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馴服伊勢七緒 八番隊 訓練室。 “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大家辛苦了。”副隊長伊勢七緒結束了今日的 日常訓練。 “副隊長怎麼還不走呢,難道又要幫我打掃衛生嗎?”帝莎跳上角落的 軟墊,邊用手中的毛巾擦著額角的汗水,邊調侃著臉色漲紅的七緒。 七緒看著帝莎粟色的短髮,髮梢還在滴著汗水,支支吾吾道“帝。。帝 莎大人,打掃衛生這種粗活怎麼能讓您來做。 ” “人已經走光了,你還要這樣假惺惺的到什麼時候?” 帝莎好氣又好笑的叱罵著,七緒雙膝一軟,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緊接 著手腳並用的爬到帝莎的跟前,生怕帝莎怪罪。 帝莎翹起穿著木屐的白襪腳,濃濃的汗味貼著七緒的下巴飄進她的口鼻 “已經下賤到這種程度了嗎?連我訓練了一天的棉襪腳也聞的那麼開心 。 ”帝莎說著,將木屐踩到了七緒的臉上。 “可是我偏不讓你聞,除非你舔乾淨我的鞋底。” 七緒楞了一下,舔鞋底?看著眼前滿是灰塵泥土的鞋底,七緒猶豫著, 既想聞到帝莎襪腳的味道,又十分抵觸眼前臟乎乎的鞋底。 帝莎冷笑一聲,勾起腳尖,扭動著性感的腳踝,七緒看著夢寐以求的襪 腳就在自己的臉上妖嬈的舞動著,充滿味道的腳趾頭還挑逗似的蜷曲伸展 了幾番,心中的慾火瞬間被勾了出來。她伸出舌頭,追逐著帝莎晃動的鞋 底。 帝莎冷哼一聲,玉足重重的踏在七緒臉上,狠狠的碾踩著,鞋底堅硬的 紋路將七緒吹彈可破的俏臉劃出一道道的紅印。 “賤貨,居然還敢猶豫!非要我踩你一頓才肯舔!舌頭伸直!跪好別動! ” 七緒顧不得疼痛,她已經被帝莎的玉足完全征服了,舌頭胡亂的舔在帝 莎的鞋底上,口水滴滴答答的順著嘴角流出,舔下來的髒東西也自覺吞下 肚子。 聽著帝莎威嚴的命令,七緒立刻如母狗一般的跪直,臟乎乎的舌頭直直 的伸出嘴巴。 帝莎輕蔑一笑,玉足抬起,髒污的鞋底緩慢的踩過七緒的頭頂,眼睛, 鼻子,最後是舌頭,鞋底的泥沙蹭了七緒滿頭滿臉,更為屈辱的是粗糙的 鞋底一次次的刮在七緒的舌頭上,而七緒卻要下賤的配合著將舌頭用力的 頂著鞋底。 帝莎侮辱著面前曾經高傲的副隊長。看著她賤兮兮的吐著舌頭等待著自 己鞋底的踐踏,心知這條母狗已然失去了做人的尊嚴,心裡一陣得意後, 又有了幾分無趣。她把木屐搭在七緒的頭頂上,腳趾鬆開夾著木屐的棉線 ,木屐順著七緒的頭頂滾落下來,而七緒卻毫不在意的吐著舌頭等待著帝 莎的指示。 “聞聞我的腳。” “謝謝主人。”七緒感激的捧起帝莎的腳跟,卑賤的仰著頭,用自己的 臉托舉著帝莎的玉足,瓊鼻貼著帝莎的腳底用力的呼吸著那酸臭的美妙氣 味。 “真是下賤。居然那麼喜歡被我踩在腳下!”帝莎扭了扭腳趾,立刻感 受到七緒更加急切的呼吸,那種腳趾縫中所散發的濃郁汗酸味,簡直讓七 緒癲狂。帝莎冷笑著將玉足從七緒的臉上抽了下來,從另一隻腳上脫下木 屐,用堅硬的鞋底,狠狠的扇了七緒一個耳光。