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至尊(重口食人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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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快过来。”
  兰儿嘴角抽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些人要把自己杀死吃掉居然都还一副“给你好东西”的模样。心里虽然这么想,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
  她自然不知道,在丹鼎宗里,鼎炉受尽折磨,被虐杀致死做成肉鼎是常有的事,杀女弟子给自己的主子滋补身子更是家常便饭,也极少人抗拒过。因为修炼《我为物》心法的缘故,大家反倒觉得这是种恩赐,自然对杀死兰儿吃掉觉得很正常。
  兰儿走到阳魁面前,看他胯下龙枪蓄势待发,一副欲火熊熊的狰狞样子,觉得双腿有些发软,不知是期待还是羞怯。
  先前几日她被阳魁破身后就将她欺负得欲仙欲死,又哭又笑的不能自已,恨不能与自己的小姐一起融化到他身上,给他吞入腹中。现在他真的要把自己吃下去,她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怀着复杂的心思,兰儿低声问候:“姑爷。”
  “兰儿,你怪我吗?”阳魁将兰儿拥入怀中。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掉落下来,兰儿一下抱紧阳魁,嘤嘤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时候还要对兰儿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干脆点,想怎么杀我就直接动手。难道还要兰儿像小姐那样自己求你吗!坏人,你是坏人。兰儿恨你。”
  尽管身体已经热得十分痛苦,阳魁却一动不动的抱着兰儿,任由她捶打。
  胯下的龙枪不听使唤的高高耸立,膈着兰儿的身子。她哭了一会,很快便抹掉眼泪,“姑爷,你也很难受了,把兰儿吃掉吧,兰儿不能再耽搁你和姐姐们修炼了。”
  阳魁点点头,“兰儿,你想怎么死呢?”
  “姑爷喜欢小姐的那个……么?”兰儿想起他第一个吃的,便是雨心的阴肉排,抚摸着自己的阴阜,“兰儿也把这里给姑爷吃,好么。”
  “兰儿乖,那会很疼的,要不就一刀砍掉你的头好了,你也少受点苦。”
  “兰儿都要死了,疼怕什么,让姐姐们按住兰儿的手脚便是了。兰儿早就是你们的盘中餐了,现在在这假惺惺。姑爷使劲折磨兰儿吧,兰儿要永远恨你。”兰儿摇头,“况且小姐都是活着被吃掉的,兰儿要和小姐一样。”
  阳魁无奈的耸耸肩,知道兰儿对我们吃掉她们主仆的事肯定是无法介怀的,也不多言,抱起兰儿将她放到桌上,拿来一个布团放到她嘴边,“兰儿,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要这么死么?一会无论你怎么痛苦,我们都不会停下的。”
  若是被塞住了嘴,无论承受多大的痛苦都无法叫出声了,兰儿浑身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却死鸭子嘴硬,“来,来吧。若兰儿后悔,也不配跟随小姐了。”一副英勇就义的女勇士的模样。
  只是现在的她浑身光洁赤裸的被他们摆弄,说出这样的话反而有种“我的味道很好,就看你们会不会吃”的意思了——众女看着更有食欲了。
  将布团塞进兰儿的口中,众女抓住兰儿的四肢分开,将她的腰肢垫高,清理得光滑如玉的阴阜完全的暴露出来,一丝防备也无,上面还沾着一些未干涸的淫渍,中间两瓣细嫩的花唇间一道微微张开的阴裂恐惧的收缩着。
  阳魁伸手一摸兰儿的阴穴,只觉得阴穴颤抖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水流突然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四散洒落在桌上。
  她吓得失禁了。
  尽管嘴上说的倔强,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
  兰儿虽然还是十六七岁的少女,但毕竟是凡人,短短几日,阴穴已经被粗大的龙枪肏得有些松弛了,尿液喷洒出来一点力道都没有。
  淅淅沥沥的尿液洒了一桌,兰儿羞得耳根都红了,只是嘴被堵住了,只能不依的发出“呜呜”哼声。先前一直发呆,都忘记去解手了,现在在姑爷和这么多姐妹面前失禁,真是羞死人了。
  “兰儿妹妹吓坏了呢,主子就别折腾她了,早点结束吧。”一个鼎炉挥手扫掉桌上的尿液。
  阳魁点点头,两根手指钻进兰儿的阴穴中,鼎炉们也伸手在兰儿身上挑逗起来。这几日兰儿已经被玩得很敏感了,很快便兴奋起来。
  仅片刻功夫,兰儿阴穴中便淫汁潺潺,花道不住紧缩,阳魁手掌突然拢起使力钻入她的阴穴中,将阴裂撕裂了一些,一颗血珠渗了出来。我没有理会,手掌继续深入了一些,不多时便摸到了硬硬的子宫颈口,一下扣住了深处的滑腻的肉壁便往外拖。
  兰儿呜呜的哀啼起来,奈何按住她的都是修士,无论如何疼痛挣扎都丝毫动弹不得,身子牢牢的按在桌上,承受着子宫、阴道被强行撕扯出来的痛苦。
  随着阳魁的手逐渐退出,一团粉红色的阴肉渐渐脱离了阴穴,兰儿浑身剧颤,汗出如浆,头不停的左右摇摆,俏脸涨得通红,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哼。
  巧儿端来一瓮烧热的香油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雨心心口一阵绞痛,“为何,为何上天赐我一段姻缘,叫我遇到这般优秀的男子却无缘一生?连为奴为婢的机会都不给我,我该如何是好?”想起这几日阳魁使尽手段对自己使坏,让自己身不由己,爱得死去活来,难道是故意作弄自己?
  “雨心姐姐,你怎么哭了?”远远不知何时走到身边,给她拭去泪水。
  “哦,不,不是,是远远的琴声太感人了,远远的琴弹的太好了。”雨心手忙脚乱的擦去眼泪。
  “是么。”远远奇怪的看着雨心的样子,想不明白,这么欢快的曲子都会让人落泪么,自己的水平又提高了么?
  自这个夜晚起,雨心对阳魁更加的百依百顺,为了讨好阳魁,对他的要求无不遵从,连捆绑、清后庭,等等羞耻的事也渐渐接受了,甚至还要他像对待其他女孩那样粗暴的对待自己,这样她才会觉得他对自己的爱是真实的。
  尽管难免羞涩,雨心还是十分享受被姐妹环绕的感觉,姐妹们总是优先让她与阳魁欢好,待得她有些疲累,便为她推宫过血,恢复体力,众姐妹的谦让让雨心异常感动。
  从第四天起,兰儿的身子也恢复了,经历过跟阳魁欢好,她也爱上了这种滋味,为阳公子的高超床技彻底征服。夜里跟着众女在各个地方欢好,只是她的身子还是凡人,容量也有限,总是被阳魁摆弄几下便陷入了浪涛般的快美之中,在极乐中昏迷过去,一点忙都帮不上自家小姐的,
  每次见雨心疲惫,都要自告奋勇的上来顶替,但她的主子能在鼎炉们的帮助下坚持一个时辰,她连一刻都无法坚持便瘫软在床,浑身抽搐了。众女这才知道我的龙枪真是征服女人的利器,寻常女子若无双修功法,受不住几下就高潮了。
  七日之后,雨心已经敏感到只要阳魁搓她的手几下,她便有要高潮的感觉,下身始终湿润。浑身肌肤晶莹透亮,娇美动人,一对硕乳更加丰满,圆润剔透。
  身体的变化,雨心自然有所察觉,尤其自己与兰儿在床上的耐力差距越来越明显以后。她知道阳魁果然在她身上做了一些手脚,只是这些日子她过得太快乐,太幸福,每当闪过这个念头,她都下意识的避开这个让她害怕的问题,想尽办法欺骗自己,迷失在阳魁的怀抱中。
  接下来几天,她们经常外出游玩,嬉戏,聊天,夜里便一同欢好,众美与她们主仆其乐融融,几乎到了不分彼此的地步。
  虽然众人第一次制作活丹经验不足,只是雨心全力配合,她这颗活丹成熟得很快,半个月便已经完全成熟可以吃了。
  本来两日之前便可以吃的了,但这些时日阳魁与雨心处得十分快乐,她是他离开丹鼎宗后遇到的第一个活丹人选,又聪明伶俐,柔情似水。令他有些舍不得了,若是可以,他宁愿将她冰冻封存作为纪念。遂多花了点时间与她相处,也让她多快乐几日。
  无论两人愿意不愿意,她们终究要做出选择的。
  大半个月后的一天,当兰儿瘫软昏睡过去之后,阳魁抱着雨心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第一次,雨心发现自己的房间变得陌生,变得令她有些恐惧,她不想回到这里。
  “夫君。”话一出口,雨心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雨心,这几日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也很放松。我爱你,雨心。”阳魁拥着雨心的娇躯,吻着她的香唇。雨心刚想说什么,阳魁点住了她的唇:“本来前三天我就该提出来的,但我终究不忍这么快。”
  雨心紧紧的抓着阳魁的手,似乎被未知的恐惧牢牢揪住,“夫君,我也爱你。”
  “我知道,所以我必须得到你亲口答应。”阳魁转身看着房间的空处。
  “答应,答应什么?”雨心对这个答案既好奇又恐惧,但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不知道。
  “其实我是丹鼎宗的弟子。”
  “丹鼎宗?”
