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博士。」 我望向声音的来源,和桑葚的一双海蓝色眼睛对视上。往日头顶的兜帽和护目镜被摘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束发的蓝色丝带,身着白色的丝绸衬衫,外面套了层淡蓝色的轻纱裳。桑葚用小手轻轻抓起袖子,微微转身,让我得以看到身体的侧面,蓝纱布质地很薄,白衫盖不住的地方,洁白的肉体随着动作的变化在衣下若隐若现,大腿的肉色喷薄欲出。在衣服的终止处,一双素腿如出水芙蓉般笔直的挺立着,饱满的腿肚,匀称和白的恰到好处的颜色,脚踝也凸起地恰到好处,似乎数年行医的经历根本没有给这双美腿带来任何的影响。脚下踩着一双深蓝色中跟鞋,整只脚几乎是裸露着的,只保护住了脚趾的位置,甚至在遮盖下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丝脚趾缝凹下去。桑葚右脚尖点了几下地面,脚底便微微浮空,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隐约能看到里面被汗水湿润到稍微深色的鞋面。 「咕...」 我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 「好想把舌头伸进去舔一舔什么的个缝隙看起来不小,要是能把下面伸进去在足汗的润滑下被嫩足和鞋面的裹夹下踩射就更好... 「博士...很困吗?」 桑葚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我。她不清楚为什么博士欣赏衣服会看这么久,更不知道为什么博士的头垂的那么的低,甚至最后还闭上了眼睛。桑葚好心地猜测博士或许是太累了,而事实上,面前的博士正盯着她的玉足浮想联翩。 「啊...!嗯,是,是有点困。桑葚的衣服很好看啊,是家乡寄来的吗...哈...啊啊——」 听到桑葚的呼唤我猛地一惊,在确认她没意识到我正在意淫后,借着她的疑惑佯装打了个哈欠搪塞过去。 「嗯!因为节日快到了,父亲特地寄给我的。刚刚穿着出门转了几圈,但是太阳太大了,路也有点不太好走,鞋子的松紧带没有调太好...呜,早知道不出门了...哎?明椒小姐!请扶我一把一一」 桑葚伸手叫住了门口路过的明椒,向我微微屈身告了别,便转过身向门口走去。挽住明椒的手,向后伸出右脚,用一根手指把鞋子脱下来,因为刚从外面回来的原因,桑葚粉嫩的足底有些微微发红,还冒着热气。汗液像糖浆一样裹在上面,有些沿着足底慢慢滑落到趾尖,在趾甲上形成一个个汗滴,滴落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我感到自己的脸正在慢慢变热,呼吸开始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于是连忙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眼睛则贪婪地盯着桑葚的脚,左手则伸进口袋里,隔着一月布料和内裤抚摸着逐渐充血的肉棒。 桑葚从手提箱里翻出一双平时穿的运动鞋丢到了地上,接着抽出一张湿纸巾,用两支手指夹住,伸到足底,上下擦拭了起来,我的手也跟着她擦拭足底汗液相同的频率开始一上一下地撸动自己的肉棒,颅内幻想着自己的舌头就是那张湿纸巾,正被桑葚用手指温柔地夹住,来回舔着玉足上的汗水。被桑葚擦拭干净的足底看上去更加的粉嫩,而桑葚手上的湿纸巾则因为吸收了不少足汗而些许泛黄。桑葚把纸巾上移挪到脚趾处,用脚趾钳住纸巾,接着用手指捻住纸巾来回在足趾间抽插,来清理不方便平铺清理的脚趾缝。这绝美的场景被我发情的大脑一阵加工,眼前抽插脚趾缝的纸巾慢慢地变成了我身下加速撸动着的肉棒,我仿佛看到自己的肉棒正被桑葚的玉指剥开包皮,裸露的龟头在脚趾缝间揉搓,快速抽插溅出来的几滴汗液就好像是我屈辱流出的前列腺液。桑葚用纸巾抽插着四个脚趾缝,在我的幻想里,肉棒也交替着服务着那五根脚趾。随着桑葚夹起被足汗整张染成淡黄色的湿纸巾时,我的手也松开了肉棒,此时肉棒也离射精还差最后一点距离,我把头埋的更低,以更卑微的视角祈求着桑葚能在给我多哪怕一点刺激,希冀着她发现脚上还有一处不太干净或是趾尖染了一点灰尘,将纸巾再次贴上那裸足,擦拭哪怕一下,我的手就会跟着她撸动,将上升的精液尽数交出。 但桑葚没有这么做,只是套上了袜子,将擦拭干净的那只脚伸进了运动靴中穿好。我则饱受着寸止的煎熬,感受着滚烫精液在尿道中不断回退,头顶也因忍耐冒出细细的汗珠。而桑葚着跺了跺脚,接着踩在了垃圾桶的踏板上,举起手中的湿纸巾,就要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呜...要射了...忍不住了...桑葚主人!」 幻想中我裸着躺在地板上,刚被桑葚用脚趾玩弄过的肉棒变得愈发滚烫,阴囊开始收缩,铃口大张开来,肉棒颤抖着前后摇摆,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渴求着最后的刺激。但桑葚却抬起了脚,冷冷地看着我,不做任何动作。精液开始回流,我双手合十,哭着向桑葚哀求。 「求求你...主人...让我射出——」 「给我起来。」 桑葚拎着我,把我拖到了垃圾桶旁,用力一脚踏在踏板上,垃圾桶的顶板应声弹起。 「跪下,阴茎放到垃圾桶里。」 我照做了,将肉棒放在垃圾桶的边缘。 