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奴隶监狱人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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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第十九章  谢笃川的残虐


几日后的早上。
监狱里新来了一位狱警。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在她来的第一天,便成功说服看守长杨涵与副看守长陈梦颖,对整座监狱原本的体制,进行了几乎是全方位的“改革”。
原本我的工作是在车间给高跟鞋沾胶,每天工作12个小时,虽说工作强度不低,可勉强也能有些休息的时间,而监狱体制进行改革后,我的休息时间便彻底被压榨殆尽,我...不,监狱内所有的犯人,都成了纣王手下的奴隶。
对方提出,要让像我们这样的贱种打心底里发生改变,就需要将压迫感变强到原先的几倍,甚至几十倍,为此,像我这样的犯人,除了每天特定的工作以外,还被分发上了其他任务,例如在车间生产不忙的时候,由专门的女警押送我到外面,做修筑房屋,搬水泥这样重型的体力活,在我们干活的时候,全程都有监控监督,一旦发现我们有半点偷懒的迹象,那么就要带到刑讯室接受必要的惩罚。
惩罚也不再局限于屁眼,生殖器,嘴,这些主要器官的惩罚,必要时女警们还会对我们实施古代的酷刑,例如开花梨,骑木驴,夹手指,甚至是穿刺。
所谓开花梨,就是针对肛门的一种刑罚。狱警将犯人绑起来吊在空中,在其下方是一根比男性阳具粗大不少的圆木棍,一旦机器发动,原木棍就会对犯人的肛门进行惩罚,那可比生殖器粗大得多,在上面肛裂是小事,严重的甚至有可能一路捅穿肚子!
吃饭的时候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为狱警舔屁眼等待她的香屎落下,而是像猪一样被牵着关进黑屋子里,里面的猪食盆塞满了几斤大便,如果不在规定时间里吃完,就又是免不了一阵惩罚...
这天早上,我的眼睛被蒙上黑色丝袜,跪爬着跟随狱警来到房间里,随后我听见关门的声音,她们把我锁在了密闭的房间里。
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似乎还有别人。
“0129,被进行了化学阉割的特殊犯人,喜欢无下限的羞辱,就是你吧?”头顶有女人在问,声音有些熟悉,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位狱警。
“是的。”我恭敬的回答。
对方踏下一只脚来,高跟鞋狠狠踩在了我的脸上,将我的脸踩在地下,其声音里带着些微得意,“果然是你,0129,我问你,两个星期以前你是不是离开监狱在马路过道上求着给女人舔逼了?!”
我心里一颤,终于想起来那个声音,那是当天晚上第一个抽打我半天的女人,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新来的狱警竟然是她。
“是。”我不敢撒谎,按照在这里生活的经验我明白,越是撒谎下场就越惨。
    “哼...身为犯人却离开监狱,还肆无忌惮的向路人犯贱,我看你真的得被好好收拾一下了~”
对方松开了鞋底,将我眼睛上面的黑色丝袜一把揪开,我得以看清她的脸,我猜想的没错,果然是那晚的陌生美女,对方胸口牌名上的名字是:谢笃川。


还没有等我回话,谢笃川便是一耳刮子抽了上来,她用的力气很大,把我脸差点都扇肿了。
“谁允许你抬头看我的,你这个废物也配看我的脸,以后只允许你看鞋底明白吗,鞋底才是你的归宿。”说着她就抬起高跟鞋来,用高跟鞋底狠狠的对我进行碾踏,我被她踩得怕了,慌忙呼喊明白了,可谢笃川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从墙上拿起一根黑色的马鞭,照着我胯下就是来了一鞭子,马鞭正中卵蛋,痛得我忍不住夹紧了腿哀嚎,谢笃川这时骂道:“还敢躲?!我让你躲!”说着又是更狠的抽了好几鞭子。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鞭子似乎是浸了水的,难怪抽下来如此疼痛。
谢笃川把我打得皮开肉绽,直到手累了她方才停下,冷冷道:“活该你倒霉,既然我成了狱警,那上次的事情就必须一并惩罚你才行,你不是喜欢用舌头给女人舔逼吗,那好,我就好好的惩戒一下你那条不听话的舌头。”
说着,谢笃川戴上白色的医用皮手套,把手指伸进我喉咙里,将我的舌头强行拔了出来。
在舌头上绑了一条臭丝袜,系成死结,丝袜里面藏着好多根没通电的电线,电线就隔了条薄薄的臭丝袜绑在我舌头上,我瞬间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眼泪不争气的留下,非常没用的呜呜向她发出求肯,只是听到求肯谢笃川反而更怒了,又是用马鞭劈头盖脸的把我教训了一顿。
为了防止我乱动,她索性用手铐脚铐控制住了我四肢,然后拨通电源,源源不绝的电涌入我的舌尖,那种痛苦不亚于世上任何一种酷刑,我被电的脸部肌肉乱颤,连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谢笃川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就弄死我,她每电一分钟,就会停下来一会,然后利用这些时间对我拳打脚踢,我完全成了她发泄情绪的道具,至于她如此重手会不会直接把我给整死,恐怕谢笃川并不关心吧?
虽然只是接触了谢笃川两次,可我对她隐约有了一种判断,她在别人面前应该属于是那种传统的乖乖女,平时连黄段子都听不得,就算出去逛街,别的女生都是穿超短裙超短裤这种露肉的,她也始终是穿牛仔裤运动裤这些古板并且一点肌肤都不漏的服装。看上去她似乎清纯得很,可实际上她内心却又是闷骚的,她渴望展现自己施虐的另一面,渴望得到发泄。
而在监狱里恰好可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在这里她可以尽情的释放本性。
在经历半小时以上的电击邢虐之后,我实在扛不住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因为腹部传来洞穿般的剧痛。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被谢笃川连同其他狱警塞在沙子里,沙子的外面是结实的沙袋,我被塞在沙袋里,倒吊在空中,只有一个头可以勉强露出来,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人肉沙包”。
    除了谢笃川以外,李恬还有其他几位女狱警也在!
“正好沙袋醒了,我就用他来教你们一些防身术。万一监狱里面的犯人突然不听指挥暴走,或者遇到其他的突发状况,你们就可以利用这样的方法来制伏对方。”李恬笑盈盈的对其他几个人说。
我才发现李恬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跆拳道服,脚上是一双白色运动鞋。
李恬话音落下,只见她稍微向后退了两步,紧接着朝我冲刺过来,身体一个漂亮的半体旋转,随后我只觉得眼睛一花,对方的脚背像飞起来般踢在了我头上!
脚踝与足面部分,在这一过程中绷直成为180度,李恬运动鞋里的足趾微微蜷曲,这看上去小巧的白色运动鞋面,如同杀伤性武器一样正中了我的太阳穴。
我被这股巨力给踢到,眼前瞬间都一片黑暗,嘴巴不自觉张大,口水溅出。
这一脚险些就让我彻底被踹死。
脑袋依旧是沉沉的发懵,被那种巨力击中太阳穴的恐怖可想而知,但更加恐怖的是,李恬还打算向其他人演示别的一些跆拳道招式。
还没有从上一脚的痛楚中缓过来,白色的运动鞋侧面踢在我胳膊上,李恬的一脚踢得我骨头都发出咔嚓的脆响了,我的胳膊肯定被她这一脚给踢到骨折,痛苦使得我在沙袋里面忍不住杀猪一样惨叫,但惨叫过后迎接我的却是一双浓臭的袜子堵嘴。
上踢腿,侧踢腿,翻身踢腿...我已经数不清李恬在我身上踢了多少脚了,继胳膊脱臼之后,是我的小腿,腹部,甚至睾丸也在沙袋里面被照顾到。
其他狱警们跟着李恬一起练习,她们甚至通过我发出的惨叫声响亮程度,来判断在自己的力道够不够用。
这一次我真真切切的接近死亡了,直到被从沙袋里放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彻底站不起来,像滩烂泥般的倒在地上。
女狱警们拨通了医务室的电话,不久后,身穿白大褂的几名男性狱警将我抬到担架上,将我扔进了紧急救治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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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入狱

“姓名。”
“吴忧。”
“年龄。”
“22。”
“吴忧先生,因为您报的是我公司最特等的监禁服务,不同于三个月或是半年的短期期限,为了我们双方的考虑,还请您再慎重的回答我一遍。请问,您确定要报名吗?”
看着面前白衬衣黑色丝袜,正装性感的年轻女人,我脑海里浮现出了前半生回忆的点点滴滴,回忆并不算很美好,甚至可以说有些痛苦。
回忆起往事,我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声音低沉而坚定:“确定。”
面前的年轻女人微笑起来,红唇勾勒的那抹笑意将她衬得越发妩媚,如果她穿上古装,完全可以在兰若寺当性感女妖勾引过路的书生,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位书生能抵受住她的诱惑。
“左下角签下您的名字,这份合约将会受到法律保护。”
她将手里的一份文件推了过来。
我在文件左下角签下名字:吴忧。
合同成立。
啪。
冰冷的金属锁套在我的生殖器上,我全身赤裸,如同商场里的试衣模特般僵硬的站着,冰冷的地板通过脚底,将寒气传达到身体各处,胯下蹲了一位性感黑丝的女警,这对于我这种精力旺盛年纪的男生来说绝对是个难以想象的刺激,生殖器在金属锁内跳动挣扎,拼命的想要抬头。
“这根东西看起来很精神呢。”女警嘴角掀起一抹笑容,笑容诱人得很,见鬼,她们这家公司的女人难道都是女妖精变的吗?漂亮得一个个都像是大明星。
“不过...”女警的笑容更深了,“很快它就会老实了,我向你保证,吴...”
她像是忘了我的名字。
“吴忧。”我说。
“错,以后不会再有吴忧这个人,你会有一个新的名字,比如说...旺财。”
这明显是狗的名字,她在对我的人格进行羞辱,但被羞辱非但没有令我愤怒,反而身体里涌现出雀跃的心情。
被这种级别的女人,不...女王羞辱人格,是我的荣幸。
“明白了。”
“旺财可不会说人话。”
我瞬间就听懂了,“汪汪。”学完狗叫我甚至伸出舌头来,讨好她。
“这就对了,真是条听话的好狗。”女警咯咯的娇笑了起来,她站了起来,拿起黑色的项圈套在我脖子上,那是狗项圈。
她可真高,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让她显得是那么的高挑,她胸前的波涛弧度清晰可见,充满了年轻美好的诱惑力,不过那种高度的隐私部位,显然不是我这样一条狗应该触碰的,我应该触碰的是她的下面,再下面,再再下面...
她的鞋底。
在家预演过无数遍,此时动作也就显得自然起来,我膝盖一软跪在了她脚下,被这位陌生而美丽的女警像狗一样牵着,出了审讯室的门。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16号监狱,0129是你的新名字,记住,在这里你只是个没有人权的奴隶,没有人会在乎你,更没有谁会同情你。”
“还有...我叫杨涵,是你的看守长。”

红唇勾勒的一笑,杨涵秀发轻甩,转过水蛇一样的腰肢,高跟鞋塔塔的踩着地板,其身影渐渐消失在这座压抑黑暗的监牢里。
砰。
远处响起牢门关闭的声音。
我明白,从此刻开始,我的全新人生...将在这里展开。
我叫吴忧,湖北人,今年刚刚大学毕业。
父母在很小的时候出了车祸,后来我得到一大笔抚恤金。开始还有奶奶照料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奶奶也去世了,剩下的亲人都是些图钱的亲戚,那些亲戚嘴上说的好听,事实上他们没一个关心我,不过只是图我父母留下的抚恤金。
或许是因为没有父母的缘故吧,我从小就很内向,不敢和人打交道,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就很纯洁,从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就搜过“女性美脚”这种与性相关的视频和照片了。
我恋足,是个抖M,或者说酷爱被美丽的异性折磨,不是身体为主的那种,是精神相关。
第一次觉醒是在幼儿园,那时候家里很少管像我们这么大点的小孩子,因为是小孩所以玩得反而很疯,我记得那时候班里很流行骑马的游戏,就是女生骑在男生背上,好几十个小孩兴奋的乱爬。
小孩子还没有成熟的性器官,骑马游戏当然也只是骑马,但现在想想,小时候之所以酷爱玩这种游戏,估计也和不成熟的性心理有关,否则的话为什么不是男生骑男生,女生骑女生?
我就是在那时候被女孩的脚给吸引到的。
班里那时候有个很活泼的女孩,她喜欢让我给她当马骑,女孩很可爱,好几次梦里我都梦到了她,因为喜欢,所以被她骑着的时候我很开心。
就在我们骑着相互撞来撞去的时候,有个孩子把我背上女孩的鞋子不小心脱了下来,她就露出了白色泡沫袜的脚,我很快就被她的脚给吸引到了,趁着大家都没怎么注意,我把脖子伸长了,去闻她的脚。
一点都不臭,反而有股很舒服的味道,那就是我对女孩子脚的第一印象,很好闻,闻着的时候心情会兴奋。
打那以后我又被她骑过好几次,每次我都会悄悄使绊子,把她鞋子弄下来闻她的脚,大家玩得那么疯谁都没注意到,现在想想那依旧是段很开心的时光。
再后来上了小学,我就没有再和女孩联系过了,不过我至今依旧记得她的名字,她叫秦尧。

上了小学以后反而接触不到女孩子的脚了,但接触不到不代表就不会去想,我在小学时候就偷偷搜起了关于女孩子脚,袜子还有鞋子的资料,所以说别看我今年才22岁,事实上我是个资深的抖M人士了。
高中时候接触到“原味圈”,我没少从网上买几位漂亮女主穿过的袜子,甚至我还坐大巴去外省找过一位女主调教,理所当然的,我受骗了。
网络很不靠谱,可以说寻找女主人的路异常艰辛,就算如此,我最后还是花钱被调教了几次,只是都不怎么爽,反而没有以前闻秦尧脚的那种兴奋感。
别人都只是为了钱,这让我不由得沮丧。
大学时候我更加内向了,几乎能不和人说话就不和人说话,只有在网上我才会变得积极主动,不,甚至可以说是骚贱。
大学四年我试着找了很多位女主人,有些人真的很好,只是要么因为家庭原因要么因为距离,最后和她们都失去了联系。
出来实习半年,我没有感觉到自由的幸福,反而在社会上很迷失,很惶恐。
最后,通过一位女主人我了解到了这里,奴隶监狱。
这是一个仿佛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地方,对于很多人来说,监狱是恐怖的,是拘束自由的,但对有些人来说,封闭管理甚至压抑的监狱反而才能够让人安心,我不需要自由,我渴望的是人格和身体被羞辱所带来的变态满足,这个监狱恰恰能让我获得一切生理和心理上的需求。
奴隶监狱里的狱警全部为女人,女性狱警的年龄普遍在20到25岁之间,这里的女性享受着我们奴隶所贡献的所有财产,因为有高工资所以她们很乐意看管像我这样的奴隶。
进入监狱的方式不是犯罪,而是给钱后签订合同。
这里面大部分的男奴,都只是签订三个月或者半年合约,对于他们来说,只需要体验被囚禁被虐待被羞辱的生活就够了,但是对于我来说,这里监禁的生活反而才是渴望。
根据办公室里美女职员的说法,我是唯一一位签订了30年合约的“奴隶”,我名下的所有房产和钱财都会归于公司所有,作为合约的义务,她们会将我囚禁整整30年。
在30年刑满以后,我所面临的不是“出狱”,而是狱警们为我送上的“死刑”,她们会让我在幸福和满足当中,被虐待致死。
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种,有尿溺,有腿绞窒息,有丝袜勒脖,有屎淹...总之她们到时候会根据我的喜好,为我送上最终的死刑。
我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很满意。
如果30年后刑期满了,她们将把我扔在社会上不再管,那对我来说才是最为残忍的事。


第二章   无法再次勃起

“0129,出来。”
一大早,外面就传来开门声,陌生的年轻女狱警踩着高跟靴进入了关押我的狱室。
我赤身裸体的床上站了起来,一时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在这位“狱警”大人面前当场跪地,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和她一起出去。
“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见我愣在那里,年轻狱警皱起了精致的眉心,她大声斥骂。
“是。”我赶忙走了出去。
借着铁窗透进来的微弱的光,我看见了她胸前的牌名:吕琼。

“跟我来。”吕琼说。
她把我带到了地下一楼的刑讯室。
厚重铁门被打开的瞬间,里面淫靡的一种气味扑鼻,那里面有尿骚味,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味道。
刑讯室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刑具,大到手铐,电钻,电床,小到假阳具,皮鞭,木马,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看到这一幕我有点兴奋,看着面前窈窕女人的背影,我期待的想她会不会在这间秘密的审讯室里面调教我,用她穿着的高跟靴狠狠踩我的脸,骂我是贱狗并抽打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坐上去。”吕琼指了指束缚椅,我没有拒绝,走上去坐在了有垫子的黑色椅子上。
审讯室只开了很暗的一个灯,借助灯光视野是勉强可以看清的,不过看不真切,有些像情侣调情用的那种紫色的灯,这种灯光效果加剧着我内心里的欲火。
啪,啪,啪,啪。
四声金属铁带响起的声音,我的双手双脚,被束缚椅给固定了起来,这样就算我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呦,还挺精神的嘛。”吕琼看着我在贞操锁里面的生殖器,脸上似笑非笑。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高跟鞋踏踏的清脆脚步,我回过头来,只见那是昨天照过面的监狱长,杨涵。
“0129还没有进行过化学阉割对不对?这可不像话,如果想发情就发情,那他岂不是敢幻想骑在我们头上了?”杨涵一面说着,一面带上了医生做手术才要用的白手套。
她把一个透明袋子拿了过来,打开袋子,我发现那是一双丝袜,黑色的不透明丝袜。
“吕琼,把他眼睛蒙上。”
“是。”
年轻的女狱警接过那双黑色丝袜来,她走到我身后,将丝袜当眼罩蒙在了我眼睛上。
在蒙的时候,我明显闻到一股汗液的臭味,这是杨涵穿过的,而且根据味道来判断,这双袜子至少穿了有一星期以上。
黑色丝袜彻底将我的视野给遮蔽住,然而视野被剥夺,反而让得我想象的空间变得更大,我开始幻想起杨涵高跟鞋内藏了怎样一双美丽的玉足,那双削葱般的玉足每天套着这双黑色丝袜上下班,里面沾着属于杨涵脚底流出来的脚汗,说不定黑色丝袜还把鞋垫染脏染臭了。
想到这一幅幅画面,我的生殖器跳动更加厉害,尽管它被束缚在贞操锁里,每次勃起都使我痛苦不已,可那种勃起就是无法停下。
“张嘴。”杨涵说。
我下意识张开了嘴巴。
一条全新的,带着一点点温热的臭丝袜塞进了我嘴里,堵住了我的嘴巴。
那或许也是杨涵穿过的,口腔传来的臭味骗不了人。
我的呼吸开始加重。
戴着白手套的冰冷的手,隔着贞操锁握住了我的生殖器,杨涵将贞操锁连同里面的生殖器一同下挪了挪,摸了摸我的阴毛。
“先把他的毛全刮了。”
动手的人是吕琼,吕琼用的是手动的刮胡刀片,刀片很锋利,我根本不敢挪动身体,生怕晃动的太厉害刀片将我生殖器给割下来。
一撮一撮的阴毛被剔下来,我感受到阴毛的地方前所未有冰凉,紧接着有针管插了进来,某种液体注射进了我生殖器的上方!
在被注射了这种不知名液体后,我原本雀跃跳动的生殖器,开始一点点的萎靡,最后如同泡进了冰水里,缩小到了极点。
“虽然是注射了液体,可第一次就小到这么可怜的程度,等一周期彻底注射完毕,以后说不定连最小号的贞操锁都给他套不上去了吧。”吕琼声音无不嘲弄的响起。
“废物。”
我甚至能想象到这名年轻女狱警脸上露出来的不屑。
“给他做一下测试,看看还是否会勃起了。”杨涵说。
一个大耳刮子抽在了我脸上,吕琼声音带着一种威严,“0129,你的性癖是什么。”
“没有下限的羞辱。”被暂时拔出口中丝袜的我涩声答道。
咔嚓。
我生殖器上的贞操锁被打开了,应该是吕琼的高跟鞋,鞋尖狠狠踩在了我萎靡不振的小弟弟上,吕琼的鞋尖微一碾旋,我就痛得闷声呻吟了起来。
又是一个耳光抽在脸上,她真的没有把我当人看,这一点让我异常兴奋,可身体的痛苦还有心理上的兴奋,依旧没能够让我正常勃起,如她们所说,我被化学阉割了,那个药剂剥夺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
“看来得给你更多的刺激才行。”吕琼笑着说,她的笑声有些像小恶魔,专以吞食人的痛苦为乐。
蒙着眼睛的黑色丝袜被打开了,嘴里面的臭丝袜同样被拔出来,吕琼就站在我面前,黯淡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她可真美。
一泻如瀑的黑发,曼窕纤柔的腰肢,从脚踝一路向上延伸,直没入紧致小皮裙里面的黑丝,一切都是那么的性感,如果不是在合约上签了名字,像我这样的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如今近距离欣赏她,更不要说被她鞋子碾踏生殖器的特权了。
困着我的束缚椅开始放低,我开始头重脚轻,双脚在束缚椅的移动下翘起来,如同是跷跷板,以往都是脚在跷跷板下面的一头,如今脑袋成了下面的一头。
我的后脑勺几乎都要磕在地上了。
束缚椅终于停了下来,吕琼踩着高跟鞋,骑跨在我头顶,她的小皮裙和我的视角呈垂直的一条水平线,不需要多费力,我就可以看到小皮裙内粉色的一抹布料。
清楚那是什么的我呼吸急促了起来。
“明明都勃起不了了,还是意外的骚呢,”吕琼嘲讽我说,“想看吗?”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吕琼把手扣在了腰上,她解开了扣子,那条碍事的紧身小皮裙,被她轻轻的剥去了。
展现在我眼前的是黑色裤袜,裤袜里面粉色的布料越来越明显。
她就像是诱惑我一样,慢慢...慢慢的褪去了丝袜,直到下半身只剩下那条粉红色的内裤,她雪白纤细的大腿,毫无遮拦的让我仰视着。
她的双脚就在我耳朵边的位置,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把脚带鞋踩在我身体上。
“想不想看我那里?”吕琼问。
事到如今我怎么可能会摇头,我用力的点头,吕琼脸上嘲弄的笑意也就更浓了。
她真的脱掉了最后的这层衣料,将傲人的身体展露在我面前。
黑色稀疏的三角森林地带,在森林下面是柔软如花瓣的神秘桃花源,那里的肉色的花瓣微微张合着,如同在呼吸,我紧紧盯着她的私处,脑袋充血异常。
“知道吗,通常我脱下裤子以后,我男朋友就会迫不及待的把我按在墙上,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干我,哦~就干在这里,一点缝隙都没有的把我填满,硬邦邦的...热乎乎的大鸡巴。”
吕琼柔声的说着,她动情一样的将食指和中指放在私处,两指微微张开,里面桃源春水泛滥的景象更清晰了。
我的嘴巴在颤抖,心理明明兴奋的要死,可生殖器就是不争气的无动于衷。
不止,它几乎都快要凹进去了,哪里像什么想象中的“大鸡巴”,那就只是个软趴趴的肉虫,等待被女王用冰冷的高跟鞋一脚踩烂,说不定踩烂的时候还能爆出浆呢。
“你有大鸡巴吗?”吕琼明知故问。
我沮丧的摇了摇头。
“想要这里吗?”她又问。
我想了想,诚实的点头。
吕琼忽然冷笑起来了,“就你这个废物,硬起来啊,硬起来我就满足你,让你的小废物享受一下里面。”
“这可是你30年监狱生涯,最接近做爱的一次机会,你也不希望就此错过吧?”
“硬起来,我就对准它灌下去,让你的废物东西射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努力的挺动腰板,想要让生殖器苏醒变大。
吕琼的话实在太诱人了,像她这种级别的大美女,如果我能够肏她,就算只有一次,只有几秒钟,也是我毕生的荣幸。
我努力了很久,最后,我彻底的沮丧了。
“我...”我的声音沙哑了,“我硬不起来。”
吕琼嘴角的笑容精彩了起来,难怪她一点也不介意被我看到如此私密的地方,毕竟我是个废物,就算被看到了我也无能为力,像个侍奉在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宫女们就算发情的再厉害,也不会看身边没用的太监一眼。
“废物。”
这次她的话很轻,没有刻意的嘲讽,只是顺理成章。
我羞愧极了,羞愧到明明眼前就是男人毕生追求的美丽,却甚至不敢再看,我低下了头,生怕看到她的胴体和冷漠不屑的眼神。
“你没有当一名男人的资格,你不过只是条阉狗,我想想...能够赏赐你这条阉狗的礼物...”
吕琼说着,她忽然又打开了玉穴,脸上带着兴奋。
橙黄色的液体从她胯下淋了下来,液体淋在我的头发,五官,还有脖子上。
没有什么事是比被女人排泄在脸上更加羞辱的了吧?这一刻我彻底没有了身为人类的尊严,我只是个废物。
“张嘴好好接着你的赏赐。”吕琼说。
我抬起头,按照她的命令张开了嘴,任由那酸涩,泛着苦味的液体,顺着我的舌头流进喉咙,进入身体的五脏六腑。
这一刻,我的身心彻底成为了废物。


第三章    食物


高跟鞋塔塔的在冰冷地板上发出声音,声音在闷暗的监牢里发出回响,在高跟鞋塔塔的声音之中,还夹杂着铁链碰撞的声音。
我低着头,头发上还滴答着某种橙黄色液体,被狗一样牵出了监狱的门。
炽烈的光从头顶照射下来,我下意识抬手挡住了强光。
不再是赤身裸体,而是换上了囚犯的衣服,身上枷锁更多了,不止脖子套着厚重狗链,吕琼还在我手上和脚上分别戴上手铐脚铐,胸前的两个奶子被金属夹子用力的夹着,每走一步路,身上衣服就会不可避免蹭到夹子,从而让夹子更加用力捏到我的乳头,每走一步路都会痛苦不已。
我不知道这是看守长要求所有犯人都如此统一受罚,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如此,从吕琼的表情上来看,她对于施加在我身上的刑具很满意,就像小女孩喜欢洋娃娃一样,她对于折磨人的刑具似乎有种痴迷感。
那是一个铁栅栏围起来的院子,这里说白了还是监狱,只不过这里似乎是让奴隶犯人们活动的地方。
在不算大的空地场上,我看见了其他几位漂亮的女性狱警,她们正手持黑色皮鞭巡逻。清一色的警服,黑色丝袜包括性感的高跟鞋,看上去赏心悦目。她们每一个人都是大美女级别,这一点毋庸置疑。并且她们还如此的年轻,有的看脸似乎比我年纪还小。
在我的右方传来骚乱,我将目光注视过去,那是一位年轻的女狱警在狠狠抽打囚犯,女狱警尖锐的鞋跟用力碾在囚犯裆部,鞭子重重抽在对方脸上。
“0104,如果以后再抓到你抽烟,我就把烟卷点燃了反塞进你的肛门里,你这垃圾!”
鞭挞期间女狱警厉声的斥骂。
她抬起鞋尖,用我所无法想象的力气,砰的踹在了犯人裆部,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那么用力的一踹,我无法想象对方生殖器还能否平安,或许它会就此凹下去吧?
我不知道,我只是和他同样的犯人,自身难保。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跟上,再看我让你也尝尝那滋味儿。”吕琼的声音将我骂醒。
我反应过来,脖子下意识的缩了缩,连忙跟上她,在吕琼带领下,我进入了监狱正对的巨大厂房里,一进入厂房,里面一股鞋底的胶味儿从鼻子里传了进来。
机器的皮带在我面前运作,皮带上是一双双黑色的女性高跟鞋,有穿着犯人衣服的男人在厂房里运作。
这是犯人们的工作,在这里当囚犯,不止精神上会被压榨,生活上同样,这里的每一名犯人都会有工作,我不清楚自己会被安排什么样的工作,我只希望它能够轻松一些。
厂房里的其他犯人并没有抬头看我,有女性狱警在旁边巡视,一旦他们停下偷懒,就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这是我后来才清楚的规矩。
“0129,以后你就在这条流水线上工作,你的任务是把鞋底用胶水粘牢,在这里不允许和其他犯人私自说话,不允许偷懒,更不允许将任何东西带回到你的寝室。”
吕琼将我带到了一间单独的隔间,隔间两面是机器运作的皮带,这是个密封的小空间,小空间里堆满了黑色的高跟鞋,那些都是没有底胶的。
高跟鞋一双双都很纤细,我能想象到购买它们的主人脚会有多么修长好看。
我有些意外,这份工作看起来不累,并且我并不讨厌,生怕吕琼反悔,我赶忙道:“是。”
摘掉了手上脚上的镣铐,按照吕琼指示,我坐在了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小椅子上,拿起一双高跟鞋来试着沾胶,这份工作很简单,不需要动脑子,很快我就完成了一双鞋。
吕琼看到我的成果,还算满意的点头,她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道:“离中午还有2个小时,在这两小时内你的任务指标是20双鞋,如果做不完...那么你就不用吃饭了。”
“对了,看见你手上的电子设备了吗,它可不止是用来让你看时间的,那上面有你的积分。”
“积分...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愣了一下,低头看手上的表,那是吕琼发囚犯衣服时一起给我的。
“相当于外面世界的钱,对你们这样的废物来说,积分是比钱更有用的东西,以后你慢慢会明白的。”吕琼懒得和我解释太多,只简单说了几句。
我想要多问两句,但看着她冷漠不屑的目光,想到自己在她面前是何等的废物,那种回忆让我羞愧,甚至问都不再敢问,只是呐呐点了点头。
吕琼离开了,小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坐在椅子上开始给每一双高跟鞋沾胶,这是一份需要耐心的工作,我的目光要时刻盯着高跟鞋底,每次沾好胶以后我都会幻想,由我亲自做的这美丽的鞋子会穿在什么样女性的脚上。美丽的女孩穿着它,或许会去公司里应聘,或许会和她们的男友约会,甚至有可能出入风月场所,但无一例外的她们美丽的小腿和脚会吸引一双双渴望的目光,高跟鞋洁净的鞋底会在女性踩踏的过程中变脏,随后变脏的鞋底,也许会被跪在其脚下的男性,有些油腻的伸舌头舔干净吧?
这不是没有可能,男人或多或少都有恋足的心,我不相信把其他男女关在一起,他们会对美丽的高跟鞋看也不看一眼。
想到这样那样的画面我就激动起来,我觉得自己的工作很有意义,这使我干活更加卖力了。
在中午12点以前,有漂亮的年轻女狱警让我赶紧滚出来吃饭,对方告诉我,我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解决吃饭还有排泄的问题。
我看了眼对方的胸牌,这是车间的看管女警,她胸牌的名字是谭小丽。

有些迷茫的离开工作岗位,我看到有些犯人正往西边的方向走,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跟在他们后面,在拐过一个长廊后,我看到的是几乎全封闭的餐厅。
卖饭的地方根本没有窗口,是用铁墙牢牢堵着,唯一能够买饭的地方,是角落里一台又一台的自动售卖机。
通过观察我发现,犯人们是在自动售卖机,用手里的腕表刷积分换得一张纸条,然后凭借纸条,从四四方方不到一尺长的铁窗户里拿取食物,全程打饭的人还有厨师,我们都无法接触到。
很快前面的几个犯人就打好了饭,我看到其中一名犯人的饭是用白色运动鞋盛出来的,一只运动鞋里面盛的是白米饭,另一只是正常需要汲取的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水比较浑浊。
看到这一幕的我思绪有些混乱,运动鞋盛米饭?还有另一只里面的水,又到底是什么...
终于轮到我了,我来到自动售卖机面前,只见上面售卖的都是有些陌生的菜品。
菜品不是外面正常的那种炒饼丝,西红柿盖饭一类,有,但是正常的饭贵得吓人,一份西红柿盖饭甚至要100积分。
正常菜品只有几行,占据菜单大部分区域的,是几种饭菜系列,如果它可以被称为是“饭菜”的话。
系列共分为“原袜系”“原鞋系”“圣水系”“黄金系”“痰盂系”等多种,每一个下面都有丰富的菜式。
例如原袜系第一行,就写的是“原袜小面包”,而原鞋系的第一行,则是“豪华高跟盖饭”,里面正常的食物很少,从原袜系到圣水系列再到黄金系列,里面每一个陌生而又充满想象的食物名字都挑逗着身为抖M的我的神经。
并且我发现,越是重口的菜系,似乎越发的便宜,就像黄金系列的菜品,里面最贵也不过25积分,痰盂系更是便宜得很,而像是原味系看起来比较正常一些的食物,最高甚至要100多积分,这里面的人在想办法引导我们点重口的食物...
我咽了咽唾沫,试着在售卖机中点下“圣水”系列的“圣水盖饭”,圣水系食物需要花费的积分适中,像是我点到的这份盖饭,就是30积分,不算便宜,但至少我敢点出来尝试。
结果点下后,立刻又跳出来一栏介绍。
【请选择下列某位狱警的圣水】
下面是长长的一列名字。
第一个名字是杨涵,那是监狱的看守长,后面名字有阚明娟,王雪瑶,白悦,王安瑞,陈霞霞,吴菲乐,谢笃川,早上给我注射化学阉割药剂的吕琼也在这一份名单里。
想到对方看我就像是看蟑螂老鼠一样冷漠的鄙夷眼神,我的心微微有些炙热,不过想了想,我还是放弃了点吕琼的,而是试着点了吕琼旁边的一个名字:谭小丽。
把腕表靠近机器,机器显示扣除30积分,我看了看剩余的积分,还有970。
初始积分是1000,看来这些积分真的可以作为“钱”在监狱里面花,只是一份饭好贵,不知道我后面能不能顶得住。或许不出几天我就要点重口的饭菜来苟活了。
拿起写有饭菜名字的纸条,我将其塞到了四四方方的铁窗口内,窗口里一只素白的手伸出,将我的纸条接过。
接下来就是有些焦急的等待。
在车间里,休息之余蹬掉高跟鞋揉脚的女人,手腕上的表忽的响起来,女人看了眼表上的菜品提示,嘴角扬起一抹有些骄傲的笑意弧度。
“这个新来的囚犯,看来眼光不错嘛,头一天竟然知道点我的菜系...”
有人送来了餐盒,盒子里是刚加热出来的白米饭。
女人让她在外面等着,自己在私密的工作室内,缓缓褪去了小皮裙下白色的一抹布料,一双玉腿蹲坐在白米饭的餐盒上,微微红润的面颊出现些微放松,随着她面颊放松的情绪出现,橙色清莹的水珠,顺着那绝对私密的部位流淌出来,浇盖在了热腾腾的白米饭上。
几分钟后,属于我的食物终于发下来了。
我迫不及待的接过,捧着餐盒来到了角落位置坐下,打开餐盒,里面是一粒粒金黄色的米饭,米饭和圣水完美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第四章    黄金包饭


