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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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嫣似乎也被我吻得有些动情,她轻轻喘息着自己伸手到背后解开了细带将抹胸扯到了一边,露出了她胸前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她奶子坚实挺翘,顶端有些粗涨的黑褐色乳头正高高地翘起着,显得十分性感。我搂住她的细腰,急色地埋头含住她的乳头用力舔吮了起来。也许是我嘴上太过使力,柳嫣轻蹙秀眉嗯了一声,轻轻推开了我的头道:“公子别急,先替你宽衣好么?”她说着纤手替我解掉了衣衫和衬裤,片刻之后我身上也一丝不挂,露出胯下早已被刺激得高高地挺翘起来的阴茎,柳嫣抓住我的茎杆轻轻套弄着笑道:“没想到公子模样清秀,一身细皮白肉的,连这东西也长得这么雅致,不知道等会儿威风如何呢?”
  我面上一红,我阴茎一向不算粗大,可如今在她面前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面子,我俯下身来在柳嫣嘴上一吻笑道:“放心,一会儿让你好好享受便是!”柳嫣轻声地浪笑道:“多谢公子,那你可别说话不算哦!”她红着脸让我分开双腿,她的私处顿时呈现在我眼前,只见她胯间卷曲的阴毛十分浓密杂乱,掩着两瓣深黑色的肉唇微张着,里面隐约可见深红的阴道嫩肉,湿滑的肉唇正向外分泌着清亮的淫液,显得十分淫靡。我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她的穴口,腰间缓缓地往里一送,顿时毫不费力地尽根而入,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我将肉棒完全顶入了柳嫣的穴里,感到她的阴道火热湿滑,但却不是很紧,我搂住她的身子,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脖颈,一边缓缓地抽送肏了起来。
  我吻着她脖子的发梢,鼻中嗅到的是她刚刚出浴后的芝兰香气,柳嫣双眼微闭,时不时地发出一些恩恩啊啊的浅浅呻吟。我的阳具一耸一耸地不断在她穴间抽送,感觉越插越湿滑,她私处两瓣乌黑的肉唇被我插得不住外翻,白色的淫液不一会已经沾满了我们交合处的阴毛,让我的鸡巴根本感觉不到任何抽插的阻力,我一边肏着手上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搓弄着她乳房顶端那粒挺翘的黑褐色乳头。
  “……嗯……啊啊……嗯……用力一点……”柳嫣微闭着双眼面色潮红,樱口微张,随着我的抽送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音,她一只手也似下意识般地握住的自己的一边乳房不停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嗯……啊啊……嫣儿身材怎样?……啊……公子……喜不喜欢?……”
  “漂亮!……我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气喘吁吁地答道,柳嫣的相貌与身材的确十分漂亮,肌肤雪白,双乳挺翘,完全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流鼻血的尤物。我瞧着眼前这位美女一边自摸着乳房,一边张开修长的双腿让我肏着浓密乌黑的胯间,从她小穴里抽带出的淫液白浆已经糊满了我们交合处的阴毛,她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滑,我的鸡巴抽送时的感觉就像被一个湿嗒嗒的小嘴不住地吸吮一般,这样淫靡刺激的景象是我从前偶尔去与那些青楼妓女偷欢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让我几次都有忍不住想射精的感觉,若不是担心第一次便被她笑话,恐怕我早就尽兴地一泄千里了。
  “……嗯……呵呵……是么?……喜欢……公子喜欢便再用力一些……这样不够……啊……啊啊……嗯……狠狠地肏嫣儿……狠狠地肏我!………”
  她的话传到我的耳中,我从没想到像柳嫣这样一位武功高强的捕快美女,从她口中竟然会说出“肏我”字这么刺激的脏话来,差点让我精关一松,精液喷涌而出!还好自己一直提防着,连忙一个冷战生生停住了抽送,我身下的柳嫣正面颊潮红地呻吟着,她睁开了双眼带着不解地看着我。“公子……怎么停了?”
  “……没什么,我歇息一会……!”我俯下身来,在她黑褐色的乳头上一吻,刺激得她又“嘤”地发出了一声淫叫,她笑着道:“……嗯,我明白了……是不是你怕我叫得太大声了,让别人听见,让方绫她知道了?……”我听她提起方绫,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在妻子的眼皮之下和她师姐发生了奸情之事,顿时心中泛起一阵惊惧,方才淫靡的感觉一扫而空,连胯下还插在柳嫣小穴里的阴茎也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她发觉到了我鸡巴的细微变化,搂着我的颈脖瞧着我道:“怎么了?你现在想着方绫了么?你怕什么?你还做不做?”我连掩饰着道:“没……没!……做,做!”我连忙耸动着臀部想再重新抽插,可我的阴茎已经不听话地软了下来,柳嫣的阴道只收缩了几下,我已经缩小的阴茎竟被她轻而易举地挤出了穴口之外。
  柳嫣推开我坐起身来,我尴尬不已地看着她拿过抹胸掩住双乳,她掠了掠鬓边的头发,瞧着我软软小小的鸡巴带着些不屑地笑道:“公子你原来这么害怕么?那你平时在床上是如何满足师妹她的呀?”
  我尴尬不已地道:“这……这……实不相瞒,方姑娘还未过门,她和我一直是以礼相待,我平时想冒犯她也是不敢的。”
  柳嫣带了些不屑,笑了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方绫她那么喜欢她干爹了,你的鸡巴现在都这样没用,日后又怎么和人家秦帮主比,又如何让我师妹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呀?”
  我听了心中一动,忽然又想起方才听到她与方绫的对话,连忙急急地问道:“柳姑娘……我娘子她……她真的喜欢她干爹秦帮主么?”
  柳嫣笑道:“那自然是真的了,我那师妹对秦帮主可是朝思暮想,念念不忘,不过也难怪,人家秦帮主可是江湖上的大英雄,论财论势论武功可都比你强多了,公子你若是不努力些,说不定将来……我师妹可就变成人家帮主夫人了哦?呵呵!”
  我听到她的这句话,心中顿时狠狠地跳了一下,我从来没去想过,难道自己的未婚妻将来真的会因为嫌弃我而将我抛弃,转而去成为她干爹秦帮主的妾侍么?我心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这样的场面,厅堂里张灯结彩,穿着新娘红衫的方绫满面羞喜地在宾客面前让秦万城抱进了洞房,而我只能在一角又嫉又妒地瞧着,想着自己的妻子会如何在她的心上人胯下婉转娇吟……我这样想着,与此同时却觉得心中有些异样的兴奋,胯下本已经软塌塌的鸡巴竟不知何时又敏感地勃挺了起来。
  “怎么了?说起这个,你倒又硬起来了?”我胯下的变化逃不过柳嫣的眼睛,她娇媚地一笑,凑过身来纤手握住了我勃起的鸡巴一边轻轻上下套动着,一边在我耳边轻声笑道:“我知道了,你听到你那宝贝娘子心中喜欢她的帮主干爹,你心中倒是刺激比吃醋多些吧?你给我老实说,是也不是?。”
  “我……我怎么会?……”柳嫣细软柔嫩的纤手不住摩擦套弄着我的龟头与茎杆,阵阵酥麻的感觉让我刺激得不住吸气,可我心中的想法被柳嫣看穿了更是尴尬不已,可我嘴上还在拼命掩饰道:“……我娘子她性子也是温柔贤淑得很,对她干爹秦帮主自然是又敬又爱,怎会是那样的想法?……柳姑娘你……不要如此说她……”
  “哼哼,你还在帮方绫那小浪蹄子说话?”柳嫣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顿时一阵阵要射精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我忍不住地大腿都颤抖了起来,柳嫣不屑地对我笑道:“你还以为她是什么圣女么?实话告诉你罢,其实她骨子里和她娘一样风骚,说不定她早已和她娘一样,在床上已经侍候过她干爹了,只是你被带了绿帽还不知道而已,呵呵!”
  她又在我耳边轻声地道:“其实公子你,也是个想让自己娘子给你戴绿帽的王八吧?今晚你娘子从我这儿拿去给她干爹的,其实便是男人的春药,……你说她回去让秦帮主服了,她会不会也像现在这般把衣衫都脱了,然后侍候她干爹插她的小穴呢?……那秦帮主的鸡巴,玩你娘子的时候,想必比公子你厉害得多吧?………”
  “柳姑娘,别说了……我……我要射了!……啊……啊啊!…………”柳嫣不断地淫声浪语伴着她手上的不住套动,每一句话都刺激在我心中最敏感的地方上,我的鸡巴突然一震,从龟头马眼缝里喷出了一道精液,接着又是两三股,全都溅到了我自己的身上。我呼呼地喘着气,柳嫣放开了我那立刻变软了的鸡巴,不屑地笑了笑道:“你这东西真没用,本姑娘的手都被你弄脏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一章】

  九月初八,江南陵州府。
  初秋的阳光投照到后堂花园的院子中,我拔出长剑凝神提气,阳光下剑芒闪烁,我轻喝一声舞动起阵阵银色的剑影。
  我叫陆玉寒,二十岁,江南人氏。我陆家是江南的武林世家,当年我祖上的掌门师伯凭着这套“落影剑法”在江南武林大会上力克数敌,技惊四座,从此我们陆家在武林扬出了名号,虽然如今我在武功造诣上自然不能和当年的师叔伯们相比,但也因我相貌年轻俊美,家世又是名门之后,所以在江南武林中只要提起我陆家少公子陆玉函的名字,仍是会引来不少艳羡的目光。
  我手中长剑上下翻飞,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庭院那边的花园廊下已多了一位俏丽的女子身影,她年方十八,身穿淡红衫裙,肌肤雪白,身形窈窕,瓜子脸柳叶眉,细长的睫毛下掩着一双明亮的美目,一头乌黑及腰的云鬓秀发,这位清丽美貌的少女便是我的未婚妻子——方绫。我们陆家向来与江南武林的另外两个世家望族——方家与范家世代交好,而与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子方绫便是方家的独生女儿。只可惜在十多年前,方家便已经遭到有朝廷锦衣卫背景的神秘组织“青龙门”的迫害而败落,但所幸的是有方绫的义父——“江南第一帮”天鹰帮的帮主,人称“江南王”的雷万城出手相助,在他的庇护之下,才使得余下的方家家眷得以躲过青龙门的追杀。而如今,已是天鹰帮大小姐的方绫才艺俱绝,美貌无双,早已是闻名江南武林的美女,也使得我这个未婚夫也不知受了多少羡煞旁人的眼光了。
  我想到这里嘴边泛起得意地一笑,剑芒一闪从花架上卷下了一朵花儿,来到瞧着我练剑的方绫身前,递给她笑道:“娘子,你上次走后这里茶花又开了新枝,你瞧瞧可中意么?”
  方绫道:“多谢公子,不过这些花儿草儿的我却不太喜欢,不如赏给娟儿吧?”她身后的丫环娟儿伸手接过花儿笑道:“公子爷,不是小姐不喜欢,我看还是你这儿的花儿开得差了些,若是像我们帮主种的那些红露紫袍,小姐有时一天要去瞧好几次呢!”
  方绫秀眉微蹙,斥道:“小娟儿,又在胡说了,你先下去吧!”娟儿道:“是,小姐!”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方绫这才对我道:“公子,娟儿与我才从干爹那里过来,她一向没大没小惯了,你别见怪。”我笑道:“难得娘子来一次陵州,我见到你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见怪?”
  方绫微笑道:“是了公子,方才我瞧你剑法仍是过于柔逸,而用于克敌制胜的内力还是不足,上次我带来给你的几本内功心法,不知你练得怎样了?”
  我收剑回鞘笑道:“我陆家剑法向来便是以灵动见长独步武林,那几本内功心法繁复得很,修习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娘子这次好不容易才来陵州一趟,咱们不如找些日子好好游玩一下这附近的山水美景,何必老提这些杀风景的江湖武学事情呢?”
  方绫道:“是么?”她忽然身影一变,如风一般折下一根树枝向我面门刺来,我大吃一惊,急忙侧脸躲避,谁知方绫虚晃一下,手中变化瞬间已疾刺我胸腹和腿部间四处要穴,我刚要提剑跃起,淬不及防她已抬手将树枝点在我咽喉之前。方绫道:“公子,世间武学千变万化,怎能墨守成规?刚才你若是真的对敌,此时恐怕已经性命不在了,你不勤习武学,我和你说的事又不放在心上,日后又怎么能为干爹和我出力办事,又怎么能让帮里的弟兄们服众于你呢?”
  我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娘子教训得是,若论武学,我自然是不及娘子你了,但无论我武功能耐如何,只要娘子有事,不管何时我都会为你尽心尽力,绝不会有半点迟疑,因为你我是未婚夫妇,我心里自然只想着让你一个人快乐放心便好,我这番心思娘子可明白?”
  可方绫听了却没有我想的那般感动高兴,她摇了摇头轻叹道:“你的心意我固然明白,可我怎么放心得下?你又哪里知道干爹帮里事情的难处?……”我见她似有难色欲言又止,正要开口相问,方绫又道:“别的暂且不说了,我今日还有件要事要告诉你。”
  我道:“怎么了?娘子说的难道是……?”方绫摆了摆手,对我低声道:“方才我接到飞鸽传书,官府押送范老爷一家的囚车近日就要途径此地,我们打算随时动手劫车救人,公子你要做好准备。”
  我听了心中一震,我们陆,方,范三家世代交好,但在不久之前,范家也步了方家后尘,以莫须有的叛逆罪名遭到了朝廷锦衣卫青龙门的剿灭,几百口人悉数被杀,只留下了范老爷和范公子等几个亲眷准备要押解进京,方绫这次从天鹰帮赶来陵州府,主要便是为了和我商议如何营救的办法。我们陆方范三家世代守望相助,我自然也盼望能救出范老爷一家,但不知为何,对这次行动我心中总有隐隐不安的感觉。
  我对方绫道:“娘子,青龙门的人向来做事十分隐秘诡诈,咱们总要小心为好,这个消息不知是否准确?”
  方绫点头道:“千真万确,这次囚车经过陵州是我们救人的唯一机会,我已用飞鸽传书调集了二十多名天鹰帮的弟兄从各处飞马赶来,这次我们一定要从青龙门手里将范老爷他们救出虎口。”
  我听到这里,心中也不由得暗暗钦佩方绫果然才智过人,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将事情安排得如此妥当,我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准备马匹兵器等物,等天鹰帮的弟兄们到了,咱们再详细筹划……”我话未说完,娟儿走来施了一礼道:“启禀小姐公子,有位姓蒋的大爷找上门来,要求见公子。”我眉头一皱道:“什么姓蒋的?不是说今日不见客么?我还在陪小姐商议事情,跟他说我不在罢!”娟儿道:“奴婢说过了,但这人说话很不客气,还说公子不出来就是赖账的缩头乌龟,今天见不到公子他就不走了。”
  方绫道:“这姓蒋的言语好生粗俗,是什么人,难道也是公子你交的朋友么?”我见她脸上颇有不悦之色,连忙赔笑说道:“娘子别见怪,这人不过是我在外认识的一个江湖朋友,就好赌钱开玩笑,估计又来借银子打秋风了。不如娘子先回房歇息,等我打发他走了再过去如何?”
  方绫道:“好吧!你赶快打发他走。”我应了一声道:“是!”方绫又道:“咱们近日便要动手了,处处都要小心提防,你也少和那些外面不相干的人来往,免得走漏消息,让官府和青龙门的探子察觉了,明白了么?”
  我点头笑道:“是,我明白!”转身往前厅而去,其实我面上赔笑脸,心中却是十分郁闷气恼,原来这姓蒋的是陵州当地盐帮的一个舵主,天鹰帮的势力在江南十分之大,就连陵州盐帮的生意也要经过天鹰帮的抽成,姓蒋的希望借助我和方绫的关系,替他瞒着当地的天鹰帮,私下将铜器私盐等货物通过水路运出江南之外,所得的银两利润我们私下分成。这件事对我原本是十分容易,因为我和方绫的关系,只要货物打上我陆家庄的标记,无论在何处码头,天鹰帮的人都丝毫不会查看。这原本是我的一条十分稳妥的生财之道,可是谁知偏偏事有凑巧,前几日陵州的盐帮和丐帮在码头因为一点小事争执引发械斗,官府派人弹压,结果连带我满船的货物都被扣押没收。我正担心我们陆家庄因为此事而引起官府的注意,谁知这姓蒋的竟然在这时候找上门来,实在是让人十分气恼。但我打定主意,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方绫知道,所以无论如何还是先将他应付过去再说了。
  我来到前厅,一眼便看这姓蒋的矮个汉子正在喝茶,我压着一肚子气上前道:“蒋舵主,怎么今天有空驾临寒舍?我不是早就说了,那件事情等晚些日子再给你答复么?莫非是信不过在下?”
  姓蒋的瞧见我,小眼一翻摸着唇边的短须嘿嘿笑道:“陆公子,不是在下不信你,你已经说了好几次晚些日子了,可别人也催得紧,要是既交不出货,又赔不出银子,你让我怎么给人家交代?”
  我瞧了瞧厅外无人,将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你也知道如今货物被官府扣押了,私贩铜器和私盐可都是重罪,难道你要我连累陆家庄上下的人么?”蒋舵主摆手道:“哎,陆公子,在下可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公子你有难处,不如就干脆把银子早些赔出来,事情不就两清了么?”
  我想了想道:“既然这样,要赔多少银子?”蒋舵主道:“好,陆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人!”他伸出一根手指道:“那边的人说了,公子只要赔这个数,事情就算结了。”我迟疑道:“只要一千两?不会这么便宜吧?”姓蒋的摇摇头,我又道:“那就是……一万两?”姓蒋的道:“他们要一十万两才行。”
  我吃了一惊,忍不住道:“十万两?疯了么?那船铜器食盐就是金子做的,也不值十万两银子吧?”蒋舵主却毫不生气,笑了笑道:“陆公子难道真不知道咱们做的是什么生意?”我道:“知道什么?”
  蒋舵主道:“请陆公子想想,咱们前几次做的买卖,公子都分到多少银两?”我道:“这还用说?不是每回都有四五千两银子么?”蒋舵主道:“不错,每次都有四五千两银子,莫非公子真以为只是帮忙运运铜器私盐,就有这么好的买卖?”
  我又惊又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别的东西么?”蒋舵主得意地笑道:“不错,里面除了铜器私盐,还有一些东洋的浪人朋友托咱们运送的鸦片,公子这下明白了吧?”
  我当下大吃一惊,一把抓住蒋舵主的衣领道:“你疯了么?竟然替东洋倭寇贩鸦片?你难道不知道,让官府知道了这可是抄家的死罪?”
  蒋舵主不慌不忙地挣开了我的手,拍了拍衣服笑道:“公子别急嘛,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公子你的银子又已经赚到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既然说到这,在下倒要提醒公子一句,那帮东洋浪人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他们没了货又拿不到银子,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我楞了楞,劲一泄坐了下来,好一会才道:“可是他们要十万两,我一时间如何能凑出这么多银子?”蒋舵主笑道:“其实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在下这还有一条路子,不过就要看陆公子你肯不肯了。”
  我道:“什么路子?”蒋舵主道:“那帮东洋人眼下还有一批鸦片要运出陵州府,可如今官兵正盘查码头得紧,他们没法冒这个险,但是如果公子肯帮个忙,让这批货上天鹰帮的海船悄悄出去,那就绝对万无一失了,不知陆公子意下如何?”
  我瞧着蒋舵主半响,才冷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用天鹰帮的船替你们走私鸦片?”
  蒋舵主笑道:“以陆公子你和天鹰帮方大小姐的关系,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么?而且那帮东洋人也说了,只要这事办成,不但之前的账目一笔勾销,少不得还有几千两银子的酬谢,陆公子你看,这岂不是美事一桩吗?”
  我道:“那要是我帮不了这个忙,那又如何?”蒋舵主摸着下巴的短须,悠悠然地笑道:“陆公子既然不赔银子,又不肯帮忙,那恐怕在下只有去天鹰帮的总舵,找公子的岳父大人雷帮主来主持公道了,不过咱们着怎么也是朋友一场,还是请公子再好好想想,在下这个要求公子答不答应?”
  我还未说话,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已经冷冷地道:“你为何不先问问本姑娘答不答应?”话音未落,一个淡红色的身影飞掠而入,向蒋舵主当胸一掌打去,“砰”地一声蒋舵主向后飞去将一张小桌压得粉碎,他刚想起身,一柄雪亮的长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之前,只见方绫粉面寒霜地道:“你这不要脸的家伙,竟敢到本姑娘这来撒野,是活腻了么?”
  我也被惊得一呆,竟不知方绫是何时已经到了外面的,惊讶之下吃吃地道:“娘子你……”方绫瞪我一眼道:“你闭嘴!等杀了他本姑娘再和你算账!”蒋舵主脸色被吓得雪白,口中不住叫道:“方姑娘!……在下只是受人之托,来跟陆公子要债的,绝无冒犯之意,请姑娘……姑娘你剑下留情!”
  方绫冷冷道:“要债?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对陆公子又是敲诈又是要挟,还要天鹰帮的船替你们东洋倭寇走私鸦片,你有没有把我们天鹰帮放在眼里?”
  蒋舵主倒也十分机灵,一楞间立刻跪在方绫面前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道:“都是小人瞎了眼,一时财迷心窍,今后再也不敢冒犯贵帮了!姑娘你大人有大量,请饶我这一次吧!”说罢又连连磕头。方绫哼了一声,终于还是收剑回鞘道:“杀你脏了本姑娘的地方,快滚吧!”
