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犬女女

节选: 在张晓娥的家里，又一次在敏儿嘴里排泄完毕的晓娥，依然蹲在敏儿头上，手臂撑在双膝上，托着香腮，任由敏儿那灵活的舌头为自己扫净幽门上的残渣。不过以往这都是在晓娥的命令下机械地完成的。这几天晓娥已经不再这么干了，今天敏儿却突然第一次主动地求主人赏赐黄金，并且主动用舌头为主人充当厕纸。对于爱犬的请求，晓娥虽然奇怪，不过也乐得再享受一次。

“好吃吗？”以往的晓娥可不好意思问这问题，她总是强行这么干，然后事后再后悔地安慰敏儿。可今天，却是敏儿自愿地请求。

“不好吃。”敏儿老实地回答，不过她接着说：“可是我喜欢。”

晓娥好奇地问：“为什么今天会突然求我这种事。”

敏儿意想不到地回答说：“你满足，我也满足。”她头一次没有称呼“主人”。

晓娥惊喜地看向臀下的敏儿，敏儿的眼神里充满坚定，尽管才完成一个肮脏到极致的任务，嘴角却挂着微笑。晓娥突然间明白了，眼前的敏儿不是那条警犬，而是当初的好姐妹啊。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西元2050年，人类社会发生了重大变化。

一种被称为C2A的药物被发明了，它成本极低，可以大幅度提升人的肌肉扩展能力和强度。但是由于也会刺激人体雄性激素的大幅度提高，甚至提升男性的性能力。而且当时被认为没有任何副作用，因此立即在全世界范围的男性中风靡，从首相到平民，从老人到婴儿，全世界的男性几乎都使用了这种药物。由于这种药会大幅度提升人类的男性特征，女性是不敢服用的。

开发初期，的确是没有发现什么副作用，但是在大概三年后，服用药物的代价出现了，这种药物会慢速侵蚀脑细胞，大幅度降低智商。结果可想而知，一夜间，地球成为女性帝国。女人占据了从国家领导到警察和士兵的所有职业，男性则沦为低级体力劳工和种马。他们被放到各种危险和高强度的环境去工作，或者被女性豢养在家中成为私奴。甚至于开始出现用男人作为代步工具的流行风潮。        

这个时候，NT1型药物被科学家们开发出来了。这种药物能成百倍地提高人类的嗅觉，观察力，灵敏程度，还能开发更多的脑容量。确切滴说，它能迅速地把正常人变成超人。但是它并不完美，它的副作用也很明显。在临床试验中，它被证明还会极大地提高人类的肾上腺激素分泌。说白了，就是服用了这种药物的人类在性刺激上变得非常敏感。“甚至仅仅是被轻轻地正常触动身体，都极有可能发情进而导致发狂。”试验医师如此说道。

更糟糕的是，这种药物的药效能持续十年之久，而且无法应用于男性，因为近百次的对男性的试验都失败了。受试者的男性根本无法承受这种药物，在过量的激素刺激下，他们陷入疯狂地发情之中，而且找不到任何办法去满足。最后上百名男性自愿试药者的下场都是狂乱地死去，只有女性试验者能够存活下来，虽然女性也会发狂，但是严重程度显然比男性要低。想要恢复男性正常的试验失败了，反而更强化了女人可能提升的能力。

然而这种药物对于社会发展的各项事业，特别是在刑事侦破中，毫无疑问是可以发挥巨大作用的。不过必须找到一种适合的方法来解决女性的发情问题。经过多次测试，有人找到了解决的方案。只是这个方案可能比较隐晦。发明药物的两位科学家，周琳芳和沈兰解决了这个重大问题。这两人在测试之前本就是一对关系非常要好的闺蜜，在沈兰自愿进行试验并服用药物后，身体产生了无法控制的敏感状态。尽管拥有超人的能力，却无法控制这种能力，甚至无法控制大脑而倍感难受。但是因为对闺蜜的信任，她却能够遵从周琳芳的指令而不会触动敏感体质。而周琳芳必须经常用身体来满足她的一些需求。渐渐的，两人都发现，沈兰即使在平息状态下也无法发挥能力。不过对于琳芳的任何指令，都能以超能力去完成。但是这个过程也慢慢地促使沈兰对周琳芳产生了无法割舍的依赖和崇拜感。在沈兰的无数次祈求中，周琳芳也不得不满足闺蜜越来越过分的请求。从最初的让沈兰舔脚发展到最后只有充当周琳芳的厕奴才能满足她。“不再发情，但却不能避免地变得类似男性一样的下贱和俱有强烈的奴性，对其他如衣食方面的需求变得毫无所谓。一旦离开控制者的控制范围，就会因丧失兴奋程度而相应地丧失超能力。奴性最终主导试验者的超能力。”周琳芳如此写道。结果，拥有超能力的沈兰教授终于变成了闺蜜周琳芳教授的私人奴隶。

于是，周琳芳很无奈地写下了实验过程和解决的方案书。根据这一方案，政府开始筹划建立新型警犬训练基地。由于男性无法承受这种药物，所谓的警犬只好由服用NT1的人类女性充当，不过这一过程的充当者完全自愿。基地将负责培养适合成为警犬的女性，以及警犬的饲养者。根据周琳芳的建议，如果在服用药物前，饲主和服用者就能先一步达成主奴的关系，服用者将大幅度减少发情的可能，这将避免很多对服用者的身体伤害。据此，警犬训练基地最大的训练科目其实是帮助自愿女性在服食前能找到一个完美的饲主，饲主的作用就是满足警犬的敏感需求，并且饲主能镇定地指挥警犬从事各种工作任务。服用者一旦适应了自己的生活，其结局和狗是没什么两样的。尽管整个社会已经大量充斥男奴，对于将高贵的女性变成犬，还是比较排斥的。再加上保密的需求，所以最后用了警犬基地这个称谓。

一开始，这个基地的建设是隐秘的，但是渐渐变为了公开。饲主和警犬都由在任女警自愿报名，一旦完成了基地持续一年的训练和测试，作为警犬的自愿者就可以正常服药，然后她们将一起在工作中服役，直到药物的作用期结束。无论如何，由人成为犬，这一过程都是极具羞辱性的，而且在训练期间，不是每个担当警犬的女警最后都能毕业，极有可能在训练过程中因为测试不达标而被淘汰。而饲主在长达十年的过程中，继续训练，安抚和指挥女性警犬的工作也并不轻松。为了对自愿者补偿，总署发布了补偿条约：所有的饲主和警犬在完成服役过程后，将得到大量的补偿金，并且不用再继续工作而持续得到国家的补偿费用，在全国范围内的很多如旅行，餐饮，住宿上也将享有终生免费的特权，同时还能得到国家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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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殊贡献奖章，享受诸多免税权利。这一待遇使得很多女人认为成为警犬也是莫大的殊荣。当然更多的女警还是希望自己能成为饲主，因为将来工作所获得的一切荣誉对于身体发生变化的警犬是没有丝毫诱惑力的，而无条件地归属于饲主。
（上）从人到狗

S城A区公安局。22岁的赵小雪，刚毕业就被分配到了这里，从一个片警慢慢地升上去。凭着敏捷的身手，超人的智商，和美貌的面容，很快就受到了上级和同事的一致好评。她连续破获大案，短短几个月就获得了极快的晋升。在让人们膛目结舌的围观中，戴上了二级警司的警衔。

但是S城并非只有这么一个天才，在另一个C区，几乎和赵小雪的经历一样，韩小梦也一样戴上了同样的警衔。于是S城警界双姝的绰号流传开来了。

两位年轻的美女在S城警察表彰大会上见了面，在同一天，同一个大厅里，她们站在一起接受表彰证书的事也被传为盛谈。大家都为这样的两位智勇双全又天姿国色的女警赞叹不已。在大家眼里，她们就像一对亲姐妹。

可是私底下，她们的关系可以说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好，谁也不服谁。她们相互在自己的辖区内努力工作，想尽力地超过对方，“S城必须只有一个最优秀的女警，不需要双姝！”两人都是一样的想法。但是结果却是棋逢对手，即使她们偶尔动着歪脑筋想给对方来点小破坏，也无法打破这个平衡。就评价而言，小雪得到的赞赏更多一些，她的性格也更为开放，但是她就是无法接受总有一个竞争对手紧跟在侧。

正是这个时候，警犬基地开始公开接受自愿者的报名。在看过公布的补偿条令后，很多女警都自愿地去报名了。在小雪看来，如果能完成基地的训练，成为一个合格的饲主，这一荣誉将彻底击垮那个韩小梦，把她远远地甩在身后。加上自己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警犬这种羞辱性的身份无论如何不会落到自己的身上。在考虑一番后，小雪向上级递交了自愿申请书。

可是，让她无法想到的是，当申请书被批准后，她到达警犬基地报名的时候，韩小梦，这个命中的宿敌也出现了。“看来，她也拿定了和我一样的主意吧？”小雪无奈地想到。

警犬基地的训练没有按照班级划分，所有的自愿者报名后都住进了豪华舒适的双人宿舍中。在国家的经济支持下，这个基地的建设是不需要考虑费用问题的。由于都是来自S市，小雪和小梦被分配到了同一间双人宿舍。

“哼！居然跟你住一起。”没有外人在场，不用再装什么要好的关系，小雪马上就撕破了自己的面具。

“小雪姐。”小梦21，比小雪还小一岁。小梦的性格其实更偏向柔弱一些，特别是在小雪面前。尽管工作中她也很不服小雪，可是每当面对小雪时，总觉得自己还是不如小雪的。

听着小梦这么示弱的叫法，小雪也不好多说什么。两人各自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不过小雪心里还是对小梦有一股仇意，“如果可能的话，我能当上她的饲主就好了，那可要好好虐待她一番。”小雪心里暗暗想着。

休息了两天之后，两人来到了基地的新生培训教室。这一批自愿女警总数是四十人，她们将一起在这里受训。由于申请的人实在太多，基地不得不把自愿者的工作业绩，身材，面容都考虑在内，所以教室里全都是全国最优秀的顶级美女。

负责训练她们的，则恰好就是NT1的发明者之一，药物方案书的作者周琳芳教授。她其实也只有30出头的年纪。本来并不是一个爱好主奴游戏的人，但是闺蜜变成私奴的过程也影响了她的观点。

“你们将在这里渡过一周的观察期，一周后，你们将由基地进行分配。你们将无条件的服从，任何不想服从分配的人将立即被基地劝退，要知道你们身后排队想进来的人可是你们的几千倍。”周教授说道。

“届时，你们中的一半将成为警犬的担当者，而另一半则是饲主。我想你们中的大部分都是冲着饲主来的吧？但是请认真想想你们的自愿书，如果被挑选为警犬而不肯服从，那么不仅是被劝退，你们可能将无法再在警界服役。”

“基地也将尽量按照地理的方便性来分配安排你们，所以不需忧虑将来工作会有什么不方便。”啊？小雪吃了一惊，要是这样的话，她和小梦不是注定了有一人要成为另一人的饲主了吗？因为所有的女警们中，只有她们两来自同一城市。

“请不要认为成为警犬是一种羞辱，这其实也是很高的荣誉，请你们正视这份荣誉，虽然过程不可避免地带有一些羞辱，但是和荣誉相比算得了什么呢？也不要认为饲主就是轻松的工作，饲主们也是需要身心并用的。更不要以为成为饲主就可以对你们的犬奴为所欲为，实验证明，只有关怀和爱抚才能调动犬奴的能力。”周教授很不放心地一再嘱咐，但是她无意识地说出了犬奴这个词，还是让很多女警心里一紧。

“这一周里，你们要上一些课，基地将对你们的各种行为进行观察，也会对课程进行考察，所以最后也请你们信任基地的分配。”

这堂会面课后，小雪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她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比小梦是更突出的，“哼哼，这个小丫头看来不可避免地要成为我的犬奴了。”她得意的想着。

对于小梦而言，她有些担心自己的未来，尽管她也充满了自信。但是毕竟心里还是没底。“也许我真的不该来。”她悲哀地想着。

接下来的一周里，女警们开始上各种的课程，大部分的课程其实并不是什么专业课程，而是为了辅助女警们的心理状态，并详细解释主和奴将要进行的工作和生活。特别是最后的课程里，周教授带来了她的助教：曾经的好友沈兰。

尽管女警们已经心有准备，但是当看到周教授用一条细细的狗链牵着沈兰出场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惊。为了让女警们提前预知，周教授和自己的犬奴几乎是带着表演性质地展示了其实已经是她们正常生活的一切行为。到了课程的高潮，周教授终于展示了闺蜜的厕奴行为。当看着周教授在胯下犬奴的嘴里释放尿液时，女警们的心里，有的震惊，有的害怕，有的害羞，有的向往...

