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小狗狗~呼呼。”大姐头抬起脚跟,灵巧的脚尖不断地在尘土打着节拍,更多地展示自己靴子上的铒食,绑带皮靴紧紧地贴在女人的小腿和脚上,脚尖微微上翘,勾勒着诱人的曲线,散发着对野兽最为诱惑的香气。 至少在此时的逝翼眼里,那就是渔夫的蚯蚓,神秘又危险。 “来呀,来呀,来吃呀。”女人挽起发梢,发出了逗弄小狗一样的笑声,“受了这么重的伤,不想吃点东西休息休息嘛?” 流失的鲜血加剧了白狼的恍惚,冷风掠过渗血的伤口,让他感到一阵针扎一般的痛苦,虚弱,脱水让他的嘴唇早已苍白干裂,腐肉的血腥味混合着女人靴子的皮革气味像是直接灌浇在他冒烟的喉咙上。 好饿…… “不喜欢吗?小狗狗~” “还在坚持什么呢?下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5章:白狼与幽灵少女 ——凯姆乐,魔族帝国与人族帝国边境区——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啊……”被头盔男吼了一声的人类少女惊慌地躲到一棵小树后探头探脑。 男人刚走了几步,少女就再次犹犹豫豫地冒了出来,飘忽不定地跟在男人身后不远处。 头盔男极为别扭地把手里的战利品挂在马背上,然后用嘴从身上撕扯下一道布条,夹在腋下,配合左手紧紧地勒住了流血的残肢。 没错,他刚刚在战斗中失去一条胳膊,憎恶屠夫干净利落的一刀切下了他宝贵的右臂,稍微偏一点那掉下来的可就是自己的头了。 该庆幸吗?一个以战斗为生的赏金猎人丢失了自己赖以战斗的右臂,可能比死了还难受吧。 “还好,我是二刀流。”头盔男自嘲地说了句,一边对自己的断肢进行了简易的包扎。 看着远处畏畏缩缩的少女,头盔男叹了口气,招手示意她过来。 朴素洁白的连衣裙在丛林里穿梭,像是一朵干净的云。 瓷白细腻的裸足踩在草地上,小巧的趾甲盖折射着梦幻般的光泽,少女于花从中穿过,竟完全未惊动叶片上的露珠。 天真烂漫的面容显得有些稚气未脱。 “你是幽灵?”头盔男做出了专业的判断。 “应该是吧。”幽灵少女点了点头,由几朵野花点缀的水蓝色的头发在晨光的下显得有些虚幻。 “你跟着我干嘛,超度请找那些好心的神父,我是要收钱的。”头盔男没好气的说。 牺牲了一只胳膊消灭掉憎恶屠夫之后,这位少女就一直悄无声息地跟着自己,让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猎人感觉额外烦躁。 “谢谢您拯救了我。”少女说着像是童话故事里面的台词,缓缓低下了头,天鹅般的脖颈下,露出曲线完美的锁骨。 “别说这个,给我个几万金币花花,算我不白救你。”就算是对待这样一个幽灵美少女,头盔男也毫不客气。 “诶?!您不应该说什么举手之劳,很高兴为您效劳这种话吗?”女孩被头盔男的话惊得尖叫起来,纤细白嫩的双手半掩,粉嫩的指甲和嘴唇完美重合。 “你听好,我不是你看的故事里那种高尚骑士,我只是拿钱办事的猎人,能衡量我感情的东西只有闪闪发光的金币,明白?” 少女被男人的话冲击到了内心,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水蓝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 头盔男接着指了指自己还在渗血的右臂,“诺,你看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我领完最后一笔赏金就退休了,你还要跟着我我可不拦你,要是被路过的某个跟你相同发色的智障祭司超度了我可不管。” 半晌,蓝发少女从震惊中回味过来。 “那至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逝翼” “我叫……” “没兴趣” “喂!” 少女冲着男人骑马远去的背影追了过去。 “你看你果然舍不得我吧。”看见男人停在了原地,以为是在等她的少女得意地说到。 “我没空搭理你。”逝翼别扭地抗起装着憎恶屠夫头颅的麻袋夹在右肩,试图掩盖断掉的臂膀。 左手慢慢向鞍囊摸去…… 未等少女发问,迎面便骑马走来三人,全副武装,看装备应该和逝翼同样是赏金猎人。 “对面的可是逝翼前辈?难道已经讨伐过憎恶屠夫了吗?”打头的赏金猎人是一名带着宽檐帽穿着宽大皮衣的人类女性,用她那大姐头特有的洪亮嗓音问到。 “让路。”逝翼根本不想理他们。 “哦吼吼,逝翼前辈,就专业角度上,我和我的伙计们都非常敬重你,但如果那个是憎恶屠夫的头的话,我们则要分一杯羹。”大姐头用客气的语调说着威胁的话。 “我说,让路!”逝翼提高了音量。 场面顿时剑拔弩张起来,想到这位双刀猎人的名气之后,大姐头不由得拉着马倒退了几步。 一个小弟凑上去耳语了几句。 “真的?”大姐头眯着细长的美目打量着散发着煞气的逝翼,不知为何多了几分底气。 逝翼斜眼瞟去,断臂上的鲜血整顺着麻袋角,缓缓滴落。 糟…… “嗖。” 逝翼率先出手,左手从鞍囊里掏出一只十字弩,一发精准命中那个说悄悄话的小弟的咽喉。 双腿一夹马腹,小弩一丢,左手单刀出鞘,策马直奔右侧背着弓箭的小弟而去。 逝翼的主动出击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这些人上一秒还在想怎么威胁他让他乖乖让出赏金,下一秒就看到了同伴捂着脖子倒下,被受惊的马匹拖的盔甲东一块西一块,这时被锁定的弓箭手才刚刚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猛一拉缰绳,逝翼的长刀就结结实实地砍在了马脖子上,吃痛的马嘶鸣一声便倒在了地上,直接把弓箭手压在身下。 翻身下马,漆黑的刀锋对着还在试图从马身下抽出身子的弓箭手砍去。 “死!” 眼角余光却撇到一道黑影向他袭来,此时人在空中已经无法闪避,多年的战斗本能使他立即抽刀回防,用刀腹接住了那道黑影。 “铛!” 一只黑色的绑带皮靴狠狠踹在逝翼的刀上,推着刀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胸口,巨力让他在空中翻转了一整圈摔在了尘土里。 “你不过是一条断臂的废人罢了!”大姐头大声喊着,像是给自己壮胆,镰刃接踵而至,对着逝翼的头砍去。 头盔男反手持刀反击,但毕竟左手不是惯用手,完全使不出多少力气,“锵”的一声,没能拦住她的斩击,被女人一刀砍在了右肩上,好在格挡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没能让她将自己一刀两断。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逝翼像是感叹,又像是愤恨,铸铁的头盔下的脸色额外苍白。 “撑不住了吧,前辈。”大姐头伸出舌头舔舐着镰刃上的血迹,浓妆艳抹的脸颊升起一抹变态般的殷红,“这是上天选择了我,打败你,夺得你的首席猎人声望和名号。” “上天可没这么闲,整天在地上选人。”逝翼将刀背咬在口中,抽出了另一把刀。 “逝翼先生,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幽灵少女飘到他的身边急切地问。 “去找人帮我收尸吧。” “喂!” 像是认命了一样的话从喉咙里挤出,逝翼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和敌人再次周旋起来。 大姐头饶有兴致地笑了笑,紫色眼影下的杀意加深了一分,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老东西,你撑不住了!”随着战斗的进行,逝翼的劣势越来越明显,失去右手的他战斗逐渐吃力,身上的伤口多的触目惊心,就连身上的板甲都被踹出一个凹痕,反观女赏金猎人越来越气定神闲,每一次攻击都变得越发致命。 “小心!”耳边传来幽灵少女的惊呼,久经战斗的直觉让逝翼侧身一扑。 一到冷风从脖子后略过,不知什么时候从马匹下爬出来的弓箭手趁机放出冷箭。 固定头盔的皮带被刚才的冷箭射断,在狼狈的飞身扑动作下滚落下来。 暴露出来的是隐藏在头盔下的棱角分明的面庞和人类别无二致,灰白色的头发下,黄色的眼睛折射着幽幽的杀意。 极具特征性的狼耳在头顶耸动着,警戒着一切风吹草动。 “呵……兽堕者,还是个小帅哥呢。”大姐头一愣,转而妩媚一笑,“要不要考虑一下做姐姐的凯子啊,用你那兽人的鸡巴满足一下我。” “啧。”逝翼吐了口血痰,“你这种老女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吧。” “敢说我是老女人……”大姐头脸上青筋暴起,“那你就去当条贱狗吧。” 女人邪笑着从裤袜的绑带上摸出了一个小瓶药水。 “这东西是我从教廷那边拿到的,貌似对你们兽堕者很不友好呢。”绿色的药水和女人邪恶的眼睛重叠,“很珍贵的药剂,不过我觉得值得。” “毕竟这种画面很少见到。” 