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主要在爱发电 搜Ryyy 目前更新到四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上) 在饱极生厌的边缘,欲望依旧是无限的。 即使已经感受到至高的欢愉,两边的女奴还是不断渴取,现在陶沁只要动一动脚趾,她们便可以升上极乐。 “苏苏,怎么啦?”完全想象不到,刚刚秋风般清冷的声线会有这么温柔的语调。 “心心在干嘛呢?”那边声音响起,也是天籁一般的嗓音。 “在训狗呢,刚刚来了也不说一声,这些母狗惹得你不高兴了我不得教训一下嘛。”陶沁带着一点揶揄的语气,像是对面前一排使劲磕头的“狗”说的,女奴们听到了之后头磕得更卖力了。 “哎呀,不怪她们,平时我都是让人送到我家里的,这是第一次去店里,她们不认识我也正常,别训太狠了。” “好啦好啦,知道啦,让她们长点记性,刚好让她们对你印象深刻,这样以后你来她们就不会记不住了,还有那条野狗,我让人调查了,过会儿给你答复。”说罢,陶沁调笑道,“怎么啦,春心萌动了?从来没见你带过人出来的,还是个男人。” “还是男孩子啦,”那边的声音突然小了,像是背着人说的悄悄话,“那条野狗就交给你了,到时候调教好了就送我这,我要让它知道后果。” “咋了,还要背着他说呢?”陶沁笑道。 “这种事情让他后面慢慢再适应。我在跟他生气呢,先不提他,晾他一会,后面再跟你说。” “这么喜欢吗?”陶沁有点惊讶,她知道她闺蜜的性格,不是那种会发小女生脾气的人。 “这辈子就他了。”电话那边声音不大,但语气能斩钉截铁。 陶沁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消化这句话,然后笑道:“我开始好奇那是个什么样的男孩子了,能把你迷成这样。” “有时间带他见见你,包你满意。”电话那边像极了小女生跟闺蜜炫耀的口吻。 “有阿秋好?”陶沁问道。 “阿秋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在我眼里他比谁都好。”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就是刚刚有点不乖了。刚说了不提他了,又说了这么多,挂啦挂啦,在路上呢,回去再聊。” “明明是你打的电话,现在又催着我挂,好吧好吧,先挂了,我要继续训狗了。”说罢两边便笑着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原本稍微轻松的氛围重新凝重起来。 “抬起你们的狗头。” 一直磕头不敢停的女奴们这才把头抬起来,但视线仍然放在陶沁的仙足上,不敢有丝毫逾越。 “看投影。”命令响起。 女奴们马上把目光移向办公室白墙上的投影,里面赫然是刚刚我跟主人和李琦争执的监控录像。 “知道她是谁吗?”陶沁也懒得卖关子,对她们,她一向没什么耐心,“这是你们苏夫人。” 女奴们听完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连连对着陶沁磕头认错,没有人不知道苏夫人是主人最亲密的朋友,只是因为每次苏夫人都是直接订制后寄到她家的,所以她们也没见过,但可想而知她们犯了什么事。 “这次你们苏夫人不计较,但你们也该罚,”陶沁继续说道,“一人去领50鞭,然后把2组的人调上来,为了谢谢你们苏夫人帮你们说情,明天你们去她家门口跪一天吧。” “谢主人赏赐。”女奴们不敢有异议,忙磕头谢恩。 “搭轿,”陶沁对跪着的一排女奴说道,然后踩了踩脚下还在微微抽搐的两名女奴,“穿鞋,现在要处理那条野狗了。” 跪着的一排女奴以最快的速度搭成一座轿子,办公椅两边的女奴以最快速度为陶沁穿好鞋后趴下跪着用背顶着办公椅下方两边的缺口。 陶沁翘起腿,拿起ipad,另一只玉手点了一下办公椅扶手的一个按钮,办公椅便“咔哒”一声,两边的女奴听见之后微微抬起腰,办公椅上半部分就被提起来了,原来这个办公椅的上下部分是可以分开的。这样,王座一般的上半部分就被两名女奴一人一边用腰撑着,王座上的陶沁依然自顾自的看着ipad,她丝毫不担心下面的两个女奴会犯错,因为犯错的都已经消失了。 原本跪着的一排女奴马上拥过来,像是合体一般慢慢搭成了一个轿子。