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脚下的儿子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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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双琴很早就回了别墅。
     “小军,吃完饭到我房间里来。”看着埋头吃饭的儿子,周双琴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小军眼里妈妈还是那么美,而且妈妈脚上的那双浅口高跟鞋不就是他舔过的那双吗?

     “把门关上,然后把你的衣裤脱光跪在地板上。”小军万万没想到妈妈会下达这样的指令,他一下子愣住了。
     “怎么了?你不是喜欢犯贱要侍候妈妈嘛?”周双琴仿佛恢复了那天在按摩室的语调。
      颤颤巍巍地脱光衣裤跪在地板上,小军的脸也涨得彤红。看到儿子身上布满的鞭痕和胯间仍旧缠着的纱布,周双琴的心抽搐了一下。
     “小东西,如果你以后真想侍候妈妈,我也会成全你。你真想清楚要这么做吗?”走到儿子面前,缓缓地用手抚摸着小军后背暗红色的鞭伤。那天自已下手实在是太狠了,周双琴自责地想。
     “我,我。”趴在地板上象狗一样接受妈妈的抚摸,小军内心深处的受虐心态重新点燃了。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妈妈也不会强迫你。”其实小军这几年就有偷拿她换下的内裤、丝袜手淫的先例。不过周双琴认为儿子到了青春期也没有当回事。
     “不。妈妈我愿意,我愿意当畜奴侍候妈妈。”小军抱住了周双琴的双腿。
     “当畜奴?哈。。。”周双琴突然大笑起来。“小东西,你知道小姨俱乐部里的畜奴都要做什么吗?他们可没有自由,没有人权,只能象被饲养的狗那样活着。你也愿意?”
     “只要能报答妈妈的养育之恩,只要能侍候妈妈。让小军做什么都行。”他颤抖的双手甚至抱住了妈妈的臀部,并将脸贴在了周双琴的屁股后面闻嗅着。
      小军按她的要求脱光衣裤并跪在地板上时,周双琴就有点动心了。这些年来她为什么越来越喜欢虐待年青的畜奴,或许在她的浅意识里也有儿子的身影。体会着儿子在她屁股后面粗重的呼吸,周双琴仿佛有种胯坐在俱乐部畜奴脸上的感受。这种近乎变态的念头不禁让周双琴都有些脸红。
      “小东西,既然你不嫌妈妈身上的味道难闻,今晚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小军被妈妈的大手拖曳着拉到了床上,周双琴略显丰腴的臀部完全覆盖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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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军从小在这幢别墅长大,甚至都不知道在妈妈的卧室下面居然有间地下室。并且地下室里调教工具一应俱全。透过地下室一排狭小的通风窗口就是别墅下面的车库位置。
      “怎么样小东西,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但妈妈上去,你可就一个人被关在狗笼里了。”
      地下室的灯光有些昏暗。除了墙壁上挂的各类调教工具与一张沙发,在地下室的一角还摆放了狗笼和特制的便椅。
      “我,我愿意。”尽管妈妈一直没同意他穿衣服,尽管潮湿的地下室还有些阴冷。
      “好吧,小东西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妈妈推搡着小军赤裸的身体来到了狗笼前,并示意他钻进去。
    因为小军身上的鞭痕以及小鸟上还包裹着纱布,所以周双琴对他采取了“狗笼监禁”的调教手段。并告诉小军如果能坚持五天,就同意他当妈妈身边小畜奴的请求。当然周双琴这么做也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因为在地下室里关过的几个少男少女中最长的也只是坚持了三天就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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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小军真的钻进狗笼妈妈又锁住外面的挂锁后,他才感到狗笼的狭小。而且狗笼下面联接化粪池的排污口里泛起一阵阵的臊臭味道熏的他想吐。
      “这是妈妈为你准备的塑料毯可以垫在下面,那个排污口是你大小便的地方。”周双琴从地下室旁的洗手间里替他拖来了两块垫毯,并从狗笼上面递给了他。一只两格的狗食盆摆放在了狗笼外面,里面好象有些液体和一团黑色的东西。
     “晚安吧小东西,妈妈上去睡觉了。祝你做个好梦。”周双琴说着走向了地下室的入口。
     “妈妈。”小军突然在狗笼里大叫起来。
     “嗯?小东西有什么事吗?”其实周双琴更希望儿子向她求饶,这样小军还是她疼爱的那个宝贝。
     “没,没事了。”尽管被关在狗笼里极度地难受,可小军还是想咬着牙坚持。
     “忘了告诉你狗食盆里是妈妈特意为你准备的饮料。宝贝,妈妈爱你哦。”妈妈妩媚地声音消失在地下室的入口。

    饮料?狗食盆里应当是妈妈刚撒的尿吧,那团黑色的东西又是什么呢?当他吃力地把狗食盆拉到狗笼里才发现,黑色的东西居然是妈妈脱下的小丝蕾。要知道他刚在这层丝蕾下面挣扎了半个多小时,那种强加在他脸上的窒息感让他既迷醉又恐惧。黄黄的液体是妈妈的尿,温热且有股刺鼻的臊臭味道。喝妈妈的小便一直是小军的梦想。可当他低头将小便吸进嘴里,苦咸的味道立刻充满了他的口腔。出于对妈妈的爱慕。与喝过小姨与阿樱尿的屈辱感不同,小军生凭第一次感到了妈妈小便的“香甜”。小半盆尿居然很快被他喝光了,或许只有喝到从妈妈体内排放出的液体才能表达对她的顺从吧。闻嗅着妈妈丝蕾裆部的腐臭,感受着满嘴的尿臊味道。小军从内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幸福感。

      可惜幸福感来的快去的更快。原本就昏暗的灯光居然全部熄灭了,地下室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被关在狭小的狗笼里本来就异常地难受,更别说在完全的黑暗里。这一定是妈妈对他的考验,小军蜷缩在塑料毯上对自已说。一定要坚持,坚持住。终于小军趴在狗笼里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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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周双琴出现在狗笼边时,小军居然还在呼呼大睡。看到狗食盆里的小便喝的一滴不剩,而自已的黑丝蕾居然套在了小东西头上。看来小家伙的奴性和他死鬼爸爸一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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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小军迷迷糊糊地醒来,妈妈已经离开了。昨天被拉近笼子的狗食盆摆放在笼外,两个食槽里除了黄黄的液体居然是颗粒状的狗粮。看来妈妈真准备把他当小狗养了。
      唔。妈妈的小便上怎么会有一层泡沫呢?而且气味更加的刺鼻。慢慢的吸了一口,差点让他吐出来。等等,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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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光亮透过通风口照射进来,时间也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熬了多久,孤独感越发地强烈了。而他不仅出不了狗笼,甚至连腿都伸不直。妈妈一定会回来的,可当妈妈回来的时候看见狗食盆里的尿和狗粮没有变化,会不会不高兴呢?出于讨好妈妈的心理,小军开始默默地将狗粮吃进嘴里。比想象中的口感要好,不过却夹杂着一股腥味。而原本看上去还算清澈的小便此刻却变的混浊。吸了一大口到嘴里,那浓烈地尿臊味几乎令他崩溃。实在是太难喝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仿佛听到了汽车引擎的熄火声,是妈妈回来了吗?小军在狗笼里无比激动地等着妈妈的到来。可等到快支撑不住了,妈妈也没有出现。

