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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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毛刷拿过来,你一个,我一个,先给大模特洗洗脚丫子。”
   “不要!不行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哎呀!哎呀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最怕痒了啊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哈……”沾水的刷子一碰到王怡然的脚底,滔天的痒感便直冲她的大脑,让她笑得更加癫狂,整个身体随着刷子的频率不断地颤抖着,弄得刑架嘎吱作响。
   “你们哈哈哈哈哈……到底哈哈哈哈哈……想要什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给你们就是了啊哈哈哈哈哈……别挠我脚了好不好……啊哈哈哈哈哈……”平日里被她无微不至照顾的玉足何时遭过如此大难?王怡然叫苦不迭,恨自己长了这么一双漂亮又敏感的脚丫,更要命的是,这两个家伙似乎只为泄愤,压根也没提什么条件,让她连求饶都没有门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脚被他们变着法地折磨。
   “洗脚”的过程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王怡然痒得哭天抢地,头发也因为她的挣扎凌乱起来,浑身的肌肤香汗淋漓,显得更加楚楚动人。至于她的脚底,先后被毛刷,卷发梳轮番招呼,已经通红一片,汗水顺着她圆润的足跟缓缓滴落着,看起来狼狈至极。
   “求……求求你们……别挠我脚了……你们……到底想怎样……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别挠我了好不好……”
   “钱?呵呵……真把我当屌丝了?多少钱也买不来你这么美的脚啊……”江晖源调戏般地拍了拍王怡然紧致的足底,又掐了掐她玉葱般的脚趾,嘴角上扬。
   “啊呀!”脚趾被碰到的一刹那,王怡然猛地震了一下,下意识地狠狠抽回自己的脚,深陷进了皮质的足枷里。
   “呦,你这脚丫子惊喜还真多啊。”如此细节自然逃不过江晖源的眼睛,他如获至宝地对D命令道:“快,把她的脚趾绑在足枷上!”
   “别!别!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有条件你们倒是提啊!我都答应!别再痒我了!不!不要!”王怡然喊破了音也没阻止二人的行动,自己的脚趾就这样被紧紧固定住了。
   “电动牙刷都拿出来,脚趾缝给她插满!”
   “不!不要!哎呀!哎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哎呀哈哈哈哈哈……我……我会死的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让我哈哈哈哈哈……干什么都行!我都答应你们!只要不痒我!什么都行!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王怡然痒得目眦尽裂,整个身体高高地绷了起来,笑声凄惨无比,她没想到自己的脚能痒到这个程度,大脑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用最后一点理智向两人求饶。
   刑架剧烈地摇晃起来,眼看着就要散架了,当然,最崩溃的还是上面痒得死去活来的王怡然,从大笑,到尖叫,再到哭天抢地,任凭她用什么羞耻的语言求饶,两人依旧不为所动。
   王怡然身上的JK制服早已被汗水浸透,高傲的模特姿态荡然无存,仅剩的羞耻心也在这场疯狂的挠痒盛宴中渐渐沉沦。
   “啊……啊……哈哈……哈哈……”王怡然痒得渐渐脱力,在昏厥的边缘徘徊着,盼着自己可以早点解脱。
 
 
第三章 “按摩”初体验
   “差不多了吧,玩会得了……”D小声提醒江晖源,示意他别忘了正事。
   “好……”江晖源将电动牙刷尽数关闭,上前拍了拍王怡然低垂的面庞,得意道:“你刚才说,只要不挠你,你什么都答应是吧?”
   “是……是……求求你们……别挠我了……”王怡然委屈得发出了哭腔,显然是被挠怕了。
   “那好,我就一个条件,做我们的痒奴,额,准确来说,是上边的痒奴。”
   “痒奴……不行……”王怡然又低下了头,脑袋里天人交战:“做了痒奴岂不是要被关一辈子,还要被强制挠痒,不行不行,我不能答应……”
   见王怡然没有回应,江晖源对D使了个眼色,D心领神会,将王怡然趾缝里电动牙刷的功率开到了顶,同时,江晖源又拿出两个震动的改良筋膜枪,顶到了王怡然的大腿根部。
    “啊啊啊啊啊!!!哎呀啊啊啊啊!!!”要是没有束缚,王怡然可能已经原地弹起来了,可她现在只能像个蚂蚱一样在原地一下一下地绷紧放松循环往复,她再也忍不了了,只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哀求道:“停下!停下!我答应!我都答应!我做你们的痒奴!别挠了呜呜呜……咿呀!不!快住手!”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一章 初入影网
   “你的情况很严重了,长期过度劳动,还有计算机硬件运行时的辐射,已经对你的体液免疫功能产生了损害……”
   “咳咳……我还能活多久?”
   “如果不治疗的话,最多半年。”
   “治疗?怎么治?”
   “目前这种罕见病只有一款特效药,五十万一针,六针一个疗程,可以至少延长二十年寿命……”
    江晖源回想着医生口中那些残酷的现实,竟笑了出来,拿起卡座上的一杯特调龙舌兰,一饮而尽。
   短短一周的时间,他把世间的险恶见了个遍:前有天价特效药,后有公司老板为了推卸长期强制加班引起员工患病的责任,动用法务部强制辞退了他,甚至让他背了一笔赔偿。他想去申请法律援助,结果手眼通天的澄海公司老板早就买通了关系,他连门都没进去,还挨了顿打,罪名:恶意上访。
   “黑,真他妈的黑,呵呵……”江晖源感慨一声,眼睛里的怒火开始蔓延:“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没攒下多少钱,也够老子挥霍到死了。”
   “屌丝……”旁边的女孩突然嘲讽了一句。
   “你他妈说谁呢?”江晖源转过头去质问道。
   “谁生气了说的就是谁呗。”女孩抿了一口手中的酒,阴阳怪气道:“你也真是有意思,一口一个挥霍,结果呢,还不是坐在卡座喝着特价酒,连进舞池的门票都买不起,只能在这里装成一个成熟的浪子模样,幻想着哪个缺心眼的女人能喜欢你的憔悴感过来搭讪,呵呵……”
   江晖源没有急着回击,而是打量起了眼前这个跋扈的姑娘,她肌肤似雪,穿着一身黑色的JK制服,修长白皙的美腿一览无余,脚上踏着的一双圆头皮鞋更是让她整个高挑的身姿显得浑然天成。视线再落回她的脸庞,精致的妆容将她眉宇间高傲的姿态展现得淋漓尽致,看样子应该是个学生,但不像是太正经的那种。
   “看什么看!穷屌丝,没见过女人吗?”女孩呵斥一声,把江晖源的思绪拉回现实。
   “没什么,只是好奇,谁家的金丝雀这么爱叫……”
   金丝雀是对被包养者的委婉说法,但再委婉也是侮辱,女孩怒火中烧,拿起一杯酒,就势要泼他的脸。
   “怡然!”远处几个女孩叫了她的名字。
   “啊,等你们好久了。”女孩将酒杯放下,故作淑女地与她们搭着话:“你们可真是的,都告诉你们今天我请客了,居然这么不积极,这么晚才过来,快走吧,舞池一会就开场了。”
   姑娘们有说有笑的地去吧台买了门票,进入了舞池区。
   “怡然……呵呵,糟蹋这个名字了……嗯?”江晖源的手机突然来了消息。
   “先生您好,您的简历我们已仔细查阅过,经人事部一致通过,免除面试破格录用,请您于今晚登录以下网址填写入职协议。”
   江晖源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
   离职以后,他陆续投了数份简历,不看公司规模,也不管工作是否合法,他只想边挣钱边挥霍了此残生,刚刚录取他的,正是他最满意的一份工作:私家侦探网络安全顾问。
   说起私家侦探,这是一个灰色产业,往往由一些专业的黑客组成,工作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帮助雇主窃取商业机密,攻击竞争公司网络,甚至收集雇主妻子或老公的出轨证据等,报酬不菲。
   他迫不及待地要去点开那个网址,却猛地愣住了,喃喃道:“这个网址的后缀……mariana……马里亚纳……是深网……而且还是影网级别的……”
   作为一个程序员,暗网的传说他是知道的,若是往常他必然会明哲保身,不去碰那幕后的黑暗,可现在不同了,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我得赶紧回去,影网级别的暗网有固定的开放时间,每次域名都不一样,错过了可能就是下辈子……”说罢,他急忙付了钱,争分夺秒地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紧张地关好了门窗,拉上了窗帘,然后才如释重负地打开自己的电脑。
   “据说影网里汇总了现实世界保密程度最高的信息,就算这个工作我干不了,找到报复澄海公司的方法也算圆满。”江晖源按着邮件的教程下载了专用的域名解析器和洋葱路由浏览器,登入了那个神秘的链接。
   网页的布局乏善可陈,甚至布满了加密造成的乱码,显然是防止有人获取不该知道的信息,紧接着,一个弹窗蹦了出来,里面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登记表,江晖源冷笑一声,依次填入自己的信息。
   “私家侦探而已,就算是个见不得光的产业,也犯不上用上影网吧……”江晖源在等待系统反馈的时间,好奇地用代码尝试破解网页上其他加密的信息。
   “果然,影网的加密系统是我没见过的,等入职以后,和前辈们取取经吧……好了……”见反馈成功,江晖源松了一口气,记下了上面的工作地址,准备关掉电脑。
   “欢迎来到影子网络,江先生!”
   “靠,谁?”声音是从江晖源的房间内发出的,这让他立刻紧张了起来,可还没等他转过头,一把冰冷的手枪就顶住了他的头。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是你的监督员,江先生,与其问我怎么进来的,倒不如说,从你投简历开始,我就没离开过这里……”
   “你特么变态吧,藏我家了?得,我就知道这狗屁影网碰不得,算了,反正我也快死了,开枪吧。”
   “我们都知道你快死了,才放心把你邀请过来,没有牵挂的人更忠诚。”枪手的语气缓和了许多,顺手还开了灯。
   “所以,你们到底让我干什么?”
   “395公寓项目的直接负责人。”
   “什么他妈玩意?”
   “你应该知道,影网的会员很多都是现实中的名流权贵,所以才有通天的力量收集和查阅最高保密级别的信息,他们可以决定一个用户,一个公司,乃至一个国家的生死存亡。当然,这些与我们,与395公寓项目无关,我们只是负责帮他们满足一些肮脏的癖好而已……”
   “那你哔哔啥呢?有屁快放!”
   “这个项目,跟你的爱好有关,去年一年的时间里,你看过两百多部以挠痒为主题的地下影片,去红灯区找过六个小姐玩现实,还被她们骂过神经病对吧?”
   “停停停,我知道你们能量大,也犯不上这点事都查吧,赶紧的说重点,我的工作到底是什么?”
   “抓捕调教痒奴……不定期组织一些开放给影网大人物们的秘密痒奴party,明白吗?”
   “我要是说不呢?你会杀了我?”
   “我们会开出你无法拒绝的条件,如果你仍然坚持说不,我们就只能把你所有访问tk的记录发给你全部的社会关系……”
   “靠,行,你们真他妈熊猫点外卖损(笋)到家了!我答应你们,最后一个问题:我有什么好处吗?按我签的合同,我一个月基本工资是三万六,这个不是假的吧?”
   “当然,这是你应得的报酬,你还有一个福利:除举办party期间外,痒奴是你的私人财产,可以随意支配。最重要的是,如果上面满意了,你需要的特效药对他们来说就是动动手指的事……”
   “果然是我无法拒绝的条件,好,没问题了,合作愉快,杀手先生。”
   “叫我D就可以,江先生。”D收回了手枪,走到了江晖源面前,微笑着伸出手。
   江晖源看了看眼前这个虎背熊腰的家伙,悻悻地和他握了握手,调侃道:“你其实没必要用枪,你看你长得跟堵墙似的,一巴掌能给我嵌楼里……”
   “哈哈,就当你在夸我吧,对了,以后我就住在你这里了,我们的工作有一定风险,我会随时保护你的安全。”
   “随便,我他妈也不敢说不……那,明天就开始去物色人选吗?有什么要求吗?”
   “质量高点的……上面人口味刁,别什么菜都往盆里盛……”D转身走进了洗手间,全然没有任何客气的意思。
   “马桶坏了,用盆接水冲,别忘了……”江晖源嘱咐一声,随后仰面栽在气垫椅上,嘴角泛起满足的微笑,自言自语道:“真是……他妈的……天无绝人之路……”
 
 
第二章 阴差阳错的开张
   “咱就开这个车上街找目标?”江晖源看了一眼D从停车场开出来的车,愁得直摇头:“好歹是为影网那些大人物做事的,连个像样的车都不配吗?”
   “我们的任务不能太显眼,所以……”
   “不能太显眼?”江晖源被D的理由气笑了:“你看看这破车,这都不能叫车,应该叫轮椅,我老家屯子都不开这车了。还腆脸说不显眼,咱俩开这车出去,要饭的都得给咱俩扔俩钢镚……”
   “你嘴咋这么碎?到底坐不坐?”D从车窗探出头来,一脸不耐烦。
   “坐坐坐坐……真是,妈的,美国人就是狂……”江晖源毫不客气地坐在副驾驶,D白了他一眼,开车驶出了小区。
   两人打算先去市中心碰碰运气,简单物色一下,但刚到商圈外围,江晖源就突然叫D停了车。
   “怎么了?”
   “这个……这个人行不行!”江晖源指着一个JK制服专卖店广告牌上的模特。
   “可以啊。”D脸上的怒气一扫而光,下意识地锤了一下江晖源的肩膀:“我说上头为什么选你呢,你这眼光可以啊……她叫……叫什么……我看不太清……”
   “你他妈跟我有仇啊使这么大劲?她叫王怡然,大学生模特,学生会文艺部部长,啧啧啧,大长腿绝品啊……”江晖源趁这个空档早就查到了她的资料,眼神也豁亮起来:“走,掉头回去,晚上去酒吧。”
   “回去?不去大学抓人吗?”
   “她是那家酒吧的会员,人也比较跋扈,尤其最近还赚了不少钱,她肯定还会去消费,酒吧那个地方鱼龙混杂,更利于咱们下手。”
   “你咋知道她肯定会去酒吧?”
   “我昨天刚见过她,在酒吧阴阳怪气我,巧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走吧,别墨迹了。”
   “来都来了,吃个饭再回去吧,在美国待了那么多年,都没吃过正宗的中餐。”D看着琳琅满目的餐馆,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怪不得长这么壮,就长个吃的心眼。往前开,右转,有个海鲜饭店,现在正好大闸蟹当季,你在美国肯定没吃过。”
   “额,我说句话你别生气,你确定那东西能吃?在我们那边一般都剁碎了喂鸭子……”
   “不生气,以后生气的日子还多着呢……”江晖源硬挤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夜晚,酒吧舞池区。
   百无聊赖的江晖源索性跟着音乐胡乱地扭动起来,眼睛却紧盯着王怡然的方向。
   “奇怪,人呢,还有大D,不是说好了一会一起行动吗,怎么的没影了,哎呀卧槽!”江晖源正念叨着呢,肩膀便被大D狠狠地拍了一下。
   “有病吧?干啥?吓特么我一跳……”
   “得手了,走吧。”
   “你他妈吹……额……牛逼啊大D……”江晖源看着倒在D怀里的王怡然,有些不敢相信:“咋做到的?”
   “啥也没做……不知道哪飞来的酒瓶子,砸晕了……”
   “唉,得,都是命,撤吧。”
   D开着车带着江晖源和昏迷的王怡然来到了郊外一处隐秘的地堡。
   “我不太懂你们tk界的什么玩法,但是道具都备齐了,待会就看你的了,但愿她早点屈服……”D将王怡然捆在了带着足枷的刑架上:“衣服脱了不?”
   “不急,还是穿着看起来更有美感,说实话,我还真不一样她太早屈服,这样我就可以多玩她一会了……”江晖源立好了摄像装置,拿着道具箱来到了刑架边。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王怡然晃了晃发沉的脑袋,试着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自己被绑住了。
   “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我?放……放开我……”王怡然霎时便从眩晕的余波中清醒过来,一边尽力撕扯着束缚一边大声质问着。
   “贵人多忘事啊大模特……”江晖源凑到王怡然的脸旁,嗅着她的发香。
   “你是……昨天那个屌丝?你,我不就是说了你两句,你犯得上绑我吗?我警告你,赶紧把我放了,否则……呀!”王怡然话音未落,就被江晖源狠戳了两下肋骨,惹得她猛地扭了几下,大骂道:“你变态啊你!别碰我!哎呀!住手!”
   “果然是模特啊,手感就是好。”江晖源不再满足于指指点点的刺激,双手火力全开在王怡然的侧腰和肋骨跳跃起来。
   “干嘛呀你!停下!变态!屌丝!你就是一个混在底层的垃圾!放开我!”王怡然被挠得花枝乱颤,尽管江晖源的手已经像弹摇滚乐一般肆虐,可这痒感也不至于太难忍,王怡然依旧还能对他破口大骂。
   “呵呵……你也不行啊……弹出火星子了她也没怎么样……”D在一旁抱膀看着热闹。
   “她皮肤这么嫩,不可能不怕痒的啊……欸?”江晖源无意中暼了一眼王怡然的大腿,计上心来,他立马停止了对王怡然上身的进攻,恶趣味般地抚摸起了王怡然的大长腿。
   “呼……呼……唔嗯……混蛋……别碰我……变态……流氓……嗯……”王怡然紧咬嘴唇,强忍着腿上的异样感,她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染指过她的玉腿,尽管此时她羞愤不已,可腿上的痕痒让她不敢说太多话,以防自己失态。
   江晖源看到王怡然的反应,知道自己推测得没有错,便肆无忌惮地伸进王怡然的JK短裙里,对着大腿内侧的痒痒肉开始了进攻。
   “你……你们……呀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啊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死变态啊哈哈哈哈哈……”王怡然再也忍不住,大声惨笑起来,她先是用力地往回抽腿,但却被足枷限制着,只能小范围地左右扭着双腿,带动着纤细的腰肢也高高抬起,无助地摇晃着。
   江晖源会心一笑,以他为数不多的现实经验,长腿美女的痒点必然有一处在大腿上,事实证明,这仍然是可以沿用的真理。
   “哈哈哈啊哈哈……你们这群哈哈哈哈哈……死变态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啊哈哈哈哈哈……我的腿哈哈哈哈哈……不能碰啊哈哈啊哈哈……咿呀呀呀……”江晖源在揉捏抓挠王怡然大腿内侧时,有意无意地还会碰到她内裤边缘的位置,弄得王怡然每次都激灵一下,尖叫一声。
   江晖源任凭王怡然狂笑和唾骂,手上的动作依旧快速且高效,痒得王怡然的一双美腿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显得她的玉腿更加白皙细腻。终于,在王怡然笑得接近脱力时,江晖源满意地停了手。
   “怎么样啊,大模特,还敢不敢骂我了?”
   “呼……呼……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挠我痒痒……死……死变态……”
   “不干什么,教训你一下而已,如果你的腿这么怕痒的情况下,这里……”江晖源一边说一边开始脱她的鞋袜:“应该会让你更难忘……”
   “你!你干什么!别乱来!啊!别脱我鞋!死变态!臭流氓!”王怡然是个模特,一双玉足平日里没少被她细心呵护,别说给男人看,她连脚腕都没怎么露过,如今领教了刚刚挠大腿的开胃菜,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止不住地紧张恐惧起来。
   不多时,王怡然的一双嫩足便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如同美玉雕琢一般,精致,白皙,水嫩,透出一个少女特有的青春感,看的江晖源和D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把毛刷拿过来,你一个,我一个,先给大模特洗洗脚丫子。”
   “不要!不行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哎呀!哎呀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最怕痒了啊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哈……”沾水的刷子一碰到王怡然的脚底,滔天的痒感便直冲她的大脑,让她笑得更加癫狂,整个身体随着刷子的频率不断地颤抖着,弄得刑架嘎吱作响。
   “你们哈哈哈哈哈……到底哈哈哈哈哈……想要什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给你们就是了啊哈哈哈哈哈……别挠我脚了好不好……啊哈哈哈哈哈……”平日里被她无微不至照顾的玉足何时遭过如此大难?王怡然叫苦不迭,恨自己长了这么一双漂亮又敏感的脚丫,更要命的是,这两个家伙似乎只为泄愤,压根也没提什么条件,让她连求饶都没有门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脚被他们变着法地折磨。
   “洗脚”的过程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王怡然痒得哭天抢地,头发也因为她的挣扎凌乱起来,浑身的肌肤香汗淋漓,显得更加楚楚动人。至于她的脚底,先后被毛刷,卷发梳轮番招呼,已经通红一片,汗水顺着她圆润的足跟缓缓滴落着,看起来狼狈至极。
   “求……求求你们……别挠我脚了……你们……到底想怎样……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别挠我了好不好……”
   “钱?呵呵……真把我当屌丝了?多少钱也买不来你这么美的脚啊……”江晖源调戏般地拍了拍王怡然紧致的足底,又掐了掐她玉葱般的脚趾,嘴角上扬。
   “啊呀!”脚趾被碰到的一刹那,王怡然猛地震了一下,下意识地狠狠抽回自己的脚,深陷进了皮质的足枷里。
   “呦,你这脚丫子惊喜还真多啊。”如此细节自然逃不过江晖源的眼睛,他如获至宝地对D命令道:“快,把她的脚趾绑在足枷上!”
   “别!别!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有条件你们倒是提啊!我都答应!别再痒我了!不!不要!”王怡然喊破了音也没阻止二人的行动,自己的脚趾就这样被紧紧固定住了。
   “电动牙刷都拿出来,脚趾缝给她插满!”
   “不!不要!哎呀!哎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哎呀哈哈哈哈哈……我……我会死的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让我哈哈哈哈哈……干什么都行!我都答应你们!只要不痒我!什么都行!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王怡然痒得目眦尽裂,整个身体高高地绷了起来,笑声凄惨无比,她没想到自己的脚能痒到这个程度,大脑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用最后一点理智向两人求饶。
   刑架剧烈地摇晃起来,眼看着就要散架了,当然,最崩溃的还是上面痒得死去活来的王怡然,从大笑,到尖叫,再到哭天抢地,任凭她用什么羞耻的语言求饶,两人依旧不为所动。
   王怡然身上的JK制服早已被汗水浸透,高傲的模特姿态荡然无存,仅剩的羞耻心也在这场疯狂的挠痒盛宴中渐渐沉沦。
   “啊……啊……哈哈……哈哈……”王怡然痒得渐渐脱力,在昏厥的边缘徘徊着,盼着自己可以早点解脱。
 
 
第三章 “按摩”初体验
   “差不多了吧,玩会得了……”D小声提醒江晖源,示意他别忘了正事。
   “好……”江晖源将电动牙刷尽数关闭,上前拍了拍王怡然低垂的面庞,得意道:“你刚才说,只要不挠你,你什么都答应是吧?”
   “是……是……求求你们……别挠我了……”王怡然委屈得发出了哭腔,显然是被挠怕了。
   “那好,我就一个条件,做我们的痒奴,额,准确来说,是上边的痒奴。”
   “痒奴……不行……”王怡然又低下了头,脑袋里天人交战:“做了痒奴岂不是要被关一辈子,还要被强制挠痒,不行不行,我不能答应……”
   见王怡然没有回应,江晖源对D使了个眼色,D心领神会,将王怡然趾缝里电动牙刷的功率开到了顶,同时,江晖源又拿出两个震动的改良筋膜枪,顶到了王怡然的大腿根部。
    “啊啊啊啊啊!!!哎呀啊啊啊啊!!!”要是没有束缚,王怡然可能已经原地弹起来了,可她现在只能像个蚂蚱一样在原地一下一下地绷紧放松循环往复,她再也忍不了了,只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哀求道:“停下!停下!我答应!我都答应!我做你们的痒奴!别挠了呜呜呜……咿呀!不!快住手!”
   “我去!大D,停!”江晖源惊呼一声,后撤了一步,嫌弃地甩了甩手:“妈的,她痒尿了。”
   “啊?哈哈,让你摸人家腿,遭报应了吧?看你以后还喜不喜欢大长腿了……”D不合时宜地嘲笑起江晖源来。
   “呜呜呜……你们这群天杀的……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王怡然委屈地大哭起来。
   “憋回去!要不我再让你笑一会信不信……痒奴的事同意了是吧?”
   “唔……”王怡然立刻闭上了嘴,强忍着自己的抽泣,点了点头。
   “然后呢,唉,大D,完事了,别在那捣鼓电脑了,后面咋办?就这么绑着她啊?”江晖源锤了一下正在电脑上奋笔疾书的D。
   “别着急,咱们这里的器械和装置都是智能的,可以记录痒奴的数据,我核查一下就可以记入数据库了……嗯……注意事项……脚底和大腿内侧同时挠痒会失禁,注意别尿手上……”
   “后面这句就别他妈写了呗……赶紧的,告诉我,痒奴咋安排!”
   “桌上有手册,送去相应的房间安顿就行。”
   地堡,痒奴收容一号室
   “这条件比我出租屋还好点啊……行,你就住这吧,这有淋浴喷头,先把澡洗了,汗冲干净,明天……”江晖源贴到王怡然的耳边,邪魅道:“兴许还要翻你的牌子呢……”
   “是……是……大哥……我这就洗澡……”王怡然低眉顺眼,生怕再惹到江晖源。
   “回来!该叫我什么不知道吗?脚丫子又欠挠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错了!”王怡然一下一下地鞠着躬,声音颤抖着。
   “呵呵,你要不再调整调整,我还是喜欢你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行了,去吧,没有下次。”江晖源神清气爽,活动了一下筋骨,转身离开收容室,刚一出门,就迎面撞上了正在检查走廊装置的D。
   “巧了,正要找你,咱这地堡没有啥安保措施吗?以后痒奴越来越多,凭咱俩能看住吗?”
   D幽怨地看了江晖源一眼:“你以为我在干嘛?修灯泡吗?放心,没有咱们授权的情况下,她们出不了这个走廊就会被安保装置捕获。”
   “行,要是对程序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问我吧,网络安全这个领域我还算是专业的……还有一个事,下一个目标着急找吗?”
   “不急,你问这个干嘛?”
   “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不着急的话,这几天,我想好好玩玩这个女模特……”江晖源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你要不要也来加入一下?”
   “不了,我对王怡然这种类型的没什么兴趣,我的工作只是监督,以及保护负责人安全,当然,如果你的玩法需要帮手,可以叫我……”
   “我大胆地猜测一下,你是不喜欢那种……就是……偏幼嫩点的,清纯的少女?”
   “嗯?”D突然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紧张地回头盯着江晖源,眼神里充满了被窥探秘密的疑惑和不安:“你怎么知道的?”
   “都说了,我猜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大块头都喜欢娇小可爱型的女孩子,套个公式而已……那下一个目标,就按你的喜好找吧,省的你无聊。”
   “行……”D憨笑一声,内心不免躁动起来。
   江晖源也客气地陪笑几声,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小声嘀咕道:“一大老爷们电脑包里装着清纯校花写真集,傻子才看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王怡然的房间
   “啊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哈……让我歇一会好不好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王怡然被以四马攒蹄的捆在床上,江晖源正抱着她的一双嫩脚,变着法地用硬羽毛搔着她的脚趾,痒得她的脚趾一张一合地跳跃着,显得格外诱人。
   “那天骂我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吗?嗯?现在想起来服软了?”
   “啊哈哈哈哈……不服软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啊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哎呦!主人啊哈哈哈哈哈……别挠大腿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哈哈哈哈哈……让我歇歇吧啊哈哈哈哈……”王怡然昨天经受的招待已经让她敏感的神经充分调动了起来,如今仅仅是简单地抠两下大腿,就让她奇痒难忍,像个泥鳅一般在床上大笑着辗转腾挪。
   “好吧,反正你也跑不了,我想什么时候挠你就什么时候挠你……”江晖源满意地罢了手,倒不是他大发慈悲,毕竟王怡然要是在床上失禁,换床单太麻烦。只能摸着王怡然的大长腿过过瘾了。
   “呼……呼……谢谢……谢谢主人……”虽说被摸大腿的痕痒还是让她倍感不自在,发出娇媚的闷哼,但比起激烈的挠痒,这已经是恩赐了。
   “别急着谢啊……”江晖源侧躺在王怡然的旁边,调戏道:“待会给我按摩一下……要是伺候舒服了,今天就不挠你了。否则的话,我就把你绑成一字马,在你大腿内侧粘满电动牙刷,怎么样?”
   “按摩?什么按摩啊?”
   “简单,用你的脚,服侍我的宝贝,懂了吗?”
   “这……”王怡然的脸腾一下就红了,面露犹豫的神色。
   “不答应也行,那就看看你的小蹄子又多大挺头了……”江晖源迅速起身,抓住了王怡然的双脚,手指尽数抠进了她的脚趾缝里,一下一下地刮蹭着。
   “呀!!啊!!我答应!我答应!不要啊!咿呀哈哈哈哈哈……我给主人按摩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啊哈哈哈哈哈……”王怡然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只能屈从。
   “好,算你识相……”江晖源解开了王怡然双脚的束缚,将她的双腿伸直,又再次捆住了她的脚腕,但这次捆得相对松了一些,以便把自己的小兄弟夹在里面。
   “你是第一次按摩,我也不难为你,这次不用你动……”
   王怡然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到江晖源正在把电动牙刷挨个固定在她的脚趾缝里,吓得她大叫起来:“主人!主人!不是说好了按摩吗?怎么又要挠脚啊!”
   “我这不是帮你省省力气吗?不用你自己动了,嘿嘿,当然,更不用我动……”江晖源淫笑着把自己的小兄弟放进王怡然的双脚间,启动了电动牙刷,然后狠狠地抓住了王怡然的脚腕。
   “咿呀呀呀呀!!!啊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啊哈哈哈哈哈……我会痒死的啊哈哈哈哈哈……我自己来好不好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了主人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脚趾缝里冲天的痒感传来,王怡然再次狂笑挣扎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双脚,但奈何江晖源死死地按着她的脚腕,她的双脚只能被迫在很小的活动范围内前后滑动颤抖着,揉搓着那个发胀的物体。
   “呀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王怡然左右摇摆着娇躯,挺翘的臀部此起彼伏地抬起又落下,颇有一种让人欲火难耐的意味。
   “呜啊……哈……哈……啊……”江晖源感受着下身节奏性和刺激性兼备的快感,发出舒爽的叫声,内心无比满足,这是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一个美女模特,用她的美腿美足服侍着自己猥琐的欲望,她不仅反抗不了,还不得不承受挠痒与按摩有机结合的卑鄙手段,如此极乐盛宴,给个皇帝也不能换啊。
   “主人啊哈哈哈哈哈……放过怡然吧哈哈哈哈哈……换……换个玩法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用嘴也可以哈哈哈哈哈……只要不挠我脚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答应你哈哈哈哈哈……”王怡然的双脚已经痒得汗如雨下,使得它们与那个东西的接触更加顺滑,如此,江晖源的快感更上一层楼,闭上双眼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任凭王怡然用什么羞耻的话求饶也不为所动,搞得王怡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烈的涌动让江晖源全身绷紧,又随着精华的释放再次放松下来,江晖源低吼一声,顺势倒在了王怡然的美背上,喘着粗气回味着快感的余波。
   王怡然早已痒得香汗淋漓,浑身脱力,江晖源如此轻薄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扭了几下身子,哭泣道:“呜呜呜……主人……可以了吗……快停下吧呜呜呜……”
   “好,我说话算话……”江晖源按下遥控器,关闭了舔舐王怡然脚趾缝的电动牙刷。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都跟你说了,不用谢……”江晖源放肆地嗅着王怡然身上少女独有的汗香味:“想不想以后轻松点,让我少挠你啊……”
   王怡然知道这可能是江晖源试探她,只能昧着内心真实想法回答道:“不,主人挠怡然的痒,是怡然的荣幸,我一定……一定服侍好主人……”
   “笨蛋,我说真格的呢,你再多几个伴,不就可以轻松了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建议啊?”
   “唔……主人去看我的手机吧……里面都是……我闺蜜的照片……主人喜欢哪个就抓哪个吧……我……我也一定会帮主人的……”
   “好……”江晖源见王怡然已经被调教得渐入佳境,十分满意,他起身拿起了王怡然的手机,在相册里翻找着。
   “这个人……是你闺蜜?”江晖源一脸诧异:“这不是澄海公司那个傻逼大少爷的女朋友吗?”
   “杨雪吗……我好像听说过她正在和一个富二代谈恋爱……她是我们学校播音主持系的系花,勾搭个有钱人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好,帮我把她骗出来吧,正好,她是大D的菜。”
   “主人……你……你确定吗……她男朋友可是澄海公司总裁的公子……”
   “巧了,老子正愁没机会找他们澄海公司的麻烦呢,你别跟我扯没用的了,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给你点时间编好理由,然后赶紧联系她。”
   “是……主人……唉……主人……呀……怎么又……嘻嘻嘻……又挠我啊……”江晖源又逗弄起了王怡然的脚丫子,不多时,整个地堡再度萦绕起了少女凄惨的笑声。
 
