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耳光厕奴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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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非常想给我做狗啊?”老夫人连连点头,“是的啊,非常的想啊,就是说不出口。”熙凤大笑了,“哈哈哈,你早就不要脸了,还有啥话说不出口,还有啥事做不出来?”老夫人卑贱地说:“您说的很对,我早就不要老脸了,但我这样活着才会有乐趣,所以,为了活得快乐,这老脸要不要又算得了什么呀。”熙凤脸一沉,伸手就给了老夫人几个耳光:“你个老不要脸的母狗,还敢跟我理论。啊呸,看我今儿不抽死你。”说着,又连续不断抽了数十个耳光。老夫人每次被打倒了,就赶紧又跪直了身子,任凭熙凤打骂,她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熙凤感觉好受了,便用自己的双脚夹住老夫人的老脸,笑问:“老狗,想不想做我的母狗啊?”“想”“大声点说”“想啊。”“想到什么程度了?”“想到了要死的地步了,如果没有主子救我的命,滋润着我,恐怕早就活不成了,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见在您的胯下喝您的尿,吃您的屎。”“是吗?那今晚我就收下你这个母狗了,以后,有了我和鸳鸯两个人的屎尿,估计你就不会再感到饿了。”老夫人感动得哭出了声,她不停地给熙凤磕着响头,嘴里连声叫着“主子”熙凤抬脚踏在她的头上道:“你的主子是鸳鸯,以后就叫我妈妈吧?这样你就既是我的母狗,又是我的女儿了,哈哈,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不要脸这么下贱的女儿呀。跟我来吧,乖女儿,妈妈现在给你做好了更好的饭菜。”说这话,熙凤就牵着老夫人来到了调教室,她把老夫人固定在了便椅下面,然后脱了裤衩,提起裙子,就坐了上去,老夫人赶紧把自己的嘴张得大大的,凑近了熙凤的尿道口,很快的,一股黄色的尿液就射进了老夫人的嘴里,老夫人尽管在快速的吞咽着,还是有一些尿液从她的嘴角流到了外面。紧接着,熙凤移动了一下屁股,感觉到老夫人的嘴已经紧紧地包住了她的pi yan,舌头在她的pi yan里不停地吮吸舔舐,一会儿,熙凤黄褐色的屎慢慢地进了老夫人的嘴里,她感觉到老夫人在拼命地咀嚼,拼命地吞咽,生怕溢出来惹她生气。 一泡屎终于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字数太多 只能分开卖了

第一回 荣国府黛玉倾城 潇湘园宝玉迷情 话说金陵十二钗前世孽缘未了,难成正果,又寻不得一个良机重回尘世,了解这段孽缘,于是整日价愁容满面,唉声叹气,看不见一丝欢颜。常言道: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一日,天元独尊道人巡视人间时,无意间将随身携带的一块宝玉掉落在了荣国府内,恰巧被王夫人捡到,王夫人见这宝玉剔透晶莹,光润无比,顿时欣喜万分,爱不释手,于是就悄悄地挂在了自己的玉颈上了。岂不知这块宝玉是有灵性的,几天之后,王夫人脖颈上戴的这块宝玉就不翼而飞了,王夫人仔仔细细寻找了好几日,连个影子也没看见,郁闷难受了一段时日,也就慢慢的忘了这件事,十个月后,王夫人临盆,生下了一个宝贝儿子,令她目瞪口呆的是这个宝贝儿子生下来时,脖子上竟然挂着她之前寻找不到的那块宝玉,王夫人见老太君喜得合不拢嘴的样子,就不敢对家人说明宝玉的原委了。当下老太君就给自己的宝贝孙子起名宝玉,而就在宝玉进入王夫人捡到宝玉的那一瞬间,金陵十二钗的魂灵全部苏醒了,到宝玉降生时,她们已经先后借着有灵性的宝玉的指引,先后回到了尘世。这金陵十二钗依次是:林黛玉,薛宝钗,王熙凤,秦可卿,王迎春,王探春,王惜春,晴雯,尤三姐,袭人,妙玉,薛宝琴。 单说这林黛玉生就的金枝玉叶,聪慧伶俐,长到十五岁时,鹤立鸡群,其倾国倾城之貌,令众多的美女花颜失色,其气质之高雅,即便是那皇室里的公主皇后妃子,也难望其项背。谁成想,其命运不济,十六岁这年,父母便先后因病辞世,落下了她孤苦伶仃一个人了。远在金陵的外婆老太君自然不会看着自己的亲外孙女受这种委屈,于是吩咐家人立即启程前往京城,接回黛玉。 尽管黛玉的父亲已经去世,人走茶凉,但荣国府的次子贾政此时正是官运亨通,权势熏天,因此,官场里面巴结奉承的大小官员自然是不会少的,所以这一路上,各地官员接送招待,简直到了毕恭毕敬无微不至的地步了,那场面真是壮观热闹,黛玉这一路上自然是不会受到丝毫的委屈了。只是在遇到水路,黛玉不得不坐船时,一时不能适应,先是头晕目眩,接着就恶心欲吐。 那金陵知府贾雨村本就是贾府养的一个奴才,这一次去接黛玉,他自告奋勇,带着一对人马亲自前后护送,当看到黛玉仙儿一般的人时,真恨不得能跪在黛玉足下叫上几声亲妈,一路上只恨不能靠近黛玉,这会儿,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绝好的表现机会的,于是,在黛玉就要呕吐的那一刹那,他双手捧着早已准备好的银盆,几大步就屈身跪在了黛玉面前。黛玉这会儿自然是什么也顾不得考虑了,顺势就呕吐到贾雨村双手捧着的那个银盆里面了。就这样,黛玉断断续续的呕吐着,一直到上了岸,而贾雨村便一直那么跪着捧着银盆,竟然纹丝也不敢动一下。看着黛玉上了轿子,贾雨村令护卫紧紧跟上,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嘴脸埋在银盆里面,如同见到了仙界的山珍海味一般,大口吞吃起黛玉的呕吐物了。这状态被平时心细的黛玉身边的婢女紫远远地回头看到了,她掩着嘴吃吃地笑着,心里说:老娘迟早叫你这个贱货吃个够。 轿子在老太君房门外落了地,紫鹃掀开金色的帘子,搀扶着黛玉出了轿子,进入了老太君房间的正厅,抬头就看见外婆端坐在檀木扶手椅上,左手站着舅母王夫人,右手站着舅父的偏房赵姨娘,后面站着婢女鸳鸯。 看见外孙女进来,老太君嘴里喊着黛玉的名字,就站起来。黛玉连忙紧走几步,给外婆口头问安,老太婆伸手将黛玉拉进怀里,一时想起了女儿,就不免发出了悲声,流了几滴老泪。就在此时,荣国府总管家王熙凤旋风似的快步走了进来,嘴里已经喊出了声:“哟哟,林妹妹都已经来了呀,快让嫂子细细瞧瞧。” 黛玉未来得及给王熙凤施礼,就被她双手拉进自己怀里,仔细地瞧了又瞧,嘴里说着:“哎呀,这俊模样,真是天上的仙女也难极万一呀,看得我这会儿都馋得恨不能咬你两口。”黛玉一时脸蛋羞得通红,小声说道:“嫂子快别这么说了,黛玉担当不起的。” 正说话间,只见一个少年快步闯了进来,嘴里连声说着:“林妹妹在哪儿?林妹妹在哪儿?” 回头看时,这个少年就已经到了跟前,只见他身材修长,面如傅粉,唇如桃花,眉清目秀,身着白色锦缎连襟长袍,脚穿貂皮软靴,胸前挂着一块纯白色的宝玉,这少年两眼此时痴呆呆地看着黛玉,问道:“你就是林妹妹?”看着黛玉发愣,王熙凤连声说:“是的,是的,她就是你的林妹妹,妹子,这个呆子就是老太太的宝贝孙子宝玉。”黛玉听了,连忙施礼道:“妹妹见过哥哥。” 这宝玉听到如此甜甜的声音,再看着眼前这个美如天仙的妹妹,只觉得整个灵魂瞬间就跑了出来,两只腿一软,就双膝跪在了地上。 老太太这时被鸳鸯搀扶着走过来说道:“宝玉,你老毛病又犯了,还不快起来。”王熙凤笑嘻嘻地说道:“是呀,呆子,快起来,这是你的林妹妹,怎么能跪地磕头呢?”宝玉只是不起,黛玉已羞得满脸通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好在此时,赶进来的晴雯伸手抓住宝玉的衣领,用劲一提,竟把宝玉的整个身子都领了起来,接着往前紧走几步,就轻轻地放在
了铺着虎皮的龙椅上了。 老太太随后依次给黛玉介绍了王夫人,赵姨娘,薛姨,薛宝钗,探春,惜春,秦可卿等,完了之后,饭菜也已准备好了,大家就跟在老太太身后,去了用膳房。 第二回 王熙凤饭后发威,黛玉桃林施恩 午餐之后,王熙凤回到自己别院的休闲室,平儿刚伺候着换了一身粉红色的丝绸旗袍,王夫人和赵姨娘就匍匐着爬了进来。爬进了门槛,两人就对着熙凤叩头问安。熙凤冷冰冰地说了一句:“爬到我跟前来。”这两人连声应诺着快速爬了过来,就听熙凤轻声说道:“把狗脸仰起来。”“是,亲娘。”二人回答着刚扬起了脸,熙凤就照着这两张一胖一瘦的脸抽打起来,整个休闲室此时除了噼里啪啦的耳光声,就是熙凤高一声低一声的辱骂声,两个人也不知挨了熙凤多少耳光,只见那两张脸慢慢地变得又紫又红,期间两人每被被打倒,就又快速跪直身子,不敢吭出一声来。 王熙凤也许是打累了,她咳嗽了两声,照着王夫人和赵姨娘快速张开的嘴分别狠狠地咔了一口痰,就转身坐回椅子上。王熙凤的这张椅子并不是普通的椅子,而是特制的坐便椅,王夫人训练有素地迅速躺在了椅子下面,熙凤在刚才换衣服时早已退去了裤衩,所以,王夫人的嘴习惯性的大张着包住了熙凤的尿道口,时间不大,就听到了王夫人快速吞咽尿水的“咕咚咕咚”声,直到熙凤的一泡尿灌进了王夫人的嘴里,竟然没有看见一滴洒出来。 王夫人从椅子底下爬出来,给熙凤磕了三个响头,谢了恩,就静悄悄地跪在了熙凤的左身边,将自己的脸贴住熙凤的鞋底,伸出舌头,细心地舔了起来。这个时候,赵姨娘早已经仰面躺在了椅子下面,正在聚精会神地吮吸着熙凤的gang men。而此时的平儿则一直直着身子跪在熙凤身子的右边,仰着脸,张着嘴,充当着一个痰盂的角色,熙凤时不时的往这个人造的痰盂里面吐一口唾沫或者咔一口痰。 赵姨娘的舌头在熙凤的gang men里面吮吸了大约一顿饭功夫,才看见熙凤的gang men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带着粘液的头,赵姨娘不敢再乱动,只是张大嘴静静地等着对她来说犹如山珍海味的美食慢慢地落入她的嘴里。熙凤的今天的屎看上去金黄金黄的,软酥酥的,所以拉出来的就又细又长,当第一节断了的时候,赵姨娘的嘴就已经满满的全是熙凤的屎了,她小心谨慎地慢慢蠕动着舌头,一点一点往下咽着,生怕洒出一丁点儿。但今天王熙凤却不再给她吞咽的时间,就见那金黄金黄的屎连续不断的从熙凤的gang men里挤了出来,很快就把赵姨娘那瘦长的脸全给遮盖住了,仅仅隐隐约约地能看见那两个鼻孔把旁边的屎呼出吸进。 一泡屎终于拉完了,王熙凤双手提着衣裙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赵姨娘那满是屎的脸,忍不住一阵恶心,一股酸水就涌了出来,她一把抓住王夫人的头发,王夫人心领神会,快速仰脸张嘴的同时,王熙凤呕吐出来的粘液就直喷进了王夫人的嘴里,王夫人尽管在快速地吞咽着,但紧接着而喷出来的是王熙凤刚刚吃进肚子里还没有来的进消化的午餐,王夫人就第一次意外的享受到了王熙凤呕吐物的满脸覆盖,兴奋得浑身都乱颤起来。 王熙凤实在没有什么可呕吐的了,才把鼻涕擤进了平儿的嘴里,随后,将自己的屁股放在了平儿的脸上,等平儿舔吃干净了她gang men里面和周围的屎,这才赏了平儿几口唾液,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扶娘回屋去。”“是,亲娘。”平儿应了一声,赶忙起身,搀扶着熙凤进了里面的卧室。王夫人就这么跪着,赵姨娘就这么躺着,两个人就像木偶一样,估摸王熙凤睡醒之前,她两谁也不敢动一下的。 回过头说黛玉。午饭之后,宝钗、探春和惜春本来是要陪她到处转转的,但黛玉素来是不喜热闹的,因此就借口自己感觉不适,一一婉言谢绝了。依她的意思是要回去歇息的,但经不住紫鹃的一再央求,便在紫鹃的搀扶下,来到了荣国府的后花园。 春天的景色此刻在这里展现得异彩纷呈,一览无余。地上的草坪绿绿的,嫩嫩的,软软的,那些人工精凿的假山更是布置得精妙异常,有花有草,有淙淙流淌的小溪,有怪石林立的山壑,也有迷宫一般的山洞。黛玉沿着鹅卵石甬道慢慢地走着,尽情地欣赏着眼前的美妙春色,紫鹃则双手托着黛玉的衣裙,紧紧跟在身后,以免被地面的尘土玷污。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了桃花盛开的桃花园,黛玉贴近花蕊绽放的桃花,闭上双眼,尽情地闻着那桃花散发出的缕缕香气。 紫鹃在一旁的花岗岩坐凳上铺好随身带着的一块淡蓝色的丝绸巾,便跪伏在黛玉脚边道:“请主子移驾安歇一会儿吧。”黛玉抬起一只脚,在紫鹃的后脑勺上踩了几下,微笑着道:“好吧。” 紫鹃搀扶着黛玉在石凳上坐好后,便跪在黛玉面前,俯下身子,双手托起黛玉的一只脚,细细的按摩起来,黛玉则微闭着双眼,悠然自得地享受着,这一刻,她简直就是天上至高无上的女神,气质高雅而高贵无比。 紫鹃按摩完了主子的两只脚,就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主子的鞋面上,细细地亲吻起来,而这一幕被尾随而来的宝玉看了个真真切切,他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不断地发痒发暖发酥,恨不得立马就变成黛玉的一只狗,整日的跟随在她的身后。 就在此时,宝玉看见黛玉用鞋尖托起紫鹃的下巴,笑嘻嘻地问道:“小贱货,是皮痒了,还是口渴了?”就听紫鹃腆着脸笑道:“主子,奴儿皮也痒了,口也渴了。乞求主子赏赐。”黛玉又笑问:“那是先给你松皮呢,还是先给你解渴?”紫鹃答道:“只要主子高兴,不管怎么玩弄奴儿,都是对奴儿的恩赐,都是奴儿所期盼的。”黛玉笑道:“你个小贱货就是小嘴巴甜,那就先张开你的狗嘴,让主子我给你解解渴。”紫鹃欢喜的连连磕头谢恩,接着就跪着移进了黛玉的怀里,仰起了她那清秀的俊脸,慢慢张开了小嘴,那双眼充满了对自己主子崇拜至极、敬畏至极的目光。 黛玉嫩润的双唇慢慢启开,一股晶莹透亮、奇香无比的玉液缓缓地落进了紫鹃的嘴里,紫鹃感动的双眼泪盈盈的,嘴里不断吮吸着柱子赏给她的玉液,品味着其中的美味。黛玉笑着欣赏着,见紫鹃咽下去了,就吐出了第二口。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紫鹃也不知吃了黛玉多少口玉液,却还是满眼乞求的眼神,黛玉笑道:“你个小贱货,真是贪得无厌呀,主子这会儿吐不出来了,下次再赏你吧。”说完,黛玉使劲咔了几声,紫鹃兴奋得浑身都开始哆嗦了,因为她最最痴迷的这一刻就要来临了,她连忙给黛玉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仰着脸,张着嘴,眼巴巴地等着主子的圣物滋润。终于,她看见了主子洁白而粘粘的香痰从迷人的双唇慢慢地落了下来,当她的舌头触到了主子香痰的那一瞬间,她的浑身就像被点击了一样,麻酥酥、暖酥酥,那巨大的幸福的感觉就在这一刻占据了她的整个灵魂了,那幸福的泪水也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在紫鹃开始细细品味黛玉的香痰时,黛玉的纤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脸上抽打起来,虽说黛玉抽打的并不太重,但紫鹃的双颊还是很快就变得通红通红的了。也不知打了多少下,黛玉也许是双手打疼了,于是就脱下自己的一只鞋子,用鞋底在紫鹃的脸蛋抽打起来,看到紫鹃的脸颊开始肿胀起来了,黛玉顿生怜惜,住了手,见紫鹃还是满眼乞求的样子,黛玉双手抚摸着她那红肿的脸蛋温柔地说道:“乖女儿,晚上妈妈再好好赏赐你。”说着话,黛玉往紫鹃的嘴里吐了一口唾液,算是对紫鹃的一点补偿了。 黛玉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在不远处窥探的宝玉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连爬带滚地就到了黛玉的脚边,接着就是一个接一个的跪拜磕响头了。 第三回 林黛玉笑脸羞宝玉,秦可卿冷面辱贾赦 话说林黛玉看见宝玉跪在自己的脚下叩头不止,一时呆愣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紫鹃站起来,抬脚踏在宝玉的后脑勺上,笑嘻嘻地问道:“嗨,你这么不停地磕头,到底想求我家主子什事,真是一只笨狗。”黛玉本想训斥紫鹃几句,但看着宝玉这个模样,心里也就明白了十之八九,因此,也就由着紫鹃去了。 宝玉的头被紫鹃穿着绣花鞋的脚使劲踏着,嘴巴紧贴着地皮,一时说不出话来,但他也不敢乱动,直到紫鹃移开了那只脚,宝玉这才说道:“紫鹃姐姐,小弟想要和你一样,做你家主子的奴才,做你家主子的儿子。” 紫鹃笑道:“呵呵,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配做我家主子的奴才和儿子,呸,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宝玉跪直身子,很不服气地说:“我长得一表人才,又是荣国府的大少爷,咋就不配了。” “嘿,你既然身份这么的高贵,又长得一表人才,为何还要给我家主子当奴才,当儿子呢?” “我高兴这么做,你管得着吗?” “是吗,那我就告诉你,要想做我家主子的奴才,如果过不了我这一关,门儿都没有的。”宝玉偷看了一眼黛玉,见她正拿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听他两说的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坏了,慌忙给紫鹃磕头赔罪。 紫鹃哼了一声说道:“原谅你也不难,只要你有本事让我高兴了,你就还有希望的。” 宝玉挖空心思,苦思冥想,一会儿伸出舌头狂舔紫鹃那天蓝色的的绣花鞋面和沾满了泥土的白鞋底,一会儿像狗一样围着紫鹃转圈圈,嘴里还不断地发出狗一样的叫声,惹得黛玉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紫鹃心痒痒的,终于忍不住说道:“爬过来,让我骑着玩一会儿。”宝玉听话地爬到紫鹃面前,紫鹃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就骑在了他的背上,另一只手照着宝玉的屁股狠狠地抽打了几下,喊了声“驾。”宝玉赶紧在地上快速爬行起来。紫鹃不停地在宝玉的脸上抽打着,时不时地辱骂几声:“笨狗,贱货,乱爬什么啊,围着我家主子转圈圈呀。” 黛玉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幕,见宝玉喘气越来越粗,脸上的汗珠子也越来越多,就有些心软,于是喊了声:“奴儿,可以了,骑到我跟前来吧。”“是,主子。” 宝玉刚爬到黛玉脚边,就瘫倒在地,只听到大口的喘气声。黛玉道:“奴儿,去给公子把脸上的汗水擦干净。”紫鹃应诺了一声,就双手提起衣裙,在宝玉的脑袋上踢了一脚喊道:“贱狗,还不快点躺好。”