饭的味道吃起来有些酸涩,但还好,不算没味道,人体尿液里似乎自带咸味。
我不知道这是谭小丽新鲜“做出来”的盖饭,只是那种酸涩的味道同样让我心理有些兴奋。
吃着身为人类本应该无比唾弃的同类排泄物,却非但不以为耻反而会感到兴奋,我对于自己的变态默默叹了口气,现实的世界果然不适合我,或许我天生就该呆在这种地方,吃猪都有可能嫌弃的排泄食物度过余生吧?
吃饭时间很快结束,我紧急赶往自己工作的区域,一看时间,12点32,超了2分钟。
狱警谭小丽来到了我面前,看到她我有些忐忑,有些害怕因为超时的2分钟受到某种严厉的惩罚。
“0129,下回注意。”
出乎预料,谭小丽并没有惩罚我,她的语气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了。
说完以后,她拍了拍我的脸,像是对待家里养的宠物的模样,脸上绽开如花笑容,“圣水盖饭好吃吗?”
我一愣,随后连忙点头,“嗯...嗯!”
“吃得惯?”
“还好。”
“以前在外面吃过没有?”
“没...我只网络上买过女s的袜子,但那只是用来闻,没有想到别的。”我如实的回答。
“呦,那我算是给你开了苞了。”我想起来在我头顶上排泄的吕琼,心想或许不算是开苞,不过这个话我没有敢说,听到是自己将我开苞这让谭小丽看起来有些满意,如果我现在搅扰了她的兴致,或许不是什么太好的事。
“下回记得点黄金系的,姐姐我这几天肚子不舒服,正好给你来一顿美味的黄金包饭。”
我猜到了她说的黄金包饭是什么,对于黄金我身体本能的有些抗拒,尿还好,大便真的是...
但我没敢顶撞她,只是呐呐的称“是”。
谭小丽看起来对我还算满意,审讯了我几句就让我去工作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咽了咽唾沫。
那背影如此高贵,以至于我连和她做爱这种奢侈的想法都不敢产生,但我货真价实吃到了从那副娇软美丽身体里释放出来的排泄物,舌头上略有些酸涩的味道,时刻提醒着我这一点。
我有些兴奋了,比刚才吃饭的时候更加兴奋,谭小丽对我的态度恰恰说明了那就是她排泄出来的圣水,不带半点掺假。
带着这种无聊的幸福感,我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工作一直持续到晚上8点,虽然工作不累可是工作强度并不小,
一直到工作结束,我去餐厅点了一份圣水系的“煮清汤面”,30积分,里面没有任何肉,只是金色水液混合面条。
吃完以后,吕琼再次出现了,她负责将我押送回牢房。
吕琼和负责看管这里的谭小丽相互都认识,两个人还在一起聊天来着,只是聊的是什么内容我听不清,最后走的时候谭小丽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责怪有欣赏,她似乎在怪我没有点她推荐的“黄金包饭”。
我低下了头,硬着头皮跟着吕琼走了出去,回到犯人所住的牢房,我回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不知不觉眼皮打架,睡着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7点,吕琼再次出现在牢房的门口。
她今天并没有穿警服,高跟鞋丝袜什么的统统没有,后来我才知道吕琼并不喜欢穿高跟鞋,不止是她其他女性狱警也不喜欢,只是副看守长在的时候,大家都必须统一着装,不然的话对方会扣她们工资,还会让她们写检讨书。
副看守长是一位工作认真,甚至于有些刻板的女人。
吕琼今天穿的很休闲的衣服,上身黑色的衬衫,下面是仅仅遮掩在大腿根部的褐色包臀短裙,短裙下面是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没有穿袜子,因为她今天穿的是褐色的鱼嘴凉鞋,凉鞋的根比较低,这样踩在地上走路舒服。
时尚的穿搭将她玲珑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穿休闲装的吕琼比正装时看起来更妩媚不少。
“0129,跟我来。”她说。
我立刻跟在她身后。
轻车熟路的来到地下室,吕琼让我脱光衣服坐在束缚椅上。
这回她并没有用黑色丝袜蒙我的眼,我也并没有看到监狱长杨涵。
依旧是将我手脚束缚住,吕琼在我生殖器上注射了液体,本就无法正常勃起的小弟弟,肉眼可见的更缩了。
我的身体颤了颤,下意识对于那种化学药剂有些恐慌,我害怕到了最后,自己会变得连生殖器都不存在。
吕琼靠近了我,她把手机打开,将手机里的照片对准我的脸。
“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我最喜欢男人的大鸡巴了,只要看到大鸡巴我就会变得贪吃。”吕琼咯咯的笑,借着手机里的光我看到,屏幕里那是她,正在忘情的吮一根男人的肉棒。
那根生殖器可真大,就算我没有被化学阉割,也根本比不了,那简直是男人梦幻般的大小。
屏幕里的吕琼正含着龟头,她将龟头吮在嘴里,我可以明显的看到她腮帮子鼓了,那是被龟头顶到的现象,屏幕里的她笑颜如花,充满纯欲的味道。
而且她还是跪着,跪在别人的胯下,像条发情的小母狗。
她的一只手比着“yeah”的手势,另一只手握着生殖器,照片显然不是她拍的,是生殖器的主人。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这种照片对我来说并不是很舒服,昨天夜里我还做梦梦见吕琼对我态度温和了,含着笑让我跪下给她当马骑,梦里她就好像是属于我的,可这张照片彻底打破了我的幻想。
就好像网络上的屌丝,每天给女神发微信,屌丝以为女神回复他就是对他有好感,可说白了女神只是在有空的时候随便敷衍一下他,在屌丝看不见的地方,女神穿着性感的开档丝袜,逢迎的做着骚浪的姿势,说不定还会自己掰开屁股求着她的男朋友肏她,越狠越好。
这真的像是有把刀在挑我身上的肉,我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脸色估计比哭好看不到哪里去。
“还有这张,看清楚没有,需不需要我把细节放大?没错,我男朋友在干我的逼,他把我按在玻璃上,不顾我哭泣的猛干,告诉你哦...虽然我哭了,可是很爽呢。”
吕琼笑得像是小恶魔。
她划开了下一张照片,下下张照片,每张照片都是那么大尺度,他的男朋友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在公园,在卧室,在浴室,在电影院...有些是吕琼在被肏,有些是她迎奉的做出骚贱的姿势,姿势摆明的写出了两个字“求肏”。
屏幕外,在我面前的她高贵得像是女神;
屏幕内,在男朋友面前的她骚得像条母狗。
“别说了,别说了。”我有些受不了的阻止,声音沙哑而颤抖。
吕琼的目的达成了,我很沮丧,也很无助。
她的红唇贴近了我的耳朵,“你也有希望哦,有希望被我用舌头伺候,说不定还可以像我男朋友一样,把我当母狗来干,怎么样,想不想?”
我点了点头。
“那就硬起来,硬起来的话,这条舌头就是你的了,我一整天都用它用你服务。”
吕琼伸出了舌头,她的舌头距离我那么近,那条柔软的,粉嫩的,像是水蛇一样灵活的舌头,在我面前轻轻吐露。
我甚至能够想象它含在生殖器上,会是何种曼妙何种神仙的滋味。
可是...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我怔怔的流出了泪,在她面前像是小孩子一样的哭泣。
哪怕刚才看了那么多刺激的照片,听到这么诱惑人心魂的话,我的生殖器依旧硬不起来。
现在的我甚至不算个男人。
吕琼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玩味,她看着我,伸出来的软嫩的舌头,吐出口水,口水吐在我的脸上。
“废物。”她又说。
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像你这样的废物,就算把机会摆在你面前都没用,你还到底能做点什么。”
她抓着我的头发,一字一句的羞辱着我。
她掀开了包臀短裙,里面竟然是真空的,她没有穿内裤!
黑森林和美丽的桃花源就近在眼前,她把腿分开,一只脚踩在我脸颊旁边,那个肉色花瓣距离我咫尺之遥。
    “硬起来啊,硬起来就让你干它,照片上的姿势你都可以任选,快硬起来啊。”吕琼用语言刺激着我。
“我硬不起来,我硬不起来。”我流着泪,喃喃的重复。
“废物!”她蹬掉鞋子抽我的脸,揪着我的头发在我脸上吐口水,最后用脚狠狠的踩虐那根硬不起来的生殖器。
啪。
耳光那么响那么疼,仿佛要将我给打醒。
我只是个皇上身边的太监,是个废物,娘娘们就算长相如天仙,玉体横陈在我面前,我也只能干看着,这就是我的命。
贱命。
“想想你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嗯?连基本的取悦我都做不到。”
吕琼唯恐刺激的还不够多,她展露着自己曼妙的身材,幽幽的说着,忽然她表情温柔了下来。
“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机会,让你不用那么废物。”
“就算硬不起来,你还有舌头对不对?”
“你也很希望你派上用场吧?想的话,就给你这个机会,舔好了,事先声明哦,我这里早上才刚刚被我男朋友肏完,知道我的内裤哪里去了吗,被他撕下来丢在公园的草里去了。”
“对哦,我们是野战。”吕琼笑得是那么好看。
她当着我的面,缓缓剥开了花瓣一样的玉唇,那里面有乳白色的某种液体在流淌,身为男人这种东西是什么我曾经再清楚不过。
“作为清道夫收拾吧,这可是我大发慈悲,换了别的狱警,像你这样的废物连鞋底都不配给人家舔,你只配吃屎。”吕琼缓缓地说。
被吕琼刺激得沮丧到极点的我,疯狂的渴望派上用场,听到她的话我连忙伸长了脖子。
在以前的话,我绝对不会去触碰别的男人留下的那种东西,可现在这是我的唯一作用,清道夫,我渴望自己能够有这样的作用,这是我唯一能够找到的价值了。
“呵呵...贱。”
吕琼引诱着我,她没有立刻满足我,而是在我面前将那美丽的玉唇晃来晃去,看着我发疯的想要舔的贱样,她内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
抓着我头发,整个身体瞬间坐了下来,我的脸被埋在了她胯下,毫不在乎我是否会窒息,是否会难受,吕琼脸上露出一丝享受的表情,她享受着我舌头所带来的侍奉,尽管这样的侍奉十分微小。
“对,嗯~就是这样,嗯~~你这条废物狗,清道夫,就好好品尝我男朋友射在里面的食物。”
吕琼媚声的说着。
她忽然挺起了小腹,自玉唇上方流淌出金色的液体,液体带着骚味,苦涩,这液体淋在我的头发和面颊上,我被她的排泄物淋了一身,但我并没有因此而产生丝毫的不开心,被如此不当人对待,我的内心里反而充斥起了畸形的满足感。
我是废物,但是...
我是个有用的废物。
迷蒙中我这样的想。


第五章    电击惩罚

8点钟,我被准时带出了刑讯室,身上再次获得刑具。
乳头夹着,有些艰难的来到工作的地方,开始了我今天一整天的工作。
工作持续到晚上8点,在这段工作时间里,没有任何人能够和我交头接耳,我就像坐在禁闭室里面一样,只不过好的一点是我可以做鞋子,这多少能够缓解我心里面的孤独感。
中午吃的是圣水系的食物,我还是有些不敢尝试黄金之类,心理迈不出去那个槛。
吕琼会在每天早上准时给我注射化学药剂,在那以后对我进行精神上的洗脑,不断告诉我,我是个垃圾,废物,就算女人的美穴贴在我脸上,和我那根废物鸡巴挨在一起,我也完全硬不起来,像我这样的废物,取悦女人,哦,不,取悦女王们的方式就只有做舔狗,给吕琼舔鞋底,舔口水,舔鞋垫,慢慢的,在她羞辱下,我开始觉得能够舔到她高跟鞋踩过的地板,都是我的一种荣幸。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慢慢适应下这里的生活。
也对这里的女性狱警,有了更深的了解。
像我们这些奴隶在监狱里进行的高强度工作,最后结算出来的工资都会算在女狱警们头上,另外她们经常会轮班休息,也就是说随时有可能顶替吕琼来负责看管我这名特殊犯人。
对此我没有什么不满,钱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价值了,既然这样把它交给更需要的人也未尝不可。
在车间里给高跟鞋粘胶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胸牌上写着“陈青青”,这是她的名字。

陈青青和我差不多大,也是个年轻的美女,不过她看上去身材更丰满些。
“我没来这几天,车间里竟然换人了?”陈青青看着我,有些惊讶,同时面容有一些的冷,看来她对我第一印象并不好。
“是。”我连忙站起来,态度很恭敬。
“算了...你给我找一双38的鞋子出来,对了,别人问起来别说是我找你要的。”
“找鞋子?”我一时间犯了难,做出来的高跟鞋数目是透明的,万一被识破的话...
“怎么,不愿意了?”陈青青冷眼看着我,嘴角扬着一抹冷笑。
“我也不是非要来为难你,看见我的鞋底没,跟断了,带回副监狱长要检查,万一被她发现我要挨训,我也不白拿你这边的鞋子,以旧换新,我这双穿过的就送你了。”
说着陈青青脱下了她脚上的高跟鞋,我看到她的鞋跟果然断了。
看着地上的那双职业黑色高跟鞋,我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说实话,这样的原味鞋子对我来说很诱人。
“知...知道了。”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找出来一双差不多一样的黑色高跟鞋,跪下来放在了陈青青的脚边。
“给我穿上啊,怎么这么没眼力见。”陈青青不悦道。
“是...是。”我受宠若惊的伸手握住了她的脚,为她穿鞋子。
她的脚可真软,因为穿着统一制服的缘故,她脚上有黑色丝袜,丝袜小脚刚才一直在高跟鞋里,导致上面有一些的湿润,这种触感很棒,让我舌头发干。
不敢多做他想,我为陈青青换好新的高跟鞋,陈青青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0129是吧?下回我带你好好玩玩,记得哦,不准和别人说我来过这里。”
“知道了。”
随后陈青青便走了。
下午的时间我依旧是做鞋,只不过到了晚上8点,我将那双陈青青穿过的那双高跟鞋偷偷藏在了身上,高跟鞋就被我在胯下和肛门里夹着,这是唯一能够将其带出去的方法。
吕琼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让我滚回到牢房里休息,明天一早继续干活。
晚上,我躺在硬邦邦的单人床上,将偷拿回来的那双高跟鞋凑到自己鼻子面前深深闻嗅。
在监狱里住了一星期之久,孤独感已经填满了我的心房,而高跟鞋上面的味道让我重新燃起了兴奋,虽然胯下那根被贞操锁锁着的生殖器毫无动静,可心里的欲望还是骗不了人。
这一晚,我就把陈青青的高跟鞋鞋口倒扣在口鼻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事情暴露。
吕琼将我带到了审讯室,审讯室里还有另外的几名女性狱警,最中间的是副监狱长,性格有些严厉刻板的陈梦颖。
说是性格刻板,事实上陈梦颖非常的漂亮,她是位很性感的大美女。
这里面陈青青也在,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陈梦颖身后,脚上穿的正是昨天刚换的高跟鞋。

我被下令,在几位狱警面前脱光衣服,绑在束缚椅上,副看守长陈梦颖踩着高跟鞋来到我面前,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把我脑袋抬起。注视着她那双美丽而冰冷的眼,我下意识有些害怕,目光想要闪躲。
“0129,昨天工厂做出来的高跟鞋数目对不上,少了一只,我想你心里应该有答案吧?”陈梦颖精致的面容靠得我很近,她在用那双眼睛,观察我的神态。
“不知道啊,我只是按照要求给高跟鞋粘胶。”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道。
“真的不打算说?”陈梦颖问。
我没有敢把目光看向陈青青,那样的话事情就暴露了,或许我现在将陈青青供出去就可以免受惩罚,然而我心里隐隐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好选项,我只能硬着头皮,将谎话进行到底。
“不是不说,是真的不知道。”我说。
陈梦颖细长的双眸眯了起来,她轻轻重复我刚才的话,“原来是真的不知道”。
看到她面色有所缓和,我心里松了口气,结果刚松气的瞬间,那只诱人而漂亮的高跟鞋,便是宛如利器一样踩在了我两腿之间,鞋底无情的碾住我无法勃起的生殖器还有卵蛋,如同是要将它们挤碎!
我终于明白审讯前吕琼为什么要把贞操锁打开了,贞操锁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保护,没有了贞操锁,高跟鞋底可以轻松的对我实施物理阉割!
我发出惨叫,在副看守长的脚下求饶,陈梦颖对此却并不在意,她只是鞋尖微微的碾旋,给我身体带来更多痛苦。
“李恬,给他来点教训,让他记住在狱警面前说谎的代价是什么!”终于,陈梦颖收回了高跟鞋,一位瓜子脸蛋的年轻女狱警从她身后走了出来,女狱警脸上带着兴奋,缓缓向我靠近。

我看到了她胸牌上写着“李恬”这个名字。
我想起了一件事,吕琼在羞辱我的时候无意中提到过,她说我能够碰上她就偷着乐吧,如果换成喜欢折磨犯人的李恬,我这样的没死也得被扒层皮。
“新来的,你很硬气,呆会儿千万别那么快服软...不然审讯起来会很无聊的。”李恬在我耳边笑着说。
她从束缚椅下抽出了一根电导线,随后,素白的手一把抓住了我刚刚被碾踏的生殖器,用大拇指擦了擦龟头,李恬用拇指和食指,将我的马眼掰捏了开来。
看着那根带电的电导线,我瞬间明白了什么,我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那根电导线,身体开始颤抖,并且本能抗拒的挣扎,却被一旁的吕琼一巴掌抽在脸上。
“不准乱动,你个废物!”吕琼呵斥我。
在吕琼呵斥我的时候,李恬抓住时机,快狠准的将电导线插进了我的尿道口,强烈的电流电的我身体抽搐起来,可这还不够,李恬在握着那根电导线用力的往我马眼深处钻。
简直是种地狱一样的酷刑。
“女王,主人,长官...别电我了,那里真的会坏掉的,求你们了。”我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助的哭了起来,眼泪簌簌的流了一地,可紧接着李恬就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塞进了我嘴里,那是一条女人穿过的丝袜,她显然是觉得我烦,影响到了她的“惩罚”。
我惊恐的摇着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我眼睁睁看着那根电导线越插越深,最后直没入进尿道深处。
这样的电击持续了整整十分钟,在最后电导线从尿道口里拔出来的时候,白的黄的液体 顺着尿道口流出来,我失禁了,被电到身体不受大脑控制。
可这样的惩罚还没结束,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吕琼说李恬恐怖。
束缚椅开始变形,我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生殖器下面的肛门暴露在了李恬面前,李恬脱下了她穿着的黑色皮裙,露出穿着丝袜的姣好的腰臀和大腿,然而我此时已没有心情欣赏她的身材,因为李恬当着我的面,戴上了一根黑色狰狞的假阳具。
不是一般的阳具,而是金属的假阳具。
“这个头部是充了电的,和电棍是一个原理,只要感应到温度升高就会释放电击,从内而外的电击。”李恬微笑中向我解释。
她掰开我的腿,狠狠将那根金属的假阳具插入我肛门里,我的肛门感受到一阵撕裂的剧痛!被女人侵犯的屈辱感让我更加痛苦的流出泪水来,只是这仅仅只是折磨的开始,电流从假阳具头部释放出来,对我直肠进行起了惨无人道的电击惩罚。
李恬抓着我的大腿根部,用力的肏向更深处。
啪,啪,啪。
毫无任何润滑的逆奸,对我来说不会产生丝毫快感,李恬髋骨凶猛的撞击我的臀部。
“唔...”我啜泣起来,目光中带着求饶,在肉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里,以呜咽声向其求饶。
只是求饶没有回应,只有更加猛烈的惩罚。
电流,身体撕裂,直肠被女人所侵犯...
身体心灵受着双重折磨的我,在此刻终于明白了,这所监狱的残酷。


第六章   邢虐.初尝大便


李恬狠狠的干了我半个小时。
她干得面色红润,那副娇躯香汗淋漓,只是越肏越兴奋,她在享受着施虐所带来的心灵上的快感。
反正我们这些奴隶在这里毫无人权,她根本不用在乎把我玩坏会怎么样。
等到那根金属假阳具从我肛门里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沾着恶心的大便,我的直肠仿佛被贯穿了,现在任何东西要侵犯它道路都会畅通无比。
“副看守长,要不要加大惩罚力度,对这样的犯人可不能轻饶了。”李恬擦了擦汗,向陈梦颖说道。
陈梦颖说:“那就把他交给你们一个月,让他懂懂这里的规矩,不然以后再出现鞋子失窃的情况,我们还怎么管理犯人。”
“知道了,副看守长。”李恬还有吕琼等人齐声说。
陈梦颖还有别的事,说了几句便离开了,等她走了以后,李恬蹬掉高跟鞋,一脚踩在我的生殖器上面,别看她没有穿鞋,只是用裹着丝袜的湿润小脚踩上来,可她踩得非常狠,我的睾丸甚至在她脚底变形。
“呜!”我流着泪惨叫。
“这么点惩罚就受不了啦?好戏好在后头呢,真是个废物。”李恬说,说着说着她又踩碾起了我的生殖器,精致的眉心蹙了蹙,李恬回头问吕琼,“这个犯人不会已经被化学阉割了吧?”
“还没有注射完全疗程,不过像他这样本来就没什么雄性激素的废物,就算只是半个疗程,以后鸡巴也肯定硬不起来了。”吕琼话中无不充斥着对我的鄙夷。
李恬听了后一口唾沫涂在我脸上,骂道:“原来已经被阉了,我说踩着怎么这么不舒服,跟个恶心的虫子似的。”
“行啦,你这次打算用什么方法来玩?”吕琼问。
“还不得看你和青青新发明了和什么有趣的刑具吗。”李恬笑了起来。
“说实话还真有。”
“真的啊,那让我来试一试,我们吕琼最好了,来香一个。”
“去你的。”吕琼白了她一眼。
她们随后把我从束缚椅上解开,转而将我双脚捆住,这里审讯室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机器,其中就有通过滑轮组电力来进行的把人倒吊在天花板上的东西。
赤裸的我被头朝下的倒吊起来,看我还在窝囊的呜咽,李恬脱了鞋,用带有鞋尖的跟对着我的脸就是一耳光,在我脸上像是打烙印一样,抽了个鲜红的鞋印。
“不光那里是个废物,全身都是废物。”李恬骂我。
吕琼这时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李恬忽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包括陈青青还有另外一名叫做王瑞安的女性狱警在内,四个人讨论了一下,随后由吕琼拿出了头盔模样的塑料鱼缸,几个人在耳边小声笑谈了几句,吕琼随后走上来抽了我一耳光,说,“可别说我没有特别关照你,这刑罚可以说是便宜你了。”
说完她褪下包臀短裙来,将洁白的美腿暴露在我面前,然后她笑着蹲在鱼缸上,尿了浓浓的一泡尿,尿完以后吕琼拿卫生纸擦了擦私处,顺手将卫生纸也给丢进了鱼缸里。
接下来是李恬,李恬同样把她的丝袜脱了下来,暴露出三角森林的美丽地带,蹲下来,对准鱼缸尿了一泡尿。
接下来的陈青青和王瑞安,分别在鱼缸里尿上,四个女孩的尿液正好凑满鱼缸。
结束以后,吕琼将一个中央倒插了鱼缸的桌子搬上来,让我脑袋刚好以倒吊的方式塞进鱼缸里,紧接着,李恬便是笑嘻嘻的把装满尿的鱼缸倒了进去,鱼缸刚好满,我的眼睛包括口鼻,全部都泡在尿水里面,那种溺水的窒息感让我害怕得身体乱晃起来,只是被倒吊起来的我根本没有可能将脑袋移除鱼缸。
“真是个蠢货,还不赶紧喝。”耳边依稀传来吕琼的骂声。
我慌忙张大了嘴,拼命的把尿往喉腔里灌,如果不赶紧喝完的话,很快我就会被尿溺死的。
我狼狈的样子引来女性狱警们的哄堂笑声。
李恬走过来,狠狠按住我的头发,让我绝对不能够从鱼缸里挣扎出来,我只好更加拼命的喝尿,因为是被倒吊着,喝起来异常困难,好不容易把尿液喝得降到鼻口往下,我开始难受的咳嗽起来,嘴和鼻子随着我的咳嗽流出了尿汁。
李恬在我喝尿喝了一半以后,在刑讯室找了拳击手才会戴的拳击手套,戴在了自己手上,一边呵斥我快点喝完,一边把我当沙包一样的揍,她有意无意间,总是将拳头对准我的生殖器还有睾丸打,我痛得好几次都差点昏死过去。
拳击完了以后是鞭挞,肛门电击...我甚至记不清最后受到了多少种惩罚,只记得快到中午的时候,李恬终于累了,和吕琼她们一起去吃午饭,陈青青表示她来看着我,正好给我弄点中午饭,免得让我饿死了。
等李恬她们走后,陈青青把我从天花板上放下来,拿了个高压水枪,水枪开到最小,给我冲了冲身体,免得太脏臭了她都不想靠近,等冲完以后,她把我扶到角落的坐垫床上坐下,算是让我休息会。
这期间我怔怔的流着泪,身体颤抖。
李恬的刑罚让我心里无比畏惧起来,只要一想到那张比吕琼她们还要更美一筹的俏脸,我就忍不住浑身打哆嗦。
“别哭了,真是没出息,再哭我下午让李恬下手再狠点。”陈青青说。
“不...不要。”我颤抖的求道。
“嗞嗞...看把你给吓的,下午李恬要去上班,就我和吕琼还有王瑞安她们三个,王瑞安虽然也喜欢折磨犯人,但比起李恬来可是温柔多了。”陈青青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解释道。
“上班?”我迷茫的抬起了头。
“你还不知道啊,”陈青青有些惊讶,“这里的女孩儿在外面大部分都是有工作的,毕竟你们和社会脱轨了,我们可还没。我们来这里当狱警也是有着各种各样原因的,像刚才折磨你最凶的李恬,就是空姐,我在外面是护士,还有你比较熟悉的吕琼,她在监狱外面可是舞蹈老师哦,在孩子们面前很温柔的。”
见我还是懵懵懂懂,陈青青好心的解释起来,“这里的女狱警们说白了都是二十几岁刚刚从学校里毕业,她们有些是因为工作压力大,急于找个地方发泄,在这里可以随心所欲的折磨犯人,她们当然就愿意来上班了。还有的是为了工资,当然我们来这里的大部分都喜欢施虐,只不过有些人会注意分寸,有些就不会。”
“反正你们在法律意义上已经算是透明人,就算被虐待致死,那也是你们自己心甘情愿的。”
她后面还说了很多,比如这个监狱的看守长杨涵,她已经嫁了人,老公家里也有钱,算是个富婆了,可她喜欢控制别人,体验刺激,所以来了监狱做看守长。
另外还有陈梦颖,她在外面是一家私人医院的办公室主任,对待工作认真严肃,听说她就是在医治病人的过程中,得知了这所奴隶监狱的存在,先是想办法将那名病人变成她脚下的奴隶,随后通过其联系到监狱,来到这里当成了副看守长。
陈青青只是简单给我介绍了下,随后她就来到我身边,笑嘻嘻的脱了包臀短裙,露出健美的一双丝袜腿,同时蹬掉了高跟鞋。
“说起来你也是替我隐瞒了这件事,倒应该好好感谢一下你,嘿嘿...看你被教训得这么惨,我就给你尝点甜头好了。”
她脱了丝袜,露出了下半身的胴体,那是比雪还要白的一双美腿,腿型较好,她不似李恬那样的瘦弱,身材看起来更加丰满。
三角地带的阴毛梳理得很好,一看平时就经常打理,她对着我的脸蹲了下来,有些像是要小便,那个玉穴随着她玉腿蹲下而如同花瓣在我面前绽放,陈青青膝盖跪在坐垫床上,用阴唇和臀部包裹住了我的脸,瞬间我就被一股带着骚味的温暖所包裹,呼吸不上来。
“别唔唔的了,赶快舔,今天你的午饭可就是这些。”陈青青说。
她忽然面色微红的咬了咬唇,双腿更加用力夹住我耳朵,我的五官彻底被淹没在了她胯下,那种窒息感,比起尿溺的感觉来好不了多少。
“不好好用舌头舔,你就别想着再透气了。”她说。
我只好忍着身上的痛为她做口交,舌头都舔得麻了,陈青青才终于放过我,让我透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她就换了个姿势,改为跪在气垫床上,拍了拍翘臀,喊道:“过来舔我屁眼。”
见我有些犹豫,陈青青问道:“怎么?”
我说:“我还没舔过女人那儿,那里是大便的地方...”
“你接受不了大便?”她奇道。
“嗯。”
陈青青咯咯的笑了起来,“连个屎盆你都当不好的话,早晚得被李恬给折腾死,我就喜欢看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过来给我毒龙钻,通畅了给你拉一大泡屎吃。”
见我脸色有些白,明显还是不太情愿,陈青青冷笑起来,“不想吃也可以,那你今天就好好的饿着吧,另外忘了说,负责给你们采购的刑具可都是我来安排,你既然不喜欢大便,我到时候就想办法把你固定在茅厕里,让你做三十年的厕奴,天天吃屎喝尿。”
我被这句话吓到了,只好道:“我吃,只要你能让我少受点身体的折磨,每天吃你的大便也行。”
“这才叫乖。”陈青青得意起来,“还不快滚过来给我嗦屁眼,愣着干嘛呢,不会以为我态度对你稍微好点你就能上房揭瓦了吧?”
她的话骂醒了我,在这里我可是奴隶,是毫无人权的犯人,和狱警讨价还价除非我是不想活了。
只能硬着头皮爬过去,伸出舌尖来,舔在她如菊花褶皱般的屁眼上,我笨拙的给她屁眼做清理,然后按照她的意思,把舌头伸进屁眼里,好像这叫“毒龙钻”,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毒龙钻能比得上几分专业小姐,总之我尽全力的把舌头伸进她屁眼里,然后搜刮里面残留的屎渣,像清道夫一样咽进自己嘴里。
陈青青故意放了一个屁,我被熏得差点咳嗽,可是她告诉我,一旦我敢把舌头从她屁眼里拔出来,她就让我再尝尝电导线电尿道口的滋味,想到那种刑罚的恐怖,我哪里还敢嫌屁臭,比起李恬的惨无人道的折磨来,给陈青青舔屁眼简直就是天堂。
不一会陈青青屁眼被我彻底舔得通畅了,她让我趴在地上,把嘴巴张到最大,先是尿了一泡尿在我嘴里,紧接着她菊花里便是拉出黄色的一条大便。
她让我用嘴接着,不准掉到地上,我不敢违抗,只能把嘴巴凑近了,大便条正好落进我嘴里,我强忍着反胃的情绪,咀嚼那条大便咽下,很快大便又来了。
我不清楚陈青青最后拉了多少,但我想应该不下一斤半,大便拉到后面越来越顺畅,我嘴巴甚至都塞不下,大便条堵在嘴边,我用手堵着,没有敢从脸上落下去。



第七章    女厕所的清洁工作


吃完陈青青的屎,刚才一直饿的咕咕叫的肚子也不响了,看我满脸都是黄色的秽物,陈青青乐得捂嘴大笑了一阵,然后她又拿高压水枪给我冲了冲,让我最后给她舔干净屁眼,也就放过了我。
下午李恬果然没来,只有吕琼,陈青青还有王瑞安三个人,吕琼说想玩点有意思的,三个人就用狗链拴着把我带出了刑讯室。
吕琼在我卵蛋上挂了一斤左右的秤砣,随后将秤砣用绳子拴住,另一头拴在自行车尾座上,她骑着自行车在监狱内可以自由活动的空地上行驶起来,卵蛋被拉拽,痛苦异常的我只能没命的跟着自行车跑。
为了不让我发出太过于窝囊的惨叫,陈青青还把特质口罩戴在了我嘴上,从外面看那只是个黑色的口罩,实际上里面塞了根十厘米左右的假阳具。

身为男人却含着一根假鸡巴,这对于心理上绝对是一种难以言述的羞辱。
而且还不仅于此,假阳具塞在嘴里,我要想不让其掉出来就只能用牙齿咬住根部,含的时间久了口水会从嘴边流出来,加上剧烈的跑步,不一会我就难受起来。
到了后面,完全是吕琼拽着我的卵蛋在跑,阴囊传来被拉扯的剧痛,仿佛里面的两枚卵蛋将要被秤砣和绳子给勒碎,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坚持到吕琼停下来的,只知道在自行车停下来的瞬间,我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是被陈青青用液体泼醒的,不是水,那是尿,一尿壶的尿泼在我脸上,苦涩的味道让我咳嗽起来,勉强睁开了眼睛。
“开饭咯。”陈青青笑着跟我说。
眼帘内,雪白的臀部带着褶皱菊花慢慢向着面部压下,我的眼睛包括口鼻彻底被陈青青骑在胯下,陈青青笑骂着让我张开嘴好好吃饭,不然就这样坐在我脸上把我窒息死。
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我,只能是张大嘴巴,被动承受来自于陈青青的玩弄。
陈青青很快就在我嘴里尿了一泡尿,尿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我的脸上头发上全是她的尿,尿完以后陈青青就让我给她舔肛门,这期间她的臀部一直骑在我脸上,好好给她舔的话,大概半分钟左右陈青青就会让我稍微透一口气,如果舔得她不开心她就会掐住我脖子,让我呼吸更加困难,以此窒息感来迫使我拼命把舌头往她肛门里钻。
舔得直肠通泰起来,陈青青噗嗤噗嗤的对着我的脸拉了泡屎,热乎的屎拉在我脸上。
吩咐我吃干净这些屎,陈青青最后让我站在角落,拿高压水枪给我冲了冲,保证了我这条废物狗还算干净以后,她叫来吕琼,让吕琼带我回牢房休息。
被折腾了一天,回到牢房时我高兴得哭了,经历了白天的那些事,我觉得牢房反而成了安全又温暖的地方。
爬上床,被折磨了一天的我,很快就累到睡着。
第二天是陈青青过来把我叫醒的,她说她和吕琼换班,这几天轮到她来看管我,说着陈青青就让我过来给她舔舔肛门。
我大概也清楚了陈青青的喜好,她非常喜欢犯人用舌头给她舔肛门还有给她做口交,这些事比起邢虐来简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为了免于像昨天那样受刑,我赶忙连滚带爬的把脖子伸长了,去舔她的屁眼。
舔了一阵陈青青心情似乎都舒畅不少,她笑着让我穿好囚犯的衣服,将我带到了陌生的一处地方。
“因为你看管的地方丢了一只鞋子,副看守长决定把你调离原先的岗位,换成其他工作,一定要好好干哦,如果敢三心两意的话,只怕副看守长又要让李恬惩罚你了。”陈青青一面往黑暗的长廊深处走一面说。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什么工作?”
陈青青笑盈盈的说去了我就知道了。
没走多久,我们就进入了女厕所,一进来里面,厕所特有的臭味飘进了我鼻子里。
“这就是你新的工作地方了,”陈青青说,“你以后就负责清理女厕所,要让每个马桶都保持洁净。副看守长对这里的卫生可是很看重的哦,而且她经常来这边上厕所,你有没有偷懒她一看就知道。”
“对了,这几天厕所停水,马桶里的屎没办法自动冲出去,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难道...都...都要让我用嘴去吃?”
“呸,你才多大点胃口,能全吃完女厕所里的屎,有些自己接水去冲,不过很多用水冲可冲不掉,为了不堵塞马桶,一些硬屎可记得自己吃了,不然堵塞了到时候屎水全得让你喝。”
我看着那一排排的马桶,害怕得又快要哭了,“我当你的专属马桶好不好,求你和副看守长说说情吧,这么多马桶,那得多少屎尿啊,而且还得趴在马桶里吃...”
陈青青冷笑道:“不想做的话我就把你交给李恬了,她可是打算把你装进沙包里,用来做人肉沙包暴打的,如果你觉得那样的工作更好,我现在就可以去找副看守长。”
“别,只要不把我交给李恬,怎么都行。”我连忙跪下来抱住她的鞋子求她。
“那还愣着干嘛,没看见马桶里有屎渣吗,快去舔啊。”陈青青 面色缓和下来,催骂我。
没办法,我只好把头伸进其中一个坐式马桶内,里面有沾着昨天的屎屑,我强忍反胃的情绪,将屎屑用舌头舔了,吃进肚子里。