 
 
第四章 七夕节的大礼
   三天后,澄海公司网络直播基地门口
   “既然那个模特早就答应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延到今天才抓人?怎么,这几天沉醉温柔乡流连忘返了?”
   “呵呵……想不到哈,一个长得像异形的美国人,说话这么拿腔拿调的,显你有文化吗?”江晖源打开了加密伪装软件,一边向杨雪发信息一边用玩世不恭的语气解释道:“今天是七夕,杨雪休播,肯定要和她男朋友出去过节,我们装成她男朋友派来接她的司机,就能顺理成章地带她走了。啧啧,想想就刺激,七夕情人节,少奶奶受辱,听起来多么顺耳……”
   “怪不得你让我租了个奔驰……我还以为你想装个逼呢?”
   “我装逼?我可也得会开啊,你见过哪个泡妞的还带个司机?那到时候算给你泡的还是给我泡的?咱们好歹是帮大少爷来接人的,开你的破轮椅来杨雪能信吗?”
   “行了行了,别墨迹,我知道了……”D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感慨道:“你还真是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阴损坏,情人节绑人家女朋友……”
   “我可不是为我自己找的,我玩那模特就够了,主要是你,杨雪不是挺符合你口味的吗?”
   “别说了,人出来了,你嘴灵,靠你了……”D戴上墨镜,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
   “妈的,这次不嫌我嘴碎了?”江晖源白了D一眼,打开车门下车,恭恭敬敬地上前对杨雪鞠了一躬:“杨小姐好!”
   “啊……你们是来接我的对吧?嗯?怎么,是两个人?”
   “哦,他是司机,我是保镖,少爷说了,要确保您万无一失……”
   “哈哈,他还是这么谨慎,那……我们走吧。”
   “好,您请……”江晖源俯身为杨雪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D偷瞄着后视镜里杨雪的映像,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杨雪着实是完美地契合他的审美:柳叶眉,杏仁眼,略施淡妆的俏脸,还有她今天别出心裁地穿了男友风的宽松篮球服,露着洁白无瑕的美腿,这一切更让杨雪显得清纯唯美。
   江晖源顺理成章地坐在了杨雪的旁边,故作严肃地命令D:“开车吧,去找少爷。”
   “哦哦,好的……”D偷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熟练地启动汽车,向郊外的方向驶去。
   起初杨雪并没有察觉到异样,直到她发现周围的景观越来越偏僻时,才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强装镇定,局促道:“那个……停一下车,我去那个超市买点东西……”
   “买东西这事,不用杨小姐费心了……以后……”江晖源掏出一把尖刀顶住了杨雪的喉咙,恶狠狠道:“也都不用你再操心了……”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要带我去哪?”杨雪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用着急,杨小姐,你会知道的。”江晖源用刀挟持杨雪,又掏出了一副手铐将她双手反剪铐在了一起。
   “我们会替你给大少爷送一份难忘的七夕节礼物。”江晖源沿着杨雪的腿抚摸着,一脸猥琐。
   “你滚开!别碰我!”杨雪躲避着蜷缩在一角,双腿不停踢蹬着,江晖源见状干脆整个压在了她身上,在她的腰际掐拧着。
   “咿呀!啊!啊!死变态!王八蛋!流氓!啊!”杨雪被江晖源弄得又痒又痛,尖叫着摇晃自己的身体,时不时地还蜷起膝盖去顶江晖源,好几次险些把江晖源顶翻。
   江晖源倒也不急躁,毕竟王怡然之前那么高傲的人都被他调教得百依百顺,杨雪的下场不会比王怡然好半分。他的双手逐级向上,卡进了杨雪的腋窝,只一瞬间,杨雪突然激灵了一下,反常地平静下来。
   “明白了,这地方怕痒是吧。”江晖源狞笑着开始狠勾杨雪柔软的腋下,带动着她的胸部也跟着微颤起来。
   “啊!啊呀哈哈哈哈哈……给我下去!呀!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哈哈哈哈哈……救命呀哈哈哈哈哈……”杨雪像是烧烤架上的八爪鱼一般扭动挣扎着,调动整个身体不停地冲撞着江晖源的腹部,发出阵阵哀嚎。两个人就这么在车的后座上不断地弹起又落下,让人想入非非。
   十几分钟的车程对杨雪来说无比漫长,由于她的双臂被贴近腋窝反绑着,根本没有躲避的空间,最要命的是她夹紧腋窝的时候,反而让上面的痒痒肉和江晖源的手指有了更加亲密的接触,也就更加奇痒难忍,然后再次夹紧腋窝,再痒,再夹紧,总之就是饮鸩止渴,等到他们到达地堡时,杨雪已经痒得晕厥过去,篮球服也彻底被汗水湿透,贴在身上,显得她的曲线更加圆润。
   D急匆匆地下车,扛起杨雪就走,留下江晖源一人在风中凌乱。
   “他妈的,这时候装什么假积极……”江晖源一边走,一边查阅着刑具单,思考着一会怎么处置这个清纯系花。
   地堡,痒奴惩罚室
   “你他妈就不能过来帮我拿下东西吗?额……”江晖源推着一个装满道具的三层手推车来到了杨雪的刑床边上:“你脱她衣服干嘛?”
   杨雪上身被呈一字型绑在了长条状的刑床上,腋窝的嫩肉绷到了最紧,把敏感的区域暴露无遗,双腿则以一字马的姿势向两边分开,脚腕被吊着的铁环固定着,湿透的篮球服也被扒了下来,只有白色花纹的内衣和内裤还守卫着她最后的一丝秘密。
   “还他妈说我变态,你口味也不轻啊。”江晖源苦笑一声,揶揄道:“你说你也是,脱都脱了,还留胸罩和裤衩干啥?咋,留存幻想才有美感?”
   “行了,你都带什么过来了?想好待会怎么玩了吗?这事上你是专家,我听你的……”
   “呦,你这么客气的时候可不多见,放心,一会肯定让你爽个够。刚才在车上,我简单盘了盘她身上的道道,她的痒点主要集中在上半身,腋窝,肋骨,都挺怕痒,再就是大腿,至于脚嘛,一般。我这吧,真有个构想,之前光顾着让那模特给我按摩了,一直没玩,今天正好你把她绑了个一字马,咱就试一试。”江晖源把手推车架子上的电动牙刷都拿了下来,又拿了两幅墨镜,递给D:“在她大腿内侧粘满,懂了吧?还有,墨镜戴上,一会还有用。”
   “懂。”D故作冷静,但眼睛里的欲火早已蓄势待发,他一边固定电动牙刷,一边好奇地摸着杨雪的大白腿,啧啧称奇。
   “嗯……唔……别碰我……”杨雪逐渐苏醒,迷迷糊糊地开始尝试活动自己的腿。
   “你醒了。”江晖源上前拍了拍她的脸蛋,淫笑道:“欢迎来到395号公寓……”
   “什么公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我?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
   “不,我只是想知道,能不能把澄海公司的少奶奶,大学的清纯系花,调教成一个浪荡的欲女……”
   “呸!”杨雪狠狠地啐了一口:“你们休想!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敢动我,澄海公司不会放过你们!”
   “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等到你被我们玩遍了,大少爷还能不能要你这个骚婆娘了,大D,动手!”
   “收到!”D启动了杨雪大腿内侧摩肩接踵的电动牙刷。
   “啊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大腿内侧的奇痒让杨雪猝不及防,前一秒还故作顽强的她下一秒就笑得花枝乱颤,然而由于她的双腿被掰成了一字马,她根本不敢太剧烈地挣扎,只能剧烈地微颤起来,一下一下搔首弄姿地扭着胯。
   江晖源不紧不慢地打开了高清摄像机,对着镜头得意洋洋道:“大少爷您好,今天是七夕情人节,杨小姐特地委托我们,给您一个难忘的礼物。”
 
 
第五章 你也有求我的时候?
   “行了吧我说……”虽说杨雪完美地契合D的癖好,但这场刺激性侮辱性极强的调教过程还是让他触目惊心:“这小姑娘不比那模特,别再玩坏了……”
   “你刚才差点把她内裤扯碎现在好意思在这装正人君子?”江晖源白了D一眼,冷笑一声:“行,随了你的愿,接下来,咱们搞点温水煮青蛙式的玩法。”
   “行……那……泼醒吗?”D看了一眼狼狈不堪已经昏迷的杨雪,反手就要去拿冰水桶。
   “不用,都说了,温和点。”江晖源从手推车上拿了两瓶不知名的药水,小心翼翼地掀开杨雪内衣的一角,尽数倒了进去,然后便坐在了D旁边,递给了D一支烟:“等着吧,一会的场面会很香艳的……”
   果不其然,那药水似乎真的有什么魔力,江晖源和D的烟还没抽完,杨雪便轻轻地扭动起来,嘴里不断发出娇媚的闷哼声。
   “嗯……哼……哦……嗯……这是什么……”杨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奋力抬头盯着自己的内衣,面色局促不安起来。
   “没什么,荨麻提取物而已,会让你的皮肤过敏……”江晖源将烟头掐灭,饶有兴致道:“珍惜你意识清醒的机会,慢慢享受吧。”
   “卑……卑鄙……嗯……呀……哦……啊……啊……嗯……不……痒……痒痒……哼……”汗水的催动下,杨雪感觉自己的胸脯渐渐越发瘙痒难耐,像是湿疹在她的胸部由点到面,遍地开花一般,如果是往常,她大可以伸手去搔一搔,可现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胸罩里那些药水作怪。
   杨雪起初还只是小范围地动一动,到后来干脆用力地将双臂向中间夹紧,带动着胸部也靠紧了许多,诱人的沟壑越发深邃,两座山丘也彼此摩擦起来,带着一丝别样的魅惑。
   “救……救命……痒……痒……受不了……哼……嗯……哦……呀……咿呀……”胸部的酥痒中还带着一丝麻木的感觉,让杨雪越发意乱情迷,似乎激起了她对交媾的渴望,不断侵蚀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只见她面色绯红,吐气如兰,在刑床上像是美人鱼一般扭动着腰肢。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痒传来,让她整个人猛地颤了一下,本就被快感侵蚀的防线立刻土崩瓦解,她惊呼一声,哀求道:“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好痒啊……求求你们……快……快停下吧……嗯……咿呀……”
   “想止痒吗?只有一个办法,用唾液,怎么样?杨小姐能接受吗?”
   杨雪默不作声,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又让她坚定了起来,失禁就已经让她倍感屈辱了,要是现在再让男人脱胸罩舔胸,她可真就没脸见人了。
   江晖源见状也不着急,杨雪的防线已经松动,崩溃是迟早的事,索性拿起了羽毛,对着杨雪胸前的沟壑搔弄起来。
   “啊呀!住手!别!别动!啊!”柔嫩的胸脯被这么一刺激,再加上药水产生的刺痒感,杨雪简直要疯了,她眼神迷离,左右甩着自己的头,叫得更加肆无忌惮,淫乱不堪,她再也忍不住了,什么羞耻,什么矜持,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要不再受痒,没什么她舍不出的,她抬眼望着一脸猥琐的江晖源,泪眼朦胧道:“求求你们……别弄了……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你们……脱了我的胸罩吧……快……快……咿呀!”
    “看见了吗?”江晖源转身面向摄像机:“大少爷的小媳妇求我们脱她胸罩,哎呀,实在是却之不恭啊……真的要脱吗,杨小姐?”
   江晖源一边说,一边故意加快了羽毛的力度和频率。
   “啊呀!啊哈哈哈哈哈……脱!快脱吧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脱了我的胸罩吧!”杨雪惨笑着向江晖源求饶。
   “好吧。”江晖源粗暴地一撕,杨雪的胸脯便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由于药水的刺激,原本如凝脂白玉的双峰此时显出了诱惑的粉红色,再加上香汗的点缀,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杨雪的胸并不大,但胸型好看,像是一只局促的金丝雀一般,江晖源嘴角上扬,为自己卑劣手段的得逞而窃喜着,他强忍内心的躁动,转身对D说道:“嘿,别愣着了,给你留的,赶紧过来尝尝鲜吧,不用谢我……”
   D确实没有谢他,因为他在听到这话的一刹那口水就流出来了,他快步上前,一把将D推开,然后整个人压在了杨雪身上,对着杨雪的胸部猛舔起来,时不时地还去吸吮一下粉色蓓蕾和周围的嫩肉,弄得杨雪的叫声更加淫乱。
   “啊!啊!咿呀!啊!啊!嗯!哦!哦……哦……”无上的快感和痒感已经彻底击垮了杨雪的意识,此时她只是一个被本能所绑架的机器,任凭D在她身上发泄着变态的兽欲。
   “好了,D,以后她就是你的了,对你的清纯小妹妹好一些哦……”江晖源阴阳怪气地嘱咐两声,便离开了刑房。
   “嗯……嗯……知道了……唔……唔……”D敷衍两声,依旧放肆地品尝着难得的美味。
   地堡,王怡然房间
   江晖源坐在床上,一手把玩着王怡然的脚,一手在电脑上敲击着键盘,良久,他长舒一口气,发出阴沉的笑声,自言自语道:“但愿大少爷能喜欢我送的大礼。”
   “主……主人……求求你……给怡然止痒吧……怡然受不了了……”王怡然在床上左右翻滚着,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胸罩,娇嗔地向江晖源哀求着。原来,江晖源如法炮制,又对王怡然用了同样的招数。
   “好啊,过来。”江晖源勾了勾手指,挑逗道。
   王怡然立刻起身,柔若无骨地扑到了江晖源身上,用自己的胸罩蹭着江晖源的面颊,江晖源淫笑一声,扯掉了她的内衣,开始肆意吮吸起王怡然挺拔的胸脯。
   次日,澄海公司,总经理办公室
   “少爷,您别生气,也别着急,我已经下令所有收到视频的员工把视频删了,也通知技术部对发视频的人进行溯源了,您稍安勿躁……”总经理朱思涵站在沙发前,面对着一个穿着西服的年轻男人,一脸紧张。
   “冷静?我要我怎么冷静?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叶永嘉就是全天下最大的窝囊废!”叶永嘉怒吼一声,起身走到窗前,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昨夜,一个匿名的邮件地址把一个视频群发给了澄海公司所有员工,视频里,叶永嘉的女朋友,未来的少奶奶杨雪,先是被人挠到失禁,后来又哀求那些人脱了自己的胸罩,舔自己的胸,场面异常香艳。叶永嘉一见自己的小媳妇被人这么侮辱,气得急火攻心,他先是在公司里挨个搜查员工的手机和电脑,逼迫他们删除视频,也不得泄露消息,紧接着,又找到了总经理朱思涵,让她带领技术部全力搜索杨雪的行踪。
   你问他为什么不报警?难道还嫌不够丢人吗?要是警方介入,全城都得知道他叶永嘉的女朋友被人玩了。
   “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开了,一个程序员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脸歉意道:“少爷,朱总,实在对不起……那个地址用了我们都没接触过的安全加密方式,我们试了一夜,也没破解……”
   “你……”朱思涵刚要指责,但叶永嘉在这,她也不好发作,只能无奈地问道:“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技术部这边……自从江顾问被辞退以后,就没人领导对网络安全领域的研究了……大家……都不太会……要不,还是让江顾问看看吧……”
   “行……我明白了……你走吧……”朱思涵将程序员打发出去,然后如同失去了希望一般,瘫坐在沙发上。
   “江晖源是你力主辞退,说什么为了让公司避免对他的病情负责,对吧?”叶永嘉眉间升起一股无名火:“既然是你把他赶走的,这次也必须你去把他请回来,如果你做不到,总经理的位置你也不用坐了。告诉他,只要他能帮我找回小雪,他要什么我给他什么,哪怕是我的股权。”
   说罢,叶永嘉便怒气冲冲地走了,留下朱思涵在原地凌乱。
   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她才鼓足勇气,拨通了江晖源的号码。
   此时,江晖源和D正在地堡里,各自抱着捆成粽子的王怡然和杨雪,肆意地挠着她们的痒痒肉,比赛哪边的叫声惨。直到江晖源的铃声响起,他们才意犹未尽地罢手,将王怡然和杨雪的嘴堵住。
   “嗯?是她?难道我被发现了?不可能啊,澄海根本没有能破解我加密代码的工程师啊?”江晖源犹豫了一会,心里念了一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便利落地接起了电话。
   “那个……晖源……是你吗?”
   “嗯……找我一个将死之人……有事吗?”
   “对不起……我……我当初也是……也是……身不由己……我也一直在后悔……你……”
   “说事吧……不用假惺惺的了……我恶心……”
   电话那头的朱思涵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江晖源讲了一遍,并承诺可以答应他的一切条件,然后沉默着等待江晖源的回应。
   “他老婆让人玩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一个有钱人,不缺女人吧?换一个不就得了。”江晖源阴阳怪气地嘲讽着,一脸得意。
   “你……唉……我知道你恨我们……但……毕竟这人命关天的事……我们也是没办法……你就高抬贵手……帮帮我们行吗?有要求都可以提出来,什么都行。”
   “好啊,你说的,你应该还记得吧,当初我爸还在政府工作的时候,你爸妈那会可没少巴结我们家,还说要让你嫁给我。结果呢,我爸妈意外去世以后,你们家就彻底变了脸,我得了绝症,你非但不念旧情,还用手段把我赶走,现在有事了想起我来了,晚了!”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江晖源愤恨不已,咬牙切齿,眼睛似乎都要瞪出血来。
   “是……是我对不起你……有什么要求你说吧……我会尽可能补偿你,只要你能帮我……”
   “我没剩多少日子了,金钱名利对我来说都没用……这样吧,晚上六点,来我家找我,跟我睡一宿,什么事我都给你办。”说完,江晖源立马挂断了电话,冷笑道:“想让我把你们抓自己,门都没有……”
   “叮铃……”江晖源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正是朱思涵发出来的。
   “我答应你,但你必须先证明你可以把对方的信息找到,事成之后,我任你处置。”
   “靠,她还真他妈敢答应!”江晖源一拍脑门,一脸无奈。他起初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就是为了拒绝,可现在就这么阴差阳错地骑虎难下了。
   “怎么办?你真要帮她吗?”
   “帮啊,为啥不帮啊?”江晖源一摊手,狞笑道:“再多一个痒奴玩有何不可?”
   “你打算……”
   “没错,这可是她自己送货上门,我稍微用点手段,破解一下表层代码就能把她骗出来,事不宜迟,我得回一趟家,把戏做足了。”江晖源摩拳擦掌,舔了舔嘴唇,一脸的邪恶相。
 
 
第六章 小姐,我不买墨镜
   旧城区 江晖源住所
   “喂,晖源,我不是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了吗,还有什么事?”
   “行了,我只是试探一下你的态度而已,没想到事情这么紧急啊,虽说咱们的账还没算,但我也不是那见死不救的人……”江晖源故意做出妥协的姿态:“至于我的条件,过后再说也来得及,我刚刚试了一下,破解了他们一部分信息,已经发给你了……”
   “嗯,我看到了,你把他们洋葱路由的ip锁定在郊区范围了……”朱思涵一听江晖源只是拿爱情动作来试探自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当她看完江晖源发过来的信息后,又提出了一个棘手的问题:“额……你那边有没有可能定位再精准一些?”
   “有,他们的代码和我大学时的课题很像,我能破出来,但是,我的电脑配置一般,硬盘承载不了那么大的破解数据,你现在有时间的话,带一个大容量的移动硬盘来我家找我吧,急用。”
   “好。”朱思涵斩钉截铁地答应下来,随即挂断了电话,准备去技术部的库房翻找移动硬盘。
   “唉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江晖源顺势躺在床上,微笑着面向天花板,喃喃道:“老子也不傻,要真让你觉得我要睡了你,你肯定找几个彪形大汉跟我玩仙人跳,反正好饭不怕晚,先给你点甜头吧……”
   江晖源的眼前浮现出了朱思涵那丰腴性感的身体,小兄弟也渐渐躁动起来,急切地想发表一些意见。从他记事开始,朱思涵就是家长口中的“别人家孩子”,学习好,长得漂亮,多才多艺,至于他江晖源,就极其相形见绌,从小活在阴影中也就算了,父母一去世,她们一家人就原地翻脸,后来身患绝症之际又被落井下石,永世不得翻身。这一系列的仇恨似乎仅仅把朱思涵睡了都不能昭雪。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江晖源的思绪,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兴冲冲地奔向门口,欣喜道:“来的这么快吗?”
   “好久……额……你谁啊?”门一打开,江晖源的客套话还没说出口,就径直憋了回去,来人并不是朱思涵,而是一个体型修长纤细的苗条女孩,她穿着一身紧致的皮衣皮裤,脸上戴着一个宽条的墨镜,似有一些光芒从镜片的背部散发出来,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
   “你是不是找错房间了?那个……我不是认识你……”
   女孩没有回答,而是拿出了一个和自己同款的墨镜,在江晖源面前晃了晃,示意他接着。
   “嗯……那个……小姐,不好意思哈,我不买墨镜……你去别的屋问吧。”江晖源反手就要关门,却被女孩硬生生地抵住,任凭江晖源说什么她也不回答,只是固执地让他接过墨镜。
   “行吧……应该是个哑巴……那个……我知道……你们残疾人谋生不容易,但是吧,我真的不需要……啊!你干什么!”女孩掏出手枪抵住江晖源的胸口,一路逼他后退,最后倒在了床上,女孩则顺势跨坐在他的腰上,用枪指着他的头。
   “你是要杀我,还是要睡我?”江晖源紧张得要死,可嘴上依旧玩世不恭:“我说,一个墨镜而已,我不买也犯不上崩了我吧?行吧行吧,我买,我买就是了……”
   江晖源小心翼翼地接过墨镜戴上,霎时,墨镜内面的屏幕就亮了起来,出现了一行小字:
   “你好,395公寓负责人豆芽菜先生,我的影网ID是月然,影网技术部一号终端管理者。”
   “好个der啊我好,不是我说,上次那个大D就在我家拿枪指着我脑袋,现在你也拿枪指着我脑袋,怎么?我家这风水有问题吗?成他妈你们影网职工出生点了是吗?”
   “不要激动,突然拜访多有得罪,请见谅。”屏幕上又刷新了一行字。
   “行,我不激动,你先起来行吗?咱们都是自己人,你手里还有枪,我也跑不了是吧?”
   这次屏幕上没有出现字,而是以女孩做了个略显俏皮的OK手势作为回应,女孩翻身下马,在江晖源凌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观摩着。
   “呼……”江晖源起身长舒一口气,疑惑道:“你是技术部终端的管理者,那应该……是我上边的领导?你来这里干什么?”
   “大人物们对395公寓项目寄予厚望,特此前来监督。”
   “不是,你们都派那个大块头雇佣兵来看着我了,还不放心吗?你是不是犯事了逃难过来的?”
   江晖源话音刚落,月然猛地站住了脚步,缓缓转头盯住江晖源的方向,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
   “额,我好像说错话了……那个……我就是觉得你这么高级的领导应该不至于来参与我这个小儿科项目吧?”江晖源故作冷静地岔开话题。
   “没错,因为一号终端搬到了这里,作为管理者,我也要迁居。”
   “哈,我就说嘛,新官上任都要看看部下的,显得亲民,影网也不能免俗啊……欸,我多嘴问一句,你们都有影网ID,我呢,我的ID是什么?”
   “豆芽菜,D帮你起的。”
   “靠,他妈的,这混蛋憋不出好屁来!”
   “咚咚咚!”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江晖源这才如梦初醒,一拍脑门:“妈的,差点把这事忘了,那个,领导,这个人,额,怎么说呢,新目标,我刚把她骗来。”
   “懂的,去开门吧,我会藏好的。”
   “好的,好的。”江晖源缓缓地走向门口,以留出月然藏身的时间,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好久不见了,晖源……你……你戴墨镜干什么……”朱思涵被江晖源的墨镜吸引了注意力,一脸疑惑。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比较帅。”江晖源打量着朱思涵的装扮:黑色抹胸露脐毛衣,黑色烫绒短裙,浑圆饱满的双腿套上了诱惑的黑丝,很是性感迷人。
   “不请我进去吗?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
   “啊啊,是,你看我这完蛋德行,你……你今天太漂亮了……弄得我都不知所措了……”江晖源憨笑着挠了挠头,余光向屋里瞥了一眼,见月然已经没了踪影,才放心地把朱思涵请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看着破败凌乱的房间,朱思涵内心五味杂陈,语气略有愧疚道:“我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呵呵,不用说这些了,都过去了,本就是将死之人,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喂!”江晖源一个没注意,月然便如同鬼魅般闪身到了朱思涵的身后,用枪托把她砸晕了。
   “不是,我说,你这么着急干嘛?”江晖源不知所措地看着躺倒的朱思涵,气急败坏道:“不都说哑巴是慢性子吗?你咋就这么有个性呢?”
   “你演的戏太无聊,不想继续看了,但你折磨痒奴的手段我还是很好奇的,走吧,一起去找D。”
   “行,行,算你狠,小哑巴……”江晖源小声咒骂着,但月然却尽收耳底,歪着头用枪指着江晖源,在屏幕上用红色的字体威胁道:“我可不喜欢不尊重我的人。”
   “好,好,我的错,我的错,你别激动,麻烦你先下去启车,我扛着她随后就到。”江晖源伸手做出投降状,一脸无奈道。
 
 
第七章 幻想重塑之旅
   “月姐?你怎么来了?”D望着面无表情的月然,一脸的错愕。
   “你可要点你那大逼脸吧,多大岁数管人叫姐?客套话一会再说,搭把手,这次不去刑房了,直接把她绑到房间床上。”江晖源笑着踢了D一脚。
   “好,那,月姐,你先在客厅坐会吧,我们处理完就过来。”
   月然点了点头,抬了一下手,示意两人自便。
   D憨笑一声,从江晖源肩膀上接过朱思涵,两人向痒奴收容室的方向走去。
   “你怎么会把月姐带过来?她应该在洛杉矶啊?”
   “说来话长,跟你一样,我他妈啥也不知道就被人拿枪指了,她好像说什么一号终端搬过来了,所以她也要过来。唉,大D,问你个事,她真是哑巴吗?”
   “是……我以前是她的保镖,听说月姐早年间遭遇了一场事故,大脑S区受损被切除了,因此终身失语。后来她参与了影网上级,也是美国军方信息战部队组织的实验,就成了终端管理者。”
   “啥实验啊?仕途平步青云实验?”
   “终端脑机接口实验……正好她大脑缺了一块,所以安装了微型计算机设备,成为了世界上第一批脑机接口信息战士。”
   “靠,还他妈真有脑机接口这玩意?赛博朋克吗这不是,唉,到了,再走撞墙了个屁的了,你去搬道具箱子吧,我绑她。”
   “行。”
   江晖源拉出了床下的绑腹带,将朱思涵的四肢呈大字型捆在了床角,趁着D还没过来的当口,他恣意轻薄起来,双手抚过朱思涵的酥胸,小腹,最后来到了朱思涵的黑丝美腿。
   与王怡然的性感和杨雪的鲜嫩不同,朱思涵的身材略显丰满,浑圆有肉感,皮肤弹性与柔嫩兼备,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可以说是什么口味的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类型:一言以蔽之: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显瘦的地方显瘦。
   “果然,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墨镜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行字,吓得江晖源直接翻身跃到了地上,警觉地盯着四周。
   “别找了,我没过去,墨镜上有针孔摄像头,我看的很清楚。”
   “不是,这,太影响游戏体验了吧,玩着玩着就蹦字。”江晖源懊恼地摘下墨镜,扔到一边,语气略带不满:“你要是想看,自己过来看吧,别偷窥,也别蹦字,太跌份。”
   “你跟谁说话呢?”D抱着箱子走了进来,这次他的脸上也多了一副墨镜。
   “还能有谁,那小哑巴呗,我跟你说,这上面有摄像头,洗澡的时候别对着浴室,那娘们可不像好人……额……她来了……”江晖源识趣地闭了嘴。
   “哦哦,好吧,那,我就先走了。”D似乎在回答屏幕上显示的话,而后看向江晖源,解释道:“月姐说了,她想观摩一下咱们折磨痒奴的手段,交给你小子了啊,把月姐陪好。”
   “靠,那你走啥?”
   “月姐说这女人跟你有点纠葛,你一个人做比较好,走了啊。”D没再解释什么,三步变两步跑了出去。
   “妈的,准是又去玩那系花了。那个……”江晖源看向有些严肃的月然:“带墨镜玩不方便,你要是有什么话,写纸上吧。”
   月然嘴角稍微扬起,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立在了床头柜上,屏幕亮起,一行醒目的字显示了出来。
   “这样就不影响你了,行了,你玩你的吧。”
   “你kin你擦!”江晖源要被月然气笑了,但现在还是调教朱思涵要紧,他也没时间和一个哑巴逗闷子。
   “喂,醒醒!”江晖源拍了拍朱思涵的脸颊。
   “嗯?这是哪……我怎么睡着了……那个……破解成功了吗……唔……喂!你……你绑着我干嘛!”朱思涵尝试活动四肢时才突然发现了异样,昏沉的大脑在此时也突然清醒过来。
   “我帮你找到杨雪了,不信你听。”江晖源顾左右而言他,食指点在了朱思涵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
   果然,隔壁传来了杨雪的惨叫声,令人动容。
   “是你干的?”朱思涵如梦初醒,咒骂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江晖源两手插进了朱思涵的腋窝,用力抠着上面的嫩肉,由于朱思涵的毛衣是抹胸款,她的腋窝暴露无遗,让江晖源的手指毫无阻碍地与那里的痒痒肉亲密接触。
   “啊!你干嘛!呀!住手!”朱思涵左右腾挪着,左右交换着夹紧腋窝,发出一阵又一阵惊慌的笑声:“你!呀哈哈哈哈哈……干嘛挠我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
   “这就痒了?你也不行啊。”江晖源又戴上了布满磨砂颗粒的搓澡巾,整个贴在了朱思涵的裸露的侧胸和腋窝上,狠狠地摩擦起来。
   “呜哇啊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你快住手啊哈哈哈哈哈……这样子啊哈哈哈哈哈……这样更痒啊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啊啊哈哈哈……”朱思涵痒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在床上一颠一颠的,绑缚带也被她的挣扎拽得床板都颤动起来。
   江晖源干脆跨坐在了她的腰上,看着身下挣扎得好像炙烤的八爪鱼一般的美人,手上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把朱思涵的侧身刷得通红一片。
   “咿呀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你快住手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喘不上气了啊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啊哈哈哈哈哈……”
   “停手?呵呵,当初你把我辞退的时候,有想过高抬贵手吗?这次你落到我手里,不把你玩得七荤八素,我绝不罢休!”江晖源直接趴在了朱思涵的身上,一边搓着她的腋窝和侧胸,一边恶趣味地伸出舌头去舔她的乳沟,弄的朱思涵娇喘连连,眼神迷离起来。
   “啧啧啧……吧唧吧唧……呵呵……小时候……一直羡慕你……学习好……才艺强……长得漂亮……现在……呵呵……终于……可以一亲香泽了……”江晖源细细品尝感受着朱思涵丰满的肉体,像是在弥补少年时期性幻想的遗憾。
   “你哈哈哈哈哈……哎呀!哎呀!别这样!别这样!我们可以好好谈的哈哈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别挠我了啊哈哈哈哈哈……”朱思涵从小就被如同掌上明珠般呵护,何时受过此等委屈,又何时遭遇过这等侮辱,但现在剧烈的痒感已经让她无暇顾及那些可怜的羞耻心了,她只想让江晖源冷静下来,才能谈条件。
   江晖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刷够了腋窝以后,他又对着朱思涵的耳朵吹了起来,弄得朱思涵酥痒难耐,全身的骨骼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一般,让她咿咿呀呀地娇喘着,同时,江晖源又趁机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衣,一会揉搓,一会掐拧,甚至挑逗起了她的小豆豆,让她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呵呵……思涵……你的胸……好大啊,手感真好。”朱思涵丰满的胸脯很是迷人,让江晖源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不知过了多久,朱思涵被弄得香汗淋漓,瘫软下来,不住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想不到,学霸也有骚的一面啊。”江晖源撤出了自己不安分的手,又恶趣味地隔着内衣拍了几下朱思涵的胸,调戏道:“那么现在,该谈谈条件了吧……”
   “呼……呼……你个王八蛋……”朱思涵甩了甩脸上的口水和泪水,看着一脸猥琐的江晖源,面露嘲讽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长进呢……原来你还是这幅失败者的嘴脸……呵呵……谈条件……用这种小儿科的方式……真低级……”
   “我觉得也是。”床头的平板上蹦出了一行字。
   “我TM问你了吗?”江晖源转头怒视着看热闹的月然,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窘迫感,像是一个被大人嘲讽的孩子一般。他本以为朱思涵这种传统家庭长大的孩子面对侮辱时会很快崩溃,但现在反而弄巧成拙,让朱思涵更加看不起自己了,想到这里,他怒火中烧,指着朱思涵道:“行,老子不跟你谈条件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就完了!”
   江晖源气冲冲地下了床,搬了个凳子坐在了朱思涵的脚边,抚摸着那迷人的黑丝玉足道:“不愧是练过芭蕾的人,很紧致嘛,听说你能保持一个姿势一小时不动,不知道你的脚丫子能在我手里撑多久呢?”
   “你……你要干什么……”朱思涵眼神里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
   “没什么,帮你放松一下,做个足疗。”江晖源猛地扳直了朱思涵的脚底,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脚底奋笔疾书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你混蛋你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最怕痒了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别挠啊哈哈哈哈哈……”丝袜不仅给了江晖源舒爽的触感,也让朱思涵脚底的痒穴得到了充分的激发,此前江晖源摸她胸时,虽然难为情,可那痒感尚且可以强忍,但现在最敏感的脚底被刺激,她一刻也忍不了,笑得更加花枝乱颤,奋力地踢蹬着自己的黑丝美腿,更显诱惑。
   听到朱思涵越发凄惨的笑声,江晖源终于感觉自己扳回了一局,为了防止朱思涵适应挠脚心的痒感,他隔一会就换一只脚,反复地让朱思涵沉浸在奇痒中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朱思涵的脚底的汗水已经浸透了丝袜,整个人也笑得涕泪横流,梨花带雨,止不住地干咳着,喷吐口水,一头秀发凌乱不堪,看起来十分狼狈。
   “还他妈跟不跟我装犊子了,嗯?”江晖源会心一笑,弹了一下朱思涵的脚趾,调戏道。
   “你……你不是人……你……你不得好死……挠我脚心……变态……”朱思涵的声音渐渐没了底气,刚才的痒感历历在目,像是把她推到了鬼门关又猛地拽回来一般,恐惧和折磨如影随形,生不如死。
   “我还就变态了,怎么了?我不得好死,可以,就算死我也得骑在你身上爽到死。我觉得条件就不用赘述了吧,像杨雪那样,留下来,做我的痒奴,以前的账一笔勾销,我还能考虑对你温柔点,如何?”
   “那你……最好现在就把我痒死……”朱思涵闭上双眼,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她明白,做了痒奴就是要被终身挠痒折磨,如此,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在这里被痒死,免得日后长期受辱。
   “行,到底是学霸,想事情就是和常人不一样啊……我不会痒死你的,放心,我最擅长的,还是让人欲仙欲死。”江晖源拿出一瓶荨麻提取物,又拿出了几枚小跳蛋和一个震动转棒,邪恶道:“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浪荡的贱女人,永远臣服在我的胯下。”
   “有志气,加油。”月然的平板上又出了一行字,月然本人也识趣地鼓了鼓掌。
   江晖源无奈地撅了噘嘴,苦笑道:“如果我有罪,请让老天惩罚我,而不是派一个明明说不出话还能让我觉得聒噪的哑巴来折磨我……”
 
