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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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堂是知府起居作息的地方,给打理得井井有条,明日花在此观察了一会,看不到什麼可疑的地方,正想离去,却听到旁边的一所小房间传来轻轻的几下喘息声。她立刻拉著小和尚来到窗前,探头往内一看,不禁一惊。

房间似是睡房一类,内有大大的一张床,但惊人的是一个女子竟然赤裸裸的,给大字形的绑在房中间柱子上,口裡还

塞著一个球状物,长髮披面,因而样貌看不真切,但单看那裸露出来的身材,已经美得连明日花也感到动魄惊心,小

和尚更是收不回目光,修长结实的胴体、浑圆高挺的双峰、毕直优美的长腿,充满著无法移目的魅力,更诱人的是她

身上多处都被皮革所绑,绑她的应是箇中高手,不但可制著其行动,而且更巧妙地勾勒出曲线玲瓏的线条美,一对美

乳在皮革的束缚下高高的耸起,随呼吸一下一下的抖阵,弹性表露无遗。皮革由胸前一直伸延到下身,沿腰腿直入那

神秘的私处,在小洞口附近的一小部份,正泛著莫名的光芒,似是不知从哪裡沾上了丝丝水跡…

 
明日花看得面红耳热,第一个反应是扭头不看,只因这画面的震撼力实在太强。旋即又怒气横生,恨极了把女子当作
淫辱对像的「欢喜禪宗」教眾们。她一愤怒,就要立即行动,毫不思考就推门而入,口中嚷道:「莫慌,我来救你。」

 
小和尚想制止:「女侠,先别冲动…」但话未完,已给拉著闯入房中。

 
明日花试图把女子救走,一手就想扯断皮革,但皮革不知是用什麼皮所製,以她的功力竟然也纹风不动,她唯有低头察

看。近距离之下,女子的诱惑力更是倍增,柳腰丰臀,双峰插云,而且混身都佈满汗水,反射出油腻的水光。嘴角还渗出了丝丝水跡,实是痴态毕现。

 
纵是本身也是绝色美女,明日花也看得有点心动。她一咬牙,长剑「綺罗」出鞘,豪光一现即收,回鞘时,女子身上束

缚尽断,失去支撑的身体,无力地软倒,幸得明日花一手扶著,并第一时间解开其塞口物。

 
倒在明日花怀中的美女悠悠转醒,茫然的向救了自己的人。美女头髮散乱,眼神痴迷,但仍可看出是一成熟冶艳的绝色

美妇,虽然年过三十,但吸引力没有丝毫减少,也不知眾僧从何处找来。美女一张眼,就好像想说些什麼,但却发不出
声来。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明日花安慰道,正想扶她起来,但又感到美妇有点儿眼熟,匆忙之间又不知从哪裡见过…

 
突然灵机一闪。「你是柳女侠、柳穗花﹗」

 
柳穗花,一个武林响噹噹的名字,在明日花之前,她是第一个同时打入「美女榜」及「新秀榜」十大的传奇侠女,是

万千女侠的偶像,男人们的幻想对象。明日花的强悍是一定程度的模彷她,想当年,她凭手上一双柳叶短刀,不知饮

尽几多淫徒的血,但她却在声望最隆之时,急流勇退,选择与一代名侠习美学成亲,婚后鲜见出现在江湖上,对上一

次主动露面,就是号召正道中人,围剿「欢喜禪宗」的一次。

 
明日花尚年轻,又长年在师傅的保护下练剑,原本无机会认识这位传奇人士。但柳穗花向与任中流交好,曾上门拜访,

 明日花才有机会和自己的偶像见上一面。

 
然而这样的女侠竟然也成為阶下囚?

 
「走…」柳穗花拼了命,终於说出了一个字,似是劝明日花立即离去。

 
然而,她的警告实在来得太迟。

 
明日花也知这不是久留之地,扶起柳穗花就要离去,甚至连小和尚也放到一旁不理,但还是迟了。

 
十个手持不同武器的恶僧已经围堵在门前,此外,窗边人影幢幢的,看是有更多人包围在外。

同时,一个高瘦的身影出现於十僧身后,他一出现,明日花就不由得吸一口凉气,不是认出了他是谁,而且一阵自

然而来的压迫感,让她感到心惊胆跳。

 
「高手,这和尚一定是个绝顶的高手…」明日花暗忖。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女檀越远来是客,贫僧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高瘦的僧人朗声道,别看他瘦似竹竿,双颊

深陷,似是随时要倒下,但声如雄鐘,一字一句清晰得直如在明日花耳边敲锣。他口称「贫僧」但样貌举行完全不似

一个有道之士,特别是一双阴森的眼睛紧盯在明日花身上,不住的上下打量,彷似要看透衣服下的身体。

 
出道而来,明日花第一次有种全身赤裸,给人看得一清二楚的怪异感觉。

 
但更令明日花心惊的,是瘦僧以下的一向话。

 
「贫僧法难,不知女檀越有何见教?」

 
法难?欢喜禪宗的突祖,淫乱武林的始作甬者?他不是已经在那场大战中被围身死的吗?

 
「以為用死人的名字就可以吓到我明日花?我乃堂堂剑神任中流的亲传弟子,无论你是谁,今日也要将你这魔头刺

於剑下。」明日花挺起傲人的胸膛,朗声道,一点也不因被围困而弱了气势。

 
「剑神任中流?当日灭我『欢喜禪宗』一事,这人正是罪魁,贫僧早就想找他算帐。想不到他本人未碰到,反而是小

徒儿先送上门,而且是如此貌美诱人的女娃,贫僧今日先把你擒下,异日就让你师傅看著你婉转呻吟的荡样儿。哈哈

哈﹗」

 
自称法难的恶僧一阵大笑,明日花竟然有种天地动摇,头晕转向的感觉,知道妖僧邪法厉害,言谈举止间足以迷人心

神,立即运功抗衡。好在她修练的「红莲净剑」天生有抵御邪法、魔功的特质,功运全身之后,受到的影响立即减到

最低。

 
明日花仗剑而立,感到源源不绝的信心从剑上传来,支持著自己。她不亢不卑,平静的道:「想生擒我?先问过我手

上的剑吧﹗」只是一瞬间,她就已经进入了「捨剑之外,别无他物」的境界,心神回復坚定,予人一往无前的锋锐感

觉,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宝剑。

 
法难眼中邪光大盛,但已经影响不了明日花,不过她身后的柳穗花却好像非常害怕,抓著臂膀的手紧了紧。这可提醒

了明日花不是一个人,如果单是一人一剑,她有信心凭绝世剑法杀出重围,但身边却有个似是武功已失的柳穗花…

 
她眼睛往后瞄了瞄,看到还有一个害怕得抖震,进退维艰的小和尚,不禁嘆了口气。

 
但出乎意料地,敌人却给了她一个机会。

 
「贫僧与你师為敌,总算是长辈,不能给人一个以大欺少,以眾凌寡的话柄…今日就当是便宜你,如果接得下贫僧十招,

就让你二人安然离去。」法难突然说到。

 
明日花一喜,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她转头又望向了小和尚,发现他送出一个求助的眼神,不忍道:「三个,我要三个人

一同离去。」

 
小和尚露出狂喜的神色,但法难却是眉头一皱。「好一个得寸进尺的臭丫头﹗你以為逃得出佛爷的五指关?一言為定,

如果十招之内我不能把你擒获,就让你带造女人及叛徒离去,相反…」他嘴角勾起一个让任何人看到都感到淫邪的笑容:

「假如你败给贫僧,就要当一个乖乖的奴隶。」

 
明日花把扶著柳穗花的手放开,往小和尚怀中一送。她也是别无选择,只能放手一搏。「十招内如我不敌,你就只会得

到我倒地后的尸体。」也不多言,长剑连鞘的遥指法难,琼首轻抬,似是在说:「来吧﹗」

 
「哈哈哈﹗」法难又是那种奸角必备的夸张大笑。「有决心,但佛爷看中的女子从来没有一个能逃,你也不会例外。」

「外」字一出,他整个人就已经如一头大鸟般飞起,直往明日花身前扑来。他没有使用武器,枯瘦见骨的双爪自僧袍中

伸出,竟然直往明日花高耸的胸部抓过去,招数极尽无赖。

 
自拔剑的一刻,明日花就进入了无我的境界,招式比拼以外的意图,已经被她拋诸脑后,眼中只剩下对手的招数,还有

破绽。她平静无波的,不闪不避,但剑气一迫,剑鞘已经激射而出,如箭般射向了半空中的法难。

 
以法难深厚的功力,剑鞘应无法伤他,但若被剑鞘击中,无疑是输了半招,以他的身份,实在是面目无光,所以在半空

中急变招,扭腰避过剑鞘,但去势不止,仍然是飞身的扑向了明日花。他算準了有十招之约,明日花最聪明的方法自然

是只守不攻,缚手缚脚之下,他才有机会把这绝色女剑侠生擒淫慾。

 
但明日花完全出乎他意料,脚一点,人已经平空的飞起,人剑合一,追著剑鞘直刺而来,手腕轻抖,剑尖微震,剑花抖

开,剑出多瓣,竟然犹如红莲绽放一样。

 
「净世红莲剑」,剑神任中流的成名绝学。他生性爱莲,以莲入剑,模拟莲花由开到枯的千般美姿,创出了这路剑法。

剑法可以说是没有招式,因為每刺一剑,每下剑花,甚至手势出招,都是莲花的各种美姿,但配合无坚不摧的「莲花剑

气」,就成為不世绝学。明日花当日单是為了练出手一抖就是一朵莲花的基本功,就已经花了三年的时间。之后又用了

三年时间,去把莲花的姿势融入剑招,到练剑十年后,才开始能剑出莲花,剑剑都是红莲之势。

 
此时她莲剑一出,气随剑走,剑气从「莲瓣」的不同方向射出,如被刺中,就会「爆」开来,这正是「净世红莲剑」

的可怕之处,美则美,但杀机暗藏。法难当年曾与任中流交过手,自然知道剑气的厉害,不敢硬碰,旋身下地,收起

轻视之心,切切实的,向明日花连攻三招,指、爪、掌,三招不同的攻法在他手上,变幻莫测,不愧是成名已久的人物。

 
但明日花身為剑神之徒,绝非泛泛。法难连攻三招,她也是连拆三招,而且有攻有守,丝毫不落下风。

 
法难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这次是轻敌了。他看明日花年轻,功力剑法也高不出什麼样子,又怕迫急了她自栽,才订下

