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片段: 我和妻子已经结婚三年了。然而,我们新婚之夜却是我们唯一行房的一次——也许甚至都算不上做爱吧。这一切就是从那个晚上开始改变的。 在我们新婚时,很多人就开始在背后对我们指指点点。因为妻子身高有181,身材匀称——最初时有些微胖,但是在她勤去健身房后大多转化成了肌肉,尤其是大腿十分丰满有力,体重有135斤左右。而我身高却只有169,而且自幼就不爱运动,白白净净,就像豆芽菜一样,体重只有110。因此我们走在一起时,就像母亲带着孩子一样,体格差很大。但是在那时候,妻子还是很爱我和敬重我的,直到婚礼前的那一天。 那天,我和妻子、妻子的闺蜜一起在超市排队结账,一个女人突然插队到了我们前面,还若无其事地哼着歌,仿佛看不起我们的样子。妻子虽然平时性格比较淡漠,但是也是有些倔脾气的人,用胳膊肘戳了一下我的腰,让我去提醒一下她。可是我看着那个女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看就是经常劳动的结实身体,而且比我高了半个头,感觉自己不占上风,也踌躇了起来。 但是这时候妻子的闺蜜(和妻子是大学好友,两个人都是篮球队的,性格比较泼辣,现在是我们的邻居)看不过去了,从嘴角发出啧的一声,很鄙夷地瞥了我一眼,开始转头玩起了手机。我心中有些羞愤,但碍于妻子的面子也不能说什么。妻子看着我软弱的样子,又羞又气得红了脸,毕竟女人在闺蜜面前丢面子是最难受的。她一把推开我,走上前去拉了拉插队女的肩,“干嘛插队,去后面好好排队好吗!”她带着对我的怨气,声音很冲地警告女人。 女人却回过头,不紧不慢地说,“我早排这里了,你什么玩意,好好说人话不会吗?”一看正脸,竟然长得很性感,有种少妇的魅力。她穿着肉色的丝袜,白色像舞鞋一项的瓢鞋,深蓝色的连衣超短裙。不知为何,我一看到她,就知道她肯定很了解床上之术,更了解男人。我赶紧拉拉妻子,让她不要计较,可妻子看看我,再看看一脸看热闹的闺蜜,气的快哭了,一把把那个女人推倒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说:“滚到后面去!”我一看,这拉开架势要开打了,我再不帮忙估计回家就要完了,而且心里一琢磨有妻子打架也不怕她,还能帮妻子和自己出出气,就狐假虎威地拉开妻子,冲上去站在躺在地上揉后脑勺的女人面前,装腔作势地大声说:“婊子,看你穿的这么浪就不是什么好人,赶快滚开,我也好男不和女斗。”一边说着,我一边还看到女人超短裙下的一片风光露了出来,肉色丝袜暧昧地透出粉嫩的肉穴——她竟然没穿内裤!我心中暗自窃喜,这下赚到了! 可就在我被这裙下风光迷住的时候,那个女人却突然抬头,用手臂撑起身体,勾起脚尖,猛地向上蹬腿,一脚从下向上猛地狠踹在了我最脆弱的阴囊上。 我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面对我们人多势众还敢反抗,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连跳起来缓解冲击都做不到,结结实实用自己的要害硬吃了一记撩阴腿。 我眼前一黑,捂着睾丸跪在了地上。以前我上学时也被女同学踢过下体,但是正面被踢的痛苦并不强,因为她的脚尖很可能会落在你的臀部、阴茎或者大腿内侧。但是被从下而上地踹击下体则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睾丸的痛苦让我几乎不能呼吸,只能大张着嘴,手仿佛想把被踢裂的睾丸捏合在一起一般紧紧捂住,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女人拍拍身上的灰尘,缓缓站起身来,没有说话也没有露出表情,再次猛地一脚蹬踏在我的睾丸要害处。她很明显对男人下体的构造了如指掌,瓢鞋看似柔软,却用钝钝的圆头猛地敲击在我左睾丸的正中间。我感觉自己睾丸里面柔软的,产生精子的组织已经被她一脚踢散了。我突然意识到她并没有留手,是真的想通过彻底阉掉我来对我施以惩戒。看见她又抬起了肉色丝袜包裹的结实的长腿,我急忙大喊:“饶了我吧,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愿意当你的狗!”