 
第八章 都是第一次,你不亏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朱思涵看到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就基本明白怎么回事了,她下意识地呼喊着,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跨去躲避江晖源那不安分的手。
   可刚刚经历一轮折磨的朱思涵已经没有那么多挣扎的力气了,最终还是被江晖源狠狠地扯碎了丝袜和内裤,露出了粉红色的花蕊。
   “美丽的花一定有很多的蜜吧?就是床单要遭殃了……”江晖源将小跳蛋围绕着花心摆了一圈,将转棒顶住花心,颇有众星捧月之感。
   “你可想好了,现在屈服的话,我还能念旧情给你尊严,一旦它们打开了,你只能堕落。”
   朱思涵紧闭双眼,咬着嘴唇,没有回答。江晖源冷笑一声,打开了开关。
   “呜哇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呀!啊!啊!”朱思涵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未经人事的小穴的承受能力,那是一种痒感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侵蚀着她的骨骼,抽离着她的灵魂。
   “咿呀!江晖源!你不得好死!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呜哇哇啊啊啊啊啊……”朱思涵的花蕊痒得不断做出喷吐的动作,看起来十分诱人,江晖源也逐级开大档位,让她的私密处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痒,不多时,便有一些蜜液淅淅沥沥地流淌出来,在朱思涵浑圆的大腿内侧形成了涓涓细流。
   “呵呵,叫得真骚,还可以更骚一些吗?嗯?”江晖源直接拿起了荨麻提取物,尽数倒在了朱思涵的小穴,然后直接趴在了她身上,双手伸进内衣,不断揉搓着她丰满的胸脯,甚至还恶趣味地和她舌吻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朱思涵痒得欲仙欲死,偏偏嘴唇还被江晖源恶心的舌头入侵了,只能发出尖锐的呜呜声,整个人紧绷着,高高地弓起身子,随着跳蛋的频率颤抖着,她的眼睛已经因为快感上翻起来,只有热泪在肆无忌惮地爬过脸庞,全身的皮肤也都变成了淫靡的绯红色。
   “呼……啊!啊!呜呜呜!呼……哈……呜呜呜!”江晖源一会强吻她,一会又故意放松,看着朱思涵意乱情迷的样子,他越发欲火焚身。
   一边的月然也面露难色,她不知道还该不该看下去,只能硬着头皮,假装自己是个透明人。
   “呜啊!呜啊!啊啊啊啊啊!!!”朱思涵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江晖源明白,这是高潮的前兆,他连忙关闭了跳蛋和转棒,快感冲顶的朱思涵就这样被强行停滞了下来。
   “要是这玩意给你整高潮了,太丢人了不是吗?”江晖源趁着这个当口继续轻薄这朱思涵,即使是隔着内衣,他也能感觉朱思涵的胸脯上都被他掐出了些淤青。
   朱思涵被突然停止了快感释放,让她又羞耻又愤怒,可她又不能说自己希望高潮,只能半推半就地任凭江晖源抚摸着她的身体,可就在她马上要淡忘快感时,江晖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启动了跳蛋和转棒,让她再次惨叫连连。
   这是江晖源曾经在片子上看到的手段,名曰快感剥夺,通过反复刺激却不让高潮而折磨M,如今,朱思涵是他的第一个试验品,他自然要好事多磨了。
   朱思涵在一次次的快感剥夺下死去活来,每次接近高潮的间隔也越来越短,从开始的二十分钟,但后来五分钟就接近顶峰,她彻底失去了心理防线,开始哭诉着,求江晖源让她释放快感。
   “求求你……帮我……让我高潮吧……我好难受……好难受……”
   “呦,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朱思涵吗?你骚不骚啊你?”
   “我骚……我骚……我就是个骚货……求求你……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快……干我吧……强……强jian我……都行……我都答应……”
   要是朱思涵清醒时,肯定不会说出这么羞耻的话,但她现在只是一个被快感绑架的可怜女人,只要不让她再受苦,她也顾不上什么了。
   “好吧,不为难你,小哑巴,全程录像!”
   “一直录着呢,墨镜摄像头是高清的。”月然扶了一下眼镜,故作淡定,可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她脸色也局促起来,面颊发烫,以至于她都没心情追究江晖源得意忘形又叫她小哑巴的事。
   “来吧,小贱货,我是第一次,你也是第一次,都是第一次,你不亏。”江晖源将朱思涵的大腿扛在了肩上,将自己发胀的龙根径直送入了那湿润的幽谷,感受着处女花丛的紧致包裹和摩擦,肆意地冲刺起来。
   “啊!啊!啊!晖源!晖源!好厉害!好棒!好舒服!啊!”朱思涵被顶得舒爽无比,左右晃着脑袋,迎合着江晖源的侵入,江晖源也被彻底调动起来,频率越来越快,腰也越来越用力,驰骋在朱思涵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江晖源还嫌不过瘾,又一边冲刺一边挠着朱思涵的小腹,搞的朱思涵更加意乱情迷,失去了自我。
   他不住地冲顶着,把朱思涵干得七荤八素,欲仙欲死,朱思涵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的床单早就被蜜液打湿了一大片,却仍然配合着江晖源发出蚀骨的浪叫声。
   终于,江晖源算是基本到了自己的极限,他低吼一声,狞笑着趴在朱思涵的身上,喘着粗气。
   朱思涵的战况更惨烈,她的衣物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少数的碎片混杂着不知名的液体还粘在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轮了。
   “呵呵……呵呵……怎么样……嗯?”
   “哈……哈……哈……呜呜呜……”朱思涵丢掉的理智和羞耻总算回来了一些,联想到自己刚才被江晖源强暴的香艳场面,她崩溃大哭起来。
   江晖源刚想用言语羞辱朱思涵,却猛然发现月然还在床边看着他们,一副好奇的表情。
   “妈的,差点把你忘了,那个,看完了就出去……额……你干嘛?”江晖源看着月然缓缓走近,有些错愕,终于,月然走到了他的旁边,然后趁着他愣神之际,对着那一柱擎天的蘑菇头用力弹了一下,一脸的好奇,像是一个刚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
   “卧槽,你有病吧你!没见过吗?”江晖源咒骂一声,要不是他现在刚经历过大战,十有八九会上去揍月然一顿。
   月然愣了十几秒,然后再次用力弹了一下,坏笑着跑开了。
   “我TM……擦……服了……什么倒霉孩子这是……”江晖源一脸黑线地看着月然不慌不忙地离开房间。
   “算了,接着玩吧。”江晖源的视线又落回朱思涵身上:“哎呀,你别哭了,来吧,尝尝我的大宝贝,你就不哭了。”
   “不要!我不!唔唔唔……唔唔!唔!”
   朱思涵明白,自己逃不掉了,至少今天,她必然会被百般凌辱,而江晖源也断然不会怜香惜玉,地狱的钟声,悄然敲响。
 
 
第九章 极乐party(上)
   次日清晨,地堡,客厅
   “月姐,有什么事吗?为什么这么突然啊?那个豆芽菜呢?没过来?”D急匆匆地来到客厅,坐在了一侧的沙发上,一脸紧张地看着正在电脑上奋笔疾书的月然。
   “他嫌我碍事,把墨镜摘掉了,不过没关系,我黑进了你们的系统,把他房间的警报铃打开了。”
   “不是,我说,啥情况,我们被发现了吗?”江晖源拎着一根粗钢管,气冲冲地来到了客厅,也就是这时,他才明白警报铃的意义,一脸黑线地看着月然。
   “你还算很自觉,知道戴墨镜。”月然抬头看了一眼,便又把视线移回了电脑。
   “靠,下次有事说事,知不知道突然刹车对前列腺不好!”江晖源气急败坏,径直做到了月然边上,盯着屏幕:“到底出他妈啥事了……嗯……这是……”
   “这是上面对395公寓发布的命令,应会员要求,两天后要举行第一次tk party,届时全市乃至周边地区的一些名流会来参加,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澄海公司的竞争对手,所以不用担心杨雪和朱思涵暴露。”月然转述着影网上级的要求:“场地暂定是一艘租赁的游艇,至于具体的服务项目,由我们负责设计,最后的收入影网抽成20%……”
   “所以,可以挣他们的钱?不都说现实中的权贵有些是影网的大人物吗?还让我们赚他们钱?”
   “这些不是影网高层,只是普通会员,按影网法则,如果会员能出色完成影网的任务,高层动动手就可以让他们一步登天,所以不乏胆大者趋之若鹜。”月然将电脑递给江晖源:“你是负责人,你直接和会员们对话吧。”
   “行,这还整个匿名群,额……”江晖源扶着下巴思考一会,灵机一动,在匿名群里敲了很长的一段,良久,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将电脑合上,悠闲地栽倒在沙发上。
   “你究竟和他们说什么了?我好像看到,账户里突然进了一大笔钱。”月然疑惑地盯着墨镜屏幕的信息。
   “没什么,毕竟以前在澄海公司干过,无良资本家那套还是比较熟悉的,反正怎么赚钱是咱们说了算,先交一下门票总不过分吧?”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点子……”月然抿了一下嘴唇,一脸的轻蔑。
   “当然有,等开party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也幸亏他们是澄海公司的竞争对手,我才有可能利益最大化。行了,事不宜迟,咱们去游艇布置一下吧,大D,你块头大,负责搬东西。”
   D似乎早就预感到了自己的定位,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客厅,只剩下江晖源和月然尴尬地对视着。
   “话说,我昨晚顺便看了你们折磨王怡然和杨雪的视频,有点诧异。”
   “你诧异什么?”
   “仅仅是挠痒,就能让她们死去活来,任你摆布吗?”
   “要不,你试试?”江晖源坏笑着凑近了月然,双手轻轻戳着月然的腰。
   月然面色有些扭曲,不自然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回复道:“还好吧,似乎还是不如正规审讯时上的刑。”
   “怎么说随你,毕竟现在这个程度,没谁受不了,可万一你躺在刑架上,被刑具照顾一番,也许你比她们崩溃的更快。”江晖源悻悻地收了手,从言语上为自己开脱着。
   “那……如果有机会,我真的想试试……”
   “好啊,那要不要赌点什么?”江晖源的视线扫过月然的身体,最后停留在月然的墨镜上:“你是我领导,让你变成痒奴肯定不可能,这样吧,如果你求饶了,或者崩溃了,就把眼镜摘掉怎么样?”
   月然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像是被强行推上赌桌的赌徒。从她加入影网以来,一直以戴墨镜的形象示人,没有人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江晖源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想用这种方式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那如果你输了,也要满足我一个要求,当然,我还没想好。”
   “可以,没想好也没关系,我什么都答应,摘月亮都行。”
   “豆芽菜,过来一下!搭把手!”D洪亮的嗓音打断了江晖源的想入非非,气得江晖源脸色阴沉地起了身,一边向D的方向走一边回复道:“你他妈再求人客气点行不行?”
   两天后,游艇,tk party会场
   游艇的大厅搭建了一个圆形的舞台,周围摆着一圈气垫椅,名流们已经尽数入座,他们穿着西服,戴着只遮住眼睛的舞会妖怪面具,完美诠释着什么叫衣冠禽兽。
   “欢迎各位会员参加395公寓的第一次tk party,我是项目负责人,也是这场盛会的组织人,额……豆芽菜……”江晖源也以名流们的着装方式入场,来到舞台中央,声如洪钟地主持着,只是最后自我介绍的时候声音有些没底气。
   “他妈的,要不是不能暴露真实身份,傻子才他妈说自己是豆芽菜。”江晖源心里暗骂着D,而此时,D和月然正在幕后的电子设备室,忍俊不禁地看着眉飞色舞的江晖源。
   “哈哈,豆芽菜这个名字很可爱嘛。”
   “就是就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来的都是变态,谁看不起谁啊,你们说对不?”
   “好了好了,还是让我们看看痒奴吧,都等不及了。”
   名流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面具的加持更加让他们抛弃了往日的道貌岸然,开始毫不顾忌地展示他们的阴暗面。
   “好!”江晖源难得地放松了心情,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霎时,舞台中央出现了两个空洞,捆在十字刑架上的王怡然和杨雪搭乘着平台缓缓升起。
   “哇!这俩妞正点啊!”
   “可不,那好像是个嫩模啊,我见过的。”
   “嫩模算啥,另一个才够料呢,网红,还是澄海公司大少爷的马子。”
   “我去!主持人!我给你十万!把叶永嘉那小女朋友送我这玩几天呗!”
   会场的气氛随着两个痒奴的出场迅速升温,名流们更加肆无忌惮地说起了粗鄙之语。
   “稍安勿躁!”江晖源抬手示意全场安静:“不要把你们的喜悦发挥得太早,还有更劲爆的!”
   话音刚落,天花板上降下来一个大屏幕,画面上,是穿着情趣内衣被绑成龟甲缚躺在大圆床上的朱思涵。
   “这个人大家一定不陌生,澄海公司的美女总经理,你们的头号劲敌,所以……”江晖源故意停顿一下,紧接着昂扬道:“她将是最后的奖品!”
   会场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欢呼,气氛突然被推上了最高潮,名流们手舞足蹈,纷纷呼喊着,要出高价。
   “先别激动,各位都是社会的精英,应该懂什么叫竞争吧,所以,下面,宣布规则。”江晖源拿出自己之前拟定的方案,诵读道:“所有参加的会员们,分为两组,三局两胜,胜利的组可以参与竞拍朱思涵一周的使用权,价高者得。当然,失败的组也不要气馁,你们可以任意享用自己组的痒奴,仅限今夜。”
   “好!”会场的掌声和欢呼声震耳欲聋,名流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那么第一轮,就是徒手挠痒失禁比拼,两个痒奴上场之前已经喝了等量的水,本局不提供道具,你们两组各展手段,哪组的痒奴先尿出来,哪组获胜!现在,请你们各自分组!”
   “不得不说,他好像还有点头脑。”电子设备室里,月然看着会场的盛况,啧啧称奇。
   “是啊,全东亚估计都找不出损得这么空前绝后的人了。”D感叹道。
   “好,分组完毕,我宣布,比赛正式开始!”监视器里江晖源嘹亮的嗓音把D和月然的注意力再次吸引过去。
   
 
第十章 极乐party(中)
   “哇哦哦哦……”全场爆发了一阵激烈的欢呼,紧接着,两组人分别扑向王怡然和杨雪,将她们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开始上下其手,撕扯她们的衣服。
   “别碰我!救命啊啊啊啊……”
   “放开我!放开我!”
   江晖源干脆搬了个凳子,悠哉地看着舞台上香艳的场面。
    王怡然的模特身材很是性感诱人,名流们争先恐后地瓜分起了她的领域,脚底,大腿,小腹,侧胸,腋窝,甚至是股沟上都布满了邪恶的手掌,摸索揉捏刺激着她娇嫩的痒痒肉。
    “哎呦!哎呦!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王怡然像是一只被架在火上的鱿鱼,在地上惨叫着踢蹬翻滚着,可任凭她怎么反抗,那些轻薄的手依旧像是水蛭一般黏附着她,每个人多多少少有些自己独特的手法,让王怡然痒得欲仙欲死却又无处可逃。
   至于杨雪的情况,没有王怡然那么诱惑的身材,相比之下就没这么惨了,名流们只是对着她的双脚和美腿发力,灵魂的手指刷刷刷地在她白皙幼润的脚底飞舞着,杨雪痒得惨笑不止,不断地弓起自己的腰试图缓解那让她求死不得的脚痒,恰在此时,她的挣扎吸引了一个下手慢没来得及挠她脚丫子的倒霉蛋,那人眼珠一转,灵机一动,坐在地上将杨雪抱在了怀里,揉搓起了她的酥胸,甚至用修长的指甲抠起她的粉色蓓蕾来。
   “各位别忘了,哪边先失禁哪边获胜。”江晖源看着这些名流兽性大发的样子,再次重申了规则,语气里满是鄙夷。
   不过名流们也无暇顾及他的语气了,经江晖源提醒,他们对王怡然和杨雪的摧残更加放肆起来,整个大厅不断回荡着两个女孩痛苦的叫声。
   “哥几个,咱们这么挠猴年马月她能尿出来啊?”挠着王怡然大腿的男人似乎有些着急了。
   “让你挠就挠吧,这小姑娘出了这么多汗,肯定尿得快啊。”
   “算了,你们继续,我自己来。”男人邪魅一笑,将手伸向了王怡然的私密处,隔着内裤刺激起了王怡然的花心,时而轻点,时而搔刮。王怡然被撩拨得酥痒难耐,下体随着她的浪叫声不断地做出喷吐的动作,不多时,王怡然高亢地叫了一声,一股淡黄色的暖流喷涌而出,险些喷到了旁边人的脸上。
   杨雪看着失禁的王怡然,心情复杂,即使自己没有失态,但她这组已经输了,下一轮等待她的,也许是比王怡然的遭遇更残的折磨。
   “好,第一轮,王怡然组获胜!”江晖源声如洪钟地宣布着比赛的结果:“那么下面,让痒奴稍事休息,下一轮比拼是步步生莲,两组交换顺序,由王怡然组负责t杨雪,反之亦然。换组后的会员们要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在对组痒奴身上放置道具,痒奴的双手会向上捆绑在长杠的吊环上,以便她们保持不倒地并向前移动,限时十分钟,以移动距离定输赢。各位可以挑选道具了,待痒奴体力恢复完毕,比赛立刻开始!”
   名流们来到幕后,在琳琅满目的挠痒道具中精挑细选着,而王怡然和杨雪则吓出了一身冷汗,不为别的,这局比赛的设定极其阴险,两组交换后为了赢得比赛,必然会极尽手段狂挠对组痒奴,最要命的是她们双手向上被绑在栏杆上,没有反抗的机会,由此,必又是一阵血雨腥风。
   “好,各位会员已经挑选完毕,那我们第二轮的比拼,正式开始,各就各位!”
   王怡然和杨雪被换组以后的名流们扶了起来,任意摆弄着,身上的痒点应有尽有,布满了奇怪的道具。
   杨雪组的会员们已经输掉了一局,因此他们的求胜心以及变态的欲望被彻底点燃,他们在王怡然的小穴和后庭塞上了高频震动跳蛋,又给她穿上了改造过的凉鞋,鞋底遍布硬毛的滚轮。为了尽可能迟滞她的行动,她的双腿被套上了诱惑的黑丝,但黑丝里面被塞上的许多震动的磨砂小球,如果这些道具同时发动,她至少会被痒个半死。
   王怡然组为杨雪准备的道具也极尽肮脏淫乱之能事,由于跳蛋已经被对组挑走,他们只能给杨雪穿上了改造过的挠痒胸罩和内裤,胸罩和内裤的内侧面是生物工程绒毛,在电流的催动下,它们会延伸搜寻汗腺的所在,且随着汗液的增多它们的活动会越发剧烈,如附骨之疽。对组的方针是针对王怡然的下半身来阻挠她前行,而他们则反其道行之,在杨雪的腋窝,肋骨,小腹处粘了无数的电动牙刷,尤其是小腹靠近胯部的位置,他们放了一排电极片,理论上讲,杨雪上身的痒感会让她本能地曲腿来缓解,如此也能限制她的行动。
   “预备!”江晖源抬手示意,紧接着狠狠落下:“开始!”
   “嗡嗡嗡……滋……滋滋……呼呼……”道具发动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只一瞬,它们便被王怡然和杨雪的惨笑声盖了过去。
   “啊呀呀呀呀……关掉!关掉啊哈哈哈哈哈……那里哈哈哈哈哈……别再震了啊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我会死的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啊哈哈哈哈哈……”王怡然刚迈出第一步便被私处和后庭的两处跳蛋弄得癫狂起来,她死死的夹住双腿,想要冲淡她小穴里那求死不得的巨痒,脚底的滚轮也让她痛苦不堪,如果不是被吊着,她可能直接就摔倒了,她惨叫两声,艰难地迈出自己奇痒难忍的双腿,可仅仅七八步迈出去,她整个身体就被痒得耷拉下来,热泪和口水飞流直下,一同喷涌的还有刚刚失禁的柔嫩小穴,蜜液和汗液浸湿了她的丝袜,让她看起来狼狈至极。
   至于杨雪,还是比她幸运一些,激烈的痒感让她下意识地惨叫一声,往前蹿了一大步,紧接着她最敏感的腋窝传来了滔天的痒感,她尝试夹紧腋窝却无济于事,反而让她像做引体向上一般双脚离地,身上高速旋转的电动牙刷让她更加用力地开始蜷缩身体,挠痒胸罩和挠痒内裤的折磨也让她在空中哭喊不止,不停地甩着头。
   “小骚模特,你倒是快走啊!”杨雪这边原王怡然组的名流们看着痒成一滩烂泥的王怡然,焦急的呼喊着,可王怡然早就被弄得意乱情迷,处在高潮的边缘,翻着白眼颤抖着。趁此机会,杨雪又一次倾尽全力向前悠荡了一下,直接超过了王怡然。
   几乎是同时,王怡然直接在原地绷紧了身子,一声嘹亮充满痛苦的尖叫后,蜜液直接决了堤,这一下,她彻底没了力气。
   反观杨雪,纵然被痒得汗如雨下,却也艰难地挪出一段距离,只是,她的酥胸和小穴比王怡然还要嫩,绒毛的刺激终究还是让她败下阵来,如王怡然一样整个身体下垂着,胸罩和内裤的边缘成股地向下流淌着汗液和蜜液。
   “时间到!”过了一会,江晖源叫停了比赛,关闭了王怡然和杨雪身上的道具,然后兴冲冲地来到赛场中间,宣布比赛结果:“杨雪组获胜!”
   这次轮到王怡然组的名流们垂头丧气了,在离场归位之前,他们还报复性地摸了摸杨雪的酥胸和纤腰,咒骂道:“你个骚娘们还真能挺!”
   “好了各位,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太过在意。现在王怡然组和杨雪组各胜一局,那么第三轮的决胜局将至关重要,最终决定哪一组才有竞赛朱思涵使用权的资格,请各位稍事休息,为最终的胜利养精蓄锐吧!”说罢,江晖源将王怡然和杨雪解下,让她们平躺在地上,邪魅道:“一会儿你们谁代表的组输了,谁就要被挠一夜的痒,当然,按我的规则,输赢不是由你们自己决定的,所以,小奴们,自求多福吧。”
   “主……主人……我求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我实在不想再来了……呜呜呜……”王怡然挪到江晖源身边,抓着他的裤腿哀求着。
   “别担心,你们两个不管谁输,只是被玩一夜而已,想想你们思涵姐,可比你们要爽翻了。”江晖源毫不客气地推开王怡然,一脸绝情地转身离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家伙在窃窃私语着一些变态的想法,会心一笑。
 
