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按摩姐姐的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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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欲望的驱使下,我还是决定再去那家足浴中心碰碰运气,上次侥幸遇到的事情会重演也说不定呢,只要找到那名技师……我还记得,她是23号。
 
省吃俭用一个月后,我背上黑色的小书包,回到了这家熟悉的按摩中心。我特地选了个工作日的下午,想着这个时间段顾客不多,约到她的几率肯定更大。之前网上听说不少足浴中心是不能选择技师的,轮到谁就是谁,不过这里没这样的规矩,只要记住技师的编号,且对方正好空闲,就可以直接选上。
 
这次的接待员给我在走廊尽头单开了一间四人包厢,这种偏僻的位置简直太适合做“坏事”了,毕竟其他顾客和服务生一般不会经过这片区域,就算弄出点大动静也未必会惊动别人。
 
我很幸运,那位小姐姐今天正好在店里,手头上也没什么别的活,一听说是有熟客找她,屁颠屁颠就跑了过来,表情比第一次见还灿烂不少。这一次我长了记性,提前将袜子褪下放在一边。虽然我蛮享受被脱袜子的过程,但有手有脚的让别人帮忙总归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小帅哥,大半个月没见啊,这次想泡什么,还是上次那样吗?”她打理着泡脚的水盆,顺带向我问道。
 
“这次我想试试那个…牛奶。”舍友不在,也就没什么好顾及面子的了,我舒舒服服地将双脚伸进了水中。一整盆奶白的液体视觉效果很是不错,脚丫浸入后就不见了踪影,似乎在跟它们的主人玩着躲猫猫。我通了通鼻子,一股淡淡的奶香随即涌入鼻腔,味道着实好闻。
接下来又是按摩上身的时间,过程中我们再次侃了起来,先是解到了不少她的事情,小姐姐是亲戚介绍过来工作的,之前专门接受过半年的培训,但正式入职却只有短短三个月不到,算是技师中的新人。小姐姐还说到了自己将来的打算,关于开一家网红奶茶店的梦想,这里就不宜细提了。
 
不知不觉将近半个小时过去了,已经进行到了捏脚的阶段,我们的谈话却远没有结束,一开始我还以为她的热情是单单出于对顾客的礼貌,但后来才发现,她本人就是那种相当外向的性格,什么话题都能聊上几嘴,从当红综艺到影视游戏,可以说是样样精通。聊的实在投机,我俩就顺理成章地加了微信,小姐姐叫我给她备注林姐,以后来这边提前跟她说,也算是个稳定的预约渠道了。
 
“哈对了,上次没跟你提,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特像我弟,长得都俊气。”
 
“欸,林姐还有弟弟的吗?”
 
“直接叫我姐就好了,是啊,他现在在上海读书,比你大一届,你们俩性格也是真像哦,都挺腼腆斯文的,而且…”正说着话呢,林姐突然朝着我脚板心抓了一把,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一声轻叫就挤出了喉咙,受痒的左脚迅速地向后一缩,林姐对我的反应似乎并不惊讶,还露出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
 
“哈哈,而且你俩都怕痒,你们现在的男生呀,一个个的比我们女孩子家的还敏感。”
 
听到这话的我先是惊讶,然后是喜悦,没想到受痒的机会真的自己送上门了,一定要好好把握才是。
 
“我不…不怕的,刚刚那是太突然了,给我吓到了。”我重新放松绷紧的腿部肌肉,故作镇定地反驳林姐。
 
“是嘛?我上次瞅你好玩,趁你睡着时偷偷勾了勾你的脚底,感觉你应该还算蛮怕的呀。”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一次见她是上大学后的第一个期末,那天我记得是周四,正好最后一门微积分考完,三个舍友就嚷嚷着要去做足浴,问我要不要一块跟来。对于足浴店这种地方,我本人是有几分忌惮的,毕竟之前从未去过这种场所,还经常道听途说,认为足浴店大都是提供特殊服务的地方,不算正经营生。小的时候家门口还开过几家洗脚店,晚上路过的时候,总能看到这几家平常客流稀少的店面半开着卷帘门,衣着暴露的女士靠在门口的电动车上,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当时幼小的我还不能理解这些其中的奥秘,长大些后才逐渐明白,对按摩店的成见由此在脑中深根。
 
  不过转念一想,我都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体验下成年人不一样的生活了,更何况宿舍好不容易团建一次,还是合群一点比较好,于是便答应下来。吃过晚饭,我们室友四个打上出租,去往最近的一家按摩店。出门的时候我还不忘带上自己新买的黑色口罩,不是为了保持卫生,只是个轻度社恐出行的习惯罢了。
 
这家不方便透露名称的按摩店距学校约五公里左右,要说近也不算很近。位置处于城市的繁华地段,附近高楼林立,人潮熙攘,我们来的有些不是时候,正好赶上车辆高峰期,短短几公里路愣是堵了快三十分钟,车辆的鸣笛声与交警的哨声在耳边不断回响。从闷热的车上脱离,街边的路灯恰好在此刻亮起,我极其喜欢这种灯光齐刷刷被点亮的感觉,它有一种奇妙的仪式感,仿佛正在通知大家,美好的夜生活即将开始。
 
这家规模较大的足浴中心占据了一栋商业建筑的整个二层,包厢总量保守估计在七十间左右,技师更是有几十来号人。来之前我完全没有考虑价格的问题,到地方一打听才知道,一套70分钟的足浴按摩下来得将近两百块钱,我一时间有夺路而逃的冲动。没办法,大学生嘛,不太富裕,平时点个外卖可都是得从满减与折扣间权衡半天的。
 
  出示手机缴费账单后便需在大厅的柜台边换鞋,十来双拖鞋都是相同款式,且无一例外都是深蓝的配色,没有选择的余地。为了让这双脚以最佳的面貌示人,来之前我就特意冲好了脚,白袜还换成了双新的。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便踩着拖鞋来到提前预定好的包厢,沙发椅正好人手一张,我是第一个进门的,便理所当然地选择了最靠里面的座位。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下,离门最远的位置往往更能给社恐人群带来安全感。关于这个包厢的装潢,地板选用的是颜色较暗的木制材料,两侧浅灰色的墙面上各挂着一张镶框油画,我们身后独立的墙面更是被直接加工成一块山水草木的大型壁画,整体格调还是相当上乘的,在娱乐设施上,沙发的正对面是一块大号荧屏,宾客享受按摩的同时还可免费点播院线大片。
 
