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仅仅是温馨的代名词,也可能阐释着黑暗。 没有人能从一个充满火药味的家庭吸取到温情的反哺。 姐姐做不到,母亲做不到,而我,没有资格。 她们彼此都放下自己内心的高傲,僵持着谁也不肯先退让一步,或者说她们是两股外力,相互作用着将我推入深渊…… 自从大吵一架后,姐姐和母亲的关系冷淡许多。 不过姐姐也有些收敛,至少没再当着母亲的面羞辱过我,但我作为家犬的身份却已定下。 一开始母亲坚决反对姐姐的行为,但面对姐姐断绝母女关系的威胁,反对显得苍白无力,慢慢地,反对声似乎有默认的味道参杂在里面… 于是母亲选择了逃避。 接下来一段时间。 几乎每天晚上母亲都要出门一趟,直到半夜两三点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中。 我不知道她每晚出去做什么,是约会吗? 难道说再过不久家里会多出一个后爸? 那我该如何面对后爸? 可能是我想多了,几次试探母亲都没有表露出再婚的打算。 但最近母亲的变化挺明显的。 不止是作息方式的变化,还有对我家犬行为的看法的转变。 比如每天晚上我会遵照姐姐的吩咐跪在门口等待母亲回家,这样的看门狗行为,第一天晚上她的表现很不适应,甚至反感。 但到了第二天晚上回家,她就适应了许多,像是司空见惯一般,没有再说让我站起来或嘘寒问暖之类的话。 第三天晚上,我主动用手帮母亲换鞋,她竟然没有反对,愣了一下,然后坦然接受我的服侍。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化?我十分疑惑… 这一天,我照常跪在门口等母亲回家。 时间是半夜两点四十,等了大概十分钟,门外响起脚步声。 接着门打开,母亲走进来,关上门。 我爬上去头磕在地上,说:“欢迎妈妈回家。” 她沉默了一阵,居然主动把脚伸到我面前。 “脱鞋吧。“ ”呃…“ 第一次见母亲主动,我抬起头,她注视着我,我也注视着她。她脸上带着醉酒过后的红润,衣服仍是那件白色夹克,裤子是一条黑色皮裤。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红唇上涂抹了鲜艳的口红,看起来才三十出头的样子,年轻漂亮。 ”愣着干嘛,还不快帮妈妈脱鞋,难道要妈妈一直站在这里?“母亲的声音把我从恍惚中惊醒。 我看到她笑出来,顿时也觉得轻松许多。 她的脚上穿了一双跟超过十厘米的高跟鞋,使得原本就175的她更加高挑。 我做了个决定,打算用嘴、用这种谦卑的姿态帮母亲拖鞋。 只是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我便趴下去,贴在地毯上,一口咬住高跟鞋的鞋跟。 她应该被吓到了,因为踩在我嘴里的鞋跟停顿了一下。 可她并没有开口阻止我的举动,于是我咬住鞋跟往后一拉,使得脚后跟脱离鞋巢,又偏过头含住鞋尖,顺利脱下一只鞋子。 接着把另一只高跟鞋脱下。 我仰头看着母亲,她也看着我,眼睛里含着笑。 ”就让妈妈光着脚踩在地上吗?“ ”哦…马上给您换拖鞋。“ 面对我的举动母亲没有过激反应,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从旁边鞋柜里拿出一双红色拖鞋,我决定更进一步的伺候母亲。 我把拖鞋捧起来,举过头顶,放在自己头上,鞋口朝着她。 我觉得母亲应该理解不了我的动作暗示,因为只有姐姐才会踩在我脑袋上穿鞋、这样无底线的践踏我的尊严。 但事实却否定了我的猜测,头上传来一股压力,母亲很平静的把脚踩在我头上。 真没想到,她居然能看懂我的动作含义! “第二只。"此时母亲语气带着平时工作面对下属的命令口吻。 我捧起第二只拖鞋,放在头上,鞋口朝着她。 此时,若从第三方视角看,我跪在地上缩成一团,整个人还没母亲膝盖高,而身高175的母亲相比我异常高大,她神色自然的将脚踩进第二只拖鞋里。 我的脸贴在地上,脑袋就好像脚垫一样,被母亲高高在上的踩在脚下。 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啊! 换好鞋,跟着母亲爬到沙发边,最近每次回家她都要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向来如此。 我跪在她身边,欲言又止,满肚子的疑惑。 ”去把刚才的高跟鞋清理干净,用狗的方式。“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我只能压下心中疑惑,重新爬到门口的鞋柜边。 然后我用以往伺候姐姐的方式,捧起一只高跟鞋舔舐,从鞋面舔到鞋底,然后鞋跟,还把鞋巢里的味道吸了一遍。 虽然从我现在的角度看不到母亲,但我想她此时一定在默默的注视着我。 确实如此,在我清理完另一只高跟鞋,母亲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过来一下。“ 我连忙放下手中高跟鞋,爬到母亲身边,等待她的吩咐。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吧?“她看着我,眼神内敛而锐利,直指我内心深处。 我低下头,她则继续说道:“果然是这样,sherrry说得没错,每个人男人基因里都有受支配的因子,只是有些人被激发了,有些人没有…原来这不是惩罚,是满足…” “妈,我错了。”我惭愧的说。 “不,你没错。”母亲笑了笑,神色无比平静,“你放心,我不会像姐姐那样折磨你,你是我的儿子,我永远都爱你,但如果你喜欢这样,既然两情相悦,我又何苦为难,总之…妈理解你。“ ”当然…你需要的话,妈也会试着满足你…看来是妈错怪姐姐了,不管她出发点如何,这也是一种另类的子女融洽。“ ”总之,妈想开了。“ ”妈,你全都明白了?“我想起她这几天的变化,应该是得到高人指点。 ”不要小看妈,几十岁的人了,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这一点小问题难不倒我。“ 母亲突然站起来,说道:“跟我来。” 然后我跟着母亲上了楼,来到她的房间。 她取出那晚我偷窥时用的仿真阴茎,一根紫色的柱状体。 “张嘴。”母亲的声音温和。 我张开嘴,母亲便把阴茎的另一头塞进我的嘴里。 “现在…帮帮妈,像在公司里那样,麻烦你了,小宏。” 母亲坐在床上,叉开双腿面对我,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 然后她一只手开始在身上揉捏着,发出娇喘,像是在诱惑我,又像是在催促我。 “快点,帮帮妈。” 不再发楞,我含着仿真阴茎爬过去,立马被母亲扯住头发,一把塞进她的胯下。 里面的味道早已无比熟悉。 我轻车熟路的把仿真阴茎插入母亲蜜穴,缓缓抽动起来。 母亲就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舒舒服服的享受起来。 这时,我们谁都没发现姐姐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直到姐姐骑在我脖子上,我才惊醒过来。 她对我做出噤声的动作,而母亲依旧迷失在欲望之中,一波高过一波的浪荡叫声甚至让姐姐都一阵脸红。 姐姐揪住我后脑的头发,强迫加速我的抽插速度。 母亲的娇喘声顿时更高亢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序章 嘟~~~(电话拨通的声音) “嗯,文洁,那真是我们儿子?” “确认过了,有官方开具的DNA鉴定结果,而且还采取了血液库我们的样本对比,错不了,是儿子。” “太好了!足足十年了!老天保佑,终于把我们儿子找回来了!” “王猛,你别高兴太早,有个意外的状况…” “怎么了?” “他的半张脸被毁了容,而且还断了一条腿,人已经残废了。” “啊!怎么会这样?” “你问我,我问谁?” (电话那头男人突然陷入沉默,许久没有回话) “文洁…你认错了吧,那…不是我们儿子。” “放屁,那就是儿子,我是他妈,他屁股上有几颗痣我都一清二楚!” “夏文洁,你眼睛花了,看错了!” “王猛,你眼睛瞎了,儿子都不认了,当初说好的儿子找回来我们就复婚,现在你必须给我个答复!” “文洁,对不起,但我们离婚十年了,而且我已经和冷芳结婚,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离婚的时候我净身出户,蕊蕊法院也判给了你,当年的约定就算作废,你也别再纠缠我。” “王猛,你混蛋!我不管,你必须当面给我个交代!” 嘟~~~(电话挂断的声音) “混蛋,啪!” 最新款的iphone11被摔得四分五裂,一个贵妇打扮的中年女子冲着稀烂的手机大声嘶吼,突如其来的动静使得周围人纷纷侧目,而不远处负责走失儿童认领的女警也向贵妇走来询问。 “怎么了,女士?”女警手里拿着一摞资料,上面尽是走失儿童的信息。 “没事。”贵妇摇摇头,抹掉了眼角的泪痕。 女警没有多问,以为是亲人重逢太激动的原因,这种情况她见过太多,看了一眼手里的资料,抬起头说:“夏文洁女士?” “嗯。” “经过DNA对比,证实你确实是孩子的亲生母亲,麻烦请你填写一下这张表格。” “谢谢。”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警察的职责。”填写完表格,女警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笑着说,“我叫黄玉,专门负责走失儿童认领工作,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现在你可以带孩子回家了。”说完女警递出一张名片,便离开去忙别的工作。 收下名片,夏文洁苦涩的笑了一下,看着缩在角落里惶恐张望的孩子,长叹一口,走过去脱下外衣裹在他身上,将瘦骨嶙峋的孩子抱了起来。 “孩子,妈带你回家。” 我的过去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叫王宏,15岁,之前一个带有侮辱性的名字伴随了我整整十年——龟蛋。 名字是花姐取的,花姐是蛇哥的女人。5岁的时候我被人贩子拐走,卖到了沿海的一座大城市,当时蛇哥买下了我,但我并没有因此过上被人领养的稳定生活,蛇哥打断了我的一条腿,用硫酸烧毁我半张脸,把我扭曲成令人心生怜悯的畸形模样后,逼迫我上街乞讨为他们夫妻敛财,而取名龟蛋完全是因为花姐和蛇哥做爱的时候喜欢叫我跪在一边伺候,花姐笑我像只没长大的绿毛龟,然后莫名其妙就被她叫了龟蛋。 蛇哥从来没把我当人看待过,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天不亮我就被他赶到街上乞讨,如果讨不到足够的钱上交,还会遭受他的毒打,故意饿肚子,一天24小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乞讨,炼狱般的日子我苦熬了十年。 直到今年我所在城市警方破获一起组织、运输、贩卖人口案件,控制我的蛇哥和花姐流年不利恰好被抓,随后我被警方解救,并利用网络找到了家人。 家人?对我而言是多么模糊的记忆啊,模糊到几乎不存在。十年来我唯一的工作就是乞讨,比城市里最低贱的底层工作者还低贱,是一滩任人践踏的烂泥,每天在人流密集的街道摇尾乞怜点头哈腰,只为得到同情的施舍…或鄙夷的目光,突然某一天我有了家人,简直不敢想象! 来接我的是母亲,她叫夏文洁,我从刚才的女警口中所得知,很好听的名字。她用料子特别柔软的外衣裹住我,把我抱起来放到了车后座,然后她坐在驾驶座上对我说要带我回家。 衣服上散发出令人舒服的香水味,比我乞讨时候闻过的所有女人的香水味都好闻,我裹紧衣服透过后视镜偷偷的看她,她真的很漂亮,有种独特气质,在我印象中花姐虽然是个坏女人,但也算好看的坏女人,我在脑海里把花姐和她比了比,花姐差了好几个档次,根本没法比! “小宏,叫我一声妈好不好?”她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转过头目光希冀的看着我,我根本不敢对视她的眼神,虽然她理论上是我母亲,但多年的乞讨生活早让我学会了低头面对每一个人。 “我…我…”我试着开口,却始终没叫出来,一声妈听着容易,真要突破心理障碍喊出来,实在不简单。 其实她完全可以用蔑视的姿态面对我,那样别说叫她妈,就是跪着给她磕响头,我也会战战兢兢跪下去,毕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孩子,没关系,叫不出口就不叫,以后再慢慢习惯吧。” 她很善解人意的替我解了围,我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万一她要是不高兴直接把我赶下车,岂不是要过上流浪的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我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十分幼稚,反而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坐稳了,妈要发动车子了,别摔着。” 她提醒了一声,脱下高跟鞋,水晶丝袜包裹的脚踩在离合器上,并顺手把高跟鞋放到车窗后的仪表台上,同时脚上松开离合,车子开始缓缓加速。由于惯性我向后仰了一下,坐稳后看到那双高跟鞋就在我正前方。 我偏过头去看,这是一双做工很精致的黑色镶钻高跟鞋,一瞧就知道价格昂贵,不像平常穿在脚上的鞋子,反而是收藏的艺术品。我突发奇想,如果花姐有一双这种高跟鞋,她一定乐得三天合不拢嘴,然后当传家宝一样小心翼翼珍藏起来舍不得穿。 或许我早起晚睡乞讨十年的收入都买不起这双鞋子! 高跟鞋勾起了我许多回忆,在蛇哥、花姐控制下,我以前一天数不清要给多少穿着高跟鞋的女人下跪磕头,以最卑微的姿态去讨要钱财,而如今比我膜拜过的所有女人脚上鞋子都要名贵的鞋子,她的主人,却成了我的亲妈,真让我哭笑不得。 “在想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她的声音把我思绪拉了回来,原来她一直在通过后视镜观察我,我连忙收回目光,回复自卑的状态,唯唯诺诺应答,“没有…在想您家?” “家?”她一愣,加快了车速,“傻孩子,妈的家也是你的家,以后你就是家里的小主人了。” “我的家,我有家了?”我不敢相信,内心震动了一下,看到她开着车点了一下头,“嗯,你的家,以后被人欺负了就回家告诉妈,妈会保护你。” 我第一次对家这个自古以来带有特殊含义的字有了懵懂的理解,怔怔的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景物,嘴里反复呢喃道:“我有家了…” “对,你不仅有家,还有家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抽噎,眼眶里充满了泪水却强忍不落下,自言自语的说,“你吃了太多苦,妈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听到家人反而兴冲冲追问,“家人?有我,有妈妈,还有谁?”我完全没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喊出了一开始最难喊出口的‘妈’。 她背对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怕我尴尬又变回自卑的样子,也不点破,可能她觉得一切顺其自然最好,叫着叫着慢慢地我也就顺口了。 “你还有个姐姐,叫王蕊,今年17岁,比你大两岁。” 她笑着跟我解释,我充斥在收获家人的喜悦中,呢喃着,“姐姐~”,孤零零的我突然有家人守护,逐渐放开了内心自卑,第二次喊出那个难以启齿的字眼,“妈,开快点,我们回家,我想姐姐了!” “好,坐稳了。” 她加快了车速,等我反应过来刚才不小心喊了两次妈,羞得满脸通红,她却在此时打开车载收音机播放出轻缓的音乐,缓解了气氛。我知道她在刻意照顾我敏感的内心,我也不说话,心中对她默默感激。 大约十分钟后车子停了下来,因为我断了一条腿,行动不方便,如果不用拐杖根本走不动只能在地上爬,实际上以前我就是在爬着去乞讨。只见她快速打开车门,过来扶我走下车。 “对不起,妈。”我歉意的看着她,做惯了叫花子本来就不注意卫生,居然把车垫弄脏一大块。 “没事,妈的车也是你的车,别说弄脏车垫,你就算把车子烧了也没事。”她的脸上露出母性的光辉,搀扶着我指向面前的小区,“孩子,我们到家了。” 我一看眼前的小区,顿时腿都吓软了,这种气派的高档小区只有有钱人才能住的,听说一套房子价值好几百万,以前乞讨的时候我都没资格来这里,因为有钱人聚集这种地方油水富足,早被那些凶恶的乞丐占据,跨区乞讨,被抓住了轻则挨一顿打,重则被打死挖坑埋了都没人知道。 没想到,有一天这里会成为我的家。 看了看旁边搀扶着我的她,我对未来瞬间充满了希望。 父母家事 迎接着门口保安诧异的眼神我们走进了小区,这原本不是我该来的地方,我紧张兮兮的抱紧她,总觉得保安刚才看我的眼神不怀好意,实际上这些看门狗对每一个乞丐都充满了恶意。 “乖,不要怕,我在呢。”她柔声安抚,对我开导,“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回自己家有什么害怕的?” “可是…我…”我真的做不到不害怕,连面对她我都胆怯,以前上街乞讨遇到心情不好的人被打一顿是家常便饭,我畏惧所有我不熟悉的人。 “挺起胸膛来,直视他,他只不过是给我们家看大门的。”她话指保安,鼓励我自信的面对,“放心,妈是你的后盾!” 我摇头不敢,以前这些狗腿子对乞丐可狠了,揍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害怕,为了逃避现实把脑袋埋进她胸口往里拱,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嫌弃我,更不会伤害我。 “夏太太,您早上好!”狗腿子向她献媚。 “哼~~” 见开导无效,她冷哼一声,高傲的牵着我走进小区深处,直到离开保安的视线范围,我才有勇气抬起头。 她先领着我四处闲逛熟悉环境,跟着她一路左看看,右瞧瞧。小区的占地面积很大,居民楼只有十几栋,显得空落落,空余的地方修建了人工湖、老年休闲区、篮球场、排球场、购物超市、停车场等等。 逛了一圈,我们走进13栋,坐电梯到了4楼。 “要回家了,紧张吗?”她站在门前看着我问。 “嗯,紧张。”我点点头。 “不用担心,都是一家人,待会儿给你介绍你姐姐。”她说着敲了几下门,喊道,“蕊蕊,开门,妈带弟弟回来了。” 话音刚落不久,门便被打开,我看向门内,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站在门口,身上穿着紫色的连衣裙,脚上踩了一双粉色的兔耳朵拖鞋,露出五根俏皮的脚趾头,头发染成了金色,五官和母亲有几分相似。 我想这应该就是我姐姐,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以前我只能仰望,而如今却成为我亲姐姐,有着血缘联系的一家人,我暗自感叹真是世事无常。 我不敢一直盯着姐姐看,姐姐瞄了我一眼,当看到我被毁容的半张脸,明显愣住,我连忙低下头躲闪她审视的目光。 “小宏,这是你姐姐王蕊,别害羞,她是你亲姐姐,是自家人。”母亲先为我介绍,然后又向姐姐介绍我,“蕊蕊,妈以前跟你说的弟弟,这些年小宏过得苦,你作为姐姐以后可要…” 她话还没说完,姐姐就打断了她的话,“他来了,在里面。” 一直和颜悦色的母亲脸色刹那间冷了下来,我一头雾水没搞明白状况,跟着母亲进了屋,姐姐突然躲进靠门的一个房间,我向客厅看去,靠墙的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 看到我们进来,男人从沙发上站起,他很高大,目测不下一米九,年龄大约四十岁左右,而女人坐着没动,但和男人坐着的时候对比身高只差一点,应该也在一米八以上,穿着性感,身材丰满。 “文洁,好久不见哈。”男人一脸尴尬的和母亲打招呼,眼睛却一直看向躲在母亲背后的我。 见此母亲把我护得更紧,戒备的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女儿嘛。”男人讪笑着走向母亲,伸长脖子目光一直没从我身上挪开,“我是蕊蕊的父亲,来看望她法律也没不允许啊。” “父亲?女儿?”我心里一惊,如果说男人是姐姐的父亲,那同样也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有一米九那么高,而我不到一米六,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猜测。 母亲接下来的话却进一步证实了我的猜测。 “王猛,你别过来,离我远一点!”母亲向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墙上,我一听暗想,他姓王,我也姓王,那他真是我亲生父亲?想到这里,我伸出脑袋想仔细看看他,却被母亲一把拉了回去。 一旁的女人这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猛哥,你想看儿子就直说呗,何必跟她拐弯抹角,儿子又不是她夏文洁一个人的。”说完女人又一脸敌意看向母亲,“姐呀,你不能这么自私,孩子是你的,也是猛哥的,劝你还是别阻拦他们父子相见。” “你闭嘴!”母亲横了女人一眼。 “凭什么?”母亲的话激怒了女人,她反驳道,“我只不过说句公道话,而且…” “冷芳!”王猛出声喝止冷芳,一脸歉意面对母亲,“文洁,其实冷芳刚才说得也有道理,作为父亲我看看小宏没什么错吧。” “呵呵!”母亲冷笑,“你不是不认儿子吗?” “我说的胡话嘛,怎么可能不认儿子,你千万别当真。”王猛继续走向母亲,母亲突然侧身退到旁边,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所谓的父亲一把抱住。 他的一对粗壮的手臂把我抱得很紧,也不顾我身上的脏和臭,疯狂的在我脸上亲吻,大颗大颗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打湿我的脸和衣服,还不停在我耳边说,“对不起…” 母亲看着这一幕不由唏嘘,“我也不是那么无情的人,既然儿子找回来了,希望你信守当年的承诺,我们复婚,一起弥补儿子,小宏这些年过得太苦了,我不想他回家了还没有父亲。” “不可以!”冷芳走过来拉开抱着我的父亲,“猛哥是我的,说也不能抢!” “呵呵。”母亲继续冷笑,并重新把我拉到身后,“王猛,你为了女人连儿子都不要,我祝你以后当绿毛乌龟!” “文洁,你太过分了!” 母亲的话就像在火上浇了一瓢油,父亲挣开了冷芳气冲冲朝母亲抡起胳膊,母亲毫不示弱的瞪着他,倔强的眼神令他气势瞬间弱了下去,低头往回走到沙发边,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一巴掌重重拍在茶几上。 “卡里有两百万,希望你照顾好儿子。”说完他强忍不舍看了我一眼拉上冷芳走出门。 “我不要你的臭钱!” 母亲冲过去拿起银行卡,跟着追出门,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三人的争吵声。 我一个人站在大厅里,既无悲,也无喜,只是单纯的觉得新家很大很漂亮,身后姐姐躲进去的房间门打开,我转过身,见姐姐走过来一脸平静的看着我,她围绕我转了好几圈,把我全身上下看了个透,最后停在我面前,直视着我。 “当年因为你,我爸和我妈离了婚,现在又因为你,我爸和我妈吵了起来,你可真是个丧门星啊~~~” 姐弟恩怨 刚才从头到尾我没插过一句嘴,不明白姐姐为何如此说我,但自幼乞讨学会的察言观色本领,令我感受到了姐姐对我由心而发的那一丝厌恶。 她不再理我,转身上了楼,独留我一人杵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时外面的争吵已经不知不觉消失,母亲走进来,脸上残留着情绪激动过后的潮红,面对我勉强的露出笑意,但我能感觉到她心里并不好过。 出了这一档子事,自然她没心情再看我与姐姐重叙姐弟情深,问了一句姐姐呢,在得到我的回答后,带着我出了门。 我们先是去的医院,她帮我办理了一套全面体检,从抽血,化验,尿检到心电图,胸透、从外科的口、耳、眼、鼻到内科的心、肝、脾、肺。 体检完,要一周后才能拿到报告,然后我们离开了医院,她先带我去理完头发,眼看时间快到中午,便在一家快餐店草草解决午饭,之后到商业街去大采购,给我买了十几套衣服、裤子和鞋子。 我不明白那些衣服上标签的含义,她似乎不太在乎花了多少钱,不过从商店导购对她讨好的眼神中,我隐约觉得这些衣服的价值不菲。 被人关心的感觉让我受宠若惊,她不以为然告诉我:妈妈疼爱儿子是天经地义。 而我对这一切始终似懂非懂… 等到采购完回到家,已是下午六点。 打开门姐姐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瞄了我们一眼视线又转到电视屏幕上。 “蕊蕊,跟妈下楼搬一下东西。” “什么东西?” “都是给妈给弟弟置办的一些日常衣物和洗漱用品,我一个人般不过来,弟弟腿脚不方便,你跟妈走一趟。” “不去,谁的东西谁去搬。”姐姐把头埋进抱枕里,一副懒洋洋不想动弹的样子,同时两条白花花的腿来回摇摆,晃得我眼花缭乱。 “一放假就宅家里,你呀,四肢都快躺退化了,快起来!”母亲责备到,又担心姐姐的话被我误会,伤到我的自尊,便对我解释,“你姐姐就这样,人懒,别跟她计较,她没针对你,不要放在心上。” 母亲态度强硬不容拒绝,极不情愿的姐姐只得无奈跟着母亲去下楼搬东西,路过我的时候还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这让我有些担忧… 东西搬完,母亲打算把我安顿在二楼姐姐的房间隔壁,立刻就遭到姐姐的抗议,让母亲把我的房间安排在一楼的客房。 这里要说明一点,母亲的家很大,是那种复式结构,上下两层共有两百多个平方,附带一个十平方的外景阳台。二楼有四个房间,姐姐和母亲各占一个卧室,而一楼有三个房间,是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客房。姐姐让把我安排在一楼,说明她那时没有把我当家人看待。这一点我也是后来才明白的,可明白也没用,事情发展到最后,我竟然连客人都称不上了,只是家里的一条狗… 母亲当然没有由着姐姐安排,她反问姐姐,“弟弟是家人,如果要把弟弟安排在一楼,那么妈是不是要跟着搬下去?” “呃…不是…”争辩不过,姐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呼呼地鼓起嘴瞪着我。 “好了,你年龄大,让着点弟弟嘛。”母亲连忙打着圆场,“妈给你们去做饭,姐弟俩要好好相处,相互沟通。”说完便走进厨房。 我站在沙发边看着姐姐余怒未消的样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像她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我没有自信坐在她身边,更何况与她说话。 “哼,臭弟弟!”姐姐站起身来,重重的一跺脚,指着我鼻子,“都怪你!” 一阵香风扑面而过,我看着姐姐一路小跑上二楼,接着听到很重的关门声。 糟糕了,把姐姐惹火了,我内心良久不安,万一她背着母亲打我怎么办,以前乞讨的时候我就害怕挨打,害怕被蛇哥打、被花姐打、被陌生人打,如果姐姐也要打,我是没胆子反抗的,因为她比我遇到过的所有人都有钱,看起来都要厉害。 一个小时后,我发现姐姐真的把我记恨上了! 当母亲做好晚餐喊我们去吃饭,我刚一坐下,姐姐就离我远远的坐在桌角位置,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她的眼神令我坐立不安,但我又找不到反感理由,能和漂亮的她还有母亲同桌吃饭已是我的荣幸,实际上以前我根本没资格在桌子上吃饭。 母亲夹了一块鸡腿到我碗里,我立马本能的、职业化的、条件反射的跪倒在母亲脚下,“谢谢夫人打赏!” “儿子,你干什么!”母亲惊呆了,一不小心脚踩在我头上,赶紧又往回缩。 “他这是人皮贱骨,享不起福,叫花子当惯了,把您当成打赏的大爷了,狗改不了吃屎,哈哈!”姐姐对我发出鄙夷的嘲笑。 “蕊蕊,闭嘴!”母亲训斥姐姐,又把我扶起,这时我已回过神,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畏缩的对母亲说,“对不起,妈妈。” “没事,不用紧张,快吃饭。” 母亲一点都没提我这么做的原因,似乎不想深究,在她严厉的目光下,姐姐没再嘲笑我。只是饭桌上气氛变得格外压抑,我,母亲,姐姐,看起来都各有心事,姐姐吃了一点就回房休息,母亲守在身边看我吃完才收拾碗筷。 我正无聊的坐在沙发上,洗刷完餐具的母亲问我出不出去逛逛,见我一脸疲倦摇头拒绝,她也不勉强我,放好热水后就嘱咐我去冲个澡。 我冲完澡出来后,母亲还在客厅坐着,此时从侧面看她真的有一种恬静美,一种历经沧桑的温柔婉约,但走到她跟前,我却发现她一脸心有所思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话想对我说。我安静地侯在她身边,她温柔的看了我一眼。 “去休息吧。” “哦…嗯…”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想到了十年的乞丐生活,想到了新家今天发生的一切,想到了对我冷淡的姐姐,想到了心事重重的母亲,对未来既充满希望又多了一分迷茫。 入学波折 一个星期的平静日子悠悠而过,自那晚以后,我所设想的被姐姐胖揍一顿并没有发生,她压根就不搭理我,对我无比冷漠,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间里忙自己的事,偶尔碰面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漠视。 期间医院送来体检报告,由于从小没上过学,我根本看不懂这份晦涩的报告,母亲便替我解释:身体健康,一切安好。 我听着暗自松了一口气,十年炼狱般生活好不容易熬过,终于苦尽甘来,换谁也不想这时候自己身体出毛病。 早晨,母亲联系好学校要帮我办入学手续,就在今天,办理过程需要本人亲至。 我跟着母亲出了门,驱车来到市第一中学,母子二人找到校长办公室。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女人,45、6岁的样子,仍旧风韵犹存,一身干练的女士西服,脸上化了精巧的淡妆,要外形有外形,要气质有气质。她是第一中学校长安红丽。 “夏女士你好,好久不见!”她先跟母亲打招呼,在看到我被毁容的半张脸时,眼底掠过一抹讶色,很快恢复波澜不惊的淡然,“这是令公子吧?” “小宏,快向安校长问好。”母亲嘱咐我。 “校长,您好。”我怯生生喊道。 “乖~” 她应了一声,招待我和母亲坐下后,沏了两杯茶放到我们面前,“喝茶吧。” “谢谢!”母亲端起茶杯,又放下茶杯,略带担忧的说,“安校长,之前电话里跟您聊过,今天专门带小宏来见您,不知孩子入学的事可否解决?” “夏女士不用担心。” 安校长问:“孩子的出生证明有吗?” 母亲答:“有,带着呢!” 安校长问:“孩子的户籍还在吗?” 母亲答:“在,按理说失踪四年就可以向法院宣告死亡,但当年我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就一直没有申请注销小宏的户籍,拖到今天,还真排上用场了,真是老天保佑!” “嗯,夏女士,你做得很好。” 安校长又问:“相关的证明和手续都开具了吗?” 母亲答:“从居委会到民政局的所需要的证明都办妥了,在我包里,需要现在就可以拿出来。” “先不用。”安校长制止了母亲的动作,犹豫了一下说,“夏女士,理论上我现在就可以为孩子办理入学,但我由衷的建议最好不要办理。” “为什么?”母亲不解的询问,“差钱还是差事?如果差事安校长有话直说,只要能办到的我夏文洁绝不皱一下眉头,如果差钱,我愿意向学校捐赠两百万扩建图书馆!”看来母亲确实很在乎我的入学问题,甚至不惜血本,不过我好像有些明白两百万的来源了。 安校长笑了笑,两百万的巨款也没有令她动容,她避开母亲的话反问,“孩子现在什么学历?” “五岁被拐,小学都没读过。”母亲叹了口气说,:“唉~~这孩子命苦,被人毁了容又打断了腿。” “你不觉得直接让孩子跳到初一有些不切实际吗?知识是一点一点积累的,一点一点领悟的,学习要有个过程,就算我今天同意孩子入学,之后他跟得上学习进度吗?听得懂老师讲课吗?” “唉…我能怎么办?难道让他从小学一年级开始?他今年已经15岁快满16岁,再重头开始到大学毕业岂不是三十好几了……先入学,能学多少算多少吧…我不想他当个文盲受人欺负。” “可怜天下父母心!”安校长感慨一声,对我招手呼唤,得到母亲应允,我慢吞吞的走到安校长面前。 “乖孩子。”安校长摸了摸我的头问,“想读书吗?” “想!”我点头,知识的重要性我非常明白,以前乞讨的时候被人用1元钱忽悠骗走100元钱,蛇哥知道后差点把我打死,我明白这是因为没知识,才被别人欺负。 “想上学吗?”安校长继续问。 “不想!”我立马摇头。 “为什么?” “学校人多,怕他们欺负我。” “嗯……”安校长不再询问,我回到母亲身边紧紧贴着她,陌生的环境只有她能带给我安全感。 安校长端起茶杯呷了一小口,“文洁,我们也别板着脸装正经了,你累我也累……我知道你一直怨恨我把冷芳介绍给王猛……” 听到这话,母亲骤然脸色生变,几次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你先别说,听我说!”安校长打断了母亲,顿了一下说,“作为学姐,我劝你最好别让孩子入学……去年二中有一个大龄插班生,他的情况和你儿子一样,先是被拐又侥幸得到警察解救,入学后受不了其他学生嘲讽在厕所上吊自尽,当时学生家长把灵堂搭到了校门口,闹得沸沸扬扬…我想你应该听说过,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对吧?” 母亲沉默不语,良久后才无奈叹道:“难道要让小宏当一辈子文盲吗?” “听说你女儿学习成绩不错?”安校长思维跳跃之快以至于母亲一时之间跟不上节奏,愣愣的看着她,她轻笑一下说,“可以先在家里学习,让蕊蕊教他基础的算术和识字,而且姐弟俩还能藉此多沟通,增进感情,相互开导……这比让他在学校念书更合适!” “对呀!这个方法不错!”母亲眼睛一亮,感激的看向安校长,“安…学姐…谢谢您!” “客气咯,我这里马上要参加一个会议,没时间陪学妹聊了,以后孩子教育上有问题尽管给我打电话,论这个我比你专业。” 家里,晚餐时间。 母亲准备好晚餐,见我和姐姐到齐了,开门见山将姐姐在家教导我学习的想法提了出来,没想到却遭到姐姐干脆的拒绝。 “我来教导他?凭什么?”姐姐就像炸毛的猫一样,把对我的厌恶毫无保留的表露出来,“我已经高二了,时间也很紧!而且他一个乞丐,残废,家里把他养着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念什么书啊!瞎子点灯白费蜡!” “胡说八道,他是你弟弟,不是乞丐!”母亲严厉的纠正。 “弟弟?呵呵!”姐姐蔑视的看着我,“我可没有这种弟弟,说不定是哪个野种冒充的。” “闭嘴!你太过分了!”母亲猛地立起身,一股强势的威严死死的把姐姐压制住,“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容不得你拒绝,认真教导弟弟,妈会定期检查弟弟功课!” “啪!” 姐姐一摔筷子,饭也不吃就气冲冲的回到楼上躲进自己房间,而目睹整个过程的我,像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桌子上,从头到尾没敢插一句话。 “小宏,明天妈公司有事,记得自己去找姐姐学习。” 母亲也没心情坐在这里吃饭了,连忙上楼去做姐姐的思想工作,好好的一顿晚饭,就此不欢而散。 第五章 姐姐的羞辱(上) 咚!咚!咚! 我轻轻的敲了敲门,很快门便被打开。 姐姐漂亮的脸蛋出现在我眼前,175的身高,很好的继承了父母的优秀基因,与不到160瘦弱不堪的我对比鲜明。 她斜了我一眼,转身走进屋,而我惴惴不安的站在门口犹豫着进不进去。 “进来啊!杵在那里当门神啊!”姐姐坐在电脑前,朝我勾了勾手指。 “姐姐,早上好!”憋足了勇气,我踏进姐姐闺房,便开始四处打量。 与预想中干净整洁的女孩子闺房不同,房间里乱糟糟的,床被没叠卷成一团,地板上散落着一些零食包装袋、汽水罐,耳机、ipad、手机等胡乱扔在床上,一些未换洗的衣服也堆在床上,包括内裤丝袜… 靠墙的壁橱是房间里唯一整洁的地方,里面上三层、下三层整齐摆放着各种各样动漫手办,看来姐姐是一个资深二次元迷。 “眼睛收好,不准乱看,再看挖你眼睛!” 她出声恐吓,精致的五官挤出恶狠狠地表情,宽松的白衬衫遮住半截大白腿,脚上没穿拖鞋,中筒白丝脚一只踩在地上一只踩在电脑椅上,姿态止不住透出一股子懒散。 “你好像很害怕我?”她主动的问起我来。 “没有…妈让我来找你学习…”我真害怕姐姐,一个星期多来她从没给过我好脸色。 “那为什么不抬起头看我?我很丑吗?害怕我吃了你吗?”她不依不饶的追问我。 “不丑…你很漂亮!”这是心里话,在我所见过的女性之中姐姐的姿色属于顶尖行列。 “那还不抬起头看着我!” “嗯…好…” 在她的步步紧逼下,我壮着胆子抬起头,她紧绷的脸突然对我笑了一下,这一刻,我不确定该怀疑自己的眼睛,还是自己的耳朵。 姐姐可是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啊! “傻楞着干什么?”她又笑了一下。 我终于确定她是在对我笑,此刻世界上最美的景色,就是冬天化开的雪,春天绽开的花,今天她对我的笑,简直甜到心里去了。 “真的抱歉,屋里就只有我坐的这张椅子了,要不弟弟你来坐吧?”她看着我打颤的腿,佯装出让座的姿势。 “没事,姐姐您坐吧!”我知道她在为难我,几张明显人为叠放的凳子就放在角落,但我依旧顺着她的意思退让。 瘸腿不受力,单脚站立我坚持不了多久,于是干脆跪在姐姐面前,反正都习惯了。 “哎呀,弟弟,你怎么大早上的就给我行如此大礼呢!快起来呀!”姐姐故作震惊的呼喊我站起来,却连脚趾头都没动一下。 “蛇哥教导过我,得到别人的施舍,必须要跪下来磕头感谢,姐姐教我知识,是恩赐,给您下跪应该的。”我讨好地奉承她。 “这就是你那晚突然下跪的原因?一个鸡腿?”姐姐脸色微红,本来故意为难我一下,没想到我如此迎合,她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毕竟是女孩子嘛! 而对这一切我却浑然不知,“妈妈给我鸡腿,感谢她是应该的,都十年了,这种方式已经成为我的本能,习惯了。” “哼,不信,我要试试…给!”她拿出一张红票子递给我。 “谢谢小姐打赏!”我下意识的给她磕头。 “噗~~不客气!不客气!”她扑哧一笑,白丝脚拍打着我的脑袋,“呃…不对,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她以为我在戏耍她,张口就骂,话一出口,还是觉得不对劲,毕竟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骂我的全家岂不是骂自己的全家? “哼!不准叫小姐,要叫姐姐!”她羞怒的纠正。 “谢谢姐姐打赏!”我赶紧又给她磕了个响头。 “好啦,不玩了,做正事吧,妈检查功课不过关又要骂我了。”经过这一场闹剧,气氛缓解不少,至少她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故意板着脸。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她刷刷两下在纸上写下【贱人】两个字,举到我面前,“认识吗?” “不认识,这是什么?”