这一周终于结束了，到了分配的时候了，带着坎坷的心理，女警们再一次聚集到了教室里。教室里只剩下了二十张椅子，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们穿着整洁的警服，站在教室的后面排成整齐的队伍等待着分配。

过了好一会儿，周教授才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那上面将是女警们今后十一年的命运。

“张晓娥。”“到！”一个身材接近完美的女警大声答应，并站出了队伍。“出列，身份，饲主。”这个女警嘘了一声，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大难不死的样子。她轻步上前，正襟坐在了第一张椅子上。

“陈莜敏。”“到！”另一个俊俏的女警大声答应，也站出了队伍。“出列，身份，张晓娥的犬奴。”这个女警吃了一惊，她是第一个被分配为犬奴的女警。一下子感觉自己走都走不动了。周教授没有催促她，因为她知道，这是需要过程的。教室里安静地一根针落地都会被听见。

几分钟后，意识到这是自己不可改变的命运后，陈莜敏终于下定了决心。按照事先告诉她们的教程，她走到教室一边，缓缓地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裙子，鞋袜，整齐地叠在一起，最后一丝不挂。然后走到坐着的张晓娥的面前，双膝下跪，给晓娥磕了一个头，然后分别亲吻了晓娥双足上的鞋子，接着说了一声：“犬奴陈莜敏请主人照顾。”最后把额头触在地面上就不敢再动了，眼角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流到了地上。

其实两人在一周的生活里也很熟悉了，已经是好朋友了，因为两人的工作区域并不远，只相隔一个城市，自然就被分到了同一间宿舍，一周下来已经非常熟悉了。这时的张晓娥微笑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好友，觉得她的好友从未像今天这样温柔动人。她低声说：“好乖哦，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的。”接着就按照事先了解的规定教程，抬起右脚，轻轻地踩在了好友的头上。这是一个典型的收奴仪式。

有了第一对主奴的示范，接下来的分配就顺利的多了，更多的女警坐在了椅子上，每坐上一个，就会有另外一个脱光衣服，跪在她的面前磕头，吻脚，并说：“犬奴请主人照顾。”然后等待着主人把脚踩在自己的头上。

在见识了很多对主奴形成过程后，小雪和小梦的心里也渐渐平息了刚开始的波澜起伏。其实在这一周里，小梦总是主动向小雪讨好，甚至还帮她洗衣服，洗袜子，洗脚。记得前一天，小梦给她洗脚后，又在小雪的命令下给她按脚，一不小心力气大了点，按疼了小雪，就被小雪一脚踹倒在地。小雪叉着腰，用非常霸道的口吻对小梦说：“你这个贱婢，敢故意整我？”小梦跪在地上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啊，雪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在小梦心里，也许是觉得自己无法避免犬奴的命运，还不如讨好小雪，以求以后的生活不要过分刺激吧。小雪却不依不饶地说：“是吗？那你滚过来给我舔脚。”“啊？”听见小雪如此羞辱自己，小梦惊呆了，一动不动。“哼哼，不想吗？两天后你就是条狗了，想让我怎么对待你啊？”在小雪看来，小梦变成由自己饲养的警犬是注定了的。想到今后可能的遭遇，小梦不得不一步步缓缓爬过去。看着小梦那缓慢的爬行，小雪心中有气，她站起身，岔开双腿，骂道：“过来，从我胯下钻过去。”

看着羞辱进一步升级，小梦难受极了，她是个天性善良，温柔的女生。可是她更加害怕以后的生活，她只能听从小雪的命令，一步一步缓缓地从小雪胯下爬过，泪水糊满了脸庞。然后还得强忍着怒火和委屈，跪在地上为小雪舔脚。小雪却得意的笑着...

“韩小梦。”“到！”被突然喊到名字的小梦站出了队伍。她甚至都没注意到其实这时候小雪还没被叫到呢。

“出列，身份，饲主。”啊？我是饲主？小梦稍稍有些吃惊，不会是搞错了吧？带着一脑门的问号，小梦还是走到了一把空着的椅子上，正襟坐下。

“赵小雪。”“到！”看到小梦成为饲主时，小雪的脑子也不够用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出列，身份，韩小梦的犬奴。”小雪的脑子恍的一声，几乎连全身的血液要停滞了，这怎么可能啊。小梦也吓了一跳。

但是小雪很清楚如果拒绝这个分配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她空白着脑子，但还是静静地走到一旁，脱下自己的衣物。一丝不挂之后，她走到了小梦的面前。小梦却已经调整好心态了，她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小雪，还眨了眨眼。而小雪这时已经满脸的泪水了，只是强忍着没有抽泣。

终于，在无可奈何的心态中，小雪的膝盖着了地，她跪下了，对着小梦磕了头，吻过她的鞋子，低声道：“犬奴赵小雪请主人照顾。”小梦微笑着也把右脚踩上了小雪的头顶，不过力度却是一点儿也不客气，还重重地踩了几下。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周教授分配完了所有的主奴，然后说：“现在请你们回自己的宿舍收拾行李，然后搬到新的宿舍去。犬奴们的行李交由基地保管，训练结业后会还给你们。各位成为饲主的同学今后要好好地照顾好自己的犬奴，今后的训练课程分数，包括犬奴的分数，就只记在你们的头上了。请好自为之。各位成为犬奴的同学，今后基地和其他同学不会再称呼你们的名字了，你们的名字就是饲主的犬奴了，请记住并且早日习惯。”

二十名饲主女警整齐地站起身，她们的一只脚还是踩在脚下犬奴的头顶上，然后整齐地回答：“是！”而脚下的犬奴们不敢出声，她们已经没有用语言回答的权力了。

回答完毕后，女警们排队走出教室，而她们的犬奴现在只能爬行跟随自己的主人。

收拾完行李后，女警和犬奴们住到了新的宿舍里。这个新的宿舍豪华程度并不比刚来的双人宿舍低，只是都是单人宿舍了，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不过在宿舍的一角都有一间低矮的砖头砌成的特殊房间，里面铺着柔软的棉絮。这就是犬奴们今后的房间了。从基地的角度出发，这也是让犬奴们尽早熟悉自己生活的一种方式。

小梦带着自己的犬奴小雪来到了新的宿舍，一路上并没有多话。进到房间后，小梦也并不急于说什么，她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翘上了二郎腿。吩咐小雪跪在自己面前。小雪现在不敢违背小梦的任何命令，只能直挺挺地跪在小梦面前。但是她无法忍住自己的泪水不落下来

“雪姐，你很不情愿吗？”小梦微笑地问着。“雪儿不敢。”“呵呵，雪姐，我想我已经知道为什么最后你会成为犬奴了哦。”“啊？为什么？”小雪急迫地想知道。

“因为性格，你的性格更符合做一只犬奴，特别是警犬，明白吗？你的性格比我更外向，更好动，这点对你成为警犬去工作是有很大帮助的，警犬嘛，不灵活怎么行呢？”小雪心想，原来如此啊。“而我成为你的饲主也就很自然啦，前一周我一直在照顾你讨好你哦，基地也许认为我是一个会好好照顾狗狗的饲主吧。”小梦的分析很有道理。

“所以你没必要这么难受和害怕，我不会报复你的，只会好好的照顾你。你放心吧。”小雪没想到小梦会这么说，她感激地主动把头磕在了地上说：“谢谢你，主人，拜托您了。”这一次是心甘情愿的。“你可别因为我的纵容就放肆哦，我也会发脾气的，你要加油，取得好成绩，我的脸上才有光。”小梦一边说一边蹬下了一只鞋，用穿着丝袜的脚在小雪头上轻轻地爱抚着。

“是，主人。”小雪回答着。“现在来说说你有什么感受吧。”“这个，一开始，犬奴承认，我不服气的。但是听到主人这么说，我好开心的，请主人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主人丢脸，我不但要拿到好成绩，也要好好伺候好主人。”小雪完全放开心态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头讨好地在小梦的腿上蹭着。“呵呵，好乖，那就看你的表现咯。”小梦用脚开始爱抚小雪漂亮的脸蛋了，而小雪则用能听见的大口吸气的声音和动作，在小梦的脚上用力的闻着来回报。

“香吗？”“嗯。”“好乖！呵呵”

第二天，女警们带着犬奴开始上第一节课了。课堂布置得很有意思，教室里只有二十张低矮的桌子。但是犬奴们都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们不约而同地主动爬到桌子前，附身曲臂，跪伏着身子，化身成为一个个柔软的美女坐垫。饲主女警们看到犬奴们这么乖，也都觉得很开心，都走到自己的犬奴前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

上课的是一位未见过面的老师，她走进教室看见女警们已经就坐，赞许地点点头。然后开始授课。

在基地前一个月的课程里，基本上都是讲述NT1型药物的实验效果，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成为主奴对服用这种药物的重要性。每一堂课都是传授知识，没有其他的课程。所以第一个月里，饲主们都是坐在犬奴们背上上课的。

第二个月，新的课程被布置了下来，第一种就是乘骑课。服用了NT1型药物的犬奴将拥有极强的体力和灵敏性，一旦全力奔跑，比警用摩托的极速还快。如果在追捕罪犯的过程中，警犬跑出了饲主可见范围，极有可能陷入没有控制的境地，而导致警犬丧失超能力。因此，由她们充当饲主的坐骑，由饲主乘骑着行进奔跑，毫无疑问是最佳的选择。而如何保持科学的奔跑姿势，以保证背上骑主的舒适性自然就有必要授课了。