宝玉挣扎着赶紧仰面躺下,脑袋紧挨着黛玉的玉足。紫鹃顺势就坐在了他的脸上,那屁股在宝玉的脸上来回摩擦了一会儿,就起身跪在了黛玉的身旁。 宝玉也想起身跪在黛玉面前,但黛玉的穿着粉红色丝绸绣花鞋的美脚已经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只听黛玉轻声问道:“大公子,你到底想说什么话,现在就赶紧说吧。” 宝玉连忙答道:“我也想做您的奴儿,当然,如果能做您的儿子,那更是我三生有幸啊。”黛玉粉两只红色的绣花鞋在宝玉的脸蛋上搓揉着,笑道:“呵呵,你是贾府的大公子,身份多金贵呀,我哪敢啊,再说了,你我还是表兄表妹关系呢,这是有违伦理的,要是让我的舅妈和姥姥知道了,那还得了。” 宝玉道:“主子,我的身份再金贵,在您面前,那就不如一只狗了,至于说兄妹关系,那就更不是什么问题了,您大概还不知道吧,我的母亲和赵姨娘早就是我熙凤嫂子的母狗了,我曾经偷看过一次,吓得我胆战心惊的,我这个嫂子那简直就把她两个当畜生了呀,随意的羞辱打骂,甚至还直接往她两嘴里拉屎拉尿,就这样,我母亲和赵姨娘还不断地给她磕头谢恩呢。还有比这个更不可思议的呢,我的奶奶,也就是您的姥姥,不知什么时候,就做了鸳鸯的马桶了,专门喝鸳鸯的尿,吃鸳鸯的屎,有一回,我甚至看见鸳鸯给我奶奶嘴里呕吐,我的奶奶吃完了,还高兴地不停给她磕响头呢。” 黛玉听了,也不禁大吃一惊,“啊,竟有这等事。”宝玉道:“主子,千真万确,奴儿不敢说半句谎话的。” 黛玉突然娥眉一竖,用那穿着粉红色绣花鞋的脚在宝玉的脸上用劲抽了一下,厉声斥责道:“放肆,谁允许你这么叫我了,紫鹃,替我教训他一顿。” “是,主子。”紫鹃一把抓住宝玉的头发,使劲提了起来,抡起纤手,照着他的脸颊就左右抽打起来,那耳光声真是又脆又响,不一会儿,宝玉的脸蛋就变得通红。 黛玉挥了一下手道:“可以了,奴儿。来,坐到我身边。” 紫鹃紧挨着黛玉坐下,那宝玉赶紧跪在两人面前,连着的磕头谢恩。黛玉抬起一只脚,用粉红色的绣花鞋尖托着他的下巴,微笑着说:“大公子,你听好了,不是谁都可以给我当狗的,你目前还没有这个资格的,至于以后嘛,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哪天如果你的虔诚感动了我,兴许我会动了恻隐之心,收了你。今儿个你先回去吧。我也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宝玉可怜巴巴地哀求道:“求您先赏赐我几个耳光,几口香痰吧。”黛玉笑道:“香痰今儿个是没有了,连口水也全让我的奴儿吃光了,不过,看在你是我姥姥孙子的份上,就赏你几个耳光吧。”话音刚落,噼里啪啦的耳光声就在宝玉的脸上响了起来,宝玉尽管感到脸上热辣辣的烧疼,但看着女神一般的黛玉,就觉得一股股暖流流遍了全身,自己心里舒服美妙的感觉真的是用语言难以形容,那幸福的泪水也不知不觉间涌了出来。 约莫扇了百十个耳光,黛玉累的喘着香气,停下了,紫鹃赶紧给主子轻柔打疼的双手。黛玉看着宝玉磕着响头,笑道:“你还不是我的狗,就不用谢了,如果你还不满足,那就把我的两只鞋底舔干净吧。” 宝玉欣喜若狂,连忙双手捧住黛玉的一只脚,伸出舌头,在黛玉那满是尘土的粉红色绣花鞋的鞋底细细地舔起来,他上上下下舔了不知多少遍,直到看不到一星点儿尘土了,这才捧起黛玉的另一只脚,依旧是那样一丝不苟地舔着,吮吸着。黛玉则一直微笑着,欣赏着这一幕。 黛玉的两只绣花鞋底总算被宝玉用舌头吮吸干净了,她满意地笑着对紫鹃说:“奴儿,这大公子今儿个也的确很卖力了,你就替我赏他几口香痰吧。” 紫鹃应了一声,见宝玉的嘴巴已经张得很大了,于是就狠狠地把一口粘痰卡了进去,紧接着又卡了两口混着唾液的清痰。黛玉见宝玉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心一软,就咳嗽了几声,凑进宝玉大张着的嘴巴,只见一大口闪着亮光的香痰慢慢地落进了宝玉的嘴里,接着又往里面吐了几口玉液,而紫鹃几乎同时对着宝玉的脸吐着唾液。 黛玉站起身,低头看着宝玉那满是痰液的嘴和满是唾液的脸,笑着说道:“第一次就赏赐了你这么丰富的羞辱,你应该算是最幸运的了,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直是认为天下的任何男人都不配给我做狗的。今天对你我竟然破例了,但愿你能如愿地成为我足下一只真正的贱狗,幸福快乐地生活在我的胯下。好了,你就这么跪着吧,半个时辰之后再离开。”说完,紫鹃就搀扶着黛玉离开了桃园。 回过头单说秦可卿,她离开贾府的饭厅之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婢女莲儿伺候着她换了一身粉红色的睡衣,就搀扶着她来到了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很是隐秘,除了她和自己的婢女,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下室布置的虽说很华丽,但里面除了一张特制的座便椅和一个竹制的狗笼之外,就是在一面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板子、和假yang ju。自从一年前,她的公公奸污了她之后,她先是用笑脸把公公变成了自己的一只狗,接着就挖空心思把原先的地下室重新布置了一下,私下偷偷地让外面的手艺人特制了这些东西,先是把公公在狗笼里圈养了几个月,每天只能吃到自己和婢女的屎尿,为了不使他饿死,还时不时的给他的狗盆子里呕吐些饭菜,后来干脆把他固定在了座便椅的下面,她和婢女直接往他的嘴里拉屎拉尿了。 刚才午餐时,秦可卿酒喝得有点过量,硬是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当着众人面前吐出来,所以,当她到了地下室,就吩咐莲儿解开紧缚着公公双手双脚的绳子,移开了座便椅,莲儿熟练地把一个漏斗塞进了贾赦的嘴里,并双手扶着漏斗,秦可卿蹲下身子就再也忍不住了,就看见她刚吃进肚子里不久的饭菜接连不断地喷进了漏斗里面,好在那个漏斗足够大,秦可卿的呕吐物才没有溢出来。 秦可卿最后的几大口粘液和酸水赏给了恭候了半天的莲儿,等莲儿吞咽之后,就把自己的鼻子凑近莲儿的嘴,使劲擤了几下,那粘粘的透亮的鼻涕就射进了怜儿嘴里,随后她掏出餐巾纸擦干净自己的鼻孔,顺手将餐巾纸塞进莲儿的嘴里,这才坐到座便椅上,笑眯眯地看着公公贾赦大口吞咽着自己的呕吐物,看着莲儿品味着自己的鼻涕。 约莫过了一顿饭工夫,漏斗里的呕吐物几乎都进了贾赦的肚子,秦可卿对莲儿招了一下手,莲儿快速地就躺在了座便椅下,熟练地张大嘴,贴住秦可卿的尿道口,时间不大,那淡黄色的尿液就一股一股地流进了莲儿的嘴里,莲儿看来早就训练有素了,所以和自己的主子配合的相当默契,几乎没有让自己主子的一滴尿液溢出到外面。 等莲儿喝完了自己的尿,爬出来后,秦可卿起身走到公公贾赦身边,弯腰取下他嘴上的漏斗,直接就蹲在了他的脸上,一会儿,那金黄色的热乎乎的屎就一节接着一节落在了贾赦的嘴里、脸上,很快的,贾赦的脸几乎盖满了秦可卿的屎。 秦可卿将最后不多的一点儿带着粘液的屎赏给了莲儿,莲儿赶紧咽了下去,用自己的嘴舔舐干净了主子的gang men,又用自己的脸蛋在主子的gang men上擦拭了一会儿,这才给主子穿上裤衩,跪下给主子磕头谢恩。秦可卿用脚尖挑起莲儿的下巴,笑道:“奴儿表现不错,你看着让这个贱狗吃干净了,妈妈晚上再好好地赏赐你。”说完,秦可卿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莲儿回过身,将漏斗又塞进贾赦嘴里,屁股对着漏斗撒了一泡尿,随后取下漏斗,就蹲在贾赦的脸上拉屎了。 第四回 薛蟠拜美人吃香痰 贾琏跪如玉做厕奴 话说薛家因与贾府的特殊关系,在金陵也是出了名的一大家族。只是运气不好,薛姨在三十岁时,丈夫就染上了叫不上名字的怪病不治而亡,薛姨好歹有贾府时不时的帮衬,总算把三个子女养大成人,大女儿薛宝钗自小聪明好学,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仁义礼智烂记于胸,知书达礼,温文尔雅,三纲五常铭记于心,笑不露齿,行不露膝。小女儿薛宝琴而今也是二八年岁,虽不像姐姐那么老成稳重,但却更有灵性,深得薛姨的宠爱,只是这唯一的儿子薛蟠,却自幼就不学好,随着年龄的增长,又结识了一些狐朋狗友,就更是野性难收了,在金陵成了出了名的一大混混,薛姨一想起这个逆子就不由得暗自垂泪,长吁短叹,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听凭天由命了。 这天下午,薛蟠正在大街上胡溜达,迎面就看到他的一个干儿子一癫一癫地朝他跑了过来。薛蟠不喜欢结拜兄弟,因此,对于那些讨好巴结他的小混混,他只要看着顺眼,就一律收为他的干儿子,眼下他的干儿子已经有六个了,最大的都过了四十,比他大了十六岁,也就是朝他跑过来的这个贱货,他原来的名字叫谭三福,做了他干儿子后,他便给他另起了个名子叫痰盂,因为这个家伙两天前第一次在大街上见到他,就跪在地上,一边连声高喊着“干爹,一边扣着响头,薛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大男人的,心里不由得就喜滋滋的,于是故意抬起一只脚,挑起他的下巴,笑着问道:“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却要做我的干儿子,那就说说你都有些什么本事可以讨得我的欢心。”这个家伙竟然也是笑嘻嘻地说:“干爹,儿子别的本事不敢说,但像狗一样绝对听干爹的话,却是儿子的最大本事。”薛蟠道:“那你就给我像狗一样叫唤几声吧。”这个谭六福听了,立马就像狗一样“汪汪汪”地叫唤开了,薛蟠“哈哈哈”大笑着问道:“狗总是要吃屎的,你也能吃屎吗?”谭六福道:“干爹,别说吃屎,就是让儿子做您的马桶、尿壶、痰盂也是儿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呢。”薛蟠乐了“好,好,你如果真的做得很好的话,那我就会收了你这个干儿子的,眼下,先做一回我的痰盂如何?”谭六福喜出望外,立即跪直身子,仰起脸,张大了嘴巴,薛蟠也不犹豫,咳嗽了几声,就把一大口浓痰狠狠地卡进了谭六福的嘴里,见他还张着嘴,就又使劲往里面吐了几口。看着谭六福如同吃到了山珍海味般的津津有味地咀嚼着,薛蟠心里别提多美了,他照着谭六福仰起的脸啐了一口吐沫说道:“从今儿起,你就先做我的痰盂吧,跪着别动,等我买个狗链子来。”这时,人群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说道:“我这里就有一条狗链子,送给你了。”说着话,就从她怀里抱着的小白狗脖子上取下了狗链子,递给了薛蟠。薛蟠见这个女子年龄不超过二十岁,长得真是出奇的美,说她是国色天香也不为过的,这薛蟠不由得就起了yin心,他笑嘻嘻地说道:“谢谢大姐了,大姐如果看得起小兄弟,就赏个脸,赏我这个贱狗几口吧。”这女子并不害羞,她露齿一笑道:“小弟弟,实在很抱歉啊,因为我嘴里的东西并不是谁都可以有福消受的,像这样一条癞皮狗就更不配了,不过呢,小弟弟你如果非常想吃的话,我倒还是可以考虑的。”这女子说完话还故意的伸出舌头舔了几下自己的那亮晶晶的雪白齐整的牙齿,这一瞬间,薛蟠的整个魂儿都要被她给勾去了,一时间他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甚至想都没有多想就当着围观的人群双膝跪在了这妇人的面前,仰着脸恬不知耻的笑道:“哎呀呀,大姐姐,你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实在是想吃的不行了,求你就赏我几口吧。”这女子“格格”地笑了几声道:“我嘴里这东西可不是随便就给人吃的,你如果实在想吃的话,那就先给我磕几个响头,叫几声亲娘吧。”这薛蟠也不犹豫,立马就在地上一边“咚咚咚”的磕着响头,一边叫着“亲娘”,约莫磕了四五十个响头时,这女子才抬起一只小脚,踏在薛蟠的后脑勺上笑道:“呵呵,我的儿,今儿个就可以啦,以后娘再好好的调教你,呵呵,我的儿子真够孝顺的,娘看你也怪可怜的,就赏你几口吧。”随着两声咯痰声,就见那粘糊糊的痰液从这女子的嘴里重重的砸在了鹅卵石街道上,离薛蟠那贴着地面的嘴脸也就半尺来远,这女子把自己的脚移开说道:“我的儿,慢慢地品味去吧,老娘这会儿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如果以后还想吃的话,就直接到怡春楼找老娘吧。”这女子看了看已经在舔吃自己吐到地上浓痰的薛蟠,又笑道:“贱货,把你的狗脸快点仰起来,让老娘扇几下。”薛蟠刚跪直身子,仰起脸,这女子的右手已经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脸颊上,随着那一阵阵清脆的耳光声,薛蟠的左右脸颊慢慢地变得通红。这个情景对于薛蟠来说可真是打娘肚子里出来,破天荒的头一回,之前只有他随心所欲的打别人,谁敢在他身上动一根指头,但今天确实他心甘情愿挨打受辱的,心里那个感觉竟然是说不出来的快活。这女子扇耳光看来也是老手了,她的动作娴熟漂亮,还时不时的凑近薛蟠那张开的嘴巴,狠啐一口痰液,直到薛蟠的脸蛋紫涨起来,嘴角也流出了殷红的血,她才住了手,笑道:“我的儿,老娘以后还有更好吃的东西赏你的。哈哈,今儿个真个痛快极了。”女子说完话,大笑着扬长而去。薛蟠鬼使神差般的赶紧接着将自己的嘴巴贴在那女子吐在地上的那口浓痰上,津津有味舔吃起来,直到实在舔不出什么味道了,这才起身,把狗链子拴在谭六福脖子上,照着六福的脸啐了一口唾沫说:“儿子,以后在我的面前,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说人话,还要一直要像狗一样爬着走路,记住没有。”“记住了,干爹。”“哈哈,那就跟在爹的屁股后面用四条腿走吧。”薛蟠于是牵着狗链子的另一头,朝着怡春楼的方向大踏步走去,六福则在他的身后快速地爬行。 这怡春楼坐落在金陵城东街,在当地是非常有名气的。薛蟠以前也经常来这儿,但对于刚才在大街上碰到的那个美女却似乎从没有见过。原来,薛蟠并不知道,这个女子也是半个月前才接收这家怡春楼的。她姓柳名如玉,十四岁那年,因家里发生变故,母亲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父亲的小妾竟然瞒天过海,将她买到了扬州的翠花楼,从此落入风尘,两年后,她已经出落得如同仙女一般漂亮了,很快就红透了扬州城,成了翠花楼的无价之宝。三年下来,她就被这个染缸锻造的非常老辣世故了。一个月前,这个怡春楼的老鸨牛莲花来到扬州的翠花楼,原本是过来和翠花楼的老鸨就几个姑娘的身价进行磋商的,却无意中看到了柳如玉,一瞬间这个老于世故的老鸨竟然鬼迷心窍,跪在柳如玉的面前,死活要做她的母狗,翠花楼老鸨一时哭笑不得,劝了半天,见听不进去,也就随她去了。这牛莲花在柳如玉门外面跪了三天三夜,直至晕了过去。如玉心想,既然你死心塌地不想做人了,那我干脆就成全了你吧,于是,等牛莲花醒过来后,如玉便一声不响,把一条狗链子拴在牛莲花脖子上,径直牵到自己的房间,等牛莲花行过了叩拜仪式,如玉照着她的老脸左右扇了几十个耳光后,又照着她的面门卡了一口痰,这才说道:“从今以后,你就不是人了,仅仅是我的一条母狗,因而你以后的名字就只能是母狗了。既然想做狗,那就要从此脱胎换骨,从里到外都必须像狗一样做的一丝不苟,首先,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只能跪着或爬着,也不能说一句人话,其次,就是必须绝对的听话,学会讨我欢心。其他的规矩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现在我允许你表达一次你的具体愿望。”牛莲花给如玉磕了三个响头,低声说道:“主人,母狗我一定把您的话铭记于心的。主人,母狗乞求您在母狗的脸上刺上‘母狗’两个字,再就是,母狗乞求能成为您的贴身痰盂,贴身尿壶,贴身马桶,母狗以后只想靠着您的屎尿活命。另外,母狗那个怡春楼从此就完全是主人您的了,求主人尽快将这儿的事料理完,到那边掌管怡春楼吧,至于具体的事宜,母狗会和这儿的嬷嬷随后磋商的。”如玉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只是刺字还是等到了那边后再刺。这样你和这儿的嬷嬷磋商时也方便些。你现在就赶紧穿戴好,过去和嬷嬷交涉去吧。” 翠花楼这个老鸨由于和牛莲花私交甚好,因此也没有过分为难,加上牛莲花也不在乎多花几个银子,所以,事情很快就办妥了,如玉第二天就坐着一顶花轿来到了金陵,当天晚上,就在牛莲花的脸上刺上了“母狗”两个字,夜里解手时都是直接就对着牛莲花的嘴尿,早上起来,首先洗漱刷牙,鼻涕痰液刷牙水自然全部都赏给自己的母狗吃了,拉屎时,如玉还不习惯直接往母狗的嘴里拉,就让母狗双手端着屎盆子,拉完了屎,正要取手纸,那母狗的嘴巴已经紧贴着如玉的pi yan殷勤地舔吃起来,舔干净了如玉的pi yan,母狗牛莲花立即把自己的脸埋进屎盆子里,大口吞吃起来。如玉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亲眼看着有人如同狗一样吃自己的刚拉下的屎,而且吃的那么的香,如玉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尊贵感觉。 那么一大泡屎,这个母狗竟然半刻钟就舔吃得干干净净了。如玉往她嘴里吐了几口玉液,笑问“母狗吃饱了吧?”莲花摇着头,如玉笑道:“啊呀,那咋办呢,嗯,不能让母狗饿着,主人给你找美食去。”如玉出去,把怡春楼的头牌温香叫进自己的洗漱间,说明了意思,正巧这个温香早上起来的迟了些,还没来得及拉屎,加上平时也没少受牛莲花的欺负,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她二话不说,就退下裤子,屁股蹲在了牛莲花端着的屎盆子上面,先是一泡尿,接着就看见那黄灿灿的屎接二连三地落进了屎盆子里面。温香拉完了屎,正要自己擦屁股,被如玉阻止住,就见如玉一个眼色,那母狗牛莲花就快速平躺在了地上,如玉笑道:“温香,蹲在这母狗嘴上,让她给你舔干净吧,感觉很舒服的。”温香听了,嘻嘻笑着就蹲在了牛莲花的脸上。牛莲花的嘴巴在温香的pi yan里面殷勤地吮吸着,舔吃着,温香发出了快活的叫声:“哈哈,真的非常舒服啊。”等温香穿好了裤子,如玉道:“温香,把你鼻子里,嗓子里的东西清理一下吧,这母狗最喜欢吃这些了。母狗,还不赶紧张开嘴,好好伺候你的小主子。”温香于是很兴奋地照准莲花的嘴咯痰,擤鼻涕,之后又蹲在一旁看着她吃完了自己刚拉的屎尿。如玉见她很喜欢这种事,便对她说道:“温香,你如果愿意的话,从今儿起,干脆就和我住一起吧,反正我一个人的屎尿养不活这个母狗的。”