我摇摇头。 “你的名字!”她紧盯着我,想从眼睛里看出端倪。 “嗯,我的名字只有两个字,原来是这样写啊,谢谢姐姐!”我欢快的感激道。 “还真是文盲…”姐姐嘀咕了一句,然后将草稿纸揉成一团随手扔进纸篓,“乘法口诀表会背诵吗?” “会一点。”我如实的道。 “那我考考你掌握得怎么样。”姐姐一副过来人的指教姿态,居高临下看着我,“一乘以二等于?” “二!” “二乘以二等于?” “四!” “三乘以三等于?” “五!” “呃…”考到这里,姐姐已经没兴趣再问下去,痛苦的拍打额头,“战斗力不足五的渣…真烦啊!” “怎么了,姐姐?”我明白自己出错了,但错在哪里不清楚。 “你知道咱妈的学历吗?”她没有正面回答我。 “呃…不知道。” “上海复旦大学,985,国内顶尖大学!”姐姐高傲地说,并继续问,“你知道咱爸的学历吗?” “不知道。” “全国最好的大学清华大学一等奖学金获得者!”姐姐越说越起劲,最终话题扯到她自己身上,“而你姐姐我,成绩一直保持在全校前三,不出意外的话,明年会被保送到北大…也就是和咱爸毕业的学校齐名的大学。” “姐姐你真厉害!”我立刻奉上马屁,察言观色阿谀奉承是我长久修炼的本领。 “唉~”姐姐摇头叹气,并没有如我预料般享受被奉承的感觉。 她看着我,满脸遗憾的道:“本来全家都是高材生,现在多了你一个文盲…你不该出现的,真是家门不幸啊!” “啊!”才发现家族的荣誉因为我的出现而蒙羞,想到这里,我羞愧的低下头,负罪感充满内心,便一个劲给姐姐磕头,“请姐姐教我知识,我不想做文盲,我一定会给家里争光!” “你?争光?太晚了!”姐姐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然后随手丢给我一张纸,我拿起一看,上面有一组五个词。 “先对着上面的字模仿练习,之后我考你默写。” 第六章 姐姐的羞辱(下) 姐姐给了我一支笔,一张纸,就让我趴在地上练习,她的一双白丝脚离我脸很近,在我面前左右晃动,一股淡淡的汗味萦绕在我鼻尖。 味道一点都不难闻,毕竟人分三六九等,蛇哥的脚臭那叫恶臭,而来自姐姐脚上的味道那叫体香,我嗅着这股味道开始认真地练习。 由于我没学习过基础的横撇竖捺…或者年幼懵懂时期学习过,但早已忘干净,练起来自然很费劲,而且属于汉字表意文字,不理解内在含义,根本就是鬼画符乱写一通,很难学会。 才练习不到五分钟,姐姐就让我停止练习,收回两张草稿纸,给我一张白纸,并倒计时十分钟命令我开始默写。 “姐姐,我…”我面露难色,大脑一片混沌,对五个词连简单记忆也没完成,想求姐姐多给点时间。 “快点,抓紧时间!”她直接把两张草稿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对我催促。 无奈的我只能先绞尽脑汁一阵回忆,然后趴在地上一笔笔的艰难书写,时间一点点过去… “时间到,交卷!” 她几乎掐着时间抢过我手上的笔和纸,仅仅略微的扫了一眼,便眉头紧皱。 “这字…真难看!”短暂的沉默后,她点评道:“不仅字难看,还错了不少啊!” 放下纸和笔,她看着我幽幽叹道:“就你这水平,字写得难看就算了,一组五个词,居然错八个字,弄得我都没心情教你了。” “是我笨,对不起,请姐姐继续教我知识。”我不由紧张起来。 “玉不琢,不成器呀~”她一脸老气横秋,“你这可让我很为难啊。” “姐姐无论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认真学习。” “真的所有要求都可以?”她俯下身靠近我,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相处,四目相对,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香味,我内心燥热,下意识低下头,不敢看她。 “嗯嗯,是的。”我羞涩的回答。 “那我想对你惩罚式教育。”她不再含蓄,直接说出目的。 “呃…惩罚…”我顿时犹豫,想到了被蛇哥毒打,被饿肚子,被花姐罚不准睡觉,总之很多很多。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当我乐意教你啊!”看着我犹豫,姐姐顿时不满的哼道:“乞讨的叫花子还要给施舍的人磕头感谢,你学习不努力我惩罚你一下有什么不对?如果你不接受,那就算了,我也懒得教。” 用叫花子举例让我深有体会,因为蛇哥教过我,乞讨过程中不管别人施舍多少钱,哪怕是一分钱、一个馒头、一包榨菜,都不准嫌弃,都要磕头感谢对方,如今姐姐交给我宝贵的知识,而且还不用我磕头,学不好,是我自己的错,犯了错,受到惩罚是应该的。 自觉想通一切,忽然我也没那么别扭,开口问道:”姐姐打算怎么惩罚我?“ ”这个嘛~~“她拖长声音,然后陷入沉思,不久后打起响指,”哪个词写错,就把那个词写在你脸上吧!“ 然后她拿出水彩笔,不顾我同没同意,直接在我脸上写写画画。 我忍着脸上痒痒的感觉,一张俏脸近在咫尺,清晰到可以看清脸上的毛孔,我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浑身上下像被施定身术一样僵住,不禁陷入痴迷… ”写完了!“姐姐声音把我思绪拉了回来,她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忽然憋不住的哈哈大笑,好一阵子都没停下来。我不禁好奇,扭头看向落地镜中满脸文字的自己,只是写几个字有那么好笑吗? 很多年后,我才明白那几个字叫:贱人、畜生、野种、垃圾,但当时已非用笔写那么简单,完全是刻在我脸上… 等姐姐笑够了,我继续请求她教授我知识。 ”可是你的脸上已经写满字,没地方写啦!”她一脸为难,“没有惩罚,学习也不长记性,我教着也无趣。” “那怎么办?”我无助的望着她。 “你退后一点。”她似乎已经想到主意,我遵照她的话向后退了两步。 “太近了,再退一点。” “嗯…好。”我又往后退了一段,直到她喊停我才停下,此时离坐在椅子上的她大约有两米距离。 “跪好了!”她把椅子调整方向,正对着我,“待会儿你张开嘴,我从这里向你吐痰,要是吐进嘴里,就教你认一个字,以此类推。” “啊!吐痰!不好吧!”我有些惊悚,以为是开玩笑,但她表情很严肃,不像在开玩笑。 “你要不愿意,那就算了,很多男生求我往他们嘴里吐痰呢,哪里轮得到你!”她生气的道。 “而且我会告诉妈,是你不听话,不认真学习,然后让她把你赶出家!”她又补充了一番威胁的话。 “那…姐姐就…吐吧。”对知识的渴望掩盖了我的羞耻心,再加上她的威胁实在可怕,我不得不顺从她,然后跪直身体,等待她吐痰。 姐姐没有急着吐,自言自语道:“通常我的痰都吐在垃圾桶或马桶里,现在吐在哪里啊?” “我嘴里。”我咬了咬牙,弱弱的回答。 “大声点,我听不到!” “求姐姐吐在我嘴里!”我大声说,脸一下就红了。 “痰不是要往垃圾桶吐吗?你的嘴是垃圾桶啊?”她笑嘻嘻看着我,听到这话我的脸更红了,索性闭着双眼张开嘴,等待她吐第一口痰。我不由想到,一边是抗拒她的羞辱,一边要渴望她吐进我嘴里加深羞辱才能学习到知识,内心格外复杂。 “哈~~” 姐姐开始酝酿,涂抹唇彩的漂亮小嘴呶了呶,痰在她嘴里逐渐积蓄,然后“呸”的一声,朝我吐了过来,在空中滑过一个弧,但是我没接住,掉到了地板上。 “哎呀,地板脏了,知道怎么做吧。” 她语气调侃。 “嗯,知道。”不用姐姐细说,我屈辱的趴下去舔掉落在地板上的痰液,此时心中委屈,几度令我失声哭出来。 “过来。”她朝我招手,然后我爬到她面前。 啪! 她甩了我一个耳光,在我不解和委屈的眼神中,解释道:“掉一次在地上,挨一耳光,滚过去继续接痰吧。” 在我爬回去跪好后,她则继续酝酿。 “呸~” “哼,又没接住,过来挨打!” 啪! …… 大约十分钟后,姐姐才停下来。 短短的时间内,她总共朝我吐了六口痰,有五口落在地板上被我舔掉,还有一口吐在我身上,结果六个耳光一个不剩的扇在我脸上。 姐姐失望的看着我,道:“真笨!一口都没接住!没用的东西!” “嘴巴都吐干了,怎么办?”她无视我红肿的脸自言自语。 我见姐姐还不打算放过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如果学知识的代价是要挨耳光,那我现在真的不想继续下去,什么为家庭争光、什么不想被人欺负没文化的初衷,早忘得一干二净。 “有了!”姐姐抬起白丝脚,当着我的面脱下脚底已经泛黄的白丝袜,揉成一团拿在手里,“不吐了,用这个。” “姐姐,袜子脏,不要…”我看着脏脏的白丝袜有些不舒服。 “脏?开什么玩笑!我穿的可是世界名牌丝袜,一条要800块呢!”她高傲的说。 “这么贵!”丝袜的价格着实吓了我一跳,以前乞讨一天才挣300块,而且还是运气好的情况下,然而姐姐穿在脚上的一条丝袜几乎比得上我三天收入,而我乞讨三天最起码要给人磕一千个响头… “那当然!”姐姐很享受我震惊,继续道:“虽然三天没换洗,上周末还穿着参加了学校篮球比赛,出了不少汗,但洗一洗二手回收,也要卖好几百块呢!” “快跪好,我要开始【投篮】了,放心,这次不打你,我可是校女子篮球队的主力中锋,百发百中噢!“ 还在为丝袜价格震惊的我,恍恍惚惚张开嘴,姐姐眼疾手快,立刻抛出丝袜团,结果确实如她所说,准头很好,丝袜团精准的落进我嘴里。 ”耶!命中得分!“姐姐大声欢呼,接着脱下另一只丝袜,准备投射。 含在嘴里的丝袜被唾液浸润化开,一股咸咸涩涩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是姐姐脚上的汗液和经常光脚踩地沾上的灰尘,刚吐出来,嘴里的味道还没散去,姐姐便让我跪好接第二团丝袜。 我跪在地上,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姐姐的私人垃圾桶,一个用随意使用的工具,一件冰冷的家具… 第七章 女警家访 如果世界上有比杀人犯还邪恶的人,那一定就是人贩子! 这是黄玉的座右铭,作为一个女性,38岁,离异单身,因为小时候目睹亲生弟弟被人贩子拐卖,再加上父母整日的郁郁寡欢给她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之后凭借自身努力考上刑警大学,毕业后顺利进入警队,多年来奋战在打拐第一线,曾破获无数人口拐卖案件,多次受到上级领导的接待和表彰,荣获集体三等功两次,个人二等功一次。 事业上她无疑是成功的,即便作为女性,若不是醉心于打拐事业,凭借以往的功劳和资历早已升迁,但在婚姻上,她是失败的,工作原因经常无暇顾及家庭,丈夫无法忍受已于五年前与她离婚,独留一个15岁的叛逆儿子令她头疼万分… 言归正传,黄玉有一个习惯,对于自己解救回来的被拐儿童,她通常会进行至少一次家访,对此组织内部没有硬性规定,完全是她的自愿行为。 今天家访的第一个对象叫王宏,她记得这孩子,印象也不错,当时被警方解救回来,即使受尽委屈也不哭不闹,听话懂事,跟她那叛逆儿子比起来实在乖巧太多… 照着夏文洁所留下的地址,她来到市区一个有名的高档小区,凭借身上的警服,一路畅通无阻找到了王宏家… 听到门铃声,王蕊打开门,看见面前站着一个女警,愣了一下。 ”你好,我叫黄玉,市公安局刑警。“黄玉先自我介绍。 ”警察?“王蕊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来找王宏。“黄玉轻轻笑着,开门见山说出来意,同时心想这应该是王宏的姐姐,来之前她翻阅过资料。 警察找上门,王蕊内心彷徨又不安,以为自己欺负弟弟的恶行被人发现举报了,可仔细想来,就算被人举报也不至于出动刑警来抓捕她啊?完全不可能! 对了,一定是臭弟弟! 是他,肯定是他! 好啊,臭弟弟,没想到你低眉顺眼的,以前做了什么坏事,所以被国家发现了吧,这下你完蛋了! 王蕊自觉看穿一切,浑身紧张地发抖,可千万不要和臭弟弟牵连才好,等会儿一定要好好解释,自己只不过和臭弟弟认识一个星期,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阿姨,我和臭弟弟,不,王某没有任何牵连,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50句,国家一定要查清楚,我是清白的!“王蕊一副迷之自信的表现,却发现面前的女警听完她的话,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同样听到门铃声的我,因为腿脚不利,慢了几步走出来,背着双手,纂着白丝袜,看清门口来人后,迅速将丝袜揣进兜里。 ”小宏,好久不见,还认识我吗。“黄玉笑呵呵的跟我打招呼。 ”认识,黄阿姨您好。“我自然认识,她是除母亲外对我最好的人,给我饭吃,给我水喝,给我讲故事安慰我,我们这批被解救回来的孩子没有不喜欢这位黄阿姨的。 ”原来是熟人啊!“姐姐见警察不是来找她的,便让开门接待黄阿姨到客厅沙发坐下,”喝点什么?果汁?汽水?茶?“ ”谢谢,不用。“黄阿姨笑着拒绝,”今天是专门来走访被拐儿童回家后的生活,小宏是第一个,等会儿还要去下一家,不用麻烦。“ ”原来是家访啊…“听到这话,姐姐更加松了一口气,黄阿姨既然不用,她也懒得去准备,一屁股坐在我们身边。 ”小宏,家里的生活感觉怎么样。”黄阿姨问起我来。 “家里…呃…”我本想实话实说,却发现一旁姐姐在用眼神威胁我,只好敷衍的回答,“还不错,妈妈和姐姐对我都很好。 “嗯,不错就好,咦?你的脸怎么回事?“脸上的红肿自然没躲过黄阿姨的眼睛,那是刚才姐姐打的。 “啊,他啊!”姐姐弹坐起来,刚落下的心顿时悬起来,见我支支吾吾,立马抢过话头,”他学习不认真,给了他一点教训。“ ”那也不能打脸啊,多不好。“黄阿姨心疼的看着我,但也没继续数落姐姐,或许警察也管不到别人家事吧,她摸了摸我的头,”怎么不入学呢,在学校学习方便许多。” ”还不是因为去年二中那事,妈让我在家教导他。“姐姐见警察没责怪她,胆子逐渐大起来,”我妈安排他先在家适应一段时间。“ ”确实,是我疏忽。“黄阿姨认同的点头,”二中自尽那个孩子,当初主要是我负责调查,真的被欺负得太惨了……“ ”欺负?听说不是上吊自尽的吗?“黄阿姨的话立刻勾起姐姐一颗八卦之心,而我也竖起耳朵摆出一副倾听的姿势。 ”唉~“黄阿姨轻轻一叹,似乎在犹豫适不适合说给我们听,好一会儿,才道:”有些事情,你们听说的和事实永远对不上,只有我们警察内部才清楚……知道尸检在那孩子胃里发现了什么吗?“ ”什么?“我和姐姐齐声问道。 ”粪便和丝袜!“黄阿姨语出惊人,面对两双震惊的目光,慢慢地道:”我也是过后调查才知道前因后果,那孩子跟不上学习进度,没按时上交作业,班长就伙同几个同班女生欺负他,不仅毒打,还逼人家下跪,喝尿,舔鞋,舔脚…说起来简直触目惊心!最后还把人拖到厕所逼吃丝袜,吃大便…学生下手没轻没重,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被吊死在学校厕所,真是作贱人呐!“ ”为什么不把打人的学生抓起来!“姐姐听完愤愤不平,扬言要严惩凶手,她完全忘记之前对我的欺负,或许她一直认为那是教导吧… ”那几个学生家里有点关系,花了钱私下解决,阿姨想管也没能力…总之,大人的世界很复杂,你们小孩不懂,也别多问。“ 黄阿姨似乎不想过于谈论那件事,很快终结掉话题,转而对我说,”小宏,在家要听妈妈和姐姐的话,认真学习。“接着她又对姐姐说,”姐弟俩要好好相处,学习上适当的惩罚可以,但最好别动手打人,阿姨教儿子就从来不动手打他。“ “呃…嗯…好。”姐姐脸一红,低下头小声问道:”那阿姨怎么教导儿子的?“ “他很调皮的。”提起儿子,黄阿姨脸上露出一抹自然的笑,然后继续道:“阿姨工作忙,经常顾不上他,但是只要他犯错,阿姨就用手铐把他铐在家里,让他刷家里的鞋子,反正阿姨鞋子多,皮鞋、靴子一大堆,短时间也刷不完,找到事情做,心就会静下来,不会出去惹祸,这样的教导方法,总算还是有点效果的。“ ”好了,时间已经差不多,跟着马上要去下一家看看,小宏在家一定要乖噢。“黄阿姨看看表,起身告辞。 我和姐姐一同把黄阿姨送出门,回到客厅,姐姐坐在沙发上,我站在她身边,两人沉默不语。 ”站着不累吗?“她瞄了我一眼。 咚! 我直挺挺跪下去,姐姐翘起一只脚在我面前来回晃悠,“警察刚才都说过,只要我不打你,适当的惩罚是应该的,如果私底下敢向妈告状,我就告诉警察把你抓走!” “不敢!一切都听姐姐的!”在我心里警察就是最大的,既然警察都那样说,我更加不敢违逆姐姐的话。 “嗯。”姐姐很满意我的回答,“你学习那么差,之前的惩罚还没结束,躺在沙发下给我垫会儿脚,地板太凉了。” “好的,姐姐。” 我刚躺在地上,姐姐的双脚就踩在我胸口上,她一边打开电视,一边拿出零食,“果然比踩地板暖和许多,臭弟弟不准乱动哈。”说完她的注意力便放在电视节目中,没再看我一眼。 “姐姐,我也想吃。”咀嚼零食的声音把我肚子里馋虫勾了出来。 “闭嘴,不要打扰我!” “姐姐,我…” “哼!把丝袜交出来!。”姐姐放下手中的零食,接过丝袜,捏开我的嘴巴,粗暴的塞进去,“不准擅自取出来,这是我对你学习不认真的惩罚,警察都认可,只要态度端正我会继续教你知识,否则就让警察把你抓走!” 姐姐不再理会我,注意力完全投入电视节目里面,即便我投去乞求的目光,她始终都没看我一眼,有时还因为电视节目激动的在我脸上乱踩乱踢,我含着丝袜越想越委屈,她根本感受不到我的痛苦,地板越来越凉,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或许她已经忘记我的存在,我却要因为她的话而坚持作为脚垫的责任,忍受委屈和折磨。 只是希望她能偶尔记起脚下还有个人… 第八章 母子谈心(上) 脸上的伤瞒不过母亲,当晚她就责问姐姐为什么打我? 由于事先我在姐姐胁迫下串过词,面对母亲的责问,有我的辅助,姐姐的应对滴水不漏,事情最终不了了之。 而且第一天我确实通过姐姐教导学会不少字,再加上母亲最近工作比较忙,不仅没有阻止,还默许了姐姐对我的继续教导。 但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黄阿姨说过打人不对,身上有伤痕母亲那里也不好交代,因此姐姐没再打过我,但打人只是惩罚中的一个选项,惩罚却不一定要动手打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姐姐对我学习的关心程度,比我自己还要在意。 她就像一个漂亮的小恶魔,用尽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折磨我… 每天早晨,叩谢师恩是学习开始前必不可少的环节。 所谓叩谢师恩,对象是姐姐穿过的丝袜,先要将丝袜恭恭敬敬叠整齐,然后对着这些丝袜磕一百个头,一个都不能少,每一下都要磕响,姿势要虔诚,姐姐就在旁边一丝不苟监督我完成叩谢师恩仪式。 然后开始学习,整个过程我只能跪着,她现在连没凳子的借口都懒得用了,直接告诉我:以后在没外人的情况下,我们只能一个跪着,一个站着或坐着或躺着… 学习过程自然免不了犯错,接着就是姐姐的处罚。 这些处罚花样繁多。 最轻的处罚是让我跪一个小时,和普通的跪立不一样,只准用膝盖支撑,双脚被两本书垫起来,坚硬冰凉的地板咯得膝盖生疼,可我必须默默承受出发,还要感谢姐姐的教导… 比较重的处罚是帮姐姐洗脚,不是寻常的洗脚,而是用舌头。 首先放好一盆水,但水只有很少很少的量,大概半个纸杯,之后脱下姐姐的袜子,舔一口洗脚盆的水再舔一下姐姐的脚,这样一来一回的帮姐姐洗脚…… 当姐姐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不用再洗,盆里的水也必须正好使用完,否则还会有更重的处罚等着我……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学习知识还是为了服侍姐姐,她比花姐还能折腾我,甚至不被她折腾一遍再学习,自己都不安心…… 有时候姐姐没心情教我,正躺在床上睡懒觉,就命令我跪在床下给她舔脚,她喊停才能停… 时间一点点过去,舌头渐渐麻木,嘴里含着的姐姐的脚趾头每下意识动弹一下,都像在提醒我,自己正在同一个家庭跪在亲姐姐脚下作贱自己,而她睡得很香甜,睡梦中不时浅笑一下,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个命令,我忍受着多大的委屈,吞下了多少的泪水…… 时间一点点吞噬人性,一点点磨灭人心…… “上单,上单!” “中路!