    快到夜里11点时,地下室的灯光才重新亮了起来。
     “妈妈,妈妈是你吗?”小军大声的叫喊着,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象极了久未见主人的狗。
      周双琴和阿樱终于出现在了入口处,而激动的小军已经开始拿头往狗笼上撞了。
     “妈妈,妈妈。”被放出来的小军甚至都忘记了站立,而是跪爬着扑向了周双琴的脚。闻嗅着妈妈高跟鞋上熟悉的皮革味道,小军好象找到了归宿一般。
     “好了小东西。知道你见到妈妈激动,可你也该换药了。”带阿樱下来的目的主要也是替小军换纱布的。已经过了两天了,小鸟上的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啊!终于吃到了热乎乎的饭菜,阿樱也替他的小鸟更换了纱布。小军仿佛才回到了做人的感觉。
     “怎么样小东西。是跟妈妈上去一起洗澡睡觉,还是想继续呆在这里?”妈妈说话的语调有点奇怪,或许也是出于对他犯贱的无奈。
     “啊,妈妈。”此刻的小军到有些犹豫。显然如果同妈妈上去,他当畜奴想侍候妈妈的计划也彻底泡汤了。
     “我,我还想呆在这里。”小军咬了咬牙说。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又扇在他脸上。
     “你这个犯贱的小东西。好,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阿樱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你,我先上去处理些文件。”妈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唉,少爷又是何必呢?”阿樱笑起来很好看。
      “阿樱姐,我,我。哎哟。”小军想不到阿樱会一脚踢在他小腹上,疼得他又跪了下去。
      “小东西。你叫我什么?阿樱姐是你配叫的吗?既然狗粮都吃了,那你就是夫人饲养的一条狗。你什么时候见过狗会说人话的?下面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学狗叫。”除了不能对小军使用明显的暴力,对于调教狗畜奴她有的是办法。
      “阿樱姐,啊。。。”阿樱一刚叫出声,他的一条手臂就被强行扭到了身后。阿樱的动动鞋更是重重地踏上了他光脊的后背。
      “啊,啊。。。”小军在阿樱的脚下发出杀猪般地惨叫声。更让他悲苦的是阿樱整个人胯坐到了他背上。
      “汪,汪汪,汪。。。”吃不消阿樱的坐胯,小军开始学狗叫。
      “既然愿意当狗了。下面就按照主人的指令做动作,做的不好一样会受处罚。”阿樱从他背上站了起来。
      “下面从主人胯下钻三个来回,做好了主人会有奖励。”小军在俱乐部时就钻过小姨和阿樱的裤裆,所以完成起来并不费力。只不过光着身子膝盖有点疼。
      头套、项圈和狗链完整地系上了小军的头,此时的他才更像俱乐部里的畜奴。
      “很好,表现的不错。来,张嘴。”仰着脖子小军咽下了阿樱吐出的口水,但没有她的允许真不敢说话。只能像狗一样趴服在阿樱脚下。
      “小东西的皮肤就是光滑。”阿樱又一次反向胯上了他的后背,并伸手抚摸着小军光洁的臀部。
      “唔,真臭。”一股冰凉的软膏涂抹在肛门上,并伴随着阿樱手指的插入。让小军有种莫名的恐惧感。
      “汪,汪汪。”他想阻止阿樱的动作,可又不能说话。
      “小东西就这么等不及主人要开发你的菊花吗?”听完阿樱的话小军浑身都颤抖起来。
      “哈。。。小东西受伤的小鸟都有反应了,就这么想让主人替你‘开苞’嘛?”在畜奴俱乐部很多男女畜奴都会被女会员们戴上粗大的假阳具“开苞”,下阴被捅出血甚至捅裂肛门的也不在少数。尤其是夫人周双琴很多年青男女畜奴都逃不过她的毒手。
      “阿樱姐,不要,不要啊。”小军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狗东西,你怎么又说人话了?”阿樱的手掌重重地拍打在他屁股上。
      “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主人的话你永远都记不住。”阿樱站居然取出了块木制的条拍。随着一次次的无情击打,两瓣臀肉被打的火辣辣地痛。
      “汪,呜呜,汪汪。”小军的狗叫声里带着哭腔。显然几天前阿樱和小姨对他培训时手下留情了。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被打过屁股了,而且还是这种极端屈辱的方式。

      “怎么,在打小东西的屁股吗?”极度的疼痛让妈妈什么时候下来他都不知道。
      “夫人,只是让他学狗叫都没有达标。”
      “算了,慢慢来吧。对畜奴光有处罚是不够的。”妈妈扯过了他脖子上的狗链,趴在地上的小军才注意到妈妈换了双拖鞋。
      “作为奖励小东西就用嘴脱妈妈的丝袜吧,表现好的话小东西才可以舔到妈妈的脚趾哦。”妈妈这次下来心情上好了许多,对于将小军培养成合格的畜奴在她潜意识里也多了份期待。
    小军在畜奴俱乐部是培训过嘴脱丝袜的,听到妈妈的话他仿佛都有点等不及了。妈妈40码的脚很大,穿了一天的肉色丝袜上酸臭味极浓。立志要当畜奴的小军还是将脸贴在了妈妈气味浓郁的袜底,贪婪地闻嗅着。这一幕和当初他那个死鬼爸爸如出一辙,甚至这间地下室都是死鬼丈夫十多年前暗中建造的。
      丈夫的过往在他们家一直是个禁忌。尽管过了这么多年。每当回忆起死鬼忘情地在她屁股后面吃屎的场景,她都觉着恶心。难道这奴性也有遗传吗?除了欠下一屁股烂债,奴性深重地死鬼竟然跑到夜店去吃那些坐台小姐的屎尿。简直是丢尽了她的脸。周双琴知道他整个人已经毁了,不得以才接过死鬼的一切苦苦打拼了十年。虽说死鬼是间接的死在妹妹周美玉的手里。但当周双琴看到死鬼布满各类伤痕的尸身渐渐地溶化在流酸池里,她眼中却没有半点怜悯。这些年男女畜奴们在她鞭下的哀号声才是她解压的利器。男女畜奴们不是人,只是供她们发泄的猪狗。流酸池才是它们最好的归宿。