  “对,修真界第一大派,丹鼎宗。我们丹鼎宗修炼与其他门派不同,其他门派需要的东西十分繁杂,五花八门,而我们丹鼎宗则是需要很多元阴充沛的女人。女人有几种用处,一是修炼,就像你的那些姐妹们一样,她们与我双修,为我炼化真元,也就是我的鼎炉。还有滋补身体,还有炼丹、炼器以及……”阳魁转头看着雨心,“像你这样的活丹。”
  “活丹?是,是做什么用的。”
  “除了部分鼎炉与我们相伴一生之外,其余的都是要用掉的。例如滋补身体就要吃女人,丹药亦是如此,而活丹则是丹药的其中一种。”
  雨心如遭雷击,浑身僵硬的瞪着阳魁,“你,你要吃了我?”
  “雨心,我爱你,所以我让你自己选择。你可以选择被我吃掉,我会慢慢的杀死你,把你一点点的吃掉,这个过程会很痛苦,永远离开你的家人,我会给他们补偿,让你的父母十年内身体康健,若有需要可以为王家出手一次。也可以选择留下,我会给你下禁言术,有关我的只字片语你都写不出,说不出,就当我们之间的这段时光成为你人生的一段梦境。”
  “为什么,为什么选择雨心。”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流出来,雨心挥舞着粉拳使劲捶打阳魁,“你一开始就想吃了我么?”
  “不错,因为你才适合成为活丹,若非如此,那天我们便离去。”阳魁一动不动,任由雨心捶打。
  他的坦诚反而令雨心无话可说。
  确实,若非她适合成为活丹,便对他没有任何价值,他们岂会有任何瓜葛。
  “你对雨心这么好,让雨心爱上你,离不开你,把雨心的身子变得这么淫荡。现在,现在又让雨心做出选择,若不答应,便永远离开雨心,你,你,你……”雨心掩面痛哭,哀婉悲伤,身姿凄凉无助。
  阳魁抱过雨心的身子,静静的陪着她,她一边抽泣一边倾诉:“自小到大,爹爹都把希望寄托在弟弟身上,但弟弟始终天赋差了一些,反而把雨心生得聪明过人。爹爹每次看见雨心,便长吁短叹没能把雨心生成男儿身,希望雨心能辅佐弟弟掌管王家,把王家许多事务都交由我代劳。现在,现在他们已经离不开我了,你又让雨心爱上你,你却让雨心如何抉择!”
  雨心倚靠在他怀里,摇着头,泪水将他的胸口都染湿了,“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你们以为修真者就了不起,可以随意玩弄我们凡人,你们都在利用雨心。雨心将所有时间和感情都献给你们,为何却都如此待雨心。出生王家又如何,被修真者看上又如何,你们不逼死雨心都不肯干休。”
  阳魁无奈的打断雨心:“我有很多个兄弟,但他们都没有灵根,便被送去普通人家,成为别人的孩子。我有修炼的天赋,却要忍受各种煎熬,我要保护很多人,没有我,很多女人都无法得到被爱的机会就会死去。雨心,在你眼中,修真者风光无限,若我没有天赋和能力,在别人眼中便没有用处,即便有,也要受许多条件限制。罢了,雨心,今夜我们放开身心欢爱一场,明日我们各奔东西。活着,总比死了好。”
  说着阳魁也不征求她的同意,抓住她胸前的硕乳揉搓起来,没几下雨心便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阳魁一把将她丢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一尺多长的龙枪顺流插入了大半,雨心如中箭的天鹅般反弓起来。
  最后一次,他没有柔情蜜意的照顾,而是粗暴狂野的索取,雨心淫荡的身子很快便陷入一波波快美之中,经过改造后她的承受能力强了许多,被这样狂风骤雨般的捣弄也甘之如饴的承受。
  雨心一边流泪,一边享受着夫君的奸淫,白嫩的身子犹如暴风雨中的小舟不堪蹂躏。将她三次高潮以后阳魁舒了口气,好受了一些,准备吸走真元和真阳,让她最后一次在自己怀里睡去。
  “吃了我。”雨心睁开媚眼,迷蒙的碰起阳魁的脸,突然说了一句。
  “嗯?”
  “夫君不是要吃雨心么?雨心让夫君吃便是。”
  “雨心,你不必如此……”阳魁0觉得雨心是自暴自弃了,这让他很不好受。
  “雨心已经决定了,吃了雨心,至少夫君是真心爱着雨心的,让雨心助夫君一臂之力。这样,夫君便会记住雨心,不是么?”雨心泪眼婆娑,玉臂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脖颈,语气却是无比认真,“若夫君离开雨心,雨心余生也了无生趣,定不再嫁。若夫君吃了雨心,雨心便永远属于夫君,成全雨心从一而终。也为王家留下一线转机,算对得起爹爹的养育之恩了。”
  阳魁心中感叹,雨心与巧儿都是非常优秀的女子啊,她们虽然人生经历不同,却都有一个共同点,便是爱上一个男人,宁死也要从一而终。当看清不能在一起后,便宁愿立刻结束自己的生命,纵使以自己的优秀会有无数人追求,她们也不屑一顾。对她们来说,爱一次,一个人,此生便足够了。
  “雨心,谢谢你。我会将你的头保存下来,永远珍藏。”
  下定了决心,雨心破涕为笑,“夫君坏死了,留下雨心的头,定是要用雨心的口儿永远服侍夫君。”
  “雨心的口儿如此诱人,品箫功夫一流,叫夫君欲罢不能,夫君日后定然常常使用。”阳魁点了一下雨心的红唇。
  “爹爹曾为雨心占过一卦,说雨心二十岁的情劫必痛苦万分。雨心曾想逃离,不想事到临头反心甘情愿,情之一字,害死雨心了。”
  “不,雨心的一切都将保存在夫君和姐妹们的体内,只要夫君不死,雨心就永远和夫君在一起。”
  “嗯。”雨心用力点头。
  “那么兰儿……”
  雨心沉默了一会:“让兰儿跟雨心一起上路吧,我们主仆十几年,也不想分开了,夫君不要让兰儿受太多苦便是。”
  “好。”
  “夫君,爱雨心。”
  欢爱持续到深夜,直到雨心实在疲累得昏过去才停止。
  日当正午,离别的时刻终于来了。
  这些日子,雨心和兰儿的变化王家的所有人自然都看在眼中,他们高兴还来不及,给她们制造了不少方便,所有雨心该做的事统统被其他人接手下来,一件也没烦过她。
  雨心的父母是又开心,又难过,若雨心找到了这个绝好的归属,他们自然开心,但想到修真之后,他们便是陌路人,再也不能相见,他们又恨难过。若是他们知道雨心离开他们不久便要离开人世,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感想。
  雨心一面流泪,一面和父母弟妹们告别,告诉他们自己将跟随夫君去修真了,再也不会回来,他们要好好保重身体。几个血缘亲近的人都得到了一块用法术改造的灵石,只要放在身边十年都身体康健,若是中毒或者遇到意外生命垂危,把灵石吞下去,可保命一个时辰。另外还有一根玉婷的火红色翎羽,若遇到重大变故需要帮助,只要将翎羽丢入火中不停灼烧,我们便会想办法赶来相助一次,从此再无瓜葛。
  王家家主脸上带着笑容却隐现忧伤,送了我们几十棵千年药材作为雨心的嫁妆,叮嘱她们对雨心好一些,若还有需要药材,他们一定尽力收集。
  七姑八姨的闹了好久,连阳魁的鼎炉都出来帮忙安抚了半天,雨心总算收住了眼泪。反而是兰儿开心得不得了,她从小生活在王家,除了雨心,和其他人关系都很一般,也就和几个同为婢女的姐妹告别了一番,她知道自己和主子这一走,与王家便是永决,遂也不安慰主子,任由她尽情发泄。
  阳魁的鼎炉们怜悯的看着开心得快飘起来的兰儿,偶尔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她还以为自己是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却没有想到自己是只快要下锅的山鸡,只要离开了这里,她和自己的主子都会变成我们刀下的一块肉。
  一行人离开王家之后便径直离开了苏城地界,保险起见,他们一路坐马车,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若是凡人也就罢了,万一碰到修真者来破坏她们的好事就麻烦了。
  想到马上就要吃到自己的第一颗“活丹”,阳魁不由心中火热,巧儿糖糖她们也十分激动。哥哥的境界越高,真阳的效力就越强,她们也就越容易提升上来。若这次哥哥顺利结丹,她们很快便也能结丹了。
  除了雨心之外,所有人都不免露出一丝迫不及待的意味,兰儿什么都不知道,和她们一样激动。雨心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小姐,我知道你以后可能见不到家主和主母他们了,不过还有兰儿陪着你啊。”兰儿见雨心失落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况且以后若还有机会,我们还可以回来看看他们嘛。”
  雨心意味深长的看着兰儿,把兰儿看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小姐,你干嘛这样看兰儿?”