温香虽说很高兴,但还是竭力掩饰住说道:“这样可以吗?您可是这儿的老板娘啊。除非您答应做我的干娘,不然我不敢和您住一块的。”如玉明显看得出,这个温香比自己要大好几岁的,因此不由得就有些尴尬,但她同时从温香的眼神中也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痴迷程度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程度,以后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干女儿想着法子讨自己的欢心,也一定会是非常愉悦的事,于是笑道“你如果不觉得委屈,喜欢做我的干女儿,那我就做一回你的干娘吧。”温香喜出望外,赶紧跪下给如玉磕头,嘴里连声叫着“干娘”,如玉搀扶起温香,笑道:“干娘等会儿送你一个见面礼吧。”温香道:“干娘,求您赏女儿几口您的香痰和玉液,就是给女儿最好的见面礼了。”如玉笑问:“才认识我不到一天,真的就这么渴望吗?”温香马上又跪下,仰着脸,含着泪道:“干娘,女儿昨天看见您第一眼时,就已经被您勾去了魂,心里觉得自己上辈子似乎就是您的亲女儿,所以,上天才让我认识了您,今辈子好好服侍您。干娘,女儿心里其实是很羡慕那个母狗的,女儿渴望着自己以后能够成为您身边的超级母狗,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得了的母狗,女儿相信干娘您一定会满足女儿这个强烈愿望的。”如玉一时间被温香的话感动了,她深情地把温香拉进自己的怀里道:“乖女儿,你的渴望,你的梦想,你的愿望,妈妈都会帮你实现的,女儿,先说说眼下你最想做什么?”温香不加思索说:“娘,女儿就想寸步也不离开您,做您的贴身痰盂,随时可以品味到您的香痰。”如玉笑问“在众人面前也可以做我的痰盂吗,不会觉得羞耻吗?”温香道:“娘,女儿绝对不会感到一丝羞耻的,相反,女儿相信自己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非常非常的幸福,因为自己非常荣幸地成为了您的贴身痰盂。”如玉笑道:“你可不要后悔呀,一旦做了我的贴身痰盂,妈妈就不会允许你反悔的。”温香在此跪下道:“妈妈,女儿在此向您发誓,女儿从心底里盼着做您的贴身痰盂、贴身尿壶、贴身马桶、贴身工具、贴身私奴、贴身母狗,能生活在您的胯下,就是女儿这辈子最最幸福的生活了。因此,就是到死,女儿也绝不会有丝毫后悔的。”如玉笑出了声,“我的天,看来你和那个母狗是一路货色呀,好,等以后妈妈有空闲了,就会一一满足你的这些愿望的,眼下,就从做我的贴身痰盂开始,你的那份工作以后也不用做了,就寸步不离地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就可以了,现在,我要去对那些姑娘们讲话,我要当着大家的面说明你现在的身份,这回高兴了吧。看把我女儿兴奋的,跟着妈妈走吧。” 怡春楼的姑娘有五十多个,时间不大,就被全部召集到了大厅里,大家齐刷刷地给如玉跪拜过后,就一个个直跪着听如玉的训话。如玉目光冷冷地扫视着大家,清了清嗓子,很随意的就把一口痰咔进了早就张着嘴等候在那儿的温香的嘴里,正在大家惊愕之际,如玉大声说道:“大家已经知道,我现在已经掌管了这个地方,之后,这个怡春楼会有很大的变化,我会制定出新的规矩,凡是符合我要求的,并能遵守规矩的,将会留下来,反之,就只有自请方便了。具体如何变化,具体都有什么新规矩,在三天后就会公布实施的。今天,我要郑重向大家宣布一件事,这儿的头牌温香,以后将不再从事自己之前的工作,她已经拜我为干娘,同时,她今后将会寸步不离地伺候我,做我的贴身痰盂,刚才大家已经看到了她现在的新身份了,温香,向大家说几句吧。”“是,妈妈。”温香跪在如玉脚边,面对着大家激动地说,“各位姐妹,我今天双喜临门,首先有了自己的妈妈,接着,又成为妈妈的贴身痰盂,这都是我祖上三辈修来的福气,我此时非常兴奋,也非常幸福,我在这儿向我的妈妈发誓,从今以后,我将会仅仅为自己的妈妈而活着,恪尽职守,做好自己贴身痰盂这份本职工作,为最终成为妈妈的全职私奴,全职母狗而努力奋斗。”姑娘们此时的表情各种各样,有惊愕不已的,有鄙视不屑的,有嫉妒羡慕的,这些如玉都一一看在了眼里。 随后,如玉让木匠做了个便器椅子,把母狗莲花的头固定在了椅子下面,成为了她和女儿温香纯粹的马桶,这个母狗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吃屎喝尿。当然,温香的鼻涕痰液也会随时赏赐给她的。 三天后,如玉宣布了对怡春楼的彻底改变,将之前只接受嫖客的怡春楼分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维持以前的作法,另一部分,则根据嫖客各种不同的特殊需要,设立了二十个特殊的调教室,分别是:1、脚奴调教室,2、狗奴调教室,3、马奴调教室,4、鞭奴调教室,5、痰液调教室,6、口水调教室,7、屎奴调教室,8、尿液调教室,9、耳光调教室,10、针刺调教室,11、家具调教室,12、重刑调教室,13、混合调教室,14、圈养调教室,15、家畜调教室,16、禁锢调教室,17、呕吐物调教室,18、公厕调教室,19、阉割调教室20、冰恋调教室。紧接着根据这些调教室的不同需要自己亲自培训这些姑娘们,对于那些姿色实在不堪的,便给其足够的生活费,令其自谋出路,其中有三个面貌很平庸的姑娘跪在如玉面前,哭泣着苦苦哀求,希望能够留在如玉身边,一辈子做她的私奴,如玉本就是一个心软的人,见她们这么可怜,哭得这么伤心,于是就收下了这三个人,做了自己的私奴,平时只负责她的吃喝穿睡,如玉高兴了,也会赏赐她们一口玉液或者痰液或者几个耳光,三个私奴夜里轮流跪在如玉床下,成为了如玉的夜壶,张着嘴随时恭候着如玉夜里起身尿尿。如玉另给自己的这三个私奴起了名字,分别是:欢欢,乐乐,豆豆。如玉之所以会有这么大胆的而清晰的计划,是因为在她这三年来的烟花生活里,见到了许许多多各式各样需求怪异的嫖客,起初很是惊愕,随后,看到这样的贱货实在很多,也就习以为常了,在她看来,不用再糟蹋自己的身子,反而想着法子羞辱这些特殊的嫖客,自己获得了快乐不说,还获得了大量的白花花的银子,这真是无本而万利的好事,以前只不过她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做,现在,她成了怡春楼的老板娘,当然就可以把自己之前的做法在这儿推广了。一个礼拜后,怡春楼在大门前贴出了招聘有特殊爱好的姑娘的广告,前来应聘的各色女人络绎不绝,各个调教室在半个月后就全部配置齐全了。 在这些调教室开业的先一天,如玉贴出了一张简明扼要的广告,内容是:“自即日起,笨怡春楼开设了二十个功能各异的调教室,花样繁多,为那些寻求女人羞辱的各色男人提供了一条方便之门,价格公开。本怡春楼本着全心全意为客人服务的宗旨承诺,将严格保护客人的隐私和人身安全(有特殊爱好者或执着者除外),严格按照客人的不同需求进行服务,半途加添服务项目者,价格另议。特此公告。庚子年孟春” 如玉这天出门,是因为有一个特殊的贵客需要私下和她面谈有关事宜,由于是第一次见这个贵客,如玉仔细考虑后,没有带贴身痰盂温香,为此,温香哭闹起来,如玉一时恼怒,狠狠地抽了她几十个耳光,就独自一个人出门了。 如玉来到中间人事先说好的皇都大酒楼的一间隐秘的包间,看见那个神秘的客人已经坐在那儿喝着热茶,如玉打量着这个男人,见他三十来岁的样子,身着金黄色的锦缎长袍,头戴镶着蓝色宝石的绅士帽,五官虽说端正,但如玉从他那猥琐的眼神里看到了这个男人其实就是一堆下贱无比的狗屎,只不过天命好,生在了一个豪门家族罢了。 其实这个男人正是贾府叱咤风云的王熙凤的丈夫贾琏,他几天前从随身仆人嘴里得知怡春楼各式各样的调教室后,那些压抑了很久的渴望自己痴迷的女人变着花样羞辱的念头就再也不可遏制了,由于惧怕自己的妇人,所以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必须保证绝对的秘密安全,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为此思虑了好几天,便通过自己的一个心腹仆人前去和怡春楼的老板娘进行沟通,于是就定在了今天午后在这儿和老板娘亲自磋商。现在,他看见了老板娘,刹那间整个人就痴呆呆的了,如玉的绝色天香使他恨不能立马就跪下,做她的私奴,做她的狗奴,被她任意的羞辱。如玉岂能看不透他的心思,但她各色男人见得多了,早就可以淡然处之了。所以,如玉缓缓坐下,矜持的一笑问道:“先生,请问你贵姓?”这甜甜的一句问话,惊醒了贾琏,他强作笑脸,掩饰着自己刚才的丑态道:“劳驾大姐姐了,敝姓贾,名链,” 其实,如玉早就从那个仆人口里知道了这个人的具体身份,刚才这么问,只不过是会见客人的一些客套话而已,如玉也不想和贾琏多绕圈子,她直截了当进入了正题,“贾先生这次约我前来,不知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贾琏听了,一咬牙,也不再顾自己的脸面了,他起身走到如玉跟前,“噗通”就跪在了如玉面前,仰着脸说:“我今天本来是打算和您商量着给我寻找一个出众的美女,可以满足我的下贱渴望,再就是如何可以做的密不透风,现在看到了您,我的念头就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要成为您的私奴,狗奴,享受被您随意羞辱的快乐,乞求您能够答应。”如玉笑道:“你既想做的密不透风,又想要我亲自为你服务,这个价钱是很高的,这一点我必须明确告诉你。”贾琏慌忙解释道:“不是邀您为我服务,而是我想做您的私奴,想一心一意伺候您,想成为您最下贱的狗,活在您的胯下,至于价格不存在任何问题的。”如玉笑道:“你可知道,做私奴意味着什么,首先,私奴没有任何人身自由的,其次,私奴必须绝对听话,服从自己主子的支配,第三,私奴属于自己主子的私人财产,主子可以随意处置自己的私奴。所以,私奴的身份是很下贱的,连狗都不如的,一旦成为我的私奴,这个身份到死都不会改变的,这些你都有心理准备吗,换句话,就是你坚信自己绝对不会后悔吗?你确信自己完完全全可以从这个身份中获得快乐吗?我给你充足的考虑时间,你如果想清楚了,还是死活都要做我的私奴,那么,你可以随时直接前来向我跪拜,那时我会举行隆重的收奴仪式,因为,对我来说,把一个男人收为我的私奴还是第一次。好了,多余的解释我不想听,你还是先回去仔细考虑一下吧。”如玉说完,就起身扭头走了。 如玉在大街上碰到了刚才薛蟠那一幕,一时间没忍住,就羞辱了这个贱货一顿,回到怡春楼,天色已经慢慢黑下来了。她来到自己的休息室,看见温香还在那儿跪着呢,如玉刚在软椅子上坐下,豆豆眼快手急,已经端过来一杯热茶,温香跪爬着就到了如玉的两腿间,张开嘴,等候着主子吐痰,如玉却把一口痰赏给了豆豆,豆豆还是第一次吃到了主子的香痰,兴奋的都快晕倒了,而温香则伤心的哭出了声,如玉使劲扇了她几个耳光骂道:“贱货,谁叫你刚才不听话了,这是第一次,就不惩罚你了,以后再不听话,我会往死折磨你的。不许再哭了,跪在那儿磕一百个响头,然后面壁反省去吧。”温香赶紧磕响头,最后就面朝着墙壁跪着,一动也不敢动了。 如玉喝完了一杯热茶,起身刚想去厕所,欢欢这时爬了进来说道:“主子,有一个男人说是想拜见您,硬往进创,奴婢拦不住。”如玉一愣,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进来的正是贾琏,这让如玉不免大吃了一惊,她以为这个贱货贾琏怎么说也会认真考虑几天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这么一会儿功夫就下定了决心。 贾琏是跪着爬到了如玉面前,他也不等如玉问话,就先给如玉不停地磕起了响头,嘴里还不断地说着:“求您收了我吧。”如玉一只脚踏在他的后脑勺上说:“这么看来,你是考虑清楚了,你既然死心塌地不想做人了,那么好吧,我答应收下你这个贱货了,现在,马上脱光你身上的衣服,我要正式举行收奴仪式。 一刻钟以后,温香、豆豆等四个人就把客厅布置好了,如玉在太师椅上坐下,温香和豆豆分站在主子的两边,欢欢、乐乐分跪在两边,贾琏跪在如玉的正面,如玉向温香示意了一眼,温香就朗声说道:“主子收奴仪式现在开始,第一项,念卖身契。”豆豆随机拉出一张提前写好的卖身契念道:“本人贾琏即日起成为主子如玉的私奴,不再享有人的各项待遇,无条件服从主子的支配和处置,至死不得反悔。立约人:贾琏画押。庚子年孟春。” “第二项,给主子行三叩九拜大礼。”贾琏毕恭毕敬跪拜叩头。 “第三项,舔主子鞋底。”温香、豆豆分别捧起主子的一只脚,贾琏赶紧把自己的嘴凑过去,伸出舌头,在如玉的鞋底上面仔仔细细的舔舐起来。就这么舔了一顿饭工夫才告一段落。 “第四项,主子为私奴贾琏赐名。”如玉神色威严,一字一句说道:“即日起赐名私奴贾琏如儿,昵称狗儿。” “第五项,主子为私奴狗儿佩戴狗项圈及狗链子。”豆豆双手递过来狗项圈,贾琏赶紧跪直身子,等如玉给贾琏戴好了狗项圈,豆豆又递过去狗链子,如玉将狗链子挂进了狗项圈的铁环上,贾琏就开始一边叩头一边“汪汪汪”地叫唤起来。 “第六项,主子为私奴狗儿刺字。”贾琏再次跪直了身子,温香递给主子一根针,如玉就在贾琏胸前开始刺字,每刺好一个字,温香就上面涂上墨汁,一刻钟之后,一行字“如玉私奴,如玉家畜”就清晰地刺在了贾琏的胸上。贾琏再次叩头吠叫。 “第七项,狗儿开始体验私奴滋味。首先,私奴享受主子耳光一百下,私奴自己数数,不得数错。” 贾琏直直地跪在如玉面前,如玉先是坐着在他的脸上左右抽打,之后,便站起身,弯着腰,贾琏的脸也快速地配合着如玉的动作仰了起来,睁大着眼睛看着如玉的双手在自己的左右脸蛋“噼里啪啦”地抽打着,除了一种如痴如醉痛快淋漓的感觉,就什么也没有了,也正是深深地沉醉其中,贾琏一时间就忘了数数字,于是,如玉又重新抽打,半途中,贾琏又忘记了,如此反复,也不知打了多少下,贾琏的脸由红变紫,由紫变青,如玉的双手也打得生疼,于是就让温香拿过来自己的一只粉红色的绣花鞋,用鞋底抽打起来,这回由温香数数,才总算结束了这个项目。 “第八项,狗儿品味主子的香痰,并享受主子的玉液沐脸。”如玉咔了好几下,总算挤出不多的一点儿香痰赏给了贾琏,在贾琏细细品味的时候,如玉的玉液不断地吐在了他的脸上,温香在一旁用自己的手指头细心地一点一点拨进了贾琏的嘴里。 “第九项,主子给私奴嘴里尿尿,狗儿享受尿壶生活。”贾琏赶紧平躺下来,温香伺候着主子褪去淡红色的裤衩,豆豆、欢欢。乐乐把主子的粉色长裙提起来,如玉慢慢地坐在了贾琏的脸上,贾琏的脸几乎就看不见了,如玉感觉贾琏快要被闷死了,就稍微抬一下屁股,然后又快速坐下,如此反复了好一会儿,如玉才将自己的尿道口放进了贾琏的嘴里面,隐约可以看见如玉淡黄色的尿液缓缓地流进了贾琏的嘴里,贾琏在拼命吞咽着,生怕有一滴尿液洒出来。 “第十项,主子赏赐私奴美食,狗儿享受马桶生活。”贾琏就看见如玉的pi yan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双唇之间,他赶紧用自己的双唇紧紧地贴住,然后舌头在如玉的pi yan周围舔舐着,随后,贾琏的舌头就不断地伸进如玉的pi yan里面,并不停地搅动着自己的舌头,直到感觉到如玉的屎接触到了自己的舌头,这才马上张大自己的嘴,恭候着如玉的屎落下来。如玉今儿的屎黄灿灿的,软软的,正好适合贾琏大口吞咽,加上是如此的美人在往自己的嘴里拉屎,因而,虽说是第一次吃屎,贾琏竟然做到了快速咀嚼,快速吞咽,和如玉的拉屎速度配合的恰到好处,如玉来完了屎,蹲在豆豆脸上,任由豆豆在自己的pi yan里面和pi yan周围舔舐、吮吸。自己则看着贾琏津津有味的咀嚼,品味,她很满意的奖赏了贾琏几口唾液,笑道:“你这贱货生来就是做狗的命,总有一天,你会彻底不想做人,哀求着做我的贴身马桶的。”在这同时,豆豆也舔干净了主子的pi yan,并用自己的脸蛋擦干了主子的pi yan,温香随后给主子穿上了裤衩,扶着主子在太师椅上坐下。 “仪式结束,将狗儿牵出净身,夜里充当主子的夜壶。”豆豆、欢欢和乐乐牵着贾琏出去了,如玉也感到了疲倦,于是由温香服侍着回到自己的卧室歇息去了。 话说薛蟠不是牵着自己的干儿子朝怡春楼走去了吗?怎么没有在怡春楼出现呢?原来,薛蟠在离怡春楼只有百十来步的十字街口时,突然和往回走的贾政撞上了,他正要溜掉,被坐在轿子里的贾政大声喊住,贾政下了轿子,看到这一幕,大怒,令手下打走了薛蟠的干儿子痰盂,并将薛蟠强行带回了荣国府,交给了他的母亲薛姨,薛姨那儿管得了这货,思来想去,就吩咐一个丫鬟叫来了王熙凤,薛姨把薛蟠所为对熙凤大致讲了,熙凤笑道:“薛姨,你就干脆把他交给我管教吧,我保证三天之内让他在你面前变成一个非常听话地儿子的。”薛姨道:“如果能那样,那就真的阿弥陀佛了,你就辛苦一下,只要能把这个逆子调顺好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行。”熙凤临走时,看着薛姨可怜巴巴的模样,就趁薛蟠不注意,往薛姨的嘴里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转身带走了薛蟠。熙凤本来是不想管这种事的,但她又是最好强,最要面子的人,因此就先满口答应了,在往回走的途中,她很快就想好了一个万全之策,于是就拧着薛蟠的一只耳朵,转向朝黛玉住的潇湘馆而去。 欲知后来情形,且等下回分说。 第五回 黛玉无奈调教薛蟠 熙凤有心羞辱太君 话说熙凤来到潇湘馆,黛玉正在闭目养神,紫鹃则跪在一旁,双手在给黛玉的双脚做着按摩,双唇不时地在黛玉的脚心、脚跟上亲吻一会儿。见熙凤进来了,紫鹃慌忙给她叩头请安,黛玉起身要施礼,被熙凤伸手按住了,“好妹妹,咱两以后就和亲姐妹一样了,你也就不要再见外多礼了。”熙凤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在黛玉身边坐下。她双眼第一次细细地端详着黛玉,不知为什么,心里头此时突然冒出来想给她做狗的想法,她为自己突然间冒出的这个想法惶恐不已,在此之前,在她的心里,是对天下任何人都不屑一看的,而此时,她竟然有一种想跪着给黛玉做狗的冲动,她强烈压抑住自己的这个念头,接过来紫鹃递给她的热茶,装着喝茶掩饰过去了。 黛玉抿了一口茶问道:“嫂子今儿个来此,不知有甚话要说?这个人又是谁呀?”原来黛玉来到贾府这几日,并没有见过她的这个表哥薛蟠。熙凤笑道:“妹妹,这个人是薛姨的大公子,也就是宝钗的哥哥,名叫薛蟠。”说到这儿,熙凤对着薛蟠道:“你还不快过来和你林妹妹认识一下。” 正在痴呆呆地看着黛玉的薛蟠打了个哆嗦,竟然双腿不听使唤,就给黛玉跪下了,脑袋也不听使唤就给黛玉“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薛蟠见过林妹妹。”黛玉一阵慌乱,就要起身拉他起来,“你是哥哥,怎可行此大礼。”