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之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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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既然想舔,那就舔吧,饮溪还没有试过被别人舔脚的感觉呢,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啊~”林雨晴话还没有说完,聂涛肥大的舌头便狠狠的自己的脚底板上从脚后跟直接舔到了脚尖,这种感觉林雨晴从未体验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荡漾扩散至全身,仿佛掉进了棉花堆里似的,她瘫软的靠在办公桌上,嘴里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光脚踩在高跟鞋里,闷了一天的滋味,流了那么多脚汗没有丝袜吸汗,全部浸在玉足之上,一定又酸又臭,林雨晴自己想想都觉得想吐,隔着1m的距离林雨晴都能闻到脚尖散发的脚臭味,可是聂涛却甘之如饴,一口一口狠狠的舔着,甚至越来越疯狂。“啊哈~~~~脚尖,老公,脚尖好好舔,饮溪好舒服”当聂涛第一口含住自己的脚指头吸吮的时候,被人的嘴巴包裹的湿暖感,加上吸吮的滋滋声,这种让人臣服在自己脚下的感觉让林雨晴觉得自己就像是天地间的主宰一样,心中无限享受,原来做女人这么好啊,可惜鹿饮溪不知道珍惜,既然如此,就让我享受了吧,林雨晴邪恶的想着。“鹿饮溪”的一只脚舔的干干净净之后,聂涛喘着粗重的呼吸声,拾起地上的鞋子,嘴里不间断的吸吮着“鹿饮溪”的高跟说“老婆,我想…我想你穿着高跟鞋踩在我的JB上”。“哦,就是这样啊,那太简单了”林雨晴看着聂涛给自己穿上鞋子,挣脱了聂涛的手,向前一步,高跟踩在地上,踮起脚尖缓缓踩在聂涛勃起的阴泾上。看到聂涛浑身一颤,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发出“哦嗬”一声酸爽的声音,林雨晴双眼放光,更加的兴奋,脚下逐渐用力在聂涛的阴泾上来回摩擦,一条紧致有弹性的大腿贴着聂涛的嘴鼻。“舔”林雨晴命令道,她已经完全进入了主人的角色,不像刚开始那样,现在完全把聂涛当成了一个奴隶一样。聂涛感受着下体的摩擦,机械的舔着林雨晴的大腿。林雨晴感觉脚下的阴泾越来越硬,突然一阵颤动,她感觉聂涛射了,于是更狠的踩在聂涛的阴泾上摩擦。林雨晴高跟鞋里的玉足隔着坚硬的鞋底都仿佛感觉到聂涛裤裆里的阴泾喷出一汩汩的箐液,那种将男人发泄在自己脚下的感觉仿佛觉醒了林雨晴的S属性。当然林雨晴的S属性纯粹是因为聂涛自己的M属性所诱发的,实际上在和秦煜轩的交往中,她早已经被秦煜轩折服,在床上,她能被秦煜轩硕大的阳物疯狂的输出,每次都能达到3-4次高潮,这种感觉让她对秦煜轩产生了深深的爱意,每次躺在秦煜轩宽厚的胸膛,林雨晴感到幸福而又满足。看到发泄完后瘫软在地上的聂涛,林雨晴想到自己的男人,把手伸进内裤摸着湿滑的下体,那种被秦煜轩抽插的高潮让她浮想联翩,可惜他现在出差在外跑业务,如果秦煜轩现在这里,她肯定要和自己的男人当着脚下这个贱狗的面来一场疯狂的做爱,那该是多么美妙啊。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六章  苏灵薇的高跟鞋聂涛的生活还在继续,只不过缺少了许曼云和裴俊风的身影。没多久,许曼云就请调到其他学校,就这样聂涛彻底和许曼云撇清了关系,仿佛那一段快活的时光从来没有存在似的,聂涛又陷入了漫漫求学路。《东邪西毒》里黄药师对欧阳锋传达了欧阳锋大嫂的一句话是这样写的:一个人最大的记性,就是记忆太好。无独有偶,《功夫》中胖子对阿星说“记忆是痛苦的源泉”。记忆是绝对客观的存在,他不会受人心理的主导去决定刻意记住什么或者忘却什么,除非是一些PTSD患者才有可能出现将痛苦记忆冰封这样的故事。而对于聂涛来说,许曼云和裴俊风对他记忆上的刻痕就没那么容易忘记了。出于对苏灵薇的爱,许曼云和裴俊风在聂涛心中成了邪恶的恶魔,想到她们就觉得一阵恶心,班里因为一个女生长相颇有几份许曼云的神似,聂涛就对她没来由的讨厌。但是许曼云和裴俊风对聂涛性启蒙的烙印却已是刻骨的痕迹,根本用理智的情感来抹去。尤其是许曼云对聂涛的诱导调教,更让聂涛莫名的对女人的高跟鞋和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养成了看人先看脚的习惯,尽管聂涛无形中尽量克制自己这种不雅的行为,但是在无人注视的时候,心中的魔鬼就会抓住一切机会出来对聂涛暗示“看吧,快看吧,现在又没人,想象一下那双高跟鞋踩在自己身上,踩在自己小弟弟上的感觉,那里就是天堂,那里就是彼岸”。在家里,尤其是与苏灵薇独处的时候,聂涛总是忍不住偷瞄妈妈的脚,看着那双穿在脚上的高跟鞋,想象妈妈穿着高跟鞋踩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每次小弟弟都在蠢蠢欲动,无法靠近那双鞋子让聂涛的小弟弟也仅限于此而已。离开许曼云和裴俊风以后,聂涛已经很久没有体验那种一柱擎天的感觉了,他已经对基本的男欢女爱失去了兴趣,看到影视剧中的热吻、激情、床戏等根本勾不起心中的一丝澎湃,唯有看到美女裸足或者穿高跟鞋特写的时候会莫名的心跳加速,这种癖好完全是许曼云对他刻意诱导的性启蒙所致。聪明的小孩善于伪装,聂涛对于妈妈那异于寻常母子的爱恋,精明如苏灵薇也是没有一点察觉,她沉浸于聂涛勤劳、孝顺等可喜的改变中,以为舔脚、舔鞋、吞精、口交、喝尿等不堪的屈辱史,聂涛已经完全从那件事中走出来了。聂涛以优异的成绩考上本市重点高中,虽然一只脚已经跨进了名校的大门,可是苏灵薇深知高中阶段的重要性,她太清楚高考对于一个人一生的重要性,她的前半生本身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因此苏灵薇对聂涛管教的更加严格,不再像中学那样哄孩子似的教育,而加以责罚,以便管教这个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儿子。几年过去了,聂涛长得更高更壮了,但是有一件事只有他知道,那就是他的小弟弟再也没有长大,他羞于启齿。虽然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就是和许曼云和裴俊风那个时候的疯狂有关,在阴泾成长最重要的过程中,频繁被释放,过度发泄。而且最关键的是,最近三四年聂涛再也没有享受过那种坚挺的感觉,青春期荷尔蒙冲动下班里的异性同学也经常向他跑来媚眼,甚至胆大一些的女生对他做出一些亲密无礼的亲昵,可是聂涛从没有因此而膨胀过,这种自卑让聂涛远离恋爱、远离女生,在那个“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男不发情”的年级,聂涛从来没有,哪怕是一次有过越轨的思想和举行,难怪有些人在背后暗骂聂涛是个Gay,无意识的孤立他,这种孤立无形中放大了聂涛的自卑感,他一直以“不举、不是男人”而深深自责,再爱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成绩正在悄悄下滑。苏灵薇对聂涛的成绩格外关心,看到儿子的各科成绩下滑,焦急之余,连连报了各种辅导班,把聂涛的周末生涯、假期生涯安排的满满的,可是一年过去到了高二下学期,聂涛的成绩依然没有一点起色,仿佛辅导班里的老师都是吃干饭的。苏灵薇无奈之下,从来自信满满的她也感觉无所适从,这时萌生了一个神奇的念头,她要重走一边高考的地狱之旅,陪伴聂涛学习,希望可以帮助儿子尽快提高学习成绩。然而令苏灵薇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以亦师亦友的身份和儿子相处,反而让儿子在奇葩的性癖好上越走越远。苏灵薇这时刚过40岁生日,一般人这个时候的记忆能力和学习能力已经相比巅峰状态严重下滑了,可苏灵薇毕竟是天之骄子,对语、数、英、理、化、生各科的复习很快就达到了985的水平,她可以亲自辅导聂涛进行各科成绩的强化提升。当过老师的都知道,一个以教书育人为己命,对学生尽责老师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因为你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一个如何笨拙的学生,当同一个问题翻来覆去的问,而自己讲了五六遍对方仍然一头雾水的时候,你很难不发脾气。苏灵薇第一次当“老师”就真实体验到了,她对聂涛的耐性越来越差,在陪同学习的过程中,面对儿子的一些在她看来“100%无脑”的言行,让她几度无语,甚至最后忍不住拿起了“体罚”这种远古教育大杀器。体罚,从来都是一个人成为老师后无师自通的传统技艺,苏灵薇深知体罚是可以增强聂涛的学习成绩。以前在国外读MBA的时候,苏灵薇专门学习过心理学方面的知识,她知道,人对疼痛的记忆是很深刻的,同时对伴随着痛苦产生的源泉也会有更深的印象。聂涛可就惨了,拥有像苏灵薇这样既是妈妈又是老师的角色,让他整天活在担惊受怕之下。苏灵薇专门买了一把戒尺,打手心、扭耳朵、打屁股已经成为母子二人的日常,说也奇怪,在苏灵薇独特的教育方式下,聂涛的学习成绩有了根本性的转变,似乎一切都走上了正轨。可这种体罚却诱发了聂涛心中抖M属性,稍微做错一道题就面临苏灵薇扭耳朵的惩罚,而且越来越重,到最后聂涛甚至感觉整个耳朵都要被拽掉了的感觉似的。然而惩罚过后,聂涛摸着红红的耳朵,感受到苏灵薇纤纤玉手残留的温存,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妈妈他心中的形象越发的高大,多了一重女王的身份,最后演变到看到苏灵薇的身影,就能想到她严厉的样子,忍不住心跳加快。高三上学期结束,假期中苏灵薇制定了明确的学习计划,精确到每一天都有详细的任务,以便下学期冲刺高考。这一天,苏灵薇正在辅导聂涛化学,对同一个类型的题她反复讲了几遍,聂涛一副一窍不通的神情令她感到头痛万分,偏偏她一会就要陪聂刚出席一个酒会,很晚才能回来,眼看当天的进度根本完不成了。“今天你是怎么回事,我讲了这么多遍,你怎么就是不开窍呢,气死我了”苏灵薇气急败坏,俏脸中怒意愈盛,忍不住使劲扭着聂涛的耳朵,同时一脚踩在聂涛的脚上,后者忍不住痛得“嗷嗷”大叫,然而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尴尬,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十来秒。苏灵薇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喂,老公啊……什么?司机已经到了么,我这就出去”,挂了电话“你在家好好学习”,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没有留意的是聂涛异样的神情。只有聂涛知道,在苏灵薇高跟鞋踩上来的那一刻,自己的下体竟然一阵快感,小弟弟蹭的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这种久违的兴奋感,让聂涛异常留恋。这次的一柱擎天甚为持久,直到苏灵薇推门出去之后良久,依然充血十足,聂涛隔着裤子缓缓用手抚摸着短小的阴泾,想象着妈妈玉足的踩踏,脸上绯红一片,良久之后,才疲软下去。聂涛十分满足,原来妈妈的踩踏是如此美妙。是夜,22点左右,苏灵薇回到了家,脸上泛着微微红光。酒会上觥筹交错中,为了家族产业,苏灵薇也无奈饮了一些红酒,不胜酒力的她此刻呈现微醉状态,眼神有些迷离,一颦一笑少了一些端庄,多了无限妩媚。聂涛听到门响,看到苏灵薇斜躺在沙发上,双腿翘着凌空,银色的高跟鞋在灯光下闪耀着亮眼的光芒,一下子吸引了聂涛的视线。聂涛连忙跑到楼下,来到苏灵薇身边,看着身着晚礼服,身材姣好,在沙发上玉体横陈的妈妈,尤其是那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脚,让聂涛心里如猫抓一样,痒痒的。“小涛啊,今天的学习怎么样了,完成任务了么”苏灵薇抬起一只手在空中作自由落体,眼神迷离,饶是如此,她还是没有忘记她当前最重要的身份,关心儿子的学习。“都做完了,今天下午那道化学题,我已经弄懂了”聂涛盯着苏灵薇的脚说道。苏灵薇毫无所察,一只手拉着沙发的靠背,身子一斜,双脚落地,细细的高跟打在地板上发出“哒”的一声。苏灵薇按着聂涛的肩膀“那就早点休息吧,妈今天有点醉,也早点休息了”说完苏灵薇微晃着身子往楼梯走去,可此刻她身体重心不稳,穿着高跟鞋差点扭了一下,幸亏聂涛一个箭步上前扶住才免于摔倒。“爸爸还有一场,还要很久才能回来,妈禁受不住,就先回来了。瞧妈妈这笨样,喝了一点酒就成这个样子,没办法,有时候不喝不行,妈失态了。小涛,你要好好学习,将来有了非凡的成就,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事”苏灵薇一只手搭在聂涛肩膀上,几乎是脸贴着脸对着聂涛的耳朵说道。聂涛脸颊感受到苏灵薇吹气如兰,不禁心怦怦直跳,加上妈妈的话中每一句都是为了自己着想,不禁为自己的学习内疚万分,恨不得立刻就跪在妈妈面前,才能抒发此刻心中强烈的崇敬之意。“妈,你醉了,不能再穿高跟鞋了,我给你换一双拖鞋,再扶您上楼休息”聂涛弱弱的说道,听到苏灵薇鼻息中“嗯”了一声,将她的手放在沙发靠背上,自己则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口鞋柜那里,取出一双拖鞋,走回去蹲在苏灵薇面前“妈,抬脚”,苏灵薇下意识的轻轻抬起一只脚,聂涛立刻抓住妈妈的脚踝,一只手娴熟的脱下高跟鞋。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苏灵薇的玉足,只有36码左右,小巧精致,脚型纤细,脚背没有一点赘肉,白嵌如玉,足弓弯弯如月,划着优美的划线,让人忍不住想把脸靠近填满,那一定是最幸福的和谐。五根脚指头紧紧并拢,没有涂上俗气的指甲油,看到就能立刻联想起“天然去雕饰”这句优美的古诗,用来形容苏灵薇的清秀的玉足真是太合适不过了。苏灵薇的玉足让聂涛面红耳赤,浑身燥热,神情激动以至于鼻子的能力无限放大,鼻尖嗅到了苏灵薇穿着丝袜的玉足上的一缕缕幽香,闻着这久违的女人味,聂涛忍不住就想立刻跪下。可站在面前这个妩媚多姿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啊,怎么能有这么邪恶的想法,聂涛强行压制住内心的臣服,迅速将拖鞋套在苏灵薇脚上,看着玉足缓缓没入拖鞋中,聂涛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仿佛失去了一件极为珍贵的宝贝似的。“妈,这只脚,抬一下”苏灵薇顺从的听着聂涛的“请求”,享受着聂涛的服侍,不疑有他,很快苏灵薇换上了两只拖鞋,在聂涛的搀扶下慢慢的上楼躺在了床上,聂涛轻轻的将被子盖在妈妈身上,关上门离开。转头的瞬间,聂涛的心仿佛被什么牵引似的,下意识的看到沙发背后的那双银色尤物,那是刚刚从苏灵薇脚上脱下来的,遥遥看着,仿佛那弧长的鞋口仍然冒着一缕缕热气一样。苏灵薇的高跟鞋让聂涛眼睛发直,仿佛是基督教徒心中的穆斯林似的,聂涛像着了魔,无意识的扶着栏杆就朝着那心中“圣地”一步步而去。等到聂涛意识清醒,才发现自己已经从苏灵薇的房间门口来到了高跟鞋跟前,就是这双高跟鞋今天踩在自己的脚上,让自己的阴泾一柱擎天,是妈妈的脚、是这双高跟鞋让自己感受到自己还是一个男人,聂涛对这双高跟鞋产生了强烈的臣服之心。聂涛双手颤颤巍巍的捧起一只高跟鞋,将鞋口贴近自己的嘴鼻,一股浓厚的味道奔袭而来,胯下的阴泾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坚硬无比,撩动聂涛的心,让他忍不住双膝一软,“噗通”一下就跪下了。闻着鞋里妈妈丝袜脚的味道,聂涛发疯一样,同一时间张大嘴伸出舌头舔向那鞋尖里的深邃,然后却无论怎样也够不到承载五根脚指头的味道最浓郁的鞋尖底部。无奈之下,聂涛收起了舌头,鼻子使劲往鞋尖里面钻,就算舔不到至少也要闻到那馨香的味道,弧形的鞋口咯着聂涛的鼻子,很快就划了一道深深的红印,然而聂涛浑然不觉,只是一味疯狂的深呼吸,要嗅尽妈妈丝袜脚的一切味道。不知道过了多久,聂涛回过神来,抽出鼻子,将手指放在鞋尖的地方,滑滑的、湿暖的感觉萦绕在指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体充血浑身燥热的错觉还是什么。想到苏灵薇的玉足穿着高跟鞋在酒会上风采超然的样子,聂涛感觉兴奋无比,闻着指尖那更加直接浓郁的味道,吗,在灯光的照射下明显能看到有一些脚汗的痕迹,一想到这是妈妈脚的味道,聂涛根本无法抑制,直接将指尖放在嘴里吸吮,一丝咸咸的、酸酸的滋味弥漫在舌尖,融化了聂涛的心,他的阴泾亀头疯狂的抖动,似乎就要喷泄而出。