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知死活的鸦嘴 “吱嘎----” 厚重的门被打开,一缕阳光照进来,却比灯火辉煌的城堡明亮。 城堡的管家默默的站在门口。 “碰!” 一块璀璨的宝石被扔在管家一厘米处的大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又是兄长派来的?让她滚。” 和宝石的碰撞一样清脆的声音响起,像黄鹂一样动听,却压抑着怒火。 “大小姐......” “滚!!” 急促愤怒的声音响起,随后是小口喘气的呼吸声。 “大小姐,请不要让属下为难......您知道您拒绝之后,少爷会怎样的......” 女管家缓缓的跪了下来,额头碰着地,不再说话。 管家身后一个人影静静的站着,带着一个华丽的鸦嘴面具,像一座雕塑一般。 场面静了下来。 动听的女声也没说话,逐渐平复了呼吸。 “算了,你也算跟了我几年,让她进来。” 管家又磕了个头,悄悄的退下,留下身后戴着面具的人。 那人一身黑袍,一个鸦嘴面具,看不出什么信息。 “过来。” 清脆的声音响起,鸦嘴人缓缓抬头,脖子一点点抬高....... 面前是一层层宽敞的楼梯,螺旋型上升,楼梯的两边,站着两排仆从,每一阶两边各一个,规矩的低头站立。 最顶端是一个低调华贵的高椅,金黑色的冷硬搭配,和椅子上可爱美丽的少女产生强烈的视觉反差。 高高在上的少女,微扬着下巴,一身黑色翻领公主裙,两条长长的金色双马尾高高扎着,末梢垂到腰间,高贵的镶钻高跟凉鞋,露出五个圆润美丽的脚趾,让人想跪下来舔舐。 几位王国内顶尖手艺人特制的简约项链,更好的衬托了完美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比宝石璀璨的深紫色眼睛,俯视着下面的鸦嘴仆从。 鸦嘴人沉默着,一步步踏上楼梯,跪在少女脚下的地面。 “你就是新来的执事?” 少女俯视着脚下一身黑的仆人,抬起脚,用脚尖抬起鸦嘴人的下巴。 “是的,大小姐。” 鸦嘴人看着面前美丽的脚趾,目光有了一丝波动。 “没人教过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带着一个铁疙瘩吗?给本大小姐拿下来!” 高椅上的大小姐突然快速的伸出手,拉住鸦嘴面具的边缘,鸦嘴人一惊,下意识想护住面具,又怕伤到脆弱的大小姐。 一愣神之间,黑色华贵的面具被大小姐摘了下来。 大小姐把面具往后一扔,审视起眼前的执事,却发现面前的人有不输与自己的美貌。 黑色短发利落的垂到脖颈,薄刘海挡住了半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是很清澈的蓝,唇红齿白,偏御姐的长相。 “好吧,允许你当本小姐的执事,不知道你会不会比上一个当的时间长。” 顿了顿嘀咕一声,“挺好看的人戴什么面具,见不得人啊。” 大小姐表情缓和了一点,还是有些冷漠的俯视,粉色的唇轻启。 “我是赫尔蝶,你叫我大小姐就可以了。” 黑发少女有些颤抖,趴的更低。 “我叫......” “不需要知道你叫什么,反正估计还有半个月我就要被送走了。” 大小姐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美丽的凉鞋突然踩在黑发少女的脸上。 “自身难保哦~看你面具挺别致,就叫你鸦嘴吧。” “是,大小姐。” 大小姐优雅的拿起高椅边上仆从端上来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鸦嘴的脸被踩着,却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大小姐。 “谢大小姐赐名,大小姐......我带着面具是因为......摘下我面具的人,就要嫁给我。” “咳咳...” 大小姐惊讶的捂住嘴,不小心被茶水呛到。 “我们都是女的,你还只是一个仆人,竟然这样痴心妄想?” “碰!” 鸦嘴感觉胸前骤然一痛,整个人天旋地转,失重感传来,景物飞快流逝。 “咚咚咚咚......” 鸦嘴滚下一阶一阶的台阶,足足滚了一分钟,才最终落到地上,仰面朝上,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大小姐把茶杯交给身边服侍的仆从,优雅的收回脚,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评价。 “不知死活。” 二.服侍大小姐起床 ...... 鸦嘴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鸦嘴感觉头很痛,很痛,撩开衣服,身体也青青紫紫,满是刚刚结巴的伤痕。 头上被裹了纱布,一摸后脑勺,手掌在眼前摊开,手上沾了一些血迹。 “咕咕,咕咕咕~” 窗外响起鸽子的叫声,和拍打窗户的声音,鸦嘴默默打开窗户,从飞进来停在她手上的鸽子爪子下,拿出一个一指长的小木桶,抽出里面的羊皮纸。 之间信上写着。 “大小姐现在情绪如何,有没有出现差错,你知道的,联谊的家族可不会接受一个不听话的礼物。” 鸦嘴提起羽毛笔,刚要如实写下,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脸。 上面已经没有面具了...... 母亲仙逝前,留下的嘱咐是摘下面具的人,就是她要在一起的人,生死相随。 鸦嘴手一顿,又沾了沾墨水。 “大小姐已经接受事实,情绪较为稳定。” ......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鸦嘴的头隐隐作痛。 “新来的执事,该去给大小姐换衣了。” 打开门,一个清秀的女仆,两手平端,把叠的小心翼翼整整齐齐的衣物轻柔的交到鸦嘴手里。 看左右没人,女仆在鸦嘴耳边点提道。 “大小姐在顶楼的中间房间,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大小姐最近心情不好......”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呢,快干活!” 路过的女仆主管瞪了两人一眼,特别是对鸦嘴,态度非常不客气。 执事的身份当然比她高,不过只有主人的喜爱才是最重要的,鸦嘴昨天被大小姐从楼梯上踹下来,那么不受宠。 女仆主管有些鄙夷的看着鸦嘴执事,不满的嘀嘀咕咕,“小白脸,这么好看,想勾引大小姐,我呸!我才应该是执事!” 鸦嘴点点头冲女仆点点头,谢过女仆的好意,没有理睬女仆主管,走上左边旋转的城堡楼梯。 这里的楼梯,比底楼鸦嘴被踹下去的楼梯长的多,不知道从城堡顶层踹下,会不会当场死掉。 到达大小姐的房间门口,鸦嘴深吸一口气,一手托着放衣服的盘子,一手轻扣大小姐的房门。 “得得得” 大小姐的房间,连门都是特质的,敲上去声音很好听。 “进。” 房间里清脆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反而有些迷糊的鼻音。 打开房门,大小姐从床上坐起来,金色的长发披着,在晨曦下每一根都纤细明亮,揉揉眼睛,此刻紫色的眼睛有些迷蒙,浮现一层水雾,无辜的眼神好像做什么都可以原谅。 纤纤小手捂着檀口,优雅的打了个哈欠,像一只刚刚睡醒的小奶猫,可爱的让人想揉乱她的头。 “来人,更衣。” 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 鸦嘴莫名感觉有点心动,刚刚起床的大小姐,竟然这么可爱。 默默走过去跪在床边,给大小姐带上优雅的白色蕾丝花边手套,穿上一身紫色的小礼服,一颗一颗的扣好纽子。 看上去像猫一样神秘美丽的大小姐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随意的顺手又一扯衣服,刚刚扣好的纽子,又被散开,露出大片雪白,鸦嘴尽管是女的,一时也移不开眼睛。 愣了一下,鸦嘴又重新扣好,不料,大小姐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再次扯开,迷蒙的猫眼此刻狡黠的眯着,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鸦嘴执事。 眼前的执事里面是双层排扣的白内衬,外面披着标准黑色燕尾服,脖子上系着女式小领带,装扮看不出什么毛病,配上御姐范的脸,有些帅气。 鸦嘴停下动作,静静的看着大小姐。 “怎么?有意见?” 大小姐双手环抱,神色冷漠。 “没有意见,大小姐,请问您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呵。” 鸦嘴只听一时清脆的声音响起,自己肩上被放了两只美丽小巧的脚,比她的手掌还小了一些,要是在手里把玩...... 鸦嘴钱钱摇摇头,抛开不切实际的幻想。 “给本小姐清理一下。” 大小姐没有回答鸦嘴的问题,抬起一只搁在鸦嘴肩上的脚,两只可爱洁白的小脚,一只踩在了鸦嘴执事的脸上,一只停在鸦嘴的嘴边,意义不言而喻。 鸦嘴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脚丫,一时竟有些恍惚,这就是奴隶吗,她竟然会落到,给别人舔脚的地步...... 三. 舔脚和清理主人高贵的鞋 鸦嘴本来是邻国的女骑士,只不过爆发战争,她被重伤,和亲人一起被俘虏了。 要知道女骑士原本的地位也是很尊贵的,至少,从未被羞辱过。 大小姐形状优美的眉毛一皱,踩在脸上的脚蜷起脚趾,抓了一把鸦嘴的脸,另一只脚压着鸦嘴有肉感的嘴唇,挑开牙齿,伸了进去。 嘴里的脚活泼的在鸦嘴执事的嘴里搅动,时不时夹起软软的舌头,清洗自己的脚。 鸦嘴回过神来,白嫩的脸,爬上红霞。 用有些肉感的厚嘴唇抿了抿大小姐嫩嫩小脚。 鼻尖有些隐隐约约的香味,大小姐的脚不仅不臭,还有诱人却有些危险的香味,像.....彼岸花一样,虽然没见过,但是鸦嘴坚定的如此认为。 脸上被脚抓的一下,有些痒痒的,尊贵的大小姐,连脚都是弹力又柔软的。 嘴里的舌头被大小姐不安分的玩弄着,鸦嘴有些羞耻,但也感觉很舒服,也许舔别人,至少是舔大小姐的脚,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这就是仆从吗。 大小姐感觉到床下跪着的执事舌头动了起来,青涩的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就不再动作,倚着带金丝的枕头,半眯着眼享受起来。 软软热热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脚底,有些痒和麻,有些微凉的脚在火热的嘴里很舒服。 整个脚被含着,舌头慢慢从脚底移到脚趾之间的缝隙,一个个认认真真的舔着。 大小姐微微侧头,看着认真舔舐的执事竟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奇怪,明明仆从就应该接受任何服侍,之前更熟练的女仆不是没有,为什么这次却被青涩认真的鸦嘴,舔的有些脸红心跳?好想被一直舔着啊。 不可以,本大小姐不能对任何人有依赖感,有的话就...... “碰” 华美精致的杯子碎裂,一片片碎片飞扬,白色的纱布额前也掺出血迹,鸦嘴惊讶的瞪大眼睛,嘴里含着的脚掉了下来,落在华丽的大床上。 .....就扼杀于摇篮。 鸦嘴呆愣着,抬起手,轻轻抚了抚额角。 “大小姐......为什么......” “无聊呗,就是看你不顺眼,你不感觉你很恶心,很下贱吗?舔个脚都像为难你了似的。” 鸦嘴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清澈的眼睛有些忧伤。 “哈哈哈,还是不说话的执事比较顺眼~别整天想点没用的,你只是个仆人,乖乖给大小姐穿鞋,用嘴。” 笑的肆意的大小姐用脚钩起美丽的鞋子,把鞋跟挤进鸦嘴执事的嘴里。 鸦嘴却复杂的看着大小姐,原来,一个人笑的竟然能这么好看,既美丽高贵又危险异常。 晨曦的光辉只能作陪衬,大小姐的周身一圈被染成圣洁的金色,其他地方背光,在黑暗中,就像表面是天使的大小姐,内在,却是一个恶魔,让人想跪下臣服的魔鬼。 “是,大小姐。” 鸦嘴被迫含着大小姐的鞋跟,发出含糊的声音。 看着眼前玉石一样美丽的脚缓缓伸入叼着的鞋子里,鸦嘴竟然感觉有一点满足,难道她已经有些奴性了吗? 造物主还真是不公平,大小姐不仅地位崇高,还有着完美的样貌,自己却从高贵的女骑士,变成现在的俘虏,被胁迫家人送到大小姐这里做奴隶。 身份宛如天上与地上的区别,说是执事,就是高级一点的奴隶仆从罢了,主人可以掌控她的生死。 看着大小姐高贵的脚伸入鞋中,这次是黑色的女士小皮鞋,上面稍微有一些灰尘。 大小姐穿上鞋,动了动脚,在鸦嘴美丽的脸上踩了几下,才感觉把鞋子踩实了。 