薛蟠道:“我虽是您的表哥,却跟垃圾差不多,而您简直就是天上下来的仙女,就是那国色天香的女子也没法和您相提并论的,因此,能见到您这样的天仙,能给您这样天仙叩头,既是天经地义的,也是我祖上烧了高香啊。”此时的薛蟠早就把如玉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整个的魂儿都被黛玉给勾去了,那里还顾得上脸面和羞耻。熙凤按黛玉坐下道:“妹妹,他既然这么想给你磕头,那就随他去吧,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个逆子在外面整日的胡作非为,薛姨又管不了他,于是就交给了我,可我眼下也没有这个闲工夫,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让妹妹你调教他最为合适,于是就把他引到你这儿来了,现在一看,我这做法还真做对了,这个货色原来天生就是你的脚下的一只狗啊。所以,妹妹,你就答应下来,替我好好的调理这个贱货吧,薛姨说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可以的。” 黛玉作难道:“唉,嫂子,这样不妥吧,他是一个大男人,又是我的表哥,怎么可以住我这儿,这万一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呀。” 还不等熙凤说话,薛蟠就抢着说道:“一点儿也不碍事的,您可以不把我当人看,只需要关在狗笼子里或者干脆把我固定在您的厕所里面,做您的马桶,这样一来,谁也不会看见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被别人发现了,也没什么关系的,那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管别人鸟事。” 黛玉不由得羞红了脸,有些生气地说道:“你大腾腾的男人,怎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来,若让你母亲知道,还不闹出天大的事来。” 薛蟠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他更加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妈知道了又能咋的,她自己早就私下做了凤嫂子的母狗,每天早晚都要去给凤嫂子跪拜磕头,无非是想被凤嫂子羞辱一顿,运气好的话,还能做一回凤嫂子的马桶,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呢,这件事您如果不相信,现在就可以问问凤嫂子,看看我说的是不是实情。” 熙凤听了这些话,并没有感到难为情,她反而笑出了声,“妹妹,这贱货说的没错,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干脆给你挑明了说吧,在这个贾府,明里是老太君和王夫人说了算,但实际上却完全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王夫人虽说是我的姑姑,你的舅母,但她生就的贱命,早在我还没过门时,她就私下里跪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的,非要给我当母狗,我见她可怜巴巴的,就答应了,从此就三天两头往娘家跑,无非是想喝我的尿,吃我的屎,进了贾府后,刚开始,我的屎尿被她一个人全部享受了,但不久,那个赵姨娘也发起贱来,于是这两个母狗就分享了我的屎尿。至于说薛姨成为我的母狗,那是我过门三年后的事了,到现在也整整六年了。其实,你那两个舅舅,也都是吃屎的货,你大舅舅三年前就成了秦可卿的屎奴了,这三年来,几乎就靠秦可卿和她的丫鬟的屎尿活命的,至于你那个二舅舅早在我过门不到半年,就做了我的马桶了,更有你可能打死也不会相信的事,那就是你的姥姥老太君,其实更是下贱的不得了,她竟然心甘情愿做了自己丫鬟鸳鸯的母狗,一天不被鸳鸯羞辱一顿,就不舒服,一天吃不到鸳鸯的屎尿就睡不着觉,就在你来的先一天,又开始要我晚上去她那里,我心里明镜似的,她无非就是想给我当母狗了,我这几天一直考虑着这件事,还没有拿定主意,因而就一直没有过去。说了这么多,我无非是想说明,谁如果不想做人了,那是他自己乐意的,我们如果顾及了所谓的伦理和所谓的道德,而死活不答应,那反倒让这些人生不如死,活的没有半点乐趣了,所以,我们应该抱着乐善好施的态度,普度这些贱货可怜的灵魂,满足他们做狗的乐趣,这样一来,我们从中得到了无尽的快乐,这些贱货也同时获得了他们无尽的快乐和幸福,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就说眼下这个贱货吧,他自己非要给你做狗,又不是你逼着他做狗的,所以不存在什么良心上的谴责,你不但不应该感到内疚,反而应该感到无上的光荣,你答应了他,就等于救了他的命,给了他活着的无限动力和乐趣。妹妹,听嫂子一句话,收了这个贱货吧,你试着玩上几天,一定会感受到自己原来在这个世上是如此的尊贵,连自己的屎尿都成了他人活命的美食,世上哪有比这个更美妙的事呢?” 王熙凤这一通长篇大论,说得黛玉一时哑口无言,思索良久,她点了点头道:“那就依了他吧。”熙凤在薛蟠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道:“贱货,还不赶紧给你的主子跪拜磕头,感谢她的大恩大德。”薛蟠连忙磕头谢恩,那额部磕得地面“咚咚”直响。黛玉心里当然明白这个贱货想要的是什么,她令他跪直身子,抡起胳膊,就使劲抽了薛蟠上百个耳光,然后令他张大嘴,往里面吐了一会吐沫,然后站起身来,令他平躺着,两只脚在他的脸上胡乱地踩踏起来。 熙凤看到这儿说道:“妹妹,你慢慢玩吧,我还有其他事,这就走了。”走到门口,她回过头又笑着说:“妹妹,如果有一天,我跪在了你的面前,你可不要吃惊呀,因为我一旦那么做了,就说明我不那么做,就没办法活下去了。”说完,她扬长而去,身后留下了一长窜的笑声。 王熙凤其实这会儿并没有什么正经事,她刚才说到了老太君,就已经在心里拿定了主意,所以,她现在直奔老太君府邸而去。 这时天开始黑下来了,王熙凤径直来到老夫人的膳房,果不其然,她一进门就看见鸳鸯正坐在餐桌旁吃晚饭,有两个小丫鬟在她身边伺候着,一个稍大一点,一个稍小一点,长得都很秀气,老夫人这会儿正跪在桌子底下,整个脸就贴着鸳鸯的一只脚,鸳鸯的另一只脚在她的后脑勺上放着,鸳鸯不时往地上的狗盆里吐一口嚼烂的饭菜,老夫人如同饿狗似的一下子就吞进嘴里咀嚼品味起来。鸳鸯看见熙凤进来,连忙起身给她施礼。那两个小丫鬟已经给熙凤跪下磕头了。由于是老夫人的主子了,鸳鸯早就不给贾府所有的家人磕头了。因为熙凤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场面,因此,鸳鸯表现的很从容。 熙凤还了礼,就在鸳鸯身边坐下,两个小丫鬟赶紧给熙凤盛饭。熙凤吃了半碗饭,就觉得够了,她踢了踢桌子底下老夫人的头说道:“还想吃不?想吃的话,爬过来,抬起身子,我喂你几口。”老夫人喜出望外,但又不敢私自做主,便看着鸳鸯,鸳鸯在她的脸上踢了一下道:“我嫂子要喂你饭,还不赶紧谢恩,你这个蠢货。”老夫人连忙给熙凤磕头谢恩,然后在熙凤面前跪直了身子,仰着脸,张大了嘴。熙凤将半碗饭一口一口嚼烂了,吐到老夫人的嘴里,时不时的还往里面吐一口吐沫,或者卡一口痰,看见老夫人吃得非常香的样子,便笑着问道:“你是不是也非常想给我做狗啊?”老夫人连连点头,“是的啊,非常的想啊,就是说不出口。”熙凤大笑了,“哈哈哈,你早就不要脸了,还有啥话说不出口,还有啥事做不出来?”老夫人卑贱地说:“您说的很对,我早就不要老脸了,但我这样活着才会有乐趣,所以,为了活得快乐,这老脸要不要又算得了什么呀。”熙凤脸一沉,伸手就给了老夫人几个耳光:“你个老不要脸的母狗,还敢跟我理论。啊呸,看我今儿不抽死你。”说着,又连续不断抽了数十个耳光。老夫人每次被打倒了,就赶紧又跪直了身子,任凭熙凤打骂,她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熙凤感觉好受了,便用自己的双脚夹住老夫人的老脸,笑问:“老狗,想不想做我的母狗啊?”“想”“大声点说”“想啊。”“想到什么程度了?”“想到了要死的地步了,如果没有主子救我的命,滋润着我,恐怕早就活不成了,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见在您的胯下喝您的尿,吃您的屎。”“是吗?那今晚我就收下你这个母狗了,以后,有了我和鸳鸯两个人的屎尿,估计你就不会再感到饿了。”老夫人感动得哭出了声,她不停地给熙凤磕着响头,嘴里连声叫着“主子”熙凤抬脚踏在她的头上道:“你的主子是鸳鸯,以后就叫我妈妈吧?这样你就既是我的母狗,又是我的女儿了,哈哈,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不要脸这么下贱的女儿呀。跟我来吧,乖女儿,妈妈现在给你做好了更好的饭菜。”说这话,熙凤就牵着老夫人来到了调教室,她把老夫人固定在了便椅下面,然后脱了裤衩,提起裙子,就坐了上去,老夫人赶紧把自己的嘴张得大大的,凑近了熙凤的尿道口,很快的,一股黄色的尿液就射进了老夫人的嘴里,老夫人尽管在快速的吞咽着,还是有一些尿液从她的嘴角流到了外面。紧接着,熙凤移动了一下屁股,感觉到老夫人的嘴已经紧紧地包住了她的pi yan,舌头在她的pi yan里不停地吮吸舔舐,一会儿,熙凤黄褐色的屎慢慢地进了老夫人的嘴里,她感觉到老夫人在拼命地咀嚼,拼命地吞咽,生怕溢出来惹她生气。 一泡屎终于拉完了,熙凤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起身看着老夫人正在津津有味的咀嚼着,吞咽着,嘴角周围竟然没有溢出一丁点儿,熙凤满意地笑着赏了她几口唾沫道:“呵呵,你这个母狗,现在吃屎的水平真高啊,以后,有机会了,我要搞一个母狗吃屎比赛,获得第一名的将会给予特殊的奖励。晚上,我就不回自己那儿去了,你就给我和鸳鸯两个人做夜壶吧,哈哈哈。” 熙凤没有再去膳房,而是回到了客厅,鸳鸯果然已经在那里了,她见熙凤进来,连忙亲自给熙凤递上热茶,熙凤抿了一口笑问:“鸳鸯,我这么做,你是不是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呢?”鸳鸯连忙回答道:“怎么会呢,嫂子,这并不是因为我是丫鬟身份才这么说的,其实在我心里,早就非常痴迷嫂子您了,只是碍于给这个老狗做主子,才一直把自己的这个渴望压抑着呢。”熙凤之前早就从鸳鸯的眼神里看出了这一点,只是没有挑明罢了,今儿鸳鸯自己终于说出来了,熙凤不由得心里喜滋滋的,她笑道:“鸳鸯,没关系的,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就是了。”鸳鸯慌了神,连忙跪下说道:“折杀奴婢了,嫂子,鸳鸯不过是个丫鬟命,那里敢劳驾您啊,鸳鸯打小父母双亡,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向女儿一样卷缩在您的怀里,喊着‘妈妈’,伺候着您,享受着您的玉液和香痰。”鸳鸯说着,不觉流下热泪。熙凤不觉也受到了感染,她将鸳鸯拉进自己的怀里说道:“傻孩子,你咋不早说呢,你如果乐意,现在就可以做我的女儿呀,以后随时可以到我那儿去,伺候我,享受我玉液香痰的滋养啊。” 鸳鸯听了,连忙再次跪下,给熙凤磕着响头,连声叫着“妈妈”,熙凤再次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见她微张着嘴,十分痴迷地望着自己,于是就凑近她的嘴,往里面慢慢地吐着唾沫,卡着痰。鸳鸯一边细细地品味着熙凤吐到她嘴里的唾液和痰液的味道,一边一眼不眨地望着使自己刚刚获得新生的母亲。 熙凤心里舒服极了,她双手搓揉着鸳鸯白净的圆脸蛋,笑道:“女儿,妈妈现在给你尝尝最最香甜美味的东西,妈妈这个东西呀,平时除了平儿,再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品尝的,来,把嘴张大点,也是你的运气好,妈妈这会儿正好给你赶出来了。”说这话,熙凤已经将自己的一只鼻孔近距离的对准了鸳鸯的嘴,用一个手指头按压住另一个鼻孔,然后使劲地擤了几下,那淡白色的不太粘稠的鼻涕就不断飞进了鸳鸯的嘴里,接着,熙凤又换了另一个鼻孔,使劲地擤着,直到基本清理干净了两个鼻孔里面的鼻涕,她又让鸳鸯使劲吮吸着自己的两个鼻孔,直到感觉非常清爽了,这才掏出手帕,擦干自己的鼻孔外围。饶有兴趣地观赏起鸳鸯咀嚼品味自己擤进她嘴里的鼻涕的痴迷表情。 正在熙凤和鸳鸯缠绵在母女情深当中时,两个小丫鬟牵着老夫人进来了。熙凤拍了拍鸳鸯的脸蛋笑道:“乖女儿,妈妈的这个东西呀,以后只给你一个人吃,你不在时,妈妈也会给你留着的,所以咱母女两快乐的日子还长着呢,现在,咱母女两应该好好地玩玩这个老母狗了。”说着,就对那两个小丫鬟招了招手,两个小丫鬟就把老夫人牵到她们母女两面前,熙凤令两个小丫鬟把老夫人脱了个精光,然后令其跪直了身子,她和鸳鸯两人就一个抽打老夫人的左脸,一个抽打老夫人的右脸,伴随着母女两的笑声,不断地有唾液和痰液飞到了老夫人的面部、双眼和嘴里。也不知抽打了多少个耳光,两人歇息了一会儿,就在老夫人面前蹲下身子,抽打起老夫人那干瘪的双乳,还时不时的在那两个乳头上掐、拧、搓、揉,老夫人疼的不时尖叫一声,却很快被母女两的笑声淹没了。 熙凤和鸳鸯玩累了,就坐下喝茶,熙凤往鸳鸯嘴里吐了一会儿茶水,突然笑问:“女儿,你说,这个老母狗还会有性欲吗?”“哎呀,妈妈,这老母狗都七十多了,那里还会有性欲呀。”“是吗,要么咱两试试如何?”“妈妈,这个怎么能试出来呢?”“呵呵,妈妈有办法,你过来给妈妈做帮手就可以了。” 熙凤亲自动手,把老夫人的两条大腿分别固定在了太师椅的两边的扶手上,这样,老夫人上半截身子在地面,而下半截身子就向上斜着,两腿大张着,屁股正好就搁在太师椅的边沿,发黑发干的yin dao和pi yan明晃晃的对着太师椅。熙凤让女儿鸳鸯光着屁股坐在了老夫人的脸上,叫过来那两个小丫鬟掰开老夫人的yin dao和pi yan,往里面吐了一会儿唾沫,然后拿出两个银制的假yang ju,熙凤的两只手各拿一个假yang ju,一个放在老夫人的yin dao口,另一个放在老夫人的pi yan口,几乎同时转动着旋进着两个假yang ju,老夫人疼的浑身乱动,嘴脸却被鸳鸯的屁股死死地压住,叫不出声来。时间不大,yin dao里的那个yang ju比较容易就完全插了进去,而gang men里的这个yang ju却只进去了一般,熙凤咬着牙,用两只手握住yang ju,开始使劲转动,使劲往里面插,终于,这只yang ju只剩下了一个头头露在外面。熙凤长出了一口气,笑嘻嘻地对鸳鸯说:“女儿,把那老母狗的嘴堵死,你快过来玩会儿吧。”鸳鸯脱下自己的长布袜子,使劲塞进老夫人的嘴里,坐进了熙凤的怀里,熙凤笑道:“女儿,你就玩yin dao里面那个,这一个在gang men里面裹得很紧,抽插起来会很费劲的,就让妈妈弄吧。”“好的,妈妈。”于是,就看见两只yang ju分别在老夫人的yin dao和gang men来回抽插,刚开始,速度还比较慢,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抽插的速度就越来越快,熙凤和鸳鸯两人快活的大笑声不断地在客厅回响。一开始,老夫人疼得浑身乱颤个不停,但时间不大,就不是因为疼痛难忍而浑身乱颤了,因为熙凤和鸳鸯听到了老夫人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哼哼声,那分明是非常舒服的哼哼声,鸳鸯先是非常惊奇,随之就是更加的兴奋,更加快速地抽插。熙凤令两个小丫鬟取下老夫人嘴上的袜子,说道:“你两人现在要不停地往这个老母狗的脸上撒尿、咯痰、吐唾沫、扇耳光。赶紧开始。”两个小丫鬟慌忙脱下自己的裤衩,把裙子提起来,先是轮流蹲在老夫人的脸上撒尿,随后,就连续不断地往老夫人的脸上、嘴里咯痰、吐唾沫、扇耳光,老夫人的yin叫声越来越大,在快要达到高潮时,其中稍大一点的小丫鬟粘糊糊的屎正巧连续不断地落了下来,盖住了老夫人的嘴脸,另一个小丫鬟看着兴奋不已,同时也突然感到了一阵恶心,熙凤看见了,大笑道:“别乱吐,赶紧往这老母狗的脸上呕吐。”就见那呕吐物一股接着一股从小丫鬟嘴里喷涌而出,射到了老夫人的脸上和刚才满脸的屎尿混在了一起。 嘴里的屎尿和呕吐物,使老夫人的高潮更上了一个层次,她几乎到了欲死欲活的地步,一边大口吞咽着屎尿和呕吐物,一边大声yin叫着,两个小丫鬟则不停地把老夫人脸上的屎尿呕吐物用手指头拨进她的嘴里。对老夫人来说,这辈子从来没有过如此美妙的时刻,看来,她这大半辈子是白活了,她突然尖叫了一声,就浑身酥软,一动也不动了。只有那嘴巴还在不停地吞咽着屎尿和呕吐物。 熙凤和鸳鸯也不管那两只yang ju还在老夫人yin dao和gang men里面插着,她两确实是累了,先后往老夫人嘴里撒了一泡尿,在两个小丫鬟搀扶下,去了鸳鸯的闺房。 两个小丫鬟回到客厅,看见那两个yang ju还分别插在老夫人的yin dao和gang men里,于是,互相看了一眼,就嘻嘻地笑着分别握住一个,来回抽查起来,听到老夫人疼得乱喊叫声,大一点的小丫鬟赶紧过去用自己的裤衩塞住了老夫人的嘴巴。跑过去又接着玩,伴随着两个小丫鬟的快活笑声,老夫人竟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只不过这回嘴巴被裤衩堵死了,喊不出声罢了。两个小丫鬟眨巴着水灵灵的双眼,鬼点子又有了,先是大一点的丫鬟将自己的尿道口凑近了老夫人的yin dao,一会儿,就见一股尿液射进了老夫人的yin dao里面去了,随后,那个小一点的丫鬟则把自己的尿道口凑近老夫人的gang men,对着里面使劲挤出了三股尿水,两个小丫鬟乐得“格格格“地笑着,开始在老夫人的老脸上踩塌了一会儿,又照着老夫人的那张老脸抽了一会儿耳光,又对着老夫人的那老嘴吐了一会儿唾沫,最后两个小丫鬟先后将自己的鼻孔凑近了老夫人大张着的嘴巴,清理干净了自己鼻孔里面的鼻涕,这才牵着老夫人去了浴房,洗刷干净了老夫人的浑身上下,连嘴里面也刷洗了半天,生怕两个主子闻到了臭味道。之后就将老夫人牵到了鸳鸯的闺房,在鸳鸯的床边跪下。熙凤对两个小丫鬟道:“今晚就把这个老母狗关进狗笼子里,你两个伺候着我们母女两人就行了。”两个小丫鬟答应着把老夫人牵到外面,关进了一个竹制的狗笼子,进来后,赶紧给两个主子打来热水,然后跪下来,那个大一点的丫鬟给熙凤洗脚,小一点的给鸳鸯洗脚,洗干净了两个主子的脚,又仔细把脚上的水渍擦干,服侍着两个主子脱了衣服躺下了,两个小丫鬟就把自己的脸放进各自的洗脸盆里面,喝起了里面的洗脚水。