  “兰儿,若我死了,你愿意陪着我么?”
  “当然咯,小姐,只要小姐要兰儿,兰儿一生都追随小姐。”兰儿认真的回答。
  雨心深吸口气,点点头:“那便好,夫君没空经常照看我,有你陪着,我也不寂寞了。”
  “小姐,你怎么怪怪的?”
  “没什么,兰儿,除了夫君外,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若有什么变故,求你原谅我的自私。”
  “小姐怎么这样说呢?兰儿从小就与小姐一起长大,早就是小姐的人了。”
  雨心伸手抱住兰儿,把兰儿吓了一跳,僵直着不敢乱动:“兰儿,让我们一起把自己的一切献给夫君吧,我们永远在一起。”
  马车奔跑了一个时辰来到了郊外一处山坳处,全部下了车后把马车打发回去了。


  第19章:宰食雨心
  确认四周无人,玉婷走前几步,身上开始火光缭绕,身上衣裙燃烧起来,顷刻间大火将她整个人吞没,火光中她的身形越来越大,火红的翎羽、绒毛伸展出来,双腿变成巨大的黄色爪子,双臂变成了翅膀。
  几个呼吸后,火光突然全部褪去,一只三丈多高的火红凤鸟出现在众人面前。
  “哗,好厉害。”兰儿从惊讶变成激动,跳着直拍手,雨心也十分激动,她没想到这个姐姐一样的人竟然是凤鸟所化。
  “玉婷姐姐是妖精吗?”
  “是神兽。”阳魁抱起雨心一个纵跃跳到凤鸟背上,转头叫道:“都上来。”
  凤鸟伏在地上,众女蹦蹦跳跳的上了它的背,巧儿抱起兰儿也跳了上来。待她们都坐稳了,凤鸟一个跳十米多高,两翼一展拍打着飞了起来,钻入云层之中。
  “哇,飞起来了。”雨心和兰儿紧紧抓着身边的人,头却好奇的往外看,想不到自己也有朝一日飞上天去过把瘾。
  飞了半个时辰,凤鸟已经跨过了绵延的大山,在群山中降落下来,这有一处风光明媚的山谷,一道瀑布从山上落下,在下面积成了一个水潭。
  玉婷化为了人形,众女找了个地方搭起了帐篷,从储物袋里拿出桌子、床铺,打水、拾柴,纷纷忙活开了,兰儿见状以为她们要在这里过夜,也跑去帮忙。
  雨心则一动不动的偎依在阳魁怀里,尽管鼓起勇气要给阳魁吃了,她还是十分恐惧,她爱阳魁,但同样有对生命的眷顾,现在她就要死了,说想死是骗人的,阳魁抱着她温柔的安慰亲吻。
  缠绵了许久,雨心总算好多了,双手捧着他的脸强颜欢笑,声音颤抖:“夫君,该吃雨心了,夫君准备怎么吃雨心呢?”
  阳魁又吻了几下,轻声讲解:“我会用我的长枪从雨心的淫穴里刺进去。”说着两根手指突然勾进她的阴穴处,感觉雨心颤抖了一下,手指收回从草丛一路上划,划过她的胸口勾起下巴往上抬,“从你的腹中穿过去,最后从雨心的口中刺出来,然后把雨心放在火上烤上两个时辰,烤熟了一点点割下肉来吃。”
  “夫君坏死了,这样雨心不是很快便死了么?”听到自己会像只烤鸡一样串起来烤,雨心觉得自己的下体又开始潮水泛滥了。
  “不会的,活丹必须活着吃。玉婷会护住雨心的心脉,直到你的肉吃光,这个过程会很疼,如果雨心怕的话,可以把雨心的经脉麻痹。”
  雨心想了一会,摇摇头:“不,夫君,这是雨心最后一次为夫君献身了,雨心要亲身感受夫君把雨心吃掉。”
  “雨心,你真好。”
  “夫君不要忘了雨心,雨心就无憾了。”
  “不会的,夫君不是薄情之人,雨心待夫君如何,夫君铭记于心,定会终身不忘。”
  雨心慢慢的脱去衣裙,露出那对晶莹剔透的玉乳,看着阳魁又一次惊艳的眼神,骄傲的挺起胸来任他看个够,那种既像要强暴自己又想把自己吃掉的目光让她格外的激动。
  因为雨心的主动配合,仅仅半个多月的调教便已经让她抛弃了一切世俗礼仪的束缚,在外袒露胴体、野合都十分习惯,现在又在荒山之中,就更无顾忌了,甚至还故意一点点的露出自己诱人的身材挑逗夫君,她知道他喜欢她这样。
  随着衣裙离开她的娇躯,一身光滑柔嫩的完美肌肤如奶般诱人,曲线柔美动人,胸部两团丰硕是辛勤耕耘后熟透的果实,腰肢也变得圆润柔韧,小腹微微隆起,腰胯翘臀更加充满弹性,完全是两团完美的白皙雪球,掩藏在下面的,是一眼销魂的涌泉穴,只有阳魁知道,那眼美穴变得多么水润深邃,好似一眼汲不完水的蛇皮水囊。
  害羞的菊穴从浅褐色变得粉嫩鲜红,经过多次清庭草的清洗,它已经成了另一处销魂所在,众女用许多假阳物给它轮番开发后,已经有望给阳魁的龙枪品尝了。
  修长的玉腿略微分开,比起刚见到它们的时候,它们更修长了,长长的玉腿已然有了少妇的成熟,肌肤和筋骨却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柔滑与弹性,在欢好时可以轻松的上抬直到夹住自己的臻首,也可以仅凭双腿紧紧夹住阳魁的虎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直到高潮。只是被长时间都处于尽力分开后已经无法像处子那样并拢了。
  脚下的玉足足形也更加秀气,原本多少有一些的足茧也消退得差不多了,两只脚儿都变得红润嫩滑,十根足趾根根粉红可人,叫人直想咬一口。
  见阳魁痴迷的模样,雨心灵巧的避过他伸过来的爪子,咯咯笑着进了帐篷,“夫君,雨心等会再来服侍你。”巧儿几女也进去给她做最后的清洗。
  兰儿奇怪的看着雨心脱光后进了帐篷,想跟过去看看,却被远远拦住了,告诉她一会会轮到她。
  “真是古怪。”兰儿嘀咕了一句,不过既然她们说不要进去,那就等等便是。
  过了半个时辰,雨心出来了,一身欺霜赛雪的美肉挂着水珠,长发已经盘成一团固定在脑后,她抱着胸前的硕乳,有些不好意思,刚刚那些同床姐妹将她全身都用剃刀剃了一遍,她竟然高潮了两次。
  兰儿还未问情况,便被远远拖着也进了帐篷,她发出了一声惊叫后就停下了,没过多久她被脱光后也出来了。巧儿她们对兰儿只进行简单的清洗,剔尽毛发、浣肠后就结束了。
  兰儿不明所以的抱着双乳走到小姐身边,她们两人全身都光溜溜的,不着片缕,而其他人却都穿着贴身的衣裙,眼神中带着某种让她紧张的味道,前几日对她们极尽照顾的姐妹们显得有些陌生,连小姐都怪怪的。
  “小姐,不是姑爷要双修么?”
