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仙的莲足之欲1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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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
果然,听着风小铃对于长卿师兄的赞誉,柳如丝噗嗤一声,便是笑了出来,她媚眼如丝,幽幽的说道:“你口中的那位大师兄,明明正在人家脚下,一丝不挂的吃着我的臭脚~什么侠义,什么正气,不过是个半夜偷鞋袜自亵的变态小贼,你们仙曜门竟然崇拜这种人。是不是啊,小~贼。”
最后一句话,却是说给长卿听的。
 
风小铃哪里肯信,她瞪大了眼睛,恼怒道:“再敢羞辱长卿师兄,我可真对你不客气了!”
柳如丝无辜的眨了眨眼,笑道:“你若不信,大可掀开这桌布,看看桌子底下,到底藏没藏你的大师兄啊~”
 
柳如丝的这番话,还没将风小铃吓到,倒是先将长卿给吓得不轻,他当真是紧悬的心就没放下来过,一双眼睛紧盯着外面那双绣鞋,生怕这白衣绣鞋的主人真的弯下腰,掀开桌布来看一眼。
偏偏在这种情况下,柳如丝还要加倍的折磨他。
她的一双玲珑玉足,忽的弓着足背,对长卿面颊扇拍了两巴掌,随后玉足轻跺,准之又准的踩在长卿暴露在外的那一根阳物之上,略一搓碾,痛苦立即传遍长卿全身,痛得他险些忍不住叫唤出声来。    
与此同时,套在长卿阳物根部的那只玉环,亦是随柳如丝心意开始缩紧,勒着他的阳物以及玉袋不断收缩。
 
长卿就忍受着柳如丝的这种多重折磨,身体不断的颤抖,然而为了不被师妹风小铃发现,他只能是拼死咬住牙关,并打定主意,就算柳如丝要将自己的阳物给勒断,也绝不能叫喊出哪怕半点声音。
 
桌外,两女子的对话依然在持续。
柳如丝用足背抽长卿耳光时,从桌底不可避免的发出了轻微声响,这种声响,更是引得风小铃有一些起疑。
她虽然不相信,大师兄长卿会贪图这种妖女的美貌,甚至于给对方做猪做狗,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使得她蹲下了身子,纤巧的小手握住桌布一角,眼看就要掀开。
 
余光一扫,在望及到柳如丝那似含深意的笑容时,风小铃不免心中一凌,后退一步道:“你一定在桌子底下设了什么陷阱要害我吧?师傅曾经说过,像你们这种妖门中人,都有不少害人的阴毒法子,别以为我会上你的当!本姑娘才没那么傻呢!”
 
柳如丝脸上的笑意,顿时更深了几分,她幽幽叹道:“奴家哪有设什么陷阱,明明说的是实话,仙子你却不信。”
风小铃皱眉道:“呸呸呸!你们这些妖门中人,嘴里没一句实话的,到现在了还想要骗我!”
柳如丝笑道:“也罢,既然仙子你不敢看,那么奴家便告诉你,你师兄在桌子底下到底做什么。…刚才啊,他被我折磨得险些成了个太监,现在才终于好一点儿。如果他肯乖乖的给奴家舔脚趾呢,奴家就暂且饶过他,若他不肯,那么刚才的苦头,奴家就继续让他吃一吃。”
 
    她言出行随,勒着长卿下体的玉环果然送开了许多,长卿这时已听出了柳如丝口中的威胁之意,哪里敢不听话,只得忍着下体的剧痛,爬起来用舌头去为她舔舐足趾。
柳如丝的丝袜小脚上,有着一股淡淡的足汗气息。这股足汗气息,徐徐飘散在空中,却因为桌底的不透气,而根本散不出去。
先前长卿刚钻进来,一直担心着师妹风小铃会不会发现自己,因此没有注意到,如今用舌头一舔柳如丝的脚趾,才发现那股味道已是散得有些浓郁了。
 
味道中带着三分的足汗臭味,三分的似麝幽香,三分的绣鞋布革气息,外加一分丝袜的味道,如此就汇聚成了十分的催情之物。
虽极力克制心中的欲火,可每一次呼吸,都必然闻嗅着这种味道,加之还舔舐着柳如丝温软的玉足,时间一长,长卿就不由得意乱情迷,原本还是被迫为柳如丝舔着玉足,如今却是发自真心实意,情愿跪着给她的玉足服侍。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一节:妖女足榨
远处传来几声鹤唳。
位于三千世界的中都一隅,天曜门便坐落在仙雾缭绕的山峦之上。作为数百年来受百姓供奉的仙家圣地,此处上空终年都被祥云所笼。
门派殿宇恢弘,门柱雕龙画凤,端的有一种无边的正气威严。
仙曜门在仙山大派之中,本就属一流势力,近几年仙曜门的大师兄长卿,又在仙宗大会上夺得魁首,更是令仙曜门的声望水涨船高,至如今,已隐隐有了一种正派第一的趋势。
而作为这其中最大的功臣,大师兄长卿,自是成为了仙曜门年轻弟子们心目中的楷模。
在一众少男少女们眼里,长卿不仅是英俊不凡,谈吐得体,而且修为极高,虽修行不过二十多年,却已有了“嫡仙”之称,实力丝毫不亚于门派中的长老。
但年轻弟子们并不知晓,在这位几似完人的大师兄身上,还有着不为人所知的一面。
 
……
入夜。
长卿回到房中,在四下无人之际,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只女子的绣鞋。
烛火映照,只见那是一只白色的鞋子,鞋面洁净,鞋底柔软,鞋身纤巧,在那小小的鞋口之中,微一闻嗅,还能够嗅到一股淡淡的沁香之气。
这股沁香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却最是容易勾动男子的心魂。仅仅是不经意的贴着鞋口一嗅,长卿那平静的心头,便似立刻窜腾起一股炙热之火来。
回想起那道青衣长发的玲珑身影,饶是定力如这位仙曜门的大师兄,心中亦不免有了片刻的失神。
脑海中,那位清丽绝伦的女子仿佛又是将诱人唇角上扬起来,对着他邪魅一笑,然后青葱玉指抵着他的下巴,强势的将他面颊抬起。
如水眸子直视着他的眼瞳,自信而又高傲的贴着他耳畔说上那一句,“做我的狗,我会让你~快活一生。”
回忆起带有羞辱意味的这一句话,长卿迷蒙间,似是回到了那个清幽湖畔。女子将素洁的白色绣鞋脱了,一双纤足在湖水里荡来荡去,她的笑语嫣然,比自己所见过的任何一位女子都要好看,而她曾穿在脚上的绣鞋,更是离自己那么的近,近到只需往前凑一凑,便可以闻嗅到从那上面飘散出来的香味…将手中的绣鞋贴在口鼻前,在鞋口里深深的呼吸了几次,长卿心中蹿升的欲火愈加旺盛,他不自觉的将手伸进了衣衫里,握着两腿之间炙热的某处有了搓动,仿佛只有这种自亵,才能够略加平息他心中的渴望。
 
“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狗…”
长卿低声的喃喃着,他仿佛已跪在了女子的鞋下,被女子高高在上的命令着舔脚,于是他伸出舌头,将火热的舌尖,舔在了尤有余香的鞋口之上。
当搓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长卿心中欲火越来越旺之际,陡然间的一丝清明,令得他忽然有些慌乱起来。
忙将手中的绣鞋放下,长卿捂着头,心中充满了懊恼。
他是仙曜门大弟子,怎么能…自甘下贱的给一名妖女做奴做狗…
处在这两难的境地之间,使得长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思索片刻,整理好衣衫后,便端上一些酒菜,前往了关押妖门中人的思过谷。
进入到重重守卫的谷内,长卿戴上了仿真度极高的人皮面具,随即他来到一处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上去敲了敲门,这才推门而入。
“小仙长又来送夜宵啦?”
淡然柔懦的嗓音,外加几分似含深意的调笑。在若明若暗的烛火跳动之下,坐于桌前的清丽女子,一张面容也是立刻映衬在了长卿眼中。
她相貌绝美,身段更是窈窕绰约,一副美人骨诱人而勾魂。
红衫之下,那修长如雪的玉腿,更是毫不避讳的展露出来。
她的右腿搭起在左腿之上,或许是脚闷在绣鞋里太过难受,女子这时已将绣鞋脱了一半,只用足尖搭着绣鞋,而另外的脚踝至脚心部分,则是露在了外面。
青色绣鞋卷裹的纤纤玉足轻轻晃点,绣鞋在烛火之中摇曳,那每一晃,都仿佛能勾动长卿的心魂。
喉咙渐感干燥,生恐自己失态,长卿忙将端来的酒菜放在桌上,尽可能用平静,甚至是冷漠的口吻道:“你的夜宵。在这里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也可向我提出。”
女子美眸一闪,甜甜的笑道:“仙长待奴家…可真是好啊。作为你们仙曜门的犯人,每晚竟还有夜宵吃。”
这女子,正是妖门中的厉害人物,名为柳如丝,更是长卿曾经的…相熟之人。
被柳如丝话语所激,长卿不免脸上一红,正沉吟不知如何作答之际,眼帘中,那青色的绣鞋忽随着女子玉足的一荡,而从其足尖儿脱落下来。
铛的一声轻响,绣鞋落地,而柳如丝那曼妙似不染尘世的纤足,也是若隐若现的展示在了长卿眼前。
她原来穿了一双肉色的丝袜。
薄薄的丝袜,紧紧裹贴在如脂如玉的小脚之上,她的足趾在袜中微微蜷动,这样一个小动作,都似乎是带着无边的诱惑。
下意识的蹲下来,拾起绣鞋想要为其穿上,只是刚打算用手握住那只纤足,长卿便发觉自己的失礼。
手放在空中,离柳如丝玉足仅有半寸的距离,长卿却整个人都僵住一样,进进不得,退退不得。
而在见到这名陌生弟子蹲下来想要为自己穿鞋的举动时,柳如丝俏脸上的笑意,倒是更加深了几分。
“抱歉…无意冒犯。”
在许久之后,长卿终于是将手中的绣鞋放下,然后慌也似的逃离了出去。
当然,长卿逃出去的太急,他并没有看到,柳如丝眼眸之中的那一抹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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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离半个时辰,终于将心里的那抹邪火压下去以后,长卿终于想起,餐盘还放在柳如丝房里未收回来。
想到这样一个能让自己有理由再去柳如丝房间的理由,长卿按耐不住,又是回到了房门前,轻敲敲门,随即推门而入。
只是过了半个时辰,柳如丝原来已上床休息了。
黑暗中借着月色 ,只见柳如丝玉手撑面,似是已经睡着,她那双如雪的玉腿,就在红衫之中隐隐浮现。而她平日里所穿的绣鞋,则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床沿下,鞋口朝向长卿,似是从其中,散发着最为新鲜的足汗幽香。
也许是易容之后,无需再担心被柳如丝认出来;又也许是夜深人静,因此增加了长卿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肮脏面,总之鬼使神差的,这位素有声望的仙曜门大师兄,悄悄关上了门,并且来到柳如丝那双绣鞋前,半跪在地,拾起鞋子来对着鞋口深深的嗅了一次。
那熟悉却又更浓的足汗沁香,随着长卿的这一吸,瞬间从鼻腔渗入到了五脏六腑。
闻着这一缕淡淡的女子幽香,长卿很快便迷醉了其中,他难以把持的用双手捧住绣鞋,然后口鼻深深贴在那上面继续闻嗅。
虽平日里在师弟师妹们面前保持大师兄的威严,保持仙曜门人应有的正气,但长卿自身也是有欲望的…
在以前,这种欲望总是被繁琐的条条框框所约束,但当长卿不再顾及这些繁琐礼节时,那种欲望的反弹,反而如山洪暴发,会相当之强烈。
跪在柳如丝睡觉的软榻之下,闻着她这几天所穿的原味绣鞋,那一股掺杂着绣鞋本身的布料味,加足汗应有的淡淡臭味,以及柳如丝身上最直接的似麝兰沁香,这几种味道混合,就如同是天底下最浓最烈的春药,每分每刻,都在撩拨着长卿即将爆发的欲望之海。
终于…长卿的定力被绣鞋里芬芳的味道所压倒,他小心翼翼的褪下衣衫,将两腿之间早已坚挺的地方露了出来,随即难以克制的闻着绣鞋自亵起来。
紧闭着眼,幻想柳如丝此时正用轻蔑的眼神,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并要求他做奴做狗,长卿心中更是激荡,正想要更进一步,将另一只绣鞋套在两腿之间的狰狞上,做更深层次的自亵时,长卿无疑中的一瞥,忽然令得他全身都如坠冰窖,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眼帘之中,只见柳如丝不知何时已然醒来。她的一双美眸,就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以及…自己两腿之间暴露出来的那根阳物。
唇角含笑,神色之中略带三分不屑。
那种目光仿佛就是在说,什么名门正派,仙家子弟,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偷女子绣鞋的变态痴汉。
“动啊,怎么不动了?你接下来,不是应该将我的鞋子套在那根阳物上,然后狠狠的发泄一番吗?你不应该幻想着,被我踩在脚下,然后呼来喝去的当牛做马吗?现在美梦成真,怎么不敢动了。”
柔懦勾魂的声音,渐渐变得如霜般森寒,柳如丝玉手扬起,对着长卿便是一耳光扇去。
她这一巴掌极快,本来还在质问长卿,谁知耳光已经扇来。此时浑然不知所措的长卿根本没有防备,被她这一耳光正中面颊,清脆的抽打声瞬间传遍了幽静的房间,甚至出现了阵阵回响。
长卿被打得懵了,他捂着发烫的面颊,刚想用衣衫去遮住下体,却没想到那只玉足抢先一步,直接是踏在了他火热的棒身之上。
用力一碾,这敏感部位被踩踏,痛得长卿顿时便想喊出声来。
 