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賤貨”帝莎用木屐勾起七緒的下巴,看著她委屈 又迷惑的眼神,霸道的俯視著她。 七緒被這凌厲的眼神盯得直發抖,小心翼翼道“是因為母狗聞腳聞的不 好。 ” “啪!”“啪啪啪!”帝莎勾著木屐給了七緒四個響亮的鞋底耳光。 “再給你一次機會,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七緒慌亂的看著咄咄逼人的帝莎,心想還不如變成一隻螞蟻被她踩在腳 下碾死的好,也好過這般,既做了她的母狗,卻還得不到母狗應有的尊嚴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一篇 馴服伊勢七緒 八番隊 訓練室。 “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大家辛苦了。”副隊長伊勢七緒結束了今日的 日常訓練。 “副隊長怎麼還不走呢,難道又要幫我打掃衛生嗎?”帝莎跳上角落的 軟墊,邊用手中的毛巾擦著額角的汗水,邊調侃著臉色漲紅的七緒。 七緒看著帝莎粟色的短髮,髮梢還在滴著汗水,支支吾吾道“帝。。帝 莎大人,打掃衛生這種粗活怎麼能讓您來做。 ” “人已經走光了,你還要這樣假惺惺的到什麼時候?” 帝莎好氣又好笑的叱罵著,七緒雙膝一軟,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緊接 著手腳並用的爬到帝莎的跟前,生怕帝莎怪罪。 帝莎翹起穿著木屐的白襪腳,濃濃的汗味貼著七緒的下巴飄進她的口鼻 “已經下賤到這種程度了嗎?連我訓練了一天的棉襪腳也聞的那麼開心 。 ”帝莎說著,將木屐踩到了七緒的臉上。 “可是我偏不讓你聞,除非你舔乾淨我的鞋底。” 七緒楞了一下,舔鞋底?看著眼前滿是灰塵泥土的鞋底,七緒猶豫著, 既想聞到帝莎襪腳的味道,又十分抵觸眼前臟乎乎的鞋底。 帝莎冷笑一聲,勾起腳尖,扭動著性感的腳踝,七緒看著夢寐以求的襪 腳就在自己的臉上妖嬈的舞動著,充滿味道的腳趾頭還挑逗似的蜷曲伸展 了幾番,心中的慾火瞬間被勾了出來。她伸出舌頭,追逐著帝莎晃動的鞋 底。 帝莎冷哼一聲,玉足重重的踏在七緒臉上,狠狠的碾踩著,鞋底堅硬的 紋路將七緒吹彈可破的俏臉劃出一道道的紅印。 “賤貨,居然還敢猶豫!非要我踩你一頓才肯舔!舌頭伸直!跪好別動! ” 七緒顧不得疼痛,她已經被帝莎的玉足完全征服了,舌頭胡亂的舔在帝 莎的鞋底上,口水滴滴答答的順著嘴角流出,舔下來的髒東西也自覺吞下 肚子。 聽著帝莎威嚴的命令,七緒立刻如母狗一般的跪直,臟乎乎的舌頭直直 的伸出嘴巴。 帝莎輕蔑一笑,玉足抬起,髒污的鞋底緩慢的踩過七緒的頭頂,眼睛, 鼻子,最後是舌頭,鞋底的泥沙蹭了七緒滿頭滿臉,更為屈辱的是粗糙的 鞋底一次次的刮在七緒的舌頭上,而七緒卻要下賤的配合著將舌頭用力的 頂著鞋底。 帝莎侮辱著面前曾經高傲的副隊長。