我呜呜咽咽地大喊,已经没有勇气去看女友的表情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全文正片: 我疲倦地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妻子躺在沙发上,穿着一身撩人的黑色内衣。嵌入她翘臀之间的丁字裤微微勾勒出她阴部性感的骆驼趾,黑色的吊带丝袜绷紧在她丰满结实的大腿上,她41号的美足包裹在丝袜中,透出妖冶的红色指甲油。多么撩人的画面啊,你一定会想,这么美艳的妻子穿好性感内衣等着丈夫回家狠狠地插入自己,还能有比这更让人羡慕的事吗?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妻子并没有抬头看我,精致却又有些放荡气息的脸庞始终面对着电视,好像我只是飘进家里的某种肮脏的灰尘。她缓缓站起身,朝我走过来。虽然已经经历过太多次,但我的生殖本能还是想要躲避她。我急忙后退,但后背抵在了房门上,再无路可走。妻子还是没有看我,一瞬间房间里回复了宁静——紧接着,妻子的大腿猛地绷紧了,她勾起丝袜微微透明的足尖,快速地提膝,紧接这黑丝包裹着的美足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胯裆之间。两腿之间松垂着的睾丸被她宽大的脚底精准地踏在了背后的门上,发出一声巨响。爆裂般的痛苦从睾丸上快速传到我的全身,让我双膝瘫软地想要跪下,但妻子并没有松开脚。我的双手无力地握着她的脚踝,但发现我完全无法抗衡她大腿的力量。这是捕食者和猎物,主人和奴隶之间的差距,这种力量的差距和她无情地施与我重要部位的惩罚和痛苦,再一次告诉了我在她面前,我地位的卑微。她碾动脚掌,脚趾狠狠摁在我的左睾丸上,戳着,拧着,好像想把我的睾丸钻出一个洞来。这比被踢还要痛苦,绝望和屈辱的感觉伴随着仿佛无穷无尽的蛋蛋上的酸痛,让我脑子里只有屈服的念头。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松开脚,任由我滑到门廊的地上,蜷缩成一团,连打滚和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废物。”她冷冷地说了一声,湿热柔软的黑丝脚从我的脸上踩过,她跨过我的头顶,径直走回了卧室。我忍痛抬头看了看她,却在她跨过我头顶时看到了她黑色内裤上一大块湿润的浅黄色的精斑——和我这个被她几乎阉割的奴隶不同,她会选择那些强壮优秀的男人,和他们做爱。她的小穴是专属于别人的,而我只能在被狠狠踢中阴囊之后,带着萎缩得小小的下体,看着我永远无法触及到的神圣的地方。我低下头,却发现我的脸正好贴在她刚穿过的高跟鞋上,睾丸的坠痛让我无法站立和移动,只能把脸贴在这双酸臭的鞋上,睡了过去。 我和妻子已经结婚三年了。然而,我们新婚之夜却是我们唯一行房的一次——也许甚至都算不上做爱吧。这一切就是从那个晚上开始改变的。 在我们新婚时,很多人就开始在背后对我们指指点点。因为妻子身高有181,身材匀称——最初时有些微胖,但是在她勤去健身房后大多转化成了肌肉,尤其是大腿十分丰满有力,体重有135斤左右。而我身高却只有169,而且自幼就不爱运动,白白净净,就像豆芽菜一样,体重只有110。因此我们走在一起时,就像母亲带着孩子一样,体格差很大。但是在那时候,妻子还是很爱我和敬重我的,直到婚礼前的那一天。 那天,我和妻子、妻子的闺蜜一起在超市排队结账,一个女人突然插队到了我们前面,还若无其事地哼着歌,仿佛看不起我们的样子。妻子虽然平时性格比较淡漠,但是也是有些倔脾气的人,用胳膊肘戳了一下我的腰,让我去提醒一下她。可是我看着那个女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看就是经常劳动的结实身体,而且比我高了半个头,感觉自己不占上风,也踌躇了起来。 但是这时候妻子的闺蜜(和妻子是大学好友,两个人都是篮球队的,性格比较泼辣,现在是我们的邻居)看不过去了,从嘴角发出啧的一声,很鄙夷地瞥了我一眼,开始转头玩起了手机。我心中有些羞愤,但碍于妻子的面子也不能说什么。妻子看着我软弱的样子,又羞又气得红了脸,毕竟女人在闺蜜面前丢面子是最难受的。她一把推开我,走上前去拉了拉插队女的肩,“干嘛插队,去后面好好排队好吗!”她带着对我的怨气,声音很冲地警告女人。 