「博士,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畜牲,居然能在自己的干员脚下这么轻易就高潮了,我一把裸足放在你的肉棒上,哪怕是动都没动一下,你就会舒服地说不出话来,腰不断的扭动,像只肮脏的虫子一样。这根下贱肉棒的主人的职务我看还是早点撤了,我明天就告诉全罗德岛她们敬爱的博士只是一个看见脚就发情被虐待还会勃起的斯德哥尔摩重症患者。然后把你绑在会议席上,让你亲眼看着往日亲近的干员一票一票的把你这个变态逐出罗德岛,那时候你是不是还会爽起来,射得满桌都是?明明连工作都要丢了,内心是不是还要幻想到时候要被哪位干员用哪只脚踢出门外?真是个毫无作用的贱种,垃圾!哦,当奴隶时还是有点用的,那看来你以后就别上前线指挥了,还是滚进女干员们的宿舍里被她们用你最爱的脚指挥吧!这才是你最好的工作!没有人想调教你这只野狗的时候你就顺带兼职罗德岛的鞋袜清洗机,每天就对着你心爱的鞋子和袜子舔个里外通透!还能给省下一笔水费,你说好不好啊?工资就用女干员们靴子里的汗水和足垢来支付好了,你这个弱智的确不配和其他人共用同一套货币体系。哦,还勃起了?我这么骂你你都勃起了?你看来是心里真想当奴隶和鞋袜清洗机了,真的是出生就是贱货的命,你那肮脏下贱的精液只配射在垃圾桶里,而这已经是对那些精液最大的赏赐了,这个垃圾桶里面的垃圾一部分可以回收再利用,就连剩下的焚烧了还可以发电,而你这头猪排出的满是下贱基因的精液连脱离你的身体外哪怕一秒都是在玷污这个世界。听懂了吗?听懂了就给我悲惨地射出来!」 幻想里的桑葚责骂的话语雨点般的打在我身上,我羞愧的低下头哭泣,但阴茎却重新高高的挺立,精关越来越松。骂完这些后,桑葚的脚松开踏板,头也不回的走了。落下来的垃圾桶盖子砸在了我的阴茎上,给予了我最后的刺激。 「♫~」 现实中,桑葚嘴里哼着小歌,随手把湿纸巾丢进了垃圾桶。而与此同时,坐在办公桌后抽搐着的我也在意淫的虚拟现实被桑葚骂上了第二次高潮,回流的精液重新顶了上去,到达了铃口的位置。 垃圾桶盖上了,我也在同时射了出来。说是射精,实际上是滑精,阴茎连手都没碰到,只是颅内卑贱的幻想,就让它把精液吐了出来,肉棒持续地抽搐着,粘稠的精液仿佛要把内裤灌满一般。我大口的喘着粗气,目光落在了桑葚上,她并没有回头看我,而是再一次把手指搭在鞋边,脱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随着鞋子摔落在地上,又一只完美的玉足展现在我的面前。痉挛结束后不断变软的肉棒再次挺立。我将手重新放回了裤兜,粘腻暖热的精液提供了润滑效果,让刚滑出来的我再接受刺激的时候不至于那样生疼。我有些失神的眼睛看着桑葚的玉足,准备再一次跟着她手指的频率撸动。 …… 还没开始多久,就交出了第二次的精液。因为第一次射精带来的巨量无力感,我甚至无法看清桑葚足部的细节,只是感到身体昏昏沉沉,面前的玉足好像在我的眼中不断扩大,绷紧的阴茎也没了力气,只想快速交出第二发后倒地休息。我于是把撸管的手重新放回桌子上,两手交叉着当做枕头,脸朝下趴在上面歇息,嘴里仍不止的喘着粗气。 「博士...好像睡了...看来真的是太困了...」 桑葚将第二章用完的湿纸巾丢进垃圾桶,转头看了看趴着的我。从她那个距离和角度,我就和睡觉没什么区别,而但凡她靠近一点,就会闻到一股精液味,再接近一点,就能听见面前博士意淫两发后的厚重喘息声。但桑葚只是微笑了一下,显然她毫不知情,只是牵着明椒的手,走了出去。明椒则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然后随桑葚一齐离开。桑葚刚刚的确是背对着我的,这也是我刚刚敢做出那些卑贱事的前提,而我忽略了一点,一旁扶着桑葚手的明椒自始至终都是面朝着我这边,博士刚刚的姿态被她尽收眼底,无论是向跨间伸出的手,皮革下自慰的手,还是红着脸喘粗气的博士,逐渐被打湿 的裤子,都被她一个不留地看见。 门被关上了,明椒在紧闭的房门后回头盯了房门,她已经确认了博士是一个怎样的人,计划在她心底里生根发芽。 门后被突然盯了一眼的我突然冷汗直流,惊得抬头一看,发现两位少女都已经离开了办公室,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缓步走向房门,给房间上了锁,然后用手摁在垃圾桶的踏板上,打开了垃圾桶。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在里面安静躺着的泛黄的湿纸巾。我如饥似渴地捧起那被桑葚足底洗礼过的湿纸巾,举过了头顶,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似的,接着张开嘴,让纸巾滑入嘴里。 「唔...哈啊...」 酸咸的足汗在我的嘴里扩散,令人惊喜的是,在回味的时候甚至能品出一丝令人心怡的甜味,像是在吃真的桑葚一样,只不过沾了点盐。我用舌头轻轻的按压湿纸巾,里面存留的足汗不断的被我榨取出来,流入我的口腔,强奸着我的大脑。我感到迷迷糊糊中,桑葚正站在我身上,一只脚插进我的嘴里,往下深喉,直入我的喉管。肉棒迎来了第三次勃起,但同时嘴里湿纸巾的足汗就快要被压榨干净,我拼命用牙齿咬着湿纸巾,榨着最后一丝足汗,但仍然不足以让肉棒高潮,最后只能依依不舍的把布满牙印的两张纸巾吐回垃圾桶,失去力气,侧卧倒在地上。 「桑葚...嘿嘿...桑葚...再给我多一点...多一点...贱奴想要...