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年轻的女老师有一双37码的汗脚,更有趣的是(被很多男生注意到的),她有上课脱鞋的习惯。比如这天,轮到她监守自习的时候,张芳婷竟然公开把穿着白丝的脚不时从鞋里抽出来,这位年方二十五岁女教师的脚臭立即在教室里传播开来,女生纷纷皱眉,对这般异味之浓烈感到惊讶。唯独赵小伟和陈杨,二人都是资深的恋足人士,他们看见班主任张芳婷穿着丝袜,将脚置于桌下,套在丝袜里的脚趾时不时蜷缩起来,又时不时伸开;脚心嫩得像白玉,没有死皮,也没有茧;一会收起,一会又放下,甚至能看见原本干干净净的丝袜被这位女老师穿得袜底泛黄,赵小伟裆里的棒子顿时坚挺起来,巴不得直接把棒子插进老师的脚下,用老师的鞋和丝袜脚把学习的压力全部喷射出去,射满老师的脚。他就这么想着,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结果说巧不巧,张芳婷刚好往他这边瞧了瞧,赵小伟不幸被逮了个正着。罪名和陈杨一样,也是玩手机。如果赵小伟没有掩盖自己偷拍老师丝袜脚的行为,如果他没有搪塞说自己是忙里偷闲想打把王者放松一下,恐怕他的下场就不止一万字检讨那么简单了。二人在教室外面站了一整节自习课。现在所有人都走了,唯独他们留在教室写检讨。 “这么说,你也是玩手机被抓的?” “你说对了。跟你一样是被张芳婷逮住的。” “臭脚张芳婷,”赵小伟骂道,“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你记得不?明明她自己脚臭,还怪在我们学生头上。说什么你们谁注意点,别在教室里脱鞋。但是你看看她?说话的时候脸便得那么红,这不是掩耳盗铃吗……说句题外话,张芳婷这个浪货,脚味儿那么大,还特别喜欢穿这种吸汗的薄丝袜,塞在鞋里,一直穿着,从早上穿到傍晚,四处走动,能不臭吗?” “张芳婷,她也配当班主任?她只配把自己的请全班男生轮流把玩。要是我,巴不得把她摁在教室地板上,脱她的鞋,玩她的脚,叫她长长记性!” “对头。这臭脚女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占课,拖堂,上课脱鞋,作业还多,每天晚上,写到凌晨也没完。” “别提了!见到优生,就笑开了花;对我们这些差生,总是一副狗屎脸。” “要不,我俩想办法教训教训她?” 也不知谁先开了话匣。 “好主意。我们来教训教训张芳婷。” 等到张芳婷从昏迷中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此时,这位女老师正卧在体操木马上,双手被绑,她被迫环抱着那木马,好像真骑在马背上;不过在赵小伟和陈杨看来,更像是她被男生抱着抽插吧。她的脚踝也被束缚环牢牢固定在木马后侧,双腿便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了。这就是张芳婷受缚的姿势。 她的意识逐渐清醒。那两位男生就站在她面前。 “看来药效不是很强。我们才把这妞绑上不一会,张芳婷就醒了。不过嘛,这药见效倒是很快……”陈杨悄悄对赵小伟说。 “明明是我们行动得快!” “赶紧把我的手脚松开!”张老师怒吼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想罚抄了?是不是想写检讨了?” “该检讨的是您吧,”赵小伟露出魔鬼般的面容,“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说您该检讨呢?因为老师您对我们实在太严厉。像是上课打个小盹啦,吃点零食啦,为这么点儿小事,您就罚我们上万字的检讨,还动不动就请家长。其实,老师您真的应该跟我们换位思考一下。今天呀,我就让老师您也受点惩罚……” 话音未落,赵小伟走向张老师,接着开始脱她的鞋。 “赵小伟,我警告你!把鞋给我穿回去!” 由于四肢完全被固定,张芳婷转不了身,眼不见赵小伟,那个男生现在正痴笑着,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张芳婷的鞋从她的脚后跟往下拽。 “赵小伟,你未经我的允许擅自脱老师的鞋……再不住手,我会告诉你的家长!” 赵小伟完全不听她的,终于把女老师的鞋摘了下来,赵小伟仔细端详张芳婷穿过的这只鞋。鞋洞里湿漉漉的,里面全是女老师的脚汗。不错,张芳婷昨天上午去印务室去取资料,中午去食堂,下午从办公室去班上瞧过几次,来来回回,在学校里走过上万步;张芳婷本就是汗脚,加上这样的运动量,脚汗再多也不奇怪了。 “啧啧啧,张老师您这双汗脚……”赵小伟放下张芳婷刚脱下来的运动鞋,凑近她的脚深吸一口气,便忘我地陶醉在张芳婷的脚臭中,“老师,您的脚真臭……”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职业教育中心高二七班其他同学全都离开教室后,两个男生,分别是赵小伟和陈杨,坐在相邻的座位上,一言不发,闷闷不乐,心头憋着股无明业火。他们都是班里的差生,多年以来排名几乎不见起伏,他们的成绩放在整个高二来看,都是靠后的,甚至说,是垫底的。