  蒋舵主连不迭地道:“是,是!”他连滚带爬地起身要走,方绫又道:“站住!”蒋舵主忙低头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方绫道:“你明日去我天鹰帮的陵州分堂,找账房拿十万两的银票,今后要是再敢来,小心你的狗命!”
  蒋舵主一连声地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他狼狈不堪地出了外面大门,方绫转过身来粉面含嗔地瞪着我,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竟一下说不出话来,她狠狠地哼了一声,把剑往我身上一扔,径直往后堂而去。
  我连忙叫道:“娘子,娘子!”她却头也不回地,回到她住的别院之中,将厢房门砰地一关,任由在外如何叫她都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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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州府的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我手中摇着折扇,悠闲地四处闲逛着。今日恰好是七日一次的陵州庙会,我本想叫上方绫一块的,但自从今早蒋舵主那件事之后她就没再出房搭理过我,我心中有些气闷,吃过午饭,我只好自己一个人漫步走了出来。
  我在集市四处走走瞧瞧,买了些泥人糖葫芦想带回去送给方绫,不一会忽然感觉到了背后似乎有着异样的目光在盯着我,我面上装做若无其事一般慢慢往回走,出了集市的十字路口来到溪边的青石桥下,眼前突然出现了三人拦住去路,他们长袍破烂,袒胸露腹双手环抱,怀中都带着一把东洋长刀,我回头看时,身后也现出了三四个这样装束打扮的人,将我围住在了中间,我心中暗地戒备,手上向他们一抱拳道:“各位朋友,有话好说,不知有何见教?”
  面前一位汉子口中操着很别扭的汉话道:“阁下就是陆公子吧?我们是东洋的浪人武士,我们一直把阁下当做朋友,可是阁下今天却拒绝了我们的要求,这让我们很失望啊!”
  我口中十分客气地道:“原来各位就是那些东洋的朋友?各位的要求蒋舵主已经告知在下了,可是内人不答应,我也爱莫能助,请各位勿怪!”
  那位汉子却蛮横把地手一挥道:“不!我们浪人武士的尊严,是不能接受被别人无礼的拒绝的。我们想请阁下先暂时到我们那里做客,等阁下的夫人来了,我们想再拜托两位好好考虑我们的要求,请吧!”
  他口中说得客气,面上却无任何恭敬的意味,我道:“那若是我不答应和你们去呢,难道各位要用强不成?”那人目光一寒,从腰间“呛”地弹出长刀道:“贵国有句俗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阁下要是不同意,我们只好迫不得已采用武力了!”
  我装作无奈道:“既然这样,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那人点点头,侧身道:“请!”我瞧着他刚一转身,立刻便掠到离我最近的一个浪人身边,那人淬不及防被我伸臂从他腰间中抽出长刀,我刀光一闪,那人已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地,余下的浪人纷纷怒喝起来,立即抽刀将我团团围在中间。
  我原打算刺倒一人立即夺路而走,但现在看来对方虽被激怒得口中哇哇乱叫,但仍是毫不慌乱,显得十分训练有素,并不是一群乌合之众的样子。我心中着急,口中喝道:“你们这些东洋贼子,不知道陆家庄和江南天鹰帮的名头么?得罪了本公子,要你们个个死无葬身之地!”我面前七八名浪人将我团团围住,那为首的浪人汉子怒喝道:“八嘎!快把刀放下!”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纤细的身影掠入了人群之中,几道银光闪过,有两个离我最近的东洋浪人已经捂着咽喉哇哇乱叫着栽在了地上。我定睛看去,原来竟是个十分年轻妩媚的女子,她身穿水绿色的衫裙,额上长长的刘海齐眉,一双闪亮的美眸中眼波流动,手中一对弯弯的短刃银光闪闪,她对面前一众东洋人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那些东洋浪人似乎都被镇在了原地,为首的那浪人怒道:“八格野鹿!你是什么人?”
  绿衫女郎从怀中掏出一面银光闪闪的小牌,伸手亮向众人道:“我是六扇门的公差,你们这些东洋人在此处聚众殴斗,还对这位公子意图行凶,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目无王法,是想公然和我们朝廷官府作对吗?”
  那些东洋人面面相觑,楞了好一会,为首的才狠狠地瞪了我和绿衣女子一眼道:“好,既然是六扇门的官差大人,那我们今天就卖你们个面子,我们走!”
  眼看那些东洋人将同伴扶的扶,扛的扛,待他们都走远了我才呼了口气,我连忙对绿衣女子拱手一礼道:“要不是姑娘相助,在下今天恐怕就难以脱身了,多谢姑娘!”
  那绿衫女郎微笑道:“陆公子不必多礼,我只是恰好路过,要是任由这些东洋人对公子不利,让方姑娘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死我?”
  我闻言意外道:“哦?原来姑娘是方姑娘的朋友?既然如此,何不到在下庄内一叙?”
  绿衫女郎笑道:“陆公子客气了,方姑娘是我师妹。我还有些事要办暂且先告辞,等办完事我自会到府上拜访,公子回去不必和她说见过我便是了。”她说完,转身又向我微微一笑道:“公子真是相貌英俊,看来我这师妹喜欢小白脸的脾气还是改不了!”她说罢身形一闪,已经无影无踪。我忙喊道:“姑娘,姑娘!还未请教芳名!”可四周哪里还有回音?




  【第二章】

  明月初升,转眼已到了掌灯时分,我来到厅上,桌上已摆好了碗盘杯碟和一些精致的菜肴,一旁的侍仆见到我道:“公子该用晚膳了。”
  我看着桌旁空空的椅子,问道:“怎么不见方姑娘?”侍仆道:“小姐一直在房里,下人们去过几次,小姐都不曾出过门。”我心想方绫一定还在为今天蒋舵主的事情生气,说道:“方姑娘她兴许想在房里用膳,你们做几样清淡的菜点,我亲自给她拿去。”侍仆道:“是!”
  我提着食篮到了别院,透过窗棂还能看到方绫暖舍的烛光,但阁门仍是紧闭着,我在门外道:“娘子,你在么?”里面毫无回应,我又道:“娘子,我给你送晚膳来了,你开门好么?”里面依然没有回音。我又等了一会,只好低声下气地道:“娘子,我给你陪不是来了,你若是不肯理会,那我只有先行告退了!”我把食篮放在门前正转身要走,忽然暖舍的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在门内的正是方绫,我喜道:“娘子,我……”方绫道:“你在外面鬼叫些什么?让下人都听见了,还不快进来?”
  我连忙道:“是!”一进暖舍,便嗅到一阵沁人心脾的淡淡清香,方绫秀发轻挽,身上换了件淡色的罩纱裙,罗衫轻薄,竟能隐约透出里面雪白高耸的双乳与粉红的抹胸,我从未得有如此眼福,竟有些看痴了。
  方绫却没什么察觉,她回到几案之前,我这才注意到她案上正凌乱地铺着许多淡黄色的羊皮纸碎块,有些已经拼合了起来,上面似乎画着山川地形的模样,我问道:“娘子,你这些是什么?”
  方绫面有得意之色,微微一笑道:“你还没见过这些东西吧?我们方,陆,范三家的宝贝可都在这些碎纸片儿上面了。”我心中好奇心起,问道:“是么?娘子快说来听听,这是什么宝贝?”
  方绫从案桌上拿起了一件物事道:“公子可曾见过这个?”我接过看时,这是一块手掌大小的暗红色圆形玉璧,壁面上四周雕刻着翔龙花纹,中间是“天佑大周”四个篆字,玉色暗沉,一看便是已有一定年岁之物。我端详了一会,吃惊地对方绫道:“娘子,我陆家失传已久的家传玉璧,怎么会在你这里?”
  方绫不屑地道:“谁说是你家的东西了?你再瞧仔细些。”我定睛看了看,才自失地笑道:“果然不是,记得当年我爹的那块玉璧和这块一模一样,不过颜色却是绿色的,娘子这块玉璧从何而来?”
  方绫却不答话,只笑了笑道:“公子别急,先瞧仔细了。”她将玉璧上的翔龙花纹轻轻转动,只听嗒的一声轻响,玉璧从旁边一分为二,内里竟有一层中空,我讶异道:“原来这些碎纸片儿,便是藏在这玉璧里面吗?”方绫道:“正是。”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当年我爹被人杀死之后,我陆家的家传玉璧也不知所踪,难道也是因为里面的这些羊皮纸才遭此横祸?”方绫道:“那恐怕多半如此了,当年你爹没和你说过玉璧的来历吗?”我道:“我那时年纪还小,只听我爹说过这玉璧是我陆家先祖留下来的传家之宝,可如何得来并未听我爹他说过,娘子可知道么?”
  方绫道:“这说来话就长了,你知道这上面'天佑大周'四个字的来历么?”
  我沉吟片刻道:“大周大周……莫非这指的是当年吴王张士诚的国号?”
  方绫道:“不错,当年张士诚在高邮起兵反元,年号天佑,国号便是大周,他几十年间纵横江南,麾下雄兵数十万,据说也积下了无数金银财宝。张士诚后来兵败平江,被我朝太祖洪武皇帝朱元璋俘虏,朱元璋知道他富可敌国,可搜遍了整个平江府,却搜不出多少财宝,后来朱元璋亲自劝降,允诺张士诚只要交出他藏匿的财宝便可免于一死,可直到最后张士诚被斩首,也始终没有吐露出一个字,于是他那些金银财宝的下落便也不知所踪了。”
  我听到这里道:“原来是这样,原来这图上记载的,便是吴王张士诚宝藏的秘密?”
  方绫点点头,道:“正是,其实当年张士诚在节节败退之时,他为了给自己留一条日后东山再起的退路,便派最他亲信的三位将军率人将他大部分的金银财宝都藏在了一个隐秘的所在,事成之后再令他们将所有役夫灭口。可之后这三位将军还未来得及赶回复命,张士诚便已兵败身亡。这三人十分忠于张士诚,得知他身死的消息之后痛哭流涕,于是将藏宝的所在绘在一张羊皮之上,再割碎分别藏于三块玉璧之中,每人各执一份并且立下重誓,留待这些财宝以备吴王的后人将来起兵反明之用,否则这宝藏便永不见天日。”
  我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道:“原来这三人,便是我方,陆,范三家的先祖?”我想起范家之事,又道:“那……那范老爷他们被朝廷的青龙门锦衣卫以莫须有的罪名抄家,难道也是因为这个玉璧?”
  方绫面显忧色,点头道:“我担心的便在于此,我看我们三家藏宝图的这个秘密,多半已经被青龙门锦衣卫的那些贼子知晓了。眼下当务之急,便是要救出范老爷他们一家,然后抢在青龙门的贼子之前想办法找到宝藏。”她又叹了口气道:“若是你们陆家的玉璧还在便好了,我娘让我拼出此图,眼下若是能再拿到其余的一份,宝藏所在便能有个眉目了。”
  我只知方绫的父亲在她还未出生时便已去世,而她的母亲早已淡出江湖隐居,我至今还未得一见,如今听到方绫提起,我吃惊道:“哦?这么说来如今夫人回到天鹰帮了么?那等过些日子,娘子带我去拜见她老人家可好?”
  方绫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哼了声道:“我和你的事还早得很,你着急个什么劲?我娘可是个比我还漂亮的美人儿,你把她叫做老人家,让她听到了保准一脚把你踹出门去!”她顿了顿又道:“我娘她向来行踪不定,如今也不一定还在帮里,你要见她日后再说罢!”
  我连忙陪笑道:“哎呀,你看我这说话,娘子既然都如此美貌,那夫人自然一定是更美了,我一时胡乱说错了,娘子莫怪莫怪!”方绫不屑地哼了一声,突地神色一变,向我作了一个手势低声道:“慢着,外面有些动静!”
  我神色一凝仔细听时,果然从屋外远处传来了隐隐杂乱的人声,我见方绫衣衫轻薄,便道:“娘子且在屋里,待我出去瞧瞧。”方绫点头道:“你要小心些。”我拿起长剑出了门外,施开轻功掠上了屋檐。
  只见夜幕之下奔来两条人影,转眼到了近处,我才瞧见原来是一高一矮两人,面带惊慌之色不住回头瞧去。这两人容貌十分粗陋,高个的满脸麻点,矮个的厚唇塌鼻,两人看到我顿时满是戒备之色,高个子大声喝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敢拦我们兄弟的路?”
  我道:“二位问得有趣,这里是陆家庄,我自然是陆家庄的人了,倒是你们二位面生得很,这么晚了来到敝庄所为何事?”
  那二人听了,互相交换了个眼色,矮个子换了副笑脸道:“原来到了陆家庄了么!我跟你说,咱们兄弟是湖州道上大名鼎鼎的湖州双蛇,和你家主人也有些交情,如今遇到些麻烦,想到你们庄上暂时避避风头,明天便走,好处自然也少不了小兄弟你的,你看如何?”
  我心中好笑,心想自己又何曾听说有这号人物,好一会才忽然想起来道:“湖州双蛇?……莫非二位就是混湖州道上的崔不凶,莫不恶两位么?”原来这湖州双蛇是湖州一带的黑道人物,二人武功虽然不高,却对三教九流十分熟络,也算是地头蛇一类的人物,却不知怎么跑到陵州来了。那矮个子名叫崔不凶的喜道:“小兄弟你竟然知道我们大名?算你有些见识!赶快先让我们进庄,到了明天自有你的好处!”那高个子莫不恶也一连声地催道:“快些快些!对了,再给咱们拿些吃的喝的来,操他妈的晦气,被个小娘们追了一天,老子肚子早饿瘪了!”
  我听了大奇,不由得笑道:“听二位这口气,难道你们大名鼎鼎的湖州双蛇还被个女子追到这儿来了?”
  崔不凶道:“可不是?你别看那小娘们年纪轻轻,手下功夫可真是了得!……”他话音未落,一个女子声音笑道:“二位逃了这大半天的,怎么你们绕来绕去却跑到陆公子这儿来了?扰了人家小两口花前月下,岂不是又要让我被方师妹埋怨?”
  我听这声音感觉有些耳熟,转首看去时,只见一位身穿水绿衫裙,容貌妩媚的漂亮女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二人身后,夜风吹拂下她裙摆飘然扬起,月光映在她一双闪亮的美眸之上,正是白天出手替我解围的那位绿衫女郎。
  湖州双蛇见到这美貌女子却如老鼠见到猫一般目瞪口呆,大惊失色,莫不恶好一会才道:“柳姑娘,咱们兄弟偶然得罪而已,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姑娘从湖州府一路追到这里,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兄弟?”
  绿衫女郎哼了声道:“我柳嫣是堂堂六扇门的公差,你们两个毛贼瞎了眼,连本姑娘也敢动心思?想让我放过你们也行,你们一人砍一只手下来,我就饶你们不死!”二人听了面色煞白,莫不恶怒道:“臭婊子,非要赶尽杀绝么?”柳嫣不屑地笑道:“怎么,想动手么?就凭你们的三脚猫功夫,能在五十招之内将本姑娘逼退十步,本姑娘便开恩饶了你们,如何?”
  湖州双蛇互相瞧了瞧,高个子莫不恶喝道:“大哥,兄弟我忍不住了,我和这小娘们拼了!”说罢挥起一把鬼头大刀就向柳嫣扑去,那崔不凶也喝道:“大家兄弟并肩子上!”使出一把铁索镰刀急攻抢上,柳嫣道:“好,这才有些意思!”掌心一翻亮出一双短刃,迎上与二人战到一处。
  只见月光下绿衫飞舞,人影纷飞,不住传来叮叮当当的兵刃相撞之声,柳嫣的身手果然了得,湖州双蛇拼尽全力左右夹击,竟占不到她丝毫便宜。一时间双方缠斗得难分难解,我听柳嫣娇呼道:“陆公子,人家两个打我一个,你也忍心在旁边看着?”我连忙道:“是!”正要上前相助,却听见背后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人家柳师姐的事,你上去凑个什么劲?”
  我回头瞧去,只见一个身穿淡红衫裙的美丽女子不知何时已到了我身后,正是我的未婚妻方绫,我道:“娘子,怎么你也来了?”方绫还未答话,那边的柳嫣似乎中了二人一掌,娇呼一声向我这边摔了下来。湖州双蛇二人大喜,喝道:“别放过这小娘们!”
  我见情势突变,不及多想连忙掠上前去左手一揽将柳嫣接在怀里,只觉温香软玉满怀,低头与她四目相对,柳嫣笑意盈盈地对我道:“多谢公子!”
  我身后方绫道:“公子!”我连忙将柳嫣放下,方绫道:“师姐,你玩够了么?”柳嫣笑道:“师妹还是这小家子气么!”她纤手向冲上前来的湖州双蛇一扬,一蓬银光闪过后二人惨叫一声应声而倒,摔在了地上不住扭动呻吟。
  我见状提着的心放了下来,道:“柳姑娘没事吧?”柳嫣笑道:“没事!”方绫上到前来瞪了我一眼,对柳嫣道:“师姐,你怎么现在才来?一见面还把两个毛贼惹到我这里来了?”
  柳嫣笑道:“真是对不住师妹,为了你那东西在路上耽搁了一会,还遇到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想用迷香打我的主意,这才给他们一些小小的教训罢了。”她来到还在地上呻吟不止的湖州双蛇跟前,用脚踢了踢他们道:“你们中了本姑娘的'蚀魄销魂针',这万虫噬体痛痒难当的滋味感觉还不错吧?是谁指使你们来的骚扰本姑娘的,还不老实说?”
  二人像是被无数虫蚁噬咬一般,手脚乱抓口中求饶道:“……姑娘饶命!……是小人们有眼无珠色迷心窍,得罪了姑娘……实在是没人指使……”柳嫣冷笑道:“谁不知道你们湖州双蛇出了名的狡猾?是不是想尝尝我们六扇门整治贼人的手段?”那二人哼哼了两句,忽然没了声息,我伸手试了试他们的鼻息道:“不碍事,他们二人看来是晕过去了。”
  方绫道:“这二人如此怕死,我看也未必像是有人指使,师姐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柳嫣笑道:“他们两个今晚扰了师妹你和心上人花前月下的好事,就交给师妹你来发落吧?”方绫面上一红,转头嗔了我一眼道:“什么和心上人花前月下?咱们师姐妹好久不见了,等会和师姐你好好说说话去。”对我道:“你先找个地方将这两个家伙看好了,要跑了唯你是问!”
  我只好苦笑一声答道:“是,娘子放心吧!”方绫娇嗔地哼了一声,挽起柳嫣的手,二女径自去了。




  【第三章】

  我待方绫和柳嫣走后,找了庄里一处偏僻的柴房将湖州双蛇二人搬了进去,待找来绳子要将他们捆上时,崔不凶忽然开口道:“公子不必麻烦了,咱们不会跑的!”
  我道:“原来你们醒了?”见二人面色青紫挣扎着坐起身来,好一会崔不凶才摇头道:“咱们中了那小娘们的毒针,全身痛痒难熬,没有解药怎么走得了?咱们弟兄现在又饥又饿,公子可否好心拿些吃的来?”
  我见二人这幅狼狈模样,说道:“好吧!”转身到隔壁厨房拿了些馒头茶水,回来让二人狼吞虎咽的吃了,看他们二人吃完,莫不恶道:“多谢!还是公子有侠义心肠,你这朋友咱们是交定了!”
  我道:“你们两个不必和我套近乎,在这好生呆着,等明日柳姑娘如何发落你们就是了。”他们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崔不凶满面堆笑道:“陆公子,你既然够朋友,不知能不能再答应帮咱们一个忙?”我道:“什么事?”崔不凶道:“咱们想请公子帮把解药找来,放咱们兄弟一条生路,若是公子肯帮这个忙,我们湖州双蛇是感激不尽,日后定当重重报答!”
  我道:“那怎么行?柳姑娘是六扇门的官差,你们自然听她处置,我怎么能擅自做主放你们走?”
  二人听了,莫不恶皱着脸道:“唉,那姓柳的小娘哪里是什么六扇门的官差?都怪咱们一时色迷心窍惹了惹不起的主儿,我们兄弟这次只怕真是要把命送在这里了!”
  我不解道:“你这话又是何必?听你们说来难道柳姑娘不是六扇门的人?”
  崔不凶低声道:“原来公子也不知道吧?咱弟兄可是无意中瞧到了那小娘们的底细,你替我们把解药拿来,咱们便告诉你实情,如何?”莫不恶也道:“不错!咱们湖州双蛇在道上从不说假话,你可千万别让那姓柳的小娘们知道了,不然我们兄弟非送命不可!”
  我听了迟疑片刻,也该不该相信他们的话,我起身道:“你们湖州双蛇果然出了名的狡猾,满口胡说一通,如何能让我相信你们?你们在这好生呆着吧,明日我替你们说说情,不过你们今晚可别想着打鬼主意逃走,否则便是你们自己作死了。”
  我说罢也不理他们,离开了二人径直来到上房,看到客间厢房院子那边亮着烛光,知道柳嫣便是住在那边,想起方才湖州双蛇说的话,心道:“柳姑娘是绫儿娘子的师姐,怎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那两人为了逃走胡说八道一番,实在无聊得很。”我又想起方才将柳嫣抱在怀中那份温香软玉的感觉,心中忍不住又道:“柳姑娘虽然是官府中人,但是性情却是直爽可爱得很,容貌和娘子相比,也是个十分妩媚动人的美人儿,不知她现在是不是一个人,我不妨过去瞧瞧。”我来到她的厢房门外轻声道:“柳姑娘,你在么?”