想要射精——」 我在地板上扭动着,幻想着桑葚主人的调教和那双令人垂涎欲滴的裸足,眼神无意间瞥见了地板上几滴反射着光的水珠。 「谢谢...谢谢桑葚主人的赏赐...」 我翻过来,双手半撑着地板,对着面前桑葚换鞋和擦脚时无意滑落的汗珠磕了三个响头,接着跪着将头送过去,伸出舌头触碰地面,一遍遍的舔舐着地面,将已经冷却的汗汁连着地面上的灰尘舔入口中。酸咸的足汗再一次让我的精液涌了上来。 「桑葚主人的脚...好棒...哈啊...哈啊——」 白浊的精液第三次喷了出来,连续的三次射精让我感到全身乏力,侧翻昏倒了过去,被我舔舐过的地板像打了层蜡一般光滑。即便意识已经模糊,博士的嘴里仍然断断续续地吐出感谢桑葚主人之类的话语,身体被下体的抽搐影响趴在地上微微颤动着,精液从内裤里溢了出来,沿着大腿打湿了整条裤子。 ... 我扶着脑袋,从地上缓缓爬起。粘腻的精液在我的大腿上和内裤里结块,体力也还没完全恢复,我只能扶着墙壁慢慢地向办公室后的小浴室里走去,在等待热水供应的间隙,往后看了下墙上的时钟。 「凌晨两点了...呜...睡了这么久吗...」 热水淋在我的身上,洗下了我身上的疲劳,结块的精液被冲刷干净,我半躺在浴缸里,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热水澡带来的满足感。 「啊...第一次洗澡这么舒服...」 感受到重新充满活力的身体,涩涩的念头在我脑内复燃,我在浴缸里回忆着下午桑葚换鞋时的记忆,手不自觉的向阴茎摸去,开始上下撸动。 「桑葚...桑葚主人...」 肉棒勃起的很慢,许久也没竖立起来,我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任凭肉棒软下去。轻轻一嗅,浴室里只有沐浴露的花香味,我无奈的把手摊开。 「不行...要有桑葚主人的味道...」 色欲牵动着我从浴缸里爬起,在迅速擦干穿上衣服后,我推开工作室的门走了出去。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节能灯以最低亮度保持着基本的亮光,我轻车熟路地绕了几条走廊,向衣物间走去。因为晚上经常会性欲大涨,每到这种情况我都会到衣帽间里寻找干员们的鞋袜来解决问题,这条路是我无数次试错后总结出来的,路上不会遇到任何夜班执勤的干员。同往常一样,我成功的走进了衣物间,打开里面的灯,在一排排柜子里寻找桑葚的名牌。 「迷迭香...天火...号角...」 我的手划过一个接一个的柜门牌,回忆着那柜门后的鞋袜的滋味。记忆中迷迭香从来不穿袜子,菲林易出汗的体质,再加上她穿的那不透气的短靴,每次训练结束都会跑进更衣室,脱下脚下的靴子,露出沾满汗液的小脚,把冒热气的靴子放进柜子里,裸着足走回房间,在地上留下一串足汗脚印。倘若有人在迷迭香有训练任务的那天,在半夜两点望着迷迭香所在房间的那条走廊看去,就会看见我卧倒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即便迷迭香的足汗脚印早已风干,还可以用闻的方式找到脚印的位置,然后舔舐掉上面残留的盐分,防止第二天早上的例行清洁清理掉这美餐。接着逆着迷迭香的足印一路边舔边爬地来到更衣间的衣柜旁,取出里面的一双短靴,将里面堆积的足汗尽数倒入口中,然后用靴口盖住口鼻,伸手撸动着下体。天火的源石技艺和火相关,她的丝袜和鞋子的热量也经常久久不散去。如果我有时大胆一点在半夜十二点就开始行动的话,柜子里天火的鞋子甚至可以说有些烫手。每当这时,我便会脱光裤子躺在地上,把天火发烫的鞋底盖在肉棒上,接着挪动一旁的桌子,把其中一个桌角伸进天火的鞋口里,闭上眼睛,桌子带来的压力仿佛就像是天火正踩在我的阴茎上,滚烫的鞋底正在我阴茎上刻下奴隶的焰印,不断的灼热仿佛要将我的下体烤熟,疼痛逼迫着我不停的扭动腰肢。往往不到两分钟,我就会在在摩擦和热气的交织下射出比平时还滚烫数倍的精液。至于号角更是岛上独一档的臭脚,她干员报告那时,我的目光就没从她的长靴上移开,不断在幻想着她那长靴里的气味该有多么糟糕。当天晚上去更衣室的时候我就第一个打开了号角的柜门,她的两只靴子甚至被装在了两个密码箱里,但不知道是号角忘记拨动密码条,还是她只是想随便找个箱子封住长靴的气味所以没管,其中一只密码箱被我轻易地打开,扑面而来的足臭味让我这个身经百战的足控变态都险些支撑不住,随着我脸的靠近,刺鼻的足臭把我的眼泪都熏了出来,我的大脑在鼻子快要靠近长靴靴口的时候瞬间断片,整个人昏倒了过去,口鼻恰好盖上了靴口,在昏倒期间我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梦,而且都是被缩小放进靴子里,放大数百倍的足臭从各个方向涌进了我的体内,一只巨大的足慢慢地插入靴中,滴下的汗水将我粘在鞋垫上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散发恶臭的巨足将我盖住,世界变得一片漆黑,许久才能再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仍然处于原来的靴子里,熟悉的气味,坑坑洼洼的鞋垫,粘稠的足汗,和悬在靴口慢慢落下来的裸足。这个梦就在我昏过去的时候重复了几百甚至上千次,梦里浓烈的气味逐渐变淡,裸足下落的速度不断变慢,在最后一次裸足盖在我的脸上,我才苏醒过来,整个人因缺氧而头晕目眩,而面前的长靴里的气味基本被我吸收干净了,胯下的地板全是我梦遗的精液。