又是清脆的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脚背临幸了我的右脚。虽然都是疼痛,但有些微的不同。脚背扇脸的时候,趾甲会划过脸颊,带来另一种痛感。
“嗯?”少女用脚后跟磕了一下床脚,我这才从疼痛中回过神来。赶紧开始磕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按照她的规矩,我磕头必须跟上她的脚晃动的频率,每一下都要响,每磕一个头就要说一声感谢。
“谢我什么?”她随口问道。我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赶紧改口:“谢谢主人赏赐脚耳光,谢谢主人赏赐脚耳光……”
“才扇了两下就扇傻了,最基本的礼貌都忘了,那今晚你就自省吧。”。
“遵命,谢谢主人赐罚。”没等我说完,主人就把脚收回被窝,关上灯,渐渐睡去了。而我也不再磕头,以免影响主人休息。
所谓“自省”,并不是只要我忏悔就行了。它的具体含义是……不能释放。下体是男性最肮脏的部位,主人高贵的脚不会干足交这种自降身份的事,哪怕隔着鞋底也不行,她甚至拒绝踢裆,因为这样会脏了她的脚。所以每次调教后,我都只能自己撸出来。自省就意味着我失去了撸的资格。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不会束缚我。主人不会给我上贞操锁,也不会把我的手绑在背后,全凭我自觉不去碰那根已经硬得发抖的玩意儿。而且主人规定,等她醒来时,必须看到我还是勃起的,这样才证明我是想释放而没释放,如果没了欲望,那这就不算惩罚了。所以,这一夜我不仅不能睡觉,而且还要时时刻刻在脑海中回想令自己兴奋的内容,还要忍住不去碰这贱根。其实主人已经睡了,她甚至没有搞录像和监控,我完全可以偷偷撸出来,自己处理掉,然后在主人醒来之前让自己勃起,就这样糊弄过去,可是我不会。她想要的就是我咬着牙作贱自己,没有强制性的戏弄才是最羞辱的,这是她给我上的第一课。
而她也确实不能强制我做什么,毕竟明面上讲,她才是奴隶。
那是一个月前,我买下了位于卡南岛的别墅,也就是我现在的住所。我并不是卡南岛人,也不是来这儿旅游的,只是单纯因为这里的物价低,房子买得起。至于工作,我本就是个自由人,写文章又没规定必须在什么地方写。收入照旧,但到了卡南,低廉的物价使我有了更多的积蓄。
卡南岛的各方面都像模像样,公路,城市,地铁,村庄,整体发展水平是落后了十几二十年的,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过,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这麻雀的五脏有点儿过于全了——卡南居然有奴隶市场。
这可不是个奴隶制国家,我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种市场。而且这条贩卖奴隶的街道并不隐蔽,留在岛东边的城乡交界地,水泥高楼和土屋矮墙之间,赫然夹着一条卖人的街道。我去村子买花的时候,它就明目张胆地开张。除了我,所有人对此习以为常。而我出于好奇,走进了这个市场。
商贩们大多穿着比较花的旧西装,耐脏,但不够正式,介于体面和不体面之间。我壮着胆子上前跟其中一位攀谈。他告诉我,这儿与其说是奴隶市场,不如说是以赎身为基础的一次性妓院。这些奴隶大多不是拐来的,而是自己加入了市场。找不着工作的人把自己卖了,也算是有个着落。经他一提点,我再观察这个市场,果然,女奴的其他地方可以不清洗,但脸是非常干净的。男性顾客们直勾勾地盯着各色女奴,货比三家。在这种不缺劳动力的时代,自然是越美越能卖出价钱。男奴的处境类似,基本是被女客够买做了面首,也有男人好这口的。不过男奴的展示重点就不是脸了,而是腱子肉。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有什么在动。我扭头一看,是一只脚,穿着凉鞋,没有袜子,暴露的裸足沾了些许灰尘,两根脚趾不安分地相互摩擦,发出不易察觉的沙沙声。脚的主人是一个懒散的少女,看上去十六七岁,短袖衬衣,牛仔短裤,脸庞没有什么棱角,却给人一种微冷的感觉。她坐在地上无聊地托着腮,正看着远处出神。好像是意识到我在打量她,于是也回过头来瞥了我一眼,大概只有几秒钟,便又把头转回去,不再看我了。
被一个奴隶这样不屑,而且还是个面容姣好的少女,一瞬间我体内的受虐基因就开始发作了。到卡南之前,我都只是在网上看看SM网站,找找图文自我消遣,从没有实践过。可是这个少女的举动却勾起了我一个荒谬的想法:要不要把她买了,让她做我的主人?