  我轻唤两声,房中没有声响,待轻轻敲门时才发现原来门是虚掩着的,我进到房中顺手回掩上门,只见房中红烛映照并不见人影,空气中弥漫着花瓣的香气与水雾,里面隔间正传来洗浴的水声,我心道:“原来柳姑娘她正在洗澡呢。”我信步瞧着梳妆台上她的脂粉首饰,心中幻想着柳嫣在里面出浴的旖旎景象,闲瞧了好一阵才正要退出房去之时,却无意瞧见她床头枕边有一方锦缎包成的布包,露出了一个瓷瓶的一角,我心中一动道:“莫非这就是那湖州双蛇说的解药?”
  我轻手轻脚走上前去打开布包,一看却大失所望,原来里面有好些个颜色各异的小瓷瓶,上面又无标签文字,根本不知哪瓶才是解药,包中最里处却还有一样金光闪闪的物件,我仔细看时,原来这是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的墨金腰牌,上面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翻过来另一面刻着“文字贰佰伍拾柒,北镇抚司青龙门锦衣卫使柳”的一行小字。
  我脑海中“嗡”的一声,心道:“原来柳姑娘是朝廷青龙门的锦衣卫?那湖州双蛇说的便是这个了吧?难怪他们二人如此害怕,这下该如何是好?”我脑中转过许多念头,不觉一时间竟呆在了原地。就在这时,内室浴间已传来壁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的声音,我惊觉之时已来不及退出房外,只好连忙将布包包好放回枕边,打开了旁边的一扇壁柜柜门藏了进去。
  我藏在柜里,屏声静气地沿的缝隙悄悄往外瞧去,只见柳嫣挑开里间的帘子走了进来。她已换上了一件薄薄的衫裙,身上还散发着刚刚沐浴过后的温热水汽与清幽花香。秀发斜斜轻挽,露出雪白的脖子和香肩,内里淡色的抹胸小兜用一条细带穿过系在颈后,透过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材,竟能隐约瞧到那对丰满高耸在胸前的双峰。
  我瞧着她那性感的身段心中止不住砰砰狂跳,可柳嫣却似乎并未注意到房中有人来过的模样。她来到妆台前背对着我坐下,铜镜里映出她那漂亮妩媚的面容,她瞧着镜里轻轻把发钗抽出,仰首将一头如瀑的秀发披下,对着镜中梳扮了起来。
  我瞧她并未发觉的模样,正松了一口气,忽然“砰”地一声柜门大开,我只觉脖子一凉,门外柳嫣粉面含霜,雪亮的短刃已指在我的咽喉边上,待她看清是我时吃了一惊,双颊飞红道:“陆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道:“柳姑娘,我……”一时尴尬不知说些什么,一下竟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忽听见门外方绫的声音道:“师姐,你好了么?”我和柳嫣都是面色一变,她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示意我不要出声,我连连点头。柳嫣将柜门关好,来到门边打开房门,一面将方绫迎进来一面笑道:“多亏了师妹,在外面辛苦了这些日子,这才悠闲舒服了些!”
  方绫与她笑着进了屋,待身后的丫环将杯盏碟筷在案几上布置好退了出去,二女在案边落坐,方绫替柳嫣斟了一杯笑道:“知道师姐你辛苦了,这可是产自海外英吉利国的红酒,再配上这深海雪贝,师姐尝尝味道如何?”
  柳嫣浅浅抿了一口笑道:“果然是好酒,师妹拿这么好的东西招待我,估计还是急着想替雷帮主问'那东西'吧?”方绫听了微微忸怩,羞笑道:“师姐说哪里话?难道咱们这么久不见了就不能说说话儿么?”
  柳嫣笑着拿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木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几粒蚕豆大小的褐色丸药,散发出阵阵异香,柳嫣笑道:“知道师妹你急着问这东西,先拿出来给你啦!”方绫拿起一颗药丸看道:“原来这就是江湖中传说的逍遥极乐散么?”柳嫣笑道:“不错,这就是逍遥极乐散,曾是天山派的不传灵药,不但能治愈内伤,还能大大有助于习武之人的内力修为,上月天山派被朝廷剿灭,这东西可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替师妹拿到的呢!”
  方绫合上木盒笑道:“有劳师姐了,我也替干爹他多谢你啦!”柳嫣压低声音笑道:“这东西好是好,可惜却白白便宜了雷帮主身边那姓袁的小贱人,说起来真是为师妹不值呢!”方绫道:“师姐此话怎讲?”柳嫣笑道:“师妹你有所不知,这丹药不但能增长功力,更能大大有益于服食之人性欲与房事方面的修为,那'玉面灵狐'袁青瑶是雷帮主的姬妾,说起来岂不是师妹无福消受,却白白便宜了那个贱人吗?”
  方绫红霞上面,嗔道:“师姐胡说什么?怎么连干爹的事都拿来取笑我了?”柳嫣笑道:“怎会是取笑?难道师妹的心思我还不明白么?雷帮主他武功高强,侠义之名满江南,又是如今江湖中一等一的大人物,换做谁不倾心?虽说他和师妹你父女相称,可毕竟不是亲生父女,像我们这样的女子心中会悄悄喜欢上这样一位英雄,又有什么不对呢?”
  我在柜里听了心里一震,心道:“原来娘子心中一直喜欢她的义父。”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酸酸的醋意,可转念一想,觉得柳嫣的话也不无道理,雷万城是天鹰帮的帮主,他不但武功高强,富甲一方,手下势力更是纵横江南,而且他才四十出头的年纪,身形健硕正当壮年,对方绫母女又有救命之恩,也难怪方绫会芳心暗许。我和雷帮主一比自然相形惭愧,可不知娘子是何时开始喜欢上她义父的?想到这里,我心中吃醋之余竟又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知从哪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竟忘了应有的不快,只想多窥探到些妻子对雷帮主的暗恋之情。
  方绫低首不语,美貌的面上满是羞红,柳嫣看着她又娇笑道:“原来师姐说错话了么?那不如这些丹药让我自己送给雷帮主可好?也好顺便再好好陪他说些贴心解闷的话儿,师妹你说好么?”说完伸手去拿木盒,方绫满面羞红,急忙将盒子拿过嗔道:“师姐你胡闹什么?小心让陆公子在外面听见了!”她好一会才幽幽地道:“说起来干爹他还当我是个小姑娘,都瞧不到人家对他的好……哎,不知何时他才会对我娘一般,也把我放在心上?”
  我瞧着自己未婚妻面上带着怀春少女的憧憬幽怨,口中说出对别人的倾慕情思,心中醋意翻涌,又听到方绫续道:“……干爹什么都好,只是他身边那姓袁的贱人说起来也实在讨厌,在帮里三番五次地与我和我娘为难,我瞧着干爹的面上已经忍让她好几次了,其实她不过就是个妾室偏房而已,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神气的?”
  柳嫣道:“袁青瑶那贱人行走江湖之时外号'玉面灵狐',在轻功和使毒上也算小有名气,嫁给雷帮主之后虽然说是偏房,但好歹人家也有个妾室的名分。不似你娘一般,虽说当初便是雷帮主的师妹,可这么多年了始终还是不明不白的。其实当年雷帮主的夫人去世之时都没能给他留下一男半女,若是谁能给他生个儿子,何愁不能坐稳了正室之位?只可惜你娘的身子……”方绫也默然片刻,说道:“有时我也真羡慕我娘,虽然我娘不能为干爹生育个一男半女的,可干爹对她却仍是十分钟爱,也常常让她陪在身边,若是干爹也能这样对我便好了,莫非在他看来,我还是不如我娘那般漂亮吗?………”
  柳嫣微笑道:“似师妹这般漂亮的美人儿,只要勾勾手指头,哪个男人不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拜在你的石榴裙下?不过你和陆公子早已订下婚约,陆公子这么英俊,又是世家子弟,对你也是一往情深,我瞧师妹也不必太羡慕你娘了吧?”
  方绫轻叹了口气道:“陆公子他看上去人虽不错,可还是……”我正竖耳朵听着,她却欲言又止,顿了顿转言道:“算了,这些暂且不提罢,这次营救范老爷一家的事,师姐可探听到什么进一步的消息么?”
  柳嫣道:“我来时听衙门里的人说,这次范老爷一家的囚车是由衙差押送,大约在后日酉时日落之后到达陵州,然后再到台州府,由那儿的青龙门锦衣卫押解进京。”她停了停,对方绫又道:“师妹,其实范家与你不过只是世交,你何苦为了他们得罪青龙门的人?他们有朝廷作为靠山,势力遍布江湖,我听说青龙门的首领魏天阳手段狠辣,枭雄过人,就连东西二厂也要让他几分,你们天鹰帮是无法和魏天阳抗衡的,何苦要以卵击石,惹祸上身呢?”
  方绫道:“我也早有听闻青龙门是朝廷锦衣卫在江湖中建立的组织,这些朝廷鹰犬做事狠辣不择手段,已经有许多江湖中的正道人士被他们罗织罪名,捕拿之后害得家破人亡。可如今青龙门的势力也早已经侵入了江南武林,我们天鹰帮迟早是他们对付的下一个目标,再加上我们方陆范三家是世代的交情,如果我袖手旁观地看着范老爷他们一家被青龙门所害,在江湖道义上如何能说得过去?”
  柳嫣道:“好吧!师妹说得也是,不知你计划如何救人,是否要我助你一臂之力?”方绫道:“多谢师姐心意了,不过师姐你始终是衙门中人,此事对你多有不便,我也调集了帮中的弟兄赶来,此事我会一切小心,师姐你放心便是。”
  柳嫣举杯笑道:“既然如此,我祝师妹你马到功成,早日救出范家众人脱险!”方绫笑道:“多谢师姐!”二女又饮了几杯,外面这时传来了打更的梆子响声,方绫放下盏筷道:“时候不早,小妹不多扰师姐休息了,师姐如果有兴致不妨在陵州多留几日,等我事情办完,咱们再一起到附近好好游玩一下这里的山水景色如何?”柳嫣道:“多谢师妹盛情,不过既如此,我还是明日便赶回六扇门,也好替师妹你再多打探些青龙门的消息,至于今晚那两个毛贼,就任由师妹你处置吧。”方绫道:“好,师姐你好生歇着,我明日再叫上陆公子一道给师姐送行。”




  【第四章】

  我看着柳嫣起身将方绫送出了门外,二女在门外又说了几句亲热话儿,等柳嫣回到房中将门反扣上,我从柜里出来便按捺不住对她质问道:“柳姑娘,你究竟是不是青龙门的人?”
  柳嫣却神色平静,转身坐到梳妆台前,低头缓缓弄着肩旁的秀发,许久才开口道:“是又怎样?公子是不是要动手杀了我?”
  我原以为她会巧舌辩解,没想如此反应却令我颇觉意外,我瞧见一旁她的短剑,却觉得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良久才一跺脚,叹了口气道:“柳姑娘,没想到你竟是这样,娘子她如此相信你,你……你怎对得住她?……”我话说出口,却良久不见她言语,我上前看去,这才见到原来她正暗自垂泪,我顿时倒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忙道:“柳姑娘,你……你这又何必?”
  柳嫣却不理我,好一会才拭去泪珠冷声道:“不错,我是瞒着方姑娘,我奉刑部六扇门之命卧底调查青龙门的罪证,他们的首领魏天阳十分精明狡诈,我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以免走露风声,你若是要告诉方姑娘,还不如现在就将我杀了。”
  我听到她如此说,愣了一愣觉得十分对她不住,我道:“柳姑娘,方才我错怪你了,我不会告诉娘子的,你放心便是!”我见她仍在垂泪,上前又轻声道:“你还在生我气么?”柳嫣突然转过身来扑到我怀中,我顿时一阵温香扑鼻,心中狂跳道:“柳姑娘,你……”柳嫣螓首埋在我怀中道:“陆公子,……我难过得很,觉得心口好疼……你别动,让我抱抱好么?……”
  我怀中温香软玉,心里早已软了下来,温言安慰道:“柳姑娘,方才都是我不好,话说得重了些,你不会介意吧?……”她在我怀中并不做声,我过一会又道:“如今好些了么?”柳嫣在我怀中低声道:“……不好,还是疼得紧,有劳公子把我扶到到床上去歇歇,行么?”
  她口中说扶但仍是将我抱住,我道:“……是!”抱着她慢慢挪到了榻边,她晃了晃似要摔倒,我连忙扶住时竟抱着她一齐滚到了暖床之上。她瞧着我,面颊绯红一双娇媚的眼睛扑闪扑闪地,呼吸间带来阵阵芳香,与我鼻翼厮磨片刻,我竟不由自主地吻上了她的双唇。她“嗯”地一声也并未拒绝,双唇反过来吸吮着我的舌头,我再也按捺不住欲火,翻过身来压着她扯开了她的衣衫,隔着内里淡色的透明抹胸一把握住她丰满的乳房,一面吻着她的小嘴一面放肆地揉搓着。
  柳嫣似乎也被我吻得有些动情,她轻轻喘息着自己伸手到背后解开了细带将抹胸扯到了一边,露出了她胸前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她奶子坚实挺翘,顶端有些粗涨的黑褐色乳头正高高地翘起着,显得十分性感。我搂住她的细腰,急色地埋头含住她的乳头用力舔吮了起来。也许是我嘴上太过使力,柳嫣轻蹙秀眉嗯了一声,轻轻推开了我的头道:“公子别急,先替你宽衣好么?”她说着纤手替我解掉了衣衫和衬裤,片刻之后我身上也一丝不挂,露出胯下早已被刺激得高高地挺翘起来的阴茎,柳嫣抓住我的茎杆轻轻套弄着笑道:“没想到公子模样清秀,一身细皮白肉的,连这东西也长得这么雅致,不知道等会儿威风如何呢?”
  我面上一红,我阴茎一向不算粗大,可如今在她面前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面子,我俯下身来在柳嫣嘴上一吻笑道:“放心,一会儿让你好好享受便是!”柳嫣轻声地浪笑道:“多谢公子,那你可别说话不算哦!”她红着脸让我分开双腿,她的私处顿时呈现在我眼前,只见她胯间卷曲的阴毛十分浓密杂乱,掩着两瓣深黑色的肉唇微张着,里面隐约可见深红的阴道嫩肉,湿滑的肉唇正向外分泌着清亮的淫液,显得十分淫靡。我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她的穴口,腰间缓缓地往里一送,顿时毫不费力地尽根而入,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我将肉棒完全顶入了柳嫣的穴里,感到她的阴道火热湿滑,但却不是很紧,我搂住她的身子,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脖颈,一边缓缓地抽送肏了起来。
  我吻着她脖子的发梢,鼻中嗅到的是她刚刚出浴后的芝兰香气,柳嫣双眼微闭,时不时地发出一些恩恩啊啊的浅浅呻吟。我的阳具一耸一耸地不断在她穴间抽送,感觉越插越湿滑,她私处两瓣乌黑的肉唇被我插得不住外翻,白色的淫液不一会已经沾满了我们交合处的阴毛,让我的鸡巴根本感觉不到任何抽插的阻力,我一边肏着手上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搓弄着她乳房顶端那粒挺翘的黑褐色乳头。
  “……嗯……啊啊……嗯……用力一点……”柳嫣微闭着双眼面色潮红,樱口微张,随着我的抽送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音,她一只手也似下意识般地握住的自己的一边乳房不停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嗯……啊啊……嫣儿身材怎样?……啊……公子……喜不喜欢?……”
  “漂亮!……我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气喘吁吁地答道,柳嫣的相貌与身材的确十分漂亮,肌肤雪白,双乳挺翘,完全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流鼻血的尤物。我瞧着眼前这位美女一边自摸着乳房,一边张开修长的双腿让我肏着浓密乌黑的胯间,从她小穴里抽带出的淫液白浆已经糊满了我们交合处的阴毛,她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滑,我的鸡巴抽送时的感觉就像被一个湿嗒嗒的小嘴不住地吸吮一般,这样淫靡刺激的景象是我从前偶尔去与那些青楼妓女偷欢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让我几次都有忍不住想射精的感觉,若不是担心第一次便被她笑话,恐怕我早就尽兴地一泄千里了。
  “……嗯……呵呵……是么?……喜欢……公子喜欢便再用力一些……这样不够……啊……啊啊……嗯……狠狠地肏嫣儿……狠狠地肏我!………”
  她的话传到我的耳中,我从没想到像柳嫣这样一位武功高强的捕快美女,从她口中竟然会说出“肏我”字这么刺激的脏话来,差点让我精关一松,精液喷涌而出!还好自己一直提防着,连忙一个冷战生生停住了抽送,我身下的柳嫣正面颊潮红地呻吟着,她睁开了双眼带着不解地看着我。“公子……怎么停了?”
  “……没什么,我歇息一会……!”我俯下身来,在她黑褐色的乳头上一吻,刺激得她又“嘤”地发出了一声淫叫,她笑着道:“……嗯,我明白了……是不是你怕我叫得太大声了,让别人听见,让方绫她知道了?……”我听她提起方绫,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在妻子的眼皮之下和她师姐发生了奸情之事,顿时心中泛起一阵惊惧,方才淫靡的感觉一扫而空,连胯下还插在柳嫣小穴里的阴茎也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她发觉到了我鸡巴的细微变化,搂着我的颈脖瞧着我道:“怎么了?你现在想着方绫了么?你怕什么?你还做不做?”我连掩饰着道:“没……没!……做,做!”我连忙耸动着臀部想再重新抽插,可我的阴茎已经不听话地软了下来,柳嫣的阴道只收缩了几下,我已经缩小的阴茎竟被她轻而易举地挤出了穴口之外。
  柳嫣推开我坐起身来,我尴尬不已地看着她拿过抹胸掩住双乳,她掠了掠鬓边的头发,瞧着我软软小小的鸡巴带着些不屑地笑道:“公子你原来这么害怕么?那你平时在床上是如何满足师妹她的呀?”
  我尴尬不已地道:“这……这……实不相瞒,方姑娘还未过门,她和我一直是以礼相待,我平时想冒犯她也是不敢的。”
  柳嫣带了些不屑,笑了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方绫她那么喜欢她干爹了,你的鸡巴现在都这样没用,日后又怎么和人家秦帮主比,又如何让我师妹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呀?”
  我听了心中一动,忽然又想起方才听到她与方绫的对话,连忙急急地问道:“柳姑娘……我娘子她……她真的喜欢她干爹秦帮主么?”
  柳嫣笑道:“那自然是真的了,我那师妹对秦帮主可是朝思暮想,念念不忘,不过也难怪,人家秦帮主可是江湖上的大英雄,论财论势论武功可都比你强多了,公子你若是不努力些,说不定将来……我师妹可就变成人家帮主夫人了哦?呵呵!”
  我听到她的这句话,心中顿时狠狠地跳了一下,我从来没去想过,难道自己的未婚妻将来真的会因为嫌弃我而将我抛弃,转而去成为她干爹秦帮主的妾侍么?我心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这样的场面,厅堂里张灯结彩,穿着新娘红衫的方绫满面羞喜地在宾客面前让秦万城抱进了洞房,而我只能在一角又嫉又妒地瞧着,想着自己的妻子会如何在她的心上人胯下婉转娇吟……我这样想着,与此同时却觉得心中有些异样的兴奋,胯下本已经软塌塌的鸡巴竟不知何时又敏感地勃挺了起来。
  “怎么了?说起这个,你倒又硬起来了?”我胯下的变化逃不过柳嫣的眼睛,她娇媚地一笑,凑过身来纤手握住了我勃起的鸡巴一边轻轻上下套动着,一边在我耳边轻声笑道:“我知道了,你听到你那宝贝娘子心中喜欢她的帮主干爹,你心中倒是刺激比吃醋多些吧?你给我老实说,是也不是?。”
  “我……我怎么会?……”柳嫣细软柔嫩的纤手不住摩擦套弄着我的龟头与茎杆,阵阵酥麻的感觉让我刺激得不住吸气,可我心中的想法被柳嫣看穿了更是尴尬不已,可我嘴上还在拼命掩饰道:“……我娘子她性子也是温柔贤淑得很,对她干爹秦帮主自然是又敬又爱,怎会是那样的想法?……柳姑娘你……不要如此说她……”
  “哼哼,你还在帮方绫那小浪蹄子说话?”柳嫣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顿时一阵阵要射精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我忍不住地大腿都颤抖了起来,柳嫣不屑地对我笑道:“你还以为她是什么圣女么?实话告诉你罢,其实她骨子里和她娘一样风骚,说不定她早已和她娘一样,在床上已经侍候过她干爹了,只是你被带了绿帽还不知道而已,呵呵!”
  她又在我耳边轻声地道:“其实公子你,也是个想让自己娘子给你戴绿帽的王八吧?今晚你娘子从我这儿拿去给她干爹的,其实便是男人的春药,……你说她回去让秦帮主服了,她会不会也像现在这般把衣衫都脱了,然后侍候她干爹插她的小穴呢?……那秦帮主的鸡巴,玩你娘子的时候,想必比公子你厉害得多吧?………”
  “柳姑娘,别说了……我……我要射了!……啊……啊啊!…………”柳嫣不断地淫声浪语伴着她手上的不住套动,每一句话都刺激在我心中最敏感的地方上,我的鸡巴突然一震,从龟头马眼缝里喷出了一道精液,接着又是两三股,全都溅到了我自己的身上。我呼呼地喘着气,柳嫣放开了我那立刻变软了的鸡巴,不屑地笑了笑道:“你这东西真没用,本姑娘的手都被你弄脏了!”