与常见的儿童之间的骑马游戏不同，为了极速奔跑，犬奴们不可能像平常一样用双膝跪地的方式爬行，她们会曲立双腿，双手撑地，这样一来背部就会以大角度向前倾斜。而奔跑的时候，角度更是不停地快速变动着，要想稳稳地骑在犬奴身上是非常困难的。教课老师不厌其烦地教导着饲主女警们，如何尽量将重心后靠，将双腿自然地架在犬奴肩上，双脚垂在犬奴的脸部两侧。而犬奴们的课程则更加困难，因为她们此时还没有服用NT1，根本没有足够的体力。但是她们没办法懈怠，为了将来的一切，都努力地保持着身体姿势，用尽全力驮着背上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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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种课，就成为饲主们舒服的天堂了。因为老师给她们带来了适合乘骑犬奴的鞍具。这也是犬奴今后工作的正式着装。一个稍微后倾的坐鞍被几条束带紧紧地束缚在犬奴背上，坐鞍边系着两条足蹬，垂在犬奴的头部两侧，这是供主人放脚的地方。为了保持犬奴的奴性，以及清洁的需要。犬奴们被要求从今天开始，每日都要用嘴舔的方式清洁两个足蹬。犬奴的嘴上也被戴上了嚼口，从犬奴的嘴部紧紧地缠绕到脑后绑紧。连在上面的缰绳是主人们用来控制犬奴行进方向的重要道具。

“不是警犬么？看这样子倒像是马儿，我们不就变成骑警了吗？”女警们都这么想着。而老师仿佛看出了女警们的想法，她解释说：“你们的工作可不单单是骑警啊，虽然犬奴成为了你们的坐骑，但是你们还要注意如何利用她们的嗅觉和观察能力，以迅速地发现犯罪线索。此外，今后的课程还会传授你们如何在乘骑的姿态下与对手搏斗的本事。”

从此，女警们上下课的路程都骑着自己的犬奴，以此来训练犬奴的适应能力和肌肉。

第三种课是气味搜寻课程。虽然未服用NT1，但是犬奴们从现在开始却必须熟悉如何用嗅觉来查找目标。而训练的道具则是主人们的袜子和内衣。二十位女警的衣物被混合放在一起，每一个犬奴都必须尽快地利用嗅觉寻找到自己主人的衣物，并用嘴叼出来。这节课后，每个女警们回到宿舍后都自发地选择各种方式让犬奴尽快熟悉自己的体味。因为这是一定要通过测试的必修课程。犬奴的成绩不好，自己可是也无法毕业的。据说课程的刚开始会选择女警身上味道较重的内裤来进行，但是之后的测试就会用到味道较轻的丝袜了，因为都是有气质的美女警察，很少会让丝袜这些私人物品沾染太多的体味。测试也不允许用香水，或是穿的很久故意留下味道的丝袜来作弊，这就要求犬奴们必须经历持久而严格的训练了。而这一节课后，小雪的鼻子上就被缠上了小梦的丝袜，头上也戴着小梦穿过的内裤。而且被要求以后即使睡觉也不能脱下。

第四种课则是气味习惯课程。和上一种课要求熟悉主人的体味不同，这节课的目的是要求犬奴熟悉和习惯更多难受的气味。因为今后的工作中，犬奴们要接触的气味可能会有很多令人作恶的东西。如果不尽早熟悉，那么在服用药物后嗅觉更加灵敏的情况下，无法习惯的气味甚至可能会有致命的危险。所以必须经受接近残忍的训练。一开始犬奴们仅仅被要求闻一些不太难受的气味，接着就会被要求闻自己主人排泄物的气味，对犬奴们来说，尿味还可以接受，但是粪便的气味就很恐怖了。小雪在这个过程中呕吐了多次，几乎把胃都掏空了。而温柔的小梦也忍不住要发脾气，在多次安抚无效的情况下骂着：“我的便便就这么难闻吗？你这个贱货！”边说边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踢踹小雪。在基地里这种程度的体罚是完全允许的。很多女警的体罚手段远比小梦凶狠的多。老师则教导女警们，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更多地采用语言，抚摸的手段，培养犬奴对主人的崇拜感，从心理上去克服对气味的抵触。

在经历了很多天的刻苦训练后，包括小雪在内的犬奴们终于能适应主人粪便的味道了，接着又被要求去习惯混合粪便的味道，她们不得不呆在堆满不知道什么人的粪便的公共厕所里，基地为了达成训练目标，甚至还弄来了男人的粪便，这对于曾经是女警的犬奴们来说，是无可奈何的奇耻大辱。不过却并不难渡过，因为粪便的味道，一个人和很多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四种课程持续了长达四个月。四个月后，犬奴们已经熟练地进行双腿立起的爬行，并且驮着自己的饲主也并不非常辛苦。遗憾的是，对于犬奴们，虽然完全习惯了这种方式，她们原本光滑细腻的手掌都被磨出了粗糙的老茧，纤细的胳膊也变得粗壮。这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此后这种行走方式将持续十多年。周教授遗漏了一项对试验的长期预估，那就是经历长达十多年的这种驮人的爬行，犬奴的身体都将不可避免的发生终生的形变，甚至会丧失原本双腿直立行走的能力，当然这些就是后话了。

此时的犬奴还能够轻松地辨识主人的气味，测试中，女警们躲藏在教学大楼的任意一个教室里，所有的犬奴们被蒙上双眼，还是能够都仅凭气味找到自己主人所在的位置。此外，她们对刺激性气味的抵抗能力也完全符合基地的达标要求。

在这五个月的时间里，犬奴的奴性也达到了一定的程度。而学年的上半学期也要结束了。女警们将迎来接近一个月的第一个长假。而这个假期实际上就是第五种课程：耻辱性修炼。

因为在正式毕业后，女警们和自己的犬奴的工作和生活中，犬奴的姿态是无法隐藏的，她们将在大街小巷等各种公共场合以狗和马的方式存在。即使现在的社会已经有一定的开放程度，这样的方式还是不免会被大众觉得羞辱和鄙视。如果不能提前适应这种工作和生活状态，那么以后工作就会花更多时间来适应。因此这个假期里，女警们将带着属于自己的犬奴回到自己和犬奴原来工作的地区，不但要让两者原先的同事，也要尽量让社会大众见识主奴的种种姿态。这个过程对很多犬奴来说，非常难以接受，她们固然可以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接受各种羞辱性的训练，但是如今要在大众面前暴露却是事先无法想象的。唯一值得庆慰的是和在基地不同，她们不用全裸出行，而可以穿上一定的衣物来遮挡敏感部位。而对于基地而言，这种方式却是快速磨灭犬奴的人性尊严，适应犬性生活的最佳方式。

于是，假期开始后，小梦带着小雪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让小雪庆幸的是，她和主人一直都是单身生活，这意味着还是可以享受较为私密的两人生活。但是当她听说，第二天小梦将带她去以前的工作单位时，还是非常难受。在从前的出色工作中，两个人都是市里公认的不相上下的美人，如今却要被自己的竞争对手牵着做狗爬状去面对那些曾经熟识的同事。这种感觉一方面让小雪觉得无法想象，另一方面也让她觉得无比刺激。

小梦也很明白小雪的心理，但她也爱莫能助，因为这个过程是出发前基地的教授们再三叮嘱，必须完成的。假期结束后，小梦不但要把小雪带回基地，还要带回一份小雪原来工作单位的人员调查问卷，以及在公共场合乘骑小雪的视频，以此作为寒假的作业。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安抚爱犬，经过第一学期的训练，小雪已经十分依赖小梦，并且有了很深的奴性。在一边听着主人的安慰，一边嗅着主人脚上传来的香气后，小雪暗自下定决心，明天要好好表现，不能给主人丢脸。

第二天一早，为了不让小雪过于难受，小梦特地挑选了一套较为普通的休闲外套穿上，因为担心过于美丽的服装会加重小雪的羞耻。天气已经较为寒冷，小雪依照小梦的指令也穿上了文胸和内裤，但是这就已经是极限了。不过在训练中，小雪的身体已经能够接受足够的低温，寒冷并不会对她造成伤害。接着小梦在小雪的脖子上戴上了项圈，联上了狗链。牵着她出门了。

在乘坐出租车的过程中，司机倒并未过多的好奇，也许是小梦一开始就出示了警官证件的缘故吧。

“啊，那不是以前我们市警界双姝的韩小梦吗？”当小梦一脚踏入A区公安局大厅的时候，公安厅的女警们都羡慕地看着她，可是当看到她身后被狗链牵着的小雪爬进来时，羡慕就变成了震惊。不过小雪一直低着头，还没有同事认出她。她的眼前只有一双双女警们的脚。小梦则一副平常心，笑着和女警们打招呼。

好奇的女警们都聚集在小梦周围，一边问好，一边打听这个跪爬的生物身份。小梦笑嘻嘻的说：“你们不知道她是谁吗？半年前她和我一起报名了警犬培训基地，基地已经分配好了，她现在是受训的警犬，我则成为了她的饲主辅导员。”“啊？难道她是...”小梦不再回答，她用力拉扯狗链，让脚下的小雪抬起头来。尽管小雪是那么的不情愿，还是无法抵挡小梦的力气，终于抬起头。“雪姐？”大家都惊呆了。

虽然小雪的年纪是警局最小的，可由于她的能力突出，比她年纪大的女警们都亲切地喊她雪姐。可这时候，大家一直敬爱，佩服的雪姐却成了一只只能跪爬的狗，女警们的脑子都空白了。尽管大家都知道警犬基地是做什么的，但是还是想不到当初一心要做饲主的雪姐结果却是成了警犬。

在沉默了很久以后，开始有女警窃窃私语，“其实现在的雪姐也挺漂亮的呢。”“是啊，身体好白啊，屁股好挺啊。”...对眼前雪姐的身体赞誉，不知不觉变成了对一只狗的评价。

慢慢地，女警们也放开了，她们开始热烈地和小梦讨论，追问警犬基地的生活。在女警们的心里，雪姐已经不存在了，脚下只是一只狗了。

“雪姐真的能做得到？我是说，她能驮着你跑？”终于有女警问到这一方面了。小梦回答：“呵呵，现在没有开始服用药物，她的体力还跑不动，只能慢慢地走。”一边说，一边右脚跨过小雪的头，坐上了小雪的背。然后轻轻一拉狗链，小雪的双腿立了起来。经过多日训练，小梦稳稳当当地骑着，没有任何动作的改变。由于小雪的腿立状态，身体高度也高了起来，小梦自然垂着的双腿也离地而起，架在了小雪的肩膀上，两只穿着高跟鞋的美足荡在小雪的眼前。接着小梦轻轻地用脚后跟磕了一下小雪的前臂，小雪就在同事们面前慢慢地爬行起来。

“梦姐，你这个样子好美哦。”“是啊，好有气质。”“雪姐也好棒，力气真大。”对于骑士和坐骑的评价是完全不同的。

一个叫小婷的漂亮女警忍不住突然问道：“梦姐，能不能让我们也试试啊？好羡慕啊。”“呵呵，你是羡慕我还是羡慕它啊？”听到这对话，小雪心里无比悲哀，难道从前的同事们都要骑上我吗？