柳如丝这时冷冷的提醒道:“喊出来!最好喊得让你同门都能听见,让他们看看你是怎样变态下贱的一个人!”
听到这话,长卿立刻憋住了痛。
他明白,如果这情形被其他师弟师妹们看到,那么自己多年来的师兄形象不光尽毁,仙曜门更是会引以为耻,将自己逐出师门。到时天地虽大,却未必能有他的容身之处。
“求求你,别把这件事…告诉给别人。”无奈之下,长卿只好向面前的柳如丝求肯道。
柳如丝冷笑一声,她的玉足更加用力,足底对于柔软卵袋的踩踏,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极端痛苦的,就算是长卿也不例外。
他承受着这样的碾踩,面颊更是涨红,却只能拼死咬着牙,不敢喊出声来,最后迫于无奈,长卿近似讨好般的向柳如丝求肯道:“只要你能放过我,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柳如丝有些玩味的看着脚下的仙曜门弟子,她淡淡的笑道:“放心…我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既然你敢来偷我的鞋子自亵,那么…礼尚往来,你的身体,也就应当归我玩弄了。”
说着,柳如丝拾起绣鞋,迅速将其倒扣在长卿的口鼻之上,让长卿的一呼一吸,都必须在她的绣鞋内进行,而后玉足轻抬,在霎那间脱下了包裹玉腿的丝袜。
丝袜一经脱下,便化作数丈之长,将长卿的四肢尽数包裹,并且丝袜越缠越紧,竟是如最结实的绳子般,把长卿以龟甲缚的方式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在这种束缚之下,长卿根本一下也动弹不得。
而在将长卿绑起来后,柳如丝更是玉指灵力微闪,将丝袜挑起绑在了房梁上,这样一来,长卿也就被吊缚在了空中,想上上不得,想下下不得。
原来魔门妖女,身上自有一些脱身的物事,这些物事与正派仙家法器有着极大的不同。对于柳如丝来说,一条丝袜,一双绣鞋,也可以是她用于杀人或是捆绑的仙器。
而像这种女儿家贴身的衣物,仙曜门这些碍于门规和世俗的弟子们又不好搜查,这才给了柳如丝制伏长卿的机会。
被困在这里的她,看似认命,其实早已在思考如何能够逃出去。
当日柳如丝被仙曜门长老打伤,至今也还伤势未愈。以她的伤势来看,要用强硬的手段离开是不可能了,如今她能够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吸收了面前这陌生弟子的阳气,恢复伤势,这样才有可能从思过谷离开。
正好这每日来送夜宵的弟子,似乎还有些迷恋她的足…
  
以长卿的实力,若是强行脱身倒也不难,可口鼻被塞在柳如丝的绣鞋里,闻嗅着那股淡淡的足汗沁香,却是将他一直潜藏在内心里的被虐欲给激发了出来。
一想到脱身以后,便永远也体会不到被柳如丝玩弄的感觉,他也便有些犹豫,试着挣脱几次,没有成功后,也便不再继续挣扎,而是隐隐带着期待,而又有些恐慌的问道:“你…想要怎么玩弄我?”
柳如丝展颜一笑,她玉手微扬,捆绑在长卿身上的丝袜,竟是又无端长了三四尺,随即这多出来的丝袜,强行灌入到了长卿微张的口中,将他的嘴巴给堵塞得严严实实,这样一来,也就绝了长卿叫喊的可能性。
长卿被那丝袜灌得难受,他只感觉从喉咙至嘴唇,全部都被这柔滑的丝袜给塞满了。丝袜上含带的蒙蒙足汗,更是顺着他的嗓子眼,一路流淌进了身体肺腑。
而随着口腔吸食到丝袜上淡淡的沁香味,长卿原被吓得有些瘫软的阳物,更是进一步狰狞坚挺了起来。
那发红发烫的阳物,就当着柳如丝的面,一下一下颤晃,似是已经到达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放松~接下来,姐姐会好好的疼爱你,让你享受这世间最快乐的事~当然…结束之后,姐姐也要向你索取一点东西…”
红唇含笑,在幽幽软腻的话语声中,柳如丝的一只清凉玉手,忽的握住了那根火热!用力一搓,龟头便被包皮所吞吐,直接是整个的上翻了出来!
 
长卿在这玉手的搓弄之下,只感觉全身毛孔都舒张了开来,他不自禁的闷声呻吟起来,内心里,更是盼望着这样的搓弄能更多一些。
“小仙长,奴家的服侍感觉怎么样啊~比起用自己的手来,奴家帮你,是不是…更加刺激了一些。”
红唇贴在长卿耳畔,软语含笑的话语之中,柳如丝已是用手搓弄着那根狰狞,徐徐进入了佳境。
玉手翻动,自长卿胯下传来滋滋啪啪的淫菲水液之声。这声音不算响,但此时夜深人静,又是深房空闺,以至于声音听起来竟是如此的清脆响亮。
 
长卿的嘴巴被丝袜堵塞,难以说出话来,但他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以及眼中逐渐出现的迷蒙,却是将他此时的心情暴露无遗。
用玉手搓动着那根火热,柳如丝还不忘了在长卿耳边做进一步的刺激。
她红唇喃呢,玉齿轻启,柔笑道:“姐姐的丝袜味道如何,这可是闷了有些时日了的~让我想想…三天?还是五天,或者十天半月,呵呵~味道…应该还符合你的心意吧。”
玉指下移,清凉的玉手忽的握住了长卿的卵袋,用手把玩着他两颗柔软的卵蛋,柳如丝还用指甲,轻轻的刮蹭长卿棒根,给长卿带来各种非比寻常的刺激。
 
长卿的理智,已然是迷陷在了柳如丝玉手的玩弄之下,在此时此刻,他浑然忘记了身为仙曜门首徒的使命,只想要一生都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里。
柳如丝的玉手越搓越快,而她带给长卿的快感,也是一次胜过一次,一浪高过一浪,到后来,长卿的身体已是主动去迎合柳如丝玉手的搓弄。
 
眼看这名仙曜门的陌生弟子,已是彻底沉浸在自己所制造出来的快感里无法自拔,柳如丝看准时机,将丝袜于房梁之上解下,在长卿落地后,那纤巧的绣鞋便及微点,纤尘不染的鞋尖踏在火热的棒根上。
略一搓动,包皮被碾,顺势吐露出膨胀的龟头。随即柳如丝又是鞋尖前后轻挪,竟是用她的一只绣鞋,正面刺激起了长卿的那根火热。
绣鞋的搓碾,与玉手撸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后者直让长卿如飘入大海,被一次次的热浪翻卷;而前者,则似乎将他投身云端,让他四面都被柔软所包裹。每一下搓碾,更似温阳拂面,暖风徐徐,所带来的感受,自然也是极致的快乐!
 
在这绣鞋搓碾之中仅仅坚持不到一分钟,长卿便觉精关不固,竟已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为了能在这种搓碾之下享受更久,他忙气定凝神,运用起了仙曜门上乘的冰心诀,固守精关,将那股想要射精的欲望强行压下。
“咦?”
感受到足下那根火热的微妙变化,柳如丝心中也是有了几分诧异,不过,略一思量,那抹自信的笑容便重新浮现在她俏脸之上。
 
足尖微弓,她的一只纤软绣鞋,竟舍弃长卿两腿之间的火热以及玉袋,朝着他下面的菊门而去!
鞋尖本软,但在柳如丝的灵力加持下,这绣鞋却成了最好的开垦利器。
长卿紧致的菊门骤一被侵犯,他的全身也立刻都紧绷了起来,酸麻与痛苦刹那间传遍身周各处,使得长卿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幸好柳如丝的鞋尖儿只是略作侵犯,在长卿全部注意力都被转移到菊门上时,他的定力也就不攻自破。
柳如丝这时施展灵力,将长卿身上的丝袜,一寸寸卷裹向那根火热。柔滑丝袜快速揉搓,只半盏茶的功夫,火热与菊门两处被玩弄的长卿,便再也克制不住精关,自那发烫的龟头之上,噗的喷涌出大量白灼的热液!
随着热液的喷涌,长卿身体也是产生了痉挛。
 
他自幼便呆在仙曜门,虽成年以后,思及女色,也会偷偷自亵,但终究不敢真的破了身子,因此至今日之前,还始终是童子之身。
而今天被柳如丝一再刺激,当精关失守,热液喷出之际,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生命精华,当真如洪水泛滥般。
大量的热液喷洒出来,落入到柳如丝绣鞋之上,然而这斑驳还未持续多久,便立刻被她的绣鞋所吸收。
柳如丝察觉到这热液的精纯,更感欣喜,她眸中流露出一抹冷傲的杀意,鞋底踩着棒身搓碾,正打算用秘术将这名陌生的仙曜门弟子精液榨个一干二净,陡然间,那双清澈墨瞳与对方的目光撞个正着,其内闪烁出来的熟悉之意,却是令得柳如丝微微一愣。
 
想到某种可能性,她于是停止了施展秘术,弯下柳腰,在长卿的面颊上用力一揭。
人皮面具被撕开,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饶是柳如丝,也不免惊呼一声。
而长卿,更是因为人皮面具被揭开,加上精关失守后被柳如丝吸食了不少精华,心情激荡,竟耳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第二节   玉镯贞操环
  
被榨了太多精华的长卿,于第二日正午,方才昏昏沉沉的醒来。
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微染尘泥的绣鞋鞋底。
白色的绣鞋软底,因为沾染了尘土的缘故,而更添了一种真实感。
 
此时,那纤巧的绣鞋就在他头顶上方轻轻摇曳,而顺着鞋底向上仰望,却是女子红衫的裙底,那最为引人入胜的春光处。
仅仅粗略看了一眼,长卿便似乎是看到,在那红裙深处,隐约有着一抹纯白的衣料。
 
“长卿仙长,奴家的裙底有那么好看吗,惹得您竟然起反应了~”没过多久,柳如丝那淡糯调侃的笑声,便是传到了长卿的耳朵里。
长卿面颊一红,下意识的想要掩饰,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竟未着寸缕!而那两腿之间的火热,更是因望及到红裙深处的纯白衣料,而急速膨胀了起来!
换句话说,他是当着柳如丝的面,下体起了反应的。
 
更让他感到有些难堪的是,自己的身体依然被丝袜五花大绑,就连想动一个手指,都非常困难。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别说翻身遮住自己起反应的火热处,就连将面颊挪开柳如丝的鞋底都难以做到。
尝试着挣扎几次,结果元阳初泄,体力有些跟不上的他,这次是真的挣不开丝袜的束缚了。

极端难堪的他,只好舍弃下尊严,低声向柳如丝求道:“柳姑娘…念在我们也有些旧情的份上,你就别再折磨我了好吗。”
柳如丝的墨瞳中闪过一抹恼意,她唇角微微上扬,冷笑着道:“好,那就依你,我这便高喊,让仙曜门的人进来救你。”说着,她便作势要喊。
长卿吓了一跳,他急忙道:“别喊,我不要人来救了,无论是叫我做猪做狗都行,只要你别喊。”
 
柳如丝一双墨瞳如炬,深深打量在长卿那慌张的神情上,忽的她展颜一笑,笑容中,带着三分鄙夷,七分不屑。
“果然是仙曜门的大弟子,无论如何…总是要以自己的脸面为重。…也罢,只要你叫我一百声好妈妈,我就考虑放你一马。”
 
长卿听到这样的要求,顿觉尴尬,正沉吟无措间,见柳如丝张口又欲喊人,慌忙道:“我叫,求你别喊人。”
柳如丝这才住口,淡淡含笑的俯视着他。
长卿憋红了脸,声音低声而沙哑的叫道:“好…好妈妈…”
“哎。”柳如丝故意应下来,用绣鞋的鞋底拍了拍长卿面颊,甜甜笑道:“乖儿子,再叫九十九声来听听。”
 
长卿硬着头皮,继续喊道:“好妈妈,好妈妈,好妈妈…”
每喊出那么一声好妈妈,他的身体,就会莫名颤动一次,到得后来,长卿的整张面颊都惨白如纸,浑无半点血色了。
一百声“好妈妈”,长卿一句没漏,全部的喊完。之后他颤声道:“我叫也叫完了,你应该满意了吧…”
 
柳如丝幽幽回答道:“能够收这么一位正派仙长做儿子,奴家我自然满意得紧~尤其啊,是这一位儿子修为高深,为人正气,长得还英俊潇洒,这样得好儿子,哪个做妈妈的能不疼不爱?
来,乖儿子~妈妈给你一点小奖励。”
说着,那晃点的绣鞋,便是将鞋尖儿盈盈踩在了长卿的胸膛上,用柔软的鞋底,来轻轻蹭弄长卿的肌肤。
 
冰凉鞋底的触碰,持续给长卿身体带来一种又痒又酥的感觉,在这种酥痒感之下,长卿身体亦是偶尔颤晃起来。
鞋底轻蹭着胸膛一路向下,一路蔓延过小腹,来到那一根火热的地方。
鞋尖对着火热的棒身轻轻一碰,这宛如蜻蜓点水的动作,瞬间在长卿身体上涌起涟漪。
他的阳物开始了剧烈的颤抖,仿佛是对着柳如丝的绣鞋膜拜,又如同在给她的绣鞋磕头,总之极尽诚实而谦卑。
 
“这根小东西倒是听话,不像它的主人那样虚伪,也罢…看在这个小东西还算诚实的份儿上,本妈妈…便让你再舒服一次~”
绣鞋一踏,鞋底完美的将那根火热给踩住,随着柳如丝绣鞋轻移,包皮再一次的吞吐起炙热龟头。
滋滋啪啪的淫菲声音响起,只是这一次,由于没有了人皮面具的遮掩,长卿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发出舒服的呻吟,反而他闭目咬牙,极力克制着这种身体上的快感。
 
柳如丝本就有意对其戏弄,如今见他又是惺惺作态,顿时更曾气恼。
她本便是妖女,做事全凭自己喜恶,此时更是有意与长卿比个输赢。
一只玉足,直接是从绣鞋中抽出,然后准之又准的踩在长卿面颊上,用自己带有足汗的丝袜小脚,来碾踏长卿的口鼻,以此来让足汗的味道,更快渗入到长卿身体肺腑里面。
 
而另外一只玉足,则是裹在绣鞋之中,以鞋尖去触碰长卿棒身的穴位。
这种穴位,只要被柳如丝用特殊的灵力压迫,男子轻则精关不固,重则狂泻元阳而死,可以说是榨干男人的最精巧之妙法。
昨夜柳如丝并未使用,完全是因为这种方法,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负担,因此柳如丝轻易不会使出,但今日,她偏偏要将长卿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上践踏一番,为了这个目的,就算自己受伤更重也无妨!
 