看著她賤兮兮的吐著舌頭等待著自 己鞋底的踐踏,心知這條母狗已然失去了做人的尊嚴,心裡一陣得意後, 又有了幾分無趣。她把木屐搭在七緒的頭頂上,腳趾鬆開夾著木屐的棉線 ,木屐順著七緒的頭頂滾落下來,而七緒卻毫不在意的吐著舌頭等待著帝 莎的指示。 “聞聞我的腳。” “謝謝主人。”七緒感激的捧起帝莎的腳跟,卑賤的仰著頭,用自己的 臉托舉著帝莎的玉足,瓊鼻貼著帝莎的腳底用力的呼吸著那酸臭的美妙氣 味。 “真是下賤。居然那麼喜歡被我踩在腳下!”帝莎扭了扭腳趾,立刻感 受到七緒更加急切的呼吸,那種腳趾縫中所散發的濃郁汗酸味,簡直讓七 緒癲狂。帝莎冷笑著將玉足從七緒的臉上抽了下來,從另一隻腳上脫下木 屐,用堅硬的鞋底,狠狠的扇了七緒一個耳光。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賤貨”帝莎用木屐勾起七緒的下巴,看著她委屈 又迷惑的眼神,霸道的俯視著她。 七緒被這凌厲的眼神盯得直發抖,小心翼翼道“是因為母狗聞腳聞的不 好。 ” “啪!”“啪啪啪!”帝莎勾著木屐給了七緒四個響亮的鞋底耳光。 “再給你一次機會,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七緒慌亂的看著咄咄逼人的帝莎,心想還不如變成一隻螞蟻被她踩在腳 下碾死的好,也好過這般,既做了她的母狗,卻還得不到母狗應有的尊嚴 。 “是。。是因為母狗鞋底沒有舔乾淨。” “啪啪!啪啪啪怕!” 帝莎冷冷的看著七緒,抬手又給了她六個鞋底耳光。隨即哈哈大笑道“ 其實沒有為什麼,就是因為我想用鞋底打你而已。 ” 說完繼續放肆的大笑著。 七緒的淚水終於控制不住湧了出來。卑賤與屈辱佔領了她的靈魂。她徹 底的崩潰了,終於意識到自己淪為了魔鬼的奴隸,沒有尊嚴,沒有人權, 甚至不能有喜怒哀樂,自己的一切都將成為魔鬼的娛樂工具。 七緒痛哭著將頭重重磕在地上,對著面前高高在上的帝莎,重重的磕著 響頭,泣不成聲的喃喃著“謝謝主人打我,母狗欠打,母狗就是主人的娛 樂工具,母狗知道錯了,母狗不該有尊嚴,母狗已經徹底被您征服了。 ” 帝莎也沒想到幾個耳光就給七緒打崩潰了。她不屑的將手中的木屐扔到 七緒面前。 七緒恭敬的捧起木屐,又磕了一個響頭,握住木屐狠狠扇在自己的臉上 。 “母狗服了,母狗服了。。。”鑽心的疼痛也不敢讓七緒有半分遲疑, 看到帝莎依舊不屑的蔑視著她,她拾起地上的另一隻木屐,左右開弓的狂 扇自己耳光。嘴裡依舊呢喃著作踐自己的話兒 “噗嗤。”看著七緒的臉被打的腫了一圈,帝莎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了好了。賤骨頭,給主人舔舔腳吧。” 夢寐以求的玉足就架在七緒的眼前,能舔到主人的腳,簡直是對母狗最 大的賞賜。七緒激動的一把抱在懷裡,含著帝莎的腳趾,隔著襪子吮吸起 來。 “把襪子脫了!用嘴!”帝莎看著七緒的賤樣,抬腳輕扇了她一個耳光 命令著。 