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的宠物 作者:hanyong 字数:29742 下载此文 我是作者 小姨的宠物 一情结 我叫钟清,1974年出生在北京。因外祖父为民族资本家(文革初期因被牵扯而弃家奔走海外)而致使父母在文革期间惨遭迫害,父亲在母亲怀孕期间就愤世而去,母亲在我不满周岁的时候也追随父亲而去,从小我就是个孤儿,是外祖母一手抚养大的。母亲还有一个小妹妹,叫雅倩,出生在外祖父离家的1966年,长我8岁,除了外祖母外,她是我最亲的人。文革结束后,外祖父回国并想让我们一起移居海外,但外祖母恋家没有答应,结果就小姨一人跟随外祖父而去,我一直和外祖母相依为命,但生活上已经变得相当宽绰。后来,外祖父在国外病逝,小姨在国外读了博士,在继承了外祖父的全部遗产后回到深圳开始了自己的创业。 在中学的时候我有一个好朋友叫思琪,比我小一岁,是一个不爱学习,只喜欢养狗的女孩,但我们关系很好。在学校的时候我总是教训她要好好学习,教训她的时候总是必恭必敬地听,但事后又只在狗身上了,我真拿她没办法。其间小姨经常来京,对思琪也非常熟悉。后来,我考上了北大中文系,而思琪落榜,这个时候小姨刚好在京,在我的庆功宴上小姨对思琪说她喜欢豢养一种纯种的国外大型犬,问思琪要不要去她那儿专门给她训狗,思琪高兴地答应了。上了大学后我开始变得懒惰,成绩一直不是很好,1996年毕业后去了一家公司做编辑,工作相对轻闲。因为我不想离开外祖母,所以一直到1999年外祖母去世,我一直都在北京。 我身高1米62,体重50公斤,微微有点胖,也算是丰满吧,长相还比较漂亮。平常少言寡语、貌似清高的我,内心中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羞耻感。在很小的时候,我都会在脑海里时不时地涌起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而且有时候竟会怪怪地想着自己学着狗的样子做动作,每每一想到这些,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不停地驱使我达到兴奋的高潮。过去和思琪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她训狗,我有时候会突然浮现出我就是一条狗的念头,但很快就会骂自己是变态,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想法呢? 我的恋爱经历简单而又失败,从上大学开始先后一共有三个男朋友,但好像都没有付出太多,其中只和一个有过寥寥几次的性经历,也没有太深的感觉。虽然追求我的男孩比较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都没有那种很幸福的感觉,从此后我便没有谈恋爱的心思。1999年冬天,我最亲的外祖母因病去世,我伤心了整整一个冬天,2000年的春节是在深圳和小姨、思琪她们一起过的。春节过后我回到北京,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的故事就开始了。 二网上奇遇 在北京一个人生活,周末和晚上不免会感觉很无聊,所以就整天泡在网上和很多不相识的网友漫无边际的聊天,但从来不曾去见过一个。有时候在网上会碰到思琪,她现在是小姨的专业训狗师,不过现在也没有谈朋友。有一次,我无意中打开一个国外网站,结果弹出来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本来正准备把这些窗口关闭,结果一个日本的什么“绳艺”的网站映入眼帘,其实我对捆绑并无太特别的感觉,只是当时感觉好奇而打开了那个网站。因为我懂一点日语,所以在那个网站上胡乱的浏览着,这个时候一张图片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那只是张友情链接的图片,但图片上怎么像是……像是做狗的样子,当时内心就感觉到一阵兴奋,急切地打开了那个网站,竟然发现果真有这么个群落。我看着看着,越来越兴奋,渐渐都不能自控了。从此后我慢慢认识了这个群落,慢慢知道了SM还有K9。 我开始尝试幻想SM里的每一种玩法,每一个角色,最终发现自己特别喜欢的还是K9。我也开始频繁地搜索有关这些方面的网站、论坛还有一些聊天室,才发现原来喜欢这些的人竟如此的多,感觉到自己好像飘零了很久而突然找到家的温馨和快乐。我开始和部分同好聊天,但很多人都很无趣,有时候我会突然想起思琪,想起她训狗,她会是所谓的“女王”吗?不过一这样想,我就会感觉到一阵的燥热,便不再想下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对做狗的渴望越来越深,但又甚感无奈,有时候我会兴奋到极点而后便会有种重重的失落感。一天,我进入了一个SM的聊天室,一个名字叫“宝而贝”的女同好给我打招呼,因为厌倦了一些男人的无聊和私欲,所以我便很有礼貌地同她开始聊天。经过聊天,我知道她是一个女王。一开始她并未直接深入SM话题,而是在聊些别的内容,后来,我们聊到了SM,并且她竟然也喜欢K9,我突然问到:“你愿意收一只母狗吗?”她说:“愿意呀,其实我很讨厌甘愿做奴的男人,一直都想找一只乖母狗。”后来当我说出我的感觉时,她显得很是兴奋,我们聊的很愉快。后来我就经常在这里等她,和她聊天。一天,她说她都三十好几了,不过还是一个人生活,我说你和我小姨很相似呀,她也是如此;她感觉到很是好奇,就问小姨在哪里,我说在深圳,她说太巧了她也在深圳。我们聊的越来越深,她告诉我她喜欢一个什么样的母狗,而我告诉她我愿意做一个什么样的母狗,我们的观点竟是如此地相同。我们渐渐熟识了,一天,她问我叫什么名字, 以下为隐藏内容 我说我叫钟清,结果对方半天没有回复,我问了几遍很忙吗后,她打出了一行字: “你真的愿意做母狗吗?” 我说:“我真的很渴望。” 她说:“你愿意放弃自我,做一条纯粹的母狗吗?” 我说:“只要主人好,我愿意,我愿意做一条纯粹的母狗。” 她说:“你要象真狗一样的生活,包括行为、动作、住宿、习惯还有性?” 我想了想说:“我会的,我愿意!不过我想要一个疼我的主人,不要暴力也不要吃污秽。” 她说:“这个自然,但是你要仔细想好了,不要着急下结论。” 我说:“我早就想了很多遍了,不过我还要顾忌到我的小姨,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 她说:“你小姨知道你这些想法吗?” 我说:“不知道,我怎么好意思告诉她。” 她哦了一声,似乎在沉思什么。过了半天她说: “其实如果你喜欢,就大胆地去做吧,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我们有着共同的爱好,我很理解你的想法,我相信你一定会冲破你的顾忌的。” 后来我们仍然经常在这里聊天,她给我仔细讲解了一些K9的相关知识,似乎在培养我的意识,有时候我听得兴奋了,便会不自觉地手淫。 三鼻环 五一到了,我来到深圳和小姨相会。我的外祖父过去的生意很大,留给小姨的家产很是丰厚,而小姨又是一个商业天才,这些年生意做的非常红火。而越是好的企业,老板越是相对轻闲,这些年小姨保养的非常好,她1米68的身材虽然有点微微发胖,但看上去仍旧显得很年轻,而且不失成熟和丰韵。我坐着小姨的车来到她的私人别墅,这是一片很大的森林别墅区,里面零零散散分布着十几栋别墅,都是当今的富豪。小姨今天装束的很淡雅,妆也化的很淡,一见面我们就拥抱在一起,很是亲热,这时思琪牵着一条巨大的狗走了过来,我们一样热情相拥,但当我看到那条狗后竟然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那条狗虽然体型巨大,但样子一点都不凶,一身雪白的皮毛甚是漂亮,思琪说它是一条公狗,名字叫雪纯。 这天小姨有个同学在这里作客,她是一家化妆品和首饰研究机构的研究员,席间聊起最近各自情况的时候,小姨问她最近有什么新的产品,她说: “最近我们开发了一种很高档的鼻环,用一种我们自己研发的特殊合金材料精制而成,不仅有靓丽的外观,而且重量轻,与皮肤接触间或摩擦质感舒适,不会有任何过敏等不良反应。” 小姨说:“是吗?可惜我不喜欢戴鼻环,思琪也不喜欢吧。清清,你呢?” 听到小姨问我,我竟一下子张口结舌,本来我是很怕痛的,连耳朵眼都不曾穿过,可这时我脑海里竟突然浮现出了在网上见过的很多狗奴,她们都是戴着鼻环的,而且……而且还很有快感……,我不觉的脸上一阵燥热,看着小姨低下头轻声说到: “我有点怕痛。” 