  第五章

  和煦的阳光从窗户投射到房间的软榻之上,我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已经是日上三竿。
  我从榻上爬起身,慢慢想起自己昨夜与柳嫣偷情之后才悄悄地回房的事,在她羞辱套弄和绿帽的心理刺激之下自己一泄如注的那种变态快感,仿佛到现在还余韵未尽。使得自己往常本应该晨勃的鸡巴今日都有些软塌塌的,我又躺了好一会才起身慢慢洗漱穿好衣裳,我推门在院外见到正在打扫的仆从便问道:“方姑娘呢?”
  仆从躬身道:“方姑娘正在后院弹琴,小的们不敢打扰。”我点点头径往后院走去,迈过花架拱门,便听到从院中池畔的小亭里传来有如流水般的琴声,一位穿着素白衫裙的美貌女子正坐在亭中对着一池碧波拨弄琴弦,正是我的未婚妻方绫。她的琴声一时婉转一时幽怨,仿佛少女正在诉说心事一般,音律触动到情怀心事之处,不免让人痴醉。可我此时心中想的都是昨晚与柳嫣偷情的事,看到她不免心里有些发虚,哪里有品琴的心思。当下只有等她一曲弹罢,这才堆起笑容上前道:“好久没听到娘子抚琴了,今日没想到能一饱耳福,这琴声清扬优雅,真是有如天籁一般呢!”
  方绫却是对我的奉承面无表情,她淡淡地道:“是么?相公昨晚到哪儿去了?怎么我后来去你房里却不见人在?”
  我心中一紧,面上却是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娘子忘了么?你吩咐我将那湖州双蛇两人看好的,我昨晚怎么敢懈怠偷懒?对了,今早怎么不见柳姑娘来?”
  方绫道:“柳师姐她有事,今早一早便走了。”
  我有些意外道:“哦?怎么这么急?为何不多留些日子?”我听到柳嫣离开的消息,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却又有些隐隐不舍的惆怅,方绫道:“你很舍不得她走么?”我吓了一跳,连忙道:“娘子说哪里话?我是见你与柳姑娘许久不见了,还盼着有机会能陪你们逛逛陵州的山水,谁知她这么快说走便走了呢!”
  方绫哼了一声,道:“你昨晚看着那两个毛贼,可曾问出了些什么吗?”
  我道:“那两个人十分狡猾,没问出些什么来,不过瞧他们副模样,恐怕背后也不像受人指使的样子,不知娘子想怎样发落他们?”方绫起身道:“你先带我瞧瞧他们去,我再做打算。”我道:“是!”
  我与方绫离开后院,来到昨夜关着湖州双蛇的柴房,打开门便看到那两人正坦胸露背地睡得鼾声大作,胯下裤裆处的阳具隔着裤子都高高挺起了一个帐篷。方绫见了面色羞红,蹙眉说道:“这成什么样子,还不快叫醒他们?”我上前一人一脚,二人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瞧见我们,惊得连忙想一骨碌地爬起身来,结果腿一软扑通又跪在了地上。方绫忍不住扑哧笑了声,忙板住脸冷声道:“你们两人就是湖州双蛇么?昨晚好大的胆子,我们天鹰帮的地盘也敢来冒犯?”
  那二人跪在地上低头互相瞧了瞧,我在一旁道:“你们两个知道她是谁么?她便是雷帮主的千金,江南天鹰帮的大小姐方绫方姑娘。柳嫣姑娘是她的师姐,你们得罪了柳姑娘,便等于是得罪了天鹰帮,如今你们想要活命,就老实交待是何人指使你们来对付柳姑娘的,若是你们再不老实,或是再胡说八道言语冒犯的,小心你们狗命不保!”
  我此话的含义其实便是告诉他们不可将柳嫣是青龙门锦衣卫的事透露出来,他们二人瞧了我一眼,又互相看了看,矮胖子崔不凶堆出满面的笑容,说道:“哎呀,原来这位天仙般的姑娘就是天鹰帮的方大小姐么!江南谁不知道贵帮的威名?咱们兄弟两个今天能见到大小姐的这样的美人儿真是三生有幸!都怪我们两个瞎了狗眼,一时财迷心窍,才偶然间在路上得罪了柳姑娘,这背后实在是无人指使,说起来都是误会一场,请大小姐开恩,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弟兄两个吧!”方绫道:“你们两个少拍马屁,我问你们,你们两个得罪我师姐柳姑娘的事,真的无人指使?”崔不凶和莫不恶两人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地道:“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方绫哼了一声道:“你们二人本小姐也曾听说过,你们在湖州当地虽有点名头,却一贯干些敲诈勒索,逼良为娼的下三滥勾当,是不是?”崔不凶笑道:“哪里哪里?咱们兄弟在湖州混得开是真的,那也是全靠各路江湖朋友给点面子,有些姑娘自愿想到青楼去接客,咱们兄弟不过是从中帮忙,顺带赚点小钱而已,大小姐千万不要误会!”
  方绫道:“你们两个外号叫湖州双蛇果然没错,说起话来简直油滑无比,怎么会有自愿到青楼接客的姑娘?你们两个现在还不老实么?”崔不凶笑道:“大小姐你有所不知,怎么会没有?有些姑娘天生就喜欢服侍男人,到青楼里既能赚些银子又能活得自在,何乐而不为?还有些姑娘,夫家里的男人既窝囊又天生没用,难道宁肯瞧着来气守一辈子活寡?还不如情愿自己卖身到妓院里过得逍遥快活,大小姐你想想,这岂不是叫做各有各的活法么?”
  方绫听得满面绯红,啐了一声道:“你们简直是信口开河,满口乱扯,本姑娘可没心思听你们胡说八道!”转身走出了门外,我跟出来低声道:“娘子打算如何处置他们?”方绫沉吟了片刻却道:“算了,将他们放了罢。”我一楞道:“放了他们?”方绫道:“不错,你没听到我说的话么?”我迟疑道:“这两人本就不是好人,要是放回去不知还有多少良家女子要遭他们祸害,就算将他们送官,或是干脆杀了也算是为民除害的侠义之事,何必要将他们放了?”
  方绫道:“相公的心思我明白,不过如今这两人也算是湖州一地的地头蛇,我们天鹰帮眼下最大的敌人的青龙门,放了他们将来也可为我所用,说不定能助我们一臂之力,至于你说的那些什么良家女子,那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顿了顿,又语带责备地道:“相公,眼下和我们与青龙门的争斗一触即发,你平日不勤习武功,做事又优柔寡断,若是日后我们成婚,你便是天鹰帮的少主了,那你如何能助干爹一臂之力,将来又如何能统领天鹰帮上下的弟兄呢?我希望你……别让绫儿失望才好!”
  我听到妻子原来对自己有如此期望,心中一热,也有一阵愧疚涌上心头,我道:“娘子说得是!往日疏于玩乐都是我不好,今后相公一定勤加修习武学,用心相助娘子和帮中的事务,请娘子放心便是!”
  方绫点头道:“相公若真这样想,那便好了。”她转回房里,将一个小瓶和一张银票扔给湖州双蛇二人道:“这次本姑娘便饶了你们,这是解药和五百两银子,你们两人回到湖州,今后便要听我天鹰帮的号令,有事我自会找到你们,明白了么?”那两人如获大赦,大喜连连磕头道:“是!是!多谢姑娘,多谢姑娘!今后我们兄弟一定谨遵姑娘号令,万死不辞!”
  我瞧着这两人对方绫又连连磕了几个头,这才千恩万谢地走了,我摇头笑道:“这两人不过是江湖上的市井之徒,武功不高,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厉害得很,今日在娘子这儿因祸得福,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方绫微微一笑道:“你说别人见风使舵,我倒觉得相公你有别人一半讨我欢心的本事便好了,省得老惹我不开心。”我笑着正要搭话,丫鬟娟儿过来施了一礼道:“启禀小姐,胡堂主他们几位已经到了,正在前厅候着小姐。”我道:“娘子,这些便是准备来与我们搭救范老爷一家的帮中弟兄么?”方绫道:“不错,说好今日赶到的,他们倒没耽搁!”
  当下我与方绫来到前厅,只见厅上已经坐着了几位青布包头的劲装汉子,他们一见我与方绫便纷纷起身,为首一位方脸短须汉子向方绫抱拳躬身施礼道:“天武堂堂主胡镇彪,率领几位属下弟兄见过大小姐!”又对我一拱手道:“陆公子好!”方绫微笑道:“胡大哥不必多礼,都是自家弟兄,大家请坐!”众人落座后,方绫道:“胡大哥一路辛苦了,你是天鹰帮四大堂主之一,这次竟然劳你亲自前来,我真是过意不去,这次你们来了多少人马?”
  胡镇彪道:“属下两日前接到雷帮主传令之后,便立刻精选出本堂二十位弟兄,和袁夫人一道,星夜从总舵赶来陵州……”
  方绫打断胡帮主的话道:“哦?怎么连袁青瑶那女人也来了?”
  胡镇彪迟疑了一下,说道:“是!帮主说放心不下小姐,便特意让袁夫人也一块和属下赶来,我们担心人太多引起注意,那二十位弟兄也是改扮之后陆续出发的。不过今日到了陵州附近之后,夫人便说……便说小姐武功厉害,又聪明得很,不必她来多此一举,又说她还有别的事要办,属下劝不动她,于只好让夫人她独自去了。”
  我知道外号“玉面灵狐”的袁青瑶是雷帮主的姬妾,虽然我还未见过,但也知道她素来一向和方绫不和,如今见胡堂主面有难色的模样,心知她一定还说了些更难听的话,方绫哼了一声道:“她不来便不来罢,难道我还稀罕她帮忙么?对了,这次来陵州怎么安排得如此小心?难道帮里在官府那边又出了什么事么?”
  胡镇彪道:“帮中一切都好,只是自从几月前出了那件唐门谋逆的大案之后,如今朝廷官府与青龙门对江湖势力的控制越发厉害,就连我们总舵所在的延州府里,好几家本帮的银号和赌场这几日都遭到了官府的查封,而且更要紧的是,最近好几位有些声望的江湖人士都接连失去了踪迹,我们猜测这些人都落到了青龙门的手里,意图在收集对我们天鹰帮不利的证据。所以帮主来时便吩咐属下转告,让小姐一切小心,这边的事情一了便早些赶回延州总舵。”
  方绫点头道:“原来如此,自然一切照干爹的意思办,救出范老爷他们之后我便立刻赶回延州。”她又道:“既然说起唐门那件谋逆大案,江湖上众说纷纭,可知道的人却有怕惹祸上身三缄其口,胡大哥若是知道,不妨详细说来听听?”胡镇彪道:“属下也只略知一二,既然小姐问起,那属下就随便说说罢。”
  我对这种江湖大事向来也颇有兴趣,当下在一旁留神细听,这才听了一个大概。原来蜀中唐门一直以来便是江湖上的一个知名大派,不但在武林中享有盛誉,在朝廷庙堂之上也有不少联姻的官宦亲家在幕后支撑,因此百余年来一直屹立不倒。而在唐家这一代的后起之辈中,便数唐家的大小姐唐樱和二小姐唐嫣,这二位都是江湖上知名的美女,不但精通琴棋书画,武学之上的天赋更是极高,尤其是二小姐唐嫣,聪明灵巧足智多谋,堪称色艺双绝。在青龙门锦衣卫的势力进驻川蜀之时,唐嫣便带领唐门子弟与青龙门的首领魏天阳几番对抗争斗。只因唐嫣是嫡出的身份,一直被唐樱嫉妒,视为与她争夺唐门家主之位的眼中钉,之后更是将唐嫣逐出唐门。
  唐嫣被赶出唐门之后一路躲避官府与锦衣卫的缉拿,但最后还是在诱捕之下落入了青龙门之手,唐嫣在监牢中被魏天阳亲自严刑拷打,十分惨酷,最后终于招出了唐门谋反的供词,结果唐门惨被朝廷以谋逆的大罪派兵剿灭,上下几百口人尽被处死,锦衣卫还借机兴起大狱,抄家捕拿了不少据说是庇护唐门反贼的东林党官员。如今不管是朝廷之上还是江湖之中,谈起青龙门已是人人色变自危。
  说到这里方绫道:“胡堂主,我也曾听闻那青龙门的首领魏天阳十分了得,你可曾亲眼见过此人,难道真的这么厉害么?”胡镇彪道:“属下也未曾见过,只听说魏天阳武功计谋甚高,而且手段阴狠毒辣,看来此人不除,日后必成我们的心腹大患。”方绫哼了声道:“人人都这么说,我便偏偏不信,我倒想瞧瞧这姓魏的有如何了不起,难不成还有三头六臂么?”她顿了顿又道:“胡大哥,官府押送范老爷一家的囚车在明日酉时之后便会到达陵州,我已打听明白,这些囚车都是由当地的差役押送,到时必定会经过城外陵山脚下的十里谷,我们便在那里动手将范老爷一家救出来,你今晚和陆公子商量一下准备好兵刃马匹,我们明日午后动身。”
  胡振彪道:“是,属下一切谨遵小姐号令!”当下我陪着胡堂主又闲话了几句,午后天鹰帮的弟兄陆续赶来,果然个个都是十分精壮的汉子,我吩咐侍仆在后堂设宴好酒好菜款待众人,又去安排好马匹兵器,转眼便从中午忙活到了晚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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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上梢头,我来到方绫住处之外,我轻轻敲了敲门道:“娘子,我能进来么?”方绫在里道:“相公请进吧!”我进到屋中,见她仍在拼着那些羊皮碎片,方绫道:“帮中的那些弟兄可都安置好了么?”我笑道:“都安置好了,我便是特意来向娘子回话的,娘子这地图可拼出什么眉目了么?”
  她揉了揉眼睛,伸伸胳臂笑道:“拼得我都累啦!怎么也弄不好,这些碎皮片儿可太为难你娘子了!”我笑着道:“累了便不弄了罢,让相公扶你到榻上歇息了好么?”我上前将她从椅子里轻轻扶到了软榻边上,方绫粉面泛起红晕,却还是让我扶着坐到了床边,这时房外丫鬟娟儿的声音道:“小姐,洗脚水好了。”我打开门接过她手上的铜盆对娟儿道:“这里我来好了,你去吧!”娟儿先吃了一惊,见是我立刻捂嘴笑着跑开了。
  我端着铜盆到床边对她道:“娘子,让我来服侍你洗脚好么?”方绫任由着我解开她的鞋袜,她的一双小脚洁白如玉,十个涂了红色蔻丹的脚趾如春葱一般十分精美,我将她的小脚放到满是花瓣的热水里细细揉按,她娇嗔着哼了一声道:“你今晚胆子倒大起来了,会这么讨好本姑娘,你是干了什么亏心事了么?”我被她说得心中一跳,面上兀自不动声色地一边用热水替她轻轻擦着脚一边笑道:“娘子说到哪里去了?这几天娘子劳心劳累,我好好服侍一下娘子就寝还不应该么?”方绫哼道:“现在倒会哄人了,是跟那湖州双蛇学的么?”
  她口中虽在嗔怪,但面上却是笑意盈盈。她一面享受地让我轻按着她一双小脚上舒筋活络的穴位,一面舒服地笑道:“我听我娘说过,我爹也曾这么每日服侍过她洗脚,不知你以后也能这样对我好么?”我甚少听方绫说起她的父亲,也笑着答道:“那是自然,你爹以前对你娘也这么好么?”方绫道:“那还用说?我爹当年是神剑方家的少家主,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女孩儿对他倾心,可他独独便是喜欢我娘一个,可惜他在我出生前便被人所害了,我连我爹是什么模样都未曾见过,想起来总是遗憾!”
  我道:“你们虽没见过面,但你爹知道你现在如此聪明漂亮,也一定开心得很,那块有藏宝图的红色玉璧,不也是你爹留下来的么?”方绫点点头道:“那倒不错,我爹被人所害不久,之后方家便被锦衣卫抄家,幸好我爹有先见之明,一早便将玉璧交给了我干爹保管,还让已经怀孕的我娘避到了天鹰帮这里,这才让我们逃过一劫。”
  我听她说起她的干爹雷帮主,心中想起总有些吃醋,我笑道:“说起来雷帮主也是真是义薄云天,侠义心肠,这么多年来对你们母女二人都是如此照顾,也难怪娘子你对雷帮主他这么好!”方绫面上微微一红,笑道:“你说什么呢?难道我对你便不好么?”顿了顿她又道:“正因为干爹对我和我娘情深义重,所以我才一直想将玉璧里的宝贝找出来,助干爹他成就江湖大业,想必相公心里明白,也一定会帮我的吧?”
  我听到她如此说,心里想道:“娘子虽然喜欢雷帮主,原来也不过是想为他找到宝藏报答他而已,我却去想到男女之事,看来是自己多心了。”想到这里心中释怀,忍不住捧起她洁白如玉的小脚在脚背上低头一吻,笑着道:“那还用说?娘子便是我的一切,我不为娘子你还能为了谁?”
  方绫被我一吻惊呼了一声,伸起脚在我脸上轻轻扫了一记耳光嗔骂道:“你好大胆子,要死了么?”我厚着脸皮笑着抓住了她的脚,低头吻上了她的脚趾,她“嗯”了一声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也没把脚抽回去,我大起胆子含住她的大脚趾在口中吮吸着,舌头不住扫舔着她脚趾的指缝,她的小腿洁白修长,脚掌无暇精致,还冒着温热的花瓣香气,我不知不觉地在妻子面前双膝跪地,低头为她一根根地仔细吮吸着她的脚趾。
  我用余光轻轻瞟向方绫,只见她满面红晕,目不转睛地瞧着在替她舔脚的我,自己一只手却不知在何时已经滑到了胸前,隔着衣衫不自觉地爱抚着自己丰满的胸部,我感到自己胯下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翘了起来。她另一只脚好像也有意无意地轻轻碰着我的胯下笑着道:“你这臭相公,这么喜欢给人舔脚,不嫌脏么?”我笑着道:“怎会?娘子的脚香得很,能给娘子服侍舔脚是我的福份,怎么会嫌脏?”方绫娇笑道:“真的么?那下次不洗赏你给本姑娘舔干净好了,哼!”我笑道:“是!”我大起胆子,一边舔着她的脚趾一边将手慢慢伸到了她的腿上往裙中摸去。她的大腿十分娇嫩细滑,我的手一路游走,再往上摸到她的双腿之间,已能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三角亵裤之下杂乱茂密的阴毛,从当中柔软的狭缝间传来阵阵炽热的气息。
  可我还未来得及仔细感受,忽然脸上已经被狠狠踹了一脚,方绫一脚我踹到了一边,她道:“你要干什么?”
  我道:“……我……我……娘子……”方绫哼了声道:“给些便宜就想得寸进尺的,本姑娘要休息了,明日还要动身去救范老爷他们,你也早些回去睡吧!”我只好起身道:“是!娘子好生休息吧!”方绫嗯了一声,看着我端着铜盆退出房去,房中这才熄了灯火。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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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提要:
  “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主,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幸好方绫的母亲江映月得到她的师兄——天鹰帮帮主雷万城的庇护才得以避祸,之后江映月产下方绫,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主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不惜设计打算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众人的的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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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申时,在陆家大宅后院外的空地上,二十位劲装汉子牵着马一字排开,西斜的阳光投照下来,在青石板道上映出了他们健壮的身影,他们见到我与方绫出来,一齐躬身拱手对方绫道:“属下见过大小姐!”
  胡堂主牵着一匹马上前对方绫道:“大小姐,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咱们动身吧?”方绫从他手上接过缰绳,回首对我道:“相公这两日辛苦了,你且在庄子里宽心静等,今夜子时我定会带着范老爷他们回来。”
  我笑道:“娘子这是哪里话,哪有你出外涉险,相公在家里静坐的道理呢?我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要陪娘子你一块去救范老爷的。”
  方绫道:“相公不必了,你毕竟是陆家庄的主人,我担心本地官府……”我道:“有何不可的?救范老爷也不是娘子你一人的事,何况我也实在放心不下,昨日相公还说过一切都是为了娘子你,娘子还记得么?”
  方绫微微一笑道:“好吧,多谢相公!”胡堂主牵过一匹马来给我,他从怀中掏出两枚用纸包着黑乎乎的东西塞给我低声道:“陆公子,这掌心雷一扔出去见风即燃,爆炸威力十分巨大,你千万小心,大小姐便交给你了。”我接过塞入怀中道:“多谢胡大哥!”众人跟着他翻身上马,胡堂主手一挥道:“动身!”一行人策马直奔城外而去。
  我们走小路绕开看守城门的官兵,待出得城外天色已近黄昏。城外一路上行人稀少,我们沿着官道又策马急驰了半个时辰,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了一片山谷,官道变窄从谷中狭口蜿蜒穿入。到了谷口,方绫勒住马匹对胡堂主道:“胡大哥,这里便是陵山脚下的十里谷了。”胡堂主看了看四周道:“这里两侧山高林密,果然是设局埋伏的好地方,大小姐心思聪敏,智计过人,属下十分佩服。”方绫道:“胡大哥过奖了,这里是范老爷囚车的必经之道,依我之见,先派两人到前面谷口做眼线,胡大哥与我带领其余的人在此埋伏包抄,待官兵经过眼线发出信号,咱们便打他个措手不及,你看如何?”