中路!” “妈的,抓住机会,补兵!补兵!” “奶妈,补血!补血!” 房间里,劈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伴随着女孩子充满怨念的咒骂不绝于耳。 此时,若从第三人视角来看,姐姐坐在椅子上全神贯注投入游戏之中,而下面却躺着一一个人,她双脚踩在人脸上,如同踩在地板上一样,随着游戏的起伏兴奋地乱踩乱踢,那人却像经过严格训练一样始终纹丝不动。 一局结束,看着电脑屏幕上定格的游戏画面,姐姐才想起脚下的我。 ”呵呵,又支起帐篷了。“姐姐看着我的裆部冷笑。 她挪开双脚,露出我被踩得扭曲沾满脚汗的五官,嘴里含着三双她穿过的丝袜,左右脸颊高高鼓起。 ”记得要仔细的嚼哦,这几双都是我穿过好几天没洗的袜子,就劳烦臭弟弟用嘴把它们清理干净咯。“ ”呜呜呜~~“我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向姐姐投递去哀求目光。 “不行啦,现在放你出来还早。”她看着我含在嘴里的丝袜,眉头微皱,可能她自己都觉得恶心吧。 “嘴巴干了吧?姐姐现在就给你一点润滑剂。” 她俯下身,漂亮的面孔离我越来越近,然后停顿在我的脸正上方,吐出一丝晶莹的唾液,缓缓的垂落,然后掉进我嘴里。 “臭弟弟要坚持住哦~~” 撂下一句话,姐姐不再理我,双脚又踩了上来,开启游戏,摩拳擦掌,准备大杀特杀。 嘟~~~~(手机来电铃声突然响起来) “谁啊,真烦!” 姐姐一边拿起手机,一边看向来电提醒,见是母亲的号码,无奈的暂停游戏,并对我做出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电话。 【喂!妈,我忙着呢,打电话有事吗?】 【你忙?你有什么好忙的?】 话筒里母亲的声音因为姐姐刻意打开免提显得清晰,我听着很不是滋味,或许母亲永远都不会知道,姐姐在和她通话的时候正把我踩在脚下,而作为她的儿子我正含着她女儿的丝袜,憋屈的呼吸着脚底的汗味。 【呃…忙啊,忙着教弟弟呢!】 【那还差不多,辛苦蕊蕊了。】 【嘿嘿,应该的,不辛苦,妈,没事我挂电话了。】 【等等,把电话给弟弟,妈想和他说几句。】 【呃…好吧!】 母亲突然提出要让我听电话,姐姐迟疑了一下,然后挪开双脚把电话放在我耳边,紧接着话筒里传出母亲的声音。 【小宏,是妈妈,午饭和姐姐吃了吗?】 【呜呜呜~~~】 嘴里被丝袜堵住,我只能发出呜呜声回应母亲,但此时我内心的复杂不是任何语言所能形容,只能眼看姐姐把手机从我耳边拿开。 【妈,弟弟在吃布丁,不好回答你,有事回家说,我挂断电话了。】 嘟~~~ 随手将手机扔在桌子上,姐姐看都不看我一眼,或许此刻在她眼里我还没游戏重要,只是一个用来踮脚的工具,比房间里的地板高贵不了多少。她再次将双脚踩上来,随即投入游戏之中。 我承载着她的重量,本来应该穿在脚上的丝袜,如今被姐姐塞进我用来吃饭的嘴里,唾液冲刷丝袜带出咸咸涩涩的混合液,强忍眼眶里的泪水,我默默咀嚼吞咽。 我,只是一个哭泣的脚垫…… 第九章 母子谈心(下) 夜,月色朦胧。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无法入睡。 拉开窗户,星光黯淡,层云密布,不远处高层有几家依旧灯火通明,不知道他们此时在做什么?不知道他们为何不肯入眠?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喃喃自语,姐姐对我的折磨已经到魔怔的地步,她就是一个魔鬼,缺乏对我最基本的尊重和伦理观,我的人格和尊严被她践踏在脚下。 要知道,我们可是一家人呐! 教导我学习已经是次要,对她来说,设计稀奇古怪的方式折磨我才是每天最大的乐趣。 如果再不做出改变,等待我明天的惩罚是什么?后天的惩罚又是什么? ”必须和姐姐拉开距离!“ 我虽然自卑怯懦,但不傻,傻的乞丐也不可能存活十年之久。这一刻,我已经做出决定… 推开门,走廊里静悄悄的。 母亲的房间在靠墙最后一间,我轻手轻脚贴着墙挪动,借着暗淡月辉,有惊无险的穿过姐姐房间来到走廊底。 ”妈妈还没睡?“灯光透过门缝变得微弱,但依旧被我捕捉到,已是深夜12点,母亲还不关灯睡觉? 以往母亲的作息可是晚上十一点雷打不动的准时入睡! 生活中的闲言碎语中曾听她提起过:熬夜伤身,对皮肤不好。 她是个爱惜自己的女人。 ”或许…妈妈正在操心姐弟关系,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女儿,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估计也很为难吧!“ ”要不…再忍忍?还是不要给妈妈舔麻烦了…“我暗自猜测,一阵自责,准备转身回去,忽然一声娇媚的喘息拉住了我的双腿。 ”咦?“ 声音好像是从母亲房间里传出,我好奇地贴在门上仔细探听,哪想到门没关严,人轻轻压上去便推开一道细小的缝隙。 我连忙止住脚步,稳住身体,屏住呼吸,小心翼翼透过缝隙向内窥视,只见房间里灯光明亮,母亲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一只手枕着头,一只手放在半遮的绒被里,身体却在软绵绵得蠕动。 “妈妈这是在做什么?” 我不禁疑惑,突然她转过身面对我,眼前的场面令我大吃一惊。 只见敞开的丝质睡袍里面没穿内衣内裤,白皙的大腿,丰满的胸部,骚气十足的动作,一具光滑诱人的胴体赤裸裸向我展现! 她紧闭双眼,手里攥着一根紫色柱状体往阴穴塞,却咬住下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认识那东西,记得叫仿真阴茎,花姐有一根私用品,一旦蛇哥不在家,她就让我含着仿真阴茎跪在床边伺候,我越用力她越兴奋,直到阴穴里喷出一股淫水,一脚踢开我,然后像滩烂泥一样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看来同为女人,母亲也不能免俗,也许和父亲离婚十年,她太寂寞了! 她岔开双腿,脸上痛苦和兴奋两种表情拧到了一块,仍然不停歇的抽动右手,去填充那无尽的欲望沟壑。如此香艳的画面让我没舍得挪开眼睛,一股血气冲上脑门,耳畔边彷佛响起了曾经花姐一边命令我加快速度,一边骂我龟蛋的声音,不由激动起来… 时间总是在需要的时候变得短暂,不需要就变得漫长… 当母亲终于忍受不住发出呻吟,她的蜜穴里同时喷出一股淫水,然后如同花姐那样瘫在床上,喘着粗气,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而我也看呆了! 不知过去多久,母亲终于恢复一丝力气,挣扎着起来擦拭床上痕迹,而我站在门外,徘徊着该不该进去,毕竟今晚不是好时候,想了想,咬牙推门而入。 ”谁!“母亲吓得浑身一颤,一边把仿真阴茎藏在枕头下面,一边转身看向我,”小宏?“ 她连忙系好睡袍丝带,并极力掩饰脸上的尴尬,“这么晚不睡,找妈有什么事?” ”妈,晚上好!“我知趣的对刚才的事避而不谈。 ”嗯…哦…“ 沉默,长久的沉默,我和母亲都尴尬得找不到话说。 ”刚才…有看到什么吗?“她首先打破沉默。 ”没…没有。“我结结巴巴道。 "哦,回去睡觉吧,别耽误明天的学习。" "妈!“我踌躇不决,深吸一口气,才道:”我不想学习知识了!" ”不行!“母亲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我不甘心的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人不能没有文化,必须要学习知识,有知识才能明白是非,通晓道理,总之,妈是为你好。“她苦口婆心的劝说我。 ”那…我能不能入学,在学校里学知识。“我退了一步,只要能和姐姐保持距离,去学校也行。 ”去学校更加不可能!“母亲的语调一转,变得斩钉截铁,”妈知道姐姐脾气不好,可能教导你的态度有些严肃,但她性子就是那样,人还是好的,你要相信姐姐,而且学习知识的过程哪有不经历曲折,妈当年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才考上大学。“ ”总之,不学习知识是不行的!“ ”可是…“听着母亲的劝诫,此刻我深知仅凭简单的几句话根本不起作用,干脆朝她跪下,”妈,求求你了!既然不能去学校,就让我出去工作挣钱吧!“ ”快起来,动不动就跪像什么话?“ 母亲扶着我坐到床边,轻声问道:”你想去工作?“ ”嗯!“ ”出去工作也是需要知识的,没有文化的人别人是不会要的。“ ”那妈可以把我安排在您的公司工作,您不可能也不要我吧?"我眼巴巴望着母亲。 “那倒不会。”她笑了笑,反问我,“只是妈该给你安排什么岗位呢?” “有那些岗位?”我追问。 “研究人员至少需要研究生学历,你有吗?” “呃…没有。” “普通员工至少需要本科学历,你有吗?” "呃…没有。“ ”最简单的文员也需要大专学历,你有吗?“ ”呃…没有。“ 母亲一连串的要求问得我哑口无言,无奈我只能继续撒娇道:”妈,求你了,我想出去挣钱,如果你不管,我就自己出去乞讨。“ ”你这孩子…“她清楚我现在是不撞南不回头,苦想了片刻,道:“公司的人事安排早已定好,不可能为你变动,如果你非要去工作,只有保洁打扫卫生这个职务可以安排,那可是公司上下最苦最累的工作,还想来吗?” “来!”我想都没想便应答下。 “唉…”母亲长叹一口,道:“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知道知识的重要性,既然这样…那明天就跟妈去上班…” “谢谢妈妈!”一听母亲同意,我欢快的感激道。 “别着急,先说好,在公司里不能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并且妈不会给你任何帮助,你必须要服从公司的安排,认真工作,能做到吗?” “我能,请您一定相信我!” “嗯,那回去睡觉吧。” 就这样和母亲商定好我的工作,回到屋,我躺在床上想到自己终于要脱离姐姐的魔爪,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然后捂着被子偷笑。 人生的新篇章即将翻开! 第十章 幸苦的工作 第二天早晨,借着早餐时间,母亲说出对我的安排。 姐姐的脸色就跟吃了死苍蝇一样难看,可这是母亲的安排,她只能怨恨的看着我气得磨牙。 我暗自庆祝逃出魔窟,欢快地跟着母亲去上班。 公司是一家中型化妆品公司,规模不算生产基地接近两百人。 主要经营自主产品,市场范围包括本市和临近一些省市。 母亲是公司的几大股东之一,同时兼任常务副总,专门负责销售和市场。 开车来到公司,母亲先带我去人事部办理入职手续。 人事部经理见到我们非常热情,估计她也惊讶老总为何亲自安排一个残疾入职,毕竟作为残疾我这样的人很难为公司创造价值,于是关系户成为她近乎下意识的猜测 她异常殷勤的帮我办理入职,并旁敲侧击询问我和”夏总“的关系。 按照事先约定我不能向人透露与母亲的关系,母亲借口说这是政府下达的【企业责任和社会道德】政令指标,每家公司必须至少帮助一个福利院残疾孤儿参加社会工作。 经理对我的态度瞬间冷淡了许多。 母亲也在安排好我后转身离开,如昨晚商量好的一样,她连半句对我特殊照顾的话都没说过。 我还没意识到这样的安排代表着什么,仍旧沉浸在脱离姐姐魔爪的喜悦中。 于是,孤儿的身份就被公司给我定性…… 每周一公司召开例行大会,所有员工必须参加。 因为残疾问题,为了方便行动与工作,人事部经理替我找到一辆平板车,上面配套有固定的水桶和几张抹布,然后我撑着平板车赶向会议室。 化妆品公司缘故,女孩子比较多,参加大会的员工几乎清一色年轻漂亮小姐姐,她们诧异的看着我,我自觉地和她们隔开一段距离,趴在主席台左下角。 此刻,母亲走上主席台,一身米色职业套裙,肉色丝袜搭配黑色高跟鞋,路过我的时候刻意瞥了一眼,但一句话都没和我说,没有像平常那样把我抱起来亲一口,亲昵喊我儿子或者小宏… 她与面对一个普通公司员工的态度差不多… 然后她开始进入状态,先简短的汇报上周工作总结,接着大谈企业精神,鼓舞员工士气。 她的一张巧嘴出口成章,字字珠玑,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轻而易举就将下面的人引入她所创造的语言环境中,给我的感觉非常厉害,至于话中高深的含义,作为文盲的我,暂时无法理解。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女强人的一面,不禁被充满领导魅力的她吸引住,回想起平时家中那个温柔体贴的母亲,简直判若两人。 我看了看旁边一片丝袜玉腿,再看向离我三尺高的主席台上的母亲。 这时,我才意识到,如果没有血缘上的母子关系,如果我还是乞丐,如果我还在乞讨,以我的社会地位,她天生就将我踩在脚下…甚至那些员工小姐姐,抬抬脚也能践踏我。 散会后,母亲走下主席台的过程,又瞥了我一眼,仅仅一眼,我们相顾无言。 公司所有人纷纷回到自己的岗位,开始一天的工作。 而我也开始了自己的保洁工作。 具体很简单,捡垃圾,擦洗地板,整理卫生间,做起来很容易上手。 或许以为我和母亲没有关系,人事部经理简单交代了几句,就离开去忙自己的事。 我单独负责第三层办公楼,其余两层由另一个保洁阿姨负责。 把毛巾放在水桶里打湿,拧干,我便撑着平板车四处游荡。 母亲的办公室在靠里面一间大隔间,来来回回不少中层管理拿着文件去找她批阅,或为她煮好咖啡的助理小心翼翼端进去。 她在里面做出一项项影响公司未来走向的决定,而我却在外面做着擦地板的脏活累活。 我们同样是人,更是母子啊! 世界上总有人高喊着职业不分贵贱,我觉得喊出这话的人若非别有用心的坏蛋,就是已经自我催眠的脑残。 职业不分贵贱能让乞丐和富豪坐而论道?能让将军与士兵一起冲锋? 别逗了! 天赋人权,但上天不会均分能力和命运! 大部分的尊卑贵贱也避不开以职业来区分,就好比现在,母亲在温暖的办公室里,舒舒服服坐着老板椅批阅文件,有热气腾腾的咖啡,有贴身的助理,累了可以打个盹儿,乏了可以喝上热气腾腾的咖啡提神。 而我却只能趴在冰冷的平板车上,以低人一等的姿态,与那些地板上被人踩出来脚印不停较劲。 没人关心,没人问候… ”鞋子脏了,真烦啊,帮姐姐擦干净好不好?“ 一道软绵绵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地板上多出一只黑色蝴蝶结高跟鞋,脚背上突出肉色丝袜的几根青筋蜿蜒。 我抬起头,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站在面前,俯视着我目露祈求。 ”抱歉,我不是擦鞋匠!“我低头继续擦拭地板。 ”呐?给你钱,你不就是咯!“ 一张十元的票子递了过来,我一怔,随后收下揣进兜里。 她出钱,我卖力,有钱不赚王八蛋。 ”要仔细擦干净哦。“她轻轻说。 ”嗯!“ 我沉闷一声,将毛巾放进水桶,清洗完重新拧干,去擦拭面前的高跟鞋… 其实她的鞋子不脏,简单几下就擦得一尘不染。 不明白她为何硬要我来擦鞋,或许是享受过坐着替她擦鞋的,蹲着替她擦鞋的,从没有见过趴着替她擦鞋的,好想奇尝试一下这种过分凌驾于人之上的擦鞋服务吧。 毕竟我现在的姿态比跪着都要低一等。 擦完她检查了一遍,摸着我的头,“谢谢你咯,小擦鞋匠,姐姐待会儿给你介绍生意。” “客气,慢走!” 我继续保洁工作,至于介绍生意之类的话,完全认为她在开玩笑。 可她走后不久,一只白色裸靴就伸到我面前,伴随着同样一张十元票子被扔在地上。 “擦干净!” 声音有些高冷,我抬起头,一个打扮较为中性的女人站在前面,而不远处,刚才找我擦鞋的女人正掩着嘴偷笑。 “嗯…好。”我木讷的回应,清洗完毛巾便去擦拭靴子。 “靴底!”她抬起脚,靴底正对我的脸。 她的声音依旧高冷,语气不容置疑。 “呃…好。” 无奈我反复清洗了几遍毛巾,才将她的靴底擦拭干净,而我的辛苦得到的回应依旧是一成不变的冷漠,她居然直接从我身上跨过离开。 接下来就像开闸的洪水,不断有人来找我擦鞋。 有普通女职员的高跟鞋,有财务小姐姐的黑色软皮平底鞋,也有女经理的过膝长靴… 她们就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每个人给我的赏钱一律十元。 我忙得不亦乐乎,一双鞋擦完了有下一双,一个人走了来下一个,不停的擦鞋,不停的透洗毛巾。 我的兜里塞满了十元的票子,我整个人被数不清的脚包围了…… 直到好久过去,频繁的擦鞋工作才消停下来。 可能此时公司里所有女职员的鞋子都被我清理了一遍吧! 我撑着平板车到卫生间,倒掉桶里脏水换上干净的水,顺带清洗毛巾,重新投入保洁工作。 刚擦完一片地板,一双脚就伸到我面前,高跟鞋看起来比较名贵。 我知道,挣钱的工作又来了! 换好干净的毛巾,我凑过去,嘴几乎贴在鞋面上哈口气,然后仔细的擦拭。 鞋面,鞋帮,鞋底… “姐姐,承蒙惠顾,十元!” 我放下抹布低头讨要报酬,但她并没有给我票子,我疑惑的抬起头,不禁惊叫:“妈妈!” 第十一章 地位差距 母亲亭亭玉立,175的身高极具压迫感。 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姐姐净身高175,母亲净身高175+,父亲净身高190+,都是一家人,为何我不到160? 或许是从小营养不良,蛇哥和花姐可是经常饿我肚子。 唉,命运~ 正当我感概命运不公,母亲慈爱的把我抱起,我一头扎进她柔软的胸口,大吸几口,迷人的女人香,沁人心脾,这种美好的味道,真想闻上一辈子! 不再像开会时站在主席台上那样强势,母亲温柔的抚摸我,一头秀发散开落在我脸上,清幽的香水味,迷得我头晕目眩,我知道,她是世界上唯一从心里爱护我的女人。 “怎么擦起鞋来,妈的高跟鞋有专人处理, 不用你费心。” “她们让我擦的。” “她们?谁?” “嗯…公司的姐姐们。” “让你擦你就擦啊?” “有钱赚,一人给十块。” 我自豪的仰起头,略施淡妆的精致脸庞就在眼前,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我掏出一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带着邀功的喜悦,说,“妈妈,我也能挣钱了。 ”你呀…“母亲没有接这叠钞票,心疼的亲了我一下,”工作还习惯吗?“ ”还好。“ ”打扫公司卫生,累不累?“ ”嗯,是有点累,擦地板擦得手都酸了。“ ”工作幸苦,还是回去跟着姐姐学习知识吧,别在这遭罪了,公司里不缺保洁员。“ 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姐姐恶魔般的微笑,这种状况下回去肯定有更残酷的惩罚等待我,立刻如拨浪鼓般摇头,“不,我能坚持!” “好吧,妈也不勉强你,如果不愿意做了,就跟妈说,回家跟着姐姐好好学习,以后不能再提这种要求。” “还有…”母亲思索了一下,说,“实在太累,就到妈办公司来歇一下。” “嗯。“ 母亲放下我,转身回到总经理办公室,我心里被一种幸福的滋味充盈,因为母亲一直默默关心着我,于是工作上阶级差异带来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想工作就要回家跟姐姐学习知识。 两害相权取其轻! 还是在公司工作更舒服一点。 午餐在公司食堂就餐。 一上午的忙碌,办公室的丽人们纷纷放下手中工作去食堂吃饭,我也跟着人群行动。 来到食堂,我再次体会到工作不同带来的阶级差异。 公司正式职员小姐姐们可以到高档的窗口就餐,菜品精致丰富,我和另一位保洁阿姨却只能去专门的保洁员窗口,吃着廉价单一的饭菜。 她们坐在明亮整洁的大厅里,边吃饭边交谈,有说有笑,而我和保洁阿姨坐在偏僻角落的小餐桌。 劳累半天,此时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多少。 ”小伙子,别羡慕人家了,咱们没文化的人就这待遇,只做得了脏活累活,拿低工资,认命吧。“ 保洁阿姨看得很开,实际上她对这份工作十分满意。 