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妈妈就带着我出门了,到了外面,庄园明显比之前热闹了不少,有不少打扮艳丽的女性三三两两地交流,而她们身边都跪伏着一名男子或者女子,全身赤裸,身下戴着贞操锁,脖子上戴着项圈,有些身上还有不少饰品,比如带着铃铛的乳夹。 妈妈牵着我很快就找到了熟悉的女王,然后旁若无人地聊着女人经常聊的话题,比如香水、包包什么的,而我们这些被牵着的奴隶则完全被忽略了。 “奈美,待会儿就要去给狗奴确定身份吗?这是你的狗奴吗?说起来这还是你第一次带狗奴来训练营呢!” 终于有我的话题了,我忍不住竖起耳朵,希望在妈妈嘴中听到关于她对我的看法。 “对啊,这是我的继子,没想到他那么下贱,想要给我当狗,唉,也真是麻烦,我也是没有办法,不能丢弃它,就只能带他来这里,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做狗。” 几个女王听到妈妈这么说,都笑了起来,一些人边笑边说我下贱,还有些人说妈妈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们就没有遇到这么下贱的儿子。 可是妈妈的话传到我的耳朵里,却让我很不是滋味。 “不说了,走吧,先给这些畜生确定身份,晚上我们再聊。” 没有什么典礼,没有什么欢迎仪式,我和其它奴隶一起,被彼此的主人牵到了报导的地方,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女性在登记,还有两个全身赤裸的女性给我们这些奴隶发放标签。 我们是没有名字的,只给一个编号,我的编号是07,然后那两个女性给我换了一个项圈,上面有07这个编号,并且在我的额头还有背部、屁股上都印上了07这个数字,不过贞操锁没有换,然后就将我赶进了一个小洞,而妈妈早已经在登记过后,和她的朋友们离开了。 穿过小洞,我来到一个很空旷的房间,里面一排排放着很多笼子,排列形势和猪圈差不多,我还在观察,鞭子声就响起了,身上传来一阵火烧针刺般的疼痛。 “愣着干什么,还不回你的猪圈里去,你们这些猪猡。” 声音是头上传来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笼子上方站着不少身穿皮衣的女性,手持长鞭,不时就抽打一下下面的奴隶。 我不敢再耽搁,连打我的人都没有认清楚,就赶忙往前走,我的07号笼子并不远,很快就找到了属于我的笼子,只是笼子门并没有打开,我看旁边的奴隶都跪在笼子前,我也就有样学样跪在了笼子前面。 慢慢的,随着进来的奴隶越来越多,几乎每个笼子前面都站了一个奴隶。 “现在,欢迎你们这些猪猡进入奴隶培训营,我叫佐木香月,你们的主教官,在这里,你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服从,这里没有规矩,我的话就是规矩,在这里,你们的主人也帮不了你们,如果违反了我的命令,你们轻则鞭打惩罚,重则……呵呵,告诉你们,这里不是没有死过奴隶,而且还有很多。” “现在,我给你们上第一课,极限鞭打,提前告诉你们一声,默想你们的主人,或许会让你坚持的更久一些哦!现在开始。” 听名字,我就有些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但训练真实进行的时候,却让我始料不及。 鞭子如雨一般落在了我的背上,每个奴隶头上都有一个执鞭的人,我根本不知道我头上的人是男是女,更不敢去看,因为刚刚有一个奴隶忍不住去看,结果被一鞭子抽到脸上,被打的鲜血淋漓,并被打翻在地上,然而鞭打并没有停止,上面的执鞭人根本不管打在了那里,只要打在奴隶身上就够了。 那个可怜的家伙不想被打,死命躲避,然后它身边的两个奴隶走运了,三条鞭子直接封锁了那家伙的退路,几鞭子就打得那家伙失去了逃跑的力气。 “13号,换针鞭。” 佐木香月的声音传来,突然一声凄惨的嚎叫传遍了整个房间,那个13号被一鞭子抽的身体扭曲起来,然而鞭打却没有停止,我甚至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要抽死他。 不过很快我就不需要关心别人了,刚开始鞭打我的人好像并没有用太大力,虽然很疼,但还在接受范围之内,但刚刚一下,却好像牟足了劲,一鞭子下来,打得我直接叫了出来,让我再也不敢乱看了。 “猪猡,喜不喜欢姐姐的鞭打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小薇,鞭打我的人是小薇,知道是熟人,我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然而我不知道,就因为是熟人,我受到的苦难比别的人更大。 鞭子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而且一直围绕着我的臀部和背部,这让我多了一些侥幸心理,想要抬头看看小薇。 我看到的小薇是这样的,她正站在我的上方,但没有佩戴贞操带,而是穿着裸露阴部和臀部的皮裤,上半身也是裸露乳房的皮衣,此时的小薇正微笑着看着我,笑容让我有些毛骨悚然。而我目光左移,就发现一名身穿马术服的女子看着我,精致的骑马靴包裹着她身穿白色马术裤的小腿,上半身是短小精致的黑色骑马服。 “好啊,还有闲心看我,07号,加大力度。” 这下惨了,这是佐木香月,随着佐木香月的声音落下,小薇立马就加大了力度,每一鞭都好像朝着我的肉里钻,臀部和背上火辣辣的疼,为了不被用针鞭鞭打,我动都不敢动,只能咬紧牙忍着。 而我的耳边,不断有惨叫声传来,不知过了多久,我身边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原来是有人直接被疼晕了过去。可人虽然晕了,鞭打却没有停止,直到那人彻底不动了,怎办鞭打都不动的时候,上方的鞭子才停了下来,而那人的上方则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 “废物” 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也和那人一样会疼晕过去,而换来一句“废物”。 “好了,贱货们,恭喜你们闯过了第一关,现在作为通过者,你们将有机会获得食物,现在进入属于你们的笼子吧!” 不知过了多久,佐木香月终于停止了对我们的鞭打,我此时已经有些恍惚了,但却不敢怠慢,连忙往笼子里面趴,而我注意到,上面的小薇正叉开腿站在我的头上,我爬进笼子,等于是从她的胯下爬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小薇出现在了我的笼子前,然后送进来一个盆子,里面放着一些黑乎乎的东西,爬进一看,才发现那是狗粮,还夹杂着一些吃剩的剩饭剩菜,同时还散发着一股骚腥味儿。 “吃吧,这就是你的食物,你应该感到幸运,因为这里面的饭菜都是奈美夫人剩下的,当然,里面的尿液可不仅是奈美夫人的,还有我和艾琳的。” 不知为何,我感觉小薇说道最后,声音莫名变小了一些,只是由于光线的问题,我不知道小薇的脸有没有红。 “还有,这些狗粮都是庄园里特别生产的,有非常好的疗伤效果,而且能够刺激人体细胞的发育,能让你的味觉嗅觉变得更敏锐,当然也会让你的皮肤变得更敏感,嘿嘿。” 听到最后,我发觉小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不过无所谓了,我早就饿的不行了,虽然盆子里的东西味道有些难闻,但经过三天的适应,我已经不排斥这些味道了。 小薇有些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吃东西,我偶尔抬头看看她,感觉她好像再看一只宠物吃东西一样,眼里闪烁着那种看见中国熊猫才有的光芒。 我真的饿极了,也不管小薇怎么看我了,只顾着吃盆子里的东西。说真的,里面的东西真的很难吃,尿骚味直冲我的鼻子,狗粮也是酸涩的,而那些剩菜什么的,和狗粮尿液参和在一起,整个味道就和喝多酒之后,吐出来的呕吐物一样,又酸又难吃,如果没有经过提前的训练,我绝对一口都吃不下去,而即使训练过,我吃了几口之后,也忍不住一阵干呕,好几次都要吐出来了,都让我忍住了,嗓子部位也出现了辣辣的感觉,而那个盆子里的食物,我也是吃不下去了。 “呵呵,怎么不吃了” 小薇发出了笑声,满脸戏虐地看着我。 “东西虽然难吃,但却是你唯一的食物,你知道吗?奴隶庄园培养的奴隶,从来都不是给女王做伴侣的,而且也做不了伴侣,因为这里的训练不仅是训练奴隶的服从,更是训练奴隶的下贱,让奴隶真正成为狗一般的存在,你觉得你吃上几十天这种食物,每天被女人的尿喂养,爬着行动,奈美夫人还会拿你当儿子吗?而且到时候,哪怕奈美夫人还拿你当儿子,你觉得你自己会拿自己当人吗?” “不会的,不会的。” 听到小薇的话,我内心充满了恐惧,其实我已经感觉到了一些变化,妈妈在进入这个庄园之后,就慢慢改变了对我的态度,特别是那次吃了黄金之后,即使妈妈不说,我也能感觉到,在妈妈心里,我已经脏了,妈妈虽然没有嫌弃,但很多下意识的动作表明,她的内心对我已经有了隔阂,不愿意再碰我了,我真的难以想象,经过一个假期的训练,每天吃着这些东西,妈妈还会拿我儿子吗?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毕竟你和奈美夫人之间的关系比较特殊,我也看得出来,奈美夫人很重视你,不然也不会特意安排我来做你的导师,但你如果还不转变思想,那你真的会失去奈美夫人。你要知道,奈美夫人毕竟是女王,你想和奈美夫人在一起,最好的方式就是做她的奴,不要存着别的任何非分之想,否则不仅影响你的训练,还会给奈美夫人带来困扰。 这些东西如果吃不下去,就多想想奈美夫人吧!想着这些东西是奈美夫人赐下来的,或许会容易接受一些。”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背上传来一阵冰凉凉的感觉,还有手拂过的温柔,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孩子的手真的是凉凉的,不像男生的手那么热。 不知道涂的是什么药,我背上的疼痛被减轻了不少,我也渐渐从背上的清凉中回过神来。而这一回神,我才发现,我的头现在正被妈妈夹在胯下,鼻子离妈妈的内裤非常近,脸颊紧紧贴着妈妈的大腿,鼻尖弥漫着馨香。 我早已经对妈妈身上的味道着迷,妈妈身上略带苦味儿的馨香简直比罂粟还让人上瘾,我开始大口呼吸,试图让自己从内到外染上这种馨香,这样让我有一种被妈妈打上烙印的感觉,就像动物们利用尿液和气味来划定范围一样,当我从内到外都染上妈妈的气息,我就有一种完全属于妈妈的感觉。 或许是听到了呼吸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头上多了一只手,隔着裙子抚摸着我。 “妈妈” 我情不自禁叫出了声音。 “嗯,乖,好好闻吧!” 我没有想到妈妈回应了我,得到了妈妈的鼓励,我开始更加急促地呼吸,而头上的手也没有停下,一直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 突然我背上传来重量,从触觉上我知道,是有人坐在了我的背上,然后又是一个人,应该是小薇和艾琳一起坐在了我的背上。 “坚持住,介川。” 妈妈的声音传来,头上的手还在温柔地抚摸着。我全当是妈妈在训练我的耐力,所以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嗯——嗯呢——” 过了一会儿,头上突然传来,女人哼叫的声音,和我看过的三级片里面女优的叫声一样。对于男生来说,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女人发出撒娇的声音,或许仅是女人偶尔间发出的一声轻哼,就能够让一个男人记住一辈子。 而这种声音也是最好的催情剂,听着头顶的声音,我内心变得越来越急躁,下面的鸡巴也硬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硬,身上越来越热,我甚至感觉脸颊的热度已经捂热了妈妈的大腿。 背上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感觉妈妈已经发现了我的变化了,但头上的手却没有任何变化。 “我的介川还是处男呢,怎么样,想不想结束处男生活啊?” 妈妈的声音突然传来,声音很轻,但我却听的无比清楚,立马就感觉耳根红了,脸上热的不行,头窝在妈妈的双腿之间,一句话也不敢说。 突然,妈妈将手伸进了裙摆,将自己的内裤褪了下来,然后往前一挪,就将我的脸杵在了她的下体上。 “傻瓜,你的处男只能由妈妈来结束哦,帮妈妈舔一下,好不好?” “嗯” 我轻声嗯了一下,也不敢多说话,就急忙用嘴包住了妈妈的下体,舌头朝着妈妈的花蕊探去,一股咸涩的液体就流进了我的嘴里,鼻孔也被妈妈的阴毛弄的痒痒的。 “嗯——继续” 这是妈妈的声音。 就在我努力舔妈妈下体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菊花那里被侵犯了,不知道是小薇还是艾琳,将一根手指伸进了我的菊花。 头上的娇喘声渐消,我感觉身上少了一个人,然后一只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开始缓慢揉搓,而背上的人则做着骑马的动作,在我背上前后摩擦着。 这些干扰让我没法集中精力继续服侍妈妈,舌头也停了下来。 “继续舔” 妈妈突然拍了几下我的头,让我继续,我只能忍着下体的不适继续舔妈妈的花蕾。 “哇,这头畜生的鸡巴真大。” 我听到了小薇的感叹声,我想应该是小薇在玩弄我的鸡巴。 突然我感觉小薇好像在用手指剥我的包皮,指甲划过我的龟头,将我的包皮缓缓剥开,然后一根手指的指甲就朝着我的马眼戳了进去。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开发,小薇的动作疼的我身体都颤抖了,好在没有影响到妈妈。 我想妈妈也应该看到了,但好像并不在意,只是拍了拍我的头,示意我继续舔。我不敢违抗妈妈,而且下体的刺激,让我特别渴望得到释放,可是我的姿势让我没有办法做别的动作,唯一能够缓解欲望或者说刺激欲望的动作就是努力舔妈妈的下体。 “嗯——嗯——嗯” 我不知不觉已经叫出了声,嘴里更是努力吞咽着妈妈花蕊流出来的蜜汁,咸涩的味道已经充满了我的口腔,更让我适应了这种味道,甚至感觉到了丝丝的甜意。 与此同时,我鸡巴受到的刺激也没有任何衰减,菊花也是一样,我感觉塞进我菊花的手指已经不是一根了。 在小薇的侍弄下,我好几次想要射出来,但每一次要射的时候,小薇总是会停下来,等到我慢慢软下去的时候,就又继续侍弄,弄得我不上不下,到了最后,我脑子里好像已经空了,感觉只要能让我射出来,什么事都愿意做,舌头更加卖力地讨好妈妈了。 我背上的艾琳则完全不管别人,只是尽情运动着,给我的双腿和手臂都带来了极大的压力,极大地消耗了我的体能。 “啊——” 妈妈突然很大声地叫了一声,花蕊更是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好在我嘴一直包裹着妈妈的下面,才没有让汁水溅到妈妈的衣服上。 我努力吞咽着妈妈下面流出来的液体,而在妈妈释放之后,小薇和艾琳都停下了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妈妈有些慵懒的声音传来: “帮妈妈舔干净。” 与此同时,妈妈还用手轻轻拍打我的脑袋,像在劝导自己的宠物。 我没有犹豫,就开始帮妈妈清理,舌头清扫着每一根阴毛。 或许是我太过投入,连小薇和艾琳何时停止的都不知道。 在我正投入的时候,头上突然传来一股力量,将我从妈妈的裙下拉了出来。 我被妈妈拉了出来,房间里昏暗的灯光让我的眼前突然变得有些明亮。突如其来的光明让我无所适从。 或许在妈妈的裙下,我的行为依然那么龌龊丑陋,可是裙子里空间和黑暗给了我很多安全感,虽然是自欺欺人。 我不知道我的脸上有多少污垢,根本不敢抬头,只能低头看着地上,可是妈妈却不让我低头,用脚将我的头抬了起来。 妈妈脸色红润,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脸上有着让人着迷的媚态,反正我是看呆了。 “傻样” 妈妈突然娇嗔了我一句,然后用手抹了抹我的脸,将脸上的淫液抹到了她的食指上。 “舔了” 妈妈的声音突然间变得有些清冷,我不敢犹豫,立马用嘴包住了妈妈的食指,舔去了妈妈手上的淫液。 “你马上就要开始训练了,今天是庄园里的狂欢日,我也会给你一个难忘的狂欢。” 妈妈的声音再次变得温柔了起来,我很期待接下来妈妈会带给我什么样的狂欢。 “转过身,躺下” 我转身躺了下来,下体高高耸立着,一直被小薇挑逗,却没有能够释放,我感觉我的小弟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小薇突然拿一个橡胶环套在了我的下体上,想要爆发的感觉依然存在,可是在戴上橡胶环之后,就像被锁住了一样。 然后小薇又是一阵套弄,这次没有丝毫留情,感觉就是为了让我射出来,可是我感觉都到了爆发的时候了,下体却没法释放。 看到我没有办法射出,小薇好像完成任务一样,退到了一边,根本不管已经欲火焚身的我。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妈妈身上,不停朝着妈妈看。 妈妈没有理会 我的目光,从我身侧有了过去,当着我的面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白色蕾丝的内衣,最后内衣也脱了,只剩下束缚着挺拔山峰的杯罩。 “伦理上我们是母子,但我们不仅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已经成为了主奴。进入这个圈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抛弃了世俗的所有伦理,哪怕是亲生的母子,进入这个圈子也只有奴隶和主人。所以介川,你准备好了吗?妈妈要给你开苞了,从今天起,你就要成为妈妈的性奴了,你要用你的身体来满足妈妈的欲望,呵呵呵。” 妈妈不等我回答,就一下子坐在了我的身上,我的下体也被妈妈的下面直接吞没了,一瞬间,温润湿滑的感觉包裹了我的小弟弟,让我超过了射精的临界点,小弟弟硬的不行,甚至脸上都爆出了青筋。可是下体的那个橡胶环不知是怎么弄的,让我根本射不出来。 妈妈在第一次坐下去之后,就开始像骑士一样开始上下起伏,这一瞬间,我感觉我就是一个自慰器,没有射精的权力,唯一的作用就是满足妈妈,挺着肉棒,等待着主人的临幸,等待着主人的使用,不需要表达,不需要言语和任何思想。 一滴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和汗水混在一起,从耳侧滑落,最后消失,除了我自己,没有人知道。 没一会儿,我就没法思考了,在妈妈的驰骋下,我虽然无法射精,但却迸发出了强烈的欲望,下体坚硬如铁,甚至我感觉到了疼痛,感觉马眼里面已经流出了血液,温润潮湿,但不管如何,这样让我轻松了不少。 妈妈依旧没有停,直到最后,随着一声大叫,妈妈一下子瘫软了,我知道,是妈妈再一次打到了高潮。 即使如此,妈妈的肉穴依然包裹着我的小弟弟,没有离开。 妈妈趴在了我身上,我和妈妈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了一起,我感觉到了妈妈的心跳,还有胸部的柔软,以及妈妈身上和头发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儿,妈妈的几缕头发还搭在了我的鼻子上。 突然我感觉我和妈妈交合的地方有一个柔软的物体划过,然后一下一下,追逐着妈妈下体流出来的汁水。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小薇在用舌头打扫战场。 休息了一会儿,妈妈恢复了力气,从我胸膛上爬了起来,这次我看见了,艾琳趴在我小肚子上,打扫着流出来的汁水,最后,她和小薇两人一前一后,用嘴紧紧贴着我和妈妈肌肤结合的地方,妈妈慢慢起身,她们就慢慢往前移动,最后一直到妈妈离开我的身体,两人的嘴巴也在我小弟弟的顶部交汇了。 妈妈起身后,走到我的头边,将还在滴水的下体放在了我的嘴上,我一下子被堵住了口鼻,无法呼吸了。 “舔” 妈妈的声音传来,我不敢怠慢,连忙帮妈妈舔舐,也希望妈妈能够起来一下,让我呼吸、妈妈隔一会儿就稍微起来一点儿,让我呼吸,我也不管鼻子前面的空气是什么味道,连忙大口呼吸,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帮妈妈清理干净。 随后妈妈坐在了我的胸膛上,微微娇喘着。 “这就是性奴,知道吗?满足主人的欲望,然后帮主人清理干净,不需要释放,不需要思想。” 妈妈也不忘教导我,可是这些话让我很难受,不可否认,我对妈妈的感觉已经变了。 “接下来,也该我的介川爽一下了。” 妈妈的声音突然传来,打乱了我的思绪,我不再关注自己内心的委屈了,而是开始期盼,心中在想,是不是妈妈容许我射精了。 “像狗一样爬起来,撅起屁股。” 不知何时,妈妈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艾琳严厉的声音传来,我已经对艾琳产生了恐惧,听到她的命令,我不敢有迟疑,马上爬起来,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宛如一直等待被肏的公猪。 “嗯,不错,挺听话的。” 这是妈妈的声音,这会儿,妈妈又到了我的身边,只是我看不到。 突然我的后穴传来一阵指甲划过才有的触感,不过并没有指头顺着插进去,我有些明白了,男人想要达到高潮,有两种方式,一种就是正常的性高潮,还有一种是前列腺高潮,通过肉棒可以达到性高潮,而通过肏后穴则可以达到前列腺高潮,现在妈妈就是想要我达到前列腺高潮。 我不知道即将插到我后穴的物体是多大尺寸的,但没有经过开发的后穴,哪怕小尺寸也会带来剧痛,我害怕的开始浑身颤抖。 “别怕,别怕,放轻松。” 妈妈来到我的正面,揉着我的头安慰我,随着妈妈的手,我慢慢抬起头,随后就看见了绑在妈妈腰部,那根略显狰狞的假鸡巴。 “来,仔细看看吧,这就是即将进入你身体的东西,你可以选一个你喜欢的名字送给它,比如说老公什么的,现在用你的口水润滑一下吧,不然待会儿你会很疼的。” 妈妈的话让我感觉羞耻,脸都有些红,但同时却感觉一阵兴奋,特别希望妈妈能够快点儿把这根鸡巴插进我的身体,我的嘴也在妈妈话音落下之际含住了那根鸡巴。 “嗯,不错,我的介川就是听话,现在好好伺候你老公吧,并祈祷它待会儿能够临幸你。” 或许是刚刚太累了,妈妈并没有动作,我只能自己尽可以吞吐假鸡巴,让它的表面沾满口水。 “呵呵呵,夫人,这条贱狗还真是做受的料,都知道自己动。” 艾琳讽刺般的声音突然出现,一下子惊醒了我,我刚刚都忘了,我怎么会去主动吞吐那个家伙呢!我愣住了,嘴里含着鸡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继续吞吐,还是拒绝,将假鸡巴吐出来。 “别在意别人的看法,介川,你不需要有羞耻心,你已经不再是人了,你只是妈妈的奴,现在做的,都是你应该做的,是你命定的职责,来,继续。” 妈妈安慰着我,或许妈妈也知道我很难一下子就完全不顾及别人的看法,在说话安慰我的同时,也用手帮助着我,让我继续前后吞吐着。 “对,就是这样,你不是人,你就是妈妈的性奴,是妈妈的肉便器,你要以此为荣,努力讨好妈妈,努力做让妈妈开心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我几乎已经习惯了吞吐的动作,正要进行下一次吞吐的时候,妈妈突然拿走了鸡巴,让我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呵呵,没事,以后机会多的是。” 妈妈好像看透了我的内心,安慰了我一句,然后就转到了我的身后,我知道,最后时刻要到了。 我的后穴传来了压力,慢慢的,我感觉有一根异物正在侵犯我的后面,随着异物的深入,我的后面传来了一阵刺痛,仿佛要裂开了一样。 “别动” 妈妈威严的声音传来,我扭动的身体立马停了下来。 “艾琳,你去堵住他的嘴,别让他伤到自己。” 突然艾琳走到了我的前面,很是粗暴的抓起了我的头,将一根硕大的阳具塞进了我的嘴里,尺寸比妈妈的还大,一下子就碰到了我的嗓子眼,塞满了我的口腔,我即使想要说一句话都做不到。 就在我想要挣扎着叫唤的时候,妈妈在后面突然用力了,一下子整根假鸡巴都没入了我的后穴,巨大的疼痛让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嘴里发出了尖锐的叫声,但因为嘴巴被堵住了,叫声并没有传出来多少,只能让人听到呜呜的叫声。 “唔嗯……唔嗯……” 我不停的想要叫出声来宣泄一下后面的疼痛,而妈妈却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机会,后穴的异物不断拔出又插入,我感觉我的后穴一定被肏烂了,肯定流血了。 过了一会儿,后面麻木了,疼痛不再明显了,而随着妈妈的不断抽查,我慢慢感觉到了一种爽感,每一次妈妈抽出的时候,都希望妈妈下次能够更用力,肉棒虽然不那么坚硬,但总感觉有一种射精的感觉。 身体在妈妈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会有一种颤栗的感觉,嘴里更是发出了不明意味的叫声。 一只手突然伸到了我的肉棒,摘下了锁精环,就在摘下的这一刻,妈妈突然加快了频率,我的身体再一次战栗,下体喷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我感觉我的尾椎骨都在一下一下的颤动,整个人啪嗒就软到在了地上,嘴里的鸡巴还有后穴的鸡巴都吐了出来,整个人连思维都没有了。 “好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后面可以尽情玩,但绝对不允许射精。” 我恍惚间听到了妈妈的声音,但并不真切,等到我慢慢清醒的时候,迎接我的是艾琳和小薇的玩弄。 ---------------------------------------------------------------------------------------------------------------------------------这一夜注定无眠,艾琳和小薇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放开玩了,我的前面、后面都被她们给开发了,当然并没有过度开发,只是在妈妈开发的基础上进行了玩弄,具体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到后面,我已经失去了意识,对艾琳和小薇只能被动接受。 庄园的培训还没有开始,但就仅仅一天时间,我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仅吃了妈妈的黄金圣水,还被妈妈和艾琳、小薇共同开发了。 因为这一晚玩的太狠了,我此后两天都在休息,妈妈也没有再让我直接吃黄金圣水,据妈妈说,第一次是她想看看我对她的崇拜程度,看我能不能在不进行任何调教下吃下去她的黄金圣水,现在已经知道了,就没必要再进行了,一切都留在厕奴训练的时候进行。 转眼两天过去了,终于到了庄园正式开始训练的时间,当天早上,妈妈很早起来就开始梳妆打扮,拖尾的鱼尾裙包裹着妈妈的娇躯,勾勒出了腰臀部的曲线,盘起来的头发,让妈妈添了一丝高贵,而手上的黑色长袖手套却给妈妈添了一丝魅惑,看到这样的妈妈,我的魂早就被勾走了。 “走了,介川,今天可是你的开学典礼,可不能迟到。” 说完妈妈就带着我出门了,到了外面,庄园明显比之前热闹了不少,有不少打扮艳丽的女性三三两两地交流,而她们身边都跪伏着一名男子或者女子,全身赤裸,身下戴着贞操锁,脖子上戴着项圈,有些身上还有不少饰品,比如带着铃铛的乳夹。 妈妈牵着我很快就找到了熟悉的女王,然后旁若无人地聊着女人经常聊的话题,比如香水、包包什么的,而我们这些被牵着的奴隶则完全被忽略了。 “奈美,待会儿就要去给狗奴确定身份吗?这是你的狗奴吗?说起来这还是你第一次带狗奴来训练营呢!” 终于有我的话题了,我忍不住竖起耳朵,希望在妈妈嘴中听到关于她对我的看法。 “对啊,这是我的继子,没想到他那么下贱,想要给我当狗,唉,也真是麻烦,我也是没有办法,不能丢弃它,就只能带他来这里,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做狗。” 几个女王听到妈妈这么说,都笑了起来,一些人边笑边说我下贱,还有些人说妈妈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们就没有遇到这么下贱的儿子。 可是妈妈的话传到我的耳朵里,却让我很不是滋味。 “不说了,走吧,先给这些畜生确定身份,晚上我们再聊。” 没有什么典礼,没有什么欢迎仪式,我和其它奴隶一起,被彼此的主人牵到了报导的地方,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女性在登记,还有两个全身赤裸的女性给我们这些奴隶发放标签。 我们是没有名字的,只给一个编号,我的编号是07,然后那两个女性给我换了一个项圈,上面有07这个编号,并且在我的额头还有背部、屁股上都印上了07这个数字,不过贞操锁没有换,然后就将我赶进了一个小洞,而妈妈早已经在登记过后,和她的朋友们离开了。 穿过小洞,我来到一个很空旷的房间,里面一排排放着很多笼子,排列形势和猪圈差不多,我还在观察,鞭子声就响起了,身上传来一阵火烧针刺般的疼痛。 “愣着干什么,还不回你的猪圈里去,你们这些猪猡。” 声音是头上传来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笼子上方站着不少身穿皮衣的女性,手持长鞭,不时就抽打一下下面的奴隶。 我不敢再耽搁,连打我的人都没有认清楚,就赶忙往前走,我的07号笼子并不远,很快就找到了属于我的笼子,只是笼子门并没有打开,我看旁边的奴隶都跪在笼子前,我也就有样学样跪在了笼子前面。 慢慢的,随着进来的奴隶越来越多,几乎每个笼子前面都站了一个奴隶。 “现在,欢迎你们这些猪猡进入奴隶培训营,我叫佐木香月,你们的主教官,在这里,你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服从,这里没有规矩,我的话就是规矩,在这里,你们的主人也帮不了你们,如果违反了我的命令,你们轻则鞭打惩罚,重则……呵呵,告诉你们,这里不是没有死过奴隶,而且还有很多。” “现在,我给你们上第一课,极限鞭打,提前告诉你们一声,默想你们的主人,或许会让你坚持的更久一些哦!现在开始。” 听名字,我就有些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但训练真实进行的时候,却让我始料不及。 鞭子如雨一般落在了我的背上,每个奴隶头上都有一个执鞭的人,我根本不知道我头上的人是男是女,更不敢去看,因为刚刚有一个奴隶忍不住去看,结果被一鞭子抽到脸上,被打的鲜血淋漓,并被打翻在地上,然而鞭打并没有停止,上面的执鞭人根本不管打在了那里,只要打在奴隶身上就够了。 那个可怜的家伙不想被打,死命躲避,然后它身边的两个奴隶走运了,三条鞭子直接封锁了那家伙的退路,几鞭子就打得那家伙失去了逃跑的力气。 “13号,换针鞭。” 佐木香月的声音传来,突然一声凄惨的嚎叫传遍了整个房间,那个13号被一鞭子抽的身体扭曲起来,然而鞭打却没有停止,我甚至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要抽死他。 不过很快我就不需要关心别人了,刚开始鞭打我的人好像并没有用太大力,虽然很疼,但还在接受范围之内,但刚刚一下,却好像牟足了劲,一鞭子下来,打得我直接叫了出来,让我再也不敢乱看了。 “猪猡,喜不喜欢姐姐的鞭打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小薇,鞭打我的人是小薇,知道是熟人,我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然而我不知道,就因为是熟人,我受到的苦难比别的人更大。 鞭子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而且一直围绕着我的臀部和背部,这让我多了一些侥幸心理,想要抬头看看小薇。 我看到的小薇是这样的,她正站在我的上方,但没有佩戴贞操带,而是穿着裸露阴部和臀部的皮裤,上半身也是裸露乳房的皮衣,此时的小薇正微笑着看着我,笑容让我有些毛骨悚然。而我目光左移,就发现一名身穿马术服的女子看着我,精致的骑马靴包裹着她身穿白色马术裤的小腿,上半身是短小精致的黑色骑马服。 “好啊,还有闲心看我,07号,加大力度。” 这下惨了,这是佐木香月,随着佐木香月的声音落下,小薇立马就加大了力度,每一鞭都好像朝着我的肉里钻,臀部和背上火辣辣的疼,为了不被用针鞭鞭打,我动都不敢动,只能咬紧牙忍着。 而我的耳边,不断有惨叫声传来,不知过了多久,我身边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原来是有人直接被疼晕了过去。可人虽然晕了,鞭打却没有停止,直到那人彻底不动了,怎办鞭打都不动的时候,上方的鞭子才停了下来,而那人的上方则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 “废物” 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也和那人一样会疼晕过去,而换来一句“废物”。 “好了,贱货们,恭喜你们闯过了第一关,现在作为通过者,你们将有机会获得食物,现在进入属于你们的笼子吧!” 不知过了多久,佐木香月终于停止了对我们的鞭打,我此时已经有些恍惚了,但却不敢怠慢,连忙往笼子里面趴,而我注意到,上面的小薇正叉开腿站在我的头上,我爬进笼子,等于是从她的胯下爬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小薇出现在了我的笼子前,然后送进来一个盆子,里面放着一些黑乎乎的东西,爬进一看,才发现那是狗粮,还夹杂着一些吃剩的剩饭剩菜,同时还散发着一股骚腥味儿。 “吃吧,这就是你的食物,你应该感到幸运,因为这里面的饭菜都是奈美夫人剩下的,当然,里面的尿液可不仅是奈美夫人的,还有我和艾琳的。” 不知为何,我感觉小薇说道最后,声音莫名变小了一些,只是由于光线的问题,我不知道小薇的脸有没有红。 “还有,这些狗粮都是庄园里特别生产的,有非常好的疗伤效果,而且能够刺激人体细胞的发育,能让你的味觉嗅觉变得更敏锐,当然也会让你的皮肤变得更敏感,嘿嘿。” 听到最后,我发觉小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不过无所谓了,我早就饿的不行了,虽然盆子里的东西味道有些难闻,但经过三天的适应,我已经不排斥这些味道了。 小薇有些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吃东西,我偶尔抬头看看她,感觉她好像再看一只宠物吃东西一样,眼里闪烁着那种看见中国熊猫才有的光芒。 我真的饿极了,也不管小薇怎么看我了,只顾着吃盆子里的东西。说真的,里面的东西真的很难吃,尿骚味直冲我的鼻子,狗粮也是酸涩的,而那些剩菜什么的,和狗粮尿液参和在一起,整个味道就和喝多酒之后,吐出来的呕吐物一样,又酸又难吃,如果没有经过提前的训练,我绝对一口都吃不下去,而即使训练过,我吃了几口之后,也忍不住一阵干呕,好几次都要吐出来了,都让我忍住了,嗓子部位也出现了辣辣的感觉,而那个盆子里的食物,我也是吃不下去了。 “呵呵,怎么不吃了” 小薇发出了笑声,满脸戏虐地看着我。 “东西虽然难吃,但却是你唯一的食物,你知道吗?奴隶庄园培养的奴隶,从来都不是给女王做伴侣的,而且也做不了伴侣,因为这里的训练不仅是训练奴隶的服从,更是训练奴隶的下贱,让奴隶真正成为狗一般的存在,你觉得你吃上几十天这种食物,每天被女人的尿喂养,爬着行动,奈美夫人还会拿你当儿子吗?而且到时候,哪怕奈美夫人还拿你当儿子,你觉得你自己会拿自己当人吗?” “不会的,不会的。” 听到小薇的话,我内心充满了恐惧,其实我已经感觉到了一些变化,妈妈在进入这个庄园之后,就慢慢改变了对我的态度,特别是那次吃了黄金之后,即使妈妈不说,我也能感觉到,在妈妈心里,我已经脏了,妈妈虽然没有嫌弃,但很多下意识的动作表明,她的内心对我已经有了隔阂,不愿意再碰我了,我真的难以想象,经过一个假期的训练,每天吃着这些东西,妈妈还会拿我儿子吗?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毕竟你和奈美夫人之间的关系比较特殊,我也看得出来,奈美夫人很重视你,不然也不会特意安排我来做你的导师,但你如果还不转变思想,那你真的会失去奈美夫人。你要知道,奈美夫人毕竟是女王,你想和奈美夫人在一起,最好的方式就是做她的奴,不要存着别的任何非分之想,否则不仅影响你的训练,还会给奈美夫人带来困扰。 这些东西如果吃不下去,就多想想奈美夫人吧!想着这些东西是奈美夫人赐下来的,或许会容易接受一些。”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小薇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远在自己房间里的妈妈也看着一场现场直播,里面的主人公正是我和小薇。 “佐木香月,你这是什么意思,打算破坏我和介川的感情吗?” 千叶奈美有些愤怒地看着对面面容精致的女人,同样也是日本女人,如果说千叶奈美是贵妇,那佐木香月就是掌控权势的女王,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死。 “奈美姐姐,我可没有这么做,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你将他带进来,难道不知道后果,还是你不知道这里训练的过程?” 千叶奈美无言以对,作为资深女王,她怎么会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正是因为知道,她才带着介川来了,女人啊!就是喜欢考验,为了考验一个人的真心,多么疯狂的举动她们都愿意做。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告诉你,下不为例,你可以对介川进行正常的训练,但绝不允许再给他洗脑,我和他的事情,我会自己和他说清楚,不用你操心。” 说完这些话,千叶奈美就摔门走了出去,只是她走的太快,没有看到佐木香月嘴角的笑意。 “姐姐啊姐姐,你还真是天真呢,拿着sm当做考验,你以为sm真的那么简单吗?我要是不这么做,你就真的要失去介川了。” 佐木香月眼神渐渐失去了聚焦,仿佛透过了黑暗,看到了时光的另一头。那时她也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人,他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为了试验他的心意,她也将他带到了这个庄园,可是她当时太过年轻,总觉得应该给他最狠的训练,才能试炼出他的真心,可是在这个庄园里,失去了她的庇护,他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到她再见到他,已经是庄园的毕业典礼了,看着卑微的他,她再也忍不住痛苦了起来,庄园里的训练,对于女主来说,一句不嫌弃就足够了,可对于奴隶来说,却要付出作为人的一切,成为真正的奴隶,或者一条公狗。 谁都有感情,与sm无关,并不是说成为了s就没有了感情,只是有时候,s的感情太过极端了。 当然,现在佐木香月也有了新的生活,她有了一位同样是m,但没有经过庄园训练的丈夫,那个他依然还跟在她的身边,只不过仅仅是一只宠物罢了,时间总会冲淡一些感情,即使那些感情曾经刻骨铭心。 “奈美姐,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 佐木香月看着夜空喃喃自语,只是话一出口就被风带走了,没有留下一点儿痕迹。 --------------------------------------------------------------------------------------------------------------------------------- 黑暗中,我迷茫地趴着,那充满尿骚味儿的食物已经不是重点了,我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小薇说的话,等到训练结束,妈妈还拿我当儿子,可我还能拿自己当个人吗?我不知道,但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介川” 一声温柔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是妈妈的声音,我没有听错。 “妈妈,妈妈” 我急声呼叫着,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妈妈没有抛弃我,她还在。 一束光从门口射进来,灯光有些昏黄,但门口两条修长的腿却像一束光一样,照进了我心里,温暖而又明亮。 “介川,来出来!” 妈妈蹲下了身子,美丽的脸庞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她温柔地呼唤着我。 我不再想别的任何的一切,在这一刻,我只想扑进妈妈的怀里,我不顾身躯的疼痛,快速爬了过去,妈妈身上的馨香再次扑进了我的鼻子,我的空虚的内心。 妈妈环抱住了我的头,口中轻轻呼唤着我的名字。 “介川,原谅妈妈,妈妈以后再也不这么试探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离开妈妈了。” 妈妈的声音有些自责,我想要劝慰,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听到妈妈的话,我内心甚至有些喜悦。 “嘶——” 妈妈的手无意间碰到了我的伤口,疼痛让我猛吸了一口气。 “疼吗?嘻嘻,今天没少挨打吧,这可是这里入门仪式哦!” 听到妈妈打趣的话,我有些委屈。 “疼——” 我故意让自己发出有些委屈的声音,可妈妈并没有任何同情,反而在我背上猛拍了一巴掌,直拍的我呼吸都有些不正常,嘴里不断地吸气。 “疼不是正常的嘛,你可是奴,以后这种鞭打可是你的家常便饭,只要你惹了我,我保证比现在打得还狠。” 我不认为妈妈是在开玩笑,妈妈很多时候都很好说话,但好说话并不代表我可以改变她的决定,只要她说出的话,那一定是言必行,行必果,不带丝毫通融的。 “唔” 我选择在妈妈怀里撒娇,用头拱她的胸脯。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今天的经历,让我破防了,面对小薇的鞭打,以及又酸又涩还充满尿骚味的食物,再加上小薇的话,这些无一不冲击着我的内心,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今天晚上妈妈没有来,我可能就已经认命了,不再幻想任何别的事情,完全接受这里的培训,到最后,我或许会变成完全失去人格的奴,到时候哪怕我还会说话,可已经不再是人了。 什么叫做人格,就是做人的资格,太宰治的《人间失格》一书就是失去做人资格的最好的范例,当一个人因为一些境遇,自我感觉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资格,那就已经真的堕落了,要么像《人间失格》的主人公一样走向自我毁灭,要么浑浑噩噩地存在着,或许成为一个奴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比起那些单纯失去做人资格的生物来说,成为奴也算是有了一个奴格,有着一个活着的理由。 可不管是哪一种,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是让人感到恐惧的,所以我很庆幸,妈妈今晚来了。 我没有和其它奴隶呆在一起,而是被妈妈带回了她的住处,虽然依旧住在地下一层,但我已经很满足了,或许是妈妈对我有些愧疚吧,坐在客厅和我聊了很长时间,期间,妈妈将地板打开了一个缺口,可以保证我随时能够舔到妈妈的脚。 训练营的生活正式开始了,不过不同的是,我的主人只有妈妈,就连佐木香月都没有过来,当然,艾琳和小薇作为妈妈的副手,一直帮助妈妈调教我。 开始的第一周,据妈妈说,是地狱周,主要训练项目是毁灭奴的反抗心理,对于奴来说,就是无尽的折磨,无尽的鞭打。 人都是有反抗心理的,这个从历史就可以看出来,在封建社会,百姓可以说是最底层的一个阶级,虽然在中国有士农工商的说法,但大多数时候,商人的生活要比百姓好不少。而就是最低层次的百姓,在每每活不下去的时候,总会斩木为兵,揭竿而起,这就是人的反抗心理。 当然,这种反抗心理在日本是比较弱的,因为日本的民族特性里就有臣服于强者的特性,反抗也是一种病态的反抗。日本人在面对不可战胜的对手的时候,会展现出绝对的臣服,从某种程度来看,比一条狗还要听话一些,但反抗的时候,却是向曾经的强者反抗,强者因为一些原因,暂时处于虚弱状态,日本人就会在这个时候反抗强者,好像这样能洗刷他们曾经臣服的历史一样。 这种特性在奴隶庄园的训练中,也被用到了,第一周的训练就是让奴隶认识到,谁才是真正的强者,奴隶们会被戴上镣铐,像狗、像马一样做各种劳动,比如我就当了三天的马,两天的狗,和两天的猪。 当马的时候,我要不停拉着乘坐着妈妈以及小薇和艾琳的马车跑,而妈妈则拿着鞭子,看心情随时抽我,哪怕我跑不动了,也不会停,而如果我反抗妈妈,选择不走,或者干脆撂挑子,就会迎来疯狂的鞭打,在这个时候,妈妈绝对不会手软。 在第一天训练的时候,我就因为跑不动挨了一顿打,直到最后,我昏了过去,才结束,也幸好我没有反抗,不然绝对会被冷水泼醒继续打。当然,晚上的时候,妈妈总是会温柔地给我上药,安慰我。 做狗的时候,我们会被要求像狗一样叼东西,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一些非常羞耻的动作,这个时候,妈妈和其它负责训练的人员则会尽力羞辱我们,其中甚至有庄园的老奴隶,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在做狗的最后一天夜里,我们都被带到街上去了,连个头套都没有脖子上拴着链子,屁股里塞着尾巴,四肢着地爬着,迎接着路人指指点点的目光。 当天夜里,我都不知道怎么走完的,全程都是妈妈拉着链子,让我随着她的脚步走,我当时看到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目光,就已经懵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庄园早就安排好的,街上的人员虽然都是路人,但都签了保密协议,而且当时那个路段的信号也被屏蔽了,没有任何影视资料传出去,不得不说,这个庄园的实力真的很强啊! 做猪的日子就不必多说了,被集体关在一个猪圈里,不允许爬起来,只能四肢爬行,吃的都是猪食,就是一些草叶被磨成粉之后,参和一些玉米面,然后倒些冷水弄成糊糊的东西,为了让每个人都吃到,食物是单独发放的,我当时吃的第一口就吐了出来,草叶拉喉咙,而且味道更是一言难尽,根本吃不下去,可是不吃,等来的就是鞭子,根本不容迟疑,鞭子会一直到你吃完才停止,当然,你也可以反抗,但结果就是被关到一间狭小的房间里,立马连猪食都没有,只有各种粪便,不仅是人的,还有各种动物的,而吃的东西也会变成粪便,你根本不知道是那位女王的,或许是动物的也说不定。 我当然是比较幸运的,妈妈早就告诉我,虽然看起来是猪食,但里面添加了不少药物,就是难吃一些,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这才让我逃过了一劫。 七天的训练,其目的就是通过各种残酷的惩罚和非人的羞辱,告诉奴隶,不要试图反抗,学会臣服,学会适应各种环境,坚决不要去反抗你的主人,认识到主人是强者,决定着你的生存状态,甚至生死。 训练有没有效果呢?反正经过七天的训练,我早已经不会再想自己的地位了,也不会想妈妈会怎么对待我了,对妈妈只有两个字,那就是顺从,不要违抗妈妈的任何命令,不仅仅是害怕鞭打,而是有了一种生命的觉悟,我没有办法主宰我的一切,服从才是最好的选择。 奴与奴的交流 休息了一天之后,我们又开始了新的训练,今天妈妈没有陪我一起去训练,而是让一种女主们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大房间里面,也就是之前妈妈讲的奴隶讲课的地方。 进去之后,女主们都离开了,但因为已经被驯服了,所以我们没有一个奴隶站起来,过了一会儿,门外进来了一个光着身子,下体戴着贞操锁,身上绑着束缚带的奴隶,也是爬进来的。 “大家都坐吧!我叫中岛三郎,你们可以叫我中岛。” 中岛说完就已经跪坐在了最前方,我们当即学着跪坐了下来。 “嗯,大家都随意一点儿,在这个庄园里,这里是我们奴隶的乐园,在这里,我们只要不违背那些基本法则,可以畅所欲言,包括对主人们的训练,有不满也可以说出来,当然,主人们改不改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开导你。” 中岛说完,就有奴隶开始问中岛,是不是真的可以畅所欲言,我们在过去一个星期压抑太厉害了,根本不是休息一天就可以缓过来的,毫不夸张地说,过去七天,我们宛如每天都进行了一次穿越,被迫接受着不同的命运和角色,每天除了鞭子还是鞭子,中间有很多奴隶都已经崩溃了,所有奴隶都急需一次心理辅导,就算是我也是需要。 “我知道你们过去一周过得很艰难,甚至现在也心有余悸,我当时也是这么过来的。” “前辈,你当时有没有想过退出?” “当然想过,你们每个奴都应该想过吧!如果给你们一个机会,恐怕你们当中有一半人已经离开了这里。” 中岛说的没错,每每看到女主们在我们面前烧烤、举行聚会,阳光、草地还有各种美食,我们都只能看着,而且还要被她们羞辱,吃着各种污秽,没有人格,更没有尊严,如同畜生一样活着,没有人能够平常看待,哪怕妈妈经常开导我,可我的心理状况也只是比其它奴好一点儿而已。 “你们一定很疑惑庄园开这门课程的原因吧!” 中岛继续说着:“这门课是我们庄园独有的特色,也是日本独有的特色课程,除了日本,其它国家,甚至是中国都没办法完全复制我们这门课。虽然我们的文化起源于中国,甚至文字都是经过汉字演变而来的,但我们日本早已经形成了独特的日本文化,这一点如果有人看过《菊与刀》这本书的话,就有大概的理解,我们日本不避讳风情文化,所以我们能够正大光明地在这里讨论虐恋文化而不觉得淫荡,很多问题,只有开诚布公地讨论,才能够得到完美解决。” “我知道,你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过去的想象和期望,与现在的训练无法匹配的问题,这不怪你们,或许在你们以前的想象中,主奴就是你给你的主人端茶送水,然后跪在你们主人身边,被你们主人抚摸着,爱惜着,但我要告诉你们,这只是主奴生活的一部分,甚至说只占主奴生活的很少一部分。” “在主奴生活中,我们作为奴隶,最需要的一种品德就是接受,不管是什么,哪怕是让你去舔一个男人的鸡巴,你也只有接受,你们可以理解为向死而生,在一些sm爱好者看来,奴只是一个名词,一个游戏名词,一个临时身份,但对于我们来说,奴意味着新的生命,新的开始,凡事都不简单,婴儿尚且要怀胎十月才能生存,更何况是做奴,所以这注定是一条无比艰难的道路。” “在庄园里的训练,你们可以看作是对自我的磨练,是对自己的挑战,是为了迎接你们所向往的生活,这样对于你们来说,在接下来的训练中会好过不少。” “如果,如果你们真的爱你们的主人,渴望以奴的身份一直陪伴着你们的主人,那你们应该怀着挑战的心态去面对接下来的训练,因为这些训练会让你们变得更坚强,更完美,让你们的主人对你们更加满意。” “说到这里,想必大家都已经明白我们这门课的意义了,这门课就是让你们调整心态的,让你们正确认识庄园里的训练,这些训练不是为了折磨你们,而是为了让你们变得更好,对于庄园里的训练,你们应该心怀感恩,对鞭打训练你们的女主,你们更应该怀着感激的心态,因为正是她们的付出,才让你变得更完美了。” 不得不说,这恨日本,日本这个民族就是这样,有一种病态的心态。 经过中岛三郎的开导,我们中大多数奴隶都摆脱了之前的负面情绪,态度也积极了起来,少数没有被彻底感染的奴隶,心态也有了很好的转变,相信再开导一次,就彻底转变了。 中午,食物是送到门口的,是一些剩饭剩菜,夹杂着不少纸巾,甚至鼻涕,并且弥漫着一股尿骚味儿,好在里面没有粪便。 食物分成一份一份的放在了我们面前,中岛带着我们进行了饭前的感恩,感恩主人为我们赐予了食物,经过了中岛开导之后,别的奴隶我不知道,但我是真正有感恩,因为只有我的食物是单独送来的,我知道这些都是妈妈剩下给我的,这让我在众奴隶中间莫名有了一种优越感。 马奴房 经过中岛的开导,我们都摆正了心态,怀着强烈的信心迎接接下来的训练。不过内心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失落感,毕竟这种训练已经不能和人这个概念相联系了,作为一个从出生开始就冠名为人的生物,现在却要想着奴这个目标努力,而且这个目标多多少少有些贬义,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恰当地形容了,站在一些人的角度,这是自暴自弃,站在这个圈子里,则是找到自我,而对于我们这些预备役奴来说,就是矛盾,一边对自我的堕落唾弃,一边又对自己的进化成奴的路上的进步感到欣喜。 和中岛的谈话结束之后,我们迎来了新的训练,马奴训练,严格意义上说,这是我们在奴隶庄园进行的最后一项训练,之前的训练,是磨灭我们的人格、尊严,拥有奴的意识,而马奴训练,一方面是给女主提供代步,另一方面是服从度。 来到马奴训练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箱子一样的东西,两个箱子中间隔着70公分的距离,箱子长度有一米多,我由小薇牵着,爬到了两个箱子中间。 “来,将你的膝盖虚起来。” 我听从小薇的命令,将膝盖虚了起来,到离地面大约30公分的时候,小薇让我停了下来。 然后小薇从左右两侧的箱子里拉出了一大块皮质的东西,覆盖在我背上的马鞍上,垂在脸颊两侧的脚蹬也被钩子钩住了。接着,箱子里弹出了几块胶质的板子,分别落在了我的胸膛、膝盖、小腿下面,给我这几处地方提供了支撑。 不知道小薇打开了什么开关,脸颊两侧的脚蹬和背上的马鞍都传来了一股压力。 “夫人的体重是48公斤,这样的重量的话,分摊到你背上和脚蹬上,应该是这样的……” 听着小薇的叙说,我才明白,这是模拟妈妈骑乘的时候,给我的压力,而我的姿势,也应该是作为马奴的标准姿势了,和做狗奴的时候,有明显的区别,做狗奴,可以双膝跪在地上,膝盖虽然有些疼,但比起现在膝盖虚起还是要轻松不少,作为狗奴,速度不会太快,而马奴,这样的姿势,会尽可能提高速度,不说和真马一样,但绝对和一个人奔跑的速度差不多,特别是刚开始冲刺的时候,毕竟运动员起步的时候,就和现在的姿势差不多,只是我担心这样我的膝盖和腰部能不能支撑得住。 就在我担忧的时候,小薇又把一块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盖在了我的腰部,可能也是胶质的板子吧。 不一会儿,我感觉我腰部和膝盖部位的板子开始软化,并且散发出热量,温度有些烫人,但却不至于烫伤,在接受范围内。不过这样的温度,让不少人叫出了声,我也不例外,毕竟在妈妈手里,我吃过的苦要比别的奴少不少。 “叫什么叫,想吃鞭子吗?” 听到奴隶的叫声,一些女主不耐烦了,挥舞着鞭子打在了那些奴隶的身上,小薇也来到了我的面前。 “很烫吗?忍着点儿,这是为了你好,做马奴,膝盖和腰是很容易手上的,现在贴在你腰部和膝盖的东西,是我们庄园专门研发出来的隐形马奴义肢结构,可以无痛接入马奴的膝盖和腰部,对马奴的膝盖和腰进行加固,这样的义肢在外面几亿美元都买不到,只有我们庄园有,这些义肢可以帮助你在驮着夫人的时候轻松一些,哪怕快速奔跑也不会伤及膝盖和腰,而且你的这副还是夫人特别定制的,比他们的都要高级,他们的使用期限只有二十年,你的却有五十年,如果不是夫人的身份足够高,根本弄不到。乖乖的,忍着,别再叫唤了,不然肯定会挨打的。” 小薇说完,揉了揉我的头发,又回去和那些女主们聊天了,而通过小薇的话,我也知道了,现在让我们这样做的原因,一方面是给我们安装这些义肢,另一方面是让我们习惯主人的压力以及作为马奴的姿势。 就这样,我们在马奴房间里呆了一天,原以为晚上会放我们出去,结果也没有,和中午一样,女主们推着食槽来到我们面前,食槽设计很合理,我们低头就能够吃到,但只能用嘴去叼。 “这几天你都要呆在这里,直到你适应这个姿势,才会进行下一阶段的训练,不然你的姿势会变形,不仅影响夫人的骑乘,还会影响你的健康。” 我一边吃着食槽里的食物,一边听小薇叙说着,吃完之后,小薇拉过水管,给我漱了一下口。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安心在这里呆着吧!哦,对了,夫人担心你无聊,特意让我给你带件礼物,来,张开嘴。” 我顺从地张开了嘴,小薇将一团白色的物体塞进了我的嘴里。 “这是夫人昨天逛街穿的,昨天走了好久,夫人脚上都出汗了,本来要丢掉的,但夫人说留给你,怕你晚上无聊,如果晚上没事干的话,就咀嚼一下夫人的袜子吧,上面应该还有些味道。” 说完,小薇给我戴上口嘞就和其它女主一起离开了,马奴房间里只剩下我们这些马奴,和别的马奴不一样的是,他们的嘴被专门的口嘞堵住了,而我在堵住之前,嘴里还放了一团棉袜。 骑士妈妈 在马奴房我整整呆了三天时间,这三天里,始终一个姿势,膝盖和腰部的义肢早已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大大加强了腿部和腰部的力量,保持马奴姿势,很明显能够感觉到膝盖和腰部有一个支撑,并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就能够保持马奴的姿势。 这三天,我们吃喝拉撒都在马奴房里面,每天小薇都会给带来食物,并且和我讲述作为马奴需要懂得规则,和需要遵守的内容,而晚上,我总能得到妈妈换下的袜子。 第三天晚上,破天荒地让我们休息了,小薇等人牵着我们到了第一次接受训练的那个房间,后来妈妈虽然将我接走了,但属于我的房间并没有被别的奴隶霸占,里面还铺着一些稻草,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房间外面就传来了哐哐的声音,吵醒了熟睡的我,这三天都是站着的,我们根本没有睡好,所以昨天晚上我们都睡的比较死。 被吵醒之后,我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耳边的撞击声也停了,但我心底却有些寒意,在庄园里,如果奴隶比主人起来的迟,绝对会被好好惩罚一顿,而作为训练中的奴隶,如果在训练女主到来之前,没有在门口跪着等待,惩罚更严重,前段时间就有一个奴隶睡过头了,结果被吊打了一天,凡是女主,都可以过去抽几鞭子,那个奴隶晚上放下的时候,已经气息奄奄了,第二天训练的时候,那个奴隶已经不知所踪了,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不敢有任何迟疑,马上翻身爬到了门前,以前我可能还会用余光去看女主,毕竟训练我的除了小薇就是艾琳,但是今天,我根本不敢看,因为我知道,哪怕是小薇和艾琳,也必须按照庄园的规矩办事,我犯错了,他们也不能姑息,我只希望女主们能看在我妈妈的面子上,少打我几鞭子。 “吆,这么害怕吗?” 头上传来了让我难以置信的声音,是妈妈,我的头迅速抬起,那个朝思暮想的面孔映入了我的脸颊,这一刻,我仿佛看见了璀璨的金光,妈妈的头发盘着,露出了清丽的面容,耳朵上缀着简单却不失大气的耳坠,上身穿着比较紧身的外套,领口和袖口露着波浪般的内衣花边,臂下还夹着一个白色的骑马头盔,下身是黑色的骑马裤,脚上蹬着骑马靴,看到这样的妈妈,我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骑士的美,如果能够成为这样的骑士的坐骑,真的是死也满足了。 “呵呵,好看吗?介川” 说着,妈妈一手拿头盔,一手拎着马鞭,平举双臂,在我眼前转了一圈,美丽的身姿就此映在了我的脑海,岁月也无法将它抹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样的妈妈,已经让我无法去形容了,现在,我真想换个环境,换一个只有我和妈妈的地方,这一刻,我对妈妈有强烈的占有欲,不想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看到妈妈的美。 “行了,别愣着了,作为一头坐骑,难道就让你的骑士站着吗?这可不是一头合格的坐骑应该做的奥。” 庄园里面教过我们,坐骑在任何时候,都不应该让自己的骑士站着,除非骑士有要求。 听完妈妈的话,我马上用头去顶开门,以标准的坐骑姿势停在了妈妈脚边。 妈妈踢了踢我的腿和肚子,说道:“还不错,姿势挺标准,去给它披上马鞍吧!” 一整套的鞍鞯披在了我身上,包括缰绳和口嘞,而作为人马,我们还有专门的鼻钩,以及耳钩,我的耳朵早在第一周训练的时候,就被打了孔,不是在耳坠,而是在耳部中央的软骨组织。 鼻钩和耳钩连接着缰绳,会根据骑士的拉扯,施加不同的力道,但即使是最大的力道,也不会给我们的耳朵和鼻子造成严重的伤害。 背上传来一股压力,两侧的脚蹬也出现了一双马靴。 “走吧,贱货,现在你就是我的马儿,架!” 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内心没有屈辱和任何难受的情绪,只有幸福和满足的感觉,我终于成为了妈妈的坐骑,被妈妈骑在了背上。 根据妈妈的指令,我和妈妈来到了一处马场,里面已经有不少女主和坐骑了,她们正驾驭着坐骑绕圈,值得一提的是,其中大多数都是这些坐骑的真正主人,而不是庄园里的女主。 摸底训练 “奈美小姐,这是你的坐骑吗?” “嗯,是的,今天带它出来训练,久香夫人,你这头坐骑身材可真好啊!” “呵呵,是吗?他本来是一名健身教练呢,如果不是他身材够好,我都不愿意要他,肌肉活性太低了,根本不能成为优秀的坐骑!” “这个多训练一下就好了,我的坐骑还比不上你的呢!” 我的背上,妈妈和那位久香夫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而她们胯下,是我和另一头坐骑,看着那头坐骑胳膊和腹部的线条,我都羡慕不已,这样的身材,去参加健美大赛也应该可以获奖吧! 今天我们进行的是摸底训练,我们这些坐骑都是第一次,体力、耐力各不相同,不可能完全按照一个标准训练,只有进行一次摸底,才能让骑士们心中有数。 驮着妈妈跑了半个小时,我体力就开始下降了,而这还多亏有义肢的帮助,如果没有义肢,可能十分钟我就歇菜了。 接下来就是耐力和意志力的比拼了,这也是坐骑最重要的评分项,很多女主更看重坐骑的耐力和意志力,或者说毅力,人的体力是有限的,不管多么强壮的人,都会有一个体力极限,这就像跑马拉松一样,除了那些极个别的优秀运动员,大多数人体力都一般,而之所以有些人能够跑完全程,有些人跑不完,体力只是一小部分,更重要的是毅力,运动员也是如此。 对于女主而言,坐骑体力好,自然是件好事,但如果没有足够强的耐力和意志,反倒不如那些现在体力差,但意志力强的坐骑。体力不好可以锻炼,但意志力决定了坐骑的上限。 在我体力下滑的时候,妈妈也不再和别的女主聊天了,而是开始鼓励我,让我加油,这恐怕是我进入这个庄园以来,第一次和妈妈进行这样近距离的聊天了,这一刻,虽然我没办法回答妈妈,但和妈妈的距离却是无比接近的。 在妈妈的鼓励下,我继续努力跑着,但速度已经非常慢了,久香夫人和她的坐骑早就不见了,身旁,一头又一头的坐骑在她们的女主驾驭下,超过了我和妈妈。 我的跑已经可以用走来形容了,如果不是妈妈一直鼓励我,让我跑着,我连跑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汗水从我的额头流下来,侵蚀着我的眼睛,最后,我只能闭上眼睛,完全依靠妈妈的指挥前进,而妈妈也开始全神贯注驾驭我了。 渐渐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前进的,走向了那里,因为闭着眼睛,没有方向,所以我只能按照妈妈的拉扯改变,如果没有拉扯,我就只能向前。有一段时间,妈妈突然不再说话了,我的耳边,除了我跑动发出的声音外,再无其它异响,就好像在一个灰白色的荒原奔跑一样,如果不是背上还有重量,我都怀疑妈妈不再我身边了,慢慢地,我的脚步越来越慢,直到最后,几乎要停下来了。 我想要睁开眼看看,但汗水立马钻进了我的眼睛,让我一阵难受,眼睛也只能闭上了。 就在我焦躁不安的时候,鼻尖传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带有一股清香,很熟悉很熟悉,可是我却有些分辨不来,到底是什么味道,为了弄清楚是什么味道,我努力伸着头,想去闻闻,可是随着我伸头,那味道又远离了一些,于是我发扬了山不向我走来,我便向山走去的精神,往前走了一步,可那味道又远了。 我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始终闻不到,这种变化让我变得焦躁了,同时也给我疲惫的注入了一些体力,支持着我又开始前进了,但这种激励并不能持续多久,慢慢地,我越来越枯燥,我不想这样了,只想疯狂甩动,让背上的妈妈关注我,回复我。 “介川,受不了了吗?” 就在我想要发狂的时候,妈妈的声音突然传来,一瞬间,我停止了所有动作。 “呃……嗯……” 我想要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你很难受,没事的,妈妈知道。” 妈妈用手摸着我的头,安慰我。 “想知道你鼻子前面是什么吗?那是妈妈的袜子,昨天穿了一天的,这些天你每天都含着妈妈的袜子,现在你连妈妈的袜子都辨别不了吗?” 我很想认错,可是却说不了话,急得直哼哼。 “好了,好了,妈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现在你知道坐骑的苦了吧,坐骑,对于主人而言,就是一个代步的工具,不需要交流,更不需要怜惜,虽然我不会这么对你,但这些都是你必须要走的路。不过能驮着妈妈跑这么长时间,我的介川已经非常棒了,现在,让我们在进行一次冲锋,好不好。” 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内心早就平静了下来,当然,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极度疲惫,只是我不想拒绝妈妈,一时间,我陷入了沉默。 “这样好不好,只要你再跑一圈,妈妈就将这双袜子赏给你,同时还有妈妈今天穿的内裤哦,黑色蕾丝的。” 听到妈妈的话,我立马精神了,妈妈的袜子我得过不少,内裤却没有,我急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同意。 “那么,介川,这次可不是游戏了,我会完全将你当作坐骑,如果你不努力跑的话,我可是会拿鞭子抽你的。” 我还是点了点头,对于鞭子,我很难说清楚自己的情绪,有害怕,也有喜爱,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爱上了鞭子抽打的刺痛感。 “那么,出发吧,架” 随着妈妈的口令,我的屁股也传来了一阵刺痛感,我知道妈妈是动用鞭子了,同时缰绳也开始起作用了,在妈妈的控制下,我的头被迫高高扬起,跑了起来,风吹打着我的面颊,将汗水也吹散了,我的眼睛也得以睁开,绿色的马场,木制的围栏,还有远处蔚蓝的天空,都映入了我的眼帘,世界呈现出一种宁静的美好。 “架,加快速度。” 妈妈的鞭子再次落了下来,这次我虽然睁开了眼睛,但依然没有任何自主的想法,一切的动作,都由妈妈所掌控。 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或者说我度过了体力的临界点,跑起来并没有多少劳累,甚至连鞭子抽打的刺痛都有些麻木了。 终于,跑完了一圈,我在妈妈离开我的背部之后,立马瘫了下去,体力已经耗尽了,庄园里的人早就知道有这种结果,几个光着身子的奴隶用担架将我抬到了马奴房,那里有专门给马奴按摩的器械,可以有效缓解马奴因劳累而到来的肌肉酸痛。 ---------------------------------------------------------------------------------------------------------------------------------马奴训练 完成耐力和意志力训练后,我好好休息了一晚上,我以为耐力和意志力训练就是最苦的,可我没想到,痛苦的还在后面。 第2天, 妈妈没有来,来牵我的是艾琳,今天的艾琳穿着一件黑色的马术服,和一件乳白色的骑马裤,脚上蹬着一双棕色骑马靴,奇怪的是鞋后面没有马刺,而脚尖却有一个小环,加上她高高的个子,看起来很是英姿飒爽。 “晚上休息的好吗?小马驹,没休息好也没关系,因为下周有你休息的时候,不过这周你可要好好训练才行。” 说完,艾琳就牵着依然固定在我头上的缰绳走了出去,没有错,缰绳一晚上都没有取,吃饭喝水的时候也是如此,我们进食这一周是用一根管子来进食的,不拿开缰绳口嘞也可以吃饭喝水。 外面,小薇早就拿着一些马具准备好了,鞍鞯披在我身上,然后是脚蹬,甚至还在我屁股上粘上了马尾,然后我的下体也被换上了一个新型贞操锁,上面连接着两条细细的链子,艾琳骑到我背上后,链子穿过鞍鞯侧面固定的一个小小的定滑轮,扣在了艾琳脚尖的小环上。 “架,走了,今天你要学会的就是绝对的服从。” 艾琳双腿夹了一下我的两肋,督促我前进,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命令,当下就迈开了步,向前走去,腰部和腿部的义肢让我走起来很轻松。 艾琳驾驭着我来到一个泥潭边上,虽然没有恶臭散发,但看起类并不怎么友好,对于外面这些坐骑来说。 “趟过去” 艾琳命令到,我不敢犹豫,只能手脚并用踏进泥潭中,然后是灌木,低矮的灌木够不着骑在背上的艾琳,却能将我划个遍体鳞伤。 到灌木前,艾琳并没有直接督促我走进去,而是往后退了十来米,然后她猛地抽了我一鞭子,我下意识地就冲了起来。 “加速,架” 艾琳口里呼喝着,在距离灌木还有不到两米的时候,艾琳的脚突然像使用马刺一样往后猛甩,一股剧痛由下体传到了我的神经中枢,再加上艾琳猛地拉起缰绳,我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驮着艾琳,飞跃了灌木。 在灌木另一边落地之后,我几乎不由自主地要向前扑到,但控制着缰绳的艾琳生生将我拉了起来,我手都没办法去安慰一下下体,只能伏在地上,而下体的疼痛让我不停吸气。 “呵呵,疼吗?这东西可比马刺厉害的多,如果长度再缩短,我一脚下去,你下面那东西就成一堆烂泥了,所以今天一定要听话哦!” 艾琳的话,将我吓的不轻,轻身体验过后,我知道艾琳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可以做到,现在我身体都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哪怕下体疼的不行,我也不敢做什么,只能不停吸气,以求缓解疼痛。 “不错,就是这样,用你的意志力去克服一切,疼痛、劳累,这些都会影响你的状态,只有克服他们,你才能成为真正优秀的坐骑,比真正的马匹都要优秀哦!” “架” 不等我回话,训练就继续开始了,和之前的耐力、意志力训练不同,今天的训练,我大多数时间是越过各种障碍,以及各种污秽的地方,但不管前面有什么,我都必须越过去,不然就是下体的剧痛,连续的训练,让我多少开始有些麻木了,渐渐的,肢体的动作已经成为了下意识,艾琳做出什么指示,我就怎么动作,没有任何迟缓。 体力耗尽了,我想倒在地上,可是我的身体前倾,艾琳的的脚就要向后保持平衡,这一刻,我真的理解了这个贞操锁的残忍,它让你连休息都做不到,晕倒更不行,一旦出现晕倒的趋势,下体就会传来剧痛,艾琳连动作都不需要做,就能让我自觉保持坐骑状态。 到了最后,我再一次陷入意识模糊的状态,身体的全力都交给了艾琳,做着各种之前做过的动作,重复,一遍遍重复,直到最后成为肌肉记忆。 等到训练结束,我是被艾琳骑着去马奴房的,因为如果解除我身上的鞍鞯,我立马就会瘫在地上。 “好了,最难的训练熬过去了,接下来就是礼仪训练了,好好休息吧,接下来的训练会轻松不少。” 礼仪训练 奴分很多种,但马奴、狗奴是最注重礼仪的,特别是马奴,从骑乘到各种奔跑,都可以变成一种表演,随着sm的发展,马术表演也渐渐被sm所吸收,根据人形马创作出了相应的姿势,马奴训练的最后一阶段就是礼仪训练。 马奴的礼仪是参考马术表演而演化的,和马术表演类似,却有很显著的差别。而对于庄园里的奴隶来说,训练时间还是太短了,仅仅一周时间就想训练出一匹完全合格的马努,这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只是进行大体的项目训练,给马奴主人日后加深训练打好基础。 我的礼仪训练是由小薇负责的,穿着马术服的小薇没有艾琳那么高大,也没有妈妈那么妩媚,但肉肉的微胖身躯,让我有一种莫名亲近的感觉,特别是看到她那肉肉的臀部,总是有种将脸贴上去的冲动。 礼仪训练首先是训练马奴等待骑士的礼仪,这时要求我们马奴双溪双肘触地,手掌、小臂和小腿自然贴地,脊背挺直,头抬起,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这个时候,两个脚蹬几乎是垂在地面的。 小薇让我摆好姿势后,先让我就这个姿势爬了半个小时,然后才走到我的侧面,准备跨骑到我身上。 骑士跨骑也有两种姿势,一种是从坐骑后方跨过,像骑自行车一样,这种姿势优美且方便,是骑士主要使用的,还有一种是从前面跨过,这个就要求坐骑在骑士准备跨骑的时候低头,这种姿势对坐骑有很大的凌辱性,对于刚刚成为坐骑的马奴来说,这种姿势更能让其认清自己的位置,但这种姿势不是很优美,也不是很舒适,所以除了开始的时候,很少有骑士用这种姿势。 小薇骑到我背上的时候用的就是第二种姿势,而我则要配合着低头。小薇个子不高,但体重却不轻,将近110近的体重,坐到我身上,我立马就感觉到了让我很踏实的重量。 做了好几天马奴,加上之前很多时候都是被坐、被骑的,所以我已经习惯了背上有重力的感觉,如果没有,反倒觉得没有安全感,这就像人刚出生是赤裸裸的,但穿衣服久了,那天没有穿衣服,心里就会感觉不安,会无所适从。 “好了,接下来就是行进中的礼仪了。” 小薇说完,就用缰绳指挥我站了起来,站也是有讲究的,绝对不能让骑士感到不舒适,但人体的上下肢是不一样长的,所以起来时,在双手脱离地面之前,脚步要向前挪一下,但膝盖的弯曲弧度却不能变,这样才能保持上身完全不懂,后肢完全直立,如果没有义肢,这是完全不能做到的。 然后就是行进,之前的训练一直没有教导坐骑行进时该怎么做,首先行进分为慢步、快步、小跑和突击四种,前三种,坐骑的头都要高高扬起,表现出精神气,最后一种则要将头埋下,不管一切地向前狂奔。 慢步中有一个打招呼的礼仪是最难的,坐骑需要双手触地,胳膊稍微弯曲,然后双膝前后触地,并且背部保持不变,这个礼仪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学会。 除了这些,就是一些表演性质的,比如“受衔”,在马术运动中,需要马匹愿意被驾驭者戴上笼头和水勒,并在运动时对缰绳和水勒的控制无抵抗行为,表达出充分信赖主人对驾驭工具的任意使用的顺从态度!这一点在马奴这里自然没有多少难度,但盛装舞步却让我吃尽了苦头,小薇用缰绳、脚等各个部位控制我做出各种动作,简直是在挑战身体的极限,很多动作都让我身体仿佛要断了。 等到训练结束,要将我牵到马奴房时,我感觉自己都控制不了身体了,每一个动作,都是肌肉自动的行为,我甚至怀疑,哪怕我失去意识,我的身体依然会被小薇牵着自动前进。 礼仪训练后,马奴的生活也告一段落了,但据小薇说,接下来的一周,才是最艰难的一周,接下来,我们将会担当为期一周的人体家具,供各自的主人使用。 艰难的一周 夜晚,我已经习惯站着在马奴房睡觉了,就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摇醒了,是艾琳,摇醒我后,艾琳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就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将我牵了出去。 外面,妈妈穿着睡衣,披着一件外套,正等着我,看到妈妈,我有些激动的不能自已,虽然这几天也和妈妈见过,但那都是常规的训练,而现在,是独属于我和妈妈的时间。 “妈妈” 我激动地喊着,妈妈也微笑着回应,等到我到她身边时,她主动蹲了下来,抚摸我的头发。 “介川,这段时间苦了你了,还有一周,妈妈就可以将你带出去了,再坚持一周,好不好。” 妈妈的声音是那么温柔,就像夏夜的风,微微吹着,带着温热的气息,抚摸着我的全身。 “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训练的,妈妈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比以前更厉害了。” 说着,我还跳了两下,向妈妈展示我的力量。 “不错,我的介川确实很厉害,是妈妈最棒的奴隶,最棒的坐骑,也是妈妈最棒的儿子。” 说着,妈妈亲吻了我的额头。 “介川,接下来一周,是你最后的考验了,你会被当作人体家具,庄园里有不少高科技产品,但里面的动力都是奴隶,而你将会被塞在里面,被我和艾琳、小薇使用,而我们是不知道你被塞在那个家具里面的,所以到时候,你只能忍受,知道吗?” 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幻想出了自己变成家具被妈妈使用的情景,下体也有了反应,而我这一形象恰好落入了妈妈的眼里。 “傻子,你以为当家具轻松啊!到时候你没有说话的全力,甚至呼吸都会非常困难,而你还要干活,服务我们,而我们不知道具体在那里,更不会怜惜你,知道吗?” “妈妈,不用怜惜我,我就是你的家具。” 我随即就接口说到,相信妈妈看得出来,我确实很希望做妈妈的家具。 “傻孩子,你还不知道这一周有多么艰难呢?妈妈和艾琳她们会尽量少使用那些家具的,虽然分辨不出到底那个是你,但少使用,总会让你轻松一点儿的。” 听到妈妈这么说,高兴之余,我又觉得有些丧气。 妈妈看出了我情绪不好,就问道: “怎么了,介川,难道你还希望妈妈多多使用你吗?” “那当然了,我要成为妈妈的奴隶,自然希望能够被妈妈多多使用啊,不使用,不是意味着没有价值嘛!” 妈妈听到我的话,好想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发出了笑声。 “你,你可真的,要是你经历过,相信我,你绝对不会这么说。” 妈妈有些无奈的继续抚摸我的头发。 “妈妈,我知道这一周或许会很艰难,可是进入这个庄园以来,我每天都过得很艰难啊,被当作猪狗,每天要吃鞭子,还有马奴训练,这一切都不容易,不是吗?可我都熬过来了,难道妈妈你不相信我吗?觉得你的儿子熬不过这最后一周吗?” 妈妈听到我的话,愣住了,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抱歉,介川,是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小看你,妈妈相信你,你会成为妈妈最优秀的奴隶。” “妈妈,我理解你,你怕我熬不住,更怕伤害到我,可是妈妈,成长总是需要经历苦难的,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生活的本质就是残忍,而一些人之所以会感到幸福,是因为他们看清了生活的本质,却依然热爱生活。成为奴隶,这是一条艰难的路,有凌辱、也有肉体之痛,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选择成为奴隶,就是因为这条路虽然艰难,但却抵挡不住热爱的心,妈妈,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不管前路如何艰难,生活如何困苦,我都无法也不可能改变初心,依然热爱生活,依然渴望成为你的奴隶。” 妈妈抱住了我,柔拳的躯体,馥郁的香气,让我沉醉了。 回到马奴房,我没有了睡意,想到妈妈临走时说的话,我对接下来的一周充满了期待。 “介川,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妈妈也不会让你失望,接下来一周,妈妈和艾琳会直接住在家具房,尽可能多的使用你,你说的对,既然热爱,那就应该不畏惧任何艰险,再说,错过这个机会,或许以后很难有这样沉浸式的体验机会了。” 人体沙发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大亮,我们就被牵了出来,牵我们的都是之前不曾见过的女主,我们被牵到了一个个房间面前,打开门,里面是个很温馨的环境,各种家具都有,如果忽略造型的话,这完全是一个小家的模样。 我被牵到了沙发后面,只见女主在沙发底部按了一下,沙发就从下面翻了起来,分成了两部分,而中间恰好是一个人的空间,女主让我爬进去,然后将我的手脚束缚了起来,随后是口塞,防止我出声。 绑好之后,沙发就被恢复成原样了,虽然手脚被绑了,但因为身体还在地上,所以还是挺舒服的,只是一会儿,我身体下面就开始向上运动了,连带着我的身体也被顶了起来,大约上升了六十公分,才停止,而我背上,感觉好像被人坐上了一样,很有触感,绑住手脚的地方,也被卡死了,这一刻,我就只能保持这个状态了。 