“当然是羡慕你啊，”小婷一边说一边跃跃欲试。

“婷婷，真的对不起，这个我没有权利。警犬虽然任由我们支配，但是也是宝贵的国家财富。在训练期间，没有基地的允许下，警犬不能让饲主以外的人乘骑。”听到小梦的拒绝，小雪心里好感动，可是小梦又接着说：“你们别失望，我可以让她为你们服务别的事情。”接着她对胯下的小雪说：“雪儿，你看你的同事们工作都好辛苦，你帮她们舔干净鞋子吧。”说完不由得小雪怎么想，就跳下地，牵着她来到女警们的脚前。

“雪姐还可以做这些事吗？”女警们都很惊讶，但是却都不约而同地向着小雪伸出了自己的脚。小雪无法违背小梦，只能屈辱地俯着头去舔昔日同事们脚上的鞋子。

小婷也开心地把脚伸到小雪面前说：“雪姐拜托了哦，嘻嘻，刚才去过洗手间，正想擦一擦呢。”小雪只能也在婷婷那还有点湿的高跟鞋上卖力地舞动自己的舌头。小婷一边享受着雪姐的服务，一边问：“梦姐，我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成为警犬辅导员啊？”“呵呵，那要看你的能力了，还有基地的选择，你也可以去报名啊。不过小心你也变成警犬哦。”另一个叫芳芳的女警忍不住说道：“要是辅导员像梦姐一样漂亮，温柔。就是当警犬也很幸福啊，你们看雪姐多享受啊。”“呵呵。”女警们都笑了起来，小婷则意味深长地看了芳芳一眼。

之后，小梦和热情的女警们道别，又牵着小雪去会见了小雪从前的上级领导，并完美地拿到了那份填满了的问卷。小梦还拜托婷婷帮她拍摄了一长段在大厅里乘骑小雪的视频录像。

经过这个历程，小雪的心打开了。回去的路程，小梦故意牵着她去乘坐公交车，也没有任何的不情愿。小梦惊喜地看着小雪的心态转变，悄悄问她：“明天我骑你去逛街好不好啊？”“嗯，”小雪羞红了脸地回答。

第二天小梦果然骑着小雪上了大街，由于体力问题，小雪只能慢慢地爬行，这样就使得路人能更清晰地观赏这一过程。不过令人奇怪的是，并没有多少行人对这对主奴表示惊讶，反而是更多羡慕的眼光射向她们。

很快的，假期就结束了，小梦带着小雪再一次来到了基地，女警们都又一次聚在了一起，现在的情况是，这二十名优秀的女警都相互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她们各自诉说着假期的遭遇。

新的一课开始了，这次上课的是周教授。而这个课程的内容是奴性饲养。看着女警们不解的眼光，以及女警们美臀下的美女坐垫，周教授说：“这个课程的目的是要让犬奴们在今后长期的工作中达到对你们的绝对依赖，也能够同时降低她们在服药后的身体敏感程度。从这节课开始，一直到你们服役期结束，你们将必须用你们的尿液去饲养犬奴。”啊？女警和犬奴们都非常地惊讶。尽管上个学期，犬奴们体验过嗅闻主人排泄物的训练，也知道总有一天会吃下这些东西，但是这么快就开始这个过程还是感到很悲哀。

“水是生命之源，多喝水对你们也是有好处的。一开始，你们的尿液是不足以维持犬奴生命的，所以你们还要用纯净水喂食她们，为了慢慢地让犬奴适应这个过程，在这个过程里，你们的三餐中将没有肉类。”“啊，这怎么可以？”女警们都表示出自己的不满。

“肉类和盐分过高的食物会让犬奴对你们的尿液排斥。”周教授解释道：“这个过程，你们要大量食用水果，犬奴们才会从一开始就接受你们的味道，当她们习惯后，再逐渐增加你们食物里的肉类和其他食品。”她顿了一下又说：“你们放心，这个过程很短暂，从科学角度说，只需要几天。当然，这取决于犬奴对你们的崇拜程度，如果你们的犬奴不排斥，你们一开始就进餐平常的食物也没有关系的。”

“不过，这还只是刚开始，你们别觉得很轻松，”周教授说：“在犬奴们完全适应了以后，你们的工作就开始辛苦了哦，从那以后，犬奴们的饮用水将完全是你们的尿液而不能有其他的。为了满足她们的足量需求，你们也必须每日饮用大量的水，才能有足量的尿液去饲养她们。好处就是，尿液里的荷尔蒙成分将让你们的犬奴对你们无比地崇拜和忠诚。终生都不会发生违背饲主命令的意外。”女警们倒还不觉得多难，但是她们臀下的犬奴却心里五味陈杂，难道今后的生活我们就只能喝尿了吗？

下课后，小梦骑着小雪回到了宿舍。她脱了鞋，坐在沙发上低头思考着这节课的内容，脚下的小雪则幸福地舔着主人的赤脚。

终于，小梦开口了：“雪儿，你真的崇拜我吗？”小雪连忙回答：“是的，主人，我发自内心地崇拜您，在雪儿的心里，您尊贵而又神圣...”“那你怎么看今天的课堂内容呢？”“主人，雪儿愿意永远以主人的圣水为生。”“嗯。”小梦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雪儿，我想跳过第一步骤，你知道，我可是个吃货，要好几天不能吃肉，那感觉真的难受。就是不知道你愿意吗？我还是尊重你的想法。”小雪没有任何的犹豫回答道：“主人，雪儿能行的，请您信任雪儿。”

小梦非常的开心，说：“那我们现在就来试试吧，把你的碗拿来。”平时小雪进餐时有一个私人的盛饭的碗，听了主人的嘱咐，她爬去叼来了自己碗。接着按照小梦的指令，跪伏在地，双手捧着碗举过头顶。小梦跨在小雪头顶两侧，慢慢地蹲下，脱下内裤，开始在碗里放尿。听着头顶传来的滴答声，小雪的心里又屈辱又渴望。

很快，小梦尿完了，她站起身，穿起内裤。又一次休闲地坐下，说：“喝吧，我要看着你喝。”小雪没有犹豫地把碗端到嘴前，开始大口大口地喝着。她已经熟悉了这个气味，但是舌头却是第一次品尝，尽管喝在嘴里的尿又苦又咸，可是在脑中对小梦的崇拜战胜了一切。她不但喝了个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地舔着碗，看着从前的竞争者小雪，如今跪在脚下，像饮食甘露一样地喝自己的尿，小梦的心里也无比地开心和得意。看见小雪舔碗的样子，小梦笑嘻嘻地说：“你真是个小馋猫啊，放心啦，今后都让你喝，不会浪费的，不过你要听话哦，不然我就把尿撒到马桶里去。”一边说一边用脚抚摸着小雪的脸，这已经是她最习惯的爱抚模式了。小雪激动地回答：“嗯，谢谢主人。”“下一次我就直接喂到你嘴里。”“嗯嗯，谢谢主人。”

第二天，小梦骑着小雪又去上课了。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当她准备得意地向同学们宣告自己的犬奴已经无条件地适应了自己的尿液时，才发现，全班同学的犬奴都是一样的，没有一个犬奴拒绝自己的主人。

这节课的内容是脚语，在未来的工作里，犬奴的绝大多数状态都是跪伏在主人的脚下或是胯下的。倘若女警们正在做一项事，而又要命令犬奴去执行另一件事，就会变得很麻烦了。毕竟人都只有一张嘴。因此授课内容就是让犬奴们能够适应和理解主人的脚语。由于乘骑的姿势，犬奴能清晰地看见面前主人的玉足，由女警们脚上的细微变化和动作，就可以体察主人的意思。一开始女警们对这个课的内容都不以为然，但是很快就发现，这个项目极为困难。

几天下来，女警们都有些抓狂了，“你说我那条狗怎么就那么笨啊，叫她跑她蹲着，叫她安静她却叫。”“哎呀别说了，你那条算不错了，我那条到现在一看我的脚动就乱跑，真想抽死她。”在女警们的抱怨中，她们已经习惯把“条”这个单位用在犬奴的身上了。

训练中也是不允许女警们说话的，她们必须也只能用脚来指挥犬奴行动， 对于没有配合的主奴们来说，的确很难。

同样的，小雪也在训练中找不到门道。小梦生气地说：“看看你这蠢样，你不是以前的最佳干警吗？就你这样还最佳？怪不得只能当条狗。你就不配做人。”一边说一边用皮带狠狠滴抽打小雪的屁股。小雪被主人说的好难受，她咬紧牙，全身心的努力着。

花了快一个月的时间，犬奴们才找到了窍门，开始快速地熟悉主人的脚语，特别是小雪，表现特别优秀，现在小梦的脚趾头微动，她都能马上理解小梦的意思。小梦看到小雪的进步，也开心地奖赏了她自己的一条裤袜。小雪感激地想哭，把裤袜捧在手里，如同捧着圣物一般地拼命向主人磕头道谢。

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各项考试中，首批女警饲主和犬奴们都努力的学习着，没有一个被基地淘汰。她们即将迎来自己的毕业。而在毕业典礼上，她们的犬奴将吃下NT1型药，成为真正的超能力拥有者。

可是在典礼这天，周教授却犹豫了。在她的坚持下，基地没有举办盛大的毕业典礼，而是在当初女警们报名的教室里集合。这一次基地为女警们准备了舒适的座椅，女警们整齐地坐在教室里，犬奴们全都趴在主人的右边面向自己的主人跪伏，头触在主人们的脚下，和开学时一样，主人们也把一只脚踩在爱犬头顶。

看着教室里的女警和犬奴们，周教授非常激动，这是自己的第一批学生啊。她走上讲台，开始了讲述：

“同学们，按照基地原先的培训方式，今天本来要给你们准备一个隆重的毕业典礼，但是在我的建议下，取消了。原因是这一年来，我不仅在培训你们，也在继续着NT1型药物的实验工作。而在新的试验里，我发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按照你们所知的，如果你们开始走向工作岗位，你们的犬奴也将长期成为你们的坐骑。这个时间会长达十年之久。但是人的适应能力是有限的，我做了一个计算机模拟，发现，如果警犬们经历十年的乘骑，十年之后，她们的体格就会发生无法逆转的变化。因为长期腰部受压，腰部会低垂，手和腿会相应地变长，粗壮，和有力。由于长时间的四肢行走方式，到最后，她们会丧失双足直立行走的能力，说的直白一点，等到你们退役的时候，警犬们将终身无法站立了。”

女警们很是吃惊，虽然脚下跪着的是已经完全服从自己的爱犬，但是毕竟曾经是和自己一样的人，一样出人头地的骄傲女警。而且也曾经是自己贴心的好朋友，闺蜜。想到十年后她们的下场，女警们还是心生怜惜。反而是犬奴们有些无所谓了，这一年的训练已让她们唯主人之命是从，她们已经无所顾忌地愿意把一生都交给自己的主人。

“更重要的是，由于服役期间，为了维持她们的身体敏感程度，她们都会完全依靠你们的尿液存活，十年后，虽然药性会消失，这个习惯却不会，这一点是我疏漏了。一旦她们离开了你们的尿液，身体内部将发生逆向改变，按照计算机模拟，那时候她们剩下的生命将不会超过一个月。”“啊？”这下子女警们都有点无法接受了，十年的服役期不仅会改变犬奴的身体，也会改变女警的心态，她们一样对自己的爱犬会产生依赖，没人会不在乎服役期一满，爱犬就消失在这个世界里。