七緒忙吐出口中的腳趾,將嘴湊到帝莎的後腳跟,輕輕用雙唇抿住腳底 的棉襪,而後銀牙輕咬,將帝莎的棉襪拽到腳跟,又含住帝莎的腳趾頭, 牙齒輕輕的咬住棉襪,慢慢的拽了下來。另一隻也如法炮製的脫下。 “狗嘴越來越好用了。打的這麼腫還能脫襪子。”帝莎用光腳拍了拍七 緒的頭頂以示鼓勵,然後將汗漬漬的腳趾頭塞進了七緒的嘴裡。 “啊!舒服!”黏糊糊的腳汗瞬間被七緒的口水溶解,腳趾間清清涼涼 的,帝莎爽的忍不住叫了出來。 “舔快點!腳趾縫裡多舔舔!”帝莎愉快的催促著腳下的七緒,腳趾在 七緒的口中歡樂的攪動著。時不時還抻出七緒的舌頭,用腳趾夾住狠狠的 揩幾下腳趾縫裡黏糊糊的腳垢。 七緒毫無尊嚴的吮吸著口中的腳丫,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卑賤的頭顱,像 條母狗一樣撅著屁股,討好的舔著主人髒髒的腳趾,下巴被帝莎塞進嘴裡 的腳趾壓在地上,舌尖努力的舔吃著她腳趾縫裡的腳垢,吮吸訓練了一天 所積壓的腳汗。還要隨時迎合主人一時興起的玩弄。 “來!舔這只!”帝莎翹著腿,將另一隻酸臭的玉足搭在空中,七緒忙 嘬吮乾淨口中腳趾上的口水,迫不及待的仰起頭想要含住頭頂上方的玉足 。正對上帝莎輕蔑的冷笑。 屈辱與興奮折磨得她瑟瑟發抖,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居然先對著頭頂 的玉足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而後迎著帝莎鄙視的目光,卑微的含住了高 高在上的腳趾。 “下賤!舔別人的腳趾頭居然還要先磕三個響頭!你就沒有一點羞恥心 和自尊心嗎? ”帝莎譏諷的翹起腳趾。把前腳掌壓在七緒的嘴上。 “主人,母狗已經被您征服了,母狗在您的腳下再也沒有尊嚴了。只有 對您的尊敬與崇拜。 ”七緒真誠的說完後,用嘴唇包住帝莎的腳掌,牙齒 刮下腳掌上的污垢,用舌頭捲入口中細細的品味。而後在帝莎的注視下嚥 進肚裡。 “好吧!那就給你點獎勵!不過你最好能承受的住。”帝莎邪魅一笑, 抽出腰間的斬魄刀,那是一柄精緻小巧的短刃。紫色的刀柄與黑紋的刀身 充滿著邪魅與誘惑。 “征服一切吧,妖治!”短小的刀身化為一柄長鞭。黑色的鞭身帶著令 人膽寒的冷光。 “啪!”一聲清脆的鞭哨,帝莎將手中的皮鞭挽了個鞭花,七緒身體猛 的一震,又是恐懼又是期待的搖晃著浪臀。 “含住!不許叫出聲!”帝莎調皮的對著腳下的七緒一笑。腳趾夾著兩 只棉襪塞進了七緒的嘴裡,棉襪頂在七緒的喉嚨,被帝莎的腳趾一夾,便 擠出一股股酸臭的腳汗汁水灌進七緒的喉嚨。 “要挺住哦~母狗。” 帝莎說完,狠狠的一鞭抽在七緒的浪臀上,巨大的靈力將七緒的衣衫抽 成碎片。漆黑的長鞭在七緒的臀瓣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嗚嗚!”七緒痛的嗚嗚亂叫,下意識的用手摀住了傷口,身體蜷曲成 一團瑟瑟發抖。 “騷母狗,這才第一鞭就受不了了嗎?”