随后,顶起身体的下层开始下降,但我的身体却没有随着下降,而是悬空了,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背上是别人的屁股,是女主坐在了沙发上,调节了我的高度。 重力让我的身体弯曲了下来,但手脚无法移动,所以只弯曲了一个弧度,因为身体悬空,我承受了女主大半的重量,有一种身体要被压断的感觉。 同时,我不知道沙发是什么材质制作的,我感觉我的身体是和女主的身体完全紧贴在一起的,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中间仿佛没有任何隔阂。 背上的屁股重重颠了两下,仿佛是在试高度是不是合适,感觉没有问题,背上的温热就消失了,我不知道女主是离开了,还是去了房间的其他地方,或许是我太紧张了,始终没有听见关门的声音,也或许是关门的声音很小吧!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声音传来了。 “夫人,我们这一周都住在这里吗?” 这是艾琳的声音,应该我妈妈来了,想到这里,我莫名地感到激动,妈妈应该不知道我被关在沙发里吧,我内心非常期待妈妈能够坐到我的背上。 突然,我身上一沉,背上感觉有一个温热的圆形物体。 “你们猜猜,介川会是哪一个家具呢?” 是妈妈的声音,我背上坐的是妈妈,我很想告诉妈妈,她坐的就是我,可是我却开不了口。 妈妈一直躺在沙发上没有动,听声音好像在看电视。 10分钟,20分钟,半小时,我不知道时间,只感觉被坐了好久好久,妈妈的重量让我非常难受,整个人都麻木了,我感觉不到我手臂的存在,只有身体从始至终的撕裂感还存在。 在这仿佛无尽的痛苦中,我不由地开始想,如果她们忘了放我出来该怎么办,妈妈可不知道我就是她屁股下面的沙发。七天时间,如果没有食物,没有水,人根本无法支撑这么长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是一个世纪,我背上温热的物体终于离开了,随后就传来关门的声音,妈妈是出去了,晚上庄园里总会举行派对,妈妈应该是去参加了。 想到妈妈在派对上吃各种好吃的,我肚子就开始抽搐般地疼痛,将近一天时间没有吃任何东西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我的身体在下沉,仿佛要进入无尽的深渊,时间早已经模糊了。 不知何时,我背上又传来温热感,以及重量,迷迷糊糊中,我苏醒了一点儿意识。 “妈妈,妈妈,是妈妈坐在我背上了。” 不知为何,我感觉空气好像变甜了,甜腻腻的,吸在鼻子里,然后全身都充满了温热感。我不知道的是,在妈妈坐在沙发上时,沙发开始喷出雾态气体,这种气体在帮助我恢复体力的同时,也让我发情。 随着北部的重量消失,空气不再甜了,身体的疼痛也再度袭来。 “妈妈,妈妈,你在哪儿,坐我身上吧!” 我开始祈祷,起到妈妈坐在我身上。 奈美虽然不知道介川关在那里,但各种家具的用法却了如指掌,曾经她也犹豫过,但既然选择将介川带到这里,那么,犹豫也就是暂时的,所以她在晚上回来后,打开了沙发上的培育按钮。 这个按钮是控制沙发内雾态气体的,打开后,有人坐着,里面就会放出气体,让里面的奴隶恢复体力的同时,开始发情,发情的目的有很多,一是让奴隶更加兴奋,二是让奴隶养成习惯。庄园里培育人体沙发,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奴隶会习惯在有人坐在他们身上的时候产生兴奋感,可以想象,当奴隶在被人坐的时候产生兴奋感,他还会不愿意充当人体沙发吗? 性兴奋可以让很多人放弃自我,做任何事。 刚刚离开沙发,奈美打开了所有家具的开关,这下,无论她在那里,再做什么,都会让房间里相应的家具奴隶产生兴奋感,睡床上,是充当床的奴隶,坐在马桶上,是充当马桶的奴隶,这个房间里,除了介川,还有很多奴隶,他们构成了这个房间里所有的大件物品,以及地板。 随后,奈美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作为庄园的老人,奈美可以猜到介川的大致方位,要么是这沙发,要么是沙发前面的地板,要么是床,过几天,才会让介川进入擦鞋机,进入马桶。 当奈美再次坐下后,介川又吸到了甜甜的空气,又感觉到了身上发热的兴奋感,他以为,是他的祈祷起作用了,妈妈听到了他的祈祷。这就是沙发的另一个作用,让奴在不知不觉中对坐在他身上的人产生崇拜,甚至像信仰神明一样信仰坐在他们背上的人。 人体马桶 晚上,奈美离去后,介川重新陷入了一遍又一遍的循环中,在拉扯的疼痛中醒来,又在困顿中睡去。 第二天一早,奈美就出去了,然后就有人进屋打开了沙发,将我带了出来。一天一夜没有见过光亮,再加上是被吊起来的,我站都站不起来,直接就摊在了地上。 然后,放开我的人也没有理会我,直接就将我带到了卫生间,关进了马桶下面。 这个房间的马桶是专门设计的,地板可以打开,我平躺着被关进了下面,头正好在马桶下面,被左右的束缚器材固定后,在把马桶的下部管道和我的嘴接在一起,我的头就不能有任何变动了。 然后她们盖上了地板,我不知道这些人那里弄到的材料,地板看着很硬,实际上却给人一种很软的感觉,她们用脚踩了两下地板,我几乎能够感受到她们鞋底的纹路。 我被关在了下面,我不知道,这其实是庄园的主人专门吩咐的,本来今天我应该是当床垫的,但庄园的主人却直接将我关进了马桶下面。 两者有什么区别呢? 首先就是吃饭的问题,如果是当床垫,我会得到一些正常的流食,但被关进马桶,我唯一的食物就是使用马桶的人的大小便。 而更为关键的是,次序一打乱,妈妈根本就猜不到我在那里了,那样对我来说,将士一场噩梦。 果然,中午妈妈回来之后,没有猜到我在那里,直接就来使用厕所了。 因为不知道是我在马桶下面,所以妈妈没有丝毫收敛,坐在马桶上,脚上的高跟鞋死命地玩弄着地板下我的身体。 我的双乳和鸡鸡都是裸露在外面的,目的就是供女主人如厕时打发时间。 妈妈用高跟鞋踩着我的双乳,我正疼痛难忍之际,头上也传来了声响,先是水流声,我知道这是妈妈的圣水。 不知为何,我听到这水流声,莫名地就想到了一些画面,我舔舐着妈妈的下体,然后含住,尽情吞咽着妈妈的尿液。 这些画面的出现,极好地缓解了我的紧张,我不由地期待了起来。没一会儿,一股水流进入了我的喉咙,有些咸咸涩涩的,味道并不是多难喝,只是有一股骚味儿,随着我咽下水流,这股气味从喉咙涌了上来,然后倒灌进我的鼻腔,让我感觉非常难受,有了一些恶心的感觉。 这时,我才发现,这里的设计太过奴性化了,首先,漆黑的环境,让我莫名地就有了安全感。正常情况下,黑暗是会给人恐惧的,但这是指正常情况,而当一个人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或者为世间伦理违背的事情的时候,黑暗反而会给人安全感。 其次就是不透明的管道只封住了我的嘴巴,这让我看不见自己嘴巴里的食物,也让我的嗅觉和味觉分离了。 虽然喉咙涌上来的味道很难闻,但毕竟没有在第一时间闻到,加上黑暗的环境,尿液给我的感觉并不是很糟糕,我甚至感觉我能够吃下妈妈的黄金了。 一会儿,一团苦涩的物体进入了我的嘴巴,味道难以言喻,有酸味儿,也有苦味儿,好在臭味儿不是很明显,这下,嗅觉味觉分离的作用更大了。 我试着咽下一点儿,感觉还好,然后我继续咽下一些,我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我察觉到妈妈已经离开的时候,正是我吃完嘴里的黄金的时候。 我突然有些恍惚,我竟然吃下去了,后悔、悲伤、自豪,这些情绪都涌了上来。 我知道我会变成这样,只是没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我,已经不是人了,是的,我自我否定了。 难怪听之前庄园的奴隶前辈们说,吃下黄金才是成为奴的第一步,原来这是真的,再此之前,奴再下贱,也会觉得自己还干净,还有一定的人格尊严,可是吃下黄金之后,就会彻底放弃自己,彻底开始转变为奴。 所以检验一个人是不是真正的奴隶,最好的检测方法就是黄金,能不能吃下主人的黄金,当一个人能够吃下主人的排泄物,那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还有比这更为下贱的行为吗? 妈妈走了,我一个人,呆呆地望着眼前的黑暗,不知道该做什么,时间的流逝在这一刻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了。 晚上,妈妈有使用了我,不过只有小便,温热的水流流进我的嘴里,这一刻,我没有任何不适。 晚上,所有人都睡了,奴隶还在工作,我睡不着,在狭小的空间里,我能够动的只有手指。曾经能够给我安全感的黑暗,也不再有安全感了,我好想好想说说话,哪怕听听人的声音也好。 倾诉,我只想倾诉,奔溃,这一刻我能够想到的只有奔溃,是的,我奔溃了。 黑暗中,我自问自答,却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不知何时,我手指突然触到了一个按钮,我兴奋极了,忙不迭地按了下去。 “黄金是我的食物,圣水是我的水源,我是一个马桶,是最肮脏的存在,我是一个物品,只有被使用的价值。” 黑暗中突然想起了这句话,一遍一遍重复,刚开始我还好,但随着时间的延长,我内心开始跟着一遍一遍重复这句话。 我的口中,好像有了味道,是之前妈妈的圣水和黄金的味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奈美在这里,她一定会阻止介川,因为这是强制训练厕奴的装置,和马桶是配套的,马桶会随着声音的重复,分泌出和尿液、黄金一样味道的液体,这种液体不仅会让奴隶记住和喜欢上这种味道,更会改造奴隶的身体。 人的圣水和黄金是含有多种细菌的,也无法为人体提供能量,这不是说这两者之中就没有能力存在,只是人体难以摄取。 而马桶中分泌的液体却可以改造人体,为人体注入新的菌群,帮助人体消化黄金圣水,并从中获得生存的能量,改造时间足够长的话,人体将彻底可以以黄金圣水为生,不再依赖其他食物。 当然,被改造的奴隶也不愿意接受其他食物,因为在此之后,它们将会认为,黄金圣水激素hi它们唯一的食物。 这个改造期比较漫长,需要三个月时间,但还有一种药水,改造非常快,而且不仅改造体内的消化系统,还会改造分泌系统,让人体不再排泄,或者说,换种排泄方式,人体会变成一个大型回收改造装置,排泄物都会变成类似精液的液体,从尿道喷出,这种液体有很好的保养作用,可以保养皮靴,庄园里的个别女王曾改造过自己的奴隶,让它们专门为自己保养鞋子,据这些女王说,使用的感觉非常不错。 身体的改造 妈妈和我都不知道的是,现在正在给我改造身体的药水就是新研发出来的药水,只需要三天时间,就可以将我的身体彻底改造完成。 这一切都是佐木香月一手策划的,她尊重我和妈妈的感情,但在她看来,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她当初规劝我妈妈,只是为了保住我和妈妈的感情,但她并不认为感情就足够了,只要不将我彻底改造,我就始终又离开的可能,所以她打算彻底将我改造,让我离不开妈妈。 汁液从我的喉咙流入,进入胃部之后,就开始变得烧灼,仿佛吞下了一团火焰,美国多久,我的整个肠道也开始出现烧灼感,然后是四肢,最后我的身体各部位都开始有了烧灼感。 我想要吼叫,却什么也发不出来,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那循环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告诉我,我是妈妈的马桶,是妈妈的玩具。 我感觉就连我的牙齿都开始变软了,而舌头则更加灵活,肠胃也没有了吃黄金以后的不适感,口中液体的味道也不再呛人。 迷迷糊糊中,我睡了过去,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境,梦境中的场景正是我熟悉的家,我好像是从奴隶庄园毕业了,被妈妈装在后备箱带回了了家,进入家门,妈妈就将一根链子系在了我的脖子上,牵着我,将我带到了厕所。 不知道什么时候,家里的马桶被改造了,我被妈妈关在了马桶下面,接着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每一天,除了妈妈使用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丝光亮,其余时间面对的只有黑暗。 刚开始我还难受,想要叫一下,可是时间一长,我渐渐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每天妈妈使用厕所的时候,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我可以吃下妈妈给予的所有食物,我爱上了黄金和圣水的味道。 而我的眼睛由于长时间面对黑暗,已经渐渐失去了作用,喉咙更是如此,早已经无法发声了,但我的耳朵越发敏感了,都可以辨别出妈妈的脚步声,每一天,我都听着妈妈的脚步声度过,我也知道了,原来每一双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都是不同的,都有不小的差别,我也忘记了自己的一切,只当自己是妈妈的马桶。 “哦啊——” 一声慵懒的女声传来,迷迷糊糊地我醒了过来,眼前的黑暗没有让我恐慌,梦中的我已经习惯了黑暗,这时候,我还没有从梦中清醒过来。 马桶盖子打开,我感觉有人坐在了马桶上,没过多久一大股水流就冲了下来,涩涩的味道,略带些咸味儿。 “妈妈” 嘴不由自主地吞咽着上方流下来的水流,我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了,我还没有离开奴隶庄园,还在接受最后的考研,昨天庄园里的人将我关在了马桶下面,然后就接受了妈妈的黄金圣水,而到晚上的时候,我的嘴里就流入了一种特殊的液体,让我全身发热。 说到液体,我发现,现在除了妈妈的尿液外,那种液体依然在往下流,往我的口中灌,全身依旧在发热,只是身体已经有些习惯了,而我发现了一个让我惊恐的事情,我的牙齿变软了,之前插在口里的管子牙齿还可以咬在上面,现在已经做不到了,我的嘴巴软的可以直接严丝合缝地包裹住管道。 “嗯——” 是妈妈的努力的声音,果然条散发着酸臭味儿的物体落在了我的嘴里,我舌头一搅动,口中的物体就散开了,融入口水,成了一团泥,舌头搅动的同时,我的舌尖偶尔碰到一些颗粒物,其中一部分,我感觉是没有消化完全的蒜蓉,还有一些是花生。 我感觉我的舌头好像也有些变异了,正常人应该不会在一团黄金里,仅仅用舌头就能知道别人吃了那些东西。 我没有多少反胃恶心的感觉,在一晚上的适应下,我已经有些习惯这种酸臭味儿了。 妈妈拉的不是很多,一会儿拉完之后,就起身了,随着马桶盖的放下,我再次陷入了沉寂。 躺在马桶下面,我一直都在等庄园的工作人员来帮我换地方,可是等了一个早上,一直都没有人来,而马桶也在一直分泌液体,这个时候,我有些恐慌了。 我不知道这种液体会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我只知道,我可能会被关在马桶下面很久很久,我欺骗自己,应该是她们忘了,等会儿就会想起来。 可是一天时间,始终没有人放我出去,我越发恐惧,到了晚上,妈妈回来,又在我口中排泄了一次,完了就去睡觉了。 第3天, 和第一天一样,还是没有人来,接着第三天,我已经有些麻木了,内心充满了恐慌,这让我忽略了,我已经三天没有排泄了,却没有任何排泻感,而且三天时间,我只吃过妈妈的黄金圣水,身体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终于,第三天早上,终于等来了人,是一个我之前见过几次的女王,并没有当调教我的女主,只是见过几面。 她将我放出来,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只是给我的脖子上拴了一条链子,给我头上带了一个头套,就牵着我往外走。 她牵着我来到了马场马厩那边,这里和马奴房不同,这是关人形马的地方,人形马不同于马奴,可以说,除了形象是人,人形马其他作用完全就是一匹马。 马厩的女奴和女主我都没有见过,而我带着头套,她们也不认识我,当然,不戴也不会认识,更不会有兴趣认识。 “晓晓,这是新来的马吗?”一双穿着白色骑马裤,棕色马靴,靴上装着马刺的美腿站在了我的前方,问着牵着我的女主。 “不错,这匹马还没有正式当过人形马,瞳瞳你今天好好训练一下,明天要充当比赛马匹的。” 