 
第十一章 极乐party(下)
   “下面宣布第三轮的决胜局规则,为了照顾一下因故不能来到现场的会员们,我们将开启本次party的影网直播pk,而直播间的观众数量,将是决胜的关键所在。请各位现场的会员们集思广益,用你们的发散思维去想办法吸引观众。”江晖源把王怡然和杨雪呈大字形分别绑在两个刑床上,正对天花板上的两个高清摄像机。
   “我们都等不及了,快开始吧!”
   “就是就是,就等着这局赢了把朱思涵带走呢!”
   “你急个啥,赢了还要有个拍卖,你有钱吗?”
   “靠,就你那破公司,老子能买两个信不?”
   “好了各位,看得出来,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那么闲言少叙,各就各位,比赛正式开始!”江晖源一声令下,名流们立刻饿虎扑食般地冲向了王怡然和杨雪的刑架,一双双罪恶的手,一个又一个恐怖的道具此起彼伏地刺激着她们身上的痒穴,整个会场再次被两个可怜女孩的惨叫声萦绕。
   舞台中央的大屏幕上,实时记录着两个直播间的观看数量,两组名流见状使出浑身解数来吸引观众。
   王怡然这边被啃着脚趾,刷着脚心,大腿上满是嗡嗡作响的电动牙刷,她的私密处自然也未能幸免,一边被手指戳着一边又被其他人用刷子照顾着,上半身倒是没被挠痒折磨,但却横七竖八地被几个肉棒蹭着,甚至还有人用肉棒去抽她的脸,搞得她狼狈不堪。
   再看杨雪这边,也不容乐观,名流们干脆用嘴直接去吮吸啃咬她白皙的肌肤,脚底,大腿内侧,私处,腋窝,ru头全方位无死角地被舌头和牙齿按摩着,不多时她的身体便如雨淋一般湿透了,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汗水。
   “啊,看起来,两组的竞争很是难解难分啊,目前两个直播间的观看人数仍保持持平,还有五分钟截止,各位会员们要抓紧时间了啊。”江晖源的叮嘱无疑是火上浇油,杨雪组这边霎时就团结一致,他们先是将杨雪解了下来,然后像是串通好一般将肉棒塞入杨雪的小穴,后庭,以及朱唇中,其他人虽然没有抢占绝佳位置,可也见缝插针,用杨雪的脚趾和双峰服侍着他们的宝贝,杨雪羞愤不已,全身都透出一种淫荡的粉红色,场面极具冲击力。
   至于王怡然组,一直各自为战,没有统一的章法,尽管在各式各样的道具和手法的刺激下王怡然生不如死,可在视觉冲击力上还是略输一筹。果不其然,杨雪这边的观看人数水涨船高,弹幕上满是欢呼和赞扬之声。
   也是,校花级别的清纯美女被人三门齐开,这就已经比折磨性感模特更让人欲火焚身了,终于,时间截止,杨雪组以绝对优势取胜。
   “好,各位,比赛结束,杨雪组胜两局,取得本次盛会的最终胜利,十分钟后,我们将在杨雪组成员中进行朱思涵一周使用权的拍卖会。”
   “呜哦哦哦哦!”
   “我先出十万行不行?”
   “十万也太丢人现眼了吧,十五万!”
   “我还当你多牛逼呢,我出三十万!”
   “好了好了,各位别激动。”江晖源无奈地强压着杨雪组这边的积极态度,转身对王怡然组嘱咐道:“虽然你们并没有获得最后的胜利,但既然参加了,就不会亏待你们,按最初的协议你们全组成员可以获得王怡然一夜的使用权,现在我临时变了个卦,杨雪的使用权也交到你们手里,只要没有生命危险,你们怎么玩都行,挠痒,调教,甚至LJ,我都不反对。”
   因失败而脸色铁青的王怡然组终于愁眉舒展,也跟着一起欢呼起来。
   “那大家先休息一下吧,我待会再回来组织拍卖会。”江晖源来到了幕后,对着墨镜上的话筒接收器说道:“大D,给我报个账,会费加上刚才付费直播的收入有多少?”
   “滋滋滋……”耳机中传出了电流干扰声,墨镜内部的显示屏上也出现了雪花。
   “怎么回事?大D?月然?你们那边什么情况?”江晖源心里涌现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在数次呼叫无果后,他急忙向电子设备室跑去。
   电子设备室里一片狼藉,似有搏斗和枪击的痕迹,地面上一道骇人的血迹指向另一侧的门,绕过走廊,拐进黑暗中。
   “他妈的?条子找到这了?这……”江晖源手足无措地踱步了几圈,最终找到了角落里的消防斧,深呼吸一下,气冲冲地沿着血迹搜寻着D和月然的踪迹。
   漆黑的走廊尽头传来D痛苦的呻吟声,江晖源没有犹豫,一把扛起消防斧快步逼近着,大喊道:“大D,出什么事了?月然在哪?”
   “别!别过来!咳咳!”D嗓音沙哑,似乎正在咳血,但江晖源充耳不闻,几下就跑到了D面前,看着捂着肩膀,血流不止的D,江晖源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不可名状的恐惧。
   “谁?到底是他妈的谁啊?”江晖源本能地在原地怒吼着,像是在发泄自己紧张的情绪,也像是在威慑黑暗中那危险的存在。
   “啊!”江晖源一个不留神,突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扑倒,惊慌失措之际,他的面门直挺挺地挨了两记重拳,眉骨都被打塌了,鲜血直流,他用尽全力去举手上的斧子,却被那个身影用膝盖压住了肘部,传来清脆的嘎吱声。
   “啊啊啊啊啊!”肘关节的剧痛让江晖源惨叫不止,但那个黑影却笑得很猖狂,大喊道:“这已经是第二个了,月然,你还不现身吗?你想让你所有的手下都给你陪葬吗?”
   “你……你到底是谁?”江晖源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你倒是先问问你们那个哑巴领导吧,她好像什么都没告诉你们,让你们当炮灰而不自知。”黑影掏出手枪,顶住江晖源的脑门,威胁道:“你和D可不一样,一个刚入影网的菜鸟,死了也就死了,识相的话,赶紧告诉我月然在哪?”
   “告诉你……你也找不到……我……我带你去……你放我一条生路……”江晖源一改此前那副视死如归的嘴脸,开始求饶。
   “好,但是,以防万一,得罪了!”黑影缓缓起身,重重地对着江晖源的两个肩膀跺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晖源爆发出响彻天际的哀嚎,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你两个肩关节都脱臼了,这样,你就不能威胁我了,带路吧。”
   “嗯……是……是……”江晖源喘着粗气,艰难地用膝盖撑着自己起身,两只手臂无力地低垂着,面色苍白,活像个瘾君子:“大哥……你……你扶我一下……太疼了……站不住……”
   黑影冷哼一声,抬手去撑着摇摇晃晃的江晖源,正在此时,江晖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冲撞,将黑影逼到墙角,然后直接咬住了那人的耳朵,用力一撕,生生地把他的耳朵扯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这次轮到黑影惨叫了,他对着江晖源的腹部不停地踢踹着,将江晖源踢倒在地,紧接着他顺手抄起地上的斧头,恶狠狠道:“他妈的!活拧巴了是吧!看我把你大卸八块!”
   江晖源自知无力回天,也不再反抗,闭上双眼等死。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传来,黑影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径直倒地了。
   与此同时,墨镜显示屏也恢复了正常,上面出了一行字。
   “你不该这么冲动的……”
   “呵,难道我不冲动,他就会放过我们吗?你们影网的牛鬼蛇神可真不是人,为了防止投降者反水先踩肩胛骨,这骚操作我着实没想到……”
   “你现在怎么样?”
   “我他妈能怎么样?我都散架了个屁的了!”
   “别乱动。”
   月然从天花板的栏杆上直接跳了下来,扶住了江晖源的肩膀。
   “卧槽,你一直在上面了?那么高你怎么啊啊啊啊啊!!你妈的!轻点!轻点!”月然凭借敏锐的手法为江晖源的肩胛骨复位,任凭江晖源怎么鬼哭狼嚎她也没停手。
   “好了,我去看看D,你自己起来吧。”
   “你可真行……以前还以为你挺可爱的……没想到……你他妈下手也挺黑……啊……”江晖源尝试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虽然仍有酸痛,但好在功能是恢复了。
   “那什么……你……你专心帮大D吧……尸体……我去处理……”江晖源一手拖着尸体,一手拖着消防斧,踉跄着向远处走去。
   “哦,还有……虽然你下手挺黑没啥人情味……”江晖源回过头,露出疲惫的笑容:“但我还是谢谢你救了我……我一个将死之人本不值当的……”
   “你虽然冲动,脾气差,还是个变态,但我也得承认,你很勇敢。”
   “妈的,多余跟你说话,又他妈挨骂了,得了,不逼逼了,我走了。”
 
 
第十二章 离巢之鹰
   “哈,那个,各位久等了,刚才出了点意外,摔了……”江晖源极力掩饰着自己的伤势,开始主持拍卖会,最终,朱思涵的一周使用权以三十四万的高价成交。
   至于落败的王怡然组,则来到了江晖源提前为他们准备的客房,洗干净的杨雪和王怡然此刻就在大圆床上,瑟瑟发抖地等着今晚的血雨腥风。
   应名流们的要求,为了寻求刺激,他们并没有选择捆绑王怡然和杨雪,而是让她们彻底自由,但这种自由终究只是让变态们更兴奋的手段而已,两个女孩子永远不可能反抗过一群兽性大发的男人们,只能像是被捕获的猎物般垂死挣扎而已。
   男人们将今晚落败的怒气尽数撒在了两个女孩身上,使尽浑身解数羞辱着她们,弄得两人不免有些羡慕朱思涵,毕竟她不用被玩三轮最终还要被一群男人侮辱。
   可她们也不知道,自己再怎么难熬,也只是一夜,朱思涵可是要被竞争对手公司的老板整整折磨一周,这一周朱思涵会尝到多少变态耻辱的手段,想都不敢想。
   月然带着D去处理伤口了,江晖源在安顿好一切以后,回到了游艇上为自己准备的临时客房,然后把一盆凉水泼向了沙发上一个头破血流的戴着面具的男人。
   “呼啊!”男人猛地惊醒,下意识地起身,但他的双手被反剪铐住,险些让他失去平衡栽倒在地。
   “你命还真大……”江晖源嗤之以鼻:“本来想把你扔海里喂鲨鱼的,但我没想到,你小子脑子中了枪居然只是昏迷了过去。”
   “咳咳……你……你想干什么……”
   “放心,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成鲨鱼粑粑了……”江晖源拽住男人面具的一角,用力扯了下来。
   “这……怎么是你?冯裤头?”得意忘形的江晖源瞬间就目瞪口呆了,刺杀月然的刺客,竟然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冯鹏程,因为冯鹏程衣柜里的短裤多,所以得了个诨名叫冯裤头。
   “妈的,老子的外号已经很多年没人叫了……呵呵……没想到……你也在影网……之前你戴着墨镜……没认出来……”
   “他妈的,世界真小,算了,你冯裤头咋进的影网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为什么要来杀月然?”
   “你问问题,就是这个态度?”冯鹏程一见对方是江晖源,索性摆出了一副滚刀肉的架势。
   “你以为我他妈跟你闹呢是吗?”江晖源拿起桌上的手枪,顶住了冯鹏程的头。
   “呵,月然刚来你们这里不久,你们都不了解她,既然没什么深厚的感情,你大可不必为了她跟我,乃至跟影网上级反目成仇……”
   “没错,我的确不了解她,她的城府很深,通过在短时间内表现出不同的性格和喜好来混淆我的视听,这我都知道,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我对她更加好奇……”
   “其实没什么必要,你是我同学,我也不瞒你,她早已经被影网通缉,可以说她现在就是个死人,咱们两个合作,拿她的人头回去交差,你也用不着负责这个挠脚丫子的边缘项目了,咱哥俩一起走上人生巅峰,岂不美哉?”
   “冯裤头啊冯裤头,你他妈一点没变,真他妈的能拽词,但仅凭你一句话就许诺我在影网升职换岗,未免太草率了。这样吧,我现在权限不高,用你的ID登一下影网后台,我和上面直接谈,省的你小子落井下石,这样不过分吧?”
   “可以……你救了我一命,又是我同学,我答应你,你把我手机拿来,我给我妹妹打个电话,之前为了安全起见,我把登录协议代码放在她那里了……”
   “你妹妹?叫什么来着?冯雅先是吧?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上高中了吧?”江晖源拿起冯鹏程的手机,好奇地翻找着相册,戏谑道:“嚯,女大十八变啊,你妹妹也是个小美人了,啧啧,这腿要是穿上丝袜更好看……”
   “她不喜欢穿,说是一穿上风一吹整个腿都痒……那个……别看了……快拿过来……”
   “别急,我最后再问你个事,你的权限,能看到更多月然的资料吗?”
   “当然能,上面给我们派任务的时候,分享过信息。”
   “好吧,那,你妹妹,我就替你照顾了。月然的事,你尽力了,好好休息吧。”
   “你什么意思?”
   冯鹏程话音未落,便被江晖源一阵乱枪把脑袋打成了蜂窝,硝烟散尽,江晖源长舒一口气,嘴角上扬道:“这就是我的意思,对一个将死之人最没用的东西,一是荣华富贵,二是感情,不巧的是,你也只能给我这些了……”
   江晖源将冯鹏程的尸体装进了盛有重物的麻袋,顺着舷窗抛了出去。
   “月然啊月然,你的秘密还真是多,不过你放心,在我真正了解你之前,戏我还是会陪你演下去的……”江晖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继续看着冯雅先的照片,啧啧称奇:“想不到啊,你个烂人居然有这么极品的妹妹,那我就不客气了……”
   江晖源抻了一个懒腰,顺势倒在客房的床上,脸上泛着诡异的笑容。
   次日,在处理了游艇上的狼藉之后,江晖源,月然,D以及王怡然和杨雪坐上了一辆租来的加长版林肯,向他们栖身的地堡驶去。
   王怡然和杨雪被玩了一夜,早已精疲力竭,上车之后便倒头昏睡过去,D的肩膀受伤不能开车,只能由月然代劳,而江晖源则得意忘形地把玩着王怡然的大长腿,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容。
   月然回头看了一眼江晖源,露出一丝鄙夷的表情,但回想起昨晚的惊魂时刻,她还是出于礼貌问了一句:“你的伤势如何?”
   “你不觉得你问的有点晚吗?”江晖源没好气地回复道:“而且问的还是废话,我要真有事,昨天你可不止要忙活大D了。”
   “哦对,豆芽菜,那个尸体,你处理了吗?”D顺势接过了话头。
   “放心,这会他应该已经在鲨鱼肚子里了,既然说到这,我有必要问一下你们,这个刺客到底什么来头?”
   “额,可能是叶永嘉派来的?听说澄海公司一直和一些雇佣兵组织有接触,你也知道的,树大招风。”
   “不对吧大D,如果是澄海公司派的人,为什么会冲着月然来?况且他根本没去营救痒奴,而是直接去找的你们,如果我是澄海公司派来的刺客,第一件事应该是杀会员救痒奴吧……”
    “我想提醒你一下江先生……”月然通过墨镜打断了江晖源的疑问:“作为影网的成员,都要有刀尖上行走的觉悟,有的时候,我们就会遇到一些解释不清的人和事,一如影网对于现实世界一样,永远蒙着一层雾……”
    “好吧,我多嘴了。”江晖源识趣地停止了追问,不为别的,他明显看出来月然自从经历昨晚的事后就变得严肃起来,一改往日那种活泼的态度,或许这才最接近真实的她。
   “影网生存法则第一条,不该问的别问,知道的越少越容易活。”月然又补了一句话,像是在威胁。
   “行吧,总之,咱们这次赚了不少,影网的抽成也交上去了,接下来这些收入就完全由我们支配了,大D有啥想法没?”江晖源岔开了话题,仿佛刚才的事从未发生。
   “不知道啊,咱们想要的东西影网都能给,我实在想不出我们还能怎么挥霍了,唉,我还是更期待痒奴里填几个新人什么的,比较刺激……”
   “那好,我先支些钱出来去医院打针吧,就算不够一个疗程的,也能续一段时间的命,续多续少是个缘。”江晖源目光暗淡下来,望着窗外人头攒动的街道,抬手示意道:“停车吧,这里离医院不远,我就在这下了。”
   “你打个针应该不用太久吧,我们可以在这等你。”月然似乎有些警惕起来。
   “用不着,你们走你们的,待会打完针,我想去街上转转,物色物色新目标。你懂的,这几个痒奴都快被玩烂了,是时候注入点新鲜血液了。还有,朱思涵失踪之前来找过我,警方必然会传唤我了解情况,我可能要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应付一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到时候我会联系你们的,大概不会超过三天,三天之后我没回来,你们就转移吧。”
   “那你呢?”月然似乎在表达担忧。
   “呵呵,不用假惺惺的,你们最初找上我,不也是因为我一个将死之人是最好的替罪羊吗?放心,我有这个觉悟,一旦败露,我会承担所有罪责,早死早托生。行了,停车吧,三天后见。”
 
 
第十三章 女高中生的初体验
   市中心医院,门诊大楼
   江晖源捂着自己的后腰,脸色惨白地走出门口,径直坐在了门前的石阶上,喘着粗气。
   “叮铃铃……”刚刚脊髓注射已经要了他半条命,不巧的是,他的电话也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喂?哪位?”
   “您好,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昨天澄海公司的领导向我们报案,说总经理朱思涵在找过你以后就失踪了,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请来公安局配合调查。”
   “那我要是不去呢?”
   “你现在是嫌疑人,如果拒不配合,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传唤你。”
   “好,我马上过去,额,先说明一下,朱思涵来找过我不假,但她没和我说几句话就走了,听她说,澄海公司好像和卢良集团有什么生意要谈,挺急的,我也没细问。你们可以先去查查卢良集团,我一会就到。”
   江晖源敷衍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叹息一声,起身拦了一辆出租车。
   如果月然在这里,十有八九江晖源的命也就到尽头了,不为别的,那个拍下朱思涵一周使用权的会员正是卢良集团的高管,警方如果真的去调查,大概率是可以解救朱思涵的,而影网的事也极有可能被公之于众。
   这是江晖源的一步险棋,如果朱思涵真的被成功解救,卢良集团必然面临粉身碎骨的风险,到那时只有影网上级才有能力挽救他们,因此他们必不会透露任何影网的信息,只会将那个高管作为弃子丢掉。至于朱思涵那边也不是问题,刚才警方的电话里并未提及杨雪失踪的事,可以推测叶永嘉怕丢人没把事情闹大,而朱思涵一旦要把江晖源供出来,也就相当于在打叶永嘉的脸,为了以后的仕途,朱思涵也只得忍气吞声了。况且以警方的效率,多半会在使用权到期的那段时间才能找到朱思涵,而那个时候,他已经用些手段威胁过朱思涵了,她断不可能跟警方说实话。
   当然,这也只是理想情况,所以是一步险棋,能把他江晖源从头到尾摘干净的唯一方法。
   江晖源在警方那里装模作样地写完笔录后,差不多也到了高中放学的时段,他出了公安局大门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冯雅先所在的高中。
   今天是恰逢高中本学期结束前的最后一节课,冯雅先父母去世得早,一直和哥哥生活,整个暑假失联都不会有任何败露的风险,可以说是天赐良机。
   去学校的路上,江晖源从冯鹏程的手机里找到了冯雅先班主任的联系方式,谎称冯鹏程有事,他作为朋友代为接送冯雅先,而冯雅先那边也没有任何怀疑,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进行着。
   半小时后,市一中大门口
   “您就是晖源哥哥吧?”
   柔媚的少女声音让发呆的江晖源如梦初醒,他浑身像过电一般激灵一下,循声望向笑靥如花的冯雅先。
   “啊,那个,对,哈哈,妹妹还记得我哈?唉,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上次见你你还是个小学生呢,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江晖源客套几句,眼神却不停地打量着冯雅先,正值酷暑,冯雅先穿的很是清凉,短袖水手服衬衫,蓝色短裙,一双纤细修长的腿未着寸缕,晶莹剔透颇具少女感,再向下望去,她的脚上踏着一双粉色的凉鞋,由于她没穿袜子,白嫩的玉足展现得淋漓尽致,让江晖源忍不住直咽口水。
   “啊,那个……晖源哥哥……咱们现在走吗……”冯雅先被江晖源直视她光脚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只能尴尬地蹭了蹭脚踝,试探性地提醒一下。
   “哈,你瞧我这脑子,唉,我刚去医院打完针,有点恍惚了,走吧,我送你回家……”江晖源接过冯雅先的行李,带着她上了自己刚租来的一辆汽车。
   不多时,他们便到了冯雅先家所在的小区,冯雅先在前面引路,江晖源则任劳任怨地帮她提着行李,很是热情。
   “我哥哥到底去哪里了啊?晖源哥哥你知道吗?”进屋之后,冯雅先脱着凉鞋,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
   “额,这个,他没和我说,那个,你平时,知道你哥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怎么说呢……”冯雅先连拖鞋也没顾得上穿,便径直走到沙发那里坐了下来,眼眉低垂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可我总感觉他做的,不是什么合法的工作……每次他像现在这样突然消失几天后,就会拿着一大笔钱回来……”
   “他毕竟是我宿舍的学霸,又赶上计算机行业的风口,接个外包还是挺赚钱的,你呀,好好学你的习。”江晖源假意为冯鹏程开脱,同时也水到渠成般地坐在了冯雅先身边,拍着她的肩膀。
   “晖源哥哥……”冯雅先猛地一抬头,目光可怜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知道哥哥做了什么,劝他收手,可以吗?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说起来,你哥哥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比如什么特殊的小卡片?”
   冯雅先突然愣了一下,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桌上的水果刀,顶住了江晖源的脖颈,紧张道:“哥哥之前说过,如果有人问起他给我的东西,就是来寻仇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晖源抿了抿嘴唇,低声咒骂道:“妈的,冯裤头这小子真鸡贼,行,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和你装了。”
   江晖源抓起冯雅先的手腕,顺势将她一把拉倒在沙发上,然后迅速地抢下她手里的刀,将她死死地抱在怀里:“你真觉得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有人来寻仇的时候能起作用?”
   “你放开我!你要是敢动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冯雅先奋力踢蹬叫喊着。
   “本来想和平解决的,现在是你逼我的!”江晖源一手搂住冯雅先的胸脯,一只手伸进了冯雅先的腋窝捣鼓起来。
   “啊呀!啊!”冯雅先尖叫一声,激烈地扭动着身体,妄图逃离江晖源的魔掌:“你个混蛋!变态!别动我!啊啊啊!哎呀!哎呀!”
   少女受痒挣扎的窘态很是诱人,江晖源玩心大起,他干脆将冯雅先直接压在身下,两只手一同发力,勾动着腋窝的嫩肉。
   “啊哈哈哈哈哈……你……你干什么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哈哈哈哈哈……流氓啊你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
   “啧啧啧,果然还是这没开的花骨朵玩起来爽啊,来啊,继续笑啊,我还没听够呢……”江晖源口水直流,开始变换招式,在挠冯雅先腋窝的同时,拇指也揉上了侧胸。
   “啊呀!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停下!那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放手!啊哈哈哈哈哈……”冯雅先的侧胸似乎更怕痒,仅仅是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痒得癫狂起来,披头散发丝毫没了淑女的气质。
   “哦呦,这里怕痒啊,这将来嫁了人,奶子都不能让人碰,多影响情趣啊。”江晖源发现冯雅先的痒穴后,一边用言语羞辱,一边重点发力侧胸,只见他将手顺着冯雅先短袖的袖口伸入,卡在了胸罩边缘,开始抠挠震颤,弄得冯雅先发出更为凄惨的笑声。
   “啊呀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求!求求你了啊哈哈哈哈哈……别挠我了啊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哈哈哈哈哈……我要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
   滔天的痒感让冯雅先从未被染指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反应,汗味混杂着少女特殊的体香很是沁人心脾,让江晖源陶醉不已,他轻轻掀起冯雅先的衣角,对着她平摊嫩滑的小腹开始狂舔,两只挠侧胸的手也更加快速且用力。
   冯雅先叫苦不迭,痒得生无可恋,笑声,抽泣,尖叫此起彼伏,彻底没有了端庄的学生模样,现在的她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近乎疯狂的挠痒不知持续了多久,冯雅先已经痒得没了力气,她的头颅后仰,一头青丝顺着沙发边缘低垂着,宛如瀑布一般,泪水和口水胡乱地打湿了她秀美的脸庞,趁着江晖源停手之际,她也终于有机会可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了。
   “行了,小妹妹,刚才算是对你的警告。识相的话,把你哥哥给你的东西交出来。”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别再挠我痒了……”冯雅先惊慌失措地摇着头,不停地抽泣着。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没事,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江晖源抱起柔若无骨的冯雅先来到了卧室,用编织带将她绑成了驷马攒蹄的姿势,坏笑着抚摸着冯雅先光滑的玉腿:“你可想好了,要是你还不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
   作为一个传统且内敛的女学生,冯雅先从未被人摸过大腿,这一下羞得她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她只能小范围地挪动刮蹭着自己的大腿,声若蚊呐道:“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别……别碰我了……”
   “好啊,看来你的小蹄子要受苦了。”江晖源握住冯雅先的玉足,渐觉欲火焚身。
 