  胡堂主道:“如此甚好,就按大小姐的意思办,只是一会属下说不得要赶尽杀绝,不留一个官差活口,以免留下后患。”方绫点点头道:“胡大哥尽管放手去干,那就一切有劳了。”当下胡堂主叫过两人来低声吩咐几句,那两人一抱拳匆匆而去,胡堂主带领余下众人散开埋伏到了小道两旁的林中,我和方绫也找了一处隐住身形,目不转睛地瞧着山谷深处的小道尽头。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山谷深处一片寂静,只传来呼呼的山风之声和四散的几下鸟鸣,山谷的道口黑漆漆的,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我见良久没有动静,有些按捺不住,低声对身边的方绫道:“娘子,他们会不会今日不来?……”我话未说完,方绫将我手一捏道:“低声,有情况!”她话音刚落,山谷远处传来几声怪鸟一样的鸟鸣,一群受惊的雀鸟从谷里扑啦啦地飞出天空,方绫低声道:“他们来了!”
  我提起心神紧紧盯着谷口山道,果然过不了多久远远地便响起了车轱辘和马蹄声,只见十几名官兵有骑马有步行,各自手执刀枪,押着五辆木笼囚车从谷中迤逦行来。每辆车中都监禁着两三名蓬头垢面的囚犯,个个垂首低坐静默不语,只有车前挂着那两盏写着血红的“锦衣卫”三个大字的灯笼,在夜晚带着凉意的风中不住摇荡。
  囚车顺着山道一路行来,转眼便进入了我们埋伏的这片密林。囚车进入林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呼哨,几排飞蝗般的弩箭嗖嗖声地从黑暗中射出,马上的几名官兵应声中箭,惊呼着从马上摔了下来。与此同时,伴着一声呐喊,胡堂主一马当先地带着天鹰帮的弟兄从树林中突然杀出,顿时与官兵战到了一处。
  树林之内的暗处,方绫与我目不转睛地瞧着不远处的战局,天鹰帮的弟兄果然十分勇猛,可官兵似乎也不甘示弱,双方刀来剑往,不住有人惨呼倒下,战局一时成了胶着之势,妻子秀眉微锁,神情渐渐越发凝重,她突然道:“不好,事情果然有变!”
  我连忙道:“娘子怎么了?”方绫道:“相公你看,若是普通的官兵早就逃跑了,可下面那些人身手招式敏捷,而且死战不退,哪里像是普通押送犯人的差役?看来青龙门的人早有准备,魏天阳果然不简单!”
  我闻言吃了一惊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是不是先让胡堂主他们回撤?”方绫银牙微咬,摇摇头道:“不必!事已至此,也要让那魏天阳瞧瞧我们天鹰帮的厉害,好在我让胡堂主带来的都是帮中的精锐,咱们人数又是占优,今日我不管死多少弟兄,也非要救出范老爷他们,拿到玉璧的下落不可!”
  我迟疑道:“虽然如此,可那魏天阳诡计多端,娘子还是小心为上……”我话未说完,远处一位天鹰帮的弟子已被对方一刀劈中脖颈,顿时惨呼栽倒鲜血四溅,方绫“呛”地一声抽出短剑,已身形一掠加入了战团之中,我只得叫了声道:“娘子小心,我也来了!”也抽出剑来跃入了混战之中。
  山道之间厮杀声不住起伏,又过了一盏茶时分,树林里已横七竖八地躺下了好些官兵与天鹰帮弟子的尸体,官兵这边虽然所剩无几,但仍在殊死相抗,而天鹰帮这边却也只余下了胡堂主和剩下的六七名弟兄。方绫的剑法果然十分了得,月色之下只见她白裙飞扬,手中长剑如疾风闪电一般地剑剑封喉,转眼之间已余下的四五名官兵已全部被她刺倒。
  眼看终于战局稍定,剩下的胡堂主几人也在不住喘息,方绫掠到囚车之旁,短剑一挑锁链应声而断,她对囚车里的人道:“你们可是范家……”她话音未落,在她身旁的我见到囚车的犯人抬起头来,杂乱的长发之下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支细长如黑铁管一般的物件,我惊叫一声道:“娘子小心!”说话间同时飞身将方绫扑倒,耳中只听到“砰砰砰砰”地几声巨响,伴着身后天鹰帮众人的惨叫之声。我抱着方绫滚到了一旁,一阵硝石硫磺的火药气味冒过,我顾不得狼狈起身回头看时,只见囚车旁的胡堂主和天鹰帮众人纷纷惨呼倒地,那些囚犯一个个从囚车冒了出来,手中拿着的竟然是还在冒烟的西洋火枪。
  只见那些假扮囚犯的人如同恶鬼一般,一个个抽出兵刃,同时面上还带着狰狞的笑容向我们渐渐围了过来,方绫面色早已变得煞白,紧握着短剑的手却在不住地微微颤抖,那些人中有一人大声笑道:“臭娘们还想抵抗么?早早把剑扔了束手就擒,不然等会便将你脱光了锁在囚车里带回去!”
  我伸手到怀中,摸到胡堂主给我的那两枚掌心雷,我道:“好,我们这就投降!”手一扬将掌心雷向他们扔了过去,只听见“轰”的一声火光冲天,烟尘大作,我趁机抓住方绫的手,头也不回地向身后黑暗处疾奔而去。
  四周山高林密,放眼望去四处一片漆黑,我牵着方绫的手只管往山林深处奔去,全然不顾身后远处追赶的呼喝怒骂之声,忽然方绫惊叫一声一脚踏空,我与她一齐摔到了地上,我拉着她要起身再逃时,方绫却低声道:“我……我走不了啦,我的腿扭了。”
  在黑暗之中,我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妻子似是十分痛苦,一条腿伸直了动弹不得,面上还有冷汗不住涔涔而下,我道:“娘子你腿怎么了?”方绫低声道:“方才被扭了一下,……如……如今疼得动不了了。”我起身看了看周围,原来这是一个一人多深的土坡,方才方绫便是一脚踩空摔到了坡下,我道:“娘子,眼下逃命要紧,让我背着你走吧?”方绫摇头道:“你背着我如何逃得出去?迟早我们两个都要被那些人捉住。”我听得远处追赶的人声渐渐越来越近,我道:“再不走他们就要追来了,这……这如何是好?”方绫低头黯然道:“都是我不好,一时大意中了青龙门的圈套,还连累了这么多弟兄,他们若来我便和他们拼了,相公不必管我,你自己先走吧!”她说着,眼眶一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我见她如此自责,心中又是爱怜又是不忍,胸中涌出一股勇气,只想着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她安全脱险。我低声对她道:“娘子不必担心,你安心躲在这里,我替你将他们引开,到了天明你再想办法逃出去便是。”方绫忙抓住我的手道:“不行,那相公你怎么办?”我握住她的手道:“娘子不必担心,我们两人一起反而迟早会被发现,若是我一个人,他们反而没那么容易抓住我。”方绫道:“好吧!只是相公你要千万小心,若是能逃出去便不要回陆家庄了,我们在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会合。”我抓起她的手一吻,笑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我让方绫伏在土坡之下,又捡来树枝将她密密地遮住,这才往相反的方向疾奔而去,到了远处故意高声大笑道:“青龙门的贼子们,你们在本公子后面追了半天不累么,怎么还不见你们到本公子跟前来送死?哈哈!”我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果然便听见远处有人怒骂道:“臭小子你别得意,等会将你抓住了,看爷爷如何剥你的皮!”我心中当下却也不敢大意,一边故意大笑着一边拔腿往树林间奔去,跑了不知有多久,心急之下忽然又是一脚踩空,这次却像是掉进了一个坑洞之中,骨碌碌地连翻了几个跟斗,撞到了一面石壁这才停了下来。
  我感觉全身疼痛无比,良久才慢慢起身,拾起身边的长剑,看了看四周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山洞,月光从洞口漏下,洞口十分狭小仅容一人进出,便是方才我失足摔下来的地方。我从腰间取出火折子来点燃了,这才看清原来这里是个狭小曲折的甬道,洞中另一侧黑漆漆的不知通往何处,我心中想道:“幸好老天有眼,让我无意中发现了这里,如今外面是出不去了,却不知这山洞另一边通向何处?”我拿了一些树枝枯叶将洞口遮好,这才举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地顺着甬道往山洞深处走去。
  这甬道曲曲折折的十分漫长,我走了一盏茶的时分还没见到头,手中的火折子却渐渐灭了下去,我心中十分无奈,却也只能摸着石壁继续慢慢前行,终于走了不多久,只见前面甬道尽头有个梯子,顶上传来微微的光亮。我心中大喜,待得爬上木梯掀开顶上的盖板探出头来,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间十分宽敞的石屋,顶上点着长明油灯,壁上挂着几幅人物画像,屋内陈设简陋,只有一张石案和一张石凳。我来到几案之前,看到案上放着几本布满尘土的古书,我随意拿起一本来,只见封皮上写着《青崖派内功心法》几个篆字,我又瞧了瞧余下的几本,都是诸如《青崖派掌法心诀》,《青崖派剑法心诀》等等,我心道:“我在江湖上倒未听说过有青崖派这个门派,莫非此处便是青崖派门人闭关修炼的地方?那墙上画像里的这些人,想必便是青崖派的历代掌门了。”我对这些武功心法秘籍毫无兴趣,当下放了回去,对墙上的几幅画像恭敬地作了几揖心中暗祝道:“各位青崖派的前辈,今日幸亏有贵派这个密道,晚辈才得脱大难,望你们在天有灵也保佑我娘子脱险,使我们夫妻早日团聚,晚辈感激不尽!”
  我拿起长剑从石屋出来,只见天空中满天繁星,一轮明月如水银泄地,原来这里已是来到山谷的另一边,石屋一旁立着一块巨石,上面还写着“青崖派禁地擅入者杀”几个大字,我心道:“此处果然是他们闭关的地方,不知附近青崖派还有弟子在么?娘子如今腿上受了伤,也不知能不能安然脱险,我要如何才能快些赶回天鹰帮的总舵去?”我心中正在焦急之时,却看到不远之处有着几间灯火亮光的小屋。




  第七章

  夜凉如水,满天繁星,我从石屋之中出来,一眼看到不远处的边上有几间小屋,屋中还有灯火的光亮。
  我当下走了过去,在窗外便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悄悄探开窗户纸往里窥去,只见房中的软榻之上斜靠着一个穿着白衫的年轻男子,榻边的小桌还摆着酒盏和几碟小菜,在他身旁榻边有一个美貌女子打横而坐,与那白衫男子正在饮酒,那女子身穿紫色衫子,云鬓斜挽,秀发垂肩,脸上薄施脂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屋中炭火正旺,在红烛映照之下显得暖意融融。
  那女子给那白衫男子斟了一杯,柔声笑道:“大师兄,咱们这许久不见了,你今晚怎么老是对着我发呆?这五十年的桂花陈酿是我特意给你带来的,你也不多喝两杯,是嫌我这酒不好么?”
  那白衫男子瞧着那女子,良久才笑着叹了口气道:“师妹的酒怎么会不好?这么久没见,师妹还是像当年一般,哦不,是如今越来越漂亮了!”
  那女子羞涩地一笑道:“还不是老样子?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啦!如今都已经是嫁人的黄脸婆了,师兄还在拿我说笑?”
  白衫男子摇头笑道:“怎么是说笑?在我眼里师妹永远是最漂亮的,我只怕这么一眨眼,又是几年见不到你,如今只好拼命地多瞧瞧了!”
  那女子笑道:“师兄又在哄我开心了,咱们是从小在这青崖派长大的,这么多年难道师兄不是早就瞧厌我了,早就想赶我走了么?”
  那白衫男子道:“师妹怎么这样说?你知道我从来都舍不得你,自从师父将你逐出青崖派之后我日日都在挂念着你,又怎么会想赶你走呢?”
  那女子娇嗔地哼道:“是真的么?那当年师父要把我赶走的时候,为何你又不帮我求情,却眼睁睁瞧着那老不死的将我从这赶出去呢?”
  那白衫男子将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叹道:“师妹,当年你那祸也闯的太大了些,师父的那本《药王神诀》是只传本门掌门之物,你却非要想法将它偷到手,师父盛怒之下本想连你的武功也一起废了,若不是我为你向师父求情,他老人家怎肯轻饶了你?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咱们还提它做甚?”
  那女子笑道:“好罢好罢,不提便不提,如今师父已经死了,江湖上谁不知道你这毒圣郎君赵欢客的名头?师兄你既然成了青崖派的掌门,那本传说有着可以治人起死回生手段的《药王神诀》,现在总可以拿出来让我瞧瞧了吧?”
  我在窗外听了微微一震,原来我也曾听过这“毒圣郎君”赵欢客,听说此人亦正亦邪,他手上的医术与他的使毒用毒功夫同样高超,在江南的武林道上也算颇有名气,不想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了,原来他便是这青崖派的人。我不知二人是敌是友,当下更是屏声静气,生怕惊动了他们。
  那赵欢客闻言迟疑了一会,只听他说道:“师妹,其实哪有什么可以将人治到起死回生的手段?不过你也知道本门的规矩,这本秘笈是本派至宝,除了掌门之外任何人不得私阅,你若是瞧了,岂不是又犯下门规了么?”
  那女子听言,头一扭作出生气的模样道:“说到底还是师兄你小气,如今青崖派就只剩下你和我了,什么门规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么?我总算明白了,你嘴上虽一个劲地说喜欢我,其实却嫌弃我早已经嫁人,看不上我这残花败柳了,是不是?”
  赵欢客听了,连忙伸手揽住那女子道:“我的好师妹,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嫌弃你?我……我还只怕你嫁了他,再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呢!……”女子狠狠捏了捏他鼻子道:“你这呆头鹅,我若是不把你放在心上,这次来陵州我会特意来这儿瞧你么?你倒是一个劲地说想我,谁知道你是真是假?”
  赵欢客道:“怎么会是假的?自从师妹你走了以后,我每日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后来知道你已经嫁人了,我更是每晚都想你想到睡不着……”他还要再说,那女子却听了嘻嘻笑道:“骗人,你既然知道我已经嫁人了,那你晚上还想我什么要想到睡不着?……难道莫不成你还在想……想我晚上如何侍候我夫君么?……”那赵欢客被她说得面上通红,口中吃吃地道:“我……我……这……这……”嚅嚅嗫嗫地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一笑道:“你这冤家,真想知道我如何服侍他么?”她突然伸手解开了赵欢客衣衫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一拉,他的鸡巴顿时直挺挺地弹了出来,那女子纤手轻轻抚套着他青筋怒涨的阳具,瞧着那汉子笑道:“没想到,原来师兄你的鸡巴也不小么!”
  她说着含住了杯里的酒,俯下身去用檀口覆上了他那紫红的龟头之上,她两瓣红唇将马眼紧紧裹住,缓缓地将他的阳具吸入了她嘴中,赵欢客睁圆双眼,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女子的动作。那女子纤手握住他的肉棒,红唇含住他的棒身不停地套动吞吐,随着她的香腮不住地被他鸡巴插得鼓起,那汉子面上的表情也渐渐地变得舒爽了起来,不知是酒液还是她的香唾从她嘴中顺着棒身流下,打湿了那汉子的阴毛和阴囊,但那女子却借着润滑,檀口还在不停地上下套动得更快,那汉子扶住那女子的螓首,仰头绷直双腿不住地急促“嘶嘶”吸起气来,片刻之后那汉子身上忽然连打了几个颤抖,叫道:“啊……师妹……不行了,……你再弄下去……啊……我……我就要出来了……”
  那女子停下来,吐出他硬挺的鸡巴,瞧着他莞尔一笑道:“看不出师兄这么没用,这几下便要出来了么?可比我夫君差得多了!”赵欢客面上通红,尴尬地笑道:“……我怎能和他比?……实在是师妹你模样儿太过美貌了,让我一下子把持不住……”
  那女子笑道:“我模样儿那有你说的那么好?不如都让师兄你瞧瞧?”她说着解开自己腰上的系带,面上带着微笑解开衣衫,将自己的衫裙抖落到了地上,她那玲珑毕现的娇躯和吹弹可破的雪肤顿时纤毫毕现,她随手又扯下了胸前那素色的绸缎抹胸,她的一对饱满娇挺的双乳,带着顶端深色的乳晕中两粒深褐色的乳头沉甸甸的弹了出来,她看着赵欢客瞧得目瞪口呆,笑着将抹胸扔到了他的脸上道:“师兄,你瞧我这身子还算漂亮么?”赵欢客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地道:“漂亮,漂亮!师妹你才真是个美貌极了的尤物!”
  那女子浪浪地一笑,一丝不挂地爬到了赵欢客的身上,两腿分开胯骑着将他轻轻按躺了下去,黑黝黝阴毛茂盛的私处正对着他的脸,一脸娇媚地笑道:“师兄,你对我的心意我知道,我也早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只是我这身子早已嫁过了别人,你真的不介意么?”
  赵欢客目不转睛地瞧着这女子赤裸曼妙的身材,手上只管贪婪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口中吃吃地道:“我……我怎么会介意?阿瑶,他是如何对你的,今后我要对你更好一百倍,你这身子真是漂亮,我……我从前日日都想着你……”那女子笑道:“是么?”她伸手到她那阴毛杂乱茂密的私处,纤指剥开她阴毛丛中那两瓣褐色的蝴蝶阴唇,原来她私处的淫汁早已经从阴道口泌了出来,打湿了穴口的阴毛了。她面上带着红晕对着他轻笑道:“师兄,你瞧我这小穴儿……嫁他这些年不知被他玩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被他的阳精射得满满的……你心疼不心疼?……你不嫌弃的话便帮我舔舔,舔干净了一会让你也玩个痛快……好么?……”
  赵欢客被她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抖,口中道:“好!…………”他扶住那女子的两瓣玉臀,仰躺着伸出舌头迎上了那女子阴毛浓密的胯间,仔仔细细地舔起了那女子的阴户起来,他舌头啧啧作响地刮过她的两瓣阴唇,每次扫到顶端那突出的阴核时那女子都刺激得身子轻轻地弹了一下,他将她私处分泌出来淫液都嘬到了口里,然后又将淫液和着唾沫用口度到了她那微微一张一合的阴道口之中,舌头和着唾液的润滑,一下一下地浅浅插起了里面阴户内壁的粉红色嫩肉来。那女子面上满是红晕,舌头不断舔着自己的红唇,跪骑在他的头上一面低头瞧着他给自己舔穴,一面揉着自己的圆润娇乳,手指不断地揉搓着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口中渐渐地不住喘息起来。
  “啊……啊……师兄……你真会玩……从没有人给我舔小穴……舔得这么好……嗯……啊啊……”她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伸手到身后撑着一把握住了他挺立的鸡巴,立刻用力地上下使劲套弄了起来,那男人被这一下刺激,顿时也绷直了双腿腰肢狠狠地往上顶,他狠狠地吮弄了几下那女子的阴户,伸头出来呼哧呼哧地喘息道:“阿瑶,……你的小穴好香,就连菊花也是香的……刺激死我了……啊啊……你手上慢些……方才差点被你弄出来了………”
  那女子也带着轻喘娇笑道:“嗯……是么?……你这贪心鬼,难道你想连我那里也玩一下么?……我都快被你舔得忍不住了……师兄先帮我插一下小穴止止痒……好么?……”赵欢客道:“好!……”那女子从他身上下来,腻腻地笑着对着他分开双腿,赵欢客伏在她身上抱着她,胯下鸡巴对着她的私处往前一挺,她那黝黑的私处已经十分湿滑,顿时毫不费劲地尽根而入。那女子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间,喉间发出一声响亮的淫叫,可还未叫完檀口便被他的大嘴蛮横地盖住了声音。赵欢客抱住她,嘴里一面不住地在她的红唇香舌深吻着,一面胯下的阳具死命一般地大力抽送着她的阴户。他足足吻了她有小半刻才放开,又低头吮吸起了她胸前的一对挺立的双峰乳头。
  那女子双手紧紧搂住赵欢客满是汗珠的后背,不住喘息着道:“……啊……啊……师兄,你好厉害……我……要被你玩死了……咱们是在通奸么?……啊……你用力一些……顶我的小穴里面……对……就是这里……狠狠地……肏我的穴……啊啊…………”
  “阿瑶……我厉害吧?……方才你还说我比不过他的……如今你知道了……我没有不如他吧?…………”
  “……是!……你没有不如他……早知道你也这么厉害,当年我就把身子给你了……我们师兄妹通奸……气死那老混蛋!……啊啊……啊啊啊……如今我们也在通奸了……师兄……你再用力一些肏我……奸污我!……啊啊啊!…………”
  那女子口中不住喘息叫唤着,同时像八爪鱼一般地紧紧抱住赵欢客的身子后背,连指甲都陷进了他后背的肉里,他们下身的交合处满是淫水抽插泛成的白浆,糊糊地裹到了两人的睾丸和穴口两侧卷曲的阴毛之上,那赵欢客一面大起大落地抽插,一面口中气喘吁吁地道:“好!……通奸便通奸……师妹……我今后便要好好地疼你,好好地奸你!……你服侍他一次,我便也要奸你一次……今后你不止是他的……也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你的女人……我以后……都是你的女人……我这有夫之妇,正在不知羞耻地和人通奸……偷汉子!……刺激死我了……啊啊啊……”
  “……啊啊,师妹……我爱死你了……我快忍不住要射了……师妹……啊啊………”他口中叫着要射,胯下却还在尽力地加快速度狂插猛送,那女子死命地抱住他叫道:“……好!……师兄你快射吧……我高潮也要到了……啊啊……到了……我……竟然被你奸到高潮了………好舒服……啊啊啊!……”
  她忽然长长地尖叫了一声,同时手中狠狠地一抓,在他背上留下了几道长长的血痕竟渗出了血来,她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身子上仰不住地颤抖,全身雪白的肌肤泛开了朵朵娇艳的红晕,好一阵才叹息了一声身子软软地垂下。赵欢客也闷哼了一声,握住她的乳房死命往前一挺,臀部一颤一颤地往她阴道里射出了精液,两人待高潮的余韵散尽良久,他们胯下的交合之处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随着赵欢客那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从她小穴里褪了出来,那女子的穴口也流出了一大堆黄白的精液,打湿了那铺在榻上的锦缎。
  我在窗外看了这一幕活春宫,也竟忘了自己的处境,只觉身下鸡巴被刺激硬硬地挺得生疼,我心中不禁想道:“原来这赵欢客也十分爱这女子,虽然这女子已经嫁人,但他却仍是不离不弃地坚持等候,终究让他得偿所愿,不知若是换了我和方绫,我也能有这样的幸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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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屋之内,空气中全是激烈性爱后的交合气味,二人喘息了良久,那女子这才推开了伏在她身上的赵欢客,捡起抹胸侧过身子慢慢地穿上了衣裳,那赵欢客也坐起身来,自斟自饮了一杯酒瞧着那女子,一脸心满意足地笑道:“阿瑶,方才你和我……你可觉得开心么?”