女人却回过头,不紧不慢地说,“我早排这里了,你什么玩意,好好说人话不会吗?”一看正脸,竟然长得很性感,有种少妇的魅力。她穿着肉色的丝袜,白色像舞鞋一项的瓢鞋,深蓝色的连衣超短裙。不知为何,我一看到她,就知道她肯定很了解床上之术,更了解男人。我赶紧拉拉妻子,让她不要计较,可妻子看看我,再看看一脸看热闹的闺蜜,气的快哭了,一把把那个女人推倒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说:“滚到后面去!”我一看,这拉开架势要开打了,我再不帮忙估计回家就要完了,而且心里一琢磨有妻子打架也不怕她,还能帮妻子和自己出出气,就狐假虎威地拉开妻子,冲上去站在躺在地上揉后脑勺的女人面前,装腔作势地大声说:“婊子,看你穿的这么浪就不是什么好人,赶快滚开,我也好男不和女斗。”一边说着,我一边还看到女人超短裙下的一片风光露了出来,肉色丝袜暧昧地透出粉嫩的肉穴——她竟然没穿内裤!我心中暗自窃喜,这下赚到了! 可就在我被这裙下风光迷住的时候,那个女人却突然抬头,用手臂撑起身体,勾起脚尖,猛地向上蹬腿,一脚从下向上猛地狠踹在了我最脆弱的阴囊上。 我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面对我们人多势众还敢反抗,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连跳起来缓解冲击都做不到,结结实实用自己的要害硬吃了一记撩阴腿。 我眼前一黑,捂着睾丸跪在了地上。以前我上学时也被女同学踢过下体,但是正面被踢的痛苦并不强,因为她的脚尖很可能会落在你的臀部、阴茎或者大腿内侧。但是被从下而上地踹击下体则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睾丸的痛苦让我几乎不能呼吸,只能大张着嘴,手仿佛想把被踢裂的睾丸捏合在一起一般紧紧捂住,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女人拍拍身上的灰尘,缓缓站起身来,没有说话也没有露出表情,再次猛地一脚蹬踏在我的睾丸要害处。她很明显对男人下体的构造了如指掌,瓢鞋看似柔软,却用钝钝的圆头猛地敲击在我左睾丸的正中间。我感觉自己睾丸里面柔软的,产生精子的组织已经被她一脚踢散了。我突然意识到她并没有留手,是真的想通过彻底阉掉我来对我施以惩戒。看见她又抬起了肉色丝袜包裹的结实的长腿,我急忙大喊:“饶了我吧,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愿意当你的狗!”我呜呜咽咽地大喊,已经没有勇气去看女友的表情了。 她仿佛被我的软弱震惊了,愣了一秒,却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暖和,柔软却致命的手绕过我捂着下体的双手,牢牢扣紧了我的双卵,并狠狠掐捏。“看见那个推我的女人了么?还有她旁边的那个?狗要保护主人啊,你去给我抽她们每人一个耳光!”她的声音是典型的御姐音,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却无比性感,如果识别的时候我肯定会听到硬的,但是此时此刻我的小鸡已经缩成了皱皱巴巴的一团肉。我纠结了起来,如果我真这么干了,我肯定会和女友分手,而且我正在女友父母的公司工作;如果我不这么做……女人并没有给我思考的机会,手指用力碾她瓢鞋鞋尖踢到的脆弱处,并提着我的睾丸站了起来。她牵着我的蛋蛋走到了女友的身边。我已经不敢抬头看女友和闺蜜的表情了,但是下体伤处的剧痛和生殖本能让我缓缓抬起手,轻轻打在了女友的脸庞上。我能感受到女友轻轻颤抖了一下。女人好像很满意,牵着我来到了闺蜜的身边。我刚刚抬起手,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却突然大喊:“住手!干什么呢!” 原来是女友闺蜜给她老公发了信息,她老公终于赶了过来。她老公姓王,身材壮硕魁梧,超过了193,肌肉撑起了t恤的袖子。他为人一直很直,但总有点傲气。他跟我老婆、闺蜜同校,是男篮队的主力前锋。但我总对这人有些芥蒂,因为听说他曾经追求过我女朋友,但被我女朋友拒绝了,才和闺蜜在了一起。