在性欲望的驱使下,聂涛将苏灵薇的两双高跟鞋舔的干干净净,尤其是鞋里,一遍一遍翻来覆去的舔。试想36码的小脚能占多大地方,那深邃的鞋尖就像深不可测的无底洞一样,让聂涛想入非非却不可得,他不禁幻想假如妈妈的脚能够像一张床那样大那该多好,自己便可以躺在这鞋子里面用舌头舔尽每一寸地方,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最后,聂涛含着那细细的高跟,在嘴里进进出出,手情不自禁的用力在鞋子上往自己的脸上按,想象着苏灵薇穿着高跟鞋踩在自己嘴里的场景,感受着那种压迫感,聂涛胯下的阴泾疯狂跳动,情不自禁的双腿夹紧,身体抖了几下,高潮来的这么快这么猛,聂涛含着苏灵薇的高跟瘫软的靠在沙发靠背上,喘着粗气,眼神一片迷离,脸上潮红一片,浑身散发着愉悦的快感,这种久违的快感让聂涛的意识开始涣散。“咔嚓”突然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好似灵魂出窍的聂涛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爬也似的站了起来,嘴里的高跟duang的掉在了地上。就在同一时间,聂刚开门而入。“小涛,你怎么……怎么还没睡……睡觉?你妈呢,她……她不是先……先回来了么”说话结结巴巴的,也没有留意儿子此刻脸上那分明是高潮过后的神色,看样子喝的也不少,聂涛连忙走到爸爸身边,闻到一身酒气“妈妈被我扶上楼了,已经睡下了,我扶你去另一个房间,别打扰妈妈睡觉”。“好,你也早点睡觉吧,别整天搞那些乱七八糟的”聂刚压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被聂涛扶到二楼另一个卧室,睡下。爸爸最后一句话吓得聂涛心里惴惴的,还以为刚才的丑态被爸爸尽收眼底,聂涛连忙关上所有的灯,逃也似的回到卧室,脱下裤子和内裤,看到疲软的小弟弟沉浸在一片白色的浓稠中,回想刚才的感觉,清理了下体,心满意足的睡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聂涛醒转过来,一看表,才凌晨三点钟,窗外依旧漆黑一片,一阵阵微风吹动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没有一点星光,月亮仿佛也识趣的躲在云层中。月黑风高,这样的黑夜总是会让人产生无法抑制的冲动,聂涛翻来覆去的看着天花板,再也睡不着了。失眠?多久没有失眠过了,高二以来,每天在苏灵薇良师益友的督促下,聂涛的每一天都过得格外的充实,都是在疲惫的状态下一觉睡到天亮,已经至少三四个月没有这种失眠的煎熬感觉了。看着在黑漆漆的夜空中泛着微微白色的天花板,聂涛仿佛看到了苏灵薇站在天花板上,居高临下微笑的看着自己,一双玉足随时都能落下来踩在自己身上似的。聂涛的心悸动之余,想象着隔壁因醉意朦胧沉睡的苏灵薇,内心愈发的激动,心脏怦怦直跳,仿佛在指引他做着什么事似的。这也是为什么在情侣总是喜欢在电影院中展开拉手的第一步,在黑暗中,人内心深处的冲动和黑暗融入一体,邪恶被黑暗吞噬,仿佛做什么事都会被人接受。聂涛蹑手蹑脚的爬起来,穿上睡衣拖鞋,轻轻的推开门,摸到苏灵薇的房间,聂涛几乎是悬着一颗心毫米级的轻轻转动把手,门开了,里面传来轻微的呼吸声,苏灵薇还在沉睡中。聂涛也不知道苏灵薇到底睡意如何,平时妈妈睡得比较轻,万一……,聂涛不敢往下想。他大气都不敢喘,穿着软底拖鞋的聂涛就像一个初入门的小偷一样,挪着碎步一步步往苏灵薇的床位走过去。欧式大床床尾铺着法兰绒地毯,当聂涛的一双脚站在这毛茸茸的地毯上,他的一颗心才真正的放了下来,至少不会再发出什么声音了。苏灵薇床上的床垫是当时最新技术,根据人体工程学设计的,抗干扰能力一流,就是说苏灵薇在左边睡着,即使聂刚深夜回来睡上床左边也不会有任何感觉。聂涛深知这一点,所以当他的头能够挨着床垫的时候,他心中的野兽仿佛脱离了牢笼一样,不像刚才那样做贼心态。只剩下手脚还被禁锢着,克制着最原始的兽性。霓虹灯远远传来的微光,使得苏灵薇在薄薄的被子中的娇躯完美的呈现在这被欲望吞噬的朦胧中,上半身胸前微微起伏,轻微的呼吸声扰乱聂涛的心扉,想象着被子下面妈妈的玉足,聂涛情不自禁的跪了下来,深呼吸一口,将头缓缓的从苏灵薇玉足的部位钻进去。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在这黑暗中聂涛莫名的心跳加速,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浓烈的丝袜脚的味道,夹着着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比刚才高跟鞋中的那股芳菲,现在的味道要直接多了。再加上苏灵薇从十一点左右到3点四个小时整双玉足都被杯子包裹着,形成的密闭空间,所有的味道都被完美的保留,聂涛忍不住大口的呼吸着让他心神俱醉的酸臭味。丝袜脚的味道,聂涛曾经做许曼云的狗的时候,可没少闻过,甚至舔过夜不是一次两次了。然而许曼云那种带有强烈诱惑性的语言和笑容,给了聂涛绝大的羞辱,很多时候都是在羞辱下引发的性冲动让他对许曼云的丝袜脚产生了无尽的好感。然而现在苏灵薇的丝袜脚隐藏在黑暗中,不辨方向,聂涛只是闻了几口,就生出了比当初跪在许曼云脚下更强的羞辱感,胯下的小弟弟也在他脑袋钻进苏灵薇被子里的时候同时如白蛇吐信般,昂首挺立。苏灵薇妈妈的身份,再加上这种“偷情”的快感,仿佛心中那种担心被发现的恐惧也异化成独特的快感,让聂涛的小阴泾充血硬的像一块砖头似的。在无尽的黑暗中,聂涛循着那散发出诱人馨香的玉足而去,他的头在被窝里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蛇形前行,生怕一个幅度守不住,脸直接贴在苏灵薇的玉足上,万一将妈妈吵醒,后果是无法承受的。在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中,聂涛脸部的毛细血管膨胀,虽然看不到,但是脸上一阵发烫的感觉,此刻他的脸一定赤如红脸张飞,敏感度得到了史诗级的加强。聂涛感受到苏灵薇丝袜脚散发出的温热越来越近,终于聂涛的鼻尖率先触碰到了妈妈的玉足足尖,仿佛是大拇脚指头的地方,尽管只是一丝触碰,然而聂涛仿佛一道电流迅速流遍全身,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自己与妈妈玉足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在这里定格。鼻尖的一缕温热让聂涛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幸福,好想就这样一辈子在苏灵薇脚下,哪怕卑微的像一条蛆虫,这也是聂涛生而为人的死而无憾。聂涛缓缓的将鼻尖上移,将鼻孔放在脚指头腹部的部位,刚才自己拼命用舌头在高跟鞋里疯狂的探着,不就是为了这里浓郁的味道。现在苏灵薇脚上的丝袜混合着皮革搭配女人脚汗和香水的味道,如电闪雷鸣般一股脑儿的钻进聂涛的肺中,什么叫“闻香识美人”,聂涛方始明白其中的真谛。聂涛大口的呼吸着被窝中独有的苏灵薇的味道,心中的野兽挣扎的愈发厉害,不知道多少个瞬间他想伸出舌头品尝一下妈妈玉足的幽香,都被那一道无情的伦理之锁扼制了。突然苏灵薇的脚微微动了一下,可能是聂涛呼吸的热气喷到妈妈娇嫩的玉足足底,让睡梦中的苏灵薇有所察觉发出无意识的动作。苏灵薇轻微的呼吸声还在继续,饶是如此聂涛也被吓得似乎心胆俱裂,屏住了呼吸,随时准备夺门而逃的样子。静静呆了十来秒,看苏灵薇没有一点苏醒的样子,聂涛一颗升到嗓子眼的心才沉了下去。由于是苏灵薇是侧卧着睡,所以整个玉足玉足都是对着聂涛的脸。聂涛双手按在床尾,脸缓缓上移,将整个脸都按在床垫上,用自己左脸的脸蛋慢慢的向着苏灵薇那如弯月一样的足弓靠了过去,当聂涛脸蛋贴在妈妈足底的时候,那温热的感觉刺激下,一种剧烈的安全感幸福感如潮水般的涌上心头,沁人心脾。这种感觉就像小船是在狂风巨浪中归来,回到平静的港湾中停靠的样子,给人十足的安全感。苏灵薇的足弓和聂涛脸蛋的弧线完美重合,就像是初生婴儿紧紧的被搂在妈妈怀里似的,这种骨子里的甜蜜感让荷尔蒙刺激下的聂涛狂热的兴奋,刚才还有意识的控制呼吸,就在这个温馨的港湾中,聂涛彻底迷失,大口呼吸着苏灵薇玉足附近那诱人的幽香。聂涛转动脑袋,整张脸紧紧的靠近苏灵薇的双足,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双足足弓中的缝隙中探来探去,舌头两侧在快速的抽动中一下一下不经意的贴着苏灵薇的丝袜,这种有意无意的触碰让聂涛更加兴奋,心中那一道伦理的绳索也越挣越松,终于聂涛再也控制不住伸出舌头点在苏灵薇的足底上。对,没错,是点,不是舔,聂涛强忍着放肆的在妈妈足底舔一口的蠢蠢欲动。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聂涛舌尖感受到苏灵薇足底的温热,一股甜咸莫名的滋味游荡在舌尖。大概是这种直接的触碰让苏灵薇有所察觉,她身体无意识的转不动了一下,由侧卧变成躺姿。苏灵薇一只脚忽的凌空抬起,让聂涛大惊失色,心里一阵惶恐,随后感觉一只脚后跟重重的砸在自己脸上,刚才还在幸福港湾中停靠的脸蛋猛的受到这一击,聂涛险些叫出声来,脑袋迅速后撤,将脸蛋移到了床的边缘。“嗯?”聂涛听到苏灵薇一声不知道无意识还是有意识的惊诧声,随后聂涛感觉脑袋前面的床垫一阵悉悉嗦唆的动静,苏灵薇用一只脚在床上到处点着,似乎在寻找刚才砸到什么东西的感觉,这般的惊险刺激让聂涛大气不敢喘。过了几秒,一切复归平静,聂涛再也不敢多待,将头从被窝缓缓的抽出,跪在苏灵薇的床尾,呆了几分钟,听到有节奏的呼吸声再次想起,聂涛才慢慢的后撤、打开虚掩的门、关上,轻微的完成这些动作,让聂涛满头大汗。聂涛不知道苏灵薇刚才的一番行为是清醒的行为还是半睡半醒,一番恐惧之下,小弟弟早已疲软如泥,软踏踏的垂在胯下,直到关上房门,聂涛长吁了一口气,后背早已湿忱忱一片。聂涛打算去个卫生间上个厕所再回去睡觉,到了厕所,掏出小弟弟,发现阴泾在刚才的勃起中冒出很多晶莹的箐液。一手扶着小弟弟,酝酿尿意,美滋滋的回想刚才自己舌头和脸蛋在苏灵薇脚底的那种甜美,这种在妈妈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闻她美脚的场景让聂涛余奋不止,不待方便完,小弟弟在手中就已经微微翘头。出了厕所门,无意像楼下瞥了一眼,一下子想到沙发前的那双高跟鞋,聂涛就像是被一根绳子牵引一样,顺着楼梯走下,摸索着来到沙发前,跪在地上,双手在地上寻摸苏灵薇的高跟鞋,很快冰凉的高跟鞋拿在手上,闻了闻,味道淡淡的,已经消散了很多,更多的是高跟鞋本身的皮革的味道,但是因为这是苏灵薇穿过的高跟鞋,只这一点足以让聂涛一柱擎天。聂涛将高跟鞋按在了勃起的阴泾上,缓缓的摩擦着,想象着楼上房间里的苏灵薇那妩媚的身子,精致女人的S形,白嵌如玉般光滑的玉足,迷人的馨香,手上的高跟鞋好像赋予了生动的灵魂,就像是苏灵薇穿着高跟鞋踩在自己胯下似的,聂涛闭上眼睛,拿起另一只高跟鞋,将鞋尖含在嘴里,脚掌部位的鞋底在鼻子上面摩挲着。聂涛一双手拿着一双高跟鞋,在幻想中,苏灵薇坐在面前的沙发上,穿着高跟鞋,倾城绝世的容颜上冷峻如霜,嘴角弯弯,一副嘲弄的神情,一只脚踩在自己的胯下,一只脚插在自己的嘴里。聂涛不禁嘴里疯狂的吮吸鞋跟,嘴里含糊其辞的轻声“妈妈~妈妈”的喊着,胯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因为在许曼云的调教下,聂涛的阴泾面对高跟鞋踩踏已经有了习惯性的免疫力,没那么容易缴枪。聂涛却在幻想中越发的兴奋,急于释放的他,一把扯下自己的睡裤,将脚尖朝着亀头,鞋底整个按在阴泾上,细细的高跟顶在自己的两个蛋蛋上。刹那间阴泾感觉到一股冰凉的质感,这和刚才隔着裤子摩擦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幻想中的苏灵薇发出更加轻蔑的娇笑声,聂涛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细细的高跟也一下一下捣在自己的阴囊上。阴泾的冰凉感、阴囊的疼痛感、高跟鞋底粗糙的摩擦感、嘴里鞋跟的抽插感,四者任何一个都能搅动聂涛悸动的心,更何况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下,四者合一,聂涛幻想着苏灵薇的样子,野兽彻底失去了禁锢,嘶吼一声,在两只手快速的蠕动下,聂涛达到了高潮的顶点,亀头在鞋底的刺激下,箐液喷薄而出,聂涛整个身子都在抽搐,高潮来的那么猛烈,让聂涛直接抽搐了十几下。最后几下聂涛感觉马眼中的箐液几乎成雾状喷射出来,仿佛整个身子被掏空了似的,一阵虚软,瘫倒在沙发前,双手无力的垂在身子两侧,嘴中还叼着苏灵薇的鞋跟耷拉在脸蛋上,胯下的高跟鞋随意的落在了胯间。聂涛胸膛发出明显的起伏,呼呼喘气,他没有想到在妈妈的高跟鞋下,自己竟然能释放出如此惊人的高潮,不禁对苏灵薇产生了异样的冲动,她不再单纯的是妈妈,似乎变成了生命中的主宰一样,一点也不奇怪,原本就是苏灵薇赐予了自己生命,自己现在的想法不过是归本溯源,返璞归真而已,绝对不是因为性兴奋而产生的一时之想。至少过了十分钟左右,聂涛双手按着地面,才能颤巍巍的坐起来,调整了一下情绪,穿好衣服,从茶几上抽出了几张纸将现场清理的干干净净。许多年前,在许曼云和裴俊风的调教下,聂涛对此早已轻车熟路,很快一道身影上楼,消失在走廊中。整个昏暗的客厅归于沉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苏灵薇的高跟鞋也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聂涛回到卧室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四点半了,没想到刚才这短短的两幕,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可是聂涛仿佛觉得只有十来分钟而已,在苏灵薇的脚下,美好的时光总是如瀑布一般飞逝而去。一觉天明,次日清晨聂涛下楼,看到苏灵薇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脚上穿着昨晚让自己如痴如醉释放的银色高跟鞋,毫不知情。“小涛,快点过来吃饭吧,吃完饭赶紧开始学习,今天的任务挺多的”苏灵薇微微一笑。聂涛洗漱完坐在餐桌前,吃着精致的早餐,苏灵薇微笑的看着他,聂涛食不知味,满脑子都是昨夜苏灵薇玉足的芬芳,聂涛定定这看着苏灵薇面前的餐桌部分,眼神仿佛能穿透那厚厚的大理石,看到她的一双玉足,木然的用餐。“昨晚,妈妈喝的有点多,醉的怎么上楼都不知道。早上下来看到高跟鞋都扔在沙发那里,都不知道是怎么换的鞋,没吓到小涛吧”苏灵薇嫣然一笑,温柔的问道。“没有没有”聂涛满不经意的说道,却想起了昨天自己为苏灵薇换上拖鞋的一幕,美女、玉足、高跟鞋,每一处都舒展着极尽的诱惑,挑逗聂涛内心中的奴性。经过那奇妙的一夜,聂涛对苏灵薇的情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妈妈的尊敬变成了臣服,只不过这颗臣服之心他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在二人独处的时候,聂涛无时无刻不在压抑自己的兽性,尤其是苏灵薇对自己实施体罚的时候,聂涛还得装作委屈无辜的样子,将心中的那种享受扼杀在摇篮中。聂涛已经不记得了,多少次在深夜偷偷下楼,来到门口对着苏灵薇的高跟鞋尽情的释放;有好几次在释放的时候,都能听到楼上房门开启的声音,聂涛只能藏在黑影中,看着走廊上苏灵薇的倩影前去厕所,一阵冲水声过后,聂涛心中想入非非,继续释放。聂涛对苏灵薇的臣服之心越来越强,对苏灵薇的幻想已经不满足于鞋子,而是冲着其他更羞辱的和苏灵薇身体有过接触的任何物体而去。然而可惜的是,苏灵薇穿过的丝袜和贴身内裤总是在第一时间在脱下来时候就顺手洗了,导致聂涛从来在洗衣间的旧衣服堆中一无所获。在越来越强的奴性驱使下,聂涛向苏灵薇的厕纸发起了冲锋,对于聂涛来说,那是最靠近苏灵薇身体的东西了。苏灵薇没有发现,无论是白天还是夜里,只要聂涛在家,自己上厕所的时候,厕所的纸篓中经常平平展展的铺着一张看起来完全没用过的抽纸;苏灵薇也不会发现,聂涛经常在自己上完厕所的三分钟之内上厕所;苏灵薇更加不会发现,自己刚刚扔在平展的抽纸上的皱巴巴或者叠起来的厕纸经常会不翼而飞,然后就在下一秒出现在聂涛的嘴鼻上。甚至发展到最后,聂涛会刻意的当着苏灵薇的面,在就餐完后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似乎还残留着苏灵薇身体温度的含有圣水的皱巴巴的厕纸,然后看着妈妈的倩影,缓缓的擦在嘴上。有几次掏出的来是折叠的方方正正的,里面包裹着苏灵薇的“美好”,亲眼看着妈妈然后品尝她身体里的“美好”,这对于聂涛来说是极致的羞辱,整个过程聂涛胯下都支棱起一个小帐篷,和男欢女爱无关,和苏灵薇的羞辱有关,只不过羞辱者不知道罢了,无意识的奴性让聂涛沉醉在这种诡异的兴奋中。