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不少铺垫,我删除了,但不影响欣赏。 “啧啧啧……博士,你的人格魅力可真不小……干出这种事竟然都有那么多人维护你……”凯尔希眯着眼看着统计上来的选票结果,不断地咋舌。 在这次特别扩大会议中,有一项提案以216票的绝对优势(有效票数共计220票)压倒了其它8项提案。 看着手里被她们再次讨论一通经过细化后的提案,虽然我打心底无比地赞同这项提案,但想到接下来要上台在整个罗德岛面前念出提案的全文以及我的检查,我就一阵头疼。 还是来了。 “咳咳……”我清清嗓子:“罗德岛的诸位干员,领导们,此时此刻我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在这里做检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在一阵哄笑声中,我好死不活算是把检查念完了。 “接下来是对于我本人的处罚的具体决定,经由罗德岛全体干员公投及罗德岛高层批示,我将在此后作为罗德岛全体女性干员的解压放松工具——平日仍然承担对于罗德岛的领导,作战指挥任务,工作时间外则无条件作为罗德岛女性干员的专属解压放松工具,具体细则如下——” “在工作结束后我将在服务时间结束前继续停留在办公室——服务时间内那里将持续开放,不再具有封闭权限,诸位女性干员可以在此时找我获取服务。” ”服务类型包括鞋袜清理,足部护理,便器乃至性欲处理等,由诸位干员自由挑选服务项目,我无权拒绝,反驳,自主要求……” “为激励各位女性干员积极参与作战训练,获取我的服务也有一定要求。参与当天任务——如果是预备干员可通过可获得一次服务机会,当天使用,过期作废。” “我的服务时间是每日8:00-23:00,具体的工作及出任务的不可用时间将于每日张贴在我宿舍的门口,以及在罗德岛官网更新,可同时接待多人。请干员们在罗德岛官网预约时间与人数。” “服务中,单人单次最长一小时,每多一人同时参加延长30分钟,超过期限将暂时被拉入黑名单。” “……为了我能够长久服务罗德岛诸位女干员,对我的暴力行为需保持在不留伤痕的程度,动作过于激烈导致博士受伤者将被拉入黑名单……“ 这是我人生中最紧张的一次演讲。 完全记不住自己是怎么下来的,当我脑边的嗡鸣声消失时,我的身子已经恍惚着回到了办公室。 清醒几分后回到熟悉的位置上坐下来,等到看清四周后却忽然发觉不对劲。 这里不是我的办公室——或者说,不再是我熟悉的办公室。 转过椅子来,原先空旷着摆放着沙发茶几的空位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设备以及一张黑色的大床,旁边赫然矗立着一个黑色的柜子——我回想起来先前迷迷糊糊念出的决议。 是的,原先陪伴我工作的办公室现在已经新添了一项名号——专属于罗德岛女性干员的服务室,我将在结束日常工作后继续在这里满足她们的各种需求,清理她们的鞋袜,作为性欲处理工具乃至便器…… 虽然对着接下来要面对的情境紧张无比,但我却格外期待,甚至有些兴奋。 这真的算得上是对我的处罚么? 虽然心里回答不上来,但我的本能欲望早就告诉了我答案。 “咚……”办公室的大门赫然打开,我的心也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杜宾教官领着几个干员大步走到了我的办公室内,我连忙站起身来——夕阳早就垂在了远处的山谷间,特别扩大会议结束后,早就到了下班时间。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不再作为罗德岛的博士,而只是一个为了帮助辛勤工作了一整天的女干员放松的工具…… “博士,在开始之前,今天需要你先来进行额外的服务。我们会全程录制,作为教学视频和注意事项在岛内发放,毕竟比起文字来说,实战视频更能让人有兴趣观看。”领头的杜宾打断了我的思考。 没有给我提出反驳的时间,杜宾一口气说下去,拉开身子让身后几位上前:“这几位是抽签选出的代表,也是教学参与者和错误示范者。” 瞥了一眼——嘉维尔,流星,华法琳正站成了一排。 “那么,接下来由我先向大家做出一套标准示范——正好今天出了外勤还带队训练了,脚早就闷得不行了。” 盯着杜宾教官裤裙和短靴之间隐隐露出的黑色丝袜,一股涩涩的感觉从喉道蔓延到舌根。 “跪下。” 十分强势的命令与杜宾冷艳的面容身姿交相撞过来,膝盖不受控制地一软,带着我的身子跪倒在了杜宾的脚下。 开弓没有回头箭,伴随着杜宾的一声命令,四周早就被架设好的摄像头亮起了红灯。我咽了口口水,紧张得有些发颤,而杜宾则自然无比地坐在了我的办公椅上,翘起一只腿,将另一只脚上的短靴的靴底对准我。 靴底离我的面颊格外的近——粘连在靴底上的尘土散发着涩涩的泥土味,混合着短靴的皮革味——兴许是应证杜宾的说法,从被绑带紧紧束缚住脚踝的靴口散发着几分忽有忽无的汗酸气息,与皮革,尘土味混杂在一起,灌入我的鼻腔中。 “呼……呼……”我有些沉醉这股味道,不由得眯上眼睛,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呼吸着。 “那么,舔干净吧。”杜宾将伸出的脚更加靠前,用靴尖抵住了我的鼻尖,皮革的纹路在我的鼻尖上划来划去,如同挑逗一般。 别无选择,我抽出舌头,开始舔舐杜宾的靴底——即使我努力地清洁在服务之后杜宾走上几步路便会迅速再一次地肮脏。 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为了取悦她们而舔舐。此时作为一个工具,面对杜宾伸过来的短靴,我的义务就是在将这双已然肮脏的靴子以口舌舔舐干净的同时,以卑微而屈辱的姿态给这双靴子的所有者带来几分愉悦。 没有得到允许前,我的身子绝对不能够超过接受服务的干员们的膝盖。因此,我在匍匐着跪地的同时要尽可能地仰头才能舔舐到高高翘起的靴子。 舌头最先触碰到的是皮靴的根部——杜宾的短靴为了方便,自然没有设计妨碍行动的高跟。透过低矮的靴根,似是而非地让我能感受到几分杜宾靴内玉足的触感。 行走所粘连上的尘土泥污遍布在杜宾的靴底——今天处理报告时好像看到杜宾今天既出了外勤还承接了训练新人的任务,潮湿的天气让地面也带上了几分泥泞,鞋底的污浊自然是不可避免。 靴底的灰尘触碰到我的舌尖,再慢慢贴合了我的整个舌面。分泌出而流淌在舌面上的唾液此时便是清洁杜宾靴底唯一的液体——随着我慢慢蠕动舌头,靴底的肮脏尘土渐渐被我应当用于消化淀粉的唾液所濡湿,粘连在了我的舌头上,侵犯进了我的口腔之中。 尘土进入口腔带来的苦涩感自然是极为严重,更别说杜宾今天还踩着这双靴子在外面的泥泞地里走上了半天。 粗糙的靴底质感遍及了我的舌头的整个表面,舔舐起来仿若是在舔舐擦拭过污泥的砂纸一般。尘土污泥分布在靴底的每一处角落,时不时还藏进了防滑纹之中,迫使我将舌尖钻入狭隘的防滑纹中,将其中已经坚硬结块的脏污用舌尖的唾液濡湿,舔舐下来,再咽入腹中。 由靴根游走到靴底的中心与脚掌处,微微的弧度让靴底的更多脏污都得以在摩挲之中侵入了我的口腔。苦涩的尘土从口舌入侵到食道就变得格外地难以吞咽——细小而原先分布在靴底上的沙砾剐蹭着柔嫩的食道内壁,在给我带来痛苦的同时也带来了无尽的羞辱。 杜宾没有任何可怜我的意思,只是冷冰冰的将靴底翘在我的面前,冷冷地看着我将她的靴底从灰扑扑舔到黑亮亮,强迫着我将她靴底的污浊咽入腹中——杜宾教官所关心的是博士,和我这个为她清洗着靴子的工具自然没有关系。 舌尖在靴底脚掌处游走着,这里的防滑纹最为密集,和地面接触面积也最大,分布的灰尘不断的进入我的口腔之中,伴随着我的舔舐和吞咽,喉咙里的剐蹭感越发的强烈——而这般代价所带来的,仅仅是杜宾脚上的靴子的靴底变得黑亮亮,甚至因为被我的口水浸湿而泛着几分光亮。 杜宾靴底的灰扑扑并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到了我的舌头之上——原先应该是粉嫩或鲜红的舌头此时已经浸满了黑灰的污浊,只是稍稍触及上颚感受一下,污浊的尘土气息带来的反胃恶心感就几乎令我吐出来。 这只靴子的靴底算是告一段落了,大量分泌唾液让我此时的嘴唇都出现了明显的干裂——但我却只是半张着嘴,不敢随意挪动舌头。舔舐靴底带下来的灰尘会随着舌头的挪动进一步侵犯味蕾,让苦涩的屈辱感一次又一次冲进我的大脑之中。 看着杜宾只是漠然地翘着脚,没有发布接下来的号令的意思,我不敢蓦然行动,只得抿起双唇,伸出脑袋亲吻了一下杜宾靴子上的靴尖,靴底连接处——以此询问杜宾是否允许我清洁她靴底以上的部分。 杜宾没说话,只是晃了晃靴子,将黑色皮靴的正面而非底面对准了我——我的请求得到了同意。 舔舐,舔舐。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舌头上的污浊没有得到半分缓释,为了清洁接下来的部分,只得将已经布满了来自于杜宾靴底的污浊灰尘的舌头抵住上颚,搓捻几番,待灰尘悉数被蹭落之后,再吞咽下去——虽说舌头仍然灰黑不堪,但也算是勉强拥有了再一次清洁靴子的能力了。 膝盖跪得越发地深。想要将靴底靴尖的连接处舔舐干净,避免不了三百六十度的游走。 