鸳鸯则紧紧缩进熙凤的怀里,先是被熙凤在脸上抽打了一会儿,然后,熙凤就由着鸳鸯在自己嘴里吮吸着唾沫,两个人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接下来如何,歇一会下回再说。 第六回 妙玉虐恋失禁贾宝玉 晴雯率真暗收公母奴 话说宝玉那天未能如愿,心中很是闷闷不乐,第二天本打算再去哀求黛玉,却不想被父亲叫了过去训了半天,心中更是懊恼,于是就带着仆人贵司除了府门,先是在大街上溜达了一会儿,因为看到了一个道人,他突然就想起了妙玉,于是骑马直奔城南的道观台。 到了道观台外面,宝玉正打算沿着台阶上去,却被台阶一旁的一个老道人喊住了,“小公子且留步,听我一言再去不迟。” 宝玉愣了一下神,转过身问道:“请问道家有何话要告诉于我。” 老者捋着长长的白须,上下端详了宝玉一会儿,笑道:“方才略观小公子气色,心中似有郁闷之气,现在细细看来,公子目前似乎处于迷乱之中。” 宝玉心里暗暗惊诧不已,他蹲下身问道:“老者戛然看出来了,可否指点迷津?” 老者道:“公子天庭饱满,定是富贵人家出身,然公子却是一个命贵心贱之人,视心中女子如天上神明,痴迷而执着,虔诚而膜拜,心魂归一,天神也难以撼动其心志。为今之计,唯有顺其心魂之指引,借助道德经之扶持,辟邪归正,扬善弃恶,方可柳暗花明,遇难呈祥如鱼得水,万事如意也。切记,切记。”老者说到这里,就闭目养神,不再言语了。 宝玉未解其意,欲要细问,却听到妙玉的声音:“宝玉,你合适到此,怎么不进来呀?” 宝玉连忙起身,几步走到妙玉跟前,就要跪下磕头,被妙玉拦住了“蠢货,你要害死我呀,没看见这儿人来人往的,快跟我进去说话。” 贵司留在了外面,宝玉跟随妙玉进了道观台,来到妙玉的房间,赶紧给妙玉跪拜磕头。妙玉将他拉到跟前,抚摸着他的脸笑道:“贱货,这才几天没见我,就又想了”宝玉把自己的脑袋钻进妙玉的怀里,仰着脸傻笑道:“姐姐,如果天天能生活在您的胯下,我这辈子就不用上天堂了。唉,你要是我的母亲该有多好啊。”妙玉往宝玉嘴里卡了一口香痰,笑道:“你呀,见了女人,就犯傻,姐姐也想认了你这个儿子,但姐姐的身份不允许呀,你把姐姐当成你的母亲就可以了,为何非要那么计较称呼呀?” 宝玉咽下妙玉的香痰道:“姐姐,我真的很想听到从您的嘴里喊出一声‘儿子’呀。”妙玉朝他的嘴里啐了一口唾沫笑道:“你呀,的确是个贱种,躺下吧,知道你已经猴急猴急的了。” 宝玉赶紧平躺在地上,妙玉坐在床边那双穿着粉红色绣花鞋的小脚就在宝玉的脸上玩了起来,时而两只脚夹住宝玉的脸颊使劲搓揉,时而两只裹脚的鞋尖轮换着塞进宝玉的嘴里,时而移到宝玉的嘴上喝面部搓揉,时而扶着床边,两只裹脚踩在宝玉的面部轮换着踩踏,嘴里时不时地骂一些粗话脏话,大约如此进行了半个时辰,便坐在了宝玉的脸上,用自己的屁股来回搓揉着,最后,妙玉脱下裤衩,将积攒了大半天的一大泡尿控制着缓缓地尿进了宝玉嘴里,然后,揪住宝玉的头发,把他的整个脑袋塞进了自己的当下,宝玉的舌头在妙玉的阴部舔舐吮吸着,不大工夫,妙玉就禁不住发出了轻声地yin叫声,她再次令宝玉躺下,自己蹲在他的脸上,阴部在宝玉的舌头上上下来回地动着,频率时而快时而慢,这样坚持了没有多大时间,妙玉终于把持不住自己了,她在迷幻中脱下了宝玉的裤子,见宝玉的那个东西早就又粗又长,她担心他提前泄了,就移动着身子,把自己的阴部对着宝玉的那个东西慢慢地插了进去, 先还是一上一下慢慢地抽插,很快抽插的速度就越来愈快了,但也就两三分钟,她就是在没劲了,于是,妙玉快速上了床躺下,宝玉早就是风流惯了家伙,岂能不明白,他紧随着就跟上了床,将自己的那个东西就往妙玉的那地方塞,慌乱中咋也找不准地方,妙玉急了,一把抓住宝玉的那个东西塞了进去,宝玉兴奋中开始抽插起来,但时间不大,宝玉就“嗷嗷”叫着,突然就爬在了妙玉身上不动了,妙玉正差那么一点点,一时难受的不行,气得在宝玉的胸前乱拧起来,宝玉咬着牙不敢乱叫,妙玉还不解气,坐起身子,一手揪住宝玉的头发,另一只手就在宝玉的脸颊左右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往脸上啐唾沫,一边辱骂个不停,宝玉的那个东西不知不觉又挺了起来,妙玉看见了,就快速骑在了宝玉的身上,快速地插进去,快速地上下乱颤,这一会,妙玉如愿以偿了,她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见宝玉的那家具还直挺挺的,就坐起来,一边往宝玉嘴里吐着唾沫,一边用手在他那家具上上下搓揉起来,会儿,妙玉干脆就坐在了宝玉的脸上,俯下身子,双手握住那个家伙上下搓揉。 一场鏖战终于结束了,妙玉最后将自己的阴部贴着宝玉的嘴,把不多的一点尿尿进宝玉嘴里,然后屁股就坐在了宝玉的脸上,pi yan正对着宝玉的嘴巴,宝玉伸出舌头,拼了命的舔舐吮吸,不一会儿,妙玉黄灿灿的屎就露出了一个尖尖,宝玉等不及了,一口就吸进了自己的嘴里,还没来得及咀嚼,更多的屎就从妙玉的pi yan涌了出来,宝玉这会儿也顾不得咀嚼了,直接就吞咽下去了,好在妙玉进而的屎并不粘稠,所以,宝玉吞咽起来并不困难,因此,当妙玉拉完了屎,宝玉嘴里也没剩下多少,妙玉笑道:“贱狗,跪地下去,慢慢地咀嚼品味吧,等我睡一觉起来后,再和你说话。” 妙玉也就睡了半个多时辰,她起身下了床,一只脚踩在宝玉的脸上笑道:“贱狗,可以吃下去了。张开嘴,祖奶奶给里面添一点作料。”说这话,妙玉蹲下身子,照着宝玉的嘴卡了几口香痰,等宝玉全部吞咽下去了,妙玉又往他嘴里尿了一会儿,看着宝玉用自己尿进他嘴里的尿液洗漱干净了口舌,妙玉这才蹲在他的脸上,让宝玉用舌头嘴唇清理干净了自己的pi yan。 随后,两人穿好衣服,妙玉给宝玉清洗干净了头和嘴里,就令宝玉跪在自己的面前,问道:“贱狗,现在可以说说,你来这还有什么事?”宝玉早就领教了妙玉对人察言观色的功夫,因此,也不敢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都说给妙玉听了,妙玉半天没吭声,心里只是觉得酸酸的,但又不好发作,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只能和宝玉这么偷偷摸摸地来往,决不能给宝玉任何许诺的,即便自己什么也不顾了,宝玉的一大家子人都会齐心协力反对她和宝玉走到一起的,弄不好,自己还会不明不白丢掉性命的,她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她一直以来,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态度坚决的阻止宝玉在这方面的胡思乱想。现在,从宝玉的口气来看,这个待遇绝非普通之人,一定有着不同与常人的聪慧和姿色,不然,像宝玉这样挑剔的人是不会轻易如此深陷进去,不能自拨,这样看来,自己迟早是要和黛玉相识的,那么,如何处理好与黛玉之间的关系,就显得非常重要了。眼下,鼓励宝玉顺利归于黛玉的胯下,应该是明智之举,想到这儿,妙玉抬起一只脚,放在宝玉的嘴上,说道:“看得出来,你对黛玉的痴迷在某些方面,似乎已经超过了我,但我不会嫉妒的,因为我毕竟给不了你最后的归宿,而黛玉她却可以做到的,只要我以后可以和黛玉共同分享你就可以了,这又不是分享丈夫,黛玉也不至于回吃醋的。现在,我给你出个主意,保管你要不了几天,就可以成为黛玉心中唯一心疼怜惜的狗奴的。首先,要早晚按时过去给她请安跪拜,不管她理财与否,都必须这么做的;其次,就是要象对女神一样对她虔诚,达到一种顶礼膜拜的程度,这样,很快就能打动她的心的;最后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要认真细心地揣摩她的好恶,想尽办法讨好她。这三点一定要记牢了,仔细照着去做,等黛玉收下你了,记得及时过来告诉我,那时我就可以确定下来前去拜访她了。好啦,你现在就回去吧。” 宝玉临走时,得到妙玉赏赐的几口香痰和唾液,她舍不得咽下,一路上,碰到熟人,也只是点头打招呼,直到走到自己的温香馆门前,被晴雯拧住了耳朵,这才赶紧咽了下去。宝玉哈着腰,随着晴雯来到自己的客厅,赶紧跪下讨饶。晴雯满脸怒气问道:“老实回答我,今儿个不打招呼都跑到哪里野去了?” 宝玉憨笑着道:“雯姐姐,也没到哪儿去的,就是在大街上乱转了大半天。” “你的话鬼都不会相信的,看你的脸发红发肿,一定又是跪着哀求那个漂亮女人赏赐的吧?我也不过问你那些烂事,我自己还是先把肚子里的气消了再说,说吧,怎么惩罚你?” “只要雯姐姐高兴,不管如何惩罚都很好的。” “那就先给我磕头吧,我没喊停就不许停。” 晴雯翘着二郎腿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并不看宝玉如何在她面前磕着响头。 这时,袭人从里面爬出来,跪在晴雯身边,双手捧住晴雯的一只脚,细细的地揉捏起来,晴雯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晴雯和宝玉这种私下的主奴关系,已经维持了几乎三年了。和收袭人为自己的母狗也就是一前一后的事。那是她刚进贾府,被分到宝玉这儿没有几天,那时,她虽说还不到十四岁,但却出落成一个大美人了,这天一大早,宝玉闲来无事,突然就想到了去城南郊外的紫金山游玩,于是就瞒着袭人,叫上晴雯,偷偷溜出了贾府。在街上,宝玉雇了两顶轿子和四个抬轿的,自己和晴雯分别坐上轿子,就朝城南郊外而去。 一路上倒也顺利,约莫半个时辰,就到了紫金山的脚底下,晴雯给了四个抬轿的一人一两碎银子,吩咐他们不要远离这里,就随着宝玉往山上爬去。 宝玉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自然受不了什么辛苦,所以,走一段山路,就要坐下休息,弄得晴雯很不耐烦的,开始还忍着,后来就不由得发火了,“少爷,你再这样磨磨蹭蹭的,什么时候才能到山顶,真是没用的废货。”宝玉坐在一块石头上,喘着气说:“我又累又渴的,实在走不动了,你给我解解渴吧。”晴雯虽说脾气不好,但心很细,出门前就准备好了一些食物和水,本打算到了山顶再拿出来,现在见宝玉说口渴,于是就没多想,拿出了水袋子,正要打开水袋子的盖子,宝玉却说:“小姐姐,我不想喝水。”晴雯一愣问:“你不想喝水,如何解渴?”宝玉厚着脸皮笑道:“小姐姐,你往我嘴里吐些口水,不就行了嘛,真是太笨了。”晴雯吃了一惊,一时又好气又好笑,“啊,你堂堂的一个豪门少爷,身子金贵,却竟然有如此下贱的想法,真是太不要脸了,还说我笨,是你这个念头根本就不是人能想出来的,你如果再这样胡思乱想,就和猪狗没啥两样了。” 宝玉并没有任何害羞的神情,他依旧傻笑着说:“小姐姐,你长得这么漂亮,我不想喜欢你也由不了我自己的,看着你这么漂亮的脸蛋,鼻子,牙齿,嘴唇,眼睛,那个男人能没有这种想法呢,何况,你也不是外人,所以,就算做你的猪狗,在你面前下贱,也没啥丢人的呀,相反,我心里倒还觉得非常的爽呢。”晴雯气得伸手拧住宝玉的一只耳朵道:“哎呀呀,你再这样子,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宝玉道“小姐姐,求你答应了吧,反正这里也没有人呀,你如果不答应,我就不走了。”说着,宝玉干脆往晴雯的脚底下一躺。晴雯气得跺着脚道:“好,好,你就躺着吧,我不理你了,我自己下去。” 宝玉道:“小姐姐,你这么回去了,我若在外面出了事,你如何向老太君交待?” 晴雯咬了咬牙,回身走到宝玉身边道:“你真的非常想吃我的口水吗?”“真的很想啊,小姐姐。”“那好吧,反正是你自己不想要脸了,不想好好地做人了,又不是我逼你的。站起来吧,我吐给你吃。” 宝玉喜出望外,腾地做起来,但却并没有站起身,而是直直地就跪在了晴雯的面前,仰着脸道:“小姐姐,我就这么跪着吧。”说着把自己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晴雯这时顾不得害羞了,也顾不得多想了,她俯下身子,自己的嘴巴几乎贴住了宝玉的嘴巴,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吐着,见宝玉吃得很香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的就升起了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她心里说:啊,原来往别人嘴里吐口水,竟然会感觉如此的美妙啊。这时就听宝玉哀求道:“小姐姐,赏我一点你的香痰吧。”晴雯不由得笑出了声,“你啊,原来命里就是一个下贱的坯子,竟然哀求我往你嘴里吐痰,这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着比你还要下贱的贱货了,我看你比畜生还要下贱,好吧,既然你这么的渴望下贱,渴望做我的贱狗,那就给我磕头哀求吧。不过,你要搞清楚,狗是什么都可以做的,所以,你一旦做了我的贱狗,我就不会再把你当人看待了,凡是狗做的事,我都会让你做,狗不能做的事,我也会让你做的,你现在如果坚信自己可以比狗还要下贱,那就磕头吧。” 宝玉这会儿那里还顾得去考虑这些,他只管给晴雯磕响头了。嘴里还哀求着一些最下贱的话,晴雯“咯咯咯”地笑着道:“可以了,看你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就答应了,以后就做我的贱狗吧,现在把你的狗头仰起来接受我的赏赐吧。”宝玉刚仰起头,张开嘴巴,晴雯为他准备的一大口浓痰就飞了进去,宝玉满口塞着晴雯的浓痰,也顾不得谢恩了,只顾得自个儿咀嚼品味,晴雯笑个不停,眼泪都笑出来了,她忍不住就伸出小手在宝玉白净的脸蛋抽打起来,嘴里骂着:“你真是太下贱了,你的父母一定就是个老贱种,不然咋会生下你这个贱货,哎,很可能是你妈这个母狗和公狗杂交生下的你,你说是不是呀?”宝玉连着点头道:“小姐姐说的都很对,我一家子都是贱狗。”晴雯逼问道:“说,你妈是什么?”“小姐姐,我妈是贱狗,是母狗。”“和谁生下的你?”“和老公狗生下的我。”“哈哈哈,你这贱货真是下贱到家了,啊呸。”晴雯一口混着痰液的口水就卡在了宝玉的鼻梁上,顺着鼻梁缓缓地流进了宝玉两边的嘴角。晴雯一时来了兴趣,照着宝玉的嘴脸连续不断地吐着口水,知道实在吐不出什么了,才告一段落。晴雯把自己身上的腰带解下来,拴在宝玉的脖子上说道:“既然已经做了我的贱狗,那就要像个贱狗的样子,以后在我面前就不能站起来了,只能像狗一样爬着走路了。现在,就爬着跟我上山吧,贱货,不许动脸上的口水,就这么脸上挂着口水的样子挺好看的。”于是,晴雯牵着宝玉慢慢地往山上走去,偶尔遇到下山的游客投来惊异的目光,间或还有一些羡慕不已的目光,晴雯看到了这些羡慕的目光后,就不在遮遮掩掩了。她时不时地照着宝玉的屁股踢上几脚,“爬快点,你这个贱狗,我走多块,你就必须要爬多快。”晴雯时而慢走,时而快走,时而快跑,故意折腾宝玉,宝玉爬到山顶时,已经满头大汗,气都喘不上来了,累的瘫在地上就不动了。 山顶上一个人也没有,晴雯抬脚踏在宝玉的头顶说:“贱货,赶紧把脸上的口水弄进嘴里去,快点躺下,让我歇一会儿。”宝玉赶紧用手把自己脸上的口水拨进嘴里,然后躺下。晴雯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脸上,两只小脚踏在了他的胸脯上,后靠着一块大石头,拿出水袋子,拧开盖子,喝了几口水,见宝玉身子乱动,才明白他是被自己的屁股闷得出不来气了,于是就抬了一下屁股,等宝玉大喘了几口气,就又压住他的嘴脸。晴雯觉得这么很好玩,一时间也没别的更有趣的事可以做的,于是自己的屁股就在宝玉的脸上长时间的折腾起来。 晴雯最后在宝玉脸上来回摩擦了一会儿,站起身问道:“贱狗,你现在渴不渴呀?”“渴,小姐姐。”“不准再叫我小姐姐,以后要叫我主人,记住没有?”“记住了,主人。”晴雯笑道:“很乖啊,我的小贱狗,主人这会儿想尿尿了,你既然是主人的贱狗,那喝主人的尿,吃主人的屎,也就是理所应当的了,喝了主人的尿,你就不会在感到渴了。说,想不想喝主人的尿。” “想喝,非常想喝,主人。” “贱狗真乖,那就把你的狗嘴张大,好好喝吧。”晴雯说这话已经退下了裤衩,双手提起裙子,就蹲在了宝玉的脸上,阴部放进了宝玉的嘴里,“贱狗,不准乱舔,乖乖的别动,一会儿要拼命地喝呀。”晴雯扇着宝玉的脸蛋骂道。 晴雯一阵不快,但很快就过去了,她笑道:“我就说嘛,原来你早就是个贱狗了。跪起来,把主人这儿舔干净。”宝玉跪直了身子,晴雯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就塞进了自己的裆下,双腿使劲夹着,憋得宝玉脸都紫青了,晴雯笑着玩了一会儿,就穿上裤衩,说道:“贱狗,以后在家里,只有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才可以发贱,公开场合,你依旧是少爷,千万不可以让外人发现了,不然我会被赶出去的,这点你一定给我记牢了。好啦,现在跟着主人下山吧。行了,主人也怪心疼你这个小贱狗的,下山就别再爬着了。” 路上倒也很顺利,只是在平坦处时,晴雯就会令宝玉爬下,自己骑在他的后背上往前走一会儿。 回家之后的当天晚上,晴雯和宝玉之间的事情就被袭人发现了。当时,宝玉亲眼看着袭人睡着了,这才来到晴雯的房间,晴雯此时正在看书,就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底下,宝玉自然是心领神会,赶紧就在晴雯抬起屁股的一瞬间,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了晴雯的屁股下面了,晴雯顺势就坐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若无其事似的继续看自己的书,估摸宝玉憋得不行了,就会抬一下自己的屁股,也就是抬起屁股一两秒的时间,就又坐下去,这样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晴雯脱下自己的裤衩,笑道:“我的贱狗真是太孝顺了,来,快点张嘴,主人的赏赐来了。”宝玉在张嘴的同时,晴雯的尿水就出来了,宝玉连忙吞咽。晴雯这次有了一点儿经验,那个的控制住了自己尿尿的频率,所以,一地也没有外流,全部进了宝玉的嘴里。 就在宝玉直挺挺地跪在晴雯的面前,晴雯一边在宝玉的脸上左右抽打,一边往他的嘴里吐口水时,袭人恰巧这时候起来尿尿,听到了晴雯房间里“噼里啪啦“声音,于是好奇地走到门前,顺着门缝往里面一瞧,这一惊非同小可,袭人尖叫了一声,就坐在了地上。里面的晴雯和宝玉自然听到了,晴雯没有多想,打开门,看着坐在地上的袭人,一句话也不说,等宝玉走过来看了,晴雯这才说话了,“她已经全部看见了,贱狗,你说咋办吧。” 袭人这时也回过神来,她指着晴雯道“好你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小蹄子,竟然对少爷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如果被夫人知道了,还不活剥了你的皮。” 