满意的大小姐摇了摇纤细的小腿,看着鸦嘴脸上滑稽的浅鞋印,开心的笑了起来。 “哎呀,这地看来不太干净,鞋子都有灰了~地让女仆舔干净,你就舔我的鞋子吧。” 鸦嘴一愣,让女仆把地舔干净?看来大小姐对她并没有特殊对待......是仆从都应该这样,还是这是大小姐的个人爱好呢? 得知自己并不特殊,鸦嘴甚至有些莫名的失落感,一时气血上头道。 “遵命,不过,大小姐可否让我帮您舔干净房间?”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傲娇大小姐与鸦嘴女执事 灵月曦 一.不知死活的鸦嘴 “吱嘎----” 厚重的门被打开,一缕阳光照进来,却比灯火辉煌的城堡明亮。 城堡的管家默默的站在门口。 “碰!” 一块璀璨的宝石被扔在管家一厘米处的大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又是兄长派来的?让她滚。” 和宝石的碰撞一样清脆的声音响起,像黄鹂一样动听,却压抑着怒火。 “大小姐......” “滚!!” 急促愤怒的声音响起,随后是小口喘气的呼吸声。 “大小姐,请不要让属下为难......您知道您拒绝之后,少爷会怎样的......” 女管家缓缓的跪了下来,额头碰着地,不再说话。 管家身后一个人影静静的站着,带着一个华丽的鸦嘴面具,像一座雕塑一般。 场面静了下来。 动听的女声也没说话,逐渐平复了呼吸。 “算了,你也算跟了我几年,让她进来。” 管家又磕了个头,悄悄的退下,留下身后戴着面具的人。 那人一身黑袍,一个鸦嘴面具,看不出什么信息。 “过来。” 清脆的声音响起,鸦嘴人缓缓抬头,脖子一点点抬高....... 面前是一层层宽敞的楼梯,螺旋型上升,楼梯的两边,站着两排仆从,每一阶两边各一个,规矩的低头站立。 最顶端是一个低调华贵的高椅,金黑色的冷硬搭配,和椅子上可爱美丽的少女产生强烈的视觉反差。 高高在上的少女,微扬着下巴,一身黑色翻领公主裙,两条长长的金色双马尾高高扎着,末梢垂到腰间,高贵的镶钻高跟凉鞋,露出五个圆润美丽的脚趾,让人想跪下来舔舐。 几位王国内顶尖手艺人特制的简约项链,更好的衬托了完美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比宝石璀璨的深紫色眼睛,俯视着下面的鸦嘴仆从。 鸦嘴人沉默着,一步步踏上楼梯,跪在少女脚下的地面。 “你就是新来的执事?” 少女俯视着脚下一身黑的仆人,抬起脚,用脚尖抬起鸦嘴人的下巴。 “是的,大小姐。” 鸦嘴人看着面前美丽的脚趾,目光有了一丝波动。 “没人教过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带着一个铁疙瘩吗?给本大小姐拿下来!” 高椅上的大小姐突然快速的伸出手,拉住鸦嘴面具的边缘,鸦嘴人一惊,下意识想护住面具,又怕伤到脆弱的大小姐。 一愣神之间,黑色华贵的面具被大小姐摘了下来。 大小姐把面具往后一扔,审视起眼前的执事,却发现面前的人有不输与自己的美貌。 黑色短发利落的垂到脖颈,薄刘海挡住了半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是很清澈的蓝,唇红齿白,偏御姐的长相。 “好吧,允许你当本小姐的执事,不知道你会不会比上一个当的时间长。” 顿了顿嘀咕一声,“挺好看的人戴什么面具,见不得人啊。” 大小姐表情缓和了一点,还是有些冷漠的俯视,粉色的唇轻启。 “我是赫尔蝶,你叫我大小姐就可以了。” 黑发少女有些颤抖,趴的更低。 “我叫......” “不需要知道你叫什么,反正估计还有半个月我就要被送走了。” 大小姐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美丽的凉鞋突然踩在黑发少女的脸上。 “自身难保哦~看你面具挺别致,就叫你鸦嘴吧。” “是,大小姐。” 大小姐优雅的拿起高椅边上仆从端上来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鸦嘴的脸被踩着,却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大小姐。 “谢大小姐赐名,大小姐......我带着面具是因为......摘下我面具的人,就要嫁给我。” “咳咳...” 大小姐惊讶的捂住嘴,不小心被茶水呛到。 “我们都是女的,你还只是一个仆人,竟然这样痴心妄想?” “碰!” 鸦嘴感觉胸前骤然一痛,整个人天旋地转,失重感传来,景物飞快流逝。 “咚咚咚咚......” 鸦嘴滚下一阶一阶的台阶,足足滚了一分钟,才最终落到地上,仰面朝上,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大小姐把茶杯交给身边服侍的仆从,优雅的收回脚,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评价。 “不知死活。” 二.服侍大小姐起床 ...... 鸦嘴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鸦嘴感觉头很痛,很痛,撩开衣服,身体也青青紫紫,满是刚刚结巴的伤痕。 头上被裹了纱布,一摸后脑勺,手掌在眼前摊开,手上沾了一些血迹。 “咕咕,咕咕咕~” 窗外响起鸽子的叫声,和拍打窗户的声音,鸦嘴默默打开窗户,从飞进来停在她手上的鸽子爪子下,拿出一个一指长的小木桶,抽出里面的羊皮纸。 之间信上写着。 “大小姐现在情绪如何,有没有出现差错,你知道的,联谊的家族可不会接受一个不听话的礼物。” 鸦嘴提起羽毛笔,刚要如实写下,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脸。 上面已经没有面具了...... 母亲仙逝前,留下的嘱咐是摘下面具的人,就是她要在一起的人,生死相随。 鸦嘴手一顿,又沾了沾墨水。 “大小姐已经接受事实,情绪较为稳定。” ......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鸦嘴的头隐隐作痛。 “新来的执事,该去给大小姐换衣了。” 打开门,一个清秀的女仆,两手平端,把叠的小心翼翼整整齐齐的衣物轻柔的交到鸦嘴手里。 看左右没人,女仆在鸦嘴耳边点提道。 “大小姐在顶楼的中间房间,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大小姐最近心情不好......”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呢,快干活!” 路过的女仆主管瞪了两人一眼,特别是对鸦嘴,态度非常不客气。 执事的身份当然比她高,不过只有主人的喜爱才是最重要的,鸦嘴昨天被大小姐从楼梯上踹下来,那么不受宠。 女仆主管有些鄙夷的看着鸦嘴执事,不满的嘀嘀咕咕,“小白脸,这么好看,想勾引大小姐,我呸!我才应该是执事!” 鸦嘴点点头冲女仆点点头,谢过女仆的好意,没有理睬女仆主管,走上左边旋转的城堡楼梯。 这里的楼梯,比底楼鸦嘴被踹下去的楼梯长的多,不知道从城堡顶层踹下,会不会当场死掉。 到达大小姐的房间门口,鸦嘴深吸一口气,一手托着放衣服的盘子,一手轻扣大小姐的房门。 “得得得” 大小姐的房间,连门都是特质的,敲上去声音很好听。 “进。” 房间里清脆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反而有些迷糊的鼻音。 打开房门,大小姐从床上坐起来,金色的长发披着,在晨曦下每一根都纤细明亮,揉揉眼睛,此刻紫色的眼睛有些迷蒙,浮现一层水雾,无辜的眼神好像做什么都可以原谅。 纤纤小手捂着檀口,优雅的打了个哈欠,像一只刚刚睡醒的小奶猫,可爱的让人想揉乱她的头。 “来人,更衣。” 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 鸦嘴莫名感觉有点心动,刚刚起床的大小姐,竟然这么可爱。 默默走过去跪在床边,给大小姐带上优雅的白色蕾丝花边手套,穿上一身紫色的小礼服,一颗一颗的扣好纽子。 看上去像猫一样神秘美丽的大小姐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随意的顺手又一扯衣服,刚刚扣好的纽子,又被散开,露出大片雪白,鸦嘴尽管是女的,一时也移不开眼睛。 愣了一下,鸦嘴又重新扣好,不料,大小姐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再次扯开,迷蒙的猫眼此刻狡黠的眯着,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鸦嘴执事。 眼前的执事里面是双层排扣的白内衬,外面披着标准黑色燕尾服,脖子上系着女式小领带,装扮看不出什么毛病,配上御姐范的脸,有些帅气。 鸦嘴停下动作,静静的看着大小姐。 “怎么?有意见?” 大小姐双手环抱,神色冷漠。 “没有意见,大小姐,请问您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呵。” 鸦嘴只听一时清脆的声音响起,自己肩上被放了两只美丽小巧的脚,比她的手掌还小了一些,要是在手里把玩...... 鸦嘴钱钱摇摇头,抛开不切实际的幻想。 “给本小姐清理一下。” 大小姐没有回答鸦嘴的问题,抬起一只搁在鸦嘴肩上的脚,两只可爱洁白的小脚,一只踩在了鸦嘴执事的脸上,一只停在鸦嘴的嘴边,意义不言而喻。 鸦嘴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脚丫,一时竟有些恍惚,这就是奴隶吗,她竟然会落到,给别人舔脚的地步...... 三. 舔脚和清理主人高贵的鞋 鸦嘴本来是邻国的女骑士,只不过爆发战争,她被重伤,和亲人一起被俘虏了。 要知道女骑士原本的地位也是很尊贵的,至少,从未被羞辱过。 大小姐形状优美的眉毛一皱,踩在脸上的脚蜷起脚趾,抓了一把鸦嘴的脸,另一只脚压着鸦嘴有肉感的嘴唇,挑开牙齿,伸了进去。 嘴里的脚活泼的在鸦嘴执事的嘴里搅动,时不时夹起软软的舌头,清洗自己的脚。 鸦嘴回过神来,白嫩的脸,爬上红霞。 用有些肉感的厚嘴唇抿了抿大小姐嫩嫩小脚。 鼻尖有些隐隐约约的香味,大小姐的脚不仅不臭,还有诱人却有些危险的香味,像.....彼岸花一样,虽然没见过,但是鸦嘴坚定的如此认为。 脸上被脚抓的一下,有些痒痒的,尊贵的大小姐,连脚都是弹力又柔软的。 嘴里的舌头被大小姐不安分的玩弄着,鸦嘴有些羞耻,但也感觉很舒服,也许舔别人,至少是舔大小姐的脚,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这就是仆从吗。 大小姐感觉到床下跪着的执事舌头动了起来,青涩的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就不再动作,倚着带金丝的枕头,半眯着眼享受起来。 软软热热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脚底,有些痒和麻,有些微凉的脚在火热的嘴里很舒服。 整个脚被含着,舌头慢慢从脚底移到脚趾之间的缝隙,一个个认认真真的舔着。 大小姐微微侧头,看着认真舔舐的执事竟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奇怪,明明仆从就应该接受任何服侍,之前更熟练的女仆不是没有,为什么这次却被青涩认真的鸦嘴,舔的有些脸红心跳?好想被一直舔着啊。 不可以,本大小姐不能对任何人有依赖感,有的话就...... “碰” 华美精致的杯子碎裂,一片片碎片飞扬,白色的纱布额前也掺出血迹,鸦嘴惊讶的瞪大眼睛,嘴里含着的脚掉了下来,落在华丽的大床上。 .....就扼杀于摇篮。 鸦嘴呆愣着,抬起手,轻轻抚了抚额角。 “大小姐......为什么......” “无聊呗,就是看你不顺眼,你不感觉你很恶心,很下贱吗?舔个脚都像为难你了似的。” 鸦嘴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清澈的眼睛有些忧伤。 “哈哈哈,还是不说话的执事比较顺眼~别整天想点没用的,你只是个仆人,乖乖给大小姐穿鞋,用嘴。” 笑的肆意的大小姐用脚钩起美丽的鞋子,把鞋跟挤进鸦嘴执事的嘴里。 鸦嘴却复杂的看着大小姐,原来,一个人笑的竟然能这么好看,既美丽高贵又危险异常。 晨曦的光辉只能作陪衬,大小姐的周身一圈被染成圣洁的金色,其他地方背光,在黑暗中,就像表面是天使的大小姐,内在,却是一个恶魔,让人想跪下臣服的魔鬼。 “是,大小姐。” 鸦嘴被迫含着大小姐的鞋跟,发出含糊的声音。 