一圈一圈,隐隐约约像是螺旋一般,将整只靴子的表面都舔舐得光洁如新——舔舐达到靴口处时,几分汗酸的气息从靴口贯了出来,侵入了我的鼻腔之中,蔓延到我的浑身上下。 原本由尘土带来的苦涩气息受到逸散出来的足汗气息的侵占,交混在一起,气息难以言喻,略微潮湿的酸臭足汗气息裹挟着苦涩的尘土味在我的口腔中蔓延,冲击着我的神经。 仅仅是靴口的束口有几分松弛,逸散出来的气息便有如此劲道——在我原本的想象中,丝袜+不透气皮靴+运动虽然足够让人反胃一通,但是真正在现实中见到时,却令我打心底有些发怵。 想象与现实的反差感与杜宾命令的不可违抗感交融,其所带来的屈辱之感让我本就有些兴奋的下体充血得更加厉害——即便已经靴口处已经被我舔舐得只剩下口水,但我的舌尖还是不肯离开那片早已被唾液濡湿的皮革—— 只是短短十几秒,我就迷恋上了杜宾那靴口氤氲着的几分足汗气息。 似乎是察觉了我将身心都滞留在了靴口那一片地方,杜宾在我失落的眼神中搭起了另一只脚,示意我将这只脚穿戴着的靴子也清洁干净。 和另一只脚一样,由下到上,由后到前的舔舐了一通,才勉勉强强舔舐干净。兴许是因为将凝固在防滑纹中的泥土舔舐干净,扭晃在粗糙纹路中的舌头被靴底刮破了几分,除却苦涩的尘土味,几分渗出来的血腥味也掺了进来。 屈辱感毫不吝啬地转化成快感涌入大脑中,而这股伤口所带来的疼痛感则让我浸泡在快感中的大脑清醒了几分,没有再一味迷恋着杜宾靴口渗出来的汗臭气息,全心全意地尽着杜宾脚下工具的义务。 直至杜宾抱着满意的表情放下了翘起的双腿时,我的舌头表面已经被混杂的血液和尘土染成了深深的红黑色。 “脱鞋,除臭。”冷冷声音由上至下传来,不容抗拒——杜宾将双脚微微向外岔开,向前伸出一些。 我咽了咽口水,更浓的血腥味与苦涩感从口腔蔓延到身体内部。挪动着双膝,将手肘向前靠去,将原先已经远离皮靴的口舌再一次靠近那双皮靴——以口舌褪去那一双只是远远看着都能感觉到滋味不凡的皮靴。 由于一贯的严谨作风,杜宾皮靴上的鞋带系得齐整严实——兴许是由于正在录像而分外紧张,略微有些打战的牙齿连续两次将军靴上系得好好的鞋带结给扯成了死结。 即便是没有抬头看,我也能猜出杜宾脸上的不悦神情是什么模样——只得更加细致的叼着鞋带将其解开,舌头和唇齿不断的翻飞着——只是为了帮接受服务的干员脱下皮靴。 因为过于靠近皮靴,时不时还要为了解开鞋带被迫吻上几下皮靴的靴面,或是将鼻尖抵住松弛的靴口——感受着屈辱和汗臭气息的轮番轰炸。 一番努力下,几乎已经让两条鞋带全然被我的唾液浸湿,这才让我得以有机会将皮靴从杜宾的脚上脱下——哪怕是脱鞋这种工作,也绝不能用手来触碰的——这种事即便不用去看已经被刻印在了我的床头的我也明白。 我将脑袋伏得更低,直至眼睛已经无法平视杜宾翘起的那只皮靴的靴底时,这才贴着地板将脑袋扭过去,张大嘴,用牙齿死命地咬住皮靴的靴根扭着脑袋向下用力,再用力。 当皮靴的靴根部分被我咬下来时,杜宾裹着黑色丝袜的脚后跟暴露在了空气中——原本通过松垮垮的靴口逸散出来的几丝汗酸味顿时“炸”了开来。 淡淡的酸臭味霎时间成为了烈性的毒气,在军靴中大量分泌的脚汗在不透气的环境中糅合发酵,一部分混合着粘连在脚底的死皮杂质成了黑灰污浊的脚垢,有的则是压缩成了气味更为浓重的汗酸气体。 原先只是吸闻了几丝逸散出来的汗酸臭味的我大大低估了在军靴内酝酿已久的足臭杀伤力——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我带着屈辱而期待的心情狠狠地吸闻了一口杜宾脚底下发酵出来的足臭。 我失去了反应能力。 得到充分发酵的足汗蒸腾出来的温热气息不仅仅通过鼻腔渗入到了我的身体内部,更是通过毛孔让我的整个脸颊都处在恶臭之中。 将脸颊埋在湿热的气体之中,哪怕我强行屏息,脸上的肌肤也能深深感受到明显的不适。 眼睛顿时就掌控了自主权,感受到了深深的刺痛后,也死死闭合了起来。眼角的余光模模糊糊看见一旁“观战”的三女皆后退了好几步。 耳朵顿时什么都听不见了,撞击着耳膜的嗡鸣声让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又吵闹。 浓烈的酸臭味积蓄在军靴之中,现在正一股脑涌入我的鼻腔——狭小的空间内,本就黏黏稠稠的蒸腾脚汗雾气竟然又有化为液体的倾向,仿佛要将嗅觉感受器上的每一滴黏液都替换为杜宾的足汗。 人类的嗅觉中枢一生能够记忆1万种不同的气味——而今天的气味不仅仅上报到了嗅觉中枢,恐怕连大脑都永远不会忘记了。 气体液体混合的足汗侵犯着我的每一尺嗅神经,全身上下唯一剩下知觉的只剩下有关嗅觉的部分了——兴许是因为全身的机能都被调用来处理这股极度刺激的气味了吧。 嘴唇颤动着,咬住皮靴后跟的牙齿仍然不敢松开,凭着本能与惯性继续用力向杜宾的脚尖方向下劲。脱鞋的过程中鼻腔不可避免地会摩挲到杜宾的黑丝足底—— 馥郁之香基于恶臭。 杜宾的足底自然是这股灾难性的足臭的根本来源——黏腻污浊的足汗污垢混杂着被我的鼻翼和唇尖摩挲剐蹭下来,径直流入我的鼻腔之中。 完全不知道我是怎么把那一双鞋脱下来的,浓烈的足汗气息让我无法思考,待到那双皮靴已经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地板之上时,我才恢复了几分清明。 杜宾没有说话,眯着眼睛,看不出表情,琢磨不出心情——上一个命令还没有完成,她自然不会放过我。 看着那双棕面黑底的皮靴,松垮垮的靴口逸散出的蒸腾汗气近乎肉眼可见,招呼着我过去为其消臭。 我从心尖到四肢都打了一个寒颤——方才就已经压制着干呕不下五遍,倘若无法适应这股气味,蓦然将口鼻探进去消臭,恐怕会径直呕吐然后晕厥过去。 手脚似乎是因为本能,变得极为沉重,几乎是贴着地面爬行——当我将脑袋挪到了靴口上方约一个小臂的距离时,原本已经疲软的颈椎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双手在颤抖,双脚在颤抖,唯有身子和颈椎不肯再匍匐一毫米——浓烈的汗酸味侵犯着我的口鼻,注视着皮靴内已经发黄发黑的鞋垫,我控制不了我的脑袋埋进去吸闻。 不可能适应。 不可能适应。 当我心底里这样一次又一次暗示着自己时,头顶的杜宾悠悠地说道:“请注意,当博士拒绝提供理应提供的服务时,我们要使用一定的强制手段,当然,不要对博士进行会留下伤痕的暴力行为——请看。” 冷冷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入我的耳中——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后脑勺上顿时传来一阵压力。 不是别的,正是杜宾的一只脚,生生踏在了我的脑袋上,并发力向下踩踏着。我在作为教官的杜宾面前宛若一只小鸡一般——强健的小腿肌肉让她稍作用力就将我的整个身子都深深踩了下去。 我的脸庞也深深地陷进了她刚脱下来没多久的皮靴之上——或许是对于我没有听从的惩罚,踩踏并没有因为我的口鼻被靴口紧紧地包裹住就停下,而是一直到我的嘴唇深深吻上被她践踏着的鞋垫,鼻口也贴上了之时才停下,让我感受到的气味更加纯粹而浓烈。 感受着从后脑处传来的压力,我开始被迫呼吸这股酝酿发酵出来的足臭。我赖以为生的氧气必须透过闷热的皮靴,混杂在污浊的蒸腾足汗气息之间才能可怜的呼吸到一些——因此,我的肺格外的刺痛,呼吸频率也越发的急促。 虽说随着慢慢的适应,浓烈的足臭已经没有刚开始呼吸到时那么刺激,但依然足以令人作呕。 在杜宾的践踏下我的双唇紧紧贴着被汗浸湿的鞋垫——除却通过口鼻吸吮在靴内氤氲着的污浊汗雾之外,同样重要的便是舔舐掉散发这些气味的重要源头——附着在袜底和鞋垫上的黏腻足汗与汗垢。 浓烈的足汗气息仍然在我的躯体中横冲直撞——氤氲的足汗气体被我吸入到肺中,足汗化成的雾气部分与我的身体逐渐交融,氧气的部分则变为二氧化碳呼出。 随着蒸腾足汗雾气的浓度开始逐步降低,眼睛也不再那样只是稍稍尝试睁开便刺痛得流泪不止——为了尽快结束这次“教学示范”,我开始从紧贴在鞋垫上的双唇中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靴内污浊的鞋垫。 丝袜不像棉袜一般,要分泌足够大量的足汗直至整个袜底都被汗液浸湿之后才能够渗到鞋垫之中——丝袜的吸汗性较差,哪怕汗腺没那么发达,足汗都能够通过丝袜渗出,从而在鞋垫上留下一个汗津津的足印——更别说大量运动,汗腺还发达的杜宾了。 味觉和嗅觉互相影响,却又不完全共通——我的舌尖最先接触到鞋垫,温热潮湿的鞋垫黏腻无比,剧烈的咸涩感涌了上来,从舌尖开始向全身蔓延。 咸涩,极度的咸涩——杜宾分泌出的足汗游走在我的舌面上,恶心的味道裹挟着浓浓的咸涩滋味,予我最强烈的羞辱。 舔舐上来的自然不会只有汗水——还没有向内游走几厘米,舌尖便触及了一块软乎乎的黏腻块状物质。不消说,这自然是杜宾汗液与死皮灰尘混合而成的足垢。 在杜宾的脚底压制下,我将这块足垢卷入口中,略做咀嚼,便吞咽了下去。 聚合起来的足垢相比于流淌在鞋垫上的足汗来说,咸涩的程度令接触到它的那部分舌面都短时间失去了味觉。除此之外,灰尘和足底死皮的友情加入更使这团黏腻的,在杜宾足底下产生的物质带上了高度苦涩的滋味。 