陈青青就在我身后咯咯的笑,她忽然抬腿踹了下我屁股,说,“好吃吗?”
“好...好吃。”我闷声的答。
“那就好,把脖子伸过来,我给你戴上狗链,这份工作可是24小时制的,你这几天就别想回去牢房了,安心在这里工作吧。对了,你的早中午饭就是这里狱警们拉给你的屎尿,要好好吃饭,可不能挑食哦。”
陈青青调侃完,就蹦跳着离开了。
我脖子上被栓了狗链,只能在女厕所里一个马桶一个马桶的用舌头收拾。
收拾到最后一个马桶的时候,有高跟鞋塔塔的声音传来,回过头来,对方一袭黑丝包臀短裙加高跟鞋的工作服,秀发如瀑,美丽面容上带着几分成熟女人特有的典雅与平静,那是副看守长陈梦颖!
“继续工作,非必要不准抬头。”美眸只轻轻扫了我一眼,陈梦颖便是回过头去,声音淡而威严,有种不怒自威的女王气势。
“是。”我连忙低下头,更加卖力清理最后一个马桶内的屎渣。
陈梦颖来到其中一个马桶坐下,她低头看了看干净的便池,还算满意的点头,紧接着,她便是解开了包臀短裙的扣子,在我面前缓缓褪下了裙子,随后是黑色的丝袜,丝袜半褪至膝盖往下,她将紫色蕾丝边的内裤,同样的褪了下来。
那真是一双玉般的美腿,美腿的肌肤是如此纤滑柔嫩,我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不由得呆了,明明陈梦颖说不准抬头,可眼睛就是收不回来,拼命的想往陈梦颖双腿之间的那神秘部位上看。
“哼。”感受到我炽烈的目光,陈梦颖口中发出一道冷哼。
我被吓得一激灵,赶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只是就算不看,脑海里还是在回味着刚才的那片春光。
很快,细细簌簌的水液声音就传来,我知道那是陈梦颖在尿尿,她尿尿的声音都很好听,听着这个声音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尿完以后,陈梦颖开始酝酿便意。
拉屎这个东西不是想拉就能拉出来的,她似乎这两天就有些便秘,在马桶上坐了好久,始终不见有动静。
叹了口气,陈梦颖说道:“过来。”
我连忙爬到她的那双高跟鞋下,仰起头来,刚好看到陈梦颖两条玉腿缓缓打开的一幕。
黑色三角地带下的阴户,如水帘洞一样向我洞开,肉色花瓣轻轻开合,上面沾着些许尿汁。
“给我舔肛门,这个你应该会吧。”陈梦颖淡淡的说。
我赶忙点头。
陈梦颖于是将踩着高跟鞋的双脚,放在了马桶圈上,她的美臀抬起来,好让我脑袋能够伸进马桶内,顺着缝隙去舔住她屁眼。
那是个很美的屁眼,菊花褶皱的菊穴口像是呼吸一样微微张合,里面似乎酝酿着某种山洪。
我把舌头舔在上面,有屎渣,用舌头卷着将屎渣咽进嘴里,我把舌头卷着伸进里面,像是给陈青青舔那样给陈梦颖舔起了肛门。
陈梦颖娇躯微微颤抖,似乎她也挺享受被奴隶舔肛门这种快乐的,很快肛门就被疏通了,一大条一大条黑色的屎顺着紧窄穴口拉了出来,非常臭,看来陈梦颖真的是便秘了。
明明是个大美人,拉出来的屎却相当的臭。
拉完屎以后,陈梦颖就把腿搭在我脖子上,让我用舌头当厕纸给她舔干净,刚刚舔完,陈梦颖就似乎兴致来了,抓着我头发强行将我嘴巴塞到她阴户上,让我给她做口交。
嘴里簌簌流淌的骚味的液体,顺着喉咙被强行灌进嘴里,我几乎窒息的卖命舔了好久,终于陈梦颖娇躯痉挛,更多的骚水流进我肚子里,当然还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
做完口交以后,陈梦颖娇喘了一会,她从马桶上站起来,睁开明亮的一双眸。
“吃了。”她说。
我只好把脑袋伸进马桶里面,忍着那股臭味,吃起了她拉出来的大便。
陈梦颖对准我的屁股,将高跟鞋的鞋跟一脚插进了我肛门里,她缓缓挪动脚,鞋跟就在我肛门里搅和。
“快吃!”她忽然严厉的催促。
“是。”我赶紧更大口的吃,可她拉出来的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一下子吃得完。
陈梦颖把鞋跟从我肛门里拔出来,继续用高跟鞋踹我身体,“你这个吃屎的废物,工作就没有一点效率吗!”
她骂我。
似乎觉得这样踹并不算很爽,她忽然一脚踩在了我后脑勺上,高跟鞋死死踩着我的头,将我强行按进马桶里,她笑了起来,“高跟鞋不是你偷的对吧?不过是不是你偷的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不过是喜欢挨虐的恶心的废物,当人形便器的工作很适合你呢,废物!”
在我脑袋上狠狠踹了好几脚,最后鞋尖直接一脚踹着插进我肛门里,我发出惨叫,开始向她哭着求饶,陈梦颖才总算是尽兴了,放过了我。
“记得清理干净。”
欲望降下来以后,陈梦颖再次恢复了略带些冷漠的声调。

第八章   群女在ktv肏我

陈梦颖离开以后,我着手清理起了她残留在马桶里的屎。
还没吃完,又一名女性狱警来上厕所,幸好她只是小便,比较好清理。
一整天我都在清理狱警们留下的屎尿,我感觉我对排泄物的免疫力在增加,现在给我一份“黄金包饭”之类的东西,我估计我会吃得非常香。
这几天就在女厕里,做全职的马桶清理工,等到深夜的时候,我也能够在角落趴着睡一会。
陈青青过来看过我几次,都是叫我给她舔屁眼,然后吃屎,她不喜欢把屎拉在马桶里,就喜欢看着我吃。
陈青青以外,吕琼李恬我也见到了,李恬又对着我的胯下狠狠踹了会,这种踹对她来说完全就是玩乐,幸好有贞操锁不然我的生殖器和睾丸一定会被她给踹坏。
就这样被拴着在女厕度过了两星期,这一天深夜,我刚刚睡着,门外传来脚步声,不是高跟鞋塔塔的声音,是平底鞋帆布鞋之类比较轻的声音。
陈青青带着吕琼还有叫做王瑞安的女孩,因为下了班,三个女孩都是穿着便装。
陈青青穿了碎花的绿色白水裙,没穿袜子,脚下是一双很漂亮的凉鞋,脚趾露出来,每一根趾甲上都涂着漂亮的红色指甲油,看起来娇嫩欲滴;吕琼穿的是运动鞋加棉袜,牛仔裤,上身白色T恤,王瑞安同样是牛仔裤,帆布鞋。
“0129,吃了这么多天屎尿,想不想换个口味尝尝?”吕琼神秘的冲着我笑,说。
“什么口味。”我有些迷茫。
“啤酒...不过是尿配啤酒。”
啪。
车门关上,我有些紧张有些不安的把手放在膝盖上,上次违反纪律将高跟鞋给了陈青青,我至今还在受惩罚,而今晚吕琼她们直接将我带出监狱,打算把我带去ktv玩,这让我如何能不慌,一旦被发现,只怕副监狱长又要对我施加更严厉的惩罚。
“哆嗦什么,这可是带你去好地方,你个没种的废物。”
旁边就是坐的陈青青,还有吕琼,王瑞安负责在前面开车。
“谁让你坐着了,趴下去。”吕琼说。
我只好正面躺在了轿车后排用来放脚的地方,吕琼和陈青青脱了鞋子,把白净的脚踩在我身上,陈青青的脚踩着我肚子,吕琼的脚则是踩着我的脸,再次触碰到那美丽的玉足,我呼吸不由得急促。
“呼吸这么重干什么,还真以为你是个男人啊。”吕琼感受到我呼吸的加重,正面踹了我一脚,弯下腰来用她的运动鞋狠抽在我脸上。
“这顶多就是长了肉虫的太监,还敢兴奋。”陈青青也笑了起来,她脱了我的裤子,把那软趴趴锁在贞操锁里的小鸡鸡用脚尖挑了挑,结果小弟弟根本就直不起来,软趴趴的在肚子上,废物已极。
“把他的贞操锁开了吧,带着那玩意儿踩他都不爽。”吕琼说。
陈青青觉得有道理,也就把贞操锁用钥匙开了,随后雪白的脚掌并拢踩在我的小弟弟上,笑嘻嘻道:“还挺凉快,夏天用来当垫脚的还算凑活。”
“这种废物鸡巴,当垫脚的都不配,哪像我男朋友的,我男朋友的鸡巴,比你脚还长,哪像这个废物。”说着吕琼就跺了我一脚。
“要不是个废物,怎么可能愿意来这里当奴隶呢,你把他和真正的男人区分开不就行了。”陈青青说。
“我就压根不会把他当个男人来看。”
两人一边说,一边用脚折磨我的身体。
陈青青用脚在玩弄我的两枚睾丸,吕琼则是把脚强行插进我嘴里,大脚趾和食趾夹着我的舌头强行把它夹出了口腔,另一只脚则是踩着我喉咙,让我窒息得在她脚下颤抖。
开车的王瑞安时不时也会说几句,三个女孩有说有笑,完全将我当作了是物品在使用。
很快车开进了市里,来到一处ktv门口,吕琼丢过来一身她们穿的工装,让我穿上。
我穿囚犯服装的话一定会被怀疑的,她们身边又没有男人的衣服,所以干脆就把同事王雪瑶不要的衣服给我暂时穿一下。
王雪瑶是个个子比较高的女狱警,身材也和我差不多,勉强一下我是完全穿的进去的。
我不敢违抗,穿上了黑色丝袜还有包臀短裙,甚至还有假发,最后带上帽子,低下头防止被别人看出来。
穿着高跟鞋摇摇晃晃的下了车,几个女孩笑话起我来,陈青青直接在后面踹了我一脚,把我踹得倒了下来,她捂着肚子笑道:“不行了,他穿上女装更他妈贱了,真想死了他丝袜,戴上假鸡巴狠狠肏他。”
王瑞安也忍不住在旁边笑:“这好说,我后备箱里有,等等咱们一起肏会他,让这个废物好好爽一爽。”
吕琼踹在我胸口上,“还不快给我们磕头,谢谢我们。”
我只好跪好了给每个女孩磕了三个头,说谢谢女王之类犯贱的话。
吕琼把运动鞋鞋带拆下来,系在了我阴囊上,勒死,痛得我差点又哭出来。
穿着高跟鞋,加上卵蛋被勒住,我走路简直像是个小脚女人,吕琼她们在我后面边笑边走,就这样进了ktv,开了一间包厢,几个女孩带了一箱啤酒和果盘,一进KTV的门,陈青青就迫不及待在我脸上抽了一巴掌,兴奋的说:“征服,快让他跪在地上唱征服。”
吕琼过去点了一首征服,把一个话筒递给我,让我跪着唱。
我没办法,只好对着歌词唱起了征服。
唱的过程中,陈青青让我撅起屁股来,她掀开我的包臀短裙,拿剪刀把丝袜剪开,露出了我的屁股还有小弟弟,二话没说,就把另一个话筒往我屁眼里插。
我痛得差点喊出声音来,也算是李恬的折磨提高了我受虐的极限,我咬牙忍住这种疼,继续唱歌。
“顽强的我是,这场战役的俘虏...”
电流音嗞嗞的响起,那是话筒往我屁眼里捅造成的。
“这样可进不去,得给他润滑一下。”王瑞安说。
陈青青只好先放弃把话筒直接捅进我屁眼里的想法,开了一瓶啤酒,把瓶口对准屁眼给我灌了进去。
啤酒的瓶口小得多了,我屁眼被李恬用假鸡巴肏过,已经松了许多,轻轻松松啤酒就被塞进去大半,陈青青一凉鞋抽在我屁股上,让我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这样啤酒更容易顺着我直肠进去。
几个女孩也开了啤酒,对着我的屁眼干杯,我忍着疼,继续唱歌。
“就这样被你征服...”
歌声混合着女孩们的嬉笑声,王瑞安用手握住我又小又软的鸡巴,像是橡皮泥一样的来回捏,吕琼就骑在我头上,和我一起合唱。
一整瓶啤酒都被灌进了我屁眼里,陈青青还觉得不够,她干脆开了第二瓶继续往里面灌。
王瑞安尿急,就干脆往杯子里撒了一泡尿,又混了半杯啤酒给我端过来,我哪里敢反抗,接过来喝了那杯带有尿骚味的啤酒。
一首歌唱完,正好两瓶啤酒灌在我屁眼里,等歌声停了,我捂着肚子道:“女王,我憋的好难受,我想去上厕所。”
“上什么厕所,就是这样憋着玩起来才有意思。”陈青青说,说着王瑞安从她的包包里取出了穿戴式的假阳具,谢天谢地,那不是金属的上面没有通电,只是它依旧狰狞得吓人,比话筒细不了多少。

陈青青脱了裙子,将假阳具戴上,对准我的肛门,直接捅了进去,因为有啤酒润滑,所以这次捅没有费多少力气,陈青青像个疯丫头一样站着肏起了我,她挺动腰肢,髋骨一下又一下撞击我的屁股,两个肉体交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吕琼和王瑞安在一旁起哄,拿手机拍照。
吕琼蹲在我面前,用手机对准我的身体,笑道:“美女,你现在开不开心?”
我依旧还穿着女人的衣服,腿上的丝袜被撕扯得不像样子,就连脚上高跟鞋都没脱下来,这副样子的确更像是人妖,更何况我的鸡巴真的硬不起来,屁眼还被陈青青给肏着,她说“美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没叫错。
“开心。”我羞愧的低下头,呻吟道。
“喜不喜欢被大鸡巴肏?”吕琼又问。
“喜欢。”
陈青青肏我肏得更狠了,直肠里的啤酒成了天然的润滑液,在她肏的时候噗噗往外面冒水。
我真贱,我心想。
简直没有身为男人的半点尊严和羞耻心,被女人肏屁股甚至还觉得兴奋。
“想要天天挨肏吗?”吕琼接着问。
“想。”我呻吟着。
“那就好好的求我们,求我们的话明天就继续肏你。”
听到这话我心动了,我呻吟道:“求女王们肏我的屁眼,把我的屁眼,嗯~肏烂,每天用大鸡巴肏我,我是女人的狗,是废物,就活该被这样肏。”
“呦呦,你要是生成个女的啊,绝对是个了不得的大妓女。”吕琼捧腹笑了起来。
说完她抽下运动鞋来,鞋底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被抽打我反而更兴奋了,呻吟得更响。
“真他妈贱。”
吕琼笑颜如花的骂我。
“是,废物是个大贱货。”
陈青青干了一会,可能是累了,就把假鸡巴拔了出来,她拽着我头发,把我的脸拽到她面前,自己则坐在了沙发上,“来,给我好好舔干净,舔干净了继续肏你。”香汗淋漓的她笑着说。
那根假鸡巴上沾着从我屁眼里搅出来的屎,上面还有啤酒的味道,可以说是沾满了恶臭,可被肏了十几分钟,我似乎适应了屁眼被肏所带来的兴奋感,为了让陈青青继续肏我,我就爬过去,像个温顺的小女人一样,用舌头小口的舔了舔龟头,随后直接将假鸡巴给含住。
把上面沾着的屎快舔完了,陈青青忽然按住我后脑勺,强行让我给假鸡巴做深喉。
我胃里升起反胃的一股情绪,强忍着,把假鸡巴慢慢吞没在口腔里,陈青青更加变本加厉起来,拽着我的头让我对假鸡巴吞吐,吕琼和王瑞安也没放过我,王瑞安继续撸我那根废物鸡巴,然后吕琼把话筒对准我屁眼,试了几次以后,真的把话筒肏了进去,就把话筒当自慰棒一样对着我屁眼抽插起来。
包厢里面响起噗呲噗呲的声音,话筒肏屁眼的奇怪电流声被麦克风无限放大,整个包厢都充斥这种糜烂的声音,这让我兴奋又无地自容。
含了好一会,陈青青终于继续肏我了。
等到她肏累了,王瑞安就过来肏我,为了让我保持弄弄的羞耻感,到后来她们干脆让我跪在桌子上,自己掰开屁眼挨肏。
等到三个女孩都肏累了,才总算放过我,当假鸡巴从屁眼里拔出来的那一刻,我屁眼噗嗤噗嗤的放屁,里面啤酒和屎搭配尿液一起恶心的喷了出来。


第九章    吃五岁小女孩的屎

“叫得真他妈淫荡,这真是个天生妓女的命。”吕琼坐在沙发上,一边用鞋底踹我一边说。
“肏得我腿都酸了,0129,过来给我舔舔屁眼。”陈青青分开腿,将她美丽的阴户还有菊穴暴露在我面前。
我忍着疼爬过去,用舌头给她舔屁眼,等舔通了以后,陈青青就在果盘里面拉起了屎,拉完以后端在我面前。
“正好里面还有西瓜菠萝,可都是新鲜的,记得都吃完了,别给人家留下痕迹。”陈青青说。
我只好埋头吃起果盘里沾着屎尿的水果,吃到还剩一半,ktv的门开了,李恬从外面走了进来。
“气死我了,我跟你们说,那些个客人一个个真是奇葩,把我们空姐当餐厅的服务员来使唤。”李恬气呼呼的,似乎工作上受了什么委屈。
她砰的一脚踹在我屁股上,我险些一个不慎就栽进果盘里。
“幸好你们带了一条狗来,正好让我出出气。”
我吓坏了,没想到来了外面,还会碰见李恬,如果再被她折腾,我一定会被打死的。
幸好吕琼阻止了她,“在外面呢,可不要太放开,等会打坏了急当送不到医务室。”
监狱内有着非常完善的医疗体系,似乎是因为女狱警们折磨犯人经常过火,好几次都差点出现生命危险,得益于监狱里面的医疗体系,我之前的伤才能好得那么快。
“那你们不会找个健壮的犯人出来玩啊,这个瘦不拉几,几脚就能被我给踹死。”李恬撅起嘴来,有些不开心。
“行啦,这个算是年轻身体好的了,虽然是个废物。”吕琼说。
李恬这才注意到我的脸,她来到沙发上坐下,用脚蹬掉了鞋子,“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个废物,0129,看在吕琼面子上今天就放过你,过来给老娘舔脚。”
她穿的是一双白色运动鞋,粉色的棉袜,粉袜小脚修长晶莹,踩在茶几上是那么诱人。
我咽了咽唾液,慌忙爬过去,正要凑近了舔她的脚趾,忽然李恬啪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她清瘦的身子力气竟是如此大,把我扇得耳朵都嗡嗡响,面颊更是火辣辣的疼。
“让你舔你还真舔啊,也不看看你这废物配不配。”李恬噗嗤笑了起来,原来她只是在玩我。
我不敢生气,连忙对着她的脚磕头,“是我不好,唐突了女王,求女王不要怪罪。”
“乖,再给我磕几个。”李恬说。
我于是继续磕起头来,李恬不说停,我也不敢停,磕的头越来越多,到后面脑袋都磕得晕乎乎,额头磕破了流出血来。
如果是面对其他女狱警,我或许还敢尝试着询问好了没,但是在李恬这里我是真不敢问,咬着牙继续磕了几十个,这期间李恬就和姐妹们有说有笑,她开了一瓶酒,说是要干杯,还说要和让我这个奴隶一起喝,找不到合适的器皿,李恬就直接把酒倒在了她的白色运动鞋里,一脚踹在我胸口,“赏你的,喝吧。”
我喜悦的又磕了三个头,把嘴巴凑到运动鞋口,喝起了这难得正常的美酒。
后来心情不好的李恬又肏了我一顿,把屎尿一起拉在我嘴里后,凌晨4点,几个人终于散了。
我穿上撕扯得不像话的丝袜,低头羞愧的跟在几位女孩身后出了ktv,大概半小时回到监狱,我再次被拴在女厕,充当着女厕所的清洁工。
清洁工作一做就是两个月,这期间吕琼她们经常把我晚上带出来玩,基本上就是把我当成取乐和虐打的工具,我也没什么怨言,在我看来能够被她们几个大美女玩也是一种荣幸,只要不是特别残酷狠辣的虐打方式,我一般都能扛得住。
因为我够乖够贱,吕琼她们也就喜欢上了折磨我。
这一天,我照常把头钻在马桶里,清理里面的屎渣,高跟鞋塔塔的声音传来,回头一看,原来是陈青青。
“跟我去一趟看守长办公室。”她说。
“我没犯事啊。”我吓得哆嗦了一下。
“瞧把你个没出息的给吓的,不是坏事儿。今天看守长带着她的孩子来监狱玩,打算从犯人里面挑选个机灵又够贱的,给她的孩子开心一下,我打算让你去,在女厕所吃屎还没吃够啊?吃够了的话就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没准儿能给你换个工作。”陈青青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我听到这话有些激动起来,每天被拴在厕所里吃屎喝尿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如果可以换个工作,我真的是求之不得。
陈青青给我解开了脖子上的铁链,我跟着她,一路来到看守长杨涵的办公室。
进门的瞬间,孩子的欢笑声传进耳朵里,杨涵就端坐在她的办公椅子上,在她面前是大概五六岁的小女孩。
女孩和监狱长外貌有几分相似,圆润的小脸,扎着麻花辫,她穿的是淡粉色的裙子,裙子下面是白色的裤袜和小白鞋。
“妈妈,这个是你管的犯人吗?”
见了我,小女孩也不怕生,指着我甜甜的问杨涵。
杨涵微笑道:“对,这都是一群无药可救的废物,妈妈让他在监狱里好好改造,改过以后好重新做人呢。”
做人...像我这样,估计连狗都还不如,我心想。
陈青青这时把手伸在后面向我示意,我会意过来,赶忙在女孩面前跪下,磕头道:“0129给小姑奶奶请安。”
女孩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甜甜的说:“妈妈,你看他,都是个大人了却给我磕头叫姑奶奶。”
杨涵温柔的摸了摸女孩头发,说道:“能给你磕头那是他的荣幸,安安,这是妈妈给你准备的玩具,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真的啊。”女孩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杨涵说,她低下头看向我,“0129,脱了你那碍事的囚服,只要你好好伺候我的孩子,让他们体验到做S的快乐,那你以后就不用在厕所里工作,还是回去车间。”
我忙道:“是,魏看守长。”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杨涵的女儿最近不小心从电脑里看到关于sm的女女视频,出于好奇染上了偷偷闻她妈妈穿过的袜子内裤,甚至一边闻还一边玩自己跪在地上摸小穴的坏习惯。杨涵明白这时小孩子有样学样,只是没想到她孩子竟然喜欢起了做奴。
为了纠正她这种坏习惯,杨涵就决定带她来监狱玩弄奴隶,等她体会到了当S的快乐,慢慢也就会戒掉不良嗜好了,反正女孩现在年纪还小,从小纠正的话并不困难。
我脱掉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改为赤裸的跪在女孩面前,看到我的裸体,安安笑着拍起手来,“我也有奴隶咯,太好啦,奴隶我要骑大马玩。”
“是,小姑奶奶。”我把脊背趴低,好让女孩骑在我背上,女孩拽着我头发,小手拍打我的臀部,嘴里喊着“驾”“驾”。
我就识趣的在地上爬。
安安还是个小女孩,身体并不重,就算驮着她爬了好几圈,也一点都不累人。
“奴隶你能不能给我舔脚。”安安玩了一会骑大马的游戏,又问。
“全听您的,小姑奶奶。”我并不觉得一个小女孩的脚有什么好舔,只是也并不如何讨厌,想到一旦伺候好她我就能够脱离女厕所那份吃屎喝尿的工作,我立刻有了动力,小心的抱着安安放在椅子上,脱下她的鞋子来,用舌头为她舔脚。
杨涵就在旁边看着,脸上逐渐浮现出了笑容。
“安安,当主人的感觉快不快乐?”杨涵问。
“嗯!”安安很兴奋的点头。
“以后不可以再偷妈妈的袜子闻,想要玩儿了妈妈就带你来这里玩。”杨涵说。
“那我长大以后也可以来这里管犯人吗。”
“当然可以啦。”
安安很高兴的拍手。她还是个小孩子,对于sm没什么概念,只是因为看到了父母电脑里关于调教之类的视频,让我舔了一会脚后,安安就不知道做什么了。
杨涵问她有没有尿意,安安点了点头,于是杨涵就拿过个杯子来,让安安把尿尿在杯子里。
安安很乖的脱了裤子,露出无毛的,绝对粉嫩的小穴,那个小穴和正常女人的完全不一样,只是一条缝,看起来柔嫩极了。
安安就蹲在杯子上,不一会尿了出来,尿了差不多大半杯,300cc的样子,尿完以后我识相的爬过去,跪着说我可以用舌头给小姑奶奶当擦那里的厕纸,安安于是就蹲在我的脸上,小萝莉那一道紧窄的缝隙中流出水液来,不像是打开了水龙头,倒像是某种深山之中未曾被人发现的山涧,清澈的水从洞顶上方狭窄缝隙中滴答出来,可能是心理作用,舔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它有一丝甘甜。
给安安舔干净小穴,我捧起杯子来将那杯清澈的圣水喝了,安安有些羞答答的,歪着头问,“大哥哥,我的尿你喜欢喝吗?”
我说:“0129很喜欢喝小姑奶奶的尿。”
安安显得更高兴了,杨涵让安安坐在我脸上,那个无毛的娇嫩小穴对准的嘴,我用舌头为小萝莉做口舌,安安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到后面就兴奋起来,还主动的让我给她清理肛门。
和安安一玩就是一下午,吃过晚饭,安安想要拉屎了,杨涵就说可以把屎拉在这个犯人脸上,给他当晚饭吃。
安安于是就在我脸上拉了一泡稀屎,她的屎很稀,不像成年女人那样都是一条一条的,反而像是煮糊的粥,不过这样的小孩子肠道很健康,拉出来的屎反而干净,我竭力想要讨好她,把那些屎吃得一点不剩,有些不小心沾在鼻子上还有地板上的,我也都用手指刮下来舔了。
最后我把安安的肛门舔干净,安安玩得很尽兴,临走还有些恋恋不舍,似乎她对于被舔肛门和小穴有些上瘾,杨涵就说只要她能改掉那些不良习惯,以后就经常带她来玩。
临走的时候,杨涵和陈青青交代了一些事,等杨涵走后,陈青青笑眯眯的道:“算你今天表现好,安安说下回还想要找你来玩,你被调回车间了,行了,以后还是回你的牢房睡吧。”
获得批准,我在欣喜之余,也没忘了给陈青青磕几个头,感谢她的推荐,陈青青笑着用高跟鞋踹在我软趴趴的鸡巴上,说,“贫嘴什么,晚上洗干净舌头等我,老娘可好几天没让你舔屁眼了。”
“不是几天,是好几年,舔不到陈青青女王美丽的屁眼,我就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因为陈青青性格好,一般不折磨人,所以我也敢大着胆子和她开一些小玩笑。
陈青青白了我一眼,拿起警棍来就往我屁眼里捅,“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开狱警的玩笑,信不信我把警棍整个的捅进你直肠里。”
“信信信,求女王饶命啊。”感受到肛门被撕裂一样的痛,我赶忙求饶。
陈青青笑着用警棍捅了一会我屁眼,当然这里面吓唬的成分居多,在我差点就哭着求饶以后,她也就顺势放过我,把我带到原本的牢房,让我先睡会。


第十章   新刑具实验品

傍晚吃了安安的屎尿,我也不算饿,能够躺在床上睡觉对我来说已经是种荣幸,我沾着枕头,很快就睡着。
深夜的时候,陈青青果然来了,不止是陈青青,还有几名其他的女狱警,分别是吴菲乐,陈霞霞还有白悦。

在女厕所当了一个多月清洁工,每天吃屎喝尿很大的一点好处就在于,在那段时间里我见过了监狱里所有的女狱警,并且有幸吃过她们所有人屎尿,这其中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吴菲乐和陈霞霞。
陈霞霞是大学刚毕业来的监狱,和我是同一届,只不过是在不同学校,她嘴巴就像吕琼一样厉害,每次去卫生间拉屎尿尿的时候,总是喜欢用鞋跟去挑逗我被锁住的小鸡鸡(请原谅我这样说,因为在被注射了一个疗程药剂以后,我的生殖器只有幼儿园小孩子那样的尺寸了),并且羞辱我是个废物。
她有一次在拉屎的时候,还把高跟鞋脱了,把我生殖器上的贞操锁打开,让我把小鸡鸡放在她鞋子里面摩擦,说只要我能射出精来,她就穿着带有我浓稠精液的鞋子一整天。
可是得到这种恩赐的我,就算把小鸡鸡放进高跟鞋里摩擦,因为太软也完全摩擦不出什么来,陈霞霞就把出了汗的丝袜小脚放在我面前,挑逗诱惑我,看我极度想要却不能快要急哭的样子,她温柔的问我怎么不射,我沮丧地说我是个废物,硬不起来的废物,陈霞霞就突然一个大耳刮子抽在我脸上,嘲笑我说:“既然这样就好好当你的人体厕所,还想要射精?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她后来把高跟鞋绑在我小鸡鸡上,让我体验对于正常男人来说明明是快乐,然而对我来说却相当痛苦的经历。
后来陈霞霞也和我稍微透露过,她说她在大学时候就梦想能折磨一个犯人,现在来到监狱工作,总算是梦想成真了。
她特别喜欢穿超短裤搭配裤袜或是过膝丝袜,因为那样对于犯人们来说就是一种天然诱惑,她很享受像我这样被化学阉割的犯人渴望而不可得的痛苦模样,有时她也穿牛仔裤,一般来说她穿的是高跟鞋,脚汗味很重,可她偏偏不让我给她舔脚,只允许我远距离的看,她抬起腿来,用一双丝袜玉足撩拨我的心弦,有时候我往往什么都得不到,甚至于她拉完屎,看我难受的时候还不许我吃,就专门冲掉,这样我就会因为得不到她排泄出来的任何东西,而心里面痛苦。
只能说陈霞霞对犯人的心理把控太到位了,对我这样能够接受了屎尿的奴隶来说,吃屎喝尿已经不是什么痛苦,反而被主人诱惑完,梦想着和主人的气味做接触,然而什么都得不到才是最痛苦的。
陈霞霞调教奴的想法很多,人漂亮不说,又懂得诱惑,好几次搞得我心里像痒痒挠似的,甚至渴望她像李恬那样能戴上通电的假鸡巴狠狠干我,正因为很少得到,所以我对陈霞霞印象极其深刻,一有机会吃到她屎尿,我几乎都是恶狗扑食一样的抢着吃,生怕下一秒她就不让我吃而是将这些美味统统冲掉。
相比起陈霞霞,吴菲乐则是看起来更成熟知性,她的样貌总能让我想到大学时候见过的学姐们。
那同样是个美丽的女人,只是她小时候父母离婚,父亲又是个人渣,她从小和母亲和两个妹妹一起生活,童年过的不算好,导致她对于男性有着说不出的厌恶。

对于我这样被化学阉割,剥夺了男性尊严的男人,吴菲乐总是能用平淡的语气说出直戳到我心灵的最羞辱的话,和她第一次见面时,吴菲乐正好去上厕所,上厕所的时候她将膝盖并拢,手机就放在丝袜腿上,播放着男女性爱的一些片子,而且播放声音很大。
我跪着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一些播放内容,很不自觉的我就看了进去,看着视频里男人掏出他那根大鸡巴准备和女主角做爱,吴菲乐就平静扫了我一眼下体,随后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那抹冷笑瞬间让我自卑起来,失落的把头低下。
后来我才知道吴菲乐是故意的,她知道我是被化学阉割了的废物,就故意用这些视频来撩拨我,实际上她非常讨厌和男性有任何的亲密行为,她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处女,并有可能终身保持这种处子身。
我只有一次很幸运的舔过她的肛门和小穴,并且那次还被她用丝袜蒙住了眼睛,不被允许看,其他多次都是吴菲乐用卫生纸擦私处,我捡食她擦完屎的卫生纸吃。
可以说,陈霞霞和吴菲乐就是我渴望吃到她们屎尿的两位女狱警,没想到今晚她们两个全来了。
至于白悦我对她了解不是特别多,她的身形较为高大,是对特殊犯人的专职押解员,平时负责监督管控特殊犯人的日常作息是否按照安排进行,同时也负责监狱的安保工作。
这所监狱一共32名女狱警,同时在监狱外还有15名男性保安看守,刚来不到两个月,我很难认清楚她们全部,更何况这所监狱经常会有人员调动,偶尔新来个女狱警根本不是什么新鲜事。
“0129,先把这个戴上。”陈霞霞打开了牢房的门,她将一个黑色的奴隶头盔丢给了我,说是头盔那实际上就是贱狗专属的马脸头套,戴上以后我的鼻子和嘴巴就会被限制,无法正常说话,呼吸也困难,并且那个模样十分的下贱。
我跪下来,接过陈霞霞用玉手递来的头套,戴在头上以后,她们用狗链牵着我,一路把我带进了地下的刑讯室。
刑讯室的中央放了一台奇怪的设备,那个设备外形是木马,有些像游乐园里面玩的那种旋转木马,只是木马体型更加偏成人向,一看就是为女狱警们设计的。木马两边有自行车的脚蹬,在木马中央,那是一根凸起的硅胶假鸡巴,假鸡巴直直的立着,一柱擎天,木马下面是一个玻璃的箱槽,箱槽很宽完全能容纳下一个人,箱槽与木马中间隔着玻璃板,在玻璃板中间同样开着口子,箱槽里有精密的齿轮,同时它里面也塞了一根假鸡巴,只是那根假鸡巴更粗更大,如果说木马上面的假鸡巴是符合人体的正常大小,那么下面那根完全是用来让人受罪的。
陈霞霞说道:“这是青青和菲乐联合做的新刑具,叫做手动木流马,还没有测试过,0129,你不是一个被化学阉割了的犯人吗,进去给我们当实验品。”
来到这里以后,我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可以违背狱警的命令,因此下意识的,我就按照陈霞霞命令走了过去。
有些艰难的钻进箱槽里,她们给我打开贞操锁,我发现脚蹬刚好就在我两枚睾丸正上方,是巧合吗?我有些疑惑。
还没等我想到答案,陈霞霞脱了她身上的制服,露出几乎完美无瑕的酮体来,对准木马上的假鸡巴坐了上去,两只脚踩在踏板上。
我就在她下面,能够清晰的看到陈霞霞踩在踏板上的玉足还有大腿根里面乍泄的春光,还没来得及激动,陈霞霞蹬着踏板,骑起了木马,木马骑开以后,塞在她小穴里的假阳具如同是活的一样,啪啪啪的对准她的美穴抽插起来,而与此同时,我的睾丸开始不停的被踏板下面的木板拍打,每一下都是轮实了打,其力度丝毫不逊色于李恬用高跟鞋踹,况且这种拍打还是那么频繁。
更加致命的是,粗大的假鸡巴对准我肛门肏了进去,在没有任何润滑液的情况下,假鸡巴和陈霞霞脚踩的踏板同时动了起来,原来这个木马的刑具,在动起来的时候,会给狱警带来快乐,同时给困在箱槽里的奴隶造成成倍的痛苦!
我忍不住痛苦的惨叫起来,只是戴着面具,我的惨叫变成了很闷的哀嚎声。
陈霞霞娇喘着说,“这刑具~还真有点意思。”
吴菲乐笑道:“那是当然,这可是我们经过很多次实验设计出来的,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你的淫水还不够,快感度没有达到,等到了后面性奋起来,你就会下意识的越蹬越快,这样犯人的睾丸还有屁眼就会被不停的爆操加爆打。你的快感是没有一刻是停下来的,而犯人的痛苦同样是没有一刻是停下来的。”
“哎呦~爽死我了,这根假鸡巴可真爽,比男人那不中用的真鸡巴强多了。”陈霞霞呻吟声更响了,她小穴里的淫水被假鸡巴翻搅的啪嗒啪嗒流下来,顺着她修美的玉腿一路滑到脚上,最后汗水混合淫水一并流进了箱槽里。
伴随着我闷闷的哀嚎声,陈霞霞的踏板越蹬越快,木板旋转着啪啪啪啪狂抽我的睾丸,假鸡巴也是缝纫机一样猛肏我的菊花,我痛苦得快要死掉一样,意识都渐渐的模糊起来。
只听着陈霞霞的呻吟声越来越响,她甚至忘情的喊起了“老公”,我无法形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自己一个活人连个假鸡巴都不如,连一根硅胶的假鸡巴都能给陈霞霞这种等级的大美女带来快乐,让她心甘情愿的喊老公,我却只配当一个废物,在她身下看着她婉转呻吟。
陈霞霞忽然止住不动了,她曲线诱人的身体发生痉挛,闭住眼,享受一样的抖动着下体,终于她泄了出来,高潮所喷出来的淫水顺着箱槽口滴答滴答流在我身体上。
随着陈霞霞停下,我的身体终于不再受到折磨。
但那样高强度的邢虐,我的屁眼和睾丸还是不免出现了伤势,我的一只睾丸被抽到似乎碎裂了,难怪在木马拍打的后期我几乎都感受不到疼痛,原来它彻底的碎掉了。
当我被她们从箱槽里拖出来的时候,忍痛神经到达极限,我慢慢晕了过去。