  “不,兰儿,到了现在也不妨告诉你了。”
  “什,什么?”
  “我已经决定让夫君吃掉我……还有你,我们一起上路。”
  “什……什么?小姐,兰儿不懂,什么上路。”
  “过一会,夫君就会把我们两个杀了,做成美食吃掉。我会先上路,等我死后就轮到你了,兰儿。”雨心很平静的解释。
  “为什么?小姐,你那么爱姑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兰儿像被猫咬着了一样跳起来,一把抓住雨心的手,“我们跑吧,姑爷不会杀我们的。”
  雨心甩开她的手:“正是因为我爱他,他需要吃掉我,所以……我愿意被他吃掉。兰儿,我们主仆一场,夫君也很喜欢你,我们一起上路吧。再说,这荒郊野外,凭你是回不去的。”
  兰儿愣愣的,不知所措,从天上掉到谷底的事实对她打击很大,她宁愿相信自己是在做梦。自己的主子直到事到临头才告诉自己,摆明了不想让自己逃跑,况且自己一个凡人,这些曾经的床上姐妹对姑爷一个个死忠无比,随便一个都能轻松拿下自己。而即便她们放过自己,也如小姐所说,这里已经离开苏城数百里,凭自己是根本回不去的。
  雨心叹了口气,“兰儿,夫君会先吃了我,这或许会是很长时间,你先在一旁看着吧。”走到阳魁面前,大方的展示自己身子,经过半个多月的改造,那一身晶莹剔透的身体让她对自己非常满意,“夫君,雨心准备好了。”
  阳魁微笑的吻了她一下:“雨心,你知道我的长枪在哪吗?”
  雨心看了四周一眼,咯咯笑道,“该不是藏在夫君的胯下吧,夫君胯下的长枪要刺穿雨心也容易得很呢。”经过几日的调教,雨心的羞耻心大大消退,将死之际也敢跟夫君开几句荤笑话了。
  阳魁笑道:“如果用我胯下的长枪刺穿雨心倒也是件美事。糖糖。”
  糖糖应了一声走了过来,拉开腰带把衣裙脱了下来一抖,衣裙成了床单铺在地上,俨然成了一张小床。脱掉这件衣裙,糖糖全身便赤裸了,她俏脸微红,背对着哥哥跪下,上身伏在衣裙上,雪白的翘臀高抬,下身秘处淫荡的对着哥哥。
  “看夫君给雨心表演个戏法。”阳魁伸手摸上糖糖的阴穴,那里已经湿透了,刚摸上去便湿了半只手,淫汁滴滴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在衣裙上。摸了两下,他的两根手指钻了进去捏住了长枪的尾端。
  “嗯嗯。”糖糖舒服的呻吟起来。
  雨心瞪大眼睛看着阳魁从糖糖的阴穴里抽出了一端亮银色的枪身,不敢相信平时冷若冰霜的糖糖竟然把一段枪身藏在这个地方。不过与她们一齐服侍夫君几日后,她也知道这个外表冰冷的女子其实非常的骚浪,她是夫君的亲妹妹,而哥哥对她越粗暴,越肆无忌惮,她就越兴奋。把一段这样的坚硬东西放到体内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随着长枪抽出越来越长,雨心掩住了小嘴,这个长度已经足有一尺余,即便她练了双修功法,内腑能移动容纳他的整根阳物,但欢爱和平时行动是不同的,更不用说这根长枪已经接近他的龙枪的粗细。
  但长枪依然没有中断,糖糖轻轻的呻吟着,淫荡的美臀左右轻摆,湿润的阴穴一点点吐出长枪,淫汁像冷却刀剑的水儿似地泼洒下来,仿佛无穷无尽般一直抽出了两米长,那锋利的尖端才离开糖糖的阴穴,此时糖糖的身下已经积累了一滩淫水,将她的裙子都打湿小盆大的一片。
  看着渐渐合拢的阴穴,雨心不敢置信的对着长枪左看右看,阳魁将沉重的长枪交给她,上面还有一层晶莹的淫汁。
  长枪一入手,雨心娇躯颤抖了一下,亮银色的枪身上泛起的丝丝血光与长枪单一的构造都让她觉得一阵刺激,长枪上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有种亲切的感觉,拿着它就像拥抱着夫君的身体感觉一样。上面繁复的花纹略微膈手,被它们划过伤口的话,一定会很疼。
  不知为何,雨心觉得腰眼发酸,下体变得空虚瘙痒起来,她突然觉得被这支长枪刺穿自己是种幸福,自己原本就应该被它穿刺,就如她应该献出自己的身子服侍他一样天经地义。
  “噢,夫君,雨心……”雨心抱着长枪钻入夫君怀里,撒娇的说,“这长枪有你的味道,好像你要来怜惜雨心一样。”
  阳魁打趣她:“雨心是不是迫不及待要被它穿刺了呢?”
  雨心不依的扭了几下,轻声“嗯”了一声,看见这支长枪后,她彻底变得屈服了。
  “雨心,让夫君最后疼爱你一次。”耗费了几十滴真阳和大量的真元炼制的活丹终于就要入口,阳魁对雨心的爱怜难以言述,抱住她的娇躯一番深深的痛吻,坚硬有力的大手游走她全身,抹过骨感的香肩,揉过浑圆饱满的玉乳,怎么也摸不够。雨心美眸微合,放开身心享受着夫君略带粗暴的揉搓,轻轻的喘息着,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她的身子格外敏感,每一丝抚摸都让她感觉要飘起来般舒服。
  阳魁终于忍不住了,将她放躺在桌上,分开她的双腿,龙枪一下便贯入雨心的阴穴中,猛力的肏干起来。
  “啊啊,夫君,用力插死雨心吧。”雨心抓着桌子边沿,狂放的叫喊着,双手抓着自己的硕乳揉搓着,随着她的身躯不停摇晃。阳魁抓住她的纤细的腰肢,粗壮的龙枪将她的小腹反复撑起一大块,满是青筋的枪身刮蹭着甬道中每一丝敏感,撞击了几下,她的花心便委屈的张开了,龙枪顶入子宫的最深处,稍稍研磨几下,雨心哪经得起如此手段,很快便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阳魁停了下来,让她稍稍平静,再次抽干起来。
  “夫君,雨心要,插雨心呀,不……不要停……”雨心一直在高潮边缘徘徊着,以往非常容易得到的高潮突然变得捉摸不定,这让被改造得淫荡非常的身体怎么受的了,淫荡的哀求着夫君给她快乐,身子泛起一层绮丽的红润。
  巧儿与其他诸女们拿来香油在雨心身子上涂抹起来,一边涂抹,一边挑逗她,尤其是那对不住摇摆的硕乳更是像玩水球一样捏成各种形状,雨心的身体也是她们亲手催熟的,对她的敏感之处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她们如同与阳魁伴奏一般,引得雨心羞人的尖叫连绵不断,身子蛇一般淫霏的扭动起来。
  “唔嗯……”雨心攀上了快美的顶峰,修长的玉腿一下夹紧阳魁的腰让他的龙枪深深的顶住腹中深处,不住的痉挛。
  阳魁抽出龙枪,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趴在桌上,抵住那眼粉红的后庭菊洞,在雨心死前,他要把她的三处美穴都品尝过来。
  “嗯嗯,夫君,用力……”高潮无力的雨心也想将自己完整的献给阳魁,尽管撑得难受,她还是尽力的放松。
  “滋”的一声,充分润滑过的龙枪强行插入了菊洞之中,桌上的玉体整个反弓起来,连玉足都弓成了可爱的弧形。
  “啊啊,夫君,好棒,雨心终于能更多的满足夫君了。”丝丝撕裂的疼痛却叫雨心有了愿望达成的欣慰,她快乐的扭动腰臀,蠕动着被撑圆的菊洞一点点的后退,努力吞入更多龙枪。
  阳魁深吸了口气,那眼菊洞包裹得紧滞无比,叫他欲望勃发,两手深深抠进两团肉臀中,他猛的一捅,龙枪进入了大半,引得雨心又是一阵快美的尖叫,现在的雨心十分享受在欢好中的痛苦,将它转化为另一种快美。
  奋力肏了两百多下,雨心的菊洞已经变得宽松一些,丝丝鲜血染红了整根龙枪,阳魁也酣畅淋漓的射了进去。
  欢好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其余诸女都看的如痴如醉,愣愣的站了一个时辰都不动一下,感同身受的下体已经湿淋淋的了。