进来有一会儿了,几个舍友都舒舒服服地调好沙发躺下了,就我还傻傻地支楞在那,犹豫要不要先脱袜子。在我磨蹭之时,斜挎工具包的女技师们已经排着队走来,我急忙调整好心态向后躺下,
 
最先进来的三位技师都化着明显的浓妆,容貌比较偏老,只有队伍末尾的小姐姐最引人注目,她大概二十来岁,后面扎着个马尾辫,五官端正妆容淡雅,身材也苗条的很,虽谈不上是什么倾城美女,但也已经是普通人眼中相当出众的相貌了。看到她径直向我走来,我还真些受宠若惊。
 
  “技师23号为您服务。”
 
她的声音略显成熟,给人一种温柔大姐姐的感觉,语调中还稍带着些地方口音。
 
小姐姐礼貌地鞠下一躬,随后直接将手伸向了我搭在沙发足凳上的白袜脚,实在是有些猝不及防,脚上的袜子就被生生揪了下来。脱袜子这种事居然是技师应该负责的吗?我的脸扑哧一下红了,还好带着个口罩,不至于将羞耻的神情流露出来。我还从没被除家里长辈外其他的异性脱过袜子,平时不常暴露的足部突然一凉,被陌生的漂亮姐姐揭开最后的遮羞布,这感觉怎么说也还是相当奇怪。
 
“小帅哥,我要挪一下这个哦。”小姐姐指了指我小腿下方的沙发脚凳,泡脚的电动足浴盆正是安在脚凳的下方,待我抬起双腿后,她缓缓地挪开凳子,弯下腰去给脚盆套上足浴专用的塑料套。 
 
“想泡盐醋还是牛奶呢?”她微笑着看向我,骨感的手掌却已摸上那瓶沐足专用的小罐奶了,她大概猜得出来,我是那种会选择用牛奶泡脚的男生。我本人在家确实会注重保养一点,各种护肤品都喜欢往脚上抹,毫不夸张地说,我这双脚绝对不比那些女孩子的差到哪里去。可惜大部分时间还是待在宿舍,不方便泡脚,不然保养的肯定更加白嫩。
 
“嗯…我还是…就盐醋好了。”室友们都选了常规的盐醋泡法,我也只好随波逐流一下,这几个糙汉损友平时就老喜欢拿我爱好保养皮肤说事,讲我这样不像男人。用个磨脚石,擦个脚霜一旦被他们发现,必定要嘲笑我两句。久而久之一切关于护肤的东西我都不会在他们面前使用了。
 
撒好调料,她就捉起我蜷在沙发边的双足脚腕,将这一对主菜放入“锅”中,一道美味的清蒸猪蹄即将开始烹饪。我用足尖试探性地轻点了几下水面,见水温适中,便放心地将双足浸了下去,温暖的感觉瞬间包裹住脚板,随后流遍全身。我放松地闭上眼睛,轻轻摆动着没入水中的双足,感受着液体带来的温柔阻力,因腼腆而紧抠的足趾自然分开,令温水得以在趾缝间穿梭。
 
“来,坐到这边来吧,按摩一下肩膀先。”小姐姐架住我的手臂,扶着我转身坐到浴盆对面的沙发脚凳上,两只纤长的手掌随后抚上了我的双肩。
 
“这个力度合适吗。”她凑在我耳边小声询问道,我舒服得骨头都软下去了,哪里还张的开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以作答复,她就继续保持着这个力度,仔细揉捏着我的肩膀。
 
几个朋友此时都低头刷起了电子设备,我手机是没剩几格电了,只好将其放在一边,全身心地体会肩背部纯粹的舒爽。大概是看我没什么事做,小姐姐热情地向我搭话:
 
“小帅哥,今年上高中了没。”
 
我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居然又听到了诸如此类的提问,说一点都不郁闷那是假的,明明已经上了大学却还被人当成是小孩子,已经不是头一次了,之前甚至还有远道而来的亲戚问我离中考还有多久,哎…不过不管怎么说,被当成小孩总比被叫大叔好对吧。这里还是得澄清一下,我不敢自称帅哥,但颜值十分里占个七到八分还是有的,皮肤白白净净,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可能就是这个身高有些不尽人意,努力挺直腰板偷踮脚尖也就刚过一米七多的个头,这个小姐姐将我年龄判断错误大概就是因为身高吧,往好的讲,这也许就是别人常说的那种,正太类型?
 
“别看他这样,咱哥几个读大学了都…哈哈”旁边的舍友抢着回应了小姐姐的疑问,还故意用一副讨打的表情看向我,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他才识趣地转头回去继续看他那破手机。
 
“真的啊?第一眼看你真的感觉好小啊,皮肤这么白,我一女生都挺羡慕的。”
 
“啊……嗯。”褒奖的话进了耳朵,我却不争气地低着脑袋,不知该如何答复,明明在网上和陌生人聊天都狂野的不行,怎么到现实中就蔫巴了呢。见我支支吾吾的,她也没好再接什么话,气氛简直尴尬极了,还好这时候服务生进来问我们要点什么简餐,才算是打破了僵局。
 
这边的菜品费已经包在按摩的费用里的,等于是自助餐,主要是薯条烧卖之类的小吃,供人填肚子,我是吃过饭的,就只要了一杯橙汁加一盘薯条,尝尝鲜就够了,不指望这里的东西能好吃到哪去。
 
餐到的时候,肩膀和腰部也正巧按摩完毕,我在小姐姐的协助下重新躺回到柔软的沙发上,她紧跟着在对面的技师凳上坐下,鼓捣起放于腿上的工具包。马上就要步入正题了,我的内心相当期待,两只脚丫在浴盆里不安分地互相蹭弄着,大概也都等不及想体验按摩了吧。她微笑着弯下身子,将纤细的双手伸入桶中,柔软的触感迅速攀上了我的足背,她搓弄起我的脚板,手指在趾缝间轻擦,这个过程有一丝丝酥痒,但并没有持续太久,我的双足很快就被捞了起来。
 