“老师，”韩小梦站了起来说：“如果我们在服役期满以后可以继续提供尿液，她们就不会死了吧？”周教授想了想回答：“是的，可是你们会有自己的生活，你们能做得到吗？而且她们即使继续饮用你们的尿液，还是无法站立行走，虽然国家提供了大量的补偿，但是身体的改变是补偿不了的。她们对你们深刻的依赖性将导致无法再正常生活了。对于国家，基地来说，这都是我们不愿意看见的。她们从女警变为警犬，为国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女警们都无话可说了。周教授又拿出了一叠纸，说：“所以基地又制定了一份新的自愿书。各位担当饲主和警犬的同学们，你们每个人都有一份。”说着把自愿书发了下来，每个女警手里拿到了两份，一份自己的，一份爱犬的。

周教授继续说：“这两份自愿书的内容是这样的，各位饲主同学，一旦你们同意并填下自愿书，那么你们将作为犬奴的终生饲主，你们将终生照顾她们的生活，她们离开你们是活不下去的。你们还将无条件地把终生的尿液都用于饲养她们。而作为警犬的同学们，你们的自愿书一旦填好，你们也将终生成为犬奴。服役期满后虽然不用再工作，但是为了你们的生存，你们还将以诸位饲主的宠物身份继续生活，要知道你们的饲主一旦同意就要担负饲养你们终生的负担，所以自愿书里也规定了你们不可以对你们饲主有任何背叛的，你们的所有一切财产包括你们的生命权也将移交给你们的主人。终生不得违背主人的任何命令。”

“考虑好了以后你们就决定吧，按照规定，只有两份自愿书都被填写，才能一起生效，如果有饲主不愿意担负这个责任，也不会勉强你们，对犬奴们也是一样。”

“如果有没有同时填写的自愿书，那么基地将不得接受你们自愿成为警犬和饲主的请求，现在还没有服用药物，我所说的情况也不会发生，你们还有权利选择，由于这些意外状况是才发现的，所以一旦你们拒绝，你们都可以回到从前的生活。”

听到这里，每个女警都开始低下头和脚下的爱犬商量。

小梦低下头对脚下的小雪说：“雪儿，这可怎么办呢？”小雪没有一点犹豫地说：“一切由主人定夺。”小梦想了想说：“我想还是算了吧，要养你一辈子呢。好辛苦的。再说你也可以回去做让人羡慕的优秀女警，不用再伺候我了啊。”小雪一下子就满脸泪痕了，但是她的头被小梦踩着，小梦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的抽泣，也感觉得到脚下传来小雪一阵阵的抖动。小雪哭着说：“主人，求求你了，雪儿已经离不开你了，求你了。就算服役期满，你不要雪儿了，雪儿也心甘情愿。就让雪儿成为一头合格的警犬吧，雪儿愿意，雪儿愿意啊... ”

小梦一听，嘻嘻地笑起来了，她说道：“好啦，笨狗狗，别哭了，我在逗你呢，你以为我舍得你离开啊。既然你愿意，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好了，你可好，这一辈子你都有尿喝了，嘻嘻，你这只爱喝尿的馋猫，我就惨啦，想到以后天天要喝那么多水来喂你。”“主人...主人可以少喝点，能让雪儿活下去伺候主人就可以了。”“呵呵，你别逗啦，放心，不会渴着你的，你就做好准备，一辈子当我胯下的便壶吧，呵呵，小馋猫。”小雪听了，好激动地说：“谢谢...谢谢主人。”她又哭了，不过这一次是感激和欣喜。

小梦又问：“你不介意我替你签名吧？”“嗯嗯，雪儿的一切都由主人做主，包括...包括生命。”小梦开心地在两份自愿书上都签上了自己和小雪的名字。

等她扬起头，看了看周围，才发现其实教室都哭成一片了，犬奴们全都在哭泣地求自己的主人不要放弃自己，只是因为头被死死的踩着，哭声很小。

最后，二十对主奴都毫无例外地由主人签下了自愿书，又交给了周教授。周教授也很激动，没想到一年的训练竟然培训出了这么忠诚的警犬，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啊。

不过她还是镇定地对大家说：“既然这样，我们可以开始让警犬们服药了，不过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这个药的药力太强了，服药初期是一定会产生强烈的副作用的，我们发现如果在服药时，同时服下革兰氏细菌和少量的胆固醇，可以在胃里形成抗压素。”听到这里有的女警偷偷笑了起来。“是的，你们猜的没错，这种细菌很难培养，但是人体却是最佳的培训室。说的通俗一点，人体的粪便刚好符合这个组成比例。”她看了看教室里的同学们，突然自己也笑了起来：“各位即将服药担当警犬的同学，如果不在乎副作用的，可以直接服用，全凭自愿；当然为了舒服一点，你们也可以求求你们的饲主，给你们一些粪便，呵呵，我可不是吓唬你们哟，副作用很厉害的。”教室里那个叫张晓娥的女警忍不住笑出声，边笑边说：“吃了屎就是真正的狗了吧？哈哈”顿时满教室的女警们都大笑了起来，脚下的女犬们则都沉默无语，她们已经完全接受甚至喜欢主人的圣水味道，但是对于粪便，都不敢想象。

小梦也笑嘻嘻地对小雪说：“雪儿，怎么样呢？我不逼你哦。”脚下的小雪什么也不敢说。小梦突然问：“要是我非要你吃，你敢不吃吗？”小雪赶忙回答：“雪儿听从主人的一切吩咐，不敢违背。”小梦戏虐地说：“那就吃一点吧，不吃可不算真狗，我也不想看你难受呢。”小雪知道无法避免了，只好说：“谢谢主人的赏赐。”

由于革兰氏细菌的存活期非常短，周教授再三叮嘱女警们，要是真的要把粪便给犬奴吃，一定要快速，最好直接在犬奴嘴里排泄。接着女警们就从教授手里领取了NT1药丸，骑着犬奴们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里，小雪安静地平躺在地上。小梦则笑嘻嘻跨到小雪头上，还说：“要来咯，准备好了吗？”“嗯。”小梦慢慢地蹲下身，把菊花对准了小雪张开的嘴巴。可是，要在一个同龄的美女嘴里排泄还真的有些压力，她努力了半天也没效果。只好说：“雪儿，帮我舔舔啊，出不来。”小雪卖力地伸长了舌头在小梦的菊花上舔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小梦终于有感觉了，她突然喊：“快张嘴，要来了。哎呀，好像很多呢。”一大截粪便迅速地从小梦菊花里涌了出来，一下子就塞满了小雪的嘴。小雪觉得好委屈，本来周教授说过只要吃一点就足够了，可是小梦却拉了这么多。头顶上的小梦却喊着：“快点咽下去啊，还有好多，我忍不住了啊。”小雪没有选择，她大口地吞咽着小梦的粪便，刚咽下去，又有一大截塞进来了。小雪不得不继续快速的吞咽着，她发现，粪便的气味虽然很臭，但是经过训练的她并不害怕。而吃到嘴里的口感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只是有一些酸涩感。吃到后来，居然有些习惯了，甚至忍不住咀嚼了几下。可是被小梦发现了，她哈哈地笑了起来：“原来你喜欢吃啊？那以后我会经常让你吃的。”小雪的嘴里还有很多粪便，她没办法回答这话，只能“嗯，嗯”地出声。小梦又是一笑说：“好啊，小馋猫，那我以后可省粮食了。不准反悔哦。”听到主人这么说，小雪知道以后又逃避不了了，不过不管怎样，这是她崇拜的主人赏赐的，对小梦的崇拜充斥着小雪的大脑。她咽下最后一口粪便后，说：“谢谢主人的赏赐，雪儿愿意每天都吃这样的美味。”“哈哈！”头上传来小梦得意的笑声。

等小雪从地上爬起来，又从小梦手上接过NT1药丸，吞了下去。没多久，一股热量从小腹缓缓地升，她觉得自己好像充满了力量，可是也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感觉如果没有小梦的命令，不但什么都做不了，连活都活不下去了。她把这种感觉告诉了自己的主人。“呵呵，从今天起，你就是超能力人，哦不，超能力狗了。可是你的能力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小梦笑着回答她。

这一晚，小梦没让小雪睡在小砖房里，她赏赐小雪睡在自己的胯下。看着小雪的嘴儿靠在自己的私密处，小梦说：“乖雪儿，从今以后就这么休息吧。”“嗯，主人。”听到小雪的回答，小梦满意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和小雪身上，一边享受着小雪的口舌服务，一边缓缓睡去。

第二天，小梦亲手给小雪穿上了她以后的工作装，也就是那套乘骑的马具。牵着小雪去向周教授等老师告别，她们就要回到自己的岗位去工作了。

小梦骑着小雪缓缓地走向基地大门，这个学期结束了。但是基地还在招募新的自愿者，她已经看到又有不少美丽的女警三三两两地前来报道了。

当她们走出基地门口时，小梦惊奇地看见了一个熟人。是婷婷！她边上那个...啊，是那个叫芳芳的女警，可是芳芳却是被婷婷用一条狗链牵着爬着来的。婷婷微笑着上来和学姐打招呼。小梦就这么骑在小雪背上和她交谈：“婷婷，你也来啦？可是你怎么牵着她，怎么回事啊？”“梦姐，这是基地的新规定，允许接纳在报名前就已经形成主奴关系的警察，也不用分配，可以直接受训。”“哦，你们可真幸福啦，想我那个时候，提心吊胆的，生怕被分配成警犬呢。不过...”她看看胯下的小雪，笑着说：“还好有你的雪姐照顾，才免除了我的厄运呢，嘻嘻。”“嗯嗯，雪姐心肠好嘛。呵呵。”听着曾经的两位同事女警开玩笑，小雪又羞又惭。她的嘴被嚼口牢牢的锁着，想说话也说不了。

“知道吗？你的雪姐从前还想当我的饲主呢。”“是吗？不过说真的，那时的雪姐真的好让我们羡慕，只是现在看来她还是做姐姐胯下的狗比较合适。”“呵呵。”小梦笑了起来：“我记得以前你也想骑骑她吧，现在我毕业了，可以满足你啦。”“真的吗？太好啦，谢谢梦姐，这个废物虽然当了我的狗，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驮我走不了几步，我一直遗憾着呢，本想等我也从基地毕业才能骑她，现在真的谢谢梦姐啦。”“这有什么，以后你毕业了也是回S市，我们还要做好搭档的。来吧，骑着跑两圈。”说完小梦跳了下来。小雪心里挺难过，自己终究还是要被婷婷骑啊。

婷婷的身体也很敏捷，她一下子就跨过小雪，稳稳地骑了上去，然后说：“雪姐拜托了哦，跑慢点，我可是新手呢。”小雪只好遵命跑了起来。不过服了NT1的小雪力量实在太强了，她一动身就奔了出去，婷婷吓坏了，赶紧死死抓住缰绳，勒住小雪的头，小雪才停了下来。“叫你慢点啦。”说完婷婷的胯下轻轻一夹，小雪只好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量，缓缓慢跑。在基地门口前跑了好几圈，小雪连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不过这场马术表扬也让好多来报道的女警一起围起来羡慕地参观起来。