  休息了半晌,阳魁与雨心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阳魁开始挑逗她,巧儿也过来帮忙,先前涂抹的香油因激烈的欢好渗入了雨心的肌肤,使得她更加敏感,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经过几轮挑逗,雨心原本就敏感异常的身子变得非常难过,她大口的吸着气,像脱水的鱼儿一般。阳魁见时机成熟,轻轻挑逗了几下,她又一次到了高潮的边缘,将龙枪抽了出来,抓过一旁的炼阴枪,锋利的枪尖轻松的从大张的阴穴口插了进去,比他的龙枪略细的枪身轻松的进入雨心的体内。
  经过阳魁的鲜血炼化过的炼阴枪仿佛与他的身体连接在一起,轻松的用它钻入拓宽过的甬道中,上面繁复的花纹刮蹭着甬道上的褶皱,雨心仿佛感觉到夫君再次插入体内,紧紧的收缩包裹着炼阴枪。
  枪尖顶在花心深处,轻轻一点,锋利的枪尖点破了子宫壁钻入体内。些微的疼痛刺激得雨心一颤,她发出一声惊叫,一股阴精喷了出来。
  她高潮了,在高潮的痉挛中,她用力的分开大腿,小腹不住的蠕动,努力包裹着炼阴枪,她仿佛觉得炼阴枪就是我的龙枪,虽然有点疼,却一样的舒适,一样的粗壮,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得无比敏感,连内腑被刺破都像被夫君破身一样,虽然疼,却幸福,她觉得早就应该被刺穿了,好让她早点体会这种极致的幸福高潮滋味。
  “啊啊……夫君,雨心感觉到了,你正在疼爱雨心,再进来……不要停下……”雨心紧紧抓着巧儿和糖糖的手不让自己乱动,双腿努力分开,玉足奋力的弓起,“夫君,你的枪刺到雨心的胸口了……好舒服,再来啊,刺穿雨心……唔,呃呃……”
  巧儿扶着雨心的头往后仰,不多时,一截亮银色的枪尖带着浓郁了许多的血丝从她的嘴里刺了出来,上面繁复的花纹则全部成了鲜艳的红色,那些花纹染满了鲜血之后都发出微微的光芒,发出暖暖的温热,它堵住了雨心的最后一丝声音。
  雨心不敢置信的的看着枪尖从口中穿刺出来,那种丝丝痛苦却又温暖的感觉让她觉得很幸福,一种与夫君血肉相连的感觉油然而生,只觉得自己整身躯都延展成了阴穴肉壁,全身都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之中,无比敏感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盯着那根亮银长枪上的血红花纹越来越多,越伸越长。
  剧烈的刺激又一次形成高潮将她吞没了,雨心猛的痉挛起来。翻起了白眼,玉婷立刻打了几个法决在她身上,护住了她的心脉,以免她猝死在穿刺杆上。
  这一次高潮猛烈而持久,呼吸困难的雨心整个人穿在长枪上浑身紧张,不住的痉挛,一对修长秀美的大腿紧紧夹着长枪不让它离开自己,阴精和不多的尿液形成两道涌泉喷射而出,喷了一米多远,映照着破碎的阳光反射出晶莹的彩虹,显得无比凄美而淫荡。
  看到雨心在猛烈的高潮中颤抖的模样,众女个个娇躯紧绷,淫汁直流,不自觉的双手抱着胸口,呼吸急促的看着雨心无比享受的样子,连未经人事的玉婷都无比羡慕,恨不能以身代之,兰儿更是不堪,她一手搓着胸,一手已经伸到下体用力抓着自己的阴肉。
  大家就这么看着雨心高潮的模样,一直到她缓过气来,一刻之后,雨心才平静下来,雪雪娇喘着,众女这才放松下来,却都发现自己已经呆呆的看了不知多久。众女对视一眼,俱是不好意思的偏过脸去,当看到糖糖时,大家突然很嫉妒她,这个一脸冷漠又很少说话的姐妹得到了一个多么幸福的差事啊,这分明是主子偏心,对糖糖特别的宠爱,让她做了自己的枪套。
  阳魁伸出左手握住了雨心的手,她立刻紧紧握住,尽管她只能目视前方,却感觉与他紧密相连。
  “雨心,你刚才的样子好美好淫荡。”伸手插入雨心两腿间抓住枪身,一下便将雨心抓了起来。
  雨心掐了一下他的手心以示不满,感觉被提了起来,她连忙抓紧他的手,双腿无助的踢了几下夹住长枪。
  “雨心,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又让夫君胃口大开,夫君都觉得饿了呢。”说着便把雨心放到烤架的支架上,下面已经堆满了柴。
  巧儿拿出自己的彩绫将雨心的双腿绑住,虽然是层级较低的法器却也不怕这种凡火,也不担心被烧坏了。糖糖在雨心身上又淋了些香油,她自己主动的涂抹开了,尤其照顾自己的硕乳,将它们涂抹得油光发亮。
  阳魁拿来一个固定用的半尺长铁针来到雨心身边,这铁针有鸡蛋粗,钝针头蘸了点香油点在雨心的菊穴上,它害羞的缩了起来,“雨心乖,放松你的菊穴,夫君要把固定针插进去。”
  菊穴缩得更紧了,过了一会才渐渐放松,阳魁一推,固定针便轻松捅了进去。
  固定针很长,凉凉的捅了很深进去,雨心口不能言,她的身子会自然排斥与阳魁无关的东西,只能紧握双拳缩着肩膀忍受着那羞人的脏处被铁针侵入的感觉,浑身泛起娇艳的红润,可爱极了。
  扣好固定针,阳魁来到雨心面前,她有些羞赧的眯着眼睛,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雨心,要开始烤了你哦。”
  雨心眨了眨眼,深深的看着阳魁,好似怎么也看不够似的,那浓浓的爱意几乎将他融化,而他却能通过炼阴枪感受到她体内一阵阵的紧缩,就像她的内腑连接成了一条敏感甬道,紧夹包裹着他的肉枪,那种感觉,是爱意,是眷恋,令他无比的感动。
  玉婷吐了口火在柴上,木柴立刻燃烧起来,片刻功夫热浪便开始侵蚀着雨心的娇躯。
  雨心感觉到灼热,娇躯轻微的颤抖躲避着火焰的热浪,但现在的她就是个串在签子上的肉串,哪能躲得开,很快,她的小腹和玉乳就感觉到灼痛,不过有了炼阴枪与她相连,她在灼痛中反倒感受到阵阵快美。一个鼎炉抓着长枪开始旋转起来,避免将雨心烤坏了。
  先是灼热,接着是疼,疼又变得剧烈,疼痛中她只能蠕动着体内的肌肉包裹炼阴枪,这样才能让她坚持下去,并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好久之后痛苦渐渐变得麻木。
  泪水从眼角不停的滑落,雨心毕竟是个千金小姐,平日哪受过什么痛苦?如此灼烧常人都难以忍受,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但是火焰根本不理会上面的是美女还是猪肉,坚实的灼烧着雨心的身体,汗水嘶嘶的在皮肤上跳动,油脂吱吱的冒起。虽然疼痛,阴穴里却不停的冒出淫汁,流到枪身上被烤的嗤嗤做响,说明活丹被炙烤时虽然痛苦,同样非常刺激。
  虽然承受的灼烧的痛苦是难以忍耐的,雨心却依靠着夫君的气息支撑来坚持下去,她的内腑不停的用力收紧包裹着炼阴枪,偷偷用内脏发力包裹炼阴枪上花纹带来的快乐,阳魁也能通过炼阴枪来体会她的感受。
  这一刻,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火焰烧灼的痛苦,无助的穿刺在长枪上,丝毫不能动弹的被征服感,全都一一的传递给阳魁,而他也催动着炼阴枪上的真元不停的抚慰着她,刺激她的快乐,让她尽量的忘却痛苦。
  半个时辰后,雨心的身体便散发出香气来,那香气混合着雨心的体香,还有一种如兰似麝的烤肉香气,那是活丹的肉体完全融合了真阳之后蒸发出来的,让众女陶醉不已,对雨心的香醇气味交口称赞,更加用心的在她身上刷着香油和酱料,一圈圈的旋转着炼阴枪上还活着的肉串,火苗争先恐后的在她的体表舔舐着,滋滋冒着油花的肌肤渐渐变得金黄。
  而阳魁就这么一直看着她,“雨心,你好香啊,夫君好想吃掉你。”雨心不停的用手涂抹着自己的身体,只是露出欣慰与痛苦的眼神。直到手渐渐不听使唤,巧儿一抖彩绫,将她的手也绑在身上。