宝玉急了,上前就抽了袭人一个打耳光,骂道:“小贱人,休得放肆,我辛辛苦苦哀求了好几天,我的主人这才发了善心,收了我这个贱货,你如果敢坏了我的好事,说出去一个字,我会立马找人把你卖掉的。” 晴雯冷笑道:“你这个蠢货,她如果不加入进来,那有意无意说出去就是迟早的事了。眼下唯一可行的就是给她两条路,要么加入进来,要么让她永远闭嘴,在这个世上消失。” 宝玉指着袭人说道:“小贱人,听到没有,我妈妈给你两条路,你自己快点选择吧。” 袭人毕竟年龄比宝玉大了好几岁,经历的事情也多了许多,所以,她深知这种事情一旦泄露出去,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她明白晴雯如此绝情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那是为了保护自己,因此她并不怨恨晴雯,在眼下这种两难的情况下,她只有两害之下取其轻,选择和他两同流合污这条路了,因为一旦离开贾府,她一天也活不下去的,更何况,晴雯并不给她活着离开这里的任何机会的。想到这儿,袭人小声说道:“少爷,我绝不会说出去的,但为了让你们放心,我答应你们了。”晴雯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笑道:“谢谢姐姐能理解我们,现在,你既然答应了,那就要赶紧想一想,你是准备和我一样,做他的主人呢,还是打算像他那样,做我的母狗呢?”袭人不假思索就说道:“做少爷的主人,那是万万不可的,我就做你的母狗吧。” 晴雯笑了,“好,那你听好了,你现在既然愿意做我的母狗,那就要从身子到灵魂彻彻底底地成为我的母狗,首先,你从此刻开始,就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在我面前仅仅是一个下贱的母狗,必须要绝对地做到像一个真正的狗一样忠诚于我,服从于我,我以后想怎么玩你,想怎么羞辱你,你不但要做到从心底里高兴,还要从心底里感激我对你的玩弄和羞辱,把这些视为是自己的主人对你的最好的赏赐。这些你可以做到吗?”袭人低着头道:“眼下虽说回很困难,但我一定会尽快地让您满意的。” 晴雯脸一沉,伸手就抽了袭人几个耳光,“贱货,那你还不跪下,还等什么啊。”袭人双腿不由自主地就跪下了,连着给晴雯磕响头,晴雯揪住她的头发,照着她的脸就是一顿抽打,袭人这是第一次被和她地位一样的人如此的羞辱,但她此刻不但没有感到难受和痛苦,相反,她此刻竟然感到了莫名的兴奋和舒服,心里竟然产生了渴望对方更加严厉的羞辱自己的念头,所以,她才会连身喊出了:“谢谢主人,求主人多打一会儿吧。”晴雯忍不住笑出了声,“哎呀,原来你也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坯子啊,看你这么乖,主人就赏你几口香痰吧,快点张嘴。”晴雯慢慢地往袭人嘴里吐着痰液,看着她感激涕零的目光,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晴雯第一次感受到了做人的尊贵无比,听着袭人不停地说着“谢谢主人赏赐”,看着袭人如同品味世上最香甜可口的佳肴一般咀嚼着自己的痰液,晴雯那种奇妙无比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她故意往袭人的眼睛、鼻子。面部吐了几口唾沫,笑道:“就这么仰着你的狗链跪着别动,以后,你就叫我祖奶奶,做我的母狗和孙女高兴不?”袭人连连点头道:“高兴,孙女非常高兴啊,能做您的母狗,真的是我的祖宗三代修来的福分啊,之前孙女咋就不知道这些啊,孙女是不是太蠢了,祖奶奶。”晴雯继续往袭人嘴里吐着口水笑道:“母狗,你的确是太蠢了,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的下贱,今晚,你两个贱狗就都跪在祖奶奶的床边,给祖奶奶做尿壶吧。”“谢谢祖奶奶,以后,求祖奶奶让母狗做您的专职尿壶,专职痰盂,专职马桶。”晴雯乐了,“你这个小母狗,咋这么贪心呢,你都全部霸占了,我的贱狗咋办呢,他会哭闹的,这样吧,你和我的贱狗一个人一天轮流着做我的尿壶、马桶和痰盂,闲着的那个就好好用心把我从后舒服就可以了,谁如果没有把握伺候舒服,我会有各种各样的惩罚办法的,到时候,我会让你们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的,但过后你们一定会非常渴望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的。好啦,以后有的是时间,你们两个回细细地体会到的。现在,你们两个贱货四条狗腿着地,让我骑着玩一会儿吧。” 晴雯给袭人也戴上了狗项圈和狗链子,并骑到袭人的背上,一手抓住袭人的头发,一手抓着狗链子,在房间里转起了圈子,“母狗,你个蠢货,咋不叫唤呢。”袭人赶紧学者狗叫声连续不断地叫唤起来,随着晴雯的口令,袭人时而快爬,时而慢爬,这样转了又四五十个圈子,才换了宝玉,晴雯知道宝玉身子骨比不了袭人,所以骑着宝玉只转了不到三十圈,就下来了。 随后,晴雯把宝玉的脑袋塞进自己的胯下,令宝玉舔舐自己的阴部,令袭人的嘴巴舔舐吮吸自己的pi yan,晴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很快就舒服的哼哼起来,忍不住就在宝玉的脸上快速地摩擦起来,见宝玉累的不行了,就把袭人的脑袋塞进去,令她快速的舔舐吮吸,随着晴雯连声地大叫,她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连同袭人的脑袋也被她压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了。 歇息了一会儿,晴雯分别蹲在宝玉和袭人的脸上,没人赏赐了不多的一点儿尿水,便牵着两个人回到了宝玉的卧室,袭人伺候着晴雯脱衣,洗脚,等晴雯睡着了,就和宝玉两人一人一口轮流着喝完了晴雯的洗脚水。 夜里,晴雯并没有起来解手,宝玉自然是受不了罪的,所以早早的就蜷缩在袭人的怀里睡着了,袭人则一直就这么跪着,不敢入睡,好在晴雯心细,提前给她准备了软软的垫子。 天快亮时,晴雯醒了。袭人赶紧叫醒了宝玉,晴雯瞪着宝玉道“把你的狗链凑过来,你个贱货,第一晚上就敢偷懒。”说这话,就劈头盖脸的一顿耳光,宝玉一下子就被打清醒了,连连请罪求饶,晴雯令其面朝着墙壁跪着反省,把自己一晚上积攒的浓痰全部赏给了袭人吃了,接着骑着袭人来到茅房,蹲在袭人脸上,先是尿了一会儿,随后就把自己的pi yan放在袭人的嘴上,感受着袭人那殷勤的舔舐和吮吸,时间不大,晴雯那黄褐色的屎就落到了袭人的嘴里,袭人虽说是第一次吃屎,但也许是在就在自己的心底里十分痴迷晴雯了,只是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所以,她竟然没有感到任何的恶心,相反,她吃得非常地香甜,吞咽的也很快,只是晴雯故意把一部分屎拉到了袭人的面部,令她就这么躺着,不许动一下。 晴雯出来,把宝玉牵到洗漱间,撅起自己的屁股,宝玉快速把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如同饿狗一般,拼命地吮吸起来。 等宝玉舔干净了自己的pi yan,晴雯开始洗漱,首先,晴雯把积攒了一晚上的鼻涕全部擤进了宝玉的嘴里,随后的漱口水自然都赏给了宝玉喝了。梳洗好了,晴雯牵着宝玉来到茅房,说道:“你的早饭就在母狗的脸上,那可是主人刚刚为你酿造的美食呢,快去吃吧。” 其实宝玉之前已经多次吃过熙凤的屎了,现如今又是如此的痴迷晴雯,所以,他看着袭人脸上那些黄褐色的屎,并不感到恶心,而是埋下头,就狼吞虎咽地吞吃起来。晴雯笑眯眯地看着,不时的还往那上面吐几口唾沫。 从此,在这个豪门家族里的这个天堂一样的地方,一主二奴的日子就这么日复一日的开始了,其间发生的各种细节说不尽道不完,宝玉更多的是生理上的欲望,而袭人则完全就是精神上的欲望了,因此,三年后,袭人已经完完全全就是晴雯的一只母狗了,她早已经把晴雯当成了自己心中的女神一样顶礼膜拜着,就连晴雯的呕吐物,她现在也完全视为是自己的女神的圣物,很快就能吃得干干净净的呢。 宝玉磕了上百个响头,晴雯才睁开双眼,用自己的一只脚的脚尖托起宝玉的下巴,照着那张着的嘴卡了一口痰,看着宝玉咀嚼着问道:“现在给主人说老实话,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只要你说实话,主人就不会虐待你的。” 宝玉也不打算瞒着晴雯了,他于是把自己第一次见到黛玉时心理的巨大变化到几日来哀求黛玉的情形以及今天去见妙玉的情形都一五一十说给了晴雯。 晴雯听后,沉思了半天。三年来,看着宝玉对自己的痴迷表现,晴雯如果说自己心里没有想法,那是自欺欺人,但晴雯心里也很清楚,自己要想和宝玉结为夫妻,那就只能是白日做梦了,她也很清楚,宝玉终归是要结婚的,她和宝玉目前这种生活状态总有一天是要被打破的,没想到这一天来的是这么得快,这么的突然,晴雯之前虽说是有心理准备的,但这会儿还是感觉到了巨大的心酸和凄凉滋味。晴雯虽说年龄不大,但她的心智却早已成熟,面对各种各样的打击,她早就可以做到冷静应对了,因为她自小经历的各种苦难毕竟太多了。所以,晴雯很快就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把宝玉拉进自己的怀里语气变得很温和了,“贱狗狗,你能这么对主人说心里话,主人很高兴的,其实,主人从你刚刚见到黛玉姑娘时的眼神,当时就已经心里明白,你被这个仙女一样的美人给迷住了,说心里话,黛玉姑娘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是这个污浊的尘世所非常稀少的,像黛玉姑娘这么一个人见人爱的绝色女子,如果不能打动你的心,那才奇怪呢。你现在可能还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情感的具体状态,但主人是清楚的,你对黛玉姑娘的痴迷和对我的痴迷是有所不同的,在主人面前,你只不过想求得心理上的欢愉而已,而在黛玉姑娘面前,你心里所想的就完全不同了,你是想要和她生生死死的在一块的,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至死不渝的迷恋,你这种迷恋里头只不过多了一层虐的成分而已,所以,贱狗见,听主人的话,就像妙玉姑娘所说的那样,好好地抓住黛玉姑娘吧,她就是你今世将要同生共死的心中恋人呀,待一会儿,把你的身子洗干净了,就过去给她跪拜请安去吧。傻货,你也不用为主人担心的,将来有一天,你要和黛玉姑娘结为夫妻时,主人照样会在你身边的,只不过那时候,你多了一个主子而已。”说到这里,晴雯用脚抽了袭人一个耳光道:“母狗,还不快点伺候着你的少爷洗澡去。”“是,祖奶奶。”袭人磕了三个响头,就搀扶起宝玉去了浴室。晴雯起身开始给宝玉亲自做晚饭,以前她也这么做过不知多少次,但这次,晴雯并没有用自己的尿液做晚饭,而是用的清水,只不过在做好后,在宝玉的哀求下,往稀粥里面吐了几口自己的玉液和香痰。 宝玉吃过晚饭,给晴雯磕了三个响头,就打起精神去了黛玉那儿。 欲知后情,下回再说。 第七回 林黛玉三难贾宝玉 薛宝钗初拜潇湘馆 林黛玉此时的心情并不好,回想着来到贾府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一下子打破了她之前对外婆家的美好印象,使她头脑更为错乱的是自己的外婆竟然是贾府里面的头号下贱的母狗,自己的舅母紧随其后,自己的两个舅父一个做了秦可卿的贱狗,一个做了王熙凤的贱狗,还有赵姨娘、薛姨都不要了脸面,把能成为王熙凤的母狗当成了自己的最高追求和最大荣幸,而那个看上去风流倜傥,柔性如水的贾府大宝贝宝玉更是完完全全地继承了祖上鄙贱的基因,本来在初见面刚刚打开的那一缕少女的情怀,越来越变得迷茫了。黛玉不由得就想开了贾府那些目前还不为自己所知的肮脏丑陋的一面,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随后将如何在这里生活,如何面对自己的这些长辈。虽然说黛玉自己也是喜欢玩弄羞辱别人的,但前提是那些人是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昨天在王熙凤的花言巧语下,她已经突破了的自己的这个底线,应诺调教薛蟠,眼下更为棘手的是这个大公子贾宝玉,她一旦答应了对方的乞求,那么她之前的那个心理底线就会彻底被打破,那么她心里自小形成的那些儒家道德理念又将如何守护呢?她对自己的婢女紫鹃说出了自己的困惑和犹豫,子卷的回答却很是爽快:“主人,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那是自寻烦恼,这些事又不是主人您逼迫任何人的,而是他们自己非要下贱,非要可怜巴巴地乞求做您的公狗母狗,您如果不答应,他们反倒会痛苦的要死,这样不等于害了他们吗?所以,主人,依奴婢愚见,您最好的办法就是满足他们渴望下贱的欲念,他们快乐了,您也从中享受到了做人的最高快乐,如此两全其美,主人您何乐而不为呢?”紫鹃的这些浅显的道理自己不是不明白,而是她更明白,贾府这些事一旦泄露出去,那么,所有的人将会彻底被这个社会所抛弃,从而也就无法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了,这样的后果对于这些乐在其中的所有人来说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所有的人却可以做到心照不宣,为了灵与肉的快乐释放,人原来可以对任何忌讳都不顾及的,那怕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也都一个个不去管他。黛玉脑子里又出现了宝玉跪在自己的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样,王熙凤的那些长篇大论又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抬头看着远处的薛蟠长时间的把自己的嘴脸浸泡在自己屎盆子的屎尿里面,如同是在天堂里面享受着最高的待遇,那如醉如痴的状态使得黛玉突然间就理清了自己的思路,迷茫的心里一扫而光,只要活着尽可能的给予别人最大的快乐,自己又从中获得了最大的快乐享受,又何必在乎这个别人的身份性别呢,大不了死了下地狱而已,又有什么可恐惧的呢?如此想开了,黛玉霍然间心情轻松,神情开朗了。 黛玉起身正打算玩弄一会儿薛蟠,紫鹃进来说:“主人,那个呆货来了,正跪在门外乞求跪拜您呢。”黛玉心里乐了,对紫鹃说道:“那就让这个呆货进来吧。” 宝玉跪着爬到黛玉面前,一边给黛玉磕头,一边乞求着:“求您收了贱货吧,如果不能成为您身边最下贱的狗,那贱货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说着,双唇就在黛玉的绣花鞋底亲吻不止,黛玉微笑着看着他在自己的鞋底亲吻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贱货,你要做我的贱狗不是不可以的,但你必须要过三关,我才可以收下你的。”宝玉喜出望外,抬起头说:“祖奶奶,只要您收下我,慢说过三关,就是过三千关,贱狗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的。”黛玉双脚的鞋底在宝玉的面部、嘴唇上慢慢摩擦着笑道:“那好吧,我期待着你顺利通过。这第一关,你必须对出我写的上联,并且要使我满意。紫鹃,我说,你提笔记下来吧。”“是,主人。”紫鹃赶紧弄好笔墨,展开宣纸。黛玉几乎不假思索,上联就顺口而出:“尔本尊贵,若何要欲死欲活做狗。” 紫鹃将宣纸递给宝玉,宝玉抓耳挠腮,半天对不出一个字来。黛玉冷笑道:“哼,知道你这个笨猪一时半会也对不出来的,好吧,我给你一天时间,限你明晚酉时对出下联,你记好了,如果对错,或者对出的下联我不满意,那就说明咱两没有主奴的缘分,那时你可不要再死缠烂打。因此,这是你进入我的胯下的第一道门槛,你一定要仔细斟酌好了。现在可以回去了。”宝玉还想说什么,见黛玉已经起身往里屋去了,只好连忙磕头跪谢,并跪着退了出去。 宝玉回去后,对晴雯学说了事情的原委,晴雯虽说着急,但在这方面也是干着急没办法的,宝玉只好耐着性子等到天亮,伺候晴雯梳洗完了,连忙出了贾府,朝道观台急急忙忙而去。 妙玉正打算出门,见宝玉来了,看他神色就知道一定有急事,于是拉他起来说道:“蠢货,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这么多礼节作甚,只要你心里记着我是你的主子就可以了。” 宝玉还是坚持跪在妙玉两腿间,把昨晚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后拿出那张宣纸。妙玉看了又看,知道事关重大,也不敢草率下笔,反复斟酌了半天,妙玉这才提笔一挥儿就。宝玉看时,见下联是:“卿乃天仙,岂能不万人之上为尊。” 宝玉大喜过望,连忙给妙玉叩头,“主人就是厉害,这下奴儿有救了。”妙玉道:“你个蠢货记住,到时候,黛玉姑娘一定会仔细追问的,你千万不可说漏了嘴,否则,我可帮不了你的。”宝玉连连点头,“这是一定的,奴儿岂敢乱说。” 宝玉这会儿心思不在妙玉这儿,因此,他只喝了一泡妙玉的尿,嘴里噙着妙玉赏给他的香痰,磕了三个响头,就匆匆离开了。 宝玉跪着进来的时候,黛玉也刚吃过早饭,正在往薛蟠的嘴里吐着漱口水。宝玉昨晚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表哥薛蟠,这会儿突然看见,不免大吃一惊,随之又心生醋意,忍不住就流出了眼泪。黛玉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问道:“哟,你无缘无故怎么哭了?”宝玉撅着嘴道:“妈妈这是明知故问,儿子心里难过得不行,弄了半天,儿子在妈妈的心里竟然不如自己的表哥,真是感到太憋屈了。”黛玉乐了,“你个不要脸呆子,谁答应做你的妈妈了,一口一个妈妈,叫的那么的顺口,我要真生下你这个贱骨头,这辈子就没法活了。好了,先不说这些废话了,你这么早的赶过来,一定是对出来了,还不赶紧拿出来。” 宝玉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掏出那张宣纸,双手递给黛玉,黛玉仔细品味着下联,不由得就皱紧了眉头,她突然伸手拧住宝玉的一只耳朵,双眼瞪着他问道:“你给我 说实话,这是你写的吗?”宝玉正要回答,黛玉紧接着说道:“我警告你,你如果在我面前说一句谎话,事后如果让我知道了,慢说做不成我的狗奴,我的儿子,就 连正眼我也不会再看你的,听清楚没有,所以,你还是仔细想好了再回答我。” 