药瓶被大姐头扔出,在半空中爆裂,化作一阵绿色的气雾。 “咳咳咳……” 猝不及防的逝翼吸入了一大口气体,一股强烈的刺激从头传递到脚,一瞬间身体的每一个器官,内脏都似乎煮熟了一般。 好……热…… 好……痒…… “这……什么东西。”白狼脚步踉跄一下,一股燥热从内而外升起。 “这个嘛,按照老神棍的说法就是让你们恢复本性的东西。”大姐头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狼人的反应。 “野兽的本性?”弓箭手小弟走到大姐头的身边,跟着看起了热闹。 “所谓野兽嘛,脑子里除了进食就是交配。”大姐头接着解释到,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转头对小弟问,“你的狩猎诱饵带了没有?” “有!”大姐头发话,小弟忙不迭地送上。 “逝翼先生!振作起来啊。”幽灵少女焦急地在狼人身边转来转去,可作为没有实体的幽灵,她甚至都不能伸手去抚摸自己的“救命恩人”。 “你们!无耻!”幽灵少女大声控诉着。 “呵呵……小妹妹,猎人的世界就是这样,胜利才是唯一的准则。”大姐头邪笑着脱下皮大衣,露出性格妙曼的身材,紧身的马甲堪堪拦住了那对劲爆的乳房,墨绿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从而紧紧贴着脖颈的曲线。 “更好看的还在这呢。”女人骄傲地把狩猎诱饵抹在了过膝皮靴的鞋面上,光亮的靴面被某种肉糜和油脂地混合物沾染得污秽不堪,一股浓厚的腥味逐渐勾引起逝翼原始的野性。 “来呀,小狗狗~呼呼。”大姐头抬起脚跟,灵巧的脚尖不断地在尘土打着节拍,更多地展示自己靴子上的铒食,绑带皮靴紧紧地贴在女人的小腿和脚上,脚尖微微上翘,勾勒着诱人的曲线,散发着对野兽最为诱惑的香气。 至少在此时的逝翼眼里,那就是渔夫的蚯蚓,神秘又危险。 “来呀,来呀,来吃呀。”女人挽起发梢,发出了逗弄小狗一样的笑声,“受了这么重的伤,不想吃点东西休息休息嘛?” 流失的鲜血加剧了白狼的恍惚,冷风掠过渗血的伤口,让他感到一阵针扎一般的痛苦,虚弱,脱水让他的嘴唇早已苍白干裂,腐肉的血腥味混合着女人靴子的皮革气味像是直接灌浇在他冒烟的喉咙上。 好饿…… “不喜欢吗?小狗狗~” “还在坚持什么呢?下贱的兽堕者。” 大姐头把镰刃插到地上,笑的越发自信,现在对她来说,要的不是一场简单的胜利,而是要如同马戏般的表演,那种可以随意践踏败者的尊严与价值的表演。 而被戏弄的那个败者就是逝翼。 好热…… 食物…… …… “逝翼先生!” “唔……有……有虫子爬……嗷……” 白狼在地上翻滚着抽搐着,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夹杂着某种野兽的嚎叫与呜咽。 “你不是人,你是下贱的野兽罢了,兽堕者。”性感女人扭着猫步,大胆且毫无防备地走向白狼。 “就算能拒绝姐姐的靴子,你又能拒绝你野兽的本能吗?呵呵。” “我是……我是兽人……不是兽……堕者,不是野兽。”他像上了毒瘾一样,用头撞击着地面,试图用疼痛麻痹自己,虽然这样确实能短暂的让他好受一些,可是痛苦之后这如洪水猛兽反扑而来的欲望却更加的强烈。 “那你证明给我看啊!”尖锐的靴尖抵在白狼的下巴,皮革在喉结上摩擦给人一种浑身发麻的凉意。 耳边再次响起那挑逗的声音:“不要不承认了,你就是喜欢上它了,过来,过来啊!爬过来舔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呵呵……” “呜!”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透露着对近在咫尺的饵食的渴望。 急促的呼吸,干渴的喉咙,迷离的意识… 「拜托了……就一口,就舔一口」 迷离的大脑默念着这句话,心中的挣扎渐渐平息,饥渴的口腔伸出舌头。 “什么首席猎人,也不过是区区一条野狗罢了。”女人冷哼一声,扭动脚踝对着逝翼的脸狠狠抽了一下! 作为人的意识在这记下脚耳光下被击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作为狼的兽性。逝翼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呜咽,便如同一条野狗一般扑倒在女人的脚下。 “哈哈,诶,哈哈,你慢点,怎么像条狗一样,哦对,你就是条狗哈哈哈哈。”大姐头艳笑着扭动着脚,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个首席猎人用舌头为自己靴面,尘土,汗水,腐肉混合成的肮脏物,被他的贪婪地舔下,咕叽咕叽地吞咽,露出哪靴子原本的光彩,在臣服的唾液滋润下闪闪发亮。 “嚯啦,看呐,大名鼎鼎的首席猎人,逝翼前辈在给我舔靴子呢,多么有趣,多么珍贵的画面呢,要是有魔导相机记录下来该多棒。”大姐头张狂地笑着,看着脚下已经完全变成野兽的白狼,来回移动着自己的靴子,用残留饵食的气味来回逗弄着。 “逝翼先生……”幽灵少女焦急地呼喊,但她无能为力。 “再试试这个?”除了食欲,野兽那只知道交配的性欲,性感女人一脚将来回追逐着自己靴底的逝翼踩在地上,打开了第二瓶狩猎诱饵。 常见的两种狩猎诱饵,其一种是使用捕猎的动物所喜欢的食物做成的有强烈气味的饵食,而另一种,是使用雌性动物的信息素制作,用来吸引雄性。 就像她所说的,野兽的两大本性……进食和交配。 在瓶子打开的一刹那,被踩在尘土里的逝翼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侧脸被死死踩着动弹不得,能动的四肢在地上癫狂地划着,急促的呼吸让他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串涎水。 大姐头嬉笑着脱下另一只皮靴,凑到自己脸前,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边的弓箭手也嫌弃地捏紧了鼻子。 “穿的时间有点长了……不过野兽才不会在乎这个吧。”女人把整整一瓶的信息素药水倒进了靴筒,然后像丢垃圾一样甩到脚下,“来和我的靴筒交配吧,兽堕者~” “不要去,逝翼先生!”幽灵少女伸手去拉,可是虚幻的手掌直接从白狼的身体穿过。 闷在鞋子里发酵出的酸臭,伴随着带着热气的云雾,从逼仄黑暗的靴筒里蒸腾而出。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自己想要的欲望,但是再看到这深邃的靴筒,闻到浓郁的雌性荷尔蒙的时候,心里的火焰却如点燃的火药桶,再也压制不住了。 在这最原始的兽性的驱使下,双眼无神,失去焦距的逝翼野蛮地撕下自己的裤子,在大姐头和弓箭手小弟嘲讽蔑视的眼神中,跪起身子,捧起那只寄满性欲的靴筒,逝翼的脑海里,这不是恶心的臭靴子,而是一位性感女郎,曼妙的双腿穿着性感的靴子,在眼前额外清晰,一脸媚笑着,撅起自己的臀部,展示着神秘的花园。 而现实…… 粗糙,还残留着女人体温和滑溜溜的汗液的靴子包裹起阴茎…… 即便兽人再粗大,靴筒再瘦小,后者的口径也是远远大于前者的,所以更多的情况下,都是白狼在主动蹭着靴筒的内壁。 “啊……好棒……”白狼沉醉于自己的交配幻想中,忍不住的发出了了呻吟 鞋子的内部还算柔软,绒质的内胆湿哒哒的吸饱了成熟女性的汗液,在暗无天日的脚底充分发酵,制造出足以令人窒息的酸腥味夹杂着劣质皮革的臭味沾染着兽人的下身。 “啊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啊,他那根粗鸡巴不能去插女人,只能插姐的靴子,真是笑死了啊。”大姐头看着脚下滑稽的逝翼,半闭的眼瞳如同一只阴谋得逞的老狐狸。 阴茎逐渐变得火热,不知道是因为充血,还是和丝绒内胆的摩擦,但毋庸置疑的,是白狼紧绷的肌肉和喉咙里发出犬科动物的呜咽——喷射的前兆。 “姐姐再给你加点料!” 女人抬起那只暴露在空气中的性感丝足,狠狠地踩在白狼俊俏的脸上,足窝里酸臭气味浓郁到几乎要凝结成液滴,滑溜溜地在他的脸上游走,恶趣味般地堵住了呼吸的通路。感受到脚下流窜的气流,玩弄欲和瘙痒感让大姐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呜呜呜……女人……我要……” 从踩在脸上的趾缝之间,再透过黑色裤袜,逝翼无神的瞳孔看到幻想女郎的嘲笑,还有女人张开大腿露出的性感内裤,下面被先走液打湿的靴筒内胆在龟头流连的速度越来越快,滋润过的绒毛每每掠过马眼都会让他兴奋得痉挛起来 “要什么啊,前辈?是不是脑子除了交配什么都不想了?” 肉棒抽动的更加的卖力,频率也不断的加快! “也只有野兽会这样不知廉耻地对女人的靴筒交配了吧,呼呼。”大姐头用脚脚趾夹住白狼的鼻子,折磨着他的呼吸。 “我要……呜……” 伴随着一声野狗般的呜咽,如海啸般涌来的兽性欲望冲垮了意志。他剧烈地吸气,下体不受控制地搏动着,随之而来的一股腥臭的白浆涌入了黑漆漆的靴筒。 “啊哈哈哈哈,真的射了啊。”