  雨心的肉渐渐熟了,烧灼的疼痛也渐渐减轻,她似乎适应了被炙烤的状态,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另类的快美,子宫、阴道中不断的分泌出淫汁来,嗤嗤的分泌出来,只是很快便被灼热蒸发了。
  阳魁突然发现,活丹其实很适合被吃掉,不仅是能大补吃的人,并且活丹的身体本身就很享受被宰杀吃掉的过程。即便是雨心这样对生命十分眷恋的女子都是如此。
  或许,成为食物被自己心爱的人吃掉对女人来说本身就是种幸福吧,只是世上的女人都不明白其中的妙处罢了。
  又烤了一个时辰,香气更加浓郁了,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也变成了诱人的金黄色。巧儿已经烹饪过几十个女弟子了,经验丰富的她用小刀戳了戳雨心的翘臀,小刀轻松的扎了进去,里面的肉已经烤的发白了,一股肉汁香气冒了起来。
  巧儿点点头,玉婷又给雨心打了几道真元保证她不死,众女纷纷拿着小刀开始在雨心的身体上切割起来。
  刀子轻松的割进油滑的肌肤,露出里面白色的熟肉,一片片的熟肉带着烤的酥脆的皮肤从雨心的身上取了下来。她微微蹙眉,并没有感觉太多的疼痛,只是感觉自己被刀子切割的感觉令她不是很适应。
  最先给阳魁肉的自然是巧儿,她熟练的在雨心阴阜处下刀,细心的切割了几圈,将雨心的阴阜切了一大块下来,连带里面的阴道、子宫、卵巢也熟了大半,变成了熟肉的白色,端到阳魁面前。雨心的下体一下就成了一个大洞,散发出白色的蒸汽。
  阳魁给雨心看了眼她烤好的阴肉,阴肉光洁柔软,泛着烤肉的褐色,“雨心,你看,这是你的销魂穴哦,好香,可惜夫君今后不能再肏进去了。”
  雨心羞涩的转开眼睛不看自己的阴肉,过一会又转回来,看见夫君爱不释手的样子,露出幸福的笑容,好像在催促夫君说:“夫君坏死了,快尝尝雨心的味道吧。”
  阳魁抓起阴肉送进嘴里,小心的咬了一口,一股香浓的肉汁带着芬芳溢了满嘴,细细咀嚼中,他露出了享受的表情,雨心见他吃自己的阴肉的满足模样,眼角也眯了起来,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正确,阳魁吃了一小口阴肉感觉更饿了,抓起整个阴排大口大口的咬进口中,慢慢嚼着。
  唔,真是太美味了,吃过那么多女弟子,女人的阴肉和乳房是最好吃的部位。雨心的阴肉则更加美味,咬一口肉香四溢,富有嚼劲又无丝毫筋骨之类的膈口之物。
  “太美味了,雨心的肉是世间第一等美肉。”阳魁珍惜的把手指也舔了一遍。
  看着夫君像吃珍馐般的模样,一丝一毫的肉质肉屑都不愿放过,雨心眼儿弯弯的,露出欣慰的笑意。爱人喜欢自己的身体,或许也是另一种幸福吧,自己不能给夫君做饭,但自己身体让他吃的满意,也是一种快乐。雨心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正确,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值了。
  调皮的远远抓着雨心的硕乳,用刀子小心的从乳根处切了下来,放了满满一盘,雨心的胸口就成了一个泛着血丝的血洞了。远远是个贫乳的幼女,其他姐妹的乳房不是很大,她觉得自己年纪小一点,也不介意,但雨心原本乳房就很大,加上改造后变得有些夸张,穿上衣裙就像揣了两只兔子般,现在将它们割下来,就比自己小了。
  远远把两只乳房都割了下来,献宝似的给哥哥,两棵晶莹剔透的玉乳就像两团玉石做的,一口咬下去,清香宜人,令人胃口大开,大口大口的吸着里面酥软的乳肉,几下就吞下肚里。
  糖糖和雪儿一人一边抓着肉臀,小刀小心的切开臀与美腿的连接处,确认里面都熟了后,一用力,将两条修长的美腿都卸了下来,拿到桌上继续切割,雨心的下身就成了泛着血丝的三角形,而三角形中间还空了一大块。接着雨心的双臂也被砍了下来,她的身子就剩下一段光秃秃的身子留在烤架上。
  手、脚都被切了下来送到阳魁面前,他拿起一只玉手,爱不释手的欣赏了一会:“雨心,你的手真美,你记得吗,你用这手帮夫君射了五次呢。”
  在雨心微笑的注视下,阳魁一根根手指咬掉嚼了起来,连骨头都舍不得吐掉,全部嚼碎吞下腹中,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了”。
  接着又拿起一只脚,那是一只秀气的右脚,小巧的脚丫现在已经变得金黄,阳魁在当中咬了一口,享受的嚼了几下,赞美道:“嗯……雨心的脚儿好似仙女的脚,一丝异味也无,连茧皮都没有,吃起来酥脆爽口,雨心你不能品尝真是太可惜了,夫君就把你都吃了吧。”
  他咯啦咯啦的把雨心的手脚都嚼碎吞了下去,一丝一毫都舍不得浪费,看得雨心激动地泪水泛满眼眶。
  然后是雨心的小腿、大腿、小腹、背上的肉一盘盘的切割下来送来给阳魁,阳魁一一在雨心面前吃了下去。
  阳魁大口大口的将这些烤肉吃掉,吃得越来越快,修真之人吸收的非常快,看似十人吃的烤肉都进了肚子。没一会,雨心的娇躯已经变得残缺不全了。
  活丹的肉落入肚子里立刻变成强大的精华被他吸收,阳魁感觉到那些精华有一丝丝的更加精粹的东西自行分离出来,化入他的灵根之中。
  宗主爹爹说的没错,活丹对他的爱果然能补强灵根,吃光了雨心的肉后,他立刻盘坐下来,用心引导着那些精华汇入经脉,成为他的真元。而那些精粹则与他的真阳混合后不受控制的自行脱离,渐渐的化入灵根之中,原本虚无缥缈、无法修炼的灵根在那丝丝精粹的补充下明显的壮大起来,今后他与巧儿双修便可以炼制更强更多的真阳了。
  大量的精华汇入经脉,随着他的真元运转,渐渐汇入了肾经一脉。男人的肾经主阳,得到滋补顿时元阳大盛,胯下的龙枪高高耸立起来。阳满自溢,顺着我的真元运转全身,他的身体一下变得火热。不过他已经忍受了几年这样的感觉,这种程度的欲火还不能让他认输。
  如果说原本的真元是缓缓流动的河流的话,这些火热的元阳的汇入在河流中推波助澜瞬间变为洪水,洪水般的真元在有限的经脉中飞快的奔腾起来,推着阳魁的神识不断的漂浮起来,直到摸到了那一层虚无缥缈的瓶颈。
  忍受着真元冲击经脉的疼痛与火热的烧灼,飞快的调集这些天炼制的真阳汇入经脉之中,得到庞大真元的力量,真阳所过之处经脉都得到一点强化,弹性韧性更足。
  运行着真阳不断强化着全身经脉,阳魁进入了入定之中,等他的经脉强化得差不多了,就可以与鼎炉们双修,把真阳汇合一起凝实,若运气好便能化为金丹,在修真之路上更进一步。
  看着阳魁入定,众女继续烤着雨心的肉,她的身躯已经被切割得残缺不全,毫无美感了。但众女并不介意,活丹的肉无比美味,浪费了实在可惜,她们都吃过很多个女人了,知道怎么吃不会浪费。她们烤好一点就切一点,二十几个女人很快便把她的肉都吃光,连内脏也吃得差不多了,剩下一堆骨头放在旁边,小心的收集起来。
  雨心已经迷迷糊糊,对疼痛与快美也都麻木了,直到她感觉自己被拿了起来,“雨心姐姐,谢谢你,你一定很累了。好好睡吧,哥哥会把你永远带在身边的。”
  玉婷一弹指,护着雨心心脉的真元一下消散了,雨心彻底闭上了眼睛,娴静的笑容凝固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幸福味道,好似睡着了,在做美好的春梦一样。
  玉婷用法术封存了雨心的头,众女把她的骨头和残余的内脏都收集起来,火化成骨灰与头一起保存在储物袋中。
  自此,王雨心便彻底消失于这个世上,能记住她的,只有阳魁与他的鼎炉们,存放在储物袋中的臻首。


  第20章:宰食兰儿
  吃了雨心的肉,众女也纷纷坐下来入定吸收她的血肉精华,留下玉婷和兰儿守护着她们。
  “兰儿,你害怕么?”