      不经意间小军将她脚上的短丝袜用嘴和牙齿配合着脱了下来。与那些口技娴熟的畜奴比,他的技术还略显生疏。如果是在俱乐部周双琴早就一顿鞭子下去了,换成儿子自然要宽容了许多。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脚面上,满是汗污的大脚趾象棒棒糖一般被小军含进嘴里。唉,这孩子真是不可救药了。今天她跑的地方并不少。晚上去接阿樱的时候,被小军含在嘴里吮舔有声的大脚趾还捅过一个女孩稚嫩的阴户。小东西都舔不出来吗?看着脚下戴着头套的拼命用嘴巴讨好她脚趾的儿子,周双琴眼里满是爱怜。
       妈妈的脚趾也是酸臭的,趾缝间的汗垢也不少。脚底板的足茧很厚也很硬,摩擦在嘴唇上并不舒服。妈妈这些年太不容易了。为了闻舔这双妈妈的脚小军苦求了小姨几个月。不但吃过妈妈鞋底的泥污、喝过尿吃过狗粮、甚至全身上下都经历过妈妈的鞭笞。妈妈一双中年女人的臭脚让十五岁的小军产生这样的感受,周双琴也联想不到。
       被人舔脚趾更多是种征服欲,实际上湿乎乎地并不好受。如果不是自已儿子周双琴早就用脚踢上去了。
       “好了小东西舔起来还没完了,如果你能在地下室坚持五天妈妈就答应你的要求。”舔脚对于奴性深重的小军是种奖励,而五天的监禁生活就是实实在在的折磨了。看到儿子戴着头套的嘴角还挂着长长的口涎,活脱脱的模样还真象俱乐部里供她们糟蹋的畜奴。周双琴内心那股施虐欲又燥动起来。
      “阿樱 ,你刚才为什么打小东西屁股?”周双琴的双脚又一次摆放上了小军的头顶。
      “夫人。我刚才让他学狗叫,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许说人话。”
      “哈。。。这主意到不错,小东西这几天不许说人话你能办到吗?”
      “能,我能。”小军的鼻子好象还在探嗅妈妈脚上成熟女人的味道。
      “啪。”阿樱的条拍又一次击打在他屁股上。
      “我和夫人允许你说话了吗,是不是刚才屁股上条拍没挨够啊?”
      “嗯。是该罚。不过光打屁股还不够。”周双琴扯住了小军颈间的狗链,再次看向小军的目光更象在寻视一只猎物。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黑金共和国S城。虽然共和国对外宣传一片茑歌燕舞,但实际上除了权贵们生活在天堂,很多穷苦百姓快连饭都吃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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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纱帘映照在一张宽阔的豪华睡床上。周双琴乌黑的长发飘散在枕头上,皎美的面容依旧是那么青春靓丽。可能谁也无法把她与一个四十五岁的女人划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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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空调被里突然蠕动起来。两团圆圆的物体好似想从里面探出头来,可又被她的大腿压住。空调被里发出一阵喘息声。在周双琴的控制下,被窝里仿佛又陷入了平静。停顿了片刻,随着被窝里的人卖力地舐弄,周双琴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嘤,嗯。。。”周双琴双腿更是夹紧了胯间的脑袋。
      “咕嘟、咕嘟。”被窝里传出淫靡的吞咽声。
      “小东西的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周双琴腮边带着迷人的微笑,听任被窝里的人将她气味浓烈的晨尿一滴不剩的喝完。
      空调被终于掀了开来,一对浑身赤裸的少男少女蜷缩在她床上。两人脖子上配戴的狗项圈说明了他们俩的地位,他俩是周双琴饲养的一对畜奴阿苟和阿咪。看到周双琴下床。阿咪还有些喘息,阿苟却飞快地趴到了地板上,他要驮着女主人去卫生间洗漱。
      “小东西。你看你满头满脸的尿滴,也不知道舔干净。”走到小军身旁迈开大长腿胯上了他的后背。因为阿苟的身高还及不上周双琴,所以明显被压逼着连腰都弯了下去。
      他俩严格来讲是周双琴的儿子小军和儿媳佳玉,可经过大半年的调教他们都已经适应了被妈妈饲养的畜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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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倒推回一年前。身为几百亿公司总裁的周双琴膝下有一对可爱的儿女小燕和小军。自从十年前接下亡父的烂摊子并把公司做大做强很不容易,为了一双儿女她也没有再婚。作为儿子的小军一直有报答妈妈的想法。
      小姨周美玉在城郊开了间女士美容院,而美容院地下却是座供S城贵妇们淫乐的俱乐部。时间长了在家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听说连姐姐小燕和阿姨莲嫂都去消费过。为了能报答妈妈的养育之恩。小军在无意中听说俱乐部里居然有男女畜奴,并可以侍候妈妈时他便动了心。畜奴俱乐部是周双琴丢了几千万给妹妹搞出来的地下产物,俱乐部建立的初衷也只是为了迎合一群贵妇们的淫乐,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贵妇们变得越来越残暴。从纯粹地提供口舌和性服务发展到鞭笞、肉便器等酷刑。这些年直接或是间接死她在那些贵妇们手里的男女畜奴足有十几个。更可怕的是它们死后连尸骨都会扔进地下流酸池溶化。。。
      拗不过小军近几个月的苦苦哀求,小姨终于同意了他客串俱乐部的男畜奴侍候妈妈一回。

      当小军被人剥光衣裤戴上头套象狗一样牵到妈妈面前时,躺在按摩椅上的周双琴真没有注意到他。在俱乐部每一个贵妇会员都可以决定畜奴们的生死,这些男女畜奴在她眼里和猪狗差不多。
      “夫人,知道您喜欢年青男孩。这个畜奴阿苟是新来的,所以周董特意送过来给您尝尝鲜。”漂亮的女训奴师阿樱手握细长的马鞭恭敬地对周双琴说。少爷的身份她是知道的,而且来之前也对小军作了两天的培训。如果少爷实在受不了夫人的折磨暴露身份。也有周美玉顶着,而她最多受两句责骂。
     "哦。年青男孩最近不好弄,你们周董到是费心了。”与那些贪图钱财的牛郎不同,十几岁的男孩大都是被强掳来穷人家的孩子。吸着女士烟的周双琴甚至都没有瞧脚下的头套畜奴一眼,而是戏弄性地用脏污的高跟鞋伸到了小军嘴边。呼吸到妈妈高跟鞋上浓郁的皮革气味,小军激动地吻了上去。
    “让来消费的会员开心本来就是我们俱乐部的服务宗旨,再说这些畜奴也是得到金钱补偿的。”钱在贵妇们眼里只是个货币符号,她们需要精壮的男人供她们发泄各种兽欲。畜奴们的来源也从“牛郎”渐渐变成年青的少男少女。这些涉事不深的孩子在她们脚下、胯间哀求乞怜更能激发女性的统制欲。
     “下面的毛都还没有长齐,包皮还这么长。”扯过小军脖子的狗链。妈妈的鞋重重地落在了他的小鸟上,疼得小军哼出声来。
     “哈。。。”周双琴的笑声极其放荡,完全颠覆了小军对妈妈的认知。儿子的裸体她这个当妈的也很多年没看到了,更别说现在小军戴着头套蜷俯在她脚下。既然不知道供她玩弄的男孩是她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同他客气。
      粗糙的鞋底摩擦着他稚嫩的小鸟,妈妈居高临下的眼神更像在逗弄一条狗。吸了口烟而后将浓浓的烟雾吐到脚下小畜奴的脸上。
     “咳,咳。。。”小军被烟雾呛的咳嗽起来。
     “哈。。。还真是个雏啊。来阿苟张大嘴,主人赏你口好东西。”被狗链拉扯着小军扬起了下巴,一口淡黄色的痰液落到了头套上。
     “用你的狗舌头舔着咽下去。”妈妈的语调很冷,显然对于小军没能准确地接住她咳出的痰液并不满意。
    周双琴在小军的眼里一直是个慈母,平时也对他疼爱有加。现在被妈妈直接称呼为“狗”,还要咽下她吐出的痰液。真让他感到异常地屈辱。难怪最初小姨对他扮畜奴侍候妈妈的请求死活不同意的,而且为了打消他的念头还播放了几段妈妈虐奴的监控视频。除了前面妈妈对几个男女畜奴还算温柔,后面妈妈鞭笞畜奴的残忍画面几乎让小军不敢直视。用鞭子抽、用烟头烫、用高跟鞋捅进女畜奴的下阴,甚至把小便淋在畜奴鲜血淋漓的伤口上。看着妈妈在视频里纵情地狂笑,小军都有些不寒而粟。

     “啪。”细长的鞭梢抽打在他赤裸的后背上。
     “夫人的话没有听见吗?还是皮又痒了。”手屋细马鞭的阿樱可是一直站在小军身后的。周双琴并没有注意这个畜奴光洁的后背,其实即便是调教过的新奴后背也经常是布满鞭痕的。
      试着将头套上的痰液吸进嘴里,妈妈这才松开他颈间的狗链。小军低下头想继续去吻妈妈的鞋,却不想下巴上重重的挨了一脚。
     “狗一般的东西,连主人赏赐的口水都接不好。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接受培训的。”妈妈脏污的鞋底径直踩上了他的脸。
     “将主人的鞋底舔干净,闻脚你还不配。”这也妈妈算对他的惩罚。接受培训时小军闻过阿樱和小姨酸臭的袜底,而脏污的高跟鞋底他还真没舔过。可不舔挨罚是小事,他想侍候妈妈的心愿也就泡汤了。