 
第十四章 丝袜也疯狂
   江晖源试探性地用手指轻抚冯雅先的足弓,观察她的反应,只见冯雅先面色局促地咬住嘴唇,不住地发出娇媚的闷哼。
   其实不用试也知道,皮肤这么嫩的妹子,脚怎么可能不怕痒呢,江晖源立马加快了手指活动的频率。
   “吭吭……嗯……别弄……啊呀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别挠了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呀哈哈哈哈哈……”冯雅先左右扭动着自己的双腿,妄图躲避江晖源的进攻,脚心的痒感与此前有很大区别,它的受痒部位局限,可痒感确是持续且由点到面的,让她难以抵挡。
   “这么嫩的脚丫子,得好好洗洗才行,你说是吧?”挠了一会以后,江晖源猥琐地拍了拍冯雅先的美腿,起身去洗手间端了一盆水回来,又拿了一只牙刷,不顾冯雅先歇斯底里地喊叫,他抓住冯雅先的脚趾,硬生生地扳直了冯雅先的足底,用牙刷狠狠地蹭着趾根,前脚掌以及脚心的嫩肉,冯雅先立刻便被痒得失声狂笑起来。
   “啊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别刷我的脚了哈哈哈哈哈……我求求你哈哈哈哈哈……我会死的啊哈哈哈哈哈……哎呦!哎呦!啊呀哈哈哈哈哈……”冯雅先像是一只受惊的蠕虫,在床上踢蹬跃动着,她没想到自己的脚心会痒成这种程度,更没想到江晖源有这么多针对怕痒女孩的损招,敏感怕痒的脚底在驷马捆绑的姿势下无可遁形,只能在难忍的奇痒下饱受摧残,江晖源放肆地把她一只脚挠到汗如雨下后,又转而进攻起她另一只脚来,如法炮制,江晖源玩得乐此不疲,冯雅先却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香汗已经顺着她滑嫩的大腿滴落下来,狼狈的同时也备显诱惑,在冯雅先痒得意乱情迷之时,江晖源才心满意足地停住了残忍的手,一边舔舐冯雅先大腿上的香汗,一边威胁道:“怎么样?这次,说不说?”
   “我说……我都说……求求你……别挠我脚了……我都说……”残酷的挠痒折磨犹在冯雅先眼前,她不敢再装糊涂了,只能认栽,祈祷这个流氓拿到卡片后饶她一命。
   江晖源按冯雅先的指示在抽屉的夹层里找到了冯鹏程的影网登入许可的代码,然后再次来到冯雅先身边,虚情假意地拨了拨她凌乱的秀发,坏笑道:“谢谢妹妹了,你说你要是早点交出来,何必受这苦呢?”
   “东西……你都拿到了……放……放了我吧……”冯雅先楚楚可怜地看着江晖源。
   “别急啊,我还有个事呢……”江晖源忽地一下凑近冯雅先的脸庞,一副图谋不轨的架势:“妹妹你实在是个人间尤物,放了你,我真舍不得,不如以后做我的痒奴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永远……”
   “变态!呸!”听到这么猥琐的要求,冯雅先又羞又气,直接啐了江晖源一脸。
   “他妈的!现在高中生脾气都这么大吗!”江晖源用力推了一下冯雅先的头,愤恨道:“可以,就算你不答应,老子也能痒死你个小骚货。”
   江晖源气冲冲地在冯雅先家翻箱倒柜,打算再找一些可以利用的道具来继续玩冯雅先,直到他打开衣柜的底层,看到了一双白色的丝袜。
   “我好像听你哥说过,你对丝袜过敏是吧?”江晖源拿起白丝仔细打量着,在变着法地玩过大模特王怡然的黑丝腿以后,他自认为对丝袜已经审美疲劳了,可是衬托清纯的白丝再加上美少女高中生却猛然又让他兴趣盎然起来。
   这下轮到冯雅先紧张了,她瞪大了双眼,喘着粗气,不敢正面回应。那个白丝是她出于女孩爱美的天性和闺蜜一起买的,但她没想到自己对丝袜过敏,穿上以后不自在不说,只要稍微有风吹过,便奇痒无比,像是无数虫子在叮她,从那以后,那条白丝便被她封存起来,任凭班里的男同学怎么畅想冯雅先穿上白丝后的诱人美腿,她也再没穿过。
   而如今,江晖源找到了她真正的死穴所在,就在她盘算该怎么骗过江晖源时,江晖源已经握住了她的美腿,开始强行套白丝。
   “不!不要!我不穿!我不穿!”冯雅先昙花一现的镇定霎时荡然无存,她惊慌失措地喊叫挣扎着,而这也相当于变相告诉了江晖源她的弱点是什么。
   冯雅先的反抗以及原本脚上和腿上的汗液让这个过程很是艰难,但结果是注定的。
   江晖源试探性地向着冯雅先的脚底吹了口气,仅仅这一下,冯雅先便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身体微颤起来。这一下,江晖源的征服欲算是彻底被激发了,他跪坐在床上,双腿紧紧地夹住冯雅先的脚腕,四指并拢在冯雅先整个足底上下驰骋着。
   “啊啊啊呀呀呀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挠了啊哈哈哈哈哈……我会死的啊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哎呀!哎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本来丝袜就让冯雅先的敏感程度有了质的提升,而江晖源又趁机选择了猛烈进攻,冯雅先快被痒疯了,大脑一片空白,她尖叫着,狂笑着,甚至翻起了白眼,口水顺着她的嘴角飞流直下,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江晖源见状趁热打铁,他拿起了冯雅先的卷发梳,全方位无死角地开始打磨她脚底的嫩肉,仅仅几分钟过去,冯雅先就像洗了个澡一般,丝袜,衬衫以及短裙湿了个透心凉,她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从起初的尖叫,到最后只是脸色惨白喘着粗气,也放弃了本就毫无意义的挣扎,在痛不欲生的折磨持续十几分钟后,冯雅先最终昏迷了过去。
   “额……”江晖源扶着下巴,看着烂泥一般狼狈的冯雅先,懊恼道:“他妈的,玩的太投入了也不是啥好事,先给她洗个澡,让她休息一会吧。”
   江晖源褪去了冯雅先所有的衣物,仔细地给她冲了个澡,最后又把丝袜套在了她的腿上,将她双手反绑扔在了床上。经过了这一通折腾都没醒,可想而知冯雅先究竟痒到了什么程度。
   江晖源则坐在床边打开了电脑,按着卡片上的提示登入了冯鹏程的ID,也就是这时,一个聊天弹窗蹦了出来。
   “怎么样?成功了吗?”
   江晖源面色局促起来,思考许久,他才颤颤巍巍回复道:“没,395公寓项目负责团队尚不知目标的情况,工作遇到了阻碍。”
   “目标还在你处吗?”
   江晖源犹豫着敲下键盘:“不在,打草惊蛇,她转移了,地点未知。”
    那边许久没有再回话,弄得江晖源紧张起来,生怕被识破身份,良久,弹窗的提示信息再度蹦了出来。
   “豆芽菜先生,感谢你守口如瓶。”
   “靠,你是月然?”江晖源郁闷地敲了一下大腿:“冯裤头说你被影网通缉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无需知道,别忘了影网生存第一法则: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这个ID我已经封存了,目前影网也已经判定该ID死亡,如果你登录账号被上面发现,你的下场不会比他好半分,记住了吗?”
   “好,但我不想稀里糊涂地成为你这个危险人物的牺牲品,希望你也好自为之。”
   “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也请你保持克制。”
   江晖源怒骂一声,关掉了电脑,仰面看着天花板,苦笑道:“自从认识她,好像说话还没这么公事公办过,没关系,这条路走死了,总有别的路走,咱们来日方长。”
    “嗯哼……”冯雅先发出一声娇嗔,两条白丝美腿也轻轻摩擦起来,似乎在缓解穿丝袜后的异样感。
   “算了,虽然冯裤头的ID用不了,但他这个漂亮妹妹已经是我的了,这一趟也不白跑。”江晖源看着如出水芙蓉般的冯雅先,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第十五章 自由也是一种枷锁
   第二天一早,冯雅先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看着自己除了一双白丝以外近乎赤裸的身体,不免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羞耻和愤怒涌上心头,她不由得大哭起来。
   “你哭个毛线啊?”江晖源听到冯雅先的哭声,亦步亦趋地走进卧室:“明明没把你怎么着……”
   “那我也被你看光了呜呜呜……”
   “行了,别哭了,我一大早特意出去给你挑了些礼物。”江晖源摆出一副暖男的架势,语气的猥琐却仍然挥之不去:“看看,喜欢吗?”
   “这……这是……呜呜呜……王八蛋……”冯雅先一看江晖源扔到床上的那堆东西,哭得更狠了,原来,江晖源淘弄来了几条丝袜以及几套情趣内衣,这都是她心底最憎恶的东西。
   “知道你不想穿丝袜,没关系,你要是不穿,以后什么衣服都别穿了。想要尊严,就得克服你的习惯,不过分吧?”江晖源猛地抓住冯雅先的脚踝,手指贴上了她的脚心,咄咄逼人道:“你不答应也可以,那我就勉为其难再为你做个脚底按摩吧。”
   “别!别!我答应!我以后穿丝袜!我穿还不行吗?”回想昨天的挠痒折磨,冯雅先仍然心有余悸,好在自己的清白仍在,暂时服软也没什么,她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那好,换衣服吧。”江晖源解开了冯雅先的束缚,若无其事地坐在椅子上。
   “那个……你能不能出去……”
   “不是,我都给你看个遍了,现在避嫌有意义吗?”
   冯雅先一时无法反驳,况且她也见识了江晖源这个变态的手段,到了这个份上,她也不敢忤逆这家伙的想法,索性强忍着羞耻,当面换起了衣服。
   江晖源趁着这个当口给D打了电话,但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那边的D就怒不可遏地臭骂了他一顿。
   “你是不是嫌自己命长?新闻上刚报导,说什么狗屁热心市民江先生提供线索,警方在卢良集团副总裁蓝海峰家里解救了澄海公司总经理朱思涵,你不想活可以,别害死我们!”
   “你懂个卵蛋,这他妈是我的计策知道不!卢良集团背靠影网,绝无可能把我们暴露出来,至于朱思涵那小娘们,以她的身份,长期失踪的话反而更容易引火上身,现在这样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哪好了?卢良集团是不能供出我们来,朱思涵呢?你都把她睡了,她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你觉得呢?叶永嘉女朋友被绑的事都被冷处理了,总经理的丑闻还有可能公诸于世吗?朱思涵要真想鱼死网破,没关系,我把她被我强暴的录像发出去,看她以后怎么嫁人。”
   “你……唉……你太随心所欲了,也就是影网高层没顾得上你,要不你小子早被大卸八块了。”
   “你呀,就他妈是个沉不住气的傻大个,你学学人家月然,看看人家多冷静,人家都没打电话咔咔给我一顿骂……”
    D被江晖源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气得七窍生烟,不由得气急败坏道:“她可也得会说话啊!她要是会说话,早把你家家谱都问候一遍了……啊……那个……月姐……别误会……我没有损你的意思……”
   “唉,该,纯他妈戴草帽子看猪鼻,看不出眉眼高低。对了,你现在有事没,没事开车来接我,地址发给你可,告诉你,我这又物色了一个新面孔,美少女高中生哦……”
   “行!等着吧!你小子千万别跑啊!”D撂下一句狠话就突然挂了。
   “嗯,我等着,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江晖源对着手机虚空对线时,冯雅先也换好了衣服:一套崭新的淡粉色JK裙,腿上套了一双新的白丝。
   “我好像突然理解D的喜好了,啧啧,清纯的妹子被逼迫,好像比那些性感风的更有情趣。来,腿伸过来!”
   冯雅先咬着嘴唇,极不情愿地把自己的腿搭在了江晖源的身上,任凭江晖源又亲又摸,自己只能被痒得娇笑不止。
   不多时,一阵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响起,似乎要把门拍碎,江晖源叹了一口气,起身去开门,说时迟那时快,门刚开个缝,便被D猛地扒开,然后一个野蛮冲撞把江晖源撞飞了好几步远,趁着江晖源疼得哀嚎之际,D一把上前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道:“你小子不是挺能逞嘴上功夫的吗?怎么,现在知道装孙子了?”
   “草泥马的,你他妈还真下死手!”江晖源从背后掏出手枪,顶住了D的脑门:“来呀!要死一起死,敢不敢!”
   “行了,点到为止吧。”月然举着平板慢悠悠地走了进来,D和江晖源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停止了对峙。
   “豆芽菜,把眼镜戴上,有话和你说。”
   “行,他妈的,大D你给老子等着,早晚我他妈得报仇。”江晖源指着D怒气冲冲地放了几句狠话,便进卧室取墨镜了。
   “呦,那你可别没等报仇先把自己气死了。”D转头看向月然,低眉顺眼道:“姐你拦着我干嘛?把他整死了咱不就安全了吗?”
   “这家伙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别轻举妄动,况且我们还需要他。”
   江晖源带着冯雅先一同出了卧室,然后没好气的介绍道:“诺,新痒奴,美女高中生,那刺客他妹妹,咋样,正点吧?”
   “嗯……”D咽了咽口水,眼镜都直了。
   “呵呵,你个傻大个就别想了,作为刚才你贸然攻击我的代价,这姑娘,以后就是我的专属,你别想碰!”
   D刚想反驳什么,便被月然拦住了。月然嘴角上扬,通过墨镜向江晖源传达道:“你的诉求很合理,反正你最喜欢的那个女模特已经被我放走了。”
   “啥?放了?你咋想的?还有你大D,你他妈搞双标是吧?她放痒奴你不放屁,到我这就他妈要掐死我?”
   “别激动,豆芽菜。”月然双手抱膀,神色突然凝重起来:“我们也是受了你的启发,长期圈养痒奴的安全性确实有待商榷,如此,到不如给她们一个需要代价的自由。把柄在我们手里,哪天你想玩,把她们叫过来就好了不是吗?”
   “行,王怡然无所谓,杨雪呢,那可是傻逼叶永嘉的女朋友,她要是回去了咱们可就真废了!”
   “杨雪的事虽然没外传,但在公司内部,杨雪受虐的视频已经让叶永嘉颜面扫地了,你觉得,凭资本家的良心,他还会要这个女人吗?”
   “呵呵,成,反正你个影网老兵油子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但这个高中生我得带回去玩两天,没意见吧?”江晖源一把搂住冯雅先,得意扬扬道。
   “真恶心……”D不由得感慨一句。
   “附议。”月然也跟了一句。
   几人一同来到楼下,如往常一般,D负责开车,江晖源坐副驾,而月然则与冯雅先坐在了后排。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略显压抑,始终没人说话,冯雅先更是大气不敢喘,只能小幅度地蹭着自己的腿,缓解丝袜带来的痕痒感。
   “豆芽菜。”
   “啊?”江晖源看见墨镜上的字,刚要回答,便又被后半句憋了回去。
   “不要出声,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
   江晖源点了点头。
   “你私放朱思涵的事,如果仅仅为了长期囚禁痒奴不安全这个理由,我是不信的。你真正的想法不止这些吧?”
   江晖源点头示意。
   “那我猜一猜,你是经历刺杀事件后,担心牵连到你,想为影网创造不稳定因素,以便谈条件?”
   江晖源这次上下左右晃起了脑袋,似乎在表达:你只猜对了一半。
   “你咋了?颈椎有毛病?晃脑袋干啥?”D看着江晖源这副如同精神病发作的样子,一脸的错愕。
   “好了,明白了,到此为止吧。”月然主动叫停了这次无声的交流,江晖源也长舒了一口气,悠哉地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第十六章 循环追捕令
   地堡,痒奴惩罚室
   冯雅先被江晖源吊在空中,两条腿弯曲着被吊环固定住,岔开呈m型,浑身上下只剩了一双被汗水浸透的白丝。就在刚刚,江晖源用卷发梳和电动牙刷将她的丝足进行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照顾,痒得她死去活来,从狂笑,再到崩溃痛哭,尿液顺着她的小穴形成了一股涓流,在地上形成了一处水洼。此时,冯雅先整个人已经痒得脱力低垂下来,泪如泉涌的双眼也紧闭着,拉了丝的口水遍布她的前胸,看起来凄惨无比。
   “唉,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太敏感了。”江晖源感叹一句,将昏迷的冯雅先解了下来,简单冲了个澡,扛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眼看着冯雅先短时间醒不过来,他也没了什么玩下去的欲望,只能坐在床上一边用冯雅先的丝足摩擦自己的龙根,一边看起了电视新闻。
   “嗯?”江晖源眉头一皱,随即又熟练地掩饰过去,原来,蓝海峰作为朱思涵失踪绑架案的第一嫌疑人已经被逮捕,而朱思涵也因为伤势过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尚未苏醒。按他之前的构想,这个时候卢良集团也该着手开始联系影网的庇护了。
   电视上又披露了一些细节,蓝海峰在囚禁朱思涵后,对其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虐待和强奸,甚至用了空孕催乳剂来刺激朱思涵泌乳和产生性欲,可以说是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的场面了。
   “唉,这叫什么,英雄不问出处,变态不问岁数,啧啧,蓝海峰也真是个会玩的主。”江晖源将冯雅先的丝足放在一边,然后懒洋洋地趴在她的娇躯上,想到空孕催乳剂的事,他也来了劲,开始舔舐吮吸冯雅先那没发育完全的小巧玲珑的胸脯,雪雪有声。
   怎么形容江晖源的力度呢?反正冯雅先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她的双胸已经被吸得红肿,羞愧难当的她险些当场就自杀了。
   江晖源这边算是迎来了一段和平的日子,可卢良集团那边彻底乱成了一锅粥,由于影网的信息高度保密,根本没人知道“热心市民江先生”就是那个飞扬跋扈的主持人。
   蓝海峰的女儿蓝清悦在得知父亲被抓之后,将国外的学业都搁置了,紧急回国,此刻,她正坐在蓝海峰办公室的沙发上,对面坐着的,是蓝海峰的实习秘书雒雅婷。
   “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绝无可能翻案,我们想申请保释,但没有门路,小姐您知道的,澄海公司那边的势力远大于我们,副总又糟蹋了人家的高管,实在是难办……”雒雅婷一边向蓝清悦解释情况,一边也暗自庆幸:自己的老板是变态,但还没伤害到她的头上就东窗事发了。
   “总裁那边什么意见?不打算管了?”蓝清悦翘着二郎腿,摇晃着自己的大码圆头皮鞋。
   “嗯,现在公司因为这件事颜面扫地,卢总也自顾不暇,您要不……再打听打听别的门路……”
   “唉……能有什么门路,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也是没想到,395公寓第一次tk party的那个中标者是我爸爸……”蓝清悦自顾自地责备着自己,眼眉低垂道:“倘若我知道是这样,肯定会劝住他的……”
   “395公寓?中标?什么意思?和副总平时总上的那个什么影子网络有关吗?”雒雅婷听得一头雾水。
   “你居然知道影子网络?”
   “额,不就是个私密性很高的论坛吗?副总就是这么和我说的……”
   “好吧,爸爸他……也不算说错,但影网要比那复杂的多,总之,你平时能想到的黑暗面,在影网汗牛充栋,我也是影网的职员之一。刚刚提到的395公寓,是影网最近搞的项目,专门为那些喜欢挠女孩痒痒的变态提供痒奴直播或者线下聚会,朱思涵……就是我父亲参加那个活动的奖品……”蓝清悦说到这里,不由得偏过头去,躲避着雒雅婷的目光。
   “嗯……小姐……你有那场活动的视频吗?图片也行……”出人意料的是,雒雅婷并没有对影网的惨绝人寰表现出半分的惊讶,反而有些继续深入了解的意思。
   “有,发给你了……”
   “这……这不是怡然吗?怪不得……怪不得……她最近突然这么消沉……禽兽!一群禽兽!”雒雅婷起身快速地来回踱步着,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怒目圆睁道。
   原来,王怡然和她是一对好闺蜜,可王怡然先是莫名奇妙地旷了一段时间课,好不容易回来以后,便一改平日的活泼,开始把自己封闭了起来,而且对寻常的身体接触都异常反感,上次她只是轻轻戳了王怡然的腰,王怡然便委屈地发出哭腔,弄的雒雅婷一直摸不着头脑。
   现在,破案了,还是个意外收获。
   “雅婷,我知道我可能没什么资格劝你什么,你闺蜜的遭遇,我爸爸也有参与,所以,我不奢求你能帮我救我父亲。但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和影网上级联系一下,他们都是些达官显贵,只要满足了他们的条件,我父亲平安无事是其一,其二就是我们可以拿到395公寓负责人的信息,然后拿着证据直接报警,这样,你那个闺蜜,也能讨回公道了……”
   “好,我答应你!只要让那个负责人下十八层地狱,做什么都行!”雒雅婷想都没想就直接同意了,其实从最开始知道自己闺蜜的遭遇时,她也没有怨恨蓝海峰的意思,她深知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只有把那个负责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行,事不宜迟,我这就登入影网。”蓝清悦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利落地打开了随身的电脑,一阵噼里啪啦的敲打之后,拨通了一个匿名的语音通话。
    那边的人在听了蓝清悦的来意后沉默良久,才回复道:“朱雀小姐,你父亲的事,我们可以办,但你知道的,影网讲究礼尚往来,你也必须替我们排忧解难,而且不是一般的难……”
   “您说吧,只要能救我父亲,我什么都能做。”
   “帮我们杀个人……这是她的资料……”那边发过来了一张带着照片的人物履历:“她叫月然,是个通缉犯,据上一个失败的杀手传回来的信息,她仗着395公寓项目组权限低不知晓影网通缉令的存在,正在项目组栖身。如果你能杀掉她,我们保证你父亲可以平安无事。”
   “你说那个狗屁项目组不知道月然的通缉令是吧?那要是我们误杀了项目组成员怎么办?”雒雅婷一把扑到了蓝清悦的身边,大声询问道。
   “朱雀小姐,她是谁?”
   “我父亲的秘书,也算是自己人,您不用担心。”
   “好吧,如果这个过程中项目组成员有伤亡,也没关系,我们不会追究,我们只要月然的人头。我把395公寓项目组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了,我建议你和那个秘书小姐以主动应聘痒奴的名义和他们接触,再伺机动手。在此之前,我会给他们发布一个假的任务,让他们相信你们。”
   “好的,谢谢您了。”蓝清悦愁眉彻底舒展,而那边也挂断了通话。
   “小姐,我只求你一个事。”雒雅婷握紧了拳头,怒不可遏道:“我会直接杀了这个项目组的混蛋负责人,到时候你别拦着我。”
   “好……”蓝清悦面露难色,点了点头:“但也别忘了我们此行的最终目标。”
 
 
第十七章 新田和老牛的碰撞
   地堡,客厅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江晖源懊恼地坐在沙发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架势:“真是的,我刚想出些新玩法,正要弄那高中生呢,你这一个紧急集合啪一下就给我打断了。”
   “你毕竟是负责人,这件事,必须要和你打招呼。”月然将电脑顺着茶几递到了江晖源面前:“因为你的热心举动,蓝海峰已被关押,他的女儿和秘书向影网上级求助,而上级开的条件是让她们自愿应聘成为395公寓的痒奴,投名状就是各拍摄一段tk视频,所以现在要你出面对接。”
   “照片呢?哦哦,在这,嚯,没想到,蓝海峰女儿还是个混血啊,挺正点嘛,就是脚丫子大了点,这得有40码以上了吧,不过听说大脚玩起来更爽。”江晖源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对蓝清悦的条件很满意。
   “要不说你个豆芽菜没见过世面呢。”D对江晖源嗤之以鼻:“就这种外貌和身材的,我在美国生活这么多年早就看出审美疲劳了,你还当个宝……”
   “没见过世面的是你吧?长这么大块头,杨雪那种随处可见的清纯型不照样勾你魂了吗?欸?”江晖源又翻到了雒雅婷的照片,会心一笑:“这个雒雅婷可是挺符合你癖好的,行啊,这次也算一箭双雕了。”
   “她们提出的见面地点在郊区的家具城,今天下午四点多出发,说好啊,那个雒雅婷归我。”D又着重强调了一遍,只有月然一言不发,眉头紧锁,显得忧心忡忡。
   “别急,我们老家有句话,叫上赶子不是买卖,你觉得上级承诺蓝清悦捞她爸爸,条件仅仅是让她来做痒奴,这正常吗?”也许是观察到了月然的异样,江晖源也开始深入思考起来:“还有这个对接的注意事项,她们明确说了,只让我一个人去,以你们影网的尿性,我刚刚出卖了客户,把我引出去杀掉也不是没可能……”
   “那不能,上头要真想杀你,让我动手就行了不是吗?”D身体前倾,意味深长地盯着江晖源,似有一股无名火从眼里升起:“再说了,你要是怕对面有陷阱,我和你去,以我的作战经验,我可以保证她们不会发现我。”
   “我去吧。”一旁沉默的月然突然通过墨镜发了声:“D的伤势还没好,一旦有突发情况,容易吃亏,况且论起藏匿潜入,我的体型更占优势。”
   “你确定?你不是……”江晖源差点脱口而出“被通缉”三字,但他还是一个急刹停住了,不为别的,D即使经历了上次的刺杀事件,也依然不知道月然的情况,要是现在暴露,万一D反了水就难办了。
   “不用担心。”月然调到了江晖源的专属频道:“现在只能将计就计,我觉得她们应该不是冲你来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好,下午你陪我去。”江晖源像是谜语人一般说了一句含义不明的话,便顺势答应了月然的要求,紧接着话头又一转:“那啥,安排完了,没啥事了吧?没事我就回去了,等我泄完了火再找你们。”
   “嘿,你小子心真大,前一秒还担心中圈套呢……”D的吐槽并没有得到江晖源的回应,留给他的只有江晖源那副六亲不认的背影。
   江晖源刚走到痒奴刑房门口时,便又接到了月然发来的信息:“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江晖源警惕地看了一眼走廊四周,才放心回答道:“嗯,我知道,冯裤头一死,上级肯定也知道D负伤的事,如此,我为了保证安全,只能把你带去,这可能才是影网真正给蓝清悦设定的条件。不过,有件事我不明白,明明知道是坑,你还非要和我一起去,你图啥啊?”
   “如果你真的只身前往,他们很可能会对你发难,以你的战斗水平,也许蓝清悦一个混血女孩都能把你按在地上打……”
   “呵,那又怎么样呢?”江晖源轻笑一声,玩世不恭道:“我本来也快死了,他们还能用死来吓唬我吗?我倒是觉得,对你来说的最优解是,让我一个人去送死,我要是没回来,你就继续跑路,不就完了吗?”
   “那你当时又为什么和刺客拼命呢?对你来说,跑路和投降也是最优解,还有,你明知道我是通缉犯的情况下,如果告发我,或者拿着我的命去邀功,不是更好吗?你为什么不做呢?”月然一个反问把江晖源问得沉默了。
   良久,江晖源才尴尬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本就是感性的问题,不应该诉诸理性对待,就当我补你个踩肩膀的人情吧。”再之后,月然便不再发消息了。
    江晖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再想月然的言外之意,整理了一下情绪,推开了刑房的门。
   早在江晖源去客厅之前,他就把冯雅先安顿得差不多了,此时,冯雅先正撅着屁股趴在刑床上,除了腿上的丝袜整个人完全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双脚的脚腕被铁环固定住,双臂也被铁链缠着如大鹏展翅般吊在半空,让她的腋窝一览无余。
   “等着急了吧,小美人。”江晖源来到刑床边,顺着冯雅先的白丝美腿抚摸着,又在她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王八蛋,你不就是想挠我的脚吗?来吧!”冯雅先对江晖源这副猥琐的嘴脸深恶痛绝,怒骂道:“这么喜欢挠女孩子痒痒,你肯定是个没种的男人!阳痿早泄起不来的那种!”
    “草!”江晖源上前抓起冯雅先的头发,恶狠狠道:“本来我只是想玩玩你脚丫子,可现在你成功激怒我了,说我不行是吧,好,那我满足你,给你个小花骨朵开开苞!”
   说罢,江晖源一把跃上刑床,脱了自己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不行!不可以!啊!救命!”冯雅先终于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恐惧了,但为时已晚,江晖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只见江晖源先把电动牙刷尽数固定在冯雅先的脚底,然后轻轻拨开那粉嫩的花心,不顾冯雅先的喊叫,打开电动牙刷,然后猛地将自己的龙根送入那饱满湿润的温巢。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了!求你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冯雅先面色潮红,惨叫着扭动自己的娇躯,柔顺的秀发也散乱起来,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脚心的奇痒,冲刺的剧痛,还有交媾的快感,一同在她的大脑中交织缠绕,欲仙欲死却又无比难耐。
   江晖源的双手起初还在扶着冯雅先的胯部,以防她乱动,但在发现自己绝佳的束缚效果后便彻底解放了,只见他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冯雅先的美背上,双手一会去抓挠腋窝,一会又去揉搓掐拧冯雅先的酥胸,乐此不疲。
   “哎呀!哎呀!不行!受不了了!啊!啊!停下!停下!我会死的!啊啊啊啊啊……”少女初经人事的娇媚叫声很是摄人心魄,让江晖源陶醉不已,动作也更加迅猛起来,顶得冯雅先七荤八素,刑架也随着他冲刺的频率耸动起来,嘎吱作响。
   冯雅先的小穴带给江晖源的体验与朱思涵大有不同,虽然都是处女,但作为青春少女的冯雅先的内部显然更为温暖柔嫩,紧致润滑,将江晖源的龙根包裹得更加舒适。如此,江晖源断不可能怜香惜玉了。
   少女被强jian的哀鸣在整个刑房回荡着,构成一副凄惨又香艳的画卷,冯雅先也从起初的抗拒逐渐变得沉沦起来,翻着白眼不住地浪叫着,堕入痒感与快感的双重地狱中欲罢不能。
   到最后,江晖源早就不记得自己把冯雅先干了几次又让她高潮几次了,总之刑架上遍布汗水,蜜液,还有象征失守的处子之血,等他回过神时,冯雅先已经被干得深度昏厥了。
   江晖源低吼一声,将自己的“刑具”抽出,大口喘息着,脑海里回味着刚刚那淫乱的场面,冷笑道:“千万别说男人不行,田耕坏并不难,把牛累死可不容易。”
 
 
第十八章 连环计中计
   “你确定你还能去和她们见面吗?”月然看着刚刚经历大战略显疲惫的江晖源,神色担忧起来。
   “没事。”江晖源苦笑一声,嘴上却仍然给自己找着台阶:“要不是今天有事,我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算了吧,多行不义必自毙。”月然噗嗤笑了一声,紧接着又迅速收了回去:“你杀了哥哥,又侮辱了妹妹,真要是被上帝怪罪下来,我们可能就要在床榻上为你收尸了。”
   “不是……”江晖源回光返照般来了精神,在副驾驶上挺直了身板,反驳道:“你们影网干的事比我这点床笫之欢要恶劣百倍吧,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就算上帝真怪罪下来,也得先让那些道貌岸然的名流去死。”
   “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月然无奈地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回到了正轨:“你想好接下来如果出现意外怎么应对了吗?”
   “想那玩意干啥?乱拳打死老师傅,见招拆招。”江晖源敷衍一句,便又靠着座椅闭目养神:“行了,我睡会,别烦我。”
   “我倒是想烦你,可你不睁眼睛根本看不到墨镜上的字啊。”月然虽明知江晖源现在看不见消息,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不过,纵然我们接触的时间不长,可以我对你初步的了解,你肯定胸有成竹了吧。”
   “别蹦字了行不?”江晖源不耐烦地又顶撞道:“我这闭上眼睛都感觉墨镜跟机枪似的,咔咔的。”
   相信我,如果月然没在开车,江晖源的脑袋准是要挨一套组合拳的。
   蓝清悦等人安排的见面地点很是偏僻,汽车在数不清的山路辗转腾挪,才发现了家具城的大楼。
    “醒醒,到了,醒醒!”月然发了无数消息之后才反应过来昏睡的江晖源根本看不见,不知是恨江晖源还是恨那个思维突然短路的自己,她抬起自己的手,对着江晖源的脸颊就是一记飞天旋转大逼兜。
   “啪!”
   “哎呀卧槽!”江晖源猛地惊醒,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的五官都跟着扭曲起来。
   “我们已经到了,接下来,我在这等你,有情况就按墨镜侧边的按钮,那是报警器……”
   “不不不,你……你……你跟我一起进去……”恰逢关键时刻,江晖源仍然尽力克制自己没有乱发脾气:“我们两个绝对不能落单,你要是自己在车里,一发火箭炮把你扬了咋办?”
   “你对影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中国对武器管理这么严格,用火箭炮不是自投罗网吗?”
   “别扯没用的,跟我走。”江晖源一把抓住月然的手腕,一副斩钉截铁的决绝模样:“相信我,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
   月然一瞬间愣了神,即使隔着墨镜,她似乎也能感觉到江晖源眼神里的炽热,自从加入影网以来,她早已由内而外变得冰冷无情,但不知为何,江晖源那副认真的霸道模样还是让她鬼使神差地和江晖源一同下了车,走进了大楼。
   “人呢!出来!我赶时间!”江晖源声如洪钟的一喊把月然都吓了一跳。
   “您就是豆芽菜先生吗?”蓝清悦从大厅深处缓缓走来,似乎是为了方便“验货”,她穿了一身比较暴露的运动上衣和短裤,只有脚上的圆头皮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嗯,是我。”江晖源故作镇定开始上下打量蓝清悦,良久,他才苦笑一声:“既然要做痒奴,为什么鞋捂得这么严实啊?怕别人说你脚大吗?”
   “唔……”蓝清悦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赶忙转移话题,面向月然,目光如炬道:“哦对了,我好像跟您说过让您一个人来吧,这位是?”
   “蓝小姐明知故问啊,我要是不带她来,咱们谈不成的,对吧?让你们的杀手都出来吧,你们那么多人难不成还怕我们两个手无寸铁的弱鸡吗?”
   “你疯了?我本来以为你有什么计谋,结果就是送死吗?”月然瘦弱的身体猛然爆发出了一阵强力,险些把江晖源的手都掐出了血。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卖关子了,出来吧!”蓝清悦拍了拍手,旁边的房间门猛地被推开,怒气冲冲的雒雅婷拿着一把手枪快步上前,顶住了江晖源的脑门。紧接着,二楼也出现了许多荷枪实弹的雇佣兵,黑洞洞的枪口直指江晖源与月然的所在。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把这个女人交给我们,你就能活。我真是搞不懂,你明知道本小姐不可能委身做痒奴,却还往火坑里跳,图什么呢?”
   江晖源沉默了一会,苦笑一声,转身面向月然,严肃道:“通缉犯月然,配合工作吧,你被捕了!”
   “哈?”月然看了看那些雇佣兵,又看了看江晖源,表情逐渐复杂起来。
   “你还很识时务嘛……”蓝清悦点了点头,嘴角上扬,紧接着眉头一皱道:“可惜,你还是活不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凌辱了雒雅婷的闺蜜,而上面的命令也很明确,抓捕月然的过程中,任何伤亡都既往不咎,所以,再见了,豆芽菜先生。”
   蓝清悦对雒雅婷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开枪。
   月然也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随即对着江晖源又是一记耳光,像是对他这副无耻嘴脸的唾弃。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雒雅婷没有急着开枪,而是拿出了一枚遥控器,按下了按钮,霎时,家具城四面开花,连环的爆炸让人目不暇接,二楼的雇佣兵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便被烟尘和火焰吞噬,瓦砾混合着血浆残肢四处飞溅,几乎是同时,楼顶的几处隐秘位置也横七竖八地掉下来几具狙击手的尸体,无一例外都是被瞄准镜里的炸弹炸碎了头颅。
   蓝清悦和月然都看傻了,只有江晖源会心一笑,得意道:“苍蝇都解决了,现在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雒雅婷你……为什么……”蓝清悦恨得牙根直痒痒,却仍摆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好,我愿赌服输,你们杀了我吧!”
   “杀了你,不不不……”江晖源坏笑道:“你只需要履行你的承诺就好,395公寓的痒奴正好需要一些新鲜血液,你这么漂亮的混血美女正合适……”
   江晖源话音未落,顶棚上一阵玻璃镜面的反光让他警觉起来,那是狙击镜的反光,来不及细想,他一把冲向月然将其扑倒,几乎是同时,一声清脆的枪响,呼啸的子弹穿过他的侧腰,血流如注。
   雒雅婷慌忙地去按遥控器,一声沉闷的爆炸后,最后一个狙击手也彻底偃旗息鼓了。
   “你没事吧?靠,怎么还是打到你了,流了这么多血,没事,没打到要害,咱们这就去医院。”江晖源密集的关心让本就错愕的月然更加呆若木鸡,她只得指了指江晖源的腰,一脸的局促。
   “啊,是,这个姿势不太雅观……”江晖源会错了意,他直到现在都以为月然只是反感他趴在了月然身上,便如鲤鱼打挺般起了身,顺便把月然扶了起来。
   “那个,我没事,我的意思是,受伤的是你……”
   “啊?”江晖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也就在这时,他终于知道疼了,捂住自己腰部飚血的血窟窿,蹲在地上哀嚎起来。
   “别乱动,我给你包扎,先压住伤口。”月然从旁边的尸体上取下了一卷绷带和一剂止痛药,上前为江晖源处理伤口。
   “那个,你他妈别愣着,把她铐起来押车上去……”江晖源脸色惨白,有气无力地命令雒雅婷道。
 
 
第十九章 塑料姐妹花
   市郊 海隆中西医诊所 病房
   “让你一个哑巴和医生交流病情,委屈你了……”江晖源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脸色依旧惨白,说话也有气无力。
   “你受的是枪伤,没法去市里的大医院,该委屈的是你。”月然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江晖源的头,像是心疼,也像是安抚。
   “你们女人摸人脑袋怎么都像摸狗似的……”江晖源硬挤出一个从容的笑容:“我没事,别担心……对了……那两个女人呢?”
   “D把她们接回去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玩……算了,我去给你接点水,躺着别乱动。”
   “别走……”江晖源轻握住月然的手,那一瞬间,月然像是过了电一般颤抖了一下,随即利索地将江晖源的手甩开,故作严肃道:“你干嘛?”
   “别离开我太远……他们……他们迟早还会找上你……”
   “可我总不能再让你替我去挡子弹了吧!”月然明显不淡定了,嘴角抽动着,似乎是在指责。
   “额,你这是……担心我?我早晚都是要死的……嗯?”江晖源看了一眼床头柜,欣慰道:“这是你买的?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草莓?”
   “巧了,我也是。”月然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想吃的话,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雒雅婷是吧?”
   “嗯。”
   “想听的话,咱们约法三章,我每说一段你给我两个草莓可以吧?”
   “真麻烦,都给你,快说。”月然索性把一筐草莓都塞到了江晖源怀里,江晖源也不客气,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将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三天前,市中心某私人影院
   “怡然,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开心啊?”
   “最近这不是接了个品牌的单子,赚了些钱嘛……”王怡然的笑容略显尴尬:“再就是,也谢谢你,前一段时间说要帮我出头的事……”
   “嗨,跟我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不过你选这个地方确实太仓促了,一般都是小情侣在包房里增进感情的,咱们这是……”
   “好了,走吧,58号,走廊尽头那间。”王怡然催促着雒雅婷,同时也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乱说话惹恼前台。
   “环境还不错,至少隔音是真好,这些包房房里指不定在干嘛呢,呵呵,啊,到了。”雒雅婷开门的瞬间,王怡然像是发了疯一般猛地推了她一把,紧接着用力将门带上,面带愧疚地转身离去。
   “怡然!怡然!你干嘛!”雒雅婷尝试开门无果以后,开始疯狂地拍门叫喊。
   “别喊了,雒小姐,外面听不见的。”阴沉的声音从包房内传了出来,令人不寒而栗:“蓝总的品味果然不错,居然有这么漂亮的秘书,可惜啊,脑子不够用。”
   “呼……你……你是……那个逼迫怡然的变态?”急促的拍门让雒雅婷气喘吁吁,但语气依旧咄咄逼人:“你这算什么?上门送死?”
   “你和蓝清悦的那点伎俩才是送死,本来你们受上面委托刺杀月然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管,但你想顺手公报私仇灭了我,这我就不能袖手旁观了。我知道,你身上有把私制手枪,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不过,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杀得了我。”江晖源诡异的嗓音依旧在屋里回荡着,弄的雒雅婷紧张起来,她掏出包里的手枪,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屋内漆黑的角落。
   “啊!”雒雅婷惊呼一声,手枪直接脱手掉在地上,捂着自己的私密处不住地娇哼起来。
   也正是在此时,江晖源终于现身,不紧不慢地捡起了手枪,漫不经心道:“还真得谢谢你的好闺蜜,要不是她送你了这套我改造过的内衣,我还真抓不到你。”
   “无耻!啊呀!不要!咿呀……”雒雅婷的内裤里似乎凭空出现了许多绒毛,在她的花蕊上开枝散叶,挑动着每一处娇嫩敏感的神经元,下面的奇痒让她不顾形象地开始抓挠掐拧起来,活像个因尿裤子而窘迫的孩子。
   不多时,雒雅婷便被痒得眼神迷离起来,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下来,整个人柔若无骨,躺在地上娇吟不止,双腿不断摩擦着,想要缓解私处的痒感。
   江晖源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雒雅婷抱到了圆床上,用提前准备好的绑缚带将她呈大字型捆好,随即停止了内裤里作祟的机关,开始粗暴地撕扯雒雅婷的衣服。
   “混蛋!别碰我!变态!你不得好死!啊!”私处的痒感一停,雒雅婷似乎又恢复了些许理智,开始奋力反抗,用膝盖不停地顶着江晖源,好几次差点废了江晖源的命根,可一切终究是徒劳,很快,她的身上除了一套洁白的内衣和白袜,再无他物。
   “当年王怡然可没有撑多久,我劝你也早点投降,帮我们粉碎蓝清悦的企图,要不然,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江晖源将雒雅婷手腕的绑缚带又紧了几道,如此,雒雅婷腋窝的嫩肉便更紧致起来,他又从随身的工具包里取出了两个小的磨砂面的耙状物,贴上了雒雅婷的腋窝。
   雒雅婷将头偏向一边,咬着嘴唇,默不作声。江晖源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耍起了手里的耙子。
   “嗯!唔!嗯……”雒雅婷痒得颤抖不止,面色扭曲,一边甩头一边发出摄人心魄的闷哼,双手死死地握拳拉扯着绑缚带,看样子痒得确实难受。不过,一想到面前这个衣冠禽兽恶心的嘴脸,她断然不会轻易屈服,只能强迫自己忍受着腋窝里的巨痒,甚至开始找间隙破口大骂起来。
   “就……就这点手段么……幼稚……嗯!咿呀!唔……”江晖源猛地加力,把雒雅婷刚刚宁死不屈的神情硬生生憋了回去,只见他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迅速,直到把雒雅婷的腋窝搔抓得通红一片,可即使雒雅婷被痒得全身都铺上了一层薄汗,她全程都在强忍笑意,仅仅发出了几声呻吟,让江晖源很是不爽。
   江晖源见腋窝的攻势受阻,便开始剑走偏锋,将耙子的头顺着雒雅婷胸罩的边缘伸了进去,开始搔扒她的乳肉。
   “啊呀!你!变态!住手!不……不行……噫!啊!哦!嗯!”胸部的痒感带着一丝蚀骨的酥麻,让雒雅婷欲罢不能,也就是这时,她终于开始肆无忌惮地惨叫起来,头颅不断地抬起,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耙子在自己的胸罩里作怪。
   “小姑娘的奶子好像都挺怕痒哈……”江晖源一阵窃喜,雒雅婷见状也紧张不已,不出意外,江晖源一定会对她的胸部再下猛料。
   可事情的发展却让人大跌眼镜,江晖源挠了一会便百无聊赖地将耙子扔在了一边,目光开始移向雒雅婷的美腿和玉足。
   “看得出来,你也是个怕痒的人,既然是玩tk,我总得让你笑出来才是。”江晖源将魔掌伸向了雒雅婷的白袜脚底,抚摸感受着雒雅婷足底的曲线。
   “我……我警告你……不……不许乱来……”雒雅婷一见江晖源要打自己脚底的主意,不免紧张起来,开始语无伦次,但这正中江晖源下怀,不由分说,他一手将雒雅婷的脚底掰得紧绷起来,另一只手开始全力驰骋起来。
   霎时,雒雅婷目眦尽裂,僵持了许久,在这一刻彻底破防,惨笑起来。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有本事哈哈哈哈哈……别挠我脚哈哈哈哈哈……卑鄙啊哈哈哈哈哈……哎呦!哎呦!啊呀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雒雅婷的挣扎也愈发猛烈起来,扯得绑缚带都因为与空气摩擦而呼呼作响起来,她死命地想要曲腿收脚,但活动空间异常有限,任凭奇痒在脚底肆虐也无计可施。她知道自己怕痒,但她从没想到自己的脚底在如此简单的动作下便巨痒难耐。
   “终于笑了……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脚丫子太嫩了。”江晖源又拿出了一个大杀器:脚心软钻,对准了雒雅婷足弓的凹陷开始了亲密接触,刚刚的多点进攻变为了对敏感脚心的重点照顾,雒雅婷的痒感再度升级,笑声也更为凄惨尖锐。
   “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别这样啊哈哈哈哈啊哈哈……痒!痒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你快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哈……”雒雅婷的美足被江晖源紧紧握着,和那恐怖的钻头严丝合缝,可怜的脚丫子在剧烈微颤的同时,也有星星点点的汗液开始渐渐浸透白袜,显得雒雅婷更为狼狈。江晖源就这样乐此不疲地来回切换着折磨她,以此持续不断地摧残她的精神,雒雅婷笑得花枝乱颤,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脖颈四处流淌着,残忍的痒刑惩罚下,求饶都已经成了奢望。
   不知过了多久,雒雅婷的白袜被汗水彻底浸透,她的笑声也从凄惨渐渐归于平静,一阵回光返照般的剧烈颤抖后,她头一歪,竟被痒晕过去。
   “这小骚蹄子虽然怕痒,但这女人还真是冥顽不灵啊。”江晖源感慨一句,随即扯掉了雒雅婷的白袜,将她被汗水映衬得更加水嫩白皙的玉足暴露了出来。
   “估计光着脚玩能痒疯她……嘿嘿……”江晖源眼珠一转,邪恶的想法再次萌芽。
 