同学对他俩嗤之以鼻。尤其是赵小伟和陈杨,在校内是以性格迥异,兴趣怪癖而出名的。总之,校规对他们而言就是废纸,不如班主任的一顿狠批。 他们在写同一篇文章:关于在上课时间玩手机的检讨。 “就偷偷发了条短信而已,至于吗?”陈杨猛地把桌上的草稿纸揉作一团,旋即用松开,扔到墙角,开口骂道,“我就问我朋友今晚去不去网吧。短信不到十个字。被张芳婷逮着,检讨一万字!一万字!” 张芳婷是谁?不是别人,张芳婷是职业教育中心高二7班的班主任,也就是说,这位今年才满25岁的女老师。她大学毕业没过几年就到了这所学校,并且成为了赵小伟和陈杨的班主任。张芳婷身高刚刚一米六,体重只有八十斤,长得还挺正点,腰细得像模特儿,就颜值来说,放眼整个高二年级,教职工里没有谁是能比过张芳婷的。因为这张漂亮却不近人情的脸,张芳婷成了包括赵小伟和陈杨在内的许多男生渴望用身体征服的对象。好色的男生晚上回到寝室,无一不对着张芳婷在白天课堂上时隐时现的丝袜脚打手枪,但实际上,张芳婷和同班学生,尤其是男生,相处极不愉快。归根到底原因有二:张芳婷势利,厚此薄彼,重视优等生而对差生不屑一顾,这是其一。其二,张芳婷对于班级管理太过严格,轻则罚站,重则检讨乃至于请家长,另外她还制订了一系列比校规还严格得多的班规,字里行间充斥着严厉的惩罚,并且很多罪名就像体育器材室里装器材的箩筐,什么她看不惯的全都塞里面,导致许多同学在违反班规的时候压根不知情,莫名其妙就成了全班的反面教材。她以为,如此严刑峻法能给班级创造一个良好的学习氛围,改变高二七班厌学的现状,殊不知学生并非都愿逆来顺受,超纲的惩罚最终会反馈到张芳婷自己身上。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年轻的女老师有一双37码的汗脚,更有趣的是(被很多男生注意到的),她有上课脱鞋的习惯。比如这天,轮到她监守自习的时候,张芳婷竟然公开把穿着白丝的脚不时从鞋里抽出来,这位年方二十五岁女教师的脚臭立即在教室里传播开来,女生纷纷皱眉,对这般异味之浓烈感到惊讶。唯独赵小伟和陈杨,二人都是资深的恋足人士,他们看见班主任张芳婷穿着丝袜,将脚置于桌下,套在丝袜里的脚趾时不时蜷缩起来,又时不时伸开;脚心嫩得像白玉,没有死皮,也没有茧;一会收起,一会又放下,甚至能看见原本干干净净的丝袜被这位女老师穿得袜底泛黄,赵小伟裆里的棒子顿时坚挺起来,巴不得直接把棒子插进老师的脚下,用老师的鞋和丝袜脚把学习的压力全部喷射出去,射满老师的脚。他就这么想着,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结果说巧不巧,张芳婷刚好往他这边瞧了瞧,赵小伟不幸被逮了个正着。罪名和陈杨一样,也是玩手机。如果赵小伟没有掩盖自己偷拍老师丝袜脚的行为,如果他没有搪塞说自己是忙里偷闲想打把王者放松一下,恐怕他的下场就不止一万字检讨那么简单了。二人在教室外面站了一整节自习课。现在所有人都走了,唯独他们留在教室写检讨。 “这么说,你也是玩手机被抓的?” “你说对了。跟你一样是被张芳婷逮住的。” “臭脚张芳婷,”赵小伟骂道,“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你记得不?明明她自己脚臭,还怪在我们学生头上。说什么你们谁注意点,别在教室里脱鞋。但是你看看她?说话的时候脸便得那么红,这不是掩耳盗铃吗……说句题外话,张芳婷这个浪货,脚味儿那么大,还特别喜欢穿这种吸汗的薄丝袜,塞在鞋里,一直穿着,从早上穿到傍晚,四处走动,能不臭吗?” “张芳婷,她也配当班主任?她只配把自己的请全班男生轮流把玩。要是我,巴不得把她摁在教室地板上,脱她的鞋,玩她的脚,叫她长长记性!” “对头。这臭脚女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占课,拖堂,上课脱鞋,作业还多,每天晚上,写到凌晨也没完。” “别提了!见到优生,就笑开了花;对我们这些差生,总是一副狗屎脸。” “要不,我俩想办法教训教训她?” 也不知谁先开了话匣。 “好主意。我们来教训教训张芳婷。” 第二天,恰逢周末,学校破天荒地让学生们回了家,因此清晨的校园里空荡荡的,就在这个学校里几乎见不到什么人的时候,一位年轻的女老师,上身穿着露脐装,搭配下身飘逸的裙子,脚踏一双短款靴,一面走入校门,一面说,“要是检讨要是差了一个字,叫这俩差生好看!” 好看的很快就来了。她见赵小伟和陈杨站在教学楼门口,只有陈杨脚下放着一个书包。 张芳婷没好气地问他俩,“检讨写好了?” “已经写好了。”陈杨说。 “好,等下我检查。赵小伟,你的检讨呢?” “哎呀,”赵小伟突然一拍脑门,表现出极难堪的模样,说,“我今早上来的时候,好像把书包放在器材保管室里了……” “赵小伟,别耍花样!” “是真的,老师,”赵小伟皱了皱眉头,小声说,“我归还昨天体育课借走的器材时,在里面歇了一会,检讨书放在书包里,书包放在器材室里,没拿走……” “走,我跟你一起去器材室拿,”张芳婷态度坚决,斩钉截铁地回他话,“如果你说谎,就麻烦你家长来跟我谈一谈吧。” 五分钟后,两个学生和一个老师从教学楼来到了体育器材保管室。