成长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对于抖M的聂涛则加倍痛苦,未成年的他在求学路上没有自由,只能私下里暗戳戳的做一些能让自己兴奋的勾当。其他正常的同龄孩子,可以大胆的街上互相牵着手搂着感受爱情的甜蜜,而聂涛只能深埋奴性,尤其是对苏灵薇那种深刻的违反伦理道德的奴性更让聂涛在无尽的释放中快感过后承受反噬,心中涌上无限的悲伤。“等我长大了,工作了,结婚有了孩子之后,或许就慢慢的变好了吧”聂涛总是在深夜,在苏灵薇高跟鞋中释放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遥想多年之后的自己,陷入了对未来憧憬中,迷迷糊糊的睡着。第七章:婚礼小时候每个人都想着快点长大,可是真正长大了才发现,成年人和小孩的区别不是有钱和没钱、有自由和没自由,而是差了一个借口。小时候的很多想法都可以用“我还是个孩子”来狡辩,长大后只能面对自己的内心。心中的野兽只不过是换了一个更大一点的牢笼,却遭受了比小时候更多的束缚,有更多的顾虑,让我们不得不将痛苦埋藏在心中,连诉苦的地方都没有,因为“我已经长大了”。聂涛参加高考,在苏灵薇的循循善诱下,虽然不得乃母之风,考上北大清华之类的顶尖名校,还是轻松考上了排名中上的985大学。在苏灵薇仔细权衡了聂刚的企业性质后为聂涛精心挑选了一个适合的专业,聂涛也不负众望,专业成绩一直遥遥领先,毕业之后在自家公司任职,一年时间,很快就成长为一个年轻有为的商界巨子,刁钻的眼光把握商机比起苏灵薇有过之而无不及。苏灵薇逢人便夸自己的儿子有出息,在聂涛毕业伊始便开始为她物色门当户对的妻子。聂刚建议苏灵薇找企业联姻用来发展壮大,却被苏灵薇一口否定,她认为凭聂涛的能力完全可以单刀闯天涯,没必要依附谁或者和谁同性,聂刚拗不过,只能任凭苏灵薇操办聂涛的婚事。在聂涛23岁生日的那一天,苏灵薇带来一个陌生的来客,是一个22岁刚毕业的女人,一头秀发随意的披散在香肩,发尾烫着淡淡的波浪,标标准准的瓜子脸,双眼含笑,柔情似水,坚挺的鼻子小小的,如平湖小亭一般令人浮想翩翩。身高166cm左右,胸部坚挺,身材纤细,楚楚动人,宛若浣纱西施,飘逸灵动,却又完全没有病西施的娇弱。她一只手轻轻的垂在身侧,一只手挽着耳边的头发,浑身散发出有一种成熟女人和温婉少女结合体的美感,有一个非常罕见的姓氏“鹿”,和她灵动可爱和柔情似水的相貌一样,她有一个超级好听的名字。“你好,我叫鹿饮溪”女孩大方的伸出一只手,手如柔荑,五根手指修长白嵌,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聂涛因为心中的M属性让他一直以来都很忌讳和女生相处,所以毕业后苏灵薇一连安排了八九个女生和聂涛相亲,每次聂涛除了一般的寒暄就什么也不会说了,完全不像在商场上针锋相对的飒爽英姿,让苏灵薇一直很担心,生怕儿子有什么难言的心理疾病。可是聂涛第一眼看到鹿饮溪的时候,仿佛遇到了宿命中的女人一样,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毫不避讳的伸出一只大手握住那只手“你好,我叫聂涛。霜落熊升树,林空鹿饮溪,你的名字真好听”。鹿饮溪浅浅一笑“谢谢,你的名字也很英气啊,聂涛,一听就是蕴含男儿气概”。有苏灵薇这样漂亮的妈妈,聂涛生的相貌堂堂,生的178cm的个子,宽厚的肩膀遗传了乃父之风,无论在大学还是在公司都是迷倒万千少女的存在。聂涛挠了挠头,一时间有点尴尬,仿佛“男儿气概”这四个字刺痛了他心中的某道印记“哈哈,真的么?我一直觉得我这名字太过普通……”看到聂涛和鹿饮溪愉快的交谈,苏灵薇神色一松,一颗大石悬了下来。“我看有戏”搂着聂刚的胳膊说道,聂刚看着儿子羞涩却故作豪爽的样子,微微一笑,好像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当年自己追求苏灵薇的不知所措和现在的聂涛何其相似,爱情,一开始的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是嘛,小涛追女孩子,比起我当年来,可差远了”。“年过四十的人了,你羞不羞”苏灵薇拧了聂刚的胳膊,调戏的说道。在苏灵薇的催促下,聂涛和鹿饮溪的感情如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迅速升温至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然而直到订婚,聂涛却除了简单牵过鹿饮溪的手之外,什么拥抱、亲吻等更进一步的动作始终一丝进展,有几次在电影院鹿饮溪甚至放下矜持主动给聂涛暗示,却像对牛弹琴一样,后者不为所动,直到婚礼的时候,鹿饮溪和聂涛依然保持着君子之交,连相拥都不曾有过,更遑论二人身体的彻底融合。聂涛又何尝不想像一个大男人一样用男性魅力将鹿饮溪征服呢,只是每当约会后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胯下的疲软的阳物,想象着鹿饮溪的美貌,却无论怎样都硬不起来。过去这么多年,聂涛的阴泾虽然不像当年跪在苏曼云脚下那般小巧玲珑,却也算不上大,只能说中规中矩。然而问题是这么多年,聂涛根本不能因为正常的男女之事而勃起,在大学的时候,同宿舍的人在看A片,自己只能装作正人君子一样的躲出去,为此几个哥们没少笑话他伪君子。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君子”,他私下里下载A片,看着里面二人翻云覆雨,听着日本女人的浪叫声,却没有一丝兴奋,阴泾好像一条死泥鳅一样,毫无动静。只有偶尔看到AV中有“舔脚”的镜头的时候,聂涛才能泛起一丝涟漪,才感觉自己是个男人。所以和鹿饮溪表面牵着手约会溜达,聂涛心中想的却是臣服在鹿饮溪裙下、脚下,享受她的踩踏。聂涛爱鹿饮溪,这毫无疑问,可是这种爱是一种病态的爱,她爱的是鹿饮溪沉鱼落雁般的相貌下,能给跪在她脚下的自己更深刻的刺激和羞辱,仅此而已。鹿饮溪哪里会知道聂涛的想法,面对聂涛的拒绝,鹿饮溪单纯的以为未婚夫是一个传统的男人,想把美好留在春宵一刻。所以每次看到聂涛清秀的脸庞下的有的是一颗赤诚的君子之心,便不由的对他生出了无限的爱意。很快,两个人的婚礼公之于众,到了结婚那天,整个酒店大厅中人头攒动,高朋满座。聂涛身着白色礼服,高贵大方;鹿饮溪一席白色长裙,没有穿传统西式婚礼中的那种蓬蓬裙,修身的及地长裙衬的鹿饮溪的玲珑曲线凹凸有致,气质典雅。婚礼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举行,刚刚举办完婚礼,鹿饮溪便迫不及待的挽着聂涛的手向自己这边的好朋友介绍自己的老公,在她看来这一刻就是自己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嫁给了一个举世无双的老公,自然要忍不住要在第一时间分享给闺蜜和朋友,这是小女人特有的心思,一方面宣示主权,一方面虚荣心作祟。看到鹿饮溪笑靥如花的样子,聂涛心里也非常惬意,新娘妆的鹿饮溪精致的五官下一颦一笑都那么动人,“新娘是人群中最美丽的人”是一句善意的谎言,但是对于鹿饮溪而言,这句话却是真真切切的,因为她就是今天当之无愧的焦点。“老公,这是我最好的闺蜜,林雨晴。雨晴,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聂涛”鹿饮溪将聂涛带到一张桌子前,指着一个着淡妆的漂亮的女孩说道。“哎呀,常听饮溪说起,今天终于是看到庐山真面目了,你好,我叫林雨晴”女孩站了起来,双脚在地上踩了几下,将弄皱的衣服捋直,伸出一只手,言笑晏晏的说道。聂涛打量了一番,女孩穿着白色的T恤,胸前的双峰格外傲人,至少C+,下身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衬托的大腿紧致圆润,樱花粉的长款风衣,袖子半撸,冰肌玉骨吹弹可破,发型像第一次见鹿饮溪的那样,披散在双肩上,尖尖的下巴,笑起来脸蛋上有两个酒窝,身材颀长,就像是大一号的李小璐,穿着一双白色亮面的高跟鞋,走在大街上绝对是靓丽的风景线。“林雨晴,你好,我是聂涛。常听饮溪说起你,你和她是一起玩耍长大的闺蜜”聂涛伸出手握住了林雨晴的手,却感到手心微微一痛,仿佛被林雨晴抠了一下似的。聂涛连忙抽出手,看到林雨晴眼神中有一丝调戏的神色,身边的鹿饮溪却浑然不觉。“哦?新郎官这么说,我倒想听听了,我们家饮溪经常在背后是怎么说我的”林雨晴嘴角一抹笑意,搂着鹿饮溪的肩膀,和她并排站在一起,眼神中有一种耐人寻味的诱惑。鹿饮溪和林雨晴站在对面温柔的看着老公,根本没有留意到林雨晴的神情。聂涛尴尬的笑了笑,一时语塞,脸蛋有些红,自己的话不过是客套话,就像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鹿饮溪提过林雨晴的名字,可也仅限于提过而已。没想到林雨晴却像揪着自己的小辫子一样的追问“这个……饮溪说你们从小一起玩到大,是最要好的朋友,对方想什么都能猜出来,很有默契”,聂涛脑子飞速旋转,寻找形容闺蜜的用词。林雨晴看到聂涛有点慌乱的眼神,笑意更盛“是嘛,饮溪没跟新郎官说过我们小姐妹的趣事么”?“好了好了,雨晴,你就别逗聂涛了。他呀,不怎么会和女生聊天的,你看他,脸都红了”鹿饮溪打着圆场说道。“还说我呢,你呀,背着我们偷偷找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却从来没有带出来让我们姐妹给你把把关。怎么了,怕被我给你抢走么”林雨晴捂着嘴偷偷笑,眼角的旁光却瞟向聂涛。“切,我要害怕的话,就不会嫁给他了,他是我的,你们谁也抢不走,嘻嘻”鹿饮溪笑着锤了林雨晴的胸说,看来两个小姐妹平时这么打趣惯了。“对了,新郎官,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养不养得起我们饮溪啊,她啊从小锦衣玉食的,你可别欺负她”林雨晴明面上是为姐妹说话,实则另有试探。“哦,开了一家小公司,效益还过得去”聂涛如实说道。“哟,大老板啊,那以后我们姐妹哪天过不下去活了,去找你,你可要帮忙啊”林雨晴半开玩笑的说着,精于算计的聂涛从林雨晴的前言后语中听出这话中没那么简单。“说什么呢,以你林雨晴的相貌和本事,咱们市的大老板还不趋之若鹜的请你做事啊,哪轮得着我们家聂涛”鹿饮溪语气中有一丝不快。“怎么啦,你怕什么”林雨晴玩味的对鹿饮溪说道。“不和你闹了,整天就知道乱嚼舌头根子。走,老公,我给你介绍其他朋友”鹿饮溪连忙拉着聂涛离开。聂涛回头看了林雨晴一眼,对方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一副饶有趣味的眼神“林雨晴,这名字一听就是个绿茶”聂涛暗暗想着。三个人谁也没想到,这一幕简单的对话竟然一语成谶,以后围绕聂涛,鹿饮溪和林雨晴真的经历过一场争夺,只不过争夺的不单是聂涛这个人罢了。鹿饮溪带着聂涛走过六七张桌子,介绍了亲戚朋友给聂涛,还有很多像林雨晴那样的闺蜜,“丑女和美女中间隔着一道雅鲁藏布江大峡谷”这句话果然是真理,鹿饮溪的闺蜜一个个都明艳动人,虽然相比鹿饮溪总是少了一分出世之气,多了一分风尘之色,但是单个拎出来,走在大街上都拥有极高的回头率。鹿饮溪带着聂涛转了一圈正要回到主桌,鹿饮溪却东张西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人。“姐姐”这时两个人背后传来一个清甜的女孩声音,鹿饮溪连忙回头,聂涛看到一个160厘米,个子比鹿饮溪矮半头,一身白色连衣短裙,腰间细细的黑色腰带,齐胸的上衣被一列细长的黑边包裹,在如霜似雪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别致。细看相貌,椭圆形的鹅蛋脸,有流畅的线条成弧度的延伸到下巴,下巴位置尖细但也成弧形,轮廓分明。长发梳成一个马尾,显得整个人年轻时尚,身边站着一个清秀的男生,女孩亲昵的挽着男生的胳膊。聂涛一下子认出了这个女孩是鹿饮溪的妹妹,自己和妻子从相亲到结婚只有三个月,而这个妹妹一直在英国留学,回来一趟不容易,所以聂涛也是第一次见到女孩。“韵秋,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赶不上了呢”鹿饮溪松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姐姐,原来的航班因为台风延误,只好改期,我白白等了两天。这不,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生怕赶不上,看来还是晚了,婚礼已经结束了吧”鹿韵秋撒娇似的跺了一下脚说道。“没事,不晚,这不还没开席,你这个小馋猫正好赶上吃饭”鹿饮溪笑着说。“哎呀,姐姐,人家都多大了,还取笑人家。这位就是姐夫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呢,以前都是看的照片,长得真帅,比照片上帅气。姐姐的眼光真好,我是鹿韵秋,姐夫好”韵秋伸出一只手,个子矮矮的鹿韵秋小手也长得格外娇小,但手指颀长。“你好,韵秋”聂涛伸出手简单握了一下。“韵秋,这位是?”鹿饮溪指着妹妹旁边的男生问道。“哦,这是我在英国认识的男朋友,我们在同一所大学留学,他家也是咱们市的,他叫唐朝,他是我们学院学习成绩最好的。唐朝,这是姐姐鹿饮溪、姐夫聂涛”鹿韵秋挽着唐朝的胳膊,一脸得意。“姐姐好,姐夫好,祝你们新婚愉快”唐朝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嗯,快别说了,赶快入席吧,大家为了等你,都多等了半个小时了”鹿饮溪连忙招呼韵秋和唐朝坐在主桌上。用餐中,聂涛得知鹿韵秋就读的是一所普通的金融大学,大概是父母为了让韵秋能有个好发展,所以送出国镀镀金,想来唐朝和鹿韵秋也差不多。两个人今年都是大四,明年打算回国发展。婚宴结束后,宾客们作鸟兽散,热热闹闹的婚礼大厅很快就剩下没多少人,正这一堆那一堆的在聊家常。聂涛、鹿饮溪在听鹿韵秋、唐朝聊在英国的一些趣事,这个时候,聂涛、鹿饮溪感觉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新娘子、新郎官”,回头一看是林雨晴。“雨晴啊,吃好了么?一会我们姐妹好好聊聊天,这么久没见了”鹿饮溪客套道。“可不敢,今天是你和新郎官大喜的日子,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敢耽误你们的正事,哈哈,我走了”林雨晴娇笑连连,丝毫没有顾忌自己大美女的身份,说着调戏二人的话,眼神复杂莫名。“这么快就走了,要不我送送你吧”鹿饮溪连忙站起来。聂涛目送鹿饮溪送林雨晴往外走去,趁鹿饮溪没注意,林雨晴回头看了一眼聂涛,嘴角露出一摸意味深长的笑容。第八章 难言之隐送走了妹妹和妹夫,聂涛和鹿饮溪回到家里,看着装修的一片吉祥红的新房,聂涛心里惴惴不安,终于到了新婚之夜了,看着身边鹿饮溪在整理床单被褥、以及新床上的枣生桂子,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仿佛即将迎来最幸福的时刻。“今晚能行么”聂涛心中满是问号。整理好了房间,聂涛看着整整齐齐的新床,不禁暗叹鹿饮溪真的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和苏灵薇的确有点像,难怪妈妈一眼就挑中了她。鹿饮溪看着聂涛傻愣愣的瞅着自己,关上灯,借着朦胧的月色,脱掉衣服。聂涛看着不着一丝的老婆,眼睛都看直了,玲珑的轮廓真真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聂涛感觉心跳加速,迅速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一把就将鹿饮溪扑倒在床上。双唇紧紧吻住鹿饮溪的朱唇,伸出舌头,鹿饮溪配合的伸出小巧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令聂涛头脑一阵晕眩,这就是热吻的感觉么?然而尽管聂涛心中有着难以名状的性冲动,然而下面的阴泾却只是略微勃起,亀头都翘不起来,聂涛一边在和鹿饮溪热吻,一边心里焦急的默念“快点快点啊,千万可别拉胯”。正在此时,聂涛忽然感觉鹿饮溪的一只柔暖的小手从自己的身体上往下抚摸,直到大腿根,小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阴泾,进行爱抚,就是这异性的触摸,是聂涛从未经历过的感觉,阴泾在瞬间就一柱擎天,聂涛心中狂喜,小腹一挺,就缓缓进入鹿饮溪的身体中,一切是如此的顺滑,完全没有初夜那般撕心裂肺的痛,看来鹿饮溪的第一次早已经交了出去。然而聂涛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封建民俗,阴泾在鹿饮溪玉手的爱抚下,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充血,聂涛疯狂的抽插着,感觉鹿饮溪的一双手在自己的后背上四处乱摸,显然她也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我爱你”聂涛低吼着,“我也是”鹿饮溪回应。