而我认识的朋友告诉我他买房在我们隔壁也和仍在惦念我女友脱不了关系。不过他一直没表现出什么,我女友也坚决表示她觉得我更好,所以我也没有立场赶人家走。 他的突然出现让我又清醒又尴尬,不知该如何解释。但是令我高兴的是,掐着我睾丸的女人似乎被他的高大吓到了,仓皇松开手准备跑开。可是正在我要缓过一口气时,她瓢鞋的鞋尖再一次嵌进了我左卵的深处。那种酸疼和被阉割的屈辱几乎让我吐了出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女人走前在我脸上吐了一口痰,粘稠,有着淡淡臭味的恶心的触感覆盖在我的脸颊上,让我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跑过女友时,还嘲讽地笑了一声,说:“换个男的吧姑娘,这个我就先帮你废了。”然后快步离开了现场。 她的离开让场面更加尴尬了起来。女友和闺蜜站在我左边,由于女子的痰粘在我的眼睛上,看不见她们的样子,而右边的王哥则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二者中间,疼得连捂卵蛋都做不到的我,只能挂着眼泪躺在地上。不愣了半晌,突然咚咚咚的脚步声从左边跑来,刘玲快步跑到王哥身边,埋在怀里撒起了娇:“吓死我了!我差点也被打了!幸好你及时赶来!好爱你!”然后深吻起她的男友。但是她跑向她男友时,不知是不是有意的,脚蹬的黑色高跟鞋跟却对着我的睾丸狠狠跺了一脚。这种感觉和瓢鞋踢击的钝痛完全不一样,我感觉右边的睾丸像被针扎穿了一样的锐痛,让我痛苦地呼喊者打起了滚。 结束了妩媚的咕噜咕噜搅着舌头的深吻,舒爽的女友闺蜜轻蔑地望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友:“喂,不小心踩到了你男朋友,不好意思啊,不过反正也是半个废人了。鉴于他想打我,在你们俩分手之前我们还是别见面了。不过我看你这么清高,还挑三拣四的,最后也落个和这种怂逼在一起的命啊哈哈。” 看来她明显还记着王哥追过女友的仇。女友也说过,在她们大学时,女友闺蜜(她名叫刘玲)就是一个占有欲很强,嫉妒心很重的女孩。说完,炫耀似地,她让她老公背起她回家了。女友还是没有看我一眼。我躺在地上,睾丸仿佛被女人的脚踢手挤给榨干了,在睾丸不断抽搐的疼痛中,白花花的液体不断从马眼流出来一小滩,在地上水汪汪的。我突然想,如果我真的被废了,失去了性功能,这些精子会不会能帮我留下孩子?心中带着这样荒诞的想法,我正准备多少收集起自己可能是最后的遗传因子,女友却从我身上跨过去,一脚踩在那一滩白浊粘液上。咕叽一声,我的“孩子”们便被践踏在了女友软底运动鞋的鞋底,只在地上留下一个黏糊糊的,混着土的黑鞋印。她仿佛踩到了脏东西的表情,在地上蹭蹭跺跺,头也不回地走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深的鄙视和轻蔑,恐怕就是拒绝他的交配请求,虐待他的生殖器,摧毁他的精子了吧。我痛感自己已经失去了女友,加之以下体的剧痛,昏了过去。 在我醒来时,已经身在医院了。令我惊讶的是,女友就坐在床前。不过她还是面无表情,一语不发地玩着手机。我的睾丸疼痛已经缓解了许多,而医生也告诉我我只是左侧睾丸组织挫伤,损失了部分生育功能,并没有彻底被废掉。我喜出望外,和女友一起坐车回了家。 自那个地狱一般的日子起,我和女友仿佛默认了一个约定,就是谁也不会提那天的事情,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是毫无疑问,那天发生的一切不可能被凭空抹去,它已经在我们的关系中埋下了阴霾的种子,并让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多令人不适的变化。 首先,由于被那个穿着肉色丝袜和超短裙的少妇疯狂虐待阴部,我的阴茎在两个月中都失去了勃起的功能,只能像个阳痿的废物一样软趴趴地贴在青紫的阴囊上。女友多次暗示我做爱,我都只能搪塞应对。而且虽然精子还能产生,但是由于睾丸受损导致的雄性激素分泌减少,我担忧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勃起越来越软,也越来越小了。女友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从曾经的温婉柔和变成了居高临下的蔑视和不耐烦。