我们在刚才已经提到这天是周末,因此,在这所学生假期往往长变短,短变无的学校,周末早上是没有哪位同学吃饱没事干跑到器材室附近闲庭信步的。那个负责登记体育器材借出和归还的老头儿,这会去要么是在散步,要么是去下象棋了,他要到傍晚,甚至是明天才回来。反正,这会儿他绝不在这儿。这个名为体育器材保管室的房间,里头暗得像阁楼,灯具也是老旧的款式,连着蛛网,即使开了也亮堂不到哪去。房间四壁在多年前大概是白色的,现在却是浅灰的,阴暗的,很多地方还留着尘。不难看出,很少会有人来这儿,也很久没有人把这儿仔细打理过了。左边,右边,带锈的铁架子上,摆满了足球、篮球和排球。几个竹编筐里屯着铅球、跳绳和毽子。这些几乎在每所学校器材室都能找到。唯一令人新奇的,有一座怪异的体操木马,似乎被动过手脚,带了镣铐,镶嵌着皮革,停在房间的正中央。 这儿什么几乎体育器材都有,偏偏没有赵小伟的书包。 “你书包呢?”张芳婷发觉自己被蒙了,但她已来不及多想,因为一旁的陈杨突然掏出一张手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捂上了女老师的脸庞。张芳婷感觉意识逐渐模糊了。她喊不出声,也说不了话;她感觉天空在旋转,土地在摇晃,自己就像被麻醉药击中的雌兽,气力渐渐消失了,仅仅剩下一双乏力的手,在空中绝望地招摇。 等到张芳婷从昏迷中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此时,这位女老师正卧在体操木马上,双手被绑,她被迫环抱着那木马,好像真骑在马背上;不过在赵小伟和陈杨看来,更像是她被男生抱着抽插吧。她的脚踝也被束缚环牢牢固定在木马后侧,双腿便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了。这就是张芳婷受缚的姿势。 她的意识逐渐清醒。那两位男生就站在她面前。 “看来药效不是很强。我们才把这妞绑上不一会,张芳婷就醒了。不过嘛,这药见效倒是很快……”陈杨悄悄对赵小伟说。 “明明是我们行动得快!” “赶紧把我的手脚松开!”张老师怒吼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想罚抄了?是不是想写检讨了?” “该检讨的是您吧,”赵小伟露出魔鬼般的面容,“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说您该检讨呢?因为老师您对我们实在太严厉。像是上课打个小盹啦,吃点零食啦,为这么点儿小事,您就罚我们上万字的检讨,还动不动就请家长。其实,老师您真的应该跟我们换位思考一下。今天呀,我就让老师您也受点惩罚……” 话音未落,赵小伟走向张老师,接着开始脱她的鞋。 “赵小伟,我警告你!把鞋给我穿回去!” 由于四肢完全被固定,张芳婷转不了身,眼不见赵小伟,那个男生现在正痴笑着,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张芳婷的鞋从她的脚后跟往下拽。 “赵小伟,你未经我的允许擅自脱老师的鞋……再不住手,我会告诉你的家长!” 赵小伟完全不听她的,终于把女老师的鞋摘了下来,赵小伟仔细端详张芳婷穿过的这只鞋。鞋洞里湿漉漉的,里面全是女老师的脚汗。不错,张芳婷昨天上午去印务室去取资料,中午去食堂,下午从办公室去班上瞧过几次,来来回回,在学校里走过上万步;张芳婷本就是汗脚,加上这样的运动量,脚汗再多也不奇怪了。 “啧啧啧,张老师您这双汗脚……”赵小伟放下张芳婷刚脱下来的运动鞋,凑近她的脚深吸一口气,便忘我地陶醉在张芳婷的脚臭中,“老师,您的脚真臭……” 赠送大家一篇文 我叫李明宇,一名普通的准高三学生。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我不得不在高三前夕转学,来到一所说偏远也不偏远的,位于城乡交界的腾远中学。 这所学校吸纳各类学生,有毅力挑灯夜读的学生与混吃等死的学渣共处一室,自然是比不上我原本的中学。据说学校曾尝试过改革,将优秀学生分至一班集中教学,但两极分化严重,家长颇有微词,再加上后进生班级的老师面对数十个不服管教的刺头,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遂作罢。 腾远自然比不上我原来的高中,环境的变化与高三的高压,让我多少有些难受。 唯一让我对这所不上不下的中学有所改观的,是我们的物理老师杨鸣俭。 开学第一节物理课,杨鸣俭大步走进来,拿起粉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没有过多的自我介绍,没有像其他老师一样摆着笑脸,直接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课程,可见其做事雷厉风行。而台下的学生也是小声嘀咕了一会便安静下来,估计是知道杨鸣俭的严厉。 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他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大概年近四十。论长相绝对算是中上水平了。