其实就是原本跪抬王座的两个女奴四肢伸展开来,被其他女奴抬起来,这样下盘更稳,陶沁也能把脚搁在前面女奴的头上。 其实光搭轿就差不多要5分钟,这对时间就是金钱的陶沁来说是绝不容忍的,所以女奴们明白这种搭轿的形式其实是陶沁表达出已经原谅她们这次犯的错的意味,而一开始拒绝搭轿便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意味着陶沁的心情并不好。这也是陶沁作为主人和女奴们一点心照不宣的约定。 打完之后给个枣,无论是御人还是训狗,都百试不爽,不是吗? 对于人前光耀无限的女奴们来说,能够背起这个王座的一角,已经足够让她们感激涕零。 办公室的大理石灯被关上,随着办公室门渐渐合上,里面笼子里的男人呼吸逐渐粗重,身体不断颤抖,喉咙隐隐发出“咔咔”的声音。 像无声的呐喊,撕裂而绝望。 陶沁端坐在王座上,高跟鞋搁在前面女奴的头上轻敲着不知名的节奏,微暗的廊灯映照着陶沁,半边脸隐没在阴影下,电子屏反射出来的冰冷的白光倒映着陶沁平静幽深的黑眸。 王座下一排面容清丽动人却浑身赤裸跪趴着的女奴在缓缓爬行,脸上抿起足以称之为幸福的微笑。 门前门后,座上座下,都像是两个世界。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二十二章(下) 一路上主人都没理我,中间还打了一通电话,瞟了我几眼,看的我有点发虚,但我也不敢问。 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两点多了,打开家门后我便跪下给主人脱好鞋子,然后主人刚要说话的时候刚刚在超市买的“储备粮”送到了(因为买了太多所以只能叫寄送),我便准备出去收快递,主人哼了一声穿上凉拖便走进屋里,转头对我说道:“等会收拾你。”说着便坐到了贵妃椅上翘起腿打开了电视。 我打了一激灵,还是赶紧出去拿快递了,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到底哪错了。 把东西都安置好之后我终于想到了我能想到的我犯的错,但主人没问的话我也不用说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马上跪在主人面前低头认错。 我马上把心里的想法付诸行动了,赶紧去屋子里把衣服脱了就爬到了主人跟前乖乖跪好。 “主人,需要奴帮您把袜子脱了吗?”见主人的玉足上还穿着袜子,我轻声问道。 “哼,”主人把脸撇到一边去了。 “主人,奴知错了。”我赶紧磕了个头,“奴刚刚打架没打赢,还让主人动了粗,给主人丢脸了,请主人罚。”说完我头就一直贴着地面不敢抬起来。 “想了这么久就想了这理由出来?”主人翘着的腿踢掉凉拖,玉足踩在我的头上使劲揉,说是使劲其实只是刚好让我抬不起头的力度。 片刻,主人把玉足移开,说道:“抬起头。”语气里已经有点严厉的意味了。 我乖乖抬起头,视线不敢往上看,只能盯着主人穿着白袜的玉足,一闻到主人的足香,小小遗又不自觉地抬头了。 “不知错还这么色是吧,行,那就罚你把我袜子脱了套在你的弟弟上。”主人命令道。 我耳根一下红了,但主人的命令我不敢不从,唯唯诺诺的脱下主人的白袜,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龟头顶着主人之前玉趾的位置;白袜上还残留着主人的温度,仿佛还残留着主人玉足的触感,反而让小小遗更兴奋了。 “把你的蛋蛋套在足跟的位置,”主人用足尖轻轻踢了一下小小遗,我浑身便抖了一下,“别让它这么硬。” 我只能把袜子口向下拉,把阴囊也包裹在袜子里;因为袜子不够长所以小小遗被勒着有点难受,龟头还会一直摩擦着主人之前玉趾的位置,反而让我更兴奋了,刚套上几秒钟就已经流出了水。 我耳根更红了,甚至脸上都泛红了。 主人欣赏着我窘迫的样子,忍着笑说道:“干嘛呢,我生着气呢,还这么硬呢。” 我现在已经确认了,主人就是想看我出丑。 主人仿佛猜到了我的想法,轻咳了一声说道:“刚刚我是真的生气了,把我另外一只袜子也脱了塞嘴里,给你五分钟想出自己错哪了,不然晚饭前你就这么跪着吧。” 说着,主人便把翘着的裸足踩在我跪坐着的大腿上,变得稍稍冰凉的玉足那滑腻的触感让我又不可抑制得抖了一下,接着主人把另外一只脚翘到了我的鼻尖前。 