或许是看到我已经将全身心都投入到为她的鞋靴进行消臭和内部清洁,杜宾满意的将践踏在我后脑上的双足抬起——放在地上自然是不可能的 ,只是相隔几秒我就感受到了压力由后脑转移到了脊背上——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杜宾的足底上的丝袜由于被足汗浸透而特有的滑腻触感,让我在一阵难受屈辱的同时却也莫名的亢奋。 我正匍匐着身子跪倒在自己原先的办公室,将脑袋埋在杜宾极臭的鞋靴中,认认真真地为其清洁除臭——除此之外,还要将支撑自己站立的脊背用于作为杜宾的脚垫——牺牲我做人的一切尊严——仅仅是让她感到几丝愉悦和便利。 原先舌面上由于擦拭杜宾的靴底留下的污黑已然只剩下颜色,再感受不到半分独属于鞋靴底部灰尘与橡胶混合的气味,完完全全被杜宾的足汗气息覆盖了过去。 虽然刺,辣,呛,但随着我不断地除臭清洁,我的呼吸系统逐渐和包裹着自己口鼻的杜宾鞋靴构成了一个崭新的“呼吸系统”,逐渐适应和习惯。 足汗的浓烈气味在我一口接一口的深呼吸下逐渐融入我的身体之中,淡化在杜宾的鞋靴之中——兴许是通过我的状态判断了除臭的进度已经进展得差不多了,杜宾将脚从我的背上抽回,伸出其中一只丝足,以足尖勾住我的下巴,向上一提—— 我这才发现正常呼吸是多美好的一件事,当然,也持续不了多久就是了。 我惘然地跪倒在杜宾的面前——被黑丝包裹着的玉足一叩一叩敲击着我的额头,让我的双眼被迫注视着她对于我来说高贵无比的脏臭黑丝足底。 浓烈的汗臭气息透过丝袜从足底渗出,让我眼皮和鼻翼都一阵抽抽——在服务期间,得到主人的下一步命令前,我是不能进行任何自主行动的。 “嗯……既然鞋子除臭干净了,那就给我的脚也除臭一下吧。” 同样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杜宾脚掌一翻,将原先放在我眉头前的黑丝玉足覆在了我的口鼻前——鼻尖呼吸空气的空间被杜宾脚掌上拇指和食指的足趾缝隙侵占。 不用说,这自然是足底味道最为浓烈的位置——先前只是鞋靴就险些让我丧失意识,此时将汗津津的黑丝袜底直接覆在我的脸上让我除臭,直接让我一阵四肢无力——若我现在不是用手肘撑地,而是用手掌撑地,恐怕早就身子一歪倒地了。 脚趾覆在我的鼻尖处,我的嘴对应的自然就是她的脚掌——虽说相比于最为严重的脚趾区域肯定稍好些,但同样汗湿得惊人。汗渍渍的黑丝足底就这样晾在我的唇前,时不时因为无聊的动作而摩挲一番我的唇尖,刺激得我呼吸更加粗重。 酸臭的汗息氤氲在杜宾的足底,又在不透气的皮靴之中酝酿了极长的时间——原先就因为方便全地形行动做了加固加厚的丝袜的层层被汗液浸湿的尼龙叠合在一起,通过我的舌尖将锁在其中极度酸臭的汗液送进我的咽喉之中。 没有得到舔脚的命令我自然没有理由张嘴,认命地忍住干呕感,将鼻尖深深埋进杜宾足底的趾缝之间,感受着唇尖和杜宾足底丝袜材质的摩挲,鼻吸嘴呼地将杜宾足底最新鲜的气味送入肺中——若是鼻子送进来再送出去,自然就破坏了原本的足汗气息了,这在闻脚中是绝对禁止的。 被汗液浸湿的丝袜遮覆在我的口鼻上,就如同对我持续地使用着水刑——只不过这“水”被替换成了杜宾脚下的酸臭脚汗。窒息感充斥着大脑,少数渗过来能呼吸的呼吸早就被杜宾又厚又臭的足汗浸透了。 也因此,时不时就有几滴滑腻的足汗由于我的吸吮通过鼻腔呛入我的气管之中,为了不连带着唾沫咳嗽到杜宾的足底,我的双颊憋得通红。 或许是发现了我不停地在她的脚底下闷声咳嗽着,杜宾将自己的脚从我的脸上抽走:“怎么?我脚上的气味有那么难闻吗?” 一边如获大释地呛着,一边连忙摇头否认。 “唔……既然那么难受就不要硬撑了,让博士换一个清理起来不会那么难受的办法吧。” 正当我因为杜宾的仁慈而长舒一口气时,杜宾教官竟然若无旁人地脱下了裤裙——兴许是因为裤裙的透气效果一般般,整只黑色连裤丝袜都浸满了汗液,紧紧地吸附在杜宾的双腿上——也因此,原本厚实的裤袜此时也变得有些透明,甚至足以看到其中杜宾所穿着的内裤的形状轮廓。 仿佛丝毫不在乎一旁亮着红灯的摄像头和站在一旁的三女,杜宾站起来,将混合着足汗和我的唾液的丝足踏在地上,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双指勾住裤袜两侧,向下褪去——小麦色的健康胴体和洁白的棉质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我大口地吞咽着口水,垂涎地看着杜宾的动作——可当黑色的裤袜被褪去一半,到达了杜宾的及膝处时,杜宾忽然停下了动作,转而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翘起了半脱不脱的丝袜腿。 我的跪姿丝毫没有改变,杜宾的丝袜足底又贴近了几分,氤氲的汗雾可以清晰被我闻到——是要我做什么呢? 正当我惶恐着时,杜宾忽然发出了指示:“脱下,用嘴。” 不容迟疑,我连忙爬上前叼住丝袜的足尖最为酸臭处——由于我的牙齿的挤压,原先蕴藏在其中发酵已久的组干被榨了出来,渗到我的舌头上,流淌到我的喉咙之中。 感受着喉咙的灼烧感与涌上大脑的酸臭味,我眯着眼睛深深咬住袜尖,死命地向身后拖拽而去。 一通努力之下,黏连在杜宾身上的连裤丝袜通过我的口腔被脱了下来——而此时,我的嘴里已经充满了酸臭的足汗气息。 看着自己刚刚叼下来的连裤丝袜耷拉在地上,浓重的酸臭足汗气息和用嘴为别人脱去鞋袜的羞辱感让我下身兴奋不已,大脑都烧的有些糊涂。 “既然要清洁我的丝袜,就借由你的嘴作为我的洗袜机吧。”冷冷地宣告着,杜宾俯下身来,用手指夹住自己浸满酸臭足汗的连裤丝袜,自顾自地将其团成一个球,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塞进了我的嘴中。 吐出来。吐出来。 生物的本能警告着我迅速将被强硬塞入口中的丝袜吐出——上面借由潮湿闷热的环境发酵出来的细菌绝对是一个恐怖的数量。 不可能。不可能。 此时的我不过是杜宾脚下的洗袜机,别说仅仅是清洗一双她穿过的袜子,哪怕是她需要我作为她的自慰棒乃至便器,我都必须无条件地遵从。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杜宾在将自己的裤袜揉成一团的时候精心设计了一番,两只足汗气息最为浓郁的袜脚部分分别深入了我的口腔深处和压住了我的舌头上——喉咙的每一次吞咽现在都必须狠狠地挤压一次杜宾潮湿的袜底部分,并且完全无法将其完全吃下去,只能任由其散发着潮湿的恶臭侵犯着自己的嘴巴,带来更多的干呕。另一只由于袜团体积庞大,紧紧地压在了我的舌面之上——锁紧了汗液的足尖部分正好对准了我的舌尖,不要说动动嘴巴了,即便是我什么都不做,紧密地挤压也使酸臭的足汗渗到我的舌头之上,与我的身体融合。 正当我因为散发着恶臭的连裤袜填满了我口腔而呻吟时,杜宾却忽然将自己的裸足足底踏到了我的脸上——自然怼到了我的鼻前——至此,方才还可以呼吸上几分新鲜空气的鼻腔也完全沦陷了下来。浓烈的足汗气息通过杜宾的足趾缝隙之间渗出,在口腔被剥夺了呼吸权利的同时只能通过杜宾的足底来获取生存所需的氧气。 杜宾的足底虽说失去了丝袜的包裹,但是浓烈的气息却是一分也不见减少——原本独属于通过丝袜才能发酵出来的闷汗臭味被替换成了只有在运动量颇大的女生足底才能发酵出来的咸涩汗味,别有一番风味,混合着丝袜残留下来的气息,感受着红润健康的足尖摩挲着我的鼻翼,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别光顾着闻了,我可不是让你吃我的袜子,给我好好咀嚼,把我的袜子里面的污垢汗水洗干净。” 接到指示的我立即行动起来——由于口腔已经被这团裤袜给粗暴地强行扩大,我的牙齿动弹不得,只能鼓足劲咬合着上下颚,与此同时再左右扭动着下巴,这般一套滑稽的姿势下来,才勉勉强强实现了”咀嚼“。 对肮脏裤袜的咀嚼自然会使其中大量的汗液渗出来,流向我的口腔之中——污浊的黑黄足垢失去了汗液作为附着,也一同掉落在我的口腔之中,伴随着我对于一只丝袜脚的吞咽,进入我的身体之中——除此之外,丝袜裆部的味道也随着咀嚼开始在我的口腔鼻腔之中快速的扩散,一度令人作呕。 就这样,我匍匐在杜宾的脚下,在左右鼓动着牙齿拼命咀嚼的同时,也努力地呼吸着杜宾裸足足底溢散出的臭味,吸收进自己的腹中。 或许是因为塞在嘴里的裤袜带来的干扰——深入喉中的袜脚和不断沿着喉舌流淌的足汗将我呛得不轻,没过多久我的呼吸就开始紊乱起来,扑出的鼻息在杜宾脚下的流淌变得时轻时重,最后干脆连呼吸的频率都放慢了。 也许是感受到正在为她的足底除臭的我有了几分偷懒,杜宾看我的眼神逐渐越来越吓人。 虽然由于杜宾的眼神越发的让我如芒在背,但是紊乱的呼吸节奏加上口中持续不断的呼吸干扰,我始终没法让我向刚开始一样拼命的大口吸入自己面前的足汗气息,只能勉勉强强,断断续续地将她足底上时时刻刻在蒸腾的足汗吸上几分。 “咻”的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杜宾就将原先遮覆我的面前的玉足抽走——刚刚反应过来想要抬起时,伴随着一道劲风,原先应当架在我面前被除臭的玉足转换了姿势,向我的面颊狠狠地抽了过来。 “啪!”响亮的耳光声在我的脸上响起,与一般的耳光不一样的地方是——杜宾用的是她肮脏的足底抽打我的脸! 