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天亮了,吓得我马上打扫完地上的液体,把靴子塞回箱子,然后飞快逃回房间,还好一路人没有被发现。不过那一整天我呼出的空气都带着一股号角靴里的味道,只好戴上好几层口罩,以防被发现。之后我再想闻号角靴里的味道时候,只敢远远的端出来,用扇闻的方式吸着。 「哈!找到了!」 我的手抚摸着写着「桑葚」二字的名牌,拉开了柜门,桑葚今天穿的那双鞋子正静悄悄地躺在那里,足汗将鞋面被足底覆盖的部分染成深色,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颗粒物分布在上面。我躲进柜子里,合上柜门,打开随身带的小灯,捧起一只鞋子放在鼻边,轻轻的嗅着。 「斯哈...斯哈...」 熟悉的足香传进了大脑,神经牵动着下体,让肉棒瞬间充血勃起。我亲了一口光滑的鞋面,带下来些许汗渍,细细地品尝着。接着将鞋子挪动到下体,套在了勃起完全的肉棒上,将系在脚踝处固定的绑带用力扎在肉棒的根部,鞋子的尺码刚好合适,龟头伸入鞋前帮面,正好顶到了内包头上,不断吸吮着脚趾缝里足汗散发留下来的盐分。 「嗯啊...哈...嗯嗯...啊!...」 我来回的摆动胯部,肉棒牵动着鞋子来回的撞,每次内包头撞到了我的龟头上,我就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前列腺液已经流了许多,但因为系带绑住了肉棒根部,导致我一直射不出来。在狭小的衣柜里硬生生的来回顶胯了十几分钟后,长时间的摆动和寸止也让我有些疲意惫,我拿出随身带着的两个跳蛋,塞进了鞋子的前帮,靠在了龟头两侧,接着拿起手上的开关,毫不犹豫的将震动调到最大。 「呜呜呜噫噫噫噫噫噫﹣-」 强烈的振动无消耗零距离的作用在我脆弱的龟头上,来自俩个震源扩散出来的冲击波把我的阴茎振动的左右摇摆,龟头顶在鞋子上剐蹭。强烈的快感让我顷刻间翻起了白眼,嘴角不自然地抽动着,惨叫从唇缝间流出,我翻找着另一只鞋子,将它倒扣在口鼻上,感受着桑葚的足香和鞋子从上下两个方向强奸着我的身体,肉棒根部被囤积的精液不断顶大,系带摇摇晃晃,就快要绷断开来。 「呜噫噫噫一一桑葚呜啊啊...桑葚主人...要...要射——」 柜门被推开了。 明椒静静的站在那里,正冷冷地看着蜷缩成一团颤抖着快要射精的我。 「唔...?」 因为眼泪盖住了眼睛,我只能看见面前人简单的轮廓。我连续眨了几下眼,面前带着几分稚气的萨卡兹女孩的细节逐渐清晰起来。 「呜...呜哇!明...明椒——呜啊啊——不是...哈啊...你想的那样一一」 我连忙把盖在口鼻上的鞋子甩开,侧过身来。 「哈哈哈,博士,你在说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明椒捂住肚子笑起来,的确如她所说,面前的场面十分滑稽。博士在三更半夜溜进女生的更衣间,躲在了其中一个女生的柜子里,浑身裸着没穿一件衣服,失神的眼睛不止地流出因快感而滑落的泪水。鼻水和口水混在一起覆盖了下半张脸。两排牙齿紧紧的咬住,但即便是这样也盖不住呻吟声,下体更是被鞋子整个套住,正不知因为什么高频率地晃动着。而在这样一个状态下,博士居然还在狡辩着。 可信度为零的嘴硬。 「哈啊...明椒...你...听我...咕啊啊啊一一」 博士伸出手,想要够着明椒,但在碰到明椒的肩膀前,套在肉棒根部的系带绷断开来,巨量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鞋尖后朝着四面八方射了出来。痉挛着的肉棒不断变小,鞋子从上面滑落,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里面的两个跳蛋也掉了出来,仍然在一摊乳白色液体里颤动,掀起阵阵波澜。 「想让我听你说什么,变一一态一一的小博士?」 明椒蹲了下来,微笑地看着我。她似乎不想等我,而是先一步开口讲到。 「博士,其实你下午对着桑葚足底意淫的样子,我可都看见了哦。脸红红的,喘着粗气,后面还着愧的把头埋进两手间,是不是?」 我的脸滚烫了起来,眼睛撇向一旁的柜板。 「其实啊,我来罗德岛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是个足控了,那会儿你直在盯着我裸露在外的脚趾看,不是吗?你连话都没说几句,当我问你对我第一印象是怎样的时候,你沉默了半晌,才说我好像伊芙利特...伊芙利特,我还特意去打听了一下,是一个调皮鬼,据说身上还有炎魔的碎片...打听到的消息里除了我俩都是萨卡兹外基本没任何相似的...直到我见到了她本人,才知道博士你原来意思是,我俩都是裸露着脚趾。这是你当时想说的意思吗,博士?」 我羞愧地用手挡住发红的脸部,轻微地点了几下头。 「再加上今天下午你对桑葚做的事,我确认了你不是一般的变态足控,所以才会在晚上守在你办公室门口,偷偷地在你身后尾随。博士绕了挺多条路,一开始我还以为我被发现了,你想要将我绕开,后来才知道你是刻意避开那些夜班巡逻的干员的,看来你干了不止一次这种事了啊。那能不能请你告诉我——」 她把唇压到了我的耳朵边。 「——我的脚,闻起来是什么味道呢?」 「嗯...?问这个问题?」 「嗯哼?你一定舔过吧。」 「唔...那个...酸酸的,咸咸的...没什么臭味,但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刺激味...不反感...很好闻...」 「啊呀,看来对我的脚评价还挺高。