于是,我跟之前攀谈的那个商贩问话:“这孩子多少钱啊?”
“哟,您这是想尝尝鲜呗?一口价五十万。咱先说好,量力而行,别为了买人背了债。”
“五十万?”我一套别墅也就八十万,虽然知道人不可能便宜,但也没想到能这么贵。我倒不是没这积蓄,但想想着实也是有些肉疼。“那还是……”
“嗯?”我的“算了”还没出口,少女突然嗯了一声。她依然没在看我,即便我准备买走她。她可能只是无意识地发出声音,但在我听来好像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命令我买下她。
而且我的耳边总感觉少了什么,从刚才我就一直在找,在她嗯了一声后我终于找到了——她的脚趾不动了,少了那细微的摩擦声,我突然心痒难耐,渴望再次听到。
“没事儿,有这个钱,买了。”“好嘞!走卡还是扫码?”
像是回应我一般,她的脚趾象征性地搓了几下,我躁动的心绪一下子平复了。紧接着,她站起身向我走来。原来她一直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是真地不屑正眼看我。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的心思就像被她的两根脚趾搓动着,完全拿捏又不放在眼里,不禁脸颊发烫。
“回家吧,主人。”她很快进入了状态,歪头对我微笑。她矮我一头,可是当我低头看她,仿佛自己是在受训。
我领着她来到自己的车前,鬼使神差地,我为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她坐进车里时,我还微微颔首。就好像她不是努力而是大小姐,我也不是主人而是个管家。
回到家后,我刚刚把门带上,还没来得及给她找双拖鞋,就听见幽幽的一句:“跪下吧。”
“啊?”我怔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三。”
三?
“二。”
她在倒数!
“一。”
扑通一声,我好在最后一秒跪在她面前。
“抬头,”我仰起头,看见她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好像在酝酿什么。
“再抬高些,好,可以了,然后四肢着地,身子压低。”
跟着她的指令,我变成了一个很难受的姿势,身子压到差不多跟地面平行,脑袋扬得不能再往后。
“闭眼,嘴也要闭上。”我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照做。大约在我闭眼闭嘴十秒后,我闻到一股骚味儿,紧接着一股暖流倾泻但我脸上。不用睁眼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在我脸上撒尿。她似乎是跨立在我的脸上,调整我的姿势就是为了让我适应她的身高。尿柱首先冲击我的脑门,接着对我的脸和头发全方位覆盖。我不敢呼吸太快,怕被她的尿呛到。被一个刚买来还不知道名字的奴隶少女命令跪下,调整好姿势迎接她的圣水,无以复加的羞辱感让我浑身颤抖,而我的下体急剧膨胀。
不知过了多久,在几滴水珠洒在脸上之后,没了动静。她应该尿完了,可是没她的命令,我不敢睁眼,也不敢改变自己难受的姿势。
“好了,睁开眼吧。”
我睁开眼,她已经重新穿好了短裤,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哒哒两声,她用凉鞋敲了敲地板,我循声看去,地上全是她的尿,尿里还有两张完全湿透的卫生纸,看来是刚才擦屁股用的。
“地上的舔干净,我去睡觉,我醒的时候要看见你嘴里含着那两张卫生纸。”说完,她走向客厅沙发,鞋也没脱,就这样躺下了。
“等等,”我正准备开始舔地板上的尿,忽然被她叫住,“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心领神会,朝沙发的方向磕了一个头:“谢谢主人赏赐!”