浓黑的眉毛微微压在眼睛上方,高挺的鼻梁让眉眼更加深邃,五官端正地分布在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平添一份威严。中年男人特有的短短的青灰胡须细密地从脸侧延伸至下巴。大约三厘米长的短发,大概因为上了年纪的原因,无法笔直的朝天挺立,而是有些瘫软的从后脑勺的旋里向外倾斜铺开,略有参差的长度和无法笔挺的倒向,显得略微有些不修边幅,而夹杂在墨色中零星的青灰发丝更加给他增添了一份沧桑。 他的身材算不上健硕,但绝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肥胖,恰到好处的肌肉将POLO衫撑起,想必平常并没有疏于锻炼。 我咬了咬嘴唇,心跳莫名加速,因为坐在侧面,可以看到他的全身,眼睛便不由自主地下移,看向了他的脚。 一双样式简单的灰黑色休闲皮鞋,一截纯黑的袜子在脚踝处露出,这双脚也许有四十六七的样子,对于一米七八的他来说,确实是一双大脚了。 因为担心被发现走神,我连忙收回了目光,心跳却是跳的更快了。 下课后,杨鸣俭合上书本说到,“今天讲的公式,下去认真记住,下节课提问。” 随后,又指了指我,“李明宇,你来一下。” 我听后便紧张起来,难道上课时走神被发现了?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跟在杨鸣俭后面去了办公室。 杨鸣俭坐定后,敲了敲桌,“我看学生信息,你是刚转过来的。” “是,是的。” “抓紧时间适应环境,我上课时发现你不喜欢看黑板,老是低着头,这是个坏习惯,懂吗?我不会因为你是个新生就睁只眼,闭只眼。”杨鸣俭微皱眉头,有些不满地批评道,他万般想不到,在我低头走神时,内心想的却是玩弄他的大脚……不过如此威严不可侵犯的人,又怎么能有机会呢? 我诚恳地承认了错误,杨鸣俭看我是初犯,又嘱咐了几句就放我走了。 回到班里,同桌连忙关心我,“第一节课就被杨鸣俭叫走,没啥事吧?” 我有些懵,似乎这里的学生都知道杨鸣俭的厉害。 同桌看我不说话,继续说到,“这老杨是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呢,平时不仅严格要求学习,在作风方面更是一丝不苟,雷厉风行。哪怕是一些不服管教的刺头都害怕他,在学校可算得上是见面让着走了。” 难怪杨鸣俭走进来时有人翻白眼小声嘀咕呢。 第二天,杨鸣俭果然点名回答问题了。“冯广浪,回答昨天留的问题。” 被点到的男生缓缓站了起来,看样子是答不上来,但他并没有多害臊,反而随意地摆弄着手里的笔。 杨鸣俭有些不满,“回答不上来?” “嗯。”冯广浪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杨鸣俭瞪着他,沉沉地说道,“抄五十遍公式,下不为例。” 同桌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这复读生就是不一样,换成别人早就让他站出去了,还轮得到他摆臭脸?” 我听出隐情,很是好奇,但怕杨鸣俭再次发现我没认真上课,只好憋到下课再问。 “那个冯广浪,是上一届的毕业生,很是不成器。他爸每日喝酒打牌,最后甚至去吸毒,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看清楚他爸的嘴脸了,于是断然离婚,他就一直和奶奶生活,爸爸后来进了监狱。” “老人家哪管的了他?再加上周边混混多,久而久之就让冯广浪堕落了,哪怕在高三也是每天逃课违纪。杨鸣俭很偏爱他,总是希望冯广浪能用点心,但他总是不听,凭借聪明劲能混个看的过去的分数,两个人也因此发生不少争执。” “可惜他高考时没有了好运气,考的一塌糊涂,自己选择了来复读,没想到还是杨鸣俭教他,这又有好戏看咯。” 这背后竟有这样的故事,我看向冯广浪,桀骜不驯的脸上还残留些许不满,看来是对杨鸣俭的惩罚不服气。 随后的几天,我格外关注了一下冯广浪,发现他的确是个不上进的学生,不止是抵触杨鸣俭,其他老师找他谈话也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似乎复读只是来再混一年的。 杨鸣俭不愿看到冯广浪再荒废一年,多次给他开小灶,一对一讲解题目,可是冯广浪并不领情,两人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差了。 我本以为自己和这样的人不可能发生什么交集,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这天,轮到我去收发室拿班级报纸,恰好路过教务处,里面有人争吵,竟是杨鸣俭和冯广浪。 “你到底想干什么?”杨鸣俭抑制不住地高声吼道,“作业也不写,上课也不听,现在连校纪校规都不遵守了是吗!” 我躲在门后,透过门缝看到桌上摆着一把明晃晃的管制刀具。 杨鸣俭指着冯广浪的鼻子痛骂:“这东西你要拿去干什么?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你知道自己什么下场吗?不成器的东西!” 冯广浪痞气十足,即便是面对愤怒的杨鸣俭也依然没有怯意。