最过分的是,稍有让她不顺心的事,她就会一脚踢在我的睾丸上,让我倒地不起,捂着睾丸求饶。她似乎发现了这个统治自己男友的好方法,于是越发变本加厉。一次我们因为电视频道的问题起了争执,我刚一抬高声调,她就用手掌自下而上,海底捞月般全力地拍击我的整个下体,让我的卵蛋被掌掴震得仿佛爆裂开来。只能在地上蜷缩成一个团子状。女友满意地坐在我的小腹位置,把我当成坐垫,让我因为疼痛缩得小小的阴茎夹在她丰满的屁股缝中间搓来搓去,碾来碾去。痛和爽让我流出了很多液体,但最终也没能勃起,而这些精液也不能进入她的肉穴,只能残存在她的屁股缝里,直到她离开。 另一个让我觉得痛苦的点是女友再也不允许我和她无套做爱了。每一次她都会严格地监视着我带好安全套,才会让我插入她的身体。这让我感觉我的猜测没有错,我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工具,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了。她对让我的遗传子进入她的身体十分厌恶,觉得我不配这样。同时,她也不再允许我做我最喜欢的推车和传教士体位——因为我比她矮很多,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有征服感和自己是个男人的感觉。现在,我只能被她骑跨在身下动弹不得,连手都被她用两腿夹住不允许揉胸部,这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自慰棒或者充气娃娃。她也不再装作很爽的样子了,一边上下运动,一边玩起手机,看都不看我一眼,仿佛赤裸裸羞辱我性能力的低下。而我越来越小和软的阴茎也没法完全满足她,每次她做完拔出来后,都会无奈地看看我的小阴茎,有时候甚至戏谑地用手指拨弄龟头或者弹蛋蛋两下,让我刚射完敏感的下体疼痛不已。然后,她就会关上灯,转过身背对我开始自慰,手指在下体搅出咕叽咕叽的撩人声音,并放荡地小声呻吟,无言地告诉我我没法满足她,只能忍者下体的疼痛让同床共枕的妻子在自己身边自慰,作为一个男人彻底失格。有一次我心急起来,一下子翻身压在她身上准备强行再来一次,她也欲望正盛,欲拒还迎,可是我的小鸡却滑稽地软软地在我身下甩动着,还拖着一丝从她下体带出来的黏液,怎么也塞不进小穴去。她自慰到一半,色欲攻心,用指头捻起我的阴茎,想送进自己的小穴中去,可是我经不住龟头和她湿漉漉的,黏滑的肉穴反复摩擦,竟然在插入之前就喷射在了她的大腿和臀部上。她瞬间变了脸色,狠狠地抬起膝盖,捣在趴在她身上的我的卵蛋上,让我的蛋蛋在剧痛中被挤扁,压开,磕烂,并一脚把抽搐的我踹下了床。 从那以后,她和我做爱的次数便越来越少,以至于最后几乎没有了。每次我想做,她都会用大脚趾和食趾夹住我的龟头搓动,挤捏,把我的龟头搓得通红有时候甚至掉皮。如果刺激更强,我便会很快地射在她脚上,并在她的要求下用舌头舔干净自己的精液——因为身高太高,她经常穿丝袜配旅游鞋的组合,脚上汗渍渍的闷在鞋和不透气的丝袜里的酸臭和精液味道混在一起,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如果我受不了被搓龟头的疼痛软下去,她就背过身去不再理我,还嘲讽地哼一声——“做不了爱就算了,搓小鸡都受不了,你也算个男人。”我便也只能在羞辱中沉沉睡去。 就这样,我们结婚了。如果说婚前我们只是有些地位不平等的情侣,那婚后的我们就成了彻底的主人和奴隶,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的关系。我包揽了全部的家务,每天工作到夜幕降临,回家之后还要扫地拖地,做饭洗碗,让我累得根本燃不起非分之想。在我干活的时候,妻子则是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看视频,正眼都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她的奴婢一样。而她玩手机的时候时常发出的淫靡的微笑和娇笑声也让我浑身不舒服——不论如何,只有出轨是我绝对不愿让她做的。但在这方面上,我越来越生发出不祥的感受。 妻子的父母已经让她当了公司的主管,但作为女婿的我还是被安排在职员的岗位上。