看着眼前玉石一样美丽的脚缓缓伸入叼着的鞋子里,鸦嘴竟然感觉有一点满足,难道她已经有些奴性了吗? 造物主还真是不公平,大小姐不仅地位崇高,还有着完美的样貌,自己却从高贵的女骑士,变成现在的俘虏,被胁迫家人送到大小姐这里做奴隶。 身份宛如天上与地上的区别,说是执事,就是高级一点的奴隶仆从罢了,主人可以掌控她的生死。 看着大小姐高贵的脚伸入鞋中,这次是黑色的女士小皮鞋,上面稍微有一些灰尘。 大小姐穿上鞋,动了动脚,在鸦嘴美丽的脸上踩了几下,才感觉把鞋子踩实了。 满意的大小姐摇了摇纤细的小腿,看着鸦嘴脸上滑稽的浅鞋印,开心的笑了起来。 “哎呀,这地看来不太干净,鞋子都有灰了~地让女仆舔干净,你就舔我的鞋子吧。” 鸦嘴一愣,让女仆把地舔干净?看来大小姐对她并没有特殊对待......是仆从都应该这样,还是这是大小姐的个人爱好呢? 得知自己并不特殊,鸦嘴甚至有些莫名的失落感,一时气血上头道。 “遵命,不过,大小姐可否让我帮您舔干净房间?” 鸦嘴一说出口,就想扇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这么下贱,女骑士的荣耀去哪了...... 不知道,大小姐会怎么看我,鸦嘴有些复杂和后悔。 这话出口无悔,鸦嘴执事红着脸,不敢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眼神飘忽躲闪。 高贵的大小姐似乎被她的话惊道,沉默了几秒。 鸦嘴把头低的更低,嘴正好对着地上的鞋子,未知的审判让她有些恐惧和一丝不知道为何的兴奋,促使着她放空大脑,不再猜测大小姐心中所想,对着鞋子就舔了上去。 似乎遇到大小姐,大脑就不由她控制了,由原始的冲动,心跳,恐惧和一些她不愿承认的奴性支配。 有些惊讶的美妙声音响起。 “鸦嘴,你是个执事哎,怎么比最低等的清扫女仆下贱这么多?” 大小姐轻捂着嘴,看着突然舔起鞋子的鸦嘴,讶异于这个新执事的主动。 鸦嘴有些不知所措,更卖力的舔着大小姐美丽的小皮鞋。 一股皮革的味道,舔着有点苦,倒是没什么尘土味,唯一让鸦嘴执事欣慰的就是大小姐的鞋子和房间都挺干净的。 “好吧,我知道了,你是个史上最卑微的执事,那你喜欢为我舔房间,就舔吧,现在帮本小姐舔一下鞋底~” 大小姐轻轻抬起鞋子,鞋底对着鸦嘴执事的脸。 见鸦嘴没反应过来,皱了一下眉,毫不留情的踢了一脚执事的下巴,顺势脚踩着脸,把脸踩倒在地。 “给你感受一下本小姐的鞋底哦,咯咯。” 四. 踩脸与奴隶地毯 大小姐俯下身,看着踩到脚下的鸦嘴,轻笑了起来,随即又板起脸。 这个老是给她带来惊讶的鸦嘴,让她笑的次数变多了,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不可控的因素。 大小姐想着,脚下渐渐用力,狠狠的碾压着鸦嘴执事的脸,又跺了两下脚。 鸦嘴感到下巴一疼,然后大小姐的皮鞋在自己眼前缓缓放大,可以清晰的看到鞋底的纹路,视野慢慢变的一片漆黑,压力变大,渐渐有些窒息。 脸被夹在冷硬的地板和无情碾压的鞋底,感觉头痛欲裂。 高贵的脸,被大小姐用来走路的鞋底压着,用一只脚就可以完全支配自己..... 脸上的皮鞋扭动了几下,把脸碾的更深,然后突然压力消失,眼前光亮了,有些刺眼,然后伴随着更大的压力,支配着她的鞋子更重的踩了下去。 鸦嘴脸上被踩两次之后,鼻子不由流出两行鼻血。 大小姐移开脚,看着狼狈滑稽的鸦嘴,眼睛还是弯成了月牙。 “本小姐的新执事,你之前的身份是不是小丑呀,怎么这么有趣~” 鸦嘴感觉到鼻子下方湿乎乎的,有些屈辱,刚抬眼,边对上了那双月牙般狡黠美丽的眼睛,突然就不感到气愤了。 这样美丽的主人,鸦嘴还真没见过几个,不过主人笑的越温柔,内心越恶魔...... 高贵的女骑士身份,竟然被说成小丑...... 鸦嘴想从郁闷的从地上爬起来,刚撑起一点身体,就又被踩了回去。 “等等。” 熟悉的鞋子逼近,避开流出的鼻血,在鸦嘴光滑的脸上蹭了蹭,此刻的鞋底一尘不染。 “好了,今天就不用舔鞋底了,还有地板要舔呢,鞋底已经干净了,鸦嘴去舔地板。” “哒哒” 大小姐欢快的摇了摇小腿,高贵的脚尖碰碰鸦嘴的肩膀,又碰了碰地,发出好听的声音,示意她去实现刚刚她自己说的话。 虽然使唤仆人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使唤奴性还不高的鸦嘴让大小姐有些独特的高贵感和征服感。 大小姐起身,半倚着玫瑰浮雕的沙发,新奇的看着鸦嘴清理地面。 鸦嘴沉默了一下,用温热的舌头触碰了一下冰凉的地面,凉的她一哆嗦。 意外的没有难闻难受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蔷薇香。 她突然感觉这个处罚比舔鞋底更好,毕竟,刚刚她就是有些不能接受舔鞋底才犹豫的......不过不知道以后不知道会不会再有机会舔大小姐的鞋底了。 鸦嘴压下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爬着舔起了冰凉的地板,感受到背后好奇的目光,僵硬着身子不敢转身。 舔到大小姐下床的地方,从床尾到门口,铺着雪白的羊毛地毯,洁白的让鸦嘴有些脏污的舌头不敢触碰。 回头想请示一下大小姐,发现大小姐没有阻止的意思,饶有兴趣的半撑着头看着鸦嘴。 热热的舌头舔上柔软的羊毛,似乎能把地毯融化一般。 鸦嘴的脸埋进了细腻的羊毛地毯,悄悄移动到大小姐下床的地毯那,小口的呼吸着。 果然那里除了羊毛和皮革的味道,还有那诱惑的不知名花香,也有些像蔷薇花。 主人是喜欢蔷薇吗? 头埋在大小姐踩过的地毯上,踩过的地方沾染了鸦嘴执事的口水,反而看起来没有那么干净蓬松了。 等鸦嘴舔完整个羊毛毯,大小姐突然起身,走到在床边脱掉鞋子,踩在鸦嘴舔过的毯子上。 洁白美丽的脚,被细腻的羊毛衬托的更高贵神圣,那双圣洁的脚在鸦嘴脏污的口水上行走,像误入凡间的精灵。 “大小姐......脏......” 鸦嘴痴痴的看着主人的脚,不由说出了这句话。 反应过来后,有些羞耻和害羞。 明明自己被羞辱的舔了地毯,还被大小姐踩了一遍,第一反应竟然是怕口水污染了主人高贵的脚...... “嘻嘻” 大小姐有些童心的玩着脚下被舔湿的羊毛,可能对她来说,是偶尔的乐趣了。 “大小姐,等一会不出去逛逛吗?” “嗯?可以,鸦嘴你驮着我去看我种的蔷薇吧~” 此刻的大小姐看上去有些开心。 “那要不要去外面逛一下胭脂店?我,我也可以驮着大小姐的。” 鸦嘴看着眼前快乐的主人,心里也跟着快乐来起来,想着女孩子哪有不喜欢胭脂的呢,去逛逛应该更高兴吧? 跪着的鸦嘴见上方没有动静,微微抬起头,心里一咯噔,不知道大小姐怎么又恼了,连忙低下头。 大小姐嘴边的笑容消失了,恢复了冷漠和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没去过外面,一次都没有。” 清脆却有些压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好好舔地板吧,鸦嘴执事,你的礼仪被鼹鼠吃了吗?敢过问主人的行程?” “不敢,鸦嘴知错。” 鸦嘴趴的更低,心里暗暗叫苦,执事本来就是服侍和安排主人事务的......不,主人说的永远是对的,自己现在只是仆从,怎么可以质疑主人。 她不知何时牵挂的主人,竟然从来没有出过门......是高贵美丽的,囚鸟。 “没有下次。” 鸦嘴看到主人冷漠的留下这句话,就抬脚向沙发走去,关键是,主人还没有穿鞋子! 大小姐宝贵的脚,在被她舔干净的地板上也显得地板的肮脏。 她看了看羊毛毯到沙发的距离,差不多一米,自己身高一米七六。 心一横,便头对着沙发躺下。 “大小姐,请踩着我的身体过去。” 大小姐幽暗的紫色眼眸一撇,便自然的踩上了鸦嘴的小腿,一步一步走向沙发。 也不怪大小姐的习以为常,这个权利当道的时代,踩奴隶下马车,踩着拿东西,物品一样的仆从被踩着是最常见不过的事了。 但是本来身为女骑士,踩着别人下马车的鸦嘴却不太适应。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大小姐弧度美丽的下巴,看也不看鸦嘴,整个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压到了小腿上,然后是大腿。 大腿比小腿丰满,踩着感觉不算重,可以感受到大小姐滑嫩的小脚,五个圆润的脚趾,划过她的大腿,慢慢踩到了,柔软的肚子上。 大小姐踩到肚子停顿了一会,弹弹软软的触感,让大小姐站在肚子上,舒适的用脚按了按软软的肚子,才一脚踩在鸦嘴的胸口。 可爱的小脚踩着美丽雪白的双球,再踩到鸦嘴的肩膀,转身坐上沙发。 鸦嘴尽量放慢呼吸,舒缓身体的压力和酸痛。 大小姐虽然很轻,但是踩下来还是有不小的重量。 但是大小姐高贵的脚踩过自己的肚子,自己的胸口。 看着胸口微红的印子,鸦嘴竟然有些变态一般的享受。 微红着脸,偷偷摸摸的回味时,那让她心醉魂迷的脚,突然伸进她的嘴里,按了按舌头后放到她的胸口上。 鸦嘴看着眼前纤细的脚裸离开嘴,湿漉漉的放上她的双峰,大拇指绕着两个红点周围绕圈。 胸口的美丽小脚好奇的逗弄着红点,时不时碾一下,用脚指甲刮一下,看起来很舒服的踩着她胸口揉弄玩耍。 随着那红点大小姐滑嫩的两个脚趾一夹,鸦嘴发现她竟然有些湿了。 被这样羞辱玩弄着,当一个有趣的地毯一样,她却来了感觉,那么卑微下贱的感觉。 五. 骑座与被踩死的主管 鸦嘴执事在大小姐的脚下羞愧的不再看胸前的脚,看向了大小姐坐着的浮雕沙发。 华丽的浮雕沙发,上面雕刻的果然是蔷薇,那些蔷薇曲折蜿蜒着向上,扶手处的蔷薇嵌入美丽精致的紫宝石,给沙发平添一份神秘高贵。 扶手向上是大小姐洁白水嫩的手臂,带着蕾丝手套的手优雅又懒洋洋的下巴,慵懒的玩弄着她。 不敢继续亵渎的看主人,只最后扫过,仰视看主人是那么的高大,能够主宰自己的一切。 扫过脖子下方,随意敞开的衣领平添几分性感,洁白的大腿根,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一抹深蓝色...... 为了忽视被大小姐拨来拨去胀痛的胸口,鸦嘴艰难的表目光从让人想舔舐的大腿和深处的蓝色处移开,看向沙发后面。 这一眼让鸦嘴有些震惊,无数神话的宝石黄金被像堆杂物一样堆砌在沙发后,在房间上方的华美水晶灯的照耀下闪烁着令人眼晕的光芒。 作为女骑士的时候,鸦嘴去过很多地方,或许其他人如此的堆砌宝石黄金有些庸俗,但是看到沙发上的人时,只觉得只有这些奢华的物品的色彩,才能和大小姐相得益彰,把大小姐衬托的更加高贵美丽。 “起来,穿衣服,陪本小姐逛花园。” 鸦嘴正偷偷看大小姐,不知何时,身上的脚已经抬起来了。 她爬着,不用主人吩咐就去给主人把鞋子叼过来,用嘴帮忙穿好,用脸帮大小姐调整鞋子。 大小姐满意的点点头,顺势骑上了鸦嘴执事。 鸦嘴脸上顶着几个浅浅的脚印,尽量弯下腰肢,努力让自己的主人坐的舒服一点。 也许是母亲遗留的遗旨,也许是不知何时萌发的情动,由或者骨子里就渴望着被下贱的支配,鸦嘴对于服侍大小姐的抵抗心里越来越弱了...... ...... 出了大小姐的闺房,门外站着四个女仆,正包括歧视鸦嘴的女仆总管和一个她提拔的女仆。 四人一人拿洗面巾,一人清水,两个为大小姐洗漱,对大小姐臀下的鸦嘴见怪不怪。 洗漱完,又帮大小姐整理好凌乱的衣领,几人就退下去了。 除了,女仆主管和她的亲信。 “大小姐,请问您是去哪?” “多嘴,谁允许你问了。” 得到不咸不淡的回应,女仆主管显然有些不甘心,看到大小姐座下的鸦嘴,顿时了然,这新执事已经变成大小姐的玩物。 “老奴可以代替这不懂事的新来执事给您乘骑吗?” 主管是大小姐的兄长指定的,不能随意更换,所以她看起来似乎有恃无恐。 鸦嘴感到有些窒息和难受,虽然知道自己并不特别,但难道自己这么快就要被取代了吗...... 气氛沉默了一瞬。 大小姐脸色有些阴沉,粉嫩的薄唇轻启。 “是谁负责我的起居?” “大小姐,是奴婢?” 大小姐缓缓勾起笑容,拿下身后门上的大玛瑙装饰,优雅的抬起手。 主管贪婪的看着那块纯净的玛瑙,期待的看着大小姐。 等到的却不是给予或者也可以算“给予”,突然额头一痛,一眼一黑,便倒在地上。 “磅” 玛瑙落在地上,似乎更红了。 主管的亲信脸色发白,吓的后退。 亲眼看着主管被大小姐扔的一大块玛瑙砸倒,慢慢倒下。 大小姐砸的很重,主管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眼睛。 鸦嘴感受到身上主人的不屑和不满,不敢发出任何动静,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趴着。 她感觉到主人缓缓的起身,抬眼一看,大小姐正像之前踩鸦嘴一样,把活生生的人当成一个普通的地毯,从主管身上走过,不过比踩鸦嘴踩的更狠。 大小姐平静的走到主管的肩膀上,慢慢蹲下,踩着她的肩膀俯视着她。 “看着我的眼睛,你要明白,不管是谁派来的,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罢了。” 