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卧室的水声渐渐停了,我站起来,在浴室门口等了一会,她便推开门出来了。 潮湿的短发贴在耳边,水汽不断从她身上蒸腾升起,她的脸红扑扑的,微微喘息着,看来是水温调的有点高了。 “看够没?傻站着。”她扑哧笑出来,按住我的头。 我顺着她的力道跪下去,不同于上次圈养时有柔软的厚毛毯,现在跪在坚硬的木地板上,我很快就感到了疼痛。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我的浴袍吗?”她摸着我的头。 “我穿不进去?”我疑惑。 “不对,是因为给你穿了就太可惜了。”她背过身去。 “可惜?”我脑海中浮现出黑熊精穿袈裟的画面。 就在我思考她的话时,浅黄色的浴袍腰带忽然从眼前掠过,我抬头看去,她已经解开浴袍,香肩美背已从滑落的浴袍中露出,白皙的肌肤熏蒸出淡淡的粉红色。 “对呀,穿你身上,你还要偷偷去闻,闻也只能问个边边角角,倒不如……”她一扬手,浴袍便向后落下盖到我脸上,“倒不如我直接按在你脸上让你闻个够~” 她似乎把浴袍团成一团,我眼前从一层布料尚能见光变成层层叠叠一片漆黑。她拉着我的手,引导我跪行到客厅里,然后向后让我躺下。我的头靠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我意识到这是沙发坐垫,上次圈养我曾在这个沙发上被她坐住脸强迫口交。 “我感觉今天水温有点高了,我都有点晕了,让我坐你一会吧?”她问。 我只能点点头。 头上传来一股重压,我的后脑如同上次一样深陷在沙发的海绵里,窒息感并没有看的小说一般强烈,疏松的浴衣起到了足够的缓冲透气作用,让我可以勉强呼吸带着她香味的空气。 “疼吗?我看都红了。”她扫扫我的膝盖,拂去上面的尘,然后轻轻地摸着。 我摇摇头,嘴里呜呜不能说话。 “那就好。那你呼吸有问题吗?”她稍稍抬起一点,我的压力减轻不少。 “没问题。”我回答。 “好。”她不等我多说,又重重坐回来,握住我的手,“如果感觉不对劲,就握紧我的手,我会立马起来。” 我微微点头。 就这样过了一会,她稳稳地坐在我的脸上,而我一想到她是裸体,美妙的酮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心里就无法平静,下面悄悄抬起头来。 “是不是硬了?”她声音中带着笑意,撩开我的睡袍。 肉棒暴露在灯光下,虽然我看不到,但羞耻感还是直窜上来。她握住我的肉棒,狠狠向下一撸,龟头顿时剥出,凉爽的空气让那里感到一阵舒适。 “你这小兄弟比刚洗完澡的我还要热啊。”她说。 我不自觉地向前顶了顶腰。 “好啦,吃晚饭就让你释放。”她拍了肉棒一下,龟头突然受击,疼得我缩了一下。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手掌连连拍向我可怜的下面,嘴里“嘿呀”出声,有落在龟头的,也有落在根部的,甚至还有几下拍在蛋蛋上,但她似乎刻意控制了力道,只是轻轻落掌,带来一点隐痛。 玩了几分钟,拍得尽兴之后,她才站起来,回卧室换衣服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六 周一的早晨,我一边打哈欠一边努力滚动屏幕,试图在那一堆花花绿绿的小字中捉出那个在假前就已经开始困扰我的bug。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昨晚我翻来覆去直到天蒙蒙亮才睡过去,可仅仅过了几个小时,我就已然记不起昨天夜里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只剩下一种奇异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还有一个模糊的梦。 我似乎在怀疑,又似乎在害怕。我走在一条窄窄的独木桥上,两边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往前走,彼岸就是天国,而还有一个声音警告我一旦迈步便不能才回头,即使前面无路可走,只能坠身万丈深渊。 我不明白这个梦的象征意义,但直觉告诉我这和她昨天下午的那个问题有关。 手机的提示音忽然响起,她邀我今晚去酒吧大玩一场,然后明天请一天假。我看了看项目甘特图,手头的模块完成之后,到月中之前还有一个需要做。 