这十招之约。想不到明日花不单剑法之妙,直迫当年任中流,功力也较想像中高,已经足列一流高手。

 
法难知道,再保留绝难十招擒敌,收起轻视之心,运足十成功力,单掌劈出,单是那道掌风,就已经令明日花的剑尖

受压弯了起来,如被直接劈中,不死也重伤。法难深明明日花剑法已尽得剑神真传,比招式只怕讨不了好,唯有以力

破巧。他的功力已经到了收发由心的境界,有信心只要一碰到明日花的身体,就可收回大部份的掌力,到时只伤不杀,

就可以逞慾念了。

 
简单的一掌,但已经让明日花感到呼吸困难,就连运劲也不畅顺,深知不妙的她,当机立断变招,剑气再度以莲状四

射,但却带著一股旋劲犹如半空中的红莲急旋起来。旋转的莲花似是生出一股吸力,把凌厉的掌劲卸到一旁,而且还

巧妙地牵引,让法难的掌也身不由已的向旁滑去。

 
法难实在想不到她年纪轻轻,剑法已经精妙若斯,惊骇之下,明晃晃的剑尖已经来到了胁下的要害位置。但他临危未

乱,足下急使「千斤堕」,硬生生的顿住了前倾的身体,千钧一髮之间避过一剑。

 
法难知道要胜出十招之约,必须连压箱底的本事也使出来。一挺腰,立直了身子,手上已经多了一个金鈐。金铃的造

型并无特别,就只是略带金红之色,也不知用什麼材料製造。但铃一出现,身后的柳穗花就已经大叫示警:「小心…」

 
最后的数个字,明日花已经听不到,因為法难已经摇动了手上的金铃。「噹﹗」原是简单清脆的铃响,但听在明日花耳

中,却似一下大铁槌直敲入耳中,然后再传至心中,震撼入心,立即令她真气及招式皆大乱。

 
「噹﹗」又是一下铃声,这次还配合法难的大力向前踏步,明日花立即生出天地动摇的幻觉,彷彿眼前的是她无法击

倒的巨人,每一下动作,都引发出地动山摇。

 
「噹﹗」当第三下铃声响起时,明日花几乎连剑也握不稳,这才知道恶僧邪功的厉害。她混身无力,只能以剑支地,呆

看著法难,睁著可佈的大眼,一步步的迫向自己,每踏一步,就摇响手中的铃。

 
「噹﹗」也不知第几下铃声响起,法难已经来到她面前。明日花无力的抬霖头,看到的是恶僧那明亮得过份,直刺入她

心神的眼睛,脑海只餘下一片空白…

 
「噹﹗」随著铃声响起的,还有法难的暴喝。「倒﹗」本已摇摇欲坠的明日花闻言往后便倒,手上的长剑也鬆开了。

 
「赢了﹗」法难心头不禁一喜,花了这麼多功夫,终究是制著了这年纪轻轻,但剑法超群的美女剑手,这可要多得他苦

练多年,功能迷人心智的绝学「极乐销魂铃」。他看到那向后倒的绝美娇躯,色心大起,立即伸手去接。仓皇间,却看

到玉足一扬,踢在剑尖之上,竟然就这样把长剑踢了过来,锋利的剑尖明晃晃的直刺向他的小腹。

 
危急间,他无法可挡,又闪避不及,唯有以手上的铃向下击,恰恰的止住了剑锋,但明日花已经回復了清醒,抓回剑柄,

剑长划地个圈,把法难迫退,又回到了她身旁只见她傲莲而立,剑收背后,左手捏了个剑诀,高举於额上,正是猛招来

临的先兆…

 
果然,剑才收即放﹗绕身而上,在她身周划出一个剑圈,这次不再是抖剑成莲,而是连人带剑,幻化成一朵巨大无比的

莲花,无数锋锐的剑气,从剑锋化成的莲瓣上划出,全射向面前,舖天盖地,就连堵著门口的眾僧也被波及。他们的武

功不及法难,只好纷纷闪避,让出了门前的出路。

 
明日花等的就是这一刻,一拉抱著柳穗花的小和尚,如箭般直冲向门口,她相信以自己的轻功,定可在法难出招前,夺

门而出。

 
「噹﹗」「动手﹗」一下铃响及另一声大喝几乎是同时传出,明日花专心逃跑无暇理会,正要冲到门前,腰间突然一麻,

功力一窒,前冲之势即止,整个下向下坠。她扭动回望,想知道出手的是否那可恶的小和尚,却发现他双手仍然扶著柳

穗花,哪出手点穴的是谁?

 
明日花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识是柳穗花呆滞的面容,还有已伸出,无法收回的两指。

 

三、极乐

也不知晕了多久,明日花才转醒,发现自己身在牢房,相伴的只有一灯如豆,而且并无任何东西缚著自己。但才运劲,

就发觉功力荡然无存,而且四肢无力,只能伏在地上。这时的她,就连咬舌自尽的力量也失去了。

 
她知道恐怖的命运正等待著自己。

 
也不用等多久,牢房的门打开,进来的人穿著一对黄色的布鞋。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哈哈哈﹗」听到这笑声,明日花立即厌恶地合眼。「早说你飞不出佛爷的五指山,现在不是乖乖的任我摆佈。哈…」

志得意满之情无法掩饰。明日花感到有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她无奈睁眼,看到的是一张瘦可见骨,丑恶无比的脸孔。

 
除了法难还有谁?

 
明日花只是看了一眼,又闭上眼睛,这已经是她现在唯一的抗议手段。法难也不介怀,因為美人儿已经落在他手上,

过往不知有几多名门侠女,曾在他面前逞强,最后还不是在「极乐禪道」的诸般淫邪手段之下,被训练成最听话的奴

隶?强如柳穗花也只不过是撑了七天,他有信心七天之内就令这艳色足可并驾齐驱的美女,变得贴贴服服。

 
「连看我一眼也不愿?嘿…好﹗我看你有多强的忍耐力。」

 
明日花已经做好被淫慾的心理準备,但法难却没有任何动作,正奇怪之时,就听到阵阵铃声。

 
「噹…噹…噹…」一下又一下的清脆呜响,不如之前般震撼,但听在明日花耳中,却更是可佈。因為她发现每一下铃响,

都在体内敲起一股怪异莫名的酸麻感觉,侵袭这她每个窍穴,在最酸最麻的地方,传来无尽的生理之火,席捲全身。所

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况现在她体内的是洪洪烈火﹗几乎「火」一起,她就已经难爱得全身冒汗,但那焚身之

火一过,四肢百骸却涌出阵阵的舒畅感觉,让她美得几乎要呻吟起来。

 
「噹、噹、噹、」铃声变得越来越急促,每下都好像响在敲在心头,牵动明日花的每一下触感。她的感觉就好像在耳

蜗中生多了一条不知命的经脉,每听到声音,神奇经脉就会扯动全身感官,让她嚐尽以前从未尝试过,一种名為「情

慾」的滋味。

 
她想运功抵挡,却功力尽失;想抓著些东西借力,但连一根指动也动不了。她只感到那股令她恐惧的感觉开始匯集起来,

合成一股洪流,直向两腿尽头的一点中涌去。

 
「停呀﹗」她忍不住大喝。铃声应声而止,同时消失的还有体内的狂潮。经此折腾,明日花已失去顽抗的能力,只能伏

在地上不住喘气。

 
她的头再被抬起,但这次她已经无力抗议。

 
「滋味怎样?」眼前再次出现那可恶的面孔。

 
「你对我做了什麼?」明日花无力地问,眼前开始模糊,是满面的汗水影响了视线,湿透的还有那诱人的身体,以及一

个羞人的地方。只不过是响了一会儿铃,明日花却好像面对了一场大战。汗味混合著体香,合成一股奇异的味道,就连

明日花自己闻到,也是阵阵心跳。

 
法难露出了令人厌恶的微笑。「这是我『极乐禪道』的『极乐天锁』,专用来对付你这些自命贞洁、侠义的女子。」

 
法难不待明日花追问,已接下去解释:「这『极乐天锁』不但禁制著你的功力气力,还有一个特殊的作用,就是让你极

度渴求男人的慰藉。你意志越强,越是抵抗,锁得越紧,就越想要男人,解锁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找个懂得『极乐禪道』

的男人,尽情交合。否则,每日都会被慾火焚身,最后经脉枯乾而死。」

 
明日花听到这裡,心中一凛,知道法难所言非虚,因為他一面说,一面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腰臀之间轻划,手指过处,