小姨笑了:“那你喜欢吗?” 我抬头看了看小姨,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小姨说:“其实不用怕的,我这里有最好的私人医生帮你打孔,绝对安全而又不会痛的,只要你喜欢,这些都很容易办的。”然后她又问她同学这个产品什么时候能上市。 她说:“不到两个月。” 小姨说:“那给我订两个吧。” 我说:“我用一个就够了吧?” 小姨说:“我想雪纯可能也需要一个。” 听到这话,不知怎么我竟然突然有一种兴奋感,但随后又感觉羞愧无比,我偷偷地瞧了一下小姨,竟然表情异常平静,而思琪也没有什么反应。 小姨接着说:“晚上就给你打孔吧,就算用最好的药完全长好可能也要一个月。” 这时我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愉快的点了点头。 晚上,医生来了。我突然感觉到有点害怕,小姨笑了: “要不先给雪纯打吧,你看看就不会害怕了。” 这时思琪已经牵着雪纯走了进来,我默然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医生熟练地给雪纯鼻隔上打孔,雪纯竟然很听话,不动也不叫,我想一可能是思琪的训练水平高,二肯定是不痛了。轮到我了,还是有点紧张,医生说不痛的,一下子就好。我躺在专用的椅子上,抬起头闭上眼,感觉开始涂了点药,之后感觉有东西穿透了鼻隔,速度很快,而且真的一点都不痛。 我站起来,医生给我了一些药告诉我现在鼻隔里面穿了一个特殊材料制作的小短棒,要经常转动一下才行,而且要按时涂药,很快就会长好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转动一下鼻隔里的小棒,我想了很多,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四主人 回到北京后,我突然觉得很茫然。白天依旧是轻闲而枯燥的工作,晚上依旧泡在网上和“宝而贝”聊天。我告诉她我在鼻隔上打了个孔,她说: “我也很喜欢我的狗儿能带上鼻环,很有快感的。” 我们聊了一会儿后,她问:“还有其他兴奋的地方吗?比如剃除体毛。” 我说:“我的体毛、腋毛都不重,不过现在有很多脱毛的技术,让皮肤变的光滑些很好呀,我喜欢。” 她说:“耻毛呢?” 我想了想说:“这个是不曾想过,但你这样一说,我想想还是挺兴奋的。” 她又说:“头发呢?” 我下意识摸了摸我那漂亮的秀发:“不行吧?那样太难看了。” 她说:“你一定长的很漂亮,所以剃掉了头发未必就难看,更重要的是,你想过那种感觉吗?” 我一下子踌躇了,奇怪,我怎么突然又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呢?我说:“不过想想,还是感觉挺好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她问:“我们接触这么久了,你觉得我可以做你的主人吗?” 我说:“其实你真的是我理想中的主人,可是——” 她说:“可是什么?” 我说:“可是你是深圳的,因为我小姨在深圳,我不可能在深圳找主人的。” 她说:“那我不在深圳,在别的城市,你会找我吗?” 我犹豫了,然后说:“其实我还是有心理上的障碍,或许渴望变不了现实。” 她说:“你现在生活的快乐吗?” 我说:“不,一点也不!” 她又说:“如果找个男朋友能给你带来快乐吗?” 我说:“不,我都尝试过了,我不会快乐的。” 她说:“那你为什么这样压抑自己,为什么不勇敢地面对快乐呢?” 我顿时哑口无言,但却找不到承认或者反驳的理由,最后我只能说:“还是让我想想吧……” 就这样在烦闷的思想斗争中度过了两个月。因为心情特别不好,就请了一周的假又来到了深圳。 这次首先是被小姨艳丽的浓妆所惊呆。在我的记忆中小姨从来没有这样的打扮,小姨好像看出来了我的心思,笑着说:“怎么了,我这样不好吗?” 我说:“不,你淡有淡的美,艳也有艳的美,都很美,只是我以前没有见过你这样才吃惊的。” 小姨笑了:“你喜欢就好。最近公司里的事情很是顺利,我也很悠闲呀,刚好你来了,我们带上思琪和雪纯一起郊游去吧。” 我欣然允诺:“什么时候走呀?” 小姨说:“明天吧,清清,我刚购置了一台高档脱毛机,并聘了一名专业的脱毛小姐,你要不要清理一下自己?” 一阵异样的感觉突然袭来,说不清楚但却很兴奋。我就这样清理了除了阴部以外全身所有的毛,顿时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光滑好细嫩。出门之前,小姨拿出两个漂亮的鼻环:“清清,过来,小姨给你戴上。”我怔怔的看着那鼻环,慢慢地走了过去,让小姨给戴了上去。 “漂亮吗?思琪,你看漂亮吗?”小姨问道。 “很漂亮的,真的,清清,你戴上鼻环真的好漂亮。”思琪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个鼻环给雪纯戴了上去。我摸了摸刚刚戴上的鼻环,骤然间觉得异常兴奋。 车渐渐远离了喧嚣的城市来到一片静谧的树林,我们选择了一块稍高一点的平地,下面都是茸茸的绿茵。我们摊开折叠桌椅,拿出了茶点和饮料,思琪在逗着雪纯,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兴奋,也跟着去逗雪纯。思琪看着我和雪纯快乐的嬉闹,便回到桌子边和小姨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在笑。 玩了一阵子,我牵着雪纯来到桌子旁,我摸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小姨的宠物 作者:hanyong 字数:29742 下载此文 我是作者 小姨的宠物 一情结 我叫钟清,1974年出生在北京。因外祖父为民族资本家(文革初期因被牵扯而弃家奔走海外)而致使父母在文革期间惨遭迫害,父亲在母亲怀孕期间就愤世而去,母亲在我不满周岁的时候也追随父亲而去,从小我就是个孤儿,是外祖母一手抚养大的。母亲还有一个小妹妹,叫雅倩,出生在外祖父离家的1966年,长我8岁,除了外祖母外,她是我最亲的人。文革结束后,外祖父回国并想让我们一起移居海外,但外祖母恋家没有答应,结果就小姨一人跟随外祖父而去,我一直和外祖母相依为命,但生活上已经变得相当宽绰。后来,外祖父在国外病逝,小姨在国外读了博士,在继承了外祖父的全部遗产后回到深圳开始了自己的创业。 在中学的时候我有一个好朋友叫思琪,比我小一岁,是一个不爱学习,只喜欢养狗的女孩,但我们关系很好。在学校的时候我总是教训她要好好学习,教训她的时候总是必恭必敬地听,但事后又只在狗身上了,我真拿她没办法。其间小姨经常来京,对思琪也非常熟悉。后来,我考上了北大中文系,而思琪落榜,这个时候小姨刚好在京,在我的庆功宴上小姨对思琪说她喜欢豢养一种纯种的国外大型犬,问思琪要不要去她那儿专门给她训狗,思琪高兴地答应了。上了大学后我开始变得懒惰,成绩一直不是很好,1996年毕业后去了一家公司做编辑,工作相对轻闲。因为我不想离开外祖母,所以一直到1999年外祖母去世,我一直都在北京。 我身高1米62,体重50公斤,微微有点胖,也算是丰满吧,长相还比较漂亮。平常少言寡语、貌似清高的我,内心中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羞耻感。在很小的时候,我都会在脑海里时不时地涌起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而且有时候竟会怪怪地想着自己学着狗的样子做动作,每每一想到这些,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不停地驱使我达到兴奋的高潮。过去和思琪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她训狗,我有时候会突然浮现出我就是一条狗的念头,但很快就会骂自己是变态,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想法呢? 我的恋爱经历简单而又失败,从上大学开始先后一共有三个男朋友,但好像都没有付出太多,其中只和一个有过寥寥几次的性经历,也没有太深的感觉。虽然追求我的男孩比较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都没有那种很幸福的感觉,从此后我便没有谈恋爱的心思。1999年冬天,我最亲的外祖母因病去世,我伤心了整整一个冬天,2000年的春节是在深圳和小姨、思琪她们一起过的。