帝莎威嚴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七緒認命般重新跪好。 “啪啪啪!” “啪啪啪!” 帝莎連抽了幾十鞭,把七緒的屁股打的皮開肉綻,疼的七緒流著眼淚不 斷叩頭哀求。奈何被帝莎的棉襪堵在嘴裡說不出話,只得嗚嗚的淫叫著。 “躺下!”帝莎一聲嬌喝,七緒忙不迭的躺在地上,背上的傷口被地板 磨的生疼。 帝莎冷笑一聲,抬腳踩在七緒臉上,狠狠的碾了碾,腳掌堵住七緒的口 鼻讓她無法呼吸,冷冷道“我要讓你在我的腳下被虐到高潮。” 七緒心頭閃過一抹悲哀,自己作為女人的高潮權利,都要在帝莎的腳下 實行,然而當她被帝莎踩在腳底的時候,心裡卻也沒有那麼酸楚了,反倒 是多了一份安詳與坦然。 “啪啪啪啪”一連串清脆的鞭響迴盪在整個房間,肺裡的空氣越來越少 了,臉上的玉足越發無情的碾踩著自己的俏臉。下體感受著痛楚與屈辱所 帶來的快感。 七緒恐懼且興奮的扭動著身體,下賤的撥開陰唇,露出騷穴的嫩肉供帝 莎抽打凌辱,每一鞭,都重重的抽在騷穴的嫩肉上,淫水飛濺,穴裡的嫩 肉被打得翻了出來,滲出殷紅的鮮血,帝莎越發的興奮,腳下更加用力, 幾乎要將七緒的頭顱踩爆,一鞭重過一鞭的招呼著七緒的下體。 肺裡再也擠不出一絲的空氣了,自己的生命被臉上的玉足主宰著,自己 的下體被玉足的主人凌辱著,還有什麼比這更羞恥下賤的嗎? “啪!”隨著帝莎充滿靈力的一鞭落下,七緒在這種另類的快感下,徹 底昏厥了過去,直到這時,她的騷穴裡還冒著股股淫水,小腹一抽一抽的 ,顯然是還在持續著激烈的高潮,淺黃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流淌下來。嘴 裡鼓鼓的含著帝莎的棉襪,臉上卻依舊掛著滿足的微笑與臣服的安詳。 帝莎玩味的看著腳下昏死過去的美人喃喃道“下一個應該是她了,或許 會比這條母狗有趣一些。 ” 破碎的紅骷 隱秘機動部隊,地下監獄。 一隻沾著血污泥漬的布鞋隔著監獄的鐵欄伸到了紅骷的牢房內。 遍體鱗傷的紅骷,拖著一對異常巨大的乳房條件反射般的爬到了布鞋跟前,伸出舌頭就要舔舐上面的血漬。 “這麼急著犯賤嗎?巴溫特的首領紅骷女王!”碎蜂抽回腳,不等紅骷反應,就將她曾經高傲的頭顱踐踏在腳下。 “已經不會反抗了嗎?還是說你天生就是被人踩在腳下的母狗!”碎蜂殘酷的冷笑著,在紅骷粉色的長發上擦拭著鞋底上的血污。 “求求您,讓我舔乾淨您的鞋子。我已經沒有反抗的勇氣了。”紅骷的聲音越來越小,她下意識的撫過身上的傷痕,指尖碰觸到經過藥物改造後的胸部,一絲絲躁動的電流竄過她敏感的身體。 碎蜂扯過一旁的搖椅慵懶的半躺了上去,對著牢房裡的女人勾了勾手指。 紅骷緊咬著下唇,一步一步屈辱的爬到了碎蜂面前, “已經承認自己是母狗了嗎?”碎蜂勾著腳尖挑起紅骷精巧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短短的幾秒鐘,紅骷卻如同過了幾個世紀般的漫長,血海深仇的死敵帶著輕蔑的目光玩弄著自己,而自己卻不敢流露出半分的怒意,還要露出討好的笑容來乞求面前這個惡魔的憐憫。 “主人。。”面對著碎蜂咄咄逼人的目光,紅骷認命般的叫出了那個稱謂。 “我。。我是您的母狗。” “哼!”碎蜂冷笑一聲“我還以為巴溫特的首領能有多了不起,沒想到才三個月就被馴服了。太讓我失望了。” 說著,腳尖頂在了紅骷的櫻唇上。頓時一股濃濃的酸臭味傳進了紅骷的口鼻。 紅骷早已熟悉了這個味道,每次碎蜂訓練完畢或是執行任務歸來,都要用這個味道來羞辱她。迫使自己屈辱的跪在她的腳下,用尊嚴清洗那雙充滿酸臭味的汗腳。 紅骷分開櫻唇,任由那潮乎乎的鞋尖頂進了自己的嘴裡。 “我怎麼感覺不到你的舌頭在動?”碎蜂不滿了勾了勾腳趾,紅骷立刻誠惶誠恐的捧起了碎蜂的臭腳丫,舌頭賣力的掃過鞋子上的污物。同時隔著布鞋的鞋面舔舐著碎蜂酸酸的腳汗。 “你的胸看上去又大了不少。” 碎蜂輕蔑的看著腳下的女人,將另一隻腳踏在了她的那對大奶子上。 粗糙的鞋底磨蹭著敏感的巨乳,一團火熱從小腹竄上紅骷的大腦,經過三個月的藥物改造,她的乳房比原來大了三倍不止,敏感程度更是強烈了百倍。 紅骷有些燥熱的扭動著身體,她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取悅面前的女人,以求換來肉體上的解放。 “脫鞋,好好的聞聞我這雙穿了三天的襪子。” 紅骷沒有絲毫猶豫,慾火撩撥得她理智全無,她淫賤的叼住碎蜂的鞋幫,輕輕的扯了下來,一股更為濃郁悶熱的酸臭味飄了出來,紅骷急忙把鼻子湊了上去,下賤的吸著那隻發黃棉襪上的臭味。 碎蜂眼中的輕蔑更盛,她把腳趾頭堵在紅骷的鼻子上,腳掌蓋住紅骷的櫻唇。看著紅骷漸漸漲紅的狗臉,恐懼的在她腳下苟延殘喘的扭動著身子,每一次呼吸都要透過她潮濕的棉襪和黏糊糊的腳趾縫,而自己只要輕輕的踩兩下那對淫蕩的奶子,就能夠讓腳下的紅骷徹底忘記尊嚴。 碎蜂殘忍的笑了,腳下加重力道,盡可能的踩嚴紅骷的口鼻。 紅骷幾乎喪失了呼吸的權利,她可憐卑微的仰視著高高在上的碎蜂,乞求她能夠透過那污穢的腳趾,賞賜自己一些呼吸的空間。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碎蜂譏諷的翹起腳趾,紅骷感激的仰視著她,居然生出了頂禮膜拜的念頭,鼻子拼命的吸著這得來不易的空氣,儘管自己的鼻子離碎蜂的腳趾只有一寸,但她似乎並不再排斥這個味道了,甚至有了些許的依賴與喜歡,舌頭還不由自主的舔了幾下那發黃的襪底。 “賤貨!就這麼喜歡我的襪子嗎?”碎蜂繃著腳尖,將小腳插進了紅骷的嘴裡。 “既然那麼喜歡,就賞你舔我的襪子!”說著,碎蜂扭動了幾下腳趾,紅骷馴服的用舌頭取悅著口中的襪腳,卑微的任憑碎蜂輕賤。 好咸!這雙腳一定出了很多汗!怎樣才能讓這雙腳更舒服些呢? 紅骷愣了片刻,她驚疑著自己何時變的如此輕賤,居然會考慮如此伺候仇敵的一雙臭腳,這個念頭另她恐懼的睜大了眼睛,正對上碎蜂玩味譏諷的笑臉。 談笑之間,自己的生命、慾望、自由都被碎蜂踐踏在腳下。繼續反抗只會另自己的意志得到近一步的摧殘,與其如此,倒不如服從自己的身體,忘記自己女王的身份,臣服在碎蜂的腳下,或許如母狗般的討好她才是自己真正的歸宿吧。 