“真是什么事都管。” “你真是反了天了!”杨鸣俭气不打一处来,对冯广浪一向包容的他朝着冯广浪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冯广浪疼得抽了一下,看样子下脚不轻。 “滚出去!写一份检讨,明天交给我!” 冯广浪咬牙切齿,嘀咕着“你给我等着……”便离开教务处,正好碰上躲在门后的我。 他的眼睛通红,但没有丝毫委屈,而是愤怒。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他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我连忙跑去收发室,一时半会没从刚刚的争吵中回过神来,回想冯广浪刚刚凶狠的眼神,我总感觉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我知道冯广浪可能会采取些行为,没想到这么快。 这天放学前,我正好坏了肚子,跑去厕所蹲了半天才出来。收拾好东西时学校已经没人了。 真倒霉!我想,匆忙走向校门。 已经过了放学时分,多数人都回家吃晚饭了,路上只有一些摊贩,路过一个小巷口时,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冯广浪。他正在警惕地张望,按理说,遇到他在这里并不意外,毕竟是个混混,在街上游荡才是正常的。 然而,当我朝巷子里望过去时,竟发现两个同伙抬着一个男人离去。定睛一看,竟然是杨鸣俭! 今天下午是住宿生寝室内务检查的日子,正好是杨鸣俭负责,估计是忙到现在才出来。我大概能猜出来,冯广浪勾结那两个人,趁着现在天色渐暗,人又稀少的时候,偷袭了杨鸣俭,不得不说,他们真敢做。 冯广浪夜发现了我,示意让我别声张。“你都看见了?” “啊……嗯,呃,算是吧。”我有些紧张,不知道他们要对杨鸣俭做什么,更不知道冯广浪会不会为了封口做出些出格的事。 但他没有,示意让那两人把杨鸣俭抬走,平静地说,“那天下午也是你吧?别担心,只是把他迷晕了而已,我也不会做害人的事的,”他停顿了一下,眼里闪出凶光,“只是要教训一下他。” “希望你不要外传,不然……” 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疯狂的想法,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原本以为自己是无法近距离接触杨鸣俭的,但是如今……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等一下,我,我能一起去吗?我有个好办法可以既教训杨鸣俭又不会留下痕迹。” 冯广浪有些惊诧,他没想到我会提议,“嗯?” 我在他耳边说明了办法,他听后两眼放光,“哈,这方法看着挺蠢的,但可能有奇效!没想到你有点手段啊。” “跟我来。” 我和他来到巷子后的一座废弃工厂,这里本就少有人来往,晚饭时间更是如此。冯广浪的同伙已经把杨鸣俭绑好了,给他交待了一点东西后,就在门外替他望风。 我和冯广浪走进房子内,杨鸣俭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椅背,脚踝也被绳子捆了起来,冯广浪还特别给他带上了眼罩,即便是醒了也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冯广浪找来一张条凳,又垫了几块砖头,把杨鸣俭的脚放了上去,重新用绳子固定好。为了防止杨鸣俭挣脱,他又在腰上加了一道捆绑。 他们使用的迷药应该只是低浓度的乙醚,不过二十分钟,杨鸣俭就悠悠转醒了。 杨鸣俭动了动身体,立马发现自己的处境,在被迷晕之前,他似乎没有见到冯广浪,只知道两个混混偷袭了他。杨鸣俭并没有太慌张,“你们两个混混人呢?给我滚出来!胆子不小敢绑架老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挣脱绳索。 冯广浪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杨鸣俭,这没别的人,只有我来找你算账罢了。” 杨鸣俭一听是冯广浪的声音,更加生气了。“这是你搞的鬼?你还想不想在这读书 ̑了?谁给你的胆子?!” 冯广浪冷笑一声,伸手解开杨鸣俭皮鞋的鞋带。 “你想要干什么?把我放开!”杨鸣俭感受到脚部的异样,下意识地弓起脚背,摆动双脚阻止冯广浪脱鞋,可是这只是徒劳,冯广浪轻松的将他左脚的皮鞋脱下,一只黑袜脚暴露在空气中,脚背上是简单的竖条纹,脚底没有花色,平平整整。袜子不算厚,被杨鸣俭四十六码的大脚撑得满满的,脚后跟和大脚趾处甚至露出些许皮肤的颜色。也许是因为杨鸣俭忙碌了一天,袜底被磨的有些发亮,淡淡的汗臭味弥漫开来。 冯广浪摸了摸他的脚底,不由得嘲笑到:“没想到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杨老师,鞋里的脚却是这种样子,摸一摸全是脚汗啊。难怪你有时还要一天换次鞋呢,不换脚味怕是要熏人吧?” 