据她说,自己是下岗家庭,早年丧夫,一个人含辛茹苦抚养儿子,等到大学毕业终于参加工作,她还没来得及享几年福,儿子又谈了个城里的女朋友,女方咬死结婚必须要在城里买房,但家里钱又不够,为了子女,她也只好拼着一把老骨头多操劳几年。 一没文化,二没技术,年龄太大工厂也不要,能找到一份保洁工作她已经知足,而且我刚来的时候,她还以为公司准备裁掉她,敌视了我好一阵,后来看我的样子也不像能做好整个公司保洁工作,慢慢也就放心了。 她年龄50出头,比母亲大十来岁,但我看她白发苍苍久经生活摧残的憔悴模样,从相貌来说,给母亲当妈都不失格。 ”快吃饭吧,吃饱才好干活。“ ”嗯。“ 我吃了一小口,眉头微皱,习惯在家里大鱼大肉的生活,这白菜粉条混炖出来有股异味的饭菜实在难以下咽。 “夏总好!” “夏总您好!” “夏总中午好!” …… 此起彼伏问候声突然响起,我循着声音看去,母亲走进食堂,犹如夜空中一颗耀眼的星星,周围不断有人殷勤的向她打招呼,她微笑着点头回应,目光先在四处寻找一番,接着看向角落里的我,我和她对视了几秒,低下头,去吃那难吃的饭菜。 直到察觉到母亲目光挪开,我偷偷看过去,食堂大厨亲自把母亲迎进专门的包间。 “妈妈应该在里面有专门的人伺候午餐,饭菜精致可口,而我却在外面吃猪食一样的饭菜,唉~” 我长吁短叹,心里很不是滋味。 “别看了,那是夏总,人家是公司里的大老总,富贵人,哪是我们能比的,剩饭剩菜都轮不到你。” 保洁阿姨的声音把我惊醒,我埋下头,艰难的吞咽饭菜。 也就过去半个小时,食堂厨师端着两盘菜放在我桌子上。 “夏总吩咐,照顾一下新进公司的员工。” “呃…”两盘色香味俱全的精致小炒,看得我一阵感动,原来母亲一直都在关心我,只是因为事先的约定,不好明着表露出来。 “谢谢领导关心!”精通人情世故的保洁阿姨,连忙按着我的头,谄媚的向吃完饭准备离开的母亲道谢。 在这种状况下,作为母亲的儿子,我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如此卑微的姿态向母亲道谢,虽然没人知道我是她的儿子,但我们确实是母子关系啊! 平时在家里,母亲从来不会要求我做出这种姿态,她总是亲自为我下厨,关心我吃没吃饱,饭菜可不可口,总是像个保姆一样伺候我和姐姐,而我和姐姐也心安理得承受她的照顾,绝不会像今天这样,仅仅得到两盘菜,就要卑微的道谢。 而且母亲还维持形象的淡淡说道:“客气,吃好。” 直到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早就满脸羞红的我,挣开保洁阿姨的手,看着母亲离开时的倩影,修长的丝袜玉腿,众人前呼后拥时流露出来的高贵气质,突然生出一股自卑感。 午饭过后,有一个小时休息时间,但不包括保洁人员。 工作还得继续,换好桶里的水,我撑着疲劳的身体,继续擦拭地板,而那些小姐姐们和母亲,却能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 尤其是食堂那一幕,至今仍不断在我脑子里闪过,我左思右想,经历过这番挫折,思想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转变。 原来母亲对我的关爱如此珍贵,之前都没察觉到,我不能白白承受这种爱,否则心里真的不安,看来该对母亲的爱做出回报了。 趁着午休没人注意,我悄悄推开了母亲办公室的门…… 第十二章 口舌伺候母亲(上) 市一中是全市最好的中学。 校长安红丽今年45岁,在职已有七年之久,按理说前两年就应该调任到市教育局工作,但当时不知何故,安红丽意外的拒绝了那次宝贵的升迁机会。 这个决定出乎所有人意料,父母、朋友、同事,纷纷表示无法理解,毕竟官场上的升迁机会可不多,有时一次错过就是永远错过。但安红丽从没后悔过自己的决定,也没有过多向身边人解释,因为有些秘密永远不能让任何人得知…… 虽已年近不惑,岁月却没有在安红丽身上留下过多痕迹,保养得当再加上官运罩身,看起来才接近四十岁的样子,可谓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伏案工作久了损伤脊椎,放下手中工作,她站起来伸展四肢,呼出一口长气。 从窗户边眺望,远处年轻的学生在足球场上挥洒着汗水,青春洋溢,似乎也受到感染,她的嘴角挂起一抹笑容,美得让人着迷。 “算起来有两天,该喂食了,可别饿死了啊。” 一声呢喃,安红丽走到办公桌边,打开暗格取出一把钥匙。 这是休息室的钥匙,而休息室就设立在校长办公室内。 她换上一双红色的拖鞋,肉色丝袜下涂抹了诱人的黑色指甲油,白皙的玉足,修长的脚趾,足以让男人们口水直流。 接着走向休息室,打开门,拍亮灯。 房间不大,只有50平米左右,但这里却是全校最神秘的地方,整个学校,只有身为校长的安红丽本人才有权限进入。 里面设有独立的厕所和洗浴室,除此之外还有一张铺好的席梦思床,平常工作累了或午休她就会躺上面小憩一会儿。 安红丽款款的走进休息室,拖鞋和脚后跟来回拍打显得格外性感,她并没有急着休息或去厕所方便,而是来到墙角位置。 此处有一个凸出地面的长条形水泥墩子,靠墙的位置还安放着一个马桶,因为厕所里已经有一个马桶,这里又多出一个,设置上显得特别突兀。 “三年了,还没死,你的生命力真让人惊叹啊!" 安红丽打开马桶盖,借着灯光,只见原本该连接下水管道的马桶口,竟然有一张人脸! 这张脸双眼无神,目光呆滞,彷佛失去对生活的所有色彩,找不到一丝对世界的期待和留恋。 它戴着不锈钢的扩口器,张大的嘴正对着马桶下水口,牙齿宛如被硫酸浸泡过一样,沾满了黄褐色带有恶臭的污渍。 从整体来看,这张脸的主人躯干被水泥封死,似乎在充当马桶的作用,或者是马桶的一部分。 而安红丽接下来的一番话更道明了它的身份。 ”好好的一个人,大好年华,不去干一番事业,然后娶妻生子,孝顺父母,却成为我这个老女人的马桶厕奴,真是可悲,可怜啊~“ 安红丽注视着那张人脸,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不屑的味道。 人脸面无表情,痴傻的望着安红丽,伸出舌头在空气中探索讨食,那样子像只饥饿动物。 ”饿了?别着急嘛!“安红丽低下头吐出一口痰安抚它,鄙夷的说,”先吃点药和一些有营养的食物,光吃屎喝尿活不长久,我可不想你那么早死,说好的做我一辈子的马桶哟!“ 紧接着,几颗消炎药和一小袋蛋白粉倒入马桶口。 ”徐静要结婚了。“安红丽脸上带着些许回忆,说,”选的女婿我还是比较满意,说起来你也认识他,苗斌,曾今你最好的兄弟呀!“ 听到这话,人脸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睛突然多出几分清醒的明亮,看向安红丽,有哀求,有挣扎,但更多的是痛苦。 ”别费劲了,你已经没有未来,别说再做徐静的丈夫,现在的你做人家马桶都不够资格。“ 安红丽冷笑,同时解开腰带,褪下裙子,雪白的屁股坐在马桶上。 不一会儿,马桶里就响起水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吞咽…… ”说起来你曾经也差一点成为我的女婿,阴差阳错却做了我的马桶,真是世事无常啊!“安红丽带着回忆继续说,”小静是我唯一的女儿,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你居然敢背叛小静,让她伤心难过,最讨厌你这种负心汉,伤害我女儿,作为父母,我自然不会放过你。“ ”放心,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等小静结完婚,我会带她来这里重新认识你,看看她曾经的男朋友是一个多么下贱的人,下降到做她妈妈的厕所,吃屎喝尿。“ 突然,安红丽眉头一紧,似乎在酝酿大便。 紧接着,噗的一声,放了个响屁。 ”呵呵~“ 安红丽掩着口鼻轻笑,一条一条大便落入马桶口,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对了,你的父母要移民美国了,也是啊,三年的时间足够人绝望了,找不到你,他们也就只好离开这个伤心地啊,死心吧,准备好做我一辈子的马桶吧。“ 嘟~~~~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安红丽不再理会马桶下那张人脸,接通了电话。 【喂!蕊蕊?】 【安姨……】 【嗯,找安姨有什么事吗?】 【我弟弟他出事了!】 【小宏…他怎么了?】 【哼,他不仅不跟我学习,还吵着闹着到妈公司里上班,一点都不服管教。】 【那你是想…?】 【安姨,您是校长,肯定会管教人,就帮我想个办法,让臭弟弟听我的话吧!】 【呃…我确实有个办法…】 【啊!安姨快告诉我,求求您了!】 【别着急,告诉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能说给你妈听,能做到吗?】 【哦…没问题,你尽管说。】 【我这里寄给你一个工具,按照我教你的对小宏使用,他一定会对你言听计从,认真学习。】 【什么工具这么神奇?】 【呵呵,用了你就知道了。】 【那麻烦安姨快一点寄过来。】 【嗯,我马上就给你寄过去。】 【谢谢安姨!】 【客气,拜拜!】 【拜~】 挂断电话,安红丽用纸仔细的擦拭菊门,然后随手丢进马桶口,穿好裤子后,她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站在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大口大口吞咽粪便的那张人脸。 毕竟看着自己的屎和尿成为另一个人赖以维生的食物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慢点吃,小心噎死,往后日子长着呢。“ 安红丽嘲笑了一句,转身离开休息室,站在门前,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噢,对了,最近有些便秘,下一次【开饭】可能两天后,要坚强的活下去哦!” 然后关上灯,又关好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只剩下孤独的吞咽声~~~ 第十三章 口舌伺候母亲(下) 午休时间,公司里静悄悄的,整个公司宛如陷入沉睡一般。 该是我报答母亲了,她对我这么好,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今天才如梦初醒,我不能白白承受她对我的爱。 办公室的门被我推开,但平板车太大,卡在了门口。 使了好几次劲,都没推进去。 而且平板车弄出的动静太大,有可能打扰到母亲午休,索性我翻下车,跪在地板上爬行。 办公室格局很大,不下一百个平方,比家里的客厅都大。 进门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排接待用的沙发,左右两盆文竹。 母亲的办公桌在和门形成对角的落地窗前,一张L形的红木大桌,但桌子后面却没人。 想来此时母亲应该在小隔间里午休。 我跪在地上轻轻爬行,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特别滑稽好像一条狗。 爬到隔间门外,我轻轻推开门,没有急着闯进去,先向内张望。 房间内采光不错,母亲果然在午睡,背对着我侧躺在床上,起伏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 仔细倾听,呼吸声均匀平缓,母亲大概是睡着了。 我壮着胆子向她爬过去,就像一位企图得到救赎的丑陋罪犯爬向美丽的女神。 停在床边,直起上身向内侧望去,母亲熟睡的脸美眸紧闭,脸上始终带着挥之不去的淡淡笑容。 “唉,真漂亮!” 我轻轻叹气,她这么漂亮的人,却生出我这个丑陋儿子,那半张毁容的脸简直是对她美丽的玷污。 有时我也想过,如果自己不是她的儿子,甚至只是家里的一个仆人,我会好受许多,自在许多。 我缩回身子,拿起床边的一双黑色软皮穆勒鞋,朝鞋窝里闻了闻,里面彷佛还残留着来自母亲的余温。 在脚趾部位抹了一下,有些潮湿,然后放在鼻子下大口呼吸。 是来自母亲脚上的味道,令我激动万分! 沉醉在母亲脚味中,我把鞋子翻转了一遍,鞋底纹路清晰可见,少许灰尘沾染在上面。 母亲的鞋子怎么能脏呢? 她可是讲究干净的女人! 灰尘会让她不高兴的! 这不行,不能让母亲不高兴! 该是我报答母亲的时候,替母亲把鞋子清理干净! 自然是用舌头清理,反正在家我也没少给姐姐舔鞋底,母亲对我那么好,我用这种卑微的姿态服侍她,心甘情愿。 我的嘴贴上拖鞋鞋底,舌头一卷,从脚跟位置舔到脚尖位置,携带着鞋底的灰尘泥沙被我吞进肚子里。 滋味并不好受,但想到这双鞋不久前才被母亲踩在脚下,而我现在是为高贵的母亲服务,便舔得更加卖力,更加忘情。 左脚舔完了换右脚,右脚舔完了舔第二次,第三次… 时间一点点过去,熟睡中的母亲完全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就跪在床边舔她的拖鞋。 突然,母亲嘤咛一声,这是苏醒的前兆,吓得我赶紧躲进床底。 透过床底的缝隙,只看到一双丝袜脚踩在地板上,圆润的脚后跟,充满弧度的脚掌,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但此时我根本不敢乱动,趴在床底极力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 紧接着,母亲的丝袜脚踩进拖鞋,我刚刚用嘴清理过的拖鞋,如今被她踩在脚底,她却浑然不知。 然后她走向隔间的厕所,直到听到关门声,小便的水声,我才明白母亲是被尿憋醒了。 不一会儿,母亲就重新躺回床上。 我没第一时间爬出去,差不多在床底苦熬了半个小时。 期间把母亲刚踩过的拖鞋,又用嘴清理了一遍。 确定母亲再次熟睡,我才轻手轻脚爬出床底。 我爬到床脚的位置,将被子掀开一角。 母亲美丽诱人的丝袜脚出现在我眼前。 或许是被子里太热,此时脚底看起来有些红润,像是晨跑过后出了不少汗一样。 “妈妈,我就是贱人,长的丑,没文化,只配被你踩在脚下,当你的仆人伺候你,感谢你给我伺候玉足的机会!” 我内心欢呼,鼻子贴在脚掌和脚趾缝的位置深呼吸。 轻微的汗味熏得我神情恍惚。 我贪婪的呼吸着,吸完了左脚,接着吸右脚,直到味道渐渐消散,我才恋恋不舍的停止呼吸。 我想到了姐姐平常玩弄我的一个小动作,她总让我跪在电脑椅旁边,然后把双脚踩在我脸上,一边打游戏一边用我的脸当脚垫,整个过程一句话都不说,把我当成一件真正的脚垫家具对待。 活灵活现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浮现,想到这,我抬起母亲的一只脚。 动作很轻很轻,见母亲仍在熟睡中没有察觉,突然加大动作弧度,把脚掌放在我脸上。 我就跪在床边,头往后仰,母亲的脚底就踩在我脸上。 我终于如愿以偿成为母亲的脚垫。 这比服侍姐姐更自然和自愿。 因为母亲那么关爱我,那怕是被她羞辱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余光瞥到母亲胯下那一抹风景,立马楞在原地。 “那应该就是妈妈生育我的地方吧!” 我放下脸上的脚,带着向往望着母亲的神秘区域。 “妈妈,你的儿子已经是废人,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就让我回炉重造,重新把我生出来吧!” 我心里呐喊着,向母亲胯下钻去。 幽幽的味道,混合着一股迷人的香水味。 这是我生命的始源地! 我鼻子在母亲裆部拱来拱去。 此时,我就是一只找妈妈的小蝌蚪,或者逆流的大麻哈鱼。 我想要在母亲的胯下获得新生。 我大口的呼吸,来回摩梭,甚至伸出舌头尝了尝母亲阴部的味道。 咸咸涩涩,带着裤袜的质感。 然后用力舔了一下,似乎是刺激到了母亲的敏感点。 修长的双腿猛地一下夹住我脑袋。 由于惯性我向前扑去,张开的嘴猝不及防的含住母亲阴部,然后分泌出的唾液迅速浸润了连裤袜。 “嘶~~” 胯下的味道其实并不好闻,空气的稀薄促使我只能一口口的大口吸气,把裤袜吸进了嘴里,把一些果冻状的东西吸了出来。 慢慢地,湿润裤袜的已经不止我的唾液,还有来自母亲阴部分泌的某些液体。 窒息产生的幻觉,让我貌似听到了母亲的呻吟。 不知过去了多久,夹住我的双腿松开。 我逃命似的钻出母亲胯下,脸上沾满了母亲的蜜液。 只见母亲靠在床边,一脸运动过后的大汗淋漓,目光却格外明亮。 她看着我,好久后才说:“那晚你果然看见了。” 姐姐初调教 周六。 公司放假,母亲今天要去临近城市参加一个商务会议,躲避了好几天的我终究避不开的要和姐姐独处。 一大早母亲替我们准备好早餐赶着时间就出门了。 餐厅里只剩下我和姐姐面对面坐着,埋头吃早餐。 “我吃饱了,姐姐您慢慢吃。” 总感觉姐姐今天憋着一股坏,手里的包子它也不香了,匆匆咬了几口,喝完碗里的豆浆,飞快的逃回二楼自己的房间。 “站住!" 我一只脚才踏入房间,背后响起姐姐的声音。 转过头,姐姐叉着腰站在我面前,绿色的连衣裙遮住了膝盖,白璧无瑕的玉腿,脚上松垮垮的堆堆袜看起来也有点俏皮可爱。 ”姐姐,我…“ ”我什么我,为什么躲着我,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我只是…“ 面对质问的姐姐,我显得手足无措,看向地板,又看向姐姐穿着袜子的脚。 ”看什么看!” 我急忙把视线从姐姐脚上移开。 “贱人。”姐姐冷声嘲讽,又说:“跟我进来。” 跟着走进隔壁姐姐的闺房。 姐姐走了几步停下,低着头的我差点撞在她身上。 抬起头,她看我的眼神鄙视又嫌弃。 “才几天啊,就忘记规矩了?” “啊?” “还不跪下?” “是。” 我很干脆的跪下去,她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我跟着她爬到电脑桌前。 她坐在电脑椅上,脚搭在电脑桌上,脚底正对向我,而我跪在电脑桌旁边。 姐姐没有再和我说话,而我也无从说起,面前穿着白色堆堆袜的脚左右摇晃,好几次都蹭到了我的鼻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姐姐的脚尖抵在我额头上,叉开的双腿,裙子里蓝白条纹的胖次毫不顾忌的向我展示。 或许她从来没有把我当一个人平等看待过 ,所以才这样无所谓、没有丝毫的羞耻感吧。 按照以往的惯例,我伸出舌头,顺从的舔她的脚底。 ”回答我!“ 姐姐踹了我一下询问道。 ”怎么了?“我反问她。 ”还装傻,为什么要去妈的公司上班?是讨厌见到我吗?“ ”我只是想去工作,在家闲得慌。“ ”呵呵,那怎么不和我提前商量?“ ”商量?“我哪敢说实话,难道说我确实讨厌姐姐,在躲避她,不想见到她? 见我迟疑,姐姐继续逼问道:”说话呀。“ ”对不起,姐姐,是我没提前和您商量。“ “呵呵,一句对不起就想解决?未免也太天真了!” “那姐姐想要怎么办?” “哼,知道我教你学习知识付出了多少吗,连我自己的学业都拉下了!”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姐姐您的好意。” 说完,我含住姐姐的脚尖,讨好地吸允。 才吸允了两下,姐姐收回脚,说:”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下贱的弟弟。”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犯了错,我自然要惩罚你。” “姐姐要怎么惩罚我?”我忐忑不安。 姐姐没有回答我,打开电脑,当着我的面点开一个网页。 我看到屏幕上一张图片,上面是一个奇怪的金属构造体,很小巧,很精致。 姐姐又点开另一张图片,一个赤裸的男人,阴茎上赫然戴着那个金属构造体。 我有些明白这个金属构造体的用途了,但仍带着疑惑看向姐姐。 “把我的袜子脱了。”姐姐吩咐道。 我连忙伸出手去脱她脚上的袜子。 ”用嘴!“ ”嗯,好。“ 我应答完,直起上身,咬住她的脚后跟,一点点的往后拉。 同样作为人,我却用嘴替姐姐脱脚上的袜子,这在外人看来,我与人交流的窗口,我的人格和尊严,还比不上姐姐脚上的一双臭袜子,多么可怜。 