妻子借着主管的名头,常常在工作中当着全办公室大声训斥我,给我最浓厚强烈的侮辱,还时不时加上一些性方面的蔑视,比如“你干活干的就和你下面一样软吗?”“你不如就把吊切了,当个端茶倒水的小工算了”这种话,每次都引得办公室里知道我们关系的女同事们一阵嬉笑和窃窃私语,而办公室里也没人再看得起我。一次,比我资历稍深的一个35岁的妇女要把她所有的活都推给我干,我自然拒绝了,她却狠狠瞪了我一眼,侧身掐住我的阴囊狠狠揪捏起来。早已结婚,了解男人的她知道什么才是我真正的软肋,她避开浑圆的睾丸,而是去搓掐睾丸上部那一层无比柔软脆弱的附睾,让我因为剧痛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赶紧点头应允她的无理要求。但这口气我不愿意忍,她一松手我就去妻子那里告状。但妻子不但不帮我,还把那个女人找来办公室,让我脱掉裤子并让女人示范最让男人痛苦和屈服的虐待方式。女人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用实践把我睾丸的所有弱点都交给了妻子。那次欺凌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结束的时候我的阴囊已经肿成了两倍大,鸡鸡几乎缩回了体内,只能蜷缩在办公室的地上啜泣,而妻子则拉着那个女人出去喝咖啡了。自那之后不久,只要捏我的下体就能让我代劳的消息似乎传开了,每个女同事都对我施加了不同形式的虐待,而我则不得不带着酸痛的阴囊面对无穷无尽的工作。 在我工作的时候,妻子则和闺蜜出去四处厮混。每次她回家,我都不得不帮她手洗袜子和内裤。她的袜子开始越来越往性感的方向发展,从普通的短丝袜,到连裤透明丝袜,到肉色的吊带袜,再到时不时出现的开档丝袜,分趾丝袜,似乎越来越不忌惮向我展示她的放荡。而她的内裤则时不时带有弥散的好像精液的斑痕和淫靡的味道。但我没有深究,因为我努力地欺骗着自己,回忆着妻子过去的温柔,不敢面对妻子可能和别人做过的事实。另一方面,至少这个家还是我和妻子的,露水情缘、身体上的交互也许不是不能接受,毕竟我才是她的老公。这么想着,我也就勉强地过了下去。 然而,自我欺骗终究是有终点的。一天,我结束了一天的疲惫工作,回到家中,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却是女人淫水和男人精液的味道。家里很热,十分潮湿,昏暗的灯光也渲染出了那一份淫荡和躁动。妻子的高跟鞋和丝袜散落在地上,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克制住自己夺门而出的冲动,慢慢地走向卧室,在卧室的门口,我听到了自己至今也忘不了,出现在我无数次的噩梦中,让我堕入地狱的声音。 粘稠,湿滑,柔软的闷闷撞击声,粘液搅动、拉扯的咕叽咕叽的诱人声响,以惊人的频率不断刺激着我的耳膜。妻子从未听到过的,仿佛雌性动物一般痛苦中带有极度快感的娇喘层层叠起,让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妻子不时得说着“啊亲爱的,慢一点,我下面受不了啦”“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和你比起来,我老公的鸡吧像婴儿一样废物,为了你我阉掉他都愿意。”“那种男人就不配和女人做爱”这种话,让我想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但是我和妻子美好的过去支持了我,让我没有继续向一个绿奴不断堕落。上次我面对威胁就选择了屈服和逃避,也让我几乎失去了妻子的心。但这次我一定要鼓起勇气,让妻子知道我的强势,回到我身边! 我暗自发狠,一脚踹开了房门,轰的一声巨响让里面的奸夫淫妇都惊呆了。我不出意料地发现,里面的男人就是隔壁的王哥。妻子正含情脉脉地给他口交,舔舐他巨大的肉棒,用舌尖轻挑马眼,并尊敬地托着他两颗健硕的睾丸。王哥则是一脸享受的样子。被我吓到的他下体立刻软了下去。我冲上去,一把推开做爱之后没什么力气的妻子,和人高马大的王哥扭打在一起。我用肩膀撞击他的胸口,把他撞倒在地,趁他缓不过来一拳打在他的眼眶上。我借着肾上腺素克服了恐惧,一拳一拳锤在这个凌辱我妻子的人的脸上。