不过博士,难道你当着别的女生的面评价她脚的气味不羞耻吗,还是说,你就没有羞耻这东西呢,哈哈——」 明椒似乎笑得有点喘不过气,低下头呛了几下。此时刚射精完的脱力感基本已经消失,我脚下攒了点劲,计划着把明椒扑倒,用身体把她捂晕过去,接着给她来上一管失忆针。这样我今天被明椒捉到自慰射精的窘态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再找个借口把明椒派去出差,我就又能高枕无忧地半夜在更衣间对着干员们的鞋袜意淫自慰了... 我抓住明椒笑得闭上眼睛瞬间,飞扑出去。但明椒瞬间抓住了我扑过去的双手,跳了起来,抓着我的双手把我摁在柜门上。 「偷袭或许能弥补纯种人类和萨卡兹之间的体能差距。不过我虽然还小,但也当过一阵子萨卡兹雇佣兵,即使平常的工作一般是射杀野兽,但仍然不是能被博士你轻易放倒的...身为罗德岛的博士,你应该明白形势才对...还是说,你知道我更喜欢会反抗的野兽,特意来取悦我?」 明椒脸上的笑意未减,抬起腿,铁质的护膝顶在了我的肉棒上,冷冰冰的金属触感和她的动作瞬间让我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不要...不要...求求你...明椒主人...」 她没理会我,只是把抬起的膝盖放下,小腿向后伸着,做着膝顶的准备。眼见求饶没用,我闭上了双眼,在黑暗中等待自己的惩罚。 「趴。」 「噫啊...!」 意料中即将来到的猛烈膝顶和钻心剔骨的疼感并没有传来,反而是被温柔地撞击替代,我感到护膝轻轻地顶了我的阴囊,让我忍不住娇喘了一声。 「博士还称不上不是反抗的野兽,而是一只叛逆的宠物罢了,我怎么会用这么剧烈的方式把宠物弄去势呢。」 她松开了锁住我双臂的手,任凭我自由落体摔落在那滩精液里。我艰难地爬起身,摆出了鸭子坐的姿势,仰视着明椒。 「博士,现在是不是该去给桑葚道歉了。」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桑葚正哭着骂我变态,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我的脸上,对我的苦苦哀求不予理睬,收拾行李搬出罗德岛。 「不行...唯独那个...不能告诉她...」 「哦?」 明椒抬起右脚,用力的踢向我的肉棒。我已经做好了强忍金蹴疼痛的准备,但睾丸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包皮被剥开的丝丝疼痛,随后巨量的快感让我睁开了双眼,明椒的一脚精准的把我的阴茎含在了她的足底和鞋面中间,软嫩的足部和潮湿的鞋面让我的阴茎马上充血,龟头冲开足底的嫩肉挺立着。而且或许是因为雇佣兵经历的原因,明椒的脚跟处有一块厚茧,正好处在我完全勃起时龟头的位置,粗糙的感觉让我爆发出一阵呻吟。 「哈啊...哈啊...明椒主人的脚...哈...」 「爽吗博士,射完了就去给桑葚道歉。」 「不行...不行...哈啊...桑葚会杀了我的...哈啊...」 明椒轻挑眉毛,把另一只脚抬起来,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我可怜的肉棒上,那块茧死死地刻印在红肿的龟头上,仿佛要在上面刻出纹路来。茎身已经全部被厚嫩的足肉吞了进去,强大的压力使尿道被压扁,翻涌的精液向已经连成一块的壁肉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但冲不开分毫。疼痛和快感让我双手靠上明椒的大腿,用力的推动着,想把肉棒从明椒的全体重踩踏监牢里脱出,但是来回的推动了好几下仍没有挪动半分,绝望的我只好把手环住大腿,死死地抱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不住的求饶。 「啊啊——我错了...让我射出来...主人...主人...」 「现在可以去找桑葚了吗,她今晚要处理一些医疗数据,大概率还醒着的哦。」 「唔...」 见我仍然犹豫不决,明椒板起了脸。 「博士,你该不会真的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吧?如果你不给桑葚道歉的话,我就把你今天干的事,从下午到半夜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诉罗德岛的所有人,到时候你也别怪我添油加醋什么的,这些都是你自找的,而且到那时,桑葚也一定会知道。现在是我在给你施舍了只向桑葚一人坦白的机会,如果这么好心的建议你都要拒绝的话...」 她从腰间别着的小挎包里掏出手机,向我展示着,屏幕上跳跃者罗德岛内部聊天室的标识,只要她把文字发送出去,再拍下我现在的狼狈样子和身后桑葚柜子里灌满精液的鞋子当做物证,一切就都完了。她威胁我的话语,击垮了我最后的心里防线。 「呜啊——我全部...哈啊...全部答应你...主人...咕啊...让我射出来——」 「不可以~不可以哦~你的精液可得留着点用~」 明椒挥动着手指否决了我的提议,接着看向周围,锁定了离她最近的浴室,只需要到达那里,然后用浴室的冷水就能让博士的肉棒软下来了。可现在的问题是,脚下的嫩肉还在无时无刻的给到博士刺激,多亏了全体重踩踏挤压住了尿道博士才没有射精,一但自己放下脚,博士便会射出来,如果是抽出肉棒然后瞬间用手握住根部,有怕自己握力不够不足以压住那巨量的精液,而且速度也是个问题,自己可没足够的把握能在冲力这么大的精液喷发前先一步控制住肉棒。