在这过程中,我看到姐姐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里面一个女人骑在赤身裸体的男人背上,不停的用鞭子抽打男人。 ”你以为我会像这样惩罚你吗?“姐姐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 ”难道…不是吗?“我暗自猜测。 ”我才不会这样满足你呢!“姐姐高傲的仰起头,右脚伸到我面前,说:”继续脱。“ 等到两只脚脱完,姐姐把袜子揉成一团塞进我嘴里,我的左右脸顿时高高鼓起。 ”不觉得臭吗?“ 姐姐是个喜欢运动的女孩子,每天早上六点都会准时晨跑,但又不太爱收拾自己,这双袜子按照我的估计穿了至少三天,味道自然不会太好闻。、 ”呜~呜~“我摇头。 ”那你就好好的含着,品尝上面的味道吧。“ 姐姐扭了扭脚趾头,踩在我脸上,继续浏览网页。 我守在旁边,姐姐没有再提惩罚的事,我以为惩罚到此为止,仅仅含着袜子,当脚垫,如此得过且过最好不过。 ”捧着。“ 姐姐突然将咖啡杯递给我。 我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去接,滚烫的刺激感骤然通过我手上的神经元传送到大脑神经中枢,差一点直接松开双。 定睛一看,只见杯子里装满了滚烫的咖啡,正冒着阵阵的热气。 “要是让杯子掉到地上,我就打死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我攥进了杯子不敢松手,只能忍着手上的钻心的痛哀求的看着她。 ”站起来吧。“ 好一会儿,姐姐才开口说道,而我的双手已经被烫得快失去只觉。 听从姐姐的话站了起来,她绕着我转了一圈,最后站在我面前,一脸坏笑的盯着我。 ”姐姐,我…“ 我刚开口,一记又狠又重的撩阴腿飞,踢在我裆部。 剧烈的疼痛感让人痛不欲生,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我惨叫着松开双手,杯子掉在地上,咖啡洒满了地板。 我捂住裆部在躺在地板上,蜷缩身体,不停的哀嚎。 ”你这个混蛋,不是让你不准把杯子掉在地上吗!“ 脚底踩着黏糊糊的咖啡,姐姐照准我的脸狠狠的踢了几脚,见我仍然处在痛苦中哀嚎,她拿出一个和刚才电脑上相似的金属构造体,就像一个侵犯无助少女的壮汉,野蛮的扒下我的裤子,然后把那个金属构造体戴在了我的阴茎上。 她对我没有基本的怜悯心,或许在她眼里我连一条狗都不如,宠物宠物,狗是用来宠的动物,而她对我只有无尽折磨和羞辱。 摆弄好那个金属构造体,她便站在一旁,冷笑的看着脚下哀嚎的我。 第十五章 cosplay艾斯德斯女王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胯下,一旦遭受攻击,胜过其他部位遭受攻击时痛苦十倍、百倍… 姐姐怎么忍心这样伤害我? 说到底我始终是她亲生弟弟啊! 她就不怕把我踢死了吗? 难道女孩子的心肠都是像蛇蝎一样狠毒吗? 胯下的痛苦容不得我胡思乱想,阴囊上胀痛的感觉一阵一阵的,简直从皮肉疼到骨头。 这一刻,我恨不得立刻死掉也不想忍受这种痛苦。 我来回的翻滚,凄厉的哀嚎,试图用这种无用的动作减轻裆部的疼痛。 “怎么样,舒服吧,要不要姐姐再来一脚,或者直接把你那东西废了,当个太监好不好。” 姐姐很没良心的笑了出来,脚丫调戏般的踩在我脸上。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噬人的怪物。 她太冷血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竟然没有丁点愧疚表露,想到这,我又连连后退,缩到墙角,惊恐的看着她。 她丝毫不在意我的排斥,走上前,用脚轻轻踢了踢我的下体。 “没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东西吗?” “啊?”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阴茎居然被套上一个刚才电脑里的那种金属构造体,我扯了扯,没脱下,看到锁孔那里挂着一把镀铜的广锁,彻底绝望了。 “姐姐,这…是什么?” ”哼!“姐姐冷哼一声,说,”贞操锁。“ 看着我仍在迷茫中,她露出一丝笑意,眼神变得暧昧,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凶狠,调戏般的说,”它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她把双手背在后面,面对我诡异的翘起嘴角,刹那之间,阴茎上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一股微弱的电流传来,但也足够让我痛不欲生,刀割般的疼痛,比刚才的撩阴腿还厉害。 这时我才明白阴茎上的金属构造体里面肯定有电击装置。 她可真是费尽心思啊! 还没等我缓过来,又一股电流通过,挣扎间,我才发现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型遥控器。 我顿时就开窍了,那个遥控器大概就是激发装置。 想明白这一点,我立马爬过去抱着姐姐双腿,哭道:”姐姐,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要疼死了。“ ”知道错了?“ 可能一开始也没存把我往死里捉弄的心思,姐姐松开了手上的按钮,而我也松了一口气。 ”知道了。“ 我跪在姐姐脚下,头磕得地板咚咚响。 ”哈哈~“ 姐姐放声大笑,笑声中透露出对我的征服,然后单脚踩在我头顶,把我践踏在脚下。 ”不过牛刀小试而已,呵呵,这叫“电击贞操锁”,没有我的钥匙你取不下来的,而且遥控器有三个控制按钮,可以随意调节电流大小,刚刚不过是最低档的按钮,就疼得要死要活,以后要是再惹我生气,我就用最大的电流,连续电你一个小时,疼死你!“ 姐姐如数家珍的介绍着贞操锁功能,尤其是最后的威胁,让我心头一颤,恐惧被无限放大,然后不顾一切的对着她磕头。 “姐姐,我错了,再也不敢惹你生气,求求你不要再电我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嗯,乖,只要你听我的话,刚才那样的惩罚就少受一点,要是不听话,下次让你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我一定听姐姐的话!” 我猛地的点头,姐姐非常满意我的表现,把遥控器扔到床上,看到这个举动,我悬着的一颗心彻底落了下来。 这时,姐姐迈步向窗户那里走去,我立马跟在她后面爬动。 胯下仍然有些疼痛,我咬着牙坚持,对她的恐惧也转变成崇拜。她每走一步,我就趴下去舔地板上沾了咖啡的脚印。 她注意到了我的举动,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直到走到窗户边,她靠在墙上,脚底直冲我的脸。 “捧着。” “嗯,好。” 我立刻迎上去,双手捧住姐姐的一只脚,脸几乎贴在脚底。 “舔干净上面的脏东西,要是让我发现没舔干净,就电死你。” 听到这话,我哪还敢犹豫,嘴贴在脚底,舌头飞速的在姐姐脚心游走。 舔完了左脚舔右脚,舔完了右脚舔左脚,来回舔了好几遍。 又仔细的检查的一遍,我才放下姐姐的脚,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嗯,不错,做得很好。” 姐姐检查完脚底,夸赞了一句,我顿时像得到糖吃的小孩一样,心里喜滋滋的,也是奇怪,明明是她在欺负我,我居然还对她感恩,或许我就是天生的贱人吧。 至少得到姐姐这句夸赞,我就不用担心再被电击惩罚。 “滚到墙角去,那里有一双我穿了五天的运动鞋,是特意为你留的,去把鞋子里的味道吸干净,眼睛不准乱看。” 姐姐对我下达命令,末了还不忘威胁一番,“要是让我发现你乱看,电死你。” “是。” 我遵从姐姐的命令爬到墙角,那里果然摆放着一双运动鞋,看起来像是穿了很久,鞋面上都沾染不少灰尘泥土。 我把脸埋进一只鞋的鞋口里,顿时闻到一股浓重的味道。 真如姐姐所说一样,没有五天不换洗,是不可能蕴育出这种浓厚的味道。 鞋子里有一双白色的短丝袜,看起来脏脏的,我把它们捞出来含在嘴里,然后老老实实的埋进鞋口里,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听到姐姐在屋子里走动的声音,比较杂乱,还有拉链拉动的声音…… 姐姐似乎在换衣服? 想到她的警告,我把脑袋埋得更深,大口的呼吸鞋子里的脚臭味。 直到十多分钟过去,姐姐才让我抬起头。 此时,她正站在落地镜前整理身上的衣服,我一眼看过去,当场愣住。 “这…这?” 白色的过膝长靴把身材完美勾勒出来,白色的连衣皮裙托起丰满的双峰,一双黑色皮革的无指袖套,腰间还有一条黑色的腰带,头上戴着十字徽的大盖帽,一头淡蓝色的假发几乎垂到地上。 姐姐忽然之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让我差点没认出来。 这一身装扮色彩太过醒目,非常的另类,非常的突出! 她看向我,那眼神,凌厉,霸道,高高在上。 “姐姐~”我痴迷的喊了一句。 姐姐微微一笑,踩在婀娜多姿的步伐走到我面前,抬起一条腿,靴跟踩在我大腿上,然后捏开我的嘴巴,朝里面吐了一口痰。 她低下头,双峰压在我头上,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盯着我,高傲的说,“叫我艾斯德斯女王陛下。” 第十六章 漫展羞辱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有一个词语、或一种行为方式叫cosplay。 在姐姐不屑一顾的解释中,我明白了cosplay就是角色扮演,通过服装、道具模仿虚拟的人物角色。 此时的姐姐,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换了个人,不再是那种刁钻、古灵精怪的小女生模样,而是强势、霸道的女王,凌冽的眼神不经意间扫过来,令我不寒而栗。 ”姐姐…“ ”混蛋,叫我艾斯德斯女王陛下,我可是帝国最年轻最强大的女将军。“姐姐入戏般的说。 她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和她对视,妩媚的问,”我美吗?“ ”美,但是姐姐,我有点害怕…“ “呵~”姐姐很享受我恐惧、迷恋的目光而怡然自得,戴着黑色过肘皮质袖套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长靴腿踩在我阴囊上,说,”没有奴隶不害怕本女王的,但只要听我吩咐的奴隶,本女王就不会为难他的。“ ”姐姐…” “啪~”姐姐立马给了我一耳光,怒斥道:“笨蛋,叫我艾斯德斯女王陛下!” “是,艾斯…德斯女王陛下。” “嗯,很好奴隶。” “女王陛下有什么吩咐吗?“我傻乎乎的问,脑子里自然的过滤掉了”奴隶“那两个字。 ”吩咐?那么…现在就舔干净我的靴子吧。“姐姐按住我的脑袋,往下用力一摁,我立马凑过去,舌头在皮革的靴面上飞走。 等到我把靴面、靴筒、靴低、靴跟都舔了一遍,姐姐踩着我头,高高在上的说,”等会儿要去参加一场漫展,作为高贵的艾斯德斯女王陛下,怎么能没有下贱的奴隶点缀呢,所以,你今天要做我的私人奴隶。“ 我感觉姐姐有点入戏太深,但又不敢激怒她,只能配合的问道:”姐…女王陛下要我和怎么配合?” “当好一个奴隶就行!” 她抬起踩在我头上的脚,走过去从柜子里取出一条狗链,链子一段连接了一个项圈,另一端是一个黑色皮手环。 把项圈套在我脖子上后,她丢给我一套黑白斑点的皮衣,说,“换上这件衣服,然后跟我出门。” 面对姐姐像欣赏狗一样看我的目光,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就在这里换吗?” “裤子都脱了,还害怕被我看到,装什么装,快点。” 姐姐不耐烦的催促,我只好当着她的面脱下了全身上下的衣服。 斑点皮衣是一整套的连体衣,不只是衣服和裤子部位,还有一个只露出两个眼睛和一张嘴的头套。 我换上衣服,拉好胸口的长拉链,顿时觉得全身被绷紧。 透过双眼那两个洞,世界突然之间变得好压抑、好渺小,姐姐异常的高大,而自己就像一只姐姐脚下的无毛斑点狗。 “不错,真像一只狗啊!” 姐姐看着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睛里闪过一抹兴奋的神色,然后拽着链子把我拉到她面前。 她把手指头插进我嘴里,我讨好地来回吸允,她问:“愿意做本女王的狗吗。” 那衣服的V形领口处硕大的双峰,看得我一阵迷醉,傻傻的说:“愿意。” “嗯。” 姐姐满意的点点头,捡起我吐出来的白丝袜,重新塞进我嘴里。 “从现在开始,我剥夺你说话的权力,不准再开口说话,只能像狗一样,呜呜的叫。” “呜呜~~”含着白丝袜的我回应道。 “跟我一起去参加漫展吧。” 姐姐踢了一下我的屁股,牵起狗链,遛着我出了门。 刚爬出门,我就清醒过来,脸立马红了,也有些害怕,现在可是白天啊,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我目光带着哀求看向姐姐,然而姐姐并没有理会我,而是大步的朝外面走去。 我如同一只宠物狗,跟在姐姐身后爬行。 我的双手很快就沾满灰尘,外面地板比较脏,毕竟平时大家都是用脚踩的,如今我却像狗一样的爬。 我很害怕,但也觉得有点刺激,毕竟现在的姐姐那么高贵,像个真正的女王,确确实实把我迷住了,那过膝的长靴令我忍不住想要去蹭一蹭。 说实话,姐姐角色扮演出来的女王气质,真的让我臣服了! 来到小区大门处,保安也看到了我们,但他没有过来盘问,只是诧异的注视着我们这队组合。 我低着头,紧跟姐姐的步伐,但愿保安没有认出我。 爬出小区,人开始多了起来,人们纷纷把好奇的目光看向我和姐姐。 我觉得世界都开始不同了,所有人都变得高大起来。 一开始我心里很紧张,后来干脆心一横,代入宠物狗的角色,跟紧姐姐的脚步爬行。 姐姐居然选择搭公交车去参加漫展,我只好跟着她,迎着司机诧异的目光爬向公交车。 姐姐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我就跪在她的身边,她把双腿压在了我身上。 “小姑娘,你怎么能这样作贱人呢,太没礼貌了。“旁边一个老婆婆看到这一幕便责问姐姐。 ”哼~“姐姐冷哼了一下,换了一只脚踩在我脸上,高傲的说,”关你什么事?“ 另外一个又胖又丑的猥琐男这时接过话,说,”老人家,这叫cosplay,我们年轻人的游戏,他们应该是要去体育馆参加漫展,你不懂,别多管闲事。“ 说完,那个胖子突然跪在姐姐脚下,以一副卑微的姿态面对姐姐,“请问,您是在cos艾斯德斯女王陛下吗?” “呵,有什么事吗?”姐姐依然踩在我脸上,高高在上。 胖子很是拘束的说,”女王陛下,我可以跪下舔您的靴子吗?“ ”你不配!“姐姐一脚踢开面前恶心的胖子,高傲的说,”那种主动给我舔鞋子的,我才不要呢。“ 姐姐看都不看失魂落魄的胖子,在车子到站后,牵着我走下车。 我们来到漫展的体育馆,里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参观的游客,也有cos各种动漫人物的动漫迷,而我和姐姐的另类组合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姐姐无视着那些目光,牵着我走进体育馆。 “呀,王蕊,你居然cos艾斯德斯,很难驾驭的角色啊。”一个好听的女孩声音从前方传来,接着走过来和姐姐拥抱了一下,她穿着一套洛丽塔服装,脚上是黑色的梅露露皮鞋搭配白色缕空蕾丝短袜,顺直的黑发戴着紫色的发夹,看起来很是可爱。 姐姐微微一笑,似乎是面前的女孩熟识,打量了女孩一眼,说,”邓馨,你也不耐啊,身上这套衣服很符合你的气质。“ ”嘻嘻,谢谢夸赞,咦?这是…“这个叫邓馨的女孩终于发现了跪在姐姐旁边的我,然后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姐姐。 ”哈哈~”姐姐仰起头得意洋洋的说,“作为艾斯德斯女王陛下,当然不能缺少奴隶陪衬,它就是自愿做我脚下一条狗的奴隶。” “真的吗?”邓馨眨着漂亮的眼睛,问,“可是这样,也太难为情了吧。” 姐姐没有回答邓馨,而是拉了拉狗链,命令道:“快去给邓馨美女打个招呼,记得,要用狗的方式。” “呜呜~” 我爬过去,在邓馨好奇的目光下,在她右脚的鞋面上亲吻了一下,她立马不好意思的收回脚,脸红得不行。 姐姐却笑了笑说,“害什么羞啊,他现在扮演着狗狗的角色,这就是它打招呼的方式。” “那…好吧。”邓馨迟疑了一下,左脚伸到我面前,“狗狗左脚也要亲哦。” “呜呜~” 我立马在左脚的鞋面上亲了一下,惹得姐姐和邓馨同时笑了出来。 “乖狗狗。”邓馨摸着我的狗夸奖道。 接着,她又对姐姐说,“王蕊,这次漫展出了好多经典的手办,还有限量版的,一起去看看吧。” “嗯。” 姐姐点点头,遛着我开始和邓馨一起逛漫展。 她们两个漂亮的女孩子自然吸引了不少猥琐宅男的目光,而我则成为她们脚下一道独特风景。 还有不少的宅男用相机拍姐姐和邓馨,把我也一起拍了进去。 我很害怕,人太多了,无数道目光看向我,有惊讶,有鄙视… 我只好在心里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就是姐姐的一条狗,作为一条狗,这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有主人就好,而姐姐就是我的主人… 中午,姐姐和邓馨点了外卖就在体育馆吃午餐。 等到她们吃完,姐姐就把剩饭剩菜倒在盒子里,让我像狗一样趴着吃。 邓馨看着这一幕啧啧称奇,“王蕊,狗狗好敬业啊,我们都休息了,它还在投入角色。” “嗯嗯,它就是一条狗啊。”姐姐得意的笑了笑,朝我饭盒里吐了一口痰,又说,“邓馨,你也来吐一口吧,赏它点佐料,这样才吃得香嘛。” “不好吧…” “没关系的,它喜欢我们这样对它。”姐姐拉了拉狗链,“你说是吧,贱狗?” “呜呜~”我嘴角沾着饭粒看向两位美女。 “那…行吧。”邓馨犹豫了一下,跟着朝我饭盒里吐了一口痰,我连忙趴下去,把那口痰夹着饭菜吞掉。 “邓馨,把你的鞋子脱掉。”姐姐说道。 “嗯?” 见邓馨疑惑不解,姐姐亲自动手脱掉邓馨的鞋子,又脱下袜子,丢在了我的饭盒里。 ”这样,它的饭菜就更美味了。“ ”啊,王蕊你可真坏啊!“ ”它是狗嘛,喜欢人脚上的味道,很正常。“ ”也是啊,我也觉得它越来越像一条狗了。“ …… 下午五点,漫展结束,分别在即。 邓馨离开前看姐姐把袜子塞进我嘴里,也把自己的袜子塞进了我嘴里。 ”王蕊,周一学校见咯。“ ”嗯,周一见。“ 邓馨摸了摸我的头,”狗狗拜拜。“ ”呜呜~“ 目送着邓馨离开,姐姐也牵着我离开了体育馆,我们走到一座桥上,远处夕阳残照大地,水面波光粼粼。 ”我突然想尿尿了。“姐姐停下来说道。 ”呜呜~“我仰起头看着姐姐。 姐姐取出我嘴里的袜子,一脸坏笑,”尿哪里好呢?” “咳…姐姐,附近没有厕所啊…” “要不尿你嘴里如何?“ 然后姐姐撩起裙子,又脱下胖次,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直接粗暴的骑在我脸上,蜜穴正好压在我下意识张开的嘴巴上,迎着夕阳,尿了出来,一股咸涩的尿液冲入我的嘴里。 不知为何,此时我居然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居然默默承受着,承受着姐姐对我的羞辱,把我的嘴当厕所使用,我被动的大口吞咽着姐姐的尿液,只是眼角默默流下两行泪。 夕阳西下,我的人生彷佛也跟着慢慢落幕。 第十七章 新年聚会之后妈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时间到了年底,除夕将近,欢聚的喜悦气氛浓重,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而这也是我回家来即将度过的第一个春节。 