杨鸣俭虽然看不到,但脚底清楚地感受到凉意,他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动了动脚趾,破口大骂:“你好大的胆子,敢脱我的鞋?” “哼,老师之前是不是踢我来着?应该是脚有些不舒服吧?”冯广浪一边说一边把杨鸣俭另一只鞋也脱了下来,“不如让我帮杨老师看看是哪里需要按摩?” 冯广浪伸出手指在杨鸣俭的脚掌部分抓挠起来,杨鸣俭意外地很敏感,虽然没有笑出声,但是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嘴里哼哼着。 “哼嗯……你这小子!唔!”杨鸣俭的脚趾随着冯广浪的抓挠一伸一缩,但他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全然不知自己怕痒的弱点已经暴露了。 “看来不是这里啊,那咱们换个地方。”冯广浪趁杨鸣俭没有防备,手指快速向下一抓,杨鸣俭痒得一挺身子,“啊!” 冯广浪细心地在脚心处画着圆圈,“哈,老师反应这么大,应该是这里不舒服吧?那我得好好治治。” “你……哼嗯!你现在停下来,我还可以当……唔!当这一切没发生!”为了避免自己笑出声来,杨鸣俭咬着牙勉强说完。 冯广浪眯了眯眼,十根手指齐齐上阵,杨鸣俭宽大的脚板反倒方便了冯广浪的折磨,指尖在脚底尽情的滑动。“老师,你是怕痒吗?” “嗯!咯哈……不知道,你在说哈哈哈,什么!”杨鸣俭不安地扭动着双脚,原本平整的袜底因为脚趾的皱缩也曲折起来,哪怕再嘴硬也掩盖不了怕痒的弱点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底的痒感终究击溃了杨鸣俭的耐力,他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臭小子哈哈!你给我停下哈哈哈哈!” 一向以严肃示人的杨鸣俭竟然破功大笑起来,冯广浪产生了征服的快感,也许这就是他追求的。“这脚真大,当时踢的我可疼了呢,怎么现在只会用脚趾磕头了?”他继续嘲弄着杨鸣俭,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在脚趾,脚掌和脚心来回移动。杨鸣俭做着徒劳的挣扎,笑得涨红了脖子。 “啊哈哈哈哈,快放了我哈哈哈!” “放了你?倒是可以,但是嘛,”冯广浪提出条件,“杨老师每次都点名针对我,前段时间还对我拳打脚踢的,是不是得承认下错误?” 杨鸣俭骂道,“没良心的东西!还想让我认错?老子好心喂了狗!” 冯广浪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这脚可别想好受了。”他伸进杨鸣俭的裤管,随意地扯下杨鸣俭的袜子丢在一边,“待会看你还嘴硬不。” 赤裸的双脚暴露无遗,杨鸣俭毕竟不是年轻人,脚底多少有了些老茧,但整双脚倒还算白皙,脱掉袜子更显得脚掌宽大厚实。 冯广浪毫不留情地朝最脆弱的脚心抓去,杨鸣俭真是怕痒到极致,连几秒钟都没有忍耐住。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 杨鸣俭努力的挣扎,双脚拼命想抽回来,震得条凳直晃荡,可惜并没有什么用,脚底不断传来的瘙痒感让他使不上力气,持续的大笑也让他分神。 “别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 “喔?别停下?看来杨老师还挺享受的嘛。”冯广浪转移阵地,在杨鸣俭的脚趾缝之间摸索,“脚底糙是糙了点,但是老师反应到还挺大的呢。” 杨鸣俭脚趾连忙夹紧,“别啊哈哈哈哈哈!脚趾不行哈哈哈哈哈!”杨鸣俭有些受不住了,口气软了不少,但仍然没有求饶。 冯广浪的恶趣味上来了,他可不是只想干挠脚心就罢休了,他的目标就是折磨。 只见他掏出一只中性笔,不无期待地说:“杨老师平常总要检查我们背公式,不如我们做个游戏吧……” 杨鸣俭不知道冯广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要干什么?” “作为物理老师,肯定比学生更能记住公式吧,我来写几个,老师要是说不出来是什么,那就按您的做法,要受惩罚。要是都猜对了,那我就放了杨老师。” 这冯广浪玩的花样倒是挺多,杨鸣俭仍然有些犹豫,现在主动权都在冯广浪手上,他还不知道冯广浪要耍什么花招。但这可由不得他了,冯广浪在他的脚心处快速抠挠了几下,“杨老师,不愿意?” 杨鸣俭身体一抖,下意识地把脚往后缩。他知道,就算拒绝这个玩法,冯广浪也会继续换花样折磨他的。“啊!别挠!……那就来吧,我堂堂物理老师还会不知道公式不成?告诉你,要是我被放了,你……诶啊哈哈哈!” 由于蒙着眼,杨鸣俭不知道冯广浪是要在他的脚底写字,双脚正处于放松的状态,当冰凉的笔尖接触到肌肤时,杨鸣俭如遭电击,这感觉和手指抓挠完全不同,陌生的触感让他更加敏感了,他连忙扭脚躲闪,脚趾缩成一团。“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哈哈!怎么在老子脚底哈哈哈哈写字?!哈哈哈哈哈哈!” “我还以为您知道呢,老师,你脚别乱晃啊,字都写歪了。”冯广浪把杨鸣俭的脚趾往后扳,一笔一划地写下公式。