我按下电源键,手机瞬间锁屏,屏幕变得漆黑一片。这个月的安排确实有点重,手头这个模块还好,已经交测试去测了,但是另外两个纯属外行产品没脑子地一拍大腿说要做,完全不是成熟的功能,能不能让上面满意我确实没有把握。 虽说是从月初到月中,但是在五一黄金周结束之后,其实就只有一周的时间而已,这一周的时间还要刨去状态不好的今天和请假的明天,那即使加班也只剩五天,能不能完成还真是个未知数。 焦急了一会,我打开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锁屏前的聊天界面,她只发来两个字。 听话。 我叹了口气,挪动着沉重的手指敲在手机上:“好。” 她几乎是瞬间就回信了:“乖~” 我把手机放下,专心投入这个浑浑噩噩的周一。 新模块奇葩的功能让我一整天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逻辑来实现它,不过临下班的时候,测试发来邮件说之前做好的模块基本没问题,这是个好消息。 下班之后我去人力305找她,但那里已经锁门了。我不明就里地在微信上询问,只得到了一个酒吧的座号,还有一句话。 “今晚我们会找到答案。”她说。 我忽然紧张起来,但也有一点期待,她似乎总是能看透我,或许我这个朦朦胧胧的问题她也能解决掉。可是我紧张什么呢?我不想知道答案吗? 我抱着关于自己的疑问走了一路,也没有想明白。 当我来到酒吧,按照她发的位置找去,来到吧台边缘的座位。这里的酒柜背板是一面大镜子,映着酒吧前厅,显得空间很大。 我四下张望,看到她坐在吧台的另一端。她指指酒柜,我发现通过酒柜反光可以很轻松地看到她的位置,但是不用扭头去看侧面,也不会被坐在中间的人挡住视线。 我不明白她的意图,点了杯看起来像冰红茶的酒便开始观察她。 她点了一杯淡黄色的酒,坐在原地玩手机。我打开手机,她并没有给我发消息。她看起来百无聊赖地随意在手机上滑动着,一副孤单的样子,让我不禁想靠过去安慰她。 很快我发现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不一会便从舞池里出来一个男人,直直地向她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我捏紧手里的酒杯,紧张地盯着酒柜看,她正挂着开朗的笑容和对方交谈。是遇上认识的人了吗?我观察了一会儿,大部分时间都是那个男人在提问,而她只是微笑着作答,并不像是认识的样子。 过了一会,第一个男人离开了,看上去有些狼狈,他悻悻地回到舞池,挤进那里的人群,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不过很快,第二个男人出现了,他从卡座区出来,一身满是精英气息的西装。他四处看看,很快锁定了目标,向她走过去。当第二个人败下阵来,第三个看起来很潮的酷男孩就接上了力。 我一向对这些人既反感又恐惧,他们肆无忌惮地炫耀着自己,利用着社会的漏洞填满自己的欲望,可纵使我再嫉恶如仇,也拿他们没有一丝办法,还会被揉做一群的他们嘲笑。从镜子中看着那些人,我感觉恶心,杯中的酒也没动过一口,不知为何,她的酒也一口没有喝。 这大概是今晚的第五个人了吧,他脸上颤抖地挂着沉重的微笑,仿佛下一秒着体面的表现就会坠下他的脸皮,露出他丑恶的真容。她似乎下定主意结束了,冲我招招手。 “你叫我来是干什么?”我正在气头,质问脱口而出。 我有些后悔。 “叫你来看我揭晓谜底,不过在揭晓答案之前,我先请你喝杯酒吧。”她说。 “你的那杯酒吗?”我看着她把酒杯拿过来。 她没有说话,而是嘟起嘴,然后我看到一条晶莹的丝线折射着酒吧里炫目的灯光,缓缓下坠到酒杯里。她把杯子像酒保一样推过来,液面的正中间漂浮着一团稀疏的泡沫。 “您的舌吻玛格丽特,先生。”她模仿酒保的神态说。 我拿起酒杯,那边缘上有一圈白色的颗粒,我舔了一下,是盐。 “玛格丽特是调酒师纪念他意外去世的女友而发明的,所以用盐抹在杯口代表眼泪。所以我用我的唾液代表我的吻,是很合情合理的。”她调皮地眨眨眼。 我抿了一口,除了盐的咸味,还有柠檬的清香和酸涩,以及酒精的烧灼,一切正如第一天回应她的心意后,我所尝到的那个吻。 “你刚刚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她忽然问,“今晚的状况你也看到了,我能够吸引很多人,可是为什么我会向你告白呢?”