我迎着主人的足香把白袜脱了下来,一点一点地塞到了我的嘴里,袜子不大,但全部含在嘴里我的脸还是变得鼓鼓的。 其实对我来说这真算不上惩罚,感觉就算这样子到晚饭时间也不是坏事。 主人看我鼓着的嘴巴,刚刚严肃下来的表情又忍不住了,抿着嘴唇憋着笑,用玉趾戳了戳我的脸蛋,“记得哦,五分钟。” 我乖乖点了点头,看着主人近在咫尺的玉足便开始回想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正当我慢慢回想的时候,主人翘着的玉足也不闲着,她微微分开踇趾和第二趾,把我的鼻子夹住,因为我的鼻子相对高挺所以很好夹,然后脚掌完全把我的嘴巴盖住,这样子后我的呼吸就完全掌控在主人脚下了。 每当我快憋不住了涨红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主人的时候,主人就笑的停不下来,娇笑得一双美眸都眯起来,眼里那荡漾的秋波,真应了那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看见我真快憋不住了,主人就会把玉趾张开让我呼吸,因为我嘴里有主人的袜子,张开嘴口水会流出来所以只能用鼻子疯狂地吸气,主人趾缝里幽然的足香充盈着我的鼻息,让我不自觉得呼吸得更卖力了。 看我缓得差不多了,便又夹紧我的鼻子,不得不说主人玉足的力量是真的大得神奇,白皙柔嫩的美腿上也看不到丝毫的训练痕迹,只能不得不感叹天工造物的不公平,能把一个人雕刻得跟神一样完美。 总觉得被这么玩了很久,主人都笑累了,才把脚放下踩在我的另一边大腿上,“主人累了,不跟狗狗玩了;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吧,说,狗狗错哪了。” 我愣了一下,刚刚一直被主人折腾,完全没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禁呜的一声,先把主人的袜子吐出来,然后开始咿咿啊啊的一边想一边说:“呃。。是奴。。嗯。。是因为奴。。” “好啊,压根没想是吧;”主人抬起玉足就踩在我的脸上使劲揉搓,首先用玉趾按压我的眼球,即使闭着眼都让我眼冒金星,然后又用足弓在我的鼻子上剐蹭着,那白玉般的质感让我鼻痒心也痒,这些就像是打针前涂抹的碘伏,是疼痛来临前短暂的温存。 紧接着,主人突然收起了笑容,一股寒气突然从我脚底直冲脑门,一种战栗感随之而来。只见主人寒着俏脸,一只嫩足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在空中划过半圆,脚掌便像圆月弯刀一般甩了过来,“啪”的一声抽在我的脸上,稍凉的触感过后是火辣辣的疼痛,那股钻心的、火辣而绵长的痛感让我不得以咧起嘴巴。 “痛吗?”主人寒声问道。 我被主人的语气吓着了,低头不敢正视主人,支支吾吾不敢回答,即使见识过主人小女孩般娇憨的一面,当她严肃起来那股漠然的威压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看我说不出话的样子,主人非但没有饶我一命,反而更用力地锢住我的脖子,另一条腿划过比刚刚更大的圆弧,仿佛带着呼啸的风声甩了过来。 “咔” 没有清脆的打击声,是更沉闷、重物碰击间完全贴合的挤压声。 我的下巴好像脱臼了一样,脸上已经被打得感受不到痛觉了,头如果不是被主人的腿顶着估计已经歪到脖子上了。 “啊。。。”我颤抖着,吃痛叫出来的喊声都带着哭腔,我的手轻轻地虚托着下巴,我不敢碰,因为我知道肯定已经肿的不成人样了。 这种疼痛不像是被利器划伤的刺痛,而像是被一群蚂蚁在脸上噬咬的灼痛再用铁锤狠狠砸下去的钝痛混合在一起,让我的神经都开始抗拒感知,想要靠昏迷来麻木这种疼痛。 苦痛远没有我想象地快结束,主人仿佛看着死物一样看着我,刚刚甩过来的腿反而禁锢住了我的脖子,原本架在我肩膀上的腿又像刚刚那样在空中画起了圆。 放在平时,主人那双绝美的玉腿在空中舒展的画面让我心驰神往,恨不得把主人玉腿扫过的空气都贪婪地吸进肺里不再吐出,但现在,这双不带一丝赘肉的美腿便是我的梦魇,无法反抗。 