脚丫被毛巾逐个擦干,搭回到脚凳上,一块薄如纸面的白布裹了上来,将我的右脚完全包住,大概是起到…类似保鲜的作用?我稍稍将口罩向下揭了揭,身子侧到桌边,轻轻含住靠在玻璃杯壁上的绿色吸管,橙汁确实是现榨的,并没有参杂色素添加剂的味道。再尝尝盘中的薯条,虽然有些受潮,但表面撒上了不少细小的盐粒,味道属实不错,早知道直接空腹过来就好了,还能省顿饭钱。
 
“味道可以不?要不要再点个主菜尝尝,我们这的回锅肉也不错,不吃可惜了。”小姐姐甚是热情,刚吃过闭门羹没多久就又向我搭话了,手上的活也没停,继续用精油擦拭着我的双足。
 
“嗯嗯,挺不错的…不过我已经饱了…谢谢啊。”我总算是放松了心态,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回复了她的热情。真不是我太胆小,面对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异性,上来就口若悬河才会比较奇怪吧。
 
“你在附近的大学吧应该,哪一所啊?”
 
“就最近的那个XX大学…”
 
在她接连不断的提问下,我们二人间的谈话逐渐顺畅起来,虽然还我还是有些腼腆,但简单地一问一答我还是做得到的,谈话愈渐火热,房间的室温似乎也在上升,我不得不将口罩完全摘下,与我的眼镜一同摆在旁边的桌上。
 
左脚处的按摩开始了,先是双手抚于足侧,横向拍打着足部的侧面,这个过程主要是还是小腿肌肉比较有感觉,然后是搓弄脚背,从足背一侧将整只足板搓热,一股股暖流再次从脚板输向全身。然而在我看来,这些工序都只能算是预热而已,脚底按摩的重头戏当然应是推拿脚心的部分啦。之前在电视节目上看过不少有关按摩的片段,嘉宾们捏个脚要么是疼地吱哇乱叫,要么就是痒得哈哈大笑。不管是哪种感觉多少都有些夸张成分,今天怎么着也得亲自试一回。
 
饮料见底,原先盛满薯条的碟子上也只剩下酱汁残渍,从刚进包厢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了。挨着我的那舍友毛毯都盖上了,其他几人也陆陆续续有了困意,离门最近的按摩师见状便起身摁下了灯光开关,整个房间瞬间昏暗下来,包厢中唯一的光源只剩下那块正在播放电影的荧幕(准确来说应该是投影仪),这种氛围很是不错,真有一点在电影院里做按摩的感觉。按摩恰好进行到了足底位置,我想象中的疼痛与酥痒感并没有出现,只是平平无奇的摁压感,和其他部位的按摩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可能力道会稍稍有些重,但离叫出来还有很大的差距,电视里那些片段果然都是骗人的吧。
 
我这么想着,一股突如其来的痒感却从脚心处涌现,大概是精油的存在令小姐姐的食指在我的足底溜了一跤,指腹正巧在我的痒穴上掠过,我迅速缩了下脚掌,脚趾也蜷在了一起,小姐姐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不小心弄痒了客人,按摩的手法小心了许多,痒感也就这么转瞬即逝了。
 
我竟有些后悔,甚至期望小姐姐能多犯几次类似的失误操作,可惜直到脚心按摩结束,能称的上是痒的情况也只出现了两三次,令我有些沮丧。啊差点忘记说了,这事应该放前面讲的,我有个与众不同的小爱好,就是很喜欢痒这种体验。当影视剧和动画片里出现搔痒的桥段的时,别人都在为受难的角色担忧,我心里想的却是为什么那个被绑在椅子上搔脚板的人不是我。听起来可能有点小变态,但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
 
这个奇特的爱好大概是从我幼儿园时期萌生的,那时候午觉在教室里睡,每个小朋友的床板拼接在一起,一个个头挨着脚睡,老师管的很松,总有几个小朋友在床上又哭又闹,害的大家全睡不着觉,包括我在内的不少小朋友趴在床上闲的没事干,就互相挠脚丫子玩,几个人嘻嘻笑笑,老师来了都不愿停歇,现在想想那时候简直快活极了。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对搔痒保持着独特的爱好,上了小学,我惊喜地在网络上发现了一群与我拥有相同爱好的人,他们把这种行为简称为TK,爱好者的属性分为负责动手的er,躺平享受的ee,和两者皆可的both,还挺洋气的不是吗。小时候的我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是一名er,但经过不少相关作品的熏陶后,我发现自己总会不自觉地与受痒的一方产生共情,初高中的时候还一度因为这件事而感到不好意思,毕竟大部分男生都是er为主,自己属性异常总归会有点难为情的,不过后来年纪渐长,我认识到了更多喜欢当ee的男性同好,市面上以男性为“受害群体”的TK作品也愈来愈多,便逐渐接受了这一事实。
 
这也算是我同意来足浴的另一个原因,想着足浴的过程是要碰脚的,说不定能有幸体验到受痒的滋味,可惜现实是残酷的,在按摩技师手中遭痒并没有那么容易。大概是出于职业规定,小姐姐的指甲剪得很短,根据我看TK文多年的经验,指甲可是胳肢人的一大杀器,少了这一件东西,就算是刻意的搔痒也得效果减半,更别说是无意间擦出的微小痒感呢。也罢,就单单享受下按摩也不错,已经有这么好看的小姐姐帮忙按脚,我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心里虽是被动接受了这一事实,但还是留存着那么一丝丝残念,期望轮到右脚时能再体验到那么一两回儿痒的快乐。在前几轮与左脚一致的步骤后,小姐姐的手指再次光临足心,最可能体验到痒感的时机又来了,我记得同好说过,剥夺视力可以大幅度增强身体神经对触觉的敏感度,便闭上双眼,屏息凝神地等待着痒感的降临。
 
或许是上天回应了我的祈求,小姐姐手法上的失误明显增多了,断断续续的痒感开始在我的足心涌动,我的脚算是比较敏感的类型,并不耐痒,但为了让这令人舒心的快感持续下去,我不得不选择继续绷直着脚板,假装无事发生。下身的双脚虽然还在掌控之中,但脸部的微表情却早已暴露,还好这会儿灯光昏暗,小姐姐应该看不清我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突然皱起的眉头。
 