想到這裡,紅骷沒有了那麼多的顧慮,她緊緊的含住碎蜂的襪腳,用力的嘬吮著被棉襪吸收的腳汗汁,舌尖感受著那種酸澀的苦味,喉嚨拼命的抵抗著口中的液體。 “嚥下去!”紅骷的淚水奪眶而出,迎著碎蜂鄙視的冷笑,咕嚕一口吞下了那鹹澀酸臭的汗汁。 “哼!賤貨!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嗎!”碎蜂抽出乾爽了許多的襪腳,挑釁般的抬起了紅骷的下巴。 “汪汪。”紅骷嬌羞的叫了兩聲,引得碎蜂一陣得意的大笑。 “真是下賤的種族,公的吃屎喝尿,母的聞襪舔腳。” 碎蜂不屑的說著,眉飛色舞的用腳扇了紅骷一個耳光“給我重複一遍,我就讓你舔我的腳。” 羞辱再次升級,曾經高傲的巴溫特首領紅骷女王,此時心頭一顫,委屈的哀求著碎蜂。 “主人,求求您,母狗已經服了,別再折磨母狗了。母狗願意將一切都奉獻給您,只求您能保留母狗的最後一絲尊嚴。”說著,紅骷重重的在地上不停的叩頭,口中還不斷的汪汪的叫喚著。試圖用自己的卑賤換來碎蜂的憐憫。 不知過了多久,紅骷的腦袋昏沉沉的,一絲鮮血從額間流下,但她毫不在意的繼續叩著頭。耳畔只有咚咚咚咚的悶響,眼前只是不斷重複出現那隻威嚴高貴的棉襪腳。 終於,那隻棉襪腳消失了,紅骷感受到頭頂上的重量,不敢動彈分毫。她的心裡期盼著自己的虔誠能夠打動碎蜂。然而頭頂上的棉襪腳碾了幾下,一聲冷笑從襪腳的主人口中傳出。 “賤貨!沒有聽清嗎!” 紅骷無力的癱軟在地,沒有抵抗,沒有人權,沒有尊嚴,她顫抖的張開雙唇重複著碎蜂的話,淚水灑滿了臉頰。 “巴溫特是下賤的種族,男的吃屎喝尿,女的聞襪舔腳。” “大點聲,我聽不見!”碎蜂輕蔑的碾踩著紅骷的頭頂,進一步瓦解她的羞恥心。 “巴溫特是。。。。”紅骷忍不住抽泣起來。她銀牙緊咬,屈辱的顫抖著身體無法說出後面的話。 “是什麼?”碎蜂腳下加重力道,另一隻腳挑逗著紅骷的乳頭,粗糙的棉襪摩挲在紅骷漲大的乳頭上,快感與恥辱心做著最後的激烈對抗。 一絲絲靈力如螺旋般捆縛住紅骷的巨乳,碎蜂殘忍的一笑,猛的收緊靈力,紅骷猝不及防,極為淫蕩的呻吟了一聲,一股奶汁從乳房中濺射出來。 “還想再噴嗎?”碎蜂的大腳趾點在紅骷堅挺的乳頭上,堵住了唯一的發洩口。繞著比大拇指還要粗長的乳頭摩挲玩弄著。 “想。主人,給我吧。”紅骷迫不及待的回應著,焦急的神情正中碎蜂下懷。 “那就繼續說出來,巴溫特是什麼?” 碎蜂面帶嘲弄的俯視著被絕望與慾望吞噬的紅骷。腳趾死死的堵住紅骷的乳頭,同時將靈力網收縮得更緊。 “是最下賤的種族!男性只配吃您的屎喝您的尿,女性只配跪在您的腳下,給您聞襪舔腳!”紅骷幾乎是喊了出來,剛一喊完,碎蜂便鬆開了那粒堅挺的櫻桃。奶水一小簇一小簇的噴射到空中。紅骷暢快的淫叫著,長達三個月的束縛,今日終於能夠微微的解放一下。 “真應該讓你的同族親耳聽到你說的這些話!”碎蜂收回靈力,將髒污的腳底對著紅骷道“對著我的腳底再說一次,就可以賞你舔我的腳。” 紅骷這才發現,自己付出了一切的尊嚴,居然只是為了低賤的伺候頭頂上的臭腳。