足尖在那穴位上一撞,灵力涌入,长卿瞬间便感到一股澎湃的精意,似要冲出火热喷泻出来。
他忙凝念冰心诀,期望自己的定力能在这时起到作用。
然而他越是忍耐,柳如丝俏脸就越是森寒,到后来绑缚着长卿的丝袜逐渐紧缩,开始给长卿身体带来极大的痛苦,而与此同时,柳如丝更是将莹润的丝袜小脚,强行灌入到长卿嘴里,用足尖儿持续侵犯他的嗓子眼。
在这两种痛苦的分心之下,长卿终于坚持不住,冰心诀失效,那热液顿时一泻如柱,从他的火热之内剧烈喷涌出来!
 
噗噗噗噗!!!!
滚烫精液,随着长卿身体的颤抖,而四溅在周围。这些白灼的热液,逐渐汇聚成小小的水滩,并通过绣鞋,一点点被柳如丝所吸收。
有了这些精华作为养分,柳如丝苍白的面颊也似红润了不少,她的伤势,也是在两番对长卿的榨取之下,有了极大的好转。
 
闭目吸收完那精纯的养分,柳如丝睁开眼眸,她的笑容中不乏傲意,淡淡俯视着身下如死狗般的男人道:“按理来说…我应该直接把你榨干!用你的身体,来恢复我身上的伤势。不过…谁让你是我的乖儿子呢,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的,接下来,我会让你体会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玉手一按,柳如丝皓腕上的翡翠镯子,便是化作一道绿芒,牢牢锁在了长卿瘫软的阳物之上。
就像一条扎根在其上的锁链,那翡翠镯子入肉生根,顿时就嵌得严实无比。
随即柳如丝心念一动,翡翠镯子随心意缩小,勒得长卿的阳物与卵袋几度变形!
在这种非人所能承受的痛苦之下,长卿直疼得冷汗直流,却偏偏不敢大声的呼救,因为自己若是一喊…就算到时候能得救,在仙曜门多年来的威望,只怕也要付之东流水。
 
幸好柳如丝不欲真将他的下体给勒断,在小小的惩戒一番后,翡翠镯子便回到了原来的大小,仍紧紧的嵌在长卿棒根处。
 
“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如果你胆敢违背主人,那么不光是你的命根子要断!就连你最珍重的名声,也会跟着一起完蛋!不信的话…你可以违背一个试试。”
冷笑着向长卿说完这一番话,柳如丝玉手微抬,翡翠镯子上立刻出现一条翠绿的丝线,一端仍牵扯着长卿的下体,而另一端则是被柳如丝握在了手上。
长卿看到这一条软细的丝线,回想起刚才自己下体的痛苦,顿时面色一白,神情有些复杂的点了点头。
 
“过来,用你的狗嘴,帮我把鞋底舔干净。”
在长卿服软后,柳如丝冷峭的面容终于似好转不少,她松开了绑缚着长卿的丝袜,并且将右腿抬起在左腿之上,悠悠晃点起了裙下的青色绣鞋。
长卿半是被她胁迫,半是有些自愿的爬到那双绣花鞋下,伸出舌尖,在犹豫之中,缓缓舔向了柳如丝的鞋底。
 
微染尘泥的鞋底,舔舐起来口感不免有些涩,将尘泥吃进嘴里,身体更是有一些难受,但也许是赤身裸体,卑微的跪着给柳如丝服务,激发起了长卿内心里的奴性,他舔舐起来竟没有感觉多少不快。
宽大的舌头上,很快便沾染了一层尘灰,而作为交换,柳如丝的鞋底则是越来越干净,到得后来,她的鞋底已是恢复了最初的纯白,一如鞋面那般,似是纤尘不染。
 
“呦~想不到堂堂的仙曜门首徒,舔我这个妖女鞋底的功夫也这么厉害…舔得这么干净,你该不会为了讨师娘欢心,也舔过你师娘的鞋底,因此练出来了吧~”
柳如丝含笑的嘲讽,瞬间便是让长卿涨红了脸,他颤声道:“你莫胡说,我们仙曜门才不会出现那种事…我…我只是自甘下贱罢了。”
柳如丝淡淡道:“哦,既然不是舔你师娘的鞋底,那估计就是哪个年轻的小师妹。长卿仙长你这么犯贱,总不可能放着如花似玉的师妹鞋底不去舔吧。”
长卿摇头道:“我没有…我…”后面的话,却是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柳如丝微微一笑,用鞋尖儿抵住长卿下巴,将其俊秀的面庞抬起,幽幽道:“我也不在乎你舔没舔过别人的鞋底,总之你现在呢~是我的好儿子,乖奴隶…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啊,那就会有你应付出的代价~”
说着,柳如丝还用另一只绣鞋鞋底轻拍了拍长卿的面颊。
 
正欲再说些什么,门外陡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吸引了房内两人的注意。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过后,那是少女银铃般的声音传入。
“喂,你的午饭,再不开门我可就要端走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跪在地上的长卿瞬间面色一白,眼神之中,更是带着浓浓的恐慌。
那是与他异常熟悉的一位小师妹,名为风小铃,如果被这一位师妹看到他如今的样子,那后果…
 
长卿毕竟还是年轻,在遭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后,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看外面的少女等不及推门而入,他的一颗心都提在了嗓子眼里,柳如丝却是眼疾手快,对着长卿的腰部踢了一脚,精准的将他踢入到桌内,随即用桌布一掩,如此一来,刚从门外进来的人,只要不是未卜先知,是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桌底的长卿的。
 
“喂,妖女,让你开门还磨磨蹭蹭的,当真是不想吃饭了吗。”
果然,进来的白衣少女,根本不曾发现有异样,她微撅小嘴,从神情上倒可看出对于魔门中人的不满。
柳如丝将一双玉腿伸进桌布内,从绣鞋里抽出小脚,一面用柔暖纤细的玉足去踩桌底下的长卿,一面淡淡的答道:“我没给你开门,你不还是进来了吗。仙曜门弟子这么有礼貌,我自然也应还以你们相等的礼貌才是。”
 
白衣少女被她用不冷不热的话语嘲讽,顿感羞恼,气愤的将饭菜放在桌上道:“要不是长卿师兄特意嘱托我,说让我照顾你的一日三餐,谁稀罕来看你这么个妖女啊,你赶紧把饭吃完,吃完了我就走!绝不耽搁!”
柳如丝道:“哦?这么说,为我送餐,还是你那位大师兄亲自吩咐的咯?”(说这话时,她的玉足已是顺着长卿面颊一路下探,最终摸索到了长卿的嘴巴,将纤巧的足尖儿灌入其中,并开始了缓慢而轻柔的抽插)
 
风小铃哼道:“自然是大师兄。他念在你这个妖女还年轻,有可能改过的份儿上,这才叮嘱我的。”
“改过。”柳如丝嗤笑一声,沉吟道:“那你的这位大师兄,还对你说了些什么,例如…他是不是看上了奴家的美貌,又或者…他想要跪在奴家脚下做狗做猪,只是自己难以启齿,这才叮嘱你好生照顾我~”
她的声音本就柔懦轻软,极尽女子的妩媚,此时桌内又玩弄着长卿,玉足享受着这一位仙曜门大师兄嘴巴的温热,声线就更是柔媚酥人骨了。
 
风小铃听她妖妖娆娆的说话,语中还羞辱到了自己所景仰的长卿师兄,顿时更加生气,紧蹙柳眉道:“长卿师兄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妖女,他可是我们仙曜门最侠义,最正气,最嫉恶如仇的弟子,想让他给你做猪做狗,我看你是做梦!”
风小铃却不知道,她所景仰的长卿师兄,此刻就缩在她脚下三尺之处,一丝不挂的被所谓的妖女柳如丝用脚羞辱着。
 
躲藏在桌底,耳听到师妹风小铃对于自己的赞誉,长卿心中更是感觉到惭愧。同时他也明白了,如果自己这样不堪入目的一面暴露在师妹面前,对于她来说将会是怎样一记毁灭性的打击。
大气也不敢喘,长卿任由柳如丝用玉足灌插着自己的喉腔,不敢做丝毫的反抗。他明白,如果真的惹恼了对方,那么被她掀起桌布,让自己陷入到万劫不复这种事,身为妖女的柳如丝一万个做得出来。
 
“咯咯咯~”
果然,听着风小铃对于长卿师兄的赞誉,柳如丝噗嗤一声,便是笑了出来,她媚眼如丝,幽幽的说道:“你口中的那位大师兄,明明正在人家脚下,一丝不挂的吃着我的臭脚~什么侠义,什么正气,不过是个半夜偷鞋袜自亵的变态小贼,你们仙曜门竟然崇拜这种人。是不是啊,小~贼。”
最后一句话,却是说给长卿听的。
 
风小铃哪里肯信,她瞪大了眼睛,恼怒道:“再敢羞辱长卿师兄,我可真对你不客气了!”
柳如丝无辜的眨了眨眼,笑道:“你若不信,大可掀开这桌布,看看桌子底下,到底藏没藏你的大师兄啊~”
 
柳如丝的这番话,还没将风小铃吓到,倒是先将长卿给吓得不轻,他当真是紧悬的心就没放下来过,一双眼睛紧盯着外面那双绣鞋,生怕这白衣绣鞋的主人真的弯下腰,掀开桌布来看一眼。
偏偏在这种情况下,柳如丝还要加倍的折磨他。
她的一双玲珑玉足,忽的弓着足背,对长卿面颊扇拍了两巴掌,随后玉足轻跺,准之又准的踩在长卿暴露在外的那一根阳物之上,略一搓碾,痛苦立即传遍长卿全身,痛得他险些忍不住叫唤出声来。    
与此同时,套在长卿阳物根部的那只玉环,亦是随柳如丝心意开始缩紧,勒着他的阳物以及玉袋不断收缩。
 
长卿就忍受着柳如丝的这种多重折磨,身体不断的颤抖,然而为了不被师妹风小铃发现,他只能是拼死咬住牙关,并打定主意,就算柳如丝要将自己的阳物给勒断,也绝不能叫喊出哪怕半点声音。
 
桌外,两女子的对话依然在持续。
柳如丝用足背抽长卿耳光时,从桌底不可避免的发出了轻微声响,这种声响,更是引得风小铃有一些起疑。
她虽然不相信,大师兄长卿会贪图这种妖女的美貌,甚至于给对方做猪做狗,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使得她蹲下了身子,纤巧的小手握住桌布一角,眼看就要掀开。
 
余光一扫,在望及到柳如丝那似含深意的笑容时,风小铃不免心中一凌,后退一步道:“你一定在桌子底下设了什么陷阱要害我吧?师傅曾经说过,像你们这种妖门中人,都有不少害人的阴毒法子,别以为我会上你的当!本姑娘才没那么傻呢!”
 
柳如丝脸上的笑意,顿时更深了几分,她幽幽叹道:“奴家哪有设什么陷阱,明明说的是实话,仙子你却不信。”
风小铃皱眉道:“呸呸呸!你们这些妖门中人,嘴里没一句实话的,到现在了还想要骗我!”
柳如丝笑道:“也罢,既然仙子你不敢看,那么奴家便告诉你,你师兄在桌子底下到底做什么。…刚才啊,他被我折磨得险些成了个太监,现在才终于好一点儿。如果他肯乖乖的给奴家舔脚趾呢,奴家就暂且饶过他,若他不肯,那么刚才的苦头,奴家就继续让他吃一吃。”
 
    她言出行随,勒着长卿下体的玉环果然送开了许多,长卿这时已听出了柳如丝口中的威胁之意,哪里敢不听话,只得忍着下体的剧痛,爬起来用舌头去为她舔舐足趾。
柳如丝的丝袜小脚上,有着一股淡淡的足汗气息。这股足汗气息,徐徐飘散在空中,却因为桌底的不透气,而根本散不出去。
先前长卿刚钻进来,一直担心着师妹风小铃会不会发现自己,因此没有注意到,如今用舌头一舔柳如丝的脚趾,才发现那股味道已是散得有些浓郁了。
 
味道中带着三分的足汗臭味,三分的似麝幽香,三分的绣鞋布革气息,外加一分丝袜的味道,如此就汇聚成了十分的催情之物。
虽极力克制心中的欲火,可每一次呼吸,都必然闻嗅着这种味道,加之还舔舐着柳如丝温软的玉足,时间一长,长卿就不由得意乱情迷,原本还是被迫为柳如丝舔着玉足,如今却是发自真心实意,情愿跪着给她的玉足服侍。
 
耳听桌外的风小铃跺脚道:“你也不害臊,还舔你的臭脚,就算舔,也是…哎呀,总之不可能!长卿师兄才不会去舔你的臭脚。你这个妖女人长得妖艳风骚,脚也是臭脚,我长卿师兄才不会喜欢你的脚呢。”
柳如丝也不生气,含笑说道:“那我便亲自问一问你这位长卿师兄,到底喜不喜欢我这个妖女的脚。喂,乖儿子,你若是喜欢本妈妈的脚呢,便在我的脚心上舔两次;若是不喜欢,便舔一次,千万别弄错了哦~”
 
长卿听到柳如丝的问话,乖乖在她脚心处舔了两次。
 
柳如丝讶道:“你的长卿师兄,用舌头舔了两次哎。你看,他自己都说是喜欢了~”
风小铃哪里肯信,她紧咬贝齿,大声道:“骗人,你这个妖女再怎么说得煞有其事我都不会信。不听你花言巧语的骗人了,本姑娘可没时间陪你这么耗下去!”
 