 
第二十章 ru香四溢
   “咳咳,醒了?”江晖源看着刚刚从昏迷中苏醒的雒雅婷,鄙夷道:“你完全没必要为了蓝氏父母让自己受这皮肉之苦,至于帮王怡然出头,呵呵,一个出卖你的人值得你如此付出吗?好好考虑吧,免得你最后的尊严都丢在这里。”
   雒雅婷回想起刚刚噩梦般的体验,后怕不已,她也终于理解王怡然为什么会恶堕了,可平日里心高气傲的她却无法说服自己投降,只是死死盯着得意忘形的江晖源,怒目圆睁。
   “像你这样的女人,平日里舔狗一定不少吧?要不然不能摆出这么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嘴脸。无所谓,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你们这种所谓的女神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模样,那,我们继续吧。”江晖源从箱子里拿出了几条细麻绳,乍一看只是普通的绳子,唯一与寻常麻绳的区别便是故意将一些绳毛梳得开枝散叶,而且用干胶处理过,以保证它们不会在高强度的运动下趴窝。
   只见江晖源将细麻绳尽数卡进了雒雅婷的脚趾缝,双手各执一端,开始快速来回拉扯,霎时,雒雅婷再次陷入狂笑。
   “啊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无耻啊哈哈哈哈哈……脚趾缝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雒雅婷的脚趾一张一合,很是可怜,剧烈的痒感让她整只脚所有的神经活动都紊乱了起来,局促不安的玉足胡乱地摆动颤抖着,但麻绳本就卡在脚趾缝,又何来什么躲避的空间呢。江晖源玩的不亦乐乎,一会玩玩左脚,一会玩玩右脚,弄得雒雅婷的脚趾通红一片,少女的香汗也如同几股涓流,在柔嫩的足弓上流转着,直到她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时,江晖源才算脱离了兽性的状态,给了她喘息之机。
   “还嘴硬吗?嗯?”江晖源拍了拍雒雅婷的玉腿,一脸邪恶道:“你这样怕痒的身体,屈服是迟早的事,你不投降也没关系,也不耽误我把你绑起来玩是吧?”
   “别挠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求求你……别弄我了……”雒雅婷低垂着头颅,摇尾乞怜道。
   但江晖源早已看出了些许端倪,雒雅婷这么一个傲娇的姑娘远不是如此程度就可能屈服的,尤其是她的眼神,低垂发散的眉毛下,瞳孔深处的杀意却难以掩盖。挨顿揍事小,要是雒雅婷忍辱负重,与影网暗通款曲,怕是他们这几头蒜就要被连锅端了。
   “别急嘛,雒小姐,你说投降就投降,可是让我诚惶诚恐啊……”江晖源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了一个装着药液的注射器,直接打到了雒雅婷的手臂上,面对一脸诧异的雒雅婷,江晖源难掩脸上的阴险:“这是你的投名状……”
   “这是什么?”雒雅婷紧锁眉头,忧从心来。
   “没什么,空孕催乳剂,速效版的,你这样绝品的美女,要是不物尽其用,怎么对得起这么漂亮又幼嫩的胸部呢?”
   雒雅婷一瞬间花容失色,刚刚伪装的可怜相也直接破防,面对在那里调试摄像机的江晖源,她再难忍心中愤恨,破口大骂道:“死变态!你他妈就是个没种的垃圾!有娘生没娘养的混蛋!去死!去死啊!”
   “死?无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连出的汗都带着香味,想必你的乳汁也一定是世间少有的美味,啧啧啧……”江晖源不自觉地开始吧唧嘴,看样子已经按捺不住了。
   雒雅婷低下头,紧张地看着自己的胸部,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肿胀伴随着酥麻的感觉开始滋生,让她不由得发出娇媚又慌张的喘息。
   不多时,她就亲眼看着自己的胸部蠢蠢欲动起来,将胸罩都顶了起来,同时,紧箍感也越来越强烈,一对饱满的胸随时准备呼之欲出。
   “火候到了,该给你泄泄火了。”江晖源打开了内衣的机关,无数激活的绒毛如饿虎扑食般奔向那柔软的所在,开始了猛烈地扰动。
   “噫!!!”雒雅婷叫得都拉长了音,胸部的奇痒一出现,乳汁便决了堤,咕嘟咕嘟地开始奔向自由的新天地,洁白芳香的乳汁顺着胸罩的边缘流淌出来,短短十几秒便遍布她性感迷人的娇躯,整个屋子里都洋溢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奶香味。
   江晖源的兽性再次被勾起,他直挺挺地扑到了床上,捧着雒雅婷的身体,舔舐亲吻着那难得的美味,到了动情处,他干脆扯掉了雒雅婷的胸罩,直接从源头开始了吮吸,弄得雒雅婷惨叫不止,身体也被刺激得不断地在紧绷和酥软间来回切换着。性,痒,胀,酥,麻五味交织,让雒雅婷站在地狱和天堂的边缘,意识迷离,她唾弃自己淫荡的身体,却又深陷于此无法自拔。
   在大快朵颐之后,江晖源仰面朝天,眯着双眼,似乎还在品味乳汁的回甘,而雒雅婷早就不知道何时再次昏迷于无上的痛苦和快感,在意识崩塌的前夕,她终于明白,即使自己再怎么死撑,被绑玩的自己也早已踏上的尊严崩坏的路,疾驰而去,无法回头。
   江晖源的叙述到了这里便戛然而止,但月然那吃惊又好奇的表情却久久不曾褪去,她眉毛一挑,似乎来了兴致,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还能怎样,我把她弄回出租屋,又玩了几天,什么快感剥夺啊,失禁啊,都玩了,哦对,这姑娘脚丫子是真敏感,现在我一抓她脚丫子,让她干嘛就干嘛。我这还有段视频呢,我一手抓她脚心,逼她唱老公天下第一,你看不?”
   “不了不了,我怕你这精神病传染……”月然连忙推辞,同时不忘吐槽道:“也是,脑子要没点毛病怎么能跟你共事……可我还是不明白,你这么玩,雒雅婷会不会屈服我不敢说,但她肯定恨死你了吧?”
   “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得用些手段控制一下。”江晖源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一边比划一边得意道:“我强迫她穿上了挠痒内衣,要是她不听话,就让她当街一边捂着裆一边喷奶,而且,那套内衣上有类似贞操锁的装置,只有我打开开关才能脱下来,她要是敢强行脱,内衣就会开最大档位,挠上她12个小时。”
   “呼,不错,天衣无缝了算是……”月然像是称赞,可嘴角抽动的样子,却平添了几分担忧:“可你抓了她们,就没法再在影网装不知情的傻白甜了吧?”
   “不装了,等他们找上我,我就摊牌了,呵呵……”江晖源苦笑一声:“别担心,我不怕死,我也不会死,我更不会让你死。”
   “值得吗?我们只是一起生活过一段日子,而且当初来找你的时候,我还骗了你们……我不知道你这么做……到底为什么……”月然无奈地看向江晖源。
   “难道你这辈子做过的事,都是需要个理由才会做的吗?”江晖源认真的模样活像个哲人:“我从没保护过别人,也没被别人保护过,我伤害过别人,也被别人伤害过,所有人来到我这里,都是为了索取点什么,也许是物质,也许是感情,抑或是半条命,无所谓了,呵呵。但你跟他们不同,至少在你面前,我可以活在一个平等的关系里,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做自己,就当是我为了回报自己弥留之际的温暖吧,反正,我的日子也不多……”
   月然沉默一会,叹了口气,露出了一个无所顾忌的微笑,看得出来,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我是不是……也得回报给你点什么?”
   “啊,随便吧,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只希望咱们能度过这道坎吧。”江晖源疲惫的脸转向了窗外,眼神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第二十一章 生死劫,鸳鸯债
   几天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诊所门口突然停了四辆吉普车,上面下来了无数穿着黑色西服的神秘人,径直奔向了江晖源所在的病房。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哪里见过这阵仗,也不敢多问,只是小声嘀咕着,感叹江晖源应该是个大人物,否则哪来这么多西装笔挺的人来探视。
   但只有正在走廊接热水的月然知道,这是影网来兴师问罪的,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发现月然,可江晖源今天怕是要遭遇不测了。
   如果她像以前一样,就此流亡,依旧可以化险为夷,事实上,她每次也都是这么做的。可现在她的腿像是灌了铅,意识深处的声音也不断地在她脑海中回荡,提醒她,不要抛弃江晖源。
   “也许这家伙会点什么降头术吧……”月然苦笑着,她不知道江晖源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让她连产生逃跑的想法都觉得可耻。在黑西服们鱼贯而入后,她深吸一口气,快步跑回病房,猛地推开门。
   屋里的火药味已经很浓烈了,他们围在病床边上,头目直接抓起了江晖源的衣领,黑洞洞的枪口直指江晖源的额头,大声逼问着月然的下落。而江晖源却无比从容,他微笑着,闭上双眼:“你们要是早点过来,应该能看到她……她肯定察觉到你们来了,现在估计她又去下一个地方了……呵呵……”
   而焦灼的气氛,就在月然推门而入的一瞬间,突然降至了冰点,紧接着又突然迸发起来,黑西服们齐刷刷地掏出手枪,指向月然,头目也会心一笑,松开了江晖源的衣领,起身严肃道:“没想到这次你没做逃兵,通缉犯月然,你被捕了!”
   江晖源一脸愕然,但他来不及思考太多,紧急时刻的爆发力很是惊人,卧床的他竟突然一个箭步从床上蹿了起来,扑倒了头目,一边缠斗一边对着月然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傻娘们!回来干什么!跑啊!”
   “你们去抓月然!别管我!”头目被江晖源可耻的偷袭行为彻底激怒,他扶着江晖源的肩膀,不停地用膝盖反复顶着江晖源的伤口,惹得江晖源惨叫不止,而江晖源也没有坐以待毙,他一把咬住了头目的手,拼命从头目手里抢过了手枪,反客为主,顶住了头目的心口。
   “都他妈别动!”江晖源一边大喊,一边艰难地起身,但枪口始终指着那个头目,愤怒的双眼里布满了暴起的血丝。
   屋里的喧嚣戛然而止,直到月然打开了音频转换器,次次啦啦的电流声后,一阵毫无感情的机械声响起:
   “我跟你们走……你们放过豆芽菜……”
   “呵呵……”那个头目也突然有恃无恐起来,缓缓起身,挑衅般地故意把自己的胸口顶住江晖源的枪,然后握住江晖源的手腕:“你说你个傻逼,在影网能赚几个钱啊,拼什么命啊?今天你小子忤逆的行为,我不跟你计较,我也向你保证,上面不会秋后算账,自己滚回床上躺着去吧。”
   江晖源却丝毫没有领情,反而挣脱了头目的手腕,然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将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不是……你……你丫有病吧?以死相逼不是这么用的吧?你就是把自己剁成块了,这个女人你也留不住。”
   月然也愣住了,良久,她才用听起来毫无感情的音频劝道:“别这样了,豆芽菜,这是我的命。我一直在逃命,但今天,我不后悔回来找你跟你一起面对这些。呵呵,我在说什么,也是,一个哑巴,想表达心意都难……”
   尽管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困兽犹斗的傻子,江晖源的脸色依旧没变,他看了一眼月然,又盯着头目,一字一顿道:“你现在身上和上级联系的装置一定开着吧?”
   “是啊,所以呢?难不成你以为上级会理解你这个傻逼吗?”
   江晖源冷笑一声,举起了自己的左臂,露出了胳膊上类似运动手环的装置,语气平淡道:“这是一个生命体征监测装置,它背后连接的,是我备份的影网数据库,只要我的心脏停止跳动,它就会公开影网的信息和源码,到那个时候,给我陪葬的人应该会把东非大裂谷填满。”
   “哈哈,你成功逗笑我了,凭你这几句中二无比的威胁,我就会拱手相让吗?影网的根基岂是你这种混蛋能撼动的?你倒不如说你死了这医院会爆炸,那我还是有可能配合你演一下的……”
   “我没指望你现在就信……你信不信无所谓,等你上级的命令吧……”江晖源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神里又多了一份镇定和胸有成竹。
   果然,头目的联络耳机突然震动了起来,里面传来了阴沉的声音。
   “按他说的做,你们行动组即可撤退,还有,今后撤销对月然的通缉命令。”
   “不是,领导,凭什么啊?他哔哔的这两句我都不信,你们怎么……”
   “影网中国区的一个高管在一分钟前被曝光了所有信息,警察已经抓到了本人,那个侵入数据库的IP,就来自你面前这个疯子……对了,你告诉他,上面会尽可能满足他的要求,不要冲动……”
   “就算他能侵入数据库,咱们改源码不就行了……”
   “蠢货,影网的源码是分散在不同领导层手里的,而且庞大的数据库下,更改源码的工作量过于庞大,当务之急,还是防止这个疯子狗急跳墙!”
   “嗯,明白了……”头目关闭了通讯,一脸愤恨地看向江晖源,恶狠狠道:“算他妈你小子厉害,上面说了,你的一切要求都满足,月然的通缉令也撤销了,好自为之,别他妈让我抓到把柄!所有人,撤退!”
   黑西服们不甘地撤退了,留下月然和江晖源大眼瞪小眼。
   “哎卧槽,妈的,刚才动弹得太狠了……”江晖源面色痛苦地捂着伤口,无力地瘫在床上。
   “你到底是……”
   “把你那个音频关了,听着不舒服……”江晖源伸手摸到了床头的墨镜,戴到了眼睛上:“我说过,谁要是敢动你,我绝不让他们好过,没骗你吧,我能做到……”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卷进来,明明跟你没关系的……”
   “那你明明能跑,为什么还要回来送死?还要用你的伏法换我一条命,傻娘们……呵呵,你说你个哑巴不好表明心意,那我呢,难道我对哑巴表明心意就很简单吗?”
   两人的话似乎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但他们终究也只是说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我还是比较关心,你究竟怎么做到的……”月然故意岔开了话题。
   “想知道啊?呵呵,要是直接告诉你,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请教问题是不是得付出点啥啊?”
   “可以……那……哪天有空……我体验一下你的手段……怎么样?”
   “真的?”江晖源一下来了精神,但紧接着又自觉不妥,故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回答道:“还是等我摆弄玩蓝清悦那个大脚妹再说吧,唉,我也不是什么菜都往筐里装的随便人。”
   “不跟你说了,火大……还吃草莓吗?”月然没好气地拿起了一颗草莓,在江晖源面前虚晃一下,江晖源刚要开口去叼,她就迅速送进了自己嘴里。
   “调皮……”江晖源苦笑一声,可下一秒,月然的朱唇便吻了上来,连带着刚刚那颗娇艳欲滴的草莓,也一并送到了他的嘴里。
   霎时,江晖源便觉面颊滚烫无比,再看月然,长久以来苍白冰冷的面容也突然红润起来,回归了正常的血色,以及温暖。
   许久,两人交织的舌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因为紧张而喘着粗气江晖源废了好大劲才平复呼吸,开口道:“那个,以后,都这么喂?”
   “滚蛋!”月然用枕头拍了江晖源一下:“想得美……”
 
 
第二十二章 奇耻大辱
   江晖源在诊所足足修养了半个多月,才勉强恢复过来,由D亲自驾车带他回了地堡。
   回了地堡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教训那个胆大包天的蓝清悦,寻常时候,江晖源是不背着D和月然的,但这次江晖源一反常态,一再要求由自己亲自调教。
   就这样,D和月然以一个鄙夷的眼神目送江晖源进了刑房。
   “不知道这家伙憋着什么坏……”月然叹息一声,一脸无奈道。
   “确实,这小子,坏得惊世骇俗。”D望向月然,娓娓道来:“他应该没告诉你他是怎么入侵数据库的吧?这混蛋玩了个心眼,用了冯鹏程留下的联络秘钥,他在赌数据库没有顾得上禁止冯鹏程的访问权限,结果,他赌对了,等上级反应过来的时候,数据库已经被他备份,甚至建立了与生命监测系统的连接。”
   “你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你没阻止他?他可一直担心你要是知道了我是通缉犯会把我告发呢……”
   “我为什么要阻止?月姐,你做过领导,应该比我清楚,无论我是否选择告发,上头也绝对不可能留我一条命,我从参与这个项目开始,就已经和江晖源绑在一块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虽然,我还是看不惯他没正形的样子,但我……谢谢他……你说,他这么做为什么呢?”
   “这个,我不好说……”D挠了挠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但生怕月然看出端倪,又生生憋了回去,强行转移了话题:“哦对了,前几天,他联系我帮他买了一堆材料,送到他的出租屋,还请了几个工人帮他按图纸做了几个道具,我估计,是他打算对付蓝清悦的。”
   “哦,拿过来我看看。”月然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接收了D发给她的电子版图纸,然后拍了拍手,点头道:“果然是他的风格,蓝清悦怕是要被玩坏了。”
   地堡 痒奴调教室
   蓝清悦被绑在了老虎凳上,双手向上吊在空中,两只大脚也被死死地用足枷卡住,不知道是不是江晖源的恶趣味,他先是扒光了蓝清悦的衣服,又故意将足枷截短了一节,让蓝清悦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双脚被折磨。
   还没等江晖源开口,蓝清悦自己就羞得满脸通红了,当惯了大小姐的她哪里越过雷池半步,可如今,这个混血美女极具诱惑力的身材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一个变态,尤其是巨乳和大脚,那是她的禁忌,是她最不想被提及和染指的部位。
   “呵呵,抓过不少痒奴,还没玩过混血妞呢,唉,欧美女人的奶子是真大啊。”江晖源用手指勾了勾蓝清悦的乳肉,惹得蓝清悦嘤咛几声,随即开始气急败坏,破口大骂道:“你个臭傻逼!大变态!别他妈碰我!”
   “你的身体长得这么淫荡,还怕碰吗?”江晖源的视线又移到了蓝清悦的一双大脚丫子上:“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哪个女的长这么大一双脚丫子,听说欧美妞出汗多,体味也重,估计你也是一双大臭脚吧,哈哈哈……”
   “你给我闭嘴!滚蛋!”
   “好,我闭嘴,但你的嘴是别想闭上了。”江晖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只见他从道具箱里拿出了两枚改造过的大号转刷,直接顶住了蓝清悦的脚心。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蓝清悦霎时便尖叫起来,整个身体随着转动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弹起又落下,但江晖源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在蓝清悦苦受脚痒之时,他又整了个新活,在蓝清悦的脚趾上安满了套筒样的装置。
   “这个东西里面都是软刺,肯定可以把蓝小姐这些大脚趾上每一处神经都伺候好的。”江晖源把装置开关打开,蓝清悦的惨叫立马升级,刑架也激烈地晃动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你!你卑鄙啊哈哈哈哈哈……救命!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蓝清悦的惨笑愈发放肆起来,长睫毛上挂满了泪珠,两只大脚在足枷的束缚下避无可避,只得绝望地一抽一抽撞击着足枷。蓝清悦作为一个混血,继承了欧美女人美貌的同时,也继承了欧美女人身体的弱点,脚大,怕痒,爱出汗,果不其然,仅仅几分钟过后,蓝清悦的身体便汗如雨下,映衬着她的身体更加性感惹火。
   “蓝小姐可要好好表现啊,现在,我开着直播呢,至少有上万人在欣赏你的大脚,哈哈。”江晖源不忘在蓝清悦摇摇欲坠的羞耻心上再继续进攻,他循着蓝清悦浑圆的大腿向上攀移着,最终目光停在了蓝清悦的巨乳上。
   “呦,我才发现,蓝小姐的奶头是凹陷的啊,有意思。”江晖源感叹后,还不忘在直播镜头前大声呼喊道:“观众朋友们,这个大脚妹还是凹陷乳哦,待会我们要好好照顾照顾,敬请期待!”
   偌大的羞耻感不停地在蓝清悦的脑海中萦绕着,毫无保留地被无数人亲眼看着自己最不愿被染指的部位遭受着挑逗,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恨不得以死明志的奇耻大辱了,可她现在只能惨叫,狂笑,唯有眼角的泪花和惨笑中夹杂的些许哭腔反映出了她此刻的委屈。
   江晖源试探性地用棉签勾了一下蓝清悦的凹陷乳头,蓝清悦瞬间犹如电击,尖叫一声,猛地颤了一下,紧接着,她的乳头便像是雨后春笋般一柱擎天,饱满得如同一颗鲜红的草莓。
   “这么大的奶子,要是不产点奶,好像可惜了啊……”江晖源挑逗了一会蓝清悦的乳头,随即拿出了之前对付雒雅婷的空孕催乳剂,为蓝清悦注射进去。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蓝清悦已经无暇顾及江晖源对她胸部的作怪了,长时间对她脚底的刺激已经让怕痒的她死去活来了,她整个身体死死地贴着刑架,头颅高高扬起,双眼迷离起来,像是临近高潮一般。
   江晖源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毕竟猛药还没上,要是先把蓝清悦这大脚妹玩坏了,那就索然无味了。终于,在他撤掉装置后,蓝清悦得以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机,她整个人瘫软下来,一双大脚上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散发着极具冲击力的脚汗味。
   “我在考虑下次tk盛会,让你做个压轴菜出场,想必那些足控一见你这双大脚,肯定会如饥似渴吧,哈哈哈……”
   “你……你……你不得好死……今天的耻辱……我一定要你加倍奉还……”
   “无所谓,你跟以前的痒奴不一样,对付雒雅婷,重要的是让她屈服。至于你,屈服不屈服无所谓,反正你现在被抓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爽就可以了。”江晖源丝毫没有理会蓝清悦在屈辱后的大小姐脾气,他再次回到工具箱处,拿出了此前让D托人打造的装置。
   这个装置远比其他的刑具要复杂,也更庞大,顶端是两个弹性塑胶材质的漏斗,漏斗的出口有一圈精细的绒毛,夹杂着一些小的电极片,出口后面连着两个弯曲的长管,不知通往何处。
   “我估计你肯定看不懂,那直播间的观众更看不懂吧。”江晖源一边将漏斗卡住蓝清悦的巨乳,一边解释道:“你刚刚注射了催乳剂,而上面的绒毛和电极片正好可以好好伺候伺候你的乳头,让你的乳汁决堤,然后呢,它们会顺着这个管子流到你的脚丫子上。足控们见了你的大脚肯定想舔一舔,但是你这大汗脚的味道着实有些下不为例,有了乳汁以后就不一样了,他们肯定把你舔得天昏地暗,呵呵……”
   不出所料,蓝清悦歇斯底里地把这辈子知道的所有脏话都对江晖源吐了出来。
   “小荡妇,你随便骂吧,待会,你可没这机会了。”江晖源打开了墨镜的对讲装置,对D嘱咐道:“把那几个会员带过来吧,马上他们就能品尝奶香大脚板了。”
 
 
第二十三章 无爱不欢
  随着刑房的门被打开,D推着几个蒙着眼睛的男人鱼贯而入,D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好了,各位尊敬的会员们,把眼罩摘下来吧。希望各位不要见怪,我们的项目严格保密,所以让各位从集结点出发的时候就戴上了眼罩,现在,你们期待的好戏到来了,请各位好好大快朵颐,尝一尝这个混血美女的奶香蹄子吧!”
   会员们压根没听进去几句,全程都在色眯眯地盯着狼狈的蓝清悦,终于,随着江晖源一声令下,他们如脱缰的野马般扑了上去,开始舔舐吮吸蓝清悦脚上的每一处乳汁和嫩肉。
   蓝清悦的耻辱感在此时迎来了顶峰,她崩溃了,不住地哭喊惨叫着,乞求那些变态手下留情,可江晖源仍觉没有尽兴,为了刺激她更多更快地泌乳,他甚至在蓝清悦的小穴里塞上了最高频的跳蛋。
   混血,浪叫,喷乳,流水,舔脚,这些淫荡的元素交织着,使得无论是在场的会员,还是直播间的观众都血脉偾张。
   当硝烟散尽时,蓝清悦早已在无限的快感和痛苦中昏厥过去,会员们交了会费,戴上眼罩,又被D带离了房间。至于蓝清悦,也被洗干净后扔回了关押她的房间,还被穿了一套耻辱感爆棚的榨乳服,乳房干瘪时里面的绒毛会搔刮乳肉刺激分泌,而后沿着导管流到她腰上的瓶子里。
   做完了这些,江晖源终于如释重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翻着刚刚直播的评论。
   “那个大小姐被你折磨得好惨啊……”月然不知何时坐在了他旁边,发了一条消息。
   “你没搞错吧?她值得心疼?要是她的计谋成功了,你被抓回影网的下场怕不会比她好半分。”江晖源眼珠一转,得意道:“你还真以为我折磨她是为了泄愤啊,我查阅过数据库,她也在影网供职,ID是朱雀,权限等级在你之下,但是在我之上,管理着信息中转,万一过一阵影网改了秘钥找咱们后账,我们也可以通过她去接触新的秘钥。”
   “然后呢?你刚才玩的时候,也没提影网的事啊?”月然不停地点着江晖源的太阳穴:“发泄就发泄,以后少找这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是,以前玩别人的时候,也没见你说什么啊?”江晖源苦笑一声,猛地将脸凑近月然,眉毛一挑道:“吃醋了?是不是觉得,蓝清悦又性感又漂亮,所以你对自己的干瘪身材没信心了?”
   月然一听这话火冒三丈,立马抓起了江晖源的衣领,面红耳赤想要争辩,但仔细想了想,还是恨铁不成钢般地将江晖源往边上一甩,起身就要回屋。
   “你等等,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别生气……”江晖源陪着笑脸,恬不知耻地抓起月然的手,将她又拽回了身边:“我向你发誓,蓝清悦是我最后一个目标,从此弱水三千,我只取你这一瓢水嫖,啊不是,一瓢饮……”
   “谁用你发誓!我和你有关系吗?”
   “死傲娇,让你嘴硬。”江晖源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他强拥月然入怀,对着月然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窸窣有声。
   月然惊到了,连带着脸也跟着透出一抹薄红。
   “你那天亲了我,我还给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还要不要脸!”月然抬手便打,江晖源也不躲,只是贱笑着和月然打闹起来。
   “豆芽菜,人我送完了,这次的钱你统计……”D话刚说到一半便径直撞上了正在打情骂俏的二人,三人面面相觑许久,D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翻着白眼,双手胡乱摸索着:“哎呀,我眼睛好像瞎了,刚才发生什么了我都没看见……”
   “你怎么……”月然被气得半死,只得无奈道:“学谁不好你学这豆芽菜!”
   “那个,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继续,继续,不打扰你们……”D连忙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由于躲得太心急甚至撞翻了两个椅子。
   “他是不真瞎了你说……”江晖源露出无可奈何的微笑:“咱不能叫395公寓了,应该叫桃花岛,黄老邪徒弟不也都是残疾人吗……”
   “你再胡说,我也让你变成残疾。”月然晃了晃脑袋,双手也活动起了筋骨。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走吧,跟我进屋。”月然抓起江晖源的手腕,将他硬拽了起来。
   “干啥啊?啥事就在这说呗……”
   “那你,不想让我履行诺言了?好,还是惦记那个混血女是吧?”
   “不是,你这个胜负欲也太强了,被玩这个事你比啥……”江晖源一听月然主动投怀送抱,一阵窃喜,但还是装出一副不义之财君莫取的架势,愣装起假正经。
   “我……怎么说呢……有点不好的预感,所以,早点把欠你的还清……”月然露出一抹愁容,脸色也暗淡下来。
   这下,江晖源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了,只得低着头灰溜溜地跟着月然回到了房间。
   “月然……”
   “怎么?你又反悔了?”
   “不是……”江晖源的情绪似乎也有些低迷:“你……能摘掉墨镜吗?我想……记住你的样子……”
   “看你待会能不能让我满意了,我从没想过让谁看到我的真面目,除非那个人……”月然说到这里猛然停住,留给人无数遐想,紧接着,她开始面无表情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你这是干什么?”万花丛中过的江晖源面对月然的果决竟有一丝腼腆。
   “不脱衣服怎么玩啊?再说,你又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别的地方看了又能如何?”
   “你想的挺开倒是……”江晖源一脸无奈:“那个……内衣内裤就先留着吧……”
   “好……”
   月然三下五除二便脱好了衣服,平静地躺在床上,等着江晖源动手绑她。
   但江晖源却像突然死机了一般,眼神在月然纤瘦的身体上定格,月然的身材虽不像之前那些痒奴那样,性感迷人,凹凸有致,但是带着一种少女含苞待放的幼润和鲜嫩,白色的内衣和内裤更是将这种摄人心魄的幼嫩感推上了顶峰,再加上墨镜神秘感的加持,有一种别样的魅力,这是江晖源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你愣着干嘛呢?等我自己绑自己吗?”
   “啊不是,那个,我我我……我这就来……”江晖源手忙脚乱地开始去箱子里掏绳子,滑稽的样子让月然忍不住偷笑起来。
 