這樣下賤的人哪裡配談尊嚴。以往的人生簡直就如同一個笑話一般,現在才是自己人生,或者說是作為母狗重生的起點。 “高貴的主人”紅骷抹乾了眼角的淚水,無比恭敬與順服的匍匐在碎蜂的腳下“我們巴溫特是最低賤的種族,我們存在於世,只為了有一天能夠被您踐踏在腳下,男性將成為您的馬桶,以食您高貴的屎尿為榮。女性將成為您的母狗,以能夠舔到您的鞋襪為傲。低賤的母狗紅骷,乞求您,賞賜我舔您高貴的腳。賜予我作為一個巴溫特女性的最高驕傲。” “抬頭。”紅骷卑微的仰起頭來,碎蜂一手托腮,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另一隻手勾著一隻棉襪,一隻赤裸的汗腳丫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伸到了她的面前。 紅骷虔誠的捧起面前的臭腳謙卑道“謝謝您,賞賜低賤的巴溫特母狗親吻您高貴的腳。”說完,不顧滿腳的汗漬,泥垢,舔吸著腳底板鹹澀酸臭的腳汗汁。牙齒輕輕的刮下一層層黏糊糊的腳汗泥垢。在碎蜂輕蔑的注視下,屈辱得瑟瑟發抖,和著口水,嚥下了口中的泥污。 碎蜂得意的扭了扭腳趾,紅骷立刻自覺的湊過去,小心翼翼的分開碎蜂的腳趾,舌尖插入髒污酸楚的趾縫間,悉心的舔食著一團團灰黑黏膩的腳丫泥。 “舔的挺舒服,現在給我吸腳趾。” 聽了碎蜂的表揚,紅骷的心裡竟也升起了一絲另類的滿足。她急忙伏低身子,叼住碎蜂的腳趾頭,雙手托著碎蜂的腳底,俏臉一前一後的運動著,像是給愛人口交一般,賣力的逐一吸允著碎蜂的腳趾。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是越來越像條狗了。”碎蜂嫌棄的說著,抽出被紅骷舔得都是口水的腳趾,在那頭粉色的秀發上擦乾淨。 “賤貨!看著我!” 碎蜂一聲喝令,紅骷立刻恭順的抬起頭,就看到碎蜂站起身來,坏笑著將脫下內褲扔到她的頭上。 “這是母狗最後的洗禮。接好了,流出來一滴,我就讓你的族人看到你今日的慘狀!”碎蜂興奮的說著,抬起右腳踏在了紅骷的肩上,毫不介意的展露出自己光潔無毛的下體。 一泡騷熱的尿水自頭頂澆下,什麼巴溫特的女王,什麼種族的榮譽。此時都化作了口中的無數泡沫,紅骷興奮的嚥下口中苦澀騷臭的尿液,身心真的如同得到洗禮一般,沒有了首領的負擔,沒有了族人的需要,做一隻聽話的母狗,竟會是如此的愜意。 “汪汪!”紅骷大聲的學著狗叫。她把頭緊貼著牢房的柵欄,期待的看著碎蜂掛著些許殘尿的下體。 碎蜂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她拿下紅骷頭頂的內褲,揩了揩下體的殘尿,丟在了紅骷無法觸及的地方,而後殘忍的轉身離去,只留下趴在原地的紅骷,對著近在咫尺缺又遠在天邊的內褲可憐又無助的汪汪的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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