春节过后我回到北京,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的故事就开始了。 二网上奇遇 在北京一个人生活,周末和晚上不免会感觉很无聊,所以就整天泡在网上和很多不相识的网友漫无边际的聊天,但从来不曾去见过一个。有时候在网上会碰到思琪,她现在是小姨的专业训狗师,不过现在也没有谈朋友。有一次,我无意中打开一个国外网站,结果弹出来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本来正准备把这些窗口关闭,结果一个日本的什么“绳艺”的网站映入眼帘,其实我对捆绑并无太特别的感觉,只是当时感觉好奇而打开了那个网站。因为我懂一点日语,所以在那个网站上胡乱的浏览着,这个时候一张图片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那只是张友情链接的图片,但图片上怎么像是……像是做狗的样子,当时内心就感觉到一阵兴奋,急切地打开了那个网站,竟然发现果真有这么个群落。我看着看着,越来越兴奋,渐渐都不能自控了。从此后我慢慢认识了这个群落,慢慢知道了SM还有K9。 我开始尝试幻想SM里的每一种玩法,每一个角色,最终发现自己特别喜欢的还是K9。我也开始频繁地搜索有关这些方面的网站、论坛还有一些聊天室,才发现原来喜欢这些的人竟如此的多,感觉到自己好像飘零了很久而突然找到家的温馨和快乐。我开始和部分同好聊天,但很多人都很无趣,有时候我会突然想起思琪,想起她训狗,她会是所谓的“女王”吗?不过一这样想,我就会感觉到一阵的燥热,便不再想下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对做狗的渴望越来越深,但又甚感无奈,有时候我会兴奋到极点而后便会有种重重的失落感。一天,我进入了一个SM的聊天室,一个名字叫“宝而贝”的女同好给我打招呼,因为厌倦了一些男人的无聊和私欲,所以我便很有礼貌地同她开始聊天。经过聊天,我知道她是一个女王。一开始她并未直接深入SM话题,而是在聊些别的内容,后来,我们聊到了SM,并且她竟然也喜欢K9,我突然问到:“你愿意收一只母狗吗?”她说:“愿意呀,其实我很讨厌甘愿做奴的男人,一直都想找一只乖母狗。”后来当我说出我的感觉时,她显得很是兴奋,我们聊的很愉快。后来我就经常在这里等她,和她聊天。一天,她说她都三十好几了,不过还是一个人生活,我说你和我小姨很相似呀,她也是如此;她感觉到很是好奇,就问小姨在哪里,我说在深圳,她说太巧了她也在深圳。我们聊的越来越深,她告诉我她喜欢一个什么样的母狗,而我告诉她我愿意做一个什么样的母狗,我们的观点竟是如此地相同。我们渐渐熟识了,一天,她问我叫什么名字, 以下为隐藏内容 我说我叫钟清,结果对方半天没有回复,我问了几遍很忙吗后,她打出了一行字: “你真的愿意做母狗吗?” 我说:“我真的很渴望。” 她说:“你愿意放弃自我,做一条纯粹的母狗吗?” 我说:“只要主人好,我愿意,我愿意做一条纯粹的母狗。” 她说:“你要象真狗一样的生活,包括行为、动作、住宿、习惯还有性?” 我想了想说:“我会的,我愿意!不过我想要一个疼我的主人,不要暴力也不要吃污秽。” 她说:“这个自然,但是你要仔细想好了,不要着急下结论。” 我说:“我早就想了很多遍了,不过我还要顾忌到我的小姨,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 她说:“你小姨知道你这些想法吗?” 我说:“不知道,我怎么好意思告诉她。” 她哦了一声,似乎在沉思什么。过了半天她说: “其实如果你喜欢,就大胆地去做吧,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我们有着共同的爱好,我很理解你的想法,我相信你一定会冲破你的顾忌的。” 后来我们仍然经常在这里聊天,她给我仔细讲解了一些K9的相关知识,似乎在培养我的意识,有时候我听得兴奋了,便会不自觉地手淫。 三鼻环 五一到了,我来到深圳和小姨相会。我的外祖父过去的生意很大,留给小姨的家产很是丰厚,而小姨又是一个商业天才,这些年生意做的非常红火。而越是好的企业,老板越是相对轻闲,这些年小姨保养的非常好,她1米68的身材虽然有点微微发胖,但看上去仍旧显得很年轻,而且不失成熟和丰韵。我坐着小姨的车来到她的私人别墅,这是一片很大的森林别墅区,里面零零散散分布着十几栋别墅,都是当今的富豪。小姨今天装束的很淡雅,妆也化的很淡,一见面我们就拥抱在一起,很是亲热,这时思琪牵着一条巨大的狗走了过来,我们一样热情相拥,但当我看到那条狗后竟然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那条狗虽然体型巨大,但样子一点都不凶,一身雪白的皮毛甚是漂亮,思琪说它是一条公狗,名字叫雪纯。 这天小姨有个同学在这里作客,她是一家化妆品和首饰研究机构的研究员,席间聊起最近各自情况的时候,小姨问她最近有什么新的产品,她说: “最近我们开发了一种很高档的鼻环,用一种我们自己研发的特殊合金材料精制而成,不仅有靓丽的外观,而且重量轻,与皮肤接触间或摩擦质感舒适,不会有任何过敏等不良反应。” 小姨说:“是吗?可惜我不喜欢戴鼻环,思琪也不喜欢吧。清清,你呢?” 听到小姨问我,我竟一下子张口结舌,本来我是很怕痛的,连耳朵眼都不曾穿过,可这时我脑海里竟突然浮现出了在网上见过的很多狗奴,她们都是戴着鼻环的,而且……而且还很有快感……,我不觉的脸上一阵燥热,看着小姨低下头轻声说到: “我有点怕痛。” 小姨笑了:“那你喜欢吗?” 我抬头看了看小姨,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小姨说:“其实不用怕的,我这里有最好的私人医生帮你打孔,绝对安全而又不会痛的,只要你喜欢,这些都很容易办的。”然后她又问她同学这个产品什么时候能上市。 她说:“不到两个月。” 小姨说:“那给我订两个吧。” 我说:“我用一个就够了吧?” 小姨说:“我想雪纯可能也需要一个。” 听到这话,不知怎么我竟然突然有一种兴奋感,但随后又感觉羞愧无比,我偷偷地瞧了一下小姨,竟然表情异常平静,而思琪也没有什么反应。 小姨接着说:“晚上就给你打孔吧,就算用最好的药完全长好可能也要一个月。” 这时我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愉快的点了点头。 晚上,医生来了。我突然感觉到有点害怕,小姨笑了: “要不先给雪纯打吧,你看看就不会害怕了。” 这时思琪已经牵着雪纯走了进来,我默然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医生熟练地给雪纯鼻隔上打孔,雪纯竟然很听话,不动也不叫,我想一可能是思琪的训练水平高,二肯定是不痛了。轮到我了,还是有点紧张,医生说不痛的,一下子就好。我躺在专用的椅子上,抬起头闭上眼,感觉开始涂了点药,之后感觉有东西穿透了鼻隔,速度很快,而且真的一点都不痛。 我站起来,医生给我了一些药告诉我现在鼻隔里面穿了一个特殊材料制作的小短棒,要经常转动一下才行,而且要按时涂药,很快就会长好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转动一下鼻隔里的小棒,我想了很多,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四主人 回到北京后,我突然觉得很茫然。白天依旧是轻闲而枯燥的工作,晚上依旧泡在网上和“宝而贝”聊天。我告诉她我在鼻隔上打了个孔,她说: “我也很喜欢我的狗儿能带上鼻环,很有快感的。” 我们聊了一会儿后,她问:“还有其他兴奋的地方吗?比如剃除体毛。” 我说:“我的体毛、腋毛都不重,不过现在有很多脱毛的技术,让皮肤变的光滑些很好呀,我喜欢。” 她说:“耻毛呢?” 我想了想说:“这个是不曾想过,但你这样一说,我想想还是挺兴奋的。” 她又说:“头发呢?” 我下意识摸了摸我那漂亮的秀发:“不行吧?那样太难看了。” 她说:“你一定长的很漂亮,所以剃掉了头发未必就难看,更重要的是,你想过那种感觉吗?” 我一下子踌躇了,奇怪,我怎么突然又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呢?我说:“不过想想,还是感觉挺好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她问:“我们接触这么久了,你觉得我可以做你的主人吗?” 