引来了又酥麻酸软兼备的快感,她好想他立即停手,但又开始有点捨不得。

 
「真美…如此丰隆的臂部…如此弹性。」法难讚嘆了好一会,才继续道。「假如『极乐天锁』与佛爷的『极乐销魂铃』配

合…」

 
又是一下铃响。明日花立即大叫:「不。」因為就只是响一下,她就感到两腿间一阵跳动,再响的话她根本抵受不了。

 
法难眉目间的笑意更深了。

 
「这样就受不了?你的抵抗力较佛爷想像中更差。是时候给你一个痛快,佛爷会让你知道,什麼是人间『极乐』,让你

乐得以后也离不开佛爷,日日夜夜也想著佛爷胯下那根肉棒。哈哈哈…」

 
法难把明日花的身体板了过来,看著那丰峦起伏,犹如集灵山大川般曲线动人的身体,又是一阵淫笑。明日花就只是紧

闭著眼睛,索性来个不理不啋,但不住起伏的酥胸,却流露出她的不安。

 
明日花在等待,等待被侵犯的一刻。如她所料,胸前的衣服被一下子的扯开,然后身上一凉。她原以為那难堪的情况会

继续下去,却只听到一声重重的吸气声,然后就一切也静止了。她感到有点古怪,耐不住好奇睁眼,看到的是法难那震

惊的神情。

 
法难原已经对明日花一身难得的曲线食指大动,特别是过招之时,注意力至少有一半被那双上下抖动的丰乳所吸引,所

以才一出手就抓向了她的胸部,想一试箇中手感,几乎因好色而吃了大亏。但当他扯开紧包著上身的衣服时,才发觉自

己极可能像低估了她的剑法般,一样低估了她的身材。因為在衣服之下,密密麻麻的紧缠著布条,但还是有种澎湃汹涌

的效果。他也不花心思去解,剑指一剪,缠胸布从中而断,破布而出的,赫然是一对丰满得过份的浑圆豪乳。

 

法难也不是没有见过丰满的女人,柳穗花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但单以硕大而论,还是逊眼前这对一筹,有她大的,没

有她的圆;够圆够大的,多数下垂,甚至侧向了两边,没有她的挺拔高耸,就算是躺在地上,也傲然上翘,一对本是略

大的乳头乳晕,在巨乳之下反显得小巧可爱,就如雪岭上的一点红梅。双乳之间,陷著一块阔若两指并拢的玉牌,玉牌

已不算小,但夹在那惊人的缝隙间,却完全被忽略了。法难的一双眼睛,被这对圆圆的肉球所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身

体部份,也不想移开去看其他部份。

 

他震惊得深吸一口气,鼻中传来的一阵夹杂著汗味的肉香,荡人心魄到极点。他感到一股热气由脑际直冲落下体,口中

忍不住发出了一下与其高僧身份不符的野兽式吼叫声,十指一如过招时,狠狠的抓上了一对豪乳,但当然没有运功,上

上下的搓揉起来。

 

「真大、真美…还这样的弹手﹗奇跡、真的是奇跡般的美乳。」法难不停的把玩著一对接近完美的乳球,看著两团美肉

不住的变形,又弹回原状,神情兴奋,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这可苦了明日花,在「极乐天锁」影响之下,她的身体变

得异乎寻常的敏感,几乎法难的大手一贴上来,她就好像被无数的无数的蚂蚁撕咬一般,难过得想大叫,特别是胸前最

嫩最受不得刺激的两点,更是涨大得像两颗小石子般,并随著男人大手的搓揉,得到不断高涨的快感。

 

明日花从来没有想像过,有人会如此疯狂的玩弄她双乳,更不知道,单是这样的挑逗已可以让她几近疯狂。她从来不觉

得这样的身体有多美,反而嫌胸部太大,练剑舞招时碍事,所以总是一起床就因粗布把它们裹紧。她第一次看到有男人

為这对圆圆的东西而狂热,他射出来的炽热目光,及呼出的热气,甚至感染了她,让她也燥热起来。

 

法难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兴奋的感觉,為了躲开正道中人,他自那次逃脱后,一直不敢再沾手女侠,甚至艳名太盛的普通

女子也避之则吉,有需要才召来柳穗花这女奴来逞兽慾,已经有多年未曾玩弄过这样美艳、倔强的绝色处女了。柳穗花

美则美矣,但论新鲜感与青春本钱,实难比明日花这新晋侠女。

 

他有点发狂似的,大力扯开明日花的裙子,然后撕烂贴身的褻裤。当那动人至极的胴体完全曝露后,他又是看傻了眼。

这次却不是什麼美不美的问题,而是…

 

一条金属造的带子,密不透丢的团团围在腰之下、腿之上,亦即是原应芳草萋萋,并藏有女性最神秘洞穴的那个地方。

带子製作精巧,薄但紧固,紧贴皮肤,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在排泄物的地方留有小洞,但大小就只有指尖可以仅仅通过。

 

「哈哈哈哈﹗」这次大笑若狂的却是明日花。她看到法难以置信的傻样,由心底狂笑出来。她等待良久,就是為了看到

法难难过的样子,只要不能打开这条「守贞带」,就没有人可以毁她清白。

 

「这究竟是什麼?」法难运劲去抓,却丝毫不动,尝试从小洞中插指而入,却反给锋利的边缘割出一道口子。

 

「妈的﹗这到底是什麼鬼东西?」法难大怒,正想一掌把「守贞带」毁去,但旋又想起,这样一拍下去,连美人儿也香

消玉殞,一时之间,进退维谷,手掌高举,既放不下,又收不回,脸更因愤怒而通红。

 

明日花看到,又是一阵狂笑。她身体无法动弹,但笑至眼泪、鼻水齐标,一双巨乳抖动摇曳,但看在法难眼中,已不

觉诱人,反感可厌。至此,法难反倒平静下来,板著脸,再次从怀中取出了那个金铃,手腕轻摆数下…

 
「噹噹噹噹…」

 

金铃一现,明日花就面色大变,但还未做好準备,连串铃响已经入耳,身体立即有了反应。她感到就好像有一条巨大,

由火炎形成的大蛇,从耳中直钻入体内,直往被「守贞带」包著的部位窜去,所过之处,彷似涨满难受,又似空虚失落

,极大的反差,迫出的是羞涩无比的感觉。

 

法难巧妙地调节著铃声,让明日花的身体始终保持在一个非常兴奋,但又得不到满足的状态。

 

「求你…别再摇…停手…」明日花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在淫僧的邪术煎熬之下,终於开口求饶。

 

「你…真的想我停手吗?」法难阴侧侧又慢条斯理的问,双眼直勾勾的直视著明日花的美目,手中的铃不徐不疾,极富

节奏的摇动著。

 

明日花一阵嗦嚅,想闭上眼睛,但却像被吸啜著般,不能移开半寸。她身体再次因动情而冒出大量的汗水,眼神散乱

迷濛。

 

「我不知道…别问我…」她呜咽著,急得像要哭出来。

 

「你很想要是吧?」

 

「呜…」明日花不回答。

 

「很涨、很热、很难受吧?」

 

「咦…」这是明日花无法否认的。她的呼吸已经混乱而急速,眼睛更加失去了焦点。

 

「很想解决吧?」

 

「很…想…是很想…」她的思想已经渐渐被淫僧牵著走。

 

「很需要男人吧?」

 

「很需要…噢﹗」最后的娇吟是因為法难用空出的手的一根手指,挑动那涨痛难受的小豆。

 

「身体很老实,很想要…」

 

「求你…给我…我很想要…」单是那根手指,已经可以令明日花疯狂。

 

「想要就答问题。」

 

「我答…啊﹗别再弄了,我要疯了…不行…太刺激。」

 

法难依依不捨的收回手指,目光仍然紧锁著这已近失去神志的明日花。

 

「你下身穿著的到底是什麼?」

 

「守贞带…师傅给我的守贞带。」

 

原来「剑神」任中流深感世途险恶,临行前把往日搜集回来的两大护身法宝给了唯一的弟子防身。其一就是颈上

掛著的「守心玉」,功能寧神静气,含在口中可解百毒。明日花能在法难「极乐销魂铃」下保持清醒过招,靠的正是

这块宝玉。其二则是下身繫著的这条「守贞带」,由名家所铸,刀枪难入、水火不侵,必须由专门的钥匙开啟。明日

花每次硬闯敌阵,都会把它穿上,万一落入敌手,也可保一时的清白。

 

法难听得明白,第一时间就扯下明日花颈上的玉牌。没有「守心玉」的帮助,明日花双眼立即射出浓浓的情火,朱唇

半张,虽然无力也轻扭蛇腰,说多诱人就多诱人。饶是法难阅人无数,也心跳加速,恨不得立即扯下那可恶的什麼带,

将这尤物就地正法。但是他深知欲速不达,金铃放慢,语气更加柔和,但眼中神光却是大盛。

 

「告诉我,那钥匙在哪裡?」但换来的却是明日花的沉默。

 

法难的指头再次捏著那粒坚硬的蓓蕾施力,刺激得明日花在急促呼吸中,夹杂著断续的浪叫。

 

「说,快说,说了你就可以解脱,可以快乐…」

 

「解脱、啊、快乐、啊啊…」胸前传来的快感不绝加剧,加上翻来覆去的「快乐」、「解脱」等字眼,终合成一股洪

流,迫出了她的最后答案。

 

「不﹗」她不知哪裡来的力气、意志,含著满腔委屈的大喝而出,伴随著还有一口积存了很久的香涎。「呸﹗」

 

法难正想近距离欣赏她屈服的美态,冷不防给喷了一面,盛怒之下,一手就抓著了脆弱的咽喉,把明日花整个人提了

起来。只要他一运劲,这美人儿就会永远的和世界告别了。但他却在这时,看到了明日花那对饱涨的肉峰,还有那像

是在向他招手的两点。

 