轻声说完,大小姐又站起,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怨恨却敢怒不敢言的目光,轻笑一声,脚尖从下巴缓缓移动到脖子,渐渐用力。 “赫赫赫---” 主管的喉咙像破旧的风箱一样,发出难听的声音,表情痛的扭曲了起来。 喉咙上的脚越踩越重......她下意识反抗起来,才发现手不能动弹。 努力的斜眼一看,顿时更加愤怒,脸涨的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踩的快要窒息。 被她看不起的鸦嘴,正压着她的两只手,让她无法动弹。 一个前女骑士可不是容易挣脱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小姐踩的越来越紧,渐渐呼吸不到空气了,大脑一片空白。 “错......错.......了,放了,我......”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下一秒,脖子被残忍的踩断,脖子处的血流了出来,染脏了大小姐的鞋。 大小姐毫不在意的把鞋子在她身上擦了擦。 刚刚还有些有恃无恐的主管,此刻眼球突出,口吐白沫,瞪着大大的眼睛,似乎现在才意识到大小姐的残暴,或者说,理所当然的草菅人命。 当然,那是对于这个死去的主管而已,贵为大小姐,赐死一个奴隶是那么平常。 鸦嘴平静的放开手,继续趴着,让柔软的臀部重新坐了上来,对于一个女骑士来说,这确实也是一个小场面。 但被大小姐踩断脖子而死的主管,她的亲信显然第一次见到,腿软的瘫倒在地上,颤抖着捂住嘴。 提拔自己的主管,竟然被活生生的踩死了......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是谁,负责我的起居?” 不轻不重的清脆声音懒洋洋的再次问道。 此时大小姐的声音在主管亲信耳中宛如恶魔的低语,一个回答不好,可能就会被踩断脖子,或者其他方式丧命...... 从来没有一刻,她的脑子转的这么快,飞快的想了一遍大小姐的神态和周围的人,犹豫了一下恭恭敬敬的回答。 “回大小姐,是鸦嘴,其他人不可多言。” “嗯,不错,下去吧,你现在是新任主管了。” 不理会新主管惊喜的目光。 “听好了,我的玩具,只有我可以玩弄。” 新主管欠身应了下来,不敢抬头看大小姐和她的“玩具”,退下了。 “啪啪---” 大小姐轻轻拍拍手,一群低着头的女仆快速的抬走地上还温热的尸体,擦干净的血迹,然后一起退下,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好了,这不就解决了吗,你这个执事可真没用。” 鸦嘴一愣,大小姐,是给自己出气吗? 这样想着,又心里苦笑一声,不过是一个新奇的玩具,还想多玩几天罢了。 不再瞎想,鸦嘴驮着大小姐爬到了楼梯口,转头请示一下主人。 “愣着干嘛,爬下去。” 鸦嘴看着长长的楼梯,有些害怕。 “遵命。” 自从被大小姐从楼梯上踢下去,鸦嘴走楼梯都有些害怕,更不要说这么长的楼梯,摔下去足以摔死。 小心翼翼的一格一格驮着大小姐下楼,像一个真正的骑座一样。 六. 母马执事1 心惊胆战的爬到楼下,手掌一阵阵痛,应该已经磨破了。 忍着手掌的疼痛,驮着大小姐来到花园,一望无际的花园满是蔷薇。 带刺的蔷薇美丽又危险,浑身是刺,却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看着满院的各色蔷薇,给人一种视角冲击。 “我种的蔷薇美嘛?” 一阵风吹来,浓郁的花香和身上少女的体香,以及背上主人鞋底的血腥味,混合成独特的气味。 鸦嘴努力转头,只能看到金色的双马尾随风飘荡,在阳光下如此闪耀。 “美。” 她一时语塞,都忘记以奴婢自称,好在大小姐并没有在意。 “驾,马儿快跑,带本小姐去花园中间,我要最中间那朵盛开的花。” 鸦嘴看着面前带刺的花和野生的荆棘,有些犯难。 顺着主人指的方向看去,在荆棘花丛中间,有一朵花开的格外美丽动人,像大小姐一样,无论在多少人当中,都是最耀眼璀璨的那个。 “大小姐,奴去给您摘下来吧,驮您过去周围的蔷薇可能会扎到您。” “哈哈。” 大小姐轻轻笑了笑,小巧的脚不安分的摩擦着身下执事的肚子。 感受到肚子上主人的脚,鸦嘴有些脸红,听到主人的娇笑声,也有些有些疑惑,自己说了什么可笑的事吗? “啪啪” “来人,拿马鞍马靴和马鞭来。” 大小姐轻轻的拍拍手,很快,就有女仆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上。 鸦嘴看着熟悉的马具,身体有些颤抖。 作为曾经的女骑士,当然会骑马,也知道......怎么使用马具...... 曾经肆意策马狂奔的她,竟然有一天给人作身下卑贱的马,即将被肆意的抽打使用...... 鸦嘴身上一沉,一个很有少女心的精致粉色马鞍被放在身上。 同时一个马靴停留在鸦嘴执事的嘴边,微微矜持的抬了一点,鸦嘴马上含着鞋跟,帮主人把马靴穿上。 牛皮的皮革味有些重,做工精细,靴面上印着两朵美丽的花,一朵娇艳欲滴的蔷薇,后面一朵看起来更鲜艳夺目也更危险,那神秘蜿蜒的姿态,是彼岸花的图案吗?靴筒上有繁密精致的花纹,华贵漂亮,与众不同的是......大小姐的马靴鞋尖是尖头,而脚后跟上面,装饰着坚硬的柳钉。 可以想到到,用这双鞋踢“马”,是何等的爽快,只是,那匹可怜的马,是自己。 “感觉不太对......马怎么穿衣服呢。” 听到这魔鬼一般的声音,鸦嘴环顾四周,大小姐身后站着几排随时听令的女仆,穿戴着整齐的衣服。 “你来还是要本大小姐亲自动手?” 大小姐优雅的腔调,说着残忍的话。 鸦嘴轻轻把身上的马鞍放在膝盖上,双手攥着衣角,指尖发白。 上衣慢慢被脱去......光洁的皮肤露了出来,看起来比大小姐健壮一些,流线形的曲线没有一丝赘肉。 接着是丰满的大腿,鞋袜。 犹豫了一下,鸦嘴执事小脸泛起了红晕,缓缓褪去了内衣内裤,在周围女仆似不经意的注视下,一丝不挂的跪在大小姐脚边,把一直捧着没找地弄脏的马鞍双手举起。 “不错。” 鸦嘴听到自己主人清脆的声音夸奖,有些高兴,也同时把头低的更低,小心翼翼的不让大小姐有恼火的地方。 现在她自己也分不清对大小姐的感情,是爱慕?是使命?是恐惧,还是怜惜。 也许都有吧。 大小姐重新给她的执事套上马鞍,拉紧。 感到手下的“马”有些颤抖,她安抚的摸了摸鸦嘴的头发,像对一个真正的马一样,等鸦嘴安静下来,把衔铁利落的塞到执事嘴中,听着她有些难受的呜咽,从容的扯了扯缰绳。 “唔!” 鸦嘴的脸被牵动,嘴里含着的铁牵扯着她,有些难受。 说实话鸦嘴第一次体验当马,那感觉并不好受,重重的马鞍,嘴中含着冰凉的铁,一股金属的味道,有些像血,涩口又寒冷。 不过除了自身爱慕的顺从,就为了大小姐不玩腻她然后丢弃,她也只能臣服,毕竟只是一个玩物罢了。 大小姐满意的看着美丽的母马,抬起修长美丽的大腿,优雅的跨坐上去,臀部的曲线紧紧的贴着身下母马的背部,随手着摆弄手中的缰绳。 虽然大小姐很娇小,也不重,但是真的整个人坐上来,压在背上,鸦嘴还是感觉有些吃力,但柔软的臀部搁着马鞍不经意的摩擦,还是让鸦嘴有些享受和期待,时不时触碰到的冰凉马靴让她多了几分恐惧和臣服感。 “啪啪” 又听到两声拍掌,一个女仆走来,恭敬谦卑的递上马鞭。 这种马鞭是不会打出血的,但是会更加麻痒难忍。 此刻,娇小可人的金色双马尾女孩,穿着简约的衣物,脚上是让帅气而又人有些胆寒的马靴,女孩身下是一个大一点的另一个女孩,看起来丰满健康。 多美的一副景象,一个女孩骑着另一个女孩,同样美丽的两个人,身份却截然不同,一主一奴,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卑微被骑。 “走吧~我的母马,还是第一次骑卑微的仆从呢~” 大小姐有些兴奋的挥舞了一下马鞭,让鸦嘴心惊胆战,努力把柔软的腰肢下陷一点,让主人坐的更舒服。 七. 母马执事2 一手拿着鞭子,一手轻轻的抚摸着身下的母马,大小姐也有些兴奋和刺激感,虽然是卑微的仆从,但是还是比根本不是人的马地位高一点点的,甚至是该死的兄长派来监视她的高级仆从。 愚蠢的哥哥应该没有想到,派来看管她的人,此刻正温顺的趴在她的屁股底下呢~可能哥哥也不敢相信这个有些傲气的鸦嘴会被驯服吧。 “哈哈,亲爱的鸦嘴执事~你怎么跑到我身下了呀,嗯?” 带着可爱的鼻音,大小姐身体前倾,凑到鸦嘴面前,歪了歪头,萌萌的向她眨眨眼,微笑着看着她。 “唔......” “哦,好吧,真是的,忘记我的母马说不了话啦,哈哈哈,当马的感觉怎么样呀。” 大小姐温柔的抚摸着鸦嘴动人的脸,勾起浅浅的笑容。 然后一脚踩了上去,踩到了那张有些委屈的美丽脸蛋上。 那亲切的笑容消失,恢复到肆意的弧度,看起来玩的很开心。 马靴在鸦嘴脸上碾动,看着脚下的脸渐渐被自己玩弄的扭曲可笑,不由有些成就感。 “看啊,哥哥大人,你派来的都是什么货色。” 随着调笑的语调,马靴尖尖的鞋尖被塞进了鸦嘴肉嘟嘟的嘴里,毫不在意的玩弄着嘴里的小舌,时而碾压,时而挑弄,然后伸进去更多,几号要碰到鸦嘴的喉咙口。 “舔吧,母马执事,你只配舔我的鞋。” 清脆而冰凉的声音在鸦嘴耳边响起,眼前只能看到马靴,高贵马靴似乎成了她的全世界。 鸦嘴的舌头被大小姐的鞋尖踩着,只能微微卷起舌尖,努力触碰主人的鞋底。 一下一下,蜻蜓点水的触碰,反而感觉自己越发的卑微,竟然舔鞋底还要努力才可以舔到......这就是奴隶吗。 “是不是想背叛我,第一天这样对你,恨么?和愚蠢的兄长告状了吧。” “呜呜!” 鸦嘴想说话,却含着无法说话,想摇头,却被马具操控,一动就像在扯自己的嘴。 没有......从来没有,就连第一次被如此过分的对待,依旧是写的一切平安无事...... 只不过第一次是母亲的意愿,现在,虽然被羞辱的对待,可是自己似乎,还是喜欢上了大小姐,喜欢自己的主人。 “唔” 嘴里的鞋尖一压,舌头被马靴碾的发麻,有些痛,这样的刺激感让鸦嘴眼前起了水雾,朦胧的看着在自己嘴里肆意妄为的马靴。 哪怕被这样对待着,我也,只是喜欢你呀。 鸦嘴很想告诉大小姐,她的爱意和忠诚,可惜大小姐完全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驾!” 手中的缰绳一拉。 大小姐漫不经心的从鸦嘴执事嘴里抽出随意玩弄鸦嘴的马靴,用这沾染着口水的鞋尖,想对马一样踢了一下鸦嘴的肚子,手中的马鞭挥舞了一下,落在身下母马光滑的屁股上。 显而易见的,白白的屁股上多了一条红印子,倒是多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 “呜----” 她哀嚎一声,便往前爬,向着棘刺与蔷薇。 她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开美丽而危险的蔷薇,和地上满是刺的棘刺,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繁密的花丛划出一道道痕迹。 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看着距离还是挺远的那朵花,不耐烦的抽打着身下的马。 “哦,该死的母马,你就不可以快一点吗,非要本小姐像虚伪的老绅士一样用鞋尖狠狠的踹马的屁股么?” 鸦嘴有苦说不出,除了避免刺,载着一个人爬行,还是挺费力的,而她早上刚刚头部出过血,又还没吃早点,哪有动力更快的爬呢..... 身下的奴隶爬的很小心,但是太慢了,才爬了几米远,这么大的花园,爬到中间要多久? 大小姐秀气的黛眉一皱,马靴跟不留余力向后一踢,靴跟的柳丁狠狠的扎了一下鸦嘴丰韵的大腿。 “!” 鸦嘴浑身一激灵,颤抖着说不出话。 原来马是这样的感受......她的大腿像针扎一般疼痛,在痛觉的刺激下,她发力像前爬去,果然爬的更快了。 周围是精致美丽的蔷薇花和粗糙的棘刺,上面是高贵的大小姐和身下卑贱的母马。 大小姐吹着带着花香的风,清新快乐的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悠然的让人向往,身下的鸦嘴却被刺划出一条条血痕,却还被抽打着作为动力,努力的驮着主人向前爬。 “卑贱的母马执事爬的不错哦,快要到了~” 心情好的大小姐随着哼的小曲,手中的缰绳跟着节拍拉扯,小脚随意的晃动,时而不小心的踢到身下的鸦嘴。 大小姐感觉第一次骑着执事的感觉很棒,第一次骑仆从,虽然没有马骑着舒服,但是有一种独特的优越感,让她有些兴奋和愉悦。 自己穿着保暖的衣服,身下的马儿却光溜溜的,在寒风里颤栗着爬动,可能爬动产生的热量,也可以让她不那么冷吧。 大小姐看了看鸦嘴沾着泥土和烂花瓣的腿,有些可惜路上的花被碾碎了,真是可怜。 再看鸦嘴,有些不耐,多脏呀,烂泥路上爬行的母马,让卑微的她成为唯一贴身服侍的人,真是她的幸运了。 “到了,停下吧,愚蠢的母马,一点都不小心,弄坏了我养的花了。” “呜呜呜,呜呜...”大小姐,奴的错。 想起来发不出声音,鸦嘴载着大小姐慢慢趴了下来,额头碰着泥泞的土地。 “呵呵,好吧,我的聪明母马,不要动哦,我要摘了~” 八.鞭打母马与准备早餐 大小姐小心翼翼的把双脚脚移动到鸦嘴的背上,扶着背站起来。 高贵的大小姐可不想踩在泥土上,把心爱的马靴弄脏。 脚下是软软的肉,踩着挺舒服 踩着鸦嘴缓缓走上前,想摘下那朵最美丽的蔷薇,可是踩在鸦嘴肩膀上,还差一点。 大小姐低头俯视了一眼,额头碰着泥泞土地安分跪着的执事,难得提醒一下自己的奴隶。 “准备好,本小姐要踩了~” 鸦嘴听到主人清脆欢快的声音,神经一松,也有些疑惑,大小姐不是正踩着自己摘花嘛? “咕叽” 随即她的眼前一黑,头失重的下落,脸上黏黏的,鼻翼满是腐烂的泥土气息,令人难受。 “我的小母马看起来可真有些狼狈呢。” 大小姐看着脸被埋在泥里的执事,叹息道。 一只美丽的马靴,踩着只剩一些头发在表面,其他都被泥土埋没的女孩的头。 要是有艺术家看到,肯定会把这极其反差而妖异美感的画面记录下来。 轻巧的踩着鸦嘴的头,大小姐成功摘到了那朵最美的花,温柔的把花别在衣服上,整个人又明艳了几分。 她有些取悦的轻轻剁了剁脚,带给脚下执事的感觉却是地震一般。 高兴的大小姐踩着鸦嘴的头和身体重新坐好,猛的一拉缰绳,把鸦嘴从泥泞里拉出来。 鸦嘴拉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深深的吸了口气,被大小姐踩在泥里的时候,是封闭的空间,她憋的差点窒息,头一次感受到能呼吸是那么的美好。 “咯咯,小丑执事,我们再往前去一点吧,前面就是后门,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QQ号:3269887185更多小说与即将推出视频哦) 心情很好的大小姐看着一脸泥的鸦嘴欢乐的笑着,有兴致再逛逛,她轻柔的拍了拍鸦嘴有几条鞭印的屁股,手感意外的不错,软软弹弹,忍不住又拍了拍。 鸦嘴享受着主人的爱抚,刚刚差点窒息后产生的不满和难过都烟消雾散,甚至有些满足和甜蜜,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一代女骑士任由大小姐摆弄,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兴奋。 “驾。” 大小姐拉拉缰绳,鸦嘴随着她的动作刚没爬几步,身后一个声音响起。 “大小姐,麻烦止步。” “嗯?” 玩的开心的大小姐没有责怪来人,她懒洋洋的哼出一个音节,转身抬眸。 “咦,管家啊,有事吗?还是你也想被我骑?” 大小姐的好心情被打扰,不满的娇蛮叉腰问道。 “属下失礼,您的兄长从前几天开始下令不能再让您靠近后门了......” 女管家单手抚胸行礼,面对阴晴不定的大小姐,又有些不安。 大小姐沉默了一会,脸上不复刚刚的笑容,狠狠的一拉缰绳,掉头返回。 女管家看到大小姐离开,松了口气,又叹了口气。 “看起来有了新“玩具”,小姐适应的挺好的,说不定到时候乖乖的和联谊家族小少爷结合呢,主上还是不放心么。” ...... “啪!”“驾!” 面无表情的大小姐回去的路上,恶狠狠的驱使着鸦嘴,让鸦嘴感到刚开始的乘骑,原来还算是比较温柔的...... “快点,被耽误我用餐,卑贱的母马!” 闪烁着寒光的马靴不留情的踢到鸦嘴雄伟的双峰,让它一阵剧烈的摇晃,泛起红来。 “啪”“啪”“啪” 一鞭接着一鞭,鞭子无情的落在鸦嘴丰满的臀部,让弹力软软的臀肉像水波一样轻轻荡漾。 拉扯着手中的缰绳,操控着鸦嘴的方向,和鸦嘴的一切,这让大小姐烦躁的心平静了一些,彻底掌控别人的感觉,让大小姐感觉很安心。 强大的大小姐也会无奈,愤怒和痛苦。 感受到主人糟糕心情的鸦嘴也顾不得疼痛,以来时两倍的速度离开了花园,才喘了口气。 “回去吧,该用餐了。” 听着主人闷闷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清脆悦耳,鸦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自己心爱的大小姐。 “大小姐,奴愚钝,您想在哪里用餐?” 鸦嘴突然想起自己不知道大小姐的习惯,城堡这么大,不知道用餐的地方在哪里。 “去高椅。” 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在一个人在高椅上用餐么。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主人有些寂寞。 鸦嘴爬上一层层楼梯,把大小姐驮到熟悉的高椅上。 上次来到这里,第一次和大小姐相识的地方,那时候的自己,还有几分傲骨。 只过了一天,怎么现在似乎因大小姐的喜悲而变化,主人开心,她就开心,主人难过,她也同样难过..... 是奴性,还是爱,亦或者两者结合? 看到大小姐在椅子上假寐,鸦嘴摇摇头不在多想,去为主人亲自准备早餐。 九.服侍早餐与犯错杖责 ...... “大小姐,请用餐。” 鸦嘴恭恭敬敬的跪下,把自己做的食物举过头顶。 大小姐懒洋洋的赏脸,用生气后微红的眼尾扫了一下,盘子里是蜂蜜白面包,带了一点血丝的牛排,蜜饯,还有一杯加糖的牛奶和小碟子装的有些被汤汁染红的菜。 鸦嘴偷偷看了一眼,不知为什么感觉生气的大小姐也瑰丽无比,泛红的眼圈有些可爱又勾人心弦。 “啪啪” 大小姐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 手中突然一轻,鸦嘴疑惑的抬头,两排女仆中,站在高椅边上的一位女仆接过了鸦嘴手中的盘子,熟练的跪好。 “喂。” 大小姐向餐盘微抬下巴。 “好的,大小姐。” 鸦嘴犹豫的站起来,端起甜牛奶,有些忐忑,虽然厨房和自己说了大小姐的饮食习惯,甚至还有顺序和喂食的停顿,但是这么多规矩,第一次很怕掌握不好...... 端起温热的牛奶,温柔的凑近大小姐红润的小嘴。 鸦嘴紧张的心里碎碎念,先是杯子三十度倾斜...过五秒四十五度...停顿,给大小姐把嘴边的牛奶擦掉,剩下的一秒一度喂完...现在是杯子角度是三十度... 过五秒后,执事把杯子抬到四十五度。 大小姐喝牛奶的时候看起来很温顺,长长的眼睫毛垂下,遮住了暗紫色的眼眸。 鸦嘴看着大小姐吞咽的喉咙,可爱的小嘴,嘴边一圈想让人帮她舔掉的白色,自己也默默咽了口口水,以至于,停顿的时间多了两秒。 鸦嘴反应过来,膝盖就被踹了一下,噗通一下又跪倒在地。 大小姐漫不经心的收回脚,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有些迷茫的鸦嘴,边上的仆从把纸递给鸦嘴执事。 她只好跪着,直起腰,轻轻为大小姐擦去嘴边的牛奶,不敢再亵渎的窥视。 安稳的喂完牛奶,把蜂蜜奶面包撕成小块,一点一点喂好,看着大小姐满意的在自己的服务下用餐,鸦嘴忘记了疼痛,感到有一种投喂的快乐。 “这是什么?” 悦耳的声音响起。 鸦嘴顺着看向那个浸在汤汁里染红的腌辣菜。 “回大小姐,这是腌辣菜,虽然小众,但是味道其实不错的。” 大小姐看着品相一般的腌菜,纠结的敲了敲椅子扶手。 “好吧,本小姐赏脸尝一点。” “谢大小姐。” 鸦嘴挑了一根小小的菜,刮去辣油,小心翼翼的放入大小姐口中。 “好像味道还可以......唔?” 大小姐嚼了嚼,脸突然有些涨红,眼睛也泛起水光,露出粉嫩的小舌喘了口气,像炸毛的小猫一样瞪了一眼鸦嘴执事。 红扑扑的脸,眼泪汪汪的大眼睛,鸦嘴的心快被眼前一幕萌化了,高傲的大小姐还有这样反差的一幕。 “哼...切牛排吧。” 大小姐撇撇嘴,自己辣的狼狈的样子被看到了...心里有些郁闷。 看着送到嘴边的牛排,她伸出可爱的小舌头碰了碰,便把这块牛排和银盘掀翻在地。 “哗--” 柔软纯白的地毯上多了一些污渍。 “明明知道本小姐只吃三分熟的牛排,这已经五分了,你还好意思喂给我吗?” “奴...” “来人,杖责。” “遵命,大小姐。” 六个女仆包围了鸦嘴,四个按住四肢,两个挥舞起长棍,便对着鸦嘴挺翘的臀打了下去。 “呵呵~” 听着耳边鸦嘴抑制不住的惨叫,看着被打的红肿的臀,像一个红果冻,每打一下便弹动一下,大小姐发出了愉悦的笑声,优雅的捻起一个蜜饯,轻轻放入嘴巴。 一边看自己的执事被打,一边吃着蜜饯,如同看一个小丑的杂技。 “可以了,停吧。” 她矜持的用布轻擦嘴,站起来,不屑的扫了一眼趴在地上满身狼狈的鸦嘴,毫不在意的从鸦嘴身上走过,由女仆搀扶着提起裙摆,回她的房间。 随着大小姐的离开,两排女仆也跟着离开,只留下鸦嘴一个人衣冠不整的趴在地上。 半晌,地上的人影才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爬到高椅边上,吃一点大小姐刚刚打翻在地的东西。 舔的汤汁都不剩之后,她才有了些力气,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艰难的回到房间休息。 虽然被如此对待,鸦嘴有些苦涩,但是已经成为奴隶的她,只要不被像踩一个蚂蚁一样踩死,就应该感谢了吧... 十.舔大小姐下体,菊花 转眼快到一个月,鸦嘴被闲置着,大小姐似乎忘了还有她这个执事,一次都没有让她来服侍... 鸦嘴原本的苦涩不满,已经统统被磨平,只期盼着大小姐可以让她再来服侍几次,如此卑微的祈求。 在此期间大小姐兄长的飞鸽来的越来越勤,看来,大小姐快要被作为礼物,送走了。 鸦嘴很担心大小姐,一想到再也看不到阵容了,心口就隐隐作痛,明明被无情不当人的对待,她却还是犯贱一样爱着主人。 作为一个奴隶,一个母狗下贱羞耻的单项恋慕。 “咚咚咚” 鸦嘴的房门突然被敲响,她有些激动和期盼的打开门,还好这次带给她的不是失落。 “鸦嘴执事,大小姐请您过去。” 为了这一刻等了快一个月的鸦嘴披了件衣服就冲到大小姐门前,这才严谨的扣好衣物,轻轻敲敲门进入。 眼前的一幕却让她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承受着巨大的冲击。 “你来了。” 淡淡的声音让鸦嘴回过神,呆在门口,进退不得。 眼前的房间内金迷纸醉,迷乱荒诞。 一个个赤裸着的美丽女仆双双跳着勾人妖艳的舞姿,被对方抚摸的满脸通红,娇喘连连。 大小姐只披了一件轻纱,被几个女仆服侍舔弄着,从葱白的手指和诱人的脚趾,全身除了下体的私处,都被舔着,微红着脸,闭着眼享受。 “过来。” 她的声音是那么平静,好像被全身服侍的不是她一样。 鸦嘴迟疑了一下,小心的避开疯狂舞动的人群,走到大小姐面前跪下,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最后只停在被女仆享受一般舔着的白嫩脚趾上,看着一个最下等的女仆,含着她梦寐以求的主人的脚,一个脚趾一个脚趾的舔干净,扫过了两趾之间的缝隙,再熟练的亲吻柔韧的脚心,最后含住脚跟,不住的吸吮。 “站起来吧,鸦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小姐了,最后几天自由时光,我就抛开一切了。” 鸦嘴听后一颤,默默的站起来,还是低着头,不想亵渎自己的女神,自己的主人。 大小姐看着不动所谓的鸦嘴,叹了口气,突然把她的头拉过来,印上了自己的唇。 “轰!” 鸦嘴心里仿佛炸开了惊雷,紧紧的贴着主人红润柔软的小嘴,有些亵渎神圣的感觉,既刺激又愧疚不安。 大小姐见鸦嘴愣愣的,无奈的按紧鸦嘴的头,伸出舌头,在鸦嘴的嘴里肆虐,搅动,与舌尖共舞,吞咽着彼此的津液,分开时,两人嘴边已经拉出了一根长长的丝,在迷乱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舔,舔干净点,今天我想干干净净的。” 鸦嘴迷迷糊糊的沉浸在刚刚做梦一般的接吻中,她的嘴就被移动到大小姐的胸前,被控制着含住了小巧的山峰。 另一个山峰被一个女仆舔着,已经有些泛红。 大小姐一改以前的暴虐,轻轻抚摸着鸦嘴的头发,按在胸前。 鸦嘴有些激动的颤抖,如获珍宝一般捧着雪白,狼吞虎咽的吞咽。 鸦嘴激烈的动作,让大小姐脸上泛起潮红,感受着胸前野兽一样不得法的撕咬吞咽,满满变成温柔小心的揉捏,用舌尖挑弄按压一抹红色,绕着红点舌头带着口水在上面打圈,有些痒痒的,随后被手捏着尖,轻轻拉扯,有些粗糙的舌中来回摩擦红点的尖端。 大小姐有些喘息着,把鸦嘴的头下移,来到纤细的腰肢。 鸦嘴把头埋在大小姐的腰肢,深深的吸了一口大小姐的气息,熟悉的蔷薇花香让她安心起来,宛如梦境一般的感觉渐渐真实起来。 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鸦嘴轻轻扶着大小姐的腰,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样,在雪白腰肢的凹陷处落下一个轻巧的吻,随后在这诱人的凹陷处舔了起来。 