我说:“其实你真的是我理想中的主人,可是——” 她说:“可是什么?” 我说:“可是你是深圳的,因为我小姨在深圳,我不可能在深圳找主人的。” 她说:“那我不在深圳,在别的城市,你会找我吗?” 我犹豫了,然后说:“其实我还是有心理上的障碍,或许渴望变不了现实。” 她说:“你现在生活的快乐吗?” 我说:“不,一点也不!” 她又说:“如果找个男朋友能给你带来快乐吗?” 我说:“不,我都尝试过了,我不会快乐的。” 她说:“那你为什么这样压抑自己,为什么不勇敢地面对快乐呢?” 我顿时哑口无言,但却找不到承认或者反驳的理由,最后我只能说:“还是让我想想吧……” 就这样在烦闷的思想斗争中度过了两个月。因为心情特别不好,就请了一周的假又来到了深圳。 这次首先是被小姨艳丽的浓妆所惊呆。在我的记忆中小姨从来没有这样的打扮,小姨好像看出来了我的心思,笑着说:“怎么了,我这样不好吗?” 我说:“不,你淡有淡的美,艳也有艳的美,都很美,只是我以前没有见过你这样才吃惊的。” 小姨笑了:“你喜欢就好。最近公司里的事情很是顺利,我也很悠闲呀,刚好你来了,我们带上思琪和雪纯一起郊游去吧。” 我欣然允诺:“什么时候走呀?” 小姨说:“明天吧,清清,我刚购置了一台高档脱毛机,并聘了一名专业的脱毛小姐,你要不要清理一下自己?” 一阵异样的感觉突然袭来,说不清楚但却很兴奋。我就这样清理了除了阴部以外全身所有的毛,顿时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光滑好细嫩。出门之前,小姨拿出两个漂亮的鼻环:“清清,过来,小姨给你戴上。”我怔怔的看着那鼻环,慢慢地走了过去,让小姨给戴了上去。 “漂亮吗?思琪,你看漂亮吗?”小姨问道。 “很漂亮的,真的,清清,你戴上鼻环真的好漂亮。”思琪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个鼻环给雪纯戴了上去。我摸了摸刚刚戴上的鼻环,骤然间觉得异常兴奋。 车渐渐远离了喧嚣的城市来到一片静谧的树林,我们选择了一块稍高一点的平地,下面都是茸茸的绿茵。我们摊开折叠桌椅,拿出了茶点和饮料,思琪在逗着雪纯,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兴奋,也跟着去逗雪纯。思琪看着我和雪纯快乐的嬉闹,便回到桌子边和小姨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在笑。 玩了一阵子,我牵着雪纯来到桌子旁,我摸着雪纯的头,然后又摸了摸它那漂亮的鼻环,随后又摸了摸我那鼻环,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回头看着微笑的小姨和思琪,竟然说不出话来。这时小姨突然说:“青青草!” 我一下子愣住了,青青草,那不是我在聊天室里的名字吗? 五、从光洁开始 小姨竟然就是“宝而贝”! 我惊恐不安地注视着她,脸上一阵燥热。 小姨挪到我身边,摸摸我的脸,还有那漂亮的鼻环。“清清,你不想吗?” 我望望小姨,又看了看思琪,羞愧地垂下头默不做声。这时小姨又说到:“清清,相信小姨会疼你的,况且思琪又是训狗的高手,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归宿吗?” 听完这些话,我紧张的心似乎放松了下来,抬起头看了看思琪,思琪会意地向我点了点头。 一切似乎都是在梦里,在回去的飞机上,我的心情是一阵兴奋夹着一阵羞愧,一直到北京的家里,还是不能平静下来。与公司签的合同再有两个月就到期了,当然是不会再续了,北京的房子小姨也已经嘱咐过了,要借给在文革中帮助过外祖母的一位老婆婆常年居住。 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2000年的9月,虽然我已经有了很充分的思想准备,但下飞机的时候,心里仍旧是忐忑不安,说不清楚是紧张,还是兴奋。思琪如约在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姨正在广州参加一个博览会,要我们去她东莞的别墅等她。 当我们到东莞的时候,小姨已经到了。走进高墙深院,我见到了小姨。小姨仍是和我热情相拥,而后我们一起去用餐。这个别墅里除了我们外,还有两个常年住在这里的女佣,另外雪纯也在。用完餐后,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新的命运的降临。这时候,小姨走过来坐下: “清清,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没有做声,脸上俨然已经燥热。 “好吧,我要让你从光洁开始。来吧,先给你除掉毛发。” 我乖乖地跟着小姨来到一间卧室里,思琪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脱光衣服,躺在那张床上。”小姨命令到。我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始脱衣服,脱光了后呆呆地站了会儿,然后就躺在了那张医疗床上。 “现在我要用德国最先进的脱毛膏脱掉你的耻毛,虽然说脱过毛后不会再生,但是如果再用另一种催生的药膏涂抹后,依然会和以前一样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小姨边打开药膏的盖子,边对我说,“不用害怕,这个过程一点都不痛。” 我后仰着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只感觉药膏涂上后,凉凉的,过了一会儿又变得热热的,又过了一会儿就感觉一块软软的布在下面开始擦拭,反复几次后,听到小姨说:“好了。”我睁开眼睛,看着光洁的阴部,不自觉地用手抚摸起来。 “感觉好吗?”小姨问道。 “嗯。”我轻声道。 “好了,现在去理发间,把头发剃掉。不要穿衣服,记住,以后你是不能穿衣服的!” 我坐着没动,抬手摸着我柔顺的头发撅起了小嘴。 “还舍不得吗?”小姨回头说到。 “没有呀。”我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思琪在旁边拉着我便跟着小姨走到了这个房子的理发间。 “思琪,亮亮你的手艺了。”小姨说,因为常年给狗修剪毛,思琪有着理发的基础,后来小姨专门请名师给她做过培训。 “好啦,保证让倩姨和清清都满意。”思琪得意地说到。“清清,坐下吧,不要紧张。” 我先在水池边坐了下来,思琪开始用洗发液帮我一遍遍地洗头,她说一定要洗透,否则刮起来会有点痛。洗过后,我就在理发椅子上坐了下来,思琪给我围上了围布,用一把锋利的剃刀开始给我剃头,整个过程我始终都不敢抬头,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在接收惩罚一般。终于刮完了,小姨笑着摸了摸我锃亮的光头,然后说:“乖乖,洗澡去吧。” 洗完澡后,我光光地躺在床上,我摸摸头,摸摸身体,又摸摸下面,每一处都是那么光滑,小姨说要我从光洁开始,也许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六仪式 也许是旅途的劳累,也许是内心的释然,迷迷糊糊,我一觉醒来天都亮了。我爬到床头的窗户边向外看去,只见思琪在草坪上逗着雪纯,小姨坐在旁边悠闲地看着。小姨不让我穿衣服,我也不敢到外面去,只好来到客厅里等她们。 不一会儿,她们牵着雪纯走了进来,看见我在客厅,小姨问到: “昨晚睡的好吗?” “很好。”我答道。 “我们用早点吧。”小姨道。 女佣呈上早点,小姨说:“清清,这是你最后一次做为人去吃东西了,待会儿用过早点后,我要给你说明做狗的准则,而后要在这里举行个小小的仪式。” “哦。”我轻轻地应了一声便没有话说,心里面骤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似兴奋,也似惶恐。 早点过后,我们都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小姨命令女佣把东西拿出来,只见两个女佣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我上次走留下的鼻环,还有一个大型犬用的项圈,项圈很漂亮,还戴着一条更漂亮的手链,项圈旁边还有一样东西,我认得是口塞。小姨说这是专门从日本给我定做的项圈,还告诉我用口塞是让我习惯于不开口说话。另一个盘子里面放了一条细长的东西,旁边有一个小瓶和一管药膏。