同样带着沉闷的声音,钝痛出现在我的另一边脸颊,这次来得更猛烈更无法承受,痛得我嘴已经无法合拢(其实下巴已经脱臼了,当时已经没感觉了),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眼泪和鼻涕都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 严格意义上已经不是颤抖了,是轻微地抽搐了,痛得我几乎失去了知觉。我微微佝偻着身子,头隐隐埋在主人的双腿之间,本能地寻求着减轻疼痛的方法。 大概半分钟之后,主人夹在我肩膀上的两条腿放了下来,双手轻轻地抚上我的两边脸颊。 一股清凉从主人的手中传来,那股清凉像是最凝练的止痛药,让我舒爽得几乎要发出呻吟,就像久旱逢甘霖的旅者,不自觉地沉浸其中。 那股清凉很快便散去了,我的下巴不觉中也被接了回来,两边脸颊的疼痛也消失了,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但那股钻心的痛楚估计短时间内我是忘不掉了。 “痛吗?”主人轻声问道。 “痛,主人。”我颤声说道,说着便退后一步对主人磕着头,“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知道,主人刚刚肯定是带着怒其不争的情绪惩罚我的。 一只莲足轻轻踏在我的头上,“别磕了,”主人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奴。。奴太冲动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莽上去,不顾后果,让主人生气了。”我头磕在地板上,任由主人莲足轻踏着,只能嗡着声说道。 “你冲动是其一,但是我生气不是因为你冲动,”主人说道,“你挥出那一拳的时候我甚至很开心,我的遗儿是一心一意向着主人的。”说着,主人把脚放了下来,勾起了我的下巴,让我仰视着她绝美的容颜。 “但是你为了让他们给我道歉自己先认错,就是拿自己的尊严来换取他们毫无愧意的敷衍,来换取我能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主人说道,“所以我很不开心,我不允许我的容遗要用这种方式来维护我。” 主人说到这,我就基本明白主人生气的原因了,我用这种方式换来的道歉,对于我和主人来说都没有得到任何东西,在别人看来,李琦的道歉一定程度上只是碍不开我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可怜我罢了。 想到这,我的头埋得更低了,鼻尖磕在了主人刚刚抬起我下巴的足尖上,“对不起,主人。”轻轻呼吸着主人玉足的芬芳,我下定了决心,“主人,我要学格斗术,我要变强,强得能够守护主人。” “好啊,我本来也有这个打算,就算不是为了守护我,你也要学会保护自己,跟在我身边,可能会有很多需要你至少能够自保的时候”主人说道,“既然你先开了口,那我就当你同意咯,让你学防身术。” “嗯!”我用力点头,鼻尖磕在主人趾间。 “借机占便宜是吧,小色狼。”主人调笑道,然后抬起脚底踩在我脸上把我推开。 短暂的安静过后,我重新跪在主人旁边,“主人,那您认识一些防身术的教练吗?我这些年有打工和有一些奖学金,应该能支付学费的。” 主人听了皱了皱眉,“你都当了主人的宠物了,那些钱都是主人的了,你就乖乖听主人安排,”主人顿了一下,说道,“说难听点就算你以后成了废人,主人也养你到你死的那一天。” “是,主人。”我往后跪了一步,向主人重重得磕了个响头,就不起来了,不知为何胆大起来伸长鼻子深深地嗅着主人趾间的芳香。 主人轻笑一声,“臭狗狗越来越色了,以前那副纯情样都是装给主人看的吧。”说着她也没有推开我,一主一奴便享受着这静谧宁和的午后。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丝丝飘进屋里带来了一丝清凉,原本逐渐旖旎的气氛又变得清明。 主人收起了痴痴看着嗅着她玉足的我的美眸,又看了看我那还套着主人袜子的小小遗,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拿起沙发上的ipad便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感觉到主人转移了注意力,我的思绪也飘到了刚刚那一幕,明明剧痛无比的下颚骨被主人玉手轻轻一抚就毫无痛感,仿佛刚刚那钝痛只是神经上的错觉。