    俱乐部本来就是她的产业,周双琴过来玩奴自然不用刻意的换装。她的脚很大浅口高跟鞋足有40码。也不知这双鞋穿多久了,不仅鞋底磨损严重,连鞋面上都布满了灰尘。小军忍住屈辱还是伸出舌头舔舐起来。大量的细沙被舌头卷进嘴里,真是太脏了。在俱乐部舔贵妇们的鞋底只是最轻微的处罚,很多男女畜奴们都被逼着舔过厕所里的地砖和便器里骚臭的尿碱。小军过来客串自然不清楚。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咽下了多少妈妈鞋底的泥污,小军的舌头已经完全变黑了。头上方竟然传来了妈妈轻微的鼾声,周双琴过来只是放松的,当然不用顾及脚下畜奴的感受。
     “小东西竟然偷懒,是不是不想侍候夫人了。”看到小军居然停了下来趴在地上干呕,这回阿樱到没有用鞭子打他。
     “呕。不是的阿樱姐,鞋底实在太脏了。”小军苦着脸说。
     “唉。鞋底那有不脏的,谁让你没接住夫人的口水呢。”见夫人睡着,阿樱才改变语气和他说话。
     “算了姐姐就作一回主,牵你去漱一下口吧。”让畜奴们舔鞋底只是一种羞辱他们的手段,脏污的鞋底舌头怎么可能舔干净。
      在临近的卫生间里,光着屁股的小军正端着水杯漱口。吐到盥洗槽里的不仅有黑色的泥水,还有几根细长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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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少爷,侍候夫人的感觉还不错吧。”阿樱将一块毛巾递给他。
     “谢谢阿樱姐,不过舔妈妈的鞋底滋味真不好受。”因为接受过阿樱为期两天的培训,对于光着屁股趴在她脚下已经不觉着难为情了。
     “舔夫人的鞋底就觉着脏了?那你知道新来的畜奴都会被逼着舔什么吗?”重新将他颈间的狗链扯在手里,阿樱居高临下地说。
     “舔什么?”小军的目光落到阿樱纤美的脚上。
     “当然是舔我们用过的便纸和卫生巾呀小傻瓜。”阿樱牵着小军往夫人休息的按摩室爬,小憇的周双琴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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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樱,你把这个小东西牵哪儿去了?”趁她小憇的时间连双鞋底都没舔干净,周双琴极不满意。
     “对不起夫人,这个阿苟是新来的可能不懂规矩趴在地上干呕了半天。阿樱是但心夫人还要继续用他嘴巴,加上阿苟苦苦哀求才同意他去漱口的。当然事后我们会按规定处罚他的。”阿樱特意点明了是小军不懂规矩。按畜奴俱乐部的要求别说是舔鞋底的泥沙,就算是脏臭的粪便也必须全部咽下去。
      周双琴本意就想抽小军一顿鞭子。她开始打量这个跪在按摩椅下略显瘦弱的小畜奴。应当和儿子小军差不多大,就要用嘴巴和舌头来侍候她这个老女人了。想到儿子周双琴气质高贵的脸上扬起一丝笑意,眼里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阿樱 ,你们都培训过这个阿苟什么项目?”周双琴玩味地挑起了这个小畜奴的下巴,而小军却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妈妈。
     “夫人。这个阿苟才来了两天,只培训过钻胯、舔脚,口舌侍奉以及喝过一些圣水。”这些项目只是俱乐部里最基本的培训,而且小军口舌侍奉的对象还是他的小姨。
     “噗、噗”两记重重地耳光扇在他戴着头套的脸上。想不到刚刚还笑吟吟地妈妈变脸会这么快,猝不及防地小军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上。
     “狗东西还敢躲?”周双琴恼火地提起鞋对着他的肋骨重重地跺了下去。
     “噢,啊。。。”痛彻心肺地一脚让小军蜷成了一团。
      “阿樱,把鞭子给我。今天不好好教训这个小畜生一顿,他永远不会知道畜奴该做什么?”对于小军的惨叫声,周双琴没有半点的怜悯。凌厉的鞭梢无情地抽打在畜奴光洁的肩膀、脊背和大腿上,隆起一道道殷红的鞭痕。
     “躲,再躲啊!”尽管小军疼得在地上翻滚惨叫。周双琴却觉得抽打的并不痛快。她上前扯住畜奴颈间的狗链,用脚踩住小军的胸口翻转过来。又一轮鞭笞临空而下,胸口、小腹都没能躲过她的毒手。
      小军的惨叫声越来越大。他抱住妈妈的一条腿企图阻止她的暴行,可瘦弱的他又岂是身材高大妈妈的对手。不但肚子上挨了两脚,甚至歹毒的鞭梢抽打到他裸露的小鸟上。。。

      “夫人,夫人。”看到小军被鞭打的浑身是血,阿樱只好出言相劝了。
      听到阿樱的呼唤周双琴仿佛才清醒过来。那个浑身是血在地上游动的小畜奴死死的按住胯间,惨叫声一阵比一阵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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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扫兴,这个阿苟太不经打了。”明明是她的毒打和踩踏几乎废掉小军稚嫩的生殖器,但谁让“阿苟”只是俱乐部的畜奴呢?
      “夫人,要不换一个女畜奴来侍候您吧。”看到小军鲜血淋漓的胯间她都害怕。万一少爷被夫人无意中废掉,她也要跟着倒霉。
      “把这个小东西弄走,换个成熟点的畜奴进来吧。”
      “好的,夫人。”
       很快就有两名女服务员进来,把小军抬了出去。一脸焦虑的周美玉出现在小军面前。。。

       身为公司集团总裁的周双琴在外人看来永远是那么平静且淡雅,在一对儿女面前她是个完美的慈母。儿子小军瘦弱且胆小,女儿小燕则比较泼辣。十年前接下亡夫资不抵债的烂摊子,在她的拼搏下公司不仅上市而且年产值几百亿了。
       因为公司有很多事要处理,吃早餐也是她们一家人团聚的机会。一个月前女儿小燕去京城实习,家里就剩下她和儿子小军。坐在宽敞的餐桌前一个人吃着早餐,她不禁抬头问阿姨莲嫂:“怎么回事?这两天小军上哪儿去了。为什么我都看不见他。”
      “哦。夫人,少爷说他前几天打球受伤了。所以这两天没能与您共进早餐。”四十多岁的莲嫂算起来还是周双琴的远房表姐。平时也做事勤快,周双琴对她也很满意。
      “小军受伤了,严不严重?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周双琴一下子从餐椅上站了起来,为了儿子她可以推掉一天的事务。
      “对不起夫人,是少爷不让说的。”莲嫂赶忙分辨道:“其实少爷行动上没多大问题每天也都下楼的。就是好象有点怕冷,穿的衣服有点多。”
       “大热天穿那么多衣服?不行,小东西一定有问题。”周双琴说完兴冲冲地上了楼。