第十一章  侍奉情侣主(上)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监狱的医院。
睁开眼的那一刻,我看到的率先是副看守长陈梦颖的脸。
她掀开我的被单,俯身观察我的下体,用笔在纸上记录着一些什么。
“你的睾丸碎了一个。”
她看到我醒了,将这个消息直接通知给了我。
欣赏了一会我难受到满含泪水的丑样儿,陈梦颖这才缓缓道:“算你幸运,我们监狱对男性私密部位有着很高的医疗水平,你的睾丸碎裂不算严重,经过一段时间修养,应该能恢复大半,当然恢复到以前水平你就不用想了。”
“不用误会,给你治好可不是指望你能够用上它,只不过惩罚犯人的时候,少了一个睾丸,我们的年轻狱警们会很不舒服。”
“就这样,你在这里休息几天,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说完以后,陈梦颖就离开了。
我度过了很平静的一个下午。
晚上,肚子饿到难受的我,忍不住爬起来想要找点吃的,可这里是医院,哪里有什么吃的啊。
一圈一拐转悠的过程中,我不经意走到了女厕所门口,看着上面女厕所的标志,我忍不住咽了咽唾沫,里面会不会有没被冲走的屎尿呢?我心想,如果有新鲜的屎尿那就更好了。
不知不觉,我已经习惯了屎和尿的味道,甚至没有它们我还会觉得生命少了些什么。
大起胆子偷偷走进去,打开其中一个隔间,我失望的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又打开其他的隔间,结果也一样,没办法,我只能跪在地上,爬在便池里想去舔一些屎尿的残渣吃,正巧这时候有人进来了!
“呦,0129,你恢复得挺快嘛。”
我回过头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对方唇角含笑,整个人娇媚如明珠,正是换上了常服的陈霞霞,她脚上穿的是一双高跟凉鞋,露出十根脚趾,微笑的模样如同天使。
只是一想到她将我睾丸虐爆的残忍,我就忍不住的心里会害怕。
“本来你偷偷溜进女厕所,是要被处罚的,今天我就大发慈悲放你一马,你本来就是个阉狗,再少一颗睾丸玩儿起来可就彻底没意思了。不说了,肚子饿了吧,回你的病房去,我拉屎给你吃。”
听到她说拉屎给我吃,我心里又有些热络起来,想了想没敢违抗她,乖乖的跟着她回了病房。
陈霞霞让我躺在病床上,把脸正面躺好,她脱了鞋子来到我脸前蹲下,脱了裙子,露出她的动人玉穴和紧窄的屁眼来,让我用舌头伸进屁眼里舔到润滑以后,她把略带一些黑干的屎拉在我鼻子上。
屎一条一条的落在我脸上,虽然尽可能的张大嘴巴在咽,可还是有少许落在我鼻子上,陈霞霞似乎有些便秘,她今天拉的屎很干,透过屎我根本呼吸不上来,鼻子被堵住一只我只好用一只鼻孔呼吸。
陈霞霞应该是看到了我的囧样,她把屁眼挪了挪位置,下面的屎条直接拉在了我另一只鼻子上,我鼻子和嘴唇上瞬间就全是她的屎。
幸好嘴巴虽然塞满了屎条,勉强还能够透过来一点呼吸,我努力咀嚼嘴里的屎,因为只有吃掉嘴里的我才能够重新恢复正常的呼吸,可出乎我预料的是,在连续拉了好几条干黑的大便以后,陈霞霞肠道似乎疏通了,她后面拉出来全是半干半稀的。
我被那些稀屎堵的完全不能呼吸,她的尿液和屎混在一起堵在脸上。我的鼻子、嘴巴、甚至眼睛都是她拉出来的屎。无法呼吸不说,眼睛都无法睁开。
为了呼吸上来,我拼上命的咀嚼起屎条,总算在窒息昏死过去以前,面前吃掉了嘴边的,能够通过嘴巴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陈霞霞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一笑,用卫生纸擦了擦屁眼,就把卫生纸扔在我脸上,自己则是下了床,重新把一双漂亮的玉足塞回到了凉鞋里。
陈霞霞很快就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病床上,拼命的咀嚼堆积了一脸的屎和尿。
不出一星期我就出院了,睾丸变成了一大一小,不过总算还是留下了两颗。
我继续在车间里给高跟鞋底粘胶。
工作时间几乎占据了大半生命,而剩下的时光,也在被吕琼,陈霞霞她们压榨,她们还是会时不时的晚上把我叫出来,或是当众肏我取乐,或是不开心了拿我当出气筒鞭打,或是让我去试试新研究出来的刑具,只是后来我很少被带出监狱里了,据说是因为副看守长陈梦颖加强了对这方面的管理。
原以为应该是没机会再外出了,没想到过了一个多月,吕琼在车间里找上了我。
“0129,我和谭小丽说好了,趁着副看守长不再,这两天借你出去玩两天。”
“还有其他人吗?”她们一般都是一起来玩我,很少有单独狱警玩我的时候,所以我很理所当然的问。
吕琼忽然神秘兮兮的笑了起来,“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过为了防止你逃跑,你得戴上这个通了电的贞操锁,你要是敢跑,哼哼...”
我赶紧道:“绝对不敢跑,姑奶奶您就放心吧。”
吕琼给我换上了通电的贞操锁,十几分钟后她换上常服,就过来接我出去了。
她在监狱外有车,我坐着她的车一路进入市里,然后到了一栋单元楼,来到单元楼的某个房子后,吕琼电话响了。
吕琼接起电话来,“喂,老公~你到哪儿了,快到了啊,太好啦我已经回家了,等下我换上你喜欢的白丝袜还有女仆裙。”
“哎呀不委屈啦,只要老公喜欢我穿得再骚也心甘情愿...嘿嘿,那可说好了,回来以后要狠狠的干我,奖励我哦,嗯,好,奖励我大鸡巴吃啊,太好啦。对了,我从监狱那边牵了一条狗回来,让他服侍咱们做爱,咱们也可以享受古代皇上皇后那样的待遇了。”
“拜拜老公,(づ ̄3 ̄)づ╭❤~”
隔着电话,吕琼和她的男朋友亲了一下。
我就跪在她脚边,有些不是滋味的听着。
说来也怪,我屎尿都吃得不吃了,说起来我身为人的尊严应该早都没剩多少,可听到吕琼那么骚的给她男朋友打电话,一种强烈的羡慕心理就会油然升起。
真希望像是她男朋友那样有根大鸡巴还长得帅啊,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我注定了只是阉狗,是皇帝身边的太监,这让我难过,同时我又对吕琼的男朋友起了一种崇拜的心理,我只配跪在吕琼脚边,只有等她高兴的时候才能舔舔她的脚趾,大部分时间只能吃她的排泄物,而对方呢,对方却可以每天让这么美丽的吕琼吃大鸡巴,摆出母狗一样骚浪的姿态来,求着让他肏自己。
吕琼并不会理会我的想法,她挂了电话,低头对我说,“待会我男朋友来了,你就好好伺候我们做爱。说起来你还是个处男吧,第一次看到别人实战?算你走运,伺候得我们好了,以后就再带你出来服侍我们。”
说完她就蹦蹦跳跳的去卧室里换衣服了。
卧室的门没有关,吕琼一点也不在意被我看光她美丽的胴体,反正我是个废物,就算看到了也什么都做不了,连撸鸡巴自慰的能力都被剥夺了。
吕琼很快就换上了女仆裙白丝袜加上小皮鞋的情趣装,她的女仆裙只掩盖到大腿根部,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里面大胆的紫色内裤,这副美丽的胴体加上如此任君采摘的打扮,我想很难会有男人不心动。
换好以后,吕琼就在沙发上坐着等她男友。
不一会,门铃响了,吕琼就着急的跑过去开门。
开门的是一个个子高高身材清瘦的男生,看起来很文静,我想起了陈青青说的话,吕琼男朋友才18岁,还是学生,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呢。
“宝贝,你穿的好性感。”吕琼的男朋友搂住吕琼,色迷迷的把手伸进了吕琼衣服里,隔着衣服摸她软滑的乳房。
“那是。”吕琼嬉笑着搂住他脖子。
吕琼的男朋友看到了我,问了下关于我的情况,吕琼说放心玩就好了,怎么开心怎么来。对方于是点点头,他忍不住了让吕琼先给他舔舔鸡巴,吕琼就乖巧的跪在地上,拉开牛仔裤拉链,娴熟的掏出那根大鸡巴,用舌头舔吮起来。
她舔得是那么的熟练,一看就是经常舔那根鸡巴了。
从他们的对话里我得知吕琼男朋友叫做小武,小武让吕琼吮了一会,紧接着他们就商量起了怎样情侣一起玩奴的事情。
小武因为没接触过什么重口,所以吕琼决定慢慢来,先让他观察一下。
她正好尿急,于是找来家里的啤酒杯,把尿在啤酒杯里再让我喝。800毫升的啤酒杯尿了大半杯,看杯线她这一泡尿大概有600毫升左右。
吕琼笑着让小武给我端过来,小武于是把她女朋友尿的这大半杯橙黄色的尿液,递到我面前,轻声的说:“你是0129吧?我女朋友憋了半天的圣水,希望你能够喜欢。”
我低头接过杯子来,喝了一大口,吕琼的尿我是常喝的,不过她这两天有些上火,尿味有种很浓的苦味,加上和小武那根大鸡巴对比,再想到我和小孩子一样的鸡鸡,心理难受,导致我在喝尿的时候感觉有些反胃,脸色有些涨红。
不过毕竟喝惯了,我还是比较顺利的喝下了去吕琼的尿。   
本来小武说去洗一下澡,干干净净的做爱比较卫生,但是吕琼说不洗澡的话了我给她舔起来更有味一些,这样更刺激,小武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她的意见。
他们两个没有洗澡,就牵着我脖子上的狗链,来到了卧室,小武试着让我先躺到床上,吕琼就掀起短裙,脱了内裤把屁眼对准我的脸,说了句,“先让他好好闻我的屁股,老公咱们俩就亲亲。”
吕琼说着把屁眼坐在了我口鼻上,然后和小武接吻了起来,一边接吻小武一面抚摸吕琼曼妙的胴体,摸得吕琼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吕琼时不时还会故意用屁股在我脸上妞来妞去,当然这样做也是为了让我呼吸到新鲜空气。
他们的前戏进行了大概有20分钟,小武忍不住了,就说:“老婆你来给我吹箫,让0129和你的肛门接吻,他不是鸡巴硬不起来是个废物吗,就好好让亲亲我老婆的屁眼。”
吕琼笑嘻嘻的答应了。
她从我脸上下来,脱掉了白丝袜还有短裙,然后两腿分别骑在我脸上,以半跪的姿势坐在了我脸上,用手拍了拍翘臀,示意让我和她的肛门接吻。
我内心里怀着沮丧,痛苦,却又偏偏带着兴奋情绪,双手捧住吕琼的美臀,像吻情人那样吻到了吕琼的屁眼上。
而在我的头顶,吕琼的樱桃小嘴开始和小武的鸡巴亲吻。
即使是在胯下,我也能感受到吕琼身上从来没有过的激情,或者说,以往在我面前从来没有过的激情,我能感觉到她很快乐,她的淫水簌簌的从小穴里流下来,流到了我脖子上,那是因为舔着小武硕大鸡巴的缘故吧?
吕琼口中发出嗯嗯的呻吟,她不光是舔鸡巴,还给小武舔蛋蛋,舔屁眼,最后用乳房给小武做乳交,对于这一切我就只能是干看着,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把舌头更卖力的往吕琼屁眼上亲吻。


第十二章  侍奉情侣主(下)


舔了一会鸡巴,他们就要做爱了,小武把吕琼脱下来的内裤一把扯下来,刚准备扔到地上,结果吕琼笑嘻嘻的说把它套在我头上。
我看见紫色的内裤中间,那是淫液留下的烙印,吕琼亲手把它套在了我头顶,随后就在我目光中,小武挺着那根魁梧的鸡巴,直接插进了吕琼的小穴里。
“啊——~~”吕琼发出一声由衷的呻吟,呻吟过后是缓慢的喘息声。
小武拽住她的头发,没有任何怜爱的,挺动鸡巴对吕琼身体开始了大幅度的抽插。吕琼的小穴已经在前戏中被刺激得情欲高涨爱液横流了,所以小武那根硕大的鸡巴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很轻松便一插到底。
我跪在床脚,眼睁睁看着两人就在目光里面激情的做爱,飞溅的液体不断滴在床单上,白皙的女性小脚五趾紧紧蜷缩,似是难受似是舒爽的往上翘。那根几乎不比吕琼脚长度少多少的鸡巴对着娇嫩的玉穴进进出出,持续侵犯着吕琼的花蕊。
看着男女热烈性爱的一幕,我眼里出现艳羡,心中更是有一种对于小武复杂的崇拜,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软趴趴如肉虫还没有女人大拇指长的小弟弟,这种复杂的情绪瞬间达到最浓。
小武招呼我过来给他女朋友舔脚趾,我有些感激的磕头向他表达感谢,随后爬过去给吕琼舔脚趾。
头顶上男女交战正欢,男人粗长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抽插着我只配用舌头舔的地方,硕大的睾丸球一样垂在下面,随着小武身体挺动,睾丸也如同鞭子似的,啪啪啪的抽打吕琼那挺翘白皙的娇臀。
“吧唧吧唧”的交合声,跟吕琼的呻吟声,还有小武粗重的喘息声杂糅堆积在一起,形成一种能够让房间温度升高的淫靡气息。
吕琼下面被干的流出了白沫,白沫飞溅到趴在床脚给她舔脚趾的我脸上。
我抬起头,只见吕琼满脸潮红。她娇喘轻欢的模样,比之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小武让吕琼像母狗一样跪着,在她身后干了会,随后他让吕琼躺着,两人换了一下姿势,开始用不同的动作性爱操逼,当然不管他们换成什么样的姿势,我都只配给吕琼舔脚。
吕琼一边享受着来自男朋友的大鸡巴猛干,一边被我舔着脚趾,性奋感格外的浓,几回合下来她便要高潮了。
“老公,我要来了,啊~啊~~——”
吕琼的高潮来得很突然,她娇躯痉挛,从喉咙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从脸到性感的玉足都是一片潮红,腿在有节奏的打着抖。
阴液大部分溅在床单上,还有一些吕琼不想浪费,她娇喘道:“老公,把我抱起来,让他吃这些好东西。”
小武笑着把吕琼抱了起来,吕琼在他怀里就像是没重量一样,我识趣的爬到他们胯下,伸出舌头来,舔在仍被小武用鸡巴肏的那个娇嫩玉穴上。
小穴从下面滴答水液,那里已经被鸡巴翻搅得一塌糊涂,原本粉嫩的肉瓣都看起来红肿了,那是被小武用力猛干的。
在舔阴液的过程中,我的舌头不可避免会碰到小武那根鸡巴,我不是男同,当然也不喜欢别人的鸡巴,可出于那种自卑的复杂情绪,舌头沾到小武满是淫液的鸡巴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恶心反胃,可能是因为对小武太过于佩服了吧。
小武体力是真的好,接着又干了吕琼十几分钟,才总算缴枪,射了出来,吕琼躺在床上喘息,分开腿让我过来舔她的逼,我爬过去给她口交,在这期间吕琼搂着小武脖子,二人深情相吻。
小武把吕琼搂在怀里,他们相拥着躺在宽大的床上,享受激情做爱之后的惬意时光。
吕琼媚态十足的搂着小武脖子,樱桃小口若吐芳兰。美丽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脸上,更显女人的妩媚妖娆。而听她的娇喘声,似乎还未从刚才狂潮骤雨的狂野性爱里完全恢复过来。
小武胯下那根大鸡巴明明已经射完精却还未彻底软下来,吕琼就温柔的用手抚摸撸动,他们脸对着脸,小声说着什么悄悄话,温存缠绵。
我只配把脸埋在吕琼胯下,为她清理性爱过后残留的痕迹。
等到让我帮她舔干净小穴,吕琼低头看了我一眼,坐起身来,将小武剥下随意扔在床头柜上的沾满精液的沉甸甸湿漉漉的安全套拿起,啪的甩在了我头上,“在监狱里成天吃不上有营养的,可别饿瘦了,这个赏给你吃,这可是高营养的东西,还不谢谢我老公。”
说这话时吕琼笑吟吟的,丝毫没有在意过我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我心里有些难过,同时极端的羞辱又令我内心里兴奋到了极点,唉,这可真是一种复杂的心情。
我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头,颤声道:“谢谢吕琼女王,谢谢小武主人。”
吕琼哧的一笑,“喜欢吗?”
我点了点头,“喜欢。”
吕琼又是扑哧一笑:“那还不赶紧吃给我们看。”
我从头上把安全套拿下,发现里面沉甸甸的,安全套的储精囊里有大量精液,足足有小半袋。
小武真的是精力旺盛,射精都射的这么多这么浓。
刚刚亲眼目睹二人的肉欲相欢,我心里奴性和臣服欲已经达到了巅峰,心里带着些激动剥开了安全套,在吕琼挑逗的目光中,将她男朋友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
小武看的皱了皱眉,吕琼就搂着他肩膀笑着说:“看吧,我就和你说,在那所监狱的犯人全都是一群狗都不如的东西,贱到你都不敢想象,之前你还不信,现在相信了吧。”
她和小武说完,又对我呵斥道:“把套也吃下去,嚼进你的肚子里。”
我已经习惯了被吕琼命令,听她这么说,于是乖乖的把套吞进嘴里努力的咽了下去。
吕琼笑得花枝乱颤喘不过气来。
等我把安全套咽进肚子里,吕琼又让我爬过去,给小武含鸡巴,说上面还有那么多液体呢,正好一通都留给我当饭吃。
我低头看着小武那半软半硬的鸡巴,那鸡巴的硕大和美型使我心里的自卑感急剧膨胀,内心有一种难言的躁动,这种躁动甚至让我对他的鸡巴产生某种隐隐约约的渴望。
尤其是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这种羞耻到极点的奴性让我无法抗拒。
原本就是犯人的我,并没有什么选择和抗拒的力量,奴性的欲望使我选择了顺从这条唯一的路。我爬过去张口含住了他的大鸡巴,在含住的那一刻,内心里涌起的是顺从、臣服、兴奋和渴求。
品味着那上面来自于吕琼小穴深处的淫液味道,这种激动和兴奋的心情随之变浓,那是我用舌头无论如何也触及不到的花蕊深处之液。
小武因为我的贱似乎也放开了,他边和吕琼笑边开始在我嘴里撒尿。腥骚的尿液从马眼直射进我的口腔,尿量又大又急,瞬间灌满了我的嘴巴,我不敢让尿液洒在床单上,只好快速地吞咽着满嘴的尿,房间里一片平静,只有我咕隆咕隆吞咽尿液的声音。
小武足足尿了半分钟才尿完。
在帮他口完以后,小武抽出鸡巴,我看到他那根鸡巴又硬起来了,他把吕琼搂在怀里,宽大的手一把捏住她丰满的乳房,稍微一捏,吕琼就又气息不稳了。
“嗯...嗯...嗯...”
房间里再次传来男女交媾时髋骨撞击臀部的脆响。
对我来说,又是一轮新的侍奉。
他们缠绵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终于从床上下来。
晚上吕琼就把我关在卫生间,她拉了一泡屎,让我跪在马桶边,把头探进去用嘴舐食新鲜热乎的屎,而她则是出去和小武吃浪漫的烛光晚餐了。
在临走前吕琼还交代给我一个任务,她让我在吃到最后一口大便的时候,不许吞下去,只能含在嘴里,等到她和小武吃完了烛光晚餐,进卫生间时当着他们的面吞下去。
    挨到深夜,吕琼和小武进了卫生间,她告诉我副看守长在医院的工作最近很忙,应该是没时间管监狱这边了,而杨涵看守长人又比较好说话,所以她趁着这个机会多把我借出来几天,大概三天后才让我回监狱,还说让我这段时间就安心呆在厕所,好好服侍他们两个。
第二天,吕琼和小武睡到中午才姗姗起床,她一丝不挂的来到卫生间,一面骑在我脸上撒尿拉屎,一面搂着小武脖子,二人唇舌交织。
小武的一双手在吕琼翘臀美乳和穴肛之处放肆蹂躏,吕琼就软着身子依偎在他身上,用手握着帮他揉撸。
最后小武被撸到射,一股股白色的浊液飙射出来,喷在马桶还有地板上,混合吕琼刚拉出来的屎尿,让我一并趴在地上吃了。
吕琼本就特别擅长淫乐,为了充分的利用到我这个“性工具”,她更是想尽了法子,不止是让我给小武口交,有一次她还用没洗的脏丝袜蒙住我的眼,然后把屎拉在狗盆里,并且藏在房间的某个地方,限定我在她和小武做爱结束之前找到并吃完,吃不完的话就让我饿一天。
这三天吕琼和小武几乎就不出门,饿了他们就点外卖,吃不完的外卖正好混合她的尿或者屎让我处理,除此以外他们就是腻在一起,在卫生间,浴室,卧室,客厅,甚至走廊上肆无忌惮的做爱。
直到三天时间结束,小武需要去学校了,吕琼才恋恋不舍的和他吻别,最后让我给小武磕了几个头,算是辞别“男主人”,之后才带我回了监狱。


第十三章   陈霞霞的踩踏

“伺候别人操逼感觉如何?你个鸡巴硬不起来的废物,玩儿的倒是欢。”
略带不满的声音伴随高跟鞋踹在睾丸上砰的脆响,一同在我头顶响起,我痛得直冒冷汗,却不敢还嘴,只是在那双修美高跟鞋的脚下不断磕头。
“谭女王,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您也知道不是我说了算的。”
“呸,我看你在吕琼家玩儿的还挺爽,嘴里一股精子味儿,真恶心,现在贱到连男人射出来的东西都吃了。”谭小丽依旧在呵斥我。
我苦笑,“我只是个犯人,哪里敢顶撞您们啊,吕琼女王让我吃我就只好吃了。”
“借口还挺多。”谭小丽又是一脚踹在我脸上,随后她褪下那条包臀短裙,将玉胯骑在了我脸上,“在外面野了好几天,我看你早都不想吃我的屎了吧?”
我哪里敢顶撞她,连忙道:“哪里敢,日也盼夜也盼,整天都在盼望着什么时候能再吃到您的屎呢。”
“真的?”谭小丽眯起了眼,问。
“当然是真的。”正说着,谭小丽尿道口大开,从里面泄洪一样泄出一道橙黄色水柱,水柱直冲进了我的嘴里,我不敢再多说话,连忙把嘴张大喝着她的尿。
谭小丽的尿又浓又骚,不一会我脸上就全溅的是她的尿水了,完了以后谭小丽把屁眼对准我嘴巴坐了下来,我识趣的伸出舌头给她舔屁眼。
“你这狗东西,舔屁眼的水平是越来越好了,看来没少在吕琼家给他们俩舔屁眼提高技术啊。”谭小丽还在斜眸羞辱我。
我嘴里塞满了她的屁股,根本说不了话,只能拼命用舌头钻屁眼,舔里面的屎渣来讨好她,谭小丽本来也不在乎吕琼带我出去几天,她只是心血来潮想要狠狠虐待我一番罢了,所以不管我解不解释其实都一样。
舔了会屁眼,肠道疏通了,谭小丽立刻在我嘴里拉了一大泡稀屎,稀屎就灌在我嘴里,我开始卖力的吞咽,一大口一大口金黄色的屎被我咽进腹里,有些顺着我嘴角流出来的,我也赶紧用手堵住,塞回到嘴里咀嚼。
看我吃得这么香,谭小丽不禁得意。
她最喜欢看奴隶喷香喷香的吃自己排泄出来的屎尿了,这样有一种扭曲的成就感。
“好吃吗?”
“香!”我一边咀嚼屎一边回答。
“我的屎和吕琼比,谁的好吃?”
“当然是您的。”
这种送命题我才不会那么傻。
谭小丽笑着骂我骗人,可她分明很开心的样子,等吃完了屎,谭小丽用高压水枪在我身上一冲,又让我过去给她口交。
她的小穴阴毛又浓又密,味道很骚,我有些勉强的用舌头给她舔了二十多分钟,舌头都舔麻了,终于谭小丽到了高潮,把阴液喷在了我嘴里,等她把屁股从我身上挪开,我用胳膊擦了擦嘴,这才发现嘴上沾了好多根她的阴毛。
从吕琼家回来,我又照例成为了各大女狱警压榨的对象,而谭小丽作为我工作的看管者,首当其冲就会来玩弄我,不过谭小丽的压迫在女狱警里还算温柔,被她压迫着吃屎尿,我总体来说是开心成分居多。
等谭小丽爽完,她就脸上带着红晕,心满意足的穿起了裙子,在让我回去工作以前,谭小丽把她脚上臭烘烘的丝袜脱了下来,让我塞进嘴里,并且戴上口罩,一整天都要好好品尝这种美味。
我含着谭小丽的袜子回去工作,晚上,陈霞霞来换班,在八点左右的时候,她在狗盆里拉了新鲜屎尿,喊我过去吃,吃完以后继续干活。
最近外面要的订单很多,于是像我们这些奴隶就只有加班加点的做,不像在社会上工作的职员,加班还有加班费,我们加班任何报酬都没有,按照监狱长杨涵的说法,她们这些女狱警愿意抽时间来压榨我们这种废物,已经是对我们最大的奖励了。
在我们加班工作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陈霞霞,王雪瑶,白悦她们几人坐在办公室里,正脱了高跟鞋很悠哉的喝着咖啡。
对此我当然不敢有任何意见,只能是努力做手头的这份工作。
工作做到凌晨一点,终于算是结束,没做完的就明天早上7点起来继续。长时间的粘胶,导致我整个身体都很疲惫了,现在我只想回到牢房的床上,舒舒服服睡一觉。
可刚下班,陈霞霞便向着我这边招了招手。
我硬着头皮来到几位狱警身边,乖乖跪下来给每位狱警磕了三个头,“奶奶们好。”
“我们才没有你这么贱的孙子。”陈霞霞照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火辣辣的让我疼得睁不开眼。
旁边的王雪瑶还有白悦都笑了起来。
啪嗒。
陈霞霞的高跟鞋掉在了地上。
她实际上并不算穿着高跟鞋,而是用脚尖撑着鞋口,让高跟鞋在那里荡来荡去,高跟鞋掉在地上,陈霞霞便蜷了蜷湿蒙的那双丝袜小脚,随后把脚放在了我头顶,“今天做了多少双鞋?”
“120多双。”我不敢隐瞒。
“才120双,这点钱够做点什么。”陈霞霞一脚就踹在我脸上,险些把我给踹倒。
“是,奴隶已经拼尽全力做了。”我当然知道陈霞霞她们是故意来折磨我,供她们来点乐子,无奈只能顺着她们说。
陈霞霞果然骂我工作拖沓,说着她让我用嘴给她穿好高跟鞋,然后把我的四肢绑在了地上,我像个翻面乌龟一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贞操锁卸下,小鸡鸡,睾丸,屁眼包括乳房脸颊都成为可以供几位狱警肆意侵犯的地方。
陈霞霞踩着她那双黑色高跟鞋便是站在了我胸膛上,尖锐鞋跟在我身体上踩出了一个凹陷,我痛得受不了直呼求饶,却被白悦用赤脚踩在了嘴上。
白悦身材比较高挑,她的脚白而修长,有39码左右。
“乖,张开嘴。姐姐我两天没洗脚了,刚好让你用舌头给姐姐好好舔舔。”
白悦的脚味道不大,不过穿了一天高跟鞋导致脚上脚汗不少,踩在我的嘴上感觉黏黏的。
我早已被陈霞霞踩的痛到张大了嘴,白悦这只修长的美脚,很顺利灌进了我喉咙里,我胃里升起一股反胃感,祈求的看着白悦,希望她能够把脚拔出来一点点,只是看到我目光里的祈求,白悦甜甜一笑,反而把脚趾往我喉咙深处插了插!
“这个废物鸡巴是真小,踩着一点意思都没有,不过他的蛋蛋倒是挺饱满,和踩着葡萄一样。”陈霞霞这时笑着道。
说着,她开始扭动起了脚后跟,鞋跟在我两颗睾丸上面碾来碾去。
刚开始只是原地扭动,到后来开始抬起脚尖,用高跟鞋尖踩着我的睾丸,真正全体重的用力扭动。我的身体也由最开始的轻微抖动变成剧烈颤晃,脸色越来越见痛苦,额头上更是渗满了细汗。
只是我的表情越痛苦,面前几位女狱警施虐的欲望就越强烈,她们可不会在乎我这种废物的感受,或者说,我越是痛苦,她们才越是有成就感。
“听说外国人酿葡萄酒就是这么踩的,把葡萄放在一个池子里,然后邀请来美女,脱了鞋光脚在上面踩,把葡萄全部都踩爆,踩成汁水,之后经过发酵就成了价格昂贵的葡萄酒。”白悦说。
“那我也来试试,保不齐以后咱们也可以踩葡萄,然后出去让别人喝咱们的洗脚水呢。”陈霞霞蹬掉了她的高跟鞋,并且脱了丝袜,改为赤脚踩着我的睾丸,似乎她觉得这样踩更逼真一些,像是踩葡萄酒的少女。
三人商量着,同时站在了我身上,然后真的像踩扁葡萄一样对我的身体踩踏起来。
白悦和王雪瑶一个双脚踩着我的脸,一个踩着我的两只乳房,她们个子高大,本就比一般女人重些,这样踩我哪里能受得了,呼吸都完全不顺畅了,不,已经不是顺不顺畅的问题,白悦两脚刚好把我的鼻孔还有嘴巴堵住,我几乎是窒息的,要不是在监狱里已经被狱警们折磨习惯了,只怕没踩几分钟我就要被闷得窒息昏迷。
她们两个人踩的虽然痛苦,可还是比不上陈霞霞那双美脚给我带来的创伤大,她的双脚可是实实在在踩着我的睾丸!
陈霞霞虽然比另外两人体重要轻,可差不多也有100斤了,这个重量压在我睾丸上,其痛苦可想而知。
并且她还不是光站在那里,陈霞霞的一双美脚是移动的,她时而踏步,时而小范围的挪动,时而剧烈的踩踏,这强大的运动量使我的痛苦倍增。
直到某一时刻,陈霞霞高高跃起后两个脚的脚尖重重落在我的两颗睾丸上,我彻底昏迷了过去。