“嗯,这种事以后不用我提醒。继续吧。”二

我买来作为“奴隶”的少女,在我脸上撒了尿。在命令我把地板舔干净之后,她自顾自地躺在沙发上睡了。而我则保持四肢着地,以最卑微的姿态舔舐着她的排泄物。
白瓷砖的地板上,尿液呈现出浑浊的黄色。我低头去舔的时候,仍然不断有尿液从我的头发和脸上落下,想完全清理干净,恐怕要等我脸上的尿自然风干,不,准确地说,应该是等我的脸把她的尿液完全吸收。用自己的脑袋,像贪求营养那般吸收了少女的排泄物,既屈辱,又荣幸。下体的胀大不断提醒我自己的行为有多下贱。
尿的味道和想象中不一样,咸味不重,有一些苦,气味腥臊,但口感并不酸涩。舔舐和吞咽都没有困难,但长时间的伏身舔舐让我开始出汗。汗水也顺着我的头发滴落下来。这时候我居然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厌恨——我希望我舔食的是少女金黄色的尿液,而不要混杂了我肮脏的汗水。
终于,清理工作,接近尾声,地上只剩两张被尿水打湿的卫生纸了。它们现在太易碎了。我把头放到最低,收起牙齿,用嘴唇夹住一角,小心翼翼地、几毫米几毫米地往嘴里送。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最终,我把两张卫生纸顺利地贴在自己舌头上,卫生纸里的尿液不断渗出,就像在腌渍我的舌头。
地上还有些残留,可我的舌头已经被霸占。为了完成少女布置的任务,我把嘴巴微微张开,开始吸气,以此风干自己的嘴唇。再用干燥的双唇汲取地上的尿液,如是反复十几次,就想朝圣者亲吻因为少女排泄过而变得神圣的地面一样,我打扫了最后的残留。完成任务的瞬间,我竟然先有了一种自豪感,而后才是象征性的羞耻感。
然后,她还没醒。
我不敢爬到她跟前。不光是头,我的上衣也被打湿了,现在可能满身尿骚味,爬过去可能臭到她。为了不打扰少女的睡眠,我跪在自己家的门口,大气不敢喘地望着客厅的沙发,观察着少女的睡相。
她睡得很随性,右手几乎耷拉到地上,左手扶着沙发靠背,右脚伸出去,左脸踩着沙发扶手。而她,我先前行该说过,并没有脱鞋。
地板上有来自她鞋底的土,隐约留下鞋印的形状,一直延伸到沙发。而现在,最后一个被踩脏的,是我的沙发扶手。我十分想沿着这串鞋印,一路舔过去,然后用自己的舌头顶替沙发扶手。可是我身上有尿味,舌头上有她擦尿的卫生纸,我只能跪在这里。
我不知道我跪了多久,但天是渐渐地黑了。虽然还没入夜,但我已经看不清地上的鞋印了。
“嗯——”一声睡醒的懒哼打破了宁静,沙发上的少女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来。
“过来。”听到命令,我立刻恢复四肢着地,挪动麻木的膝盖爬向她。
“还挺懂事,知道要爬过来,”少女笑了笑,抬起手似乎是想拍拍我的脸,但一秒后又收了回去,“头低一点。”
我顺从地低下头,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落在头顶,轻拍了两下。想都不用想,是鞋底。
“还是这样适合你,用手我嫌脏。”
我赶忙磕头,说着“谢谢主人”,感谢她愿意用鞋底拍我的头。我多希望她的脚不要拍两下就拿开,而是踩着我的头让我一下一下磕下去。
“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买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说吗?”
我因为要保护舌头上的两张厕纸,口齿不太清晰,这时我赶忙像邀功一样张开嘴给主人看:“主人说要我含着……”
“含着?我让你含着什么了吗?”主人有些疑惑,“舌头伸出来,伸长。”
这次,她看清了我舌头上是什么:“哦对,我想起来了,我让你含着我的厕纸来着。怎么样,好不好吃?”
“好吃。”我再次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原来含了几小时厕纸,完成的只是一个被少女轻易忘掉的任务。
“为什么好吃?”
“因为上面有……主人的圣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脸是滚烫的。
“聪明的回答。不过,”少女翘起二郎腿,在我眼前悠然地晃动,“不要用圣水这种自欺欺人的词了,尿就是尿。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的厕纸为什么好吃?”
“因为上面有……”我现在不止脸烫了,呼吸都加快了,“有主人的……尿。”说完这句话,伴随着羞耻心的爆炸,我感觉我的下体也快炸了。我在心里由衷感叹,这位“奴隶”少女在羞辱人这方面实在天赋异禀。
“好,你可以把它们吃下去了。”
“是,谢谢主人。”她越是漫不经心,我就越想下贱地讨好她,所以明明没有被命令,我还是再次磕头如捣蒜。
“以后不光要谢我,要具体到谢我什么,明白么?”