明椒思考了片刻,接着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缓缓的笑了起来。 「博士,用双腿夹住我的小腿。」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干,但在这种下体被踩住的情况下只能服从。我缓缓的移动着麻木的大腿,终于夹住了明椒的小腿上,此时的我的动作就像树上的树懒一样,只不过树干换成了明椒的素腿。 「好轻啊...比平时负重跳脚踝上绑的几层铁环还轻...嘿,应该没问题。」 明椒微微屈膝,带着腿上的我,用力单脚跳了起来。明椒在空中的时候,我感到下体传来的巨额压力消失了,尿道逐渐恢复成型,精液开始从里面迸发出来。 「哈啊...要射了...要射了...?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明椒的落地,更大的冲击从阴茎传来,快要射出的精液瞬间被踩了回去,过量的疼痛让我险些昏厥过去,四肢只知道死死抱住明椒的腿来减轻下体的疼痛。 「嘿,看来有用!」 「哈...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跳了...」 「马上就到浴室了,没事的,博士乖,我跳远点就行——」 明椒一下一下地跳着,凄凉的惨叫声不断的回响在更衣间里。 冰凉的水打在了我的肉棒上,明椒正用冷水洗着自己的鞋子,冰水透过鞋口和凉鞋前段的裸露处,冲刷着里面的肉棒。肉棒在冷水中不断变小,最后缩成了一团,从足底滑落了出来。接着明椒控制花洒将冷水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身上,冰凉的水洗下的我脸上的泪痕和唾液,身上的精液也被冲洗干净。 「穿上衣服,我们去找桑葚吧。」 ... 我站在桑葚的门前,手放在门把手上,久久没有动静。身后的明椒有点不耐烦了,用手指戳着我的腰。 「桑葚...」 我转开房门,里面的灯仍然亮着,桑葚穿着平常的那身衣服,正面对着电脑屏幕写报告。听见我的声音,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转过身,微微鞠了个躬。 「博士,这么晚了还不睡吗...唉?还有明椒小姐也在...」 明椒用力地拍了我一下后背,我立刻乖巧地跪了下去。 「桑葚...对不起...你今天下午换鞋子的时候...我没有忍住,对着...射了三发...还有...还有...刚刚在...更衣间...我...我...用你的鞋子...自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呜呜...所以...请你...呜呜...」 桑葚用双手捂住脸,脸颊变的越来越红,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在我最后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的时候,她放下挡住脸的双手,眼睛紧紧的闭上,黑红色的运动靴高高的抬起。 「变...变态...博士...是变态啊——」 她的腿不分轻重的重重的落下,正中命中了了我的阴茎,因为靴底是硬的,痛感比刚刚明椒的跳踩还要剧烈。仅一下我便疼的大叫起来,拼命的想往后挪动,但明椒用腿顶住了我的后背,不让我推后半分。桑葚因害羞而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愤怒化作了不断地践踏,我被迫承受着桑葚的愤怒,绝望的大喊着,若不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整个罗德岛估计都能听见。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肉棒在一遍遍的打击下已经失去了感觉,仿佛跨间拽着一根没有知觉的肉棍。双眼的泪水快被哭干,喉咙也喊哑了。桑葚停下了践踏,沉默地坐回座位,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我跪在原地,被泪模糊的双眼微睁着,祈求者她的原谅。 ... 「算了...博士,毕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性癖的...」 桑葚睁开双眼看着我。听到这句话,我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桑葚还是很通人情的。 「就这么放过他吗,好——无——聊——哦——」 明椒嘟起嘴,在我身后煽风点火。 「不是,我刚刚想了一下,如果博士是这样的人的话,我...我也可以当他的主人...」 桑葚用手托起我的下巴,她的脸上浮现出笑容,但和往日的有些许不同,好像在其中透露着一丝邪恶,一些玩味的神态。就好像,就好像是—— ——看着小狗的笑容。 桑葚褪下短靴,缓缓地撤下黑色的氨纶袜,放进了我的嘴里,接着用力的向两侧拉扯,环绕着我的脑袋,绕到了后面,就像是马嚼子一样。我立马领会了桑葚的意思,俯下身子,摆出爬行的姿态。接着桑葚跨过我的身体,骑在了我身上。 「很上道嘛,桑葚。」 明椒也坐在了我身上靠后的位置,看在我背上她们挪动着臀部,快感让我刚刚被踩的快坏掉的肉棒居然再次勃起。我只好马上爬出门外,用移动不让她们发现我勃起了。 「去医务室吧,那里大点,而且有些好玩的东西。」 