王哥可能是怀着歉疚不敢动手,也可能是被我冲乱阵脚,只能被动地用手护住脸。 我被自己在绝望时爆发出的能量震惊了,回头一看妻子无言地看着我们,轻启朱唇却不知在说什么——热血冲头的我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能听到自己的嘶吼。我回过头,狠狠掐住王哥的脖子,让他眼球突出,舌头也吐了出来。我狠狠加力,让他开始翻出白眼了。 但就在这时,最让我惊讶和绝望的事情降临了。我骑跪在王哥身上,俯身掐他的脖子,却把自己的要害完全暴露了出来。我怎么也没想到,妻子做出了那样的选择。她轻轻踮着脚走过来,绕到我的身后,高高甩起左腿,并用最大的力气一记鞭腿抽击在了我脆弱的睾丸上。一瞬间,我能感觉到自己左侧的睾丸噗嗤一声爆开了,生殖的未来也离我远去。我浑身肌肉痉挛着,嘴角突出白沫,但还是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掐着王哥的脖子。妻子丝毫没有迟疑,大声吼着“操你妈的,贱逼,给我放手!”,用手用力掏向我两腿之间的睾丸处。她用上了最大的手劲,掰开我夹紧,痉挛的大腿肉,掏出我的两颗卵蛋,攥紧在她宽大的手掌里。她一边以能捏碎核桃的手劲全力挤压我的睾丸,一边用力地向上提,我的整个下半身都被她提了起来,悬在空中。 这种痛苦与我迄今为止体验过的都不同。这不是为了惩戒或取乐,而是以立即消灭我的行动能力为目的的残酷虐待。妻子没有丝毫迟疑、犹豫和宽恕,用双手狠狠攥紧我的子孙袋,将我的卵蛋用力挤捏变形。见我仍不松手,她便恶毒地分别用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箍住阴囊上端防止我的卵蛋滑走,同时用两个大拇指的指尖使劲抠、掐和刮我的卵蛋内侧。我尚未在剧痛中迷失的意识让我惊恐地发现:她在试图尽快抠破我的睾丸外膜,然后利用破口将我的两个睾丸彻底捏烂,让我陷入男性终极疼痛带来的休克。在意识到这一点后,难以忍受的痛苦猛地袭来,我在剧痛中感觉眼前阵阵发黑,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对外界唯一的感知只剩下了睾丸处仿佛永恒持续的钝痛。 我悲哀地意识到,我对女友的最后一次反抗也失败了。为了她用最严苛的手段惩罚了我对她的忤逆,也让我意识到了自己作为一个男性在她眼中地位的低下。她仿佛随时可以阉割我的皇帝或处刑官,在她面前展示男子气概毫无意义,因为我在她眼中已经不是一个男人——或者说,我男人的部分早已成了她的所有物。 在阵阵的剧痛、晕眩和发自心底的绝望与服从心下,我不甘地松开了手,再也没有一点力气,翻身仰躺在地上。王哥惊魂未定,侧过身子捂着脖子大口喘气。“别……捏……停……”我虚弱地从嘴角讨饶,祈求妻子的怜悯。 然而,妻子并没有停下手。 她阴毒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没有听到我的哀求一样,继续用大拇指狠狠挤压我脆弱红肿的睾丸。我连捂住下体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她对我的关键部位施虐。就这么捏了几分钟,我已经到了昏迷的边缘,感觉睾丸随时要被抠破。最终,在睾丸被抠到中心凹陷至极限时,我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这恐怕是世上从未有过的射精体验。我的阴茎已经缩小到极限,包皮包住了前端。红肿的睾丸在妻子残忍而有力的双手中被挤扁。随着龟头的一阵酥麻瘙痒,好像在被指甲用力刮一般的感觉,一点点乳白而粘稠的精液从龟头中缓缓流了出来。没人触摸的海绵体肌肉颤抖起来,仿佛在被不知谁的手以超高频率粗鲁地撸动,在极致的痛苦和舒爽中我的鸡巴抽搐痉挛,将我一点可怜的浓精播撒出去,粘在了妻子的小臂上。我的睾丸仿佛卸下了力,瘫软下去,抠掐的锐痛变成了弥漫整个下体的钝痛。我的整个身体酥软下去,连应激的紧绷都没有了,向一袋棉花彻底任人宰割。 妻子好像没看到,仍然在用力,但是虚弱的王哥走了起来,拉住了她的手。她顺从地松开手,依偎在王哥怀里。 “我的天,你差点把他捏死了,要搞出人命了。你快冷静点。” “可是这个下贱的玩意竟然敢打你……我今天非得阉了他……你没事吧,还疼不疼?”妻子用撒娇的语气说着骇人的话。