大小姐感觉腰那被舔的痒痒的,湿漉漉的,被一寸一寸耐心的舔舐,被舔的都是鸦嘴亮晶晶的口水。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拉着鸦嘴的头,缓缓移动到神秘的下体。 鸦嘴看着眼前美丽的下体,却没有舔上去。 虽然很爱主人,但是...这是大小姐用来排泄的地方啊... 大小姐轻轻推了推,见鸦嘴有些抗拒,便直接把她的头按了上去。 “舔。” 简单一个字的命令,大小姐似乎丧失了耐心,没有管鸦嘴的身体一僵,拉着鸦嘴执事的头,用她的鼻子在大小姐的阴豆周围打圈,舒适的吸了口气。 鸦嘴被有些粗暴的对待,反而感觉更加真实,这才是自己的主人啊,从不在乎任何人的主人。 感觉鼻尖有些湿润,她温顺的不再抵抗,顺着大小姐的力道含住了那微微突出的阴蒂头,轻轻的舔舐,灵活的舌头绕着圈,来回拨弄,挑起按压,时不时的含着小豆豆吸吮着。 大小姐舒服的打了个颤,征服了鸦嘴执事的感觉让她兴奋的弯了眼眸,刺激的感官让她更加肆意。 “现在,开始你们的狂欢吧!” 十一.糜乱的狂欢 清脆的声音仿佛是火热全场的助燃剂,本来就淫乱不堪的场面更加的混沌,仿佛撕开了平时伪善的面具。 鸦嘴感受到气氛的变换,想抬头,却被大小姐死死的按着头,只好乖乖的舔舐。 大小姐下体的毛发不多,稀稀疏疏的几根,软软的,似乎刚刚沐浴过,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花香--似乎是用大小姐最心爱的蔷薇入浴的,平时大小姐都不舍得摘... 闻着诱人的花香,想象着赤裸的大小姐躺在浴池里,水里撒着浪漫的花瓣,加入牛奶,在水中嬉戏的模样,竟是有些痴了。 大小姐见鸦嘴闭着眼闻着自己的下体想入非非,不禁有些皱眉,有肉感的修长双腿,夹住了鸦嘴的头,按着她的头,让她的唇完全贴合下体,拉着头上下磨蹭着。 见鸦嘴重新舔了起来,大小姐慵懒的倚着华美的沙发,看着眼前的众人,宛如滑稽超乎想象的戏剧。 本来在宽阔奢华的房间舞动着,时不时抚摸挑逗彼此的舞伴,现在已经在地上激情的翻滚,当着所有人的面,尽快让双方高潮。 “再激烈点,最先让彼此高潮的那一组再加两根金条,最后一组,就不用存在在这世界上了。” 双双在地上翻滚挑弄的女仆,听见大小姐的话都红了眼,加快的身体的扭动。 赢的那组,每人可以获得十根金条,归还卖身契,过上富裕而幸福的生活。 而最后那组,则会当着众人的面,由大小姐亲自决定死法。 金钱和生死不如的命运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她们,像疯狗一样争夺着第一,避免被淘汰。 玛丽玛莎两人是亲姐妹,此刻两人相拥着,呈九六式,头对着对方的下体,含着疯狂的吸吮,听到后直接对着私处啃咬起来,仿佛面前是什么顶级美食,在下体刺痛和麻养的兴奋下,她们感觉就差最后一点了! 然后她们含着对方下体舌头整个的滑动,从最前方的小豆豆到最后的雏菊,把私处弄的满是口水。 两人舌头极力的前伸,在湿润下体进进出出,时不时舌头卷出的水水溅到脸上。 足够湿润之后,心有灵犀的姐妹两伸出纤细的手指,伸入湿滑紧致的阴道里搅动,抠挖着,刺激的对方都一个颤栗,渐渐从深入一根手指试探,变成两根三根四根,用力的抽插着,深入的顶到敏感的子宫,再毫不留念的抽出,带出了里面的部分紧贴的媚肉。 舌头渐渐移到菊花口,另一只手用食指按压雏菊,揉来揉去,随后舌头贴了上去,对着菊花吻了上去,舌头尽力的往前钻,进去一个舌尖之后在雏菊内灵活的摆动,绕着圈磨蹭着雏菊内壁,狂乱的扫荡摇动,全然不顾舌头上沾染的卑贱的排泄物。 手指和舌头分别在湿润的内里和紧紧的雏菊里双管齐下,在内里进出的细长手指中大拇指还时不时按着豆豆碾动。 另一只手在嘴和双峰游走,抚弄着对方的双峰,搅动着柔软的身体,在敏感点的刺激下,她们终于高潮了。 一阵细密的水雾喷出,姐妹两虚脱的躺在地上,却高兴的笑着。 大小姐端庄的微笑着看着这一幕,与她得体笑容不符的是,她正用力按着身下执事的头,按的指尖发白,看着眼前糜乱的景象让她的快感极速上涌,化作潺潺流水。 鸦嘴听着放浪的娇喘声和抑制不住的尖叫,明白了大小姐口中的“狂欢”,红着脸舔掉大小姐流出的水神,吸了个干净,有些黏的,带着一些大小姐体味的水被她珍惜的吞咽了下去,舌头更加卖力的在大小姐的下体舔动,亲吻在大小姐最敏感的地方。 “嘶” 大小姐轻轻的吸了口气,太舒服了。 她感到下体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的快感像海水一样源源不绝,舌头在最敏感的阴蒂小豆豆周围打转,时不时吸一下,舌头挑起按下,卷起拉扯,舔的她身体舒适的颤抖。 大小姐慵懒的坐在女仆的双峰上,躺在女仆用身体构成的人肉靠垫上,享受着鸦嘴的舌头伸入温暖潮湿的体内后又贴着内壁扫荡刮搜,舔到体内的敏感点后,鸦嘴又连续不断的进攻那一个点,让呗鸦嘴吸干的体内又泛起水花。 在大小姐在人肉靠垫上,享受身体各个部位女仆的舔弄,和股间卑微执事的服侍时,这场狂欢已经接近尾声,又或者刚刚开始。 场地上只剩最后两组在疯狂的舔弄,结果即将揭晓,输的那组会被大小姐以抽签的方式安排死法, 目前两组中有每组各一人已经高潮了,看最后哪组的另一个女仆先高潮,就可以判定,结果却令人有些诧异。 “啊--” 两声短促的尖叫同时响起。 两组剩下的两个人竟然同时高潮了... 大小姐眯了眯眼,敲了敲沙发的扶手,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她看着那最后两组女仆轻声说道。 “既然事实如此,那么,本小姐宣布,最后两组都需要接受惩罚。” 本来满含期望的四个女仆听到后,绝望的失去了力气,躺在地上无神的接受审判,不敢多说一个字。 十二.四个女仆的处罚开始 “啪啪” 十条黄金和两份卖身契端了上来,所有女仆都用灼热的目光盯着银盘,那象征着自由和财富。 第一名的两个女仆跪在地上激动的磕着响头,拿起自己的那份就要离开。 “慢着。” 两个女仆一愣,颤巍巍的回到原位跪了下来。 “吃顿晚餐再离开吧。” 悦耳的声音仿佛是天使,她们松了口气磕头拜谢。 “那么,最后四个奴,来抽签,本大小姐已经写好了你们的结局。” 之前托金条的女仆又用银盘放了六个牌子。 四个女仆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颤颤巍巍的走向去,仔仔细细的看着六个牌子,迟疑的颤抖着手,抓向最右边的牌子。 ----大小姐亲自做脸窒息半小时,若未窒息致死,拆除城堡所有盥洗室,由此奴作为唯一公共盥洗室。 第一位女仆的脸色白了又红,轻轻的吸了口气。 总归还有一线...不是立刻死亡,应该在这牌子里算轻的了吧。 后面几个女仆诚惶诚恐的选好了牌子,直到最后一个女仆,牌子只剩下最中间一个。 她翻开牌子看了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最后的空气。 她们几个的牌子分别是 ----巫师提供的特殊木马刑,过后身体作额外用处 ----被绞肉机绞死,过后身体作额外用处 以及,----成为大小姐的私人终身马桶 当着所有人的面,满眼恐惧的念出来后,她们虚脱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如待宰的猪羊一样等待被执行。 在大小姐下体耸动的鸦嘴,听到最后一个女仆的声音有点耳熟,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 她看后边移不开眼睛,怔怔的看着那个女仆,眼睛越睁越大,不知不觉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咬住了嘴唇。 半晌,她轻轻张开咬出血的嘴唇,无声的吐出两个字。 “姐姐...” 怎么会,姐姐原来也被送到大小姐这里了吗...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最后是她被惩罚! 大小姐欣赏女仆绝望的表情时,感到下面鸦嘴的舔动停了,有些疑惑。 “怎么了?不会对这些奴不忍心吧。” 鸦嘴张了张嘴,感觉喉咙似乎很干涩,她微微颤抖着身体,发出沙哑的声音。 “大小姐...最后一个女仆...是我的亲姐姐,我能不能,代替她受罚。” 说完这话,她似乎丧失了所有的力气,默默低着头。 大小姐一愣,仿佛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笑的前仰后合,半晌才缓过来。 “哦?呵呵,真是有趣,好一个姐妹情深啊,好吧,你代替她,等结束之后,你就当我的私人马桶吧。” 大小姐摇晃着仆从端上来的红酒,俯视着鸦嘴。 这世界上,还有兄弟姐妹的亲情吗。 她微微摇摇头,不再想这些,起身脆声宣布。 “那么,第一个奴隶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嘛?真正的狂欢,现在,开始!” 大小姐娇笑着走向第一个抽到坐脸窒息的奴隶,几个仆从立刻按住第一个奴隶,不顾她的挣扎,死死的按住身体和头部。 大小姐跨过她的脸,撩起诱人的轻纱,缓缓的坐了下去。 第一个奴隶动弹不得,这个角度大小姐看起来十分高大,一双修长曲线优美的大腿,和逐渐靠近的美丽下体,只能看着大小姐高贵的臀部离她的脸越来越近,仿佛变成了她的全世界一般,眼中再也没有其他事物,眼睁睁看着绝望降临却一动不能动,最终脸上一沉,陷入黑暗。 眼前一片黑,五官被柔软的臀部按压着,回忆着刚刚看到的美景,她竟然变态一般有些激动和兴奋。 大小姐的臀部,除了执事,还没人触碰过...她一个最低贱的女仆,能死在高贵的大小姐的臀下,算是死得其所了。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她感觉到一双滑嫩的小脚踩在了她的肚子上,像踩着地毯一样自然。 渐渐的,脸被软软的臀部越陷越深,她的鼻子被完全陷在臀肉里,嘴巴顶着大小姐的雏菊,呼吸十分困难,她只能艰难缓慢的吸取一点点微薄的氧气,小脸憋的通红。 大小姐似乎坐的很舒服,臀部向下碾了碾,雏菊在奴隶的嘴唇上摩擦,奴隶在感到痛苦的同时,也贪婪的吸着臀部移动时漏进来的氧气。 刚刚大小姐轻轻的移动一下臀部,对奴隶来说却是大地震,感到五官被狠狠一碾,人脆弱的脸就这么被像坐椅子一样坐着,呼吸又艰难了起来,感觉至少还有一半时间,再不想想办法的话,她就会被活生生的坐到窒息而亡。 缺氧状态下混沌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 移动臀部才会漏进来空气,大小姐是为什么移动臀部? 她用她那迟钝的大脑想了一会,在即将窒息之前,她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她撅起嘴,让软软的嘴唇和大小姐的雏菊完全贴合,先亲吻着,摩擦着雏菊的外部,然后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努力伸入狭窄的菊花,开始舔舐起来。 十三.窒息与绞肉机 “嗯?” 大小姐感觉雏菊湿漉漉的,柔韧的小舌头在里面疯狂的舔弄,拼命的伸进去,舒适的感觉让大小姐调整了下姿势,把菊花贴的更紧,享受着“椅子”的垂死挣扎。 果然,又有空气进来了,奴隶欣喜若狂,喜悦和兴奋充斥了她的内心深深的吸了一口甜美的空气,突然感到能呼吸,其实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吧。 为了得到更多的氧气,为了活下来,她幸福的伸出舌头,舔着雏菊内壁,舌头把里面残余的黄金渣卷了出来,像吃什么美食一样激动的吞咽,疯狂的吸吮。 本来有些干涩的内壁,被她舔的湿湿滑滑的,让她可以伸的更加里面,灵活的舌尖向上挑起,摩擦着更深的地方。 大小姐感觉身下不老实的舌头在雏菊里肆意的舔动,尽力的前伸,已经伸到了鸦嘴没舔到的地方,大小姐也明白了她是在做什么,这卑贱的奴隶求生欲爆发后竟然可以舔到这么深的地方...里面被湿漉漉的舔开,舔舐着每一个敏感的褶皱,非常舒服,让大小姐有些忍不住难耐的动了动臀部。 “时间到!” 看着壁钟的女仆准时喊道。 大小姐优雅起身,身下的奴隶露了出来。 鼻子被做的有些扁,满脸红印子的奴隶,睫毛微颤,睁开双眼。 第一件事就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甜美的空气,不顾嘴里融化的黄金,伸出舌头,像母狗一样剧烈的喘息。 大小姐头也不回的走向人肉坐垫和靠背,几滴口水从她的股间滴落,在地上留下几个浑浊的水滴,看上去很是糜乱。 看了看跪在边上等待她的鸦嘴执事,示意了一下仆从,把水果摆在鸦嘴身上,时不时悠闲的用冰凉的银叉在鸦嘴身上叉起一个在嘴里。 “嗯...竟然没窒息哎,拉去栓在盥洗室里吧,记得只留这一个公共的~” “是...” 