  那女子已经穿好衣裳,从榻上起身到了一旁的小桌边上,对着铜镜慢慢梳着颊边秀发道:“还行!师兄你不觉得累了么?”
  赵欢客笑道:“我怎么会累?今晚时辰还长着呢,咱们一会再大战三百回合如何?哈哈!阿瑶,你带来这酒真是好,方才玩了这许久,你也该饿了吧?你过来咱们喝个交杯怎样?”那女子却瞧着铜镜,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不饿,你自己先慢慢喝吧!”
  赵欢客微微一愣,道:“师妹,你怎么了?又不开心了么?是不是……”他话未说完,忽然面上神情突变,他捂住后背,面上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愤怒的神情指着那女子道:“师妹你……你竟然在手上指甲下了毒!……你……你为何要对我这样?……”
  我在窗外也是大吃一惊,只见那女子站起身来,她满面都是戒备之色,瞧着他冷冷道:“师兄,你也别怪我,谁叫你方才不肯把那本《药王神诀》拿出来?我若不这样,又如何能下毒毒得了你毒圣郎君?不过你放心,那毒药还有一炷香的时辰才会致人死地,你把秘籍交出来,我立刻便把解药给你,你看如何?”
  赵欢客捂住胸口,满面都是痛苦之色,他瞧着那女子恨恨地道:“师妹,原来你方才……方才都是骗我的么?……你说今日你是特意来看我的……不过就是为了那本秘籍?……那东西真的对你有如此重要,你为了它连我们之间的情分也不顾了么?”
  那女子眼中一丝内疚稍闪即逝,她冷声道:“不错,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咱们青崖派的那本秘籍。你也知道如今我夫君大敌当前,我若是不拿到这本秘籍,如何能助得了他对付青龙门的那些人?我也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可咱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情分,如今我的身子你也得到了,你把秘籍给我,咱们从此之后一刀两断,如何?”
  赵欢客面上痛苦之色越来越盛,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那女子向后退了几步,瞧着他道:“师兄,我劝你还是冷静一些,你这样只会加速经脉里的毒气攻心,一会发作起来,恐怕就连小妹也救不了你了!”
  赵欢客像疯了一般地大笑道:“哈哈!……毒气攻心?这会儿你却又关心起我了么!……师妹,师父当年真是说你不错,你根本就是个忘恩负义,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女人!你不就是为了那本秘籍么?你说我会不会给你?你瞧我会不会给你?!……”
  他口中说着,神情却越来越变得激动,他忽然起身将手伸到了软枕之下,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女子手中一扬一道银光闪过,三支银针已经射中了赵欢客的咽喉,他手还伸在枕下,双目却圆睁盯着那女子,面上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身子慢慢地仆倒在了榻上。
  那女子过了良久,见赵欢客已经一动不动,这才上前试了试他鼻息确已气绝,她伸手掀开软枕,顿时楞了一楞,原来枕下只有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我在窗外瞧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只想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就在我在轻轻抬脚挪开步子之时,不想却踢到了身旁的一个箩筐发出了声响,那女子头一抬厉声道:“外面是谁?”
  随着话音她身子从窗中平扑跃出,五指成钩直直地向我面门抓来,我知道她指甲上有剧毒,当下也不敢硬接,急忙将手中的长剑舞成剑花向后疾退而去,但那女子却毫不退让,招招致命地向我要害之处接连攻来,原来她手上的武功也十分了得,情急之下我只有依靠手中长剑不住格挡,只盼能将她生生逼开,谁知十几个回合之后我一招疏忽却让她回手抓住了我的剑身,当的一声脆响,我的长剑竟被她生生折成了两段。
  我心中大惊,连忙跳出圈外大声道:“在下姓陆,只是偶然路过而已,请姑娘手下留情!”那女子却冷声道:“我不管你是谁,既然方才那些事你都瞧见了,你说我有何理由留你性命?”
  我心中一凉,正在此时却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袁青瑶,知道方才你丑事的不止他一个,你要不要连我也一块杀了?”
  我闻言又是一惊,我和袁青瑶回头看去,只见月光之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蒙着面纱的黄衫女子,她手中拿着一管白色的玉箫,虽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夜风吹来衣袂飘动,仿佛月宫里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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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提要:
  “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主,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幸好方绫的母亲江映月得到她的师兄——天鹰帮帮主雷万城的庇护才得以避祸,之后江映月产下方绫,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主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设计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车,谁知竟中了青龙门首领魏天阳的陷阱。逃跑之中我与方绫失散,偶然之下竟撞到了雷帮主的姬妾袁青瑶的隐秘之事,就在袁青瑶恼羞成怒要杀我灭口之时,一个神秘的黄衫女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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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袁青瑶回头看去,只见月光之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蒙着面纱的黄衫女子,她手中拿着一管白色的玉箫,虽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夜风吹来衣袂飘动,仿佛月宫里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袁青瑶瞧见这黄衫女子却像瞧见仇人一样,她恨恨地道:“原来又是你这不要脸的贱人!你怎么跟着我到这儿来了,你又是故意来跟我作对的么?”
  黄衫女子道:“你口中放干净一些,谁有那闲工夫特意跟着你?不过你要杀这位公子,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袁青瑶冷笑道:“我管他是什么人?莫非他是你的奸夫小白脸?你想拦着我,我便偏要他的命,看你能怎么样!”
  她说罢闪电般地出手向我的面门抓去,我还未来得及闪躲,那黄衫女子的玉箫已经刺向了袁青瑶的手腕将她逼开,替我化去了这凌厉的一抓,袁青瑶怒道:“江映月你这个贱人,你管本姑娘的闲事做什么?”那叫江映月的黄衫女子道:“我懒得跟你多说,你别的事我不理,但我就是不让你伤他!”袁青瑶冷笑道:“好,我忍你够久了,可别以为我是怕了你,这次咱们干脆就见个输赢!”她随着话音向江映月急攻而上,江映月道:“我可没心思和你动手,你也不嫌无聊么?”她口中说着,手上玉箫却化成白影,顿时二女在屋外空地之上缠斗了起来。
  天空中一轮明月如水银泄地,明亮的月光之下,只见一紫一黄两个身影往来纷飞,互相斗得难解难分,袁青瑶似是对江映月十分痛恨,招招都是攻向她的致命之处,而江映月虽处处防守,但每次都能在紧要关头将袁青瑶的凌厉招式化解。我在一旁瞧着不断思来想去,也想不起自己何时认识过这位名叫江映月的黄衫女子,但我却知道,这袁青瑶便是我未婚妻方绫义父雷万城的姬妾。我对袁青瑶虽不甚有好感,却也不想看到她与这黄衫女子斗得两败俱伤,我一时想不出如何才能让这二女之间的争斗了局,心中索性道:“既然如此,我不趁现在悄悄离开,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正拔腿要走,袁青瑶瞧见了喝道:“想跑吗?先把性命留下!”她掠向我身后向我一掌击来,我听得背后掌风响起,我回头的同时听到江映月道:“快住手!”她横掠过来挡在我身前,情急之下也是迎上一掌击出,二女双掌交错而过“砰”地一响,同时双双击中对方前胸。
  二人互相中了一掌都是后退几步,袁青瑶似是受伤不轻,嘴角渗出了血丝来,江映月道:“袁青瑶,你闹够了没有?”袁青瑶冷笑道:“你神气什么?刚刚那一掌你已经中我的毒了,一会毒发的时候我看你会不会跪下来求我?”
  江映月道:“哼,你那几下子我还不清楚么?我来之前身上便穿了能御百毒的天蚕丝甲,你的毒根本不能伤我,不过你再纠缠下去我也不会再留手了,你方才中了我一掌元气大损,你还有几成把握能赢得了我?”袁青瑶冷笑道:“什么天蚕丝甲,你说我就相信么?”江映月道:“不信你便试试,你先对我用毒,我逼不得已不得不下狠手,相信谁也怪不得我吧?”
  袁青瑶恨恨地瞧着她,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江映月又道:“你还是走吧!今晚之事我保证不会再有人知道便是,这位公子和雷帮主也颇有渊源,你若是伤了他,回去他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你也不想惹他生气吧?”
  袁青瑶一张美貌的脸被气得面色铁青,好一会才道:“好!这次的事你给我记着,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她说完扭头而去,片刻之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江映月待她走了,这才捂住身子晃了一晃,我连忙上去扶住她道:“姑娘,你没事吧?”
  江映月被我碰到,连忙避开道:“你叫我什么?”我道:“哦,应该叫你江姑娘才是,在下陆寒云,还没多谢江姑娘的救命之恩呢。”江映月道:“你这人真是,没看出我比你大么?你怎么连前辈也不叫一声?”
  我笑道:“姑娘你真爱说笑,你虽然蒙着面纱,但是从身段模样谁会看不出姑娘你分明就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你就算年龄大一些,我也应该叫你姐姐才对,要是叫前辈岂不是生生把姑娘你叫老了么?”
  我心想古往今来的女子都是没有不爱美的,她虽然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她身段苗条胸脯十分坚挺,看来也应该是个漂亮的女子不错。果然江映月似乎被我说得一笑,她正要开口说话却忽然身形又是一晃她捂住了嘴,我见她面纱似乎染上了血迹,我吃了一惊连忙搀住她道:“江姑娘,你伤得很重么?”
  江映月摇摇头道:“不要紧!”,她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了下来,伸手解下了脸上的面纱,月光之下映出了一张十分美貌的少妇面容,她约莫有三十一二岁的年纪,弯弯的柳眉之下眼睛闪烁如星,瑶鼻挺翘,朱唇一点,面色虽有些苍白,但容颜显得十分清丽脱俗,我心中想道:“我方才听她说话,心想她不过就是大我一两岁,原来她竟已是个美少妇了,她现在相貌都如此漂亮,若是她再年轻一些的时候,恐怕就连方绫,还有柳嫣和袁青瑶她们这些女子的美貌都不能与她相比。”
  江映月见我瞧着她,似乎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怎么这样瞧着我,我的模样很难看么?”
  我道:“怎么会?只是没想到原来方才我说的一点不对。”江映月道:“怎么?”我道:“没想到原来姑娘你是位比我想象中更年轻漂亮十倍的大美女,你方才解下面纱,真是让在下看得都有些呆了!”
  她被我说得微微一笑,更是显得容颜娇艳如花,她道:“什么年轻漂亮十倍的大美女?你真是没大没小,难怪方绫说你很会说话哄人开心,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你一遇到女子嘴巴便这么甜,也不怕她知道了生你的气么?”
  我听她说起方绫,顿时想起了她还被困在山谷之中,我道:“江姑娘你原来认识方绫?你是她的朋友么?”江映月微微犹豫了一下,点头道:“不错,你和她不是一齐去救范家的人么?你又怎么会到了这里?”
  我把今夜之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最后道:“实不相瞒,方姑娘她如今还被困在陵山下的十里谷中,情势很是危急,我刚才正要出去找人相救,如今是不能再耽搁了。”
  江映月听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道:“青龙门的魏天阳十分精明狡诈,你们如何斗得过他?我就是担心你们中了他的圈套,没想到还是来迟一步!”她顿了顿又瞧着我道:“听你口气对方绫如此着急,你真的很喜欢她么?”
  我道:“那是自然,方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娘子,我如何能不着急?江姑娘,你可有什么好法子救她么?”江映月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本来就是来找她的,可没想到在这里中了袁青瑶的毒,现在一时半刻也没法子了,如今只能希望方绫她能平安无事,能逃过青龙门的那帮人的追捕罢。”
  我吃了一惊道:“江姑娘你中了她的毒?可方才你不是说你有天蚕丝甲么?”江映月道:“哪有什么天蚕丝甲?那是我骗她的,如今我只剩下一成功力,只能勉强运功和毒性相抗,如不趁早离开这里,等袁青瑶那贱人回来我们便更糟糕了。”
  我道:“不错,咱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不知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江映月仰头看了看露出鱼肚白的天空道:“如今天色将明,从这里出谷已经不远,公子可是要回陵州么?”我道:“不,我已和方姑娘约好,在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会合。”江映月道:“既然如此,我的车马就在山下,咱们先一道回延州府再做打算吧。”
  我道:“好!”我与她一路下山,在山脚之下果然见到了她来时的马匹和车轿,我将江映月扶入轿厢之中,江映月道:“公子你也会赶车么?”我笑道:“会一点点,今日为了姑娘就勉为其难做一回车夫吧!”我上马缰绳一抖,驾起车轿便往延州官路大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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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陵州到延州府将近两日路程,我心中担心方绫安危,一路驾车不停快赶,到了正午时分,沿路官道边有个茶棚,我将车在道边停了下来,我对车里的江映月道:“江姑娘,你且先歇一会,我去取些水和吃食来再走。”江映月道:“好。”
  我到茶棚里买了些点心与茶水,正带回车上之时,忽听见身旁有个女子低声道:“请问二位可是天鹰帮的人么?”我回头看去,只见问话的是位穿着蓝衫的年轻女子,她一身平常的村妇打扮,眉宇间神色却十分紧张,我心中提防,口中说道:“什么天鹰帮?姑娘是认错人了吧?”那女子却道:“我不会认错,这辆车有天鹰帮的记号,此处不是说话地方,能否换个地方说话?”我还略一迟疑,江映月却道:“好,请姑娘你上车便是。”
  那女子也不推辞,道:“多谢!”我待那女子上了车,便立刻扬鞭驾车一路行到了处僻静的地方,看了看前后无人这才将车停了下来,我进到车中对那女子道:“在下陆寒云,不知姑娘是何人?”那女子道:“原来是陆公子,请问天鹰帮方大小姐的相公便是你么?”我道:“正是,这位江映月江姑娘也是方姑娘的朋友,姑娘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那女子松了口气道:“请公子恕我冒昧,我叫纪如霜,实不相瞒,我是天鹰帮派到官府青龙门中的卧底。”我吃惊地双眉一扬,她又道:“我这次前来,本是有事要到陵州面见方姑娘的,谁知我身份泄露,一路上好不容易才逃过了青龙门的追捕,幸好在此遇到了二位,不知二位这是要去哪里?”
  我面带惊讶之色与江映月对视一眼,江映月道:“纪姑娘,没想到你原来是就是本帮在青龙门卧底之人,让人实在是十分钦佩。我们二人也正要前去延州府天鹰帮的总舵,但不知能否问一句,你要告诉方绫姑娘的究竟是何事?”
  纪如霜道:“我在青龙门中得知,范家被抄家之后范老爷因为不堪折磨,几日前已经在狱中咬舌自尽了,这次运送囚车只是青龙门设下抓捕其余之人的一个陷阱。我得知这消息立刻飞马赶来陵州,谁知我的身份败露,一路上逃避青龙门的追捕花了不少时间,不知二位现在是否知道方姑娘在哪里?”
  我听了叹了口气道:“纪姑娘,可惜你来晚了!”我将昨夜劫囚车的经过说了一遍,纪如霜听了也黯然道:“没想到我还是晚来一步,天鹰帮对我一家有救命之恩,为此我才甘愿冒死在青龙门潜伏多年,没想到如今前功尽弃,却还是无济于事,方姑娘要是因为我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让我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我见她面上满是自责的神色,心中十分不忍,江映月柔声安慰道:“纪姑娘,这都是青龙门的圈套,与你并无关系,你千万不要这么自责,相信方姑娘她也定能化险为夷的,不知你这次从青龙门还带回了什么别的消息么?”我也道:“不错,那范老爷既然已经不在了,那范家还剩下什么其余的人?”纪如霜道:“我听说范家如今只剩下了一位范老爷的独生女儿,但如今被关押在哪里,连我也不知下落,还有其余的一些事情,只有等面见雷帮主或是方姑娘之后,我再当面详细禀告了。”
  我道:“好,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便先赶回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之后再做打算。”当下我让纪如霜在车里陪着江映月,我继续赶车前行。这次我一路上更是小心,所幸的是始终并无发现有何可疑之人,我又往前行了几个时辰,眼看天色将晚,官道前面远处远远现出了一个小镇,我放慢了手中的缰绳,纪如霜在车中道:“陆公子,前面到哪里了?”
  我道:“二位姑娘,眼看天便要黑了,咱们是在前面镇上住一晚还是连夜赶路?”
  纪如霜似是迟疑了一下,说道:“天黑赶路还是太过危险,江姑娘身子又不太好,我看咱们还是在镇上找家客栈住一晚再走罢。”江映月道:“我不要紧,咱们只要小心提防着便是了。”我想了想道:“纪姑娘说得不错,咱们还是到镇上住一晚,明日起早些一路赶到延州府好了。”
  我当下赶车来到镇上,见这镇子不小,镇上却甚少见到行人,我一路寻到这镇里唯一的一家的客栈,只见店头上挂着“顺达客栈”四个大字招牌,门前不见人影显得冷冷清清,我停下车马进到店中道:“掌柜的在么?”只见柜台之后冒出了一个模样十分丑陋的脑袋,一双三角眼打量着我们几人,面上堆出笑容道:“几位客官,一路辛苦!请问是住店还是吃饭?”
  我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道:“要三间最好的干净客房,有什么好饭好菜尽管送来,侍候好了银子少不了你的!”那掌柜接过银子,连声笑着道:“好,好!客房都在楼上,客官上面请!伙计,快带几位客官上楼!”
  旁边一个跑堂模样的应了一声,忙不迭地过来要带我们上楼,一旁的纪如霜道:“慢!”她打量着掌柜道:“掌柜的,怎么你这儿连个别的客人都没有?”那掌柜笑道:“几位看来是第一次到我们这沙河镇吧?咱们这地儿虽然人少偏僻,可本店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客房酒菜都干净得很!各位尽管放心住下,给几位透句实话,过了咱们这里,前面得走好十几里山路才有住店呢!”
  我见纪如霜也不再说话,便跟着跑堂的上楼进了客房,我进到房中瞧去,感觉这里虽然简陋却也算干净。我推开窗户瞧看小镇外面,远处夕阳西垂,放眼看去尽是草舍枯树的荒凉破败景色,心中不由得又想起方绫的安危,感觉心中郁塞无比。
  不一会跑堂的把饭菜送来,我吃完饭后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我刚点起了灯火,便听见外面纪如霜的声音道:“陆公子?”我打开门道:“纪姑娘有事么?”纪如霜面有担忧之色,对我道:“陆公子,我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想到附近周围再查探一番。”我道:“如今天已经黑了,不如我和你一块去吧?”纪如霜道:“不必了,江姑娘正在房中运功驱毒疗伤,你还是在这里照应一下,青龙门的人行事向来十分隐秘诡诈,咱们一切提防些总是没错。”我心中想道:“她果然是长期潜伏做卧底的人,难怪处处如此小心。”我道:“那纪姑娘你自己也要当心一些。”纪如霜点头去了。
  我来到江映月的房中,见她正闭眼在榻上运功,当下也不敢打扰,过了一会她才睁开眼来,我见她面色仍是苍白,说道:“江姑娘,你感觉好些了么?”江映月神色有些黯然,轻咳了一下道:“不太好,我中的毒已经侵入了经脉,如今我的内力十成只剩一成,方才我想运功想将毒逼出来,却感觉无能为力,照此下去时间长了,恐怕我的内力是难以恢复了。”我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江映月道:“没有,除非……除非是有人助我运功,这样我才能将毒逼出来。”
  我道:“原来如此,这有何难?我助姑娘你运功便是。”江映月面上一红,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运功时一但真气游走,到时便会燥热无比,因此我们都必须脱掉身上的衣裳赤裸相对,否则便容易走火入魔,你我如何方便?”
  我尴尬一笑道:“那既然这样,纪姑娘方才说要去查探一番,想必才走不远,我现在去将她叫回来便是了。”我正转身要走,江映月却道:“陆公子,且慢!”我停下看着她,她道:“算了……你别叫她了罢!”
  我不解道:“为何?”她犹豫了一下道:“因为运功之时,我也如婴孩一般毫无抵抗之力,任谁都可以轻易取我性命,纪姑娘是我今日才认识,相比之下我自然更相信陆公子你一些。”
  我听了心中想道:“那难道我便不是你今日才认识的么?”可虽然如此,但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也是高兴,我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江映月低头似是十分踌躇,好一会才对我道:“陆公子,如今万不得已,也只好请你助我运功了,只是此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免得……免得让方绫知道。”
  我瞧着她那原本苍白的面上此刻红晕微微上面,使她的美貌更添娇媚,我心中一荡连忙又生生地按捺了下去,我点头连声道:“那是自然!姑娘你对我有救命之恩,能为姑娘做些事是我的荣幸,我多谢姑娘对我的信任之情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乱说出去?”