平时注重运动,聂涛的体力向来引以为傲,现在正派上了用场,然而聂涛对于鹿饮溪的爱中更多的是对于女人的臣服之心,因此鹿饮溪的热烈回应让聂涛感觉有点不适应,自己本应跪在她脚下忍受她的虐待发泄,而不是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进入她的身体,彻底拥有她,聂涛内心觉得自己不配,不配和鹿饮溪做爱,像鹿饮溪这样的女神不应该被自己这样的人玷污。在这种奴性的作用下,让他根本无法进入高潮的状态,聂涛根本无法让阴泾通过和鹿饮溪的荫道摩擦中获得足够的快感激发阴泾的最后一击,所以聂涛只能机械的维持抽插的动作,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都没有一点想要射的意思。对于绝大多数男人而言,“持久力”是引以为豪的,但是这种持久力放在聂涛这样的M属性人身上就是一种难言的苦衷。聂涛不敢停止抽插,一旦停止就感觉阴泾随时都会疲软,就不能和鹿饮溪同时到达高潮,男人的最后一击通常是让女人到达极乐之巅的大杀器。聂涛无奈之下,只能一边和鹿饮溪舌吻,一边脑子在飞速的转动,构建出一个受虐的场景,他努力的回忆当年在许曼云脚下的那种感觉,只不过把许曼云换成了鹿饮溪。聂涛幻想鹿饮溪穿着高跟鞋坐在一张桌子面前,而自己却躺在老婆的脚下,老婆的高跟鞋踩在自己的胯下,而旁边居然坐着林雨晴和鹿韵秋,聂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幻想中会出现今天在婚礼上见到的两个美女,或许是下意识在作祟,聂涛不敢细想,他只能全神贯注的幻想在鹿饮溪脚下被她玩弄的样子。“饮溪,你老公呢,怎么没看到他来,他一个大老板肯定特别骄傲,不肯与我们这样的小女子交往,所以藏起来了”林雨晴笑吟吟的问道。“对啊姐姐,姐夫呢?他那么高大帅气,有这样的姐夫,我在朋友那也有面子,嘻嘻”鹿韵秋调皮的声音响起。“是啊,他真的很骄傲呢,骄傲到只肯跪在我的脚下,都不敢和我上床呢”鹿饮溪眉毛一挑,恨恨的想着,听到妹妹和闺蜜对自己老公的评价,自己本应该被她们羡慕,然而此刻老公躺在自己脚下的样子,脸上洋溢着幸福,享受被自己脚踩的感觉,那种贱样让自己感到恶心。鹿饮溪狠狠的用高跟鞋踩着聂涛的阴泾,另一只脚踩到聂涛脸上,鞋跟插在聂涛嘴里“舔”鹿饮溪说着,林雨晴、鹿韵秋奇怪的问道“舔什么?谁舔”?聂涛的幻想让他阴泾越来越硬,在鹿饮溪的荫道中更快速的抽插,“啊~快一点,再快一点”鹿饮溪发出呻吟声,一双玉手在聂涛的背上狠狠的捏着,一股扭痛传来,激发了聂涛心中的受虐意识,终于在最后鹿饮溪的“舔”字中,他高潮了,阴泾变得粗硬无比,更疯狂的抽插,亀头一颤一颤射出了一汩汩的箐液,聂涛瘫软的趴在了鹿饮溪温暖柔软的胸前,闹到垂在老婆的香肩上“好爽”,聂涛轻声说着。黑暗中,鹿饮溪心中千头万绪,脸上表情复杂难以名状,在她刚开始伸手握住聂涛的阴泾的时候,心中一凛,感觉有点小,经过刚才的疯狂,她更加确信,聂涛的能力真的不行,直到最后自己也没能达到真正的高潮,这让鹿饮溪心中有些失落。“这就是我的老公么?表面上看着高高大大的,怎么那里那么小,而且就算是最后射菁的状态也才那么细,跟以前的他相比,真的是云泥之别”想到这里,鹿饮溪立刻狠狠的咒骂自己为何如此水性杨花,聂涛那么爱自己,在认识到结婚的这段时间中聂涛对自己一只都殷勤有加,有着其他男人没有的细腻,让自己不管任何时候,只要聂涛在就有十足的安全感,自己怎么可以因为聂涛那方面不行就产生如此邪恶淫荡的想法。鹿饮溪感到非常羞愧,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体上虚脱的聂涛,缓缓的用双手抚摸着聂涛的头发,轻启朱唇,亲吻老公的脸颊,给她女人独有的温存。感受到鹿饮溪小嘴的亲吻,射菁后处于贤者时刻的聂涛奴性愈发的强,他没来由的想躲开,他感觉对于鹿饮溪而言这是“猥自枉屈”,自降身份,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得到鹿饮溪的亲吻。聂涛认为自己只配用自己的嘴和舌头吻遍鹿饮溪的下半身,至于上半身的酥胸、俏脸、玉手,那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存在,自己只配吻鹿饮溪的玉足、私处甚至娇嫩的菊花。聂涛一动不敢动,任凭鹿饮溪的小嘴在自己的脸蛋额头亲吻,仿佛木头人一样。过了许久,聂涛从鹿饮溪身上爬了起来,拿出柔软的浴巾轻轻擦拭鹿饮溪湿润的下体,鹿饮溪就那么安静的躺着,心头暖暖的,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让鹿饮溪对自己刚才的邪恶想法更加内疚。最后鹿饮溪在聂涛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嘴角一抹甜蜜的笑意。听着鹿饮溪呼气如兰,聂涛心中悲喜莫名。回想起刚才在床上疯狂的一幕,进入鹿饮溪这样的绝世美女的身体中,而自己只能卑微的通过幻想才能达到高潮,这种下贱的姿态让他愈发的自卑,他甚至开始害怕未来和鹿饮溪同床的日子。他敏感的观察心看出来鹿饮溪在最后还没有到达高潮自己就泄了,这让他痛苦且内疚。而刚开始鹿饮溪用小手握着自己的阴泾,是那么的熟悉,她以前一定和其他男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不知道当时压在鹿饮溪身上的男人是谁,他的阴泾是否能给鹿饮溪极致的高潮,一定会比自己的小阴泾要粗大的多,当时的鹿饮溪一定很幸福。想到鹿饮溪幸福的模样,聂涛似乎看到了一个男人和鹿饮溪疯狂做爱的场景,聂涛感觉刚刚发泄的阴泾正在缓慢充血中,身体发热。此刻搂着鹿饮溪,而且是新婚之夜,两个人的第一次,聂涛却悠悠的想着其他压在鹿饮溪身上的男人,这种奇怪的心理,是在今夜之前聂涛从未预料过的场景,给了聂涛一种奇特的性兴奋。此后蜜月旅行中,聂涛每次和鹿饮溪做爱都会构建一个屈辱的场景,起初是鹿饮溪一个人对自己的羞辱和虐待,越往后聂涛越不容易高潮,仿佛免疫了一般,对于一般的羞辱聂涛已经习得性无助了,只能幻想更加屈辱的场景,聂涛抽插的时间也越来越久。对于鹿饮溪而言,聂涛阴泾的短小根本无法触及她的G点,而每次抽插的时间那么长,那种一直在高潮边缘却始终无法尽兴的感觉让鹿饮溪每一次都像是被无数条羽毛在身上拂来拂去似的,浑身发痒,聂涛却不能止痒。对于鹿饮溪而言,做爱变成了任务,而不是兴奋点,再美好的事物,一旦变成了任务,便乏味至极。聂涛的幻想越来越奇特,最后在东京那一夜,聂涛甚至幻想自己看着另一个男人和鹿饮溪做爱的场景,而他跪在旁边疯狂的亲吻因为被插的爽翻了的鹿饮溪疯狂踢动的脚,好几次被她的玉足踢的嘴鼻眼到处都疼,这让他的高潮多持续了好几秒,而很明显,鹿饮溪也比以往更加的兴奋,最后几秒钟甚至鹿饮溪的小腹也疯狂振动配合聂涛的阴泾,喷出了比以往多得多的爱液,这种两个人身体完美融合、最终同时达到高潮的滋味,让聂涛和鹿饮溪回味无穷。可惜的是,从此以后鹿饮溪再也没有从聂涛身上有过东京那一夜的极乐感。蜜月归来,工作如常,聂涛家中公司两头兼顾,公司经营的风风火火,鹿饮溪全职主内,家中每天都收拾的一尘不染,一副多么和谐的男耕女织的画面,如果聂涛没有奴性的话。聂涛的奴性越来越强,加上因为不能给鹿饮溪“性福”的歉疚,聂涛和鹿饮溪在一块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最初还能搂着鹿饮溪躺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后面觉得这样做都是对老婆的亵渎,每次和鹿饮溪的身体接触都让聂涛感到自卑。在这种自贱的心理诱导下,甚至到了最后在家里和鹿饮溪普通的对话,都让聂涛感到莫名的不自在,视线停留在鹿饮溪的脸上不会超过五秒钟。聂涛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在深夜趁着鹿饮溪睡着的时候,自己偷偷跑到客厅跪在门口鞋柜处,对着鹿饮溪穿着的高跟细疯狂自渎。这种臣服的心,让聂涛在和鹿饮溪上床的时候勃起越来越困难,不能坦白心理,聂涛只能骗鹿饮溪因为小时候的一些不愉快的经历,让他现在有了性障碍的心理疾病。尽管鹿饮溪心中有着无限的饥渴,却也只能默默的忍受。第九章林雨晴这一天,聂涛和鹿饮溪正在万达广场溜达,不知道是偶然的邂逅还是刻意的“偶遇”,林雨晴忽然出现在广场的一角“饮溪,哎呀,好久都没见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林雨晴笑盈盈的说,眼角有一丝不易擦觉的深意,今天的她一身紧身的休闲装衬的身材凹凸有致,随风摇摆的风衣时刻告诉路人“我的主人是御姐”。聂涛从林雨晴眼角的深意看得出来,这是一场刻意制造的偶遇。“雨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哎呀,我真是太高兴了,结婚之后,我们还没见过吧”鹿饮溪亲昵的拉着林雨晴的手。“不一个人还能有谁陪?我单身狗一枚,哪有你那么幸福。别提了,今天下班我把我们老板炒了,四十岁的中年油腻男,整天就想着压榨我们这些弱女子的身心。这不,一身轻松的我在四楼的咖啡厅里坐了一会,刚下楼就看到你在这里溜达,就上来打个招呼”林雨晴嫣然一笑,装作有点伤心的样子。“怎么了,你们老板怎么了”鹿饮溪关切的问道。“嗨,别提了。我现在是没人要的可怜人了,饮溪,你是我最好的闺蜜,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让你老公在公司给我随便找一个职位,也好过整天跟孤魂野鬼一样游荡的强啊”林雨晴摇着鹿饮溪的手,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令人怜惜。她偷眼瞄了聂涛一眼,看到聂涛眉宇间耸动了一下,不禁暗喜。“这……我们聂涛公司不大,害怕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还是另外找找吧,正好离职,还不多休息两天,那么着急找工作做什么”鹿饮溪下意识的婉拒,虽然两个人是无话不谈的闺蜜,但是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林雨晴在聂涛公司肯定会有一番风波。“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嫁了一个钻石王老五,哪里知道我们弱女子的难处啊,房租水电花呗借呗一堆要用钱的地方,可不敢断粮啊。怎么着,聂老板,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啊”林雨晴看到鹿饮溪眼神里的决绝,索性直接把难题抛给了聂涛。“这……你跟饮溪是闺蜜,她同意了我没问题,公司正好要进一批新人,反正谁来都一样,啊~”聂涛淡淡的说着,鹿饮溪伸出一只手在背后掐了他一下,他痛得轻声惨叫了一下。“饮溪是怕我在聂老板手下受委屈,怕浅水难养蛟龙,可我现在是落毛凤凰不如鸡,还望聂老板收留一下了,小女子先谢谢了”说完林雨晴调皮的作了一个古代女子道谢的揖。事已至此,鹿饮溪没法再拒绝,只能说“那好吧,老公你看看有哪个职位适合雨晴,就让她做吧。别怪我没提醒你,雨晴可不是一个乖员工,你把她招进去,等着受苦吧”。林雨晴毫不在意鹿饮溪对自己的形容,大大方方的伸出一只手“聂老板,明天见”,聂涛友好的伸出手,感觉手心又被面前的美女抠了一下,聂涛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和鹿饮溪继续往前走了。林雨晴看着鹿饮溪亲昵的挽着聂涛的手离去的样子,刚才鹿饮溪在背后捏聂涛的样子怎么能躲得过她的眼睛“哼,你无情,别怪我无意了”恨恨的想着。很快在聂涛的运作下,林雨晴成为公司的人事专员。林雨晴做事倒也蛮靠谱,协助人事总监把公司的人事结构、员工福利、出勤考核等各方面管理的井井有条,人事总监经常在聂涛面前夸奖这个得力的女下手。鹿饮溪经常有意无意的询问林雨晴在公司的一些情况,仿佛生怕发生点什么事似的,聂涛如实回答。鹿饮溪便催促聂涛给林雨晴在公司寻摸一个适合的男人撮合两个人,希望林雨晴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聂涛感觉鹿饮溪对林雨晴的关心超过了一般闺蜜的范畴,不是说闺蜜都是塑料姐妹花么?虽然不知道鹿饮溪的心思,但是还是听老婆的话,将运营总监秦煜轩介绍给林雨晴。面对林雨晴这样的大美女,秦煜轩早已栖心暗许,在聂涛的撮合下,对林雨晴发起猛烈的攻击,很快就和林雨晴确定了恋人关系。鹿饮溪得知此事之后,邀请林雨晴和秦煜轩一起户外BBQ,看到二人如胶似漆的样子,像完成了一件重大的事一样,喜笑颜开。聂涛和鹿饮溪的日子一如往常的平淡,新婚之初短暂的激情在聂涛愈来愈强的奴性下,性生活越来越不和谐,让鹿饮溪彻底失去了对高潮的渴望。在家里,聂涛甚至很少看到老婆的笑容,婚礼上那笑靥如花的倾城之貌只能成为心中美好的回忆,聂涛自知理亏,只能更加殷勤的对她好。最近一段时间鹿饮溪突然爱上了健身,在本市最大的一家健身房办了张卡,没事就往健身房跑,每次回来脸上都透着红晕,聂涛以为是有氧运动过后的自然生理反应,不疑有他,还因为鹿饮溪的笑容越来越多,内心暗暗窃喜。并且,鹿饮溪每次健身回来后,脱下的丝袜和高跟鞋的味道让聂涛产生无法抑制的性冲动,在这种冲动之下,聂涛多次忍不住和鹿饮溪做爱,可是鹿饮溪要嘛是直接拒绝,要嘛也只是机械的配合,让聂涛每次都悻悻而归,最后只能凭借幻想在鹿饮溪的高跟鞋上发泄。周六早上,聂涛做了一个春梦,梦中看到鹿饮溪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床上缠绵,醒来后天蒙蒙亮,聂涛感觉下体有些异常,“晨勃”?聂涛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晨勃,刚才梦中的一刻还留存着片刻记忆,面对这熟悉的“妻子出轨”的幻想,聂涛直接趴在鹿饮溪身上就想做爱,却被鹿饮溪不耐烦的推开。看着生气都如此美艳动人的老婆,聂涛不敢霸王硬上弓,趁着将醒未醒的鹿饮溪意识不明的时候,聂涛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双腿岔开跪在鹿饮溪脚前。“老婆”聂涛轻轻叫了一声。“嗯?”鹿饮溪呢喃了一下,聂涛托起鹿饮溪的一只玉足将它放在自己的阴泾上,“老婆,用脚试一下”。鹿饮溪的玉足随着聂涛的手上下,聂涛感受到老婆娇嫩的脚底板踩在阴泾上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9年前在许曼云脚下的场景,闭上眼睛感受这份羞辱。鹿饮溪忽然清醒过来,感觉一根燥热粗硬的圆柱体咯着自己的脚底板,睁眼一看,老公正跪在自己脚旁边,一脸说不出的愉悦,看着如此下贱的老公,鹿饮溪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一脚在阴泾在踩了一下“哦~啊~”聂涛阴泾感受着来自鹿饮溪主动的踩踏,竟然直接颤动了几下喷出一汩汩箐液,喷在了鹿饮溪的脚底板上。鹿饮溪感觉到一汩汩湿热的液体在自己脚上,自己的老公竟然在自己的脚下那么轻易的就射在自己的脚上,而且脸上露出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兴奋表情,那清秀的脸庞下竟然是如此猥琐,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顿时心里更加厌恶,玉足在聂涛身上擦了几下,擦掉那黏糊糊的箐液,一脚将聂涛踢倒在床下。站在床尾看着四仰八叉躺倒在床尾垫上的聂涛,冷笑道“你是不是个男人啊,用我的脚都能射成这样,以后别碰我,想起你的样子我就恶心,恶心,啐”,看着聂涛迷离的眼神,鹿饮溪忍不住朝着聂涛吐出一口口水,下床洗漱去了。聂涛看着鹿饮溪站在床上,俯瞰众生的样子,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一脸鄙夷的样子,如痴如醉,这才是自己和鹿饮溪应该相处的姿势,在鹿饮溪的脚下,聂涛终于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幸福。因为早上的一件事,聂涛感觉在家中没法待了,找了一个主题酒吧,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闷酒。聂涛酒量很大,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便灌不是随便说说而已,是真的有这个量,那这一天不知道是因为心情作祟,还是一个人喝酒格外容易醉,没喝多少的聂涛感觉到了醉意绵绵。出门一看,天都黑了,微风一吹,聂涛仿佛清醒了一点,旋即一阵晕头转向。聂涛没有回家,无精打采的来到公司,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来到写字楼,却看到公司的大门开着,“有小偷?”