我隐隐感觉主人身上藏有秘密,从她那仿佛能跟着心情变换颜色的眼眸就可见一斑,但我也不打算问,对我来说,无论主人是人是神还是魔,既然认定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渐渐地,我嗅着主人那若隐若现的足香,困意不自觉地把我包围,我便跪着睡了过去。 陶沁坐在埃尔法的后座上,这辆舒适性一绝的保姆车是她平时工作时间的不二选择,内敛又不失调性,舒适又不显随意。 里面的装饰更是一绝;车上其他座椅都被拆卸了下来,只留最后一排改装成了一张镶着碎钻的皮质黑色沙发,靠背是高档丝绒;沙发从最后一排延伸至车门边的对边形成一个直角,中间是一张厚木质的固定方桌,桌面下方留有极宽敞的空间,可供2-3个人伏着身子跪趴着;后尾箱也是打通放置小型冰箱和一个黑色的小铁笼子。 陶沁上车之后喜欢把鞋子脱下来,把玉腿在桌子下伸展开,桌子下随时有一个跪趴着的赤身女奴,这便是当月集团高层里业绩最杰出的四个成员之一了,刚刚在椅子下的两个女奴以及集团总部陶沁办公室桌底下的一个能得到对陶沁一周的贴身服侍,这对她们来说是梦寐以求的,所以业内如此叱咤风云的陶氏娘子军,并不是凭画大饼车大炮就能得来的,每一个高层都在为每个月的体验周拼尽全力。 陶沁把黑丝玉足晾在女奴直起的腰上,女奴感受到足跟圆润的触感之后马上跪直,让陶沁的脚能垫得更舒服。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满足过,即使集团年终奖发了上百万,她都不觉得能比得上现在十分之一的幸福。 “哈维集团总部。”陶沁命令道。 “是,主人。”司机应了一声,便关上了前座与后座的隔窗,让陶沁有一个更加安静舒服的空间。 “约下李威。”随后陶沁对着平板说道,接着便放下平板,闭上美眸,微微伸直了双腿,以最舒服的姿势开始片刻休憩,脚下的女奴刚刚就已经在那些许摩擦中触碰到了幸福的极点。 半小时后,隔窗轻轻推开,司机对女奴使了下眼色,女奴微微点了点头,就开始把腰慢慢上下起伏,让陶沁的双腿也有节奏地起伏,等待陶沁睡醒。 其实陶沁也没睡着,只是微眯了一会,她睁开眼,脚落下踏在女奴的头上,女奴马上会意,戴上手套为陶沁穿上鞋子,便马上跪伏在地恭送主人下车。 下车后,陶沁的保镖全部换成了退伍的特种军人,这些聘请的退役特种兵虽然不是陶沁的心腹和中坚武装力量,但至少在正常人看来是极具威慑力的,同样部队的严格训练也让他们保持着良好的纪律性和忠诚度。 同时陶沁的秘书叶又夏也在另一台车上下来,快步走到陶沁面前,说道:“陶总,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另外李威也在办公室等您了。” 叶又夏一头利落的酒红色齐耳短发,一米七五的身高,面相颇有棱角,高鼻梁薄嘴唇丹凤眼,属于男女皆可的高级美,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也勾勒出干练的线条。 “好的,那走吧。”少有的,陶沁会对下属予以这种简单的回应。 哈维集团虽然是上市10年之久,市值上千亿的大集团了,但是即使在S市里,他都只能是小喽啰,因为全国前10的大集团陶氏集团总部也坐落在这里,它的根系旁支早就在S市开枝散叶,枝繁叶茂根本不可撼动。 所以李威在接到陶氏集团总裁秘书的会议邀约的时候,第一时间不是因为上午合作的欣喜,而是对于未知谈判的担忧;因为一般大集团间的商务合作都不是由上而下的,而是经过下级层层审批,一步步牵线搭桥促成的。那么从一开始就王对王的局面,一般只有某一方抓到了另一方的大把柄或者大的公关危机,才会出现。 所以李威现在是惴惴不安,一直在办公室来回踱步,几亿上下的生意损失还可以接受,问题是一旦这种集团接洽是其他问题,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偏偏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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