说着,风小铃便是端起送来的饭菜,气呼呼出了门。
而在她走远了以后,柳如丝轻抬足尖,终于是将桌布掀起。而钻在里面的长卿,自然也是满脸通红的低头爬了出来。

第三节    
  
红裙之下的绣鞋轻动,柳如丝用足尖勾住长卿下巴,将对方通红的脸颊抬起在自己面前。
望着这一位仙曜门的青年才俊,她忽然不屑的笑了出来。
那咯咯的铃笑,明明是如此悦耳,但听着柳如丝的这种笑声,长卿面色反而愈加红涨。他望向敞开的房门,心中有些不安道:“柳…柳姑娘,麻烦你,闭住门好吗…”
 
柳如丝打趣的道:“为什么要闭住?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妖女,能够将长卿道长诱惑在自己脚下,这可是值得骄傲的事。再说,你我也算是两厢情愿~小女子愿意用脚来服侍道长,而道长您也是自愿溜入到小女子的房间,闻鞋闻袜的。就算被旁人看见了,又有什么关系~”
淡糯而轻佻的话语,说得长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的脸上带着三分怒意,但更多的,却是羞惭和无奈。
因为柳如丝的这些话,都是实话,是长卿无论如何也辩解不了的大实话。
 
但开着房门,总会让长卿的心紧紧悬起,生恐有什么师弟师妹,再无意间闯入进来。
先前风小铃师妹没有发现桌底下钻着的他,已是十分庆幸,长卿可不会觉得,每一次都能有那么好的运气,来躲过一劫。
思虑再三之后,他终于还是将尊严放下,颤声道:“算是我求你了。只要你愿意把门闭住,再下贱的事情,我都会照做。”
柳如丝淡淡道:“长卿仙长大可不必~小女子这个人啊,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不愿意强迫他人。若长卿仙长不乐意让我用脚为您服侍,您大可以换一个人,去找您的师娘,师姐,师妹~或者,让她们一起用脚来为您服侍,也未尝不可啊。”
 
她本就是妖女,性格邪魅,怎会在乎什么尊卑礼仪,三言两语,便是呛得长卿更是语塞。
他沉默半天,才澄清道:“我是个肮脏龌龊的人,但…仙曜门的其他人和我不一样的,我也没有和师娘师妹她们…有过任何不检点的事。”
柳如丝的红唇,转瞬贴至了长卿耳畔,她软柔的笑道:“那这么说…长卿仙长,便只偷过我这个小女子一人鞋袜来自亵咯~”听着柳如丝在耳畔边的软声款语,长卿面上一红,点头也不是,摇头又不是,当真好生难为。
柳如丝又柔声问道:“长卿道长,你如果不说话,那小女子就权当您是默认了~”
 
长卿僵在那里,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柳如丝于是嫣然一笑,话锋一转,继续道:“是不是仙曜门里的仙子们,大都生了一双又大又丑的脚,以至于长卿仙长您看不上,这才…”
长卿赶紧道:“不是!她们的脚,也很漂亮…”
柳如丝俏脸一寒,冷哼道:“你说只偷过我一人鞋袜来自亵,又说其他女子的脚也很漂亮,这分明是自相矛盾。你说的两句话里,肯定要有一句是假话,你肯定还用别的女子鞋袜自亵过对不对?!只是不敢与我这小女子说实话罢了!”
 
长卿道:“没有!”
柳如丝轻喝道:“那便下一句话是假的,你们仙曜门的女子,全都是又大又丑的脚!”
长卿慌忙道:“也不是。”
柳如丝美眸微眯,道:“若要让我这小女子相信,长卿仙长您两句话都是实话,那也简单,只要长卿仙长带我出去瞧瞧,看看仙曜门的仙子们脚到底是不是又大又丑,长卿仙长您又会不会对那些脚发情,这不就有答案了吗~”
长卿心想,柳如丝毕竟是个被囚禁的妖女,自己如何能带她这种人去宗门里行走?正想回绝,抬仰起头,却发现柳如丝那张绝美俏颜之上,挂着冷冷的一抹笑意。
她的目光如刀,宛如审判一般落在长卿的身上。
 
在那一刹,长卿便是冷汗沾湿了脊背。
他忽然明白了,如果自己感违抗柳如丝命令,那么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一定是在世上的身败名裂。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道:“出去也行,但是…能不能将我的衣物归还,还有…昨晚到今天的事,也求柳姑娘不要声张…”
柳如丝的目光,渐渐缓和了下来,她用玉指萦绕着一缕香发,打趣道:“小女子能够抓到长卿仙长的把柄,自是要奇货可居,可不会那么轻易的,告诉第三人~”
 
将长卿的衣物全部归还,柳如丝就这样不避嫌的,目视着长卿更衣。
从刚才一丝不挂的淫徒,到如今衣冠楚楚的仙曜门大师兄。衣物加身,长卿整个人都似焕然一新。
之前被柳如丝藏于桌下,浑身赤裸的被她玉足调戏,明明是如此窝囊而好色;但此刻有了衣服,不用跪地,却整个人俊朗而凝肃。
 
柳如丝看着这里外的一层变化,笑意却是更深了几分。
她心念微动,扎根在长卿阳物根部的玉环,忽的剧烈收缩。
这脆弱阳物被折磨所带来的痛苦,瞬间就疼得长琴膝盖一软,又是跪在了柳如丝绣鞋之下。他的身体颤抖,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惊慌。
看到这一幕,柳如丝才终于是满意,她的心念一动,那玉环便是又恢复了原来的大小,不再给长卿阳物带来痛苦。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剧痛缓解,长卿忍不住问道。
柳如丝在他的面前,轻轻晃点那一双白色绣鞋,淡淡笑道:“小女子只是想试试看,长卿仙长您还愿不愿意跪在小女子脚下,现在才敢确定了。”
长琴知她喜怒全由性子,虽然心里生气,但根本不敢与她辩解,只好没吭声站起来,带着柳如丝走出房间,前往了思过谷的外面。
 
他本就是仙曜门大师兄,在门中声望之高,几不逊色于长老,虽然带着柳如丝这妖女有些奇怪,但略加解释,仙曜门各处守卫的弟子们也就全信。
就这样,柳如丝跟在他的后面,大摇大摆走出了思过谷,并且来到各峰各处,真的开始看仙曜门女弟子们裙下的绣鞋。
 
长卿阳物上被套了那样一个玉环,把柄在身,原本没有心思去看别的,但柳如丝的观察太过密切,慢慢的,长卿竟也和她一样,去观察起了其他师妹们所穿之绣鞋,并且通过绣鞋,猜测起了每一位师妹的足型宽窄,足长尺度。
在看完这些师妹们的绣鞋后,不自觉的,长卿便会低下头,去观察柳如丝足上所穿的绣鞋,似乎想要比对,师妹们与柳如丝的脚到底谁更纤巧。
 
想到怀中还揣了一双柳如丝的绣鞋,长卿的念头不禁越来越偏,到后来他面颊一红,却是想起了先前在柳如丝脚下被戏弄的场景。
呼吸渐粗,长卿刚欲遮掩,蓦然他胯下一颤,那根玉环,竟然又是没征兆的出现了异动!
只不过这一次,玉环不再是收缩变紧,勒着长卿的阳物给他带来痛苦,恰恰相反,这只玉环周身忽的颤动起来。
这种颤动,比之长卿的自亵也还要更激烈,因为玉环的颤动,长卿本来略有反应的阳物,直接是变得膨胀起来!仔细观察,甚至还可以看到长卿两腿之间的衣物在颤动。
 
阳物感受到如此剧烈的震动,长卿差点儿没控制住,就要呻吟了出来。
但他毕竟在宗门之中,远近都还有仙曜门里的师弟师妹们,如果露馅,他以后的颜面可就荡然无存!
赶紧用牙齿咬住手背,控制住自己想要发出呻吟的心,长卿来到柳如丝面前,低声求肯道:“柳姑娘…求你…停下那个。”
“哦?停下什么?”柳如丝故意眨了眨眼,问道。
长卿颤声道:“我阳物上的,那个玉环…再这样下去…我会失控的。”
“小女子我倒是很好奇,长卿仙长,究竟会怎么失控~”柳如丝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很喜欢看正派弟子的这个模样,明明心里渴望,表面却还要装得若无其事。
只有征服这样的人,才最有成就感。
 
“长卿仙长,是不是很想要立刻跪下来,舔吻我这小女子的鞋子~还是说,渴望被我这小女子,用脚…去触碰您那根阳物,帮您释放出来~”
柳如丝的声音很小,但也足以让长卿听到了。
长卿面色发白,咽了咽唾液。说实话,就在刚刚,他心里真的生出了这样的下贱念头,而承认这种事对于长卿来说,终究是有些羞耻的。
 
就在他踌躇无措之际,一道熟悉女子的成熟声音,自不远处飘然响起。
“长卿,你怎么带这个女子出来啦。”
听到这半是责怨,半是疑惑的问话,长卿身体一颤,心中更是紧张到了极点。
回过头来,只见前方那是一位穿扮得体,端庄而不失威严的美貌少妇。
这正是将长卿自小养大的师娘苏柔!
虽然是师娘,但修仙之人,外貌看起来根本不老,看她样子,反倒像是长卿的一位师姐。
 
长卿有些慌乱的答道:“师娘,这位柳姑娘…她…她虽是囚禁之身,但徒儿见她有悔过的意思,所以就想…带她在宗门里四处看看,说不定,也能够化解她身上的戾气,将她劝化向善。”
柳如丝冷冷的听着长卿这些谎话,也不拆穿,只是唇角含着一抹似冷非冷的微笑,她心念加甚,将玉环的颤动运作到最强。这陡然加剧的刺激,险些就让长卿精关不保,差点在师娘的面前射出来!
就算他忙念冰心诀,将这种射精的欲望压下,可身体上的那种刺激,依然是越来越强。
 
看到长卿身形的晃动,面前的少妇不禁关切问道:“怎么,是不舒服了吗?让师娘为你看看。”
说着,她便要来摸长卿的脉门。
长卿慌忙避开师娘的这一探,颤声道:“也许是昨夜修行过度,所以…才导致的疼痛,歇息一晚就会没事的。”
柳如丝噗嗤一声,毫无顾忌的笑了出来。
苏柔不喜道:“这一位柳姑娘,有什么好笑的?”
 
柳如丝于是道:“小女子只是觉得,长卿道长还真是刻苦,昨晚…修行得恐怕极为艰难罢。”
长卿心中更是羞耻,然而,此时阳物上的玉环颤动愈甚,逼得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别的,如果不是师娘近在眼前,他真想毫无顾虑呻吟出来。
就在长卿极力压制心中欲望的时候,柳如丝忽的说道:“大仙子,你的脚是不是又大又丑?”
苏柔不禁一愣,蹙眉道:“谁告诉你的?”
柳如丝淡淡笑道:“小女子听旁人说起,听说你们仙曜门女子的脚都是又大又丑,非常难看,所以…小女子感到好奇,就想要看一看。”
    少妇心里有气,虽明知柳如丝这是在激怒自己,却也不怕,将裙内的纤足伸出道:“你自己看看,我的鞋子是大是小?”
 
苏柔穿了一双淡绿色的绣鞋,她的鞋底是白色,鞋面洁净,鞋身小巧,这双绣鞋顶多也就和男子的手掌差不多大小,一想也不会是什么所谓的大脚。
长卿低下头来,看到师娘的这一双绣鞋,内心里欲火翻动,竟然升出想要跪下亲吻师娘鞋面的想法。
他这种想法甫一生出,便急忙想要压下,但欲火这种东西岂是说压就能压下的,更何况他的阳物始终承受着玉环颤动所带来的刺激,内心里欲火始终有增无减。在心里生出“师娘的绣鞋好漂亮”这等想法后,便再也收压不住,甚至脑海里还自然幻想出,师娘用这双绣鞋踩自己阳物的画面!
 