大姐头最先察觉到了白狼的窘迫,狂笑着用脚趾按压着他的眼珠。“今晚你就在这拿着姐的靴子自慰,直到射满这只靴子为止好了。” “明天的大新闻就是,前首席赏金猎人,在女人的靴筒里精尽人亡,啊哈哈哈哈哈。”弓箭手小弟在一边起哄。 “你看他这个样子,没准真的可以射满呢哈哈哈哈。” “大姐大,那个幽灵妞怎么办?”弓箭手伸手指了指在一旁干着急的幽灵少女。 “不用管她,没东西附身她也闹不出什么动静,除灵药水犯不着浪费到她身上。” “好嘞,大姐大。” 附身?!本来已经要急哭了幽灵少女突然抓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幽灵没有实体,除非使用了什么通灵药水,是不可能接触到他们的,同时他们也不能接触到别人。 只有一个…… 幽灵可以附身在物品上间接的和人接触,比如说一些古堡里出现的铠甲守卫,就是一些幽灵附身在铠甲上形成的。 有什么…什么都好……只要是能够附身的东西的话… ※※※ 一个还算幸福家庭,父亲是一位战争老兵,退伍后做起了屠户,母亲则在当地的领主那里做佣人,虽然比不上王公贵族,但在平民百姓里,还算富裕。 少女诞生在这样的家庭里,逐渐长大,那个年纪的女孩,都渴望着外面的世界,希望能成为童话里的公主,邂逅一个英俊潇洒的王子。 自己应该是有这么一个美好的童年吧…… 破碎混乱的记忆碎片般在脑海闪过,再往后的记忆如同一团散絮,无法拼凑。 就先把自己托付给这个看起来很亲切的赏金猎人吧——虽然他看起来和童话里的骑士差了很多。 ※※※ 还在放肆蹂躏白狼的几人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一把推开了对着靴筒发泄的逝翼。 “逝翼先生,醒醒!” 一只凌空飞起的臂甲流出一股蓝色的,好像是流体一般的物质,逐渐蔓延到逝翼的断臂上。 仿佛长出一只能量体幻化的胳膊。 “额……这是……”幽灵少女像是直接在脑内和他说话,一下子让发狂的逝翼在一瞬间找回了意识。 羞辱,厌恶,愤怒的情绪化作要将眼前的敌人千刀万剐的杀意,蓝色的臂膀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势,仿佛地狱之手,飘忽着蓝色的火焰。 伤口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如同复苏的春芽,让白狼情不自禁地伸手感受了一下…… 那蓝色的拳头充满了力量。 “如何,逝翼先生。”幽灵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喜悦与得意。 “很好,好极了……”逝翼右手拔起长刀,随手甩了个剑花,复仇的饿狼亮出獠牙,金色的瞳孔充满寒意。 “接下来,该是我们的回合了!” “奔狼突进!” “不好!”大姐头心里一慌,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只凶恶的猛兽锁定了一般,紧接着就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对着自己撞来,手中镰刃下意识的格挡在胸口。 “当。”一声沉闷的兵器碰撞声,接着女人感到手里一股巨力传来,自己的手根本抓不住镰刃的握柄,武器直接被震飞了出去。 腹下一凉,大姐头惊恐地看到白狼的另一把长刀齐根没入了自己肚子,止不住的鲜血顺着漆黑的刀刃流出。 “不……不要……跟我没有关系!”剩下的那名弓箭手在目睹了自己大姐头被秒杀的瞬间,颤抖地丢下武器,跌跌撞撞地向反方向跑去,身影消失在林木之间,但他们仍然能听到他的鬼叫。 “噗嗤。” 刀剑入肉的声音,仓皇逃窜的猎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长刀从胸口透出,巨大的冲击力带着整个人钉在了树上。 惨叫声戛然而止,树木发出揪心的呻吟,弓箭手倒在地上,鲜血浇湿了落叶。 逝翼用力从树上拔下长刀。 “赏金猎人这行真是高危职业呢。”他用拇指拭去了刀刃上的血迹。 “怎么样?怎么样?我还是很厉害的吧……”少女从幻化的右臂脱离出来,漂浮在空中,得意的说。 “我看我们需要谈谈……” 逝翼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不管怎么样,至少先让我知道你叫什么?” “幽戏。” “蛮好听的名字,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逝……” “没兴趣。” “喂!” ※※※ ——德赫瑞姆,魔族帝国皇都—— “父亲大人,大皇子菲力姆已经接受了和我们合作的提案,皇室的其他人都已经秘密关押,除了……额,在逃的公主莉耶尔。”一位将军打扮的年轻男子恭敬地汇报着进度。 “那老不死的,没想到这也能让他跑了……”勃朗特踱着步子,打量着宫殿房顶的窟窿,炽热的阳光打在脸上,让他很不自在。 “真让人头疼。”勃朗特挥了挥手似乎要把这些烦恼赶去,转头又问“所以公主是什么情况?” “因为她离家出走,所以……”年轻男人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父亲大人,莉耶尔那边,列蒂西雅已经派人暗中处理掉她了。”一旁的列蒂西雅给勃朗特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好。”勃朗特平淡地说,“你和你大哥多向你妹妹学学做事,也用不着我操劳费心这么多了。” “是。”年轻男人应着,目送着父亲大人远去。 “马诺兄长。”列蒂西雅走紧青年身边,款款一礼,“兄长大人不必难过,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列蒂西雅在这边,也只能多花些心思做这么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接下来在治国方面,还是要兄长大人才行。” 列蒂西雅表现得额外谦逊。 “小妹,这次是我做事马虎,也多亏你及时的补救,你这样聪明,一定能成为父亲大人最优秀的参谋。”马诺突然凑到少女的耳边,低声说,“等我上位之后,相信在我们的联合下,国家一定井然有序吧。” “兄长说的是。”少女低下头微微鞠躬,转身离开了大殿。 “列蒂西雅大人,您派去跟踪莉耶尔公主的人都被杀死了。”一位黄发女仆悄悄跑到她的耳边说到。 “哒。” 列蒂西雅的脚步一顿,眼睛微眯…… “给我接着派人,派有用的人,务必把她活捉回来!” “是。” “等一下。” “在……” “不许让其他人知道!父亲和哥哥也不行!”列蒂西雅压低了嗓子,沙哑的声音透露着一股杀意。 “遵命……” “莉耶尔姐姐……呵……”列蒂西雅冷笑着。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把你据为己有了呢……” 第6章:死斗!Slash VS Tear “什么时候入城检查这么严格了?” 逝翼向城门的军官递上赏金猎人的纹章,忍不住问到。 赏金猎人组织无视种族,无视国籍,并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也绝对不会参与到国家斗争之间,所以除了战时等特殊情况,所有国家都会对他们敞开大门。 “皇都里出了叛贼,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抓叛党,不过……”守城的魔族军官指着逝翼背后逗弄着蝴蝶玩的幽戏,“那是个什么玩意?” “一个幽灵罢了,有什么问题吗?”逝翼回头看了一眼,随手把蝴蝶赶跑。 “呃……你一个赏金猎人,随身带着一位幽灵做什么?”军官看了看逝翼,又看了看因为蝴蝶被赶跑而趴在逝翼脖子上龇牙咧嘴的幽灵女孩。 果不其然,该来的还是躲不了,虽然,也不能说是想不出借口。 “这……说来话长了,总之就是……” “是性奴。” “啪嗒。”军官手里登记本掉落在地上。 “……” “我帮你捡……” “不用不用不用……,先通过吧。”军官好像怕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迅速捡起了登记本,其他门卫也用杂着畏惧,羡慕,厌恶的眼光注视着猎人。 铸铁的头盔好像都挡不住逝翼铁青的脸和炸起的毛发。 隐约的他好像听见军官的小声议论:“草幽灵诶,他们赏金猎人可真会玩。” “你妈的!想让我超度你吗?” 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时,逝翼终于按耐不住怒火咆哮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嘛,不要拿着除灵药水靠过来啊喂,我投降啦!” 逝翼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严肃地说到:“我们约法三章,你听好,第一,不许乱说话。