飘忽不定的痒感大概持续了半分钟,但它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为强烈且频繁起来,简直有些难以置信。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将眯起的眼睛稍微睁开一点,试图一探究竟,昏暗的环境里无法看清她的动作,但脚板的感知绝不会出错,出于某种原因,她正在故意扫弄着我的足心,不不,这会儿开始顺着足弓划动了。
 
她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微笑,似乎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毫不知情。按摩店技师公然用搔痒手段挑逗“单纯”的小顾客,这种TK文里才会发生的桥段居然给我碰上了吗?我的脑中满是问号,但当务之急似乎不是思考这个,而是想办法如何表情自然地承受住来自脚底的痒感。没错,我已经有些受不住了,收回之前没指甲搔不痒人的蠢话,小姐姐的手法简直精妙极了,每下划挠都直探我的死穴,用TK界的话说,她简直就是专业er,如果是约现遇到了这样的小姐姐,我一定会感谢上苍,可现在是跟舍友们躺在按摩店里,要是痒得笑出声来那就没脸见人了。
 
为防止身体失控地从沙发上腾起,我的双手不得不紧紧扒住两侧沙发的柔软扶手,这样真的是…太痒了,我紧锁眉头,脸上是一副便秘的表情。痒的快乐我已经体验够了,再这么下去可能就要出洋相了。我不再刻意地扳平脚板,失去坚守指令的足弓在痒感地猛击下快速弯曲,大脚趾也卑微地低下了头,这是在向小姐姐示弱。
 
脚底的痒感戛然而止,她果真停下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身体从紧张的戒备状态中脱离了出来,这本是应当庆幸的,我却又感到了些许失落。因为我的心里还是存在期待的,期待着自己的挣扎能换来更高强度的搔痒惩戒,可惜现实不是TK文,那些戏剧性的场面并不会发生。小姐姐温柔的指腹轻轻安抚我足底处的肌肤,将那里残余的痒感完全驱散,按摩重新步入正轨。
 
我特意等了一会儿才睁开双眼,视线正好与她那和蔼的笑容相撞,这个胆大的小姐姐,戏弄了顾客后怎么一点歉意都没有,她…她怎么敢的呀!莫非她看穿了我是故意展平脚板任她挑逗的吗,我不敢继续往下想,只是拾起手机,装模做样地刷起消息来。
 
“小帅哥,我是23号技师,记得给个好评哦。”
 
结束了?时间未免也过得太快了吧,我惊讶地转过头去,身边的舍友们都睡醒多时了,一个个精神饱满的样子。 
 
她就这么走了,我终究是没敢提起中间挠痒的事情,没准…她也是一位TK同好,不不…不太可能,她的所作所为应该只是按摩技师向顾客开的一个小玩笑罢了,挠痒痒这种事,在外人眼里大多也就只是幼稚的把戏吧,做个按摩就遇到同好什么的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原以为这次经历会在我的记忆中慢慢淡去,然而内心深处的渴望仍每天敲打着我,一旦我放空大脑,印象中技师姐姐美丽的容貌总是会再次浮现。甚至在某天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飘进了一家路边的按摩店,是那种透过玻璃门能直接看见里头全部陈设的小店面,身体不受控制地躺在了离门最近的按摩沙发上,这个最容易被路人窥见的位置,迎面走来的是那名扎马尾辫的技师小姐姐,还是带着那标志性的微笑,不同之处在于的她的双手指尖留着纤长的指甲,这简直是一双令我梦寐以求的手,单纯是想象着被这尖锐的指甲掠过脚底,就足够幸福了。除了指甲长短的区别,小姐姐腰间道具包里的修脚工具也被换成了诸如刷子羽毛之类的搔痒道具。我低下轻飘飘的脑袋,脚上的鞋袜已不知去向,明明几秒种前还穿着的,但这离奇的事情不是我所关心的,我摆动着赤裸的双足,兴奋地等待着痒感的光临,小姐姐笑盈盈地望着我,红润的嘴唇缓缓张开:
 
“艹,会不会玩啊,补枪啊,艹。”
 
又一次,美好的梦境又一次被舍友一句发自肺腑的问候捅穿了,美梦破灭的不甘简直比直接做噩梦还痛苦百倍。我真心地希望宿舍里这位暴躁老哥每天都能匹配到心仪的游戏队友,如此我也能睡个好觉了。
 
咳咳,再说回到这个补枪…呸…做梦的问题上,大学前的我基本属于靠看虚拟要素作品就能自行满足的类型,但高中毕业后,我开始在网上交一些实践经验丰富的同好朋友,听了他们的种种经历后,我对约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再加上之前在按摩店发生的事情,我心中的实践欲被彻底激发了出来,我开始切实考虑起约现的问题,却发现平时Q群里相谈甚欢的同好们个个都离我十万八千里,嘴上说着要t哭我,谁又知道第一次面基会拖到何年何月,或许根本就永远也没机会见面。换另一种渠道的话,找生人约又实在是太为难我这个社恐了。
 
最终在欲望的驱使下,我还是决定再去那家足浴中心碰碰运气,上次侥幸遇到的事情会重演也说不定呢,只要找到那名技师……我还记得,她是23号。
 
省吃俭用一个月后,我背上黑色的小书包,回到了这家熟悉的按摩中心。我特地选了个工作日的下午,想着这个时间段顾客不多,约到她的几率肯定更大。之前网上听说不少足浴中心是不能选择技师的,轮到谁就是谁,不过这里没这样的规矩,只要记住技师的编号,且对方正好空闲,就可以直接选上。
 
这次的接待员给我在走廊尽头单开了一间四人包厢,这种偏僻的位置简直太适合做“坏事”了,毕竟其他顾客和服务生一般不会经过这片区域,就算弄出点大动静也未必会惊动别人。
 
我很幸运,那位小姐姐今天正好在店里,手头上也没什么别的活,一听说是有熟客找她,屁颠屁颠就跑了过来,表情比第一次见还灿烂不少。这一次我长了记性,提前将袜子褪下放在一边。虽然我蛮享受被脱袜子的过程,但有手有脚的让别人帮忙总归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小帅哥,大半个月没见啊,这次想泡什么,还是上次那样吗?”她打理着泡脚的水盆,顺带向我问道。
 