我已经忘记上次听到这种娇媚的语气是什么时候了。 “我不疼,乖,消消气……”王哥还是有些不安,但还是尽力安抚着妻子。我的睾丸仿佛被揉烂而渗出了里面粘液的解压球一样垂在地上,好像蛋黄都被打散了,钝痛的感觉就好像仍然有人在一拳拳狠锤我的下体。阴茎还在控制不住的抽搐,在生殖本能的引导下给予我性刺激,慢慢流出精液。但我的痛苦已经不再在这对情人的眼中了。 妻子捧起王哥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她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轻轻舔弄,吸吮着对方的嘴唇。哪怕在淫靡湿热,汗水蒸腾地房间里仿佛也能闻到她们释放的荷尔蒙。妻子虽然比我高而强健得多,但在王哥面前就好像纤弱矮小的小女生,踮起脚尖昂着头,妖媚地缠绕着王哥的脖颈。我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她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穿着的薄薄的黑色情趣内裤已经被爱液浸透,皱皱地紧贴在她滑嫩地小穴上。淫水甚至已经从她的内裤小穴处两侧溢出,湿哒哒地顺着她滑嫩丰腴的大腿根部流下。心里的酸楚让我几乎流下泪来。 但是妻子并没有给我流泪的机会。她踮脚累了,不知是否有意寻找落脚地,一脚踏在了我的脸上。在刚才的施虐中,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她的脚底已经被汗液浸湿,黏黏地散发出少妇特有的酸臭气味。她的脚趾夹着我的鼻子,浓浓的汗酸味夹杂着女性荷尔蒙的骚臭味灌进我的鼻子,脚汗将丝袜粘在了我的脸上。她的脚汗很严重,每天睡前跪着给她搓脚泡脚曾经是我为数不多的接触她身体的机会。每次她都会坏坏地让我仔细舔遍她的脚趾缝,将穿着丝袜和皮质瓢鞋一整天的脚上咸酸的脚汗、脚垢舔干净。她说我柔软的舌头舔她脚底的感觉能唤起她的性欲。每当我做完这些,她就有可能用修长柔软的脚趾将我的精液从小鸡吧中揉捻出来。这种潜移默化的调教让我这个曾经并不恋足的人变成了对她的脚味极度渴望的悲惨舔狗——即使她在每次帮我踩弄完之后,总是不忘一脚踩散我泄在地上的精液,再鄙夷地用卫生纸擦干净,丢进马桶。在几周前,我连这种快感也失去了。因为某次我在舔脚时皱着眉避开了她肉色短丝袜上一处明显的污渍(大概率是精斑),她当时没说什么,正当我跪下期待着她踩弄我的鸡巴时,收到的却是照着睾丸的狠辣踩跺。她用丝袜包裹的脚后跟一边碾踩我可怜的蛋蛋,一边极为蔑视地羞辱着我,羞辱我支撑不到30秒的早泄,羞辱我硬不起来能被她用指尖弹来弹去的无能,羞辱我甚至碰不到她g点的长度,质问我有什么资格拒绝舔脚。直到40分钟后我因为睾丸的剧痛瘫软在地上,她才心满意足地脱下骚臭的短丝袜赛在我嘴里,扬长而去。 话归现在,她穿着黑色丝袜的41码的美足脚底是那么柔软,几乎把我的整张脸踩在脚下,像踩着一张脚凳一样稳。我虚弱的身体已经支撑不起她的重量,轻轻呻吟了几声。再抬起头,却看到妻子一边热吻,一边用令人毛骨悚然的严厉眼神盯着我。我瘫软的身体僵直了起来,因为我意识到了如果我再出声或颤抖,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戒。妻子的另一只脚踩住了我的脖颈,我像一只可怜的小鸡仔一样被她的脚牢牢踩在地上,一边是酸臭的脚味,一边是被踩住脖颈的窒息和羞辱。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挣扎着翻过身,趴着喘起了粗气。 妻子没料到我突然的挣扎,被一下子掀翻,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打断了她和王哥的热吻。我颤抖着看了她一眼——她眼中闪烁的愤怒和阴毒交织的火光让我不寒而栗。 “王哥,人家摔得好痛,你帮我揉揉吧~” “呀,不是揉屁股,也不是用手揉啊!用你那根大大的,硬硬的东西揉这里吧~” 她甜美的声音中蕴含着只有我常年累月相处下才能听出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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