思琪说那是给我做尾巴用的,也是在日本加工的,用的是真正的狗皮和狗的软骨精制而成,小瓶里是特殊的胶,待会儿要用它把尾巴在我身上粘牢,如果不用特殊的药水来融化是永远不能和身体分开的,药膏是防磨剂,要涂在我的手掌、脚掌还有膝盖上,另外以后每天给我洗澡用的都是防晒的浴液。 看着这些东西,我突然觉得有点迫不及待,恨不得马上就变成狗。我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对小姨说:“小姨,仪式什么时候开始呀,我突然发现我忍不住了,我想……我想马上变成狗!” 小姨和思琪都笑了,而这个时候我竟也不觉得害羞了。小姨说:“等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交待。” “那就快说吧。”我说到。 小姨说:“一、不要暴力,但要有必要的惩罚,比如说耳光,轻微的鞭打。” “没问题。” “二、拒绝肮脏,以后你每天都会被牵去刷牙,洗澡;三、不能说话,只能用‘汪——’或‘呜——’的叫声来传情达意;四、不能穿衣服,因为狗是不穿衣服的;五、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四肢着地行走,现在可能走不好,但以后思琪会把你训练好的;六、记住,从此以后你是狗,而不是人!不要把自己当人看,对主人和训狗人员要绝对服从!” “这些都没问题,还有什么吗?” “最后一条,你必须和狗进行正常的交尾,以满足你的性需求。” “好!” “那好吧,仪式开始。”小姨说到,“母狗清清,爬下来,抬起臀部!”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崩溃了,扑通一声便爬了下来,然后高高地抬起臀部。这时, 思琪走过来托住我的臀部,小姨从盘子里拿起那一小瓶胶水先在尾巴上涂了一下,然后又在我的尾椎骨附近的皮肤上涂了一下,晾了一小会儿后,轻轻地将尾巴按在我身体上。 “好了,我的乖乖,摇摇小尾巴。”小姨道。 我开始用力扭动我的臀部,只听小姨说到:“真乖!现在翻过身来。”我在地上打了个滚后故意学着狗的样子四脚朝天,思琪笑了:“清清的狗性还真足。”小姨白了她一眼:“错!清清本来就是一条狗!”然后她们就在我的手掌、脚掌还有膝盖上涂上了防磨剂。然后小姨走到盘子前拿起了那条漂亮的项圈还有狗链,向我命令到:“起来,爬到我这边来。” 我翻过身然后用四肢撑着向小姨爬去,不过感觉很不舒服,最后还是膝盖着地了,思琪在旁边说到:“后肢要尽量直起来,慢慢就会习惯的。”爬到小姨跟前后,思琪过去按住我的颈,而小姨却托起我的头,只听得咔的一声,那漂亮的项圈便扣在我的颈上,接着,小姨也将鼻环给我戴上了。 七笼子 “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人了,而是条狗,记住了吗?”小姨说道。 “嗯,我知道。”我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小姨严厉地质问。 “没有呀,我……” “思琪,掌嘴!”小姨命令道。 思琪走了过来,对我说到:“清清,你真不长记性。”接着就给我了两记重重地耳光。 “我……”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啪啪两下,我又重重地挨了两记耳光。 此时我突然醒悟,然后“汪汪”地叫了两声。 “这才是我的乖乖。”小姨笑了,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她坐了下来拨通了电话:“喂,我们这里有两个人,不过还有两条狗,我定购了两个笼子,一会儿就送过来,你待会儿把那辆小型箱式货车开过来,把两条狗装走。” 这时一个女佣走进来告诉小姨送笼子的人到了,小姨说:“知道了。思琪,牵上雪纯和清清我们去看笼子。”思琪习惯地牵着雪纯走了,而我被一个女佣牵着也跟着走了出来。 外面放着两个笼子,都是只有竖筋的,最大的不同之处在它的侧开口,一个在底端,而另一个在中部,底端开口的笼子开口处只有一个左右推拉的闸门,外面焊着一个托盘;而中部开口的那个笼子开口处有一个上下和一个左右推拉的闸门,口的下面焊着个托盘。小姨说:“底端开口的是雪纯的,中部开口的是清清的,把它们牵进笼里吧。”说完,思琪便先牵着雪纯进了它的笼子,小姨则把我的笼子的两个闸门都向上向右拉开,然后思琪从女佣手里接过狗链,牵着我把我赶进了我的笼子。小姨说到,“把头从开口处伸出来。”我伏在地上,头的位置刚好和中部的开口平齐,我赶快把头从口里伸了出去,只听到咔嚓咔嚓两声,小姨便将两道闸门给扣了下去并上了锁,口径比我的颈大,可又比我的头小,我的头便缩不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辆小型箱式货车来了,司机和女佣帮忙把我和雪纯推进了集装箱,在我们的托盘上各自放上了些水和食物,而后便关上了门。门一关上,雪纯便冲着门叫了两声,此时的我,望着雪纯,便汪汪地冲着它叫了两声,接着它又叫,我也叫,一直叫了半天才停息。停下叫声后,我伸嘴去吃东西,总是想用手去帮忙,但被固定着头部,手也使不上力,只能艰难地用嘴去食用,我在想,以后慢慢会习惯的,如果小姨发现我用手去吃东西,可能又要被掌嘴了,我是狗呀。 一路颠簸,到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我和雪纯都从笼子里被放了出来,这里的几个佣人都认识我,此时她们都聚过来看着我,脸上带着很诡秘的笑容。我看着她们的表情,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再抬起来。这时小姨拉了拉我的链子对我说:“清清,给大家打招呼。”我极不情愿地抬起头“汪汪”地叫了两声,接着就听到了她们的群笑声。 这时小姨问到:“清清的窝收拾好了吗?” “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好了。”一个女佣回答。 “好吧,你现在把它牵去看看它的窝吧。”小姨说着便把狗链交给了那位女佣。她牵着我向房间里走去,我尽量抬起后腿,慢慢地跟着她走。我偷偷地瞧了她一眼,只见她仍然在笑,时不时地还用手抿一下嘴,我不觉地更加羞愧,但不能否认的是羞愧中却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我的窝在室内布置,一切收拾的都很好,用的是很高级的而且是人用的东西,只是口比较低,狗洞嘛,只能是我才能爬进爬出的。我爬进去后,翻个身便睡着了。八早餐 一晚上过去了,我睁开眼睛,觉得浑身又酸又痛,第一次睡狗窝,身体伸展不开,太难受了,一想到这是我今后永远的生活,既兴奋又悲哀,我慢慢拖着链子爬出了窝,看看四周无人,就爬出房间门,看见在一间很大的客厅里,兰姨正和思琪同坐在一张小餐桌上准备吃早餐,女佣站在一旁,桌上摆着牛奶,面包,果将等等,我看着,忽然觉得肚子饿得要命,口水流了出来,这时兰姨一扭头看见了我,回头责问胖女佣说“你昨晚没把狗拴好吗?怎么这么粗心呢。”胖女佣脸红了低下头轻声说:“兰姨,对不起,是我忘了,我现在去把它赶回窝去。”兰姨说“算了,把它牵过来吧,以后记住要拴好别让它乱跑,吓着外人怎么办?”胖女佣应着,走过来拾起狗链,把我牵到兰姨和思琪面前,她厌恶地看着我,牵链子很用劲,显然是有情绪,兰姨从胖女佣手中接过链子,直接拴在桌子腿上,思琪看着我说:“清清有点饿了。”说罢,俯下身来,象以前摸雪纯那样摸着我的头,我想表现一下,就汪汪叫着把头在思琪的腿上蹭来蹭去,同时闻到一股思琪常用的香水味,思琪呵呵笑着,夸道“好狗”,然后兰姨对我命令说:“卧下吧”,我马上屁股着地,叉开双腿,两只前爪撑着地,吐出舌头,然后兰姨不再理我了,和思琪说笑着吃起早餐来,我在桌子下面抬起头,看着她们吃的那个香甜的样子,口水继续流着,一直眼巴巴看着她们两,这时,兰姨屁股轻抬了一下悄悄放了一个小屁,我猛地闻到一股淡淡的异味扑鼻而来,我想转过头又怕被兰姨发现,只能屏住呼吸,唉,作狗本来就要忍很多的,过了一会儿,她们两吃得差不多了,桌上只剩了一点点面包和香肠,这时兰姨低头摸摸我,我“汪汪汪”叫了起来,兰姨笑道“狗儿乖。”思琪拿起一张餐巾纸,先擦了擦嘴,然后当成抹布把桌上掉的面包渣都擦到桌子下面的地板上,我一看地上香香的面包渣,眼都红了,不由得冲着思琪直摇尾巴,因为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敢吃,思琪看着我的样子,笑道:“清清去舔干净吧”,我一听马上急不可奈地伸出舌头,在地上舔起面包渣来,兰姨边打电话边拿起桌上吃得只剩个肠头的香肠,递到我眼前,嘴里发出逗狗的声音,我摇摇尾巴,一口把香肠叼住,大嚼起来,这时两人离开桌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喝着茶聊起来,思琪问兰姨道:“今天有什么安排吗?”