       “啊?妈,你怎么进来了?”穿着一身加厚运动装的小军没想到妈妈推门闯进来。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受伤了不告诉妈妈?”对于儿子受伤周双琴还是很关心的。
       “没,也没受多大的伤。就是踢球的时候,被飞来的足球砸到那里了。小姨已经领着我去看过医生了,说没什么事。”小军局促不安地说,甚至不敢抬头看妈妈的脸。
       “美玉?她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了?”在她的印象里妹妹不是整天泡在俱乐部玩畜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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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小军,我是妈妈。让我看看也放心一些。再说你小时候光屁股妈妈为你洗澡的次数少吗?”周双琴说着索性坐到了床边。
       “不要了妈妈,我都这么大了。”小军害怕妈妈发现,从床上站了起来。可胯间巨烈的疼痛还是让他裂了裂嘴,而这自然逃不过周双琴的眼睛。
       “小东西你再给我装。”身高臂长的周双琴一把撩起了小军的运动服,可当她看见儿子小腹以及后背的鞭痕后一下子愣住了。看到儿子的身形,再联想起几天前在畜奴俱乐部被她差点废掉的阿苟,周双琴好象什么都明白了。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了小军脸上。
       “你个小东西,我让你不学好。”周双琴站起身不再管小军身上的伤痕,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周美玉,你给我滚出来。”周双琴怀着满腔的怒火冲到了畜奴俱乐部。
      “姐,你,你都知道了?”原本还压胯在一个女孩脸上的周美玉,连内裤都来不及穿急忙跑了出来。
      当她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后,周双琴连杀了她的心都有。
      “姐,对不起姐。我知道不该心软同意小军,可,可他跪着求了我几个月。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周美双跪着几乎用膝盖爬到了姐姐面前。
      “说吧。你找医生看了小军胯间伤的怎么样?”显然这件事想瞒也瞒不住了,再说小军的一身鞭伤还是她自已造成的。
      “当时我就找这里的老徐医生看过了。虽然流了不少血也只是包皮破了,以后的勃起机能并不会受到影响。”周美玉小心翼翼地说。
      “这个小东西,想不到和他死去的爸爸一样犯贱。”周双琴心里骂着。
      “姐,你说这事?以后。。。”
      “好了,俱乐部还是正常办。小军的事我自已会处理。”晚上,周双琴很早就回了别墅。
     “小军,吃完饭到我房间里来。”看着埋头吃饭的儿子,周双琴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小军眼里妈妈还是那么美,而且妈妈脚上的那双浅口高跟鞋不就是他舔过的那双吗?

     “把门关上,然后把你的衣裤脱光跪在地板上。”小军万万没想到妈妈会下达这样的指令,他一下子愣住了。
     “怎么了?你不是喜欢犯贱要侍候妈妈嘛?”周双琴仿佛恢复了那天在按摩室的语调。
      颤颤巍巍地脱光衣裤跪在地板上,小军的脸也涨得彤红。看到儿子身上布满的鞭痕和胯间仍旧缠着的纱布,周双琴的心抽搐了一下。
     “小东西,如果你以后真想侍候妈妈,我也会成全你。你真想清楚要这么做吗?”走到儿子面前,缓缓地用手抚摸着小军后背暗红色的鞭伤。那天自已下手实在是太狠了,周双琴自责地想。
     “我,我。”趴在地板上象狗一样接受妈妈的抚摸,小军内心深处的受虐心态重新点燃了。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妈妈也不会强迫你。”其实小军这几年就有偷拿她换下的内裤、丝袜手淫的先例。不过周双琴认为儿子到了青春期也没有当回事。
     “不。妈妈我愿意,我愿意当畜奴侍候妈妈。”小军抱住了周双琴的双腿。
     “当畜奴?哈。。。”周双琴突然大笑起来。“小东西,你知道小姨俱乐部里的畜奴都要做什么吗?他们可没有自由,没有人权,只能象被饲养的狗那样活着。你也愿意?”
     “只要能报答妈妈的养育之恩,只要能侍候妈妈。让小军做什么都行。”他颤抖的双手甚至抱住了妈妈的臀部,并将脸贴在了周双琴的屁股后面闻嗅着。
      小军按她的要求脱光衣裤并跪在地板上时,周双琴就有点动心了。这些年来她为什么越来越喜欢虐待年青的畜奴,或许在她的浅意识里也有儿子的身影。体会着儿子在她屁股后面粗重的呼吸,周双琴仿佛有种胯坐在俱乐部畜奴脸上的感受。这种近乎变态的念头不禁让周双琴都有些脸红。
      “小东西,既然你不嫌妈妈身上的味道难闻,今晚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小军被妈妈的大手拖曳着拉到了床上,周双琴略显丰腴的臀部完全覆盖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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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军从小在这幢别墅长大,甚至都不知道在妈妈的卧室下面居然有间地下室。并且地下室里调教工具一应俱全。透过地下室一排狭小的通风窗口就是别墅下面的车库位置。
      “怎么样小东西,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但妈妈上去,你可就一个人被关在狗笼里了。”
      地下室的灯光有些昏暗。除了墙壁上挂的各类调教工具与一张沙发,在地下室的一角还摆放了狗笼和特制的便椅。
      “我,我愿意。”尽管妈妈一直没同意他穿衣服,尽管潮湿的地下室还有些阴冷。
      “好吧,小东西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妈妈推搡着小军赤裸的身体来到了狗笼前,并示意他钻进去。
    因为小军身上的鞭痕以及小鸟上还包裹着纱布,所以周双琴对他采取了“狗笼监禁”的调教手段。并告诉小军如果能坚持五天,就同意他当妈妈身边小畜奴的请求。当然周双琴这么做也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因为在地下室里关过的几个少男少女中最长的也只是坚持了三天就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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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小军真的钻进狗笼妈妈又锁住外面的挂锁后,他才感到狗笼的狭小。而且狗笼下面联接化粪池的排污口里泛起一阵阵的臊臭味道熏的他想吐。
      “这是妈妈为你准备的塑料毯可以垫在下面,那个排污口是你大小便的地方。”周双琴从地下室旁的洗手间里替他拖来了两块垫毯,并从狗笼上面递给了他。一只两格的狗食盆摆放在了狗笼外面,里面好象有些液体和一团黑色的东西。
     “晚安吧小东西,妈妈上去睡觉了。祝你做个好梦。”周双琴说着走向了地下室的入口。
     “妈妈。”小军突然在狗笼里大叫起来。
     “嗯?小东西有什么事吗?”其实周双琴更希望儿子向她求饶,这样小军还是她疼爱的那个宝贝。
     “没,没事了。”尽管被关在狗笼里极度地难受,可小军还是想咬着牙坚持。
     “忘了告诉你狗食盆里是妈妈特意为你准备的饮料。宝贝,妈妈爱你哦。”妈妈妩媚地声音消失在地下室的入口。

    饮料?狗食盆里应当是妈妈刚撒的尿吧,那团黑色的东西又是什么呢?当他吃力地把狗食盆拉到狗笼里才发现,黑色的东西居然是妈妈脱下的小丝蕾。要知道他刚在这层丝蕾下面挣扎了半个多小时,那种强加在他脸上的窒息感让他既迷醉又恐惧。黄黄的液体是妈妈的尿,温热且有股刺鼻的臊臭味道。喝妈妈的小便一直是小军的梦想。可当他低头将小便吸进嘴里,苦咸的味道立刻充满了他的口腔。出于对妈妈的爱慕。与喝过小姨与阿樱尿的屈辱感不同,小军生凭第一次感到了妈妈小便的“香甜”。小半盆尿居然很快被他喝光了,或许只有喝到从妈妈体内排放出的液体才能表达对她的顺从吧。闻嗅着妈妈丝蕾裆部的腐臭,感受着满嘴的尿臊味道。小军从内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幸福感。