“这次我想试试那个…牛奶。”舍友不在,也就没什么好顾及面子的了,我舒舒服服地将双脚伸进了水中。一整盆奶白的液体视觉效果很是不错,脚丫浸入后就不见了踪影,似乎在跟它们的主人玩着躲猫猫。我通了通鼻子,一股淡淡的奶香随即涌入鼻腔,味道着实好闻。
 
接下来又是按摩上身的时间,过程中我们再次侃了起来,先是解到了不少她的事情,小姐姐是亲戚介绍过来工作的,之前专门接受过半年的培训,但正式入职却只有短短三个月不到,算是技师中的新人。小姐姐还说到了自己将来的打算,关于开一家网红奶茶店的梦想,这里就不宜细提了。
 
不知不觉将近半个小时过去了,已经进行到了捏脚的阶段,我们的谈话却远没有结束,一开始我还以为她的热情是单单出于对顾客的礼貌,但后来才发现,她本人就是那种相当外向的性格,什么话题都能聊上几嘴,从当红综艺到影视游戏,可以说是样样精通。聊的实在投机,我俩就顺理成章地加了微信,小姐姐叫我给她备注林姐,以后来这边提前跟她说,也算是个稳定的预约渠道了。
 
“哈对了,上次没跟你提,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特像我弟,长得都俊气。”
 
“欸,林姐还有弟弟的吗?”
 
“直接叫我姐就好了,是啊,他现在在上海读书,比你大一届,你们俩性格也是真像哦,都挺腼腆斯文的,而且…”正说着话呢,林姐突然朝着我脚板心抓了一把,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一声轻叫就挤出了喉咙,受痒的左脚迅速地向后一缩,林姐对我的反应似乎并不惊讶,还露出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
 
“哈哈,而且你俩都怕痒,你们现在的男生呀,一个个的比我们女孩子家的还敏感。”
 
听到这话的我先是惊讶,然后是喜悦,没想到受痒的机会真的自己送上门了,一定要好好把握才是。
 
“我不…不怕的,刚刚那是太突然了,给我吓到了。”我重新放松绷紧的腿部肌肉,故作镇定地反驳林姐。
 
“是嘛?我上次瞅你好玩,趁你睡着时偷偷勾了勾你的脚底,感觉你应该还算蛮怕的呀。”
 
原来那会儿闭着眼睛被林姐以为是睡着了,看来她并不知道我当时是在故意忍痒,只是个误会而已。不过她既然会以搔痒作为玩笑,说明她应该对TK没有太大的厌恶。
 
“我不怕痒的啦,那…不信的话你可以再试试嘛。”我自信地展平双脚,小小的脚趾头逐个拨动,动作里带着些挑衅的味道。
 
“呦,完全不怕痒?你说的嗷,那我今天就要好好见识见识。”
 
我就这么顺利地得到了受T的机会,事情的进展简直像是在做梦,我尽力压制住心中那股激动的情绪,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小姐姐也是爽快,指腹直接就开始在我的左脚足弓处划弄起来,双眼紧紧地盯着我,时刻捕捉着我的面部表情变化,她正在等待我露出马脚。
 
细思熟虑后的我得出了个结论,就是不能为了受更久痒而假装成不怕痒的样子,这样她大概会很快失去兴趣,随之停下搔痒,最好的办法应当是故意露馅,比如皱眉抿唇之类的,让她看在眼里,同时再极力克制这些面部表情,露出忍俊不禁的模样,向她展现一个怕痒却死要面子的男孩形象。遇到这种好玩的男孩子,换做是谁都会想继续欺负下去吧。
 
 然而当脚板处搔痒的形式从轻划转化为抓挠时我就及时意识到了一个大问题,就是思考这些策略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压根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没直接笑喷就不错了。小姐姐弓着手背,五指内扣抓搔着我的脚掌,指甲虽然较短,但当手指竖立内收的情况下,短小的指甲依旧能展现出不可小觑的锋芒,坚硬的质感一下下刮蹭在我的皮肤上,令我坐立不安。 
 
“刚刚好像是谁说自己不怕痒来着。”小姐姐戏谑地说道,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许多。某种意义上,我的计划应该算是成功了,接下来就能好好享受一番受痒的快乐了。 
 
“根…根本不痒。”虽然心里已经在偷着乐了,但还是得继续维持傲娇人设嘛。我固执地将头撇向一侧,并略微昂起,这宁死不屈的拙劣演技在她眼里没准是相当的可笑吧。 
 
“咯叽咯叽咯叽……”再次感受到挑衅的林姐做出了呵痒的声音,亲测,在受痒的时候听到这样羞耻感爆棚的声音真的会显著提高痒感。 
 
为了证明自己的勇敢,我故意将脚趾张开,林姐也很给面子,直接就将右手食指伸进了我的大脚趾缝中,尝试着钻弄起这片趾缝的深谷,这处的痒感虽还在我的忍受范围内,我却还是假装吃不住痒,故意收拢起足趾,将姐姐温柔的食指夹在了趾缝间,脚趾的力气是很小的,她应该很容易就能将手指抽开,但她并未选择逃脱,而是老老实实地将食指留在我的趾缝间,其余灵活自如的四根手指向下拨去,刮向了我毫无防备的足心。还沉浸在享乐之中的我没来得及控制,左腿朝后一抽。
 
 “唔呃…”企图逃走的左脚依然停留在原位,原来,林姐趁我不注意,偷偷将左手绕到了足腕处,早就做好了扼住“咽喉”的准备。 
 
“弟弟真调皮呢,把我的手指都夹疼了,听话,快松开。”她完全握死住我的脚腕,确保我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便再次启动右手,快速且精准地抓划着我足心最为脆弱的地带。 
 
“唔咯咯咯…哈哈哈…呀嘻嘻。”高估了自己忍耐力的我彻底失控了,清朗的笑声将唇齿撑开,接连不断地蹿了出来,身体也随之开始挣扎,右手死命捶打着一侧的扶手,底下的沙发被我扭得吱吱作响,包厢的隔音比较好,大屏幕上还放着复联的新电影,音量绝对能盖过我这点笑声,所以我并不担心自己的状况会惊动外头的人。
 
“还不舍得放开姐姐的手吗,真倔呦。”
 