婷婷骑够了，最后终于下马把缰绳交还给小梦，两人互相祝福着道别了。看着小梦飒爽英姿地骑在小雪身上渐渐远去，婷婷突然对脚下的芳芳说：“你都看见了吧，你要努力哦，别让我失望。”“嗯。”芳芳的声音虽然很小，却也下定了决心，一定不让自己的主人失望。


（下） 从狗到人

夜里凌晨2点10分，一个奇怪的人影出现在S市太华路的大街上，街道两旁的路灯亮着，而此时的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除了这条诡异的人影。

仔细看去，这个人影的上方戴着一个合成金属全方位防护头盔，把它的整个头部都保护的严严实实，黑色的防弹玻璃面罩使得外面无法看见它的脸型。再往下看，高耸的胸部证明了这是一个女性。她全身都是高科技的装备，一身合成材料的黑色紧身作战服，左肩上是微型战术通讯电台，右肩是超轻型红外激光合成监视器。左臂上有北斗定位系统，右臂上是激光制导瞄准系统。腰间有子弹包，多功能军用注射器，QS-25型单兵自卫手枪，肩上斜挎着三军通用的QB-18型突击步枪。身上的肩章，警徽，臂章都说明了她的身份，这是一名特级武装女警。

可是再下看，才发现这个人影并不是一个人，全副武装的女警胯下骑着另一个人，从身形上看也是个女性。不过她却是四肢直立的方式在爬行，虽然背上驮着一个人，不过速度和正常人走路差不多。她也穿着合成紧身防护服，不过和骑着她的女警着装不同，她的防护服背上是个坐鞍，女警正稳稳地跨坐在上面。她的头部也戴着头盔，不过面罩是打开的，可以看清这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头盔上的战术终端通过数据线和女警身上的连接在一起。耳朵部位连接着一条缰绳，缰绳末端挂在背部的坐鞍上，看上去是背上的女警用来控制她头部转向的。肩上垂着两条可以调节长度的布带，布带的尽头是两个亮银色的足蹬，背上女警的双足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战术皮靴，此时正牢牢地踏在足蹬上，一双脚儿就悬挂在胯下这个女子的头部两侧。那个被当做坐骑的女子臀部高高翘着，上面架着一个折叠的轻型战术帐篷，大腿两侧上是战术背包，里面有各种必需品。手上戴着特殊的黑色耐磨手套，脚上也穿着耐磨防护靴。

她们就是从警犬基地毕业的小梦和小雪了。毕业后的小梦并不轻松，又参加了特警训练。如今的她已经是武警战队数一数二的指挥，格斗，射击，追捕各方面的精英和专家。她的爱犬小雪也当然跟着主人经历了各种训练。全能型的特警小梦和超能力的警犬小雪，加上高科技的装备，简直就是梦幻组合。S市的犯罪率从她们来到以后下降了80%。市里的领导多次对小梦颁发了各种荣誉表扬和嘉奖。

按照国家的警衔制度，小梦现在已经是三级警督了，不过小雪的身份是警犬，自从基地毕业那一天，小雪的警衔就被取消了，在总部档案室里，小雪的档案上清楚地注明了身份为警犬，还注明了饲主是小梦。小雪每个月的饲养费用也都由小梦领取，社保证明也由小梦保管。由于毕业时填写了终身自愿证明，她从前从事女警工作时所拥有的一切财产都已经转归小梦名下。当然了，如今的小雪早已不在乎这些，她唯一的心愿是在小梦的胯下效忠。

A部队隶属于国家警察总部的武装女警特别行动署。至从特别警犬基地成立后，这个行动署的所有战斗成员都来自毕业的特别警犬基地。由于每个战斗成员都是一名女警和一头女警犬组成，而执行任务时，女警犬都毫无疑问地是饲主女警的坐骑，所以这种组合又被人形象地称为警犬骑士。她们负责全国所有重点城市的紧急治安任务，包括重大缉毒，反谍等。因为S市是沿海经济特区，地理位置极为重要，常有境外特务，贩毒集团，甚至是武装团伙向这里渗透。作为特别警犬基地毕业的第一批优秀学员之一，受上级领导的特派，小梦担当了S市特种警察战斗部队A部队的指挥官。

此时距她们进入警犬学校时已有两年了，小梦现在已经23岁了，小雪则24了。其实S市所谓的A部队不过只有6个人，也应该说是3人3犬。另外两对都是小梦的熟人，一对是第一届警犬基地特训班上被选出的第一个警犬饲主张晓娥和第一个被选出的警犬陈莜敏。晓娥和敏儿也是第一届优秀学员，成绩和小梦与小雪不相上下。一般的城市里，A部队只需要一对警犬骑士就足以应付所有紧急任务。由于S市的特殊环境，上级特别充实了这里的A部队，把非常能干的晓娥和敏儿也调来了。

而另外一对则是小梦的晚辈。从前曾经是小雪的同事婷婷和芳芳。不过她们是第二期学员，才刚结束了警犬基地培训，还要去参加特别武装训练，还有一年的训练期，现在只是占着S市A部队的一个名额而已。

一个月前，S市的警察局反谍监督处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电台信号，由于加密的非常完善，只能破译出小部分内容。内容显示，受境外间谍机关指派，一个名为老T的武装小组正在潜入S市，准备进行恐怖活动。S市的反谍行动进入到了空前的戒备状态。最近两天，虽然还没有任何恐怖行动发生，但是电台的活动日益频繁。电台的位置也是千变万化，特别是入夜后，常有持续不断的电台反应。小梦只好和晓娥商量，两人轮流在电台活动区间值夜。

而今天正是小梦执勤的第一天。

“SD01请注意，SD01请注意，西部4号地区发现电台踪迹，西部4号地区发现电台踪迹。”肩上的通讯电台里突然响起了一个美妙的女声。小梦知道，这是反谍监督处指挥中心的执勤员杨冰儿的声音。“SD01明白。”小梦一边回答，一边用右脚足尖轻轻向前一点，胯下的小雪已经对主人的脚语极为熟练，立即飞速向目标地点奔去。

此时的指挥中心，带着二级警司衔章，一身女警正式着装的冰儿正全神贯注地看着超大型综合显示屏上的一切可疑信号，不过她的坐姿却极为舒服。她的臀下坐着另一个也是一身正式着装，肩上也是二级警司衔章的女警。这个女警的名字叫方美美。

自从警犬基地毕业了第一批警犬骑士后，这个骑犬组合风靡了大江南北，很多女警都非常羡慕那些警犬骑士，好多人幻想着自己也能有一头漂亮而又能干的女警犬。当然也有很多女警愿意做一头女警犬，去侍奉一位女主人。可是警犬基地的选拔条件实在是太高了，很多条件不错的女警都无法进入基地受训。不过人的办法总是无穷的，有想当主人的人，也有想当狗的人，她们总能碰在一起。

冰儿和美美就是这么一对，她们在偶然了解到对方的想法后，自发地成为了一对主奴组合。这种组合不仅是S市，在全国范围内有很多很多，由于她们并没有妨碍别人，而且科学研究表明，这种主奴组合能够更大地调动双方的工作热情和积极性，对工作是有益无害的。所以警察总局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这种组合。其实还有一个很关键地不为人知的原因。那就是，现年47岁，身为国家警察总局的局长白珊此时正跪在自己那只有23岁的女儿，还是见习助理职务的白琳的脚下，温顺地舔着主人的脚呢。

这样一来这种组合越来越多。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警察总局甚至开始对这种组合进行了一些鼓励。比如，在一些作为主人的警官证件上会标注出她的主人身份，而在她的私奴的证件上则表明她的身份是私奴，还会注明她现在的主人是谁。这种方案出台的原因是，人类社会还暂时不能过分接受这种主奴行为。自愿为奴的女警总是占少数的，而且相对于主人一方，她们是比较弱势的。偶尔就会发生一个女警好不容易找到另外一个合适的女警想让她为奴，却发现她已经有主人了。

于是鼓励政策就出台了，政策规定了，主奴关系受警察总局的政策文件保护，并且拥有私奴的女警不得再纳第二名私奴，只能一对一的维持关系。有主的女警也不得再寻找其他主人。一旦双方确认关系，并且上报总局，双方的证件上就会做好标记，这种关系将维持到一方退役，不准更换。因此一些抱着玩玩看的人是不可能得到这种标记许可的。从而杜绝了非正当主奴关系的泛滥。

文件还特别要求，成为主人的一方不得对奴一方有法律允许范围以外的行为，而但凡在法律许可范围内，奴一方则不得拒绝主人的一切要求。这对于真心实意想维持主奴关系的女警们来说，简直是莫大的帮助。

由于并没有警犬基地的NT1药物帮助，这些私奴女警并不具备超能力。不过出于对警犬骑士的向往和崇拜，达成主奴关系的女警总会在很多方面尽量去模仿警犬骑士的行为和方式。比如对人肉坐垫和尿液饲养，几乎已经成为所有主奴们的共同爱好。现在很多地方的警察局都能看见骑着一个同事的女警走来走去，尽管行动速度非常慢，但出于炫耀的目的，她们总是喜欢在公共场合骑着自己的同事展示给公众看。

全神贯注的冰儿突然“啊”了一声，全身抽动了一下，原来她的胯下还跪着一个男人，正在用舌头为她的私处服务。这个男人是从监狱里提出的犯人，这种用男性犯人提供口舌服务的行为也相当普遍，对犯人来说，只不过和平时服刑一样，还能解决女警的生理问题。特别对于夜勤值班的女警，有助于提高她们的精神和注意力，因此在相关规定里也是被允许和提倡的。

不过对于她臀下的美美来说，就很难受了，她更加热切地想为冰儿也提供这种服务，可惜冰儿只让她当自己的人肉坐垫，她也不敢违反冰儿的命令。当然对于冰儿来说，是因为她怜惜自己的宠奴才这么做的。

冰儿揪起胯下男人的头发，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道：“给我轻点，老娘在干活呢！”说完又抓着他的头发按向自己的胯间，对于男人来说，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不满的。

此时的小雪，因为药物的超能力，正全力奔跑着，一辆夜行的奥迪车被她轻松地超过了。她现在的体力极为旺盛，小梦毕业那天就是骑着她从基地直接返回S市的，这段就算坐高速铁路也要10个小时的路程，小雪只用了9个小时。这说明小雪的最大时速已经接近了每小时180千米。这是连小梦都没有想到的，当时的过程就好像在云里飞一样，想到拥有这种能力的小雪今后只听命和服务于自己，小梦就会开心的笑。

而小梦的骑术也越来越精湛了。小雪全力奔跑的时候，小梦的秀发几乎在身后拉成了一条直线，但是她坐的稳稳的，双腿紧紧夹着小雪的脖子，一点儿也不慌张。

转眼间，小梦已经到了西部4号地区，这里是一片码头仓库。但是指挥中心的定位范围很难缩小，因为电台的信号实在太弱了。小梦只好骑着小雪在一间间仓库里慢慢寻找。还好，经过训练，又有优良的装备，小雪的行动可以说是悄无声息的。