相比于用手抽打耳光来说,用脚抽打耳光最显著的效果自然是羞辱感更强——此时的我已经将脑袋深深的埋了下去,脑袋贴着地板,身子微微发抖,努力地祈求着杜宾的原谅。其次,腿部的肌肉相比起来通常都更为发达,配合上脚底与脸颊更大的接触面积,带来的疼痛感自然也是让我的脸犹如火烧一般。 “……服务规定上面哪一条说你可以在为我清理脚底的时候休息了?”杜宾冷冷的声音传下来,犹如在对我进行审判一般。 我仍然深深将脑袋贴在地面,不敢抬起头来,嘴里死死地咬紧填充在我嘴中的裤袜,任由其中蕴含着的汗液进入我的口腔中。 忽然,我的头顶传来仿佛是提起一般的感觉——无他,自然是杜宾用脚尖抵着我的脑袋让我抬起头来——此时我的左脸已经深深的留下了杜宾的脚印,就连五个脚趾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没有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惩罚依然在进行——又是一道劲风,污浊的足底又狠狠地扇打到了我的脸上——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杜宾的另一只脚便跟了上来,在我的另一侧脸颊又留下了殷红的脚印。 “啪……啪……啪……”响亮的脚耳光声回荡在房间中——不得不说杜宾对于力度的掌握真是精妙绝伦到了极点,再加上填充在嘴中的裤袜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冲击力也避免了出血——两侧的脸颊都只是微微的红肿,不消一两个小时就会完全恢复,全然不会影响其他干员使用我的口腔——与此同时,脸上残留的脚印和遗留下来的气味却又让我耻辱万分。 好在这项惩罚也没有持续太久,将脚架在我的面前,用足趾夹出我口中的裤袜,让匍匐着的我将刚才扇打我的双足足底从足跟到足趾的缝隙间悉数舔舐干净后,便在足部清理这一块放过了我。 当然,吞咽杜宾足底黏腻污浊的足汗和在指缝间发酵的黑黄足垢时,还是很大地考验了一番我的心理素质——吃掉杜宾脚下发酵良久的汗液污垢这种恶心的物质带来的恶臭和耻辱感交相融合,扭曲为快感反馈给我的大脑…… “躺下。”扭曲着身子,双眼迷离地享受着涌上大脑的快感的我忽然接受到了杜宾的命令——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我第一时间松弛下来扭动着的身体,安安静静地以脑袋朝着杜宾足底的方向躺了下来——无论是需要脚垫还是其他服务,这样的姿势永远都是最为便利的。 然而,杜宾并没有将脚翘在我的脸上,反而站起身来——与方才不一致的是,杜宾胯间的白色内裤已经不知何时被脱了下来——娇嫩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杜宾逐渐双腿岔开站在我的脑门上,就像是使用蹲便一般的姿势,缓缓蹲了下来——看着杜宾胯间粉嫩的蓓蕾伴随着她的动作越发的接触我的口鼻,我的呼吸也越发粗重,逐渐血脉偾张起来。 “张嘴。”简短的二字命令顿时越过我的神经中枢控制着我的嘴巴大大张开——方才用来盛放杜宾分泌出的黏腻足汗和足垢的口腔此时将承担更为艰巨的任务——接下杜宾的排泄物,并咽下。 幸运的是,杜宾并没有将屁穴对准我的口鼻,而是仅仅将自己的小穴放在了我的口鼻之上。 蠕动着自己的脑袋,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嘴唇在尽可能张大的同时与杜宾的私处呈垂直姿态。 忽地,伴随着杜宾胯间的蓓蕾一阵颤动,一股水流从她的胯间冲了出来。 由于杜宾蹲下来的方向和我躺下来的方向相反,而我方才并没有考虑到尿液冲出时带来的动能,尿流朝着我的鼻孔方向倾斜了几分——尿流精确地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方鼻孔下方的人中位置,三分流入了我的口中,六分淌入我的鼻腔中,还有一分溅射在我的整个脸上。 骚臭的尿液通过鼻腔进入的代价就是呼吸系统强烈的抗议——近乎是本能一般的咳嗽从我的口中传了出来,但因为口中也有大量尿液的进入,我只能一边吞咽下进入口中的尿液一边紊乱的咳嗽着。 反应过来的我连忙调整位置,让脑袋向后方挪了几分,这才让尿流悉数进入我的嘴中——此时我也有时间细细“品鉴”这股尿液的味道了。 兴许是因为身体素质优异,杜宾的尿液在光线的照射下只是微微发黄,进入我的口中顿时带来强烈的咸苦感——我的身体自然格外抗拒她人的排泄物,尿液的进入立即让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干呕感涌上我的身体。 无尽的骚臭从我的口中蔓延到我的肠胃之中,消化系统的抗议让一阵阵恶心呕吐感涌上来——可我现在仅仅是杜宾胯下的一个便器,她的小便我自然是要怀着感激之情的吞入腹中——况且,源源不断的尿流精准的冲击着我的喉咙,别说想要呕吐出来,就是想要用嘴来呼吸上几口浸满了骚臭尿液气息的空气,都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似乎是憋了很长一阵时间,杜宾的尿流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减弱的趋势,大量的尿液进入腹中顿时就带来饱腹感——没过几秒,伴随着大口而快速地吞咽,我的肚子就已经开始撑了起来,口中吞咽的速度也越发地慢,艰难了起来。 而杜宾可不会考虑自己身下便器的感受——看都不会看一眼,继续快速的将尿液灌入我的口中——无法快速的咽下口腔中积攒的尿液,这导致新冲击进入我的口中的尿液有了可以溅射的凭依,跃出我的口腔之中,涂抹到我的鼻腔,眼睛之中原先用来湿润眼球的泪液顿时就被尿液侵占了,让我隔着杜宾排泄出来的尿液看到的世界格外的昏黄。 直到我的肚子已经涨得像个水球之时,杜宾的尿流这才有减弱的趋势——待到最后几滴骚臭发黄的尿液滴入我的口中之时,我的牙齿都已经浸泡在了杜宾的尿液当中。 直到杜宾都已经尿得一干二净之后半晌之时,我这才勉勉强强将积蓄在口中的尿液悉数吞咽到了肚子里。 而此时,杜宾并没有就这样起身结束排尿,而是将自己原本就蹲下的身子转为跪坐的姿势,将自己的胯间压得更加的低,直至自己的小穴蓓蕾已经吻上了我的双唇才停下。 看到我久久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回味着口腔中被杜宾的尿液浸透了每一寸肌肤的滋味和呼吸着自己胯下的气息,杜宾这才出言提醒我:“我可没有带卫生纸来,就用你的舌头擦干净吧。” 我恍然大悟,连忙将舌头伸入杜宾的小穴之中,将粘连在小穴内壁褶皱其中的污浊尿液悉数舔舐干净,裹挟着私处独有的汗骚味道咽入了腹中。 直到我将小穴中粘连的尿液全部清理完成时,伴随着几声细若游丝的喘息声,杜宾从我的身上站了起来。 仍然没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转而向我的下身走了过去——此时我仍然浸泡在被羞辱和沉浸在杜宾尿液带来的快感当中。 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下的裤子忽然一动——余光一瞥,杜宾站着用脚尖将我的裤子勾了下来——在我徒劳地反抗后,我下身的肉棒在四女和录像机的面前解除了束缚,矗立在了空气之中。 虽然我承认我的脸皮确实相对皮糙肉厚,但是在相机和四个自己手下的女干员面前勃起,还是让我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杜宾看起来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脸上勉强能捕捉到的几分红晕很明显是由兴奋带来的。 似乎是在盯着我的肉棒,杜宾教官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我的下体——缓缓向着我的下身迈了几步,岔开双堆令我躺倒在了她的胯下。 没有半点犹豫,杜宾线条分明的膝盖开始弯曲,开始逐渐以跪坐的姿势骑乘在我的身上——隐隐暴露出来的蜜穴缓缓地向下,朝着我下身颤抖着的肉棒前进着。 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仅仅是过了小一会,软糯的蓓蕾触感就已经抵到了我的马眼。 感受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被迫侵入杜宾的私密之处,我的呼吸越发的粗重——虽说知道此时我只是给杜宾提供服务的工具,但即将到来的性交的快感却是货真价实的存在的——而由于是被强迫进行的,心底里浮现出的屈辱感更进一步增进了快感的发酵…… “咕啾……咕啾……”娇嫩的蓓蕾一层层的被我的肉棒拨开,在我遐想时,龟头已经完全没入了杜宾的小穴之中。 肉棒摩挲着小穴的内壁,嫩肉,但托已经略微润湿肌肤的蜜液的福,肉棒的侵入几乎感受不到皮肤的摩擦感——虽然杜宾的小穴还是本能地拒绝似的收缩,但由于“润滑剂”的高度充足,只是一会就已经将我的肉棒送了进去。 “嗯……唔……又变大了呢……”杜宾以往会说出严厉苛责的话语的双唇此时却挑拨似的呻吟着,伴随着令人“振奋”的话语,扭动着腰肢,在我的身上缓慢地抽送着——摩挲的往复使我和杜宾的敏感度都开始渐渐上升。 “嗯……既然这样……” 似乎是想要给我一点刺激,杜宾原本微微弯曲的腰身开始慢慢抬起。 “咕……唔!”感受到强烈的冲撞感,我不由得叫出声来——不再局限于直线的一进一出,杜宾的腰身开始在上下摆动的同时左右晃动,高度敏感的龟头伴随着杜宾的动作慢慢地搔弄着她的内壁。 “嗯……嗯……还不错……”似乎是因为舒服的关系,杜宾的气息略微有些紊乱,白皙的皮肤即便是通过我浑浊的双眼也看得出来染上了一层胭脂红——被迫激烈的进出,让我的肉棒不断灼烧着杜宾的肌肤,仿佛是要点燃她的身体一般。 与此同时,被杜宾骑乘在身下的我也极为的难熬,一次又一次从上至下冲撞到我身体之上的动作给我带来无尽的快感——柔软的小穴似乎要把我的肉棒整根包进去一般,在我看不见的内部,似乎已经有无数层的褶皱缠了上去,紧致而顺滑的肉壁自然不会顾忌我的感受,蹂躏着我的生殖器而为其带来更加巨大的快感。 “呜哇……不……”我几乎是梦呓一般的吐露着浑浊的语句,带有热度的声音自然无法让享受着我所服务着的她所听见,只能被她的小穴继续紧密地包裹和吞吐着。 即便是工具,也想要展现出几分廉价的尊严的我,无比地想要通过在杜宾身下坚持更多的时间来证明自己。 然后,我失败了。 伴随着淫靡的“咕啾咕啾”声音和杜宾的小穴将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吞吐动作,终于让我再也无法忍耐下来。 我的理性已经坠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 感受着肉穴的摩挲和蜜液的黏滑触感,我只能任由精液喷射,和杜宾的爱液混在一起。 同时抵达。 “咕啾……咕啾……”发出湿滑声音的粘液和柔肉继续交合着,鼓动的肉棒自然不会这么快的停下——一股又一股几乎要将我的大脑熔坏的快感涌上来,让我的意识越发的模糊。 从隙缝中滑落,早已分不出是谁的体液,似乎还在诉求着更激烈的动作。 意识越发的难以辨析,理性从我的身体中流走——似乎是在自己的下身已经彻底没有一丝快感传上来时,我才彻底彻头彻尾的瘫倒下来——勉勉强强只能看清杜宾从我的身上轻松写意地站起身来,也没有穿上半寸衣物,就朝着相比先前已经凑近了至少五倍距离的三女走了过去。 听不清她们交谈什么,只是感觉格外的紧张——看着她们踱步朝我走来,而被脱力感侵袭的我,连起身都完全无法做到。 “啪!”冰冷的运动鞋鞋底碾踩在了我的脸上——感受到一阵刺激的我立即清醒了几分,扭动着脖子抬起头来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罗德岛医疗部的主要话事人成员之一——华法琳。 “为我清理鞋底。”没有任何称呼,不带有任何感情,华法琳的命令居高临下地传了过来。 艰难地将侧过去地脑袋扭起来,将脸庞对着华法琳的鞋底——这两天罗德岛行进的地方阴雨连绵,华法琳作为医疗部的领导成员之一,自然要在甲板上跑来跑去。因此,鞋底的肮脏便是不可避免的了。 污浊的泥土灰尘凝结沾连在华法琳的鞋底上——黑白红三色相间的高帮运动鞋格外地潮流,包裹着修长的黑丝玉足自然是勾人不已。但作为服务机器的我自然没有资格让华法琳脱下鞋子,只得依照命令清理起来华法琳踩着的运动鞋——白色的鞋底裹挟着黏土沙尘,混合成块状分布在鞋底的沟壑之间。没有选择,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华法琳的鞋底。 苦涩的味道顿时从我的舌头蔓延到全身各处——华法琳的鞋底虽说纹路没有那么密集而难以舔舐,但已经固化在鞋底之上的土块清理起来相比于杜宾的自然没有逊色多少。 还是一套的办法,将很快就麻木的舌头沾上几抹唾液,再将其涂抹到运动鞋上已经结块的鞋底上的泥块之上——自然,污秽的物质很快就被我舔舐下来。 作为垃圾桶也是我的作用之一,将舔舐下来的肮脏土块艰难地吞咽进入喉咙之中,污浊的土块传来的剐喉感很快就让我面目狰狞——将视线从华法琳的鞋底挪开,看向她白皙精致的面容,看着面前曾经多次为我担任过助理,和关心治疗过我的华法琳以如此冷漠的眼神将我当作清理鞋靴的工具使用着,高度的屈辱感弥漫开来。 或许是对我的服务效率还算满意,华法琳晃了晃脑袋,将运动鞋的鞋尖朝向了我的唇齿间——作为最为频繁碰触地面而同样污浊的部位,我自然也要清洗干净。 不过,还没有等我努力地张开嘴想践踏着我的脸庞的鞋尖吞入口中,华法琳就蛮横地将鞋子撬开了我的唇齿,插入了我的口腔之中。 “嘛,博士那样子实在是太慢了,还是让我来主动一下吧。”小声嘀咕着,华法琳开始更加用力地将鞋靴插入我的口中——或许是因为她的脚比较小巧玲珑,将整个鞋尖都插入我的口中都仅仅让我感到相对强烈的扩张感,而不是肌肉撕裂一般的疼痛感。 不过,也因为如此,华法琳几乎要把前半个脚掌都捣鼓进我的嘴里——由于她是以几乎站在我的脸上的姿势,将自己的体重悉数压在我的脸上让我被迫更加深入的含下鞋尖自然是轻而易举。在将自己还穿着运动鞋的脚掌深深插入我的口中后,再蛮横地拔出来,然后再一次插入…… 循环往复,每一次华法琳的足尖似乎都触碰到了我的咽喉,给我带来一阵深深的反胃恶心感。 “咕呜……”艰难的发出呻吟,我尽全力压住自己的反胃感,控制着自己尽全力的让华法琳在自己的口腔中刷洗着鞋靴。 正当我全神贯注地集中尽力应对着华法琳的脚对我的攻势之时,一股巨大的压力突然从我的小腹传过来。 我本能的想仰起头挣扎一番,但由于华法琳的鞋靴还严严实实的堵在我的口腔之中,一番动作不仅没有让我看到巨力的来源,更是让我的喉咙深深的吻了一下华法琳污浊的鞋尖。 强压着恶心感,勉强通过华法琳的胯下看到了一双黑绿相见的高跟短靴——只是稍稍一回想,再搭配上隐约看见的修长健康的双腿,我身上重压的来源顿时就明了了——大大咧咧的嘉维尔就双脚踩在了我的身上。 “嘿,让我先用一下他的嘴吧,我快要憋不住了……”嘉维尔蹬着黑绿高跟短靴,在我的身上碾来碾去,疼得我呲牙咧嘴。 “好吧好吧……你注意点……”华法琳的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情愿:“呜……既然你要用博士上面的嘴,那我就先用一下下面的了~” 说着,华法琳左右挪动着插入口中的脚,将深入我口中已然半截的运动鞋抽了出来,朝着我依旧裸露着的下身走了过去——刚才华法琳将鞋靴在我口中清洗所带来的羞辱感已经让我的肉棒恢复了几分神采,虽说还不是高高耸立,但已经略微膨胀的血管已经说明了他的活力依旧十足。 当然,此时更重要的是我头上的“大难题”——大名鼎鼎的神医嘉维尔此时已经叉开腿站在了我的头上,似乎是要直接坐到我的脸上把我的脸当作马桶使用。 期待和害怕交相在我的心头,眼看着嘉维尔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运动短裤,并且将上面杂七杂八的医疗设施丢到了一边去,我的心情愈发的紧张。 “博士,你应该还没有忘掉在接受嘉维尔治疗的时候绝对不能忘记的准则吧?”坏心眼的鳄鱼滴溜溜地转着眼睛,蹲下来,小穴几乎就要蹭到了我的脸上——浓郁的私处气息,汗液气息和尿骚味混合在一起朝我的口鼻涌去。 虽然说气味剧烈到让我的身体本能都抗拒不已,但我还是坚挺着意志,回答着骑在我脸上的嘉维尔:“认真听嘉维尔说话……认真看着嘉维尔……举起双手,不能乱动……”朝着摇摆着粗壮尾巴的嘉维尔说着,我打心底感到有些不妙。 “很不错~这些准则现在也适用哦!不过举起双手就免了,博士只要乖乖地就好了。”嘉维尔用着平常治疗时一样的语气说着,但双腿却是朝着我更近了一分,浓重的汗骚味也将我呛得更加厉害。 正当我拼命的在躲避气味和不让嘉维尔看出来动作两者之间进行微妙的平衡之时,后脑忽然传来一阵托力——自然是嘉维尔的大手。还没有明白她要干什么,她就忽地挪动了身子,径直迫使我的双唇吻上了她的小穴——浓重的气味自然让我抗拒无比,但嘉维尔的力量是我完全无法反抗的,只是她手臂稍稍用上几番力,我的口鼻便深深陷入了她的下体之中,不管是嘴巴还是鼻子,呼吸进身体的只有也只能有嘉维尔下体弥漫出来的骚臭气息。 “嘿嘿,博士,这几天我出了好几次外勤,而且由于回来倒头就睡,完全没有仔细清洗过那里,最近吃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搞得火气重得不行,尿出来的尿味道也是……啧啧啧,就请博士喝下去咯~”说着,嘉维尔揪住我的脑袋,死死的将我的嘴巴堵住她的穴口,似乎要让我的嘴吸吮一般的裹住她的穴口——而且又由于嘉维尔的重心压倒在我的脖颈上,一套动作下来几乎要让我的脖子裂开来。 如此粗暴的动作和羞辱的姿势,内心立刻就将其尽数转化为了快感,传达到下体之上——“咕啾”一下,半拉着的肉棒就耸立了起来,甚至连趴在我的肉棒前不知在观察什么的华法琳都吓了一跳。 疼痛蔓延到我的整个头颅之中,可我狰狞的嘴脸自然不会被嘉维尔所察觉——就在我被捂闷所带来的疼痛感快要哭出来时,一股温热忽然贯到了我的嘴中。 此时能进入我口中的温热液体自然没有别的可能性——嘉维尔的位置不知是巧合还是计算好的,选的格外的巧妙。