  江映月微微一笑道:“你又在哄人开心了,你先去把门关好,免得被人撞见了。”我连忙将门仔细地栓了,待我回过头来,江映月已经在榻上除掉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她雪白玲珑的曼妙身材,她内里原来只围了一件素色的薄纱裹胸,待她将裹胸除下时,里面那对沉甸甸的丰乳顿时弹了出来,她的双乳形状如同蜜桃一般,硕大而丰满,乳房顶端那两粒有些粗长的深褐色乳头则如同马奶葡萄一般,正高高凸起着,深褐色的乳晕约有两指来宽,我看得有些痴了,心中不禁想道:“想不到她模样清丽,身材奶子竟也丝毫不输陵州城里最贵的那些青楼妓女,我娘子方绫的胸也挺大,不知脱了衣裳与她相比起来不知谁的相貌身材更漂亮一些?”
  我心中正在这胡思乱想,江映月瞧见我在那发呆,用手掩住乳房面上一红嗔道:“你在那怔着做什么?还不过来?”我忙道:“是!”我来到榻前脱了衣裳裤子,江映月也红着面将身下的剩余的亵裙解了,只见她一双细长的美腿如玉一般,雪白纤腰只堪盈盈一握,在她紧致的小腹之下,双腿之间的阴毛十分黝黑浓密,浓密卷曲的阴毛成了一个倒三角形遮满了她的整个私处之上。
  我与她全身赤裸地在榻上彼此盘腿对坐,她见我总盯着她身子的乳房和私处瞧着,神色倒也没有生气,她看到我腿间早已昂首挺立的阴茎,微微一笑道:“陆公子,看不出你人长得白净英俊,没想到这阳具倒也挺雅致的!”我面上一红有些尴尬道:“我这宝贝向来便长得有些不大,让江姑娘你见笑了。”江映月笑道:“那也不是这么说,其实男人阳具大有大的好,小也有小的精妙,就看如何在床上服侍得让女子开心了,方绫她……她还没看过你的阳具吧?”我面上红道:“那倒是还没有,我和方姑娘还没成婚,一直都是以礼相待的,我哪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江映月笑了笑道:“不说那许多了,你今日只要好好助我运功驱毒,让我早些恢复功力,明白了么?”我道:“明白!”她抓我的手按在她的一边乳房之上,我顿时触感满手柔软腻滑,她硬硬的乳头摩擦我的掌心又感觉有些细痒,她面上一红道:“一会我运功之时,你两手按住我胸前的天溪,檀中,神藏,天池几个穴道,任由任督二脉的真气一进一出即可,如此只需小半个时辰,我便能将体内的毒全部驱出,你知道了么?”
  我道:“是!”我双手握上了她那对蜜桃般的丰满乳房,鼻中嗅到她身上裸体传来的淡淡香味,竟忍不住手上微微用力揉捏了起来,她只发出了轻轻一哼的声音,我索性握住她的乳房轻轻把玩揉捏着,指间又夹住了她粗长的乳头微微用力转动,她低下头去呼吸似乎也有些粗重了,我瞧见她腿间浓密的阴毛出竟泛出了些微湿的光泽,我这样揉了一会她才抬起头瞧着我道:“公子你准备好了么?”
  我一愣忙停下道:“是!”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这才闭上眼睛运起功来,我也凝住心神运动真气传入她体内,果然过了一盏茶时分,我感觉到全身燥热无比,她的身体也变得十分火烫潮红,不断有细细的汗珠从她胸腹和乳房上泌出顺着皮肤流下来,过了片刻在她腿间流成一片,连她的阴毛都打湿了。如此这般又过了一会,一缕青气渐渐从她头顶冒出,我喜道:“江姑娘,你的毒开始逼出来了!”江映月闭眼“嗯”了一声道:“别分心!”
  我当下不敢怠慢,虽然从她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汗液的脂粉香气让我心猿意马,我也只能强敛心神继续驱动真气助她运功逼毒,但不知为何,我渐渐感觉得头越来越重,眼前的景象也在不住地摇摆晃动,不知什么时候,我最后只感到自己仆在了江映月柔软的身子之上,我们二人都倒在榻上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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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耳中断续地传来了一阵阵刺耳的女子哭喊之声,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时,顿时大吃一惊,原来这里竟是一间地牢一般的刑房,只见墙边的火炉烧得噼啪作响,四周的石壁上挂着着松明火把,映出许多阴森森血迹斑斑的刑具镣铐。空气中弥漫着又腥又臊的古怪气味,而我正赤身裸体地双手高举,被铁链铐着吊在刑房的墙边。
  这时我又听到身旁传来“嗯”的一声,我侧头看去,在我身边竟也有一个同样被铐吊着的赤裸女子,她一头如瀑的秀发披了下来,肌肤白皙,一对丰满的双乳高挺着,她似乎也是刚刚醒转,与我四目相对我几乎要吃惊地叫了出来,竟然便是江映月,我瞧到她也是这副模样,胯间的鸡巴竟立刻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而离我不远之处,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吊在刑架之上被凄惨地拷打着,那女子云鬓散乱,头发垂下看不清面容。她的双手被高高地吊起,脚掌则被铁钉钉到了刑架的两边,鲜血流出染红了她一对洁白的小脚,两腿被大大地分开,私处凌乱不堪的阴毛之下两瓣卷曲的阴唇一览无遗,她的乳房和小腹大腿,还有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粗细相间的鞭痕,刑房之中还有几个全身赤裸着的男子,个个黑黝黝的身材,胯下的阳具都高高挺起着,为首一个黑黝黝拿着皮鞭的矮个子相貌十分丑陋,而其中另一个长着三角眼身材稍胖的汉子,我认出便是这客栈的掌柜,我心中懊悔到了十分,我心中道:“方才定是中了迷烟,我怎么没看出来,原来这里竟是一家黑店?”
  那相貌丑陋的矮个子正举起皮鞭,毫不怜香惜玉地一鞭又一鞭抽打着这个受刑女子,开始伴随着每一鞭抽在肌肉之上的闷声,这女子都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喊,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弱,那男人又抽了十几鞭见没了声息,停下手来嘿嘿笑了一声道:“你这婊子,怎么不叫了?你不出声叫床咱们爷几个可就没意思了啊!”
  周围几个汉子听了大笑起来,那女子仍是垂着头一动不动,其中一个汉子笑道:“阴二爷,这贱货多半是又想被肏了,不如让在下来肏她个后庭花,保证她立马爽得就叫起来了呢!”那叫阴二爷的矮个子哼了一声笑骂道:“你们这几个家伙就知道肏!前面才刚轮着肏过这贱货,现在一个个鸡巴还死挺着!咱们费这么老大的劲才抓住这婊子,要是问不出什么话来,回去不怕魏爷剥了你们的皮?”
  他手下那几人忙连声诺道:“是,是!”那阴二爷冷笑着瞧了一眼刑架上那垂着头的女子,伸手到她胯间阴部握住了她的一丛阴毛忽然用力一扯,那女子顿时“嗷”地一声惨叫弹了起来,阴二爷捏住了那女子的脸冷笑道:“臭婊子,竟敢到我们青龙门来卧底!说,那件东西你藏到哪儿去了?不说的话,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女子抬起头来不住喘息,面上满是汗水泪痕,对那男人道:“阴二爷,我该说的都说了,求你给贱奴一个痛快罢!”
  我瞧见那女子,又几乎吃惊得喊出了声,原来这被拷问的女子竟然便是纪如霜。




  前情提要:

  “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主,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主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设计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车,谁知竟中了青龙门首领魏天阳的陷阱。我与方绫失散,在逃跑之中偶然被一个名叫江映月的黄衫女子所救。
  在我和江映月二人结伴回延州府天鹰帮总舵的途中,又认识了天鹰帮在青龙门中卧底的女子纪如霜。可谁知在半路上的一个小镇客栈里,我们都中了青龙门的圈套,醒来时三人都已是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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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阴森的地下刑房中,我正挺着阳具,赤身裸体地被吊在一边,我身旁的江映月也螓首低垂,一头如瀑的秀发披了下来,一丝不挂地裸露着白皙玲珑的胴体,她那对丰满的双乳高耸着坠在胸前,雪白双腿间私处的阴毛黝黑茂盛,同样被铁铐吊在刑房的墙边。
  在我们面前不远处,青龙门的阴二爷正带着他手下拷问着被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的纪如霜,壁上的火把映照在他们一个个挺着阳具黝黑赤裸的身上,泛起了带着古铜色的汗水亮光。
  那阴二爷伸手到纪如霜的私处,抓住了她的一丛阴毛忽然狠狠地一扯,纪如霜顿时从刑架上“嗷”地一声惨叫弹了起来,阴二爷捏住了她的脸冷笑道:“臭婊子,竟敢到我们青龙门来卧底!说,那件东西你藏到哪儿去了?不说的话,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纪如霜面上满是汗水与泪痕,她道:“阴二爷,我该说的都说了,求你给贱奴一个痛快罢!”
  阴二爷冷笑道:“你这贱货想痛快?那东西你藏到哪儿了?天鹰帮派来卧底的还有别人没有?还有这对狗男女是什么人?老老实实些都说出来,老子便赏你个痛快!”
  纪如霜瞧着他那狰狞的脸,嘴唇瓮动了好一会才道:“……阴二爷,那块玉璧在路上不知掉到哪儿去了,贱奴在青龙门卧底,不过因为天鹰帮对我一家有救命之恩,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位公子和姑娘不过路上好心载我一程,阴二爷要杀便杀了我,求你放了他们罢!”
  在一旁的我听到纪如霜说起玉璧二字,顿时心中一震,阴二爷却冷笑道:“你这臭婊子,死到临头还不肯说实话!你知不知道老子最喜欢的便是慢慢整治像你这样的骚逼贱货?我们青龙门大牢里的那些各种手段滋味,你要不要尝尝?”
  周围那些手下汉子听了都大笑了起来,纷纷七嘴八舌地道:“好!阴二爷您的手段咱们弟兄早就想见识一下了!”
  “阴二爷,这婊子现在还嘴硬,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您可不能轻饶了她!”
  “不错不错!上次天山派的那个什么女侠,落到咱们手上时也是嘴硬得很,摆出副臭架子的模样,下到大牢里才不过几天,还不是成了只会跪着给咱们弟兄舔鸡巴的贱母狗?哈哈哈!”
  “妈个逼的,咱们几个就你爽了!老子那时都是只能听着里面叫唤的声音在外面自己套出来呐!……”
  我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悄悄地转头过来,只见江映月正轻咬着朱唇,虽然双手被高高吊着,但仍是全神贯注地瞧着那边赤裸的汉子们与刑架上的纪如霜,她的大腿时不时地夹紧又放松,悄悄地互相摩蹭着,腿间的阴毛已经变成一缕缕地还泛着湿湿的闪亮光泽,原来不知何时她的阴户竟然已经这么湿了。我见到她这样,心中虽然方才恐惧,但也涌起一股莫名的亢奋,胯下硬挺的鸡巴从龟头处分泌出粘液竟拉成细丝溢了出来,她转过头来恰好瞧到我,面上泛起红晕忙避开我的目光低声嗔道:“陆公子,你也真是的,到现在你还有这心思一个劲地瞧我?”
  我尴尬地也低声道:“江姑娘你别见怪,如今咱们落到青龙门手里了,你可有什么好法子么?”江映月咬着嘴唇道:“我功力还没恢复,现在这模样还能有什么好法子?只能和他们拖延时间见机行事罢了,不过你放心,我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先杀了你,我们再想法子脱困便是。”
  我听她竟然如此说,心中感动得有些一热,这才稍稍有些心安,那边的阴二爷已经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了几根雕着花儿粗细不一的银针,对纪如霜阴笑道:“贱婊子,认识这研梅针吧?用这针封住你各处穴道以后,一会用刑之时你的感觉便会比平常更为厉害数倍,而且想昏厥过去都不能。这原是我们青龙门专门刑讯女犯之用的,你这婊子来青龙门卧底之时,一定早就盼着有一天能受用此物了吧?”
  纪如霜面色泛白,她那姣好的面容上双眸早已控制不住涌出了泪珠来,她颤声道:“阴二爷,你不必说了,我只求你看在方才你已经奸过我身子的份上,一会用刑之时不必手下留情,将我快些杀了吧!”
  阴二爷扬手狠狠地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纪如霜发出一声悲鸣,阴二爷冷笑道:“你这贱货,哪个女犯被拷打时不被奸过?你不把那东西的下落招出来,想死哪有那么便宜?”他手一招,几个手下淫笑着上来抓住了纪如霜本就动弹不得的身子。阴二爷将银针细细地刺入了她头顶,肩胛,脊柱,尾骨等几处要穴之上,剩余下最粗的银针,阴二爷阴笑着从纪如霜的一侧耳洞之中向里缓缓地刺了进去,直没到了最深,刺入之时纪如霜无法动弹,只能睁大双眼,口中发出疼痛的叫声。
  阴二爷仿佛铁石心肠一般,对她的哭喊惨叫充耳不闻,又用银针缓缓地刺入了她的另一侧耳洞,此时的纪如霜眼睛睁得大大的,喉中发出粗重地喘息,阴二爷嘿嘿笑道:“臭婊子,这会儿感觉如何?”纪如霜口中道:“你……你们这些狠毒贼子……想让我招……休想……”阴二爷冷笑道:“这会儿谁要你招了?老子还没玩够呢!”他抓住纪如霜被钉在刑架下的一只脚用力一扯,纪如霜惨嚎一声,那只玉足鲜血四溅,竟被他从刑架铁钉生生地扯了下来,阴二爷却毫不怜香惜玉,抓住她的另一只脚又是一扳,在纪如霜的惨嚎之下另一只脚掌也被生生扯了下来,只见纪如霜那双雪白的大腿肌肉一阵颤抖,胯下阴道口那两瓣张开着的褐色卷曲阴唇瓮动了几下,一股白浊的尿液忽然从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刑房的青石板地上。
  我在一旁瞧着这惨酷而又淫虐的情景心中恐惧狂跳,一旁江映月的身子似乎也被刺激得微微颤抖,我悄声道:“这帮该死的青龙门贼子,纪姑娘怎么在他们面前撒尿了?”江映月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她道:“纪姑娘的穴道被他们上了银针,身体的一切感觉是平常的好几倍,方才她的双足就如同被凌迟一般,自然疼得连尿液都失禁了。”我忍不住道:“青龙门拷打犯人的手段果然好狠,纪姑娘还不如招了,免得还要受这许多折磨,江姑娘你说是不是?”江映月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那边的几个手下汉子都瞧得目不转睛地,这时纷纷笑骂道:“操!还是二爷厉害,这不要脸的贱婊子被弄得连尿都漏出来了!”阴二爷也十分得意,他淫笑着握住纪如霜的一只乳房缓缓揉捏着,纪如霜的双乳虽不像江映月的奶子那么大,却也十分圆润丰盈,黑褐色的乳头似是十分敏感,阴二爷搓弄了几下竟硬硬地挺了起来,纪如霜强忍着,喉中却止不住发出了似是呻吟一般的声音,阴二爷捋了捋她的阴毛,弯下身来剥开她的阴唇瞧了瞧笑着骂道:“操,逼里都这么湿了!果然也是个一到用刑就会发浪的贱婊子!”
  那些手下哄笑起来,纪如霜面上羞红地道:“……不……不是!……是方才你那银针……”阴二爷狠狠捏着她的乳房道:“还说不是?看你这奶头和骚逼又粗又黑的模样,已经被许多男人操过了吧?你还嘴硬些什么?”纪如霜面上又痛又羞道:“是!……我是被许多男人玩过身子……你轻一些……好疼……”
  阴二爷一阵冷笑,反手抽了纪如霜一记耳光骂道:“轻一些?你这贱货以为自己现在是新娘子入洞房么?”他从一旁拿过了一条两头带着锋利钩子的铁链,又捏了捏纪如霜的奶子,冷笑着缓缓将铁钩从她一侧乳房的乳晕钩入,钩尖穿过乳头从另一边刺穿了出来,纪如霜惨叫了一声,鲜血顿时从她白皙的乳房流下,如同盛开的鲜花一般。
  阴二爷却毫不留情,又钩穿了纪如霜的另一只乳房,接着两名手下将她解了下来,用镣铐将她的手铐在了背后,拉起她双乳间的铁链将她挂在了刑架之上。纪如霜原本雪白圆润的一对奶子此时被钩子拉长变成了又青又紫的颜色,她仰着身子大声惨叫不止,阴二爷又将她的腿抬起,将她双腿大分,一左一右地用铁铐铐在了刑架两边。
  纪如霜此时的模样可说十分惨酷,她仰着身子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双乳被铁链钩穿吊挂着,双腿大张,一个女子最隐秘的阴部和屁眼此时都被看得一览无遗,她的阴部果然已是湿得很了,从阴户之中正不断有清亮的淫液往屁眼流着,周围乱糟糟的阴毛都湿了一片。阴二爷捋了捋自己胯下那根粗长勃挺的黝黑阳具,将几根手指捅进了纪如霜的阴道里抠弄了几下,然后将鸡巴对准她那两瓣合不拢的的肉红色阴唇洞口,毫不费力地缓缓捅了进去。
  他鸡巴插进去时纪如霜“啊”地尖叫了一声,身子弹了一弹,阴二爷将鸡巴捅到底后,又淫笑着将鸡巴拔出一截只剩下龟头,又猛地一捅到底,撞得她被钩着双乳的身子前后晃动,铁钩拽动纪如霜的乳房,她发出了大声的惨叫,阴二爷却毫不怜香惜玉,鸡巴只管前后来回狠狠地抽送撞击着,他的鸡巴每一抽都几乎只留下龟头在里,每一送却狠狠地连根捅入,他的睾丸不住撞击着纪如霜的屁眼,将她撞得身子不住地来回晃动,纪如霜眼睛睁得大大地,口中不住地发出哭喊惨呼,阴道里却不断地泌出淫水,不一会阴二爷的鸡巴周围便抽插得泛起了白白的浆液,这淫靡的模样让旁边那几个手下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悄悄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了起来。
  在一旁的我看着纪如霜被奸淫,胯下的阳具也早已硬硬的涨得生疼,双手却被铐吊着动弹不了,我心中被这性虐刺激得很是亢奋,但却仍是十分恐惧害怕,既担心方绫的安危,也担心我和江映月一会不知道要被他们如何的酷刑拷打,眼下看来恐怕多半是性命难保。我向身旁瞧去,江映月正全神贯注地瞧着阴二爷奸淫的模样,她双腿不安地夹紧又摩擦着,私处的阴毛竟已经完全湿了。她见我瞧她,面上带着红晕嗔道:“陆公子,你怎么眼睛老瞧着我,都这时候了你还这么好色么?”
  我忙道:“没……!我是想起我娘子方绫为她担心,不知道她会不会如今也已经落到了青龙门的手里?”
  江映月轻轻叹了一声道:“你现在担心还有什么用?有些是命中注定的,她要是逃不掉,此时也一定早已经被抓了。”
  我听得心中一震,道:“不会吧?江姑娘你不是说过,方姑娘她定会没事的么?”
  江映月道:“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如何又不会?我们如今都这样了,她被青龙门抓住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她顿了顿又道:“陆公子,她若是真的被别人奸了,你会不会吃醋怪她,将来心中介意得很?”
  我听她这样说,眼前仿佛也浮起了方绫也这样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拷打的场面,但在担忧之外,一种说不出的心酸和刺激亢奋却在心底油然而升,让我的鸡巴更是硬邦邦地,我咽了口唾沫言不由衷地道:“怎么会?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江姑娘,你说要是我娘子被他们抓了,是不是真免不了也会被这样奸淫拷打么?”
  江映月瞧着我,好一会才道:“那是自然的,你没听到方才那阴二爷说的么?凡是女犯被拷打时都免不了要被他们奸淫,方绫那丫头模样儿那么漂亮,若是已经落到他们手里,恐怕你免不了已戴上绿帽子了!”
  我没想到她的话竟如此恰好刺激到我心中的痒处,我鸡巴本来就已经硬得不得了了,这一下刺激,一滴精液竟控制不住地从龟头泌了出来,我还来不及遮掩,江映月已经吃惊道:“陆公子,你射精了是么?”我连忙道:“不是!……没!……”但精液已经拉成细丝滴了下来。
  江映月瞧着,笑了笑道:“陆公子,你不用掩饰了吧?我早瞧出来了,你一想到方绫她已经像纪姑娘一样被人奸淫,给你自己带上绿帽子,鸡巴便刺激得不行了是么?”
  我又是尴尬又是难堪,只好说道:“这……江姑娘,我求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了。”
  江映月轻叹了口气道:“她知不知道又怎么样?没想到方绫这丫头寻的相公竟也是个绿帽王八,往后可有得她受的了!不过如今咱们还是先想法子出去再说罢!”