仆从有些害怕的应下来,几仆按着第一个奴隶,在她的求饶声中被拖了下去。 “啪啪” 大小姐有些期待的拍拍手,五六个仆从抬着一个巨大的机器放在房间中间。 “那么,第二个,试试最新的绞肉机吧,听说它可以把肉打的挺细的,本大小姐也还没亲自看过呢哈哈。” “把她扔进去。” “咚” 第二个女仆被几个仆从抬起,不顾她疯狂的挥舞挣扎,扔进了高高的机器,她拼命的攀爬,每当看到一丝希望时,又因为设计的斜坡而滑落。 绞肉机的外壳渐渐透明了起来,这是巫师的两个新设计之一,周围的每个人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恐惧,她像一个乌龟一样,在机器里努力的攀爬,然后笨拙的摔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再次攀爬。 她知道,她很快就会变成肉酱,没有什么可以证明她曾经存在过...从一个生命体变成一摊失去生命的肉。 只有不停的攀爬,才能稍微缓解一丝她的恐惧,呆在里面等死的过程,比麻木自己痛苦的多。 大小姐欣赏完了她的垂死挣扎,亲自走过来,按下一个按钮。 “咔咔咔” 巧妙的设计把奴隶死死的按在机器底部。 “开始吧。” 六个仆从开始转动把手,刚开始有些费力,然后便轻松了很多。 “啊!!!” 随着仆从的转动,机器锋利的刀刃横着扫过,奴隶被割下了一层皮,痛苦的哀嚎,无助的挣扎。 六个转动机器的仆从看着随着她们的举动,里面的奴隶被一层一层的削成肉片,惨叫声渐渐微弱,心里也很是复杂,手刃一个和她们平等的存在,在难过悲愤和恐惧的同时,也有一种独特的刺激感,主宰同等生命的生死的高人一等的感觉。 凄厉的惨叫声淡去,机器里只留下了一片片削薄的肉片,一个活生生的人已经消失了。 随后这些血淋淋的肉片被机器移动到封闭的透明容器里,上方锋利的机械抓发散着寒冷的光芒,骤然落下,旋转着搅拌,很快肉片又变成了新鲜的肉酱。 众人脸色有点难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第二个奴隶变成肉质新鲜的酱,想吐,害怕的同时也感到有些猎奇心态,庆幸在奴隶不如狗的时代,死的不是自己。 大小姐在一个仆从耳边吩咐了几句,女仆颤巍巍的用盘子把人高的肉酱装好,退了下去。 “第二个活动结束啦~把第三个的工具拿上来吧。” 十四.特殊的木马刑与吃黄金的执事 第三个奴隶即将使用的道具比上一个轻巧,就是一个大木马,两边是锁,看上去平平无奇。 “这就是巫师第二个新作,用起来更加神奇~” 大小姐笑着解释到,下巴向第三个奴隶微抬。 “不...不要...” 她看到第二个奴隶的下场,惊恐的瘫在地上连连后退。 几个仆从还是抓住了她,尽管于心不忍,但是不这么做的话,体验这些新奇死法的就是她们了。 仆从把第三个奴隶锁在大木马上后,大小姐走到木马前,轻轻的按了一下木马雕刻的舌头。 木马震动了一下,赤裸的奴隶身下浮现了一个舌头。 那舌头开始舔舐着奴隶的下体,她感受着下面灵活的舌头,不知道会怎么死,被舔到高潮过度压榨而死吗?她有些害怕的同时,却抑制不住身体的舒适。 下面的舌头舔弄这小小的阴蒂,挑起来,又按下去,把这个小豆豆舔的颤颤巍巍的摇动,舔一会阴蒂,再换到阴道,时不时戳戳菊花,虽然她极力的忍耐,但是身体还是诚实的流出了水。 在阴道打湿后,那舌头卷起湿漉漉黏糊糊的水水,移动到菊花口,慢慢的顶了进去。 “唔!” 带着水水的舌头滑溜溜的进入菊道,奴隶的菊道没有开发过,很紧的包裹着舌头。 舌头似乎无限长,在紧致的菊道蜿蜒而入,里面被舌头不经意的磨蹭到,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被开发着,让奴隶软了身体。 可是舌头顶到菊道的顶部还是没有停下来,舌头渐渐变硬,势头不减的向上顶。 “啊!!停,停下!!” 舌头变成铁棍一样的硬度,顶穿了菊道,顶穿了肚子,在奴隶的尖叫声中,穿过喉咙,从嘴里冒了出来,变成了一根普普通通的铁棍,把整个奴隶串成了串。 可是奴隶似乎还活着,只是说不出话,双腿无力的抽搐,眼睫毛不停的颤动。 活着被串成串,这样的痛苦,让她生不如死。 “第三个也完成了~把她拉下去特殊处理吧,本小姐亲自放置最后一个奴隶,为了庆祝,今天的晚餐你们全部可以上桌吃,主管,你带她们去安排落座。” “是...” 新上任的女仆主嗓音颤动,抖抖晃晃的被仆从搀扶着走出大小姐的房间,出门后重重的松了口气,开始安排晚餐场景,每个仆从都坐下吃饭,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她不由思考大小姐的用意,真的只是庆祝吗? “过来。” 大小姐扯扯给鸦嘴绑上的狗链。 鸦嘴看着整洁的大小姐专用盥洗室,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爬了进去。 大小姐把狗链绑在粪池边上。 “现在开始,你就有帮我处理圣水和黄金的义务了,现在试试吧。” “遵命...奴会尝试做好的...” 鸦嘴用嘴轻轻咬去大小姐身上薄薄的轻纱,昂起头含住了大小姐的私处,静静的等待着。 大小姐见状酝酿了一会,第一次使用,也不太习惯。 缓缓的,淡黄色的尿液流出,流出的圣水被鸦嘴皱着眉一滴不漏的咕嘟咕嘟喝下,刚刚喝的第一口有点不舒服,渐渐鸦嘴的眉毛舒展开,适应了喝圣水的感觉,淡淡的味道,不算难喝,还有大小姐的体味,喝着喝着她竟然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看起来是那么高贵,自己只配帮大小姐清理脏污,是她堕落下贱了吗? 她大口的吞咽几次,喝完了这次的圣水,有些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又含着大小姐的下体,不住的吸吮,伸出可爱的小舌头把圣水舔的干干净净,舔的同时还渴求的看着大小姐,似乎想再喝一点。 大小姐感受着下体蠕动的唇,小巧的舌头,第一次尝试时悄悄的小紧张松弛了下来,半眯着眼享受完美的服务。 平时用布匹丝绸擦拭下体,都没有柔韧的舌头舒适。 看着鸦嘴渴望的眼神,她有些疑惑,随即又轻笑出声。 “呵呵,我的鸦嘴执事,你的奴性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嘛?” 鸦嘴羞愧的红了耳朵,垂下眼眸,被刺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幻想了一下给别人清理下体,似乎,她做不到,只能也只愿意给大小姐清理,可能是对主人的依赖和爱吧...... “只有圣水和黄金,你可活不了多久,这么好的玩具,我还想多用几次,之后晚餐过来吃一顿吧。” 大小姐想到鸦嘴眼中复杂的情绪,莫名有些心烦,淡淡的说道。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了个身。 鸦嘴清澈的蓝色眼睛却一亮,主人这是,在关心她的奴隶吗。 有些雀跃和激动的把脸对着大小姐的屁股,凑了上去,柔软的小嘴轻柔的贴着大小姐的雏菊。 大小姐的菊花粉粉嫩嫩,虽然有些黄金的气息,但是鸦嘴还是很喜欢,或者说爱着主人的每个部位。 很快,半条高贵的黄金冒出了头,鸦嘴赶紧含着微微颤动的雏菊,用力的吸,帮助大小姐把一整条更顺利的吸了出来,黄黄的黄金,被吸入鸦嘴的口中。 猛的一吸,她差点被粗壮的黄金卡住喉咙,有些干涩,黄金有些化了开来,浓郁的气息漫延,让她有点反胃,急忙卖力的吞咽,干涩的黄金好半天才被艰难的咽下。 直接吃黄金和舔菊道的一点点黄金感觉完全不同,咽下粗粗的黄金后,她咽的眼中都泛起了泪花,太难闻,太难咽了...想混合着口水吞咽,又感觉化开的黄金味道更加浓郁,难以下咽,一想到可能还有一些黄金,她就有些害怕和刺激。 果然,慢慢的,又出来一条黄金,这次很顺利,不用鸦嘴吸就出来了,一条健康的黄金落在鸦嘴的舌头上,舌尖好好的品味了一番。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胃里和味觉的不适,马上把黄金用舌头顶到喉咙口,在这时,她却响起刚刚艰难吞咽的感受,犹豫了一下。 就在她犹豫的时间,黄金化了开了,比之前浓郁两倍的味道把鸦嘴熏的直掉眼泪,口水都混上了黄金,满嘴都是浓郁的黄金味。 鸦嘴这时才鼓起勇气,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被之前快速的吞咽难受很多,让她心里有些后悔刚刚的犹豫不决,明明直接吞下去的味道还可以忍受...现在吞下之后,嘴里却还是有些回味无穷,黄金的味道停留在嘴里迟迟不散。 鸦嘴又把大小姐的菊花舔干净,才喘了口气,今天的义务完成的差不多了。 大小姐感觉现在的下体前所未有的干净和清爽舒适,十分满意,原来奴隶清理起来这么好用。 舒服的大小姐披上轻纱,伸了个懒腰,随后解开绑上的绳子。 十五.公共马桶 另一边,仆从们正忙碌着摆桌整理,张灯结彩的准备着第一次上桌用餐,几个女仆却急的团团转。 “景姐姐,我好急啊,怎么盥洗室都被拆掉了?” “小雪,忍一下吧,出了城堡再去,现在城堡里的普通盥洗室都被拆除了...只剩下一个大小姐指定的...” “景姐姐,我真的憋不住了,快带我去吧,只要不会被罚我都用!” “哎...好吧,带你去吧...我们大小姐房间的时候,你打扫外面的客厅,有些事可能不知道...相信你张姐不会怪你的。” 小雪心急,也没想为什么会说到张姐,只是急急的催促。 景女仆面色复杂,叹了口气,带小雪去了二层。 “就是这了,你自己进去吧...” 小雪推门而入,里面却黑漆漆的,她疑惑的点亮灯,惊疑不定的发现整个盥洗室只有一个浑身赤裸女孩,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手脚绑上了铁链子,连动一下身体都很难。 “张...张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小雪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认识的女仆,她有些不明白,结结巴巴的问道。 “小雪妹妹...别问了,使用我吧,我迟早会被用的,我希望第一个使用我的人是我认可的,过来一点...” 小雪恍恍惚惚的走过去,张姐姐就把头伸入她的女仆裙里,生涩的用嘴扯下衣物。 “噗----” 小雪实在太急,忍不住了,一声响亮的屁把她惊醒,不知所措的红着脸站着。 下一秒,小雪敬爱的张姐姐已经用嘴含住了她的菊花,用力一吸,一条排泄物滑了出来,可能憋的时间有些长,已经发硬干涩。 一边闻着小雪的臭屁,一边忍住恶心,干干的一长条落在她嘴里,干干硬硬的,有些发黑,想不到有一天竟然会吃同等身份的小雪的排泄物... 她艰难的吞咽,发现根本吞不下去,太干了,强行吞咽反而噎着喉咙。 “唔...水...” 她含着干硬的一条,含糊的发音,艰难的翻了个身,不再爬着,躺平在地上,面朝上,渴望的盯着小雪的下体。 小雪一愣,看着张姐姐的眼神,缓缓的把小穴对着张姐姐的嘴,坐了下去,一泡黄橙橙的尿液流到张女仆的嘴中 她满脸痛苦的表情,含着下体,艰难的混着尿液把排泄物吞下去,这时,却又有一条长条落了下来。 因为含着下体,菊花对着她的脸,这一根排泄物就落在了她的脸上,黏在半张脸和鼻子下方,看起来很是凄惨。 “不好意思...我没憋住下一条...” 看着狼狈不堪,脸上糊着一条自己排泄物的张姐姐,小雪满是愧疚,不忍心再看。 但是就一个厕所,而且是大小姐决定的,她只能拉完离开,最后看了一眼,关上了门。 她刚想下楼,就看到几个女仆急急忙忙的冲上来,奔向自己刚刚出来的房间... 小雪望着几人进去后紧闭的门,怔怔的原地站了一会,化作一声叹息,装作若无其事的下楼继续干活。 下一次见面,她的张姐姐,张着嘴,嘴里满是黑黄相加,脸上也已经堆满了排泄物,整个人被埋在肮脏的排泄物里,艰难的苟延残喘,恶臭的味道和脸上堆积的排泄物让她喘不过气来。 小雪没有再进去,只是点燃了快燃尽的灯,随后静静的推出房门。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 晚宴开始,各个女仆都按身份高低落座。 在管家和女仆总管两列中间,显眼的华丽浮雕大椅,明显就是大小姐的位置,而小雪,坐在景姐姐边上,在不起眼的一个位置,期待着第一次上桌的晚宴。 这次晚餐必然是美好的,神圣的,这可是从她成为奴婢以后,第一次上桌! 在落座后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一个身影驮着美丽的大小姐下楼,朝着餐桌爬了过来。 “鸦嘴?大小姐竟然把她放出来了,这次用餐还挺隆重的。” 众人轻轻的交头接耳,看着一身高贵不试简约大方的定制白色长裙的大小姐,骑着凌乱不堪衣不遮体的鸦嘴,总感觉明明同样美丽的两个人,反差有些太大。 