法难全身火烧,神志反而平静下来,缓缓的鬆手,让她跌卧地上,留下一句:「我就看你可以捱多久。」就转身离去。

 
无力地把脸贴在地上的明日花,露出胜利的笑容,但那笑容却又是带著点点的自嘲。

 

四、销魂

过不了多久,又有一人进入了囚室,从明日花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一对红色的碎花鞋,来人应是女子。来人捧著一

个冒著热气的木盘蹲下,明日花才看清楚是柳穗花。

 

「你…」明日花想问她為何会助那妖僧擒下自己,却看到柳穗花美艳无匹脸上的苦笑,终没有问下去。

 

柳穗花把木盘放在地上,盘内注满仍冒著烟的热水。柳穗花把明日花扶起,倚墙而坐,然后将带来的毛巾浸到水中,

扭乾后為明日花抹身。明日花正被汗浆得难受,烫热的毛巾敷到身上,舒服我她几乎呻吟出来。

 

「对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已。」柳穗花低著头道歉,彷彿无顏面对明日花似的。

 

「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明日花终是要问个明白。

 

柳穗花垂著眼,长长的睫毛轻跳了数下,幽幽的嘆了一声,这才道出当年发生的事。

 

多年前,「欢喜禪宗」横行,以邪法专门姦淫妇女。「欢喜禪宗」的可佈之处,多个被姦淫过者,皆会被控制,成為

忠心不二的女奴,供派内中人淫慾差遗。有许多武林名侠,正是因此而在睡梦之中,被枕边人刺杀或重伤,一时之间,

武林中人人自危,对身边人都严加防范,越美的妻子就越可疑。当日武林最艳名远播的有所谓「七朵花」,至少有三朵

成為了「欢喜禪宗」宗主法难的胯下之奴。身為「七朵花」之一的柳穗花看不过眼,连同夫婿号召武林正道联手,歼此

淫邪教派,立即一呼百应。

 

「你年轻,不知道当年武林中人的恐慌,试想像一下,被今日和你浓情蜜意的妻子,在温存之间,一剑劈下头颅。『欢

喜禪宗』為祸其实只有短短两年,但带来的恐惧感觉却是空前,因此惹来的反弹也是极快、极烈。」柳穗花美目投往远

处,陷入昔日的回忆之中。

 

「我夫妇那时年轻,凭一股正气,振臂高呼,得到武林中人的热烈回应,不禁大喜过望。但开心未过,敌人已经摸上门

来。」说到这裡,她面上飘过一丝红云,似是想起些羞人之事。

 

「為了秘密行事,我和丈夫分头联络武林同道。我精於易容,扮作一上京赴考的书生,一路北走,為北方的各大门派拉

线。在一客栈之中,被那个人…找到了。」柳穗花越说声音越轻,似是无限低迴,那声音神情,竟然有种回味之意。

 

「那人…就是法难那妖僧?」明日花问,却看到柳穗花肩头轻耸,似是「法难」这名字,给了她极大的刺激。

 

柳穗花点点头,算是答了。「那人…包下了整家客栈…和我一起…咦…过了七天,然后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把一切都交

给他…」

 

明日花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明知他是妖僧,是正道公敌,还…」

 

柳穗花抬起头,凄然道:「你不会明白,你根本未嚐试过那种滋味,既是世上最痛苦的酷刑,也是最甜蜜的毒药,在他

的手段及邪功之下,我其实三天就已经投降,只是他还不放过我,把我玩弄了足足的七天七夜,然后派我回去当内应。

 

「我不是没有反抗,但只要听到他的铃声,就会忍不住…」

 

明日花还想说些什麼,但看到柳穗花一副后悔的样子,还是把话吞回肚内。

 

「有我作内应,他对我们的计划谈瞭如指掌,他巧妙安排,待机会把我们逐个韩破,幸好这个时候,你师傅赶来,一人

一剑就把当时『欢喜禪宗』最强三人截下。」

 

「我师傅?」明日花震惊。她有听过师傅说此往事,但只是轻轻带过,从来不知他在此事上如此重要。

 

柳穗花苦笑:「任中流前辈号称『剑神』,剑法天下第一,可惜他不问世事,我们多次请他出山也未果,也不知他為什麼

插手,但有剑神出手,局面即时大定。

 

「唉﹗也好在他未有答应出手,我不知此事,否则早就向那人秉告了此事,让他有防范。」

 
「一切也是我不好…那天我看著那人重伤,奄奄一息,实在不忍,找了个和他面貌相、身材相似的僧侣,混乱中鱼目混

珠,将他送走。之后这几年,他一直养伤,空閒时就找我来…唉﹗」最后的一声嘆息,道尽了一个被控制的出墙妇的无

奈。

 

「你就不怕他东山再起,再祸害武林吗?」明日花睁著她。

 

柳穗花把水盘放过一旁,仍是带点唏嘘的回答:「怕又可以怎样?我整个人、整颗心也是属於他的?他一句说话,刀山

火海我也和他共赴;他一声铃响,我就飞身和他共往巫山。一切都是命,已经不到我想不想了。」

 

明日花想不到柳穗花如此坦白,復又震惊於法难对女人的控制如此厉害,面色已有点儿发青,因為她知道眼前的柳穗花,

或许就是自己的下场。她一咬牙,突然恳求:「柳女侠,请你帮我一个忙。」

 

柳穗花给她吓了一跳。「我自身难保,又怎能…」

 

「不,你一定可以的,我想请你…杀?了?我﹗」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一个一个字吐出,显示出明日花的决心。

 

「我不能…」

 

「你一定可以的,如果你不杀我,我终有一天会被那恶僧控制,然后就好像你一样…」

 

这次轮到明日花的说话被打断了。「我想你弄错了。」柳穗花突然换上一副冷酷的面孔,让明日花大感不妥。「第一,

他不是什麼恶僧、妖僧,我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他了,他是我的主人。」

 

顿了顿,柳穗花又接下去。「第二,你是注定了会和我一样,成為主人的奴隶和玩物的。」

 

「你…」明日花根本未弄清楚是怎麼的一回事,已经被柳穗花推回地上。后者再次把毛巾往明日花身上轻抹,传来的已

不是温热舒适的感觉,而是更胜法难挑情手法的刺激感,只不过是轻轻的一抹,明日花已经受不了,全身抖震起来。

 

「滋味怎样?姐姐的手法不比主人差吧?」柳穗花轻笑。这时的她一脸的狐媚,那还有方才的可怜凄泣模样。

 

明日花还想说什麼,低粗糙的毛巾划在身上,竟似有百万隻小手,在她身上抓过,似痛还痒,实在无法组织出完整的

句子。

 

「妹妹的身体真美,又敏感,只不过是轻轻一碰就已经浪成这个样子。」毛巾正好在此时抹过明日花乳前双丸,敏感得

她身子不断发抖。「难怪主人这样喜欢你,非要宠你不可。」说到这裡,柳穗花忽然声音转厉,执著毛巾首尾两端,狠

狠的用力一擦,粗糙的表面如刀锋般割在乳尖最前端,明日花简直感到双乳如被从中切开了一半。

 

「能被主人宠幸,是你的福气,為什麼要抗拒呢?」柳穗花凑到明日花耳边,柔声道,手上的力道也转轻,似有若无的。

她忽轻忽重的,就只是一条毛巾,但凭著巧妙的手法,加上对女性的了解,控制著明日花每寸的触感。也不知柳穗花用了

什麼手法,明日花的感觉好像被放大了千万倍,只是一下轻柔的动作,落在明日花身上,效果也是以倍计算。

 

「妹妹一定很奇怪,姐姐又不懂『极乐禪道』,為什麼可以逗到你春情难禁?」柳穗花轻啜著明日的耳珠,那种滋味,深

入骨髓,明日花根本都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麼。

 

「妹子你听过一种名為『染红』的叶子吗?这种叶原是给人下刑用的,可以提升一个人感官。我问这裡的借了一些,加到

為你抹身的水裡,让你好好习惯被逗至情难自己,又无法发洩的滋味。嘻…是不是很难受,很想快些解脱呢?」柳穗花的

语音变得越来越媚,荡意充斥。

 

「你卑鄙…」明日花终於从形缝中挤出了三个字。

 

「我?我不是卑鄙,我是為你好。你要知道身中的『极乐天锁』实与慢性药物无异,越久未解,越是深入骨髓,那时候,

你就会变成一个见到男人就会扑上去,人尽可以的淫妇了。我可不想你变成这个样子,所以就想你早一些加入我们。」

 

「可恶…」明日花悲呜,但又无力对抗,只能眼白白看著自己的身体被另一个女人玩弄著。

 

柳穗花终於放下了毛巾,站起来却不是离去,反而开始解起衣衫来。她身穿的是件单薄的白袍,袍下修长玲瓏的身体根

本就是若隐若现。白袍一脱,明日花才发觉裡面是身无寸缕,露出一副极富挑逗性的身体。

 

柳穗花的身体不如明日花丰满,胸部也不是同一层次,但也是隻手难握的大小。柳穗花之美在於一股扑面而来的野性,

特别修长的腰及长腿,配合丰乳肥臀,有一种好像会随时炸开的活力。

 

柳穗花跪到明日花身前,一双笋乳轻轻晃动,乳尖微震,就连明日花也有股冲动想把那尖尖的豆子含到嘴裡吸吮。柳穗

花把她的反应看在眼裡,微笑著把身体贴向前,巧妙地把自已的乳尖轻轻的擦到了明日花的乳头之上。

 