柳如丝一面持续着对于长卿阳物的刺激,一面又激这位长卿的师娘道:“绣鞋虽小,却也只能证明您的脚小,却不能证明您的脚美。”
苏柔犹豫片刻,便将一只淡绿色绣鞋脱了,露出里面的白袜纤足。
她是修道有成之人,足上自然不会有浓浓的臭味,但却是另有着一股属于纤足的幽香散发出来。
这种幽香极淡,若在平时,长卿根本不会闻到,可如今他被刺激得痛苦难当,五官都是比之平时敏锐,故而这淡淡的足汗幽香,被长卿闻得是清清楚楚!
脱了绣鞋不算,苏柔还脱掉了自己的一只袜子。
在她想来,身边仅有徒儿长卿,以及身为女子的柳如丝两人。在徒儿面前她自不用如此忌讳,但苏柔却没想到,此时的长卿处于情欲之心的巅峰,他的呼吸早已是乱了,身体里欲望更有了与理智抗衡的资本。
 
低下头来,望着师娘胜雪的一只纤足。
她这纤足玲珑小巧,浑没有男子的手掌大,五根足趾根根莹润,甚至每一根脚趾甲,都因为光芒的反射而看起来如此晶莹。
白里透红的诱人纤足,更是使得长卿心中性欲高涨,他慌忙后退一步,闭住了眼不敢再看。可是就算闭住眼,师娘的玉足也还是在脑海里清晰可见。
柳如丝和师娘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但到后面长卿已经是充耳不闻了。
他拼命的运转冰心诀,来压制着即将爆发的性欲,克制着屈膝跪在师娘足下的冲动。但思绪是难以克制的,长卿越是想克制,脑海里就是想到师娘的胜雪纤足,甚至开始幻想,自己捧起师娘纤足亲吻,含舔的画面来。
 
所幸师娘苏柔并未久待,在略作停留后,她便穿好鞋袜离开了。
见到师娘离开,长卿心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与此同时,一股难言的失落感,却是压抑在了心头…
忙甩了甩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幻想统统打消,长卿颤声道:“柳姑娘,那只玉环…该停下了吧…”
柳如丝轻轻笑道:“那…仙长便告诉小女子实话。你瞧着这位美貌师娘的小脚,是美是丑啊?”
长卿道:“师娘的脚,自然是美的。”
柳如丝幽幽道:“那仙长,刚才可对您师娘的美脚,产生了旎念?”
长卿被问得愣在了原地,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柳如丝的美眸渐冷,淡淡道:“你若答不上来,那么玉环…也便永远不会停下。”
长卿被逼无奈,只得点了点头。
柳如丝于是又道:“敢问仙长,刚才所产生的旎念,可否对小女子说说呢。如果觉得不方便…我们可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慢慢说~”
她那好似勾魂夺魄的妩媚声线,引诱得长卿心中欲望顿时加剧。原本冰心诀作用初见成效,而如今,长卿却再也克制不住这种欲望。
他在欲火的怂恿下,答应带柳如丝前往自己修行的洞府,那里绝对僻静,而且…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

第四节  逆奸
  
用最后的理智,支撑自己进入洞府,在只剩下长卿和柳如丝两个人后,长卿终于不用再压抑自己,他口中发出悠长的一声呻吟。
柳如丝香软的身子,这时从后面轻轻将其搂住,她的性感红唇贴在长卿耳边,含着笑,柔声问道:“仙长如今,意欲何为?”
长卿忍不住道:“帮我…”
柳如丝讶然问道:“怎么帮?”
长卿痛苦的道:“羞辱我,打我,踩我,让我…发泄出来。我的身体憋得好难受。”
柳如丝一声冷笑,玉手揪住长卿的衣衫,用力一拽,长衫撕裂,内衬齐齐落地,长卿立时便在她面前一丝不挂。
两腿之间的那根阳物,此时已经被折磨得憋成涨紫之色,棒身前所未有的坚挺,而在阳物的头部,一根根青筋弥漫,红色的龟头更是有如被关押之怒龙,急欲咆哮!
 
被玉环来回折腾了半个时辰,长卿其实早已是到达极限,如今四下无人,他的欲望,也就自然吞噬了理智。
柳如丝的香躯盈盈贴在长卿火热的脊背上,她的清凉玉手微微一勾,那手指便是握住了狰狞可怖的一根阳物,向下轻轻一搓,红色的龟头被包皮吞吐,这一瞬的快乐,令得产生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他的双目迷离,喃喃道:“就这样…再快些,求求你,再快一些。”
柳如丝用玉手轻轻揉搓那一根炙热,一面把玩长卿的阳物,一面柔声道:“仙长如要舒服,那也简单,只消和我说说,刚才究竟是如何意淫您师娘的玉足的,小女子立刻便让你快乐似神仙。”
长卿虽然内心火热,无比的渴望被玩弄,但要亲口说出如何意淫自己师娘玉足,却是终究觉得羞耻。
正在踌躇无言之际,柳如丝黛眉微凌,另一只玉手高高抬起,啪一声抽打在长卿屁股上。
这不轻不重的一记抽打,瞬间将长卿所有的克制都给抽光了,他被打得心中渴望更甚,膝盖一软,竟是如狗一般跪在了地上,涩声道:“我…我幻想着,能够就这样跪着,舔师娘她的小脚,亲吻…亲吻师娘的鞋袜…”
啪!
柳如丝的玉手,再度抽向长卿另一边屁股,她娇斥道:“还有呢?”
长卿道:“还有…我幻想去舔师娘她的鞋底,被师娘当狗骑,以及…被师娘用绣鞋,踩着那一根脏东西,给我鞋交,让我发泄出来…”
柳如丝顺势跨坐在了长卿脊背上,她的玉手,依然在握着长卿的狰狞揉搓。香软的身子,重量全部都压在长卿背上,并不重,然而却能很好的让长卿感受到,自己正在如牛马一样,被柳如丝骑着。
 
“便是幻想,这样被骑着吗~”朱唇轻启,柳如丝淡糯的声音,一点点映入到长卿的心底。
感受着脊背上美人的重量,长卿颤声道:“对,就是…这样。”
柳如丝咯咯的笑了起来,在笑音过后,她玉手继续抽打长卿的臀部,喝道:“那你这头猪狗还不快爬!”
玉手扇在臀部上,发出清脆异常的声音。
这种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洞府之内,却是给原本清修打坐的洞府,带来了别样的春意。
长卿臀部被抽打,内心里却是抑制不住的快乐。他忙手脚并用,就这样驮着背上的妖女,在洞府里面如牲畜般爬行起来。
膝盖上传来痛苦,长卿心里却愈发觉得满足。就算极力克制,但他终究是喜爱被柳如丝控制的感觉的。
 
高高在上的骑着这一位仙曜门前途不可限量的高徒,柳如丝唇角泛着一抹不屑冷笑。她冷冷注视着狗一样爬行的长卿,心中对于这个人,更是充满了轻蔑。
不过,仅仅于此的侮辱,对她来说根本不算是报复。
柳如丝真正的报复,现在才要开始!
 
玉手缓缓伸入到裙下,柳如丝的娇颜略带红润,微一折腾,便是将一抹纯白的小小衣料自裙内取出。
尚且温暖的小小衣料,被她用玉指捏着,放于长卿眼前晃了几晃。
望着这一条纯白色的女子内裤,长卿脑海里嗡的一声,便似充血般,呼吸顿时急促了数倍。
“这…这是…”
柳如丝柔声道:“对~这正是小女子贴身所穿的亵裤,刚刚脱下来,仙长要不要闻一闻,看是否还温热?”
说着,她便捏着这条纯白色的衣料,将其贴于长卿面颊上。
 
淡淡的芬芳之气,随着长卿呼吸,瞬间灌入到他的肺腑。
那温热的亵裤上,沾染着最为新鲜的沁香之味。这种沁香对于身为男子的长卿来说,无疑是最浓烈的一剂春药。
大口呼吸那上面的味道,长卿的心中,更是胡思乱想起来。
“她脱了亵裤,那这么说…裙下现在什么都没穿?可她为什么要脱了亵裤,莫非…莫非…”
 
就在他忍不住想入非非之际,柳如丝淡糯的声音,徐徐飘进了长卿耳内。
“仙长,您可猜出小女子的意思了?”
长卿欲火瞬间被她勾动,但这种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只喃喃道:“我…我怕自己猜错…”
    柳如丝咯咯笑道:“仙长您猜得可不会有错,小女子我啊,就是打算和仙长您鱼水交融一番呢。只是~”
话锋一转,柳如丝低声在长卿耳边道:“我要做的,是要仙长您,在我胯下婉转娇啼!”
 
将自己的储物袋打开,一根黑色粗长的冷冰之物,瞬间出现在柳如丝手中。
她的这根粗长之物,与男子阳物的形状一模一样,只是没有任何男子的阳物,能够比这根黑色粗长更甚。
在粗长之物的底部,那似乎是一条女子的黑色皮裤。
似玉非玉的材质,使得这根粗长还隐隐泛着光泽。
看到这恐怖狰狞的东西,长卿面色瞬间惨白,他忽然想到了某种骇然的可能!
 
只见柳如丝强行将她的亵裤塞入到长卿口中,随即,将这一根黑色粗长之物戴到了自己的裙下。
    难怪柳如丝要脱去原本的白色亵裤,原来…她就是为了要穿这一条另类的亵裤!
长卿终于恐惧了,他想要逃跑,但胯下的玉环骤然缩紧,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压迫之痛!
在胯下痛苦传来的同时,柳如丝的丝袜还化作罗网,将他身体尽数的笼罩。
丝袜收缩,他的四肢,就这样被死死的绑住。
 
在长卿惊惧的眼神之中,他的臀部被迫高高抬起。
温软的倩影欺身而入。
当香暖之身再度贴近到长卿脊背上时,长卿的后庭处,已是被那黑色粗壮之物强行撕裂!
 
狰狞缓缓侵犯向长卿身体的更深处。
疼痛,屈辱,悲恸等等情绪顷刻间涌入他心头。
然而被欲火折磨得无法自拔的他,在某一刻…竟然生出一丝异样的满足。
冰心诀瞬间被破,长卿那根始终被玉环震动的阳物,不由自主分泌出一些淫液来。
身为体格强健的男人,却宛如柔弱女子般被柳如丝侵犯,这种另类之辱,让长卿就算身体上觉得刺激,内心里也依旧无法接受。
他不断哽咽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然而嘴巴被白色亵裤塞住,那无数的低吼声,反而化作一道道闷哼,伴随着柳如丝挺身耕耘的肌肤拍击声,一同回荡在了洞府之内。
 
没有给长卿太多适应的机会,柳如丝从口中吐出一些香津,作为那假阳物的润滑之液。
本就冰冷滑腻的黑色假阳物,在香津的配合下,一点点灌入到长卿直肠里面,并且随着柳如丝腰肢的挺动,宛如活的一根阳物般,对长卿开始了男女颠倒的逆奸!
傲人的双乳紧紧贴在长卿脊背上,敏感的耳垂,能清晰感受到柳如丝若吐芳兰的呼吸。她的长发散落在两人交合的身体中,为长卿面颊和脖子带来了些许痒感。
清凉玉手牢牢握着胯下的那一根阳物,微微搓动,让长卿紧绷的身体,能稍微感受到正常的快意,以此来达到心神放松的目的。
 
“被女人侵犯是什么样的感觉?痛苦...绝望?那从你的呻吟声里,我为何听出了一分兴奋。”
    用玉指轻轻刮蹭长卿脊背的肌肤,柳如丝柳腰轻挺,一下,又一下的侵犯进长卿体内。淫糜的水渍之声悠悠传来,她的动作如此轻柔,仿佛真的是男子正在征服一只女性的猎物。
长卿痛苦的摇着头。
他很难诉说清楚,自己此时究竟作以何想,但是这种另类的鱼水之欢,的确给他带来了,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感受。
 
    之前折磨着他的玉环,如今发出微微的颤动,这种颤动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痛苦,相反,还会持续给长卿阳物带来快感。
玉手的搓撸逐渐频繁,从龟头里分泌出的液体,流入到柳如丝手上,化作另一种润滑之液。随着玉手搓动包皮吞吐龟头,后庭与阳物,两种截然相反的体验,同时在长卿身体上蔓延开来。
 
他的身体,逐渐适应起了柳如丝的侵犯。
自己宛如一匹母马,在女子纤细腰肢的挺动中,内心亦被一点一滴征服着。
紧绷的身体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松弛了下来。就算再如何克制,后庭之内逐渐传来的快感却是骗不了人的。
长卿被柳如丝的玉环折磨太久了,他的身体始终处于爆发边缘,在欲火难耐的情况下,原本这种极为变态的逆奸,也成为了他被蹂躏,被征服后所带来的的异样快乐。
 
这种快乐是有违礼义廉耻,有违仙曜门谆谆训诫的,所以长卿无论如何,也不能去主动接受这种快乐。
可身体骗不了人,在柳如丝对着后庭一次次出入的时候,长卿的确感受到了刺激。甚至他被玩弄的那根阳物,还被刺激到了极限,在喉腔发出一阵低吼之后,他的阳物射出一股浓郁无比的粘稠精液来!
大量白灼的热液,喷溅在洁净的洞府里。
刺鼻的精华之液,将味道扩散开来。
淫糜和另类之春意,于洞府之中悄然升起。
 
柳如丝绝不会因为长卿泄身了,便就此放过他。
她的侵犯依然在持续,并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片刻,长卿的下一波快感便是如潮水般袭来。
他的后庭,已经被假阳物耕耘得渐渐适应下那种侵犯。
玉环轻颤,自己的那根阳物也始终被刺激。
髋骨撞击臀部的声音响彻洞府,柳如丝就这样全方位骑乘着他,口中戏谑的道:“仙长,做女子的感觉怎么样?”
将长卿口中的白色衣料拿出,长卿却是转而咬着牙,不愿诉说自己的任何感受。
 
柳如丝加快了出入的频率,她就是要让玉跨之下的男人,亲口承认自己如今的快乐!
两人卯上了劲,一个要逼迫着问,另一个实不愿说,就这样,一轮又一轮男女颠倒的逆奸之性,在洞府中持续的上演。
 
谁也不知道这种逆奸持续了多久。
柳如丝身上香汗淋漓,她明明已经侵犯了长卿如此之久,却依然不见疲惫,撞击长卿后庭的频率和力度始终没有减小。
而长卿,阳物和后庭两处敏感之地同时被玩弄,使得他根本控制不住,又是射出不知多少次的精华。
到后来,他所射出之液,已经比最初稀薄了太多。
而这些射出的精华,自然统统化作了柳如丝的养分,滋养起她原本受伤的身体。
 
也许,是实在无法接受如今变态肮脏的自己,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之后,长卿射出最后那一股稀薄的精华,人便是在新一轮的激荡之下,被刺激得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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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重新恢复意识,后庭处很快传来火辣辣的撕裂之痛。
无力的“啊”了一声,长卿睁开眼睛。
眼帘所见,却是一道熟悉的少女倩影。
“风师妹!”
慌忙起身,长卿下意识想起,自己在昏迷之前,可是一丝不挂的赤裸之躯。
忙想要用手遮挡私处,然而身体一动,长卿忽然发现,自己身上衣物完好,全然没有被柳如丝撕碎过的痕迹。
 