      可惜幸福感来的快去的更快。原本就昏暗的灯光居然全部熄灭了,地下室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被关在狭小的狗笼里本来就异常地难受,更别说在完全的黑暗里。这一定是妈妈对他的考验,小军蜷缩在塑料毯上对自已说。一定要坚持,坚持住。终于小军趴在狗笼里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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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周双琴出现在狗笼边时,小军居然还在呼呼大睡。看到狗食盆里的小便喝的一滴不剩,而自已的黑丝蕾居然套在了小东西头上。看来小家伙的奴性和他死鬼爸爸一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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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小军迷迷糊糊地醒来,妈妈已经离开了。昨天被拉近笼子的狗食盆摆放在笼外,两个食槽里除了黄黄的液体居然是颗粒状的狗粮。看来妈妈真准备把他当小狗养了。
      唔。妈妈的小便上怎么会有一层泡沫呢?而且气味更加的刺鼻。慢慢的吸了一口,差点让他吐出来。等等,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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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光亮透过通风口照射进来,时间也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熬了多久,孤独感越发地强烈了。而他不仅出不了狗笼,甚至连腿都伸不直。妈妈一定会回来的,可当妈妈回来的时候看见狗食盆里的尿和狗粮没有变化,会不会不高兴呢?出于讨好妈妈的心理,小军开始默默地将狗粮吃进嘴里。比想象中的口感要好,不过却夹杂着一股腥味。而原本看上去还算清澈的小便此刻却变的混浊。吸了一大口到嘴里,那浓烈地尿臊味几乎令他崩溃。实在是太难喝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仿佛听到了汽车引擎的熄火声,是妈妈回来了吗?小军在狗笼里无比激动地等着妈妈的到来。可等到快支撑不住了,妈妈也没有出现。

    快到夜里11点时,地下室的灯光才重新亮了起来。
     “妈妈,妈妈是你吗?”小军大声的叫喊着,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象极了久未见主人的狗。
      周双琴和阿樱终于出现在了入口处,而激动的小军已经开始拿头往狗笼上撞了。
     “妈妈,妈妈。”被放出来的小军甚至都忘记了站立,而是跪爬着扑向了周双琴的脚。闻嗅着妈妈高跟鞋上熟悉的皮革味道,小军好象找到了归宿一般。
     “好了小东西。知道你见到妈妈激动,可你也该换药了。”带阿樱下来的目的主要也是替小军换纱布的。已经过了两天了,小鸟上的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啊!终于吃到了热乎乎的饭菜,阿樱也替他的小鸟更换了纱布。小军仿佛才回到了做人的感觉。
     “怎么样小东西。是跟妈妈上去一起洗澡睡觉,还是想继续呆在这里?”妈妈说话的语调有点奇怪,或许也是出于对他犯贱的无奈。
     “啊,妈妈。”此刻的小军到有些犹豫。显然如果同妈妈上去,他当畜奴想侍候妈妈的计划也彻底泡汤了。
     “我,我还想呆在这里。”小军咬了咬牙说。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又扇在他脸上。
     “你这个犯贱的小东西。好,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阿樱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你,我先上去处理些文件。”妈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唉,少爷又是何必呢?”阿樱笑起来很好看。
      “阿樱姐,我,我。哎哟。”小军想不到阿樱会一脚踢在他小腹上,疼得他又跪了下去。
      “小东西。你叫我什么?阿樱姐是你配叫的吗?既然狗粮都吃了,那你就是夫人饲养的一条狗。你什么时候见过狗会说人话的?下面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学狗叫。”除了不能对小军使用明显的暴力,对于调教狗畜奴她有的是办法。
      “阿樱姐,啊。。。”阿樱一刚叫出声,他的一条手臂就被强行扭到了身后。阿樱的动动鞋更是重重地踏上了他光脊的后背。
      “啊,啊。。。”小军在阿樱的脚下发出杀猪般地惨叫声。更让他悲苦的是阿樱整个人胯坐到了他背上。
      “汪,汪汪,汪。。。”吃不消阿樱的坐胯,小军开始学狗叫。
      “既然愿意当狗了。下面就按照主人的指令做动作,做的不好一样会受处罚。”阿樱从他背上站了起来。
      “下面从主人胯下钻三个来回,做好了主人会有奖励。”小军在俱乐部时就钻过小姨和阿樱的裤裆,所以完成起来并不费力。只不过光着身子膝盖有点疼。
      头套、项圈和狗链完整地系上了小军的头,此时的他才更像俱乐部里的畜奴。
      “很好,表现的不错。来,张嘴。”仰着脖子小军咽下了阿樱吐出的口水,但没有她的允许真不敢说话。只能像狗一样趴服在阿樱脚下。
      “小东西的皮肤就是光滑。”阿樱又一次反向胯上了他的后背,并伸手抚摸着小军光洁的臀部。
      “唔,真臭。”一股冰凉的软膏涂抹在肛门上,并伴随着阿樱手指的插入。让小军有种莫名的恐惧感。
      “汪,汪汪。”他想阻止阿樱的动作,可又不能说话。
      “小东西就这么等不及主人要开发你的菊花吗?”听完阿樱的话小军浑身都颤抖起来。
      “哈。。。小东西受伤的小鸟都有反应了,就这么想让主人替你‘开苞’嘛?”在畜奴俱乐部很多男女畜奴都会被女会员们戴上粗大的假阳具“开苞”,下阴被捅出血甚至捅裂肛门的也不在少数。尤其是夫人周双琴很多年青男女畜奴都逃不过她的毒手。
      “阿樱姐,不要,不要啊。”小军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狗东西,你怎么又说人话了?”阿樱的手掌重重地拍打在他屁股上。
      “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主人的话你永远都记不住。”阿樱站居然取出了块木制的条拍。随着一次次的无情击打,两瓣臀肉被打的火辣辣地痛。
      “汪,呜呜,汪汪。”小军的狗叫声里带着哭腔。显然几天前阿樱和小姨对他培训时手下留情了。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被打过屁股了,而且还是这种极端屈辱的方式。

      “怎么,在打小东西的屁股吗?”极度的疼痛让妈妈什么时候下来他都不知道。
      “夫人,只是让他学狗叫都没有达标。”
      “算了,慢慢来吧。对畜奴光有处罚是不够的。”妈妈扯过了他脖子上的狗链,趴在地上的小军才注意到妈妈换了双拖鞋。
      “作为奖励小东西就用嘴脱妈妈的丝袜吧,表现好的话小东西才可以舔到妈妈的脚趾哦。”妈妈这次下来心情上好了许多,对于将小军培养成合格的畜奴在她潜意识里也多了份期待。
    小军在畜奴俱乐部是培训过嘴脱丝袜的,听到妈妈的话他仿佛都有点等不及了。妈妈40码的脚很大,穿了一天的肉色丝袜上酸臭味极浓。立志要当畜奴的小军还是将脸贴在了妈妈气味浓郁的袜底,贪婪地闻嗅着。这一幕和当初他那个死鬼爸爸如出一辙,甚至这间地下室都是死鬼丈夫十多年前暗中建造的。
      丈夫的过往在他们家一直是个禁忌。尽管过了这么多年。每当回忆起死鬼忘情地在她屁股后面吃屎的场景,她都觉着恶心。难道这奴性也有遗传吗?除了欠下一屁股烂债,奴性深重地死鬼竟然跑到夜店去吃那些坐台小姐的屎尿。简直是丢尽了她的脸。周双琴知道他整个人已经毁了,不得以才接过死鬼的一切苦苦打拼了十年。虽说死鬼是间接的死在妹妹周美玉的手里。但当周双琴看到死鬼布满各类伤痕的尸身渐渐地溶化在流酸池里,她眼中却没有半点怜悯。这些年男女畜奴们在她鞭下的哀号声才是她解压的利器。男女畜奴们不是人,只是供她们发泄的猪狗。流酸池才是它们最好的归宿。