突然，臂上的定位系统传来轻轻的“滴滴”响声。小梦知道，这是联线的指挥中心给她发来的定位帮助。防弹面罩上的微型显示屏显示，目标就在前方五十米处。电台还在工作！右足又是轻轻一点，小雪现在能从主人脚尖的力度来判断，主人要自己前进的速度。于是她就向着目标方向轻身奔去。

这是一间中型货仓。仓库的大门虚掩着。小梦来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见了里面传来了说话声。“动作再快点，这条发完马上撤退！去下一个地点。我估计再过十分钟，她们就能够定位我们的位置。”小梦嘴角轻蔑地一笑，这些家伙肯定是不知道警犬骑士已经开始巡逻夜间，更低估了小雪的机动速度。她从腰间掏出一个微型侦查蜜蜂放了出去，这是一种能短距飞行的侦查机器人，摄像头和小梦的防弹面罩显示屏联线。

小蜜蜂飞进了仓库，通过显示器，小梦发现仓库里一共有5个人，2女3男，看身形像是亚洲人。但是惊奇的是，两个女人胯下都骑着男子，男子们都跪伏在地，而第三个男子也跪在地上，背上有个背包支架，上面是一台微型电脑。一个女子正在操作那台电脑。“看来男人成为交通工具是大势所趋啊，连恐怖分子都用男人当坐骑。”想到自己的坐骑是原本和自己一样高贵又美丽的女人，而非低贱的男人，小梦不禁得意起来。

看完了仓库里的一切，小梦决定发动突击。

在特别武装训练时，为了发挥小雪超人的机动性和灵敏性，所有战术训练都是骑着小雪进行的。刚开始的时候，仅仅熟悉主人脚语的小雪还不能很好滴配合，导致两个人的行动比一个人还糟糕。但是通过训练。一人一犬渐渐达到了心有灵犀的境界。到最后，骑着小雪翻墙越户，飞檐走壁都已经很轻松了，小梦曾经哀叹地想：“我已经习惯骑在雪儿身上了，无论做什么事，这样下去我会不会下半身瘫痪啊？”

突击前还要做一件事，巡逻很久了，小梦觉得自己的膀胱有点涨的感觉。她无所顾忌地就尿了。

因为警犬骑士必须用尿液饲养自己的警犬，所以后来在研究她们装备的时候也把这一点考虑进去了。女警和女犬的紧身防护服，除了战术终端的联线外，女警的胯间有一根导尿装置，在骑上女犬后，女警就可以把这个导尿装置和女犬防护服上的导尿管连接起来。而女犬防护服上有一个双层的储尿袋，位置在女犬的胸部，储尿袋的作用是积攒女警的尿液。下面的另外一根管子则接入女犬的头盔，最后直接接在女犬的嘴边，这根管子有个小小的气阀，不用力吸，尿液是不会流出来的。这样一来，女警可以在执行任务时随时随地骑在女犬身上方便，而不用下地。尿液进入女犬胸前的储蓄袋时，女犬敏感的胸部就能察觉尿液的温度，也就可以迅速地吸饮主人的圣水。

果然，小梦的尿一放完，她就已经感觉到胯下的小雪正卖力的吸着，“这个小馋猫，总是喂不饱啊。她的储尿袋从来都是空的。”小梦无奈地想着。

小雪的吸允速度很快，一会儿就停下了。这时小梦双足脚尖交替轻点，把自己的意图用脚语传达给了胯下的小雪。心领神会的小雪无声地穿过虚掩着的大门，一直来到两女三男背后十米处才停下。

“不许动，举起手来，我是中国警察，不要拒捕，否则我开枪了！”小梦手里的突击步枪指向了这群人。三个男人应该是久经训练，只会依照主人意识行动，所以一动不动，惊慌失措的两个女人一时也不敢乱动。她们慢慢举起了手，转过头去，看见了面前的一人一犬。

小梦正要上前查看她们是否携带武器，突然其中一个女人双腿一夹，她胯下的男人猛地跳了起来。小梦从未见过能驮着人跳那么高的男人。虽然自己胯下的小雪可以做到，但是从未想过别人也能，一时呆住了。那个男人跳在半空中，双手在仓库的高墙上一撑，向一扇通气窗跃了过去，而另一个女人此时也是双腿猛夹，驱动坐骑向另一个方向跃去。

小梦终于反应了过来，手里的突击步枪响了，只响了一枪，伴随着“啊”的一声，后面跃起的男人腿部中弹，连带着把骑他的女人一起摔了下来。射人先射马，这是常识。可是前一个男人的速度实在太快，已经带着女人跃出了气窗。

摔下来的男人已经不省人事，女人也摔得很重，好像腿断了。“活该，爬的高摔得惨。”懊悔逃走一个敌人的小梦骂道。而第三个背着电脑的男子依然一动不动。

这时候支援还没来。小梦用手在第三个男子背上撑了一下，她的力气现在非常大，可是她发现这个男人并没有被撑趴下，说明这个男人也有很强的体力。“奇怪啊。”小梦想到，怎么会有这么强健体力的男人，超出了正常人的水准啊。

“算了，都搬回去让那些家伙研究吧。”小梦双足重重地往下一点。胯下的小雪会意，人立了起来。

这其实并不是一个标准的战术动作，是在警犬基地时，一位女警同学在训练女犬脚语时自己发明的。这个动作可以让胯下的女犬曲着腰，既不会摔着主人，又能解放出双手去完成主人的一些命令。很快这个动作被所有的同学们学会了，并教给了女犬们。她们还对周教授解释说，这是为了让女犬们不要过快丧失双腿行走能力。但是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不过是作为主人的女警们太懒，不想下坐骑，什么事都想让女犬去做罢了。

人立状态的小雪又接着在小梦的脚语指挥下，开始把受伤的男女都搬到了那个还背着电脑的男子背上，而电脑就被小梦取来放在了小雪的背包里。

做完这些，小梦双足又是重重向下一点，人立状态的小雪俯下身，两手又撑在了地上。接着，小梦牵过男子脖颈上的狗链，拉着男子开始走，这名男子显然是不能拒绝任何女人的命令。乖乖滴跟在小雪屁股后面开始爬动。

就这样，一人两骑开始返回指挥中心。

在S市指挥中心的休息室，刚刚返回的小梦正把身上的装备一件件取下，然后又把一旁小雪身上的负重也一一取下。尽管这次行动不算完全成功，但是毕竟抓获了俘虏。审问和研究的工作都交给了反谍中心的专家，而她们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整理完毕的小梦坐在了多功能按摩椅上，一只手端着一杯咖啡，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开始玩，脚尖轻轻地在地上点了两下，小雪赶紧跪伏在了她的面前。小梦把还穿着高跟皮靴的右脚伸了过去，小雪捧在了手里开始为她脱靴，左脚则踏在了小雪的肩上。常规武装女警为了便于行动，是不会穿高跟鞋的。但是小梦这样的特警却无所谓，高跟鞋踏在足蹬里反而更稳。尽管这一夜的巡逻并不需要走路，但是时间长了，捂在靴子里的脚还是觉得有些粘粘的难受。

小梦平时喜欢穿裤袜，裤袜可以让双腿保持修长。不过执勤时却没办法穿，否则遇到想方便的时候就不方便了。小雪脱下了她的右靴，眼前露出了一只非常美的脚，脚上穿着绣了粉红花边的白色棉袜。这只脚儿抬了起来，压在了小雪的头上，左脚又伸了过来，小雪又抱在了怀里继续脱靴。

两只靴子都脱下后，小雪俯下头，用舌头轻轻地在小梦脚上棉袜的袜口上搓动。她的动作非常轻，深怕打搅了主人玩手机的兴致。很快，袜口被搓过了足踝，小雪又轻轻地用嘴唇呡着袜尖慢慢地把这只棉袜从小梦脚上脱了下来。然后把这只棉袜恭敬地放在手上，不敢着地，接着又用同样的方式脱下了另外一只。从小梦的棉袜和脚上传来的气味，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好想狠狠地舔下去。可是没有主人的命令，她不敢这么做。她只能用很微弱的力气轻轻地在小梦脚上吹着气，为主人吹干那出了微汗的玉足。

小梦看了好一会儿手机上的新闻，一直没去看脚下的小雪，这两年来小雪对她的伺候是完全放心的。不过脚上传来的小雪的呵护让她非常的舒服。她决定奖励奖励小雪，于是抬起了脚，小雪欣喜若狂地捧着这只脚开始深情而缓慢地舔允，主人那刚出过汗的温润脚掌和趾缝是她绝不会放过的美味。

又过了一会儿，小梦终于不再看手机了，这才把注意力放到小雪身上。看着正在卖力工作的爱犬，她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半个月后是她和小雪的生日啊。说来也巧，她们两人的生日在同一天，只是小雪大了一岁而已。她想起前两年在基地和受训中心过得两次生日。第一次是同学们和她一起过，第二次另外一批同学。两次的生日都过得很热闹，却没有人去为小雪庆祝。

尽管在基地分配了她们两的身份后，小雪就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小梦，没有一丝的懈怠。可是那时的小梦总是忘不了在进入基地前，S市警界双姝之间的明争暗斗。忘不了在基地里的头一周，自己提心吊胆，卑微地讨好着小雪的一幕幕场景。她还记得去年生日聚会里，她对小雪说的话：“雪儿，今天要来很多同学为我庆生，你要好好伺候我们哦，我知道今天也是你的生日，所以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就是让你做大家的公共厕所，嘻嘻，所有好吃好喝的东西最后都会进你的嘴里，你就感恩吧。”尽管小雪长期地享受着主人的圣水，但是除了在基地服药那一次吃过小梦的大便，就再也没有类似的经历了，毕竟那东西没营养，细菌又多。这种充当厕所的恩赐无疑是对小雪残忍的体罚，可怜的小雪那一晚被女警们的屎尿灌满了肚子，还要装作很开心的表情对每一个在她嘴里排泄的女警感谢赏赐，惹得所有女警开怀大笑。之后的好几天她吃不下一点东西，还得继续高强度的训练，身体严重虚脱。要不是小梦带她去输了一次液，差点有生命危险。

可是又一年过去了，在小雪无微不至地侍奉下，小梦的身心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健康，越来越漂亮。而小雪的双手，膝盖和脚底都已经长了一层令人惊讶的厚厚的老茧，手臂更加粗壮了，脊柱已经有点开始变形，胸部也一直在下垂，除了还留着一副美丽的脸蛋，往日傲人的身材再也不见。NT1虽然给她带来了超能力，却无法阻止身体的变化，更无法阻止她心态的畸变。她离不开小梦的胯下，离不开小梦的玉足，离不开小梦的圣水...