“师兄,你晕倒在自己的洞府里,是我恰巧去找你时看见的。不是我说,你就算想要做好师弟师妹们的榜样,也不能这么拼命的修行啊。你知不知道,自己这都昏迷第三天了。”
在长卿身盼的,正是风小铃。
此时的少女,俏脸上微微带有一些责怨,不过她那双清澈眸子里,始终不掩对于大师兄长卿的一抹憧憬和爱慕。
难受的揉了揉眉心,长卿望向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房间之中。
略作犹豫,他向着风小铃问道:“柳…柳姑娘她人呢?是不是已经逃出去了?”
风小铃咯咯铃笑道:“师兄你真是睡糊涂了,不是你把她又带回思过谷的吗。那个妖女,现如今也还在思过谷里被看管着呢。”
 
关切的说了几句,风小铃随后便离开。
而长卿,则是回忆着前两天的经历,想起如噩梦一般被柳如丝逆奸的画面…
面色渐白,他解开衣物,望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在阳物与卵袋的根部,那是翠绿色的一只玉环紧紧镶嵌,正是这一只看似小巧的玉环,使得长卿终于确定,自己的回忆并非来自于一场梦。
 
后庭之处,那撕裂的痛苦感再次袭来。
因为这种痛苦,在长卿的心里,很快便是翻涌出一股复杂难明的心绪。
他明白,柳如丝对于他的羞辱,还远未结束…

第五节    三天赌约(上)
  
寂静深夜,男子那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香暖的女子闺阁之内。
小小幽居里,红衫女子和浑身赤裸的英俊男人紧紧贴合在一起,婉转诱人的呻吟,若有若无的自女子红唇间发出。
只不过,本应该处于主动的男人,此时却是全身被绑,无能为力的跪倒在地上,如同女子般被骑乘着。
而本该位于身下的女子,却是面色潮红,挺动柳腰对玉跨下的男人一展攻势。
男人两腿之间,那根阳物炙热的膨胀着!而在阳物根部,一只翡翠色的玉环,却是不断颤动,给男人带来生理上的刺激。
 
紧咬牙关,长卿拼命忍耐着想要呻吟的欲望。
 
骑在身上的柳如丝,在他耳畔传来急促的呼吸。
若吐芳兰的气息,断断续续传入耳内,柳如丝用玉指在他面颊上轻剐着,她那呼吸声中,带着恣意的欢愉。
髋骨一次次撞击在长卿的身体上,柳如丝的娇躯芳汗淋漓,她也不知道侵犯了长卿有多久,总之这种体验对于她来说是无比愉悦的。
即便这种体验,对于世人来说是违背伦理,违背纲常,绝对要禁止的,但柳如丝偏偏不怕什么伦理纲常!
她要的,是自己的快乐。
 
“叫…大声的给我叫…喊我妈妈,喊我主人!”
性致攀升,柳如丝完全沉浸在了这种快乐之中,她用灵力化形长鞭,狠狠抽打在长卿背部,逼迫对方发出取悦她的呻吟。
可是长卿死死的咬着牙,不敢发出任何一声的叫唤。
以柳如丝要强的性子,哪里会容忍对方冷淡的对待,她美眸一寒,手中灵鞭瞬间打向房门。
门板瞬间被震裂,房门大开,外面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体上,只一瞬间,长卿便是心里一慌,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唤出来。
柳如丝用力的挺动柳腰,狠狠惩罚着玉跨下不听话的男人,寒声道:“我让你像个女人一样淫叫,现在还不肯吗。”

长卿却是语气慌张道:“门…外面的人,会看到的。”
柳如丝冷笑道:“看到又如何?你以为我会在乎别人的目光吗。”
 
柳如丝当然不在乎。
可是长卿必须在乎。
被骑在身上的妖女胁迫到如此境地,长卿根本无法可想,他只好放弃了最后的倔强,低声道:“妈妈,求求您,您就带着我躲起来,别被别人看见可以吗。”
柳如丝听到他软语相求,也算是认输了,那绝美面容之上立时浮现出一抹冷傲。
眸中寒光闪动,冷冷的说道:“我不允!”
长卿彻底的慌了,他可以忍受自己身为男人却被柳如丝如女子一般的侵犯,却绝对无法接受被其他人看到这一幕,所以他只好把本就丢在地上的尊严,丢得更低一些,颤声再次求肯道:“妈妈,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听您的话,从今往后,您的吩咐我一定遵从!”
 
柳如丝把他按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撞击着长卿的后庭,冷然问道:“真的?”
“真的!”
“那你现在快不快乐?我要你实话实说。”
“我…快乐…”
“哪里快乐?”
“我…后庭快乐。”
“哦~”柳如丝的俏脸依然寒霜,不过她总算有了一抹笑意,“那你的后庭为何快乐。”
就算如今再怎么难以启齿,长卿也不得不开口,他的声腔颤抖,涩声道:“因为…妈妈的玩弄,让我后庭感到快乐。”
    柳如丝听着他讨好的话,脸上更是兴奋,她继续摆布着玉跨下的这个男人,傲然道:“我不光是你的妈妈,还是你的主人,是你的女王!你这个卑贱的奴隶,恶心的牲畜,还不快给我淫叫!”
长卿只好不再忍耐,从口中,传出一阵阵发自肺腑的叫唤。
“啊…啊~啊…”
柳如丝越来越兴奋了,她在长卿的后庭里奋力耕耘,一双玉手,更是亲自握向了两腿之间的阳物。
将炙热的阳物快速翻搓,她的摆布,很快让长卿身体达到快感的顶点,长卿难以遏制呻吟着,最后身体一颤,从那炙热阳物之内,喷发出了大量的精液!
 
“有人。”
而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柳如丝忽然察觉到有脚步声逼近,她红衫在长卿身体上快速一遮,眨眼之间,原本一丝不挂的长卿,立时便穿好了衣物。
随即长卿只觉身体一阵腾空,原来柳如丝将他甩出,扔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而她自己,则红衫一扬,香风微飘,安静的坐于了另一边的椅子上。侧颜带着淡淡的笑,好似在那之前,任何事情都没发生过。
 
脚步声渐渐近了,听那轻柔的脚步,来人应该是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
长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额头上已满是汗水。
论修为他比柳如丝要高,但论机警,他却始终不如这个独自在外闯荡的女子。
 
“咦,师兄?”
门外那道倩影出现在了柳如丝和长卿面前,原来那是长卿的师妹风小铃。
灵动的眼睛眨了眨,风小铃眸子中流露出几分疑惑,“刚才我听到动静,是这里发出来的吗?”
长卿忙道:“可能是风吹门响。我们一直在这里坐着,不会发出什么怪声音。”
柳如丝掩面轻笑起来,幽幽道:“长卿仙长是个不会说谎的人,仙长都说我们一直在这里坐着了,那想必我就算有不同的说法,仙子您也不会相信。”
风小铃厌恶这个妖妖娆娆的女子,不愿与她搭话,而是跑过去挽长卿的胳膊,低声道:“师兄,别和这个妖女坐在一起了,咱们出去吧。”
长卿却坐在椅子上不起身。
他两腿之间的衣衫已是被热液射满,坐着掩饰倒还好说,一旦起身,风小铃就算再单纯也会察觉到异样!
无奈,他只得道:“你先回去,我…待会便走。”
 
风小铃虽然觉得奇怪,但长卿师兄是她最崇拜的人,听到吩咐也就乖乖点头。
柳如丝笑吟吟道:“长卿仙长,您如此照顾小女子,小女子当真是感激不尽,来,我为您倒一杯茶吧~”
端起桌上的茶壶,柳如丝盈盈倾倒,在杯中倒出了金黄色的温液,并将这杯茶水,递向了长卿。
长卿脸色一白,有些犹豫,接过了那杯茶水。
当着风小铃的面,长卿根本不敢点破,这杯所谓的“茶水”究竟是什么。看着柳如丝眼中冷冷的威胁之意,他硬着头皮,将之一饮而尽。
涩,酸,微苦之味在口中久久回酝。
长卿更是感觉到了自己如今之下贱。
偏偏柳如丝玉指萦绕着几缕秀发,还轻笑着向他问道:“仙长,这茶水…味道如何~”
长卿颤声道:“很好喝。”
“真的吗。”柳如丝眸中放光,笑道:“那仙长就再来一杯吧。”
说着,她真的给长卿又倒了一杯“茶水”。
长卿明知道,这是柳如丝半个时辰前所用的“尿壶”,但碍于师妹在前,他根本无法说出其真相,只得无奈的接过另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师妹风小铃总算是离开了。
短短片刻,长卿已是被吓得脊背上沾满冷汗。
在风小铃离开后,他急忙去关住了门,仿佛只有这样,自己忐忑不安的内心,才能够稍稍稳定一些。
柳如丝站了起来,她踩着白色软暖的绣鞋,来到了长卿身侧,娇躯在长卿身上轻靠,那玉手,则是毫不客气的探向了长卿下体。
在摸到里面湿粘的精华之后,她的笑意也就更深了,清凉玉手握住那一根勃起,轻轻的,为他搓弄了起来。
“你站着太高了,我要你跪着说话~”
柔懦含笑的妩媚之音,传荡在长卿耳朵里,他肩头忽然感受到了压力,对这种压力难以抗拒般,长卿膝盖一软,又是跪倒在了柳如丝面前。
 
他的衣衫被柳如丝掀开。
他的脊背再次感受到柳如丝的重量。
后庭里传来柔嫩的异物,那是柳如丝沾着一丝粘液的玉指,侵犯进了长卿最不想被她触碰的地方。
黑色的假阳物,在以往的一次次侵犯中,早已将长卿的后庭给开垦过了,这时那玉指探进,却是没有遭到太像样的抵抗。
“妈妈的尿液味道如何,嗯~长卿仙长?”柳如丝在他背上盈盈笑着。
长卿心里充满了绝望。这已不知是第多少次了。
身处在他最为熟悉的仙曜门,却终日被柳如丝这个人尽皆知的妖女所侵犯,当着师娘…师妹的面,一次次被她戏弄,可自己却什么有效的反抗都做不出来。
而直到今天,自己竟然还喝了她的尿液…
 
“柳姑娘,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长卿苦涩的道。
柳如丝香暖的身子,就贴在他的脊背上。欣赏着长卿绝望的神情,她幽幽说道:“仙长在这仙曜门里面自由自在,怎么还要求我这个阶下囚放过,您又不像我,只能呆在这小小的幽居里。若是不从仙长这里得到些快乐,那小女…会被郁闷死的。”
长卿颤声道:“你那只玉环,它已经让我生不如死了。无论我到了哪里,这只玉环都会随你心意颤动或是收缩,我在门派里谁都不敢见,就是…拜你这只玉环所赐。你真的要玩得我身败名裂才开心…当真不顾及仙湖时的旧情了吗。”
“仙湖…”
往事重提,柳如丝的心中却只有冷意。
她美眸朝着长卿狠狠一瞪,正欲好好教训他,不过柔肠一转,怒火却是顷刻间消下,沉吟道:“仙长真的不愿再与小女子快活啦?”
长卿咬着牙,点了点头。
 
柳如丝道:“那好!念在仙长还记得仙湖的份儿上,小女子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这只玉环,从现在起会震颤三天三夜,只要仙长能够忍住玉环的震动而元阳不泄,那么小女子甘愿服输,并将这一只玉环从您的阳根上取下。
若是仙长您坚持不了三天三夜,哦~也就是三十六个时辰,那么…仙长就得心甘情愿的,被小女子这么一直玩弄下去。”
长卿犹豫道:“可是,你如果还要侵犯我,我还不是一样要输。”
柳如丝淡淡道:“放心,从现在起,除非仙长您求我,不然小女绝对不碰您的身体。”
长卿盘算这个赌约,觉得自己未尝没有把握去抗衡三十六个时辰,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柳如丝说到做到,赌约成立那一刻,立即便从长卿的身上离开。
她心念微动,长卿阳根上嵌着的玉环,瞬间最大化的震动起来。而因为这玉环的震动,长卿那根阳物,更是禁受不住的膨胀狰狞起来。
 
忙凝念冰心诀,长卿不敢呆在柳如丝的身边,生怕一个不慎再被她魅惑沦陷。
匆忙离开,他来到了自己平时修练用的洞府,打坐凝气,用定力去抗衡起了阳根处玉环的震动。 
被玉环震动所勾引起来的欲火,遇到仙曜门的正宗心法冰心诀,两相抗衡,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却是使长卿身体处于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他的理智和欲望各占一半,天平随时有可能向着任意一方倾斜。
长卿不敢大意,一盘坐,便是十二个时辰过去。
在这十二个时辰里面,他终究保持了理智,拼命把欲望压制,不让其越过那条危险的红线。
虽说胯下阳物,在这种折腾之下已是憋胀得如要爆了,可对于长卿来说,接下来就只剩下二十四个时辰。
 
一天一夜未曾进食,长卿肚子早已饿了。
但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他根本不敢起身,一旦暂停下冰心诀的运转,那么很有可能欲海吞噬,他胯下元阳就要倾泄了!
脑海里思绪万千,长卿感觉到口渴,忽然想到,他最后所饮的水,正是柳如丝给他倒的两杯“茶水”。
一想到这里,长卿立时喉头翻动,在欲望的低语下,他仿佛回味起了那两倍“茶水”的味道。
涩中带甜,苦中有甘。
莹润的玉液,对于此时体内躁火难耐的长卿来说,仿佛像是一口琼浆玉露。
他颤抖着,压制着,同时…也是在痛苦着。
 
“长卿仙长~”
耳畔间,忽然传来那一道熟悉而妩媚的声音。
随即似麝如兰的女子体香,飘散进了长卿鼻息。
他心头一颤,睁开一丝眼皮,只见柳如丝那倾城绝艳的倩影,就盈盈立在他的面前。性感红唇微扬,娇颜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粉腮所露出的浅醉酒窝,令得长卿胸口似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只那一个淡笑,他就差点忍不住,被滚滚欲海所吞噬!
 