她在说什么呀,分明是她把食指故意赖在我的大脚趾缝里,怎么搞得像是我愿意松开呀,可恶,她为什么可以这么会啊。
 
“嘻嘻…嘻嘻嘻没有…这样子我松不开呀嘻嘻……哈哈哈哈我……我嘻嘻嘻痒啊哈哈哈…。”之前我确实是故意收紧足趾的,但到了想放松的时刻,却力不从心了,她的食指一点都不老实,活跃地蠕动着,有意无意地钻弄着趾缝间的痒肉,脚趾缝处的弱点受到了痒感的侵袭,神经系统的条件反射迫使我的大脚趾与二趾更为使劲地夹住中间的侵略者,尽力地拖延住这个罪魁祸首的行动。见我没有束脚就擒的意思,小姐姐的食指变本加厉地戳弄起趾缝,足心处肆虐已久的其他手指也继续搅局,搔痒陷入了持久的恶性循环。
 
“呵呵…哈哈不行哈…不行了。”我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受痒上面,丝毫没注意到一道泪水正从自己涨红的脸颊上缓缓滑落,等舌尖清晰品尝到咸咸味道的时候,眼泪已经流出来三四滴了。糟了,要玩脱了,我下意识地抬手擦泪,动作正好惊动了本没有发现状况的林姐。
 
“欸…这,对不起啊弟,是姐下手没分寸了,别…别哭啊。”林姐迅速松开了我的左脚,随后一脸歉意地望向我,神情慌张无比,她八成是认为自己粗暴的手法将我弄哭了吧。但她并不知道,真正该自责的那个人是我才对,怀着不纯的目的来做按摩,期间想方设法地诱导按摩技师去满足自己奇怪的XP,最后弄成这样难堪的局面。
 
“没有…我…我。”我呆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难道真要把自己的爱好曝光出来?林姐没敢抬头看我,她默默地用薄布遮住我的左脚,然后规规矩矩地按起了一旁的右脚。我俩就这样一言不发,互相僵持着。
 
……
 
“哎……姐刚真不是故意的,脑袋犯浑了,抱歉啊。”终于,在半分多钟的短暂沉默之后,林姐率先松了口,她的声音依旧有些颤抖,应该是还没从愧疚中脱离。
 
“姐,我…我一直没敢跟您讲。其实……”我稍微顿了顿,才鼓起勇气,将后半段难以启齿的话语说了下去:
 
“其实我觉得…被弄痒的时候…还挺舒服的,我…我喜欢这样的。”这回该轮到我不敢抬头看她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错误而让小姐姐内疚,只好委婉地道出了自己喜好受痒的事实。
 
“弟,你不用安慰姐的,是姐做错了。”她还是有些不相信,也是,对正常人来说,喜欢受痒这种事情确实有些难以置信吧。
 
“是…是真的,上…上次其实我也是醒着的…我故意…故意被挠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甚至无法确定她是否听清了我说的话,但是听没听清都无所谓了吧,我在小姐姐心目中乖巧老实的形象估计已经崩塌得一干二净了。
 
“欸?别的顾客都是怕痒,嫌我手生弄痒了他们,弟弟倒是不一样,居然喜欢这种感觉吗,真新奇。”林姐重新恢复了活力,饶有兴趣地谈了起来。
 
“林姐…林姐不会觉得奇怪吗。”见小姐姐并不讨厌,我小心翼翼地继续发问,两只脚丫害羞地缩在一起。
 
“奇怪是有些奇怪的,但我还蛮好奇的,你真的是单纯享受这种痒痒的感觉吗,还是……,我看你笑得挺开心的还,脚底应该蛮敏感的才对,莫非你是神经比较特殊?”她笑了笑,再次看向我那这对腼腆的脚丫,原先作推拿状的右手突然转向,重重地刮了一下足心,我又一次没来得及反应,脚丫唰地一下弓了下去,躲避着手指的攻击。
 
“果然是怕的不行呢,都这样了还觉得被挠痒痒有意思吗…”她像一位颇具探索精神的研究人员,刨根问底地请教着我。
 
“是…就是那种迫不得已想笑出来的感觉,身体控制不住地乱动,就莫名其妙很兴奋…又刺激。”
 
“我还是觉得吧,那被挠得前仰后翻的得多难受啊,不过弟弟既然喜欢就早点告诉我嘛,不就呵个痒而已,又不是啥违规项目,有啥大不了的。”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姐这话是愿意成人之美的意思吗?
 
“唔,真的?那…可以继续像刚刚那样…弄我吗?”我弱弱地提出了请求。真的,如果她愿意做我的临时er,我绝对不想错过这样绝妙的好机会,我太渴望痒的滋味了。
 
“嘿嘿,瞧你那害羞样,小老爷们了也算是,大胆些嘛。好啦,姐答应你了,二十分钟了就剩下,后面项目我就不给你做了嗷,好好伺候你一顿。也是托你的福了,姐忙活一下午能偷会儿懒了,想怎么个挠法?”林姐真是个爽快人,立刻就答应了我的要求。
 
“那个,我有个东西来着,放在我那个书包外层了。”我伸手指了指躺在包厢角落里的黑色耐克书包,林姐不紧不慢地将它拎到沙发前,小心翼翼地拉开拉链,然后一脸疑惑地从里头翻出一柄黑色圆梳,没错,我还带了道具,它还真不是我故意准备的,平时随身携带方便打理发型而已。好吧我承认,无聊的时候偶尔会拿这玩意自己试试脚心之类的地方,体验下轻微的痒感。我一直感觉圆梳的结构与狼牙棒相似,单纯是尖锐的铁刺被换成了均匀排布的塑胶梳齿,骇人的刑具气息依旧留存了下来。
 
“用这玩意,你不怕痒死啊?哈哈哈哈,胆真大。”小姐姐打量着手中的圆梳,手掌自上而下抚弄着圆筒表面富有弹性的塑胶梳齿。
 
“就是…很想尝试一下,受不了会和姐姐讲的,可以再弄点那个油吗。”我调整了下坐姿,双腿微微内八,身体重心前倾并将两只手掌压在了膝盖上,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
 
“好,都依你…”林姐扯下了我左脚上裹着的薄布,清凉的感觉随之到来,按摩精油一滴滴落在我的脚趾上,顺着脚掌缓缓滑下,一对脚板很快便被这滑腻腻的液体均匀铺满,粉嘟嘟的脚掌在精油的加持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林姐纤长的手指拨了上来,将精油轻轻抹匀,途经足心时还故意打圈式地重揉了几下,莫非是想让我打退堂鼓不成。
 