“是,谢谢主人赏我吃厕纸。”我急忙改口。
大约磕了三四十个头之后,主人的鞋底重新落在我的头顶,一脚踩下去,让我的脑门猛地砸向地板,有些吃痛。而主人的脚并没有抬起来的意思,我不知道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她又有什么新点子。
“等会儿我把脚拿开,你有三秒钟时间坐到沙发上,我有话问你,慢了后果自负。”
“啊?”我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居然要我坐着?我甚至已经下意识觉得在她面前不下跪就是大逆不道了。
“三。”
又来!
“二。”
我几乎是弹射起步,硬抬着麻了的双腿坐上沙发。
“好,现在咱们是平等对话了,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
“什么都能问您吗?”突如其来的平等让我不知所措。
“都能问。”
“你叫什么名字呢?”
“伽朵,这个名字在卡南语里是一种花,叫蓝花丹。名字和意思你要记好,虽然平时你用不到。”
“你今年多大?”
“十六岁,下个月过完生日就十七岁了。”
“你为什么选择当奴隶呢?”
“什么选择?哪来的选择?我爸想用我卖个养老钱罢了。”
“你爸?”
“就是把我卖给你的贩子。卖女儿,赚钱,好理解吧?”说到这里,伽朵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随即换回了莫测的微笑。
“那你为什么选择我呢?”
“不是你选的我吗?”
“我,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你在搓脚趾,以为你在暗示我把你买下来……”
“你说什么?我怎么暗示你?搓脚趾?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把我买下来的吧?想象力很丰富啊哈哈哈哈哈哈!”伽朵捧腹大笑,而我把头压得很低很低。
“那,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我从脑子里转了好久,终于找到个合适的词,“打算支配我吗?”
“开什么玩笑?我只是感觉你柔柔弱弱的,说不定好这口,想赌一把。只要你稍微硬气一点我就会跪下道歉,说不定咱们都上床了。不过你已经喝了我的尿,别说上床,接吻也没可能了哦。归根结底啊,你偏偏就这么——下贱。”
下贱,这个词穿透我的脑子,只差我的心脏,而伽朵的目光也仿佛在一瞬间更亮了。我就是一下子从沙发上滑了下去,又成了跪姿,颤颤巍巍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您还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吗?”
是的,我是“主人”,伽朵是“奴隶”,我买下了她。可我明白,如果我要向她介绍自己,必须有她的允许。
“不需要,我想叫你什么,就叫你什么。听明白了吗,我的——尿壶?”
终于,伴随着自尊瓦解带来的快感,我感到一股热流——我被羞辱得滑精了。
“是,尿壶明白了。”
三

明明说好了可以平等对话,我却又一次跪下了,可能这就是伽朵想要的效果也说不定。
伽朵翘着二郎腿,穿着凉鞋的脚一晃一晃的。她的脚尖正对着鼻尖,我能清晰地闻到一股夹杂着泥土气息的脚味,追逐着这股酸涩的气味,我的头也跟着她的脚一上一下。
“虽然我不用知道你的名字,但还有些事要问。我问什么,你只要回答就好,别说多余的话,明白了?”
“明白……”
“买我用的这三十万,你要攒多久?”“大约两年。”
“一周工作几天?”“这个要看老板了…有时候很闲,但有时候他让我一个月天天都在写稿子。”
“你生日哪天?”“九月六号。”
“我的脚好看吗?”
“啊?什么——”突然话锋一转,让我稍有错愕。然而我的疑问只到一半,就被剧烈的疼痛打断。伽朵突然用鞋底给了我一耳光,快到我根本没反应过来。我直接被踢倒在地,捂着脸发出呜呜的闷声。
“我说了,别说多余的话。”伽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在她看来,这一记耳光只是对我天经地义的惩罚。“跪起来,重新说。”
我不敢有丝毫拖延,赶紧爬起来:“主人的脚很好看!”