像刚才城门口的那种事再出现,我一定送你全套除灵套餐。” “哇啊啊啊啊啊,我不乱讲话了,你快把那东西收起来啊。” “第二,不许乱跑。战斗的时候胳膊不听使唤是非常致命的。” “我答应,我答应!快把那东西收起来啊,蒸腾出来的水汽飘到皮肤上火辣辣的疼啊。” 逝翼愤愤地收起瓶子,隔着头盔白了她一眼。 “第三条嘛,我还没想好,就先欠着……咳咳。”逝翼干咳一声,试图掩饰下自己的尴尬。“那接下来我们去领刚才那笔赏金……” ※※※ “请慢用。” 伊赛斯子爵的府邸里,女仆熟练地为几人倒上杯红茶。 幽戏那虚幻的手掌穿过了冒着热气的茶杯,讪讪地缩了回来,显得有些落寞。 “原来如此,还真是一番奇遇。”伊赛斯子爵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少女,用带着几分揶揄的语气感叹到。 “但是这和我们说好的赏金不一样……”逝翼无视了领主的语气,直接索要报酬。 “因为一些政治上的原因,我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我只能先给你这些……”伊赛斯说着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抿上一口。 “我讨厌政治。”逝翼死死地盯着子爵,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我知道这不合道理,所以让我为你引荐一位大人,如果你能为他做事,几倍,甚至十倍的报酬都不在话下。”子爵站起身拍了拍猎人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来,“记住不要多问,这位大人我们得罪不起。” 伊赛斯子爵伸手在书架上摸了摸,一道暗门豁然打开。 一位看起来很虚弱的中年人卧在床上,沧桑的眼神打量着猎人和幽灵少女。 如果皇宫的人在的话一定会惊讶的认出来,这正是那位“被谋逆”的老皇帝——塞缪斯·影魇。 “陛……大人,这位是逝翼先生,赏金猎人首席,我可以担保,他的能力和信誉都是非常可靠的。”伊赛斯子爵显得额外恭敬,让逝翼不禁怀疑起这位卧床中年人的身份。 “多谢了,先下去吧,我有点话想和这位猎人先生单独谈谈。”塞缪斯点了点头,用沙哑的声音说到。 “是……” “这是你女儿吗?”老皇帝打量着幽灵少女。 “开什么玩笑,我们昨天才认识的,而且我还没成家……”逝翼被突然的问话搞得一愣,嘟嘟囔囔地发着牢骚。 “哦,抱歉。”老皇帝笑了一声,“你带着头盔我看不到你的脸,真没想到你还这么年轻。” 老皇帝轻咳一声,继续说到:“其实我也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儿……” “然后呢?” 对同龄人非常感兴趣的幽戏抢先问到。 “嘶……”赏金猎人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我感觉你们以后会发生很有趣的故事啊……哎呦哎呦。”虚弱的老皇帝难得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却又不小心扯到了伤口,捂着腰间呻吟了几下。 “我被我的……额,政敌陷害了,现在只能躲在这里,但是我的女儿和我走散了,逝翼先生,我希望你可以带她回来见我……” “这恐怕不行,赏金猎人是不参与政治斗争的。” “这不是政治,先生,这只是一个垂死老父亲的请求。” 逝翼沉思起来…… “拯救落难的少女诶,快答应,快答应他……”耳边还有个聒噪的小幽灵。 “你闭嘴!” ※※※ “真的太漂亮了!您简直就是高贵美丽的公主……在,在下觉得这,这套衣服很适合您呢。” 世上有一个词叫做“嗲声嗲气”。形容那种为取悦对方而特地抬高的,矫揉造作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还是一个像强盗头子一样的邋遢大男人发出来的,让人听着就反胃。 这是一家又偏又远的旧服装店,因为偷鸡摸狗的小贼会来这种地方倒卖抢来的东西,所以这里偶尔也会有些与店面环境不相称的高级货。店主让莉耶尔看的衣物,也都正是那类高级货。 “大叔,我说过我们要旅行装。” 丝拉夏低头看了一眼像是贵族大小姐穿的颜色鲜亮的连衣裙礼服。 “就是这样,所以拜托换一件。” 莉耶尔刚说完,在裙下钻进钻出的男人又迅速展开下一件衣服给她看。 “那么这件礼裙……” “我说过了是要旅行装!别净拿些轻飘飘走路都绊脚的礼服啊混蛋!” “你好啰嗦啊,你这个下仆!我正给这位美丽的大小姐推荐衣服啊!” “呐,大小姐……”女仆听着从他那喝酒喝烂了的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扶了扶额头。“拜倒在石榴裙下还真是一种悲哀啊……” “那个,丝拉夏,我觉得那件外套不错。”莉耶尔拽了一下女仆的袖子,指了指角落里挂着的一件黑紫配色的外套。 与其说是外套,倒不如说是魔女的斗篷吧,宽大的几乎可以把莉耶尔整个人罩起来一样,而且轻盈结实,用料看起来也很暖和。 “挺好的衣服……就是有些像某个屑魔女。”丝拉夏比量着大小嘟囔着。 “那就要这个了!”莉耶尔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还真是备受信赖啊。那外套解决了,里面的话……那我就推荐这件学生制服和短裙吧。”丝拉夏举起一套像是魔法学院学生制服的套装,简单的配色却显得额外青春活力,“可以的话再换一下您的鞋子吧,原来的那双可走不远。” “我来我来我来!既然大小姐要走可爱风路线的话,那么一定要配上这双小皮靴!”店主突然冒出来,卑贱地把脸贴在莉耶尔的鞋底,手里举着一对乳白色小皮靴…… “丝拉夏觉得呢?”莉耶尔有些为难地转头问向女仆,随意地踢掉另一只脚的公主鞋,然后直接将白丝足底踩到了老板的脸上,小脚在其脸上用力研磨着,中年人在这惊愕的幸福之中发出舒爽的呻吟。 “额,如果我反对的话难不成你就不买了?” “当然!”莉耶尔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是觉得挺好的,不过这些东西,你要自己穿上感觉一下。”丝拉夏思索了一下,把莉耶尔推进了更衣室,然后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店主身后。 而店主此时两手满满地抱着一堆颜色鲜艳的布块,脸上满是失落感。 「抱歉了大叔……死人才最能保守秘密。」丝拉夏心里默念一句,一把锋利的短刀从袖口弹出…… “吱呀……” “怎么样,丝拉夏,好看吗?”突然闯出的魅魔少女打断了女仆的刺杀动作。 「淦,怎么穿这么快!」 “好看极了,大小姐您穿什么都好看。”男人用贪婪的目光把换上新衣服的莉耶尔从头到脚地“舔”了一遍。 活泼可爱的学生制服套在莉耶尔身上,宽大的斗篷没过一半大腿,异色丝袜的双腿在斗篷下来回闪动,兜帽帽檐下露出的好奇表情——活脱脱一副可爱冒失魔法学徒的样子。 看着莉耶尔天真的表情,丝拉夏愣了愣…… 默不作声地把短刀收回了袖筒。 “好看……很适合您,公……大小姐。”丝拉夏回答道。 ※※※ 还不知道自己刚刚和死神擦肩而过的店主哭着喊着从丝拉夏的火堆里抢出莉耶尔的旧衣服——这些东西很可能会暴露她们的行踪。丝拉夏一再想让这个同样可能暴露行踪的男人跟着这堆旧衣服一块进火堆,但看了看沉醉于从没穿过的衣服的莉耶尔,还是放过了他,并用莉耶尔的一双旧鞋支付了这身衣服的费用…… 隔着墙都能听见店主抱着魅魔少女的旧鞋猛吸的声音,丝拉夏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傍晚时分,街道上的小贩都开始收摊,白天热闹的景象被一种不详的寂静所代替…… “丝拉夏,丝拉夏。” 拉着莉耶尔穿过一道道小巷的女仆被连拽了好几下袖子。 “我们这是要去哪?” “出城。” “出城做什么?我们不回去吗?” “……” “丝拉夏!” 莉耶尔甩开了女仆的手,固执地站在原地。 “到底发生了什么?” “唉——” 丝拉夏看了一眼身后寂寥的街道,又看了看耍脾气的公主殿下,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叹气声中沾满了倦意。 “殿下,这是我第一次请求您,也是我最后一次……”女仆蹲下身来,按住了魅魔少女的肩膀。 “照顾好自己,这是我答应陛下一定要做的。” “那……你呢?”显然被女仆的一本正经吓到了的莉耶尔犹犹豫豫地问。 “您先出城,我之后会跟上,现在……快走!走!别回头!之后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您的! “丝拉夏……” ※※※ 一位衣着干净的女仆在布满污水,苔藓的巷子里走着,与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都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这。” 