所在的位置可以正正好将尿流冲击在我的喉咙之上——而由于我无法将如此急的的尿流直接吸收吞入腹中,就会自然而然地从喉口反射回来溅射在我的舌面和口腔内壁之上,让尿液中蕴藏的污浊气息尽数吸收进我的身体之中。 “咕咚……咕咚……”尿流急而快,总量又大,只是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将我的口腔填得快要满溢出来——此时作为便器的我的本职工作就是要解决掉这些不断堆积在我的口腔中的尿液,咽下去是唯一的办法。 虽然说方才已经喝下过杜宾教官的尿液了,但是嘉维尔因为饮食问题,排泄出来的尿液的骚臭程度自然不是一般的浓重——吞咽下去可以说是格外的艰难。我的身体强烈反对我将口中被强制灌入的尿液吞下去——当然,这由不得我选择。嘉维尔仍旧在把我当作便器随意地使用着,为了在尿流的冲击下维持正常的呼吸,我必须快速的咽下去污浊的黄色尿液,再拼命的用鼻子深深的呼吸,才得以维持生命。 “咕咚……咕咚……咕呜呜呜……”强行将高速的尿流吞咽下去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只要有一点点的节奏没能跟上,急速喷射在我的喉咙之上的黄色尿流就会呛入我的气管之中。 一边咳呛着一边拼命的吞咽,与此同时还要尽可能的不让尿液从我快要满溢的口中溢出来——我的身体似乎与嘉维尔的融合为了一体,成为了一个盛放排泄物的便器一般。 嘉维尔的尿液似乎无穷无尽,咸涩的味道不断冲击在我的舌面之上,骚臭的味道在我的口中炸开来。我的肚子已经鼓胀到了不行,加上先前被杜宾灌入身体里的尿液,我已经濒临进入了极限。 似乎是看出来我的身体现在即将到达极限,嘉维尔猛地旋转了一下手腕,将我的脑袋更加深入的按进她的胯间:“喂,你要是敢吐出来的话,我就让你一点一点舔干净哦。” 用最无害的语气,说着最为恐怖的话语。 所幸的是,在我真的要到达极限之前,嘉维尔激射入我口中的尿流也开始衰减了下来——原本还能在我的喉咙之上撞来撞去的尿液现在只能缓缓的射在我的喉口之上,让我一点点地吞进腹中。 伴随着我扭曲的面容,最后一次吞咽终于将我口中积下来的咸苦尿液悉数入腹——虽说此时我的腹中已经被嘉维尔的尿液撑的不行,但尿液不仅不能补充失水,反而会让我的口干舌燥愈发的加剧,再加上不知是一同排进来的还是通过摩挲滑落进来的污浊尿垢在此时也侵犯进来我的口腔之中,固液不明的物质让我的身体本能地一阵恶心。 随着将最后一滴尿流排尽,嘉维尔并没有起身来使用我身体的其他地方——而是将身子重新向后挪动,再一次用臀部扼住了我命运的咽喉。 当然,嘉维尔可不只会沉浸于为我带来窒息感的动作,而是两脚向地上一撑,双手则不知从身上的哪个角落里掏出了一张卫生纸,伸向自己刚刚排尿完毕的小穴。 “嗤……”柔软的纸巾将嘉维尔沾满尿渍的小穴全然包裹住,湿润的尿渍和污浊的尿垢被混合在一起包裹进卫生纸中——不知是否是有意而为,纸巾朝尿口内部稍稍伸出了几分。 在嘉维尔以与平时风格高度不符的认真态度擦拭了半晌她的小穴,直至已经沾满了她排出的尿液——整张卫生纸都变得湿黄,即便是离我有一定距离,弥散过来的气味都让我一阵作呕。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抗拒,嘉维尔笑眯眯地将仍然蹬着黑绿高跟短靴的双脚踏在了我的双颊上,强烈的挤压立刻迫使还没有合拢多久双唇的我被迫张开了嘴——随后,那张肮脏的卫生纸就被塞进了我的嘴中。 与方才尿液直接灌入我的嘴中不同,恶心的味道从循序渐进化为了骤然炸开——污垢和尿液积聚在一张薄薄的卫生纸之上发酵着,几乎要让我顷刻间就将其吐出来。 当然,嘉维尔不会允许我这么做——只是刚刚等我露出了一刹那痛苦的表情之时,嘉维尔就将自己的鞋底狠狠地碾踩在了我的嘴上,堵塞了我想要张开嘴吐出卫生纸的意图。 “喂喂,可别把卫生纸吐出来啊,哪有把垃圾扔进垃圾桶又被垃圾桶扔出来的道理——本来想让你用嘴当作我的卫生纸把我的小穴穴给舔干净的,可是你这嘴又舔过鞋底又喝过别人的尿……还是算了。”嘟囔着,嘉维尔把自己的鞋子在我的嘴上碾踩的更为剧烈。 不知道嘉维尔是否知道她所用的力气如此之大,我只觉得我的门牙快要面临最后防线了。 如此的践踏和命令自然不可能让我有任何方式逃过一劫——痛苦地开始咀嚼起浸满嘉维尔尿液尿垢的卫生纸。原本就已经高度湿润的卫生纸此时又被我的唾液深深润湿,脆弱的纸张也就自然而然在我的嘴中被泡烂,浓缩在其中的污浊的味道也自然而然地炸开在我的嘴中。 感受着浸满嘉维尔污浊尿液的卫生纸与自己的身体相融合,泡满了尿骚味道的纸屑剐蹭着我的喉咙,屈辱感不断地被激发——下身的肉棒高高地矗立起来,俨然一副已经全然恢复状态的模样。 或许是看到我的肉棒重新挺立起来,原本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的华法琳突然在我的下身之上窸窸窣窣的动起来——但由于中间还隔着一只嘉维尔,我也很遗憾的没能看到,只能通过下身传来的触感来猜想着。 “喂,别只是给我吃掉卫生纸啊——我有一双脏了的靴子,而你又有一张嘴,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知道该做什么了吧~”嘉维尔继续将自己的脚在我的嘴唇之上碾踩着,暴力的动作和污浊的鞋底让我的嘴唇胀痛不已。 嘉维尔的鞋底与前两位享受过我的鞋靴清理服务的干员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绿色的鞋跟格外地高,这也使得嘉维尔几乎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了她的鞋尖之处——也就是践踏着我的嘴唇的正中央的部位。 “呜呜呜……”喉咙不断的涌动着,将已经被嘉维尔的尿液和我的唾液浸湿的卫生纸拼命地吞入腹中——污浊的纸巾每一次剐蹭过我的喉咙似乎都在上刑一般的折磨着我。 想要吐出来自然是完全不可能的——嘉维尔的鞋底还筑在我的唇尖之上,别说吐出来,就是连微微的挪开嘴唇想要尝试一下顶出卫生纸的动作都是困难无比。 伴随着喉咙处的一阵灼烧和堵塞感的消失,我总算是将嘉维尔的尿液悉数吸收干净,接下来自然就是给她舔舐鞋底。 此时我舌头上的整个舌面都已经被三女鞋底的脏灰染成了黑灰色,只是微微的将舌头贴向上颚,都会清晰地品尝一番杜宾等人鞋底的苦涩滋味——我再一次伸出舌头,开始将嘉维尔靴底的污浊舔舐干净。 舌头在靴底摩挲,连带着我作为人微不足道的尊严,裹挟着口水涂抹到了嘉维尔的靴底之上。被踩在嘉维尔的脚下,撑开眼皮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嘉维尔玩味的笑容。 忽地,我的下身传来一阵刺激——透过嘉维尔的胯间,顶着脑袋上被嘉维尔践踏着的压力,我隐隐看到一具白皙的胴体贴上了我的小腹部位——不消说,骑乘在我身上的自然是华法琳。 华法琳并没有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而仅仅是将自己的风衣向后撩起,腿上的黑色丝袜则是被褪到了膝盖处——配合上血族独有的纯白胴体和赤红瞳孔,莫名地具有吸引力。 而此时,华法琳正在将自己白嫩的小穴贴近我的肉棒,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摩挲感传来,我原本就已经挺立的不行的肉棒此时充血的又更加澎湃。身子一颤一颤,矗立着的肉棒此时也在一颤一颤的更加膨大——不得不说,华法琳对自己的身体掌控得很精妙,甚至对我的敏感点比我自己还要了解——微微褶皱的穴口摩擦着肉棒口,带来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或许是察觉我的表情在华法琳的折腾下已经扭曲的不行了,仍然用靴底碾住我嘴唇的嘉维尔撇了撇嘴:“喂喂,再不舔干净我就让你把我的靴子整双吞下去!”如此的恐吓着我。 我连忙在抑制住下身快感的同时尽力地用口舌服侍着嘉维尔的鞋靴——靴底部分在我的啃咬和舔舐下已经不再被污浊的泥土和灰尘所覆盖,而露出了由原本的棕色材质底色。嘉维尔此时则在将靴尖往我的喉咙里狠劲的插——尖头造型的皮靴不知是发泄情绪还是想让我更加卖力的清洁,不断地抵住我的喉咙向里插着,呕吐感和反胃感不断的朝着我的喉口涌着。 直到嘉维尔的整双皮靴都光洁如新和我的整脸都布满了她的鞋底印时,嘉维尔才总算露出满意的表情,将自己的脚从我的脸上挪开放回了地上,两只鞋子互相蹬了一阵,脱下一只来——浓烈的足臭便炸开来。 方才我被嘉维尔强制要求舔鞋底的时候,由于靴子的敞口设计,隐隐约约便能闻到几分内部渗出来的酸臭汗息——嘉维尔的双脚和往日一样穿着一双绿色的小腿健身棉袜。但此时也不知道是穿着了多久,悬在我脸上时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整个袜底都显著的发黑了。即便没有上手去触摸或者清洁,光从那已经干硬的袜尖就能看出来这双棉袜已经被嘉维尔穿了不短的时间了。 没有像方才让我舔鞋底时那般直接蛮横的将足底压制在我的口鼻之上,而是普普通通地将汗津津的棉袜足底压制在了我的口鼻之上。 