说着,晓晓就将我的链子交给了瞳瞳,和我没有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瞳瞳接过我的链子,绕着我转了一圈,停在我的右后方。 “啧啧,体型还不错,好好调教一下,应该能够成为一匹良种马。” 听到瞳瞳的夸赞,我内心也有些自豪,虽然被人说成马,有些羞耻,但体型一直都是我的自豪之处。 “啪” 没等我怎么自豪,身上就挨了一鞭子,因为庄园的培训,挨鞭子已经挨习惯了,所以我叫都没有叫,当然,如果叫出声,必然会受到惩罚的。 挨打后,唯一能够叫出声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刑罚室,刑罚的时候,女主们喜欢听我们的叫声,我们叫的越大,越悲惨,她们就越兴奋。 “手感不错,你们两个,将这匹马配上鞍具,我出去骑一圈,看看它耐力怎么样。” 说着,瞳瞳就将我交给了两个女奴,让她们给我配鞍具。 经历过马奴培训,佩戴鞍具也已经习惯了,等我配上鞍具,瞳瞳就走了过来,这次我才看清她的长相,她没有妈妈的魅惑的五官和端庄的气质,但五官很清秀,普通的骑马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很是英姿飒爽。 瞳瞳没有让我跪在地上,直接让我以马姿站着,她一步就跨骑到了我的背上。 “驭——架——”在瞳瞳的驾驭下,我双腿一用力就超前奔跑了起来,从驾驶技术来说,我觉得瞳瞳要比妈妈更强,在奔跑途中,我是完全被瞳瞳控制的,她通过缰绳、双腿,驾驭我快速、慢速,以及跨越,甚至是起昂,跑了几圈,我速度慢了下来。 “架——” 我的后臀猛的一疼,疼痛让我再次超前奔了几步。 “记住,这就是加速的命令。” 瞳瞳说着,继续朝我的屁股猛抽,我不敢怠慢,急忙继续跑,我以为我跑起来瞳瞳就会停下来,结果,瞳瞳手不停地继续抽着,嘴里还继续喊着加速,就这样又跑了一圈,瞳瞳才拉缰绳,让我慢下来。 “接下来,我抽一鞭子,你就加速,我拉一下缰绳你就慢下来,听到没有。” 说完,也不给我回话的机会,就给我来了一鞭子,我被抽之后,直接就习惯性地加速往前了,跑了几步,缰绳传来拉扯,我放缓了速度,然后瞳瞳又抽了一鞭子。就这样,一快一慢,瞳瞳不断地训练着我。 随后,瞳瞳还给训练了一些其他的命令,比如骑士双腿加紧,我就要快步往前走,并做好冲锋的准备,如果缰绳拉两下,就要准备停下,如果猛拉缰绳,就要起昂,并且停下来,如果缰绳往上提,并且骑士双腿绷直,臀部离开座鞍,我就要准备跳跃。 训练过程中,我挨了不少鞭,并且在最后,还训练了极限奔跑,瞳瞳在马鞭抽打的同时,还动用了马刺,给人形马用的马刺比较没有给真马用的那么锋利,但刺破皮肤也是随随便便的。 据瞳瞳说,马刺一般情况下不用,只有在极限冲锋的时候才会用,比如比赛的时候,最后一百米冲刺才会用,对于真马,马刺是刺在肚子侧面,对于人形马,是刺在大腿的,如果不训练,马刺刺在大腿并不会让人形马获得冲刺的能力,还会直接让人形马摔倒,对于人形马来说,马刺其实是一个信号,让马冲刺的信号,当然,一些经过训练的人形马,也能够在马刺的作用下,激发潜能,进行冲刺。 佐木香月 “瞳瞳,这匹马训练的怎么样了?” 就在我沉迷于瞳瞳的训练的时候,一个女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那声音我非常熟悉,但一时却说不上是谁的。 “香月姐姐,哪有那么快训练好,而且这匹马明显就是雏儿,根本没经过正式的训练,一切都需要从头开始,就算今晚加个班,也只能训练到勉强能骑的程度,要训练成比赛的马匹,根本不可能。” 瞳瞳语气满是埋怨,一开口就停不下来,向着佐木香月诉苦,同时拉动缰绳,将正面朝向了佐木香月。 汗水不断侵蚀着我的眼睛,导致我眼睛都不怎么睁得开,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前方一个模糊得人影。 “你说你,连个汗巾都不给它戴,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佐木香月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我闻到一缕馨香,佐木香月已经站在了我面前,同时将一个发箍一样的戴在了我的额头,并拿毛巾给我擦了擦眼睛。 我的眼睛终于可以睁开了,此时佐木香月就站在我面前,身穿着骑马装,黑色的上衣,洁白的骑马裤,一双棕色的长筒马靴,马靴后跟装着锋利的,散发着寒光的马刺。 “好了,瞳瞳你去休息吧,这匹马交给我了。”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香月姐姐,马交给你了,我走了。” 我的背上一轻,瞳瞳已经跳下了马背,快速跑出了马场,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其他马奴都关到了马厩里,整个驯马场就只有我和佐木香月。 “中岛介川,很好听的名字,你妈妈奈美是我的好姐妹,你知道吗?她一直都很喜欢你。在她嫁入你们中岛家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她每次和我聚会,总是愁眉苦脸的,直到有一天,她和我说起了你这个养子,她眼睛里都散发着光,我到现在还记着她当时的模样,她当时笑得非常开心,就好像一束春日的阳光一样。” “可是我没有想到,她会将你带到这里来,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作为一个s,占有欲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你妈妈是非常不错的s,一个女主人,但她没有经历过爱情,她喜欢你,却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而且你们之间还是母子关系,或许,将你带到这里来,是她没有选择的选择吧。但生活就是这样,没有后悔的机会,选择了,就需要承担下来,相信进入这里,也是你的选择吧!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维持你和她之间的感情。” “好了,不说了,我们开始训练吧,既然进入了这里,那就以最优秀的成绩毕业,虽然这里毁了你的人生,但何尝不是给了你新的生命,相信我,成为奴,也是你和你妈妈在一起的一个绝佳的机会。” 佐木香月不给我答话的机会,绕到我侧面,一扬腿就骑在了我的身上,我相信,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旁观的话,绝对会为这个潇洒的上马姿势欢呼鼓掌。 “啪” 屁股传来剧痛,缰绳被猛烈往左拉扯,我的嘴角都感觉被拉裂开了,背上的骑士却丝毫不管她胯下的马匹。 佐木香月的骑术非常精湛,在她的胯下,我几乎不需要做任何思考,只要根据她的各种动作,进行前进或者跳跃就好,我甚至怀疑,如果我体力足够,可以驮着她跑到天亮。 在训练的过程中,佐木香月一直在自言自语,说着关于我妈妈的事,说我母亲怎么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变成一个严厉的女s,说她嫁入我家后,在她面前哭过多少次。能够感觉得到,佐木香月和我妈妈。 “明天你就跟着我参赛吧,现在你妈妈还不知道你已经被我换走了,本来今天你应该当床的,让你妈妈睡在你的怀抱里,可惜现在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当我的坐骑。而你妈妈也只能被别人抱在怀里。” 佐木香月在我背上发出了欢快的笑声,仿佛这样的恶作剧让她非常开心,不过也幸好我知道她说的抱在怀里是什么意思,不然我不确保我会不会吃醋。 训练了一阵之后,我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佐木香月看了看天色,骑着我回到了马厩。一个多月的训练,我早已经习惯被庄园的女主们当畜生看待,佐木香月将我牵进马厩,拴在马槽的横木上,这些行为并没有引起我任何的反感。 马槽都是单独的,我面前的马槽里还有一些草料,明显是刚刚放置的,是我晚上的食物。我不知道庄园里的草料是怎么培育的,看起来就和真正的草料没有任何区别,但口感却非常不错,咀嚼起来也不困难,就像吃干粉条一样,但比干粉条要软不少。 “这就是你今天的食物了,怎么样,喜欢吗?” 我模仿马的声音叫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这是我们被当作马奴是,表达喜欢的动作。 “喜欢吗?那我在给你加点儿料。” 佐木香月一副早知道你喜欢的样子,然后就将穿着马靴的脚踩进了我的食槽,碾压着踩了起来,踩了一会儿后,又换了一只脚,最后,最上面的一层草料沾满了黑黑的泥土。 “对了,这么吃可能会很干,我在给你准备一些水吧!”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她把食槽旁边装满清水的水槽拿起来,倒掉了一半清水,然后就在我面前解开裤子,方便了起来,我不敢抬头去看,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感觉脸非常烫。 “怎么不看我,难道我不好看吗?” 佐木香月的声音响起,我抬头瞅了一眼,看见她似笑非笑的脸,急忙低下了头。 “呵呵,你的行为让我很生气。” 佐木香月站起身,往前挪了一点儿,她的下体就靠在了我的额头。 “舔”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头,伸出舌头,舔在了佐木香月的下体,几滴咸咸的尿液顺着舌头,滑进了我的嘴里。 佐木香月一只手按在我的头上,让我无法离开她的下体。 “让我达到高潮,我就放过你,明白吗?” “嗯”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卖力地服侍了起来,这些事我们都上过课,记得上课的时候,我服侍的是艾琳,当时她和其他女主一起坐在板凳上,分开双腿,让我们将头伸进去天,刚开始她们穿着裙子,我们舔的时候,她们会用裙子遮住我们的头,然后隔着裙子,用一只手按着我们的头,另一只手拿着鞭子,在我们服侍出错的时候,给我们惩罚,到后面,就会光着下半身,让我们暴露在外,让我们服侍。 以前我以为给女人口交就是舔,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也是有技巧和顺序的,而且不同女性,性敏感点不同,这需要我们自己去试探,就这一点,我就不知道吃了多少鞭子。而且,服侍的时候,还要分场合,和主人的情况,如果主人比较急,我们就必须快速让主人达到高潮,如果主人不急,是想享受这个过程,我们就需要慢慢来,慢慢让主人达到高潮。 而现在的佐木香月却不是以上两者,而是第三种,就是不急不缓,要让主人以最舒服的状态抵达高潮。 我非常熟练地舔着佐木香月的下体,虽然之前从来没有舔过,但基本功还是有的,通过我的试探,我发现佐木香月非常喜欢我将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她的身体就会有颤抖,还有就是阴蒂,每次我用舌头挑逗的时候,佐木香月也会有反应。 虽然我知道了佐木香月的敏感点,但却不能一直挑逗这两个点,这样对于女主人来说,高潮来的太快了,只能得到身体的释放,却得不到精神的释放。 服侍女主人,就和女主人对我们进行寸止类似,一次次积攒,让整个人始终处于释放的边缘,然后再进行释放,只是和寸止不同的是,寸止是女主人通过刺激敏感点,快速达到G点,然后减少刺激或者直接物理控制射精,让我们无法高潮,继续积攒精液。而服侍女主人,却是循序渐进,慢慢让女主人整体达到高潮的边缘,到最后才加速刺激,让女主人快速释放。 马厩除了几匹马奴外,在没有别的生物,而作为庄园的主人,早就不拿马奴当人看了,马厩的几匹马奴,在佐木香月眼里,或许就和几条宠物狗一样,当然,我也是宠物之一。 我在佐木香月胯下卖力地舔着,她也用手抓着我的头发,控制着我,就这样,过了足足半个小时,佐木香月即将达到G点,她身上也渗出了汗液,身体炙热,下体不断有液体流入我的嘴里,同时还不停发出让人沉迷的呻吟声。 她抓我的手越来越紧,我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被拽下来了,但我此时根本没时间理会头上的疼痛,我也沉迷了,佐木香月下体流出的液体,仿佛是催情剂,自进入庄园以来,我从来没有这么性兴奋过,哪怕和妈妈一起,也没有今晚刺激,让人沉迷。 我加快了速度,舌头在佐木香月的下体一进一出,鼻子也在用力摩擦着。 “嗯——快,快——嗯……啊——” 不知过了多久,佐木香月在我的嘴里泄了出来,一大股爱液流进了我的嘴里,差点儿呛到我。我头上的手也松开了,佐木香月臀部靠在食槽边缘,身体向后,手臂搭在栓缰绳的横木上,头无力地向后倒垂着,看着漆黑的远方。 我的工作还没有结束,吞咽下爱液之后,我先对准阴道,用嘴吸了几次,争取将里面的爱液都吸出来,然后舌头一圈一圈地绕着,清理阴唇,随后还有阴毛,等清理完阴毛之后,我还要继续向后清理,直到舔到菊花,并把菊花清理一遍才算结束。 就在我清理完前面,舌头向佐木香月的菊花探索的时候,食槽却挡住了我,这时佐木香月也恢复了过来,手重新摸上了我的头。 “你,很不错,我突然不像让你呆在这里了,和我去我那里,怎么样?” 佐木香月并不需要我回答,她推开我,穿好裤子,就解下了拴着的缰绳,牵着我走出了马厩。 回去的路上,佐木香月并不想骑马,她牵着我,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仿佛一个小女孩。 “你知道吗?在白天,我必须要板着脸,就算是笑,也不能放开了笑,以前,想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奴隶王国,可是现在,我只想找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和他在一起。你知道吗?当奈美带你进入庄园的时候,我既羡慕又气愤,我羡慕她有你这么一个爱她的儿子,而我又气愤她带你进入这个圈子,可是我没想到,原来sm真的可以成为一种媲美爱情的感情,呵呵!” 听着佐木香月的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沉默着,我知道,一个女s她们肯定有很多奴,即使没有,那也很容找到,但每一个女s都想要一个能够为自己付出一些的奴,但这种奴可遇不可求,是绝大多数女s无法得到的,哪怕是佐木香月。 佐木香月的住所和我妈妈的相似,只是她没有让我去地下室,而是直接牵着我到了房间里面。没有想象中的镜壁辉煌,房间的陈设都很普通,但却让人感到温馨。 进屋后,佐木香月对我说道:“我很少带奴来我这里,当然,地下室除外,不过在我眼里,它们都只是工具罢了,和桌子椅子没有区别。人会使用工具,也会因为工具的损坏而感到可惜,但绝对不会对工具产生什么平等的感情,这种工具和奴是有很大区别的。” 我不知道怎么去应和,只是沉默着。 “我这里虽然没有什么工具,但在我看来,这里的一切都是工具,今晚,你就当我的奴,让我好好玩玩,好吗?” 拉着我的缰绳,佐木香月将我牵到了沙发前,她自己坐在沙发上,玲珑的躯体,在沙发上压出一条优美的线条。 “用舌头给我按摩按摩脚吧!” 佐木香月将她穿着马靴的脚伸到了我面前,我发现,庄园训练的一个好处就是让我们有了规矩,在服侍的时候,不至于手足无措。在庄园的培训里,我们服侍主人的脚,主人如果穿着鞋子,我们不需要用嘴去脱,因为用嘴的话,不仅速度慢,而且还容易伤到主人的鞋子,除非主人下命令,否则我们需要快速用手将主人的鞋子脱下来。 我拉下佐木香月马靴的拉链,瞬间就有一股酸酸的又略带麝香味儿的味道窜入了我的鼻子,等脱下靴子后,这种味道更大了,这种味道并不呛人,也不难闻,和妈妈脚上的味道有一些差别,但并不大。 我很喜欢这种味道,而且不是说,是因为自己是奴,才喜欢的,而是真真切切喜欢,这种味道虽然并不怎么好闻,但却非常让人上头,吸入一口,就感觉这种味道直冲到了脑海,整个人都有些晕乎,而稍微缓一缓,却又想起这种味道,想要继续闻,而要形容这种味道,就感觉脑子里缺乏可以形容它的词汇。 脱下佐木香月的一只靴子后,我贪婪地闻着她脚上的味道,佐木香月穿着应该是中款的棉质袜,白色的袜子,脚底以及脚趾部分有非常淡的土黄色的痕迹,这应该是今天从脚上分泌的汗液。 麝香般的味道不断吸引着我,期间还夹杂着淡淡的酸味儿,以及皮革的味道。