聂涛第一时间想到了这里,走进去,却看到林雨晴正在工位上对着电脑手指快速的在键盘上跳动,“咔咔”声悦耳的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中。看到聂涛进来,脸上如霜打的茄子似的,林雨晴有一些惊讶,旋即莞尔一笑,调戏的说道“聂涛,你怎么来了,今天是周六耶。不是过糊涂了吧,还是说在家被饮溪迷的神魂颠倒,忘记了今天是周几”。不提鹿饮溪还好,林雨晴提到鹿饮溪,仿佛一刀插在聂涛的心脏上,聂涛惨笑了一下“别笑我了,雨晴。我也是无聊来公司溜达一圈”说完便歪歪斜斜的自顾自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压根没想到为什么会在这里碰到林雨晴。看到聂涛像一个怨妇似的神情,脸上因为醉意红扑扑的,眼神有些迷离,勾起了林雨晴的好奇心,娇妻在怀,怎么聂涛像一个落魄的丧家犬似的。从小和鹿饮溪一块玩到大,鹿饮溪的过往她一清二楚,交过的几任男朋友无一不是人中之龙,而每个人都因为可以拥鹿饮溪入怀而无比自豪,她不知道多少次偷偷的嫉妒和羡慕鹿饮溪,只有聂涛是个异类。聂涛瘫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电脑桌面愣神,桌面是鹿饮溪在东京上野公园樱花树下的一张照片,是聂涛最喜欢的一张旅行照。照片上的鹿饮溪站在漫天飞舞的樱花下,人面桃花相映红,明艳动人,看到就让人想入非非。“咚咚咚”门响了,“进来”。林雨晴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笑盈盈的说“聂总,你是不是喝酒了”?“唔~”聂涛鼻子呼出一个声音,呆呆的看着发光的屏幕。“哎哟,聂总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我看看呐”林雨晴将咖啡放在桌上,凑过来看,看到鹿饮溪那如梦似幻的美照。林雨晴凑在聂涛面前歪着头看着鹿饮溪的照片,一缕丝滑的柔发从香肩上滑落,打在了聂涛的脸上,闻着林雨晴头发上好闻的味道,撩动了聂涛的心。关键是这味道很熟悉,仿佛就是鹿饮溪经常用的那款洗发水的味道,这味道让聂涛一下子想起了搂着鹿饮溪的场景。林雨晴天使般的容颜下嫉妒心起,站起身,看着聂涛。“是饮溪啊,怎么聂总不在家看活生生的人,反而跑过来看饮溪的照片,难道照片比真人还好看么,还是说聂总和饮溪的‘生活’不愉快,让饮溪不满足,哈哈”林雨晴娇笑着说,刻意把“生活”二字加重了语气。林雨晴的秀发顺着自己的脸颊滑去,洗发水的味道嗖的一下离去,聂涛茫然的抬起眼睛,看着眼前一身职业装的林雨晴,曼妙的身姿,眼神更加迷离,回想刚刚樱花树下的鹿饮溪,聂涛感觉面前林雨晴的样子越来越模糊,然后越来越清晰,居然变成了鹿饮溪的样子。在模糊的意识下,林雨晴的话聂涛甚至没听全,只是恍恍惚惚听到了“生活不愉快”“不满足”这两句,只是这两句足以让聂涛彻底的崩溃。聂涛看着面前的“鹿饮溪”,在酒精的作用下,触动起心底最深处的臣服,加之被林雨晴的一番戏谑之言听者有意弄到崩溃,聂涛直接蹭的站了起来,“鹿饮溪”的样子有点害怕,委屈的看着自己“聂总,你没事吧,我是开玩笑的,你可别生气呀”。“噗通”一下,聂涛双膝跪在了“鹿饮溪”面前,林雨晴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手拂过桌子上的咖啡杯,“bia~ji”杯子在地上摔得粉碎,咖啡洒在林雨晴的高跟鞋上,斑斑点点的,在漆黑的鞋面上,格外明显。“啊~哎呀,对不起,聂总,我不是故意的,我~”林雨晴以为聂涛因为醉酒重心不稳一下子没站好才“跪”在自己面前,弯下腰伸出双手就想去扶聂涛。可是聂涛听到“鹿饮溪”因为杯子破碎惊吓的叫声,看着咖啡星星点点的落在面前的高跟鞋上,他如何忍心自己的女神“鹿饮溪”鞋子上这么脏。聂涛没理会林雨晴伸过来的双手,一个匍匐直接跪趴在林雨晴的高跟鞋上,“饮溪,别怕,我给你把鞋擦干净”张大嘴伸出舌头就舔向那鞋面上的咖啡,多少个深夜聂涛就这样在鹿饮溪的高跟鞋上这样做过,只有今天在迷离意识的驱使下,他才敢彻底放下自尊,为“鹿饮溪”清理鞋子。林雨晴看到聂涛像一条狗一样,直接趴在自己的脚上,弯下腰伸出的双手僵在了空中,随后看到聂涛竟然直接伸出舌头舔自己的高跟鞋,感到非常的震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雷厉风行的聂涛在私底下竟然会跪在一个女人面前卑微的用舌头当女人的擦鞋布。震惊之余,林雨晴嘴角露出了熟悉的坏笑,一股莫名的兴奋从心底发出。林雨晴站直了身子,一只手按在桌子上,俯瞰着像狗一样的聂涛,眼神中难以掩饰的狂热兴奋,让她胸前轻微的起伏。很快林雨晴的一双高跟鞋上的洒落的咖啡杯聂涛舔的干干净净,漆黑的鞋面焕然一新。“舔的真干净啊,小女子敬谢不敏了,哈哈”林雨晴娇笑道。“饮溪,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行”聂涛听到“鹿饮溪”的夸赞,由衷的臣服道。听到“饮溪”的名字,林雨晴唰的一下面红耳赤,仿佛被这个闺蜜的名字揭开了心里最深处的伤疤似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念念不忘鹿饮溪,那就别怪小女子不客气了。哼,鹿饮溪,你也别怪我把你老公当狗了,怪只怪你生的那么好看,命又那么好,同样是女人,我却只能沦为你们家的打工仔,现在就让我这个打工仔享受一下你老公的狗嘴吧”。林雨晴轻移玉步,一只鞋底踩在刚才洒落的咖啡上,然后双手放在背后撑在桌子上,美臀慵懒的靠在办公桌上,抬起那只脚,然后放在聂涛面前,魅惑的说“哎呀,‘老公’,你看我的鞋底也脏了,怎么办呀”。聂涛听到“老公”的称呼,抬起头看着“鹿饮溪”一脸妩媚的样子,不禁心向神往,双手捧起“鹿饮溪”的玉足,“我给你舔干净,老婆”,在鞋底放肆的舔着,将咖啡混着林雨晴鞋底沾染的灰尘一并的吞下肚中,浑然不觉。正面看着高高在上的聂总大张着嘴伸着舌头仿佛品尝着举世无双的美食一样,一脸惬意,可是这美食不过是自己的高跟鞋罢了,这种被人臣服的快感让林雨晴身体发热,她觉得胸部有点肿胀,下体也仿佛渗出了晶莹湿润的液体。林雨晴深知,聂涛现在虽然舔着“鹿饮溪”的高跟鞋,可是在鹿饮溪那里,聂涛肯定从来没当面做过这事,否则以鹿饮溪骄傲的性格如果看到聂涛这个样子,恐怕早已经将聂涛一脚踹开了,鹿饮溪爱上的前任都是自恋狂,她是绝对不会爱上这个卑微自甘下贱的聂涛的。可是前几天鹿饮溪来公司还亲昵的挽着聂涛的手,足见聂涛在老婆面前还是很克制的,只有在醉后,他把自己当成了鹿饮溪,才会将本性暴露出来,哼,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做狗,鹿饮溪,你也有今天,我迟早有一天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公跪在我的脚下像狗一样疯狂的舔我的脚。聂涛疯狂的舔着“鹿饮溪”的鞋底,甚至自己的下体支棱起一个小帐篷也浑然不觉,一个是生理的本能,一个心理的兴奋。林雨晴看到聂涛胯下的小帐篷,“切,那么小,难怪会对鹿饮溪产生这样畸形的爱了,鹿饮溪曾不止一次的半开玩笑的说自己的欲望强烈。这么个小不点怎么能满足鹿饮溪呢,两个人肯定性生活不和谐,鹿饮溪不满足,甚至排斥和聂涛做爱,所以聂涛才会因为饥渴对鹿饮溪产生了臣服之心”,林雨晴猜对了一半,鹿饮溪最近排斥和聂涛做爱,一半是因为不满足,另一半是因为遇到了一个人,当这个人出现的时候,林雨晴一下子就全明白了,这都是后话了。此刻,林雨晴看到聂涛的神情和生理反应,舔女人的鞋底也能勃起,不禁来了兴致,倒想看看这个跪在她脚下的男人到底还有什么奇特的嗜好,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掌握解锁聂涛最心底的欲望,那可是赚大了。看着聂涛将自己的鞋底舔的干干净净,林雨晴将鞋底放在聂涛的嘴上,缓缓弯下腰,将俏脸靠近聂涛,柔媚的说“‘老公’,你把人家的鞋子舔的这么干净,你想要什么奖励啊,如果你想要的话,那我现在就给你”说着林雨晴收起了放在聂涛脸上的脚,站起身子,拉开了后面的拉链,将包臀裙缓缓的褪下。林雨晴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将外面的大门反锁了,现在有钥匙的两个人自己和聂涛都在里面,没有人可以从外面打开大门,所以她的行为也格外的大胆,没有一丝顾虑。今天她看到聂涛一脸落寞的神情,进来就打算要发生点什么事的,哪怕是聂涛要自己和他做爱,她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在林雨晴看来,女人的身体就是筹码,能够报复鹿饮溪,同时可以抓住聂涛的把柄,只不过是牺牲一下自己的身体,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让林雨晴意外惊喜的是,自己只需要用一双玉足就能征服聂涛。聂涛看着“鹿饮溪”舔着嘴唇,一脸娇媚柔情的面容,看到她包臀裙滑下,露出了红色的蕾丝内裤,心中没有丝毫涟漪,怔怔的看着“鹿饮溪”将包臀裙褪到了膝盖上。看着聂涛看呆了的一副神情,林雨晴自信的小腹往前一伸,将私处往朝着聂涛的脸凑了过去,双手搂着聂涛的头靠在自己的蕾丝内裤上“老公,今天你想要什么,饮溪都给你”,接下来聂涛的行为让林雨晴大吃一惊。聂涛挣脱了自己的手,仿佛对自己最诱人的私处完全没有一点兴趣,又跪趴在地下,抱起自己的一只脚放在脸上“老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被老婆踩在脚下狠狠的羞辱,这样比什么都幸福”,聂涛把鞋跟放在嘴里,吸吮这林雨晴的高跟,脸上一片沉醉的神色。林雨晴见状,将包臀裙穿好,妩媚的笑道“好,老公要什么,今天饮溪都满足你”。在酒精的麻醉下,在性兴奋的骚动下,聂涛的意识愈发迷离,似乎有那么一瞬,他仿佛感觉到了不对劲,然而久违的快感搅动他的心,阴泾充血肿胀,他根本分不清面前的到底是不是鹿饮溪,就像做梦一样,他不想醒来,不管面前的这个人是谁,他潜意识中都把她当成是“鹿饮溪”,更何况林雨晴那柔情的声音,不断挑逗他内心深处的渴望,让他爱上了这股声音,这就是“鹿饮溪”的声音。“老婆,我想舔你的脚”聂涛拽住林雨晴的鞋跟,将高跟鞋脱掉,一只白嵌光滑的玉足完美的呈现在自己面前。“老公既然想舔,那就舔吧,饮溪还没有试过被别人舔脚的感觉呢,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啊~”林雨晴话还没有说完,聂涛肥大的舌头便狠狠的自己的脚底板上从脚后跟直接舔到了脚尖,这种感觉林雨晴从未体验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荡漾扩散至全身,仿佛掉进了棉花堆里似的,她瘫软的靠在办公桌上,嘴里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光脚踩在高跟鞋里,闷了一天的滋味,流了那么多脚汗没有丝袜吸汗,全部浸在玉足之上,一定又酸又臭,林雨晴自己想想都觉得想吐,隔着1m的距离林雨晴都能闻到脚尖散发的脚臭味,可是聂涛却甘之如饴,一口一口狠狠的舔着,甚至越来越疯狂。“啊哈~~~~脚尖,老公,脚尖好好舔,饮溪好舒服”当聂涛第一口含住自己的脚指头吸吮的时候,被人的嘴巴包裹的湿暖感,加上吸吮的滋滋声,这种让人臣服在自己脚下的感觉让林雨晴觉得自己就像是天地间的主宰一样,心中无限享受,原来做女人这么好啊,可惜鹿饮溪不知道珍惜,既然如此,就让我享受了吧,林雨晴邪恶的想着。“鹿饮溪”的一只脚舔的干干净净之后,聂涛喘着粗重的呼吸声,拾起地上的鞋子,嘴里不间断的吸吮着“鹿饮溪”的高跟说“老婆,我想…我想你穿着高跟鞋踩在我的JB上”。“哦,就是这样啊,那太简单了”林雨晴看着聂涛给自己穿上鞋子,挣脱了聂涛的手,向前一步,高跟踩在地上,踮起脚尖缓缓踩在聂涛勃起的阴泾上。看到聂涛浑身一颤,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发出“哦嗬”一声酸爽的声音,林雨晴双眼放光,更加的兴奋,脚下逐渐用力在聂涛的阴泾上来回摩擦,一条紧致有弹性的大腿贴着聂涛的嘴鼻。“舔”林雨晴命令道,她已经完全进入了主人的角色,不像刚开始那样,现在完全把聂涛当成了一个奴隶一样。聂涛感受着下体的摩擦,机械的舔着林雨晴的大腿。林雨晴感觉脚下的阴泾越来越硬,突然一阵颤动,她感觉聂涛射了,于是更狠的踩在聂涛的阴泾上摩擦。林雨晴高跟鞋里的玉足隔着坚硬的鞋底都仿佛感觉到聂涛裤裆里的阴泾喷出一汩汩的箐液,那种将男人发泄在自己脚下的感觉仿佛觉醒了林雨晴的S属性。当然林雨晴的S属性纯粹是因为聂涛自己的M属性所诱发的,实际上在和秦煜轩的交往中,她早已经被秦煜轩折服,在床上,她能被秦煜轩硕大的阳物疯狂的输出,每次都能达到3-4次高潮,这种感觉让她对秦煜轩产生了深深的爱意,每次躺在秦煜轩宽厚的胸膛,林雨晴感到幸福而又满足。看到发泄完后瘫软在地上的聂涛,林雨晴想到自己的男人,把手伸进内裤摸着湿滑的下体,那种被秦煜轩抽插的高潮让她浮想联翩,可惜他现在出差在外跑业务,如果秦煜轩现在这里,她肯定要和自己的男人当着脚下这个贱狗的面来一场疯狂的做爱,那该是多么美妙啊。现在自己看着聂涛在自己的脚下发泄达到高潮,自己却只能忍受性冲动的折磨,林雨晴对聂涛不仅没有一丝同情,更多的是鄙视“哼,同样是男人,你这么下贱无能,只配当我脚下的一只狗,不,是我和煜轩脚下的一条狗”林雨晴愤愤不平的想着,双腿不禁摩擦着,胯下的爱液原来越多,看着聂涛疲软后的胯下平平无奇,“不知道你长着JB有什么用,一开始还想着让你舒服一下呢,现在看来,你那话儿也配,我呸”林雨晴想到这里,走到聂涛面前,狠狠的朝聂涛的胯下踢了一脚,看到聂涛捂着裆发出痛苦的蜷缩着“啊,老婆,不要…不要…不要停”,林雨晴胸脯鼓鼓的,气的想笑,狠狠又踢了几下,看到聂涛的身体扭曲不断发出“啊”的声音,“哈哈哈,真有趣”她心满意足娇笑一声,推门而出。林雨晴看见直到最后聂涛都在喊着“老婆”,知道聂涛从始至终都把自己当成了鹿饮溪,那么现在还不到摊牌的时候,所以她另有计较,继续回到工位上将手头上临时的工作完成,她今天来就是因为HR临时有工作安排,没想到遇到了这场“惊喜”,看来老天爷对自己还是眷顾有加啊。不知道过了多久,聂涛从狂泻后的疲惫中醒来,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的,他揉了揉脑袋,看到自己瘫倒在办公桌前,那边有一个破碎的杯子,他努力的回想,仿佛刚才做了一个很刺激的梦,梦中自己终于跪在鹿饮溪面前舔脚、舔鞋、被脚踩着发泄,然而那种感觉却又那么真实,不知道究竟是梦,或者……,聂涛正在胡思乱想。这时传来“咚咚”的声音,聂涛连忙爬起来坐在椅子上。“是雨晴啊,刚刚没发生什么事吧,我有点喝多了”聂涛心慌意乱的看着林雨晴问道。“没有啊,我在工作,看到聂总你进来,醉醺醺的样子,我倒了一杯咖啡给你,然后就又去忙了,现在才忙完,正打算回家,看到聂总还没出来,所以我进来看一下”林雨晴一脸无辜的说道。“是这样啊,我真的是醉了,打碎了杯子都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我坐一会再回去”聂涛悬起的心沉了下去。“好的,拜拜,聂总”林雨晴嫣然一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看着林雨晴袅袅婷婷的倩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听着她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声越来越远,聂涛对林雨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到底是什么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林雨晴下了电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秦煜轩“怎么了,亲爱的”。“宝贝,出事了,这次出差我搞砸了,公司要损失上千万,不知道聂总会不会开除我”电话中传来秦煜轩惊慌失措的声音。要是在今天以前,听到自己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林雨晴肯定要陪着一起紧张,但是现在的林雨晴成竹在胸,仿佛聂涛被拿捏在自己手里任其玩弄似的,一点都不担心。“亲爱的,不用担心,聂总这边我来搞定,我和她老婆是最好的闺蜜。搞不定就回来,路上千万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害怕聂总会怎样,有宝贝我在,什么都不怕”林雨晴温柔的对自己的男人说。对面的声音依然有些颤抖“可是,公司损失上千万啊,我在公司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类事,我真怕……”。