一句话像是撕破了黄昏的伪装一样,逐渐越来越多的黑影出现在墙后,房顶,树杈,角落…… “那个人呢?”不知道哪个黑衣人问到。 “在我身后,但是你们过不去。” “找死!”离丝拉夏最近的一个黑衣杀手率先出手,在离女仆一步距离时栽倒在地,脖子上一条血线汩汩冒着鲜血。 女仆白色的手套沾染了樱花,而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 “她就一个人!杀了她!”剩下的杀手不知道谁起哄,从暗处冒出三个杀手从不同的方向发起攻击。 女仆手中短刀翻飞,以极快的速度对两人一刀封喉,剩下的一个想从空中发起偷袭,却被女仆一把抓住脖子,举在空中动弹不得。 猩红的风呼啸而过,杀手的盔甲兵刃一分为二,而后同样猩红的血液如喷泉般喷洒而出,顺着某种怪异的吸力汇聚于白皙的指尖,被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舐。 丝拉夏连退几步,摸了摸脖颈——一道浅浅的伤口。 “难吃!” 猩红的倩影一边神经质地抱怨着,一边重重地踩踏着面前的尸骸。 “难吃!难吃!劣等生命的血就是那么难吃!” 滴滴鲜血顺着她粉色的双马尾流淌而下,一滴滴地坠向地面。 “唉……”她突然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歪头轻语,“根本就不能和亲爱的比。” 绯红的眼瞳微微眯起,那张苍白的脸颊泛起丝丝潮红,她那猩红色的舌尖划过手中的尖刺。 “根本就没有亲爱的那样甜美……”突然出现的萝莉轻轻舔去最后一滴血滴。 “别来无恙?师~姐~♡” “缇尔?” 丝拉夏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的血族萝莉。 “还记得在杀手组织培训的时候吗?”缇尔歪着头,露出猫一样的眼睛。 “你万年老二的时候吗?”丝拉夏冷哼一声。 “啊哈哈哈哈哈!亲爱的~不愧是你呢。”缇尔丝不怒反而病态般地狂笑了起来。“明明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真是没怎么变啊。” “没有把那个肥猪店主灭口,我还真以为你变得软弱了呢。”血族萝莉笑着,围绕着丝拉夏踱着步。 “你大可以来试试,顺便帮你回忆回忆之前的日子……”女仆冷酷地回答。 “哈……我可记得太清楚了,但是谁又能想到,杀手组织六期最强的学员,切割丝拉夏(slash),居然第一次任务就失败了呢?”缇尔咧开嘴,毫不客气的回敬着。 “只要有一次任务失败,即踢出杀手组织……”女仆挑衅地冲缇尔招了招手,“马上也轮到你了,撕裂缇尔(tear)。” 缇尔咧嘴一笑,身形化作雾气夹杂着嘶吼与血腥气息向女仆涌来,丝拉夏也飞身一跃,血雾和暗影在半空中交错,兵器撞击发出刺耳的声音。 红雾穿到丝拉夏身后重新凝聚,血腥萝莉耍手丢出一只蝙蝠形状地飞镖,擦着偏头闪避的女仆耳边飞过,斩断了几根秀发。 丝拉夏不退反进,没入暗影之中穿梭,绕开了两枚飞镖,飞起一脚踢开缇尔的武器,对着血雾一刀挥下。 “呵……看来你也没什么进步。”短刀将血雾一分为二,撒出一片血迹。 “啊啦,彼此彼此~刚才那句话……还给你。”血族萝莉病态般的声音从女仆身后传来,丝拉夏顿时感到脖子一凉,一股酥麻的抽离感让丝拉夏双腿一软,本能性地翻身向身后斩去。 “可恶……” “啊……嘻……美味呢,亲爱的……”缇尔舔了舔嘴唇,双眼红的越发鲜艳,一条细小的伤口在苍白的脸蛋上绽放,渗出一丝鲜血。 萝莉用拇指拭去了伤口血液,放在嘴中吮吸,脸上的划痕很快的愈合,被丝拉夏的鲜血滋润的身体越发狂躁起来。 “虽然你不是我的任务目标,但是今天,你也要死……嘻嘻嘻……” “我活着……你也别想过去。”女仆冷笑一声,扔出手中的卷轴,一道黑色的结界将所有人完全笼罩起来。 “暗影结界……只有死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打开的结界,正合我意,嘻嘻嘻嘻。”随着怪异的笑声,缇尔娇小的身躯抖如糠筛,几道血线从猩红的指尖连接到其余的杀手身上,飞快地抽干他们的生命能量…… “血之潮汐吗?你还是离不了它呢。” “那又如何,这样……充满力量的感觉……美妙极了,你是不会懂的……嘻嘻嘻。”缇尔扭曲地笑着,吸尽了最后一股能量,几具干尸伴随着张开的五指倒下,黑色的蝠翼从后背展开,整个人向丝拉夏飞驰而去,撞碎两道影子后与滑步闪避的丝拉夏擦身而过,踩碎小巷的墙壁又向女仆弹射了出去。丝拉夏还没站稳,就见到缇尔如炮弹一般撞了过来,顶着短刀撞在了丝拉夏的胸口,带着丝拉夏撞向了另一侧的教堂。 “这样的力量……足够,碾碎你,哈哈哈。”砖头瓦块破碎的声音夹杂着小萝莉的狂笑。 “咚!” 两人同时撞在那口铜钟上,巨大的嗡鸣声和激起的灰尘分开两人,缇尔摔在钟上,而丝拉夏捂着胸口。 “嘶……” 火辣辣地疼——丝拉夏看了眼自己的左肩,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从里面甚至能看到森森白骨。 “亲爱的血的味道~嘻嘻嘻,我还想吃~”缇尔摸了摸自己胸口的切痕,包裹着她的血色雾气迅速钻入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那本应致命的刀伤。 蝠翼一扇伴随着一阵风声,血萝莉的身体在夕阳的余烬中展开了双翼,朝着女仆俯冲下来。丝拉夏也不再保留,分出两个影分身,以三角之势对抗着缇尔的突击,粉色的双马尾和黑色的单马尾散了开来,随着她们的主人一起飘舞,夕阳越发黯淡,结界内的气氛也越发沉重起来。 “叮叮!叮!哗!呛!”刀刃和尖刺的棱角碰撞出火星点燃了两人汹涌的战意,伤口在女仆的身体上累计着,早已将典雅的女仆装划成一条一条的,不仅要提防缇尔的俯冲,还要提防时不时丢出来的蝙蝠飞镖。而三道身影也以眼花缭乱的速度划开雾气。 丝拉夏抬起右手,将敌人的武器压到地上,随后脚踩的尖刺,一跃而起,不待对方反应,一脚踹在缇尔的面门。 “哦呵……够劲的这下。”血族萝莉揉了揉被踹变形的脸,瞬移到一个蝙蝠镖的位置,猛吸了一口围绕在身边的雾气——那些血雾已经稀薄了很多。 “这才是要被我打败的~师姐~嘻嘻嘻。” 缇尔病态般笑着,在空中再次展开蝠翼,划破空气以更快的速度俯冲下来。女仆的短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弧,顺势向上展露锋芒,试图刺向缇尔毫无保护的咽喉。 不料缇尔突然翻转身子,小皮鞋一脚踢开女仆的短刀,双腿对着脖子过去狠狠一夹,丝拉夏的脸颊直接没入了黑色的皮裙中,身体被飞来的小萝莉骑倒在钟楼的房顶上。 “你不知道我等了今天有多久!哈哈哈,最强的刺客学员,我无论怎么努力,始终都超越不了你是吗!” 血族萝莉想用尖刺对着女仆刺下,但被女仆一记手刀打落,她顾不上捡起尖刺,抡起粉拳对着女仆的脸庞锤下。 “你跑不掉的!我要吸干你的血!我是……我是留下来的那个!这里……只有生……与死,你这个软弱无力的家伙,哈哈哈哈哈。” 像是不解气一样,缇尔骑在女仆的身上,右脚对着女仆的头猛踢,然后又将左足狠狠地踏在她的脸上,战斗中踢飞了鞋子,黑红色的丝袜踩住女仆的口鼻上疯狂地践踏着,摩擦着。 “告诉你一个秘密……”缇尔伤痕累累地笑着,身边的血雾早已散尽,身上的伤口也都停止了愈合,“其实……你第一次接到的任务,是我帮你安排的……我特意……找组织帮你安排了……最难的任务……哈哈哈哈哈,果然你任务失败了呢,而且居然……居然还成为了任务目标家的女仆……” “真是有趣的故事呢……我很想知道那个骄傲的你到底怎么接受的。”小萝莉咧着嘴笑着,踩在丝拉夏的脖子上,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 “然后……我就后悔了,因为你走了啊,我就没机会打败你了,没想到命运如此美妙,我们又见面了啊……六期最强的师姐……” “呃呃呃……”丝拉夏因为窒息而面色发紫。 “真的抱歉……从今天开始,嘻嘻嘻,最强的称号,我就……收下了。”缇尔咬着牙,更加用力地蹲在女仆的脖子上,俯下身子嘲弄到,“接下来,还有你要保护的那个小鬼……雇主让我把她活着带回去……” “你个混账!”女仆挣脱出手,一掌劈在了缇尔的脖子上,血族萝莉捂着脖子从丝拉夏的身上摔了下来,剧烈的咳嗽着。 “嘿……你抓住我了……干得漂亮啊,师姐。”缇尔痛苦地捂着脖子,吐出几口鲜血,剧烈咳嗽着,“来吧,让我们做个了解!” 缇尔捡起女仆刚才掉落的短刀,对着她猛扑过去,举起短刀对着丝拉夏的胸口刺去 “但是你输了……你输了……你别想追到她……我拦住你们……她……她早就离开了……”丝拉夏死死地抓住缇尔的手,死死地将她拦在空中,“你这个……混蛋……” “是你输了!我垂死的朋友!我才是……我才是,赢的,那个!啊啊啊啊!”缇尔的越发声嘶力竭,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短刀上,向女仆的胸口推去…… 刀尖一毫一毫地向丝拉夏的胸口靠近,丝拉夏用尽最后一股力量向身侧一拧,两人抱着从钟楼摔倒了教堂的房顶。 “尽管这从来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但最后……我还是……赢了。”丝拉夏的肺像风箱一样喘着,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自己坐起身,疲惫地靠在教堂的钟楼上,傲然地看着同样伤痕累累的缇尔。 “你也……任务……失败了……”丝拉夏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 “啊啊啊啊!你!” 尖刺离丝拉夏的咽喉只有两公分时戛然而止,而后无力地垂了下去。 “你杀了我也没用,你也证明不了什么……我和你不一样。”女仆一边吐着血沫,一边用讥讽的语气说着。 缇尔气急败坏地嘶吼着什么,跳下教堂的屋顶,消失在夜色中。 落日的霞光被名为黑夜的恶兽彻底吞噬,而反方向一轮紫红色的月亮从城墙顶部探出,在伤痕累累女仆的脸上洒下一片梦幻般的光辉…… 第7章:晚宴,幽灵,袜子 ——德赫瑞姆,魔族帝国首都—— 没拿到说好的赏金再加上耳边一个聒噪的小幽灵搞得逝翼心烦意乱地就接下了这个任务,现在他的感受就是…… 后悔,非常后悔。 皇都这么大,要在这找一个16岁左右的魅魔,然后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按照那位大人的说法,他和他的女儿现在可能正被政敌所通缉。 这找个鸟啊! 皇都起码六百万的人口,那魅魔就至少有3w,而且还不知道这个魅魔现在还在不在皇都,万一早就走了呢? 再或者已经被抓住了,关在了什么地方也未可知。 总的来说就是……目前的信息太少了。 该死的,自己当时就不该接这个任务! 逝翼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里,看到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而不断张望的幽戏的时候,让他感觉更不爽了。 如果不是因为幽灵打不到,自己现在真的很想揍她一拳。 “干嘛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落难的少女还等着我们拯救呢。”幽戏虚幻的小手在赏金猎人的眼前晃了晃。 “我们需要情报,我们现在连她在哪都不知道。”逝翼重重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带孩子是真的麻烦,然后举起手指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我记得书上说,勇者到达城市时,会有一个蛇头人身,而且头长在屁股下面,自称情报屋的家伙出现来指引勇者,所以我们只要找到情报屋的话,就都解决了不是?”幽戏敲了下手心,似乎对自己的记忆力非常满意。 “……我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了啊喂,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诡异的书啊!” “有的,当时很畅销的一本,结局是男主带着女主一起砍了他的外婆,可惜第二部好像一直没写完的样子。” “这什么离谱的剧情啊混蛋,拜托能不能别给未成年的孩子看这种不正常的书啊。” 不过幽戏的话确实提醒到了逝翼,他还真的知道一个“情报屋”。 不过那个地方他真的不太想去。 “要是那家伙在那的话可是很麻烦的啊——”逝翼掩面长叹了一声,语气里满是疲惫与无奈。 *** 所谓的情报屋,其实是一个很隐秘的地下组织,势力范围极广,无论是人族,魔族,还是兽族,从冒险者攻略到政治斗争,只要是能卖钱的情报,它都有所涉猎。 没人知道它是怎么运作的,也几乎没人知道它的幕后领导者。 不过作为猎人首席的逝翼是不包括在这个“几乎”里的。 “且容我问一句,葛叶大人,为什么你刚好在这里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折扇半遮,暗金色的长发下,狐媚的脸上挂着一个勾魂的浅笑,华服宽大,却只堪堪遮住了丰满身段的下半,暴露着肩膀和锁骨诱人的曲线,和呼之欲出水嫩圆滚白兔。 “妾身也只是恰好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才会在这的。”狐妖的声音妩媚而不失优雅,“我们真是有缘,小狼。” 藏在杏色长袍下摆的白色足袋轻移,葛叶晃动着九条狐尾跪坐在逝翼对面,一股麝香和成熟女人的气味充斥在狭小的屋子里。 “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啊。”白狼苦笑一下,顺着桌子推过去一枚带着狐狸刻印的令牌,“这是您之前给我的,可以帮我做一件事对吧。” 葛叶一愣,随即妩媚地笑了起来,接过令牌把玩起来。 “我还想这个令牌你要留到什么时候呢,说吧,只要是力所能及的,妾身当然会帮你。” “我要找一个人,十六岁左右的魅魔……唔嗯。” 某种毛绒蓬松的东西像是不经意地扫过自己的大腿,让逝翼闷哼一声停了下来。 “请接着说。”葛叶眯着眼,修长的睫毛安静地翘着。 “大概是在一个星期……嘶……” 毛绒的东西更加大胆地滑进了白狼的裤腿,滑腻又温暖,仿佛无数毛刷一般,细小的绒毛轮流扫过毛孔,柔软的触感一路向上,调皮的尾尖俏皮的一上一下轻轻拨弄在白狼的裆部胯股之间,肆无忌惮的做着小动作,这是一种无比绝妙的触感,让人绝对无法忘记的触感, 这种感觉逝翼绝对不会忘,那是九尾狐的尾巴! “继续说,妾身在听。”而这条尾巴的主人却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仿佛桌下的恶作剧不是她做的一样。 “是……某个贵族家的……女儿……!。”白狼强忍着那股让人脊髓都软下来的瘙痒,一把将那条不老实的狐尾攥在手里。 “够了吗!”逝翼恶狠狠地说。 “只是这些的话……还不够。”葛叶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恢复了原来的笑容。 “?!” 又是两条灵活的狐尾加入战局,毫无阻拦地剥下逝翼的裤子,将斗志昂扬的下体卷积在尻尾的漩涡中。 狐女优雅地摇着折扇,反观白狼却已经满头大汗。 “粉色头发……哼!”逝翼继续补充着,同时手上用力攥紧手里的狐尾,试图用疼痛逼退葛叶的进攻。 “继续……”狐妖的声音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似乎是痛苦,但更像是挑衅,“你应该还有能告诉妾身的信息吧。” 缠在白狼下体的狐尾呼地流动起来,将他的意识吸入快感的深渊。 尾巴尖部是最柔软的绒毛,对着尿道口若即若离地撩拨,纯天然的皮毛,远胜于任何高级绸缎,尾巴中部是略有坚硬的毛刺对着阴囊持续挠痒。 “啊……!不行!没了!真没了!” “真没了吗?”狐妖的尾巴轻柔的抚摸着下体的沟槽,尖端的绒毛已经伸入到了马眼,从内部刺激着尿道。 “碰!” 酥掉骨头的快感让白狼浑身软了下去,鼻子狠狠地撞在了桌子上。 “你还好吧,小狼~”葛叶笑地花枝乱颤,丰满的胸部随着颤抖,“你的耐力还是需要多锻炼锻炼才行啊。” 葛叶炫耀似的展示起一条尾巴,上面还挂着些许粘稠的液体,已经足以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 “您就不能管好您的尾巴吗?”逝翼揉着撞痛的鼻子,不满地说道。 “抱歉呢,这些孩子,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逝翼不想理会这种毫无意义的道歉,直入正题问到:“那,我要的情报呢?” “抱歉,妾身也不是万能的,有关粉发魅魔的情报屋里确实没有。”葛叶收起折扇,微微摇了摇头。 “那……?” “不过妾身可以告诉你,还有其他人也来情报屋打听过相关消息,而且现在主城进出都需要登记,而且他们现在还在找。” “您的意思是,我要找的人还在城里?” “不,妾身不觉得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能逃得过那些人的追捕,她很可能以一种……不作为人的方式离开了这里。”葛叶用折扇轻轻敲了一下白狼的鼻子,“你懂妾身的意思吗?” “奴隶贩子?那坏了,鬼知道这个城市里流动的奴隶一天会有多少!”逝翼惨叫起来。 “答对了,这些臭虫经常在城市暗巷里绑架一些孩子,然后卖到别的地方去,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这座城市里的奴隶贩子虽然很多,但是都归属于一个人管……简单来说,就是龙头老大。” “找到他就可以问出我要找的人的去向吗?” “你想的太简单了,小狼,以你的身份是很难接触到他的。”