 
第二十四章 铩羽
   月然此时的状态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放松,而且,对于接下来可能的遭遇,她也并不担心。倒不是她的身体不怕痒,而是她脑内的芯片可以让她在一定程度上减弱自己的神经反射,不出意外的话,刚在蓝清悦那颠鸾倒凤的江晖源将会面对木头一样的月然铩羽而归。
   可事实真会如此吗?江晖源虽说在调教痒奴时精虫上脑到近乎没有智商,可他面对月然时的表现与先前迥然不同,这并非仅仅来源于那说不清的情愫,更像是动物的本能,如同雄性动物求偶时要炫耀自己领先其他个体的能力,江晖源自然也不会忽视月然脑中的芯片。
   月然全程没有任何反抗,任凭江晖源把她的四肢绑在四个床角,不知是江晖源留了情面还是一时疏忽,她的绑缚并没有多紧,预留了一定程度的活动空间。
   “额,不是把人绑得越紧越容易调教吗?”月然疑惑道。
   “你跟她们不一样,听她们的惨叫就足以让我过瘾了,你……额……只能看挣扎了……”江晖源说完就有点后悔了,如果说别的钢铁直男是不懂风情,他这就纯是给脸不要脸了。
   月然没有回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江晖源干脆还是选择以行动化解尴尬,他来到了月然的脚边,抓起月然小巧玲珑的玉足,一边抚摸一边开始抠挠起了脚心窝。
   突如其来的轻微酥麻感让月然轻轻地抖了几下,不过很快恢复了镇定,那种感觉并不是痒,更像是她未经人事的身体面对猥亵的本能抗拒。而江晖源也没选择继续进攻,而是趁这个当口仔细地感受着月然如艺术品般细嫩的玉足。
   “摸够了吗?你的手段呢?为什么不用?”
   江晖源如梦初醒,懊恼自己险些忘了正事,还是调教要紧,再漂亮的脚丫也不急于这一时去爱抚。他从箱子里拿出了电动牙刷,对月然的脚心开始钻了起来。
   月然又是激灵了一下,脚心的皮肤霎时绷紧,又在转瞬之后恢复了正常,任凭嗡嗡作响的刷头与她的脚心亲密接触,江晖源不死心地又把月然的前脚掌和脚趾缝都打磨了一遍,可月然依旧平静如水,仅仅是小幅度地调整几下姿势。
   “奇怪,脚再怎么不敏感的姑娘,上了刷子也总是要死命往回抽腿的,她怎么跟个木头似的……”江晖源疑惑地再月然的双脚间来回奔走,可任凭他怎么弄都没有任何效果。
   “额,你要不,再试试别的地方?”月然暗自窃喜,自己打击江晖源自信心的第一步算是圆满地迈出去了,她已经开始期待江晖源待会气急败坏的模样了。
   江晖源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虽然未对月然的嘲讽做出任何回应,但也识趣地开始尝试其他的部位了,只见他的手缓缓向上,在月然大腿根部靠近内裤的位置开始用手指不停地刮蹭起来,而月然也终于有了一些比较大的反应,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大腿小幅度颤抖着,想要把双腿合拢,江晖源见状立刻开始加力加速,果不其然,月然的双腿开始更加卖力地抖动起来,连带着她的小腹也跟着扭动。大腿内侧的痕痒像是跗骨之疽,虽然达不到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可还是无法让月然真的心安理得地忽略,当然,这还远远不足以让江晖源有丝毫的喜悦,他玩了一会月然如嫩豆腐般细腻的大腿后,又开始向上探索起来。
   如果是往常,江晖源一定会选择在女人的私处做些文章,但对月然他还是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克制。别的女人在他眼里是玩具,而月然更像是一本书,需要认真仔细地去阅读和体会。
    就在他的手碰到月然小腹的一刹那,月然竟破天荒地第一次做出了比较大的挣扎动作,猛的弓起身子弹了一下,江晖源干脆趁热打铁,一只手拿着电动牙刷开始捣鼓月然的肚脐,另一只手则四面出击,一会点点肋骨,一会戳戳侧腰,或者再去捏一捏挠一挠大腿内侧,猝不及防的痒感让月然变得慌乱起来,她时而奋力地扭胯,时而痛苦地蜷缩颤抖,伴随着挣扎而来的,还有她皮肤上渗出的薄薄香汗。
   “我还真以为你是个木头呢,原来你也知道痒啊?怎么样,小哑巴,爽不爽啊?”江晖源压抑的变态情绪终于在此时得到了些许的释放,开始出言不逊起来。
   “还……还好吧……要只是这种程度,我是不可能像她们一样崩溃的……”说完,月然竟奇迹般地开始安定下来,如同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原来,趁着通过脑机芯片发信息的当口,她趁机控制了痒感的神经传导,使刚刚让她险些破防的痒感缓解了许多,现在,压力又来到江晖源这边了。
   “怎么回事?不应该啊?”江晖源还以为是月然适应了这种挠痒强度,便开始更加卖力地挠了起来,可月然的表现依旧悠闲,甚至还露出了带着嘲讽的微笑。
   江晖源索性直接趴在了月然身上,挠起了月然的腋窝和肋骨,但月然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已经有些做不好表情管理的江晖源,看得江晖源异常尴尬,不得不提前收了手,不过就在他收手的瞬间,不知道是游戏还是无意,他的手指尖扫过了月然的胸罩边缘,碰到了侧胸的嫩肉。
   “嗯哼……”月然发出了娇媚的轻吟,让江晖源的内心在那一瞬间有种融化的感觉,伴随着这声娇吟,月然还扭了一下自己的上身,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一样,勾人心魄。
   程序员出身的江晖源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细节的人,短短几秒的时间,他已经在脑海中分析出了一个大体的概况。
   “刚刚她发完了消息就直接忍住了痒感,不,不像是忍,脑机芯片么?居然可以主动控制神经反射,这样的话,她就算怕痒我也无计可施……不过,刚才碰到她胸的时候她可没忍住,难道……连接性冲动本能的中枢是没办法主动控制的?”江晖源想到这摇了摇头,小声道:“可我也不能强奸她吧……”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想到一些新玩法了而已……你的身体还真不是一般的手段能应付的……”江晖源做出了懊恼的表情,看的月然一阵窃喜。
   “实在不行的话,我……额……可以装一下的……”月然挑衅般地开始胡乱地挣扎起来,摆出一副痒得死去活来的狼狈模样。
   “好了好了……”江晖源哭笑不得,无奈道:“不怕痒的女人怎么弄都是徒劳,但是……”
   “但是什么?”月然预感这家伙没憋什么好话,不过还是没当回事:“你手段那么多,别现在就自暴自弃啊,要不我放宽标准吧,只要你不强奸我,别的随意……”
   月然这句话只是出于羞辱江晖源而说的,但江晖源却突然灵光一现,猛地俯身趴在月然身上,双手伸到月然背后的胸罩卡扣,坏笑道:“认真的?也就是说,我现在可以脱你的胸罩和内裤了是吗?”
   “啊这……”月然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巴掌,但现在自己已经作茧自缚了,也不好反悔,只得硬着头皮道:“行吧……”
   “好,但愿你别后悔……”江晖源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眼神里也多了些许的果决狠辣,他凑到月然的耳边,轻声道:“痒感你可以控制,但性快感可是会让你意乱情迷的,尤其你还是处女……嘿嘿……待会可别哭啊……小哑巴……”
   月然将头偏向了一边,脸色绯红,像是有些羞涩,不过,对于江晖源的话,她也仅仅是当成一个碰壁的人无意义的自我安慰而已,只是江晖源故作霸道总裁要临幸妹子的表现让她尴尬得恨不得用脚趾抠个摩天大楼出来。
   不过,无论是月然还是江晖源,都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场面究竟有多么光怪陆离。
 
 
第二十五章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呲啦……”
   清脆的尼龙卡扣声后,月然胸部最后的防线荡然无存,至于她的内裤,由于被绑着脱不下来,便被江晖源用剪刀剪成了两段。
   月然并没有表现得多羞涩,即使这个场面是她曾经年少懵懂时所憧憬的新婚之夜,是她眼中神圣的场面之一。倒是江晖源面对赤诚相见的月然,有些魂不守舍了。
   “你是不好意思,还是……觉得我身材不行?”
   “你想哪去了……”江晖源苦笑一声,随即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语气:“你这么嫩的身体,不好好思考一下玩法岂不是暴殄天物了,要是像别人那样上来就玩猛的,可就糟蹋了。”
   “你什么时候还会怜香惜玉了?说的可是好听,你要是不用点激烈的手段,面对我这不敏感的身体,你心态不会崩掉吗?”
   “哼……”江晖源嘴角上扬,没有搭话,只是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枚硬羽毛,在月然面前晃了晃,一脸的得意。
   “就这?电动牙刷都奈何不了我,就凭……你……你干嘛……”月然的脸色霎时便沉了下来,伴随着羽毛和私密处的触碰,一阵奇怪的痒感迅速在她两腿之间迸发且扩散起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双腿。
   “果然是个雏……”江晖源内心一阵窃喜,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放肆起来,在月然那含苞待放的花蕊上轻扫挑逗,少女的花蕊不仅粉嫩得娇艳欲滴,而且敏感异常,轻微的触碰下便会自乱阵脚。
   “怎么会这样?明明只是羽毛,怎么会……痒……好痒……不对……不只是痒……好像……哎呀……这感觉……好奇怪啊……脑袋里都是什么……”月然被这混合起来的痒感弄的一阵心慌,双腿一下一下地做着合拢的姿势,整个胯部也扭动颤抖起来,时不时地还在绷紧和放松之间来回转换。
   “我还没用刷子呢,只用羽毛你就受不了了吗?”为了防止月然适应这种感觉,江晖源开始不断地变换频率,让本就有些迷惑的月然更加慌乱。
   “才没有受不了……就是……就是那个地方……没被人碰过……而已……”月然已经被撩拨得脸色逐渐潮红,但嘴上还是不肯做出任何妥协,她尝试用芯片强行阻断神经传导,可意乱情迷的痒感下,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更要命的是,她越想去控制,反而对于性与痒的体会越明朗,简直是饮鸩止渴。
   “哦,不痒啊?那这样呢?”江晖源把羽毛伸向那缝隙的顶端,像是锯子一样快速拉扯起来,同时,他还用另一只手上故意剪尖的指甲开始沿着花蕊的边画起了圈。
   “哈……啊……啊……”月然竟被这波奇痒弄得出声呻吟起来,整个身子也在痒波与快感的双重侵犯下变得潮红无比,她的花蕊不断做出喷吐的动作,似有一些蜜液缓缓流出。
   “呦,小哑巴要出水了啊,啧啧……”江晖源干脆用手指去掐那粉嫩的所在,惹得月然不停地踢蹬起来,想要把那罪恶的魔爪从她胯下踢开,但这反倒让江晖源更为变本加厉起来。
   “你……你胡说……才没有……等等……等等……不要……停下……停下……”
   “不要停是吗?”江晖源更加疯狂地搔弄起来:“小哑巴要出水喽……”
   “不可能……我才不会……”月然突然绷紧了身子,猛颤了一下,若无绳子的束缚她甚至可能会飞起来,紧接着,一阵放松的舒爽感又强行让她瘫软下来,江晖源的动作也在此时戛然而止。
   不用猜月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脸红得像是出了血,但她并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愤怒。
   “我居然……会败给羽毛……明明他之前那么挠我都没事的……怎么会这样……还出水了……当着他的面……”月然越想越气,不甘的神色久久不肯褪去。尽管戴着墨镜,江晖源也能感觉出她眼神里的懊恼,不过,见好就收并不是江晖源的风格,尤其是月然这种傲娇又可爱的姑娘,不好好戏耍一般是不行的,只见他用羽毛蘸了蘸月然流出的蜜液,然后拿到月然的面前晃了晃,戏谑道:“你不是说不会出水吗?看看,看看,这是什么呀?”
   “你……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死变态!够了!”月然猛地起身抬头,一脸的羞愤,如果不是绳子的束缚,她没准会把江晖源的头拧下来。
   “啊?你说什么?”江晖源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意识到。不顾月然的抗拒,他故意把羽毛上的蜜液涂抹在月然的胸脯上。
   “哈啊……”月然嘤咛一声,再次沉重地摔在了床上,女孩的胸部也是激发性快感的部位之一,尤其江晖源还重点去搔弄乳头,这让月然再次陷入难忍的瘙痒,开始一边扭身子一边尝试夹紧手臂想要挡住她的酥胸。
   “一个小羽毛就能把大领导月然搞得春心荡漾,还真是四两拨千斤呢,嘿嘿……”江晖源的嘲讽精准地击中了月然的命门,本来还想享受一下江晖源爱抚的月然此时彻底被怒气填满,用各种优美的语言对江晖源所有的社会关系开始了问候。
   不过月然没想到的是,她的话也精准击中了江晖源的命门,以往只要挨了痒奴的骂,江晖源必然会极尽残忍变态的手段去找回面子,这次固然也不例外,江晖源掐住了月然的下巴,恶毒道:“小哑巴,玩火是吧,看来是时候让你体验一下上天的感觉了,一会,可别求我啊。”
   “随便,有本事你强奸我!豆芽菜!金针菇!”月然有恃无恐,江晖源再怎么使手段也不过是针对性快感的,经历了刚才的调教,她还是有信心挨过接下来可能的情况,大不了就是再喷些水而已。
   江晖源缓缓走到了月然的脚边,一边抚摸一边威胁道:“还记得我之前说什么了吧,性快感被激活的情况下,痒感也会迸发,现在,你还能做木头人吗?”
   江晖源轻轻沿着足弓一划,月然的脚便猛地回缩一下,拽得脚上的镣铐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可能?”月然又惊又怕,冷汗直冒,但现在她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的余地,这种痒感远不是她此前能用芯片压制住的程度了,江晖源也趁热打铁,拿出两个电动牙刷死死地按在了月然的脚心上。
   “住手!混蛋!你!你他妈不得好死!快停下!”一向沉稳的月然都爆了粗口,可想而知已经痒到了什么程度,她疯狂地抽腿踢蹬,在床上左右摇摆,做出痛苦的翻滚状。
   “嘿嘿,看你嘴还硬不硬,不是傲娇吗?不是冷淡吗?看你现在的样子,以前还没发现你有发骚的潜质呢……”江晖源用紧皮带把电动牙刷捆在了月然的玉足上,然后又对月然的乳头做起了怪,又是掐又是抠的,甚至整个含住用牙去刮,弄得月然彻底癫狂起来,整个人如遭电击般痒得抽搐不止,甚至连墨镜里辱骂发泄的话都成了一团乱码,看的江晖源兴奋不已。
   不多时,月然便汗如雨下,昂着头颅,舌头搭在嘴角边,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而江晖源的兴头也逐渐消退,看着近乎崩溃的月然还有墨镜里的乱码,他一阵后怕,连忙撤掉装置,伸手去为月然松绑。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江晖源解完束缚,月然瘦弱的身体便猛然发力,直接挣脱,趁江晖源愣神之际,她竟反身压住江晖源,双手直接卡住了江晖源的脖子。
   江晖源明白,凭借月然刚刚受了折磨的身体断不可能发挥出这么大的力气,再联想到刚才墨镜上的乱码,他暗叫一声不好,肯定是自己玩的过火,不小心影响到月然脑内的芯片,引起她精神失常了。
   可是即使他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也为时已晚,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也逐渐黑暗起来,至于月然更是彻底红了眼,整个人透着一股浓郁的杀气,令人毛骨悚然。
   不出意外,江晖源怕是难逃此劫了。
 
 
第二十六章 潘多拉的魔盒
   江晖源的眼前开始浮现出光怪陆离的画面,像是传说中濒死时的人生走马灯,唯有画面的中央,是月然那血海深仇般的脸庞。
   “比预想的要早啊,不过没关系,本来也是要死的,呵呵,死于变态卑劣的欲望,也算善终吧……”想到这里,江晖源因缺氧而发紫的脸上,竟浮现出了一丝微笑,只是微笑中带着难掩的苦涩。
   突然,月然的手离开了他的脖颈,正在垂死边缘感慨的江晖源也渐渐被拉回了现实,迷蒙的视线里,月然的双手悬在半空,惊慌地颤抖着。
   “呼……呼……”江晖源喘息了许久,才缓过神,望着愣神的月然,试探道:“你……你恢复正常了?对……对不起……我……做的实在过分……”
   这大概是江晖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自己所玩弄的猎物道歉,只是月然依旧没有反应,好像还没从受辱的愤恨中彻底脱离出来。
   “你没事吧,别吓我……”江晖源慌忙地起身,扶住月然瘦弱的肩膀摇晃起来:“这……我……我他妈真不是人……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月然忽地一下把江晖源推倒,然后提起了江晖源的下巴,在江晖源紧张的目光下,她抬手缓缓摘下了墨镜。
   “答应过你的,要让你看到我真正的样子……”月然的眼神很是复杂,有嗔怒,有羞涩,还有她独特的傲娇属性。本就语无伦次的江晖源在一睹月然芳容后更是彻底说不出话来,原本以为月然这样的女孩应该是凌厉的眼神,可月然的五官却如她的身材一般,眼眸不说是一尘不染,也可以称得上澄澈与圣洁,没有了墨镜衬托的神秘,此时的月然只是一个玫瑰般美丽又带着傲刺的少女。
   “哈……哈哈……”江晖源愕然了许久,才如释重负般地苦笑几声。
   “你笑什么?我不好看?”
   “不不不,你很美,没看我刚刚都愣神了吗……我只是在想,现在我不仅看了你的身体,还看到了你的长相,那是不是,得对你负责?”
   “你要是只当是走个肾,我也不会说什么……”月然转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丝毫没有避讳江晖源的意思。
   “看来我现在可以确定你完全恢复正常了,说话还是这么冲……”
   “我说话再怎么咄咄逼人,也没你刚刚的手段那么狠毒吧,哦对了……”月然不顾自己刚穿到一半的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把江晖源压在身下:“我们俩以后怎么相处无所谓,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记住了吗?”
   “明白,不能让别人知道雷厉风行的月然小姐被人用简单的羽毛搔到神志不清……”
   “你他妈……”月然又一次爆了粗口,挥拳便打,而江晖源的滚刀肉属性也被激发,任凭恼羞成怒的月然抽着他的巴掌,也依旧骚话连篇。
   “好了好了,这么打你不累吗?”江晖源握住月然的手腕,一改刚刚的放浪形骸,认真严肃道:“我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做,只是,你明白的,我没剩下多久的寿命,但我可以保证,到我最后停止呼吸之前,我一定会做一个好伴侣。”
   “谁要你做伴侣,满嘴的胡话,一边去。”月然一把推开江晖源,火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调整了一下呼吸,起身去开门。
   可还没等她的手碰到门把手,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出事了!豆芽菜!赶紧出来!”门外是D惊恐的声音。
   “天塌了是怎么的?慌鸡毛,客厅等我去!”江晖源没好气地答应一声,也开始手忙脚乱的整理仪容,在确定D离开门口以后,他才贼眉鼠眼地带着月然出了门。
   地堡,客厅
   “到底出什么事了?”月然故作镇定,坐在了侧面的沙发上,江晖源也识趣地坐在月然对面,两人默契地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刚才上级在内网发了个通知,数据库出现了故障,安全系统出现了几分钟的静默,最要命的是,发现了访问痕迹……”
   “所以,上面联想到前一段时间我和他们撕破脸了,怀疑是我干的?要是我干的,可就不止几分钟静默了……”
   “道理都懂,他们怀疑归怀疑,但也通过技术手段证实了你和这件事无关。”D又瞟了一眼月然,旁敲侧击道:“与数据库直接关联的,是几个接受过脑机芯片手术的管理者,极有可能是谁的芯片出了暂时的故障……”
   “你可以直接说的,不用在我面前谨小慎微。”月然听出了D的画外音,再联想到刚刚自己和江晖源的荒唐事,她已经理清了来龙去脉,不过她是断不可能承认那些羞耻的行为,只得试探性的问道:“我对这件事也一头雾水,所以上面查出是哪个管理者的问题了吗?”
   “这东西没法查,包括你在内的管理者都是共用一个接入通路,类似于一把锁的不同钥匙分散给不同的人,现在重点不是起因了,而是那个访问痕迹,上面已经开出了悬赏,让各位成员尝试破解……”
   “我说你怎么直接找我而不是先去找月然呢。”江晖源将D的电脑接了过来,开始研究起访问痕迹的网络关联代码。
   “我倒是去找月姐了,她不在……所以才先找你的……刚才,你俩在一块?所以月姐看起来才这么疲惫?”D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偷偷观察着两人的表情。
   “扯犊子吧,我刚玩完蓝清悦,贤者时间还没过去呢,再说,她一个哑巴,玩起来有意思吗?”江晖源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一副音容笑貌与平时那死不要脸的劲头并无区别。
   “你说的对,可这不耽误我想打死你的冲动。”月然嘴角抽动着,似乎在掩盖自己的愤怒,但她还是心平气和地向D解释道:“我去刑房检查电子设备了,蓝清悦毕竟也供职于影网,不排除她的党羽借机向我们发难的可能性。”
   “没毛病,还是月姐想的周到,不像豆芽菜,玩起女人来就什么都忘了……”
   “这个访问记录的加密形式好眼熟啊……”江晖源并没有理会D踩一捧一的指责,而是逐渐发现了代码中的端倪,抬头问道:“最近发生的事比较多,我没顾得上关注痒奴的动向,你最近发现她们有什么不对劲吗?”
   “她们最近挺正常的啊……”D埋头思索了一会,灵光一现道:“唯一有点匪夷所思的,好像就是……朱思涵和叶永嘉好上了。”
   “他俩在一起了了?”江晖源惊讶于叶永嘉这么一个好面子的公子哥居然会和一个全市皆知的受过屈辱的女人在一起,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对啊,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再把朱思涵叫来,拍几段更刺激更变态的视频给叶永嘉,这不正合你胃口吗?”
   “呵,幸亏你没把这事安排上,要不然咱们怕是活不到今天了。”江晖源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昂头望着天花板,苦笑道:“这个加密方式是我当初在澄海公司供职的时候开发的,只不过是在我的基础上改了一些细节,朱思涵啊朱思涵,你真行……”
 
 
第二十七章 长痛不如短痛
   澄海公司 总经理办公室
   “完成数据解包了,呼……”朱思涵揉了揉疲惫的双眼,顺势靠在办公椅上,长舒了一口气。
   “还真是造化弄人,盯了影网这么久,居然真的出了破绽,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叶永嘉虽然已经和朱思涵确定了关系,但言语中的生疏却依旧挥之不去:“如果我们真的能套出影网的机密,那就完全有了在整个网络世界立足的实力,没人可以撼动。”
   “亲爱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目前我拿到的信息还不是很多,主要是那个脑机芯片的故障修复得太快……”
   “没关系,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我本也不该再要求你什么,可你也别忘了,如果不是你向我保证可以一举击溃影网帮我走向巅峰,我是断不会让你进叶家的门……”叶永嘉嫌弃地瞟了一眼朱思涵:“你刚才说什么脑机芯片,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提过,江晖源那个王八蛋身边有一个安装了这种芯片的高管,有办法联系到吗?”
   “他当初绑架痒奴的时候,很注意保密措施,地堡的所在根本无从得知,况且现在,倘若他知道了我们俩的事,可能会更加谨慎……”
   “这个不是我该考虑的,你想办法解决吧,只要你能有机会找到那个高管,后面的事除了利用芯片黑进影网数据库,也不需要你动手做什么了。”叶永嘉丝毫没有体谅朱思涵的意思,转身出了办公室去联系雇佣兵组织,留下朱思涵一人在办公桌前惆怅起来。
   这时,她突然灵光一现,起身出门追上了叶永嘉,欣喜道:“我还有个办法,我主动联系江晖源,可以找到他的手机定位,你那边可以联系雇佣兵去抓,然后我们可以逼问他那个高管的下落。”
   “首先,按你说的,他知道我们俩的事,还敢不敢接你的电话?就算他接了,我们也抓到他了,可如果他不说呢?这家伙可活不了多久了,没人有把握能让他开口……”叶永嘉表现出了自己的疑虑,对于朱思涵想出的办法,他觉得更像是这个女人卑微的敷衍而已。
   “就算他不说,那个高管也会想办法来救他,到时候,我们可以一网打尽……”
   “算了吧,影网的事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对于江晖源这种小角色,只不过是个可以随便丢弃的垃圾而已,别说我们不屑于抓,就是他们的上级,也不可能把这么个货色当盘菜。办法可以慢慢想,你实在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这么急于表现,那样会更让我怀疑你对我的感情……”叶永嘉冷笑一声,摆了摆手,不屑一顾道:“回去再好好斟酌斟酌吧,我还是愿意给你机会的。”
   “可是,亲爱的,我们总该试一下,不是吗?你等我一下。”朱思涵掏出手机,拨通了江晖源的电话,结果正如叶永嘉所料,几声忙音之后,江晖源就主动挂断了。
   “我说过什么,他不敢接的。”
   “没关系,只要能打通,不管他接不接,我都能定位他的位置……”朱思涵用软件尝试破解了信号去向:“他在郊区和龙华村交界的松鹤菜馆,我们赶紧动身一定可以抓住他。”
   “好吧……”叶永嘉倒也没有迟疑,赶忙着手开始联系雇佣兵组织。
   城郊 龙华村 松鹤菜馆
   “刚刚是谁的电话……”穿着灰色风衣,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皱了一下眉头,问起了酒桌对面稍显局促的江晖源。
   “没什么,一个我厌恶的骚货而已,你也知道,有些女人一见男人有了钱就毫无保留地放荡自己了,很令人困扰……”江晖源插科打诨般地糊弄过去,又将话题引回了正轨:“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林武阳先生,说起来也是我江晖源的福分,美国脑机芯片项目的前主刀医生,居然和我住在一个城市。”
   “呵,好吧,你想问什么?你在前一段时间逼迫上级撤销月然通缉令的事已经在影网传遍了,我不理解,坐拥庞大数据库资料的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脑机芯片手术的来龙去脉我都清楚不假,可有件事上面没有写,所以我只能来请教林先生了……”
   “上面没有的事,我也不一定知道……”林武阳面露难色:“而且我也不能保证,那些东西可以告诉你。”
   “如果您不想告诉我,大可不必选到这个偏僻的饭店来见我是吧,我有把握可以提出你无法拒绝的条件……”
   “哈,你还是先说事吧,如果我可以解答你的疑问,再讨价还价不迟。”
   “好,爽快,那我也不打哑谜了,芯片安到大脑里的技术我并不关心,我想知道的是,有没有取出来的可能性,还有,如果可以取出来,受体所丧失的语言功能可不可以恢复?”
   林武阳认真听完了江晖源的提问,丝毫没有为难的意思,反而开门见山道:“你可以说条件了,不过我有必要提醒你,你我都在影网供职,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我都没必要向你索求,更何况你也给不了我……”
   “哈,这个我当然明白,不知道林先生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感觉,作为一个技术人员,我们呕心沥血创造了价值,可真正回报我们的,只有一少部分。资本家,官方,乃至游走于秩序之外的影网,都对我们的付出巧取豪夺,尤其是您,明明是您操盘的技术,却被影网和官方把持,他们把您当成随便扔点剩饭就能打发的狗,您,就从没怨言吗?”
   “毕竟是他们提供的平台,我也不好说什么吧……”
   “所以呢,他们占有生产资料,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剥削您吗?如果您的成果所产生的价值完全由您所拥有,那么,平台完全由您掌控,您的科研道路也可以畅通无阻,至于金钱地位,更不在话下。”
   “哈,你说的对,可这也只是一厢情愿,痴人说梦而已……”
   “我可以帮您做到,这就是我提出的条件,一个您无法拒绝的条件……”江晖源的表情立刻肃穆起来:“我拿来要挟影网的条件想必您也是知道的,如果我想,我可以随时重创影网,乃至背后具有官方背景的大人物,那个时候,影网自顾不暇,官方的公信力急转直下,压在你头上的大山,就都没了,那时候,您的团队将所向披靡……”
   “确实是我无法拒绝的条件,不过,据我所知,实现这些的前提,是你放弃生命……”
   “没错,这对我来说反而简单了……”
   “为了月然?你这么做值得吗?”林武阳联想到江晖源要挟影网撤销月然通缉令的事,顺理成章地得知了江晖源口中需要取出芯片的人。
   “我本也没多长时间的阳寿了,值不值得不是我该考虑的,既然您同意了,那择日便把月然的手术做了吧。”
   “这个好说,不过,这个手术实施的前提得交给你去办了……”
   “什么前提?”
   林武阳沉默一会,语气淡漠道:“手术实施时,芯片不能处在运转状态,那样会损伤中枢神经系统,你需要尽可能对月然用一些强烈的刺激,把芯片强行关闭。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这个……我去想办法,到时候再联系……”江晖源嘴角抽动着,他听出了林武阳的话外音,想要强行闭掉芯片,势必要用一些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去虐待月然,而且要比上一次更变态,更残忍。
   他舍不得,可又必须舍得,这远比他放弃生命的决定更加纠结。
   林武阳整理好了自己的行装,离开了菜馆,留下江晖源在原地喝着闷酒,只不过还没等他喝几杯,便挨了一闷棍,不省人事。
 
 
 