“傻瓜,有我在别怕。如果真的被聂总开除了,我陪你一起走,咱夫妻二人同心其利断金,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聂总如果胆敢开除你,我自有办法应对”林雨晴不慌不忙的说。听到林雨晴信誓旦旦的言辞,秦煜轩定了定心,踏上了归途。林雨晴挂了电话,仰头看着办公室的位置,想象着里面跟一条狗似的聂涛“哼,看来,也不容得我不摊牌了,别怪我了,饮溪”。第十章秦煜轩“秦总监,你TM长的是猪脑子么?这么简单的事你办成这样,就算是让新来的人去做都能搞定,你就是这样以身作则的,都像你这样,我公司不要开了,直接到底算求了。亏我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秦煜轩回来后,高层立刻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会议上聂涛冲着秦煜轩破口大骂,后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一声不敢吭,不时的抬头瞄了一眼在旁边倒水伺候的林雨晴,林雨晴一如既往的温柔看着自己,一副尽在掌握中的神态,然而秦煜轩依然感到惴惴的。“……准备办理离职手续吧,散会”聂涛恨恨的说道,怒气冲冲的离场而去。回到办公室,因为秦煜轩一事,聂涛早饭没有吃,肚子咕咕直叫,他拿起电话,“小陈啊,你帮我买一份三明治加一杯牛奶”。这个被呼作小陈的是聂涛的秘书,编入人事部,只有聂涛临时有事才会想起她。说起来小陈曾经也是聂涛的贴身秘书,长的温婉大方,气质和雅,标准的迎宾美女模样,专门负责聂涛和商业伙伴的接待工作。可是自从和鹿饮溪结婚之后,鹿饮溪以“爱老公”为由,非要聂涛将小陈调离自己身边。看到老婆为自己吃飞醋的样子,聂涛哭笑不得,无奈之下,将其编入人事部。刚才在会议室发了一通火,聂涛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此刻聂涛单独坐在办公室中,不禁想着刚才的自己是否有些不近人情。秦煜轩虽然资历不够老,但是年轻有为,自己初入职场之时他还给了自己不少的帮助,平时在工作方面从来都脱类拔粹,为公司发展出谋划策,公司也曾获益良多,否则也不会将林雨晴介绍给他了,这一次虽然闹了乌龙,自己的一番言论是否有些过分了呢。静下心来,聂涛才觉得自己最近脾气大变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鹿饮溪对自己的态度急转直下的缘故,虽然在外人面前依然恩爱如初,可是夫妻二人共处一室同睡一床,很多细微的变化聂涛都能感受到,尤其在做爱那方面,鹿饮溪已经很久没让自己碰她了,而且鹿饮溪的态度让聂涛感觉冷淡,似乎自己根本不配碰她似的。虽然聂涛一直认为自己不配进入鹿饮溪的身体,可是对方真的给了自己这样的态度还是让聂涛心如死灰,珠玉在侧却得不到的抓心感让聂涛最近频频在鹿饮溪的高跟鞋和丝袜上发泄欲火,反而对老婆的臣服感愈来愈深,现在根本不敢提上床的事。正因如此,这一次借着秦煜轩这件事,聂涛才大发雷霆,仿佛是找到了出气筒似的。就是可惜了林雨晴……林雨晴?想到林雨晴,聂涛觉得有点对不住她,只能以后让鹿饮溪去调和了。正胡思乱想着,有人在敲门,肯定是小陈买好了早餐“进来”。看着林雨晴楚楚动人的身姿一只手端着一盒三明治,一只手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聂涛有点心虚,刚刚还在想这个女人,怎么她就出现了。“怎么让你送来了,小陈人呢”聂涛狐疑道。“小陈刚刚接了个电话,我怕饿到聂总,所以先送过来了”林雨晴嫣然一笑,眼神中似有话要说。“哦,放在桌子上就行了,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聂涛瞟了一眼看到林雨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抢先说道,甚至不敢正视林雨晴的眼睛。看到聂涛心虚的样子,林雨晴心里暗自发笑,想到前天就在这个房间聂涛醉酒后跪在自己脚下的下贱样子,突然一个坏念头油然而生。“好”林雨晴说着走近将三明治和牛奶放在办公桌上。林雨晴弯下腰,秀发自然垂落,离聂涛不足10公分,聂涛闻着洗发水的味道,夹杂着林雨晴身上一股幽幽的香水味,看着纤腰翘臀的身形,有一点点心动,不禁将头缓缓的向那一抹乌黑的头发上凑过去,深吸了一口气“吁~”。林雨晴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一只玉手将三明治直接带到了办公桌边缘,“啪”的一声,连着盒子直接掉在了地上,滑到了林雨晴的身后,她下意识的往后一退,也不知怎么那么巧,正好一只脚踩在了三明治上。听着塑料盒子被踩扁的声音,林雨晴连忙抬起脚,看到三明治已经被自己踩扁,看了一下鞋底上也沾了不少三明治的沫,斑斑点点的就像是踩在湿泥上似的。林雨晴“啊”了一声,偷眼看到聂涛正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脚,喉头耸动了一下,轻轻咽了一口口水,眼神中艳羡之意流于眼角,仿佛很羡慕这些贴在自己高跟鞋底的三明治似的。林雨晴忍住心中笑意,调笑着说“对不起,聂总,你看我笨手笨脚的,我马上给你换一份,这份就扔了吧”,说完她蹲下身拾起地上已经被踩的不成样子的三明治盒子,随手丢在旁边的垃圾桶中,转身离去,刻意没有再看聂涛一眼,她知道此刻聂涛的视线一定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脚。林雨晴猜的没错,聂涛正直勾勾的盯着林雨晴的倩影,视线不是放在一般男人垂涎一扭一扭的美臀上,而是放在一双脚上,更确切的说是刚刚踩在三明治的左脚上,那鞋底上的东西让他怅然若失。刚刚这戏剧化的一幕虽然只有十来秒,可是却让聂涛的心莫名的怦怦直跳,尤其是听到林雨晴的高跟鞋踩在三明治盒上的声音,让他身体燥热无比,这感觉无比熟悉,让将近半个月没有碰过鹿饮溪的聂涛心里莫名的兴奋,对林雨晴瞬间有了一丝异样的心动。林雨晴推门而去,聂涛呆呆的看着垃圾桶中变形的三明治盒子,鬼死神差的走上前去,从垃圾桶中慢慢的盒子捡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看着盒子里被林雨晴高跟鞋底踩过的扁扁的三明治,聂涛眼都直了。将嘴鼻缓缓靠近三明治,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想从三明治上嗅出一丝别的味道,可是除了三明治的香甜味再无其他,聂涛有一丝失望,仿佛被林雨晴踩过的美食上就应该留下林雨晴的味道似的。忽然门开了,“啊,对了,还不知道聂总喜欢吃什么口味,我好买回……”林雨晴‘来’字没说出口,就看到聂涛正如痴如醉的闻刚刚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三明治,“哼,果然不出所料”林雨晴心里暗暗说道,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向那贱人老板走过去。聂涛吓得连忙靠在沙发上,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的林雨晴,额头上冷汗直流,心头如小鹿乱撞仿佛被人当面抓奸似的“呃~呃,随便什么口味都行,你快去买吧,我有点饿…有点饿”,聂涛心中狂喊着“你不要过来啊”,可是看着笑靥如花的林雨晴一步步的走过来,心里面又害怕又期待,脸上却是强装镇定,然而从看到林雨晴笑的时候,就注定他已经输了。“聂总,你刚才凑那么近看我踩过的三明治干什么?我不是已经扔到垃圾桶里了么?聂总为什么要捡出来?难道聂总真的这么饿么,连我高跟鞋踩过的东西都想吃?还是说……”林雨晴顿了一下,眼角笑意更盛“还是说被我踩过的东西让聂总觉得格外好吃,所以你……”。看着欲言又止的林雨晴捂着嘴偷笑的样子,是那么妩媚,聂涛心中的害怕逐渐消散,因为林雨晴最后一句话“我踩过的东西格外好吃”仿佛直接猜透了聂总的心思,让聂涛心中充满了期待。可作为林雨晴的老板,聂涛还在强撑“没有,我只是看三明治还好好的,所以……”。“所以聂总不想浪费,才把它捡出来想吃掉是么?我还不知道聂总是这么节俭的一个人呢,既然聂总觉得浪费,那么刚才我踩在三明治上,鞋底也沾了这许多三明治的沫,那你看,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不如聂总你……”林雨晴接过聂涛的话,狡黠的发出阵阵轻笑声,最后索性直接将包臀裙往上一拽,左腿直接抬起放在了办公桌上,玉足放在三明治旁边,将鞋底对着聂涛的脸。聂涛抬头看着林雨晴一副玩弄自己的神情,一脸魅惑,低下头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玉足,高跟鞋底那星星点点的三明治让他心中浮想联翩,在林雨晴脚下品尝三明治的感觉一定特别爽,这就像自己平时深夜对着鹿饮溪的高跟鞋自渎一样,更何况现在是当着林雨晴这个大美女的面子直接舔她鞋底的东西,这种羞辱要比自己一个人对着无意识的鞋子要强得多。看到聂总面红耳赤,呼呼喘气,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脚,想要把整个脚都吃进去的猴急的样子,林雨晴娇笑连连,继续放肆的羞辱这个下贱的顶头上司“聂总,你看嘛,踩了一下给你买的三明治,我的鞋底被弄得这么脏,让别人看到一个美女的鞋子这么脏我怎么出去见人啊,还不给咱们公司的形象抹黑嘛,不如聂总把我鞋底的三明治舔吃了,一方面也证明了聂总的节俭,另外一方面我的鞋底也干净了,一举两得……”聂涛听着林雨晴的嘲笑意味弄弄的言辞,不禁有点迷离,慢慢的离开椅子,蹲下身来,缓缓的将脸凑到林雨晴的高跟鞋底。此刻聂涛和林雨晴中间隔着办公桌的一个角,似乎中间隔着的办公桌给了聂涛无限的勇气,不至于让他的贱样像脱光了一样被林雨晴看在眼里。看到聂涛一步步臣服的样子,林雨晴笑意更盛“聂总平时在开会不总是教导我们要学习合作共赢的意识嘛,怎么到了聂总身上,自己就不以身作则呢?聂总舔了我的鞋底,那不就是‘共赢’么?来,听我的口令,张开嘴,聂总!哎~对!伸出舌头,哎~乖了!来吧,舔一口先,看看是不是被我踩过的三明治格外好吃,哈哈”。聂涛仿佛提线木偶一般听着花枝乱颤的林雨晴的命令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在她的鞋底,然后将粘在舌头上的三明治吃进肚子里。“好吃么?聂总,美女踩过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格外好吃呢”林雨晴不怀好意的问道。“好吃,比原来的味道好多了”聂涛如小鸡啄米般点头说道,把林雨晴乐的发出一阵娇笑。其实聂涛压根分辨不出舌头上沾着的东西是什么味道,浑身被一种羞辱的感觉包围,当着美女下属的面舔吃她脚上的东西,这种地位翻转的羞辱让聂涛早已经色香味不辨,听着林雨晴的笑声,聂涛只想让面前的美女更开心,一心只想顺着林雨晴的话说,更关键,这样说让他更羞辱,聂涛的阴泾翘首挺立。“好吃的话,那还不赶紧接着舔啊”林雨晴看着聂涛蹲在自己脚下的贱样,仍然不满足。前天看到聂涛跪在自己面前的那种兴奋感比此时更盛,“下跪”代表一个人最高的臣服,尤其是看着高高在上的顶头上司跪在自己面前,那种感觉真是想想就极度兴奋。“哼,还装自尊,让你跪在我面前,简直是易如反掌”林雨晴暗想着,一只手伏在桌子上,挪动左腿,将左脚从桌子上离开,聂涛立刻像狗一样双手抱着林雨晴的玉足,跟着高跟鞋的移动而艰难的蹲着挪步,舌头紧接着在上面舔一口吃一口。林雨晴靠在桌子上,诱导聂涛一步步挪到了自己的正面,她伸直腿看着聂涛如饥似渴的舔着自己的鞋底。忽然膝盖一屈,聂涛感谢手中的鞋子猛的往前收,他一个没蹲稳,“噗通”跪在地上,手上还牢牢抱住林雨晴的玉足,始终不肯放手,不住的舔舐,完全没留意自己已经彻底跪在了林雨晴的脚下,没有一丝遮羞物,就那么臣服在一个美女脚下。“哈哈哈,哎哟,聂总吃的真欢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的鞋子就像日本的女体宴一样,是一种新型的就餐方法呢,实际上只不过是踩了一点三明治而已”看着聂涛跪在自己面前,裤裆上一个支起的小帐篷,林雨晴继续无情的嘲讽着。聂涛很快将林雨晴鞋底的三明治舔的干干净净,连带高跟鞋沾染的灰尘也一并进入腹中,鞋底在口水的沁润下,亮晶晶的恢复了本色。林雨晴见状,将三明治从盒子中拎了出来扔在聂涛面前,冷冷的说“呶,聂总,刚才不是闻的那么起劲么?想吃就吃吧,刚才搂着人家的脚像一只小狗的,现在我特想看看,一只小狗是怎么吃东西的,希望聂总不要让我失望哟”。看着被林雨晴踩扁的三明治,聂涛眼中欲火难耐,在林雨晴的诱导下,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狗,竟然双手撑地,将脸朝着三明治凑了过去。可是说是迟那时快,就在聂涛嘴将要凑到三明治上的时候,林雨晴再次一脚踩在三明治上,只不过这次用的是细细的高跟,高跟将三明治直接插透,聂涛的嘴直接亲在了林雨晴的裸着的足背上。半个月没有碰过鹿饮溪的聂涛的嘴竟然亲在了林雨晴的脚上,聂涛吓了一跳连忙抬起了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林雨晴高贵的脸,生怕她叱责自己,仿佛自己用嘴亲林雨晴的脚都是对她的亵渎一样。林雨晴一副毫不在意的眼神,她哪里会想到聂涛要比她想象中的更下贱。“哎?聂总忘了么?狗狗是需要人喂的,还是让小女子用脚服侍聂总就餐吧”林雨晴不愧是玩弄语言羞辱的高手,短短的几句话各种反讽,“服侍”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让聂涛心里产生了无限的屈辱,双眼冒火,饥渴的盯着被林雨晴踩在脚下的三明治。林雨晴慢慢的抬起了脚,鞋跟直接插在三明治的中心将它带了起来,逐渐超过了聂涛的头“来,聂总,张嘴,张大点嘛”魅惑的诱导让聂涛情不自禁的把嘴咧的耳根都有点生疼看着头顶插在林雨晴鞋跟上摇摇晃晃的三明治,静静的等着美女下属“脚”的喂养。看着缓缓降落的三明治,聂涛一脸陶醉,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幸福的春色荡漾在脸上。林雨晴看着聂涛贱兮兮的样子,不禁想捉弄一下他,反正自己越捉弄他,他越兴奋似的、聂涛吞咽着口水,等着美食入口,可是下一秒就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随即嘴里被一个尖锐的物体直直的顶在喉咙上,身体不自主的后倾,直接躺在了地上,嘴里插着东西,只能“呜呜”的发出痛苦的吼叫。聂涛惊恐的睁开眼,发现林雨晴站在自己的脸上,细细的高跟直接插在自己的嘴里。林雨晴那美艳动人的脸上充满着玩弄的快感,低着头犹如看着一只蚂蚁一样,眼神中满是轻蔑和鄙视。聂涛看着林雨晴的脸,臣服之心更盛,不顾喉咙处的疼痛,竟然主动将灵活的舌头在林雨晴的鞋跟上舔舐,这种感觉让他愉悦万分,似乎化解了疼痛,脸上一副享受的样子。林雨晴看着聂涛刚才五官还痛苦的扭曲,转眼就一副美滋滋的样子,纳闷的将自己的鞋跟抽出来,三明治盖在聂涛嘴上,林雨晴看到了聂涛的舌头追着自己的高跟舔舐,最后甚至在空中虚舔着。林雨晴又惊又笑,想不到被自己踩成这样了,还一门心思的舔,真是贱到家了,看来这个聂总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玩”的多。“聂总,张开嘴,准备好了哦,人家要开始‘服侍’你就餐了哦”说完,林雨晴用细细的高跟在三明治上戳出了一个个的小洞,聂涛连忙用舌头卷住她的鞋跟,将三明治一下舔掉,咕咚一下咽了下去。舌头缠绕的大力让林雨晴的玉足即使是隔着一个尖细的高跟也能感受到,在娇笑声林雨晴将三明治一点一点的喂到聂涛的嘴里,看到大老板躺在自己脚下如珍似宝的舔吃着脚上的美食,林雨晴内心无比的充实,这种征服别人的感觉唤醒了她作为女人心中天生的女王属性。聂涛嘴上的三明治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嘴唇边上的一些沫“哎呀,还有这么多沫子,怎么办呢,可不能浪费呀。有了,聂总,闭上嘴唇”林雨晴假装沉思了一下,一脸兴奋的用鞋尖在聂涛的嘴周围摸索着,把沫聚集到聂涛的嘴唇中的缝隙中,“张嘴”聂涛照做,林雨晴直接连着沫把整个脚尖都插到了聂涛的嘴里,看到聂涛“呜呜”的惨叫声,在疼痛下身子不自觉的扭曲,林雨晴放肆的大笑着,更狠的把鞋尖往里插。聂涛发出一阵干呕声,可是在这种强烈羞辱的姿势下,看着头顶上方林雨晴兴奋的表情,聂涛的阴泾如坚石一般,舌头在鞋底上寻找仅有的刺激,双腿紧紧的夹着阴泾。林雨晴冷笑一声,将脚抽了出来,优雅的坐在椅子上,聂涛失去了林雨晴的鞋子,心中狂热的兴奋稍减,连忙爬了起来,看到林雨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正盯着自己,笑的勾魂夺魄,一脸嘲弄。聂涛不敢看林雨晴,回想自己刚才下贱的样子,慢慢的走到林雨晴面前,不知道该如何和林雨晴相处“雨晴,我……”。