宝 玉吓得浑身哆嗦,不敢正视黛玉。黛玉拧着耳朵的手往上一提,另一只手照着宝玉的脸颊就左右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蠢货,还不给我说实话。”到了这种地 步,宝玉顾不得考虑什么后果了,只得如实说了。黛玉听后冷笑道:“哼哼,我就说么,原来你已经有了主人,那还有什么必要要死要活的非要给我当奴才。” 宝 玉慌了,连忙叩头如捣蒜一样,“妈妈千万莫要生气啊,请容儿子细细禀告。”黛玉其实对宝玉的心思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所以并没有禁止他这么称呼自己,她坐 下来微笑着说:“好吧,你喜欢给我当儿子,喜欢叫我妈妈,我也不硬拦着你了,呵呵,细想一下,能有你这么一个蠢儿子,感觉也还蛮不错的,现在,你就慢慢说 吧,我倒要听听你的心声。”宝玉将自己的面部贴住了黛玉的一只脚的脚面,黛玉另一只脚顺势搁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接过紫鹃递过来的一杯热茶,神情优雅地抿了 一口茶。 这 时,就听宝玉说道:“妈妈,在儿子没有遇见您之前,儿子所过的每一天可以说都是稀里糊涂的,打儿子懂事以后,心里就把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美女当成了自己的 主人,对于那些儿子特别喜欢的美女,只要对方不反对,儿子都很喜欢给她们当狗奴的,因此,到目前为止,儿子一共有了四个主子,首先成为儿子主人的是秦可卿 嫂子,当时,儿子只有十二岁,私下里哀求了她不下三次,嫂子多半是可怜我,也就答应了,但她一直从心里把我当少爷看待的,所以,我最多也只是给她磕几个 头,求她往嘴里吐几口唾沫或者痰液,不久,凤嫂子嫁过来了,我很快就被她紧紧吸引住了,凤嫂子为人很是泼辣爽快,因此,我没有费多大周折,就做了她的狗 奴,凤嫂子不但有求必应,而且心情好的时候,经常主动玩弄我,羞辱我,这就一下子对了我的喜好,我于是三天两头往她那儿跑。起初,凤嫂子的心思都在我一个 人身上,但半年后,她就有了别的狗奴,于是,玩弄我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这个时候,晴雯来到我的身边,尽管她那时只有十四岁,但却别有一番迷人的风味,我 从小就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的,所以,很快就成了她的狗奴,至于妙玉主人,那是在两年前,随母亲前去道观台还愿时相遇的,就是在看见她的一刹那,我的整个魂 儿都被她勾去了,第二天就偷偷地溜出来私会她,第三次见面的时候,她被我的真情感动,答应做了我的主人。妈妈,我和四个主人大致的情形就是这样的。但是, 妈妈,自从那天儿子第一次看到您,突然间就有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觉,儿子隐约感到在自己的梦里似乎多次梦见过您,在梦里,儿子分明就是一个婴儿,躺在您 的怀里吃着奶呢。”黛玉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了眼泪,“呵呵,看上去很蠢的样子,编故事还真是一样一样的。”宝玉急得快哭了,“妈妈,儿子说的如果有一句 谎言,立马就让雷电劈死。”黛玉的脸色刷的就变得紫青,一时气得声音都发抖了,“你简直要气死我了,谁叫你发这种毒誓,紫鹃,给我狠狠地掌嘴。”“是,主 人。”紫鹃真的使出了很大的劲,所以,仅仅十几下,宝玉的嘴角就出血了。黛玉挥手示意停下,在宝玉的嘴角轻轻抚摸着问道:“还敢乱说话不?”“不敢了,妈 妈。”“那你还有话要说吗?”“妈妈,儿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也不想离开您。”“又说‘死’这个字了,你真是记吃不记打的蠢货。你刚才提到先后做了四 个美女的狗奴,但是,我有些不明白,你和宝钗姑娘应该很早就认识的,为何没有做她的狗奴呢?她应该也是非常漂亮的大美女啊。” 宝 玉迟疑了一下说道:“妈妈您有所不知,单凭外貌,我这个宝钗表妹的确是一个很迷人的大美女,但她的脾气比较古怪,整天正儿八经的,老是板着脸,很少能看到 她的笑容,可以算得上一个正统的淑女了,儿子不敢隐瞒妈妈您的,早在三年前,儿子曾经流露过做她的狗奴的心思,没想到,她立马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的语 气变得非常的严厉,言语也非常的尖锐,说我如果再说出这样大逆不道,不知羞耻的话,她就到死也不会和我说一句话的,从那以后,儿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黛 玉若有所思,“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她给人一种寒气逼人的感觉。好啦,不提她了,回到刚才的话题,你如果不想离开我,那就要用心地过好我这三道关, 第一道关你就弄虚作假了,真是让我失望极了,现在我给你弥补的机会,一炷香之内对出我的另一幅下联,就算你这一关过了。”“谢谢妈妈宽宏大量,这回儿子一 定自己认真思考,争取妈妈您的满意。只是求妈妈您不要再出太难的上联了。”“这一点我已经考虑到了,好了,你仔细听着,这回我不会再让紫鹃给你写好了。” 黛玉稍作思索,就道出了上联:“东西南北中,四面八方抵帝京,世人都为光宗耀祖苦心煞费,尔若何欲犬欲奴不做人。” 宝 玉忍不住大叫起来,“天啊,妈妈。这分明比上一个难了许多,妈妈你这分明就是不想让儿子过这一关啊。”黛玉脸色一沉道:“休得多说,还不赶紧苦思冥想。我 可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宝玉不敢再言语了,他把自己的脸贴在黛玉的脚面上,黛玉另一只脚踏在宝玉的后脑勺上,拿起一本书认真地开了起来。薛蟠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躺在黛玉的这个特制椅子下面了,所以,这会儿,黛玉的屁股正坐在薛蟠的脸上,估摸薛蟠快要被闷死了,黛玉就会稍稍抬一下屁股,容他吸口气,然后再坐 上去。紫鹃则跪在一旁双手细心地按摩着黛玉的双腿,只要听到黛玉的咳嗽声,紫鹃就会赶紧仰起脸,张大嘴,充当黛玉的痰盂。 宝 玉慢慢地冷静下来,苦思冥想,眼看一炷香所剩无几了,却还是想不出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下联。黛玉也不由得暗暗着急了,心想,万一这蠢货对不出来,该咋办 呀,自己心里明明很是喜欢他,为何却要让他过三道关呢,为何给他出这么难的上联呢,黛玉原本只是想要考察一下宝玉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的,因而才想出了过 三关这个点子,现在不由得有些后悔了,万一这个家伙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难道自己就真的不要他了吗?黛玉一时陷于两难之中。就在黛玉已经不抱希望时,宝玉 却突然来了灵犀,想出了下联,他怕自己又给忘了,连忙道了出来:“红黄青蓝紫,五颜六色达天界,君子都是厌旧喜新糟糠尽抛,吾却要掏心掏肺只为卿。”黛玉 连着吟诵了好几遍,说道:“虽说有些瑕疵,不过总体上还算可以,看得出来,我儿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就算通过了吧,不过,先别高兴得太早了,后面还有更难 的山峰要你去翻越呢。我儿先歇一会,张嘴,妈妈赏你点东西吧。”宝玉赶紧张大嘴巴,看着黛玉的晶莹透亮的唾液带着丝儿缓缓地落进了自己的嘴里,宝玉眼含泪 花,激动地哭出了声,他连着给黛玉磕着响头,感激涕零,“谢谢妈妈的恩惠,儿子一定会记住妈妈您的大恩大德的。”黛玉笑着双手捧起宝玉的脸,往他的嘴里面 又吐了几口,等他品味了半天后,这才说道:“过了第一关,你就可以做我的儿子了,现在,你要听好第二关的题目,就是限你一天之内写出一首七律,要求必须以 春天为内容,具体如何取材就不做限制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我的儿。怎么还想要呀,你个贪得无厌的蠢货。”黛玉心里是又疼又怜,使劲卡了一点儿痰液,看着 宝玉噙在嘴里,磕了头,乐滋滋地爬出去了,黛玉不由得心里也是乐滋滋的。 第二天一大早,宝玉过来跪拜黛玉,双手递上自己昨晚写的一首七律。黛玉这会儿也就由着宝玉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只脚,在自己的绣花鞋底上舔来舔去,她展开宣纸,见这首七律这样写着: 春风又绿金陵城, 细雨浸yin帝王陵。 乌衣巷里无旧梦, 艺妓灵前有悲声。 生前气焰熏天日, 身后坟头乌鸦鸣。 何如主子香臀卧, 胜似天堂亿万情。 “嗯,看来我的蠢儿子的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总体上很不错的,当然,还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比如,这第一句和第二句连着用了两个‘陵’字,这在律诗中不允许的,还有,‘城、声、鸣、情’四个字很规矩,都在‘八庚’里面,而单单这个‘陵’字却跑到‘十蒸’里面去了,虽说是小瑕疵,但以后还是要注意的。我的儿这一关算是通过了,妈妈应该奖赏一下,妈妈知道你很爱吃美女的口水和香痰,今天,妈妈就尽可能多的赏赐你一些吧,紫鹃,过来帮忙,把我这个狗儿子的脑袋固定在我的嘴巴下面。”“是,主人。”紫鹃起身双手紧紧夹住宝玉的脸颊,并移到了黛玉的胸前,黛玉微笑着先是往宝玉的嘴里面吐了几口玉液,接着就咳嗽着,那黏黏的淡白色透亮的痰液就缓缓地落进了宝玉的嘴里,望着宝玉那兴奋不已的表情,黛玉忍不住对紫鹃说:“奴儿,把他的嘴巴放在我的鼻子下面吧。”紫鹃嘻嘻笑着应了一声,黛玉一个鼻孔几乎贴住了宝玉大张的嘴巴,手指头按压着另一个鼻孔,使劲地擤了几下,不多的几丝鼻涕就飞进了宝玉的嘴里,黛玉又换了另一个鼻孔,使劲擤了几下,然后,抬起头,紫鹃赶紧把自己的嘴唇凑过去,仔细地吮吸着黛玉的鼻孔,随后,用白净的手绢轻轻地擦拭干净了主人的鼻子,黛玉笑着往她嘴里吐了一口玉液,算是对紫鹃的赏赐,“奴儿,看样子我这个狗儿子还没有吃够,你干脆代替主人赏赐他一些吧。”紫鹃于是令宝玉直跪在自己面前,先是抽了宝玉二三十个耳光,然后就一口接着一口往宝玉的嘴里吐着口水和痰液,最后,也是学着主人的样子把自己的鼻涕擤进了宝玉的嘴里。 黛玉喝了几口热茶,看了一会儿宝玉如痴如醉地舔舐自己的绣花鞋底,就用自己的一只脚尖托起宝玉的下巴笑道:“我的儿,只要你过了这最后一关,以后在我脚下,胯下生活的日子就会多的是,妈妈现在要给你出最后一道题了,题目可以自拟,题材也不限制,但你必须紧紧以贵贱这两个字为中心,千万不要上天入地,胡乱想象。这道题比较难,妈妈给你三天时间。好了,现在可以回去了。怎么?还想要赏赐吗?你呀,也太贪心了,好好好,看你这么可怜巴巴的贱相,妈妈就赏你几个耳光吧。”宝玉立即就把自己的脸蛋凑近了黛玉最适合抽打的位置,黛玉微笑着,那纤细白嫩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宝玉的左右脸颊,看着宝玉那幸福无比的模样,黛玉不由得就用了点力度,直到宝玉的脸颊变得通红通红,黛玉不忍心再打下去,于是,将宝玉拉进自己的怀里,往他那大张的嘴里吐了一会儿口水,看着宝玉满嘴噙着自己的口水,欢天喜地地跪着退了出去,黛玉心里喜滋滋的,她又玩弄了一会儿紫鹃,就骑在紫鹃的背上,回自己的闺房歇息去了。 第二天傍晚,黛玉正要吃晚饭,宝玉跪着进来了,黛玉笑问:“我的儿,这么快就写好了吗?”宝玉给黛玉请安叩头之后道:“儿子学识浅薄,还请妈妈审阅后,多多指点。”黛玉看到宝玉,心里就说不出的舒服,她笑道:“我的儿,不急,等妈妈吃过饭再看,来,到妈妈怀里来,妈妈喂你吃饭。”宝玉大喜过望,赶紧钻进黛玉的怀里,张着嘴,痴痴地看着黛玉,黛玉自己吃一口,然后把嚼烂的饭菜吐进宝玉的嘴里,如此一人一口,一碗饭很快就吃完了,黛玉随后喝了几口人参玉米粥,剩下的就一口一口地喂着宝玉喝了,黛玉的漱口水本来是要赏给一旁的紫鹃的,但看到宝玉那哀求的眼神,黛玉于是把自己的漱口水也全部吐进了宝玉的嘴里,看到紫鹃嘴巴噘得老高,黛玉抬手就给了她几个大耳光,“你个贱坯子,一次不喝我的漱口水能死吗?去,跪一旁反省去。”紫鹃赶紧跪在黛玉的屁股后面,把自己的嘴巴鼻子深埋在进黛玉的一只绣花鞋里面,一动也不敢动了。 黛玉不再理睬紫鹃,她示意宝玉把脑袋放在自己的脚边,然后她的两只脚踏在宝玉的脸上,喝了几口热茶,这才拿起宝玉写的那篇文章细细阅读起来。宝玉写的文章题目是:贵贱纵横说,内容如下: 芸芸众生,生而贵贱分矣,远古之时,身份所定,与个体道德才华修养努力无关,战国之后,略有变化,战功卓著者,亦可荣显富贵,然有幸者,凤毛麟角矣。身份定贵贱,东西两晋,登峰造极矣,彼时,门阀士族鼎盛,子孙纵然愚呆,亦可祖上荫护,封官进爵,坐享其成,富贵世代相袭,贫贱亦世代相袭矣。至隋之始,行科举之制,贫贱而有才之士,方有进身富贵之阶梯,从此,光宗耀祖,衣锦还乡,禁锢千家万户,至今无所松动。 回看历史长河,贱而贵者,贵而贱者,其悲欢离合,生离死别,岂可胜数?每朝代更替,帝位传承,政治倾轧,宫廷变故,必有显赫家族血流成河,朝夕之间,富贵灰飞烟灭。至于帝王兔死狗烹,甚或yin乱喜怒杀人者,史书随处可见。北宋钦徽二帝,坐井观天,嫔妃为奴,可怜之至矣。南宋大臣陆秀夫背幼帝投海,四百余年大宋随之倾覆。文天祥重气节,至举家被戮,终不屈而身首异处。明亡之时,崇祯帝剑砍其女臂,言:汝何生帝王之家,言罢掩泣,将之推入枯井,随即自缢,惨痛之状,可谓至极矣。至于皇室倾轧而牵连灭族者,不胜枚举,仅方孝孺一案,被杀者一万好几。本朝降臣吴三桂,为红颜而降,因贪欲而九族被灭。细究其因,皆为贪婪所害。天下父母,无不教诲其子,如何谋取功名,以光宗耀祖,为人子者,无不视富贵为终极目标,而终其一生,手段之繁多,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功名成则声色犬马,荒yin无度,然富贵岂能永固,即便本人善终,亦难免祸及子孙。由此观之,贵贱无固,福祸相依,往往旦夕之间。人类自身,乍看似乎绝等聪明,实则愚之又愚矣。 欲贵贱相安,首要者,修身养性,去欲寡欲,清静无为,其次者,贵而有仁,贱而有德,贵而知贱,贱而畏贵,贵而积善,贱而去恶,贵而不yin,贱而不乱,贵而不邪,贱而不阿,贵而有节,贱而不污。再其次者,贵而贱者,或天命使然,或咎由自取,安天命而泰然,守气节而不堕,省自身而趋善,自可豁然,自可悠哉。贱而贵者,或天命使然,或害人使然,二者不可同日而语。天命所归者,勿忘贱时之状,依圣贤之言,行仁义之实。行恶而贵者,若仍不以恶为恶,则恶报必至矣。放下屠刀,自我救赎,或可祸不延及子孙。 有身贵心贱者,吾辈如是也,帝王将相者亦多矣,有身贱心贵者,晴雯主人如是也,嫩娘香君如是也,有身贵心贵者,黛玉妈妈如是也,圣母菩萨圣人如是也,有身贱心贱者,袭人如是也。身贵心贵者,人上之人也,身贱心贱,人下之人也。身贵心贱者,贵由心生也,身贱心贵者,亦贵由心生也。此皆天性也,神鬼奈之何? 故心贵心贱,顺其心可也,身贵身贱,顺其势可也。万事勿强求,强求亦枉然。心贵者择其心贱者而趋之,择其痴迷者而辱之,择其膜拜者而奴之,悦己悦彼,各得其所,何乐不为?心贱者,择其心贵者而拜之,择其偶像者而痴之,择其善奴者而安之,身心有属,魂魄皈依,足下安居,胯下陶醉,为主而活,为主而死,身心之存,唯主役使,身心所系,唯主之乐,岁岁年年,唯主驱使,春夏秋冬,唯主取乐,日日夜夜,唯主玩弄,时时刻刻,唯主羞辱,朝朝暮暮,唯主活命。极乐之源,唯主辱虐。活命之源,唯主圣水黄金。身贵身贱者,不复赘述也。 吁,贵者,黛玉妈妈也,贱者,宝玉儿奴也。生,黛玉妈妈儿奴,死,黛玉妈妈儿奴,生生死死,黛玉妈妈之儿奴宝玉也。 敬祝黛玉妈妈万寿无疆 儿奴宝玉顶礼膜拜敬呈。 庚子年孟春月甲子日。 黛玉对宝玉这般痴情表白,很是感动,她放下那张稿纸,俯下身子,双手捧住宝玉的脸蛋,移到自己怀里,双眼湿润说道:“我儿的心意,妈妈感受到了,从这一刻开始,你在我的面前就是双重身份了,那就是,你既是我的儿子,同时也是我的私奴了,就像你说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儿奴了,妈妈会疼你,爱你,但也会玩弄你,使唤你,羞辱你的。”宝玉流下了幸福的热泪,“妈妈,儿奴会铭记住这一刻的,儿奴以后会全身心的伺候好您的,儿奴的身心连同整个灵魂以后就完完全全属于妈妈您了,求妈妈在儿奴身上刺几个字吧。”“好吧,妈妈就给你刺上几个字吧,紫鹃,快去拿来胭脂和针。” 黛玉脱去宝玉的上衣,令其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半个时辰的功夫,几个殷红色的篆体字就镌刻在了宝玉的胸上:“儿奴宝玉,黛玉专有”。黛玉看了又看,很是满意,笑道:“下来吧,妈妈现在要赏给你一些见面礼了。你不是一直梦寐以求吗?还不快点钻进去。”宝玉很快明白了主子的用意,立即钻进黛玉特制的便椅,黛玉退去粉红色的裤衩,缓缓地坐了上去,宝玉之前也是被凤姐,妙玉和晴雯训练过的,所以,很快就找到了黛玉的阴部,他不敢在上面吮吸,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的包住了,时间不大,黛玉热乎乎的尿水就流进了宝玉的嘴里,宝玉毕竟是训练有素,所以他吞咽地也很快,几乎没有溢出一滴。随后,黛玉的屁股往前移了移,那青门很快就被宝玉的嘴巴紧紧地噙住了,宝玉也不等黛玉说话,就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开始拼命地吮吸起来。大约一顿饭功夫,就看见黛玉那金黄色热乎乎的屎露出了一个小尖头,宝玉的双唇在那小尖头上吮吸着,也不敢咬断,那小尖头慢慢地就进了宝玉的嘴里,突然黛玉一连窜的放了数声响屁声,像放鞭炮似的,那金黄色的屎就连续不断地涌入了宝玉的嘴里,宝玉现在吃屎的本事同样也很惊人,在黛玉连续不断拉屎的同时,宝玉也在快速地咀嚼着、吞咽着,等黛玉拉完了屎,宝玉嘴里也刚好剩下了那么一口。黛玉起身,蹲在早就躺在一旁的紫鹃的脸上,紫鹃很快就用自己的嘴巴清理干净了主人的pi yan。黛玉站起身,微笑着往宝玉嘴里吐着玉液,说道:“我的儿,以后,妈妈的屎尿就归你一个人了。当然,你紫鹃姐姐的屎尿也会赏赐给你的,以后的每天晚上,你就只能躺在妈妈的坐便椅子里面睡觉了。好了,妈妈和你紫鹃姐姐要歇息了,你如果舍不得咽下去的话,就这么噙着,细细地品味妈妈赏赐给你的黄金的味道吧。