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快拿开哈哈哈哈!!” “这个公式是什么?” 杨鸣俭只顾着大笑,连冯广浪写了几个字都不知道,哪里能说出来?只能尴尬地回答:“不,不知道哈哈哈哈!” “那这个呢?”冯广浪继续粗鲁地在杨鸣俭脚心留下笔迹。 “喔哈,痒!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一感受到笔尖,杨鸣俭就连忙挪开脚掌,谁知笔尖顺着嫩肉划了一长道,又痒得他一激灵。 冯广浪嗔怪道,“杨鸣俭啊杨鸣俭,平时你严格要求我们,怎么轮到自己就松懈了呢?” 杨鸣俭气的牙痒痒,咬牙切齿道,“在老子脚底写公式,算个屁!玩够了就快把我放开!混账东西!” 冯广浪掏出一把刷子,“这怎么行,既然约好了规则,就要去遵守,杨老师不是最喜欢循规蹈矩吗?念在我们师生情谊,这惩罚就算了,不过……写了公式总要擦黑板啊……”冯广浪把刷子贴在杨鸣俭脚底,甚至不能完全盖住他的大脚掌,杨鸣俭立马紧张起来,大吼道:“这是什么东西?给我拿开!”然而,语气里的些许颤抖暴露出杨鸣俭的慌张。冯广浪倒了些油,用刷子开始“擦黑板”。 “唔!嘎哈哈哈哈哈哈!嗯!哦!痒哈哈哈哈哈哈!不行,脚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杨鸣俭差点从椅子上弹起,他的脚竭力地扭动着,脚趾伸展又蜷缩,然而怎么样都不能减轻痒感。只见他笑得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唾液横飞,一点没有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模样。“混蛋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这中性笔遇油之后很快就被擦掉了,杨鸣俭的脚心被狠狠刷过,油均匀地涂满了脚底,现在它们光泽红润,比之前可爱不少。长时间的大笑让杨鸣俭精疲力竭,身上的衬衣也已经被汗水浸湿,好不狼狈。 冯广浪正专心折磨那双大脚,全然没有注意到杨鸣俭的下体竟然膨胀起来。难道仅仅是因为脚底的剧烈刺激就导致杨鸣俭勃起了?或者是下体与内裤的摩擦?我陷入震惊之中,甚至更加期待杨鸣俭更进一步的反应…… 冯广浪毫不手软,一边扳起脚趾刷着脚心,一边嘲讽着,“是不是快痒疯了?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杨鸣俭?” “嘎嘎哈哈哈哈哈哈!不,别!哈哈哈哈哈!要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嗯哈哈哈哈哈!”杨鸣俭的裆部鼓的厉害,他的挣扎逐渐变为挺腹卷腹,“啊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呃哈哈哈哈!” 在强烈的攻势之下,伴随着杨鸣俭的一声嘶吼,昔日威严不可侵犯的物理老师当着学生的面射精了!一股精腥味弥漫开来…… 冯广浪看了看杨鸣俭浸湿的裤子,“哈哈哈,杨鸣俭,没想到你还挺骚气的啊,挠个脚心怎么还交代在这里了?看您憋得难受,不如……”他伸手去解杨鸣俭的裤腰带。 高潮刚刚过去,杨鸣俭徒劳地扭动双腿,“冯广浪,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 冯广浪可不会听他的,粗暴地扒下杨鸣俭的裤子。即便是高潮刚刚过去,杨鸣俭傲人的器官仍然鼓胀着,把灰色的内裤撑得满满的,浸湿好大一片。冯广浪倒不嫌脏,又把他的内裤扯下,顺带解开了杨鸣俭衬衫的纽扣。杨鸣俭身材健壮,体毛旺盛,在胸肌和腹部都有黝黑的体毛,下半身更是男性特征十足,那男根即便宣泄过一次仍然挺立,足见其强悍。我第一次见到近乎裸体的杨鸣俭,双手已经激动到颤抖。 冯广浪瞥了我一眼,“杨鸣俭,别怪我狠心,都是你自己找的。看你这身材不错,我朋友倒看得上,不如我们两个一起来玩弄玩弄?” “你!冯广浪,没想到你不仅不学无术,心理还这么扭曲!老子真是看走了眼!你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后果吗?!” 冯广浪毫不在意,“一没打二没拿,能有什么后果?倒不如担心下自己吧!”他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连忙蹲下,捧起心心念念的大脚。 “谁在那?我警告你不要同流合污!把手拿开!”杨鸣俭还在嘴硬,但下意识蜷缩起来的脚掌早就表明他的紧张。 我盯着眼前宽大的脚掌,饱满的脚趾,不敢想象昨天还在梦里的尤物,今天已经在我手里!我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脚心,感到一阵柔软,脚掌立马颤动了一下,脚趾一缩,脚掌上的肉就轻轻夹住了我的手指。我激动到几乎喘不过气来,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对杨鸣俭的敬畏已经被我抛弃了,我只想享受这一刻! 