这一年,是我人生转折的一年。 大起大落,我经历了很多事,囚禁我的蛇哥和花姐落网,然后我被警方解救,亲生母亲通过【宝贝回家】网站认出我,并把我接回家中。 本以为与亲人团聚,我会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却没料到习惯卑微的自己与这个富裕家庭格格不入,始终无法融入其中,更没想到会遭遇刁蛮姐姐。 而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彻底沦为姐姐的奴隶…… 母亲公司早几天已经放年假,推掉所有商业活动的她也闲得无事,近来一直陪伴在我们姐弟身边。 随着年关将近,母亲拉着我和姐姐开始打扮房子迎接新年的到来。 因为我的原因,母亲对今年春节格外上心,家里上上下下挂满了红色的装饰品,她说要向老天讨个好彩头,保佑我能平平安安。 对此,我只能暗自苦笑… 时间悄然来到除夕夜,母亲提早就弄好一大桌丰盛的团年饭,准备了五副碗筷。 听她说今晚有重要的客人要来,不急着吃,我们便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待。 “妈,问你个事。”姐姐突然开口说道。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姐姐前几天逼我脱光衣服在小区里爬行的画面仍在脑中萦绕。她不会是要把一切告诉母亲吧,我莫名紧张起来,哀求的目光投向姐姐,只见她穿着居家衣服,毛绒绒的拖鞋露出白丝脚后跟,脸色平静如一池湖水。 “什么事?”母亲随口问道。 姐姐瞅了我一眼,眼珠子转了转,便说:“我和弟弟谁重要?” “怎么问这种话?”母亲很不解。 “妈,你先回答我。” 听到这话,我也暗自捏紧拳头,希冀的目光投向母亲。 母亲微微一笑,说,"都重要,你们都是妈的孩子,都是妈的心头肉。“ 母亲的回答显然不能让姐姐满意,她继续追问:”如果我和弟弟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呃…“母亲愣住,而我也在紧张的等待她的答案。 叮~~~ 门铃声葖地响起。 ”人来了,妈去开门!“ 母亲避开话题,快速起身离开。 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姐姐瞪了我一眼,我想此时如果不是母亲在家,她会让我跪下去,然后踢我一顿泄气吧。 ”进来吧。“ ”文洁,新年快乐!“ ”嗯。“ ”姐,给您拜年了。“ ”谢谢~” 门口传来一阵寒喧声,母亲领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自我回家时见过一次之后大半年都没见过的父亲,另一个自然是那个叫冷芳的女人。 她一身棕色的风衣,足蹬黑色过膝长靴,加上长长的靴跟身高几乎与父亲相当。进门后,她脱下外面的风衣挂在衣架上,露出里面穿着绿色吊带衫的火热身材,非常的不见外。 父亲进门先是向客厅里寻找一番,然后快步走向我过来,一把抱起我,满是胡渣子的下巴蹭我脸,“小宏,爸来看你了,想爸爸吗?” “呃…” 他的胡渣子扎得我有些疼,但我能感受到他的善意,他是世界上第二个不会嫌弃我的人,第一个自然是母亲。 眼见父子其乐融融的一幕,母亲露出欣慰的笑容,但很快,似乎又想到什么,目光一暗,人变得落寞。 “去吃饭吧,再不吃菜都快凉了。”母亲说道。 “嗯,儿子,咱们吃饭去,这个家好久没像这样团员过了。” 父亲仍然搂着我,又对姐姐说:“蕊蕊去吃饭了。” 来到餐厅,五个人围绕着餐桌坐下,父亲就坐在我旁边。 他变戏法般的拿出一个变形金刚玩具递给我,说:“乖儿子,这是爸送你的新年礼物,喜欢吗?” “嗯,喜欢,谢谢爸。”我乖巧的说。 “哈哈,说什么谢谢,我是你爸,给你买玩具天经地义,以后想要什么,就告诉爸,爸给你买。”父亲爽朗的大笑道。 “阿姨也给你买了一套衣服,不清楚你的腰围,试着买的,待会儿换上看看合不合身。”冷芳递给我一个黑色盒子。 “这…”我看向母亲,见她没有任何表示,也摸不准,迟疑着接过礼物,“谢谢阿姨。” “嗯,乖。” “吃饭吧。”母亲面无表情的说。 父亲讪笑一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主动找母亲聊了起来,聊天内容无非是关于我的话题,很是无聊,倒是冷芳,不像第一次来家里那样泼辣,整个人显得很安静,默默地低头夹菜,偶尔迎合父亲和母亲的谈话点点头。 时针随着夜晚的烟花慢慢走过十二点,姐姐最先吃完,她放下碗筷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也只好忍着半饱的肚子跟着姐姐上了楼。 一进门,姐姐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拖进厕所按在墙上。 她的脸几近贴在我脸上,呼出的热气甚至都能感受到温度。 “吃饱了吗,臭弟弟?” “没有,半饱。” 我如实的说,姐姐按着我跪在地上,俯下身捏开我的嘴巴。 紧接着她又用食指在自己喉咙掏,我看她露出难受的表情满头雾水。 但下一刻,她直接对准我的嘴呕吐了出来。 一股没消化完的食物,不等我做出应对动作,就一点不能的吐进我嘴里。 我本能的想要吐出嘴里的呕吐物,但却被姐姐捏住嘴巴。 “吞下去,一点不剩。” 长期受姐姐奴役的我根本不敢反抗,只好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一点点吞咽。 好一会儿后,她才捏开我的嘴,检查了一遍,确认吞咽干净,直接把我脑袋按进她的胯下。 “舔舒服一点。” “嗯,好。” 早已被姐姐用同样手段调教过无数次的我,无比驯服,轻车熟路的用嘴脱下内裤,然后开始口舌服务。 直到一波高潮过去,我被姐姐无情地一脚踹开。 “滚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离开姐姐房间,下到一楼,此时餐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一桌的狼藉。 我看到冷芳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吹风,犹豫了一下,倒了一杯热水走过去。 “冷阿姨,喝水。” ”谢谢。“冷芳意外的瞄了我一眼,然后接过水杯。 她整个人显得很安静,站在栏杆前,眺望远处的万家灯火,而我也是内向性格,别人不说话自己也找不到话说,便安静的站在她身旁一言不发。 ”你是m吧?“冷芳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令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见我木讷,她拿出手机点开一个网站,直接把手机递到我眼前。 我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上面全是姐姐日常调教我的图片,有舔脚的,有含着袜子磕头的,有一丝不挂在花园里被姐姐当狗遛的,还有被姐姐当厕所在嘴里尿尿的! 我知道姐姐平时喜欢拍下调教我的图片,但没想到姐姐居然把这些图片上传到网上。 她太大胆了! 难道没有考虑过被母亲发现该怎么解释? 这时,冷芳不紧不慢的开口说,”我以前是职业模特,做过外围,平时也关注一些字母圈的信息,但我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爱好…“ ”还是姐弟之间,说起来真让人觉得刺激啊!“ ”我…她…“我支支吾吾,脑子一片混乱。 冷芳轻笑一声,说,”不用怕,我会替你保密的。“ ”谢谢冷阿姨。“我低下了头。 ”嗯…只是我现在靴子脏了怎么办啊?“她踮起脚,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顿时清醒过来,原来她和姐姐是同一类人啊! 我知道,这是她保密的条件,没有犹豫,我就跪下去,趴在地上用嘴清理她的靴底。 她的反应如我所料,一点都不惊讶,打趣着我,”你可真是个足够贱的m啊,行了,起来吧。“ 我红着脸站起来,此刻真的有一种去质问姐姐的冲动,但一想到胯下的电击贞操锁,那生不如死的痛苦,鼓起的勇气下一秒便烟消云散。 ”我妈和我爸呢?“我转移话题问道。 话音刚落,一楼的某间客房便传来母亲销魂的叫声。 ”呵呵,他们喝醉了。“冷芳很平淡的干笑了一声,说,”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做,闯进来大骂他们狗男女?“ ”我…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懂,你爸是一个伟大的男人,我迷恋他,我爱他,比夏文洁更爱他,从十年前他刚离婚身无分文的时候,我就不顾一切的跟着他,但我知道他对那个女人心存愧疚,如果这种方式能减轻他心里的自责,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他的心永远交给我了。“ ”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当下发生的事超出我的想象力。 ”没有可是,跪下!“ 冷芳严厉起来,她凌厉的气势逼得我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是要伺候下面吗?“ ”你配吗?“ 她对我的蔑视比姐姐还冰冷,然后让我跪直身体,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我脸上。 真的是全身重量,没有一点保留,我很吃力的坚持着。 ”你妈用我老公满足自己私欲,我为什么不能羞辱她的儿子,这样才公平嘛。“ 她扭了扭臀部,两条靴腿的钢跟踩在我大腿上,眺望远方。 “风景真美啊~” 第十八章 夏文洁网聊风波 自二月八立春以来,大地渐渐回暖,新的一年,忙碌的生活开始。 公司假期结束,一切恢复正常运转。 由于年底积压了不少工作,回到岗位上后,夏文洁的个人时间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这一天,偌大的办公室内,夏文洁刚审核完一批新入职员工简历。 放下手中文件,有些累了,靠在真皮椅上,捏了捏眉头,端起温度刚好的咖啡小饮一口,透过落地窗眺望远处城市车水马龙的景色,在这忙碌之余的时间里,也是十分惬意。 突然桌子下传来一个动静,她连忙撑着椅子和办公桌拉开一段距离。 “怎么了?” 只见桌子下的空间里,儿子正跪坐在地板上,双手捧着她的一只丝脚。 “换只脚捏。” 儿子说道,然后脱下她另一只脚的鞋子,捧起丝脚轻轻揉捏。 看着这一幕,夏文洁无奈的笑了笑,“你啊,偷懒居然用这种方法,难道想一整天都在这里给妈捏脚吗?” “那样正好。”儿子头也不抬的说。 “傻小子,在这样下去,妈的骨头都快被你捏断了。” 话虽这样说,可她仍然很惬意的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起来。 她发现儿子最近变化挺大的,变得乖巧懂事,并非儿子之前调皮,只是她觉得近来儿子似乎更加的体贴她,更加的顺从,甚至面对她都有一丝讨好地意味。 这样的变化对自己而言最好不过,没有一个母亲不想要听话懂事的孩子。 她愈发觉得儿子就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哪怕被毁了容,哪怕残疾… 但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就足够,反正家里有钱,哪怕儿子不去工作也够衣食无忧过一辈子。 女儿始终要嫁出去,自己老了以后能有听话孝顺的儿子陪在身边,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啊! “妈,那里还需要我帮你一下吗?”儿子看向她双腿间的私密处说。 “呃…脏啊,算了吧。” 她回绝儿子的好意,想了想,又说,“那天的事,嗯…就是舔妈妈下面,没告诉别人吧?” “没有,我谁都没有告诉过,相信我,妈妈,我的嘴很严的。” “嗯,乖孩子。” 她抚摸着儿子的头,面对那双渴望的目光,有些不忍心的问,“你…真想帮妈妈。” “嗯。”儿子十分笃定的点头。 她没有急着同意,这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让他去舔自己私处,始终有些放不开,但回想起被儿子服侍的那一天,不由心情火热,毕竟儿子的舌头与那种冰冷的情趣用品不一样,带来的感觉天差地别,回想起那种滋味,真让人欲罢不能。 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她左右为难,又问道:“真的吗?” “嗯。” “既然如此,那妈…同意你的要求。” “谢谢妈妈!” “谢我什么?莫名其妙…等等…” 夏文洁起身向门口走去,把门反锁后,又走回办公桌前坐下,双腿叉开踩在椅子上,私处向儿子展露。 她闭上眼睛,轻轻说,“那么,小宏,多多麻烦。” 接着,她感受到儿子向前爬了一步,一双小手贴在她大腿内侧,褪下丝袜,然后又褪下内裤。 然后儿子却停下动作,气氛陷入沉寂之中,但她依然能感受到儿子呼出的热气。 ”要开始了吗?“她默默念叨。 紧接着儿子的脑袋顺着光滑的大腿钻进裙底,一张不停呼出热气的嘴贴上私密部位。 儿子仅仅舔了一下两片蚌肉,她立马敏感的夹紧双腿,按着儿子脑袋往里面塞。 ”要加油哦。“她咬住下唇念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人已经开始迷离,却很自然的掀起裙子盖住胯下的小脑袋。 其实她并不是轻浮淫荡的女人,长时间缺乏男人滋润而已,但也不是随便一个男人也能够舔她私处,儿子能够这样服侍她,在她看来是孩子孝顺心的一种表现,再说这本来就是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母子之间哪有秘密可言。 如此想,顿时觉得通透许多,也没一开始那么别扭。 慢慢地,身心陷入双重享受。 她撑着椅子向前挪了一下,一边敲击键盘一边享受胯下服侍。 这样也好,分出一部分注意力,以免高潮来临太过爽快而弄出声音,如果被员工听到实在太尴尬。 想着想着,下面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却更加用力的紧咬下唇。 ”滴滴~~“ 电脑里QQ提示音响起,惊醒沉浸在欲望中的夏文洁。 她坐起身拍拍裙底小脑袋,在儿子动作幅度变小后,调整坐姿,换了一个姿势慢悠悠的享受。 又看向声音的源头电脑,只是一看跳动的QQ头像便皱起眉头。 这是一个网名”心草“的网友,认识这个人是在半个月前,当时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通过了对方好友请求。 夏文洁也没在意,可能是加错好友的人,毕竟这是自己私人Q,知道的人并不多。 但自加上好友后,对方频繁的对她骚扰,方式也堪称离奇,因为这是一个同为女性的网友。 是的,夏文洁看过她发来的自拍,一张打上严重马赛克照片,周围环境经过模糊处理,脸被遮住,不过身材看起来很好,肤色也白,这是男人所伪装不出来的。 至于所谓的骚扰内容…… 夏文洁带着一丝不耐烦点开对话框,上面有一张对方发来的高清图片。 一个人跪在地上,戴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嘴巴,而另一只白皙的手正捏住戴着头套的人下巴,从那张开的嘴可以看到,里面含着一双脏脏的丝袜。 类似的图片,夏文洁看过不止一张,有舔脚的,有舔鞋的,有磕头的,而羞辱的对象无一例外是那个戴着头戴的人。 一开始她有过删除这个给她发恶心图片的网友的想法,但始终没有动手删除,或许因为对方似乎很了解她,很会聊天,不经意的一句话总能说到她心里,让她始终没下定决心删除,或许是想到对方可能年纪不大,想劝劝这个貌似正在堕落的女孩子。 总而言之,说不清原因。 第十九章 窥视 滴滴~ 又有消息发过来。 ”哈哈,前天我的狗犯错,罚它含着我穿了三天的袜子,在地板上跪了两个小时!“ “你的狗?他是自愿的吗?”夏文洁有些同情那个戴头套的人,难以相信有人会自甘堕落到任人侮辱,那也太下贱了。 “有什么关系呢?”对面反问道。 “如果这样并非他自愿,那我有义务警察举报你非法拘禁,根据法律规定,非法拘禁最高可判三年刑期。”夏文洁敲好一段信息发送过去,试图恐吓这个有些狂妄的女孩。 对面似乎真被夏文洁的话吓到,许久没有回复,正当她以为对方落荒而逃,一段信息却发送过来。 “当然咯,很多男人都想做本小姐的狗,而它能跪在本小姐脚下,是它的荣幸,毕竟本小姐可不是什么样的狗都要。” 看到这段话,夏文洁无语,随即回复,“很好玩吗?” “嘿嘿…” 对方没有过多废话,直接传送过来一张照片。 点开,放大。 一只白皙的手映入眼帘,戴着一副名贵的蓝宝石银色手链。 夏文洁认得这件首饰,卡地亚新出的经典款,据说售价近十万块,看来这个女孩家境不错。 但重点并非首饰,只见那只手牵着一根狗链,戴头套的人跪在地上,头往上仰着张开了嘴,同时一股源头在图片视角外的黄色水柱射进他嘴里。 “这是…在干什么?”夏文洁轻微的颤抖起来,对自己的猜测感到惊恐。 “当然是喝尿咯,还能干什么,一点赏赐而已,狗狗会感激我的。” “你…你真是个魔鬼!” “嘻嘻,谢谢夸奖。” 夏文洁不知该如何接对方的话,照片带给她的震撼远超以往,居然把人当厕所使用,这个女孩简直对人缺乏最基本的尊重和恻隐心! “天啊!”处于震惊之中的夏文洁连胯下正在加大舔舐力度的儿子都忽视了。 “你有狗吗?”对面询问道。 夏文洁立即愤怒的回复道:“我没你那么变态!” “呵呵,变态?没有狗的人永远不会懂的,有条狗在身边,想尿尿的时候,狗嘴就是厕所,直接尿狗嘴里,下面痒了,还可以命令它用嘴给我解痒,甚至往它嘴里拉屎也可以,那种高高在上的滋味,你永远不会明白的。“ ”我不想去明白!“ 随着话题越聊越变态,越来越令夏文洁无法忍受,她直接关掉了QQ。 世界转眼变得清净,她靠在椅背上,想起来那些图片的内容仍心有余悸。 毫无疑问,图片上的事情如果真实存在,在世界上某个地方,某个角落,有人高高在上,超越道德的践踏别人尊严,有人卑微如尘土… 她难以想象,世界上居然会有人甘愿被别人侮辱,当同为人类的其他人泄欲工具,喝尿,甚至吃屎,真的自愿吗? 她看着仍在裙底奋战的儿子,心里泛起一丝迟疑。 随后使劲摇头,不可能,儿子是因为孝顺自己才甘心这样做,与图片里的那种人根本不同。 “妈妈,怎么了,我舔得不舒服吗?”儿子抬起头询问道。 “不是…” “那我加大力度?” “不用…你先出去,妈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妈妈,我哪里做错惹您生气了?” “没有…先出去吧。” “哦…” 看到儿子离开办公室,她深吸了一口气,迟疑着再次打开QQ,重新点开那些照片,一张张的浏览,她不相信会有人自甘堕落到如此地步,她要找出照片里戴头套的人向外界发出的求助信息,只要找到,她就能确定那个人被非法囚禁,然后再报警。 只是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随着一张张照片看下去,呼吸慢慢变得粗重,到最后竟然对这些图片产生了兴奋感…… …… 下班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六点。 虽然今天发生的事、那些扭曲畸形的图片有些影响心情,但家庭带来的温馨足以抵消一切负面情绪。 她尽量不去想那些画面,只当是一个无聊网友的一场无聊恶作剧。 儿子和她一起回家的,一进门,便被女儿拉扯着,姐弟俩上了二楼。 看来时间已经消除两人的隔阂,姐弟之间的感情正在逐渐升温。 这无疑是一件好事,这个家终于有点家的样子了。 “待会儿记得下来吃饭。“ 她一脸母性的光辉在一楼喊道,接着又去厨房亲自为儿子女儿准备晚餐。 餐桌上,夏文洁已经准备好晚餐。 