晚上不要睡得那么死,我和紫鹃会随时起来往你的嘴里尿尿的。”说完话,黛玉就由紫鹃搀扶着进了自己的卧室。夜里,黛玉并没有起来解手,倒是紫鹃起来往宝玉嘴里尿了一泡尿。 早晨,先是黛玉在宝玉的嘴里尿尿拉屎,随后才是紫鹃。接着,紫鹃清洗了宝玉的嘴脸,把他牵到洗手间,紫鹃和主人黛玉往宝玉的嘴里清理完一夜的痰液和鼻涕,然后刷牙漱口,刷牙水和漱口水也全部赏赐给了宝玉。 吃早饭时,宝玉就跪在黛玉和紫鹃中间,张大着嘴巴,黛玉和紫鹃时不时的会把嚼烂的饭菜吐进宝玉的嘴里。早饭之后,紫鹃牵着套在宝玉脖子上的狗链子,黛玉骑在宝玉的背上,先是在客厅转了几圈,随后,黛玉就骑着宝玉来到潇湘馆外面的草坪转起圈子,一直到宝玉累得爬在地上起不来了,黛玉就顺势坐在他的脸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紫鹃则把主人的脚捧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双唇细心地按摩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薛宝钗来到了潇湘馆。 自从宝钗在黛玉来到荣国府的那天见过面之后,宝钗的心情其实是很复杂的。看到黛玉那绝色天香的颜容,宝钗的心里不由得一阵颤栗和倾倒。随后的好几天,她在拜访黛玉和自己的自尊心之间反复的摇摆着,一直延缓到今早,才最终下定了决心。 当宝钗走进黛玉的潇湘馆,见客厅空无一人,看见客厅里那个特殊的椅子,宝钗十分的诧异,宝钗知道这种椅子是干什么的,因为她在凤姐的房间看到这种椅子,并亲眼目睹过凤姐往自己的姨妈嘴里拉屎的那一幕,虽说她的心里很是抵触,但看着自己的姨妈吃屎的表情那么的开心,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而在她的想象里,无论如何也无法把黛玉和这种椅子联系在一起的,难道黛玉也和凤姐一样喜好这个吗?这一瞬间,她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自己躺在椅子下面,吮吸着黛玉的pi yan,吞咽着黛玉拉进自己嘴里的屎的画面,她不由得为自己的这种想象吓坏了,脸上也感到了发热。 宝钗走进黛玉的卧室,还是空无一人,她这时有了一股尿意,就出了黛玉的卧室,来到潇湘馆的茅房。刚一踏进茅房,宝钗就被眼前的景象又一次惊呆了,只见茅房的一角放着一个木笼子,笼子里面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宝钗走近一看,那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怪不得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宝钗失声叫道:“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呀?”薛蟠抬起头,见是自己的妹妹,不但不慌张,反而嘿嘿一笑道:“你不是都看见了,还问什么呀。不要这么惊讶,妹妹,你应该为哥哥感到高兴的,因为哥哥现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妹妹,哥哥能成为黛玉主子的狗奴,应该是自己的莫大福气啊。”看着哥哥乐不思蜀十分满足的模样,宝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憋着尿,匆匆出了潇湘馆,本想到潇湘馆后面的那片竹林里解手,但在经过竹林前面的草坪时,又一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看到黛玉坐在一个男人的脸上,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书,紫鹃双手捧着黛玉的一只脚在如痴如醉地舔舐着、吮吸着。宝钗悄悄走进,还是看不清黛玉屁股下面坐着那个人的模样,她给黛玉深深地施了一礼,轻声地说道:“您好,宝钗这厢有礼了。” 黛玉也吓了一跳,抬头见是宝钗,脸蛋不由得发红了,但黛玉很快就镇定下来,她起身给宝钗还了一礼说道:“宝钗姐姐客气了。”宝钗这时才看清了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宝钗“啊”的叫了一声,就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了。她做梦也没想到,黛玉屁股下面坐着的竟然会是自己一直非常钟情的弟弟宝玉,她的心里这会儿真是如同打翻了醋坛子,酸楚的厉害。她看着黛玉,说道:“你怎么能对宝玉做出这等事来啊。”宝玉这时赶紧坐起身说道:“宝钗姐姐,你千万不可以埋怨我的主子妈妈,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知道,做主子妈妈的儿奴是我这一生最大也是唯一的愿望,而今终于成为现实了,对主子妈妈的恩情我这一辈子都报答不完的。”听着宝玉的话,宝钗心里更加难受,她流着泪,不再说一句话,站起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草坪。 第八回 窥视被捉贾瑞胯下断魂 醉酒乱语家奴公厕毙命 话说王熙凤这天早饭后和鸳鸯平儿三人将老夫人、王夫人和赵姨娘三个老母狗牵到后花园自己的隐秘别墅快活楼,三个人骑着三个老母狗正玩到快活的时候,平儿无意间抬头,正好看见窗外一个人头一闪,她不禁大吃一惊,平儿毕竟在熙凤身边浸yin日子长了,学得了主人的不少本事,所以,她没有慌乱,而是不动声色,继续骑着赵姨娘转了一圈,然后也不对熙凤言语一声,就悄悄溜了出去,蹑手蹑脚慢慢地朝外面的窗台走过去,瞧见爬在窗台上正在窥视的那个人竟然是贾府远房破落户的儿子贾瑞,平儿悄悄地走到贾瑞的身后,贾瑞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房屋里面的刺激游戏,根本没有觉察出来,被平儿飞起一脚,就惨叫一声,从窗台上滚落下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平儿就已经骑在了他的身上,两个小拳头雨点般的砸到了贾瑞的脸上。贾瑞疼的连声惨叫,这功夫,熙凤和鸳鸯也闻声赶了出来,看到这个情景,熙凤恼羞成怒,玩得心情瞬间就没了,她令平儿和鸳鸯将贾瑞拖进了大厅,照着贾瑞的左右脸颊下死劲抽打了上百个耳光,打得贾瑞的脸蛋像猪尿泡一般肿胀起来,熙凤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下贱奴才,真是不想活了,敢跑到这儿来偷看。好,你既然这么喜欢,老娘就让你在女人的胯下快活个够,鸳鸯,你立即把府里的奴婢召集到这儿来,平儿,给我将这个贱货塞进便器椅子里头,死死地固定住,我要让他从此片刻不离女人的pi yan。”平儿脱光贾瑞的身子,动作很利落,很快就把贾瑞的四肢连同脑袋死死地固定在了便器椅子的下面,然后遵从主人的命令,将三个老母狗分别关进二楼的三个狗笼子里头,等她下来时,大厅里已经整整齐齐地跪着五六十个奴婢,年龄大点的四十多了,小点的还不足十岁。王熙凤把平儿叫到外面,具体吩咐了一下,就和鸳鸯离开了后花园的快活楼。 这里平儿把所有的奴婢分成了六个组,每组九个奴婢,两个时辰一轮班,每个组在来这儿之前,必须吃饱喝足,以保证有足够的屎尿管待这个家畜。平儿最后一脸威严的神色说道:“你们所有的奴婢,必须给我记住,每个奴婢的屎尿必须想尽各种办法全部灌进这个家畜的肚子里,如果被我发现那个人发善心,偷工减料,敷衍了事,其后果将会和这个家畜一样的。所以,每个组指定的组长一定要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监督自己的组员认真主子交给你们的任务。我会随时过来检查的。” 说完,平儿就去了二楼,把狗笼子里面的那三个老母狗一一牵出来,变着花样的玩弄起来,先是骑着她们在大厅里转了一会圈子,接着令三个老母狗一字儿紧挨着平躺下,用自己粉色绣花鞋的小脚不断地在她们的脸上踩踏搓揉,时不时的就把自己的鞋尖塞进她们的嘴里,随心所欲地抽插,这样玩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累了,就在这个脸上坐一会儿,那个脸上坐一会,休息好了,就令这三个老母狗跪在自己的面前,仰着脸,张大嘴巴,平儿开始一边辱骂,一边往这三个老母狗的嘴里吐口水、咯痰,一边挨个的扇耳光,随着平儿扇耳光的力度越来越大,三个老母狗被打翻在地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了,但不管是老太君,还是王夫人,还是赵姨娘,都会在倒地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重新跪好,嘴里还不断地说着千恩万谢之类的话,直到三个老母狗的老脸开始肿胀起来,嘴角也开始流血了,平儿才住了手,她脱下自己的花裤衩,分别擦干净三个老母狗嘴角的血迹,把她们牵进一个有床的房间,她爬上床,撅起屁股,撩起裙子,那粉红色pi yan就直直的对着三个老母狗了,这三个老母狗早就是训练出来的,赶忙跪爬着上了床,围住了平儿的pi yan,老太君自然是第一个贴住平儿的pi yan开始亲吻舔舐吮吸,之后是王夫人,之后是赵姨娘,如此轮流伺候平儿的pi yan有半个多时辰,平儿翻转身坐下,照着三个老母狗的脸一人啐了一口唾沫,说道:“还不快点滚下去,恭候妈妈我赏赐你们美餐。”三个老母狗慌忙滚下床,紧挨着跪在床下,三张狗脸也紧紧贴在一起,平儿站起来,俯视着这三个老母狗,脸上带着蔑视的笑意,用自己的脚尖分别在三个老母狗的嘴里抽插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屁股缓慢地蹲在了老太君的脸上,老太君张大的嘴几乎贴住了平儿的尿道口,急切地等待着,时间不大,平儿淡黄色的尿液就流进了老太君的嘴里,老太君自然是训练有素了,吞咽的功夫很是娴熟,平儿很快又把自己的屁股移到王夫人的脸上,等王夫人喝了几口后,又移到了赵姨娘的脸上,这样反复了几次,一泡尿总算全部进了三个老母狗的嘴里,最后,平儿的pi yan就近距离的对准了老太君的嘴巴,那粉红色的pi yan先是往外一凸一凸了一会儿,就慢慢地张开了,很快就看见了黄灿灿的屎露出了一个尖尖头,三个老母狗痴痴地看着,馋涎欲滴,但谁也不敢主动把自己的狗嘴凑上去去吃的,她们只有静静等待。慢慢地,那尖尖头越漏越多,终于看见了一整条轻轻地摇摆着就进了老太君的嘴里,老太君自然不敢咬断的,等这条黄灿灿的屎自然断掉后,老太君才迫不及待地咀嚼起来,那如痴如醉的表情简直比吃美味佳肴还要香甜可口。平儿pi yan移到王夫人的嘴巴上面,那黄灿灿的屎突然就急促地不断涌进了王夫人的嘴里,很快就把王夫人的嘴巴盖了个严严实实,王夫人小心翼翼地咀嚼吞咽,生怕主人赏赐的珍贵黄金掉下去一丁点。平儿的pi yan移到赵姨娘嘴上时,那黄金就只剩下黏糊糊的液体了,平儿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pi yan,顺手塞进了赵姨娘的嘴里,然后欣赏着这三个贱货咀嚼吞咽自己粪便的贱相,不时的,往她们嘴里赏些口水或者痰液。等到三个老母狗都吃完了自己赏赐给她们的屎后,平儿就把她们牵进了她们各自的狗笼子,令她们把自己的脸贴住狗笼子的边,然后,去二楼的厕所拿过来一个屎盆子,里面是自己昨晚拉的屎,颜色已经发紫了,平儿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拿起屎盆子里面一个屎木勺,搅动了几下,就把这泡隔夜屎分别用木勺子塞进了三个老母狗的嘴里,随后厉声警告道:“不许咀嚼,更不许吞咽,就这么噙在嘴里,我明天早上会过来检查的。”说完话,平儿就下了二楼,亲自监督奴婢们往贾瑞嘴里拉屎拉尿。这时,正有一个小奴婢往贾瑞嘴里拉屎,平儿看见这个贾瑞吞咽的很快,不由得吃了一惊,骂道:“想不到这个贱货天生就是一个吃屎的货,现在有五十多个奴婢的屎尿供你一个吃喝,你就慢慢享用吧。”说着话,平儿就哈哈大笑着走了。 回过头说王熙凤和鸳鸯两个人离开快活楼,本打算去看一下秦可卿的,因为有好几日没见面了,熙凤倒有些想她了。 快到秦可卿的秦卿园时,二人远远就听到一个老男人破口乱骂的声音,非常吃惊,便疾走进去,老远就看见那个老男人躺在地上,几个家丁试图把他拉走,但这个老男人手脚乱踢乱舞,还在骂个不停:“他*的这个荣国府啊,不就是用钱堆起来的吗,那些主子们一个看上去光鲜靓丽,金贵异常,弄了半天,原来竟都是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啊,一个个把吃屎喝尿当成了乐趣,这他*的和猪狗有什么两样啊。”王熙凤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她快步走过去,手指着几个家丁骂道:“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连一个醉汉都制服不了,我还养着你们有什么用?”说着话,王熙凤从一个家丁手里夺过一根木棒子,照着这个老家仆的脑袋敲了下去,这老家仆哼了一声,就昏死过去,不再动了。王熙凤问道:“这贱货叫什么名字?”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家丁回答道:“回主子,他叫焦大,在府里已经五十多年了。”王熙凤冷笑道:“在府里五十多年,就更应该知道规矩,我看他真是活够了,你们几个马上把他绑结实,把嘴也塞严实点,然后给我先扔进地下水牢,关他几天再说。”家丁们赶紧忙乎起来,很快就把这个老家仆焦大绑了个结结实实,一时间找不到塞嘴的东西,王熙凤指着一个长得比较丑的家丁说道:“脱下你的袜子,塞进他嘴里去。”这家丁那里敢怠慢,赶紧脱下自己脚上的一双袜子,使劲塞进了老家仆焦大的嘴里,然后,几个家丁抬着老家仆焦大往外面走去。王熙凤还铁青着脸,鸳鸯劝慰了半天,熙凤总算缓过了这口气。 三天后,王熙凤询问贾瑞的情况,平儿答道:“主人,真想不到这个家伙比畜生还要畜生,五十多个奴婢的屎尿都吃了三天了,竟然还是那么的能吃能喝,只是一边吃喝一边往外拉,脏死人了。”熙凤道:“不用在这贱货身上浪费时间了,你过去把他的下面塞住,让他只进不出,憋死算了。”平儿笑道:“主人,你这个主意不错,这贱货因女人的屎尿见了阎王,也算没白来这世上一趟。奴婢这就过去处置,看看那个贱货到底能憋多长时间。嘿嘿。” 平儿去了快活楼,熙凤便来到地牢,只见鸳鸯这会儿正在折磨着那个焦大。焦大被一丝不挂倒吊在横梁上,脑袋下面放着一个木马桶,焦大的半个脑袋浸泡在马桶里的屎尿里面,只有那嘴巴浮在屎尿上面喘着气,两个丫鬟站在两边,每当鸳鸯挥鞭子抽打焦大时,就有一个丫鬟按住焦大的肩膀,另一个丫鬟提起马桶,于是,焦大的真个脑袋就淹没在马桶里的屎尿里了,不管有多疼,也喊不出一声了。 熙凤掩着嘴,看着焦大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说道:“里面空气太臭了,你们两个,再叫几个奴婢过来,把这畜生身子洗干净,然后抬到上面的四号房子,固定在里面的床上,然后,就跪在那里等着我。鸳鸯,咱两先出去散散心。” 一个时辰之后,焦大赤裸着身子成大字型被固定在一个铁架子床上,嘴里塞满了丫鬟的裹脚布。到了四号房子,丫鬟们也就知道她们的主人决定如何了结这个倒霉的家伙了,因此,等熙凤和鸳鸯进来时,丫鬟们已经摆好了各种大小形状不同的刀子和铁钩。熙凤和鸳鸯相视一笑,熙凤道:“鸳鸯,这次你就来学着剥皮吧,不用害怕,你只要把这个畜生不看成是一个人就可以了。”鸳鸯点点头说:“好吧,我就当成是杀猪吧。” 鸳鸯拿起一把冷光森森的剥皮刀,来到焦大的脑袋旁,看着焦大那充满恐怖的眼神,鸳鸯笑道:“畜生,你不用害怕的,能这么死在这么漂亮的女主人手里,也算是你天大的福气,感谢否来不及呢。好了,现在先给你消毒。”说着就在焦大的脸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用手指头抹匀了,就俯下身子,从焦大的额部开始剥开了。 几乎同时,熙凤手里的刀子也已经划开了焦大的胸口,半个时辰过后,焦大的整张脸皮就被鸳鸯揭下了,五脏六腑也完全袒露出来。熙凤伸手使劲捏了几下焦大那挺得很高的ji ba,然后连同焦大的gao wan一并攥紧,使劲拉直了,另一只手很娴熟地切割下去,眼看着焦大的ji ba和gao wan就和身子分离了。焦大疼的浑身抽搐,但却一点儿也动弹不得。熙凤和鸳鸯摘下手套,上了铁架子床两边的椅子上,相互面对着,移近焦大那敞开的胸口,一会儿,就看见两股尿水分别从熙凤和鸳鸯的阴部射进了焦大的胸口里面,随后,五六个丫鬟也轮流着往里面撒尿,其中有三个丫鬟还往里面拉了不少的粪便,更有一个丫鬟一时忍不住,对着焦大袒露的五脏六腑就是一阵呕吐。此时的焦大已经奄奄一息,熙凤令一个丫鬟抽出焦大嘴里的裹脚布,频临死亡的焦大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熙凤拿过一个铁钩子,勾住焦大的舌头,用力拉出来,鸳鸯那细白的牵手一挥,焦大的舌头就断掉了,熙凤顺手把铁钩子上的那多半截舌头扔给了地上的一条雪白的哈巴狗,哈巴狗扑上去,叼在嘴里就跑了出去。熙凤扔下铁钩子对几个丫鬟们说道:“你们如果不想看着他受罪,就摘了他的心,拿回去做下酒菜吧,不过,走之前,要把这里收拾干净,至于这个畜生的尸体嘛,你们就不用理会了。” 熙凤和鸳鸯走后,由于焦大那敞开的胸口积满了屎尿呕吐物,所以,丫鬟们谁也不愿意动手去摘他的心脏,其中一个年龄大点的丫鬟有了主意,她把刚才塞进焦大嘴里的裹脚布拿过来,蒙住焦大的脸,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上去,仅仅一会儿工夫,焦大双腿一蹬,就一丝气息都没有了。这丫鬟下来笑道:“你个老畜生,总算去了西天,这回就不用再受罪了。快点动手清理吧,姐妹们。” 第二天一大早,平儿从快活楼那边回来,告诉主人,那个贱货贾瑞昨儿个半夜一命呜呼了,熙凤冷冷地说道:“你看着叫几个家奴把他的尸体处理掉吧。”平儿应了一声就去了。熙凤正打算过去看看黛玉,这时,她身边最小的奴婢小穗跪着进来说道:“主人,一个叫刘姥姥的老婆子说是您的远房外孙女,等着您接见。”熙凤想了想笑道:“呵呵,我是有这么一个远房外孙女,不过已经有些年没有来往了,不知这老外孙女今儿大老远来有甚事呢。好吧,你让她在外面等着,我得空了,再去见见她。”小穗“诺”了一声,跪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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