我没有忍住,大口大口地开始呼吸,我整个人感觉都被这些味道包围了。 从佐木香月的角度看,我简直是丑态毕露,双眼闭着,头向后略微翻着,口微微张开,每次呼吸,都仿佛是一个极度缺氧的人,在一个狭小的洞口呼吸氧气一样。 看我捧着自己的脚不放手,佐木香月并没有反感,甚至说,她有点儿小兴奋,毕竟能让一个奴这么迷恋自己,对于一个女主来说,确实是一件自豪的事情。 佐木香月自己动手将另一只靴子脱了下来,然后伸出脚,钩住我的脖子,另一只脚覆盖在我的口鼻上,两只脚一起用力,我呼吸的空气都稀薄了下来,嘴里,鼻子里,除了佐木香月脚上的味道,还是脚上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佐木香月两只脚换了位置,继续把持着我的呼吸。总共大概过了十分钟,佐木香月终于放下了脚,将我的口鼻从她的脚底释放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好像被腌入味儿了,即使佐木香月放开了,我呼吸的空气里依然是她脚上的味道,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自己呼吸到了真正的空气。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儿,我呼吸到的空气并没有那么清新,但却很好闻,可是我心里却有着淡淡的失落,我更想呼吸刚刚的味道。 “呵,别想了,晚上这双袜子就是你的,快给我按摩脚。” 将佐木香月的脚捧在怀里,隔着袜子给佐木香月按摩,之所以没有脱袜子,一方面是因为有些奴的手上皮肤很粗糙,很容易刮伤女主的脚,而是害怕女主脚和奴的手接触,温度太高,产生粘液,这样按摩起来必定是不太舒服的。 我的按摩技术都是庄园里培训出来的,佐木香月自然不用担心我按不好。佐木香月今天好像是累了,在我按摩的时候,她把另一只脚搭在我的肩膀上,靠着沙发就睡了过去。 两只脚按完,大概花了半小时,而佐木香月还闭着眼睛在沙发上躺着,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的时候,她的脚突然伸到了我的嘴边。 “继续” 佐木香月的声音传来,原来她根本没有睡着。 我得到命令后,顺从地先用嘴脱了佐木香月的袜子,然后先用嘴包裹住了佐木香月的五根脚趾,舌头在脚趾之间快速游走,一遍一遍,清理着可能残存的汗液与灰尘。接着,就从脚趾开始,舌头铺平,从脚后跟往上舔,到脚趾处,继续包裹住五根脚趾舔一遍。 等两只脚都清理完毕,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佐木香月也清醒了,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去厨房,冰箱里有牛奶,拿过来给我保养脚。” 牛奶是没有加热的,需要我喝到嘴里,含一会儿,才能给佐木香月的脚保养,保养的时候,嘴巴要贴住佐木香月的脚,用舌头控制牛奶,一遍一遍冲刷,这一弄又是将近半小时。 “好了,转过身去,驮着我去卫生间。” 佐木香月一边说着,一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赶忙侧身跪伏在了沙发边上,其实女主处于高处,比如像现在这样,如果女主直接踩在我的背上,很容易因为重心的偏移跌落下来,我不知道佐木香月要怎么到我的背上。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我背上突然一重,接着又是一重,佐木香月已经站在了我的背上,好在我训练过,没有因为背上站着一个人而扭动。 随后,佐木香月坐下,双腿伸到了我的脖子两旁。 “叼上我的鞋子,去卫生间。” 进入卫生间,里面的空间很大,洗澡的浴缸还有淋浴蓬头都在左边,用不透明的玻璃门隔开了,正对着卫生间门的是一个笼子,固定在墙上,笼子左右两端分别连接着浴室和放置着马桶的隔间。 在佐木香月的指挥下,我驮着佐木香月到了左边的浴室,浴室有拖鞋,她从我身上下来,穿上拖鞋,然后让我脱光。我身上还有马鞍,脱下来的衣物我也不知道放在那里,直到她指了指她洗漱台前垫脚的地方,马鞍等马具放在了梳妆台旁边,我的衣物就放在了垫脚的盒子里。 “去笼子里吧!” 佐木香月说着,并指了指浴室里面,那里正对着浴缸,开着一个笼子门,我爬了过去,钻了进去,笼子说不上大,但也不小,可以爬着转身,只有高度略低。 佐木香月不再关注我,自顾自地脱衣服洗澡,时间长了,庄园里的女主们几乎都习惯性地将奴们当成了另一种生物,可以毫不顾忌地做任何私密的事情。 其实很多女s都会有这种心态,特别是接触sm时间长,玩过很多奴的女s,她们每天看着奴像狗像猪一样,讨好自己,闻自己的脚,甚至吃自己的排泄物,很难不将奴不当人看。 其实我不知道,佐木香月其实已经脸红了,可能因为我和我妈妈的关系,影响了佐木香月的思绪,在她眼里,我并不是庄园里那种下贱的奴隶,多多少少有些男人的角色。 洗漱完,佐木香月指挥我爬到笼子右边,也就是连接马桶的那里,那边正好有一个小洞,把头伸过去,就正好在马桶下面。 佐木香月指挥我将马桶的下方管道含进嘴里,因为佐木香月不喜欢高科技的东西,在她看来,太过高科技,反倒失去了调教奴隶的乐趣,所以我必须要主动去用嘴巴包裹住管道下方,才能保证管道和我嘴巴的密封性。 马桶壁依旧是透明的,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佐木香月,此时的佐木香月已经换上了睡衣。 佐木香月轻轻地往下褪睡裤,宽松的睡裤在佐木香月的臀部,表现出了极大的韧性,白嫩的臀如同被按压了一般,从睡裤中挣脱了出来。 如果要形容这个场面,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用词,因为看到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冲上去,跪在佐木香月脚下,环抱着她的双腿,将脸紧紧贴在她的臀部,尽情地亲吻,直到亲吻到她的菊花,然后用舌头去呵护那粉嫩的美好。 白嫩的臀部向我的头部压来,直到坐在马桶上,隔绝了除她臀部以外,任何的其他事物。 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淡黄色的水流击打在马桶壁上,然后顺着马桶壁流进我的嘴里,我没有任何反感和不适。接着,我看到佐木香月的菊花舒展开来,没有了丝毫褶皱,小小的一个空洞,探出一个黄色的龙头,慢慢的往外钻着。 就在我祈祷不要断裂的时候,我看到那洞口突然伸缩了一下,洞口一缩小,金黄色的条状物就沿着管道钻进了我的嘴里。 我没有反感,甚至还想咀嚼一下,尝尝味道怎么样,想到就做,我尽力张合了一下嘴,然后用舌头去搅拌。这个味道稍微有些苦涩,还有一股酸臭的味道,黏糊糊的,想到这物体的本质,我有一些呕吐感。 对于奴来说,是不允许出现这种呕吐感的,在和前辈们交流的时候,前辈们专门说到过这些,这种呕吐感是人体的本能反应,这是不因人的主观意识改变的,但人可以通过意志去克服。这就是一种矛盾,身体的本能反应,意识的主动克服,而要打破或者说消弭这种矛盾,就需要一个外因,就是对女主的崇拜。 我将目光上抬,看到白嫩的臀部,内心不自主地就产生了崇拜的情绪,一时间,我感觉嘴里也没有了苦涩的味道,甚至对上方还在掉落的黄色条状物产生了崇拜感,为自己能够接触到它们而自豪。 佐木香月已经不再关注自己的马桶了,而且时间也不早了,上完厕所,随手就将厕纸扔进了马桶内,然后按动抽水开关,就离开了。 而我内,嘴里被排泄物塞满了,可是我的眼睛却一直追随者佐木香月,直到整个空间陷入黑暗。 夜里,我干呕过几次,但情况并不严重,可以说,比起刚进庄园的时候好了很多很多。 卫生间的灯再次亮起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佐木香月迈着有些慵懒的步伐,走进卫生间,径直走到了马桶这里。 在马桶下面呆了一个晚上的我还没有彻底清醒,温热的有些咸涩的液体就冲进了我的口腔,差点儿呛到了我。 “喝完了就出来,洗漱一下,待会儿到卧室伺候我。” 佐木香月用纸巾擦拭了一下下阴,然后顺手将纸巾扔进马桶,就离开了,或许还没有睡足,要去再睡一会儿。 等我洗漱完,爬到她的卧室的时候,就看见佐木香月将睡衣扔在地上,人躺在被窝里玩着手机。 看我进来,佐木香月瞅了我一眼,然后就用脚掀起被子。 “爬进来,伺候我。” 被子里有一股好闻的香气,我摸索着朝佐木香月的双腿之间爬去,佐木香月也适时分开了双腿。 “慢慢舔” 佐木香月隔着被子拍了拍我的头。 和昨天晚上比起来,佐木香月的下体味道非常淡,甚至还能闻到沐浴露的气味儿,用舌头探向她的下体,尝到了一点儿咸涩的味道,我按照庄园教导的,慢慢的舔舐着佐木香月的下体。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佐木香月下体开始涌出蜜汁,我大口乳吸吞咽着,佐木香月也有了反应,下体朝着我的嘴拱了一下,将我的鼻子撞在了她的私处。 “嗯,加快速度,快” 佐木香月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一只手也按在了我的头上,用力将我的头朝着她的私处按压。 “呃……呃……快,继续。” 口交虽然能够让女主达到高潮,但舌头毕竟太短了,根本无法给女主充实感,而且就算掌握了女主的兴奋点,也很难快速让女主达到高潮。 佐木香月明显已经起兴了,见我始终无法快速让她达到高潮,她急不可耐地将我按在床上,自己坐在我的脸上动了起来。只是她粗暴的动作打乱了我的节奏,甚至导致我的舌头脱离了她的下体,而她在我脸上不断摩擦,虽然提高了性欲望,但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在我还卖力追逐佐木香月的下体的时候,不知是什么时候,束缚我下体的贞操锁被打开了,硕大的阳具挣脱笼子后,立马直立了起来。 庄园里的贞操锁虽然束缚性很强,但却很好清洗,即使很长时间没有打开过,也没有任何异样的味道。 佐木香月一遍在我脸上摩擦,一遍用手撸着我的下体,本来舔她的下体,我就有欲望了,而下面更是长时间没有释放过,随着佐木香月的撸动,我也渐渐被欲望包裹了。 看着充血的肉棒,佐木香月终于满意了,转身挪到下面,就朝着肉棒坐了下去,肉体的交融和普通的口交是不同的,温热的蜜穴包裹住了我的下体,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上天了一般。 “不许射出来,知道了吗?” 呃——一瞬间,我从天上掉了下来,是的,我们训练过,作为奴隶,很多时间我们是以工具的方式存在的,也就是说,从女主的角度看,我们就是一个满足她们欲望的工具,我们的下体,几乎可以看成是一个假阳具,一个满足女主欲望的工具,而工具必须要有工具的意识,不准射精是最基本的。 听着佐木香月的话,我清醒了过来,然后就顺从地用肉体服侍佐木香月,佐木香月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最后,在我的努力下,终于让佐木香月达到了高潮,释放了出来。 一阵运动,佐木香月也累的出汗了,一部分碎发贴在脸上,双颊发红,眉眼间还有一抹没有散去的春色。 “很不错,中岛君,可以这么称呼你吗?我的男孩?” 蜜穴还套在我的肉棒上,佐木香月身体前倾,一边用手指划着我的脸,一边说着。 “今天要进行比赛,如果你能驮着我赢了你妈妈,我就奖励你,让你射出来。你说,好不好啊!中岛君,呵呵呵” 我正打算回答,却根本没有来得及说话,佐木香月已经将她的臀部覆盖过来了。 “清理吧,中岛君,服侍我,取悦我,这是你的荣幸。” 声音很温柔,充满了挑逗性,但我却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内心觉得,能够服侍她,就是我的荣幸。 清理习惯了,对女性下体的味道早就没有任何不适了,花了很短的时间,我就将佐木香月的下体清理干净了。 “好了,抱着我去浴室。” 我清理完毕后,佐木香月突然俯下身,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有点儿懵,这怎么,不是应该驮着她吗?看着眼前精致的脸庞,吹弹可破的肌肤,双颊还有红晕,我看呆了。 “看够了吗?抱着我去卧室,别让我说第三遍。” 这次我反应过来了,虽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庄园里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主会让男奴抱在怀里。 佐木香月并不重,我起身后,她就用双腿环住了我的腰,我双手自然地放在了她的臀部,托了起来。 手上细腻的触感,腰间的温热,还有胸前的柔软,我突然生出了很异样的感觉,如果我没有和妈妈进入庄园,没有和妈妈进行这样的关系,我会不会有一个女朋友,会在清晨这样抱着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呢? 不过很快我就就将这种想法驱逐出脑海了,有句话说的好,在少年时代不要遇见太惊艳的人,不然一生都难以放下,妈妈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高贵,那种雍容的气质,还有妈妈的容貌,这一切都深深扎根在了我的心里,无论如何都忘不了。 脑子虽然清醒了一些,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佐木香月的惊艳,姣好的容颜,长期调教奴隶培养出来的高贵的气质,还有足以打90分的完美级身材,放到那里都是女神级别的,这样的一个女人,裸露着让你抱在怀里,怎么可能不被惊艳,甚至如果不是早一步遇到妈妈,我应该很难不拜倒在佐木香月的裙下吧! “放我下来吧,呆子,到浴室了。” 佐木香月的声音传来,我才回过神,连忙将手放开,佐木香月顺势落在了地上。 “去,站在蓬头底下。” 佐木香月嘴角含笑,是那种真准备作弄别人时才会出现的笑。只是作为奴,我是绝对不能反抗女主的,这是庄园培训中,我们学到的第一条也是最重要一条规矩。 我顺从地站到了蓬头底下,佐木香月脚步轻佻地走到蓬头开关那里,侧着身子,一手握住开关,将其打开。 一瞬间,冰冷的水淋了下来,刚刚身体还发热的我,一下子被淋的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呼吸都急促了,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就不断大口呼吸,就像没有进行过淋浴,一下子进入水温较低的水中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 佐木香月看我这样,放声地笑了起来,笑的身子都弯了。 过了一会儿,水慢慢热了起来,我才恢复了过来。 “怎么样,水温上升了吗?” “嗯,水,水温合适了。” 我说话有些结巴,到庄园里面后,我说话的次数非常少,有时十几天才会说一两句话,以至于我都有点儿不会说话了。 “嗯” 佐木香月回了一声,然后就向我走来,我看到她一只脚轻轻翘起,然后脚尖落地,宛如一个精灵,跳着优雅的华尔兹。 看着我盯着她的脚,她挑逗地问道: “好看吗?要不要去亲吻它?” 我听她这么说,就想跪下去,结果她伸手托住了我的下巴。 “别急,有你亲吻它的时候,现在,先抱着我,就像抱着你的爱人一样,抱着我。” 她说着,率先环住了我的腰,我感觉有些无所适从,但也不知道怎么反对,双手悬在了半空中。 看我始终没有动作,她放开我,转了个身,背对着我,将我的手拉着,环在了她的小腹上。 “喜欢这样吗?” 她问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轻声嗯了一下。 “呵呵,你去刷牙,漱漱口吧!” 佐木香月突然推开了我,让我去洗漱,她自己也在蓬头下清洗了起来。 等我刷完牙,佐木香月也洗漱完毕了,虽然女人化妆很慢,但作为一个奴隶,刷牙漱口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必须按照规定的程序来。 “好了吗?好了就过来。” 不知为何,今天佐木香月脸上一直带着笑容,而现在,我甚至觉得,佐木香月有些媚眼如丝,脸颊的红晕一直都没有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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