「啊﹗」大声放纵的娇吟自然是出自柳穗花口中。「妹妹的身体,真是美的让姊姊也难以自持。你也别逞强,像我一样

喊出来吧。」其实明日花的感受较她强烈百倍,但就只用仅餘的气力咬著牙,倔强的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明日花的反应反倒激起了柳穗花的征服慾。「强忍伤身,让姊姊来帮你吧。」语毕,她低头伸出长长的舌头,慢慢的、

邪笑著,向明日花的右乳一寸寸的前进。动作虽慢,但二人根本就是身贴身,还是在明日花的极度抗拒中重重的抵在乳

头之下,几乎是一被又湿又软的舌尖碰上,明日花就由心底震出来,在惊恐中看著柳穗花大力抬头,由下而上的以舌身

舐过整颗乳晕及肥头。

 

明日花还能强忍著不发一声,但抖震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的难受。柳穗花继续笑著重复动作,只是进攻的目标却放在左

乳。就这样一下一下,一左一右的舐,每一下都舐得更深更用力,带来的快感也是拾级而上。明日花皱著眉强忍,有几

次已经张开了口,但还是硬生生的以意志压下,直到…

 

柳穗花又是大力的一舐,但却没有离开,反而舌尖技巧地捲在乳头上,然后嘴唇啜在那通红的大豆上面,轻轻的把最尖

端最敏感的部份吸起,同时舌尖鬆开,不过只是一瞬,又再重重的刺在最中心的地方。

 

几乎是一剎那之间,已经传来轻重湿软硬等诸般感受,端的是百般滋味在乳头,教明日花如何能忍,再也控制不了,纵

声发出惊天动地的呻吟。羞人的感觉涌上,但很快已被另一种刺激的感觉压下,因為柳穗花在一边乳房继续吸吮,另一

边则以指头技巧玩弄,截然不同的刺激终於将明日花处子春情,彻底的激发。

 

「啊、啊﹗」两把不同的娇吟交杂和呜。柳穗花已经鬆开了口,骑到明日花身上,以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磨擦著对方,双

乳磨著双乳,四条玉腰交缠,两副绝美的胴体擦出了灿烂的火花,快感如潮涌至,明日花清楚地感觉到一阵热流由双腿

之间,直冲脑门,再由脑门撞到腰椎,恰恰形成一个循环…

 

首次嚐到性爱的快乐,还是同性之间,但明日花根本来不及感到羞耻,就只能躺於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看著柳穗花拾起了衣服,半遮半掩地离去,临走前还拋下一句:「明天,姊姊会再来和你抹身。」

 
明日花闭上眼睛,眼角流出一滴不甘的泪水。

 
由那天开始,明日花成為了两个人的玩具。先是柳穗花来到牢房,為她洗去昨夜的污垢,然后口、手并施,挑起她熊

熊慾火,带著一脸奸笑的法难就会接手。他不知从那裡找到一只金丝手套,能够伸出一隻食指,从排泄用的小洞中伸

进去,肆意地攻击那从未有人深入过的天地。在「极乐天锁」的影响之下,明日花的身体越发敏感、飢渴,反应也越

来越强烈,抵抗却越来越弱。只是第三天,她已经接近投降,几乎是一被碰到身体就动情,法难的手指才插进洞中一

小半,她就已经爽得浪叫,法难有时不进反退,手指抽开一下,她竟然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在肉体上,明日花被两个

各有千秋的男女不住的调教,早已投降。但心灵上她始终紧守最后一丝防线,无论两人怎样威迫,身体有多强烈的需

求,都拒绝透露钥匙的所在。

 

「不…我不说…」明日花抖震著,一边高潮一边顽抗。

 

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她看著法难的眼神开始起了变化,每次看到妖僧走进牢房,她会不自觉地露出兴奋的眼神。被

挑逗玩弄时也放弃了躲避,甚至在无意间引导那双魔手伸进感觉最强烈的地方。更不堪的是,法难有次突然强吻,她

在极乐之下竟然热烈回吻,当她回过神来,两条舌头已经交叠在一起。她只是象徵式的抵抗一会,就已经被动地奉迎。

 
於是,法难在「极乐销魂铃」施展时,开始避过直接强迫她透露开锁之法,改而强调她的需要、提升自己的吸引力。

 
「噹﹗」

 
「看著赐给你快乐的男人,你好想好想和他合為一体、任由他摆佈…」

 
明日花看著他的眼神越发柔和了,对金铃的指示亦越难抗拒。

 

法难知道她神志崩溃在即,於是把她从囚房移到了房间,更暂停了柳穗花对她的挑逗,改為只有他一人可以接触这个肉

体飢渴到极点的美人儿。在明日花终於有床可睡的同时,亦迎接来新的淫乐花样。

 

「噹﹗」铃声又响,明日花眼神立转茫然。

 

「待会儿我手指插进去的地方,立即变得非常敏感,好像阴户一样的敏感,可以带来高潮和快感。就是你一直渴望,但得

不到的性高潮。明白了没有?」

 

明日花点头。

 

法难伸出食指,缓缓的插进了明日花诱人的丰唇之中,轻轻的划过舌头,点在喉咙之上。

 

「你的嘴巴变成了阴户,喉头就是最敏感的阴核。」

 

因為嘴巴变了阴户而不能说话的明日花再次点头。

 

法难在淫笑中掏出了阳具,又粗又大黝黑丑恶的一大根肉棒,散发著强烈的诱惑及味道,明日花一看到就无法移开目光,她

甚至有股冲动,想头仲前,想更接近它一点。它很丑,面目极其狰狞,正因為恶形恶相、青筋暴现,只要是女人就会联想起

被插入时的满足感。那是对女性最彻的诱惑。

 
「被这根…棒子插进去一定很爽。」明日花不禁吞了一大啖口水,旋又為自己的反应而吃惊。「我到底怎样了,竟然被这样

东西…吸引?还想它插进来。」

 

「想要吗?我现在给你。」在她羞愧间,法难已经发难了。

 

肉棒插到嘴裡直入喉头,明日花甚至生出了破瓜的刺痛,因為这是她的「第一次」,但紧接而来的,就只有快感。巨棒

一下一下的往嘴内,往喉咙塞,她可以感受到那饱涨的感觉,肉棒的每下兴奋的抖动,一切是如此的清晰。在感觉最强

烈的时候,一股浓浆在她口中爆发,混著她的口水,落到肚子裡。在这之前,她已经被一股没顶的快感所击倒了。

 
然后是另一个地方,这次法难指在她一双巨乳之间。

 
「你的乳沟现在变成了阴户。」

 
她看著他捏著自己的乳房,粗黑的大棒在穿插著。她很清楚被插的是乳房,佐传来的快感又告诉她那是阴户。她感到很

迷乱,最后放弃了思想,任由另一股浓浆,射在胸前、嘴边,还有脸上。

 

很难想像一个瘦如竹竿的秃驴,竟然有如此多的精液。

 

明日花有点麻木了,她开始想,自己到底和被玷污了有何分别,高潮有过,身体被摸遍,还可以说是清白吗?她累了,

不想再抗争,不想再接受那无止境的羞辱。

 

明日花终於有点明白柳穗花為什麼会被控制。

 

但每到最后关头,她始终都坚持下去。这是她最后的战争。但双方都明白,时间将会把好拉向了堕落的深渊。她开始

思考起投降的真正日子。

 

也不知是那天晚上,一个人俏俏的走进了她的房间。

 

五、三人行

 
明日花几乎要到那人来到床边才醒过来,起初以為是法难,但看清楚,来的竟然是小和尚﹗

 

她有点震惊,復為小和尚没有被為难而欣喜,却又有少许失望,感觉非常复杂。

 

「小和尚你…」她的说话被小和尚急急的制止了。

 

「别吵。」他按著她的嘴巴,这时才看清楚明日花竟然是全裸的,一对巨乳突出被外大半,看得小和尚双眼发直。

 

「很大,真大…」好色的小和尚喃喃的道。但他的反应可刺激起明日花。

 

「你也是来羞辱我、姦污我吗?来吧,你想插哪裡?插吧﹗横竖我也抵抗不了。」明日花含著泪,有点自暴自弃的道。

 

「不﹗」小和尚有点手忙脚乱。「我是来救你的。」

 

「什麼?」明日花以為自己听错了。

 

小和尚解下背上的包袱,裡面有一套衣服,还有一把剑、一块玉,正是明日花的佩剑「綺罗」及「守心玉」。

 

明日花又惊又喜:「你…」

 

小和尚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师傅他今天闭了关,我特别偷来衣服及你的剑。你先穿上衣服,我带你走。」

 

但明日花却摇头。「我根本不能走动,你…」

 

小和尚取出一个小瓶,扭开瓶盖,立即传出一阵清香。明日花只觉精神一振,四肢更开始有了气力。

 

「你体内的『极乐天锁』我解不开,但你中的软筋散就有解药。待会我送你出城,你想办法找人解开你的禁制。」

 

「小和尚,你為什麼要救我?」明日花美目深深的注视著小和尚。小和尚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红著脸回答:

「当日你走也没有拋下我,我…就当是我回报你的恩情,从此各不相欠…」

 

眼前的小和尚突然变得无比的可爱。他本来就长得相当俊秀,唇红齿白,如非瘦弱了少许,準是一令女人倾心的美

男子。明日花情不自禁的在他面上轻轻留下一吻,笑道:「这是多谢你的…」

 