  “小姐她……”兰儿浑身还是赤裸的,一身细致洁白的美肉坦诚的裸露着,这里又都是女人,时间一长也习惯了。只是看着自己的小姐被活生生的烤熟吃光,悲伤自己跟随了十几年的主子,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子就这么成了别人的口中食。这是她先前怎么也想不到的,更可悲的是自己也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她已经死了。”
  兰儿沉默了半晌,“我知道,可是为什么姑爷要吃掉小姐呢?他不是靠双修修炼的么。”
  玉婷摇摇头,“双修只是修炼的一种,修士光靠吸收天地灵气来提升速度太慢,需要大量的丹药辅助补充,所以他们平时都想尽法子掠夺天才地宝来助力修炼,晋级冲关时也更需要丹药,这些丹药多数是用各种天才地宝炼制的,也有一些其他的方法,例如夺取他人的金丹或者灵兽的内丹。而阳魁想进阶就要找特殊的女人制作成‘丹药’,你的小姐就是阳魁的‘丹药’。”
  “我一直以为双枪门都是行侠仗义的好人。”兰儿嘟哝着骂道。
  “修真者没有真正的好人,每个活下来的修真者都必定满手血腥。就连我,手上也有数百条人命。”玉婷平静的说道,兰儿有这种反应早就在她预料之中,她没有大哭大闹本身就是件值得安慰的事。
  “玉婷姐姐你?”兰儿吃了一惊,玉婷在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副温柔婉约和蔼可亲的模样,像她这样的女人,应该在闺中受人服侍,受无数青年才俊追求,将来母仪天下才对,兰儿完全看不出她像杀过人的样子。
  “你也知道了我是凤鸟所化,修士都想抓住我,好的就让我当坐骑,坏的就要砍掉我的爪子、喙、羽毛、翅膀等等炼化成自己可以用的法器。人类看中我的美貌,想让我成为他们的禁脔。若非我已故的大鹏鸟母亲实力非凡,我也拼命提升自己,否则要是落入修士手中,早就被抓去扒皮抽筋了。落入人类手中,现在也可能就是青楼里的残花败柳了。”玉婷说着自己的故事,脸色平静,好像在说别人似地。
  “玉婷姐姐也不容易呢。”兰儿落寞的低下头,她知道玉婷所说的是事实。自己也是一个下人,下人的命运通常都不会太好,而且几乎没有翻身的机会,自己是运气好,遇到赏识自己的主子,开开心心的过了十几年,没受多少苦。
  “杀的人多了,也就没有感觉了。我能做的,就是避开危险,拼命的提升自己,过好每一天。至于那些杀戮,我早就看淡了。”
  “那姑爷才十几岁,也要吃人么?”
  “阳魁其实是丹鼎宗宗主的儿子,天赋极高。丹鼎宗的修炼依靠的就是女人,无论是炼丹、炼器、进阶都要牺牲元阴充沛的女人,别看他才刚成年,已经宰杀吃过几十个女人了。你的小姐便同样是元阴充沛的女人。”
  “为什么这样的门派会存在呢?我跟随小姐那么久,听过不少修真门派的事,也不是很有名啊,反而是双枪门更出名。”
  “丹鼎宗是修真第一大派,实力稳居第一,而双枪门,是用来欺骗孤陋寡闻的凡人杜撰出来的。所有的正派,也都是鸡鸣狗盗之士的集合罢了。你应该听说罗宋门,那也是其他大派做坏事时杜撰的,为了保全自己门派的名声。从这方面来说,他们连邪派都不如。”玉婷斥骂正派毫不留情,脸色却依然平静,似乎自己也成了正派一员与自己无关。
  “既然玉婷姐姐讨厌正派,为什么不加入邪派呢?”
  玉婷古怪的看了兰儿一眼:“邪派之所以是邪派,是他们行事邪恶、污秽,不择手段。还有许多养尸、养虫、养蛇,或者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一看就恶心至极,行事毫无顾忌,滥杀无辜,屠派灭门的事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比起他们,正派至少还会顾全名誉,只要不是很大的利益冲突,不会随意伤害无关的人。”
  “那丹鼎宗呢?”
  “丹鼎宗不会伤害灵兽精怪,还与我们双修,一同提升,大家利益相同,各取所需,遂能和平共处,是我们灵兽精怪少有的栖身修炼之所,若有敌人侵犯,我们也会一同作战。况且虽然吃人,丹鼎宗也会给她们补偿,让她们自愿接受,把影响减到最低。”玉婷顿了顿,“就像你的小姐一样,若是碰到邪派修士看中你的小姐,莫说得到一次将来我们出手相助的机会,若有丝毫反抗,恐怕整个王家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兰儿沉默了,知道自己将死之人,玉婷没有必要骗自己。若真如她所说,自己的小姐还算幸运的,至少她是为爱而死,还给王家留下了一线契机。从王家的大局角度看,只是走了一个女儿,花了点钱,算是赚大了。
  “我会怎么死呢?”兰儿叹了口气,算是认命了。在这些人眼中,自己什么都不是,玉婷姐姐还好声好气的跟自己说话,是看在小姐雨心的份上,自己今日肯定是要追随小姐而去的。如果再闹,还不知道她们会怎么处置自己,这个和蔼的玉婷姐姐第一个不会放过自己的。
  “阳魁他本事低微,摆弄女人的手段倒层出不穷,我也很期待呢。”玉婷默默的看着入定的阳魁,心里却想着,“如果我也与他双修,他会怎么摆弄我呢?”
  “玉婷姐姐也喜欢阳公子吧。”兰儿冷不丁蹦出一句。
  玉婷沉默半晌,看着一圈正在吸收雨心血肉精华的小美女,露出羡慕的笑容:“这些女孩有好几个都是我的朋友,她们都非常优秀,只是有了主子后心思单纯也不虞过得不好,那种无忧无虑只将自己的一切托付在一个人身上的生活,正是我所追求的。”
  深吸了口气,她落寞的说下去,“修真之路步步坎坷,危机四伏,多少惊才绝艳的后起之秀都死于各种各样的意外之中,我只希望阳魁能活得久一些,强大到能成为我长久的寄托,我也愿意像这些女孩一样做他的鼎炉。”
  两人闲聊了许久,入定的鼎炉们接连醒了过来,兰儿的心怦怦直跳起来,知道自己的死期不远了。她紧张的等待着,只要阳魁吸收完雨心的美肉精华,就要和她们双修了,但在那之前,他们肯定会吃掉自己。毕竟再怎么不懂,这几日的接触也让她知道,修真者进阶冲关需要很长时间,她们不可能把自己放在这里太久的。
  终于,打坐了一个多时辰,阳魁睁开了眼睛,浑身真元澎湃,似要挣破经脉,身体滚烫,胯下龙枪变得狰狞异常,满布青筋。众女看得心神荡漾,媚眼如丝,知道一会双修时定要受不少欺负呢。
  “主子(哥哥)醒了。”正在嬉戏玩闹的众女见阳魁醒来,立刻围了上来,用手触摸他强健紧绷的身体,一个个仿佛被烫着似地缩手。
  “哥哥的身子好热啊,都有些烫手呢。”
  “嘻嘻,龙枪又硬又烫,一会双修的时候怕是要把人家的身子都融化了呢。”远远身子小,钻到哥哥身前抱着粗壮的龙枪,用凉凉的小手调皮的挑逗他。
  阳魁捏了一把远远的脸颊,“远远,你想第一个上来品尝么?”