第十四章  青梅竹马

这次的伤并不算特别重,或许是车间里严重缺人手吧,陈霞霞她们没有把我的睾丸踩坏,虽然事后醒来睾丸依旧一阵阵剧痛,走路都只能一瘸一拐的。
过了几天,等我睾丸好一点以后,陈青青又来找我,把我叫出去供她们淫玩。
我感觉时间和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要这里的狱警们 有吩咐,我就需要为她们献出一切。
高强度的工作持续了三个月之久,之后才总算稍微轻松了两天,当然轻松只是相对而言,白天我还是有大量的工作要做。
监狱里面遍布着女性狱警,并且在各个角落都安放有摄像头,可以说我们这些犯人,在狱警面前是没有任何隐私权的,甚至基本的说话都不允许。
仔细想想,在来到这里以后,我似乎没有和这里的任何一名男性“囚犯”说过话,毕竟囚犯之间秘密说话是大忌。我们只是用于为狱警们工作赚钱的机器,必要时满足她们的虐待欲和性欲。当然,所谓的性欲也只是我们的屁眼被扒开,狱警们用带电的假阳具爆操我们罢了,哪个女人会愿意把玉穴掰开让一头猪狗不如的畜生干呢?
自从来到这里,我的表现一直都还算良好,够乖够贱,所以像是陈青青,陈霞霞这些女狱警们还算喜欢我,像是喜欢猫狗那样的喜欢,高兴了让我爬过去给她们舔脚口交,不高兴了就大耳刮子抽我把我关禁闭甚至用通电的跳蛋绑在我睾丸下面。
不过总会有犯错的时候,有时是自己没有完成任务量,一旦没有完成任务,看守长就会派李恬以及王雪瑶等人来,将我带到刑讯室里进行“惩罚”。
惩罚的方式千奇百怪,但不管是什么样的方式,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犯人无限的痛苦。
举个例子,她们曾造过一个,名叫尿桶便盆感性器的刑具,原理是在犯人已经被化学阉割的阴茎尿道口内插入电击棒。
电击棒与女厕的每一个马桶都有感应器相连,马桶中的东西越重,电流越大,简单的说就是只要有狱警在马桶里拉屎拉尿,如果不立刻清理,电击棒就会不停的电击阴茎。
而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像是陈霞霞这样的女狱警在使用电击棒以前,会故意在厕所马桶内拉满屎尿,这样刚戴上去就会被电得痛苦不已,若想要缓和,就只有趴在马桶里拼命的吃屎尿。
而一旦犯人做的错事稍微严重一些,很有可能会被绑住四肢,然后“享受”这样的电击棒,电一夜下来,就算不死也差不多得蜕层皮。
总之在这里面呆的越久,对于狱警就越是不敢升起反抗的念头,我曾经听陈青青她们聊过,有些女人会故意把没有受虐欲的丈夫送到这里来,等到三个月出狱,丈夫一定会乖乖的,无论女人说什么样荒诞重口的命令,哪怕是让丈夫当街舔她踩了狗屎的鞋底,丈夫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我并不认为这是吹牛或说谎,我亲身经历过狱警们残酷的惩罚,也自然明白不听话的话自己将会迎来怎样的一种地狱。
就这样惶惶过了半年,一天早晨,新到任的狱警敲响了我牢房的门。
“0129,出列。”
“是。”
我娴熟的出了牢房,军姿一样笔挺的站在这位新来的女狱警面前。
说起来监狱最近来的新人狱警很多,其中有个叫做饶诗涵的女狱警,她似乎是从农村里来的,来监狱之前对于sm并没有很深的了解,只是因为这里的工资高所以才来了。
那位女狱警就很温柔,一开始连让我们这些犯人吃屎喝尿都会害羞,更不要说为她口舌,来了一阵后才慢慢放开些,不过依旧不算严厉,对方是监狱里少有的把我还算当人看的女狱警,因此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刻,不知道面前这位新来的女性狱警性格是什么样的,残忍还是温柔?
我心里有些胡思乱想着。
鼻子里飘来一股沁香,那似乎是女狱警头发上的味道,又或者她身上。
香味不是特别浓,很好闻,让人怦然心动的那种。
我大起胆子来,向着那位新上任的女狱警瞟了一眼,瞬间胸腔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我整个人呆滞了。
对方身材很好,清瘦窈窕,虽然是新上任的狱警,可她就像在这里做了很多年一样,得知副看守长不在,看守长杨涵又比较好说话,于是穿的是平常的便服。
她身上是露肩的百花裙,裙子下面是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顺着小腿一路向下,那是白色的棉袜袜沿,以及洗得如新的白色运动鞋。
她的长相属于是甜美型,五官精致,一双眸子澄澈明亮,小巧的嘴唇涂着淡红色口红,娇翠欲滴。
这是个容貌不逊色于大明星的女人,能够跪在她的脚下舔脚趾,甚至为她做口交,给她吃屎喝尿,那绝对是任何男人的一种福气,可让我惊讶的点还不止于此,更让我脑子嗡的一阵的地方在于,对方胸牌上写着的那个名字:秦尧。


“你说新来的那位狱警?那个可不是什么新人哦,她的资历可是比我还老呢。”
陈青青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把玩着那根惩戒犯人所用的电击棒,在她脚上那只白色运动鞋荡来荡去,泡泡袜的小脚看起来极为美丽诱人。
“秦尧刚上大学就来这里当狱警了,我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她手把手教的呢,不过后来她要出国留学,就暂时放下了这边的工作。”
“怎么,看人家长得漂亮,又犯贱了想给人家跪舔了?”
我有些惴惴不安的跪在陈青青脚下,勉强的笑道:“没...”
“呸,”陈青青真的在我脸上吐了口水,“你这种犯贱的家伙心里想什么还能瞒得过我?老实说,想不想吃人家的香屎?”
香屎什么的...
我明白陈青青只是在挑逗我,可她的话又让我不禁心里热络起来,女狱警秦尧的形象和而是的班花秦尧形象在脑子里不断浮现,最后重合。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可我回忆里的那个秦尧似乎就是圆润的脸蛋,漂漂亮亮。如果真的是她...别说吃她的屎,就算她吐出来用鞋底搓了的痰我都愿意吃,毕竟曾经的那些日日夜夜,我都是幻想能够跪在她脚下为奴沉沉睡着的。
“说曹操曹操到,正主这就来了。”陈青青笑着说。
我耳朵里听到一阵脚步声,回过头来才发现那是百花裙搭配白色运动鞋的女生,秦尧从外面走了进来。
现在是晚上9点,陈青青今天夜里值班,所以把我叫来让我给她舔屁眼,让她爽爽,只是还没开始,我便大起胆子,问了一些关于秦尧的事情。
“青青,你又不规矩了,这是把犯人叫来准备单独开小灶啊。”进来看到我,秦尧率先开起了玩笑。
“就这种废物还值得我故意开小灶,”陈青青不屑的瞥了我一眼,“这是被化学阉割了的特殊犯人,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吧?不过啊,说他是特殊犯人都算是照顾他了,一个小鸡巴的废物,就算不化学阉割也就是个废物。”
我被羞辱得低下了头。
陈青青把脚踢在我脸上,用脚趾故意闷我的鼻子,让我不得不闻她袜子上的臭味,“喂,0129,脱了裤子让我们的大美女看看,看看你是多废物的一个东西。”
看我脸上出现犹豫,竟是罕见的在秦尧面前有了点羞耻心,陈青青更觉得有趣了,“快点,不然把这根电击棒插你嘴里,让你给它好好做口交。”
我知道陈青青说得出做得到,只好脱了裤子,露出那根软趴趴此生再也无法勃起的小鸡鸡,陈青青命令我站起来,就让秦尧好好欣赏一下,我心头有些堵塞,低着头照她吩咐来做。
耳边听到秦尧的一声嗤笑。
“这种废物犯人留在厕所里吃屎都浪费了。”
“谁说不是呢。”
陈青青在让我脱了裤子后,就再没有进一步的指示,而是和秦尧聊了起来,我没有她的命令不敢擅自移动,只能而听着两个女孩叽叽咕咕的说笑声,忽的陈青青说“这个废狗好像还挺仰慕你的,怎么样,要不要满足一下他,让他给你舔舔屁眼。”
秦尧笑说我对这种废物才没兴趣呢,陈青青嘴上没说什么,然而趁着秦尧不注意,确实掀开了她的裙子,然后把她内裤脱了下来,不等秦尧生气,陈青青便笑道:“让那个废狗看一下刺激他一会不是更好玩。”
秦尧白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就大大方方的跪坐在椅子上撅起了美臀。
看到这一幕,我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眼睛不受控制的直勾勾看向了那裙下美臀。
只见在半掩半就的裙内,那是紧致而白皙的两瓣美臀,秦尧皮肤本就白皙,她的长相是小家碧玉的感觉,腿不算长,却纤细骨感,并且在感受到我有些炽烈的目光时,秦尧还有些骄傲的将春光泄得更多,就连稀疏的阴毛,甚至于那肉穴我都能够隐约看到。
“想给她舔屁眼,当个屁眼狗吗?”陈青青凑到我面前,低声在我耳边问。
我不受控制的点了点头。
陈青青脸上流露出小恶魔一样的笑,抬起鞋尖,忽然砰的一声,鞋尖结结实实踹在了我睾丸上!
强烈的痛苦使得我跪倒在地,陈青青骑在我头上,用鞋面并拢直接夹住了我那根无法勃起的小鸡鸡,不屑道:“你想就能有吗,你能舔我屁眼,那纯粹是因为我喜欢,至于你怎么想的,这里可没人在乎。”
我不争气的流出泪来,不是因为疼痛,更多是知道自己多么的不争气和废物。
曾经梦想过的女神,秦尧就冷眼看着这一切,她吃吃的笑起来,似乎是觉得我这样的犯人好玩,她直接脱掉了裙子,然后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正面露出了她的肉穴。
粉色嫩红的那片源地,如梦般在我面前打开,如同是进入桃花源的洞口,可我明白,那洞口对我永久关闭着,我根本不配得到那里。
“呦,看得倒是认真,想不想...尝尝我的尿?”秦尧俯身问。
“想。”我回答,声音带着沙哑,痛的,陈青青还在折磨我的胯下。
秦尧把桌子上的塑料杯拿了起来,她将杯口打开放在自己胯下,橙黄色的液体自她体内排出,簌簌的流进了保温杯里,不一会保温杯就被尿填满。
秦尧把盖子合住,对着我晃了晃杯子,忽然她微微一笑,将保温杯扔进了垃圾桶里。
“就你还想喝我的尿,阉狗。”
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办公室里的两个女生,同时咯咯咯的甜笑起来。


第十五章    温柔的四爱经历


我无法动弹。
身体被束缚在玻璃母牛里,整个人如同白色的烂肉,被主人家堆放在仪器之中。
胸口传来撕裂的痛苦,电架子夹着我的乳头在物理意义上释放电流,粗大的假阳具在我屁眼里进进出出,身上只戴了假阳具的美女在对着我的身体发泄,她一面爆肏着我的屁眼一面粗口骂我,骂我是蛆虫,猪狗都不如的畜生,肉便器,要他妈多下贱有他妈多下贱,我无法反抗,甚至无法做出任何求饶的举动,只能僵硬的跪在那里挨肏,承受身体快要被撕裂的剧痛。
美女身上挥汗如雨,她的呼吸急促,面颊飞红一片,很显然,她在享受着这种把人爆操蹂虐的快乐,这种爆操对我来说不会有多少快感,有的只是疼痛。
现在肏我的是副看守长陈梦颖,而束缚着我的这台仪器,正是监狱里面新的邢虐机器。犯人从母牛模型的屁股里面钻入,在钻入以后机器发动,四肢就会被固定,然后身体就被压缩在母牛里面,只有生殖器,屁眼,嘴巴还有乳头这些敏感部位会透过母牛出现在外面,狱警们可以根据自己喜欢的方式,来蹂虐犯人的这些部位。
我已经被关在母牛里一天一夜,在这期间,有狱警把屎尿混合成的汁液通过针筒灌进我嘴里,有狱警用高跟鞋虐我的小鸡鸡,更多的是在肏我,像是轮奸一样,一个挨着一个的肏。
在这里被监禁半年之久,我早就适应了不被当人的生活,可今天还是有些不一样,我期待一个身影的出现,期待她可以像别的狱警那样羞辱我,爆操我,哪怕只是把屎塞进我嘴里也行,可那个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我当然不期盼秦尧能够喜欢上我这种废物,只是能够侍奉她,给她做猪做狗甚至做移动马桶也心满意足了,那毕竟是我的一个梦,每个人都渴望实现自己心理有过的幻想,只是秦尧并不缺虐待的对象,她不需要依靠虐待“我”来满足自己。
就像那晚保温杯里的尿,她可以高高在上的递给我,然而为什么呢?我只是个比狗还要下贱的东西,她想给可以给,不想给我就永远得不到。
陈梦颖在我身上发泄完了,她重新穿好衣服,恢复了往常的冷傲与气度,仿佛刚才粗口爆操我屁眼的女人和她完全是两个人,二者毫不相干。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人前人后吧,我心想。
在陈梦颖走后,我得以稍微的喘息片刻,在这个玻璃母牛的身体里本身就是痛苦的,更不必说还得接受“轮奸”。
“来喝点水吧。”旁边的女狱警和我说。
我下意识张开了嘴巴,一股清澈的液体从瓶子里流淌,灌进了我嘴里,清澈甚至有些甘甜的味道让我有些愣神。
那竟然不是尿,或者屎尿口水混合物的任意一种,那真的是矿泉水,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喝过完全不带佐料的矿泉水了,每天最清口的液体也都是尿。
抬起头,才发现那是新来的女狱警,饶诗涵。

或许是习惯了在监狱里当狱警的生活,饶诗涵今天并没有穿狱警的制服,说起来穿不穿狱警制服似乎就是新人到老人的一种过度?
饶诗涵的头发很长,她梳着乖乖女一样的齐刘海,秀发垂在两边肩头和腰后,穿着淡黄色的裙子,裙子下面是她秀美的一双玉腿,脚上穿的是米白色凉鞋,凉鞋微微带有高跟,使得个子本就不算矮的她,看起来更加的高挑迷人。
“谢谢。”我说,我有些感动,饶诗涵是狱警里面唯一把我还算当人的。
“你也是为了配合检测刑具嘛,怎么样,在这个玻璃母牛里面的感觉?”
“还好,就是屁眼很痛。”我苦笑着说。
“本来我也想试试戴那个玩意儿干你,既然你屁眼很痛,那就算了吧。”饶诗涵吐了吐舌头。
我有些感动,忽然又觉得自己如果无法服侍这些狱警们,那么人生就真的没有任何价值了,犹豫了一下,我道:“屁眼虽然疼的厉害,可嘴巴还好好的,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干这里。”
“那根假鸡巴很粗的,能把你喉咙给捅穿。”饶诗涵白了我一眼,说。
她越是这样为我考虑,我心里就越是感激,无法侍奉她反而成为一种遗憾,我不想让她失望,反而说:“试试嘛,反正都被干习惯了,陈青青狱警她们经常把假鸡巴肏我嘴里,我现在承受能力应该比正常人强很多。”
“说来说去,你不还是喜欢被女人用假鸡巴肏。”饶诗涵咯咯咯的笑话起我来。
我心想似乎也正是这么回事,以前没有接受化学阉割,我也同样期待着被女王狠狠的干屁股,毕竟犯贱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性,而来到这里,只不过是让我潜藏在身体里的那部分奴性全部激发出来了而已。
饶诗涵也不推辞了,她撩开裙子下摆,将里面的白色内裤脱掉,随后戴上了两头式的假阳具,让我给她口交,我含住她的假阳具,饶诗涵闭眼享受的挺动起腰部来。
她可真是个善良的人,担心我的喉咙会被捅穿,所以挺动的幅度很小,直到后面我习惯了才慢慢把假阳具整个捅进我嘴里。
假阳具在我喉咙里面进进出出,饶诗涵捧着我脑袋,挺动腰肢的速度渐渐加快,大概干了七八分钟,她身上便是香汗淋漓了。
等她从我嘴里拔出假阳具来,我也是贱瘾犯了,说:“您要不就肏我屁股吧,现在已经润滑了,就算肏我也能顶住。”
饶诗涵微微一笑,于是来到我身后,把假阳具插进我屁眼里干了起来。
我显然高估了屁眼先前撕裂的痛苦,等饶诗涵把假阳具插进来的时候,我痛到差点没呻吟出声,或许是感受到了我身体的颤抖,饶诗涵于是奖励一般的脱了一只凉鞋,把凉鞋鞋尖塞到我嘴里,让我一边用舌头舔她鞋一边被干。
她的髋骨撞击我的臀部,声音清脆,本应该是征服者的人却跪着被征服,这种反过来的性爱让我内心里有种欲火在升腾,我开始像个女人,不...母狗一样呻吟,配合着她猛烈的撞击。
饶诗涵体力很好,干了我足足有四十分钟,这期间她高潮三次,假阳具的另一端也全都沾满了她的淫液。
等到饶诗涵将假阳具从我屁眼里拔出来,她已是娇喘吁吁了。她把假阳具另一端从自己阴户里面拔出来,然后塞进了我嘴里,让我好好品尝来自她身体里的爱液,我自然是顺从的用舌头舔吮,很快就把假阳具上来自于她的爱液舔得干干净净。
饶诗涵不久后便离开了,离去前她把一双穿过的白色棉袜塞进了我嘴里,说是犒劳我的奖励,我向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在饶诗涵离开后不久,刑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一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心心念念的身影出现了,那是秦尧!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上衣,纤细的脖颈上戴了吊坠,她扎了一头马尾辫,脸蛋介于清纯和诱惑之间,是一种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纯欲美。


第十六章  为秦尧口交

“0129,你可以从里面出来了。”秦尧说。
她把玻璃母牛的开关打开,我得以从母牛身体的禁锢中脱身,一脱身我便有些疲惫的软跪在了地上,没办法,在母牛身体里一直保持双腿僵直站立然后被肏,真的是一种体力活。
“呦,刚出来就想着给我磕头,果然是贱不可当啊。”秦尧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开起了玩笑。
我仰视着她,看着她那双超短裤以下的秀美玉腿,有些自惭形愧。
秦尧忽然弯下了腰,她那美丽的脸蛋距离我的脸只有咫尺之遥,忽的她甜甜的笑了起来,一把狠狠拽住我头发,歪头说道:“我说看你怎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0129,或者说...你以前的名字,吴忧...”
我的心脏颤了颤。
很久没有人叫到这个名字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是0129,我已经几乎忘了“吴忧”这个人从前是怎么活着的了,我下意识想要低头,可秦尧拽着我头发,强行把我的头抬了起来,她用那双美丽的黑眸直勾勾注释着我,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惧,害怕,怯懦,以及...对于她的爱慕,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你果然就是我幼儿园的同学,吴忧,我猜的没错,你果然小时候就是个从小贱到大的家伙。”
我不知该说什么,秦尧这时候又开口了,“说起来,我的施虐欲好像就是从那时候觉醒的,以前你给我当马骑,还会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闻我的脚,你以为别人都没有注意到,可我早都已经发现了,你这个笨蛋老是贴着我的袜子呼吸,呼吸又重又沉,弄得我脚心痒痒的,不会真以为我发现不了吧?”
我这才明白了,难怪在幼儿园的时候屡屡得手,原来是秦尧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结果。
“我...我也是因为那时候,染上受虐的习性的。”我说话有些结结巴巴,想要向她坦白。
我不知道被她认出来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再坏也应该坏不过她对我不屑一顾,连屎尿都不给我吃这种疏离的待遇吧?
这时候秦尧忽然将薄唇贴向了我的耳朵,她小声向我说道:“知道吗,自从了解了sm圈子,我就经常幻想在圈子里会不会偶然遇见你,这样,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让你做我脚下的小狗,我啊...那时候可每天都在想你呢,想你什么时候能再让我骑着,乖乖闻我的脚。”
我瞪大了眼睛,一种喜悦的心情从心底里攀升,原来在我惦念秦尧的同时,她也在念着我,仔细想想,那时候的吴忧还是个很可爱清秀的男孩,或许有施虐欲的女孩子,真的会渴望将那样的我用铁链拴住做小宠吧。
可喜悦的心情只持续了一瞬,接下来秦尧的话便是将我打落谷底,她的声音忽然冷漠下来,“可是...我真没想到再见你竟然是在监狱,0129,或者说...阉狗,看着你那根不如被割掉的软趴趴的东西,真是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反胃。”
“我本以为你能够争气点,谁成想竟然这么恶心,吴忧,这样的你可真是让我失望。”
她一把将我推倒,白色的运动鞋狠狠践踏在了我的睾丸和小弟弟上,那运动鞋刚好能够将我的下体完全给踩在脚下,秦尧就像是碾着一只恶心的蜈蚣,恨不得将其碾爆,下体的痛苦使得我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那种痛撕心裂肺,我差点眼睛一黑晕死在她脚下。
“女王,求...求求你...”我用手捧住了她的鞋子,卑微的恳求,连半点反抗的心思都不敢升起。
秦尧对着我的下体便是来了一腿鞭,随后又是踩着它碾旋起来,她美丽的双眸透露出浓浓的不屑,“求我?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这里的犯人,而我,是就算把你踩死你都要感恩戴德的磕头的狱警。”
“很疼吗?原来像你这种贱货也知道疼。”
秦尧放弃了对于我小弟弟的践踏,因为那是根没用的,废物一样的东西,她转而用鞋底狠狠踩踏饱满的睾丸,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我就一直被迫戴着贞操锁,从来没有得到过射精的权力,或者说我到底能不能射出精液来都是个问号,我早都被化学阉割了,射精似乎都成为一种空洞的奢望。
睾丸一直积累着精液,到如今阴囊里的精液早已积攒许多,小弟弟看起来小得可怜,可阴囊倒是不小,反而饱满得很,很多狱警都喜欢虐待我的睾丸,因为将其踩在脚底下,据她们所说脚感很好。
秦尧并不担心我的睾丸被踩碎,或者说踩碎了根本就没关系,监狱里有先进的医学设备来治疗像我们这样被虐待到残缺的犯人,就算治不好,也没人会在乎像我这样的特殊犯人被踩爆睾丸会是何种心情。
或许秦尧真的对我失望透顶了吧?从她踩踏的力度我可以感受得出来,她应该有想过将我睾丸整个的踩烂。
秦尧折磨我的睾丸足足有二十分钟之久,一开始她是穿着鞋子碾,后来觉得不尽兴便脱了鞋,露出修长的玉足来正面踩踏,踢踹,甚至用脚趾夹住阴囊往外面扯,我痛得不争气流着泪,然而这种懦弱的模样反而使得秦尧对我的虐待升级。
她出去了一趟,回来后换成了高跟鞋,并用鞋跟对着睾丸进行起踩踏来。不知道大家体验过被女人用鞋跟踹到身体的疼痛没,总之我只想说,高跟鞋平时穿在美女脚上看起来那么诱惑,可事实上它们真的可以被当作一种很凶险的武器,尤其是鞋跟。
一开始秦尧让我跪在地上,让睾丸因此得以平放在地上,用高跟鞋的鞋尖碾踩,我还勉强能承受的住,可后来秦尧用鞋尖去重重踏下,我便再也承受不住。
睾丸开始渗血,原本就被折磨得一大一小的两颗蛋蛋,随时有着再次破碎的风险。
幸好,在睾丸破裂以前,秦尧收住了脚。
我的睾丸连同那根软趴趴的小弟弟,一同被挤进了高跟鞋所形成的“拱门桥”里,高跟鞋的鞋跟和鞋尖,中间的那道拱门。
秦尧脱掉了裙子,连同她的上衣,在我面前第一次展现出几乎完美的胴体,玉腿打开一些,随即用食指和中指两指轻轻拨开自己的玉穴。
我得以再次看到秦尧的私处,那是除了她老公,其他任何男人都无法看到的美景,这一刻我暂时忘掉了身体上的疼痛,我开始庆幸于自己成了一条狗,秦尧自然是不会在乎被阉狗看到这样的风景。
她拽着我头发,说道:“接下来咱们玩一个游戏好了,游戏名字叫做保蛋蛋...如果你能够让我开心,那么我就不移动这只脚...如果你没办法哄得我开心,那么我就抬起这只高跟鞋,用鞋跟刺破你的一只睾丸...”
“这个游戏对你来说应该很公平吧?0129...”
我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乖乖答应。
游戏开始,秦尧旁若无人的站着尿了起来,清粼尿液顺着她胯下飞溅,不少都溅在她腿上,顺着美丽的大腿根一路滑落,将美人玉腿打上几分淫靡的液体。
尿簌簌的流着,甚至不少也溅在了我脸上。
我赶忙张大了嘴巴去接,拼命把能够接到的尿喝进嘴里,事实上秦尧的尿和别的狱警的也没什么不同,但出于心理作用,我觉得那味道是如此甘甜。
用舌头连忙去舔秦尧的大腿,舔她腿上甚至是鞋子上的尿,秦尧对这一切都很满意,证明就是她穿着高跟鞋的那只脚没有抬起来对我实施刑罚。
差不多舔完她腿上的尿,我试着把头凑到秦尧胯下,去舔她黑色森林地带之中沾染的点点玉液,秦尧没有拒绝,反而薅着我的头发,把我脸埋在了她胯下,头顶传来秦尧娇嫩妩媚的轻吟,她在享受我的侍奉。
我用舌头拼命的讨好她,阴蒂,肉瓣,甚至是把头钻过她胯下舔她的屁眼,去吃屁眼旁边些许的屎渣,或许是动作有些急了,秦尧忽的皱了皱眉,抬起高跟鞋,用鞋跟猛踩我的睾丸。
我吃到痛,浑身颤抖,却丝毫不敢停下来,只能纠正错误,改为更加平稳的为她做口交。
她的玉穴是那么柔嫩,让我想到的第一样食物就是豆腐,仿佛吹弹可破,我如果咬一下的话,或许她那里就会受伤吧?甚至如果有强壮的男人用粗大的阴茎侵犯这里,秦尧一定会很难受吧?
我胡思乱想着。
舌头甚至是脸,全部都成为了秦尧自慰棒一样的存在,我的作用就是让她高兴,能够发挥自慰棒的作用,这我已经心满意足。
在为她做口交的期间,秦尧一共用鞋跟踩了我睾丸三次,睾丸渗出的血更多了,幸好没有因此而爆掉。
给秦尧舔了十几分钟,忽然她紧紧抓住我的头,将我口鼻全部窒于了她胯下,她的娇躯发生痉挛,紧接着一股淫液便是喷在我的脸上。
高潮过后,我如同被用过了的安全套,被她揪着头发踢到了一旁。
她什么话都没说,穿好衣服一脸舒畅的离开,而我感觉到嘴角有东西,用手摸下来才发现那是一根沾着淫液的阴毛,那是来自于秦尧胯下的毛。

第十七章   秦尧的香屎
                                                                                                                                                                                                                                                                                                                                                                                                                                                                                      
过了几天,秦尧于晚上再次把我从牢房里叫了出去,这一次她准备了很新奇的道具——胶衣。
“把身上衣服都脱了。”秦尧两手搭在胸前,语气平淡而不容置疑。
我赶紧脱掉了身上的囚服,连同贞操锁一起被秦尧用钥匙打开,我赤裸裸的站在如大明星一样美丽的秦尧面前,看着美丽的她,自惭形愧。
“过来把这身衣服穿上,我好久都没有骑过马了,今晚就破例让你来当我的马奴。”
我看了看材质特殊的黑色胶衣,有些不知道该从何下手,还是秦尧提醒了下我,我才半是懵懂的把胶衣往身上套。
秦尧给我拉上了脊背的拉链,这胶衣很紧很窄,穿上它我感觉全身动弹起来都被无形的一股力量给束缚了。
秦尧又拿过来一个黑色头套,那是马奴特有的sm头套,让我把它戴了上去。
紧接着秦尧给我脖子上栓了狗链,牵着我来到镜子面前,一脚踩在我脊背上,说:“照照镜子,看你现在是个人还是狗。”
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黑色胶衣束缚下的家伙充满了低贱感,他被绝世美人儿用脚踩着,没有比他更像狗的人了。镜子里的我分明那么贱,可一想到是被秦尧踩在脚底下,我却又忍不住的心里兴奋。
秦尧骑在我背上,一拉铁链,“驾,给我爬!”
听到命令我赶忙托着她爬了起来。
秦尧没有说什么特定的目的地,就只是让我在房间里面乱爬,爬了没多久我体力就有些不支了,后面全是咬着牙在坚持。
秦尧玩了一会骑马游戏,又从我背上下来,看着我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吧,趁着是晚上我带你这条狗出去逛街,好好的遛一遛你。”
说着她就拉着狗链,让我在后面爬行跟着她。
今晚值班的人是王瑞安,她和秦尧也是老相识了,三两句话王瑞安便是对她开了绿灯,只说早点带我回来监狱,不被看守长和副看守长发现就行。
秦尧笑着答应下来,让我爬上她的车,她手握方向盘一脚油门下去,带我离开了监狱。
从监狱出来一共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往市里,另一条则是去往城市旁边一座小镇,秦尧选择的是后者那条路,十几分钟后我们便到了镇上。
秦尧打开车门,说,“还不滚下来,打算一直窝在车里一辈子呢。”我听到她骂,赶紧支起身子往外爬,下了车门,见到四周还算通明的长街,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要知道这里可是城市旁边的小镇,虽然晚上了街上人流量没有那么多,可来往行人其实都是有的,两旁店铺更是都开着,我一从车门里下来,立刻就有好几个人朝我这边张望。
秦尧戴上了墨镜,然后玉腿一抬骑在了我背上,说:“我也累一天了,正好不想走路,你就托着我去超市吧。”
我不敢违抗,低下头,有些艰难的在马路上爬行。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我们,很多人都在往这边看,我心里更加的害怕,只能是硬着头皮,按照秦尧的命令往前爬。
来到超市,秦尧让我载她到卖日用品的地方,超市小妹都满脸惊讶的样子,秦尧满不在乎,在日用品区买了洗发水还有卫生巾,来到前台她还顺便买了一盒避孕套,付钱后让我驮着她回车上。
回到车里,看着那一盒杜蕾斯,我实在忍不住,小声的问:“女王,这是和您男朋友用的吗?”
秦尧看穿了我的心思,骂道:“废话,我和我男朋友都快要结婚了,避孕套用了不知道多少个,怎么,要我从家里的垃圾桶翻出来几个用过的给你当下饭的点心?”
我心里酸酸的,一时都忘了说话。
秦尧却故意刺激我,笑着把裙子撩开,我抬起头,才发现她今天没有穿内裤,是真空的,“看见没,这里,我老公经常用他的大鸡巴滋润,这辆车一开始买来也是作为我俩的移动炮房,我老公比我小几岁,却是出国留学的高材生,人长得帅家境也好。我跟你这样的废物玩儿打发时间,下面湿都不带湿的,可我老公只要一摸我屁股,我就水流个不停,痒痒的求着他干我。”
她说着,把脸凑近了过来,“怎么,你很痛苦?”
这一刻,她真的很像以品尝人类痛苦为乐的小恶魔。
我酸涩的回道:“只要女王每天开心,0129就很快乐。”
“好啊,那我再和你讲讲我和我男朋友的事。”秦尧说,“你只配舔我嘴里吐出来的痰,舔我吐在地上的口水,可是啊,在我老公面前,我的嘴巴就是他泄欲的工具,给他含蛋蛋,舔鸡巴,好几次还喝他射出来的精呢,就是这张涂了口红的唇。”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那樱桃薄唇,她的小嘴那么美,一想到她的小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贪婪的侍奉别人的鸡巴,我就忍不住一阵悲伤的情绪涌起。
“不光是嘴,胸部,屁眼,甚至腿穴,都是他大鸡巴侵犯过的地方哦,我的老公啊...好几次都不戴套内射进这里了呢,就连今天早上,没有安全套了,他也是一滴不漏的射进了深处...”
“把脸伸过来,我指给你看。”
她用中指和食指将玉穴拨开,那深不见底的肉壁便是在我眼前大打开来,里面似乎残留着某种乳白色的液体,或许那只是我的心理作用吧。
秦尧诱惑我将脸一点一点凑近,忽然她按住我的头,双腿夹紧了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只能被动的伸舌头为她口交。
“尝到了吗,我老公侵犯过的味道~他可以用大鸡巴肏进来,你就只能用舌头为我清理,对...恩~舌头伸得长一些,快了,快比上我老公鸡巴的十分之一了,舔得快一些,恩...”
秦尧闭目享受着我这条胯下狗为她做的口交,她斜躺在椅子上,车上狭小的空间使得任何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例如她的娇喘,例如我舔在她小穴上,响起的滋滋滋水液声。
秦尧如蛇一样扭动着她曼妙的腰肢,直到十几分钟过后,她终于高潮,一脸满足将我踢开,休息片刻后,秦尧带着略显凌乱的模样,驱车往监狱的方向回赶,只是她并不是要这么着急回去,而是把车开在半路上。
这边马路两旁都是农户种的地,四周有很多遮掩物,秦尧下了车,牵着我来到地里,她脱了裙子,撅起美臀将褶皱的菊穴对着我的脸,说,“想不想吃我的屎?”
我还从没有真正意义上吃过她的屎,当然忙不迭的点头。
秦尧就说,“用脸接准点,不准让我的香屎落地明白吗,敢落下一点屎渣滓有你好受的。”
她让我把头套摘了,连带着还有胶衣,免得胶衣被弄脏了,等到我身上一丝不挂了,这才安心的半蹲着拉屎。
我把身体伏得很低,嘴巴大张期待的等待即将到来的美味。
秦尧两手掰开菊穴,她咬牙用力,很快屎条就从紧窄的菊穴之中拉了出来,那是金黄色的屎条,是非常漂亮健康的颜色。
眼看屎拉了出来,我连忙把脸凑上去,秦尧刚刚把屎拉出来,用屁股夹断一根,我就含在嘴里大口吞咽起来。屎条冒着腾腾的热气,我第一次感觉吃屎也是那么的美味,我把双手放在自己下巴边,生怕有一点屎渣滓掉下去。
秦尧的屎拉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嗒啪嗒的往外落,我嘴接不过来,就只能是用脸接,让秦尧的温暖的屎可以落到我鼻子眼睛上,然后我用手扒拉下来再慢慢吃。
秦尧拉了很多屎条,本来她想要让我用舌头当厕纸,回过头来发现我脸上嘴里全是屎,不由得嫌弃,就从身上拿出卫生纸来擦了擦,并把用过的这些厕纸一起扔在我脸上,命令我等会一起吃了。
我囫囵吃完她拉的所有屎,把厕纸也一起嚼了吃,秦尧问:“味道怎么样?”
“香。”我说。
她咯咯咯的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哎呦,像你这样的贱玩意儿可真是少见。”
说罢,她又指了指再往前走的水池,让我过去那边洗干净了再滚回来,我跑过去用水池的水冲了冲身体,重新回到秦尧脚边,像狗似的跪在她面前。
秦尧说:“你舌头既然吃过我的屎了,那就正好把它利用一下,这条路晚上也有很多下班的女人需要走,等下你就跪在路边,如果有单身女人走过来就去求她给她口交,记住,一定得要口交,用你吃了我的屎的舌头去舔别的女人的逼。”
我有些犹豫,“应该不会有人同意的吧?”
“那你就永远呆在这里好了,什么时候有女人愿意让你给她舔逼,我什么时候再让你回去。”秦尧白了我一眼。