「这些卿卿我我的事,待脱了身才做也不迟吧。」一把声音突然自门外传出,吓得二人一脸苍白。「未走脱就庆祝,

未免太早了吧﹗」门应声推开,来人一身僧袍,瘦似枯骨,正是法难这恶僧。

 
明日花二人魂飞魄散,小和尚更是吓至双脚发抖,说不出话来。明日花嘆气,知道是祸终於躲不过,黯然道:「放过

这小和尚,我一切也依你。」

 
法难哈哈大笑,志得意满之情溢於言表。「佛爷无论用上什麼手段你始终不从,為了这个叛徒,你竟然从了?你俩是

什麼关係?」

 
明日花摇摇头,苦笑:「我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来吧﹗你要的是我,不是他,请让他离开。」

 
小和尚突然低声道:「玉云…我无父无母,自少在佛寺中长大,法号玉云。明女侠可别忘了我这小和尚。」

 
「你…」

 
「你快走,我帮你挡住他。」小和尚不知哪裡来的勇气,拔出「綺罗剑」就往法难冲过去。只是他的武功实在太低

微,法难只不过袍袖一拂,他就已经倒地。

 
「欺师灭祖的小子,先毙了你。」法难想上前补一掌,却给明日花柔声阻止了。

 
「请你…就当我请求你…别在我重要的第一晚中杀人好吗?」她无力地张开双臂,任由被子滑落,露出一双豪乳,乳

房在抖震,她的声音也在震。

 
「来吧﹗我已经等了很久,不想再等了…我很辛苦,很需要你的抚慰…请你…给我…」

 
「给你什麼?」

 
「你的…那个…」

 
「不说清楚就不给。」

 
「肉棒,你的大肉棒。来狠狠的插我吧。」明日花豁了出去,索性把被子扔到床下,露出光滑的全身。

 
「钥匙究竟在哪裡?」

 
「剑柄…剑柄那个小圆球…插入去向左扭三下,带子就会开了。呜…」她终於哭了出来,是為了自己悲惨的未来而哭

吗?

 
「哈哈哈﹗任你多坚强,最近还不是要让佛爷我摆佈。」法难一脸狰狞,奸笑著来到了明日花面前,命令道:「张开

双腿。」

 
明日花忍著泪微微的分开两腰,在「守贞带」中间,果然有个与剑柄上的小圆顶一样大小的圆孔。

 
「美人儿,佛爷来了。」他轻轻的,像是怕修了带子底下的嫩肉般,把剑柄倒著插入了洞中,向左轻扭,果然听到

「咔嚓」一声。他大喜过望,连扭两下,又是「咔嚓」的连响,「守贞带就分开了两边。他兴奋之下,整个人向前

倾,似是想第一时间看到内裡乾坤。

 
他秈到的,是一根锋利的针从洞中射出,他竭力闪避,但银针还是刺在心上。

 
「你…」他骇然指著明日花,一脸的不可置信。以他的功力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但只是时间的问题。吓呆了的还有小

和尚玉云,他根本不知发生了什麼事,就看到法难倒在地上。

 
然后,一直硬撑著的明日花也倒了。她只是因竭力而卧倒。

 
明日花在笑。為了今天,她佈局了很久。剑柄的确是钥匙,但开锁的正确方法却是向右扭,向左扭一样会可以解开,但

会触动带上机关射出夺命银针,这是她自保的最后手段。明日花很清楚,以法难的武功,或可在千钧一髮间避过,因此

她一直忍耐著,在法难挑逗她的同时,她也同样在挑拨著妖僧的性慾。她忍得越久,法难就越想得到她,在解锁时就越

兴奋,避开的机会就越细。

 
终於解决了这武林大害了。

 
玉云手指轻震的探了探法难的鼻息,一触手,面色就发白,最后摇摇头,似是嘆息,然后往扶著明日花。倒地的美人

儿只是脱力,神志仍然清醒,在玉云的掺扶下穿上了衣服,过程中小和尚的一双贼眼可以瞧了个饱,她也无心理会,

只想快些离开这魔窟。小和尚带给她的是一件白色的僧袍,她身材高佻,倒也穿得下,但小和尚却似是少看了她上围

的丰满,僧袍几乎卡在胸前穿不下,勉强穿上了,但薄布却被一对厚实的乳房,撑至几欲爆开,更突显了她胸部的美

丽和硕大,就连两点嫣红,也看得一清二楚。这时的僧袍,与其说有敝脏作用,不如说是用来诱惑男人的工具,好色

的小和尚看到几乎流下口涎,明日光也感难堪,但别无他法,虽有暂时忍受。临走前,她想起了那令自己几乎崩溃的

金铃,轻声的请求玉云搜一下法难的尸身,看看是否有此邪物在。

 
玉云放下明日花去查看,还未有结果,柳穗花却推门闯了进来,并看见地上法难的尸首。她呆了片刻,突然发了疯的

大叫:「你们杀了他,杀了我的主人,我要杀了你们。」

 
她如疯似狂的扑过来,明日花无法运功抵挡,只能举臂胸前,希望有奇蹟出现。

 
「噹﹗」代表奇跡的声音响起。出奇地,明日花对这下铃声全无反应,反而柳穗花像被点穴般停下扑过来的动作。

 
「噹﹗」玉云在铃声中走到柳穗花面前,下令:「由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主人,你必须服从我一切的命令。」

 
「是。」柳穗花呆站著,就好像一个木偶。

 
「带我们离开。」「是,主人。」

 
玉云立即扶起明日花,跟在柳穗花身后离开。有柳穗花带价,一切变得容易,她神志虽失,武功仍在,加上熟门熟路,

丝毫无阻的就步出了太守府。

 
明日花和玉云鬆一口气,但接下来应该去哪裡呢?法难的死讯很快就会曝露,届时「欢喜禪宗」的门人必定搜捕失踪的

三人。玉云武功低微,明日花更是功力全失,唯一武力柳穗花又难控制,遇上追兵只怕难以脱身。

 
「去能仁寺。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会躲在那裡。」明日花突然福至心灵。

 
「不错,寺中有个暗室,我们先在哪裡躲一会,待你功力恢復才离开。」小和尚大喜。

 
明日花苦笑,「极乐天锁」一日不解,她都休想恢復功力。

 
「哪她?」小和尚指了指柳穗花。

 
「带她走,再想办法解开对她的控制。」

 
「好。」玉云立即命令柳穗花跟著二人走。

 
「小和尚…」明日花手足仍是有点乏力,一直伏在小和尚玉云肩上,一边的丰乳紧贴,香艳无比,让小和向又是阵阵

心跳。「你是怎样懂得控制柳穗花的?」

 
「哦﹗你说的是这个吗?」玉云从怀中取出金铃。「『极乐禪道』的功法我也有修习,本日看多了师傅控制别人,也

就装模作样的试试看,纯是赌运数,想不到赌赢了。我学的只是入门功夫,未能解你禁制,但要用『销魂铃』来控制

一个人,还是足够。」

 
「哪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我的锁?」明日花立即追问。她开始感到有点难受,体内彷如遭万虫侵蚀,痕痒空虚非常,特

别是小和尚身上传来的男性气息,更令她心摇神荡,不克自持。

 
玉云不知她体内变化,想了想道:「据说是和身坏『极乐禪道』的男子交合就可以。哈﹗你有福了,我可以為你解锁。

女侠,别打我,我只是说笑。还有另一个方法,是强行用内功破除。这我可帮不了手。女侠…咦…你身体怎麼这样热?」

 
「小和尚,我很辛苦…很热…很痒…你帮我按一下胸部…」明日花神志再次迷乱起来,说话已经失去条理。

 
「我帮你搓…呸﹗我不能乘人之危。糟了﹗你真的很热﹗全身都在发烫…到底发生了什麼事?」他灵机一触,问最有可

能知情的人。「那个…穗花,你可知她现在发生了什麼事?」

 
「主人,明日花『极乐天锁』的效力发作,必须镇压。」

 
「这鬼锁还要镇压?」

 
「『极乐天锁』至淫至邪,每天必须一次运功助中术者洩去慾火,否则就会焚身而死。」柳穗花神情呆滞,但解说得尚

算清楚。

 
这时,明日花已经半昏迷,身体热得发烫,口中喃喃的说著:「给我…给我…」小和尚见状自然忧心,好在「能仁寺」已

到,他熟门熟路的带著二女走进密室躲避。密室内有椅有床,明日花在二人的搀扶下移到床上,几乎一卧倒,她已经忍不

住的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胸部。但她从来未有试过自娱,手法笨拙,不轻不重的搓柔,仅能让薄袍下的性感乳房不断的变形