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那那些男人的酒一个个喝的干干净净,为什么我却没有喝一口,最后还给你喝了呢?”她又问。 “不知道。”我摇摇头。 她夸张地摆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大大地叹了口气。 “因为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所以也只有你可以请我喝酒。”她一脸认真。 一股热流先于我的意识从心脏处迸发,我感受到了一股模糊但热烈的情感。 “在这个社会里,每个人都只能选一个人一起走完人生,”她盯着我,“我的人是你。” “啊!”我忽然明白过来,我忽然全明白了。今晚的整个令人迷惑的安排,都是为了这一句话做铺垫。 “啊什么啊,说人话。”她笑了。 “我找到答案了!”我激动地站起来,一股安全感拔地而起,像一座城堡牢牢把我护在里面。 “不,这答案只找到了一半,属于你的那一半。”她摇摇头。 “什么?”我不懂她的意思,我觉得问题已经结束了。 “你想不明白你的问题,是因为它的答案在我身上,同理,也只有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她没有看我,而是把目光移向酒杯,盯着它不动。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强大的恐惧夹杂着厌恶席卷了我的全身,将刚刚得来的安全感冲得七零八落消失无踪,一个我一直不敢承认其存在的恶魔缓缓浮现出来,捏住我的心脏。 我从没想过,不,我想过,但我从没承认过,也许有一天当我看到一个比她更吸引我的人时,会动起易主的歪心思。我自以为是的虚荣心让我不愿走下道德高地,承认我也会有不忠的可能性。 真的会有那一天吗?我闭起眼睛,开始想象吸引我的人。 全都是她。 我睁开眼,想跟她表明我的心意,可是一看到她忧伤地盯着酒杯,我就张不开口。我因为确认了心意而举起的手又无力地放下,搭到腿上。 我摸到了那个盒子。 我真庆幸今天早晨懒得翻衣柜而穿着昨天的衣服,我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那个小盒子,绝强的信心翻腾着涌上来,就好像勇士面对魔王拔出了神剑。 “这个给你,这就是我的答案。”我把盒子放到吧台上,她的面前。 她打开盒子,那个可以完全掌控我的生活的权杖正静静躺在里面。 “这是手机的内存吗?”她拿起来端详,显然她对microSD卡这类电子产品不熟悉。 “这是存储卡,叫外存更合适一点。”我解释到,“不过卡本身不重要,里面的数据才是无价的。” “里面装了什么?”她问。 “里面是管理我家服务器的秘钥,它连着家里的摄像头、智能电器还有其他可联网操控的一切。”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看着她的眼睛,“我的生活,现在归你掌控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良久,我看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是上位者的微笑——因暴虐而快乐,既冷酷又关切。 不管后路如何,现在我们都找到了归宿。 日常一 雨夜里的诱惑 傍晚,雨。 复古的唱碟机转动唱片,扬出慵懒的古典乐。窗外的雨点淅淅沥沥地连成一片,若是在荒郊野外,便会打的人无处藏身,可在落城市的街道上,就只衬得屋内更加安逸。即使是这样不成规模的小雨,也能遮盖街上的杂音,从高楼的窗户望出去,外面的一切都隐藏在水汽中,我和她就像被凡尘抛弃一般,漂浮在这灰蒙蒙的世界里。 湿透的衣服早被扔进浴室,窝成一团躺在脏衣篮里。身体刚刚经过热水的冲洗,皮肤因而变得敏感,身上是桦木颜色的浅棕浴袍,毛巾一般的厚重面料游刃有余地封存住体表的热气,即使入夜也能保持温暖。 打开浴室门,扑面而来的凉风吹到脸上,被热汽蒸腾而发晕的头脑瞬间清醒大半。沐浴露带来的浓重花香徘徊在卧室里,被抛在身后。窗帘微微摆动着,由窗户吹进的冷气,带着泥土的清新闯入屋内,扑到身上,穿过充满缝隙的浴袍,让我打了个寒颤。 四下无人,我低下头,拿起浴袍的一角,新晒毛巾的阳光味道在四周散开,我有点失望。 视线中迈进一只脚,我慌忙抬头,她不知何时悄悄走到了我面前,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可惜呀,是新的哟~”她指指我的浴袍。 “我就是看看它是啥面料。”我按下突突直跳的心,强装镇定,但声音还是隐隐颤动。 “我只是让你放心穿哟~”她显出无辜的样子,转身回去厨房了。 我松了一口气,跟在她后面去厨房挪桌子。在洗澡之前,她让我出来之后把开放式厨房外面的餐桌挪到阳台去。 这是个纯木的双人桌,利用侧面的话也可以坐四个人。小巧的桌子意味着较轻的重量,我半拖半搬地把它移到阳台,靠着落地窗。 外面的天空开始变黑,太阳正在乌云之后沉入地平线,城市即将迎来真正的夜晚。 “我也去洗个澡,你看着点烤箱,到时间了就端出来,记得戴手套。”她似乎是忙完了,伸了个懒腰。 我点点头,接住她抛过来的手套,目送她走到卧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一件浅黄的浴袍,材质看起来是和我的一样的毛巾材料。她炫耀地展开浴袍披在身上,冲我挑挑眉,然后慢慢走进浴室,关上了那扇依旧在涌出热汽的门。 磨砂的玻璃后面映出令人遐想的剪影,纤细的双臂先是脱下宽松的睡衣,展露出她曼妙的曲线,高挺的乳房在灯光下画着出随动作不断变换形状的黑色斑块。睡裤飘然落地,笔直的双腿就显露出来,她抬起玉足,腿似圆规般张开,轻盈地将睡裤用脚尖挑着,扔到一边。最后她褪下内裤,用兰花指拈着伸到门前。 “别看了,看不见的。”柔软的布料在磨砂玻璃门后晃动着,她的声音也从那里传出。 我刚想解释,马上又反应过来捂住嘴巴。我踮着脚向后退,听到她在里面轻轻嗤笑,轻微的回音顺着门缝钻出来,打得我的脸红通通的。 我回到厨房,浴室的水声和窗外的雨声混在一起,我盯着烤箱看,橙黄的灯光照射着炙热的空间,烤箱里面此刻正填充着与浴室和户外截然不同的干燥。她虽然叮嘱我看着烤箱,但实际上已经做好了定时。蛋挞皮填充着乳黄色的液体,正在干热的风下一点点凝固成胶质,蛋白质在高温下变性,形成柱状的支撑结构撑起自己,一张黄中带黑的薄膜被受热膨胀的空气顶起,高高得鼓着。 烤箱上的计时器滴答滴答响着,我搬了两张椅子到阳台的餐桌边,然后取出蛋挞,表面的皮迅速瘪了下去,我把它们放到盘子里端上桌。厨房里还有拌好的沙拉,我把盛它的木碗端到桌上后,奇怪的是厨房里再无其他食物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卧室的水声渐渐停了,我站起来,在浴室门口等了一会,她便推开门出来了。 潮湿的短发贴在耳边,水汽不断从她身上蒸腾升起,她的脸红扑扑的,微微喘息着,看来是水温调的有点高了。 “看够没?傻站着。”她扑哧笑出来,按住我的头。 我顺着她的力道跪下去,不同于上次圈养时有柔软的厚毛毯,现在跪在坚硬的木地板上,我很快就感到了疼痛。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我的浴袍吗?”她摸着我的头。 “我穿不进去?”我疑惑。 “不对,是因为给你穿了就太可惜了。”她背过身去。 “可惜?”我脑海中浮现出黑熊精穿袈裟的画面。 就在我思考她的话时,浅黄色的浴袍腰带忽然从眼前掠过,我抬头看去,她已经解开浴袍,香肩美背已从滑落的浴袍中露出,白皙的肌肤熏蒸出淡淡的粉红色。 “对呀,穿你身上,你还要偷偷去闻,闻也只能问个边边角角,倒不如……”她一扬手,浴袍便向后落下盖到我脸上,“倒不如我直接按在你脸上让你闻个够~” 她似乎把浴袍团成一团,我眼前从一层布料尚能见光变成层层叠叠一片漆黑。她拉着我的手,引导我跪行到客厅里,然后向后让我躺下。我的头靠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我意识到这是沙发坐垫,上次圈养我曾在这个沙发上被她坐住脸强迫口交。 “我感觉今天水温有点高了,我都有点晕了,让我坐你一会吧?”她问。 我只能点点头。 头上传来一股重压,我的后脑如同上次一样深陷在沙发的海绵里,窒息感并没有看的小说一般强烈,疏松的浴衣起到了足够的缓冲透气作用,让我可以勉强呼吸带着她香味的空气。 “疼吗?我看都红了。”她扫扫我的膝盖,拂去上面的尘,然后轻轻地摸着。 我摇摇头,嘴里呜呜不能说话。 “那就好。那你呼吸有问题吗?”她稍稍抬起一点,我的压力减轻不少。 “没问题。”我回答。 “好。”她不等我多说,又重重坐回来,握住我的手,“如果感觉不对劲,就握紧我的手,我会立马起来。” 我微微点头。 就这样过了一会,她稳稳地坐在我的脸上,而我一想到她是裸体,美妙的酮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心里就无法平静,下面悄悄抬起头来。 “是不是硬了?”她声音中带着笑意,撩开我的睡袍。 肉棒暴露在灯光下,虽然我看不到,但羞耻感还是直窜上来。她握住我的肉棒,狠狠向下一撸,龟头顿时剥出,凉爽的空气让那里感到一阵舒适。 “你这小兄弟比刚洗完澡的我还要热啊。”她说。 我不自觉地向前顶了顶腰。 “好啦,吃晚饭就让你释放。”她拍了肉棒一下,龟头突然受击,疼得我缩了一下。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手掌连连拍向我可怜的下面,嘴里“嘿呀”出声,有落在龟头的,也有落在根部的,甚至还有几下拍在蛋蛋上,但她似乎刻意控制了力道,只是轻轻落掌,带来一点隐痛。 玩了几分钟,拍得尽兴之后,她才站起来,回卧室换衣服了。 再次出来的时候,她一副出门逛街的打扮,无袖丝绸吊带背心反射着珍珠般的柔和白光,浅蓝色的百褶裙半遮半掩地盖着她的大腿,清新活泼的装扮如同雨天中的彩虹让人心旷神怡。 “你好漂亮啊!”我从地上站起来。 “用你说~”她白我一眼,得意地哼起小曲,走向阳台。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脚步声,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发出诱惑的声音。我看向她的脚,一双水晶凉拖正套在她的玉足上,透明的PVC背带贴合在精细的脚背上,以曲面特有的形式反射着灯光,将日光灯的荧光凝聚成闪耀的星星缩在她的脚上。透明的鞋跟被制造出棱角,仿效钻石的切割方式让鞋跟闪闪发光,随着她足跟的移动熠熠生辉。就连鞋底也是透明的,她粉嫩的足底每次抬脚便呈现在我眼前,虽然每步都是一闪而过,但是受压充血而潮红的足底每步都能以一种可爱的印象深深冲击我的心。 “愣着干啥?”她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慢慢扭动着脚。 我的目光跟着她的脚上下晃动,那双透明的高跟凉拖在不同角度下展现出不同的光彩。明明自身没有颜色,仅仅是呈现内中玉足的原本样貌,这样一双设计纯洁的鞋子却能勾着我的欲望,拉得它们不断膨胀。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纯欲风吧,明明是纯洁的设计却让人欲火焚身,我思索着,坐到她的对面。 “让你坐了?”她瞪了我一眼,“把你的椅子搬走。” “是。”我起身把椅子搬回厨房,放在原来的地方。 “顺便把厨房里那个看着像铁板的锅端过来!”她在阳台叫道,贴心地没有用我可能不知道的名词。 厨房确实有一个长方形铁板一样的锅,上面盖着钢化玻璃盖子,里面有一副刀叉和一块牛排。我端起锅,长长的电线带着插头缀在身后,但我没有手去收起它了。我端着锅回到阳台,把它放到她面前,电线顺着桌沿垂下去。 “插上电,底下有插座。”她自顾自地掀开锅盖,取出里面的刀叉,没有看我。 我蹲下去,晦暗中确实隐约有一个插座的影子,它的位置在她的椅子旁边,我必须从桌子下钻进去,越过她伸直的腿,才能够到。我立马猜到她的意图,她之所以选择坐在这边,就是为了让我插电的时候从她腿下钻过去。现在即使让她挪开腿,她多半也不会同意。 我跪下身子,握着插头从她的腿下挤进去,我的脊背顶起了她的腿,她没有表示异议。我伸手将插头插入,向外抽身,她忽然使劲,用腿将我向下压。 “往外边点,给我垫会脚。”她说着,放松了力道。 我平移两步,让她的脚放在我的背中间,四肢着地地给她垫脚。 桌子上面传来按动开关的声音,她打开了那个铁板锅,牛排的香气逐渐飘散出来。我咽了口口水,刚洗完澡正是饿的时候我迫切想要进食晚餐,但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调教我的点子,把我压在这里不能动弹。 很快,我就听见了刀叉摩擦的声音,她把饥饿的我作为脚凳,尊贵地享受着牛肉与鲜蔬。 有时羞辱就是这样,不需要很脏的词汇或是很夸张的语言,只要有一点对比,平常的事情也能变得屈辱起来。此时我饥肠辘辘,但却只能跪在地上给她垫脚,她不仅可以慢悠悠地品尝美味,甚至还可以把剩下的部分随手一扔,让我眼巴巴地看着。 主人是不需要讲道理的。想到这里,我内心忽然有些落寞,我不知道作为宠物,我是否应该期待独占甚至拥有她,但既然她之前说过要结婚,那我的期待应该也是符合道理的。可网上又有一种开放式婚姻,论坛里的人似乎大多热衷于此,虽然我一向认为他们只是一群假借BDSM之名的人渣,但是这种人一多,难免三人成虎,让我心里也忐忑起来。 “你又开始瞎想了。”她把脚从我身上放下去,把头伸到桌子下面看我。 “我没有。”一股酸涩在眼眶和鼻子周围打转,哭泣正向我招手。 “我上次在酒吧不是给你演示过了吗?我是刁蛮不是冷酷啦,我做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只需要记住我始终爱你就可以了。”她微微叹口气,“很多时候我把自己内心告诉你,调教就没有意思啦!” 我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我连忙抬起手掩住。 “不要猜我在想什么,你就没有猜中过,以后也不可能猜中。”她嘻嘻笑着,“还有,宠物哭的时候,应该抱着主人哭。” 她用脚挑开我捂眼的手,我顺势抱住她的小腿,泪珠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砸到她的腿上。她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据说猫被摸后脑勺会很舒服,人类看起来也是如此。一股舒缓的情绪逐渐浸润全身,如同交响乐里激烈章节过后的平静,我心中的小溪也从波涛汹涌逐渐变得流水潺潺。 她起身从沙发上拿来一个靠枕,又从厨房拿过来一个盘子,从木碗里插出一些沙拉,把牛排切下一半放到盘子里。 “嘬嘬嘬,”她撅起嘴唇,发出唤狗的声音,“做我的椅子,就给你吃东西,好不好呀。” 我点点头,她把伊兹推走,示意我跪在垫子上,把盘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坐到我的背上。 “腰塌下去一点啦,这样平着太不舒服了。” 我放松力量,她的体重压着我的脊骨弯曲起来,接触面积增大一半有余,她胴体的温热透过浴袍穿了进来。她的大部分体重压在我的身上,虽然压强不会造成疼痛,但是撑在地上的手臂被压上了罕见的重担。 盘子就放在脸正下方的地面上,但我不能曲肘,这样她就不能平稳的坐着,我也会耗费更大的力量。我尽力伸长脖子,叼起支棱的菜叶,用舌头卷到嘴里,勉强吃着盘里的东西。 “蛋挞又香又甜,可惜我只烤了两个,没有你的份诶。”她翘起腿,用语言刺激着我。 比起增加的些许重量,地位间的对比显然杀伤力更大,我晃晃身子,表达轻微的不满。 “哦哦!秋千!”她带着笑意,身体前后晃动,小腿在空中一踢一踢的。 我绷紧肌肉,努力保持稳定,这种高重心结构所需要的校正力量落在我的身上,肌肉从血液中撷取大量氧气,我的肺像被吸尘器抽干一样,很快我就开始喘息。 “好啦,不玩啦,下来啦。”她说。 我听到高跟鞋踏到地面的声音,随后身体一轻,她站了起来。 快速吃完剩下的东西,她去洗刷,我则把家具恢复原位。 她在智能电视点播了一个恋爱喜剧电影,盘坐在沙发上招呼我一起看。她抱起沙发配套的靠枕,捏了捏又放下,然后拽过我的胳膊,让我倒在她身上,就这样抱着我沉浸在电影中。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眼睛盯着电视闪闪发亮,我不知道她抱着我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我知道我没有反抗的权力,当然我也没有反抗的意愿就是了。 日系恋爱喜剧总是在一堆让人发笑的小片段中讲述一个令人垂泣的圆满故事,电影结束之后,她看着黑底白字的演职员表在屏幕上滚动,眼里闪着泪花不知在想什么。我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她接过又放下。 她问我对于电影的感受,看起来我的感官远比她迟钝,她盈盈笑着,没有说话。 时间很晚了,她牵着我的手,拉我到那个笼子前,然后把我推进去关上门。 “密码还是3646,晚上要上厕所就自己打开哦。”她转动轮盘,密码锁就彻底锁上了。 “好的。”我用脸颊轻轻蹭蹭她伸进笼子的指尖。 “晚安。”她走到墙边,按下客厅灯的开关。 随着卧室门的关闭,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封在墙的另一侧,我的世界陷入黑暗。 我进入了安稳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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