兰姨皱皱眉头:“今儿有点打不起精神,一会牵着清清去遛遛。”思琪担心地说,“您要注意身体呀,公司的事太让您操心了”,兰姨笑道:“是啊,以后有了清清,生活会有点乐趣吧。”她又对正收拾桌子的女佣说:“把我的狗牵过来。”胖女佣答应一声,低头解开我的链子,牵着我来到兰姨面前,兰姨接过链子对胖女佣说“你忙去吧。”“卧下”兰姨命令道。我马上全身卧在地上,顿时感到地板的冰凉,我两只后肢侧在一旁,两只前爪平伸在地上,然后吐出舌头,傅姨摸着我的头和背,对思琪说“你回头给它订作几身狗服吧,天冷的时候就能穿了。”“我回头找人给她量下尺寸,马上作”,思琪应道。说着,兰姨抬起穿着拖鞋的脚伸到我的嘴前,逗道:“狗狗。”我一听就明白兰姨是要逗我玩了,马上去舔兰姨的鞋,兰姨笑咪咪的,把拖鞋摆来摆去,故意让我舔不到,思琪看着我说:“按照我请示过您的训狗计划,过一半天我就要开始对清清的训练了。”“好”兰姨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思琪站起身来向兰姨告别要走了,我冲思琪摇摇尾巴,思琪看到说“乖,听话啊,”然后对兰姨笑道“清清果然很有天赋,您没有看错哦。”我汪汪了两声,思琪便走了。 兰姨看看手表,牵着狗链站起身来,“走,咱们到外面遛遛。”我顺从地摇着尾巴,让兰姨牵着来到了屋外...... 九草坪 兰姨牵着我出了房门,来到了院子里的草坪上,这片草坪正对着别墅的大门,大门外就是灯红酒绿的临海大街,行人车辆你来我往,一片熙攘,我被兰姨牵着一出房门,就感到阳光直刺我的眼睛,门外街上的噪音一下涌过来,我不由想起了我作人的日子,想起了和同事们一起工作、吃饭、玩乐的时光,以及以前谈恋爱的场景,可现在低头看看,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带着项圈和狗链,被另一个女人牵着,已经作了人家的狗了,和人的世界好象已经离得很遥远了,要是想再作回人,怕是得等下辈子吧,想到这些,我不觉感慨万千,脸一下子就红了,我忽然又想到,这草坪离大街这么近,要是被街上的行人看到了,那......,一想这个我更羞愧了,羞愧之中却又伴着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不知不觉爬得慢了下来,兰姨好象觉察到了我内心的思想,她看看大门外的街景,又低头看看我,笑了一下,紧紧链子:“快走。” 我由于不习惯四肢着地爬行,可又怕爬得不好兰姨生气-自从作了狗,我心里越来越怕兰姨了,所以就尽量小心地配合着兰姨的脚步在草地上爬着,可就这样兰姨还是很不满意,她边遛着我边说,“你爬得哪有一点狗样啊,好象一条瘸腿狗,分明是人在学狗爬,看来马上得让思琪好好训训你了。”接着又说“卧下吧。”我一听赶紧卧在草坪上,谁知以前感觉挺温柔的小草,现在由于是光着身子卧在上面,感觉屁股底下又是扎,又是滑,又是湿的,太不舒服了,兰姨蹲下身来,一手牵着链子,一手摸着我的头,那惬意的神情真象是在玩弄自己的爱犬,“清清,给主人打个滚。”,听到主人命令,我马上倒在地上,四脚朝天,我所有的隐私部位都暴露无遗,一阵兴奋涌来,天哪,我的阴道口居然慢慢有点湿了,兰姨轻轻揉搓着我的肚子,对我说“知道吗,清清,狗狗最喜欢让主人摸肚子了,这是对主人讨好的表现,也说明狗狗心情好,这些你都要记住,要慢慢的学会哦。”“汪汪汪”我叫了几声又摇摇尾巴回应,“呵呵”兰姨乐道“慢慢来,兰姨会疼你的。” 听到话话,我脸通红通红的,感觉下面更湿了,兰姨却未察觉,继续揉着我的肚子,她摸着摸着,无意中摸到了我的下面,她的手指划过我的阴蒂,尿道口,小阴唇,摸到了我的阴道,又往后摸到我的肛门,这下我更兴奋不得了了,心跳得历害,一小股爱水不禁从阴道口流了出来,这一下兰姨的手被弄湿了,因为我看到她皱着眉抬了一下手,可她居然没怎么在意,而且又用手指去拔弄着我的阴道口,仔经地查看着什么,我明白了,在兰姨眼中,我已经是畜类了,她根本不会在意什么的,“狗狗是不是发情了,清清喜欢雪纯不?如果雪纯也喜欢你,主人会安排你们交配的。”我一听,兰姨要安排我和雪纯交配!心里象有个小鼓,咚咚地跳着,差点没蹦出来,我的身体一下发热了,下面更是湿湿的,我“汪汪汪”地冲兰姨叫着,但连我也搞不清,这叫声是因为拒绝,还是高兴,还是害怕,就随兰姨理解去吧。 兰姨笑了,“看来狗狗很高兴,是喜欢雪纯吧。”她接着随身取出一张湿手巾纸来,去给我擦干阴道口上的爱水,我感到凉凉的,痒痒的,不由得汪汪汪又叫起来,还扭动着身体,兰姨一拉脸:“不许乱动!”我心里吓得一哆嗦,老实下来,只好乖乖任由兰姨擦拭玩弄我的阴道,这时兰姨说“乖,听话啊,不然主人不会让你和雪纯交配的。”这一句话说得我又是一股爱水冒出来,兰姨见状笑着摇摇头,她把纸巾扔向一边,又取出一张新的来擦自己的手,擦了许久才扔掉,她牵起我说,“回家吧,清清。”我爬起身来,忽然感觉自己想排尿了,可能是刚才受到刺激的原因吧,我不敢说话,就围着兰姨边摇尾巴边打转,兰姨见状问道:“宝贝,怎么了?”“呜呜呜”我努力学狗狗的样子,调头冲着自己的屁股,“哦,呵呵呵。”兰姨笑道,“想撒尿了呀,撒吧。”看主人同意了,我就蹲下来,两只手撑着地,学母狗那样就地撒开尿了,兰姨牵着链子,笑咪咪地看着我,我脸上臊热,羞愧难当,感觉很难尿出来,用了好长一会儿,总算解决了,“尿完了?回吧,我的小乖乖。”兰姨牵着我往回走,我摇摇尾巴,紧跟在主人屁股后面爬着......。 十出门 回去后,我被拴回窝里,快天黑时,胖女佣给我送来了狗食,她端着专门给狗吃东西用的餐具,一个大托盘里放着两个小碗,一个里面是放着狗粮,好象是商店里卖的那种,一个里面放着清水,她把托盘放在我的窝门口,然后把插着的狗窝门打开,对我冷冷说道:“快吃吧,吃完了我好收拾。”然后就站着看着我吃,那神情让我想起小时候村里喂猪的女人,我的脸一下臊红了,那一天在客厅兰姨喂我面包渣,我内心虽然难为情,但也觉得很快乐,那是因为我对兰姨和思琪比较熟,她们都是SM高手,理解我想要作狗的想法,也支持我,而现在却只有较陌生的胖女佣和我两个人,我就有点受不了,正在纠结中,胖女佣口气柔和一些说:“既然作了狗,就好好作,别三心二意的了,你看你作狗多好啊,我还得专门伺候你呢。”一听这话,我心里感觉舒展了一些,刚要习惯性地伸手去拿小碗,“嗯?怎么吃呢?”胖女佣用严历的目光盯着我,我马上收回手爬好,伸出用舌头去舔碗里的那狗粮......胖女佣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是狗,我要作条好狗”我心里不停地默念着,我舔的不太熟练,费了好大劲才吃完,胖女佣把窝门打开,轻踢着我的屁股,“去!进去."我钻回窝里,她把窝门插上,拿起托盘扭着肥胖的屁股转身走了,我有点困,倦着身子睡着了。 第二天一整天,除了胖女佣给我送狗食,没人理我,快天黑时,我急着想要大便,想想自从作了狗,我还没大便过呢,因为这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也是因为心情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吧,现在渐渐有点适应了,各种生理反应也来了,可现在我一个人被关在狗窝里,去哪里大便呢,总不能就拉在狗窝里吧,想想作人时我也是非常爱干净的,自己的闺房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紧紧有条的,这该怎么办呢?我正在难受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叫我“清清。”是思琪!太好了,“汪汪汪”我马上叫着回应,思琪边打手机边走过来,我听见她说“好的,我马上就带狗过去,大概20分钟吧,嗯......88。” 思琪来到我窝前,把我放出来,抖抖链子,牵着我说“清清,走吧,带你去个地方。”我摇摇尾巴,“乖。”思琪摸摸我的头,我看到思琪今天穿得格外养眼,上身一件古色唐装长袖,戴一条珍珠项链,挎着一个黑色的小皮包,下身一条皮短裙,再配上深红高跟鞋,整体感觉丰腴多情,魅力十足,她好象还喷了毒药香水,这种香水以前我也用过。这时,我的心情很复杂,看人家,多美多时尚的一个女孩,我为什么就选择作狗了呢,可惜不能回头了,看来还是作女人好。 