即便是没有刻意的压制,柔软的棉袜足底还是让我的每次呼吸都必须经历过足底的过滤——足趾处抵着我鼻腔,足心则踩着我的双唇迫使其无法分开,只能老老实实地呼吸着这双已经吸满了嘉维尔足底分泌出来的足汗足垢的脏棉袜过滤后的空气。 粘腻的足汗涂抹到了我的脸颊之上,我老老实实呼吸着厚实的棉袜过滤着的空气——与先前吸汗能力较差的丝袜不同,浸满汗液的棉袜能够清晰感受到湿漉漉的汗津感。浓烈的刺鼻足汗气息令我格外的亢奋,似乎想要将她足下的每一立方厘米的气息尽数吸入肺腑之中。 正当我因仅仅能够通过呼吸来感受到嘉维尔足底棉袜的气息而感到遗憾时,她却动了起来——原本撑在地上的另一只脚突然向后翘了起来,迫使着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压迫在她的足尖之处,对于我鼻腔的包裹和挤压自然也是到了最为紧密之处——其中蕴藏着的咸涩足汗都因为突然增加的重量被挤压了出来,流淌进了我的鼻腔之中,惹得为我一阵咳呛,但由于嘴巴也被压制在嘉维尔的足下,只能闷声咳在了肚里。 来自嘉维尔足底的蹂躏持续了很久都没有停止——差不多我的鼻子已经被嘉维尔的足底揉搓出来鼻涕时,嘉维尔才微微放慢了几分动作,而此时我的整个脸颊早已被嘉维尔的足底气息染得通透了。 “咦惹……再在你脸上擦下去只会越擦越脏了……”嘀咕着对我来说十分不礼貌的话,嘉维尔将一只脚踏在我的脖子上,用足底扼住我的咽喉。汗津津的袜底与脖子接触传来的窒息感让我头晕眼花,就连下身的感觉都有些麻木了。 恍惚的目光中,隐约看见嘉维尔将另一只脚向后抬起来了几分,身子微微弯下,纤指抓住袜口向下勾着——凭借着出色的平衡能力,嘉维尔在我的脖子上独立着脱下了她的一只中筒棉袜。 脱下来之后,嘉维尔立刻就交换了双脚。刚刚被袜脚以她全身的体重遏制呼吸,还没有缓过来半秒,嘉维尔的裸足就到了我的脖子上——如法炮制一般地脱下了脚上的另一只袜子,嘉维尔双脚都重新回到我的脖子上,缓缓蹲下来,用手指夹着将脚上的汗臭棉袜贴近了我的脸。 潮湿而酸臭的脚汗气息顿时就朝我袭击了过来——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在我还在咳嗽的同时就将棉袜直接塞入了我的口腔之中。棉袜的质感顿时充满了我口腔内的每一寸空间——一双中筒棉袜所占据的空间自然不用多说,由此挤压而分泌出来的汗液也自然而然地渗进了我的口腔内壁之中,或是直接被吸收,或是裹挟着唾液一同进入我的肠胃里。 尤其是当我感受到嘉维尔将手指伸入我的嘴中鼓捣,使棉袜最为污浊的地方能够更加紧密地和我感受味觉的舌头亲密接触时,我真正理解了“恶魔”二字的内涵。 确保我的舌头就算再怎么左摇右晃也只能深深抵着她棉袜已经泛黑的足趾处之后,她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自然不会给我多少喘息时间,还没等我将刚刚从棉袜中挤榨出来的污浊足汗吸收进身体之中时,嘉维尔就起身来,将一只裸足踩到了我的脸上——毫无准备的我在此同时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嘉维尔叫上的污浊气息顿时就侵犯进了我的身体之中。 嘴中流淌着的足汗被唾液所裹挟着一路进入到了我的肠胃之中——原本应当已经戛然而止的臭味散发却由于嘉维尔将足底也盖住了我的鼻子,导致我仍然不断吸收着浓重的在鞣制的皮革之中发酵出来的酸臭气息。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连肠胃里都长出来了味蕾——而且还是仅仅会反馈出足臭味的特别版。 臭味的侵入让我的浑身上下都变得亢奋无比,躺倒在地上的我仰视着践踏着我的面容的嘉维尔——即便是能够看到她的面容,也几乎是只能是被施舍一般的透过她的脚趾缝才能看见。这种持续停留在胯下的视角让我的屈辱感倍增,多巴胺也快速分泌,下身的充血也更加剧烈。 塞进我嘴中的仅仅只是棉袜就快让咸涩的足汗气息肆意侵犯我体内的任一处,而直接压制在我脸上的裸足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几天前的,今天上午的,刚刚的……不同时期分泌出来的足汗悉数遍布在了嘉维尔的足底之上——红润的足底隐约可以看出嘉维尔的足底汗液的分泌量之多,咸涩程度自然也是更加的浓郁而厚重——混合起来与摩挲而产出的皮屑在足底的褶皱和趾缝形成了黑黄相间的污浊脚垢,随着嘉维尔足底在我脸上几乎是不间断地摩挲,呛入我的鼻腔之中以另类的方式在我的身体之中绽放出味道。 想通过咳嗽来将呛入气管之间的污浊足垢吐出自然是很难。因为在此同时还要含着一大团污浊的棉袜,呼吸着经过嘉维尔足底或是棉袜层层的气味过滤——就像是戴上了一张防毒面具,但是呼吸管的另一头却是嘉维尔的脏鞋袜一般感觉。 足以令人晕厥的足臭闷绝仍然在进行。而下方一直在用小穴或者手指逗弄着我那已经完全充血的肉棒的华法琳似乎也觉得前戏做得差不多了,身子微微抬起。 “啾……”逆向的格外主动,只是一瞬间就吞了进去。 “咦惹,真是可爱呢……”温柔的声音传过来——透过嘉维尔的跨间,华法琳原本白皙无比的身体此时似乎染上了几抹淡淡的粉红。 华法琳的身子不仅仅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泵动着,华法琳对于节奏的掌握让我的肉棒似乎是在感受一种爱怜一般的抚触和包裹。 血液很快就大量大量的往下身输送,甚至处于半窒息状态的大脑都变得更加空白——羞耻与屈辱并交,快感凌驾于尊严之上,我全身心地投入到服务之中,更是沉浸在这种另类的享受之中。 仅存的理性和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颤动碰撞着,徒劳般向着下身伸出去的手被嘉维尔一脚踢开。 似乎是过了几秒,又似乎是过了几年,意识在华法琳的小穴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即便是我紧咬牙齿忍耐着,也毫无办法抵抗。 顺滑感与摩擦感莫名的契合,轻易就能贯入伸出的同时也带来的最大的刺激,华法琳仅仅是扭动了几下腰肢——甚至我都没能看清她骑在我身上的全貌,就能将我的理性轻而易举地夺走。 强烈过头的快乐浪潮令我失神的同时也有些畏惧——我的首要责任是要让华法琳到达高潮,不然就难以成为一个合格的工具。 被爱液濡湿的蜜穴吞吐着我的肉棒,互相摩擦和挤压着,充实感的一次又一次袭来让我更加用力地咬住了口中的棉袜。 “呜……又变大了呢……”挑拨而温柔的声音传来,让我因为充血而紧绷的身体又是一阵放松。 蜜穴的柔肉包裹着我的肉棒,似乎不仅仅是为了取悦华法琳自己,也是为了让我愉悦。 “咕啾……咕啾……”快感从底部冲击到了头顶,滚烫的肉棒已经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粘稠的精浆已经蓄势待发——但是华法琳的小穴除了更加的湿润之外,几乎感受不出什么面临高潮的迹象。我也只能继续忍受着快乐的荆棘。 但,花瓣的摇动和花苞的收缩最终还是使我的理性先掉落。 滚烫的冲动化为粘稠的液体,在花苞激烈到了极点的翻卷之中我抵达了极点。 隙缝之中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液体,白色与透明相缠绕,拖曳连绵。大脑空白地继续呼吸着嘉维尔足底的酸臭气息——大脑理性的回复逐渐让这股臭味变得更加清晰。 “嘛,只是这样子就射出来了……不过博士的味道真的很香呢……”骑在我身上的华法琳丝毫没有想要将我已经耷拉下去的肉棒吐出来的意图,只是自顾自地将柔软的躯体贴上我的身体,血族的肌肤气息变得格外得的浓烈,哪怕是间隔着嘉维尔的足底,都能够吸闻出个大半。 我没能让华法琳得到愉悦,但下身传来的空虚感让我难以再挣扎出什么动作来。 嘉维尔扭着头看着将全身心都投入在我的身体之上的嘉维尔,撇了撇嘴,抬起脚来准备也给我一阵刺激。 “咳咳……”已经穿戴整齐的杜宾教官看着快要把我的脸碾踩得变形的嘉维尔,发出了咳嗽声:“嘉维尔,你已经使用博士很长时间了,这次的教学名额还有流星呢,你先从博士的身上下来吧。” 嘉维尔听到杜宾的命令,扭头看了看一旁矗立已久的流星,努了努嘴,将夹着我鼻子的双足松开,狠狠地将刚刚才分泌出来的足汗狠劲地涂抹到我的脸上,直到我的脸颊都被她的足底碾踩的红通通时,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而早前就一直站在一旁观战的流星,此时也终于踱步进入了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喔喔……瞧瞧我发现了什么,这里有一只落单的博士,让我们尝试捕捉他吧……”用轻柔的声音说着惊人的语句,黑色的刘海在无风的办公室中随着动作缓缓的摇晃着,看起来风格格外紊乱的风衣和露脐短装搭在身上,下身穿戴着足以勾勒身体线条却丝毫不影响活动的牛仔裤——脚上则是一双只是从肉眼观感就足以看出来高度厚重的马丁靴——这就是罗德岛的精英狙击手——流星。 