第十八章   给陌生女人口交

为了让我看起来更显得下贱,她让我重新穿上了胶衣,戴上黑色头套,然后把我拴在了路边的电线杆前,这样一来我就被困住了,秦尧还和我说记得学狗叫,吸引那些女人的注意力。
做完这些以后秦尧把车开进旁边小路里,藏了起来,就躲在车里观察。
我被拴在路边,为了能够尽快完成秦尧交给自己的任务,只好学起狗叫来。
叫唤了足足有半小时,总算有位单身女性经过这里。
对方看起来还很年轻,借着路灯我隐约看见她的脸,那是一张很漂亮的脸蛋,只是对方穿的非常严实,黑色卫衣加牛仔裤,脚下是一双正常的运动鞋,不露出半点手脸以外的肌肤来,看起来是个非常传统的女性。
对方听见了我的叫唤,有些谨慎的靠近,看见我一身胶衣被拴在马路灯下,这个女人不由变了脸色,“变态!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我缩了缩脖子,鼓起勇气向面前的女性磕了几个头,说:“女王,求您不要报警,我是一只贱狗,真心希望被女性踩在脚底下的狗东西,虽然恶心却绝对不会伤害到人的,不信您看我脖子上的铁链,我被拴着,伤害不到您的。”
对方也看到了我脖子上的铁链,脸色稍安,只是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一丝嫉妒,让我不免有些看不懂。
“你是贱狗,那你的主人呢?”
对方好像蛮了解sm圈子的。
我不敢告诉她秦尧就在一旁躲着,只是说,“我没有主人,是因为发骚了,才自己把自己绑在这里,希望有路过的女王看到可怜可怜我,让我为她做口交,我从来没有亲近过女人的那里,做梦都在想如果能为女王舔那里就好了。”我忽然觉得如果不是因为犯贱,做演员似乎也很适合我,这些谎话我说得很真挚,对方似乎有些相信了。
只是听到我想为路过的女人做口交,对方脸色还是阴沉了下来,“你想的可是真美,还想要给女人舔逼。”说着就是一巴掌扇过来。
我没敢躲,对方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她力气用得很足,差点把我扇蒙了。
我忍着疼,又磕头道:“这算是贱狗的心愿,女王如果愿意的话就赏赐贱狗,让贱狗用舌头侍奉女王吧。”
“想得美。”对方又是一脚踩在我头上,狠狠的对我进行碾踏。
我在监狱里早就习惯了邢虐,因此这种踩踏并没有觉得不适,只是一味的求肯对方。
我已经看出来了,对方应该是接触过sm圈子并且对施虐感兴趣,不然她抽耳光和踩踏不会这么的果断,既然遇见了一位可能是圈子内的女王,那么成功率很可能是比路人女生高得多。
对方踩了我头几脚,看我还是乖乖的恳求,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在地上吐了口水,说,“舔了。”
我不敢怠慢,连忙和着泥土将口水舔了。
对方忍不住骂道:“真是犯贱。” 
说着她将我踹倒,用鞋底踩起了我的胯下,一踩上去她就愣住了,“嗯?怎么是软的?”
要知道像我们这样奴性深种的抖M,越是被女王这样虐待就越是兴奋,几乎不会出现被羞辱还小弟弟没勃起的情况,听到她问,我只好说:“贱奴是个阳痿男,硬不起来的废物。”
听到这话她更加生气了,骂道:“真他妈晦气,原来是个纯废物,就你这样的还想舔逼。”说着就拿鞋底来踩我的脸。
我在她鞋底求饶,这位女王踩了一阵,看了看周围,见四下无人,心里的施虐欲应该是攀升了起来,只是她对我这个阳痿男似乎格外的不屑,根本就没考虑过来满足我,反而她把一只运动鞋的鞋带解下来,隔着胶衣握住我睾丸,然后死死的把我睾丸绑起来,睾丸一被绑就充血,反而更加饱满殷实,对方让我不准动,狠狠的用脚踹起了我睾丸。
她在我身上单纯的发泄着施虐欲,我的睾丸就像是足球场上的足球,被她来回的踢打蹂躏,我向她求饶,只是并不管用,对方的蹂躏反而更甚。
蹂躏了一会,对方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她狠声道:“你不是想舔我逼吗,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说着直接把胯骑在了我脸上。
她穿着牛仔裤,牛仔裤里估计还有别的衣服,所以说是给我机会,实际上还是不打算让我触碰到那个隐私的地方,我有苦难言,在她屁股的挤压下喘不过气来。
她对着我的脸放了好几个屁,这才算是心满意足,饶过了我。
没多久这位女王就离开了,我忍着身上的疼,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有些苦笑,这叫什么事,任务没有能够完成,反而莫名其妙被人当作发泄道具折磨了一番。
没有完成任务的我,只好又继续学狗叫。
后面又接连路过几位单身女性,只是她们一见到我就走得远远的,我明白,像我这样的形象只会引起女性的警觉,敢过来的终究只是少数,可是没办法,我继续狗叫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有另一位女性在回家路上,靠近了跪在路灯下的我。
“姑奶奶真的是操了,今天什么恶心的人都能碰上,刚有一个喜欢粗口掐脖子的恶心男就算了,这又遇上一个受虐狂。”
我看对方30岁上下的年纪,打扮性感大胆,身上喷着浓浓的香水味,她既然这么说,想必也是了解sm的。
我心里又燃起了希望,连忙在她脚下磕起头来,说了对上一位那样类似的说辞,这女人听完了,骂道:“就你还想舔姑奶奶的香逼,知不知道姑奶奶平时都是收费的。吃快餐想要白嫖啊?”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对方是个妓女,难怪这么大胆...
“女王,我身上没有钱,但我保证只是侍奉您,您要是不开心拿我当沙袋出气也可以,只求女王让我舔舔您的香逼吧。”
我表现出饥渴的样子,跪在她的脚边磕头,这个妓女明显是心动了,咯咯咯的笑起来,“实话告诉你,姑奶奶今天被内射了好几次,里面可都是浓精,你还要不要舔?”
我忙道:“贱狗贱得很,正好用舌头给您清理里面的东西。”
“呸,那也得看你能不能哄得我开心了。”这妓女说着,就骑在我身上,伸手来捶打我的头,“妈的,天天被你们这些臭男人压在身下肏,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今天就拿你好好出出气。”
她的拳头落下来很重,一般人肯定受不了,但我毕竟挨打惯了,所以勉强能忍得住,对方越打越凶,到后面几乎是拳打脚踢,真的拿我当沙袋来出气,锤了一阵,可能是她心里面的闷气也消了,就来到我后面蹲下,出于职业病,又用手去摸我的胯下了。
隔着胶衣摸到是软的,这小姐也不意外,她就用脚去蹭弄我那里,蹭了会才发现不对劲,“嗯?你这根鸡巴怎么还不硬。”
我只好道:“贱奴是个阳痿狗。”
小姐听了忍不住怒火中烧,对着我下体就是猛踹起来,“原来是个废物,你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也敢来求着舔女人的逼,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
我不敢反抗,任由她打了一阵,小姐渐渐也就不打了,给我扔了一瓶矿泉水,让我漱漱口,接着她脱了内裤,撩起裙子下摆来就骑在我脸上。
瞬间,一股浓骚的臭味传进我鼻子里。
如果说秦尧的玉穴像豆腐一样又嫩又软,那么对方的逼就像是臭豆腐,还可能是有些过期的,骚味太浓了,里面精液的味道也很重,闻着这样的味道我险些吐出来。
“妈的,老娘大发慈悲的满足你要求了,你却反而不用心给我舔,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感受到我的怠慢,小姐顿时就生气了,用鞋去踹我胯下。
我赶忙收起嫌恶心的情绪,用舌头钻进她那臭骚逼里,拼命的对着她的逼舔起来。
在监狱里面经常为狱警口舌的我,手法虽然比不上很多经验丰富的男人,可为了少挨打舌头动起来却更快,快了就容易让女性更容易有感觉,这多少也算是我能够少挨打的诀窍了。
果然,小姐被我拼命的用舌头钻骚逼,滋滋滋的舔她骚水,很快就发情了,在我头顶发出“嗯~”之类的呻吟,她夹紧了腿,夹着我的脖子,让我呼吸不畅,而夹紧了腿的她确实更加舒服,嘴里淫话骚话不断。
“对,就这样给我舔,嗯~你个阳痿男废物,没想到还能派上点用场。”
“啊...舔我逼,舔深一点,你个废物,连同我的臭屁一起吃。”
...
她很快就被舔得高潮了,阴液喷在我脸上。
高潮过后小姐并没有急着放过我,而是在我脸上尿了泡骚尿,拿出手机来对着我拍了好多照片,这才香汗淋漓的离去。
等小姐离开以后,秦尧终于开车从不远处上来了,她刚一走近,便嫌弃的捂住了鼻子,“真臭,你这样上我车把我车都给弄脏了。”
“算了,你上我后备箱去。”
秦尧给我打开了铁链,我爬进车的后备箱里,像是货物一样,被她驱车押送回了监狱。

第十九章  谢笃川的残虐


几日后的早上。
监狱里新来了一位狱警。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在她来的第一天,便成功说服看守长杨涵与副看守长陈梦颖,对整座监狱原本的体制,进行了几乎是全方位的“改革”。
原本我的工作是在车间给高跟鞋沾胶,每天工作12个小时,虽说工作强度不低,可勉强也能有些休息的时间,而监狱体制进行改革后,我的休息时间便彻底被压榨殆尽,我...不,监狱内所有的犯人,都成了纣王手下的奴隶。
对方提出,要让像我们这样的贱种打心底里发生改变,就需要将压迫感变强到原先的几倍,甚至几十倍,为此,像我这样的犯人,除了每天特定的工作以外,还被分发上了其他任务,例如在车间生产不忙的时候,由专门的女警押送我到外面,做修筑房屋,搬水泥这样重型的体力活,在我们干活的时候,全程都有监控监督,一旦发现我们有半点偷懒的迹象,那么就要带到刑讯室接受必要的惩罚。
惩罚也不再局限于屁眼,生殖器,嘴,这些主要器官的惩罚,必要时女警们还会对我们实施古代的酷刑,例如开花梨,骑木驴,夹手指,甚至是穿刺。
所谓开花梨,就是针对肛门的一种刑罚。狱警将犯人绑起来吊在空中,在其下方是一根比男性阳具粗大不少的圆木棍,一旦机器发动,原木棍就会对犯人的肛门进行惩罚,那可比生殖器粗大得多,在上面肛裂是小事,严重的甚至有可能一路捅穿肚子!
吃饭的时候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为狱警舔屁眼等待她的香屎落下,而是像猪一样被牵着关进黑屋子里,里面的猪食盆塞满了几斤大便,如果不在规定时间里吃完,就又是免不了一阵惩罚...
这天早上,我的眼睛被蒙上黑色丝袜,跪爬着跟随狱警来到房间里,随后我听见关门的声音,她们把我锁在了密闭的房间里。
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似乎还有别人。
“0129,被进行了化学阉割的特殊犯人,喜欢无下限的羞辱,就是你吧?”头顶有女人在问,声音有些熟悉,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位狱警。
“是的。”我恭敬的回答。
对方踏下一只脚来,高跟鞋狠狠踩在了我的脸上,将我的脸踩在地下,其声音里带着些微得意,“果然是你,0129,我问你,两个星期以前你是不是离开监狱在马路过道上求着给女人舔逼了?!”
我心里一颤,终于想起来那个声音,那是当天晚上第一个抽打我半天的女人,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新来的狱警竟然是她。
“是。”我不敢撒谎,按照在这里生活的经验我明白,越是撒谎下场就越惨。
    “哼...身为犯人却离开监狱,还肆无忌惮的向路人犯贱,我看你真的得被好好收拾一下了~”
对方松开了鞋底,将我眼睛上面的黑色丝袜一把揪开,我得以看清她的脸,我猜想的没错,果然是那晚的陌生美女,对方胸口牌名上的名字是:谢笃川。


还没有等我回话,谢笃川便是一耳刮子抽了上来,她用的力气很大,把我脸差点都扇肿了。
“谁允许你抬头看我的,你这个废物也配看我的脸,以后只允许你看鞋底明白吗,鞋底才是你的归宿。”说着她就抬起高跟鞋来,用高跟鞋底狠狠的对我进行碾踏,我被她踩得怕了,慌忙呼喊明白了,可谢笃川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从墙上拿起一根黑色的马鞭,照着我胯下就是来了一鞭子,马鞭正中卵蛋,痛得我忍不住夹紧了腿哀嚎,谢笃川这时骂道:“还敢躲?!我让你躲!”说着又是更狠的抽了好几鞭子。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鞭子似乎是浸了水的,难怪抽下来如此疼痛。
谢笃川把我打得皮开肉绽,直到手累了她方才停下,冷冷道:“活该你倒霉,既然我成了狱警,那上次的事情就必须一并惩罚你才行,你不是喜欢用舌头给女人舔逼吗,那好,我就好好的惩戒一下你那条不听话的舌头。”
说着,谢笃川戴上白色的医用皮手套,把手指伸进我喉咙里,将我的舌头强行拔了出来。
在舌头上绑了一条臭丝袜,系成死结,丝袜里面藏着好多根没通电的电线,电线就隔了条薄薄的臭丝袜绑在我舌头上,我瞬间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眼泪不争气的留下,非常没用的呜呜向她发出求肯,只是听到求肯谢笃川反而更怒了,又是用马鞭劈头盖脸的把我教训了一顿。
为了防止我乱动,她索性用手铐脚铐控制住了我四肢,然后拨通电源,源源不绝的电涌入我的舌尖,那种痛苦不亚于世上任何一种酷刑,我被电的脸部肌肉乱颤,连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谢笃川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就弄死我,她每电一分钟,就会停下来一会,然后利用这些时间对我拳打脚踢,我完全成了她发泄情绪的道具,至于她如此重手会不会直接把我给整死,恐怕谢笃川并不关心吧?
虽然只是接触了谢笃川两次,可我对她隐约有了一种判断,她在别人面前应该属于是那种传统的乖乖女,平时连黄段子都听不得,就算出去逛街,别的女生都是穿超短裙超短裤这种露肉的,她也始终是穿牛仔裤运动裤这些古板并且一点肌肤都不漏的服装。看上去她似乎清纯得很,可实际上她内心却又是闷骚的,她渴望展现自己施虐的另一面,渴望得到发泄。
而在监狱里恰好可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在这里她可以尽情的释放本性。
在经历半小时以上的电击邢虐之后,我实在扛不住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因为腹部传来洞穿般的剧痛。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被谢笃川连同其他狱警塞在沙子里,沙子的外面是结实的沙袋,我被塞在沙袋里,倒吊在空中,只有一个头可以勉强露出来,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人肉沙包”。
    除了谢笃川以外,李恬还有其他几位女狱警也在!
“正好沙袋醒了,我就用他来教你们一些防身术。万一监狱里面的犯人突然不听指挥暴走,或者遇到其他的突发状况,你们就可以利用这样的方法来制伏对方。”李恬笑盈盈的对其他几个人说。
我才发现李恬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跆拳道服,脚上是一双白色运动鞋。
李恬话音落下,只见她稍微向后退了两步,紧接着朝我冲刺过来,身体一个漂亮的半体旋转,随后我只觉得眼睛一花,对方的脚背像飞起来般踢在了我头上!
脚踝与足面部分,在这一过程中绷直成为180度,李恬运动鞋里的足趾微微蜷曲,这看上去小巧的白色运动鞋面,如同杀伤性武器一样正中了我的太阳穴。
我被这股巨力给踢到,眼前瞬间都一片黑暗,嘴巴不自觉张大,口水溅出。
这一脚险些就让我彻底被踹死。
脑袋依旧是沉沉的发懵,被那种巨力击中太阳穴的恐怖可想而知,但更加恐怖的是,李恬还打算向其他人演示别的一些跆拳道招式。
还没有从上一脚的痛楚中缓过来,白色的运动鞋侧面踢在我胳膊上,李恬的一脚踢得我骨头都发出咔嚓的脆响了,我的胳膊肯定被她这一脚给踢到骨折,痛苦使得我在沙袋里面忍不住杀猪一样惨叫,但惨叫过后迎接我的却是一双浓臭的袜子堵嘴。
上踢腿,侧踢腿,翻身踢腿...我已经数不清李恬在我身上踢了多少脚了,继胳膊脱臼之后,是我的小腿,腹部,甚至睾丸也在沙袋里面被照顾到。
其他狱警们跟着李恬一起练习,她们甚至通过我发出的惨叫声响亮程度,来判断在自己的力道够不够用。
这一次我真真切切的接近死亡了,直到被从沙袋里放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彻底站不起来,像滩烂泥般的倒在地上。
女狱警们拨通了医务室的电话,不久后,身穿白大褂的几名男性狱警将我抬到担架上,将我扔进了紧急救治的病房。


第二十章   吴菲乐的妹妹

在谢笃川指定的一系列压迫性规则中,我的时间全部都被压榨殆尽,白天是不允许有半点偷懒的无止境工作,晚上时常需要加班加点做苦力,稍微放松的时间,也会被谢笃川带到单人的黑屋里,以“改造”之名对我实施鞭挞,殴打,电击等一系列非人折磨。
好不容易挨到深夜,却又会被值班女警们叫出来,在她们的命令中给她们舔屁眼吃屎喝尿,像小丑一样满足她们寻乐子的想法。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已挨到了年末。
再过几天,便是除夕夜了。
这几天监狱里难得的冷清,平素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女狱警们,很多都没来上班,据说她们都回家过年了,就连秦尧,陈青青她们最近也都不在。
被她们疯狂压迫和凌辱时我迫切的希望时间能快点过去,可一旦没了她们,心里却又有些空落落的,总希望有位女王能臭骂我两句,把我狗一样牵到一个地方然后指着地上冒热气的屎说在一分钟之内把它给我吃了。
这天下午,我跪在女厕所里清理便池,外面传进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那是吴菲乐。

“怎么,大过年的也不吃点新屎,还被人指派到这里来吃屎渣?”吴菲乐见到我,难得开了一个玩笑。
“不敢祈求吃女王们的新鲜香屎,能够为女王们用舌头清理厕所已经是我的荣幸了。”这大概算是我的真心话吧?
吴菲乐听到这样的话只是冷笑了声,她来到马桶旁边,屁股坐在了马桶圈上。
我赶紧低下头,不敢抬起头来看。
吴菲乐和谢笃川一样,是最讨厌犯人,尤其像我这样经历了化学阉割的犯人看到她们私处的,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我都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们两位私密的地方长什么样子,听说有个犯人在吴菲乐小解的时候大起胆子抬头看了她的逼,吴菲乐便动了真火,生生用高跟鞋的鞋跟将那名犯人眼睛给踩瞎!
吴菲乐不算是特别喜欢将犯人蹂躏到肢体受创的女警,踩瞎那名犯人的眼足可以想象这属于是她逆鳞。
吴菲乐褪去了包臀短裙还有丝袜,双腿并拢坐在马桶上,很快响起了簌簌的小便声音,我不敢抬头,只是把头伏得更低,不是不想看,是因为女王不让,性子有些胆小的我也就不敢僭越。
尿完以后,吴菲乐并没有着急用厕纸擦了离开,而是继续坐在马桶圈上,在这期间我就一直跪着,把头埋在底下。
她在马桶圈上坐了足有二十分钟,忽地点头道:“你很不错,至少够听话。”我这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在大便,而是在观察我。
吴菲乐用卫生纸将尿道口擦了,随手把厕纸仍在我面前,我赶紧过去把厕纸吃了。
只听吴菲乐道:“看你表现还可以,正好带回去给我妈妈还有妹妹用两天,大过年的,就当是我给她们送了件新年礼物了。你不是被吕琼她们带出去过吗,去了我家只要照样保持这种又听话又下贱的状态就可以。”
我听到这话同样有些心动了,便磕头道:“一切听您的吩咐。”
吴菲乐很快就向杨涵看守长说明了情况,下午时她来接我,我钻在她后备箱里,被吴菲乐开车带着离开了监狱,下午五点车开到一栋楼前,吴菲乐带我上了楼,来到其中一间住户,刚一打开门,我便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个穿暖拖鞋小腿白皙轻轻晃荡的女孩。
    对方和吴菲乐有着几分相像,想必那就是她妹妹了。


“姐姐,你终于回来啦。”见到吴菲乐,女孩脸上浮现出满满的笑意,她扑了上来,一把抱住吴菲乐,两人显得非常亲昵。
“咦,这就是你带回来的礼物吧?”忽然女孩看了我一眼,用穿着暖拖鞋的脚踢了踢我,撅嘴道:“看起来瘦巴巴的,不会被玩一会就死掉了吧?”
我吓得哆嗦了一下。
“姐姐,你终于回来啦。”见到吴菲乐,女孩脸上浮现出满满的笑意,她扑了上来,一把抱住吴菲乐,两人显得非常亲昵。
“咦,这就是你带回来的礼物吧?”忽然女孩看了我一眼,用穿着暖拖鞋的脚踢了踢我,撅嘴道:“看起来瘦巴巴的,不会被玩一会就死掉了吧?”
我吓得哆嗦了一下。
“他的命还算是硬吧,在监狱那么久了也还获得,贱货活千年嘛,不过你可别给我玩死了,莺莺,不然,我可没办法向看守长她们交代。”吴菲乐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吴莺莺嬉笑道:“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控制程度,最起码在还给姐姐你的时候,我保证他不会断气。”
这个笑起来像天使一样的女孩没有想到也有那么恶毒的心思,我打了一个寒颤,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几天活下来。
“贱狗,我不在的时候,我的家人们就是你的主人,你必须要无条件地完成她们的全部命令,哪怕是让你遍体鳞伤,让你吃屎喝尿,你也必须无条件地给我完成,明白了吗,贱货。”出门前,吴菲乐叮嘱道。
“是,主人,我一定会服从主人的家人,服从各位主人的话的。”我连连点头,看到我还算乖巧的样子是,吴菲乐满意地离去。
“贱狗,还不跪下,看什么看,本姑娘岂能是你这种贱狗看的。”看到吴菲乐走后,我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吴莺莺直接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
这一脚很重,看的出来,她和她的姐姐一样心狠手辣,丝毫没有把我当作人来看待。
我匆忙跪在地上,连忙对吴莺莺磕头道:“主人,对不起,贱狗错了,贱狗罪该万死,贱狗这么卑贱的存在,就应该自觉跪在主人的脚下。”
吴莺莺看到我连连磕头的样子,冷冽的神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冷哼一声:“真是个下贱的东西,你这种货色我见多了,姐姐每年都会带回家几个让我们玩玩,你们还真是丢了人类男性的脸,幸好你们这种下贱的货色被关在了监狱,不然光是我每天看到,都会辣我的眼睛。”
吴莺莺毫不留情地奚落道,我麻木地举起手,打着自己的耳光,磕头说道:“对不起,主人,贱狗脏了主人的眼睛。”
“砰!”吴莺莺的拖鞋踩在我的头上,她脚下用力,我的脸和地板亲密接触着,根本动弹不得。
“倒是还算乖巧,爬过来,跟在我的后面。”见踩了我好一会儿,我依然是一动不动的样子,完全听凭吴莺莺的摆布,吴莺莺松开脚,走在前面,我忍着痛,手脚并用爬着跟在吴莺莺的后面。
“进去,贱狗,就是这里。”吴莺莺打开了里面房间的一扇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想看到门把手上面的血迹,我心知肚明,这应该是之前的囚犯留下的存在的证明。
不知道我的血,会在这里留下多少。
里面的景象在我的意料中,不愧是吴菲乐的家,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监狱,各种刑具应有尽有,我在监狱那么多年,也可以说得上是见多识广,我认出了十字背拷和锁链,还有夹棍和绞架,我看着浑身发抖,看起来这个家里不比监狱温柔多少。
尽管我看起来很乖巧的样子,但是吴莺莺还是毫不客气地给我带上了十字背拷和锁链,锁上之后还踹了我一脚,看到我动弹不得的样子,她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她拖鞋的声音远去,我闭上眼睛,抓紧这个难得的休息机会,我已经预感到,我没有多久可以安安稳稳的时间了。
“哒哒哒。”门外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看来吴莺莺已经打扮一新,要给我来一个难得的教训了。
门打开了,见到吴莺莺的一瞬间,我惊呆了。她穿着一件漂亮的洛丽塔风格小裙子,白色层叠的蕾丝荷叶边和身前粉色蝴蝶结的点缀,精美得惊人不忍触摸。
她甚至都穿好了鞋,一双全新的粉色的高跟小短靴,有着细细的粉色鞋带和漂亮装饰花边,把脚完全包裹住。脚踝出还露出一点点白色棉袜的蕾丝花边,看起来格外诱人。
眼前的吴莺莺,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真正的公主,简直没有人能抵抗住匍匐在她面前的冲动。这种美让我直接看呆了,当然,我只是低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丝毫不敢抬头正眼看她,以我在监狱生存的经验,就算我抬头看着吴莺莺发出赞美,也逃不过一顿毒打。
吴莺莺看到我低头的样子,很是满意,吩咐道:“贱狗,抬头,看看我,我允许你看我十秒。”
我抬头看着,发自内心地赞美道:“主人,您太美了,看起来和一个公主一样。”我算的很准,还不到十秒,就立刻低头,生怕超过了时间,招来了一顿毒打。
接下来,吴莺莺并不急于开始折磨我,而是问道:“贱狗,你想舔主人家里鞋柜里的鞋子吗?”  “想。”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就算舔不到吴莺莺的脚,能够舔到她们家里的鞋,也是我的荣幸了。
“想舔哪双啊?”吴莺莺居高临下看着我。
“全部都想。”我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不撒谎,老老实实地说道。
“你们这些下贱的男人就是这么贪心。好,那就听你的,全部都舔。但是,为了避免你不小心用手,我会先把你的手铐起来在背后。”
吴莺莺把我的双手用手铐起在背后,又让我跪爬到鞋柜边。
“这就是你今天的第一个任务,先把主人的鞋底都舔干净。记住,是舔干净,白色的鞋底就必须舔成纯白,剩一点污渍或者灰尘都不行。每剩一滴灰尘,一会儿惩罚的时候就电上你一秒钟。”
我小心地用嘴叼起吴莺莺的一双皮鞋,从它开始。
纯白色的小皮鞋,鞋底原本都是白色的,只是已经被穿了很久,磨成了黑的。
我用嘴把鞋给底朝上放在地上,用力地反复舔着鞋底,但鞋底的白色依然没有露出。
我更加用力,企图用舌头把表面弄脏的一层给直接磨掉,但仍然无济于事。
我决定暂时放下这双鞋,又叼起一双粉色的运动鞋,舔起它白色的鞋底来,和上一次一样,我成功地把鞋底纹路里的灰尘和泥土,甚至是小石子和沾上的口香糖都刮干净吞下,但却怎么也无法把鞋底舔回纯白。
我绝望地向吴莺莺求助:“主人,我尽力了,实在是没法完全舔干净。”
吴莺莺轻轻说了句:“没用的废物,连这种最低等的活都完不成,果然是人类社会的败类,也只有监狱才是你这种渣渣的容身之地。”
她奚落完我,然后起身去厨房里拿来一袋洗衣粉,倒在我身边的地上:“给你洗衣粉。用舌头蘸了以后舔鞋底,舔干净。”吴莺莺说完,又径直坐回沙发上。
我用舌头蘸了一下洗衣粉,那味道让我立刻皱起了眉头,但我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小公主,便立刻埋头舔舐起了鞋底。
这一次,我花了十几分钟,我终于把那两双鞋的鞋底舔得基本干净了,我又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吴莺莺的几双高跟鞋、一双跑鞋、还有那双帆布鞋和上周穿过那双登山靴给一一叼下来舔干净。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我还在继续清理着吴莺莺的鞋,我正在舔吴莺莺的一双人字拖的时候,舌头终于不争气地磨出血了。
我立刻向吴莺莺报告:“主人,我舌头出血了。”
吴莺莺冷冷地回答:“舌头出血那就用嘴唇。小心别把你的脏血弄到我鞋上,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低下头,用力抿紧嘴唇,艰难地用嘴唇继续清理起那双人字拖的鞋底来。
嘴唇的面积比舌头小不不少,也不像舌头那样能轻易伸进缝隙里,于是我明显慢了下来。
此时,鞋柜里还剩下两双平底的皮鞋和几双凉鞋。我不禁想,我的嘴唇能受得住吗?如果嘴唇也磨破流血,吴莺莺会怎么要求我呢?
我还在继续着。到了最后还剩三双凉鞋的时候,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嘴唇也被磨破出血了。
我感觉舌头上的血已经止住了,于是停下来换回舌头,但舔了没几下,舌头又破了并流出了血。  
我没有办法了,只好问吴莺莺怎么办。吴莺莺徐徐走到我面前,冷漠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只能不舔了呗。剩下的一共六只凉鞋,鞋底都蛮脏的。就按剩每只电击两分钟算吧,那下午就电击你十二分钟好了。”
十二分钟!光是十二秒钟,就能让我痛不欲生几欲求死了,十二分钟,就算不将我的神经系统烧坏,也能让我疼得咬舌自尽了吧。
我的表情无比恐慌。但吴莺莺没有再解释,只是淡淡命令道:“好了,把鞋都收回去吧。”
我爬回沙发前,透过大厅的镜子,我看到我的嘴唇红肿不堪,但我似乎却不觉得很疼。
大约,反复的摩擦、洗衣粉的腐蚀、还有洗衣粉对伤口的刺激,大概已经让我的唇舌完全麻木了吧。  
吴莺莺问我:“主人现在穿在脚上这双鞋是新买的第一次穿呢。喜欢吗?”
“嗯嗯,喜欢。”我看着鞋子,连连点头。 
“那主人穿着它踩你下面吧,怎么样?”吴莺莺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
“如果主人想的话……都听主人的。”我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反正我已经被化学阉割过了,睾丸对于我来说,只能带来痛感,不会有任何的兴奋。
吴莺莺带着我进了调教室。她从调教室的角落里搬出来一个木桌,也就是踩踏阳具专门用的那种小木桌。
我只在视频里见过这种东西,似乎是让男M躺在地上,阳具从桌面中心的洞里穿出来放到桌面上,供女S踩踏。
我猜出了这东西的用法,于是我从命地躺到了地上,并把我的阴茎和睾丸都老老实实从洞里拿出来放到了桌板上。
我努力把他的肿大的睾丸塞过那个小洞的时候简直龇牙咧嘴。
吴莺莺满意地穿着她的高跟小短靴走上了桌板。
“是不是很喜欢主人的这双鞋呀?”
“嗯。”
“那主人穿着它轻轻玩玩你好不好?”
“嗯。”
吴莺莺用鞋底搓揉其我饱经摧残的阴茎来。
她玩弄了一会儿,我却几乎没有勃起的迹象。
“小狗狗,为什么你不硬了呀?主人就那么没魅力吗?”
“不是的,主人……” 
“那么呢?”
“贱狗被化学阉割了,再也硬不起来了。”我低声说着,尽管我知道吴莺莺对这个事实也是心知肚明,但是她就要我亲口说出来,用于摧毁我所剩不多的自尊心。
“噢噢,对了呢,我忘记了你是个废物呢,阴茎再也不可能勃起了呢,那么,你的蛋蛋呢?”吴莺莺说着,用鞋尖轻轻踢了踢我的蛋蛋。
我立刻疼得一缩,说道:“啊啊啊,主人,疼。”
吴莺莺说:“不错嘛,虽然不能勃起,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痛觉,这样也好,不然我玩起来的话,可是不会开心的呢”  
“主人,可不可以……轻一点……”我知道自己逃不脱踩踏,只能乞求吴莺莺下脚轻一点。
“贱狗,你知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穿一双带着高跟的鞋呀?”吴莺莺露出灿烂的笑容。
“不……不知道。”我看着这个笑容,却是内心打了一个寒颤。
“当然是为了把重量都压在硬硬的、细细的鞋跟上,好好踩废你呀。嘻嘻。”吴莺莺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
“哦……”我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吴莺莺又一脸可爱地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主人要穿一双把脚踝以下都完全遮住的鞋呀?”
“为……为什么?”我问道。
“当然是为了避免你的脏血溅到主人的脚上啊,哈哈。”
我不说话了,我知道,在这个女恶魔的眼里,今天我不过是一个祭品。
吴莺莺于是轻轻用鞋跟加力踩到我的肉棒上。我疼得立刻就叫唤起来。
吴莺莺温柔地说:“怎么了?就疼了吗?我们才刚刚开始呢。”
她抬起脚,把鞋跟重重跺在我的龟头上。我疼得几声惨叫,下意识地用手试图捂住自己的下体。  
吴莺莺抬起脚,精准地用鞋底砸到我我没被手遮住的左侧睾丸上。
我疼得全身颤抖,用双手把自己下体捂紧,开始求饶:“主人,我疼……我的蛋……疼死了……”  吴莺莺说:“别急,你的蛋还没碎呢……”然后重重用力,把鞋跟朝着我右侧睾丸的位置跺下去。
鞋底重重踩到我的手上,我的睾丸依旧受到了重压,只是由于有手挡在中间,尚没有直接踩上去那么疼。但手上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抬起了手。
吴莺莺再次把脚往他的左睾丸上跺去,我赶忙试图用手挡住,吴莺莺的脚重重踩在我的手背上,但我的睾丸仍然没能幸免,被自己的手砸得生疼。
吴莺莺用毫不愠怒的语气说:“这么喜欢被我踩手呀?那可以呀。”
她走下小桌板,拿过了钉子和锤子,命令我把手搭在小桌板边缘。
这一次,女恶魔直接把钉子对准了我的手掌正中央,两根骨头之间的位置。
她抄起锤子,重重敲击下去。随着我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钉子刺入了我的手掌。
她又几下敲击,迎着我的抽搐和哀嚎,把钉子钉穿手掌钉入桌板。
吴莺莺把钉子放到另一只手手掌上方。我害怕得手都颤抖起来。
吴莺莺冷冷道:“你要是抖了,钉子敲歪了把你骨头敲碎,我可不管。”
我吓得乖乖停止了抖动。吴莺莺立刻把锤子敲下去,接连几下敲击,在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把钉子钉穿我的手掌心,牢牢钉在桌板上。
女恶魔满意地放下锤子站了起来,似乎一瞬间变回了温柔善良的公主。
但她很快又站回小木桌上,用鞋跟轻轻放到我的手指上,用她温柔婉转的嗓音说道:“你这么喜欢我踩你手指,这下,我可以好好满足你了。”
我来不及说什么,吴莺莺就直接跳起来,把鞋跟重重踩在我的手指上。吴莺莺又跳了几下,我可怜的手指被踩扁,开始呻吟起来。
“踩手指真没意思,还是踩你这没用的烂肉好玩。”吴莺莺跳起来,鞋跟重重砸到我的龟头上。
这次,我再无法用手遮挡,只能任凭吴莺莺不停跳跃着,把龟头踩得开始流血。
我不停惨叫着,但是,吴莺莺已经不知道玩过多少过奴隶了,对于我的惨叫早已麻木,她灵活地控制着鞋跟,踩在我已经失去知觉的睾丸上。
“砰。”的一声,调教室的大门打开了,吴菲乐走了进来,一身黑色衣裙的装扮,紧身的衣服将她全身玲珑曲线显现地淋漓尽致。
“妹妹,你这可是不厚道呀,姐姐不是交代过了,不能把这头奴隶弄死的,要不然我怎么向监狱那一头交代呢,看样子,要是我没回来,估计要被你玩死了。”吴菲乐打量了一下我的样子,对着吴莺莺抱怨道。
“知道啦,姐姐,我办事,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最听你的话了,我也就给他一点浅浅的教训,毕竟事关姐姐工作,我怎么可能会胡闹呢。”说着,吴菲乐怜爱地摸了一下妹妹的头。
“那妹妹现在就交给我吧,我刚好想要排便呢,他被你玩弄了这么久,让他好好地饱餐一顿吧。”吴菲乐淡淡地笑着,我内心有些感动,但是很快警觉又涌了上来,我可不认为吴菲乐的动作会比她的妹妹温柔多少。
“好好好,我听姐姐的,姐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吴莺莺叹了一口气,最后一脚狠狠地踩在我的睾丸上,还不尽兴地用鞋跟碾压了几下,看到我几乎晕厥过去了,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吴菲乐看着在地上狼狈的我,嫣然一笑,随手拿起一块黑布给我眼睛戴上,“贱狗,你也是知道的,如果让你们这种贱狗看到了我们的身体,你可是会死的很难看的,我可是为了你好。”
她离我贴的很近,我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属于女人的清香,我感到兴奋,但是我不敢表现出来,低声说道:“是,主人,感谢主人的好心。”
吴菲乐牵着我走进了厕所,脱下可爱的蕾丝小内裤,柔声告诉我:“主人今天可能有点拉肚子,所以你最好离得近些。”
听了吴菲乐的话,于是我稍稍把头抬离地面一点,更接近吴菲乐雪白的屁股。
吴菲乐放松了她的肛门括约肌。她屁眼极其细嫩的肌肉往外面一翻,先“噗噗”地放了几个屁,然后便喷射出金黄色的稀屎来,直直进入我的嘴里。
她稍稍用力,在几个屁之后,嫩白的肛门里又泄流出我渴望的金黄色。
她何止是“有点”拉肚子,而完全是将稀得像汤一样的屎喷射在了我的嘴里、鼻子里、脸上,甚至眼睛里。
我难受得闭上眼睛,吴菲乐继续把又稀又臭的大便盖到了我的脸上。我企图下咽嘴里已经快满的粪便,忍不住呛了一下。
由于距离太近,我呛的时候把嘴里的屎喷到了吴菲乐那羊脂玉般纯白无瑕的屁股上。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我感觉到了屎碰到吴菲乐屁股时的声音,立刻吓到了。
我知道,我这下又要惨遭惩罚了。
吴菲乐显然也感觉到了,果然,她低头对我说:“好呀,弄脏主人的身体,嗯?看看主人整个屁股上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一会儿出去有得你受的了。”
我似乎想说什么,只是嘴被大便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吴菲乐拿出纸,擦干净自己屁股上沾上的粪便,又用纸沾上水再擦拭一遍,再换回干的厕纸擦拭第三遍,最后才然后穿上裤子起身离开。
我老老实实吃完吴菲乐的稀屎,清理干净自己,爬出了厕所。
我爬动时大腿分得很开,动作也很小。因为我的睾丸还疼得不轻,过于大的动作,都会引来我睾丸的疼痛。
吴菲乐端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完全不理踩我。
我爬到吴菲乐脚边,怯怯地说:“主人,我出来了。”
吴菲乐却根本不理踩我,我给吴菲乐磕了一个头,吴菲乐看着自己的手机,一言不发。
我小声说道:“主人,您惩罚我吧。”
吴菲乐依然完全不理会我。我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吴菲乐,又说道:“主人,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弄脏您了。请您惩罚我吧。”
我的主人低头继续玩手机,像是完全没听见一样。
我连连磕头:“主人,我罪该万死,您怎么惩罚我都好,不要不理我,可以吗?”
坐在沙发上的吴菲乐此时只用目光扫向沙发另一端放着的电击项圈的遥控器。我于是会意地把遥控器叼到吴菲乐面前。
吴菲乐说了一句“放到地上吧。”我就乖乖把遥控器放到了地面上。
吴菲乐依然终于放下手机,看着眼前低声下气的我,徐徐开口:“姐姐说过,你还欠她十二分钟的点击呢,既然她不在了,就由我来执行吧。”  
我连连点头说道:“是,主人,您说的对,主人您电我吧。”
吴菲乐轻轻把脚踩到电击的遥控器上。我的身体像是弓弦猛然断掉一样,立刻就绷直了起来,然后侧倒在地上。
我青筋暴起,惨叫出声,在地上不停抽搐着。
见此惨状,吴菲乐移开了脚,饶有趣味地盯着我。
然而我刚刚松缓下来,吴菲乐立刻又把脚牢牢踩上去,甚至还说:“踩这上面蛮舒服的,就这么踩着吧。” 
吴菲乐显然很喜欢这种轻轻动一动脚,就能让另一个人痛不欲生的感觉。她是如此轻易地主宰着她脚下的男人,如果还能称作“男人”的话。
这次电击已经持续了十秒。我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大,我惨叫了几秒后,试图喊出“求求主人停下”,但电击让我肌肉紧绷,口齿根本无法发出清楚的声音来。
我满是血丝的眼睛已经快从眼眶里鼓出来了,满头的血管也像是随时要爆掉一样。
终于,吴菲乐移开了她穿着拖鞋的脚。我全身肌肉立刻放松,重心落回地上,身体还微微颤抖着,流着口水躺住不动。
吴菲乐放着我休息了一会儿,给我倒上晚餐的狗粮。
吃完狗粮后,正式的虐待才准备开始。
她先问我:“蛋还很疼吗?我看你爬的时候似乎还是蛋还疼的样子。”
“嗯,很疼,稍微动一动都疼。”我老老实实地说道。
吴菲乐弯腰用手握住我的睾丸,然后轻轻一捏:“这样呢,疼吗?”
答案是显然的,我咬住牙,忍不住弯下腰,齿缝中挤出:“很疼。”
吴菲乐指示我爬进调试室,在地板上躺下。我乖乖躺下后,吴菲乐直接拿起了几盒针,跨坐在了我身上。
即使隔着裤子,但带着她体温的接触,还是让我有点兴奋。
“好多针要穿呢,我们就抓紧时间吧。”吴菲乐说着拿出针,开始向我的龟头刺去。
吴菲乐熟练地用她纤细的手指将针尖从冠状沟的位置推进龟头里。
我微微绷紧身体,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样的疼痛,如今我已经习惯了。
针尖随着指尖的用力,从龟头另一侧穿出。我稍微放松身子,准备迎接第二枚针。
很快,几十枚针就把我的龟头扎得满满当当,如同刺猬一般。虽然我一直没有挣扎、没有抽搐、也没有喊叫,但我满身的汗水,已经证明了我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吴菲乐准备开始摧残阴茎体。她先是用带着手套的手握住我的肉棒,再用另一只手把针从侧面穿入,又从另一侧穿出来。就这样从上往下穿了一排以后,吴菲乐发现,要接着穿针,已经没有地方握。
于是,吴菲乐拿来一个拴好了鱼线的大鱼钩,把钩尖从尿道口伸进我的尿道里,然后穿过龟头的肉,从前面穿出来。
之后,她把鱼线的另一端绕过那个比人还高的木架子的顶端,又垂下来拉着。这样,我的肉棒就被拉伸直,竖直朝上立着。吴菲乐把线拉得更紧一些,我微微呻吟,我的肉棒被生生拉长了一截。