「嗯...去医务室...小狗...博士。」 桑葚扯了扯手上的袜子,我立马爬到走廊上。勃起使阴茎的疼痛更加明显,背上的两个女孩的重量也有点让我撑不太住,我爬行的速度逐渐开始变慢。明椒看见我的身体越来越抖,用力的用手给了我屁股响亮的一击。 「啪!」 「快点!你是想说我们俩很重吗?」 我拼命的摇头,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暂时顾不上疲倦,卖力的爬行着。但是力气毕竟不能凭空生成,每当我再次放慢速度,明椒就再次给我的屁股一巴掌,但效果越来越差,反复多次后。我已经累垮了,身体摇摇晃晃,快要倒下,而医务室距离我的位置至少还有二十米。 「快点给我爬,博士。你要是敢倒下来的话,我就把你干的事全部捅出去,把你绑在舰桥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脚一脚踢去势,最后你的太监身体就只配被锁在桌子底下,当我一辈子的脚垫,听到了没有!」 桑葚扯着我嘴里的袜子,大声斥责着我,声音里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乖巧,就连明椒也被这一连串的语句吓得愣住了。桑葚的责骂像是给我注入了能量,我支撑着双臂,拼命的向医务室爬去,一直爬到门口。明椒和桑葚从我的背上下来,我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来。明椒逃出身份卡,打开了医务室的电子锁。 「他还真是听你的话呢...」 明椒推开了医务室大门,打开了里面的灯。桑葚以微微一笑来回答,转头鄙夷的看着我,见我实在没有力气,便扯着我的手,拖着走了进去。 我瘫倒在地上,看着桑葚和明椒在医务室里翻来翻去。没一会儿,明椒翻出了一瓶喷剂,向我走来,用喷嘴对准我,按了下去。透明的凝胶状物从里面溅射出来,均匀的喷在了我身体上的每一处皮肤。 「唔...这是什么...」 「这是拘束液,里面的液体会在空气中迅速变成极具韧性的一层薄膜,一般用于不便打麻醉情况下手术对病人的处理,使病人无法大幅度挣扎,但同时不会影响到医疗人员的操作,薄膜会在空气中缓慢氧化分解,大概是两个小时...嗯...也就是差不多快天亮吧。」 我感到身上的粘液逐渐变硬,变成一大片薄薄的透明甲壳覆盖了我的全身。我试探着控制自己的手指,在拘束层的束缚下,手指只能缓缓的挪动位置。 「哎...!这是...这是!」 桑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和明椒同时看向那里,她正拿着一个纯白色的箱子,向我们小步跑来,把盒子伸到明椒前。 「假阳具...?呜哇,好多日雌针...媚药...敏感强化针...这个是...女仆服?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啊!」 明椒翻出里面的女仆服,来后翻转着看了又看,接着探头看向袖口里面的尺码标志。 「这个尺码...博士,你好像能穿哎。」 明椒露出了微笑,举着女仆服向我走来,蹲下来,抬起我一只手,把女仆服套在了我的身上。 「呜...呜...不要...」 我拼命的挣扎着,但在拘束液的覆盖下,表现出来的只是轻轻的的抽动。明椒毫不费力的就把女仆服套在我的身上,理了理我的头发,接着将白丝套在了我的腿上,丝袜的滑溜溜的触感和女装带来的羞耻使我勃起了起来。 「锵锵!大功告成!」 「不,还没有呢。」 桑葚拿起几管注射器,蹲了下来。拿起其中一根表明着「日雌针」的针管,扎入了我的大腿根部。 「不要...不行啊...」 「从今天起雌堕,然后变成我们的女奴吧,博士——」 桑葚抚摸着我的脸颊,另一只手将管里的液体全部推入了我的身体里面,拔了出来,留下了一个小口。桑葚接着从箱子里再掏出一根写着「媚药」的针管,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嘴里,夹住我的舌头扯了出来,然后把针头扎进了舌尖。 「为什么...为什么医务室会有这些...」 「对哦,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 明椒上下翻动着白色的箱子,在靠近底部的位置看到了一串英文。 「war—far—in,华法琳啊,那也难怪了。那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干的事情反而就是这些药物的本来用途了,毕竟就算我们现在不注射你,下一次体检华法琳也一定会给你注射进去的。」 「呜...华法琳...我一定要把她——」 「博士,你去动华法琳的话,大概结局是被她扑倒在地上,白的红的都被吸干罢了,还是乖乖的做我们的母狗奴隶吧。」 针管里的粉色液体不断减少,注入了我的舌头里面。我的身体开始发热,汗水从额头上滴落,瞳孔里桃红色爱心隐约地闪现着,感官被不断的放大,咬紧牙关颤抖不已。 「呜...呜呜...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啊...贱狗小博士?」 桑葚蹲坐了下来,两只手握住了我的两颗卵蛋,不断的揉搓着,卵蛋在她灵活的玉指下不断地跳动着,被放大几十倍的快感和疼感直直的冲进了我的大脑。 「呜...呃啊...啊啊啊啊——」 「桑葚你小点力,小狗现在很敏感的,别给他疼晕昏过去了——」 「呜...好爽...桑葚主人的手指...啊啊...」 