 
第六节   三天赌约(下)
 
“你…不是被关在思过谷吗,为什么…”
长卿勉强克制着欲望,声音里带着浓浓不解。
柳如丝柔声笑道:“还不是太想仙长您了,想着仙长您此时此刻啊,一定是难受到了极点,所以想来探望一下您。顺便啊,也是看看仙长您有没有作弊~”
通过吸食长卿的精华,柳如丝身上的伤势已然痊愈,如今的她,想要自由出入思过谷还不算难事。更何况,长卿的背上,早已被她种下了千里符,有了这种千里符,无论长卿在哪儿,她都可以以最快的度到达。
只是中此千里符的时候,长卿正好被她侵犯到昏迷,是以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绕着长卿盈盈转了一圈,柳如丝假意哀叹道:“仙长,原来您忍耐得这么痛苦啊~要不要,让小女子来帮您一把?例如说,让您闻闻这只绣鞋,或是…喂您一点儿茶水~”
嗡!
长卿凝练的冰心诀,瞬间有了被冲破的迹象!
虽然仅仅只是几句,但它却像能压垮骆驼的一根稻草,让本就艰难抗衡的长卿,再也抑制不住那种平衡。
况且…
柳如丝的声音,简直是妩媚妖娆之极。她又极懂男人的心思,刚才的那几句诱惑,分明就是长卿心中所想…只是,被柳如丝亲口说了出来而已。
 
就在精关险些被破的瞬间,长卿当机立断,用力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当殷红的血自他唇角流出时,借着那一瞬的剧痛,长卿也终于是将快要被冲垮的理智,给重新拉了回来。
他颤声道:“按照赌约,你…不可以碰我的身体,柳姑娘你难道想违约吗…”
 
柳如丝噗嗤的笑了,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傲意,道:“和仙长的赌约,自然说话算话,只是…小女子可不曾说过,不能近仙长一尺之内~只要不做肌肤接触,那么小女子,就不算违规咯。”
坐在长卿面前的石凳上,柳如丝抬起玉腿,悠悠晃点起了小脚。
纤巧洁净的白色绣鞋,在长卿的面前,如诱惑般晃来晃去,只看着这只绣鞋,长卿便再次差点失控。
他慌忙紧闭住了眼,将冰心诀凝念到最快,驱赶着脑海中一个又一个龌龊的念头。
 
洞府内很静,除了长卿粗重的呼吸声,似乎就再没有别的声音。
直到一阵软物掉落的声音响起,洞府里,回声传荡。
被侵犯过太多次的长卿,仅仅听到其声音就明白,那是绣鞋掉在地上的声音!
 
比之刚才更浓烈的沁香,徐徐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闻到这种熟悉的沁香,长卿身体不自觉颤抖,他的额头冒汗,看其神色,似乎随时有可能坚持不住。
耳朵里响起柳如丝妩媚的声音,“呦~仙长,您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汗啊,是不是憋得太难受了?要不要…小女子再用脚来服侍您。帮您轻轻的…柔柔的…去夹您的阳根~揉您的玉袋,让您的阳根啊,被水一样包裹起来。
仙长,您是害怕小女子伺候得您不舒服吗?
可您不是早就试过了,小女子啊,哪一次不是服侍得仙长您快活似神仙~偏偏仙长嫌人家讨厌,又不敢睁眼看人家。”
“仙长?您看小女是脱了这双丝袜好一点,还是不脱为好呢~不瞒您说,在仙长您打坐的这十二个时辰里面啊,小女可是走了不少的路,就是为了将鞋袜熏得味道浓一点,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仙长您的口味~”
“呀,您的嘴唇,怎么都干裂了,是不是许久都未曾饮水?要不要小女帮您来打一点水呢。
若是仙长不敢饮小女子所奉之茶,那么…洞中之泉总该合您的心意吧。
小女本该用手捧水,喂仙长您的,不过赌约在身,小女子可不敢与仙长您肌肤相亲。这样吧,小女子啊,就用我的这只绣鞋儿,作瓢为您取水如何~”
……
或甜甜发笑,或妩媚撒娇,或幽怨怜人,柳如丝的话语,宛如是世上最可怕的催情药剂,就算长卿将冰心诀凝练成千上百遍,可他的脑海里,依然会忍不住浮现一幅幅令人迷醉的画面。
 
双掌紧握,用指尖刺破手心,以此来保持心中的一丝清明。
长卿也不愧为仙曜门的首席弟子,在他疯狂凝念的冰心诀作用下,柳如丝这任何男人都禁受不住的诱惑,竟然真的没有动摇了他。
 
美眸之中,不禁流露出一丝赞许。
转眼又是十二个时辰即将过去,柳如丝却一点也不焦躁。
她明白,越是到了后面,长卿想要压制欲望就越是困难。而一旦对方松懈,那么压抑在体内的欲海,就会顷刻将他给吞没。
到时,长卿苦苦坚持了有多久,他就会变得有多么下贱。
只消那一念,她就能让如今的正人君子,摇身一变,瞬间化作最变态,最下贱,最渴望被人践踏的下流坯子。
而她要实现这一念的时间,还剩下漫长的十二个时辰。
 
足够了。
 
微拢秀发,柳如丝忽然停止了口头的诱惑。
她拿出一根笛子,在长卿的面前,吹奏了起来。
笛声轻柔悠长,笛音清雅,曲调婉转。这阵悠扬的笛声,好似是为平和心态之用。
听着这阵笛声,长卿的心忍不住放松下来,就连他随时有可能爆发的欲海,都因为笛声,而似乎稍稍变得平静了一些。
渐渐的,长卿沉浸在这一阵悠扬笛声里。
他似乎摆脱了欲火之苦,神情都慢慢放松下来。
 
而就在沉浸入笛声里面后,长卿耳畔,忽然响起了铃铛轻颤的脆音。
他睁开眼,只见师妹风小铃就在眼前。
师妹可爱的俏脸含笑,她顽皮的冲着自己眨了眨眼睛,随后问:“师兄,你看我这双鞋子好看吗?”
长卿低下头,只见风小铃穿了一双绣有莲花的淡粉绣鞋。那绣鞋边沿为白色,鞋底柔软,鞋身洁净,鞋面纤巧,十分的好看。
长卿忍不住便要冲口道:“当然好看。”
可他心里一颤,想起了与柳如丝的赌约,立刻想到这可能是场幻境,因此慌忙合住眼,继续默念起了冰心诀。
“师兄,你是觉得这双鞋子不好看吗,师兄你怎么不理我啊,呜…师兄,人家可是专程为你穿上这双新鞋的…”
师妹的声音,依旧还在耳畔回荡,但长卿心神已经回转,又怎么可能再睁开眼去上当?
如此坚持半个时辰,师妹的声音,果然渐渐消失。
 
长卿忽然闻到一股花香。
一只温暖的手,压在了自己肩头。
睁开眼,只见那是师娘,正用慈爱的目光望着他。
“卿儿,你和师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女子的脚?”师娘柔声的问道。
长卿脸上一百,支支吾吾道:“师娘…我…”
“傻孩子,有什么事是不能和师娘说的,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这么英俊了…”
师娘的神色,却愈加柔软。成熟而又知性的她,忽的弯腰,脱掉了脚上的鞋子,露出长卿曾见过一面的玉足。
芬芳飘来,师娘的一双眸子如水,轻轻问道:“师娘的这双脚,好看吗?”
 
长卿低头观察,看着师娘那胜雪纤长的玉足,脑海里一热,“好看”二字便是即将冲出喉咙。
然而这两个字,却还是生生咽在了喉咙里。
长卿额头上冒出冷汗,他暗暗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还敢亵渎师娘…
慌忙闭目,将冰心诀运转得更快。
师娘还在他的身盼,柔声问着他脚好不好看,但长卿经历了这么一系列考验,心反而慢慢镇静下来,意识进入到了一片空明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任师娘再如何软语相问,长卿都不会再理会。
 
又过去一个时辰。
长卿的耳畔,笛声悠扬,在笛声作用下,一个又一个诱惑出现,但长卿在这些诱惑下,心情反而愈加平静。
到后来,他“看见”曾经的自己,被柳如丝捆绑并压在玉跨下侵犯,黑色冰冷的假阳物,狠狠蹂躏着他的身体。
柳如丝身上香汗淋漓,玉颜上更是带着几分兴奋。
从来都是被她压在玉跨下侵犯,长卿只有这一次,才真正看清楚了柳如丝蹂躏自己时的媚态。
 
她的身上衣衫不整。
浑身上下,似乎散发着绝对的女王威严,明明平时一口一个“小女子”的自称,然而在快乐时,她原来是那么的攻气十足。
自己在她身下,便宛如一匹想要抗争的野马,只是无论如何抗争,都会被她这个“主人”,给训斥得服服帖帖。
“你的身体很快乐吧?”
侵犯着自己的柳如丝问。
长卿陷入迷茫了,他无法说自己不快乐,但他又知道,这种快乐变态而龌龊,为世人所不齿。
身为仙曜门首徒的自己,如果有这种奇怪的嗜好,一旦被人发现,那么等待自己的,一定会是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心中长叹了一口气,长卿最终,还是选择了存天理灭人欲,他紧紧的闭住眼,不去看幻境之中,他与柳如丝的悖伦交合。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当夜幕再次降临,三十五个时辰已经结束,再坚持一个时辰,这场赌约长卿便算是胜了。
最后的一点时间,柳如丝似乎也累了。
耳边的笛声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旁女子那幽幽的一声哀叹。
“看来,这次赌约是仙长要赢了。”
 
长卿终于敢睁开眼睛,望向他面前绝美的红衫女子。
目光深处,隐隐流露出一抹复杂,长卿按捺心思,道:“柳姑娘…还望你能践行赌约,从今往后,便就此放过我。”
柳如丝道:“放心,小女子出言必行。再说了…没了仙长您,难不成小女子还找不到愿意被我玩弄的男人不成!”
后面的话陡然一厉,柳如丝伸手外探,抓出同样身穿仙曜门弟子衣服的陌生男人来,她晃点着绣鞋,向这出现的陌生男人悠悠问道:“你…可愿代替长卿仙长,做任我摆布的一个奴隶?”
那男子眼神里充满了虔诚,大声道:“我愿意。”
     
柳如丝咯咯的笑了,她笑起来的样子,当真妩媚之极,只不过这一次笑,她却不是对着长卿,而是对着脚下这名陌生的仙曜门弟子。
啪。
绣鞋一荡,那鞋子忽的掉落在地上,露出了她的丝袜小脚。
 
柳如丝抬起了她的那只纤足,将蒙了一层薄薄丝袜的足底,置于陌生男子的头顶。
湿润足汗,徐徐从袜尖上扩散出来,沁香之气被那陌生的仙曜门弟子深深闻嗅到鼻息里,他的神情充满了享受,不同于一直压制欲望的长卿,这个男子可要诚实多了。
“舔吧。”
高高在上的俯视,淡然冷漠的话语。
这一刻,柳如丝宛若真的成了脚下这个陌生男子的女王,而面对着新换的宠物,她也要给予其应得的奖赏。
“是。”
男子神情激动,他色迷迷的盯着头顶那纤足,并直起脖子,将面颊一点点蹭到柳如丝的足底。
眼看他的鼻尖,都快要蹭到柳如丝的脚趾了。
而他那湿热宽大的舌头,更是急不可耐的伸出,舌尖抵触向了柳如丝高贵的足趾。
 
“不,不要!”
在那一瞬间,长卿浑然忘记了赌约,更忘记了自己所选择的存天理灭人欲之道,他慌乱的扑向柳如丝,快那陌生弟子一步,去抱住了柳如丝软玉般的小脚。
“别收他,别让他舔。”
狼狈的扑倒在柳如丝面前,长卿大声的喊着。
 
“可是…若不收他,谁来做我的奴呢~”柳如丝用一双清澈的眸子望着他,幽幽的问道。
长卿颤抖道:“我…我还做你的奴。”
“可你都要赢了,当真…便不后悔?”柳如丝笑着问他。
“不后悔!”长卿回答坚定。
 
霎那间,那陌生男子消失了,洞府中的一切仿佛都有了少许变化。
柳如丝依旧坐在那块石凳上,她的红唇,还轻轻贴着一根玉笛。
而长卿,则是扑倒在柳如丝脚下,用力的抱着她的一只纤足。
原来刚才的,也终是幻境。
“你输了。”
柳如丝宣判道。
 
她的玉足,已是因为长卿的紧抱,而隔着衣裤,盈盈踩在了那根炙热阳物之上。
心神松懈下来的长卿,仅仅被那玉足向下一搓,身体便似承受到极点,欲海瞬间爆发,从他的阳物中,喷射出大量的热液。
这些热液射在衣裤上,将长卿的裆部浸湿得极为严重。
明明已经快要接近胜利,但最后一刻心神失守,终究是使他输了。
不过当心里升起浓浓遗憾的时候,长卿身上隐隐的,竟似有了一抹放松之意。
 
三十五个时辰的压制,滚滚欲海早已积攒了太多。
此刻一经爆发,长卿的精华一时间竟似收敛不住,他被那玉环的震动,还有柳如丝玉足的轻搓,连续榨出了太多热液。
而这些热液,同样是被柳如丝所吸收…
喷射结束时,长卿就虚弱无力的瘫倒在柳如丝脚下,望着面前吸食完精液,而更有了一种诱惑力的玉足,长卿终究是有些死心的,放弃了逃离和挣扎。
 
衣衫被柳如丝一寸寸撕裂。
身体被迫翻起,当柳如丝温软的玉体,逐渐靠于长卿脊背上时,他的后庭再次被那冰冷之物侵犯。
只是这一次,认输了的长卿,不再压抑自己,自口中,发出一声又一声迎合女子凌辱的呻吟。
………

第七节
  
“师兄,长卿师兄?”
如铃的女子清脆之音,回荡在清幽洞府中。
风小铃的那一道倩影,出没于长卿日常修行所用的洞府,但无论她如何叫喊,都始终得不到师兄长卿的回音。
“奇怪…明明听其他弟子说,师兄未曾下山。他不在师傅师娘那里,又不在洞府修行,到底会去哪里呢…”
清澈的眸子里闪烁出困惑。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长卿师兄一直都很奇怪,具体哪里风小铃也说不上来,但总觉得…师兄隐瞒了自己什么事。
思索之中,风小铃脑海里,蓦然回忆起柳如丝曾说过的那些疯话,于是一种怪诞的猜测,在她心里产生。
难道师兄他…
不会的,不会的,长卿师兄那么正直的一个人,怎么会受到那个妖女的勾引。
急忙压制这种荒诞的想法,可越是不愿去想,风小铃就越是后怕。
心里面有种直觉,似乎在提醒着她,长卿师兄近日来的古怪,一定都和那个妖女柳如丝有关系!
权衡再三,风小铃终于还是在这种直觉的指引下,前往了思过谷,关押柳如丝的那个房间!
 