林雨晴看着站着的高高大大的聂总,以前对他无论是感恩还是崇拜,都是仰望,而此刻在她心中,聂涛和一只狗没什么分别,看见他胯间的小帐篷,林雨晴一只手猛的抓住聂涛的阴泾,往下使劲一拽。聂涛感觉一只玉手抓住自己的阴泾,一种难以启齿的愉悦感袭来,正自享受,忽然阴泾吃痛,情不自禁的顺着向下的劲,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林雨晴面前“这不就对了,聂总,人家喜欢看到你跪在我面前。怎么聂总不喜欢跪在我旁边的感觉么”林雨晴一只手勾起了聂涛的下巴,吹气如来,在聂涛脸上吹了一口气,媚语道。从林雨晴口中吹来的气让聂涛如沐春风“喜欢,我喜欢”聂涛喃喃到,看着林雨晴的朱唇,烈焰红唇,妖娆多姿,美女的嘴是那么的柔软,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一亲芳泽,可聂涛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感受到林雨晴嘴的温存了,他不过是林雨晴脚下的一条狗罢了。“哎呀,老板椅就是舒服,不像我平时坐的椅子。我想说一下关于煜轩的事,不知道聂总这里,还有没转圜的余地呢”林雨晴靠在沙发上,感到一阵惬意,悠悠问道。聂涛面露难色“今天早上在大会上我已经……恐怕不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勉强聂总了,那么……”林雨晴顿了一下。聂涛顿时心中一喜,随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那么……我也辞职,既然煜轩不能留在公司,那我一个人在这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识趣一点,免得让聂总你看着心烦,不是么”林雨晴翘起一条腿,脚尖朝着聂涛,诱惑的一点一点。聂涛瘫坐在地上,看着林雨晴的脚尖,白嵌的脚背像一块嫩豆腐一样,让他忍不住想舔舐,如果林雨晴辞职了,那么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享受她脚的“喂养”,那该有多失落啊,聂涛的阴泾随着自己的心疲软下来。林雨晴看着聂涛脸上莫可名状的表情,盯着自己的脚看,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恐怕聂总也没有什么机会再舔吃我脚底的东西了。不知道以后会去什么样的公司,不知道未来老板愿不愿意躺在我的脚下给我舔鞋子。估计以我的本事,随便就能让一个男人跪在我的脚下,只不过未来这个人不是聂总,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心痛,觉得蛮可惜的,聂总的舌头是我见过最长的舌头,用来舔鞋真的是太合适不过了,如果可以舔在其他地方一定也是很舒服的,只不过没有这个机会了。哎,我还是用脚给未来的老板喂食吧,不知道他有没有聂总你这么用心,他……”。林雨晴悠悠的说着,聂涛随着林雨晴的话想到将来某一个猥琐的大老板跪在她脚下舔她那绝美的玉足、鞋子,甚至林雨晴的身体,这场景让聂涛无法忍受,他无法忍受自己舔过的玉足落在其他人手里,聂涛胸中腾起一片怒火,这怒火夹杂着被林雨晴语言激起的性兴奋,疲软的阴泾一柱擎天,林雨晴话还没说完,他发疯似的抓住眼前晃动的脚尖“我同意,只要你不走,你说怎样就怎样,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疯狂的用舌头舔在林雨晴的鞋底,最后将高跟插在嘴里吸吮。看到聂涛彻底臣服,林雨晴松了一口气,看来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太好了,我这就告诉煜轩,谢谢聂总,嘻嘻,我就知道聂总舍不得别人用嘴玷污我的脚的,哼,那些男人哪有资格跪在我的脚下呢”林雨晴欢快的笑着拍了拍聂涛的头。说完林雨晴拨了一个电话“煜轩,聂总让你来办公室一下,别怕,我也在”。挂了电话,林雨晴挣脱聂涛手中的脚,站在办公桌前,指了指办公桌下面的空间,嫣然一笑“聂总,你躺在这里等一下吧,我跟煜轩有话要讲”。聂总已经彻底沉沦在林雨晴脚下,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躲在这下面一会要怎么出现在秦煜轩面前,看着林雨晴的笑,聂涛什么都忘了,只想照着她说的做。聂涛钻了进去,看到站在桌子前林雨晴露出的脚,那白嵌的脚背上,刚才一吻的感觉让聂涛回忆无穷,聂涛蜷缩在办公桌下,将嘴凑在林雨晴脚背上快速的亲吻着,发出“嘬~嘬”的声音。“轻点,你也不怕被别人听到,真是色胆包天”林雨晴跺着玉足轻声笑着呵斥道,同时为聂涛对自己的臣服而心生愉悦。足背打在聂涛脸上,“好幸福”聂涛闻着林雨晴足背和高跟鞋缝隙中飘出来的一缕缕微臭味陶醉不已。“当~当”秦煜轩在外面敲着门,“进来”林雨晴忍住笑意大声喊道,秦煜轩走进来看到老婆站在聂涛的位子上明显有点错愕。桌下的聂涛听到秦煜轩走进来的声音,吓得往里蜷缩了一点,不敢在林雨晴的足背上亲吻,可是林雨晴的脚在桌子上探着,踩了聂涛一下,然后把脚放在他面前,示意聂涛不要停,仿佛林雨晴格外喜欢这种感觉,聂涛只能战战兢兢的照做。“老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聂总呢”秦煜轩惊讶的问道。“先不用管他,老公,你的事我已经搞定了,聂总不会再赶你走了”林雨晴笑盈盈的看着秦煜轩,一脸温柔。“真的?”秦煜轩一个箭步来到林雨晴身边,双手揽着林雨晴的水蛇腰,一脸疑惑“你是怎么做到的”,聂涛看到秦煜轩的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视线中,和林雨晴小巧精致的高跟鞋相比,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林雨晴柔情的看着高大帅气的老公,想着桌底下只能卑微的亲自己脚的聂涛,笑着说。“在这里,不好吧,聂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秦煜轩看着老婆一脸娇媚的样子,犹豫着说。“怕什么,你以为聂总现在在哪儿呢,来嘛”林雨晴一把拉住秦煜轩的领带,就像刚才一把握住聂涛的小帐篷似的,只不过是为了让聂涛跪在自己脚下,而现在却主动把樱桃小嘴吻在秦煜轩厚实的嘴唇上,小舌头蜿蜒伸出。秦煜轩正在为自己逃过一劫欢欣不已,被林雨晴一番索吻,早已神魂颠倒,忙不迭张开嘴伸出舌头和林雨晴的小舌头缠在一起,发出“嘬~嘬”的激吻声。林雨晴顺势坐在办公桌上,将两只脚凌空,双手后撑在桌面上,享受在这刺激的总裁办公室中异样的冲动。“老婆,我爱你,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在热吻的间隙,秦煜轩说着由衷的话,两个人两双手疯狂的拥抱着。聂涛听着秦煜轩说出“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心中一片萧瑟,自己刚才被林雨晴诱导的说出同样的话,只不过自己的渴求仅仅是跪在林雨晴脚下而已,而秦煜轩却能享受林雨晴那柔媚的身体,亲吻林雨晴的朱唇,感受她的芳泽。同样是男人,甚至自己在社会上的地位比秦煜轩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自己却只配跪在林雨晴脚下,而且是心甘情愿的,真是下贱,偏偏自己又如此享受这种下贱的感觉,听着林雨晴和秦煜轩热吻的声音,阴泾像打了鸡血似的,肿胀的整个身体都憋的格外难受。聂涛身体燥热,正急于寻求发泄口,不知道林雨晴有意还是无意,她双脚踢腾一下,两双高跟鞋应声落地,露出了两只洁白的玉足。聂涛在昏暗的办公桌下向外看去,林雨晴的两只玉足就像两粒钻石一样,在光照下闪耀出夺目的光芒,一动一动,发出诱人的声音。聂涛饥渴的伸出舌头在那脚底板上舔了一下,感觉林雨晴的玉足猛的抖动了一下,五根可爱的脚指头紧紧握住,似乎十分紧张,搞得聂涛也跟着紧张,旋即五指放松了下来。“不要用舔,用亲的,就像我们这样”林雨晴娇弱的声音传来,在秦煜轩的疯狂舌吻下,她整个身体开始发软,声音都软糯了起来。“嗯?”秦煜轩眉头微皱,睁开眼,“老婆,你说什么”?“嗯,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嗯?老公,没什么,不要停”林雨晴再次搂住秦煜轩,舌吻声声声入耳。而桌底下的聂涛不敢再伸出舌头舔那秀美的脚底板,仿佛舔脚都是对林雨晴的亵渎一样,顺从的听着林雨晴的话,疯狂的用嘴一下一下亲在她脚底板的不同位置。此刻桌子上,林雨晴和秦煜轩激吻连连,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引的林雨晴呻吟声不断;桌子下聂涛只能卑贱的用嘴亲吻林雨晴的美脚脚底,还得是偷偷摸摸的,而且着还是在自己的主场——总裁办公室,这种偷情的快感让聂涛浑身愈发的燥热,阴泾昂首挺胸。在性冲动的驱使下,聂涛的神态愈发迷离,亲吻着林雨晴的玉足,闻着整只脚散发出的微微酸臭味,如此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将整只脚含在嘴里。可偏偏林雨晴命令聂涛只能亲不能舔,好像镜花水月一般,急的聂涛抓耳挠腮,越发疯狂的亲吻,尤其是脚尖嘴浓郁的地方,似乎通过嘴唇沾着的一点点细微的脚汗也能缓解自己内心的饥渴,不知不觉的亲吻声越来越大,发出轻快迅速的“嘬~嘬”声。听着自己亲吻女人脚的嘬嘬声又让聂涛感到极大的羞辱,这种羞辱让他忘了此刻的环境,进入了忘我状态。“嗯?什么声音”秦煜轩听到了桌子地下的奇怪的声音,推开林雨晴的嘴,往下看过去,只看到林雨晴的一双玉足向后隐藏在黑暗中,旋即就想弯下腰看个究竟,被林雨晴一把拽住。“你不是想知道聂总在哪儿么?你看,他就在这里”林雨晴娇笑着,慢慢的把玉足往前伸,聂涛早已意识迷离,居然跟着林雨晴的玉足慢慢的爬了出来,这间隙还不停的用嘴在脚上亲的一塌糊涂,“嘬~嘬”声不断。林雨晴索性直接伸直腿,玉足正好穿过秦煜轩的胯下,林雨晴的如葱般的小腿往上顶着秦煜轩的裆下。眼看着早上将自己骂的狗血淋头的聂总跟随老婆的脚仿佛着了魔似的朝自己胯下爬过来,秦煜轩下意识的张开腿,大张着嘴,一脸惊讶的样子,林雨晴看见老公的傻样,吃吃的笑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直到聂涛前半身都爬到了自己胯下,自己的大腿内侧感觉到聂涛的两肋的温度,秦煜轩才相信这是真的,平时深受公司全员崇拜的年轻有为的总裁现在就像一只小狗一样,追着自己老婆的脚索吻,哦不,只能算索亲,毕竟这是单方面的“接吻”,甚至连从自己的胯下钻过也茫然不觉,这还是高高在上的聂总么?饶是如此,林雨晴仍觉得玩的不够,她伸直玉腿,聂涛跟随她的脚,在秦煜轩的胯下,只能艰难的仰着头费力的亲着那泛黄的脚后跟“聂总,光亲吻人家的脚后跟多没意思啊,还是亲脚底板、脚指头有意思,聂总还是钻过去,转过身子吧”。聂涛连忙整个身子从秦煜轩胯下钻过,倒转身子,看着林雨晴的玉足。跟刚才昏暗中看出去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种想象的美感。而现在在充足的光线中看到林雨晴圆润的足跟、白嫩的足底,俏皮的脚指头,小巧、匀称、丰满,整只玉足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浑然天成,用凡间的钻石相比简直是没落了这只尤物,玉足本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看着聂总跪转身子立刻将嘴亲在自己的脚底板上,似乎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浪费。林雨晴冲着老公浅笑一下,然后慢慢屈膝将玉足从秦煜轩的胯下往回伸,聂涛傻傻的跟着玉足再次从秦煜轩的屁股后面钻进他的胯下而不自知。看到聂涛上半身穿过老公的胯下,林雨晴将玉足放在聂涛的脸上“自己抱着,聂总。现在可以舔了,轻一点,别舔痛了我,哈哈”聂涛就在秦煜轩的注视下,拖着林雨晴的脚踝,舌头和嘴在她玉足底上疯狂舔舐,吸吮着脚指头,将酸臭的脚汗都吞进肚子里。看着身下聂总痴迷的抱着林雨晴玉足的“嘬~嘬”吸吮声,秦煜轩惊讶过后,看着娇笑的林雨晴,更多的是敬服,自己的老婆能够把大经理玩弄的像只狗一样,只能下贱的亲吻臭脚,自己却能品尝林雨晴的半点朱唇,什么大经理,不过如此,在可人的林雨晴面前,自己可要比他高贵多了,不禁对聂涛生出了强烈的鄙视心理,早上还被这只狗吓得没心思工作,现在却把对方骑在身下,这种征服他人,尊卑翻转的快感比刚才林雨晴的热吻更爽了。“聂总,你……你怎么从我老婆屁股下面爬了出来”秦煜轩看到下贱的聂涛后说出了第一句话。听到粗犷的男人嗓音,聂涛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的确,自己刚刚从办公桌下爬了出来,而林雨晴坐在上面,自己真的就像是他说的那样从林雨晴屁股底下爬了出来,想到刚才自己全程被林雨晴玩弄的样子被秦煜轩听到,聂涛感到无尽的屈辱,怔怔的含着林雨晴的脚趾,不知所措。“别停,舔”林雨晴脚尖在聂涛嘴里插了一下,聂涛感觉自己的头往后一靠靠在了秦煜轩的胯下,仿佛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咯到了自己的头,除了秦煜轩的阴泾还能是什么呢?秦煜轩在林雨晴的舌吻中早已兴奋莫名,硕大的阴泾早已经如擎天柱石一般,坚硬无比。聂涛屈辱更盛,嘴里却不敢违背林雨晴的命令,机械的吸吮着她灵动的脚指头。“老公,你看聂总脑袋在你胯下舔我脚的样子,像不像你胯下长出了一个大亀头,哈哈”林雨晴无情的羞辱聂涛。“老婆,你这么一说,还真像,只不过我的亀头哪有这么下贱,这么不要脸,你看他的贱样,张着大嘴,伸出舌头,只能也只敢舔在你的脚上,我的亀头可是要插在你那里的,他配么?我的亀头可比他幸福多了”,秦煜轩指了指林雨晴的下体,聂涛听了这话,把自己的脑袋和亀头相比,还要羞辱一番,聂涛不禁呼吸急促,这种被同性羞辱的快感虽然只是简单的言语羞辱,但是却比跪舔林雨晴的脚更让他兴奋莫名。“哎呀,老公,你真是的,你也不嫌丢人,多害羞啊”林雨晴一脸绯红,假装啐了老公一口。秦煜轩索性直接坐在了聂涛身上,一股大力袭来,聂涛连忙双手撑地,稳住了身子。林雨晴的玉足失去了聂涛手的托力,直直向下坠去,林雨晴刻意弯曲脚指头,灵活的扒住聂涛的下颚,咧的聂涛的嘴唇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呜呜”痛叫。“丢人?哪里有人?我只看到了一条狗耶,再说了我看他挺享受的,你看他呼吸都急促了呢,好像他想象到我插你的样子,可他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跪舔你的脚”秦煜轩揪住聂涛的头发,将聂涛的脸抬了起来,林雨晴看到聂涛眼神中冒火,不是怒火而是欲火,一脸祈求的样子,不禁吃吃的笑着。“哈哈哈,老公,你说的还真准,看他的样子,眼睛红红的,真的像憋坏了的样子,像是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似的,对着人家的脚都那么饥渴,估计在家鹿饮溪都不让他上身,说不定连脚都不让他舔,今天我让他舔脚,他不知道多兴奋呢”林雨晴提起了鹿饮溪的名字,让聂涛心中更加难忍,勉力伸出舌头舔着林雨晴勾在自己下颚上的玉足。秦煜轩坐在聂涛身上,双手在聂涛胯下摸了一下,摸到了硬邦邦却短小无比的阴泾,轻蔑的说“就他这短小的玩意,也能让鹿饮溪满意?就是可惜了鹿饮溪,长得那么美,那么性感,却要独守空房”。林雨晴听到秦煜轩夸赞鹿饮溪,不禁有点生气“怎么了,老公,你在想什么?你们男人整天就知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都是下贱胚子,呸”一边说一边更狠的用脚指头扒聂涛的嘴,聂涛双手支撑秦煜轩的身体又不敢放松,感觉身体到了极限,林雨晴和秦煜轩的对话却搅动他兴奋的心,让他强撑着。“我的傻老婆,你看你想哪儿去了。鹿饮溪虽然漂亮,可我老婆也不是吃素的啊,整天被我的大肉棒插着,高潮迭起,你不是比鹿饮溪幸福多了么。再说了,你看聂总这不被你玩的五迷三道么?有你这样的老婆,我就算立刻去死也是死而无憾啊,哈哈”秦煜轩幽默的笑道。“你看你,越说越恶心了,谁要整天被你插啊,真是的,整天就知道气我,今晚别上我的床”林雨晴转怒为笑,锤了秦煜轩胸口一下。“你舍得么?今天骑在聂总身上的感觉,别提多爽了。你看我这里,你摸摸,早都胀成什么样了,今晚不好好弄你,那才是对不起你呢”秦煜轩拉着林雨晴的手往自己胯下摸了过去。“哎呀,老公,你好讨厌啊”林雨晴拍打着秦煜轩的胸,连连笑骂。聂涛被秦煜轩骑在胯下,跪在林雨晴面前,听着两个人毫不避讳的说着房中悄悄话,各种“阴泾”“大肉棒”“插那里”等淫秽之词纷至沓来,仿佛自己就像个助兴的道具一样,近乎于彻底的羞辱让聂涛的阴泾一直呈勃起状态。