      不经意间小军将她脚上的短丝袜用嘴和牙齿配合着脱了下来。与那些口技娴熟的畜奴比,他的技术还略显生疏。如果是在俱乐部周双琴早就一顿鞭子下去了,换成儿子自然要宽容了许多。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脚面上,满是汗污的大脚趾象棒棒糖一般被小军含进嘴里。唉,这孩子真是不可救药了。今天她跑的地方并不少。晚上去接阿樱的时候,被小军含在嘴里吮舔有声的大脚趾还捅过一个女孩稚嫩的阴户。小东西都舔不出来吗?看着脚下戴着头套的拼命用嘴巴讨好她脚趾的儿子,周双琴眼里满是爱怜。
       妈妈的脚趾也是酸臭的,趾缝间的汗垢也不少。脚底板的足茧很厚也很硬,摩擦在嘴唇上并不舒服。妈妈这些年太不容易了。为了闻舔这双妈妈的脚小军苦求了小姨几个月。不但吃过妈妈鞋底的泥污、喝过尿吃过狗粮、甚至全身上下都经历过妈妈的鞭笞。妈妈一双中年女人的臭脚让十五岁的小军产生这样的感受,周双琴也联想不到。
       被人舔脚趾更多是种征服欲,实际上湿乎乎地并不好受。如果不是自已儿子周双琴早就用脚踢上去了。
       “好了小东西舔起来还没完了,如果你能在地下室坚持五天妈妈就答应你的要求。”舔脚对于奴性深重的小军是种奖励,而五天的监禁生活就是实实在在的折磨了。看到儿子戴着头套的嘴角还挂着长长的口涎,活脱脱的模样还真象俱乐部里供她们糟蹋的畜奴。周双琴内心那股施虐欲又燥动起来。
      “阿樱 ,你刚才为什么打小东西屁股?”周双琴的双脚又一次摆放上了小军的头顶。
      “夫人。我刚才让他学狗叫,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许说人话。”
      “哈。。。这主意到不错,小东西这几天不许说人话你能办到吗?”
      “能,我能。”小军的鼻子好象还在探嗅妈妈脚上成熟女人的味道。
      “啪。”阿樱的条拍又一次击打在他屁股上。
      “我和夫人允许你说话了吗,是不是刚才屁股上条拍没挨够啊?”
      “嗯。是该罚。不过光打屁股还不够。”周双琴扯住了小军颈间的狗链,再次看向小军的目光更象在寻视一只猎物。一阵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当阿樱接完电话大惊失色地将手机递给了周双琴。
    原来今晚在北方的苏城传来消息。因为使用了公司的防感疫苗,造成了十几个儿童昏迷住院。公司询问她要不要连夜赶到苏城,将事态控制住。也就是花钱将事态压下去,当然相关方面也要打点到。
    顾不上折腾小军。周双琴将狗链往沙发底座上一锁,便后阿樱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过多久,地下室重新陷入了黑暗。唯一的区别就是小军可以睡到沙发上了。

    可能是苏城的事情比较棘手,周双琴直到第二天中午前后才想起通知莲嫂给地下室的小军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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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次周双琴醉酒后无意中说出俱乐部有男女畜奴,并把莲嫂带过去两次后,莲嫂也开始慢慢接受了社会上有男女畜奴的事实。以前地下室里关过的几个少男少女就是由莲嫂喂养的。对这些准备送去俱乐部的男孩女孩做一些狐假虎威的事,莲嫂自然没什么心理负担。
    又渴又饿的小军不光吃光了狗粮,甚至连狗食盆里残留的小便都舔了个干净。因为周双琴将他锁在了沙发底座上,所以活动空间比狗笼大了许多。但没吃没喝又是十几个小时真让他快坚持不住了。如果妈妈再下来小军已经准备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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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夫人还真在这里关了个男孩。”找了只金属盆倒进去些剩饭菜和一瓶矿泉水,莲嫂赤脚趿了双拖鞋便走了下来。
    如果是妈妈小军真准备放弃了。可换成是莲嫂他却开不了这个口,因为莲嫂不仅是他的表姨妈还是他同学钱佳玉的妈妈。因为莲嫂在他们家做保姆的缘故,农村来的钱佳玉看他的眼神总是胆怯和害羞的。
   “喏。这是老娘替你这个小畜生准备的饭菜,不知道磕头表示感谢吗?”因为戴着头套加上脖子上的狗链,莲嫂真没把这个看上去岁数不大的头套男孩与小军联系到一起。按夫人的说法少爷这两天去杭城外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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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汪汪。”一边学狗叫一边对着莲嫂磕头。小军心底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妈妈没把他当狗的事说破或许是为了保护他的隐私吧。
   “哈。。。夫人已经让你学狗叫了吗?这样也好,反正你们活着还不如一条狗。”学狗叫、吃剩饭菜、身上还有明显的鞭痕。不在这个小东西身上发泄一番都对不起自已。把老娘侍候舒服了至少还有口吃的,要不然天天喂你喝老娘的臊尿。莲嫂心里想。
    见到小军趴着忙不迭地想去吃金属盆里的剩饭菜。莲嫂上去一脚蹬在他肩膀上,疼得小军哼出声来。
   “狗一样的东西,老娘允许你吃了吗?捧住老娘的臭脚丫子用你的狗舌头舔一遍。”舔妈妈的脚小军是心甘情愿,换作是莲嫂他则是极度排斥。
    被一只脏污的拖鞋底踩在头顶,他悲苦地将嘴巴凑向了莲嫂的赤脚。一股刺鼻的脚臭迎面扑来,小军更下不去嘴了。
   “小畜生磨蹭什么呢?老娘是有脚气,大脚趾上还有灰趾甲,可象你们这些狗东西就只配替老娘舔脚。”
    为了不暴露身份,为了能吃到剩饭菜。小军还是闭住呼吸将嘴唇触上了莲嫂的脚趾。舔舐着莲嫂黑臭的趾缝,那种被人奴役的屈辱感让他浑身发抖。其实只要他喊一声“莲嫂”就能摆脱这无尽的屈辱。可要是让钱佳玉知道他下贱地舔过她妈妈的臭脚,真还不如一刀杀了他。莲嫂脚下的小军大声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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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哭什么?好了,好了。快点去吃吧,吃完了才有力气服侍老娘。”她对付这些少男少女最常用的是逼他们替自已舔阴。自已男人除了会闷着头干她,替她舔屄是万万不会做的。虽说夫人每年给她的收入以及分红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已男人。压胯在这些少男少女脸上,看着这些孩子讨好的用舌头舔她这个中年女人脏臭的屄,莲嫂就兴奋地想叫。

   “吃完了吗?吃完了就用水漱漱口。”小军感激地灌下去半瓶矿泉水,干渴的喉咙才得到些滋润。可当他看见莲嫂居然不怀好意地脱掉花内裤,小军内心又极度苦涩起来。
   “小畜生,吃饱喝足也该用嘴巴侍候老娘了。”与以往小军眼里的莲嫂不同,此刻莲嫂那张油腻腻的大脸上写满了淫荡。
    莲嫂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在他面前张开了。杂草丛生下两瓣外翻的阴唇黑乎乎地,向他散发出阵阵成熟女人的淫臭。莲嫂用小腿夹住小军的脖子,又伸手按住他的头顶往自已下阴上按。