  “才不要呢。哥哥会把远远插死的。”远远一吐舌头钻回人群。这些女孩虽然都才十六岁左右,却和他欢爱双修过多次,在自家姐妹面前都能放得开了,至于玉婷,众女也是故意在她面前这么豪放,就是想诱惑她一起加入他的鼎炉之中。
  阳魁看了一眼众鼎炉,吸收了雨心的精华,她们个个元阴丰沛,媚眼如丝,酥胸饱胀,娇躯挺立,也都很想要了,相信随便抓过一个扒开她们的翘臀就能发现一眼泉水正缓缓流淌。点点头,“准备一下吧。”
  一招手将炼阴枪收回手中,糖糖俏脸一红,默默的上身趴在桌上,自行撩起裙摆露出羞处,双手用力掰开洁白的圆臀,两瓣粉红的花唇缓缓张开。
  阳魁正欲火勃发之际,也不顾虑糖糖的感受,枪尖对准花唇的中心捅了进去。长枪又一次捅破她的子宫,穿过肠道刺破胃部,当鲜血染上枪身时,阳魁感受到了糖糖内心正淫贱的嘶喊着,“刺穿我吧,啊啊,好粗,再用力!”
  枪尖再次从糖糖口中穿出,阳魁手一抬,将她整个人举到半空,裙摆落下的同时一股淫汁有力的喷到他的手上。阳魁无奈的将这个外表若无其事,内心却异常淫贱的妹妹插在地上,让她站着自己把枪收回体内。
  “主子元阳充沛,正是冲关的好机会。我们赶紧吃了兰儿开始双修吧。”
  “好,叫兰儿过来吧。”阳魁说道。
  “兰儿,快过来。”
  兰儿嘴角抽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些人要把自己杀死吃掉居然都还一副“给你好东西”的模样。心里虽然这么想,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
  她自然不知道,在丹鼎宗里,鼎炉受尽折磨,被虐杀致死做成肉鼎是常有的事,杀女弟子给自己的主子滋补身子更是家常便饭,也极少人抗拒过。因为修炼《我为物》心法的缘故,大家反倒觉得这是种恩赐,自然对杀死兰儿吃掉觉得很正常。
  兰儿走到阳魁面前,看他胯下龙枪蓄势待发,一副欲火熊熊的狰狞样子,觉得双腿有些发软,不知是期待还是羞怯。
  先前几日她被阳魁破身后就将她欺负得欲仙欲死,又哭又笑的不能自已,恨不能与自己的小姐一起融化到他身上,给他吞入腹中。现在他真的要把自己吃下去,她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怀着复杂的心思,兰儿低声问候:“姑爷。”
  “兰儿,你怪我吗?”阳魁将兰儿拥入怀中。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掉落下来,兰儿一下抱紧阳魁,嘤嘤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时候还要对兰儿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干脆点,想怎么杀我就直接动手。难道还要兰儿像小姐那样自己求你吗!坏人,你是坏人。兰儿恨你。”
  尽管身体已经热得十分痛苦,阳魁却一动不动的抱着兰儿,任由她捶打。
  胯下的龙枪不听使唤的高高耸立,膈着兰儿的身子。她哭了一会,很快便抹掉眼泪,“姑爷,你也很难受了,把兰儿吃掉吧,兰儿不能再耽搁你和姐姐们修炼了。”
  阳魁点点头,“兰儿,你想怎么死呢?”
  “姑爷喜欢小姐的那个……么?”兰儿想起他第一个吃的,便是雨心的阴肉排,抚摸着自己的阴阜,“兰儿也把这里给姑爷吃,好么。”
  “兰儿乖,那会很疼的,要不就一刀砍掉你的头好了,你也少受点苦。”
  “兰儿都要死了,疼怕什么,让姐姐们按住兰儿的手脚便是了。兰儿早就是你们的盘中餐了,现在在这假惺惺。姑爷使劲折磨兰儿吧,兰儿要永远恨你。”兰儿摇头,“况且小姐都是活着被吃掉的,兰儿要和小姐一样。”
  阳魁无奈的耸耸肩,知道兰儿对我们吃掉她们主仆的事肯定是无法介怀的,也不多言,抱起兰儿将她放到桌上,拿来一个布团放到她嘴边,“兰儿,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要这么死么?一会无论你怎么痛苦,我们都不会停下的。”
  若是被塞住了嘴,无论承受多大的痛苦都无法叫出声了,兰儿浑身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却死鸭子嘴硬,“来,来吧。若兰儿后悔,也不配跟随小姐了。”一副英勇就义的女勇士的模样。
  只是现在的她浑身光洁赤裸的被他们摆弄,说出这样的话反而有种“我的味道很好,就看你们会不会吃”的意思了——众女看着更有食欲了。
  将布团塞进兰儿的口中,众女抓住兰儿的四肢分开,将她的腰肢垫高,清理得光滑如玉的阴阜完全的暴露出来,一丝防备也无,上面还沾着一些未干涸的淫渍,中间两瓣细嫩的花唇间一道微微张开的阴裂恐惧的收缩着。
  阳魁伸手一摸兰儿的阴穴,只觉得阴穴颤抖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水流突然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四散洒落在桌上。
  她吓得失禁了。
  尽管嘴上说的倔强,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
  兰儿虽然还是十六七岁的少女,但毕竟是凡人,短短几日,阴穴已经被粗大的龙枪肏得有些松弛了,尿液喷洒出来一点力道都没有。
  淅淅沥沥的尿液洒了一桌,兰儿羞得耳根都红了,只是嘴被堵住了,只能不依的发出“呜呜”哼声。先前一直发呆,都忘记去解手了,现在在姑爷和这么多姐妹面前失禁,真是羞死人了。
  “兰儿妹妹吓坏了呢,主子就别折腾她了,早点结束吧。”一个鼎炉挥手扫掉桌上的尿液。
  阳魁点点头,两根手指钻进兰儿的阴穴中,鼎炉们也伸手在兰儿身上挑逗起来。这几日兰儿已经被玩得很敏感了,很快便兴奋起来。
  仅片刻功夫,兰儿阴穴中便淫汁潺潺,花道不住紧缩,阳魁手掌突然拢起使力钻入她的阴穴中,将阴裂撕裂了一些,一颗血珠渗了出来。我没有理会,手掌继续深入了一些,不多时便摸到了硬硬的子宫颈口,一下扣住了深处的滑腻的肉壁便往外拖。
  兰儿呜呜的哀啼起来,奈何按住她的都是修士,无论如何疼痛挣扎都丝毫动弹不得,身子牢牢的按在桌上,承受着子宫、阴道被强行撕扯出来的痛苦。
  随着阳魁的手逐渐退出,一团粉红色的阴肉渐渐脱离了阴穴,兰儿浑身剧颤,汗出如浆,头不停的左右摇摆,俏脸涨得通红,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哼。
  巧儿端来一瓮烧热的香油,舀了一勺淋在那团阴肉上,粉红的阴肉一下便烫成了白色。
  兰儿浑身剧颤了几下,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把她的好肉割下来留着吃,快点割完给她个痛快吧。”阳魁吩咐道,用力一拽,将烫个半熟的阴肉扯下来送入口中大嚼起来。
  众女应了一声,拿过几把刀子和勺子,滚烫的热油纷纷往兰儿娇嫩的身子上淋上去,兰儿立刻又疼醒过来。不过女人的身子就是这么奇怪,疼到一定程度反而会产生快感,尽管身子依然阵阵抽搐,兰儿却是没先前那么痛苦,反而脸儿微红,像泡温泉一般。
  利刃像切豆腐一样将兰儿精致的四肢一块块的砍断,略显贫瘠的双乳也割了下来。
  兰儿的肉很嫩,滚热的油一烫,一层便熟了,众女切下熟了的肉就送进口中咀嚼起来。
  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兰儿的血像泉水一样往伤口外涌,整张桌子都染红了,她很快便迷迷糊糊了,痛苦也变得麻木起来。
  “再见了,兰儿。你真是块好肉。”阳魁与她做了最后的告别,手掌成刀一挥,她露出了些微欣慰的笑容便永远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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