葛叶摇了摇头,“不过今晚有一个皇家宴会,也许你能以妾身的侍从身份去接触一下这些人。” “那也没别的办法了不是?”逝翼不爽地挠了挠头。 “那就请多指教了,侍卫君。”老狐狸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轻挥折扇,将令牌推了回来,“这次就算了,妾身也没帮上什么忙,这个令牌还请您好好珍惜。” “葛叶大人是可以找到很多消息吗?”一旁沉默许久的幽灵少女突然插嘴问到。 “当然,小妹妹,情报屋可是整个大陆最大的情报组织。” “那……可以请您帮我查一下我的身世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葛叶转过头看了看逝翼,“需要逝翼先生愿意为你用掉这个令牌的机会。” “……”幽戏默不作声了。 … … 沉默良久,白狼将那块令牌再次推了过去…… “还是请您,帮一下她吧。” 葛叶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坚决的赏金猎人。 “你变了呢,小狼,或者说这才是你真实的样子吧。” *** 新皇菲力姆的婚礼晚宴,其实跟皇家也没太多关系,主要还是贵族和名流之间的相互巴结,然后差不多时候,新皇和皇后在二楼的阳台上走个过场,就叫“与民同乐”了。 可能是不合身的礼服,也可能是被收缴了武器,或者是喝不习惯的香槟,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的逝翼感觉浑身不自在,看着那些互相巴结而谄媚的笑脸,赏金猎人差点没吐出来。 “你喜欢葛叶大人吧?”终于有两人独处机会的幽戏忍不住问到。 “我……我我我才不喜欢那种!”突如其来的爆炸性发言惊得白狼手里的香槟差点掉了。 “那你难道喜欢我这种小的?噫!变态!”幽戏双手抱胸,摆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那倒不是,我确实更喜欢成熟性感的大姐姐。”逝翼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若有所思。 “那……” “不过葛叶大人至少三百岁了,请容我拒绝。” “欸欸?” “陛下到!”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天台上。 在女仆的簇拥下,穿着礼服的菲力姆精神奕奕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他的身后,则是一身白色礼裙的新皇后——列蒂西雅,精致的容颜上挂着恬静的微笑。 “参见陛下。” 接着就是一片阿谀奉承的祝福…… 旁边的女仆恰逢其时地递上了一杯玫瑰酒。 菲力姆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伸手拨开了女仆的手。 “陛下,这是您的酒。” 女仆仍不死心地递了过去。 “朕……不太想喝。” “陛下。”白色的蕾丝手套接过女仆手中的酒,“这么多客人,还是请您,表示一下吧。” 列蒂西雅的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菲力姆看得却是浑身冰冷…… 杯沿点在菲力姆的嘴唇上,一丝透骨的寒意传至全身,他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在列蒂西雅满意的眼神中,将酒液一饮而尽。 紧接着全身像是一捆干柴,呼地一下就被点燃了…… “陛下不胜酒力,就先回去了,各位客人请好好享受今天的晚宴。” 当回到走廊内的时候,菲力姆再也忍受不住,在众女仆讥讽和轻蔑的视线中猛的跪在列蒂西雅的脚下。 “我要……我要,求求你,求求你……列蒂西雅大人。” 欲火难耐的下体隔着裤子,卑贱地蹭着列蒂西雅的白丝小腿,以祈求获取一丝快感。 “肮脏的猪猡……” 白丝少女毫不留情地将菲力姆踢倒,坚硬的公主鞋将他的头压在地上,脚踝微微扭动,粗糙的鞋底蹂躏着他的侧脸。而菲力姆好像完全不在乎列蒂西雅的暴行,拼命地蹭着少女的鞋底。 谁能想到人前的皇帝背地里确实这幅卑贱的模样。 列蒂西雅撩起银发,圆润的足跟从鞋子里滑出一半,取出一瓶药粉尽数倒在鞋窝里。 那一刻一股浓郁的沁香,夹带一丝汗酸和栀子花的香气,摧毁了菲力姆其身为人的意志。 一国之君,卑贱地趴在仇人的脚下,将鼻孔拼命挤进她脚跟下的鞋窝里呼吸。 列蒂西雅抬起脚尖,白袜足跟轻轻踩住菲力姆的鼻子,手里把玩着药瓶,若有所思。 *** “西蒙先生,能不能借用一点您的时间。”逝翼已经尽可能地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了,虽然这让他想要作呕。 名为西蒙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狼族兽人。 不合身的礼服,系地乱七八糟的领带…… 还有那看起来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粗犷脸庞。 “猪皮也能做皇家的装饰么?”他不屑地嗤笑到,“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请你在趁我在叫卫兵来之前,快消失在我的眼前。” 得,碰一鼻子灰…… “那现在怎么办?”幽灵从右边攀上了逝翼的肩头。 “打他一顿吧……”逝翼捏了捏拳头,关节咯咯作响。 “可别乱来啊!这可是皇都。” “我当然知道,等他落单就有他好受的。” “要不,让我来试试?我把他引到没人的地方,再吓唬吓唬他。”幽戏皱了皱眉头,“我也最讨厌这些奴隶贩子了,收拾这种家伙的话请务必带上我。” *** 一个灰白发色的女仆离男人好几步远站定,头深深地低着,生怕被人看到脸似的。 “西蒙先生,我家主人有请。”女仆发出了像是声带漏了的声音,连自己也吓了一跳,随即又干咳一声来掩饰尴尬,“请随我来。” 名为西蒙的男人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并未太在意,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女仆身后,直到进入一个像是洗衣房的地方。 一排排成筐装的衣服——绝大多是女仆的制服,有洗过的,还有没洗的,凌乱地塞在筐子里,白色的长筒袜从筐沿垂落下来,或是胡乱的塞在鞋窝里。 昏暗无人的洗衣房里笼罩着肥皂清香,汗液发酵的酸臭还夹杂一丝女仆们身上的乳香,如同牛奶般浓郁,挥之不去。 说起来这里的女仆多的有点不正常。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西蒙这才意识到不正常。 女仆缓缓地转过身来,灰白的乱发将她的眼睛蒙上一层阴影,在昏暗的月光下,惨白的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小腿猛的弹起,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噗!” “唔……!” 沉闷的肢体撞击声传来,男人像一只烤熟的虾米一样,弓着腰,痛苦地捂着下体踉踉跄跄地连退数步。 突如其来的剧痛沿着脊髓直冲天灵盖,像是要将其冲起来一样,紧接着一阵耳鸣,目眩,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 过了好半天,西蒙双目赤红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这个刚才狠踢了他一脚的女仆。 “你搞什么,混蛋!”这个男人的声音已经粗暴起来了,显然刚才那下疼得不轻。 灰发女仆蔑视似地观望着。 “喂!说话!”西蒙气急败坏地抓向女仆的衣领。 入手却是轻飘飘的感觉,灰发随着拉扯的动作散开,露出了藏起来的眼睛…… 纽扣缝制的眼睛像是在讥笑他的白痴,接着整个女仆的“人头”从脖子上滚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洗衣房,西蒙一把丢下人偶,跌跌撞撞地倒退几步,后脚像是绊到了什么,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男人头朝下栽进了一个大筐里。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一种柔软的触感让自己感觉像是摔在了云朵里。 轻薄的布料像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出,瞬间淹没了西蒙的视线。 这应该是一个装未洗袜子的筐。 长袜,短袜,棉的,丝的…… 伴随着男人的挣扎,筐里的袜子像是活过来一般翻腾着…… 带着蕾丝花边的袜子像水母一样翻涌,在耳边挠痒。 棉质的短袜更有效地锁住了汗液,潮湿的像一条小鱼,而袜子粗糙的毛刺让它更好地紧贴自己的在脸上。 