思琪牵着我向外面走去,一路上我不由想,还是思琪这样的训狗高手技术好,牵着我感觉很舒服,步调不快不慢正好,不象兰姨,只顾她自己走,一点也不知道体会狗狗的感觉,一这样想我马上又羞愧了,才当了几天的狗,你就把自己以狗自居了?以狗的眼光对别人评头论足,你自己的本质莫非真是狗吗? 来到房子外面,我马上“呜呜”地叫着,围着思琪来回转,想告诉她我想大便了,思琪那么专业,马上就明白,对我说“狗儿是要排便吗?”我汪汪冲她叫,“好吧”思琪牵着我绕到了房子后面的花池里,说,“就在这里拉吧。”可我不知道用什么姿式了,急得直摇尾巴,思琪笑着说:“清清,狗狗拉便便要把两条后腿绷直了,全神贯注,然后用臀肌和腹肌收缩用力把粪便顶出来。这个我以后会好好训你的。”我按照思琪说的姿式,把两腿绷直,两手紧紧抓住地面,使劲往外拉,过了一会,粪便果然一点一点拉出来了,虽说我和思琪很熟了,但此时也羞愧得把头埋在两胸前,毕竟思琪以前是我的好朋友啊,现在,我却象个畜生一样被她牵着赤身裸体地在外面排便,命运真是捉弄人啊,第一次这样排便,我拉了很久才拉完,思琪一手牵着链子,一手捂住鼻子,她也没怎么再催我,我知道她是体谅我刚刚作了狗不容易,心里不觉有点感激她。 拉完了,我又发愁上了,这怎么擦呢,肛门上觉得粘粘的,好难受啊,思琪见我转头看着自己屁股,教训道:“清清,主人会定时为你洗澡,但狗是不会用手纸的,你习惯了就好了,畜生不需要那么讲究,快走吧。” 我只好不再想了,我一边爬一边觉得肛门上粘湿的感觉很别扭,我想起了我见过的猪、牛、马等牲畜肛门上绿色的肮脏粪迹,内心不由得马上涌起一股兴奋的羞辱感,现在,我终于也是畜类了。 思琪牵着我来到前院她自己开的法拉利骄车面前,这时正好走过一个兰姨家廖用的清扫工,是个叫阿玲的农村粗壮女孩,“阿玲”思琪把她叫住,“哦,是思琪小姐呀,有什么吩咐吗。”阿玲谦恭地问道,她以前见过我,所以见思琪牵着我并不惊讶。“清清刚才拉在后院的花池里了,你去把狗粪清理一下。”思琪说,“好的,思琪小姐,我这就去。”阿玲应着离去了,临走时还轻蔑地白了我一眼,这一眼的力量象放电一样,我下身一下子又湿了。 思琪把汽车的后行李箱打开,然后把我的链子摘掉,对我命令道:“清清进去!”我爬进行李箱内,思琪推了我一下,然后啪的一下子盖上后盖,我眼前顿时一片黑暗,这行李箱里到处是一股呛人的汽油味,又这么窄小,太难受了,同时,我心里也想着:“思琪刚才打电话说要带我去哪呢?”,“管它呢”我转念又一想,既然作了狗,哪能由得自己呀,再说,我是兰姨的狗,思琪总不敢把我卖了吧。”我不再多想了,倦着身体闭上了眼睛。 “呼”的一声,车子发动了,开出院子,疾驰而去。 十一、女裁缝 车子一路上左拐右转,不知要开到哪,在行李箱里剧列的颠簸下,我感到一阵阵头晕恶心,20多分钟后,车子终于停下来了,思琪打开行李箱,命令道:“下来。”我总算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这时基本已是夜晚了,四周都是路灯,车子停在一个小巷里,我往外爬,脚没踩稳,结果反而真象狗一样,蹭的一下,跳下车来,震得双手发麻,“很棒。”思琪夸道,她给我戴上链子,牵着我向车对面的一间裁缝铺走去,这间铺子是门面房,挺大,铺门的灯箱上写着“上海制衣,精工细作”等字样。我心里很慌,因为我知道要见外人了,不知又要发生什么羞辱我的场面,我越想越怕,不觉爬得慢了,思琪早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咱们去见我的一个好朋友,已经安排好了,你别怕,没什么的。”接着又说:“清清,你现在已经不是人,而是一条母狗了,和其它的狗没啥区别,你不应该有什么羞耻心的,慢慢的,我会把你调教好。” 我听后心里渐渐定下来,“是啊,我就是狗,我怎么怕见人呢?”来到铺门前,思琪把门推开,一牵链子,“清清,进来。”我爬进门,只见屋里面四处挂着衣服,一股缝纫机油味,一看就是典型的私人裁缝铺,思琪把门关上,叫道“胡蕾,在吗?”,“来了”一个细柔的女声应到,接着,一个穿一件兰色工作衣,脖子上挂着一条皮尺的女孩子从里屋出来了,这女孩比我和思琪看上去小一些,26、7岁的样子,长得很瘦,留着挺利索的短发,脸白白的,戴一副眼镜,气质象南方人,说得却是标准的普通话。“琪琪来了,我正等你呢。”她刚要走过来,猛地看见了地下爬着的我,怔了一下,站住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表情很惊讶,“琪琪,这......就是你说的狗狗啊。”“是啊”思琪说道,“清清,和胡蕾打招呼。”这时,我的脸早就红得发烫了,是啊,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爬在地上被别人牵着,脖子上戴着项圈,屁股上安着尾巴,鼻子上戴着鼻环,谁看到不吃惊啊,思琪一紧链子命令道,“快啊,清清,打招呼。”我鼓足勇气,抬起头,冲着胡蕾“汪汪,叫了几声。”又摇摇尾巴。“它没怎么见过外人,还不好意思呢。”思琪笑着解释道,胡蕾看着我似笑非笑,表情很怪地说“哎呀,要不是你事先和我说过还有这种狗,我真是被吓到了。”接着又困惑地问道“她为什么喜欢这个样子啊?”“呵呵”思琪笑道,“这个说来话长,但你不能把她当人看的,她已经被驯成狗性了。”“......嗯,嗯,我尽量吧。”胡蕾为难地点点头,“那咱们开始量尺寸吗。”思琪说,“好吧。”胡蕾说,“不过,咱们还是去里屋吧,这里如果来个生人不好说。”“好的。”思琪说,“和我走吧”胡蕾说完带着我们往里屋走,思琪牵着我,边走边打趣道“让你这个大裁缝给狗作衣服真是不好意思,太屈材了。”“呵呵,没什么,咱们是好朋友嘛。我是什么大裁缝啊,混口饭罢了”胡蕾笑着说。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思琪带我来是要给我量尺寸作衣服,肯定不是作人穿的衣服了,要作也是狗服,我的脑子里马上闪现街上的狗狗穿狗服的样子,我的脸又红了,下面也有些湿。 十二、量尺寸 里屋看样子象临时卧室,布置简单凌乱,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奶和尿混和的酸味,还有很多幼儿的生活用品,一张大床上,一个3岁左右的小男孩正又伸胳膊又伸腿地盖着毛巾被呼呼睡着,一看就是个小调皮。 “我还从来没给宠物作过衣服呢,你有个样式吗?”胡蕾问道,“有的。”思琪一手牵着我,一手拉开肩上挎的小包,取出几张图纸递给胡蕾,胡蕾接过来推推眼镜,一边看一边说,“这个是夏天的,这个是冬天的吧,这个是应该春秋的。”“对对”,思琪点点头,“这一看就是名贵犬穿的啊,”胡蕾不由地说,“那当然了,思琪低头看头我说“它可是兰姨的狗。”听了她们的对话,我的脸又红了,我也想抬头看看那些狗服的样式,可看不到,但脑海里却浮现出了以往见过的那些被贵妇们牵着的穿着漂亮狗服的狗狗的样子,不由得一股兴奋涌上心头,“汪汪!”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高兴得叫了出来。叫完后,我赶紧把头低下来,“看把它高兴的”思琪笑道,“它知道要给它作衣服了?”胡蕾问,“它很聪明的。”思琪说。 “我量量”胡蕾摘下脖子上的尺子蹲下来想给我量,又有些迟疑地对思琪说:“它不会咬我或者乱动吧?”,“不会,它很听话的。”思琪边说边摸摸我的头“清清趴好了不许乱动。”我一听,就向胡蕾摇摇尾巴,舔舔她的鞋,“好乖。”胡蕾夸道,我能感觉出来,胡蕾好象也渐渐认为我就是狗了。然后,她开始给我量,用一双纤纤细手拉着皮尺在我身上比划来比划去,还一边用一个小本记着尺寸,思琪也饶有兴趣地蹲下来看着,两人不时地还商量着,我一丝不挂地爬着,让两个女孩一会儿摸摸屁股,一会拉拉双乳,一会儿又拍拍头,真是太羞耻了,我却只能由她们折腾,那思琪还指着我的屁股反复说,“下体要完全露出来,不然它平时排便和交配不方便的。”听道“交配”这个词,我实在受不了了,一股银水从阴道一下子流了出来,把地上弄湿了一小片,又过了一小会量完了,她们两站起来,“就这样吧”胡蕾说,然后她一下子看见了我滴在地上的银水,一皱眉头,指着对思琪说:“它在地上撒尿了吧。”思琪一看似乎明白了,“不是的,是因为咱们刚才说了“交配”这个词。”“哦。这样啊”胡蕾看着我,似懂非懂的表情,“它最近好象有点发情。”思琪说,“我清理一下吧。”胡蕾说,“不用不用。”思琪连忙说,然后紧了一下链子,命令我说“清清,快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以后不许这样了!”“快快!”思琪不轻不重地踢了我屁股一脚,“别怪它了,还是我清理吧。”胡蕾说,“不用,让它舔干净就行。”思琪又催我“快!”