吴菲乐很满意,便把鱼线牢牢系在木架上,让我的阴茎保持直直向上的姿势。
现在,她可以直接单手拿针穿过我的阴茎,而无须再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本身了。
我已经习惯了针穿过下体的疼痛,此时的痛感,已经大多转换为了快感。疼痛不停地累积着,我渐渐被痛感推向了舒畅的满足中。
终于,吴菲乐已经把整整两盒针用完了,两百枚钢针闪着寒光,在我饱经创伤的下体上炫耀着吴菲乐精湛的手艺。
剩下的一百枚针就考验起吴菲乐“见缝插针”的本领了,我的龟头和阴茎体又挨了不少针。  
终于,吴菲乐看向我的睾丸,对我说:“要不蛋蛋里再穿几根针吧?”
我无力地摇摇头,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吴菲乐笑道:“那就少穿几根。决定了。”
我不敢再多话,吴菲乐捏住我阴囊根部,让肿胀变形的睾丸无处可逃,然后用针刺入了我的阴囊。
我疼得大喊出声,腿都疼得忍不住乱动起来。吴菲乐紧紧坐住我的腿,坚决地把针刺穿了我的睾丸,从另一侧穿出。
我两侧睾丸各自挨了三针,吴菲乐就放过了我。
最后盒子里还剩下十二枚针,吴菲乐没有再用,相反,吴菲乐爬起身,拿过十二枚钉子来。
“最后的十二枚,我就用钉子代替吧。把姐姐之前钉你的那个小板凳拿进来。”吴菲乐吩咐道。
我很艰难很缓慢的爬走。每动一下,我都疼得牙关紧咬。
我爬回来,乖乖把板凳放好,然后把自己穿满了针的肉棒搭到板凳上。
吴菲乐真正把钉子放到我的阴茎根部的上方时,我还是害怕了:“主人,可不可以……不钉了。”
“不可以。”吴菲乐只是冷冷地回答。
“里面全是针……钉子会把针敲断在里面的。”
“那不是更好吗?你不是就喜欢被主人狠狠地虐待吗,你们这种社会上的垃圾,自愿放弃人的地位,沦落为下贱的畜生,这不是你们追求想要的吗?”吴菲乐的腔调很温柔,但是眼睛里已经是满满的蔑视。
“断在里面……以后怎么办呀……”我慌张地问道。
“你不是就想让主人废了你吗,贱货?”吴菲乐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回答。
我被她手掌上的体温融化,被这片刻的温存征服,再说不出一个“不”字。
此刻,我的回答,更像是我对吴菲乐的臣服:“嗯……您说得是。您想做什么就做吧。”
吴菲乐没再理会,把钉子握好,用锤子重重敲下去。
我立刻听见金属的碰撞声。我不敢想象,钉子在里面把针敲弯、敲断;搅动着钢针,在里面将脆弱的海绵体捣碎,把海绵体白膜上的伤口拉扯大到无法愈合。
血几乎从钉子附近每一枚针的针眼里冒出,将板凳的木头染红。
我紧闭双眼,带着哭腔大声喊叫求饶。
吴菲乐不管不顾,重重几锤将钉子钉牢在板凳里。
吴菲乐拿出第二枚钉子,放到我的龟头上,用锤子重重砸入。
敏感的龟头更加害怕疼痛,我两腿颤抖得让板凳都跟着晃动,嗓子都叫破了声。
吴菲乐依然坚定地把钉子用力敲入木头里,她拿起第三枚钉子,又放到我那看上去已经是肉泥的龟头上。
我拼命求饶,但我已经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声音颤抖着喊着:“主人……疼……我……不行……”
吴菲乐皱皱眉,挥起锤子,把钉子狠狠敲了进去。
锤头碰击钉子发出清脆声音的同一瞬间,我的求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猛烈地摇晃和颤抖。钉子无情地穿过我的龟头,裹挟着钢针,把我的肉一点点捣烂。
我已被折磨得涕泗橫流,而我的嘴里也流出鲜血,大概是求饶和喊叫时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断,弄得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的缘故吧。
吴菲乐终于史无前例地,决定不完成计划就放过我。
她说:“那就一共钉六颗钉子好了。一颗钉子抵两根针。再钉三颗钉子就放过你。”
我虚弱地回应:“谢……谢谢主人。”
但接下来的三枚钉子并没有轻松半点。三枚钉子从阴茎体中间穿过,把我的肉棒完全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摊穿满钢针的肉泥。
吴菲乐放下锤子,站起来欣赏自己的作品。她把一只脚踩到板凳上,对我说:“看到这个板凳,我觉得我应该再来踩一下上面的这摊东西呢。”
我拼命摇头:“求求您,主人,放过我吧。我已经要疼死了,也要废掉了……真的……”
吴菲乐双脚站上去,在我无比惊惶的表情中,用鞋底蹭了蹭我阴茎的侧面,毕竟正面被钉子拦住,没法碰到。
她终于说:“好吧,那就不踩啦。不然把你真踩碎了,我妈妈和姐姐一定要狠狠说我一番呢,她们还没有玩够呢。”
我如同捡了一条命回来,连连语无伦次道:“谢谢……谢谢主人饶我一命……我一定报……报答主人。”
吴菲乐擦干板凳上的血,又铺了好多纸在板凳上。她找来皮筋暂时拴住我阴茎的根部减少出血,开始快速地用钳子拔下六颗钉子,然后把针一枚一枚往外拔。血还是不住地往外流,事实上,这可能是“血流成河”这个词最贴切的一次。
有三枚针断在了我的身体里。还好靠近针尖的一半从一侧露出,可以用钳子拔出;而另一半带着卡口,可以直接从手拔下。
还有几枚针被钉子敲弯,吴菲乐拔起来格外费力,流血比其它针更多一些。
我不停呻吟着、颤抖着,出了可能有几百毫升的血后,吴菲乐终于算是把针拔完了。她递给我一张纱布,我赶忙裹好阴茎捏紧。  
吴菲乐又是先走出了调教室,把我一个人留在里面承受痛苦。
早晨,吴菲乐依旧喂了我晨尿。我的手脚还被十字背铐锁在一起,我没法正躺下,只能侧躺着扭过头张大嘴接受圣水,对这吴菲乐身体里出来的圣水,只有享受和珍惜。
吴菲乐喂我吃了狗粮之后,吴菲乐就和吴莺莺一起出门了,我感激地给二位主人磕头。
吴菲乐回家得有些晚,我等了她好一阵子。她进到厕所里,先解开了我背上锁了二十多个小时的十字铐,可怜的我手脚已经酸痛到麻木了,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把手脚舒展开来。
吴菲乐没有解开我项圈上的锁链,而是让我躺下来:“贱货,主人今天特意忍住了没在学校上厕所,把粪便留着回来喂你呢。” 
照例,是给我的眼睛戴上黑布,吴菲乐掀起裙子,脱下昨天换上的粉红色内裤。
我虚弱地张开了嘴。吴菲乐这一次没有照顾我吞咽的速度,一连拉了四截大便到我的嘴里。  屎从我的嘴里高高堆出来,堆到了我的脸上,甚至掉到了地上。
我费力地吃下吴菲乐的粪便,把脸上屎的也用舌头裹进去。我已经开始习惯吴菲乐大便的味道了,甚至还开始享受起来。
吴菲乐倒是无意在臭气里呆下去,拿来狗粮,直接撒到遗落在地上的粪便上,对我说:“地上还有没吃完的,就混着你的今天的晚饭一块吃了吧。吃完漱口洗脸至少三遍,干干净净了再出来。”
我看着地上的粪便和狗粮,散发着难闻的气息,但我肚子里的饥饿感提醒我,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吃的东西了,包含着热泪和感恩,我将地上的食物,如果还能称之为食物的,吃的干干净净,按照吴菲乐的吩咐刷好了牙,才跪着从厕所爬了出来。
吴菲乐颇有些悠闲地在看电视,我爬到她的脚下,默不作声地跪好,等待着吴菲乐下一步的命令。
吴菲乐看了我一眼,说道:“贱狗,去把剩下的针给我拿过来。”
我爬到了调教室,用嘴叼着装着针的盒子,轻轻地放在吴菲乐的玉手上。
她抽出针,说道:“你带了这么多针,看来是用不完了呀。你的肉棒肿成这样,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点折磨了。那只能用到别的部位上了。今天就先从你的乳头开始吧。”
我跪在吴菲乐面前,把胸部对着吴菲乐。吴菲乐开始穿针。
男性的乳头自然不像女性那么娇嫩,但也同样敏感。随着针尖进入,我微微呻吟。但从他的表情看起来,乳头毕竟还是没有龟头那么敏感脆弱。
每侧乳头挨了十多针,我依然神情镇定,甚至都没有疼得抖动起来。
吴菲乐不可能满足于此,她决意对我的手指下手。为了避免我乱动,她像她的姐姐一样一样,让我跪着,用钉子把我双手虎口处钉到了板凳的两个角落上,手上之前两次被钉子钉穿的伤痕还没痊愈,就在紧挨着的地方被第三次钉穿。
这一次,除了虎口外,吴菲乐还又用钉子钉穿我中指和无名指根部间的肉,固定到板凳上。我挨了这四枚钉子,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
吴菲乐便骑坐到板凳上,正对着我,准备开始下手。
第一枚针穿过我大拇指的指尖。针一进去,我就疼得叫喊出来。毕竟十指连心,针尖进入手指细嫩的肌肉里,给我带来的痛苦,远远甚过刚才穿刺乳头的体验。
然后是我的食指,剧痛依旧,我咬紧牙关,忍不住呜呜呻吟。
最终,我十根手指都被针穿刺过了。吴菲乐却依然没有放过已经满头大汗的我,吴菲乐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里插入了第二根针、第三根针……她就这么连续地折磨着我。
我又一次疼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断断续续地叫喊着,期间还虚弱地试图求饶:“主人……你要……多少针……啊?”
“至少把这一盒针用完吧,”吴菲乐说:“乖乖的噢,不要逼主人开第二盒针。”
我只好用力咬牙坚持,直到每一根手指里都已经穿了六枚针为止。  吴菲乐看了看盒子—一百枚针的包装盒里,还剩下十多枚针没有用完。
她于是把剩下的针又穿到我的乳头附近,算是用完了针。
吴菲乐让我把她的一双坡跟短靴叼过来。我双手被钉在板凳上,只得跪立着,膝盖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点,而用腿推动着板凳和我一起挪动。
我艰难地挪到了鞋柜处。而身前有着板凳,我是没法弯腰俯身的,于是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先侧躺到地上,用嘴叼起那双短靴,然后艰难地用手肘撑着地重新把身体跪立起来。
我叼着鞋爬回吴菲乐的身前,又再次小心地侧倒在地上,以便给吴菲乐穿鞋。
我艰难地用嘴把那双黑色的短靴套在吴菲乐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上。靴子很是简洁漂亮,鞋底平均有三四公分厚的样子,黑色的皮面将吴菲乐的脚紧紧裹住,直到脚踝的上面才露出腿来。
吴菲乐让我跪立起来,然后她站上了板凳上。
我这才意识到,吴菲乐之所以选择这双鞋,就是因为鞋底够厚,踩踏时不用担心针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脚。
我一脸惊恐的表情,抬头看着我的主人,人间的女恶魔。
吴菲乐俯视的目光与我的惊惶的目光相遇,她轻轻一笑,用靴尖轻轻踩到我右手的食指上。
我疼得一哆嗦,面目痛苦地狰狞起来。
吴菲乐慢慢用力踩下,直到我疼得忍不住叫喊出声,她又抬起脚。
显然,吴菲乐并不打算一开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而是渐渐加大我的痛楚。
她开始踩下我的中指,我被踩过的食指在一旁流着血,而里面的针都被踩弯曲了。
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让我又一次开始求饶,而吴菲乐此刻甚至还没用上太大的力气。
吴菲乐听到求饶,竟抬起了脚,我抓紧这难得的几秒钟休息,大口喘着气。
吴菲乐随口说:“右手踩疼了?要不踩你的左手吧。”
她这次把脚横了过来,靴子同时踩到了我左手的五个手指指尖上。吴菲乐慢慢加大力度,直到我浑身颤抖,眼泪夺眶而出。
我早已知道,我的眼泪对她不可能有任何的触动。
吴菲乐继续用力踩下去,然后抬起另一只脚,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可怜的手指上。我疼得快要晕厥过去了,而她此时仍然没有松开脚,反而屈伸了几下膝盖,用身体的动量增大脚下对我手指的猛力。
吴菲乐终于抬起脚来,露出了我流血而颤抖着左手。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吴菲乐又立刻又猛地把脚跺下去。可怜的我大声哀嚎,声音还没止住,就又被吴菲乐抬起脚跺了一下。我甚至还能看到有针尖插进了吴菲乐的鞋底里,随着吴菲乐抬起脚,那针边拉扯起我受伤的手指,直至力量大到把针从吴菲乐的鞋底拔下来。
吴菲乐终于注意到我脸上的泪水,她伸出手,轻轻用手指触碰了我的脸。
我正以为她要和上次一样表现出怜惜时,她却抽手给了我一耳光:“整天就知道哭。这么容易就被虐哭,废物,不愧是垃圾,怪不得会选择进牢房变成我脚下的贱狗。”
我喃喃道:“对不起,主人,我没用……我是真的受不了,太疼了……”
吴菲乐只是慢慢又把脚踩到了右手上,慢慢加力压上去,一边问:“真的很疼吗?” 
“嗯。”我回答道。
“你不是就喜欢疼吗?你觉得你有资格挑吗?”
“没……没有。”
“知道没有就好。”吴菲乐一边说,一边扭动旋转着脚,制造着痛苦和创伤。
吴菲乐说:“你看,之前都只准你用嘴碰主人的鞋,现在都让你的手碰到了,是不是应该谢谢主人啊?” 


“谢……谢主人。”我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来。
是呀,我的手,此刻在吴菲乐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而我最最渴望和向往的,吴菲乐的脚,却被好好的保护在靴子里。
我是多么多么想能有机会用手指触碰一下吴菲乐的脚、甚至捧着吴菲乐的脚啊,可她不给我这个机会。
隔着鞋底,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连我手上溅出的鲜血,都被吴菲乐的鞋面挡住,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吴菲乐肤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禁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了。我平时连碰吴菲乐的鞋底都只准用嘴,手不得接触半点。
我的手第一次有被吴菲乐踩在鞋底的机会,就是眼前这种残暴到惨绝人寰的方式。
终于,吴菲乐决定放开我。她从板凳上走下来,骑在板凳上,开始为我拔针。
我颤抖着、呻吟着,让吴菲乐把针一根一根从我的手指里拔出来,吴菲乐每拔一根针,就又有血从针眼里冒出来。
终于拔完了针,然后,吴菲乐又用羊角锤把我手上的那四枚钉子拔掉。血也从钉子留下的洞中流出,虽然并不多。
吴菲乐坐回沙发上,我也摆脱了板凳,跪在吴菲乐的面前,让吴菲乐为我拔出乳头上那些针。
乳头上的针拔起来看上去似乎更费力,但却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大的痛苦。
所有针都从我身体上拔出后,眼睛哭红了的我躺倒在了地上。
吴菲乐并没有苛求我跪起来,而是把靴子伸到我嘴边,娇嗔道:“你看看你,把主人的靴子上弄得全是血,脏死了。”
“对不起,主人。我给您舔干净,”我说着伸出舌头,舔舐起吴菲乐的靴底来。
看到我这么乖,吴菲乐甜甜地笑了起来。
等我乖乖舔干净吴菲乐的鞋底后,吴菲乐让我叼着湿巾,用湿巾擦干净她的鞋面,最后才为吴菲乐把靴子脱下来,叼回鞋柜放着。
“映儿,这是你带回来的奴隶么。”门外,一位美妇人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我看了她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吴家姐妹的美貌来自于哪里。
“妈妈,想死我了,你这些天去哪里啦?”吴菲乐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完完全全是一副小女孩姿态,乳燕投林一样地扑到美妇人的怀里,不停地撒娇嗔怪道。
“我去监狱看了一下你的同事们,拜会了一下看守长她们,毕竟你以后还要在那里工作,要托她们好好照顾你呢,顺便踩死了两个贱奴。”波澜不惊的语气,似乎在她眼里,踩死两个贱奴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打了个寒颤,那么对于我来说,我和那两个被她踩死的贱奴有什么本质区别么。
“这头狗乖巧么,我看她已经被你和你妹妹玩的不轻了。”美妇人下巴往我的方向轻点,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就看到我身上的伤痕和血迹。
吴菲乐撅嘴说道:“没有呢,妈妈,我都特别收着了呢,要不是监狱那边交代不能玩死,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看到完整的他吗?”
母女二人就在那边旁若无人的谈论着我的生死,我跪在一旁,不敢出声。
“既然你和你姐姐也玩过了,那么就让我来体验一下吧。”美妇人说着,缓缓向我走来。
“好的呢,妈妈。”吴菲乐在自己的妈妈面前也是无比乖巧的样子。
吴菲乐给我打开十字铐,解开铁链后,就冲着母亲点头,脚步轻快地出门了。
美妇人看着我,我大气不敢出,我感觉这位美妇人的气势,比起她的三个女儿都要可怕地多。
美妇人站在我的面前,看着遍体鳞伤的我,蹲下身。我也就连忙躺到她身下,张大嘴。
美妇人掀起裙子,说道:“今天听说家里来了头贱狗,为了把黄金留给你,我憋得肚子都疼了。内急了一路了。”
我小心地开口说道:“谢谢主人对我这么好,主人辛苦。”
话音刚落,一大截黄色的大便就从掉落到我的嘴里。
美妇人确实是憋久了,根本没有给我吞咽的机会,就接连拉出了好多条粪便。
屎把我的嘴塞满,把我的脸也盖得满满当当的,甚至还从我脸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美妇人终于舒坦了。  我的脸被埋在恶臭的粪便里,我艰难地吞咽着这些美妇人身体里排出的残渣。
美妇人自己都嫌臭,就起身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厕所里吃屎和清洗。
美妇人一直没有换鞋。她等我吃完东西,才伸出脚对着我:“好了,给主人舔舔鞋底吧。”  但是,和她的两个女儿不同,美妇人没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对着我,而是脚几乎平放着,鞋跟着地,只把鞋尖微微抬起。我只好把头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头伸入鞋和地面之间舔舐。
美妇人很仔细地让我伸出舌头给她看,我的舌头也确实又舔脏了。
随后,美妇人又让鞋尖着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舔舔我鞋跟的底吧。”
我把舌头伸进去舔了几下,就发现美妇人放下了鞋跟,踩到了我的舌头上。
舌头被踩住,我只得以含混不清的声音地企图提醒美妇人:“主人,您踩到我舌头了。”
美妇人没有松开,反而站了起来,鞋跟更加用力碾压着我的舌头:“是么?你的舌头,不就是用来给主人踩的吗?”
我舌头被踩得生疼,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美妇人扭动着踩在我舌头上的鞋跟,问道:“怎么了?不回答,难道是不同意吗?”
她继续用鞋跟扭来扭去,研磨着我的舌头,说道:“主人踩在你的舌头上这么舒服,你为什么不同意主人踩呢?”  
我含混地说出几个字,但没人能听清。
美妇人索性抬起另一只脚,好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舌头上。她不顾我此刻发出的凄厉的惨叫,继续自顾自说道:“嗯?你难道不喜欢主人踩你的舌头吗?”
美妇人终于抬起了鞋跟,我的舌头上慢慢渗出了一点血。缓了几秒钟后,我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话,就踩吧。”
美妇人继续问我:“你是真心想被主人踩,还是只是怕主人惩罚你,才这么说?”
我知道,我一定是怕被惩罚,才这么说的。毕竟,我并不喜欢遭受疼痛。
但我知道,自己只能回答美妇人希望听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
美妇人听到令自己满意的回答,说道:“那么主人就好好再踩踩你舌头吧。不过你也知道,你的舌头一直动来动去,踩起来可是很不方便的呢。”
我听到后,主动说:“主人,我去拿锤子和钉子吧。”
既然反抗没有用,干脆讨主人开心一点,也许主人会对我好些,我内心想着。
“真乖,”美妇人说:“拿出来就在客厅里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来噢。”
我把东西都找了出来,主动跪好把头低下,把舌头放好在板凳上。美妇人抄起羊角锤,熟练地把钉子敲进我的舌头根部。
钉子敲入我舌头时,我发出一声惨叫,但也因舌头被钉住,声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钉子钉穿舌头的剧痛的我,粗重地喘起气来。  
美妇人轻盈地爬上板凳,准备开始她的进攻。  
黑色的鞋跟踩到我的舌尖上,开始加力、扭动。踩踏过我的那么多部位后,美妇人已经发挥自如、节奏得当。
我开始呻吟、颤抖、扭曲,这一切都是我已料到了。
我料到的还有一点,就是美妇人残忍的鞋跟,一定会把我踩得疼到哭的。
因此,美妇人事先警告我:“你要是敢哭,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明白吗?”
我点点头。美妇人接着说:“如果你一直到最后都没哭,主人会给你奖励的。当然,那样的话,你的舌尖也可能会被主人踩碎踩烂,不过总比整根舌头割掉好,对吧?”
美妇人抬起头不再看我,凭着脚上的感觉,自如地把鞋跟碾压到我舌头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动,再把全身的体重压上去…… 
我全身抖动着,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我的舌头也已经全是血了。但我还是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美妇人知道,是时候进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脚,把鞋跟重重地跺到我的舌头上。瞬间的冲击击破血管、撕裂皮肉,将舌头切切实实地毁坏。
她又是几下猛烈的踩跺。我惨叫着,泪水已经从我的眼角滑出。但我紧闭双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泪。
美妇人但低头用手指擦拭我的眼角,说:“小贱狗,你好像还是哭了唉。”
我连连否认,用含混的声音说:“没有……我没有哭。”
“那你眼角的是什么?”美妇人追问道。
“汗。”我的声音模糊不清。
美妇人直起身体,抬起右脚,重重地用鞋跟跺到我的舌头上,一边说:“嗯?现在还敢骗主人了?”
我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但这无法阻止美妇人的残忍。她跳起来,落地时鞋跟精准地砸到我舌头的正中央。
稀烂的舌头中,血再次涌出。
美妇人又跳了两下,此时在我不止的尖叫的抽动中,我的眼泪终于还是和舌头上的血一起决堤了。
美妇人从板凳上走下来,手指放到我的脸颊上,说:“所以,这还是汗吗?”
我不说话,我在想,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迷过去呢?昏过去也许就不会哭了。
美妇人见我舌头流血不止,安慰我:“好了。主人知道你尽力了,主人不会割掉你舌头的。”
我眼睛这才亮起光来,美妇人继续说:“你还得留着舌头品尝主人的黄金和圣水呢,我现在就割掉你的舌头可不行。”
我舌尖的血止住了,我拿开纱布,对着镜子看到,我的舌头即使止住血,也已经千疮百孔了,而那颗钉穿我舌根的钉子仍未拔下。
美妇人此时往我被钉住的舌头上轻轻吐了一口晶莹的唾液:“来,主人给你一个舌吻喔。你的舌头还能尝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吗?”
我轻轻点点头,说出一个听上去像“甜”的字。
“乱说,人的唾液明明是没味道的。”美妇人平静地说道。
她终于还是帮我把钉子拔下,然后让我趴在她脚旁休息。
美妇人决意今天就到此为止,我的身上实在没什么可以虐的地方了,手上、舌头上、乳头、下体都全是钉子和针留下的伤,全身的皮肤也遍布鞭痕。
此时距离我脱离监狱,来到吴家的第六天了。
第七天的早上,我一个人被铁链锁着,在调教室里睡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这不是许久未见的吴莺莺了吗?
她看到被铁链锁住的我,嫣然一笑,居然直接当着我的面脱起了裤子。
“啊啊啊,主人,我的眼睛还没有遮住。”我闭上眼睛,有些惊慌地说道,擅自看到女性的裸体,这在监狱里,我的眼睛毫无疑问会被踩碎的吧。
“姐姐的规矩也真是麻烦呢,不过她今天不在,你听我的就行了,过来好好伺候我。”吴莺莺嬉笑着,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光滑的大腿,吩咐我躺在地上,自己直接用蜜穴盖在我的脸上。
“舔,给我用力舔,明白了吗?贱货,你要伺候的很舒服,明白了吗?”吴莺莺颇有一些兴奋地说道。
闻着阵阵香味还有几分酸臭,我还是闭着眼睛,虽然说吴菲乐不在,可我不能像吴莺莺那样肆无忌惮,吴菲乐不会对吴莺莺怎么样,最多只是呵斥一番,但是对我就完全不一样了好吗?
“用力,用力,再快点,舌头的力道在大点。” 吴莺莺吩咐道。
我拼命地用力,感觉不断的淫水落在我的脸上,我用力舔着,想要尽自己全部力气来取悦吴莺莺。
“莺莺!你们在干什么?”调教室的大门被打开,此刻,我和吴莺莺同时都最害怕的人出现了,吴菲乐冷眼看着我们两个,快步走来,拉起自己妹妹的手,想要抬手打一个耳光,但最终还是没有打下。
“你给我出去,把衣服给我穿好,还有你!在这里给我等着。”吴菲乐拉着吴莺莺向门口走去,抬起手指,对我一指,显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我。
我手足无措,跪在地上,等待着吴菲乐带来的惩罚。
“你,给我进去好好反省。”吴菲乐直接把吴莺莺推到一个空房间,难得对妹妹严厉地说道。
吴莺莺看着姐姐铁青的神色,也是大气不敢出,怯生生地走了进去,不敢说任何一句抗议的话。
“喂,陈总么,我是吴菲乐,麻烦你了,给我安排一个脾气最暴躁,最粗鲁的妓女,来我家,嗯,没事,一切费用我出。”吴菲乐在监狱多年,人脉广泛,掏出手机就是打给熟人,她已经迅速制定好了如何惩罚我这头贱狗的方案。
“砰。”吴菲乐再次打开调教室的门,看到我依旧乖巧地跪在那里,走到我身边,解开我身上的锁链,冷哼一声:“贱狗,把那边的行军床给我放下,然后把衣服给我穿上,明白吗?”
我不敢说话,只是低头点头,心中还有些疑惑,不知道有什么等待着我。
吴菲乐也不想多看到我,接着直接在大厅等着。
陈总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门就响了,吴菲乐打开了门,忍不住满意地鼓了鼓掌。
陈总果然提供的人很符合要求,这个妓女一副浓妆艳抹的样子,身穿黑色的长靴配着黑丝,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看到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她还颇有一些惊讶的样子。
吴菲乐倒也不想和一个妓女多说什么,简单地指了指调教室的大门,说道:“你要找的人在里面,进去吧。”
妓女瞥了吴菲乐一眼,看到她不怒自威的样子,也没有多说话,反正吩咐她过来的人已经把钱打到位了,自己只要把顾客伺候好了就行。
我才刚刚把调教室的行军床放好,坐在上面,有些茫然,突然看到门打开,进来的那个女人既不是吴家的三姐妹,也不是她们的母亲,而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女人。
我膝盖下意识地一软,在监狱里已经习惯了,看到女人就习惯想要跪下,但是这个女人却是看到我露出了媚笑,迫不及待地贴在我的身上,嘴里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小帅哥怎么还穿着衣服呢,人家已经到了呢,快点,人家想要,快点来满足人家嘛。”
我露出苦涩的笑容,自从被化学阉割之后,我就永远失去了勃起的这个功能,阴茎和睾丸对我来说,不过是一团烂肉而已。
但是这个妓女好像丝毫不知道这个事实,她的手灵巧地伸到了我的裤子里面,业务娴熟地握住我的肉棒,捏在手心里揉搓着,继续媚笑道:“小帅哥,你不觉得太热了嘛,身上的衣服太多了。”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妓女看到我脸色依然十分平静的样子,索性直接上手,将我的裤子径直脱下。
“啊啊!”我肉棒的惨状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看着在她手中却萎靡地趴着,没有丝毫勃起欲望的阴茎,她捏了两下,甚至有些不信邪地趴在我的胯下,将我的肉棒放入口中,试图用精湛的口技让我达到高潮。
我知道她是在做无用功,但是我知道她注定无功而返,可是她情绪高涨,而且手脚麻利,我根本就难以开口,只能任由她舔着。
“该死,你这跟东西怎么软趴趴的,不可能,昨天那几个家伙没有几下就射出来了。”她吐出我的肉棒,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依旧毫无勃起迹象的肉棒。
“其实,我受过化学阉割,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勃起。”我看着她,艰难地低声说道,毕竟,要在一个妓女面前说出自己受到过化学阉割的事实,实在是难以启齿。
“什么,你受到过化学阉割,那你他妈叫老娘过来干什么,是不是消遣老娘,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一听到我受到过化学阉割,妓女看着我的目光也立刻轻蔑起来了,语气一下子变得趾高气昂起来。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自然不能说出这是吴菲乐惩罚我的行为,只能低头道歉认错。
“你他妈的消遣老娘是吧,我可去你妈的。”妓女说着抬手就在我的脸上甩着耳光,“啪啪啪!”她左右开开弓,手上的劲道不小,在我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巴掌印,我被打的呆若木鸡,被一个重重的耳光抽翻在地,爬起来之后自然而然地跪在了这个妓女的脚下。
“对不起,我错啦,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已经骨子里有着对女性求饶和臣服的本能,即使是这个身份卑贱的贱女,也比我来的高贵的多,我忍不住跪在低声磕头,祈求着她的原谅。
“你还真他妈是贱到家了,我看你就是一头贱狗,你是做什么的?”妓女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我这么卑贱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我是一家监狱的囚犯,为里面的女狱警们服务,给她们磕头,舔鞋,喝她们的尿,吃她们的屎,替她们口交。”我跪在地上,说着自己不堪回首的历史。
妓女的眼睛蹬的老大,似乎没有想到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我,居然是这么卑贱的人,不要说妓女,就算某些权贵人家养的宠物狗估计都比我活得逍遥自在。
“贱死了,你他妈的,我他妈居然刚刚给你这么贱的家伙口交,你他妈这个性无能,你这个下贱的公狗。”妓女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前面居然用自己的手,甚至嘴巴,触碰到那根受到过化学阉割的肉棒,这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想到这里,妓女忍不住抬手又给了我两个响亮的耳光。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求求您原谅我,无论让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我跪下哀求道,对这个小小的妓女,也忍不住用上了敬语。
“让你怎么补偿我,嗯,我想想。”妓女嫌恶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前面说过,你给监狱里那些女警口交是吧,那么,你现在给我口交,我倒要看看,你的口交功夫。”
妓女将自己的淫肉压在我的嘴上不断用力磨蹭以发泄倒错的情欲。
我憋得透不过气来,不得不张开嘴。
“唔……唔……”我嘴里无力地叫着。
“贱货,你这头贱狗,舌头,用舌头将我这里舔干净。”妓女高声叫着。
我忘我地舔着妓女阴唇的舌头,好像小动物在蠕动一样。
“是……是这样,贱货,再用力……再用力舔。”舌头在妓女的淫穴深处活蹦乱跳,那种不堪忍受的粗鲁动作使妓女心醉神迷。
“嗯……嗯……”妓女扭动肥白的屁股配合我舌头的动作。
“啊,多爽啊!舌头……”这时活蹦乱跳的舌尖缠住了被一层薄皮包着的敏感的肉芽,那肉芽立刻充血变成一个小硬块。
“啊……”妓女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同时身体向后弓起。她的身体对我的舌头触及肉芽作出了剧烈的反应。
在一阵阵兴奋中,新的蜜液势不可挡地从花芯中溢出。
“这儿,就是这儿,贱货。啊啊……好啊,再仔细舔……”这、这是阴蒂……”
我用舌尖扫描那小小的肉凸起时,感觉到销魂的肉体,还有甜美的花蜜。
我近乎麻木的舌头剧烈刺激妓女的肉芽。
“啊、好啊……多爽啊。贱货,再舔,再舔!你就是这种烂货,就要舔我这个被别人操烂的骚逼。”妓女的呼吸急促起来,扭着屁股不耐烦地催促我。
屁股蹲在我的脸上强迫我提供口舌服务,变态的狂喜不断高涨,这种征服感使人心醉神迷。对于妓女来说,好像是在贪婪地吃着一种新鲜的果子,尝到了迄今为止从未尝过的刺激。
“啊、啊…贱货,舔里面,这样,是这样。”我的舌尖侵入肉洞口内。
“再舔,再用舌头……”我娴熟的口舌服务远比情场老手的爱抚更加过瘾,直把妓女的欲火点得越来越旺。
“唔、唔、唔。”我的嘴和舌头被妓女粘糊糊的淫肉覆盖翻弄,我憋得喘不过气来。
妓女在我的口舌下,也是达到了喷色的高潮,腥臭的淫液喷射而出,就算我努力长大嘴巴,吃的飞快,依然有不少滴落在地上,还溅的我满脸都是。
“啊啊啊,真爽,你这头贱狗,还是有点用处的,从来都是我给男人舔,我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舔过呢,这滋味,真爽,你这个下贱的贱货,没想到还有这个作用。”妓女似乎对于我的服务也很是满意,怒火也是消散了不少。
妓女很快就走了,毕竟,吴菲乐也不想有个妓女在自己的家里多待。
很快,由于一周的时间也到了,吴菲乐又给我戴上了锁链,牵着我回到了监狱,看着监狱外熟悉的景色,我深吸一口气,这里是我命中注定的坟墓,但对我来说,这是唯一能够让我心安的地方,只有在这个地方,我才能找到属于我的归宿感。
铁门关上,门外的景色一闪而过,我闭上眼睛,跟随着吴菲乐,爬在她的身后,爬进了我熟悉的地方。