相比于嘉维尔和华法琳这两家伙,流星与我见面的次数要少得多,我难以想象她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使用”我。 流星缓缓地将穿着靴子的右脚抬起,挪动到我的脸上——风尘仆仆的鞋底看得我触目惊心,不仅仅是因为清理起来的困难,更是因为其防滑纹路的设计可以说是各种交错纵横,就算是平面的地方也会设计出来用以防滑的小凸点——高度密集的防滑纹设计不仅使藏污纳垢成为了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对我的来说更是灾难性的打击。 我实在无法想象这双无论是在林地还是光滑的陶瓷地板上都能够让使用者健步如飞的马丁靴的靴底和我的舌头亲密接触后,会是一幅怎样的惨烈景象。 “喔,这双鞋子对于博士来说估计还是太难了,毕竟刚刚在泥地里训练过,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吧。”天籁般的轻柔话语传来,将我救了出来。 没有用粗糙而坚硬冰冷的靴底践踏我的面庞,流星转而用手指勾下皮靴——没有被丝袜或是棉袜包裹着,裤腿之下便是流星暴露在空气中的裸足。 试探一般地伸出,流星将自己的裸足足底朝向了我的面容,向下遮盖而去——昏黄的光线透过流星的指缝传入我的眼中,在吸闻到在皮靴中酝酿已久的足汗味时,我也清晰地看到了流星优美的足底下早已斑驳着乌黑的浑浊汗垢。在闷不透风的皮靴中发酵了不知道多久,浓烈的臭味朝我扑过来。 气味程度上来讲自然与前面几位是毫无逊色,但流星将裸足放到我脸上的动作却是无比的轻柔,仿佛是如履薄冰一般,从足尖抵着我的眉心位置开始,将裸足渐渐的朝我的面容下压。 与之前发出的诱惑言论格外的不符,流星似乎是担心我无法接受她足底酝酿出来的足汗气息,并没有向前几位一样用足底狠狠地碾踩着我的口鼻,让我的整个脸颊都陷入他们的足肉或是鞋袜之间,恨不得让我以吸尘器一般的功率将她们足底的污浊吸吮得一干二净。 流星柔软的足底流动着滑腻的足汗,轻柔地包裹我的鼻腔。似乎并没有把我当做一个工具看待——流星在限制着我的呼吸的同时,甚至在趾缝之下在侧方给我打开了一小道缝隙,让我不必使所有的足汗都呛入我的鼻腔之中,可以流走一部分。 当然,已经完全沉迷在流星足汗之中的我自然不会去承接她的施舍,而是尽可能的履行作为一个除臭机器的义务——将脸尽可能紧密地贴近流星的足底,口鼻并用的将每一丝汗臭的气息的吸吮进身体之中,又将每一滴可能的足汗吞入身体里。 氤氲在我身体内部的足汗气息开始不断的侵蚀在我的神经,新进的流星的足汗气息和先前已经和我的身体细胞融合完成的各类足汗气息混合在一起,让我的神经泵动的同时使下身也开始充血。 下身仍然没有将我的肉棒从小穴里吐出的华法琳的惊叫声开始传来。 “哈啊……哈啊……”华法琳的声音传来——狭窄和灼热的肉中开始再一次流泻出淫靡的交合声——借助先前大多还残留着的润滑液体,膨胀的肉棒穿过无数的褶皱似乎并没有那么困难。 当然,这是建立在华法琳还没有开始扭动身躯的前提下。 再次透过胯间看向华法琳的胴体——昏黄的光源下照射着的白皙肢体,被华法琳和我一同运动而产生的热度所染红。肌肤浮现出如玉般的汗珠,滑落到我的两腿之间又或是地板之上,纤长的手指则是紧贴着我的小腹,在给自己一个支撑的同时也给我带来着高度的刺激。 虽然说肉棒的膨胀在流星的足臭刺激下是一点点挺进的,但华法琳扭动的腰肢让柔和的蜜穴间的褶皱分开又翻卷,和无数褶皱密合的接触带着强烈的快感从敏感的龟头朝我的大脑袭来。 原本还能感受到蜜穴稍有温凉,此时已经是两团灼热的触感弥漫在我们的下身。让我两眼翻白的快感混合着拼命撞入自己肺部的足臭气息,让我甚至有种想将身下的华法琳贯穿的冲动。 像是在进行抽血的慢动作一般,伴随着华法琳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贯动让我扭曲而膨胀的龟头游走在空间并不宽裕的小穴的每一个褶皱之间。 性交的实感似乎没有被传达到我的大脑,所传上来的似乎只有被强奸的屈辱感和龟头触及顶端的弹力感凝聚而成的快感。 “呜……!”嘴里仍然深深堵塞着嘉维尔的棉袜的我并不能发出什么求饶的语句,激烈的快感让我无比地想要将腰向后缩去——如果我背后不是地板的话。 “呜嗯……啊……啊……还不错嘛……”感受着我的肉棒肆意的搅动着蓓蕾,华法琳继续扭动着身体,每一次扭动都让肉壁摩挲到我最敏感的点位——就像是海浪一次又一次地刷洗着礁石一般。 滑动着,因为欲望的膨胀而膨胀的肉棒将华法琳的蜜穴完全埋入填满,找不出一点空隙。龟头也紧紧压迫着子宫的入口——触顶的感觉让我浑身瘫软,除了肉棒抬不起一点力量来反抗。 “咕啾……咕啾……”湿滑粘稠的声音传出来,我想要调整呼吸以稳定自己沸腾的肉棒,可将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除了会更加细腻的感受到融入身体里的足汗气息而更加亢奋之外,再无一点用处。 “呼……呼……”被剥开的神经,雄性器官与雌性器官极为紧密地摩擦着。华法琳似乎丝毫没有受快感影响而令身体柔软,而是循环往复冲击着我的身体——从臀部到脊背,一路延伸到大脑,连绵不断的快感让我快要无法忍耐。 濡湿的液体让我和华法琳二人都亢奋到了极点,华法琳似乎终于不再能忍耐只有这样平稳的性交。 柔软的臂怀揽住我的腰肢——得到了更加有力的支撑点,华法琳主动地让我的肉棒高速地搅动着小穴,迫使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猛烈地突进着。 我的腰肢完全无法承受这般刺激的快感,像是想要逃避一般的扭动着腰肢——当然,早就无路可逃了。 视线闪烁着。 无法思考,无论是嘉维尔,流星,还是杜宾,全都看不清晰。 只能看得到拥着自己身体的白发血族,华法琳。 精神早已到达了极限,我的大脑快要烧坏,再也无法维持我可怜的自尊心,只是急切地索求着华法琳的身体,想要更深入的纠缠。 精神的融合已不再有任何忍耐的必要,伴随着最后一次贯穿。 剧烈的收缩,我和她几乎同时失去了支撑。 白色的欲望被吐出,再次倾泻一空。 疲累感的袭来让我的呼吸再一次紊乱,也重新感知到流星的存在——散发着汗臭的足底仍然笼罩着我的面部。 而华法琳的状态则是好很多,呼吸的节奏依然清晰,只是瞳孔格外鲜红。 “博士……果然是血族的剧毒啊……”华法琳小声嘀咕着,丝毫没有注意在自己小腹上伴随着起伏滑下的黏浊。 一只针管被华法琳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了出来——幸运的是流星一脚将罪恶的针管踢飞了出去,让我免受了进一步的迫害。 直到所有人都从我的身上起了身,就连嘉维尔也一脸鄙夷地用脚趾将我口中的脏臭棉袜夹出来后,我还依旧没有实感。躺在被各种液体浸润着的地板上,我等待着杜宾教官宣读最终结果。 “嗯,那么今天就先到这里了,录像我会在剪辑后发布到罗德岛官网上,下面我来做个简单的总结。”杜宾教官朗声说着,蹬着小皮靴走到了我的身边。 无论是华法琳还是流星,又或是嘉维尔,都乖巧地站在了一边——当然,我还是在躺着。 “第一,华法琳你看看博士给你整成什么样了——当做性欲处理工具可以,但是不可以榨精,更不可以试图吸血!这两条写进规定……”杜宾叨叨着,华法琳则有些不好意思地眼观鼻鼻观心。 “然后就是嘉维尔……你的动作太激烈了,你这样感觉第一个把博士用坏的肯定就是你了,下次再这样就给你拉黑了。”杜宾看着嘉维尔晃动着的粗壮尾巴道。 “喂喂,这才不是我的错嘛,我在上上上个月就说了要加强博士的身体锻炼,不然也不会这样子经受不住啊……”嘉维尔嘟囔着,高跟和地面敲击着发出悦耳的声音。 没有理会嘉维尔的抗议,杜宾将视线转向了流星:“你的问题倒是不大,和嘉维尔正好相反了——博士在服务的时候只是一个工具,你要记住这一点。你的动作太温柔了,鞋底脏了该让博士清洁就让博士清洁,只要不是给舌头舔烂了就没关系。此外,你的脚也没有完全闷住博士的脸,没能完全气味控制是无法让博士达到最兴奋的地方的。” 流星乖巧地点着脑袋。 “那行,之后的话我们等到日后具体开展之后再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就这样,解散!” 四人各自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我的办公室——杜宾在临走之前,回头看了眼仍然瘫倒在液体之中的我:“博士,自己拾掇拾掇吧,明天就要正式开始服务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大门被关上——就像是一场短暂的梦一般。 我有些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眼前开始浮现罗德岛各个女干员的身姿。 “或许……这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小声嘀咕着,撑起身子来,也准备离开办公室回宿舍洗个澡。 一切都重新收拢于寂静。 (全文完)
精彩调教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