    来到房门口,风小铃推门而入,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坐于椅上的红衫绝艳身影。
虽夜已深,但柳如丝果然没睡。
那个妖艳女人的面颊微微泛红,薄唇上,勾起一惯的淡淡笑容。
红唇轻启,淡糯之言自柳如丝口中响起,“这么晚了,仙子怎的愿意来探望我这个小女子啦?”风小铃不喜她这妖妖娆娆的姿态,蹙眉道:“谁说我是来探望你的,我是…”
“是什么~”
柳如丝看着她,唇角含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风小铃哼道:“是什么都和你没有关系!我问你,长卿师兄今天有没有来过这里?”
柳如丝用玉指轻搓一缕秀发,故意道:“仙长他啊…自然是来过的,不止来过…来了以后,更未曾离开。他现在…也仍在我这小女子的空闺之中呢。”
风小铃找不见师兄,心中本就有气,这时听到柳如丝的疯话,更是气上加气,忍不住跺脚道:“你说我师兄在你这里,那你告诉我他在哪儿啊,你这个妖女只会胡吹大气!”
柳如丝淡淡道:“你掀开床帘,立时便可看到仙长他了,小女子只是怕…仙子又会如上次一样,不敢去看。”
 
风小铃回头,望向了房中的那一道紫纱帘。
这是女子床头一般用来遮掩的帘子,纱帘很薄,仿佛仔细看便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可紫色的纱帘,却又巧妙的阻挡视线,让人实际上看不到。
    加之如今深夜,风小铃除非掀开帘子,不然她的确看不到里面隐藏的有什么。
“看就看。”瞪了柳如丝一眼,风小铃往前一走,手背掀在了那帘子之上。
眼看就要揭开,然而…
芳心蓦的一颤,风小铃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响起:若师兄真在里面…那我又该如何去面对。”
一时心怯,风小铃竟不敢去揭开面前薄薄的紫纱帘。
 
身后柳如丝的笑声响起,“仙子,莫不是不敢揭开帘子?”
风小铃兀自嘴硬道:“我有什么不敢!只是…我怕你这个妖女,用毒计来陷害我罢了!”
柳如丝幽幽笑道:“仙子不掀开也是好的,长卿仙长面子薄,若被仙子您看到他如今的样子,只怕想自杀的心都要有了~”
风小铃怒道:“你这妖女,整天就会妖言惑众,你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师兄,我看你是白日梦做得多了。”
柳如丝冷冷扫了风小铃一眼,“听仙子的意思,您是觉得…长卿仙长倒是和仙子更加般配咯。”
风小铃俏脸一红,她偶尔少女思春,虽也想过和师兄在一起的情形,但毕竟女儿家脸皮薄,因此一直以来,都从未向人说起过对于师兄的爱意。只是柳如丝一再挑逗,让得风小铃反而起了不服的心思,因此她哼道:
“我和长卿师兄自小在仙曜门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又有师父师娘他们同意,怎得不算般配?不像你,一个受人唾骂,不知贞操为何物的妖女!”
 
柳如丝的目光彻底冷了下来。
她蔑声的笑道:“好一个两小无猜,那这么说,仙子对于您的师兄,想必是相当了解了。”
风小铃道:“那还用你说!”
柳如丝也道:“那仙子就来看看,我帘内这个贱货,究竟是不是您的长卿师兄!”玉手拽住帘子,用力一揪,那紫纱瞬间落下,而藏于紫纱帘之内的一道赤裸男子身影,亦是突兀的出现在了风小铃眼中!
 
那男子全身被绳子五花大绑。
他的口中,还塞有一只女子的绣鞋。
在男人的阳根处,一只小小的翡翠玉环,震颤着那一根已是狰狞憋涨到极致的阳物!
而在男子后庭处,竟还塞有一根黑色的粗壮狰狞。
地板上,那好像是凝固的白灼精华,这种精华味道略显刺鼻,没有了紫纱帘的阻碍,刺鼻之味很快飘进了风小铃鼻子里。
 
少女的呼吸,达到了难以想象般急促。
她的面色潮红,一双眸子更带着深深惶恐,牙齿紧咬着薄唇,一抹殷红之血,甚至自她唇角滴落。
但风小铃感觉不到唇间的痛,她脑子如同嗡一声,此时已经有些呆傻。
就算面前这淫秽不堪的男子再如何低头闪躲,可他的面颊轮廓,风小铃都是再熟悉不过。
原来柳如丝说的那些话并非疯言疯语,师兄他竟然真的…
霎那间,少女心中柔肠百转,先是浓浓的失望,再到伤感,最后却存着几分侥幸,大声道:“一定是你这个妖女绑架了我师兄,师兄他是被强迫的。”
 
柳如丝冷笑着抽出长卿口中绣鞋,并用玉指,轻轻刮蹭长卿面颊的肌肤,软语道:“仙长,您便亲自向您的这位师妹说说,是小女子强迫的您吗。”
长卿颤声道:“是…是我自愿的…”
长卿已经被这样绑起来,刺激五六个时辰了。
他的阳物,玉袋,后庭,乳头,甚至每一寸肌肤,都受着柳如丝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极致诱惑,在这种刺激下,长卿的欲望早已是压过了理智。
他如今唯一渴望的,就只有被柳如丝凌辱,侵犯,并且狠狠的践踏!
 
风小铃听到这种回答,眼泪再也忍不住的,自面颊簌簌滴落下来。
茫然站在那里,风小铃只是咬唇摇头,凄凉的看着面前的长卿,却一时间,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
然而她既然惹到了柳如丝,柳如丝又怎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就在风小铃的面前,柳如丝那双玉手,轻轻抚摸向了长卿被折磨的阳物。
揉捏玉袋,那玉手所带来的舒爽感,使得长卿口中,忍不住发出轻颤的呻吟。
将娇躯压在长卿的身上,柳如丝伸出软腻嫩舌,舔在了长卿耳朵里,长卿身子更是被诱惑得不住颤抖。
他的双眼里充满了迷醉,而身体,更是彻底沉浸在柳如丝所给予的享受之中。
握住后庭之中所插的黑色狰狞,轻轻进出,长卿的神情瞬间更愉悦了。
虽然他知道师妹就在眼前,自己如此肮脏的神态着实不好,但那种快感却是骗不了人,就算长卿极力想要忍耐,也依旧忍耐不住。
 
“仙子,有没有听过您师兄叫春的声音?咯咯咯…今天小女子就大发慈悲,让仙子好好听一听,你所谓正直的师兄,是如何叫春的!”
握着那根狰狞,狠狠侵犯起了长卿的后庭,柳如丝的玩弄是如此霸道,充满着主动,仅仅十数下,长卿便彻底陷入进了被侵犯所带来的快感里。
他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并且那呻吟逐渐变响,身体都似主动迎合着柳如丝的侵犯。
“啊…啊!!师妹…不要看…啊~不要看…”
长卿被侵犯得粗喘着,喃喃着,他多么不希望这样肮脏的自己被小师妹看到,但是风小铃就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还不争气的享受着柳如丝的侵犯。
内心里痛苦,然而身体上,却即将迎来巅峰的快乐!
 
“我忍不住了…我…要泄了,师妹,你快躲开!”
口中一声低吼,长卿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而随着他身体的痉挛,胯下那根阳物更是如洪水喷发一样,倾泻出大量浊白色泽的热液!
柳如丝继续侵犯着眼前这个肮脏贱货,她用一只玉手指挥黑色狰狞,另一只玉手,则是抚摸向长卿的阳物,快速搓动,帮住他泄得更彻底。
风小铃已经像个呆子了。
即便看到那肮脏的浊液,也是不知避闪,长卿发泄出的热液,统统倾泻在了风小铃裙角,以及绣鞋上,而且这种喷泻还在持续。
柳如丝两面夹攻着长卿最为敏感的两处地带,后庭与阳物同时被这样玩弄,长卿根本就控制不住,虽然他拼命想要忍耐,但奈何…这种快感是无法靠意志力忍耐下去的。
 
直到长卿全部的泄完。
柳如丝压在他的脊背上,轻轻为他搓弄阳物,助他将残存的一点精华挤出来。
风小铃终于动了。
她瞳孔收缩,咬着唇连连后退,颤声道:“我要去禀报掌门,让掌门出手把你这个妖女给杀了!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在往后的话,风小铃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柳如丝凛然不惧,冷笑道:“最好把你们仙曜门的长老统统叫过来,小女子斗不过他们大不了一死,只是在临死前,却要在他们面前,好好的玩弄你们这位仙曜门首徒,让他们也来看一看,长卿仙长被我侵犯得有多快乐!”
风小铃反应过来,急忙摇头道:“不…他们来了,师兄他就…”
她的心里是纠结的,是痛苦的,风小铃恨不得眼前所见,不过只是一场梦,但它偏偏却是真的。
她明白,掌门还有长老们若是发现师兄不堪的这一幕,定然会将师兄当作是宗门败类给抹杀掉。这还不算…往后师兄的名声,也会彻底被毁掉…宗门之人将会个个以师兄为耻。
    女孩面对这种事时,总是优柔寡断的,即使风小铃真的很想让掌门一掌拍死柳如丝这个妖女。
但最终,她还是硬不起那个心肠,只颤声道:“我不管你们了…我…再也不管你们的闲事了…”
说罢,风小铃急欲想走。
 
然而她却被人抓住了手。
柳如丝紧紧扣住风小铃的脉门,柔声道:“为何不管?要我说…仙子您就该大义灭亲,让这个肮脏下贱的师兄,被仙曜门的掌门亲自责罚!若仙子您狠不起那个心肠,那我就帮您喊。”
说着,柳如丝反倒去了房门口,敞开房门,对着外面高声喊道:“来人,快来看看你们长卿师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快来人!”
风小铃急道:“别喊。”
她运转灵力,一掌向柳如丝肩头拍去,希望能够制服这个妖女,防止她喊人进来。
但柳如丝伤势痊愈,怎会怕风小铃这样一个没下过几次山门的小弟子?
侧身躲过,趁着风小铃心思大乱,柳如丝反而玉手抓向她的脉门,将风小铃的双手给扣住了。
“怎么,小女子打算帮仙子一把,让其他人进来将我这妖女给杀了,难道仙子还不肯吗?只是不管你肯与不肯,我今天都要喊人进来,让大家都好好看看,仙曜门的这位首徒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别,别喊…”风小铃的声音,反而带起了一丝哭腔。“有别人进来的话,师兄他…名声就全毁了,说不定掌门还是杀了他的…”
 
柳如丝的声音放柔,软言叹道:“莫非…仙子您不愿意让这个伤透了您心的贱货师兄身败名裂?”
风小铃哽咽中点了点头。
柳如丝笑道:“那也简单,反正这条公狗我也玩腻了。只要仙子愿意代替您师兄,做我脚下的狗,那么我一高兴…也许就不会告诉别人了。”
风小铃顿时花容失色,冲口便想拒绝。可从刚才她就已看出,柳如丝根本不在乎长卿师兄的名声,亦或生死,如果拒绝,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霎那间,风小铃心中转过无数念头,最后她回头望向被五花大绑的长卿师兄,心中凄楚,涩声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够保证,不向别人透露这件事,我愿意…”
柳如丝幽幽问道:“愿意什么?”
风小铃娇躯一颤,低声道:“愿意…做你脚下的母狗。”
柳如丝将红唇贴在她耳边,软腻的声音,徐徐飘进风小铃耳内,“不后悔?”
风小铃重重点了点头。
 
柳如丝放开了她双手,将纤巧的绣鞋自裙内伸出,露出了白色的鞋面,以及带着脏灰的鞋底,淡淡道:“那就跪下来,把我的鞋底舔干净吧。”
风小铃慌忙把门闭住,随后她低头看着柳如丝的绣鞋,似认命的,身子软软低下,跪到了这个妖女面前。
 
俏脸几乎贴在冰冷地板上,风小铃万般无奈,伸出了娇嫩的舌头,用舌尖舔在了那染着脏灰的鞋底。
粉舌在上面一舔,原本干净的舌头,立刻蒙了一层不干净的脏灰。风小铃将这些脏灰咽进嘴里,吞了下去,随即小猫一样,又是伸出舌头,继续去舔舐柳如丝的鞋底。
 
柳如丝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那双眸子里泛着几分轻蔑。
柔声问道:“仙子,我的鞋底…好吃吗?”
风小铃违心道:“嗯…好吃。”
“这个回答可真是熟悉啊。”柳如丝得意的一展笑颜,柔声道:“似乎您的师兄长卿,也这么回答过。不愧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仙子和长卿仙长还真是一般的…贱啊。”
 
铛。
一条金属的链子自柳如丝手上扔下,并丢到了风小铃旁边。
“这是小女子送给仙子的礼物,狗链原本是用来栓我养过的一条狗的,只可惜那条母狗不听话,被我给杀了。现在就委屈仙子一下,由您来代替那条狗,戴这条链子好了。”
柔柔糯糯的声音,却带来了浓浓的羞辱。风小铃望着地上的那条狗链,内心里只有更加痛苦。
    但她终究选择了这一条路,就不能够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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