等大小姐优雅的落座,边上的女仆总管下意识看向鸦嘴,这座位可没有给已经变成大小姐私人盥洗室的鸦嘴留位置。 接着,就看到鸦嘴爬到了桌子底下,有厚厚的餐布遮住,看不到桌下下面。 她假装掉了东西,好奇的弯下腰一看,鸦嘴正在含着大小姐的下体,伸着舌头,用舌头轻舔着大小姐的私处。 新任女仆总管面不改色的抖着手把东西捡起来,这时,晚宴也正式开始了。 十六.变成烤串的女仆,晚宴开始 “啪啪” 随着大小姐含着笑意的拍拍手,一道密封的菜被厨师颤颤巍巍的端了上来,放上桌子后立刻退了下去,似乎有些恐惧,没有多停留一秒。 这第一道菜很长,足足接近一米八长,坐后面的女仆也可以用刀叉吃到。 所有人都期待的看着这第一道菜,虽然密封着,但是诱人的香味已经掩盖不住的冒出来,引诱着所有人分泌着吐沫。 “开菜。” 新任女仆主管殷勤的站起来,把密封的菜打开,顿时浓郁美味的香气弥漫。 可是气氛却突然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呆愣的坐着,一动不动,僵硬的看着眼前喷香的烧烤。 眼前的巨大烧烤,竟然是被大小姐赐予木马刑的那个女仆!! “给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本小姐用巫师新出的道具串成的烤串,鲜活柔嫩,可以保持一定时间的活性哦,大家快吃吧。” 小雪看着“烤串”,身体不住的颤抖,这可是人啊,是朝夕相处的,平等身份的人啊...怎么一个下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唔唔!” 桌上原本一动不动的烧烤女仆突然挣扎了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因为嘴里被铁棍贯穿而说不出来。 “大小姐...她...它现在还活着吗?” “活着哦,被巫术吊了一口气,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感觉呢~当然口感也更加好,你们谁先尝尝?” 众人的血似乎上涌到心脏,心噗通噗通的跳着!似乎要跳出心脏,神经末梢燃起了火焰,燃烧着仅存的理智。 看着串成串的女仆外翻的皮肉,上面有些酱料,被烤的金黄欲滴,十分诱人,不敢想象,她还活着啊!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灵活的刀切割成外翻的花,在伤口是涂抹酱料,身体在火焰上翻滚,烤到金黄,她想惨叫,却叫不出声,身体和面部扭曲抽搐的已经不像个人。 那感觉还不如直接死去,而这一切,这非人的折磨,只是为了让她的肉更好吃罢了。 随着失去时间概念的一段黑暗,再见光明的时候,却被摆在了餐桌,在大部分同等地位的卑贱仆从的惊惧注视下,变成了她们的午餐,真正任人宰割的一道菜。 “快点动手,不然你们就和她一样吧。” 仆从们坐立不安,既没有下狠心割之前还朝夕相处的人的肉,也强烈的恐惧着从人类的身份,哪怕是奴隶,变成一道菜,有意识的菜。 最终,众多因为害怕恐惧而显得空洞的眼睛,转向了还没坐下,瑟瑟发抖的新女仆主管。 她无助的望了望四周,颤抖着拿起刀,干涩的咽了口口水,缓缓靠近烤串... 在大小姐玩味的目光和其他人复杂难以表达的目光下,不忍心的别过头,落下一刀。 一块金黄滑嫩的肉块掉落在下方的盘子上,刀下的烤串女仆剧烈的痛苦挣扎着,嘴中却叫不出来,痛苦扭曲的表情比一块拧干的抹布还要不堪入目。 “框框” 烧烤的铁架都被烤串女仆的挣扎而晃动了一下,像砸在了其他人的心中,这时她们才发现不止何时已经屏住了呼吸,急忙急急的喘了一口粗气,吐出一丝白烟。 烤串女仆瞪大着眼睛,目眦欲裂,圆张的嘴巴里舌头被铁棍穿透,那铁棍从下体开始,从嘴里透出,双腿被牢牢的绑在长长的铁棍上,身下的火还在燃烧,只感觉烫,好烫,在烈火里不得挣扎,不得喊叫,明明身体已经烤的半熟,却被吊着一条命不死,此刻她唯一的愿望就是立刻死去,摆脱这难以想象的折磨。 这时她感觉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割离,没有酒精或是麻醉,完整的体验着身上的一块肉,被割了下来,掉在盆中。 “哦,忘记撒孜然和各种香料了,嗯...你,你去撒香料,烧烤可不能没有香料呢。” 大小姐随手一指,小雪低着头恐惧的不敢看,见周围突然没了动静,抬头一看,大小姐雪白的手撑着头,露出在她眼中像魔鬼一样的微笑,看着她。 她不知所措,颤巍巍的起身,抓起一大把香料,默默挪动到烤串女仆的身边,捏着香料的手放在烤串的上方,迟疑了一下,还是不太忍心,下意识看向了烤串女仆的眼睛。 烤串女仆被折磨的翻着眼白,微微抬起头,似乎是求饶又似乎是怨毒的望着小雪的位置。 小雪吓得手一抖,手中的香料尽数撒了上去,一粒粒或细小如尘,或粗糙的大颗粒,像雪一样洒落,嵌入烧烤到外翻的细嫩皮肉中,像是全身满是裂开的伤口,浸没到盐水中,生不如死的巨大痛苦,让烤串女仆无意识的像脱离水的鱼一样抽动,嘴里不住的发出“赫赫“的怪声。 小雪后退一步,看向大小姐,烤串女仆已经这么惨了,她实在不想再对这个已经可怜到不行的人做什么。 “撒好香料里,大家都尝尝吧。” 大小姐端庄的环视了一圈,让管家帮她割肉摆盘。 管家上了年纪,但是还没被辞退,除了能力之外,靠的就是心狠手辣。 她也被选上参加大小姐的比赛,但是她活了下来,靠着她那灵巧的舌头,是前几组成功的人,这是胜者对败者的鄙夷不屑。 她轻蔑的白了一眼抽搐的烤串女仆,伏身在女仆耳边,“像你这么没用的家伙,能死前体现自己价值该感恩代谢了吧,大小姐的城堡不养闲人。” 说完,她稳健的拿起刀叉,让女仆主管按着烤串女仆,亲自一片一片的割肉,不顾手下女仆的挣扎和凄厉的呜咽,切出了厚薄大小几乎完全一致的烤肉,恭敬的端到大小姐的眼前。 烤串女仆身体被按着,动弹不得,身下被熊熊烈火烤着,泛起焦黑,身上撒了香料的肉被刀子一片片切割,如同万蚁噬心,朦朦胧胧的听到耳边恶毒的话语,可是不知道是串棍特殊还是被管家厌恶的态度刺激到,她精神却越来越亢奋,想昏迷都做不到,使得她更加痛苦不堪。 大小姐赞许的点点头,让恶仆管家一阵激动,小心翼翼的一片片送入大小姐的小嘴里,看着红润的小嘴享受的轻轻咀嚼着活人的肉,她浑身一颤,有些害怕似乎没有底线的大小姐。 目光不小心督到桌下舌头转着圈舔舐着下体的鸦嘴执事,她不由一愣,随后撇过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十七.第二道菜与落幕 等众人有些缓过来,第二道菜徐徐端上,开盖一看,是满满一大锅的肉酱,喷香的肉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大部分女仆平常吃粗糙的,可以打死人硬度黑面包,何时可以吃到这样的诱人的美味佳肴。 可是一些女仆,看到这新鲜香喷喷的肉酱,却脸有些惨白。 不出意料的话,这应该是,另一个最后一组的女仆做成的...... “每人都割一块肉和肉酱配白面包,难得的盛宴,大家可要赏脸。” 女仆们面面相觑,趁着大小姐心情不错的样子,忍住同情心,陆陆续续的割了或大或小的肉,一些不知情的女仆盛了一大碗肉酱,都不在乎亲手割了活人肉的惊悚,美滋滋的一口肉一口白面包吃了起来。 吃了烤肉和肉酱,多年未沾荤腥的女仆眼中一亮,快速吃完之后再主动去割同辈同身份女仆的肉,吃着不知名却格外好吃的肉酱,原本不忍心的女仆们有些被迫使用,有些主动享受。 烤肉架上竟然只剩下一点点带肉的骨头,那骨头架时不时抽搐一下,似乎十分痛苦,可是她已经不能说话了,甚至发不出呜咽。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原来的朋友,同辈分食,钻心的痛苦如万蚁噬心和对其他女仆的愤怒让她精神紧绷,却想死也死不了,只能看着身上的肉随着一阵巨疼到麻木,一片片减少。 看着最好的朋友,恐惧的含着泪吃自己的身体,这一切快让她崩溃,直到听到魔鬼主人的低语,她才明白解脱才是最幸福的事。 “把烧烤端下去吧,她还会慢慢的长肉,死不了。” 美丽的小嘴说出了让烧烤女仆绝望的话,她眼眸一闪,微微一笑,“看来今天两道菜,还是很受欢迎的嘛。现在本小姐宣布,小雪成为新的管家,原管家降一级,鸦嘴的姐姐归还卖身契。” 时不时愧疚的扫一眼桌下的鸦嘴姐姐,看着眼前的卖身契热泪盈眶,朝大小姐和鸦嘴的位置拜了两拜,感激的望了桌下一眼,行礼离开了。 只捡了之前掉下来的一块烤肉,几粒肉酱和白面包吃的小雪,不敢置信的抬头,对上了带着笑意幽深的紫色眼睛。 “等我不在这里了,你们都无条件听从她的话,明白了吗。” “大小姐...”原管家不甘的开口,她想不明白自己是做错了什么。 “明白了吗。” 不可置疑的声音有些威严,女仆们把疑惑放到脑后,乖巧的起身行礼。 “遵命,大小姐。” 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响起,“奴仆可以给烤串女仆一个解脱和在城堡建立两个盥洗室吗?” 大小姐没想到这个最善良软弱的女仆,为了心中的善意可以说出足以被杀死的要求,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按她说的做。” “散了吧,晚餐结束了。” “主人的旨意就是奴的方向。” 女仆们行礼之后神情不一的离开了这吃人的晚宴。 ...... 十八.晚安了,我的主人 “那么,该落幕了。” 大小姐依靠在床边,看着明亮美好的窗外,身边的鸦嘴安静的匍匐在地,轻轻的亲吻着主人的黑色小皮鞋。 “鸦嘴,你恨我吗?” “回大小姐,我爱您。” 鸦嘴抬起头,想也不想的回答。 对上了鸦嘴清澈的眼睛,看到了眼中的认真这个回答让她有些意外,肆意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怎么会有受虐狂喜欢残暴的主人,明明知道不可能,现在放弃还有机会哦。” “您是我的主人,给了我新生,是我的一切,还仁慈的把我从盥洗室里放出来,我愿意永远侍奉您。” 第一次被人爱着,让她冰凉的心有些微微波动,她叹了口气。 “我并不想成为礼物,成为囚鸟,而是安排好一切之后永远离开这里,没有了我,在善良的小雪的运作下,说不定会更好,我死后,每个人都有出路,你也是。” 离开...死后...一心爱着主人的鸦嘴眼神暗淡了下去,紧紧的抱着大小姐的鞋,舔舐着她光滑的脚背。 “大小姐...您要是死了,我也会跟随您的。” 大小姐摸了摸鸦嘴的头,残忍的主人在心底也有一丝感情,她起身打开了窗,看到了下面艳丽动人的蔷薇花,眼神穿过花丛,是守卫严密的后门,远远的街上,似乎有几家胭脂店,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鸦嘴执事,为我更衣。” 鸦嘴认真的选了一件黑蔷薇礼服,用嘴给大小姐穿戴好,灵活的嘴巴一颗颗扭好扣子。 “你去清洗一下,换上这个。” 眼前是和大小姐衣服类似的白色蔷薇礼服,先洗好脸,再换上了礼服的鸦嘴局促的站立着,长期跪着的她对站立反而有些陌生。 洗干净的鸦嘴很是秀丽,她虔诚跪下给大小姐换鞋,向上望去,高大的主人身着黑蔷薇礼服,看起来高贵无比。 “我们走吧。” 大小姐把鸦嘴拉起来,一起走到窗前。 “对了,你的腌辣菜很好吃。” 鸦嘴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过往被大小姐奴役的时候竟然是她心中最美好的记忆,可能她就是下贱的奴仆吧,只为大小姐下贱。 有些忧伤的大小姐调整了一下心态,又变成意气风发的模样。 “本小姐先走了,我的执事,你还有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哦。” 轻笑着,她站立在窗上,身着礼服。 窗外的光太亮,鸦嘴只能看到大小姐的漆黑背影,构成了优美的景象。 下一秒,那身影消失了,鸦嘴急忙跑到窗前,看着自己的主人,心爱的大小姐缓缓落下,鲜红的血染红的一小片蔷薇花。 一生的囚鸟换一瞬的自由,也许没有对错。 没有犹豫的,鸦嘴也依然紧跟其后,跟随着主人的脚步。 站上窗,跳下,猛烈刺骨的风让她睁不开双眼,随后便是粉身碎骨的疼痛。 不过那一刻,她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由。 鸦嘴的眼前越来越模糊,眼中只有面前触手可及的大小姐。 提起最后一口气,她艰难的爬到大小姐身边,轻轻的拥抱着自己的主人。 白色的礼裙染成了红色。 抱着大小姐倒在美丽的蔷薇里相拥,一瓣瓣花瓣飘落在血泊,此刻的景象美成一幅画。 一红一黑两朵蔷薇花开的正艳。 “晚安,我的主人,赫尔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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