,看来痒眼,但却无助发洩。

 
「很热、很痒…快…我受不了…」她已经被「极乐天锁」禁制了快七天,加上被柳穗花以淫药多番刺激,体内早积存大量慾

火,只是一直靠意志支撑。此时大敌法难已去,她神志一鬆,已被「极乐天锁」完全控制,快要成為被慾望征服的雌兽。

小和尚知道再秏下去,明日花随时因淫火入心,而变成人尽可夫的痂女,他早被这绝色侠女吸引,这时更是大条道路成其

好事。

 
「明女侠…我也是為你好,你翮来后别怪小僧…」他吞了大啖口水,胆地向著明日花的乳球摸过去。他的手法承习自「极

乐禪宗」,与明日花体内的「极乐天锁」同源,一碰之下,美女已经失控狂呼。

 
「噢…你又来挑逗我了…你每天都来…每次都要让我难受…」明日花瞇起双眼,痴痴的前望,但她诉说的对象似非玉云小和

尚,而是一个已死的人。「你可知我每次都想向你投降…真的很想…但我不能…你邪我正,我怎能失身於你…」她说来如泣

如诉,真的是闻者动容。

 
玉云也非常震撼,但原因不是明日花的说话,而是那对触手轻柔,绵中带软,似是麵粉团般软柔,又捏下去非常弹手的豪

乳。虽然是隔著衣物,但玉云仍然清晰感到乳瓜的硕大和沉重,也完全倾倒於那「巨大无比」的魅力之下。

 
「為什麼可以这样大,一对手也盖不上?而且又结实,触感良好,真的是乳中极品﹗」他一面讚嘆,一面伸出拇、食二字,

轻轻的捏著那尖尖的凸起处,来回轻搓,技巧的手法,加上僧袍带点粗糙的质感,形成双重的刺激,乐得明日花挺直了腰,

似是勉抗,更似在享受。

 
然而,这熟练的手法,又勾起了明日花另一丝情感。「恶僧…你以為这样我就会投降…我堂堂剑神传人,绝不会向你屈

服。呜呜…」她悲呜著,但身体已渐渐失控的在抖震、抽搐。彷彿玉云每下指头的动作,都会令她很难受。

 
小和尚停下手指的动作,改以双手盖著双乳顶部,深情倾注的呼唤:「明女侠、明女侠明日花。」明日花茫然地张大美

目。「我不是恶僧法难,我是小和尚玉云,救了你出来的玉云啊﹗」

 
「小和尚?玉云?你是小和尚,不是恶僧?」明日花双眼开始有点亮光。「你没有骗我?你真的是小和尚?」

 
「真的。还记得我第一句对你说的话?是『女侠,饶命』。你还记得吗?」

 
「是真的﹗你就是那个没用的小和尚,不是恶僧。」明日花又哭了,这次却是喜极而泣。

 
「恶僧已经死了。我要解开你体内的『极乐天锁』,必须和你交合。你放鬆一点…别害怕…也别反抗。」

 
明日花痴痴的笑了起来。「小和尚,你好色,你乘人之危,想得到我是不是?」

 
小和尚也笑了,但他的笑容却是非常的坦然。「是,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决定要得到你,所以才不惜一切从师傅处

救你出来。现在是偿我心愿的时候了。」

 
明日花还想说什麼:「你…」但檀口已被玉云双唇所封。一股奇异的珍气,自两口相接处传来,钻入明日花奇经八脉,

走遍了全身。她稍一挣扎,但始终难敌体内的燥热,终於放弃了抵抗,全心全意的投入热吻之中。

 
「明姊姊,我爱你。」随著小和尚深情的告白,明日花终於把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放下,任由小和尚摸遍全身。丰满

动人到极的胴体彻底勾起玉云僧袍下的兽性,他疯了似把明日花的长,袍扯碎,然后脱去自己的所有衣服,露出足可与

明日花比白皙的身体,而更白的,是他犹如白玉桿似的的阳肉。明日花一生人只看过两个男人的阳具,一个是法难,

一个就是玉云小和尚,两人各走极端,一个粗黑如柴,一个亮似白玉,但同样的粗壮、坚挺、炽热…

 
白玉桿毫无阻碍的挺进那湿透了的洞穴,紧密地连成一体。对这一刻,两人都期待已久,几乎是同时间,一起从喉底

发出代表著解放的低吼。结合的欢快感觉足让两人拋开理智,明日花忘记女侠的自傲,伏在床上,挺起香臀,任由身

后的小和尚,抓著丰乳,埋首冲刺。小和尚毫无保留的挺腰,快得腰也像要要断了,但双手始终不离那最雄伟高耸之

处。

 
忘情、无我,只有最单纯的慾念及动作,连环的刺激最终融匯成一股洪流,在二人的体内爆发。明日花感到一股温热

激射在花心,深处的同时,体内彷彿有些什麼地方断掉了,解放出来的,是一股无可抵挡,直冲脑际的快感。那感觉

强烈至完全超过她能忍受的极限,「轰」的一声爆炸,两眼发白,然后堕入了无尽黑暗的世界。

 
明日花几乎以為会永被流放於那堕落之地,直到一声声呼唤在她耳边响起:「明姊姊、你醒醒…」她才从那可怕的深渊

中甦醒过来。

 
一睁眼,她就看到一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的年轻光头男子。甫接触到他关切的眼神,明日花就一阵心跳。「他就是我

的男人…」这段日子以来的种种,如流水淙淙自心田轻轻掠过,由头到尾的重演了一次,不由得嘆一口气。

 
「明姊姊…不,明女侠…是小僧毁你清白。虽说是為了救人,但礼教之所在,你想怎处置小僧,小僧也是毫无怨言。」他

双手合什,行了个礼,抬头时,双眼清澈如水,神色之间无比的真摰。「更何况,小僧临死前能一亲天下第一美女,纵死

也无撼了。你要杀要剐,悉随尊便。」语毕,他闭目伸颈,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玉云一番言辞恳切的话,换来只是明日花冷冷的一句:「你还要装多久?」