看着脚下的小雪，身上的人性已经快要消失了，犬性越来越多地替代了人性。小梦突然感觉到了一点歉意，更找不到任何报复的喜悦。她忍不住用脚轻轻地抚摸着小雪的脸，在小雪看来，还以为又是主人的一次习惯的爱抚呢。小梦突然问道：“雪儿，再过半个月是我们的生日，你还记得吗？”小雪停下了舔脚的动作，抬起头，却是一脸的茫然。她已经快要忘记自己的一切了，满脑子都是主人的一切。

看到小雪的样子，小梦歉意更多了。从一个女警变成警犬，她为国家付出了，从一个人变成宠物狗，她为主人也付出了。小梦突然又说：“你想要什么礼物吗？告诉主人，我都会满足你。”听到礼物这两个字，小雪突然全身发抖，超能力可是无法让人忘记什么是害怕的。显然她还记得去年得到的礼物是什么。

小梦更难受了，她抽出了脚，不在意地把赤脚踩在地上。小雪吓坏了，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惹得主人生气，只能一个劲地给主人磕头，还不敢说话。自从结束训练开始服役以后，小梦很少和她说话，因为小梦的性格本来就有些懒散，更多地是用脚语来指挥她。

看着脚下的雪儿拼命磕头，没好气的小梦一脚踩上了她的头，停止了她的行为。她骂道：“你这只笨狗，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顿了顿，也觉得自己这脾气发的古怪，才又缓和下来，她放下了脚，从按摩椅上起来，又蹲了下去，用手托着小雪的脸，用温柔的语气说：“雪儿，这一次我是真的想帮你过一次生日。”

小雪不敢相信这话，但是更不敢不相信，脸上还是茫然地没有什么表情。小梦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她一把拉过小雪，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说：“雪儿，你别这样好吗？”声音中甚至带着点泣声，接着是很坚定的声音：“雪儿，我以后要对你好，真的，相信我。”

小雪也并不是完全不明白主人的意思，但是她就是不敢相信。她喃喃地说着：“主人...”“乖雪儿，别害怕。你对我那么好，那么忠心，我不会再那么对你了，乖，告诉我，想要什么礼物。”“主人，是真的么？”小雪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嗯！”小梦坚定地回答。

“那...我想要主人的一个拥抱。”“嗯？就这么简单？”小梦很奇怪。“嗯。”“为什么？为什么只要一个拥抱？告诉我。”

小雪想了想，轻声地说：“主人，雪儿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变化，我想我很快要把自己都忘掉了。自从我成为警犬，主人就是我最亲的亲人了，那个拥抱就作为我还是人类的最后一点记忆吧。”听小雪这样说，小梦终于忍不住哭了。

不行，小梦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过小雪的变化自己是负有主要责任的，身体的变化固然是工作造成的，心态则是因为长期像狗一样的生活，并且作为主人的自己也一直拿她当狗对待。可是小梦又无法不这么做，首先服用了NT1药丸的小雪本身就在不停地滋长自身的奴性，一旦强行停止她的奴性行为，就会使她的身体又恢复极度敏感状态，导致不可预估的情况发生；其次小雪已经对小梦的尿液有了强烈的瘾嗜，也不可能停下；再者她们还在服役期，很多任务还等着她们；如果还要什么理由，就是小梦也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爱犬伺候的幸福生活。事实上，小雪的那份档案本身就已经否定了她的人类身份。

正当小梦又无奈又难过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开了， 一身休闲打扮的张晓娥骑着自己的爱犬敏儿进来了。她是个非常随意的女生，头上戴着耳机，正眯着眼听歌，手里做着指挥状的手势。胯下的敏儿没有佩戴鞍具，晓娥的一条腿悠闲地垂在敏儿身边，另一条腿盘在她的背上。

“咦？小梦，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来执勤的晓娥惊讶地看着小梦。

“晓娥姐，我...心里难受。”小梦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听完小梦的叙述，晓娥心里也不是滋味。其实她也考虑过好多次这个问题，要知道，在基地分配身份前，她和敏儿的关系是最要好的。而事实上，晓娥的性格活波，喜欢恶作剧。如今的敏儿可算是那一届毕业的警犬中最倒霉的，在服药那天，她和所有女犬们一样都服食过主人的粪便。可她的主人却把这当做了日常的任务，从那天起，晓娥只要感觉到便意，就会在昔日好友的嘴里释放自己消化后的残渣。每次过后，她都会觉得很后悔，总是心疼地把敏儿搂在怀里安慰。可是第二天又会重复这样的事，周而复始，乐此不疲。有时候晓娥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了。

其实打从被分配好身份那天起，晓娥对敏儿还是很好地，可是随着训练和工作的过程，敏儿越来越不把自己当人看。晓娥再也找不回自己的那个好姐妹了，每次逼迫敏儿吃自己排泄物时，其实都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怨恨感觉。而如今的敏儿已经完全麻木，不知道何为喜，何为忧，只会机械地遵从主人的一切指令。

现在听小梦这么说，晓娥深有同感。事实上，每一个被基地认可了报名申请的女警都无一不是经过千挑万选的精英，既有过人的本领，又有善良的心灵。只不过在基地的培训中，反而让身为饲主的女警们都培养出了一些虐爱的心态，因为只有这种心态才能引导出合格的警犬。一旦开始服役，女警们的心理都会渐渐有一种矛盾，一方面她们总是喜欢用各种羞辱的方式去培养警犬的奴性，另一方面又总是因为自己的爱犬渐渐丧失人性而感到懊悔不已。每对刚开始接受训练的女警都以为今后是一对好朋友一起工作生活，而结束训练时却只有一人一犬。

感觉无能为力的小梦和晓娥都坐在了按摩椅上开始沉思。而跪伏在地上的小雪和敏儿见了面却是很开心，她们伸过头去开始耳鬓厮磨，警犬没有主人的命令，是不敢和其他人有语言交流的，因此警犬之间都有了一套私下里的交流方式。

看着地上的小雪和敏儿用奇特的方式打着招呼，晓娥突发奇想地开口说：“敏儿，我现在允许你和雪儿用语言交谈。”敏儿诧异而又惊喜地看着主人，而小雪也抬头望着小梦，看见主人微微地点头，她也开心地笑了。

只是，两位主人在场，她们又能说些什么呢？想了半天，两头警犬之间翻来覆去就是“你好吗？”“我很好，你呢？”之类的对话。晓娥忍不住笑了，拍了拍小梦的手，使了个眼神。会意的小梦和她一起走出了休息室，为爱犬们让出了空间。

果然，主人们一离开，警犬之间的交流开始活跃起来，她们开始互相倾诉自己的烦恼，互相描述自己执行任务的过程。不过因为平日里说话都很少，交流时不免有些结巴。偶尔的奇怪语言让其实一直躲在休息室外偷听的小梦和晓娥都忍俊不禁。不过，令主人们吃惊的是，两头警犬都开始不经意地述说着自己所吃的苦头，却又拼命地为自己的主人辩护，她们都坚信自己的主人是最爱她们的人。这让门外的两位主人都感动不已。

“你看，要是她们经常这样不是很好嘛？”晓娥轻轻滴在小梦耳边说道。小梦点点头，也说：“我们应该给她们一个空间，这样也许可以保持她们的人性。”

从这天起，两个女警有意无意地总是让爱犬们聚在一起用语言交流，仅仅过了三天，她们惊喜地发现，爱犬不仅开始慢慢恢复了一些人性思考，而且更加灵动，活泼。甚至于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更加充满干劲。

“主人，你为什么对雪儿那么好？”现在，雪儿正躺在小梦的办公桌下，用自己漂亮的脸蛋充当主人的脚垫。她突然感激地询问自己的主人，这几天经常和敏儿在一起说话让她开心极了。

此时的小梦正在给基地的周教授写一封电子邮件，描述这几天小雪的变化，并提出了很多意见。

意识到这是雪儿第一次主动用语言和自己说话，小梦非常高兴。她戏谑地用脚掌轻轻拍打小雪的脸庞，问她：“你开心吗？”“嗯，雪儿好开心，也好感激主人。”

小梦发完了邮件，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她用很平和的语气对脚下的小雪说：“雪儿，主人也要感谢你。要不是因为工作，我们也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可是这几年下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啦。我不想你变成一条没有思考能力的狗，我要你和原来一样，就算是狗，也是条懂得感情的狗。”小梦突然又笑了起来，带着玩笑的语气说着：“你要懂得，踩在一条狗身上没什么感觉，只有踩在那个原来敢欺负我，敢和我叫板的雪姐头上，才刺激！”

小雪听主人这样说，也想起了从前的往事。她羞愧地低声说：“对不起，主人。”“是吗？你觉得对不起啦？那你怎么补偿主人啊？”“我...我不知道，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小雪只能这样回答。

“嘻嘻，那好，主人现在要回复一下当年的情景，”“嗯？”小雪很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调整好你的心态，你现在要变成当年那个蛮横霸道的雪姐。”一边说，一边抽出了脚的小梦站起身，命令小雪从桌子下面爬出来。不过小雪还是不明白主人想干什么。

“过来，从我胯下钻过去。”小梦岔开双腿，叉着腰，脸上的表情一如当年基地宿舍里飞扬跋扈的小雪。

啊，小雪想起来了，脸上羞的通红。如果在平常，这根本不算什么，她都一直活在小梦胯下呢。可是当她回想起从前欺负小梦的场景，脑中又一次被无比的羞辱感刺激起来了。

“嘻嘻！”等小雪完成了这次胯下之行，小梦又笑了。她知道，这次从自己胯下钻过的可不是平时顺从服帖的狗儿，而是那个当年嚣张的欺负自己的雪姐呢。她蹲下身，用手轻抚着小雪的头发，问：“感觉怎么样啊？”“主人...主人真坏。”小雪羞着回答。听到小雪说自己坏，小梦不仅没有一点生气，反而非常的开心，这意味着雪儿开始渐渐远离那个原先悲苦的命运结局。

“你说，你这样算不算是重生啊？”小梦再一次笑着问。“嗯！”小雪感激地把头紧靠在主人怀里。“那你觉得是谁让你重生的？你又应该怎么称呼我啊？”小梦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妈...妈妈。”随着一声轻喊，小雪的脑中又一次体验了巨大羞辱带来的刺激和愉悦。

在张晓娥的家里，又一次在敏儿嘴里排泄完毕的晓娥，依然蹲在敏儿头上，手臂撑在双膝上，托着香腮，任由敏儿那灵活的舌头为自己扫净幽门上的残渣。不过以往这都是在晓娥的命令下机械地完成的。这几天晓娥已经不再这么干了，今天敏儿却突然第一次主动地求主人赏赐黄金，并且主动用舌头为主人充当厕纸。对于爱犬的请求，晓娥虽然奇怪，不过也乐得再享受一次。

“好吃吗？”以往的晓娥可不好意思问这问题，她总是强行这么干，然后事后再后悔地安慰敏儿。可今天，却是敏儿自愿地请求。

“不好吃。”敏儿老实地回答，不过她接着说：“可是我喜欢。”

晓娥好奇地问：“为什么今天会突然求我这种事。”

敏儿意想不到地回答说：“你满足，我也满足。”她头一次没有称呼“主人”。

晓娥惊喜地看向臀下的敏儿，敏儿的眼神里充满坚定，尽管才完成一个肮脏到极致的任务，嘴角却挂着微笑。晓娥突然间明白了，眼前的敏儿不是那条警犬，而是当初的好姐妹啊。

晓娥突然开始流泪，她抱起地上的敏儿，搂在了一起，哭着说：“敏儿，你回来了吗？我再也不逼你干这种事了。”

“来不及了，”敏儿笑着回答说：“我已经爱上这感觉了，你不也是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