更多的还是那种白丝长袜,随着头部被布料所淹没,长筒袜如同捕食猎物的蛇,一层一层地缠绕包裹,那沉淀了女孩们足香的袜尖正是毒蛇的信子,从里到外舔舐,宠爱着脸颊的每一个角落。 西蒙想大声呼救,却猛地吸入了一大口被袜子层层过滤的空气。 那是女孩子们汗液的味道,吸附在袜底,伴随着袜子主人的步伐,闷在暗无天日的鞋子中发酵而出的酸酸气味,然后一股脑地堆叠在洗衣筐里,明明是一种不惹人喜欢的味道,却仿佛是一种具有生命力的流质般不停的钻入他的肺里,被运送到全身各处,运送到脑子里。 缺氧与陷入黑暗的恐惧,迫使着西蒙贪婪地索取着空气,尽管他能吸到的只有经过袜子过滤过的气体,在莫名适应了那股矛盾的气味后,随之而来的,是少女肌肤特有的奶香,与足汗酸涩的气味充分混匀,如酸奶般的甘美,让整个泡在荷尔蒙的发酵罐的西蒙大脑陷入了情欲的迷雾。 原来被女孩子的袜子摩擦是这样舒服。 “哇……你这变态不会很享受吧。”顽皮而带着一丝鄙夷的声音传来。 也让泡在袜子堆里的西蒙醒了过来,想了想好像自己这个样子确实有失身份,然后三晃两晃地带着洗衣筐摔倒在地上,狼狈地爬了起来,嘴里还滑稽地塞着几条丝袜。 “谁?谁在那鬼鬼祟祟!”西蒙壮了壮胆子,摸索着向声音的方向走去 “大叔,你刚才的样子真的超逊的……”声音又好像从身后传来,“整个人头朝下扎在别人的袜子堆里,像棵杂鱼盆栽一样诶。” “谁……” 夜晚的空气有几分冰冷,凝结着未散尽的体香,附着在西蒙的鼻腔里,让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一道白影从堆积成林的衣筐中闪过…… “我看见你了,小鬼!” 西蒙借着昏暗的光线,抹黑着向白影追去,闪过几道拐角后消失不见…… 这边似乎是女仆们的更衣室,冰冷的铁质衣柜整齐地码成一道道高墙。 “你躲哪去了?小鬼!我要让你知道捉弄我是什么下场!”西蒙提高了音量,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咚!” 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额外的清澈。 “咚……” 又是轻轻的一声,虽然不太清楚,但是西蒙已经能确定是哪个柜子了。 “藏在这吗?小鬼。” “吱——” 柜子被拉开一条缝隙,一只比西蒙更快白丝手套从柜门中伸出,一把拉住男人的胳膊! “唔?” 紧接着柜门大开,胳膊上猛地传来一股拉力,一把将西蒙拉进了深渊。 柜门猛的关紧,深渊彻底没入了黑暗…… 深渊里,波涛汹涌的丝织品向男人涌来,有袜子,手套,裙子,内裤——无一例外都是女仆穿过的。 日夜辛劳地汗液发酵的气味远不是刚才那筐袜子可比的,皮革的苦涩,肥皂的清甜,汗水的酸臭,浓郁地快凝结成液滴。 西蒙不是没接触过女仆,不如说,绑架那些落单的女孩,再卖到别的地方当女仆是他的拿手好戏…… 而现在这种如此近距离地去感受女仆身上的气味,与女仆的私密衣物挤在狭小黑暗的空间,被这些气息侵染着,让西蒙甚至有了一种全身都被女人融入了的感觉。 一只只滑腻冰凉的丝质手套从四面八方伸出,轻柔地解开了男人的扣子,裤链,仿佛温柔贤惠的新娘,帮助郎君宽衣解带。 随着逐渐剥落的衣服,那层丝织品的流质感就越发清晰。 更可悲的是在这样的袜子地狱中,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勃起了。 “大叔的棒子起来了哦,真是变态呢,人家在《勇者大战魔物娘》里面看过的,想射精了吧……”少女的声音隔着柜门传来 “放我出去,别……别捉弄我了……” 一条撑袜口的袜子不怀好意地游到男人腰间…… “套进去刚好合适呢,变态大叔。”少女的声音又像是在耳边。 蜿蜒的袜蛇张开口,吞住了西蒙的下体,蠕动着旋转进发,微厚的袜沿紧紧勒住男人的卵蛋。 “这……这什么啊!” 男人尖叫着敲打着柜门,从里面摸索着锁扣。 袜蛇吞咽着,将自己的身体逐渐收紧,形成层层波浪形褶皱,轮流略过男人的龟头,剧烈的快感让男人找锁头的手都在不断颤抖。 螺旋式地收紧,很快袜尖触碰到了龟头,整个一条长袜,变成了完美契合男人下体的飞机杯,在趾缝线碰到马眼的一瞬间,一股精液爆射而出…… 就在那一瞬间,男人终于摸到了锁扣,一把拧开,和一摊丝织品瘫倒在地上。 “啊……” 男人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淫水大开,透过丝袜脚尖缓缓滴落…… 竭力抬头,入眼的是一双系带装饰的女仆鞋,阴影笼罩着男生赤裸的身子。 被人发现了吗? 西蒙一方面为所受折磨的结束感到庆幸,另一方面又为被人看到自己的惨状感到羞愧。 带着这样复杂的情绪男人向上看去, 修长的双腿,布娃娃般匀称的腰肢…… 以及带着纽扣眼睛诡异笑着的脸。 又是更衣人偶! “有鬼啊!鬼啊!” 西蒙惨叫连连地后退,却又好像撞到了什么。 仰起头,诡异的纽扣笑脸好像在嘲笑他的无力。 不等男人尖叫,四周的柜门接二连三地大开,五六个制服统一,同样挂着纽扣脸的更衣人偶跳了出来,扭动着夸张的关节,每走一步都掉出一层灰尘,发出瘆人的咯咯声,一步步向自己靠来。 “走开……走开啊!”男人想逃却发现自己被身后的人偶用腿夹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女仆装的人偶包围。 鞋底踩在头上碾动,脚尖踢在下巴上,膝盖蹭在只套着丝袜的下体上,套着长手套的胳膊紧紧勒住脖子,让男人无法呼吸。 可能是人偶年久失修,在一阵激烈的挣扎后,勒住西蒙脖子的胳膊突然整个脱落下来,他抓住机会,带着连连惨叫逃出了人偶的包围圈。 “就在你后面哦,变态大叔。” “啊?” “唔!”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西蒙下意识扭头看去,粉白色的纱裙向自己张开了铺天盖地的巨网,只是接触到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感。 淡粉色的裙摆宛如云雾般轻盈,随意地挂在身体上,同时又像胶水般凝滞,死死抱紧了男人的身体。 纱裙别致的触感,带着快乐在肌肤上流淌,蔓延,弹奏。 “大叔要被裙子吃掉了哦。”看不见的少女调笑着。 “快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呜” 西蒙拼命用手搅动着裙纱,滑稽地像跌入温柔蛛网的小虫,蛛丝带着甜美的芬芳紧紧地黏在自己的胳膊上,越是慌乱就越是挣扎,越是挣扎就越是紧缚。 很快男人就变成了一个只会蠕动的茧子。 “救命啊!来人啊!”西蒙用着唯一没被封死的器官绝望地呼救。 幸运的是这次的呼救等到了来人。 “挺能干的嘛。”逝翼打量着地上裹成粽子的男人,难得地夸奖了一句。 “那当然……”人偶们也终于停下了运作,水蓝发色的少女缓缓地飘了出来。 “这个声音……你你你!你是刚才找我的那个兽人对吧。” “什么兽人,你认错了。”逝翼赶忙捂住脸,压低嗓子。 “绝对是你,白痴,我认出你了!兽堕者!你敢这样对我,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贱货!”西蒙像个女人一个高亢地咒骂起来 “他妈的就是我又怎样啊,你再敢发出半点声音我直接给你扔到院子里去,让他们看看你这个把淫棍套在女人袜子里的变态!”赏金猎人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西蒙不敢吱声了…… 毕竟他还自诩“上流人士” ,虽然被袜子裹成木乃伊完全看不出什么上流应有的气质。 “我现在问你问题,你给我如实回答,不然就把你丢出去,听明白没有!”白狼蹲下身,犬科动物特有的犬齿在月色下闪着银芒,“你最近卖了多少奴隶?” “一个……” “一个是吧!”一拳狠狠地砸在西蒙的胖脸上。 “两个,两个!” “两个是吧!”又是一拳,奴隶贩子猛地吐了一口鲜血,依稀看见有两颗碎裂的牙齿泡在里面。 “大哥大哥,我也不知道啊!我数不过来啊!都是手下人帮我抓的,我只是负责卖的啊!” “他妈的人渣!”逝翼唾了一口,一记直拳打的西蒙鼻梁骨都塌了下去。 脸上套的裙摆被染得殷红。 “我问你,知不知道一个粉头发的魅魔去哪了?” “我这买卖的奴隶一天有几百几千个,我哪知道这位爷您说的是哪个啊……”奴隶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 “耍我是吧……”逝翼抬手又要打…… “哈兰港!在哈兰港,我这一个星期卖的货,不是……奴隶,都卖到哈兰港去了,别打我了啊大爷……” “哈兰港?!那个三不管的中立城市?你个混账东西!” 鲜血从他半举的拳头上缓缓低落。 男人气息奄奄地恳求着,嘴角吐着血沫…… 月光撒下, 逝翼抬起头,幽灵少女惊愕地捂住嘴,水蓝色的眼眸里流出一种陌生的恐惧…… 貌似被白狼从未表现出来的凶暴所惊慑。 夜很静, 狼收起了獠牙……
精彩调教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