“还没开始呢…放松,姐先给你轻点弄,受不了就赶紧说嗷。”林姐将圆梳横向持于手中。梳齿顶端一个个黑色的塑胶小球降落在我左脚的前脚掌上,圆梳的压力使具有弹性的脚掌肌肤略微下陷,期盼已久的搔痒盛宴,即将到来。
 
“嗯…唔。”梳子开始慢慢挪动,从脚掌一路下滑到足跟,速度慢不说,力度也是相当之轻,仁慈的林姐显然是不敢上来就大动干戈,对我来说,我同样希望搔痒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要一上来就太难以忍受,最好是等情绪烘托到那个点上,再突然爆发。
 
“可以接受的话姐就慢慢加速了嗷。”在确认我点头之后,林姐开始逐渐施力,梳子从一开始的轻拈变为紧贴,圆柱形的梳体与脚板的接触面积显著增大,更多的塑胶小球由此踮上了我足板,现在即使是处于不动的状态,梳齿施加的挤压感也够让我心惊胆战了。当然,梳子怎么可能停滞不前的。
 
“唔~嗯嗯……呼。”随着林姐来回抬降手臂的动作,紧挨足板的梳齿们开始上下迁徙,圆滚滚的小球成了它们的车轮,先是一齐溜向我的前脚掌,然后又快速滑落足跟,在这一来一回的运动过程中,怕痒的足心难免会受到些骚扰,我咬紧牙关,仔细地品味着脚板处痒的滋味,抚于膝上的双手已经缓缓攥起了拳头。
 
“咿唔…呃啊…唔~嗯啊……哼哼”我开始发出明显的闷哼,胸脯极为明显地上下起伏,在这把圆梳的爱抚下,保持挺直的脚板状态几乎是不可能的,每当梳齿从上至下刮到足跟,我受击的左脚足弓就因神经反射而迅速收紧,待梳子被提起之时,脚板又规避式地重新向后扳直,周而复始。一旁的右脚虽没有体会到痒的快乐,却也与左脚同步收展着,似乎因为同是孪生兄弟,欢乐与苦痛都能感同身受。
 
“怎么样,还忍得住不。”林姐最后一次向我确认,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她放心地低下头,从此刻开始彻底放飞了自我,将我的脚板当成了发泄情绪的出气筒,猛烈地刷动了起来。
 
“噗嗤…嘶哈哈哈哈……嘎嘎嘎。”笑容再一次从我的脸上绽放,我没有刻意去忍耐和回避,而是让喜悦自由地释放出来,快速充斥整个包厢。笑容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林姐的嘴角很快也扬起了一抹微笑,莫非是发现了属于TK的乐趣?
 
“呵呵哈哈哈…果然哈哈哈很痒啊哈啊哈哈。”由于足部的表面被打满了精油,梳齿们在脚底行走得顺滑无比,速度明显提了上来,稚嫩的脚底被飞速划掠的圆梳刷得沙沙作响,这便是属于脚板的欢笑声。
 
“嘻嘻嘻嘻痒欸……哈哈哈……呼…呼呵呵哈哈哈哈。”讲真的,喜欢痒是一回事,但忍痒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搔痒也就开始了一小会儿,我就已经进入了挣扎模式,受痒的左脚没命地摆动着,躲避着梳齿的攻击,未受攻击的右脚更是不知怎么地就踩到旁边的地板上去了。
 
“嘿嘿,被挠舒不舒服我不晓得,不过挠别人好像还真有点意思。”小姐姐会心一笑,将我偷偷溜走的右脚逮了回来,与左脚平放在一起,小姐姐有力的左手充当了脚趾处的束缚工具,她用拇指与食指穿进我双足的大脚趾缝里,然后同时拉住两个大脚趾,将它们向后掰去,脚板就这么被迫绷直了。我知道,更大的一波痒感即将到来,便赶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尝试着体会一下憋痒的感觉。
 
“唔呜呜……唔唔姆……嘻嘻哈哈咯咯咯。”要憋住哪有想的那么容易,这次的搔痒不再是上下方向上的规则移动,而是展现出了不同的花样,大片大片的梳齿在行驶的过程中突然刹车,然后快速且集中地横向刷弄起一个痒点,这个点大多时候是脚心,也有时会是脚掌的跖球处和再往上些的脚趾节,但是不管这个攻击点具体处于哪个位置,我都无一例外地发出了了咯咯咯的傻笑声。
 
“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痒死……呵呵呵哈哈哈哈。”我带的这柄圆梳足够长,以至于双脚并拢时两边的足心能同时享受到梳齿的刺激,这种两面开花的快乐可不那么好受,我的大脑虽还有承受的余地,双腿却早就坚持不住了,原本紧靠着的双膝不断弯曲并向两侧分开,两只被掰住大脚趾的脚板迅速向内翻去,试图将脚底板贴到一起,不过由于林姐左手的钳制,我能做到的也仅仅是转动一定角度罢了,受此影响,继续横向刷击效果已不再显著,机智的林姐立即改变了进攻的策略,她反手持柄,将带有“尖刺”的圆筒倒置于柄部下方,圆梳就这么竖立在了我的双脚之间。足面间的角度正好给它留足了空位,两只内弯的脚掌就这么被迫将这个奇怪的棒状物包裹了起来,等一下,这个姿势好像有那么点不太雅观。
 
“嘻嘻嘻嘻~~完全哈哈躲不掉了……呵呵哈哈。”圆梳两面的梳齿同时竖向刷击着我的两只脚板,我累的满头大汗,细细的刘海贴在了额头上,但我依然渴望着更深一步的刺激。我努力控制住双足的抖动,两只脚板用劲地向内收拢,将圆梳完全抱住,刻意地去限制它的移动,果不出我所料,反抗的行为挑起了林姐的报复心,梳体在我的足面间反复抽插,锥心刺骨的痒感阵阵袭来,我的笑声又上升了几个分贝。
 
“呵呵呵啊哈哈哈痒……啊哈哈呃啊……呼~呼。”人在落入险境时的求生意志是强大的,更何况我还是双脚对抗林姐的两个指头,积攒已久的力量瞬间爆发,双脚向相反的方向使力,一下子就从手指的束缚中挣脱了出来。我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然后重新将双脚摆回原位,这可真不是我能控制的,要是被高强度挠痒还能忍住不躲的话,我巴不得被梳子刷下一层皮来。
 