我丝毫不觉得难堪,半跪在地上,将鼻尖抵在杨鸣俭的脚趾与脚掌之间的凹陷处,感受它的温度和柔软,一只手在他的脚底划动。脚掌感受到痒觉,下意识地脚趾收缩,拍打在我的鼻翼上,但这只会让我更加沉沦……我的眼前被他的肌肤占满,脚上的纹路清晰可见,忍不住用手指顺着纹路划动。原本应是充满香气的脚,却有了淡淡汗味,也许是刚刚那几分钟的折磨让杨鸣俭的脚底大量出汗,我贪婪地吮吸着这气味。 “哼,哈……哼哼呜嗯……”不同于冯广浪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此时酥酥麻麻的痒感让杨鸣俭扭动起身子,连带着双腿之间的尤物晃动起来,吐出不少淫水。 冯广浪见杨鸣俭放松了警惕,突然把手伸进杨鸣俭的腋下,“老师,你还硬着呢,是不是还要发泄一下?”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哈哈哈哈哈哈胳肢窝哈哈哈哈!”杨鸣俭上半身一挺,连忙收紧了胳膊,但阻止不了冯广浪的手指在腋下滑动。 “诶,你也别留情啊!别亏待了杨老师!” 我连忙加快速度,杨鸣俭原本舒展的脚心一下子皱缩起来。 “别哈哈哈哈哈,两边一起……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喔哈哈哈哈!痒,痒!” 冯广浪看着淫水不断的巨龙,一手转移阵地,抓挠起杨鸣俭的腰,一手握住老二。刚一接触,杨鸣俭就夹紧了双腿,“你哈哈哈哈你敢?!喔,喔,别,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 “杨老师可真骚啊,嘴上说着不行,结果一直硬着,这不是骗人吗?我来帮帮你吧……”冯广浪握紧挺立的肉棒开始抽动,我配合地拿起刷子刺激杨鸣俭的脚底。 “嘎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爽,不是,啊哈哈哈哈哈,停!喔,嗯,哈哈哈!要射了,射了啊哈哈哈哈!”杨鸣俭几乎要喊破嗓子,射出几股白液,喷撒的到处都是。 “还有吗?嗯?继续呀!老师,我可没看尽兴呢!”冯广浪可不轻易放过他,继续快速抽动杨鸣俭的肉棒。“今天就给杨老师泄泄火吧!” 杨鸣俭被折磨的快要神志不清,终于屈服了,“没了,真没了哈哈哈哈哈!嗯啊~嗯……!哈哈哈哈哈射不出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冯广浪,我服了,服了嗯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以后哈哈哈哈绝不管你了!求你放了我吧!哈哈哈哈哈!脚心呜哈哈哈哈!” 求饶之时,杨鸣俭又喷出几股,几乎脱力。冯广浪停了下来,嫌弃地拿纸巾擦了擦手,“真是个精牛,喷这么多!”见杨鸣俭最后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知道榨得差不多了,倒也没继续了。 我停了下来,看着眼前淫秽不堪的场景,犹如做梦一般。 杨鸣俭早已没有了威严的模样,多次射精之后的他虚弱地瘫在椅子上,腋窝,腰部,大腿根和脚心都被挠的通红。脖子和脸颊因为大笑而充血,脸上湿漉漉地,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冯广浪满意地拍了拍杨鸣俭的小腹,“杨鸣俭,服了吗?”杨鸣俭没有回答,我上前查看,杨鸣俭竟累的昏了过去。 “这……是不是有点……”我有些尴尬地看向冯广浪。 冯广浪瞪了我一眼,“刚刚玩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收敛一点?害怕的话就走吧你,剩下的我们来做,不过,还是要谢你出了这么一个妙计,没想到这杨鸣俭居然这么怕痒。” 见我还有点犹豫,冯广浪有些不耐烦,“嗨呀,你不会觉得我要再做点什么吧?哼,告诉你,这视频我都录下来了,有这把柄在手,我也不用干别的了,帮不上忙就快走!” 从玩弄杨鸣俭的快感中脱离出来,我既意犹未尽,又有些后怕,连忙离开了仓库,回头看了看,冯广浪和他的弟兄们正打扫着现场。 这件事发生后,冯广浪竟转学走了,似乎是不愿意面对杨鸣俭,不过大家都不关心,反而觉得少了一个毒瘤。而杨鸣俭好像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似的,依然每天板着脸工作,仍然是学生害怕的教导主任和物理老师。而我,依然只能偷偷看一眼杨鸣俭的袜子。仓库里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是虚假的。 然而,就在仓库事件一个月后,冯广浪给我发来了一条视频,点开来看,竟是杨鸣俭被挠的死去活来的录像…… ——想起来这个视频,我猜你一定想看看吧? ——或者,利用它? ——当时我们用了点小手段,所以杨鸣俭对那段记忆有所缺失,不过要是看到视频……哈哈。 我坐在电脑桌前,迟迟无法退出,只能颤抖着打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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