“哈哈,我知道你喜欢”秦煜轩一把拉过生气都如此妩媚多娇的林雨晴,厚厚的嘴唇闻在她的玉唇上“谁喜……”林雨晴一把被老公拉了过去,本能的收回了脚,两只洁白如玉的美脚就这样如暴殄天物的站在冰凉的地板上,话没说完就感受到老公热烈的舌吻,不禁轻启朱唇舌头水蛇一样和秦煜轩粗大的舌头搅在一起。秦煜轩本就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坐在聂涛身上,依然有165左右的高度,和脱了高跟鞋的林雨晴差不多,两个人双手搂着对方进行了更猛烈的热吻。“我的脚好凉啊,踩在地板上,再说了,刚被聂总舔的干干净净的,现在又踩脏了”林雨晴趁了一个间隙拔出舌头,嗔怪道,可是一脸柔情蜜意。“踩脏就踩脏呗,有聂总的舌头在,你还怕没人给你舔干净么?只不过老婆你的脚这么嫩,可千万别着凉了,这样吧,聂总的双手不是正好在旁边,老婆你踩在聂总手上不就好了,哈哈”秦煜轩爽朗的笑道。聂涛看到林雨晴的双脚在地上探着,听到林雨晴说脚被冰的好凉的时候,心里就觉得十分的伤心,美人玉足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折磨。此时再无他想,立刻主动费力的将双手挪到林雨晴的裸足旁边,林雨晴顺势双脚踩了上来。两股剧痛从手背传遍全身,聂涛强忍疼痛,发出低沉的吼声,在背上林雨晴和秦煜轩的激吻声中几不可闻。所幸林雨晴身材苗条,不到100斤;所幸林雨晴光脚踩在聂涛的手背上,聂涛手背感受着她足底的娇嫩,心里获得了一些安慰,所以才能承受这普通人无法承受之痛。饶是如此,持续了一分钟左右,聂涛也觉得疼痛难忍,脖子往前探着,头往下垂着,缓解疼痛,可这样一来聂涛的头正好伸到了林雨晴胯下。林雨晴感觉到胯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感觉站的有点不适,顺势坐来下来,虽然没有用全力,只是把聂涛的头当做一个支点稳定身形。但是聂涛的头还是被压得往下坠了一下,聂涛连忙像一只老乌龟一样,伸直了脖子,让头可以尽可能的承受住林雨晴的美臀,感觉到两瓣美臀坐在自己的脑袋上面,聂涛觉得幸福无比,听着身体上方林雨晴和秦煜轩的热情舌吻,林雨晴不间断的发出虚弱的呻吟声,显然十分享受,双手和脖子的酸痛算得了什么呢。足足过了五分钟左右,林雨晴和秦煜轩两个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嘬~嘬”最后两双嘴唇狠狠的亲了两下,终于离开。随着林雨晴双足的离开,聂涛觉得浑身轻松,哪怕是背上坐着一个秦煜轩,这种重力压迫比起手背上的剧痛完全是小儿科。只感觉秦煜轩往后坐了一点,自己的背上留出了很大一片空位,伸出双手一把将林雨晴拉了过来,林雨晴往前走了一小步,旋即坐了上去,两股大力袭来,将近250斤的分量还是让聂涛双手感觉几乎要断了,浑身发抖,所幸秦煜轩双脚稍微撑了一下地,聂涛才能稳住。“老公,你干什么”看着秦煜轩胯下的大帐篷对着自己的私处,林雨晴花容失色,同时又有一丝兴奋。“你不是说刚才踩在地上踩脏了嘛,这不坐在这里,腿勾着聂总的脖子,让他给你舔干净啊”秦煜轩不疑有他的说道。林雨晴屈膝往后,双脚勾住聂涛的头,聂涛立刻如守候几百年的守护者似的,在林雨晴的脚上疯狂的舔舐。“哎呀,就这样啊,我还以为老公……”林雨晴哭笑不得,还以为老公想在聂涛的背上和自己……,怎么自己比老公更邪恶了啦。聂涛将面前的一双玉足舔干净之后,秦煜轩终于站了起来,抱着林雨晴将她放在了办公桌上“聂总,给你雨晴主人把鞋子穿上吧”。聂涛连忙拾起两只高跟鞋,为林雨晴穿上,秦煜轩靠在办公桌上看着聂总殷勤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嘲讽道“想不到聂总别的本事没有,给女人穿鞋的本事倒挺强嘛,倒像是天赋了”。早上当着众人的面对秦煜轩破口大骂的聂涛现在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直视对方,只敢木木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两双腿。林雨晴坐在桌子上,看到旁边放着的牛奶,原本是给聂涛准备的。可此刻的聂总跪在自己和老公脚下,像一条丧家犬一样,还有资格喝这给人的牛奶么?林雨晴恨恨的想着,转头温柔的对秦煜轩说“老公啊,你把这杯牛奶喝了吧。这是我刚才给聂总准备的,专门在楼下他指定的地方买的呢,跑了很远的路。看聂总的样子,给他喝他也不敢喝了,还是老公你喝了吧,早上挨了一通骂,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一定很不好受”。秦煜轩一口喝下牛奶,一脸怒意“老婆,你不提早上还好,一提我就怒火万丈。你不知道早上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在外面担惊受怕了好一会,还好有老婆降服了他,要不然你我……抬起头来”。秦煜轩最后冲聂涛喊道,聂涛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啪”的一声秦煜轩一耳光抽在聂涛脸上,一股大力直接将聂涛抽的整个人晃了一下,脸上红肿的五指印一下子就显了出来,聂涛只感觉眼冒金星,“啊”的一声痛叫,脸上火辣辣的疼,用手捂住被抽的脸,抽搐着。看到聂涛一副下贱,任人玩弄的糗样,秦煜轩哈哈大笑,想到对方早上在会议室颐指气使意气风发的人模狗样,不禁怒意更盛,“啪”的一耳光抽在另一边脸上,聂涛双手捂住双脸,痛的牙齿都打颤。“把手拿开”林雨晴看到老公脸上怒意满满,命令道“怎么,被我老公打了两巴掌就委屈成这个样子,我老公早上被你指着鼻子骂你忘了么”林雨晴高跟鞋一脚踹在聂涛脸上,细细的高跟插在聂涛的手上,让他手一下子吃痛缩了回去。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对称的在聂涛脸上开了花,林雨晴看到笑的花枝乱颤“老公,你在聂总脸上这个涂鸦可真好看,还挺别致的,我也来”说完林雨晴跳下桌子,站在聂涛面前,举起一只纤纤素手。看着一脸惊恐眼神中透漏出躲闪神色却一动不敢动的聂涛,“哈哈”娇笑一声,用力“啪~啪~啪~啪~”正反手四个耳光扇了过去,聂涛只能硬挺着扛着林雨晴的耳光。在聂涛看来林雨晴的四个耳光打在脸上远没有秦煜轩的两个耳光那么痛,毕竟弱女子的力气怎么能和高大的男人相比。尽管如此,聂涛还是在耳光声中痛的屏住呼吸,有呼吸困难的感觉。林雨晴打完聂涛之后,靠在秦煜轩怀里,摇着手腕说道“哎呀,原来扇人耳光自己也会痛的呀。聂总的脸皮就像城墙一样,我的手都酸了”。“那还不让聂总给你舔舔手,刚刚你打他算是给他的恩赐,现在他应该回报你了,小狗不都是这样回报主人的么”秦煜轩心疼的摸着林雨晴的手,笑道。“舔手……哎呀,老公,你想什么呢?让一个贱男人舔手,想想就觉得恶心,他呀只配给我舔脚,甚至给我舔脚都觉得脏”林雨晴吐着舌头,做着鬼脸笑骂道,忽然转念说“说起舔脚,老公,要不你也试一下,让一个大活人舔脚的感觉可爽了,比咱们去足疗店被技师按摩可爽多了,聂总的舌头又长又厚,用来舔脚真是合适极了”。秦煜轩不禁来了兴致“听老婆这么一说,我倒想试试了,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舔过脚呢。聂总那就辛苦你了”说完弯下腰就想脱鞋子。“哎呀,老公你干什么呀。有聂总在,还用自己脱,聂总舔脚可是一条龙服务的,对吧聂总”林雨晴坏笑道。林雨晴的一番“聂总”对于聂涛而言完全没有一点尊上的感觉,反而让聂涛感觉更加羞辱。“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聂总了,辛苦辛苦”看着秦煜轩伸过来的一只大脚,嘴上说着客套话,可动作却如此凌辱。聂涛呆呆的看着秦煜轩的皮鞋,心中难以名状,给林雨晴这样的绝世大美女拖鞋舔脚就算了,给秦煜轩这样的男人舔脚是他很久以前的回忆了,那会是伴随着许曼云的诱导,嘴鼻都是女人玉足芳香的味道,现在对着面前的鞋子,却……。看到聂涛犹豫了很久,林雨晴觉得老公被无视了,不禁气上心头,跳上前去,扬起手就想抽这个不开眼的男人几耳光,可是想起刚才手腕酸痛的样子“哎,我差点忘了”女人说着就脱下了一只鞋子,拿着高跟鞋一巴掌就抽了过去,硬邦邦的鞋子贴着聂涛的脸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弧线过后是一个胸脯起伏不定的美女生气的样子,看着林雨晴隽秀的俏颜,聂涛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面前的美女和拿着高跟鞋抽自己耳光的狠毒行径联系到一起,聂涛感觉半只脸都不是自己了的样子,惊恐的看着林雨晴,眼看她再次扬起了手,聂涛立刻双手捧起秦煜轩的皮鞋,缓缓的脱了下去。看到聂涛顺从的样子,林雨晴回到了桌子上,随着皮鞋的脱落,剧烈的脚臭味袭来,聂涛情不自禁的耸了耸鼻子,被几个耳光尤其是最后一个鞋耳光抽的僵硬的双脸似乎也被这无穷无尽的酸臭味熏的恢复了知觉,聂涛“咳~咳”咳了两下。看到聂涛被熏的差点吐出来的样子,林雨晴轻轻用小拳头敲打着秦煜轩的胸说“老公,你几天没洗脚了,看把我们聂总熏的,你羞不羞啊”然后夸张的捂着鼻子。“哎呀,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公我是汗脚,再说整天在外出差哪有功夫整天泡脚,这不就成了这样。喂,聂总你赶紧把这脚臭味全部吸进去啊,你看你的雨晴主人都闻到了脚臭味,多伤她的心,你忍心么”秦煜轩无奈的摊手说。聂涛看着捂着鼻子的林雨晴,美人如此娇媚,不禁痛心的大口呼吸着秦煜轩脚上的臭味,将袜子除去,全部塞进嘴里,用口水浸润,再拿出来的时候湿漉漉的男士袜子已经完全没有了臭味,所有的脚汗都已经随着聂涛的口水吞进了肚子里。“快舔脚啊,让我老公感受一下舔脚的快感,快快”林雨晴催促道,聂涛伸出舌头舔在秦煜轩的脚底板上,虽然这大臭脚闻着比林雨晴的玉足要难闻的多,可是舔下去之后才发现也不过就是酸一点、咸一点,没什么分别。“哎?真的蛮舒服的,轻轻的柔柔的,又很温暖,好像小时候放在脚下的热水袋似的,好怀念”秦煜轩舒爽的说道,一把搂住林雨晴,两个舌头再次缠绕在一起,感受着脚下奇特的感觉,秦煜轩的热吻更加猛烈,让林雨晴“呜呜”的仿佛要窒息似的,“老公,你……唔~唔~”。看着趴在秦煜轩身上的林雨晴的美臀,听到林雨晴的被吻到动情的呻吟声,聂涛更加卖力的舔着秦煜轩的脚,仿佛自己的舔舐能让秦煜轩更疯狂的热吻,让林雨晴更愉悦似的。在聂涛换着舔秦煜轩另一只大臭脚的时候,秦煜轩因为胯下的阴泾已经充血多时,此刻他靠在桌子上,林雨晴趴在自己身上,酥软的双峰揉搓着自己的胸膛,樱桃小嘴和柔嫩的舌头搅得他心中兴奋无比,他一把拉开拉链,露出了硕大无比的阴泾,勃起之后足有十七八厘米长,直径至少六七厘米,似乎林雨晴的小手都握不住,聂涛猛的看见秦煜轩的阴泾,大吃一惊,当然更多的是艳羡,想到自己胯下的阴泾,简直跟玩具似的,自惭形秽之余,对秦煜轩产生了崇拜的心理,仿佛嘴里的大臭脚也不是那么令人厌恶,他更疯狂的舔舐着。秦煜轩握着阴泾在林雨晴包臀裙上摩擦着,另一只手在林雨晴背后拉下裙子的拉链,就想褪去那烦人的遮羞物。林雨晴在热吻中感受到背后的异样,立刻站直身子,反手将拉链拉好“你干什么,老公,在这里,多不好意思”呵斥道。“怕什么,我好急啊,我现在就想要你,老婆”秦煜轩喘着粗气,感觉脚上更疯狂的舔舐,骚动他的悸动的心。“还是不要了,有他在,我害羞,不好意思,到时候也不能配合老公,反而更不好”林雨晴指着背后的聂涛说道。秦煜轩见状,将脚猛的抽了回去,站在地上,看着聂涛,恨不得将对方直接踩扁装在鞋子里,这样就可以和林雨晴在这里进行疯狂的运动“那怎么办,你看我的JB,都成这样子了,已经出鞘了收不回去了”说完向林雨晴甩了一个颜色,头微微点向跪着的聂涛。林雨晴恍然大悟,心想我怎么忘了这茬了“老公,刚才喝了聂总的牛奶,怎么也要补偿一下了,我看就让聂总喝几口老公JB上的‘特仑苏’吧”。然后对着聂涛坏笑道“聂总,刚才你舔了我们的脚,肯定口渴了吧,现在把我老公的精华赏赐给你,到底能喝到多少就看你的本事啦,快去吧,呵呵”。聂涛慢慢爬到秦煜轩的阴泾前,看着亀头上一丝丝露霜一样晶莹的粘稠物,久违的石楠花的味道在心头荡漾,定定的看了几秒。“聂总,现在是雨晴不好意思,我才赏赐给你的,否则的话,在家里我早就插进雨晴的身体里了。都是男人,我懂得,你跪在雨晴脚下,是不是也幻想着能够进入雨晴的身体啊。可惜啊,你天生就是一个贱货,不配用你的小玩具来插我们雨晴。你看着我的JB,平时它可是经常在雨晴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呢,而聂总你甚至连舌头都没资格进入雨晴的身体,你的舌头还不如我的JB,哈哈哈。我劝聂总还是赶紧含着我的大JB吧,不然一会我忍不住,你可要欣赏一出大戏了”在秦煜轩疯狂的暗示下,聂涛再也不及细想,一口含住那硕大无比的阳物。伸出舌头在亀头上狠狠的舔了几下,聂涛咂摸了几下,似乎有一丝甘甜,仿佛这亀头上还残留着上一次插在林雨晴身体中的味道似的,但是更多的是腥骚的味道。秦煜轩的马眼感受到那狠狠的一舔,整个人仿佛升天了似的,“啊”的呻吟了一声“老婆,好爽啊,男人的舌头就是有力气”。秦煜轩双手搂住聂涛的头,在自己的胯下快速蠕动着,每一次亀头都能直接插到聂涛的喉咙处,聂涛强忍干呕,不停的用舌头舔在阴泾本体上,每一舔都让秦煜轩感到人生都升华了,这种带有回应的抽插感是在林雨晴身体内没有过的快感。林雨晴看到老公一脸快感的样子,忍不住站在聂涛背后就吻在秦煜轩的嘴上,秦煜轩双手搂着老婆的腰“自己动,快点,再快点”冲聂涛喊道。聂涛已经由被动完全变成了主动,双手抱着秦煜轩的屁股,头在他的JB上快速的套弄着。林雨晴娇躯站在自己背后和秦煜轩搂在一起,自己的头被夹在两个人的胯中间,在远处隔着办公桌和文件架看不到跪着的聂涛,就好像秦煜轩直接在和林雨晴站着做爱似的。聂涛含着秦煜轩的大JB,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发出“bu~ji”的声音,每一次拔出甚至发出“啵”的声音,自己的嘴仿佛变成了林雨晴的B一样,这让聂涛感觉整个人都升级了,毕竟自己的嘴能够变成林雨晴的B,那简直是无上的荣耀,感觉被秦煜轩的阴泾插进插出,是那么的幸福。吻到深处,林雨晴的下体也湿润一片,在聂涛疯狂套弄老公的阴泾的时候后脑勺每一次对自己私处的撞击都像是一次爱抚一样,让林雨晴“啊~啊”的发出呢喃声,舌头更快速的和秦煜轩搅动。不多时,聂涛只感觉嘴中的JB兀的变得又粗又硬了一倍,微微颤抖,似乎发出龙吟声,秦煜轩小腹近乎癫狂的收缩,林雨晴只觉得几股大力顺着聂涛的脑袋传到自己的小腹,私处流出了汩汩爱液。而聂涛则感觉一汩汩箐液直接射到自己的喉咙上,甚至发出了“嗤嗤”的溅射声,聂涛能想象到如果不是射在自己的嘴里,这股箐液得喷多远,不禁对口中的阴泾又是震惊又是羡慕,大口吞咽着箐液,似乎仍有不及,感觉嘴中溢满了浓稠的白液,当然这主要是因为自己的嘴已经被秦煜轩的大JB塞满了的缘故。“啊~”秦煜轩呻吟了一声,瘫软的靠在林雨晴身上,办公室归于寂静,好似疯狂之后的毁灭,只剩下聂涛喉咙上下耸动吞咽箐液的声音。聂涛感觉到林雨晴的私处在自己的脑袋后摩擦,而秦煜轩的阴泾在嘴里已经慢慢的疲软,饶是如此依然硕大无比,比自己勃起来的还要大上许多,聂涛陶醉的用嘴缓缓的清理这喷射后的一地鸡毛。直到清理的干干净净,聂涛仍然用舌头和秦煜轩的阴泾缠绕在一起,仿佛在和他的JB舌吻似的,不舍得将其吐出。“老婆,你猜聂总在干什么”秦煜轩神秘的说道,聂涛听得一清二楚。“还能干什么,不就就像是喝完酸奶舔盖子那样帮你清理干净嘛”林雨晴用了一个极恰当的比喻,惹得秦煜轩呵呵直笑。“哈哈,老婆,盖子舔完了,聂总他在和我的JB舌吻,仿佛和女人接吻似的那样舌吻”秦煜轩羞辱的说着。“这……没想到聂总竟然饥渴到这种程度,看来鹿饮溪真的是有点过分了,好可悲啊,哈哈”林雨晴娇笑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秦煜轩将阴泾收回,看着聂涛依依不舍的眼神,拍着他的脑袋说着“给我穿上鞋子”。一切收拾好之后,秦煜轩挽着林雨晴的手离开,只剩下跪坐在地上的聂涛,抚摸着胯下仍然坚挺的小弟弟,回想刚才的疯狂,一脸陶醉的快速套弄,最后瘫软在地上。聂涛缓了一会爬起来,给HR发了一则微信,很快一张“经公司研究,对秦煜轩予以扣除当月奖金的处罚”的不像处分的处分,公司各个角落传来细细碎语,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除了相视一笑的林雨晴和秦煜轩。“看来鹿饮溪真的过分了”坐在椅子上林雨晴的声音回荡在聂涛的脑海中,想到今天自己跪在漂亮的林雨晴脚下就算了,最后甚至跪在同性的脚下,给他KJ,最后还乐此不疲,自己真的是憋的太久没有和女人互动了么?可让聂涛始料未及的是,林雨晴随意的一句话竟然一语成谶,鹿饮溪的“过分”恐怕早已经发生了,而且这“过分”超出了聂涛的想象,也让林雨晴咋舌。
    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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