第二十八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哗!”
   一盆冰水泼到了江晖源的头上,让他瞬间惊醒,他茫然地看着周围,这里似乎是一片破旧的烂尾楼,而他自己正被绑在椅子上上,几个壮汉簇拥着西装革履的叶永嘉站在他面前,一脸肃穆地盯着他。。
   “好久不见啊,江晖源。”叶永嘉恶狠狠地拍了拍江晖源的脸:“想不到啊,你这个快死的瘪犊子玩意,还能做出那么多耸人听闻的恶事,但估计你也没预料到,有一天你也阴沟里翻船了吧,嗯?”
   “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窝囊的绿帽叶公子啊,哦对,你老婆口活不错,上次给我舔得可舒服了……”
   “去你妈的!”叶永嘉恼羞成怒,对着江晖源的脸就是一记重拳,但他还嫌不解气,随手又从窗户上摘了一块碎玻璃片,塞进江晖源的口中,然后重重地砸了下去。
   “啊!”
   江晖源惨叫一声,紧接着吐了一大口带血的碎玻璃,面色痛苦地干咳了几声。
   “看你还敢不敢满嘴喷粪!”叶永嘉又拿了一块碎玻璃,在江晖源眼前晃了晃:“这片烂尾楼有的是玻璃片,我他妈完全跟你耗得起!识相的话,就他妈给我老实点!我问你,你们那是不是有个脑袋里有芯片的高管?还有,你那个地堡在什么地方?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在你妈p眼里,大傻逼,呸!”江晖源啐了叶永嘉一脸血:“不就是听了朱思涵那个骚娘们的话想要扳倒影网拿数据吗?我告诉你,不用那么麻烦,我的生命监测系统连着你们想要的数据库呢,弄死我,就什么都有了。”
   “放心,你他妈的还死不了!”叶永嘉抄起一块毛巾,示意手下把它按在江晖源脸上,而他则亲自举起一大瓶水,对着毛巾倾注下去,霎时,江晖源便剧烈挣扎起来,伴随着猛烈的呛咳。
   怒气冲天的叶永嘉连给江晖源上了好几轮水刑,才抓起江晖源的头发,慢条斯理地问道:“感觉如何?说吧,想起点什么没有?”
   “我都说了……咳咳……整死我……就什么都有了……”江晖源狼狈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把电烙铁拿过来……”叶永嘉喘着粗气,看来被气得不轻。
   “等一下!”朱思涵不知何时火急火燎地跑了上来,顾不上回复叶永嘉那惊愕的表情,她直接奔向了江晖源,仔细检查着他手上的手环。
   “你来干什么?不是跟你说了,你只需要等我把芯片拿给你就行了吗?”
   “你毕竟不懂网络技术,我怕你被这混蛋骗了……好吧,看来他刚才没骗你……”朱思涵起身望向叶永嘉,如释重负道:“这的确是生命体征监测系统,而且连着一个大数据库,应该就是影网的,所以,可以杀了他,这比抓那个高管容易。”
   朱思涵说话的末尾特意用了重音,可想而知她心里到底埋了多少对江晖源的仇恨。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聪明和蠢无缝连接的……”叶永嘉哭笑不得:“且不说杀一个人处理证据有多麻烦,他死了,数据是直接公开的,全世界都知道了,还算秘密吗?还能让我们公司有赚头吗?”
   “可如果不杀他,影网知道他被捕的消息,肯定会派特工来救,我们能有多少胜算?这件事只能速战速决,否则必会夜长梦多……”
   “速战速决干嘛?不得有个前戏吗?”江晖源发出不合时宜的揶揄,一脸猥琐地瞄着朱思涵的胸脯:“才多久没见,你的奶子就又翘了,怎么样啊小骚货,想不想哥哥的舌头和大宝贝啊?”
   “操!”叶永嘉直接踹向了江晖源的面门,将他连带着椅子都踹倒在地:“你他妈真当老子不敢杀你是吧!”
   “那你……倒是动手啊……我都等着急了……呵呵……你可真他妈墨迹……估计你在床上干这骚货的时候……得把奶子舔爆皮了才……才开始插吧……呵呵……”
   “嗯,你说的对,我是很墨迹,所以杀你,我也不能给你痛快……”叶永嘉回头对手下命令道:“烧点热油,浇他身上,然后拿钢丝球好好给他搓搓澡,慢慢弄,千万别着急,要是让他死快了我可不会付钱。”
   “遵命!”壮汉们七手八脚地开始准备材料,烧上柴火,就等着待会给江晖源上极刑。
   不知过了多久,锅中的热油便冒起了油烟翻滚起来,江晖源并未表现出多大的恐惧,反倒是朱思涵,闭着眼睛堵着耳朵拔腿便跑,即使对江晖源恨之入骨,对于这种酷刑她还是没有多高的心理承受能力。
   而正是她的临阵脱逃,才给了江晖源一线生机。
   “烧好了是吧?”叶永嘉舀了一瓢滚开的热油,缓缓逼近江晖源。
   “住手!”一声厉喝从叶永嘉身后传来,吓得叶永嘉把手里的一瓢热油甩了出去,拐角的楼梯处,D和月然用枪挟持着朱思涵踱步而来。
   “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抓你们,你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叶永嘉挥了挥手,壮汉们立刻抄起了提前准备好的步枪,直指这两个不速之客。
   “把江晖源放了,要不然我崩了她!”D丝毫没有惧色,依旧沉着地与叶永嘉等人对峙着。
   “呵呵,你凭什么相信,我会为了这个女人而放下枪呢?难不成,你们真觉得我和她在一起是因为爱?”
   “爱不爱的我也不知道。”月然打开了音频转换器:“但你这样好面子的人既然选择了她,说明她对你有很大的价值对吧?”
   “天底下能破解数据的又不只是她一个,我完全可以把你们全杀了,毕竟凭你们两个也打不过这些荷枪实弹的雇佣兵,然后等我找到破解数据库的能人,再杀江晖源……”叶永嘉的声音有些没了底气,他深知自己不能轻易失去朱思涵,可如果表现的患得患失,反中了对方下怀,那就更被动了,万般无奈下,他也只能装下去。
   “傻逼叶永嘉,你他妈看看窗外!”江晖源喷了一口鲜血后,用尽全力嘶吼一声。
   果不其然,就在他说话的一瞬间,夜空中突然升起了几束照明弹,将整片烂尾楼都照得亮如白昼。
   “不用紧张,这只是个警告,来的人不多,两百人而已,如果江晖源出了任何闪失,不只是这里,乃至你们整个公司都会血流成河!”D又对着嘴边的通讯话筒干咳两声,霎时间,几束激光瞄准器的红点便落到了叶永嘉的头上。
   “他妈的,我愿赌服输,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叶永嘉举起双手,不甘地命令道:“放人!”
   月然快步上前搀起了烂泥般的江晖源,心疼地捋了捋他的头发,两人走到D的身后,随着D的步伐慢慢后退着。
   “按你们的要求做了,你们也可以放了朱思涵了吧?”
   “别急,叶公子,等我们到了安全地带,我们会让她回来的,现在,你们最好站着别动。”
   几人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踏上汽车扬长而去,叶永嘉忌惮着头上的红点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呆站在原地一头的冷汗。
   回程的车里,朱思涵被铐在了副驾驶,江晖源躺在月然的腿上,任月然紧张兮兮地开始检查他的伤势。
   “又让你为我受伤了……”月然抿着嘴角,像是要哭泣的前兆。
   “没事,我救了你一次,你救了我一次,扯平了。”江晖源不合时宜地想要活跃气氛:“话说你们是咋带来两百多特工的,影网发现我有难来支援了?”
   “你觉得来得及吗?照明弹其实是烟花假扮的,红点也是用高聚的激光笔弄的,远程遥控就行,估计那个傻逼公子哥还在那站桩呢,哈哈哈……”D一边开车一边发出得意忘形的笑声:“要不说你俩般配呢,损起来那真是当仁不让。”
   “专心开车吧,嘴可真他妈碎……”
 
 
第二十九章 口嫌体正直
   “他应该吃了不少碎玻璃渣,会不会有事……”月然神色紧张地在客厅来回踱步,以往逃亡时,她的镇定是全影网成员都有目共睹的,可如今,她却因为一个江晖源便沉不住气了。
   “放心吧月姐,当年做雇佣军的时候,这种逼供方式我也见过,按以前的经验,那里血供丰富,恢复起来还是很快的,躺几天就什么都好了。”D一边用电脑向影网上级汇报情况,一边安抚着月然。
   “本来以为没什么事了,可现在,唉,又节外生枝了……”月然抚着额头,忧虑道:“澄海公司居然会打影网的主意,而且第一个矛头对准的就是我们,你跟上面汇报的时候再问问,可不可以分出一些保卫力量过来,江晖源好歹也和影网的命脉关联,他们不会不管。”
   “好,我试试,不过,你也没必要过分担心,朱思涵还在我们手里,澄海公司暂时也没有她这个级别的程序员,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饮鸩止渴罢了,这场危机不会那么容易结束的……唉,算了,我还是去看看那家伙吧……”月然转身走向江晖源的房间。
   心存愧疚的月然其实很不忍心再去看江晖源的伤情的,可这复杂的情绪就在她来到房间门口时便彻底消失殆尽了。
   屋里传来了朱思涵的惨笑,以及江晖源舒爽的叫声,任谁都明白屋里正在发生什么。
   “我真傻,他这样的人,能有什么事,呵呵……白担心……”月然失望地想离开,但越想越气,没走出几步便又猛然折返,江晖源并未想起来给房门上锁,因此被月然粗暴地踹开。
   “唉呀妈呀!”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江晖源大吼一声,狼狈地从床上滚了下去,被玩得香汗淋漓的朱思涵也得到了难得的喘息之机,退到床脚蜷缩起了身体。
   月然指了一下朱思涵,又指了指门口,示意她赶紧滚蛋,朱思涵自然不敢,更不可能有任何逗留的打算,只得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如惊弓之鸟般跑向门外。
   “不是……你干嘛啊?突然刹车对身体不好的你知道不……”江晖源悻悻地起身,看样子仍有些意犹未尽。
   “玩的挺开心是吧?亏我还那么担心你!还说什么刹车对身体不好,那你怎么不去死!”月然一把将江晖源推倒在了床上,责骂道:“都是你那天玩得过火惹的事,现在你倒是想得挺开,早知道你这个德行,我应该等叶永嘉给你泼完热油再去找你!”
   “啊……嗨呀……你看你……生什么气嘛……”江晖源明白自己打翻了月然的醋坛子,连忙低眉顺眼地哄着:“怪我……都怪我……我罪该万死……我不是人……一时被仇恨冲昏头脑了,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报复一下叶永嘉的……”
   “少来!”月然气呼呼地坐在床沿,驳斥道:“朱思涵是个工具人而已,只要她活着,就算把她轮了叶永嘉也不可能在乎。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你就是色胆包天,少找借口!”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
   “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嘛,你说……”
   “嗯?”月然暼了江晖源一眼,忍俊不禁道:“就为了我不生气,你什么都愿意做?”
   “啊……是……吧……行,你说吧……”
   月然嘴角一扬,紧接着脱光了自己的鞋袜,将脚伸到了江晖源脸上,命令道:“你……舔我的脚……我就原谅你……”
   本来月然只是想开个玩笑逗逗江晖源,谁知江晖源却丝毫没有犹豫,抱起月然的玉足便纵情地开始舔舐吮吸起来,惹得月然直接把她一脚踢开了。
   “哎呀我去……”江晖源捂着自己的下巴,含糊道:“你干嘛啊这是……故意踢我是不是……”
   “你……”月然气呼呼地指着江晖源,恨铁不成钢道:“让你舔你还真舔,你是不是傻?”
   “这……你让我舔的,我敢不听吗?”
   “你有什么不敢的,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你是不能吃了我,但没准你一生气把我阉了,那样的话,你后半生的幸福咋办啊?”江晖源贱兮兮地凑到月然身边,一脸邪恶道。
   “说什么胡话?算了,你的伤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去把朱思涵叫回来,你们接着玩吧……”月然似乎被江晖源说的有些娇羞,起身便要走,却被江晖源一把拉住,直接推倒在了床上。
   “你来了,我还要她干什么?刚才让我舔脚给我难堪是吧,那……你今天还真别想这么容易就走出去,嘿嘿……”
   “你干嘛啊你,给我起来!”月然锤着江晖源的胸口,不停地用膝盖顶撞着。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嗯?”江晖源挑起月然的下巴,点破道:“凭你的能耐,要想挣脱我应该很容易,可你现在却在这欲拒还迎,欲语还休,搔首弄姿的,摆明了是诱惑我啊。”
   “你!你身上有伤,我不想打你,赶紧给我起来……”月然将头偏向一边,脸色绯红。
   江晖源一见月然傲娇又羞涩的模样,春心大动,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对着月然的嘴唇吻了下去,同时,他的手也缓缓伸上了月然的胸脯。
   月然被激得颤抖一下,可并没有抗拒的意思,反而搂住了江晖源的脖子,将两人的身体贴得更为紧密了。
   “今晚别走了,好吗?”江晖源像是在乞求。
   “说吧,你想干什么,说完我再决定我走不走。先说好,我现在可不会把身体直接交给你,除此之外,别的……随意吧……”
   “那……我们再玩一次?”江晖源挠了挠头,嬉皮笑脸道:“这次我吸取教训,不玩得太过火,应该就没事了……那个……行吗?”
   月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平躺在床上,深呼吸了几口。
   “来吧……”
 
 
 
第三十章 安眠
   “这次你打算玩什么?”被绑成大字型的月然百无聊赖地问道。
   “不瞒你说,从上次咱们玩完,我就已经深思熟虑许久了,刚才我只是答应你,额,不和你做那件事,但是,我要是对你的隐私部位用点新奇的道具,你应该不介意吧?”江晖源一边说着,蠢蠢欲动的双手便伸向月然小巧的胸部,用食指拨弄起那粉色的蓓蕾来。
   “不行!你……你疯了吗!上次什么下场你忘了?你要是不想死,就别乱来!”听到江晖源不要脸的发言,月然追悔莫及,手脚并用去拉扯四肢上的束缚,脸上也浮现出了羞涩和惊恐的神色。
   “这就求饶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看来上次的调教还是很有效果,假以时日,一定能把你这个傲娇变成傲娇受,嘿嘿……既然今天是你自投罗网,那就好好享受吧。”江晖源俯身,贪婪地嗅着月然的体香,猥琐道:“这次我会吸取教训,只要把你痒到脱力,就不会出现上次的危险了,尽情挣扎癫狂吧,我的爱人……”
   “不行!不能这样!你个变态!骗子!别碰我!”月然已经无暇顾及刚刚江晖源对她僭越般的爱人称呼了,她只能尽可能表明自己的抗拒态度,让江晖源知难而退。
   “不让我碰?那我偏要碰你,你又能怎样呢?小哑巴。”江晖源从箱子里拿出了空孕催乳剂,放在了月然的面前:“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那介不介意,我让你的小胸变得更大一些呢?”
   “那你他妈最好玩死我!否则我一定把你废了!”月然如火炬般愤怒的眼神似乎都穿透了墨镜。
   “哈,开玩笑,肯定不能用这个,要不比例都不对了……得用这个。”江晖源又拿出了一瓶干粉样的药剂:“这个东西是汗水催动的,可以让人产生难忍的刺痒感,止痒的方式也很简单,舔掉就可以了。我们打个赌吧,看待会你会不会求我舔你的奶子,嘿嘿……”
   月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晖源把那粉末在他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然后把两个金属罩子扣了上来。
   江晖源做完了一切,便倚靠在床板边,淡定地点了一颗烟吞云吐雾起来,时不时地回头观察月然的反应。
   月然起初还不忘了咒骂江晖源,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明显感觉那两个金属罩在不断地升温加热,而她的胸脯也不可避免地开始渗出汗液,接踵而来的,便是如蚊虫叮咬般的刺痒感,让她开始不安地挺胸扭动起来。
   “卑鄙……”月然渐觉瘙痒难耐,嘤咛和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但终究还在她可以强忍的范围内,纵使有些意乱情迷,她也绝不可能屈服。
   “好像差不多了,该晾晾了。”江晖源撤去了金属罩,霎时间,几束汗液便顺着月然的侧胸成股流下。月然终于感觉松快了许多,不自觉地开始放松下来,但紧接着,江晖源便突然对着她香汗淋漓的胸脯吹了一口气。
   “呃……”月然低吼一声,整个人弹了起来,通红的胸脯上,乳头也猛地一柱擎天,她惊讶地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又望向江晖源,质问道:“怎么会这样?”
   “嘿嘿……这个药剂除了会自生痒感以外,还会同时提升敏感度,刚才只是吹了吹你就这么大反应,这要是用点道具,会怎么样呢?”
   “不可以!别!别这样!”月然发疯似地开始拉扯双手的束缚,但这除了激发江晖源的兽性外,毫无用处。
   江晖源先是用羽毛浅浅地拨弄了几下,月然便几近癫狂,瘦弱的身体在有限的范围内不断地弹起又落下,像是一只缺氧的鱼。江晖源趁热打铁,干脆开动的电动牙刷,全方位无死角地开始玩弄月然胸部的嫩肉,尤其是乳头。
   “咿呀呀呀呀……呃呃呃呃……”月然痒得在床上上下翻飞,剧烈的颤抖让整个床都震动起来,一向“有口难言”的她竟然发出了一连串痛苦且杂乱无章的惨叫,可想而知这痒感有多么令人发指了。
   “嘿嘿,痒得受不了就求我舔你胸啊,你看你现在跟个火烤的蚂蚱似的。”江晖源把电动牙刷死死地按在月然痒得充血肿胀的乳头上,疯狂地开始把转速调高。
   “我……我……我求求你!别这样!停下!停下!要死了!要死了!”月然艰难地用残存的理智向江晖源发送着求饶的信息,没办法,这种滔天的痒感似乎是由内而外川流不息的,胸部本就是女孩子的敏感部位,再加上这次江晖源根本不像上一次一样温柔,瘦弱的她断不可能撑得住如此残忍的痒刑。
   “能听到你月然小姐的求饶,还真是世间奇观呢,不过吧,我现在改主意了。你说,这个粉末要是涂在私处上,再像现在一样用上道具,会怎么样呢?”话到了这份上,精虫上脑江晖源也根本不理会月然的反应了,此时的他完全就是一个丧失了人性和良知的恶魔。
   “你疯了吗!你清醒一点!停下来!停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到底怎么了!”月然不敢相信江晖源竟然会变本加厉地想出如此变态的招数来虐待她,她只能使出最后一点意识,试图唤醒江晖源那已经抛到九霄云外的人性。
   江晖源没有回答,事实上,从现在开始,江晖源没有再和月然说一句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在月然的私密处涂满了粉末,然后拿出了他之前所说的大杀器。
   那东西的形状像是带着根茎的荷叶,只是根茎和叶子上都布满了微小且坚韧的绒毛,江晖源冷笑一声,将根茎塞入了月然的阴道,又将叶子贴紧了月然阴蒂上的所有敏感地带,随着他无情地按下遥控器,那东西开始了告诉的转动。
   下体的巨痒和刺痛袭来,月然彻底崩溃了,这种手段怕是连蓝清悦那个身体素质都扛不住,更别提她这个羸弱的身子骨了。她发疯般地惨叫起来,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剧烈地颤抖,由于她歇斯底里的挣扎,她的手腕和脚腕都被束缚带勒得浮现出缺血的紫红色,她已经没办法调动自己的意识去通过墨镜发什么消息了,只能在这地狱般的挠痒折磨中苦苦沉沦,一向高冷干练的她竟被痒得哭喊起来,泪水和口水混为一处,极为可怜。
   可月然的哭声和挣扎并未让江晖源有任何动容,明明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他还嫌不够,又开始对月然其他的痒痒肉发起了攻击,一会挠挠脚心,一会扣扣腋窝,甚至还时不时地用枕巾蒙住月然的口鼻,让她在极度的痒感下还要承受间歇性窒息的痛苦。
   终于,半个小时后,伴随着最后一次高潮,月然极尽所能弓起了身子,喷出了她有史以来量最大的一次蜜液,然后重重地摔在床上,彻底昏厥,而此时,她的汗水和蜜液已经将床单彻底浸湿了。
   此情此景,江晖源终于良心发现,撤去了月然身上的装置和束缚,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检查了一下她的芯片,然后长舒一口气,抱起月然走向了浴室。
   “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也正是因为清醒,我才必须要把你往坏了玩……”江晖源的声音带着一丝悲凉的底色,眼角也渗出了点点泪花:“我总不能……让我爱的人陪我下地狱吧……”
   江晖源给月然仔细地洗了一遍澡,然后挑选了一套干净宽松的衣服给她换上,又将她缓缓抱到了床上,做完一切后,江晖源叹息一声,拨通了林武阳的电话。
   “按你说的,芯片已经强行关闭了,她现在正处在深度昏迷,如果你那边没什么问题,尽快过来接人安排手术吧。”
   “好的,江先生,我也有必要提醒你,这场手术无关乎利益,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没有成功,影网上级发现了我们的密谋,不只是我,月然也活不成……”
   “放心吧林医生,答应你的事,我会尽快办完,你只需要做好手术,然后静候佳音……”
   江晖源挂断了电话,又在月然憔悴的脸上轻吻一口,喃喃道:“晚安,亲爱的,做个好梦。”
 
 
 
第三十一章 丧钟为谁而鸣
   “你们这是……”D看了一眼江晖源,又看了一眼他怀中的月然,恍然大悟道:“我就说你小子没憋什么正经屁!你对月姐做什么了?上次影网数据泄露,就是你干的吧!”
   “是……”江晖源低垂着头,递过一张名片,无奈道:“上次确实是怪我,但这次不一样,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我只求你帮我办件事,把月然送到林医生那里,他会为月然安排芯片摘除术,我不在,替我照顾好月然……”
   “你自己的事,自己办,你想和月姐说的话,也自己亲口说。让我给你跑腿,那你干什么去?你们俩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你忍心……”
   “你想哪去了?”江晖源苦笑一声,故作轻松道:“我只是去为月然付手术费而已……事不宜迟,你们尽快出发吧,要是再晚点,等月然醒了,她非得活劈了我不可……”
   “我也想劈了你……”D接过昏厥的月然,语重心长道:“不过我也知道,你做事从来不吃亏,抓紧办完抓紧来找我们,要不然,月姐把我也得劈了……”
   “好,等她劈完你我肯定去,别墨迹了,赶紧走!”江晖源顺势踢了D一脚,将他推向门外。
   直到门口汽车引擎声响起,江晖源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头将手机扔给战战兢兢的朱思涵:“给叶永嘉那傻逼打电话吧,两个小时后,澄海公司大楼,我会亲自把你送回去。”
   “你这是……”朱思涵的表情由紧张变为了疑惑。
   “呵呵,要是不多给他点时间,我怕他准备不好……”江晖源没再继续解释什么,而是打开了电脑,向影网上级发了早已准备好的邮件:“既已查明澄海公司向影网发难,不能坐以待毙,我决定刺杀叶永嘉,凌晨两点我会准时行动,前往澄海公司总部。特此提醒,这封邮件不是申请,而是通知,至于是否派遣援助,望慎重考虑。”
   “走吧,这里距离澄海总部还有很长一段路,我们要抓紧时间了。”江晖源为自己的手枪上了膛,遥望着目的地的方向,会心一笑。
   凌晨两点,澄海公司总部大楼
   叶永嘉已经派人在几处火力点完成了部署,从院门到大楼正门的柏油路两侧也整整齐齐站了两排荷枪实弹的雇佣兵,像是肃穆的仪仗队。
   “呦,叶公子的欢迎仪式还真是隆重啊!”江晖源用手枪挟持着朱思涵沿着柏油路踱步而入:“不过,为了对付我一个人搞这么大的排场,是不是太铺张了?”
   “少他妈废话,像你这种阴险狠毒的王八蛋,我不谨慎点怎么行?赶紧的,放人,我饶你不死!”叶永嘉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走出大楼,站在了距离江晖源几十步远的位置。
   按叶永嘉的设想,江晖源断然不会轻易释放人质,因此他已经在高塔上安排了狙击手,趁对峙时江晖源露出破绽足以一击毙命。
   “好,还给你。”江晖源一把将朱思涵推了出去,然后高举双手,缓缓向后退步。
   叶永嘉被江晖源这匪夷所思的干脆弄得不知所以,在朱思涵惊恐地跑到他身边之后,他的神经才算是放松下来,大喝道:“站住!”
   江晖源猛地止步停在原地,但他的脸上丝毫没有恐惧,反而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像叶永嘉的言而无信正合他意一般。
   “你真以为你把人放了,我就会留着你的命?”叶永嘉摆了摆手,佣兵们一拥而上,牢牢地将他控制住。
   “我要是死了,影网的信息会公开到整个互联网世界,那你的雄途霸业怕是要落空了。”
   “是啊,所以现在不能杀你,等我们从你那个装置上破解了影网的数据库,那你也可以去地底下跟你父母团聚了。哦对,不杀你,也不代表我会好吃好喝供着你,你们几个,把他手脚的骨头都砸断,注意点,别真打死了……”
   “嗖!嗖!嗖!”
   叶永嘉话音未落,空中便骤然升起了数枚照明弹。
   “又是这招吗?还他妈想骗我是吧!”叶永嘉抬手便给了江晖源一记重重的耳光,可四周传来的凄厉枪响却硬生生地把他从愤怒拉了回来,总部附近的巷子里,黑压压的影网雇佣兵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并不算得上宽阔的院子里,霎时便枪声大作。
   江晖源看着院子里的乱局,放声大笑道:“痛快!真他妈痛快!哈哈哈!”
   ……
   当晚的枪战,是全市有史以来最大的恶性案件,而该案件值得关注的重点,远不是百人规模的枪战火并本身,而是这背后无数浮出水面的骇人真相。
   只不过,月然是无从知晓了,等她做完手术再从麻醉中清醒时,已经是一周以后了。
   “月姐,你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D看着睡眼惺忪的月然,嘘寒问暖道。
   “嗯?”月然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恢复意识,还没等D再问下去,她猛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给我拿把刀!我砍了那个豆芽菜!”
   说着她便要下床去兴师问罪,但紧接着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试探道:“我……我刚才……说话了?”
   “是啊,姐,你先躺下好好休息。”D连忙安抚月然:“豆芽菜找了林医生,给你做了芯片摘除,顺便,也重新恢复了大脑里负责言语的神经联系……”
   “那他人呢?怕我找他算账所以躲起来了?”月然的脸色由愤怒渐渐转为了担忧:“他擅作主张取了我的芯片,影网就是再怎么不敢杀他,也不可能放过他的……”
   “额……他……他……那个……”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早间新闻……”还没等D编好措辞,月然的注意力便被电视里的新闻播报吸引过去:“据悉,警方对发生于一周前的六.一三特大枪案的侦破已进入收尾阶段,现将调查结果向全社会公布:澄海公司副总裁叶永嘉,公然违反反垄断法中对互联网企业经营的条款规定,以不法手段试图窃取商业机密,并私自雇佣非法武装与同为非法组织的影子网络发生火并,造成恶劣社会影响,现已移交司法机关处理。同时,经匿名网友举报,网络信息安全部门已破解非法组织影子网络的数据库,中央对此高度重视,国家安全局已成立影网问题专案组,将对一切游走于国家法度之外的个人和团体坚决予以强烈打击。”
   “是他干的?”月然握起了拳头,但她仍然不愿意相信最坏的结果。
   不过下一条新闻播出来,她的心彻底凉了。
   “新闻快讯,395公寓性奴案犯罪嫌疑人江晖源,参与了六.一三特大枪案,重伤不治身亡。根据法律规定,犯罪嫌疑人意外身亡,不予追究刑事责任……”
   月然沉默了,低垂着头,泪水在眼圈里打着转,就在这时,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定时发送的消息,内容是一段视频。
   是江晖源发来的,视频的主角也正是他本人,只见他正襟危坐,对着镜头娓娓道来:“额,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我应该是不在了,没错,我骗了你,也辜负了你,但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你也知道,我犯下了罄竹难书的罪行,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可我不能带着我爱的人和我一起下地狱。所以,如果我的生命能换来你余生的自由,那我也死而无憾了。我活了二十多年,人世无常,人情冷暖,我都深有体会,我以为这世上不会再有人在乎我,可直到我遇见你,才知道我仍可以爱人,也值得被爱。感谢你在我余下不多的生命中给我的温暖,以后的日子,要幸福啊。我……我……我爱你,月然……”
   月然捂着嘴巴,泪如雨下,她把手机摔在一边,带着哭腔道:“你怎么这么傻!我宁愿不要这些,我只想你回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扔下我!”
   “也怪我……脑子不好使,那天我应该阻止他的……可我还是让他去了……”
   “不是说……他重伤不治吗……在哪个医院?我去给他收尸……我可不想……欠了他这么大的人情……还让他做孤魂野鬼……”月然抽泣着,不顾D的反对,坚持要起身下床。
   “月然小姐苏醒过来了?”林武阳似乎选了个最不合适的时刻来查房:“你的手术很成功,但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期,可能会存在情绪不稳,嗜睡等反应,有任何情况请及时反馈……”
   “谢谢您……我没事……”月然拭去眼角的泪,强忍自己悲伤的情绪问道:“那个……为我付手术费的家伙……您知道他去哪了吗?”
   “冒昧地问一句,他是您什么人啊?”林武阳也算是明知故问了:“据我所知,他是个重刑犯,您最好不要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他是我爱人……”月然的语气平淡如水:“法律也没规定遗孀不能为罪犯收尸吧……”
   “几个菜啊喝这样,还遗孀,看了个蹩脚的表白视频就急着守寡了?”林武阳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高度灵活的仿生机器人。
   “硅胶皮还没装呢,你现在出来干什么?回去!”林武阳挤眉弄眼,低声斥责道。
   月然张着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装了,摊牌了,我死了,也没死。哎我操,姓林的,你这哪进的货,胳膊肘又卡住了……”机器人懊恼地捶打着左臂的零件。
   “你就偷着乐吧,我这是做完月然小姐的手术后大发慈悲买一送一的,就别挑肥拣瘦了。”林武阳打趣似地锤了一下机器人的头,向月然解释道:“实不相瞒,这是我团队的新项目之一。说来也巧,重伤的江晖源就是在我们医院救治的,趁着他的大脑功能尚在,我用了团队还在试验阶段的人脑扫描计算机把他的意识提取储存了起来,然后你们就看到了,等硅胶皮披上,他就能像个人了。你说你这么着急出来干啥,都容易把人吓到……”
   “我要是再不来,你把月然说崩溃了咋办?那我不是他妈白死了吗?”
   “差不多就得了,反正就算上面知道你的意识还活着,全世界也没有任何国家的法律会对一个机器人追责,就是得勤充电。行了,你们聊吧,我去催催他们赶紧把硅胶皮准备好,那个,D啊,你也跟我出来,取一下月然的营养药……”林武阳转身离去。
   月然惊愕的表情依旧没有退去,直到江晖源亦步亦趋地挪到了她床边,她才按捺不住内心复杂的情绪,一把搂住江晖源的机械身体,放声痛哭。
   两年后,美国,洛杉矶,邓普斯酒店宴会厅
   “他们真觉得,用个洋葱路由登个网址就算进了暗网了?别逗了,河里的甲鱼潜得再深也不会变成海龟的,对吧?”宴会上,男人慢条斯理地品着一杯爱尔兰咖啡,向对面穿着晚礼服的高挑女人讲着这个并不算好笑的笑话。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那么,大黑客。你进去过吗?那里到底有什么呢?”女人礼貌性地轻笑一声,顺势问了下去。
   “只是个传说而已,我没去过,也不想去……”男人手里的咖啡杯轻微颤抖着,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深邃的眼眸里,不为人知的往事在涌动着。
   “你个破机器!又乱跑!”月然穿过摩肩接踵的人群突然出现,锤了一下男人。
   “你打他干嘛啊月姐,我要是也能买到这么能逗人开心的机器人仆人,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什么破机器人仆人,该干的活不会干,就会吹牛。赶紧跟我走!”
   “你轻点拽我耳朵,要开线了……”男人露出不情愿的表情,跟着月然再次走进拥挤的人群中。
 
 
后记: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执笔中长篇爽文,从二月中旬开坑一路磕磕绊绊到六月初才基本完成,仍有很多不足之处,还望大家海涵。感谢大家对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写作爱好者的厚爱和关注,也感谢大家踊跃提供的人设给予了这篇文章以新鲜血液。
在这里尤其感谢一下我的御用催更编辑雪音,在我于三月底收获考研上岸的喜讯后曾一度懒癌发作,鸽出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幸得雪音孜(ling)孜(ren)不(fq)倦(zhi)的督促,才算是重操旧业,东山再起。同时,对于我遇到的创作瓶颈,灵感枯竭等问题,尤其是月然这个人设的描写的一些掣肘和不熟悉之处,她也积极帮我出主意,给建议。可以说这篇文能成功迎来结局,她功不可没,因此,我不忍让她屈居幕后,便自作主张在后记里着重表达我的谢意。
   未来我会努力贡献出更多更优质的作品,再次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时光不老,我们江湖再见。
                                                              作者巫医海东青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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