“那你该不该给我的脚磕头?”主人眯着眼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
“应该,应该!”我答应得已经如此爽快。在经历了之前的一番羞辱和刚刚的疼痛教育后,我在潜意识里已经把给伽朵磕头当成一种奖赏。给她的脚磕头,而不是她本人,就更是一种屈辱的奖励了。
“等等。”我正准备开始磕头,却被伽朵叫住,“舌头伸出来。”
我把舌头伸出来之后,伽朵把二郎腿交替了一下,左腿在上,右腿在下。虽然只是个寻常动作,但位置的微妙变化使得她的鞋底正好搭在我伸出的舌头上。
“每次磕头抬起来的时候,都要用舌头擦过我的鞋底。不许碰到我的脚,我没说停不准停。停下的时候如果我看到你舌头不是黑的,后果自负哦。”主人的脚轻轻向下点了点,压了压我的舌头,“开始吧。”
于是我开始了滑稽的磕头表演。因为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喊停,我只能开足马力,尽可能多磕几下,确保舌头迅速变黑。而伸出的舌头想要擦过鞋底却不碰到主人的脚,就只能在抬头的时候把脖子向后扯。这样,我的舌头每次都会狠狠跟主人的鞋底摩擦,我的舌头被刮得生疼。
“现在,我要给你立一些规矩。作为我的主人,你可要认真听,这样才能好好为你的奴隶服务嘛,呵呵。”
我大致明白了,大概伽朵说完这些“规矩”,我就不能再磕头了。听着她的嘲讽,我每个头都磕得更响了些。
“第一,每天早上要跟我汇报,我只会在你空闲的时候用用你。毕竟钱是你赚,工作的时候你就不要想别的了。但要是让我发现你明明说要工作却偷偷搞别的,那就要受罚咯。
“第二,只有我才有你的使用权。无论我玩不玩你,你都不属于你自己。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碰自己那根烂肉。而且我不会用贞操锁之类的东西限制你,也不会时时盯着你,我希望你自觉遵守,并且只要在不经意间想起我就会硬,想撸又不敢,最好憋得发疯。
“第三,你已经喝过我的尿了,我永远不会看得起你,所以别妄想用你喝过尿的舌头碰我的脚。像我的洗脚水之类的你拿来洗脸我倒是不介意,但是如果要喝就得这征得我的同意哦?还有啊,等我讲完,立刻出去买新的脚盆和毛巾,你的脸好脏的,我才不要用你的脸盆洗脚,用你的擦脸毛巾擦脚,想想就恶心。每次我洗完脚之后,你把洗脚水倒进你的脸盆就好啦。
“第四,给我买一个夜壶。我不想下床找厕所,也不喜欢房间里有其他人。而且,今天这样直接尿在你头上,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为了教育你懂得珍惜,我希望你平时多喝凉的。
“第六,奖励还是惩罚,都是我说了算;具体内容,我说怎样就是怎样。无论是奖励你还是惩罚你,你都要磕头感谢,并且要具体到感谢我对你做了什么。
“好了,停。”
随着伽朵一声令下,我不再磕头,舌头精确地停在了她的鞋底。听着她一条条定下所谓的规矩,可能根本就是随口说说,对我却犹如不可抗力。我的下体已经不争气地硬到微微发抖。
“舌头抬起来。”跟着命令,我把舌头最后一次用力从伽朵的鞋底划过,近乎邀功地向高傲的少女展示自己被她的鞋底污染的舌头。鞋底的脏污甚至不是伽朵自身的产物,只是不知道来自哪里的泥土,但因为它们停在了主人的鞋底,我便如此愿意用自己的嘴去亲近它们。想起刚才伽朵说的,喝过尿的舌头已经不配舔她的脚,我不免有些沮丧,但认清自己的下贱所带来的屈辱让我更加珍惜这次舔鞋底的机会了。
“不错,够黑。去买东西吧。”
“是,主人。”磕了一个头,我起身走向洗手间。脸上,身上,全是主人的尿,舌头上还黑乎乎的,得洗干净再去。
“站住!”伽朵突然严厉地喝了一声,明明只是少女的嗓音,却让我回想起本科军训的时候被教官训话的场景。我条件反射版地立正,转身面对她,像个犯错的学生。下面一时间软了一半。
“你去干什么?”
“主人,我想先洗洗……”
“洗什么,你就这么出去。”伽朵从沙发上起身,缓缓向我走来,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似乎我不可能不听话,“就这样出去,丢个人。只要出卖一点点的体面,回来就能得到我的奖励哦?”
我红着脸低下头,确实,我不可能不听话。
“现在,”伽朵叉开双腿,“去吧。”
她只是叉开双腿,并没有下一步的指示,甚至连用手指指下面都懒得做。她就那样保持着自信的微笑,而我不敢直视他,自觉地跪下,从她的胯下爬过,向家门口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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