  我这边还在尴尬,那边刑架上的纪如霜却凄惨到了极处,阴二爷奸淫她已有了一盏茶的时分,但还是仍未有射精结束的模样。阴二爷索性抓着吊住她乳房的铁链像晃秋千一般地,只管站着让她的身子在他鸡巴上不停来回套动撞击。纪如霜乳房被钩穿的伤口空隙被不住地撕开,鲜血从她雪白的身上流了下来,她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阴二爷面上满是得意的淫笑,他忽然从身边的刑桌上拿过一把铁剪,张开架在纪如霜的一边脚趾之上,用力一合,竟将她的一根小脚趾生生剪了下来。
  纪如霜双脚死命一挣,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嚎,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叫道:“爷!……疼!……求你住手!……我招……我都招了!…………”阴二爷抽送却并不停下,又剪下了她一根脚趾才冷笑道:“你这贱婊子要招什么?现在这会才想招了么?”纪如霜惨嚎道:“……贱婊子愿招!……那玉璧……我埋在了客栈后院那棵树下的土里……啊!……啊啊!……阴二爷,求求你饶了贱婊子吧!……”
  阴二爷冷笑着手一摆,后面一个手下会意匆匆地去了,不多时将一个沾满泥土的布包拿了回来,他揭开递给阴二爷,我仔细瞧去,里面正是和我在方绫那儿瞧过一模一样的玉璧,不过却是红色的,我心中咯噔一下想道:“这不是我陆家的家传玉璧吗?为何这么多年会一直落在青龙门的手里?”
  阴二爷瞧了那玉璧一眼,便摆手让手下退到了一旁,纪如霜还在不断抽泣,他冷笑着对她道:“你这卧底的内奸臭婊子,让老子们费了这好大的劲!操你妈的,如今还想让老子饶了你么?”纪如霜顿时大声尖叫起来道:“……爷,求求你饶了我罢!……爷……不要……不要!……”
  阴二爷却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惨叫,只管接着将她余下的脚趾头一根根地剪了下来,不一会纪如霜那脚掌已光秃秃的,春葱般的脚趾已尽皆去尽,到只剩下大脚趾之时,阴二爷竟拿过铁钳,生生将她的大脚趾折断扯了下来,纪如霜这时已是双眼翻白,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惨嚎,她剧痛之下身子狠狠地一弹,胸前钩着的乳头竟被生生撕开,整个身子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刑架的地上,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第十章】

  刑房之中,纪如霜的脚趾被如同凌迟一般地一根根慢慢剪去,终于在剪断大脚趾之时她忍受不住剧痛,身子狠狠地一弹,胸前钩着的乳头被生生地挣裂撕开,整个身子狠狠地摔在地上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阴二爷哼了声道:“这婊子断气了么?”一旁的手下上去探了探纪如霜的鼻息道:“二爷,她没死,只是晕过去了。”阴二爷哼了一声道:“倒是便宜这婊子了,先把她拉到一边去!”手下们将纪如霜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抬到了一边,阴二爷走到江映月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瞧到她胯下那阴毛茂密的阴户时发现竟湿了一片,他剥开江映月的阴唇瞧了瞧里面笑道:“你这婊子,模样倒是挺漂亮的,怎么下面这骚屄也这么发浪?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实些招出来,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我心中提心吊胆地一紧,江映月却一脸羞色地柔声答道:“大爷你真是明鉴得很,贱妇的确是个卖身的青楼婊子,大爷难道见过我?”阴二爷一愣,笑道:“哦?你还真是个婊子?那这小白脸又是你什么人?”江映月带着嗔怒瞧了我一眼,这才答道:“别提这没用的王八男人了,他不是犯妇的相公还能是谁?”
  阴二爷哼了声道:“你不是说自己是卖身的青楼婊子么?怎么会有男人愿意做你的相公?”
  江映月道:“可不是么!那还不是这男人愿意做王八?”她红着眼睛轻轻抽泣了一下,这才接着又道:“大爷你有所不知,贱妇名叫江映月,本是在陵州府春香楼接客的姑娘。本来贱妇也有不少相好的公子员外爷照顾,谁知道不久前遇上了这姓陆的小冤家,他仗着家里有点银子,一见到我便像个冤死鬼般非要缠着我,”
  阴二爷摸着她的奶子笑道:“他是瞧你这模样儿长得美貌吧?”江映月道:“谁知道?这王八自己床上功夫不行,却偏偏就是喜欢让我服侍别的男人给他戴绿帽子,本来我一瞧见他心里便烦得很,不过看在银子份上,便也将就顺着他了,谁知后来这王八竟背着我悄悄替我赎了身,死乞白赖地说真心喜欢我,非要求着我跟他回去成亲,说以后让我做少奶奶,绫罗绸缎好吃好住,以后还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他做个真正的绿帽王八。也是我一时心软答应了,谁知道他在路上又色迷心窍,竟让那扫把星上了我们的车,这才招了连累!大爷,你说贱妇我是不是命苦?”她说着眼圈一红,竟真的要落下泪来。
  阴二爷听了笑道:“你这婊子说的是真的么?这小白脸当真是个绿帽王八?”江映月道:“贱妇怎么敢骗大爷?大爷你瞧他那小鸡巴,如今不是正硬着么?”阴二爷瞧着我笑道:“你这贱王八,还真喜欢娶个婊子老婆给自己带绿帽么?”
  我被羞辱得面上一红,只能道:“是!大爷,求您放了我们吧!可千万别伤害我娘子……”阴二爷搂着江映月,嘿嘿笑道:“放了你们?你不是喜欢做王八么?你这做婊子的老婆倒是长得挺漂亮的,先让本大爷赏你顶绿帽子戴戴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手在江映月身上游走,先揉着她一对雪白柔软的丰乳,又剥开了她私处的阴唇抠弄起了她的小穴,江映月羞红着脸,雪白的大腿被他扣得不停地打着颤抖,她的阴核已经涨得紫红,从穴口流出的淫液在阴毛上黏黏地拉成了一条细丝,阴二爷捏起她的脸,淫笑着大嘴堵上了她的檀口,她也发出娇喘的声音舌头和他互相卷缠啧啧有声地吻了起来,好一会两人才松开,江映月的唇边还溢着涎液,她娇喘着道:“大爷,求你把贱妇的镣铐解了,让我好生服侍大爷你行么?”
  阴二爷淫笑着手一摆,旁边看得鸡巴挺翘的手下解开了江映月手上吊着的镣铐,她跪在地上,爬了两步到了阴二爷的跟前,握住他胯间挺立着的那根粗长的黝黑鸡巴,伸出香舌给他细细舔了起来,他的鸡巴和睾丸阴毛之上还沾着方才奸淫纪如霜时留下的白白浆液,但江映月竟毫不嫌弃般,用舌头来回扫动替他全部细细舔干净才和着唾液咽了下去,舔完之后又将他整根鸡巴含入口中来回地吞吐,好一阵才吐出来握着肉棒为他来回套弄,一面低下头去为他细细舔着那黑乎乎的睾丸卵袋。
  我瞧着她如此地主动取悦阴二爷,心中不知为何竟真的泛起了一股酸酸的妒意,我与江映月虽然才见面不久,可在患难之间对她早已产生了一种感觉亲近的情愫,在我的印象中她虽然十分美貌,但也有一种令人始终不敢太过亵玩的清冷气质,可如今在这刑房之中,她却像个女犯一般跪在这模样丑陋的矮个子面前,为他做这下贱的口交之事,偏偏她的神情之中仿佛还带着一些享受和渴望,而我而只能徒劳地翘着胯下的小鸡巴,眼睁睁地瞧着她一会还要被人奸污身子,一想到这些心中就无比心酸与刺激,一时间仿佛自己倒真像是她的绿帽老公一般,眼下这危险的处境倒是顾不得多想,反而抛在一边了。
  阴二爷叉着身子,面上带着一股满足得意的淫笑瞧着身下为他口舌侍候的江映月,他淫笑着道:“没想到你果然还真是个卖身的妓女婊子,一定侍候过不少男人了吧?嘴上的功夫倒挺厉害么!”江映月舔着他的鸡巴,神情讨好地对他娇媚笑道:“哪里?大爷你这鸡巴才叫厉害,不像我那绿帽相公似的废物小鸡巴,每次弄一会就射了呢!”
  阴二爷听了哈哈大笑道:“是么?难怪你这婊子方才浪成那种模样!那大爷今日便好好地肏肏你这骚穴,也让你这没用的王八老公瞧瞧,肏他老婆的鸡巴应该是个什么模样!”
  江映月柔声道:“好!……多谢大爷!”她站起身来撑住一旁拷问的刑床,背对着阴二爷躬着身子,撅起了她那对挺翘的雪白臀部,我瞧见她那阴毛浓密的私处果然真的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阴二爷淫笑挺着鸡巴走上前去往她白臀上狠狠抽了两记,江映月娇媚地叫了一声,我瞧着她竟真的要在我眼前被人奸污,心有不舍之下脱口而出喊道:“……娘子!……”
  阴二爷笑道:“贱王八,叫什么叫?”他说话间,胯下那黝黑的鸡巴已经对着江映月那两瓣流着淫液的黑褐色阴唇之间缓缓顶了进去,江映月顿时也从喉间“啊……”地一声,发出了一股带着满足的悠长呻吟,阴二爷握住她的两瓣雪臀,开始狠狠地抽送了起来。
  刑房之中充满了“噼噼啪啪”的交合之声,江映月云鬓散乱微咬朱唇,面上的神情又像愉悦又像痛苦一般,开始之时她还只是发出一些娇啼婉转的嗯嗯声音,渐渐地变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地大声呻吟,她胸前那奶子垂吊时显得更加丰硕,伴随着抽插不停地来回晃动,连她身前刑床上的铁链也在“当啷啷”地来回作响,我瞧得又是刺激又是虐心,阴二爷却毫不留情鞭鞭有力地像个活塞一般,伴随着她的淫叫往她小穴里只管狂抽猛送,他旁边那些手下人带着羡慕的神色瞧着,一个个自己握着鸡巴忍不住套弄了起来。
  阴二爷一面奸淫着抽插着,一面把玩着江映月的两瓣雪臀,他瞧着江映月那褐色微微外翻的肛菊,将他的手指慢慢捅进了她的肛门之中,江映月顿时“呀……”的一声娇吟,身子弹了起来,阴二爷笑着道:“你这婊子屁眼倒也挺紧致的,爷替你用用刑如何?”江映月红晕满面,咬着牙道:“……别,别!……爷……玩我下面就好……”阴二爷淫笑着从旁边拿过一个像铁梨子一般的拷问女犯刑具,用抵着江映月的屁眼旋动着缓缓塞了进去,江映月顿时双眸睁得大大的,撑在刑床上面似是努力放松着自己肛门,面上又是痛苦又是舒爽一般,喉中不断地发出“啊啊啊啊……”的叫唤,不一会整个刑具好不容易才都塞入了她的肠道之中,江映月的雪臀上已经都是汗水,阴二爷笑道:“看不出你这婊子的屁眼倒是厉害,难不成以前受用这刑具么?”
  阴二爷肉棒抽插不停,手上却旋动着那刑具上的转钮,随着那刑具的慢慢扩开,江映月的屁眼也被渐渐撑大,江映月喘息中不住尖叫道:“啊啊……大爷……受不了了……贱妇的后庭……要裂了!!………啊啊啊!…………”
  阴二爷笑道:“裂了么?老子就是要看你屁眼开花!”说着阴二爷将那刑具猛然一拉,“卟”的一声,江映月的肛门顿时变成了一个往外翻着合不拢的红色肉洞,“啊啊啊!………”与此同时江映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她脚掌上的脚趾紧紧合拢在一起双腿不住颤抖,,雪白肌肤泛起了阵阵桃红,她双眼紧闭面上神情又似痛苦又似用力一般,任由身子在不住地痉挛高潮。
  阴二爷瞧着她高潮的模样,笑着道:“你这骚货!玩屁眼也会高潮么?”江映月此时已经软绵绵地瘫了下去说不出话来,阴二爷拔出鸡巴,又对着她那合不拢的肛门肉洞顶了进去,毫不费力地尽根没入,江映月只发出了微微地“嗯”的一声,阴二爷将她身子翻了过来仰面朝上掰开了她的双腿,江映月无力地任他奸淫着屁眼,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的声音。阴二爷又肏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终于皱着眉头闷哼一声,身子往里面狠狠一顶,好一会才将鸡巴“啵”的一声抽了出来,我瞧着江映月那合不拢的屁眼里顿时流出了浓浓稠稠黄白色的阳精。
  江映月无力地仰躺在刑床之上,仍在不住地喘息着,阴二爷瞧了瞧周围那些还在套弄着鸡巴的手下汉子笑道:“你们这帮家伙眼馋什么?也赏你们上去玩玩罢!”那些汉子乐得欢呼一声,争先恐后地向江映月扑了过去,我瞧着第一个汉子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顶进她的小穴里才抽送了十几下便射出了精液,后面两个一边套着鸡巴一边焦急等待着,但都是插进去一会便射出了阳精,最后一个汉子实在忍不住,竟射在了她的乳房之上。我瞧着又是心酸又是无能为力,羞辱和嫉妒的感觉交织在心中,让我的鸡巴硬梆梆地涨得难受生疼。
  好一会那些手下汉子都在江映月身上射出了精液,阴二爷这才道:“你们这帮家伙,一个个都玩够了么?”那些手下汉子笑着道:“够了!”另一人笑道:“操她妈的,好久没玩这么漂亮的女犯了,多谢二爷的赏!”
  阴二爷冷酷地一笑道:“玩够了便做事罢!把纪如霜那婊子困起来带上车,咱们还要连夜赶回去复命呢!”一位手下人道:“是!请问二爷,这两个男女是不是也一并带走?”
  阴二爷冷笑道:“这两人留着没用,这婊子倒是有点可惜,不过算了,杀了他们将首级割下来,当做处死的反贼奸细一并带回去请赏罢!”那手下楞了楞,一拱手道:“是!”
  我瞧着江映月还在刑床上软软地不住喘息,那汉子已经拿过匕首向江映月走来,心中止不住大惊狂跳,就在我正想要喊出声来之时,江映月忽然身子弹起同时闪电般地出手刺向那汉子的双眼,那汉子淬不及防间双眼一闭,他手中的匕首已被江映月瞬间夺过,只见白光一闪,那汉子已经捂着喉咙惨呼着歪倒了下来,
  这下变起突然,剩下那几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江映月已经迅如白影一般地手起匕落,其余三个手下汉子都纷纷捂着喉咙倒在了地上,阴二爷来没来得及抓起兵刃,江映月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此时的阴二爷面上得意之色全无,身子不住颤抖面上还强自镇定地道:“女……女侠,……有话好说!我们可是朝廷青龙门的锦衣卫,请问女侠你……你到底是何人?”
  江映月冷声道:“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我只问你,魏天阳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阴二爷道:“你是说魏爷么?他……他如今应该是延州府吧。”
  江映月道:“延州府?他在延州府打算做什么?”阴二爷道:“这……这我如何知道?”江映月将匕首一抵道:“你说不说?”阴二爷无奈道:“好吧!……我听说有位姓范的姑娘,如今正押在延州镇抚司的大牢里,这姑娘是个十分重要的人物,魏爷多半是要去亲自审问吧?”
  江映月冷冷道:“好!”她匕首一划,阴二爷捂着咽喉,也双目圆睁地软软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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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映月瞧着地上躺着阴二爷他们几人的尸体,微微松了口气神色却是十分疲惫,她走过来替我解开了镣铐,我手上刚刚松开还未来得及开口道谢,她已身子一软恰好倒在了我的怀中。我心中一紧连忙抱住她道:“江姑娘,你怎么了?”江映月无力地低声道:“我方才功力还没恢复便运动真气过度,如今经脉逆流全身乏力,陆公子你小心一些,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连忙道:“是!”我扶着她我们二人出了这刑房,左拐右拐地拾级而上,才发现原来这里竟是这客栈的地下室,此时客栈外面还是黑漆漆的夜晚,客栈里似是空无一人。我瞧着我和江映月两人都是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地,便回到了楼上客房里将她扶到了榻上,又回到地下刑房里将仍是昏迷不醒的纪如霜抱了上来。我回到江映月房里,见她仍是赤身裸体地软软躺在榻上,我便用铜盆里的清水湿了布巾替她擦着身子,江映月面上羞红着轻声道:“陆公子,多谢!”
  我瞧着她笑道:“多谢什么?应该是我多谢江姑娘你才对,你救了我两次,你说我该如何报答你才好?”我布巾擦到她的腿间,她犹豫了一下让我轻轻地分开双腿,只见她私处阴毛凌乱,那肿胀外翻的阴唇上满是黄黄白白的阳精与分泌物,泛着刺激的腥臊气味,可不知为何,这气味却异常刺激着我身下那硬邦邦的鸡巴。江映月摇了摇头对我轻声道:“我不要你报答我,只要你对方绫好便是了。”
  我笑着道:“我对方绫好,便不能对你好么?”我低下头去埋头到她胯间,伸出舌头舔上了她那两瓣卷曲肿胀的阴唇,她身子一弹,惊呼了一声道:“不要!……别……”她想将我的头推开可双手无力,只能任由我舔着她的私处,她的阴户上满是黄黄白白的阳精,阴道口与外翻的肛门尽是性交过后混合着淫水与阳精的浓烈气味,我舔到口中尽是腥腥咸咸的味道,可这气味对此时的我就像是催情剂一般。我将她阴户外面到屁眼上黄白黏糊的分泌物舔得干干净净,她也不再挣动,喉间渐渐响起了嗯嗯啊啊地呻吟叫唤,我的舌头刮过她阴唇的外翻皱褶,又上下扫动着她那颗紫红肿胀的阴蒂头,最后将舌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舔弄着,她随着我的舔弄,声音也高高低低地淫叫了起来,她突然轻声笑道:“你这王八,你非要把别人射到我里面的那些阳精都吃干净才甘心么?”
  我道:“是!江姑娘,你给我好么?”江映月轻声道:“好吧!你这王八,早晚有一天,你也要这样吃方绫那丫头的……”随着她的话音,我突然感到她小穴内肉壁一阵阵地强烈收缩,几下之后忽然从深处涌出一大股腥臭粘稠的浓精出来,一股又一股像小便一般地从她阴户深处流出,我连忙张口接着大口大口地吞咽,嘴边却还沾了许多黄黄白白的精液来,我感觉身下的肉棒硬得生疼,伸手到胯间轻轻撸了两下,险些刺激得几乎要射精出来。
  江映月瞧着我笑道:“你这王八,这下子吃本姑娘的精液吃够了吧?”我分开她的双腿,阴茎抵着她的阴户道:“还没够,江姑娘,你给我一次好么?”说话间腰间一耸,江映月闻言面色一变道:“不要!……不可以!……”但她还没来得及说完,我的阴茎已经送入了她的阴户之中,江映月神色又气又急,她眼中似乎都要滴下泪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三番两次地救你,你……你怎能这样对我?……还不快拔出来?”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又热又滑,我的阴茎似乎被火烫地包裹一般,那里又能舍得拔出来?我索性一边抽送口里一边道:“为何不行?……方才那些男人个个都奸过你了,你怎么就不舍得给我一次?……”江映月也急道:“……那怎能一样?……他们谁都行,偏偏就是你不行!……你还不停下来?……”我气喘吁吁地道:“我停不下来!……啊啊啊……江姑娘……我要射了!…………”江映月尖叫道:“不要!……………”我不过才用力地抽送十几下,一股射精的冲动便油然而生,我的龟头一麻,憋了一晚上的鸡巴瞬间颤抖着有力地喷出了精液,我的整个大腿像痉挛似的不停抖动,我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前泛着白光,尽情享受着巨大射精快感。
  我过了良久才从射精的快感中缓了过来,我眼前渐渐清晰,这才忽然发现江映月在我面前用衣裳遮着身子,两眼满是羞愤地瞧着我,我刚开口道:“江姑娘……”一句话未说完,只听见“啪”地响亮一声,我面上火辣辣地一热只觉天旋地转,原来已被她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我捂着脸刚爬了起来,她又是一掌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胸前,我只感觉到我身子从榻上飞了出去,背后撞到柜子“哗啦”地一声,我只感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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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面上一阵热热的感觉,我睁开眼来,原来是窗外的阳光从窗棂投照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我瞧了瞧四周,原来已是日上三杆,自己正睡在客栈房中的软榻之上,我坐起身来,脑海中渐渐回想起了昨晚和江映月的那些经过,我低头看去,胸前的掌印清晰可见还微微有些窒痛,我道:“江姑娘,江姑娘!”四处却静悄悄的无人回应,我穿上衣裳环视房中,只见桌上压着一张娟笺,我拿起来看时,只见上面用工整娟秀的字迹写道:“好自为之,后会有期。映月”
  我放下娟笺,心中怅然若失,心中深悔昨晚精虫上脑的一时鲁莽唐突,我出去瞧时,隔壁房中的纪如霜也没了踪影,我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了昨晚的那块红色玉璧,我飞快地跑到客栈的地下刑房之中,只见阴二爷和他手下的尸体还躺在那里,可哪里还有玉璧的影子?我又回到客栈房中,推开窗户向外瞧去,就连来时的车马也早已不见了,我呆呆坐了良久,心中想道:“看来江姑娘临行时不但带走了纪姑娘,还将玉璧也一并拿走了,不知她是否能原谅我,我到了延州府之时,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我心中又是懊悔又是郁郁不乐,胡思乱想了半天,这才打算收拾东西离开此处,就在我下楼正要离开之时,忽然客栈之外传来了一阵急速凌乱的马蹄之声,一群穿着锦衣卫服色的人到了客栈之外翻身下马,他们疾步冲进店来,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长刃架颈按着跪在了地上,我听见有一人踏着马靴进来的声音,有人躬身抱拳道:“禀告姑娘,在客栈里刚刚抓到一人,却不见阴二他们几人的踪影。”
  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抓到的人是谁,让我瞧瞧!”
  我觉得这声音甚是耳熟,我抬起头来瞧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穿着水绿色衫裙的女子,她额上长长的刘海齐眉,美眸眼波流动,原来正是柳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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