听到她两的对话和思琪的命令,我的脸又红又烫得象个猴屁股,只好转过头厥起屁股用舌头去舔地上自己的银水,舔着舔着,我又受不了了,又是一股银水哗的一下喷涌而出流了一地,这下我紧张得不知该怎么办了,难道我真的是个无比银贱的母狗吗?思琪只说了一句交配,我就兴奋成这样了,我真是太下贱了,思琪看到我又流银水不高兴了,狠狠冲我屁股踢了一脚“清清你怎么回事!不听主人的话了吧?”“噢”我疼得叫了一声躲了一下。胡蕾一看忙劝道“你踢它干什么,它哪能控制得了自己啊。”然后,又摸摸我的头:“乖”我委屈地向胡蕾摇着尾巴,又舔舔她的鞋,“呵呵,它很听话的。我擦一下就好了。”胡蕾说罢从墙角拿来一个拖把,去擦地上的银水,“快躲开!”思琪扯着链子让我让开,“看你这畜生干的好事。”我连忙向思琪讨好地摇摇尾巴,胡蕾弯下腰,厥着屁股正好冲着我,我心里对胡蕾很有好感,就伸出舌头摇着尾巴舔舔她丰满的屁股,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我怎么会这么作的,胡蕾惊了一下一扭头“干什么你!”,思琪倒笑了“它是讨好你呢,没恶意的。”“吓了我一跳。”胡蕾说。 十三、小男孩 正在这时,床上睡着的小男孩醒了,哇哇地哭,胡蕾赶忙把孩子卷着毛巾被抱起来哄着,我抬头一看,这个小男孩3岁左右,剃着小光头,眼睛大大的,鬼鬼的,象个小猴子,很是可爱。“哟,好可爱呀,这是你儿子吧。”思琪笑着,“嗯,3岁多点,淘气着呢。”“呵呵,小男孩嘛 ,都很调皮的。”思琪牵着我,抬手看看手表,说道:“胡蕾,那我走了,衣服作好了给我打电话吧。”“好嘞,我抱着孩子,就不送你了。”就在这时,那男孩不哭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狗狗,狗狗,妈妈,狗狗。”胡蕾疼爱地亲着孩子的脸,逗道:“对啊,狗狗来咬我家宝贝了。”“狗狗 狗狗”男孩又伸出手想摸我的样子,“孩子喜欢狗?”思琪问道,”他就是好奇,平常看见人家谁家的狗狗都想去摸一摸,这孩子,淘死了。”“呵呵”思琪笑道,“你抱着孩子让他摸摸吧。”“狗狗 狗狗”孩子又叫道,胡蕾无奈,抱着男孩蹲下来,男孩伸出小手在我的背上,头上乱摸着,高兴得咧嘴笑着,我也挺喜欢这个孩子,就冲他摇摇尾巴,舔舔孩子的手,谁知孩子又一下扯住了我的鼻环,我疼得汪叫了一声,“哎!”胡蕾拍开孩子的手,“看把狗狗弄疼了吧,好了让狗狗走吧。”男孩一听急了,哇的又哭了起来,嘴里还叫着:“妈妈坏,不让狗狗走。”思琪说:“你就让孩子玩玩吧,这狗又不咬人,它也没病,很健康的。”“你可不知道,他玩起来没完了。”男孩一边摸着我一边说:“妈妈,骑马马。”“不行!”胡蕾脸一拉“狗能骑吗?不闹了哈,让阿姨把狗牵走吧。”男孩一听又哭开了,我一听这男孩想骑我玩,心里一惊想:“这个小调皮 ,真要骑我玩,还不定怎么折腾我呢,思琪啊,你快带我走吧”谁知思琪听了男孩的话乐了,对胡蕾说“你就让孩子骑一骑嘛,你扶着孩子,我牵着狗,没事的。”“唉”我一听心里叹了口气,谁让我作了狗了,狗本来就是人的玩具。”胡蕾看着我说“这能行吗?”“有啥不行,快,扶着孩子骑在狗背上吧。”思琪说,又冲我命令道“清清,不许乱动,现在小男孩就是你的小主人,明白吗?”我一听,连忙摇了摇尾巴,我心里有点怕思琪再踢我,“好吧,就骑一小会啊。”胡蕾对孩子说,然后他摘下男孩身上的毛巾被,把光着屁股的男孩扶着放在了我的背上,孩子这下乐了,高兴地说:“骑马马。”在我背上不停地象骑马一样地颠着小屁股,两手不停在我背乱抓乱拍,脸上乐开了花,我可是难受了,男孩颠得我觉得喘不过气,他那小机机每颠一下就会象一根小棍子一样轻轻抽我一下,感觉痒痒的,我还能感觉到孩子的小屁眼压在我背上温温的,他那两只小手拍得我挺疼,可我只能不停地摇着尾巴,任由孩子折腾我,思琪说了,这男孩现在可是我的小主人呢。接着,孩子又一下子抓住了我脖子上的项圈,象拉马缰绳一样拉着,高兴地说“驾!驾!”拉得我脖子生疼,我都感觉到孩子的口水流在我身上了,“呵呵”思琪看着直笑,又牵着我的链子,命令道:“清清,快爬。”我一听就往前爬,乖乖配合孩子骑的动作,胡蕾扶着男孩也挺高兴“这孩子,就是爱玩。”说着还亲了孩子一口,就这样,我让孩子骑着在屋里爬了一圈,突然,不知从哪有一股湿热的液体象个小喷泉似的从我脖子上流下来,接着我闻到了一股尿骚气,原来是孩子骑在我身上撒尿了,这调皮鬼的尿真多,也真冲,流得我脸上,嘴里,眼睛里都是,双乳上也往下滴答,“哎呀,看你”胡蕾忙把孩子抱下来,看着我对思琪说:“我找块布子给它擦擦吧,实在是不好意思,把你的狗弄脏了。”“呵呵”思琪看着我笑个不停“没事的,不用管它,我带它回去洗个澡就好了。”这时,那孩子在胡蕾怀中“扑”的放了个小屁,肚子里咕噜噜响了几声,胡蕾担忧地说:“这孩子又要拉肚子了。”接着胡蕾抱住孩子蹲下来,“拉吧,宝贝。”那孩子就开始哗哗往地上拉便便,好象有些腹泻,一下子就拉了热乎乎的一小堆,一股臭气直冲我的鼻子扑过来,思琪一看皱着鼻子关切地问:“孩子生病了吗?”“可能是吃东西不合适了,白天刚给他看了医生,说是肠胃炎,吃了点药,不太要紧。”“哦”思琪说“小孩抵抗力弱,吃东西可要注意些。”“是啊,这几天动不动就拉在地上,弄得我时不时要清理半天,这下又该累了。”胡蕾无奈地说,又在孩子脸上亲了一口“这个臭孩子。”“呵呵,弄孩子就是累哦。”这时,思琪看见我正盯着孩子拉便便,眼珠一转,对胡蕾说“这次你不用清扫了。”胡蕾不解,思琪扯了一下链子,命令我说“清清,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去把孩子的便便吃掉吧,就是你的晚饭了!”“啊!”我一听脸唰的一下通红通红,心跳也加快了,心想“这个思琪,居然让我当着外人吃便便。”看见我有些迟疑,思琪轻踢了我一脚,“快吃掉!”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只好硬着头皮,爬到孩子的便便跟前,“哎哎”胡蕾抱着孩子一看问道“这行吗?不好吧?”“有什么不行?”思琪说,“狗都是吃屎的,它心里也想吃,只是不好意思呢。”我无奈,只得把嘴凑近冒着热气的便便,屏住呼吸伸出舌头去舔,第一口舔到嘴里,软软的,温温的,略有些苦,但并不象我想象的那么难吃,没咬几下一下子就滑进我的食道了,这时孩子已经不拉了,胡蕾抱着孩子表情既有些吃惊,又有些厌恶地看着我,思琪一手捂着鼻子,一手牵着链子用眼睛监视着我,那男孩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大家好象都在欣赏我这条母狗吃屎呢。 我的下体又忍不住了,强烈的羞耻感让一股银水又滴了出来,幸亏好象没人发现,“我就是真的母狗,我就是真的母狗。”我心里暗暗提提醒自己,然后快速的舔着便便,没几下子,居然让我舔干净了,我松了口气,忽然一股子臭味从胃里翻上来,我差点吐了,努力一咬牙又咽回去了。胡蕾见我这个样子一捂嘴,转过头去了“狗狗吃便便。”男孩指着我说,“哦,狗狗吃便便。”胡蕾皱着眉应道。 思琪见我已经舔完了,又紧了一下链子命令:“把孩子的屁股舔干净。”“啊!”胡蕾一听忙说“这不用了,我用手纸擦吧。”“你放心吧,它很健康的,让它给孩子舔屁股比用纸舒服多了。”思琪解释道,我一抬头,只见孩子的小机机和小屁眼正冲着我,“快!”思琪又催道,这时不知怎么回事,我内心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想舔的欲望,也许,我天生就有狗的基因吧,或许我上辈子真是一条母狗呢,我乖乖地把嘴凑近男孩子的两腿之间,用舌头一下一下舔起孩子的小屁眼来,我觉得这感觉还真是不错呢,“扑”孩子可能被舔得有些痒,又放了一个小屁,一股臭气直冲我的鼻子,舔干净孩子的屁眼,我又忍不住舔了几下孩子的小机机,男孩好象很享受地看着我,还用手摸我的头呢,胡蕾本不想让我给孩子舔的,但来不及了,她脸上不知是一种什么表情,只好一直抱着孩子让我舔。“好了。”思琪接着命令:“再把地上舔干净。”我低下头,又把地上残留的便便舔得一干二净,“它好听话哦”胡蕾不由得说,“嗯”思琪说“母狗一般比公狗要听话一些。”“我们乡下有时也会让狗给孩子舔屁股的。”胡蕾说,思琪听后笑了笑“狗都喜欢这样的。”“向孩子摇摇尾巴,谢谢他赏赐你便便。”思琪命令,我抬起头向孩子摇了摇尾巴。“这才是好狗,兰姨知道也会夸你的。”思琪笑道。 又闲聊了几句后,思琪与胡蕾告别,牵着我离散开了制衣铺,临走时,那孩子还冲我招手说“狗狗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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