“你啊,净乱动,还是换个姿势吧。”林姐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将小凳子搬到了我的双腿右侧,随后背身坐下,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直接伸出左臂,将我的双腿小幅度抬起后夹在腋下,具体受束的位置在小腿中部。我弯曲着膝关节,尝试着略微施力向后抽脚,林姐的臂力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得多,我的双腿几乎被牢牢夹死了,根本没留下任何的伸展空间。
 
“怎么样,看你腿这么抖,要不还是先歇会儿?”林姐都这么问了,我也确实有那么点累,想着说要不就先休息两分钟吧……然而正当我松懈之时,一股强烈的巨痒却突然从脚底掠过,将我整个人向后推去。身体狠狠地摔在了沙发靠背上,脑袋直接蒙圈,我呆呆地抬起头,视线正好对上林姐狡黠的目光,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她居然还会搞这种低级骗术,而且竟然还真有我这样的傻子会中招。
 
受到惊吓的我深呼吸了几秒,恐惧感很快就在脑中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紧张与兴奋交杂的激烈情绪,我开始仔细体会这被缚住双腿的感觉,奇异的禁锢感将我迅速代入了喜爱的TK文中,不幸落入敌手的男孩被固定在沙发上,束住双手双脚,敌人残忍地搔挠着他的脚板,但他愣是没说出一个字,简直是太涩了,可惜我的上半身并未受到束缚,缺少一些无力挣脱的压迫感,那就只好发挥自己丰富的想象力了,我将双臂用力摁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手掌紧紧向下扒住,脑中想象自己的双手已被一对坚不可摧的铁环牢牢地铐在了上面。这么一脑补,我很快就找到了感觉。
 
“咕嘟……呼~~呼。”
 
由于林姐背身锁着我的双腿,脚底那头的景象被手臂遮挡,看不见具体状况,安全感自然也丧失殆尽,我咽了咽口水,双脚不自觉地紧绷起来,时刻提防着即将到来的搔痒。
 
“滴~滴~滴。”这是遥控器的声音,荧幕上正在播放的英雄电影被林姐抬高了好几格音量。
 
“呼……呼~呃哼……嗯嗯哼……哼嗯哈哈哈~~~嗯哈哈………呼…呼嘻嘻哈哈哈……喂我哈哈哈哈……”也许是怕我笑得太累,林姐这次的动作不再是持续性地刷动脚板,梳子变得神出鬼没起来,快速地蹭过足跟后突然消失,待我将注意力转向足跟时又突然扑向了我足心,每一次出现的位置都难以预料,痒感往往是突然涌现又快速隐匿,弄得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我的双脚就像两名愚钝且脆弱的新兵蛋子,遭受着刺客从黑暗各处发起的突袭,完全没有反击的机会,只能在原地坐以待毙。我发着短促的笑声,身体随搔痒的来袭而颤抖摇摆,说起来还真有点意思,当钻心的痒感在我的足底肆虐时,我脑中想的是赶快停下来吧要受不了了,但等到一波痒潮退去,我却又开始期盼下一轮搔痒的到来。
 
“呃呃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啊嘻嘻~~痒死呵呵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
 
此般刻骨铭心的搔痒不知持续了多久,我一度笑得飙出泪水,好在林姐背朝着我,无法觉察到我的窘态。最后直到我笑得没了力气,声音愈渐沙哑起来,林姐才放下这把令我欲仙欲死的圆梳。小腿的束缚消失,双脚重新恢复到了自己的视野之内,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些麻木的脚底板已被刷的通红无比,仔细看还能察觉到几道颜色更深的红痕,真有点刚受完大刑的感觉,为了满足我这见不得人的爱好,真是苦了我这双脚了。
 
“怎么样,玩够了不,要不再来两分钟?”林姐帮我套上白色的薄袜,随手还不忘在袜底的足心挑逗上两下。
 
“呼……够了够了,谢谢姐姐了。”虽然搔痒这种东西多多益善,但我的身体已经到了虚脱的边缘,要再接着玩那第二天头条新闻估计就有素材了【某顾客按摩店内离奇死亡,面部带着诡异微笑,真相竟是……】
 
规定的按摩时间已经结束,林姐收拾东西准备出门,我俩简短地聊了几句,我向她约定,过段时间还会再来,她满脸都洋溢着笑容,说是下次一定会让我痒到求饶,我嘴上答着不可能,心里却想着若是哪天真能被挠到哭着求饶的地步,也算是一桩美事。
 
那天之后,我理所当然地成了这里的常客,基本每隔半个多月就会来光临一次,享受这私人定制的“按摩套餐”,我和林姐的关系也越发火热,嘴上互称姐弟,实则已是挚友。可惜的是后来课业繁忙起来,去的次数逐渐减少,微信上也只是偶尔联系,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三四个月。
 
直到有一天,林姐发来消息,说自己已经是个手法娴熟的女er了,这可是林姐第一次自称er,我立马就来了兴致,和她聊了一整个晚上,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其实林姐在认识我之前就经常用挠痒痒的手段折腾自己的亲弟弟,她觉得让自己怕痒的弟弟乖乖听话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但从未把挠痒往性癖或爱好上想,直到认识了我,她才知道原来连挠痒痒也有一个正式的受众群体,便在网上尝试着了解了一下,没过多久就彻底融入了圈子,甚至还约了三四次现,把好几个网上约来的同好制得服服帖帖的,不过最可怜的还是她放假回来的弟弟,他肯定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的亲姐姐会拿着把刷子敲开他的房门。我当时开玩笑说不相信她有那么厉害,她便执意要约我出来。说是按摩店里不好发挥,到外面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耍了,于是我俩就找了个快捷酒店。我呢是单纯想当约现玩的,可林姐却不肯这么轻易地放过我这个始作俑者,偏要我和她立下赌约。内容大致是若她能在一分半内让我破功,也就是发笑的话,我就得在身体承受搔痒的同时,将自己与她之间的“美好回忆”码成一篇短文,并将其公之于众。
 
这也就是这篇文为何会出现的原因。哎,边受痒边码字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嘛,至少笑声的部分可以用语音输入来代替,真的还蛮方便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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