 
玉云讶异的睁开眼问:「什麼?」

 
明日花冷冷的直视著他,眼神中有种刺眼的狠劲。「你不用装了,一切也是一个局。我不是聪明人,但也不蠢,这事

处处透著古怪。特别是柳穗花,她本来就是法难的禁臠,要控制她必有独门手法,绝非你这小门徒可以做得到,否则

任何人拿了铃就可以控制人,法难的僧帽怕早就沬绿了。更何况,我们一路走来如此顺利,能仁寺在我走后七日仍然

没有僧侣回来,凡此种种,皆证明了此事必有古怪。」

 
明日花顿一顿,才继续道:「所以问题就只有两个:第一,你到底是谁?第二,你的目的什麼。」

 
「啪啪啪﹗」连串的拍手声出自玉云。「果然瞒不过你。但你较我想像还要清醒得快。一般女子在高潮过后,一般无

法有思考的能力,但你竟然一下子就想出破绽,真的是人剑如一,人与剑一样的决断、明快。好好好﹗」在连声拍手

叫好中,玉云露出一个邪异无比的笑容,与平日总是带点天真、怕事、羞涩的笑不同,这笑容带著三分狡猾、三分奸

险,还有数分邪异的魅力,令他本就俊美的面貌平添数分诱惑,看得本应装作冷静的明日花也心动。

 
「当日设计你的时候,在带柳穗花离开之事上,我们也讨论了很久,明知是个破绽,但带她离开却是必须,有想过待

我和你成好事之后,才回去接她,但带出的问题只会更多,唯有希望你忙乱中未能细加思考,但我却是低估你了。」

他摸了摸光头,神情又变回一个做错事被捉的大孩子,气质变化快至不可思议,令明日花芳心大乱。

 
「事实上,我也没有想过瞒你一世,本来是想待你完全臣服於我后,才告诉你真相。现在却是提早了。」

 
玉云坦白地说出了整个计划。原来一开始,明日花就已经在「极乐销魂铃」控制下,说出了「守贞带」的秘密。法难、

玉云及柳穗花三人以此定计,设计了一局「和尚救美」,让美人倾心献身的桥段。

 
但明日花却无法明白箇中原因。「没有可能的,那恶僧…法难中了我的机关,绝无可能安然无事。」

 
玉云首次露出凝重的神情:「你说得没有错,师傅他的确死了,死得乾乾净净。如非他老人家死了,最宠爱的女奴柳

穗花怎会给了我,平日他可是碰也不让别人碰的。」

 
「他死了?就只是為了设计於我?」

 
玉云摇头。「不,你别看他龙精虎猛的,其实当年一战,他已经元气大伤,和你师傅剧斗之后,功力大幅减退,几乎

油尽灯枯,如非不断由柳穗花供应灵药续命,他早就死透了。但现在的武功还不如全盛时期的四成,否则你如何是他

十合之敌?但人总有死的时候,据他自己的估计,最多只有半年寿命,於是為了这个局,他献出了自己最后生命。幸

好,他是个大和尚,生死早就看化了,也不是个多难的抉择。」玉云说来轻鬆,但言语间,不无唏嘘之嘆。

 
「但他牺牲自己,只是為了得到我?你们早就把我控制,要得到我的身体不是轻而易举?莫非,你们是想透过我,去

报復我师傅?」明日花越想越惊。

 
「不不不…」玉云不断摇著手指。「你错了,一切也不是為了復仇,更非為了『极乐禪宗』,而是為了一个人,我,他

的唯一亲传弟子。

 
「我希望你明白,我师傅对剑神他老人家并无怀恨,当日他们是在绝对公平之下,一对一的决胜负。师傅常说,那是

他毕生最畅快的一战,虽败无憾。其实『极乐禪宗』的出现,本就不是师傅刻意為之,他是好色如命,喜爱美女,大

战在即,还是要去搞对头人的妻子,却又不是刺探敌情,而是单纯的仰慕柳穗花的美名。他是武功高,但从来没有称

霸武林之心,只是身边的门人却不是像他般无野心,四处撩起火头,后来事情闹大了,他出於护短出手,得罪不少人

,他一气之下就去玩弄别人的妻女,最后一发不可收拾。他有点像个贪玩又霸道的大孩子,平平总是欺负人,自己的

小弟被打,总是不理情由的挺身而出,最后把事情弄到一发不可收拾…」

 
「哪你们究竟是想…」明日花打断玉云的回忆。

 
玉云像是回到现实般望向了她。「我们想的是,透过你重新回到这个武林,不再是见不得光的淫僧、恶徒。」

 
「你的意思是…」

 
「由现在开始,我再不是『极乐禪宗』的弟子玉云,而是你『綺罗仙子』在江湖上遇到的小和尚,我们在大兴城巧遇

路过的柳穗花女侠,三人联手歼灭了『极乐禪宗』的餘孽,这就是整个故事的『真相』。」玉云笑著说,一副理所当

然的样子。「那些餘下的弟子早就被我们制服,连同那知府等著被送到官府法办,届时除了你两人,再也不会有人知

道我身份。」

 
「就是為了这个原因?」

 
「就是為了这个原因。『极乐禪宗』早就毁了,其实说得上是我宗传人的,现时就只有我师徒二人,其他的都是些

慕名而聚在一起的恶徒,以供我们师徒差遣而已。师傅自从知道命不久矣,就只剩下一个心愿,就是让我这个小徒

儿,能够光明正大的在江湖上行走,不再因為宗派之名,而被人像过街路鼠般追杀。」

 
玉云还有一段话放在心中没有说,那是他师傅法难的最后遗言。「小和尚,你师傅当日只是淫慾过七大名花之四就被

人杀至落花流水。现在江湖传闻『十大美人』,其中两人在等你去姦,还有八个,你要将她们一一臣服,然后一併带

回来,在师傅面前叩头。这是為师给你的最后考题,成功了,你就是有史以来天下第一淫贼。」想到这裡,玉云感到

眼角有点湿。

 
玉云装作佻皮的眨了眨眼。「谁想到有份灭『极乐禪宗』的小和尚,原本就是这个邪派的传人?更何况有剑神徒儿加

上柳女侠的背书,这个故事接近完美。最后唯一的疑问是,我们的明女侠明日花,是否愿意帮小僧这个举手之劳。」

 
明日花感到玉云邪魅的笑容非常刺眼,但更刺眼的是他彷似看透一切的眼神。她不由得低头,避过他的灼灼目光,好

半晌才轻咬下唇问:「我為什麼要帮你这邪人去欺骗武林同道?我…」她的话还未说完,已经给玉云抱在怀中,再次

把她的口封著。她双手不断的搥在他胸前,但却是那样的无力,而且渐渐的放下…

 
良久,唇分。玉云邪笑著说:「原因就是你是我的女人,女人帮自己的男人不是天经地异吗?」

 
「谁是你的女人、谁…唔﹗」可想而之,她又再一次屈服在玉云的热吻之下。

 
「明姊姊的嘴唇又厚又软,真是百吻不厌。小僧真的想每天都吻上千次、万次…」

 
明日花被吻至娇嫞无力,脸色红红的,已经分不清是羞涩还是兴奋。她握手成拳,又往他胸前打过去,但出手既慢且

软,被捉个正著。她抗议的道:「谁要你讚?谁是你的明姊姊…」她不断试图挣扎,但玉腕被抓,柳腰给圈著,嗅著

玉云的年轻男子气息,却又软绵绵的,施不出任何力道,变成只能轻摆身体以示抗议,但胸前自阵阵乳浪荡漾,反而

更像是向情郎撤娇,那罕有的微荡之态,看得玉云心头一热。他大力的把她推倒床上,压於身下,狠狠的道:「你不

答应,我就吻你。不从,再姦…」

 
「你姦吧﹗我已经给你毁了清白,横竖你也不是第一次…」明日花忽然住嘴,不是因為又被吻了,而是她感到紧贴下身

的某个小小的男人部位,正在不断的变大,越大就越热,越热就越涨,而那涨热甚至有蔓延至她身上的趋势。

 
「你快起来…我不会再给你…為什麼你这样快又可以了…」明日花别过头,想逃避他的眼神,但旋即又迷醉於他深情的

目光中。

 
玉云深深的注视明日花,慢慢的低下头,再一次轻吮著那双丰厚的玉唇,只是这次轻得多,也浅得多,几乎是一碰到

就跳开,然后又一次的吻下,慢慢的转深,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吮与啜,吮的是那诱人的红唇,轻轻的吸起,然后

把灵活的舌头,伸到贝齿之上,来回按摩齿舌的缝间嫩肉。明日花被这奇异的吻法逗得芳心大乱,唇上的麻痒感觉一

步步的侵袭她的身体,慢慢的勾起了体内本应平復的情慾。她不是没有试图打拒,但玉云的一个眼眼神,一下怀抱,

指头的每次轻挑,都让她身心俱醉,再次想起被他狠狠侵犯的情景,於是在欲拒还迎之间,倾向了投降。

 
待玉云终於捨得放开她时,她已经媚眼如丝,呼吸凌乱了,一双玉手在不经意间勾在小淫僧的颈上,红唇微张,一

副任君品嚐的样子。来到这个时候,任何说话也是多餘的了,需要的就只有动作。玉云首次拋开小和尚的偽装,展

现出他「极乐传人」的本色,大手过处,把明日花的少女春情,彻底的勾起。

 
当明日花丰盈到极点的胴体再次因為动情而泛起桃红时,玉云也被深深的吸引著,埋首於完美的豪乳间,混然不觉

美人儿的一手已经高高举起。「自「极乐天锁」一解,明日花的功力逐步回復,但在玉云挑证操控之下,有力难施。

好不容易才凝聚起一掌之力,只要击下,这姦淫过她的小淫僧就会早登极乐大道,应其师门之名。但在体内春潮汹涌

之下,她这一掌竟然不知应否击下去…

 
「这人毁我清白,只怕还有更多女子会被他所诱、所害,我绝对应為武林除此大害…」内心的最正义部份在燃烧著,

但更炽热的,却是体内的情火。「但被他…那个时…却是如此快乐、放纵,他终究是我第一个男人…我…」

 
犹豫间,已听得一声低唤:「明姊姊,我来了﹗」

 
「啊…」在美女的娇吟中,两个赤裸裸的身体再次合二為一。更胜第一次的满足感觉,再一次填满了明日花美艳绝

仑的身体上。

 
「罢了、罢了…我终究也是他的人…」明日花认命般放下玉掌,双手紧搂著小和尚的肩颈,开始放开身心,投入激烈

的性爱中。

 
玉云又再露出邪邪的笑容,对明日花的一切举动,内心的挣扎,他都一清二楚,但他装作不知,只是為了让巨乳美人

儿自动投降,以后也不起异心。他对明日花的臣服相当有信心,既是因為他青出於男的床技,更是因為「极乐天锁」

的邪异威力。此锁深入骨髓血脉,一锁多於五日就永留烙印,从此对性爱异常的渴求。此后即使解锁,仍会留恋情慾

的滋味,更因此而无法抗拒解锁者的任何挑逗,从此成為胯下之臣,并產生痴恋、迷恋的感觉。柳穗花正是「极乐天

锁」之下的最完美產品,即便在清醒时,也对当日赐予极乐的法难言听计从,更何况是未经人道的明日花?

 
由这刻开始,明日花终於甘心情愿的,成為玉云小和尚的所有物。淫乱、放荡到极点之夜,正式开始。

 
「噹﹗」明日花忽闻铃响,身体如被火烧,骑在玉云身上,疯狂地抽动蛮腰,索求著更进一步的快感。就在这时,

她感到一对柔滑的手,攀上了玉峰的顶端,那双手既灵活又柔软,技巧的拨弄,让她享受到一种既熟悉,又强烈的

快感。

 
「啊﹗咦﹗」她忽然感到了异样,因為她感到本就有一对手托在自己双臀之后,助她推送,為何还有双手可以抚弄

双乳。她强抵著那泉涌的快意,勉力回望,发现从后抱著自己的,是柳穗花这绝色美妇,她不知何时已经脱去了衣

服,正痴迷地看著明日花丰满的身体。

 
「让穗花来帮你吧…穗花也想要主人的棒…很棒的棒…」

 
明日花感到羞耻和淫乱,正想一口拒绝,但熟知她敏感带的柳穗花已经用双手,控制了她的感官。明日花张口想叫

喊,但根本发不出有任何意义的声音,空白的脑海只听到柳穗花的低吟:「让穗花来帮你…」然段是一根一湿又滑

的舌头,不甘寂寞的溜进了她体内…

 
明日花疯了、痴了,失去了最后的道德和理智,被一个和尚及一个女人分享著自己的身体,得到了双倍的淫乐。由

这刻开始,除快乐,她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东西。在极乐间,她颓然而倒,朦朧中看到一具充满爆炸性、挑逗性的

肉体,取代自己爬上了那根白玉桿之上,疯狂地取乐。明日花第一次意识到,女人的腰是竟然有这样的用途,在那

几近颠狂的摆幅中,赫然深藏著舞蹈一样的美态及诱惑力。还有那高耸的胸部,尚餘暇贴在男性的胸膛上来回磨擦,

当抖震的双乳擦过那纤瘦的胸前,就连明日花也感受到肉体的淫慾诱惑,单是看著已经让她再次湿了,忍不住伸出

手指,塞进空虚的阴户轻挖来止痒。终等到柳穗花也不敌败阵,她又急不及待的跨上去…

 
两女就这样不断的来回爬到和尚身上。在柳穗花有意无意的不范之中,明日花学懂了放荡、堕乐的快感,明白到娱

人愉己的方法。她终於明白到柳穗花当日所言:「既是世上最痛苦的酷刑,也是最甜蜜的毒药…」因為她也身陷其

中,不难自拔。

 
紧闭的斗室中,最后只剩下两个堕落的女人,还有极可能成為「天下第一淫贼」的和尚。

 
多年后,当武林「十大美人」同时失踪,根本没有人会把此事,与一代「圣僧」的翩然远去连在一起。

 
湮没的传奇,展开於荒唐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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