第二十四章   伺候秦尧夫妻新婚夜



我如狗一样的被拴在客厅,脖子上套着叮铃作响的铁链。
房间里满是红色的装饰点缀,在不远处还有一堆气球,墙壁上张贴着“喜”字,像是有人家结婚。
浴室那边开着灯,有人洗澡的声音从里面传出,透过模糊的玻璃墙壁,能够很轻易看到两道人影。
一道人影身材曼挑,娇小可人,另一道身影个头高大,肩膀宽厚。
浴室那边除了淋头的声音,还有两人嬉笑说情话的声音传来,一男一女两人在浴室之内表现亲昵,和真正的夫妻没有什么差别。
这也是当然的了,毕竟他们都赤身裸体进入浴室里共同沐浴了,这种亲密的行为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我不愿意抬头去看墙壁上映出的两道身影,可又强烈的不愿意错过这种场景,此时我的心是矛盾的,是煎熬的,同时也是痛苦的。
低下头来,看了看几乎空空如也的胯下,我流露出比死还要难受的苦笑,就我这样的废物...凭什么嫉妒浴室之中的男人啊。
浴室里面的那是秦尧还有她男朋友。
在被吴菲乐带回到监狱里后,我又过着照常被压迫的生活。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着,突然某个日子,陈青青她们把我叫出来羞辱,让我给她们舔屁眼,在侍奉她们的过程中,我听见了她们笑谈的话题,那就是秦尧刚刚和她男朋友订婚了!
大家都在调侃秦尧找了个有金又有颜的小白脸,听说秦尧男朋友比秦尧小几岁,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现在考上了重点大学研究生,打算继续在学业上深造下去,但对方已经等不及,提前向秦尧求婚,而秦尧也已经答应了。
说这话的时候吕琼正骑在我脸上,让我给她舔屁眼,说完以后她笑吟吟的抬起美臀来,给了我一巴掌,问:“0129,你替不替我们的秦尧感到高兴啊?”
“嗯...”我兴致不高的回道。
“大点声,没吃饭啊!”吕琼更狠的在我脸上来了一巴掌。
“高兴。”我只好又道。
吕琼靠近我身边,红唇的小嘴在我耳边轻笑道:“以前没结婚的时候,秦尧只能戴着避孕套和她男朋友做爱,以后就好多了,可以直接不戴套,甚至想射就射进秦尧身体里,她的男朋友还可以搞大秦尧肚子,让她给自己生宝宝。”
“说什么呢。”秦尧在一旁听得翻了个白眼。
陈青青则是笑着拍手道:“这不是很有趣吗,这个犯人对你这么崇拜,那咱们就让他也去参加婚礼怎么样。”
“只参加婚礼怎么够,要我看啊,应该让他侍奉你们洞房花烛。”谭小丽也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咯咯咯的调侃笑道。
她话一出立刻得到众人响应,“是啊,让这条废物在你们那个的时候无底线的被羞辱,正好可以给新婚夜增加点刺激。”
“就当是加了根会思考的按摩棒嘛。”
秦尧笑骂说:“你们可真会想。”可看她的样子,明显也是心动了。
最后,拗不过大家的秦尧,也就同意了这个提议,她答应在婚礼结束以后,就在他们的婚房,使用我这个奴隶,来和自己的丈夫进行性爱。
而再过几天,便是秦尧和她丈夫结婚的日子了。
我被早早的从监狱里带出来,作为装饰物般拴在他们新房的客厅。
并且...为了让那一晚可以更加刺激,狱警们使用了新型的阉割药剂,我的小弟弟连孩童尺寸都不再有,而是彻底的消失,如果仔细翻开睾丸找找,是可以看到个豆豆一样大小的鸡鸡的,只是那样的东西...甚至和女人的阴蒂差不多大小。
就在我带着伤心,痛苦的心情,复杂的望着浴室那边时,浴室那里传来新的动静,一对身材姣好的男女从浴室里亲昵的走了出来。
首先出来浴室的是一只素白修长的小脚,那是秦尧的。
长相白净的男人搂着秦尧腰肢出来,我清晰的看到,他那根大鸡巴在秦尧两腿之间摩擦。
他们彼此约定好了在结婚以前,这段时间不可以做爱,所以男人只是在秦尧的大腿根部附近蹭蹭,并没有进去。
秦尧的未婚夫叫做小天,对方长相清秀,是白白净净性格也很温和的类型,而且对方的鸡巴真的很大,像我这样的小豆丁...
“宝宝,我都快要忍不住了。”小天缠着秦尧,在她耳边坏笑着。
秦尧就柔声说:“那我给你口出来。”
“好。”
她让小天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看电视,自己则是撅着美臀跪在他胯下,用樱桃薄唇贴在那根大鸡巴上,嫩红的小舌头伸出来,给小田进行起了舔吮。
秦尧一看就给小天口交过无数次了,她先是吐了一点口水在龟头上,然后小舌头灵活的在龟头附近游离,她的那张清纯的脸看起来如此妩媚骚浪,那是绝对不会在我这个犯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服从。
含着鸡巴舔了一会,秦尧在地上把口水吐了出来,看着我冷冷的说:“过来舔了。”
我只好爬过去,把头贴在地上,舔她那刚刚口交别人鸡巴所产生的口液。
秦尧口交了二十几分钟,最后小天爽得实在忍不住,甚至挺动腰部对着秦尧那柔软的喉腔,像是廉价的飞机杯般狠狠干了起来。
我抬头仰望,只见秦尧那张精致美丽的脸蛋紧紧蹙着眉,从她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咳嗽声,她那么娇嫩的一个女孩,含着这么粗大的鸡巴还被这么用力的干,想想就不难得知她的痛苦。
可我明显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秦尧都没说什么,反而她知道小天现在急于发泄,更加殷切的给小天口起来了。
过了一阵,小天把浓浓的精液射在她嘴里,把秦尧嘴巴都射满了。
秦尧就含着精液,全部把那些精液吐在地上,让我用舌头把它清理干净。
我在地上像个猪狗般清理着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射出的东西,沙发上的二人就依偎着说情话。
我的心情有些难以形容。
晚上,小天便开车离开了,他要回去准备婚礼的事情。
秦尧就把我拴在卫生间,马桶里有她新拉出来的屎尿,她让我把这些东西都清理干净了。
第二天秦尧便离开,走之前没有再喂我。
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
我在卫生间里被关了整整三天,三天后的傍晚,秦尧和小天终于回到了他们为了结婚而买的这栋婚房里。
秦尧把卫生间的门打开,我仰起头来,见到的如同是不屡凡尘的仙女。
太美了。
白色的婚纱将秦尧映衬得如女王般高贵,她看起来如此的白璧无瑕,圣洁纯净的婚纱下,那是一双银白色有七八厘米跟的高跟鞋,高跟鞋上有着闪光的宝石,如果仔细观察,可以看到她今天穿了肉色的丝袜。
她看起来真如凌波仙子一样高贵。
“出来吧,你这个废物。”秦尧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她脸蛋有些红润,我想那应该是因为婚礼上给他人敬酒的缘故,秦尧有些不胜酒力所以脸色有些红。
我跟着她爬了出去。
秦尧的男朋友,也就是现在的老公小天正坐在沙发上。
“给我老公脱衣服去。”秦尧命令我说。
我只好爬到小天脚下,像个古代的太监一样服侍小天脱了鞋袜还有身上的西装,小天很快就赤身裸体,露出那根早已狰狞的膨胀的大鸡巴。
“好老婆,今天可要让我肏个爽哦。”小天一把抱住秦尧,色色的笑起来。
“那得等我把衣服脱了啊。”秦尧娇嗔道。
“脱什么衣服,婚纱留着,我就要这样子搞你。”小天说着手就不老实的伸进了秦尧的裙内,并将秦尧一把按倒在沙发上,秦尧撅起了美臀,嘴里娇声喊着不要这样,美臀却是不断的晃动,那般魅意和娇嗔哪里有真的“不要”的意思。
小天把手伸进去,很快他把手伸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条红色的内裤,他随手就把秦尧贴身穿过的内裤丢在了地上,我刚好看见,在内裤的中央处,那里是带着黏白色的淫液。
秦尧已经动情了。
小天把秦尧后面的婚纱整个翻了起来,那细腻光滑的浑圆玉臀甚至是下方茂密的黑森林,顷刻间被暴露在空气中。圣洁婚纱与美丽的新娘,被如此按在一个男人胯下等待蹂躏,这一幕是如此的让人血脉喷张,我呆呆的看着那片对我来说的世外桃源,只是欣赏着这样极致反差的美景,我心里却升不起太多高兴的情绪,反而痛苦蔓延在周身百骸。
小天一面摸秦尧的翘臀,一面和她激情热吻,两人已经上瘾了,突然小天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两人便相互笑了起来,秦尧脱掉了她的美丽的银白色高跟鞋,抽空命令我道:“过来。”
我爬过去,秦尧的美臀立刻压在了我脸上,花蕊紧紧贴在了我的唇边,伴随着一声诱惑的呻吟,高高在上的秦尧的花蕊在我嘴唇之上热烈地绽开,污浊的肠壁就这样侵入了口中。
“用你那根贱舌头......给我舔干净里面。”秦尧媚声的说,声音里带着娇喘。
我作为为他们催情用的性工具,在这样的命令下,卑微的伸出舌头,开始用舌尖清理肠壁附着的粪便残渣,舌头上的唾液咽入喉中,那略有些恶臭的粪便味道,立刻占据了我的整个口腔。
“舌尖给我伸长,你这个废物。”
听到秦尧的叱骂声,我慌忙加快了速度,苦涩的屎渣滑过喉咙,向胃袋流去,那或许不是屎渣的苦涩吧,是心情的苦涩吗?
我不知道。
但是,身心早已经在监狱里沦为废物,膝盖无法再站起来的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反抗这种命运的余地。只能像条乖狗服从命令,伸长舌尖,努力侍奉秦尧的屁眼。
舌头在粘稠的直肠壁滑走,嘴唇紧贴着括约肌,我在胯下舔舐秦尧曼妙玉体中储存的秽物,耳听着上面两人情动的热吻。
直到舔得我舌头酸麻甚至快没有感觉了,秦尧将我一脚踢开,他们要办正事了,就在沙发上,而且我终于明白了小天刚刚在秦尧耳边究竟说了什么,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准备要侵犯秦尧的肛门,和她进行肛交!
被我舌头润滑过的菊穴,如今正好完美的可以承受着侵犯,小天那雄伟的鸡巴对准地方,直接深插在了秦尧的菊穴之中,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在新婚喜房的沙发上性器交媾,小天的鸡巴一次又一次侵犯秦尧稚嫩的菊蕊,低头看着自己几乎空空如也的胯下,自卑的情绪在心底里蔓延开来。
在这个时候,我甚至有些渴望能派上点用场,无论再如何卑贱。
终于,小天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交媾声音在最大最响之际,一股白色粘液从秦尧菊穴里溢了出来,小天拔出鸡巴,炙热膨胀并且沾着粘液的鸡巴甩在了我脸上,上面溅着几滴腥臭的精液。
随后,秦尧那湿漉漉,被肏的一塌糊涂的菊穴里,也汹涌地流出了白色的精液,顺着诱人的臀部曲线流了下来,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味。
“麻烦你帮尧尧清理下吧,省的我们麻烦的去清洗了。”小天和我说,他对我竟是意外的很客气。
我应着声,慌慌张张地伸出舌头,在这精液落到沙发上以前用舌头接住,将潺潺流淌的“琼浆”吸溜一声吸进了嘴巴。
不想细品其中的味道,我“咕噜”着把嘴里的屎汁与精液混合物咽下了喉咙。
满身香汗的秦尧刚刚从性欲的迷梦中回过神,她一把拉住我脖子上的狗链往上拽,逼迫我抬起头。
“没点眼色,还不给我老公液清理干净。”说着秦尧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我赶忙回过头,将小天的鸡巴不假思索含进了嘴巴里。
他的鸡巴还处于勃起的状态,在我口中痉挛了几下之后,直接将剩余的精液射进了我喉咙深处。
我感觉到恶心,条件反射般的想要吐,可我没敢,反而是顺从的让粘稠滚烫的精液顺着喉管滑了下去。
“作为男人不仅给暗恋的女人舔屁眼里的精液,还直接给刚肏了暗恋女人的男人口交喝精液,你真的不觉得羞耻吗?以前我听尧尧说监狱里面的事还有些不信,但今天看你的这些表现,我总算是都信了。”小天眼睛里带着惊奇和诧异,我能够贱到如此地步,看来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
“早就跟你说过了,这种犯人根本不用被当成是个人,老公,你也累了吧,要不让他给你舔舔屁眼吧,让你也好好放松一下。”秦尧搂着小天的肩膀,乖巧得如一只小猫。
小天笑着,转身露出了自己的屁股。
而我,则是木然的把热脸贴过去,用自己的舌头,像是对待秦尧那样,为他清理起了屁股中的污垢...


第二十五章   死刑的序幕


“老废物,给我舔个屁眼都不利索,真没用!”
女孩儿带着嗔怒的骂声在我耳边清脆响起,原本坐在脸上的雪白翘臀移了开来,纤细小手带着狠辣啪的一耳光抽在我脸上,我的面颊瞬间被扇肿,耳朵里面嗡嗡作响。
“是犯人没用,求小女王不要生气。”我慌忙跪在地上,给刚刚成年,一身时尚衣服白色凉鞋露着晶莹玉趾的女孩磕头。
女孩娇哼了声,用鞋底毫不留情的践踏在我头顶,劈头骂道:“像你这样的老东西早该除以死刑了,让你出去当奴隶挣钱,结果连点儿水泥也搬不动,现在就连最擅长的舔屁眼都不会了。瞧瞧你那根烂舌头,让你给我舔屁眼与其说是让我享受,不如说是让我受刑!”
我身体不自觉的颤了颤,没有回话。
她说的是实情,如今的我能够用舌头给她舔屁眼,已经算是她格外开恩。
在我面前的不是陈青青秦尧或者陈霞霞饶诗涵这些女警当中的任何一位,她是安安。
监狱长杨涵当年5岁的女儿安安。
不过安安现在已经不只有5岁,她35岁今年,已经嫁了人,甚至前几年也生了宝宝。
安安早在十多年前便进入监狱成为了里面一名女警,如今更是接替母亲杨涵的工作,成为这里新一任的看守长。
年纪大了以后,以前的很多工作我便做不来,一来二去监狱里的狱警们早都看我不顺眼,毕竟对她们来说,像我这样的犯人除了是供她们开心的工具以外,更是赚钱的奴隶,可如今无法工作赚钱来让她们增加工资,我也就没有了多少利用价值,如果不是因为合约上写的清清楚楚,需要将我关押30年,只怕已经有女警提前实施制裁,让我死于她们的美靴之下了。
不过如今就算是活着,待遇也基本可以说没有。
女王们觉得我老,甚至都很少再虐待我供她们来娱乐,我“失宠”了,每次看到女王们从我面前经过,连一巴掌都懒得在我脸上留下,我便心里觉得无比的落寞。
可能这种心情大家很难理解,但这就是我生命尽头之际的感想。
我宁愿被女王们每天狠狠的虐刑,也无法承受这种被女王们无视的日子。
所以,今天安安虽然如此凶狠的折磨我,羞辱我,实际上我心里是开心的。
“抬起头来。”
将我一通乱踩算是发泄了下情绪的安安,重新恢复平静,回到了自己办公椅上,她翘着二郎腿,一双黑色的高跟美鞋在我头顶轻轻的晃点,鞋底污秽让我看得清清楚楚,包括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以及从我角度望过去包臀短裙之内的雪白肉瓣...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安安问。
我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慌张的点了点头,声音里面甚至带着颤抖,“知道。”
“你不怕?”
“老奴已经等这天等了很久了。”
“差点忘了,像你这种连鸡巴都没有了的太监犯人,根本就不能用人的想法去考虑。”安安目光里出现了鄙夷。
今天正是30年刑满的日子,30年前,尚还是年轻小伙子的我带着决心,一头扎进了监狱里,按照合同我在里面当了30年的犯人,这期间我得以成为众多漂亮狱警们脚下的施虐对象,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是无比满足的,哪怕它令我变成了连鸡巴都不再有的废物,但也因此使得以往那些绝对不会被我触及到的美女狱警们,会骑在我头顶上羞辱,让我吃屎尿,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
而在今天,我终于要迎来生命的终结。
安安没有废话,她让人把我带到了地下一间充满sm刑具的地下室,我被允许沐浴,洗干净身子以后,我被人用臭丝袜蒙上了眼睛,丝袜的臭味非常熟悉,那是我曾经闻到过无数次的女人穿过的丝袜,我隐约察觉到会是谁了。
冰冷的狗链拴在了我的脖子上,有年轻的女性狱警牵着我一路来到刑讯室,然后她命令我坐在冰冷的束缚椅上。
没有对我的手脚进行束缚,年轻狱警做完这一切便离开了,我而听着高跟鞋踩着地板逐渐走远的声音,心里有些憧憬又有些害怕。
我还不清楚她们会用怎样的方式对我实施死刑,另外到底会是哪位女王对我进行审判。
薄薄丝袜的美足轻踩在了我膝盖上,对方的脚趾顺着我的腿在向上搓!丝袜带来的柔滑以及那只美足的柔暖,使得我身体不自主的颤抖了下,这种感觉可真是美妙,我已经很久没有被狱警们这样温柔的对待了,正面接触我身体的一直以来都是高跟鞋尖或是鞋跟。
对方的挑逗仍在继续,她在用丝袜小脚缓缓的向我大腿根部靠拢,这种触感换作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肯定会一柱擎天,年轻些的甚至喷出点精来都有可能,但我是个废物,对方的挑逗明明让我心里非常激动,可我身体无法与之相对的出现任何反应。
“0129,你就要死了,难道...你不希望在临死前好好的享受一回吗?例如说...”
“硬起来,用硬邦邦的大鸡巴,侵犯温暖潮湿又黏滑的女人的逼~实话告诉我,你想不想?”
勾人魂魄的轻笑声,在我耳边响起,对方的红唇就贴着我的耳根子在讲话,她说话时声音很软,带着无法言说的刺激,话语像个妖精,我的心砰砰直跳。
“想。”我声音干涩的道。
“想的话就硬起来啊,硬起来,然后我就坐在你身上,让你好好的舒服一回。”对方的笑容应该是更深了,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我硬不起来。”我说。
“为什么。”对方明知故问。
“因为我是太监,我是没有大鸡巴的废物。”就算这早都是铁一样的事实,可最后一刻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我依旧觉得无助羞愧。
对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不止是一道笑声,很多道声音妩媚的女人笑了起来,她们肆意嘲笑着我这个废物,就像是从前那样。
头上的眼罩被揭开,强光刺进我眼睛里,伴随着强光映入眼帘的是杨涵。

作为监狱的前任典狱长,杨涵始终有她的一份成熟睿智气度在里面,在我心里她就是御姐的代名词,30年过去,岁月并没有在这位御姐典狱长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她依旧是如此美丽。
但让我惊讶,甚至是眼睛发直的,并不是她的美,而是...
她身上除了那双肉色的丝袜以外,再无别无,她正裸体站在我的面前。
甚至,在看到我呆愣的目光以后,杨涵还挑逗的将腿上的丝袜脱了下来,当薄薄的丝袜最后脱离那莹润玉脚趾,她真的在我面前一丝不挂了。
那究竟是怎样一副美丽的胴体。
她的性感美艳的面庞,恰到好处的胸前软玉,纤细如流的腰肢,还有打理得异常齐整的阴毛,因为杨涵一只脚是踩在我腿上的,她双腿分开,导致了胯下拿出美丽神秘的地方,同样在我的可视范围之内。
我嘴巴有些发干,男人的欲望促使我直勾勾看着这美丽的一幕。
但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开始。
当杨涵侧开身体,露出她的身后时,我彻底呆滞住了。
只见自副监狱长陈梦颖以下,以前管理过或者虐待过我的狱警们,统一站在那里,并且她们也全都一丝不挂。
陈青青,吕琼,李恬,魏巍,谭小丽,吴菲乐,秦尧,甚至是谢笃川!


要知道,在这里面吴菲乐还有谢笃川的裸体,我是从未曾有幸看过的,她们对像我这样的特殊犯人非常不待见,别说看她们全部的裸体了,就算只是看到她们的屁股,也可能眼睛被她们用高跟鞋踩烂。
就在我痴痴的看着这一幕的时候,杨涵弯下腰来,用柔懦的语气道:“看见这么天上人间的一幕,你肯定会有反应了吧?只要你硬起来,那么就不止可以肏我,还可以肏她们所有人的逼,吕琼的,李恬的,秦尧的,甚至是吴菲乐还有谢笃川,我想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这种诱惑吧~”
说着,她抚摸向我胯下,用手摸住了那个阴蒂一样废物短小的软鸡巴。
“我硬不起。”我再一次流出了眼泪,哭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明明天堂就在眼前,可是我根本进不去,因为我是个废物,就算能够见到如此绝景,我也完全无能为力。
“真他妈的废物,这么多逼都给你打开了,你却连肏的本事都没有。”杨涵恢复了以往的冷傲,她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眼神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我是废物,我是废物。”我哭得更加伤心了,自己真他妈的是个废物,难怪只能在秦尧的新婚夜伺候他们夫妻俩,给秦尧的老公舔鸡巴,侍奉人家看着人家的大鸡巴在秦尧玉穴里面进进出出,我的没用和废物简直到了极点。
“算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一次让你能够满足我们所有人的机会。”杨涵微笑了起来,她柔声道:“把你的屁股撅起来,让我们一个个肏怎么样,对了哦~是戴着通了电的假鸡巴,是看着我们的裸体像个废物一样什么都做不了,还是撅起屁股求肏,这是你选择的自由哦。”
她的话唤醒了我的记忆。
在刚刚入监狱时吕琼就曾如此羞辱过我,我从那时起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我想被肏。”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的,我回答道。
“想被肏就能被我们肏吗?说点好听的来求我们,兴许我们一高兴就会满足你这样的要求。”杨涵说。
我忙张开了腿,像是期待甚至渴望被男人临幸的荡妇一样,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睾丸下面的屁眼来,我祈求道:“求女王们肏我这个贱货的屁眼,让贱货体验被女王们使用的快乐吧。”
女狱警们纷纷娇笑起来,杨涵带头,将通了电的假鸡巴戴在自己身上,居高临下道:“自己打开屁眼,废物。”
我慌忙用双手打开了自己的屁眼,通电的假鸡巴灌了进来,狠狠撕裂起了我身体。
痛苦,酸麻,如同要死了的体验瞬间传达到我脑子里,我迷蒙起来,顺从的迎合着杨涵监狱长对我无情的肏弄,其他女狱警们也围了上来,有人把通了电的假鸡巴捅进了我喉咙里,让我给她胯下的假鸡巴做口交,那似乎是吕琼;有人在用假鸡巴电我阴蒂一样软小的鸡巴,那是谭小丽;还有人在用电棍击打我的腹部,给我身体带来持续的痛苦,应该是李恬;
此刻的我,就如同被山贼们轮奸的良家少女,等待我的将会是地狱一样的奸淫和痛苦,只是和良家少女有所区别的地方在于,对方或许痛苦,而我,则是沉浸在痛苦所带来的人生认知的幸福当中...
属于我的死刑,正式拉开序幕了。


第二十六章    等待我的终局

吴菲乐把美臀坐在了我的脸上。
她那带着屎臭味的屁眼,正骑在了我一只鼻子上,菊蕾中属于排泄物的腥臭味,顺着鼻孔传到我身体里,这臭味让我眼睛里的光亮了起来。
“还不快用你那根舌头给我好好舔舔,你这个废物。”吴菲乐骂我。
我慌忙把舌头对准她的屁眼,将舌头伸进柔软的屁眼里,翻搅,舔舐里面的屎渣。
下半身传来被撕裂以及被电的双重痛苦,已经不知道是谁在肏我了,可能是魏巍也可能是谭小丽。
骑在我脸上的吴菲乐不止要求让我舔她屁眼,还要求我舔她阴部,给她口交,这是我的荣幸,我之前就很少能够碰到她身体,临死以前,这也算是弥补之前的一种遗憾吧。
肏我的人里还有谢笃川,能够用另类的方式和她做爱,我也真的感到很荣幸,哪怕这样的“做爱”对我来说身体只有痛苦。
为吴菲乐刚刚舔完,又一个美臀坐了上来,吕琼拽着我的头发,真的如同在骑着一匹马,她笑道:“既然你的舌头不中用了,那就用你的鼻子来好好伺候我好了。”说着她那阴唇开始摩擦起我鼻子,每一次蹭弄,都会在我脸上留下一道淫液,如同蜗牛爬过后留下的黏液。
我已经数不清为多少位狱警用舌头做口交和舔屁眼了,舌头早都酸麻,派不上用场。
吕琼用胯下在我脸上搓了一阵,最后射了一滩阴液,觉得还不够爽的她,娇喘着继续在我脸上摇曳腰肢。
肏我屁眼的又换人了,这一次轮到李恬,只是李恬并没有打算简单的戴着通了电的假鸡巴肏我就结束,她伸出手,细长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两颗睾丸,使劲的来回捏,“以前把你睾丸弄破好几回,结果都下手太轻让你在医务室里治好了,今天正好一并给你挤爆!”说这话时她脸上洋溢着兴奋。
李恬用手狠狠的捏我的睾丸,我痛得浑身颤抖起来,她看到我这样的反应当然是更高兴了,反而加剧了捏我睾丸的力道。
捏了一阵李恬觉得不够过瘾,她改用冰凉的玉足踩在了我卵蛋上,重重碾下,我痛得差点直接晕过去。
“李恬,你不会是上了年纪,脚上没力气了吧,我看这条贱狗睾丸你好像都踩不碎了的样子。”陈青青这时在一旁打趣。
李恬翻了个白眼,说:“我只是想多让他痛苦一会再把它弄碎罢了,既然你这么说就看好了,我跆拳道可不是练的。”她的玉足松开了我的睾丸,微微后移,带着更加强大的惯性砰的一声踹了上来,这声音如此清脆,我被她足面正面踹到,痛得瞬间夹住了腿,甚至忍不住想要整个的蜷缩起来。
但我脸上还骑着吕琼呢,吕琼察觉到我的颤抖,非但不怒反而有些欢喜,“死废物,终于肯用尽了,赶紧给老娘动,反正你都要死了,不如死在老娘逼下的好。”说着竟更加卖力的摇曳起柳腰来。
李恬为了证明自己腿风不减当年,继续用腿鞭折磨我的卵蛋,足尖砰砰的踹在我睾丸上,最后李恬用上全部的力气,一脚踩下,将我的睾丸生生踩碎了一颗,里面流淌出鲜血和精液混合成的液体,甚至因为睾丸被用力踩爆,有些精液没有地方流出,竟然顺着我那个已经成为废物的小鸡巴流淌了出来。
这么多年了,失去射精权力的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精液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感觉,李恬这一脚虽然碾碎了我的卵蛋,让我痛苦不已,却也因此让我得以“射精”,一种前所未有的发泄出来的舒畅感,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当然爽只是那么一点点,更多的还是痛。
在弄碎一颗睾丸以后,李恬没有收脚,而是再接再厉,继续对我的另一只卵蛋出手,很快我的另一只睾丸也破了,簌簌的流出红白混合的液体。
陈霞霞这时穿上了高跟鞋,她用高跟鞋的根部对准我只有阴蒂大小的鸡巴踩了下来,这双鞋子是她精心准备过的,鞋跟足有十五六厘米长,并且是那种尖细类型的,这金属一般质感锋利的冰冷鞋跟,想必要踩穿一头猪的皮都绰绰有余,更不要说我的废物鸡巴。
陈霞霞顺着马眼直接将鞋跟捅了进去,之后她还旋转脚踝,让鞋跟在我的马眼里面旋转,扩大着我的痛苦,看来在此之前她们为了保证像我这样的特殊犯人活着不被玩死,都算是手下留情了,而如今我要被执行死刑,她们不用客气,当然是什么狠辣的玩弄方式都可以肆无忌惮的施展。
将鞋尖从我鸡巴里拔出来,陈霞霞继续用高跟鞋对着我的小鸡巴踩踏,鸡巴被她的高跟鞋踩的很快就血淋淋的,如同要洞穿出来一个洞。
“没劲儿,他的鼻子现在也不挺了,呸,给我当自慰棒都不爽。”骑在我脸上的吕琼忽然下来了,沉着脸骂我,并把她的口水吐在我脸上。
陈青青没有浪费我这张脸,她在我头顶尿了一泡尿,让我伸出舌头来喝,我努力的喝着她排泄出来的美味,刚刚喝完陈霞霞的高跟鞋便踩了过来,她已经将我的小鸡鸡踩得稀烂,如今想要来蹂躏我的脸了。
可能是角度没选好,陈霞霞的高跟鞋根直接踩在了我右眼睛上,刚才有提到过,她穿的是恨天高的高跟鞋,这种鞋子的鞋跟很尖细很锋利,加上陈霞霞对我下手很狠,那鞋跟直接踩穿了我眼珠,将我眼睛都给踩爆了。
看到这么有趣,其他狱警也纷纷换上高跟鞋,她们相约在我身上跳舞,就把我当成地毯来跳,我的身体迎来新一轮的折磨...
本来应该今天就对我执行死刑,只是女狱警们玩嗨了,她们打算延长对于我的死刑,我饿了她们就在我头上拉屎拉尿,脏得不行了就用高压水枪给我喷,然后接着玩弄我。
我得以用舌头舔到她们的美脚,秦尧把脚抬起来,我恭顺的跪在她脚下一根脚趾一根脚趾的舔,舔了会秦尧也穿上了高跟鞋,让我给她舔高跟鞋的鞋底,我舔着她鞋底的污秽,忽然秦尧用鞋尖踩住了我的舌头,她把全身的重量压下来,最后,我的舌头也被秦尧用高跟鞋给踩断...
我成了她们的沙包,李恬甚至拿了拳击手套,让大家一起用我这个沙包来练拳,没了舌头的我成为她们假鸡巴口爆的对象,通了电的假鸡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
饿了吃屎渴了喝尿,在我生命力还算顽强以及女狱警们刻意留情的情况下,我坚持了她们七天时间的折磨。
到最后,我的身体已经破破烂烂,独眼虚弱的看着众位美丽的狱警,我的眼睛里没有遗憾,反而,目光中闪过的那是满足。
饶诗涵走了上来,她同样赤裸着酮体,这位从农村里来的善良的美女狱警,在将近30年的监狱生涯里调教也慢慢变得残忍,只是在我生命弥留之际,她收起了这种后天培养出来的对奴隶的残忍,反而很温柔的搀扶了我一下,把我脑袋扶正。
她看得出来,我已经快要不行了。
“想过要怎么样最后去死了吗?”她问。
“如果可以...我希望被您那温暖的屎给闷死。”断了半截舌头的我虚弱的在她耳边道。
饶诗涵点了点头,她同意了我的请求。
狱警们将我围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而我也用独眼最后留恋的望着她们。
饶诗涵分开两腿,站在了我头顶上方,随后她蹲了下来,将褶皱如菊的屁眼,对准在我脸上。
新鲜温暖的屎条从她屁眼里面缓缓挤了出来,带着新鲜的热气啪嗒掉落在我脸上,屎条越掉越多,渐渐堵住了我的口鼻,伴随着屎还有尿柱倾泻在我脸上。
最后的视野里,那是所有狱警美丽的容颜,都在齐刷刷看着我,我无比满足的闭上了眼,屎条将我独眼最后的光堵住。
我无法呼吸。
渐渐的,我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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