「——当我没说好了。」 在媚药的作用下,桑葚的每次玩弄都会在我充血的阴囊上留下红紫色的印子,肉棒一抖一抖的,就快要射出来。明椒也蹲了下来,用中指点在铃口上,做出要伸入的动作。 「主人的手指要进去咯,要破掉贱狗博士前面的处女咯——」 她将手指插入进去,但出乎预料地,博士的尿道似乎早就被开发过,肉壁的空间让她轻易地插入进去,想象中的血液也没有流出来。明椒疑惑的看着博士,博士正像女孩一样娇喘着,眼睛不断的上翻,舌头悬挂在外。看着不断发情的博士,明椒也知道向这样的博士询问得不到任何结果,于是伸出了食指,用两根手指同时插入的方式惩罚眼前失去贞洁的贱狗,两指并排在尿道中游走扭动,抠着粗糙的肉壁。 「啊啊啊...哈啊...主人...要去了——」 精液被两指堵住,只能悲惨地从两指间的缝隙流了出来,高潮的过程变得十分漫长,每一次阴茎的抽动对我来说就好像被拉长了数百倍一样,两位主人的手指不讲理地在高潮玩弄这我的尿道和卵蛋,使我拼命地扭动自己仅能转动的腰肢和脖子。 「啵——」 像是猜到了我正遭受的磨难,明椒主人赏赐般的把手指抽出。堵住精液的被阀门打开,巨量的精液直接从里面倾泻出来,久久不停。桑葚也停下了对睾丸的戳弄,只是在一旁玩味地看着我不断流出精液。 「哈...呜啊...」 我的头发被精液所打湿,一些部分已经风干,和地板粘粘在一起。我强忍着阻力抬起头,明椒和桑葚却注意到,我眼睛里的爱心颜色似乎只增不减。 「还要...主人...快给我...」 「是不是媚药的量多了点...?」 明椒小声地吐槽。一旁桑葚脱下来自己的运动靴,刚刚的调教让她出了些许汗,那让博士魂牵梦绕的裸足此时正在汗雾的缠绕下踩在博士面前的地板。桑葚脸上浮现出坏笑,显然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调教方式。 「如果...我把脚,伸进他后面,踩他的前列腺...会怎么样...?」 这种残暴到不要命的计划,确实像是第一次当抖s的主人能想的出来的。桑葚径直走向了博士的下半身,她刚刚说的话不是提问,而是即将要发生的事实。眼看博士无法逃脱接下来魔鬼般的酷刑,明椒连忙从箱子里翻出一根药剂,递给了桑葚。 「肌松剂...这样会容易伸进去点...」 桑葚手握着针管,一只脚悬停在后庭门口,似乎要想着怎么进行,随后她用力一甩,将针管直接扔到了我的屁股上,用足趾按压着柱塞头,将里面的药剂打入我的屁股里。 「那家伙...真的变了...」 明椒给自己戴上假阳具,捧起我的脑袋,用假阳具的尖端轻轻点着我的嘴唇。我立马含住了龟头部分,用舌头不断地舔弄着。 「含住吧...待会会有些疼的,博士。」 明椒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将我粘粘到一起的发丝缓缓梳理开了。而桑葚也找到了把脚伸进去的绝佳角度,向前用力一踢,五根脚趾瞬间淹没在我的后庭里。 「唔?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我疯狂地大叫着,明椒果断地按住我的后脑勺,粗暴地将整只假阳具塞进了我的喉咙里,我感到橡胶龟头顶在了我的喉咙上,悲鸣被阻挡了回去,只能在喉咙里不断回响。明椒抓住我的脑袋来回的抽插,喉穴被不停扼住,反胃与窒息的感觉交替着涌了上来。身后的桑葚则抬起我的双腿,把脚用力地转动,往更深层挪动。等到几乎伸进了半只脚掌的时候,桑葚突然感到被什么阻挡似的无法在向前,用力一踢,身下的博士不住的颤抖。 「到了...那么...嘿!」 桑葚用力的一踩,五根脚趾按压在前列腺上,把前列腺踩扁,接着松开力度,感受着脚下物体的回弹,如此这般玩弄的数回。脆弱和敏感的前列腺被这样的玩弄,使我全身上下的身体都使劲的绷住力,随着一声响亮的啵声,嘴里的假阳具被我不断撕咬给咬断了,我的脑袋从明椒的手上滑落下来,落回了地面上。 「这东西还能被咬断的?」 明椒惊讶地看着我,我正挣扎着将嘴里断掉的假阳具吐了出来,接着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喊叫。她看向我身后的桑葚,她正粗暴地玩弄我的后庭,脸上分明带有施虐的笑容。 「...绝对变成真正的抖s了」 桑葚以三轻一重踩踏着我的前列腺,我也跟随者她的力度和频率叫了出来,就好像我是演奏家,桑葚是台上的指挥,正用脚指挥着我的前列腺,让我唱出被奴化的独奏曲。 「叫声主人听听,小狗博士。」 我没有听见,快感和疼觉近乎封闭了我的五官,形状,声音,灯光都在我面前变得模糊,只剩下来自前列腺无尽的调教。哪怕是凑着我耳朵大喊我都不一定能听见了,更别说在我身后桑葚主人温柔地呼唤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但主人从来不会在乎奴隶听不听得见,只关心他做不做得到。 我没有做到。哪怕是如此简单的任务。 桑葚有些微愠,停止了三轻一重的踩踏,转为了不断磨蹭,好像是在电气按摩一般。更加高频的刺激打击者我的大脑,我凭借着最后的意识和力气向着面前红黑交杂的色块伸出手,想要求救。手在束缚层下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姿势。接着闭上了双眼,没了意识,伸出的手臂在阻力下慢慢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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