    尽管他也用嘴巴服侍过妈妈和小姨,但却都隔着丝袜与内裤。说的好听是舔,还不如说他拿鼻子和嘴巴去拱。而今虽然隔着头套。可嘴巴如此近地贴在同学妈妈滑湿的下阴上,还是让他羞辱万分。汗腥味、尿臊味加杂着黑红色缝隙里流淌下的白色粘液。这味道实在是太熏人了。
   “小畜生快舔呀。”容不得小军犹豫,莲嫂肥胖的大手已经将他的口鼻强按到自已淫水四溢的阴户上。
   “叭叽、叭叽。”中年女人黝黑的阴户在强暴着他的嘴。他想喊、想叫,可都抵不上莲嫂肥厚而有力的手掌。
    因为实在没脸暴露身份。在莲嫂的淫威下,生性孱弱的小军还是选择了顺从。甚至把身材矮胖的莲嫂幻想成妈妈,才觉得屈辱感减轻了许多。准备当侍候妈妈的畜奴,用口舌去接纳中年女性气味浓烈的阴部也是必修课吧。他不再挣扎,而且恭敬地舔舐起莲嫂气味浓烈的阴户来。
   “好,真好。。。这才乖小畜生。”戴着头套的小军已经化身为她的性工具。虽说腥臭的淫液已经涂满了年青小畜生的口鼻,但莲嫂却丝毫不觉得难为情。直到一股浓浓的粘液喷射进小畜生的嘴里。
    莲嫂终于脚步摇晃地离开了,地下室里又只留下小军孤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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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第二天半夜阿樱才赶回来,莲嫂也已经喂过小军早晚饭了。小军不仅舔过两回她脏臭的下阴、喝过她一泡气味浓郁的臊尿。甚至晚上还逼着小军舐弄了她外痣突出的肛门。莲嫂苦臭的粪渍溶化在他嘴里,小军已经升不起半点的抵抗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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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在苏城的事有点麻烦,可能要到明天才能回来。我是赶回来替军少换药的。”阿樱也是一脸的疲惫。
   “军,军少?”莲嫂听到阿樱的话大惊失色。
   “莲嫂,你不会把军少还关着吧?”阿樱还以为夫人吩咐莲嫂已经将小军放出来了。
   “啊,我不是。。。”联想到地下室那个卑微的身影,莲嫂吓得都快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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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少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啊。”莲嫂大声叫喊着。
   “算了吧莲嫂,我只求您不要告诉佳玉就行。”虽说他们家与莲嫂还有亲戚关系,可要是让钱佳玉知道这事他也没脸做人了。
   “放心吧少爷,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佳玉那丫头的。”莲嫂慌忙地保证。
   “夫人已经同意你的请求,只要等夫人回来就行了。”阿樱站在一边说。“不过少爷,我还是劝您上去洗个澡再换药。”

    被关了两天两夜的小军不仅浑身脏臭,还满头满脸的尿臊味。显然莲嫂这两天也没和他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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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躺回到自已的床上,回忆着这几天的种种。或许只有莲嫂才真正让他体会到当畜奴的艰苦。腥臭的肉缝、苦且臭味熏人的肛门。想到此他那根结痂的小鸟居然有了反应。
   “小畜生快点爬过来舔老娘的脚。”小军顺从地又将莲嫂臭味熏人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哈。。。”头顶突然响起一阵年青女孩银玲般的笑声。透过头套上的眼孔,小军居然看见他含在嘴里舔的竟然是女同学钱佳玉纤美的脚趾。怎么,怎么会这样?
   “小畜生看什么看?象你这样的狗东西就只配喝我们娘俩撒的尿。”母女俩居高临下地站在他头上方,苦咸的小便不断地淋在他头上、脸上。
   “不,不要啊!”一具美艳的胴体又压了下来,那是妈妈周双琴的脸。
   “小东西,帮妈妈把屁眼上的屎舔干净。”妈妈的话语还是那样的温柔,小军激动无比地将嘴唇触向了妈妈臭味熏人的屁眼。

   “啊!”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进内裤里,猛然睁眼小军才发现刚才是作了个恶梦。

    周双琴在苏城花了两千多万终于将事情摆平了,坐在车上她仿佛才记起儿子小军来。听到电话里阿樱汇报说莲嫂又多将小东西关了两天,她的嘴角却闪现出一丝无奈。既然对莲嫂那样中年妇女的凌辱都能接受,显然小军当一名侍候她的畜奴已经合格了。把小东西调教成畜奴到底对不对呢?周双琴不禁问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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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才回到别墅的周双琴将惴惴不安地小军叫到了一楼的客厅。她要同儿子最后谈一次,如果小东西仍旧奴性不改她也就准备放弃了。
   “坐吧。在没有正式成为妈妈的畜奴之前,你的身份仍旧是妈妈的宝贝儿子。”虽说肆意凌辱这个小东西能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意,但作为妈妈又有点于心不忍。
   “把你关进地下室甚至狗笼,逼你喝尿吃狗粮。你就一点不怪妈妈吗?”见小军孱弱地坐在沙发上不敢开口,周双琴抽着烟故意当着莲嫂的面问。调教那几个少男少女,莲嫂也一直都是她的帮凶。
   “不,不怪。”小军的声音和蚊子叫差不多。
   “那莲嫂作为外人那样对你,你也能接受?”周双琴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突然提高的音调反而让站在一边的莲嫂越发地局促。对那几个孩子再狠她也下的去手,可换成少爷她内心还是忐忑不安的。
   “我,我以为那是妈妈对我的考验。”虽然穿着短袖T恤,小军却被妈妈问的满头大汗。
   “哼,我看你简直贱的无可救药了。”周双琴站起来一把扯住了小军一只耳朵,如果手边有鞭子真恨不能狠狠抽他一顿才解气。孱弱的小军竟然又被吓得跪倒在客厅的地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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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妈妈。”小军冲着周双琴磕起头来。
   “我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儿子。”周双琴被气的呼吸急促。“我最后再问一遍你是愿意做妈妈的儿子,还是想当家里养的畜奴?”
   “我,我还是想当侍候妈妈的畜奴。再说之前妈妈也是答应的。”想到能侍候妈妈小军也不管不顾了。
   “哈。。。”周双琴突然大笑起来。
   “谁答应你可以侍候妈妈了?你配吗?想当这个家的畜奴就要侍候莲嫂还有你姐姐,甚至包括以后来的客人,你还愿意吗?”莲嫂就住在别墅里每两周才回去一次,而小燕又去京城实习了。小军其实根本不用担心会暴露在其它客人面前。周双琴这么说纯粹是吓唬他。
   “啊!”小军一下子呆住了。为了达成侍候妈妈的梦想,他在妈妈和莲嫂面前已经尊严全无了,可在姐姐和其它客人扮畜奴面前他却是不能接受的。
   “怎么哑巴了?如果你不肯就站起来乖乖地当妈妈的好儿子。”
   “夫人。您刚回来还是先去洗澡休息一下吧,顺便也让少爷再考虑考虑。”莲嫂实在看不下去她们母子的僵局开口相劝。
   “哼,看在莲嫂的面子上先饶过你这个小东西。”气恼地周双琴终于先上楼去洗澡了。

   “少爷,你昏头了吧。你怎么会下贱到想去当夫人的畜奴呢?”因为小军与她女儿佳玉一般的年龄,莲嫂对他责怪地说。
   “莲嫂,我。。。”明明被逼着口过莲嫂气味熏人的下阴、舔过她屁眼上的屎渍。
   “好了少爷,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是你。否则打死我也不会那样做。”莲嫂连忙辨解着说。
   “可是莲嫂,我真想象小姨俱乐部里的畜奴那样侍候妈妈呀。”
   “你还知道那些畜奴啊,它们是人吗?一个个活着连条狗都不如,少爷你也想变成它们那样吗?”尽管莲嫂手上没有人命,可那几个少男少女也被她折腾地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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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的时候。虽然小军同妈妈一起坐在桌上,但想着心里的事眼神越发地不敢看妈妈。
   “妈妈,我。我可不可以试着当畜奴侍候您几天?”他胆怯地说。
   “如果我说不同意呢?”显然刚才的恐吓已经达到了效果,周双琴的内心也充满了亲情与施虐欲之间的矛盾。
   “如果你真犯贱当畜奴就要做满一个月,期间不管你怎么求饶妈妈都不会手下留情。所以你考虑好了再开口。”
   “妈妈我答应,妈妈我答应。”一个月只有30天,小军以为自已一定能坚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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