女儿和儿子挨着坐在一起,两人拉拉扯扯,看似姐弟关系十分亲密。 "别闹了,快吃饭吧。”夏文洁笑了笑说,子女融洽,令她十分欣慰。 只见女儿夹了一下菜,咬了一口,说,“好吃,妈的手艺永远是最棒的!” “贫嘴。”夏文洁轻笑一声,微微摇头,“开学就高三了,学习任务挺重的吧?” “还行。” 女儿随口答道,然后把那没吃完的菜夹到儿子碗里,“来,弟弟也常常咱妈的手艺。” “你怎么把自己吃过的菜放到弟弟碗里呢,没规矩。” ”有什么不对吗?“女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后又主动给她夹菜,”来,妈你也尝尝自己的手艺。“ ”你呀…“ 夏文洁苦笑了一下,看着女儿伸过来的手,忽然怔住,有些难以置信。 ”这个手链…“ 她双眼睁得浑圆,目不转睛看着女儿戴着的手链,似乎与那个叫”心草“的网友手链是同一款,卡地亚最新款蓝宝石手链。 ”巧合吗?等等!心草?蕊?” 夏文洁当即清醒过来,如果说那个网友就是女儿伪装的,那么戴黑色头套任由女儿侮辱的人…… 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推测! “妈,怎么了?”女儿疑惑的看着她。 “没什么。” 夏文洁淡淡地说,多年的商场浮沉,阅人无数,纵使内心如惊涛骇浪,此刻也强自镇定,不动声色的仔细观察。 她偷偷反复瞄了好几次,即使再不相信自己的猜测,也看得出这就是同一款手链。 “手链什么时候买的。”她装作不经意的问。 “大概半个月前。”女儿还没察觉出异常。 可听到女儿的回答,夏文洁一颗心几乎沉到谷底,因为那个叫心草的网友,加上她好友的时间也是在半个月前,而发给她的第一张骚扰照片,依稀记得,同样戴着那款手链扇所谓的狗耳光…… 第二十章 母女谈心 夜已深,夏文洁却迟迟无法入睡。 那些图片,如同幻灯片般一幕幕在脑海里闪现过。 有嘴含丝袜的画面,有被踩脚下踮脚的画面,有趴在地上舔脚的图片… 当然,最震撼她心灵的无疑是那张人厕喝尿的图片! 所有事情如一团迷雾,不搞明白实在难以入眠。 所以她决定亲自去问问女儿。 如果事情真如自己所猜测,女儿就是网友“心草”,那她无论如何都要问问女儿这么做的原因,搞清楚那个戴头套的人身份,如果是自己想多了,那她也打算和女儿好好谈谈。 算起来,自从小宏回家,她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了儿子身上,对女儿有些冷落。 母女俩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亲密交流过,可能女儿对自己也有怨恨吧,这毕竟是自己孩子啊,当妈的不能厚此薄彼,而且进入高三,最后冲刺阶段,学习任务突然加重,于情于理,她都打算好好开导一下女儿。 夏文洁起床穿好衣服,然后走出房间。 夜色正浓,走廊上异常静谧。 她路过儿子房间时发现大门敞开,走进去,床上空无一人。 “是在蕊蕊房间里吗?” 夏文洁嘀咕一声,心情蓦然沉重。 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女儿房间门外,屋里依旧亮着灯光。 她连续几次的深呼吸,尽量不去想糟糕的画面,然后轻轻把虚掩的房门推开一角。 眼前的一幕顿时让夏文洁目瞪口呆。 只见此时女儿侧躺在床上玩手机,而自己的儿子却跪在床脚,身上一丝不挂,正对着床跪在地板上,脖子上戴了一个粉色的狗项圈,一个银色的狗链子一头栓在项圈上,另一个落在床边,头上还套着一条女儿的内裤,那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正好从中间遮住他的脸,但嘴巴却高高鼓起,里面似乎塞满了东西? 夏文洁吓得赶紧捂住嘴,更让她惊诧的是,在儿子阴茎上还有一个小巧的金属贞操锁,上面的小腹位置写着几个字。 从她的视角看只能看到“王蕊的”,至于其他就看不清楚了。 “咳咳~” 女儿突然咳了两下,而在门外偷看的夏文洁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只见女儿拉了拉拴在儿子脖子上的狗链,然后儿子迅速爬到床头的位置,接下来的举动令夏文洁头皮发麻! 女儿靠在床上,取下儿子头上的内裤,又从嘴里掏出一团白丝袜。 捏开儿子嘴巴,女儿吸了吸鼻子,很自然的把痰吐进儿子嘴里。 儿子之后的行为更让人愤怒,在吞下痰液后居然还向女儿磕头感恩,嘴里念着:谢谢姐姐女王赏赐奴才仙液! ”滚回去跪好吧。”这是女儿的声音。 “是。” 儿子又向女儿磕了几个头,转身爬回床脚位置,而这时候,夏文洁才看清剩下的几个字,连起来赫然是:王蕊的贱狗厕奴! “天啊,这是造的什么孽,亲生儿子竟能比狗还贱的跪在亲生女儿脚下!” 夏文洁心中徒生悲凉,对女儿的行为倍感心痛。 这还是自己亲手抚育长大、无比熟悉的女儿吗? 这得多铁石心肠的人,才能如此对待自己亲弟弟,还有最基本的良知和伦理观念吗?行为实在令人齿冷! 她怒火中烧,抑制不住便要推门而入。 “我要尿尿。” 女儿说话了,顿时让夏文洁呆在原地,压抑着悲愤看向屋内。 儿子开始行动,再次爬到床头,从床底取出一个黑色塑胶漏斗。 他把扁嘴咬在嘴里,头朝上扬,然后看到女儿从床上坐起,脱下内裤,阴道对准了黑色漏斗的入水口。 “这是要干什么?” 夏文洁呼吸都快停止,此刻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画面,难道说真的是人厕? 儿子真的甘愿充当女儿的厕所,让女儿尿嘴里,然后还要自己喝下尿液? 不脏吗?不委屈吗? 这样做也太践踏一个人的人格和尊严了! 可事实却活生生展现在夏文洁眼前,由不得她不相信。 “准备好,我要尿了。” 随着话音落下,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女儿阴道喷洒而出,她看到儿子眼神居然是一片痴迷。 视线慢慢被遮挡住,到最后,夏文洁只能听到水声…以及儿子的吞咽声。 夏文洁的心再一次被震撼到了,一个人能下贱到充当厕所,得遭遇过什么样的手段? 该如何、用何种手段折磨一个人,那人才会心甘情愿充当人体厕所的角色? 而且她看儿子动作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被女儿如此对待。 毋庸置疑,儿子肯定经受过女儿的严格训练。 “尿完了。” 女儿穿上内裤,躺回床上。 过了一会儿,儿子才取下嘴里的漏斗,或许是在等把漏斗里的尿液吸干净。 他如同刚才一般,朝床上的女儿磕头:“感谢姐姐女王赏赐奴才圣水。” 然后把作为接尿工具的漏斗放回床底,又爬到床脚的位置跪好。 儿子的下贱行为被夏文洁尽收眼底,可她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愤怒,也打消了现在闯进去质问女儿的想法。 ”这就是自己所期待的家庭和睦吗?“她在心里对自己发出质问。 所谓的和谐家庭,当撕开表面的皮,展现出来却是一副血淋淋的画面。 今晚所发生的一切直接颠覆了夏文洁的三观。 人可以被训练到当厕所使用,这是她之前死也想不到的。 但儿子和女儿的不伦行径该如何处理? 此刻作为商场老手,精通人情世故的夏文洁,一时之间也没了方寸。 “把灯关了,我要睡觉,狗狗就跪在床下给我磕头,我没睡着不准停下来,要听着你的磕头声睡。” 女儿躺在床上眯着眼睛说,而儿子依旧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夏文洁看到房间里灯被关上,女儿安然入睡。 可儿子依然跪在地板上,向着床上的女儿磕头,一个一个不停的磕。 黑暗中,儿子那双眼睛格外明亮。 夏文洁决定暂时先不去戳破,她悄悄的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苦熬了一整晚。 她决定找女儿谈谈,以母亲的身份。 第二十一章 子女之间的选择 ”妈,你今天不去公司?“ 吃过早餐,王蕊看到母亲并没有出门,而是坐在一楼客厅沙发上,不禁疑惑询问。 ”不去,妈今天休息。“ ”太好了!妈我们去逛街吧,上次在商场看上一件衣服忘了买,今天您陪我一起去看看吧。“ 王蕊兴奋地一蹦一跳坐在母亲身边,挽住胳膊,脑袋依恋的贴在母亲肩膀上。 夏文洁脸色平静,看着女儿如仙女般的笑容,内心有些触动。 女儿笑容青涩甜美,眉眼间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风采。 曾几何时,这张灿烂的笑脸曾陪她走出人生的低谷期。 十年前,儿子失踪,她一度陷入绝望封闭,是女儿用开朗的性格引导她一步步走出困境,重新面对生活。 可以说,多年来母女俩相依为命,早就把对方看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只是近年来忙于工作上的事情,对女儿的成长有些疏忽,没想到恍然间孩子都快成年了,变化如此之大。 “居然把亲弟弟当马桶使用!”想到这,夏文洁便暗自叹气… ”逛街先不去,妈想和你聊一聊。“夏文洁有些心不在焉的说。 王蕊还没察觉出母亲的异样,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她,说:“妈,您怎么了?” “没什么,你也步入高三了,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看情况咯。” “那打算考那所大学?” “北京大学啊,不是一开始就定好了吗?” “哦,好!”夏文洁神色恍惚的点点头,她在组织语言,思索着如何对女儿发问,亦或者发难? “弟弟呢?” “在楼上?” “在楼上做什么?” “没…没什么…” 王蕊突言辞闪烁,夏文洁一看女儿的反应,就知道儿子现在的处境可能不好,或许正像昨晚那样跪在女儿房间里。 夏文洁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心平气和,问:“你喜欢弟弟吗?” “还行。”王蕊言不由衷的说。 “作为姐姐,家里突然多出个弟弟,你心里高兴吗?” “不高兴!” 本来想一步步通过语言交流挖出女儿内心深处的想法,夏文洁没料到女儿如此直白,一时间陷入被动的境地。 如何应对?直接说穿一切?然后大声斥责女儿? 女儿会和自己吵起来吗? 夏文洁啊,你在害怕什么,作为一个父母不就应该调解好子女关系吗? 夏文洁内心陷入挣扎之中,然后问道:“为什么不高兴?” “妈,回答你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问题?” “嗯。”王蕊重重点头,攥住母亲的手,问:“我和弟弟谁更重要?” “都重要,你们都是妈的孩子。”夏文洁不假思索的回答,她从来都没掂量过儿子女儿分别在自己心中的分量。 “不行,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王蕊认真的端坐起来,目光灼灼看着母亲,再次追问:“如果我和弟弟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做你的孩子。“ ”妈不会选。“夏文洁低下头躲避女儿的目光,依稀记得除夕夜女儿问过同样的问题,她当时没有回答,毕竟这类似于网络上流传多年的先救女朋友还是先救妈的选择,作为一个母亲,她是不可能给出答案的。 ”妈,回答我,我想听你的答案。“王蕊扭着母亲的胳膊连连央求。 ”好了,不要问了。“夏文洁挣开女儿,不打算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个叫心草的网友就是你吧?为什么要那么做?” 随着话题被挑破,气氛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王蕊的反应出奇的平静,并没有站起来大吵大闹或者死不承认,她愣了片刻,低下头说:“你都知道了?” “嗯,但妈想知道你那样做的原因?”夏文洁轻轻拍了拍女儿肩膀。 “原因?你现在终于想起关心我了…那早干嘛去了?”王蕊情绪刹那间失控。 她推开母亲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站起来朝楼上喝道:“王宏,滚下来,立刻!” 接着一阵脚步声在二楼响起,然后一个瘦小的身影快步走下一楼。 然后儿子出现在面前,跟昨晚一样,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阴茎上戴着金属贞操锁,小腹位置“王蕊的贱狗厕所”七个大字触目惊心。 看到母亲,王宏当即愣在原地,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跪下,贱狗!”王蕊用冷冰冰的语气命令道。 这时,夏文洁才晃过神,见儿子在女儿的逼迫下膝盖慢慢弯曲,立马大声喝道:“不准跪!” 王宏的膝盖顿时挺直。 “呵呵。”王蕊冷笑,她觉得自己好像把握了气氛的节奏一样,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妈,实话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承认过他是弟弟,我不喜欢他,一直都不喜欢他,从他进家门开始,他不配做我的弟弟,不配待在这个家。” “这个家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而且他现在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早就被我驯服了,既然事情都挑开了,那他以后只能像条狗一样生活在这个家。” “如果你想阻止我,那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我会搬过去和爸一起住,反正我都成年了,你的监护权对我已经失效,冷阿姨和爸不介意招待我的,到时你就跟这个残废过一辈子吧。” 王蕊高傲的如一只白天鹅,目光锐利的扫了母亲一眼,又看向王宏,走过去一耳光抽在后者脸上。 “跪下!“ 在王蕊强势的目光下,王宏跪在了地上。 然后王蕊挑衅般的面对母亲,撩起白色纱裙,双脚踩在王宏大腿上,然后屁股直接坐在王宏脸上。 ”幻觉,幻觉,这一切都是幻觉。“夏文洁喃喃自语,照着大腿狠狠掐了几下,好让这场梦赶快醒过来。 ”这是事实!“王蕊的声音短暂而坚定。 ”蕊蕊,你太过分了!“夏文洁站起身,突然脚步踉跄,又倒了下去,瘫坐在沙发上。 ”妈,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他要么做这个家的狗,要么做你的儿子,然后我离开这个家。“ ”蕊蕊…“夏文洁语气软了下去,几乎带着哀求看向女儿,“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你让妈怎么选?” 第二十二章 身份的转变 真爱音乐酒吧,一家只接受会员邀请制而不面向社会开放的高档私人酒吧。 角落的卡座里,夏文洁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迷迷糊糊看着舞池里相拥的男男女女,媚眼里波动着伤心欲绝的情绪,朱唇微启,饮酒,倒酒,饮酒,一杯接着一杯…… “waiter,再开一瓶红酒。” 夏文洁撑着一丝清醒饮下高脚杯里剩下的一点酒,双脸早已被酒精蒸得通红,看眼前的景色都有些摇晃,但她仍旧不打算放过自己,她要用酒精麻痹自己,忘记一切的烦恼。 荒诞的家庭,荒诞的人生~ 她恍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头彻尾的失败! 婚姻失败,对子女的教育失败。 十年前,是自己的疏忽导致儿子被拐,绝望的丈夫提出离婚,舍她而去。如今,同样是的自己的疏忽,导致子女关系形同水火,顷刻间,原本和谐美满的家庭即将破碎。 原本她只想做一个子女之间的平衡点,让儿子更快的融入家庭,让女儿更快的接受儿子,却没想到自己成了儿女关系恶化的催化剂。 她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为什么如此坎坷? 上天为什么要安排她经历这一切? 选择? 儿子女儿只能选一个? 作为一个母亲,她怎能可能去做这种荒诞的选择! “waiter,酒呢?” 夏文洁催促着,想要用更多的酒精麻痹自己,这时,一只涂抹了亮黑色指甲油的手拿着一瓶酒放在她的桌子上。 “姐,你喝多了,怎么,有心事?”一个波浪卷发的中年女人坐到了夏文洁对面。 中年女人叫sherry,至于真名,没人听说过,在这酒吧,女人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 她是酒吧的经理,平时负责酒水推销,喜欢结交一些客人,今晚看到夏文洁独自坐在角落喝闷酒,很自然的坐了过来。 “姐,酒喝多了伤身,女人何苦跟自己过不去。”sherry微微一笑看着夏文洁,那双眸子娇媚又深邃,彷佛隐藏着诱人的秘密,吸引着人去一探究竟。 “别管我,不够,我还要喝。”夏文洁拿起酒瓶倒满酒杯,也不醒酒,更不讲究姿态,直接一口吞下。 “那我陪你喝吧。”见夏文洁不理她,sherry拿过酒瓶,也不见外,给自己倒了一杯,但并没有急着喝,似乎在思考如何跟夏文洁打交道。 “姐,我叫sherry,是这里的经理,看你来过酒吧好几次了,今天是有什么心事吗?可以和我说,放心,我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人,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对我而言,只是过场而已,不会乱宣扬的。”sherry缓缓的说,声音温和而让人感到亲切。 “跟你说,你能帮我解决?”夏文洁醉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 “那要看是什么事,不过…我只是倾听者,替客人解决私事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sherry微微一笑,眼角挤出一丝皱纹,显然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倾听者?” “嗯,倾听客人诉说心事的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或许就好受了。” “哦…”夏文洁面无表情的嘀咕着,突然问道:“你有孩子吗?” “没有,单着呢。” “那你理解不了我的痛苦,还是别妨碍我喝酒了。” sherry并没有因为夏文洁的话而恼怒,依旧挂着笑脸,淡淡地说:“看来是家庭的事啊,姐,我只是倾听者,你大可放心,如果实在不方便,我们不妨换个话题聊。” “你想聊什么话题?” “听你的。” “我的…”想到儿子卑贱的跪在女儿脚下的一幕,夏文洁干脆问道:“你说,人可以被训练成狗吗?” 话一出口,夏文洁就没指望能得到答案,毕竟这个问题在外人看来实在莫名奇妙,她甚至期待着眼前这个叫sherry的女人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 但事实并没如夏文洁所愿。 sherry依旧沉稳的坐着,她反而诧异的看着夏文洁:“把人变成狗?” “是。“ ”那种随便欺负,随便打骂的狗?“ ”对!“ ”哈哈~“sheryy突然笑了出来,散发出成熟勾人的魅力。 ”你懂我的意思?“夏文洁说。 ”原来姐姐也玩这个…啧啧啧,把人训练成狗…这有什么难的。“ ”跟我来,带你去个地方。“sherry起身对夏文洁说道。 看着逐渐走远的sherry,稍微迟疑,夏文洁跟了上去,她很好奇对方真的懂她所说的话吗? 然后她跟着sheryy进了酒吧一个较为隐秘的包间,房间很大,装潢也比较奢华,宽敞的沙发,晦涩的灯光,墙壁上挂着一些抽象的画作,而在门外并没有看到门牌号,显然这不是接客用的包间。 sherry招呼夏文洁坐下,从外面叫进来一个侍者打扮的服务生,在其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服务生退了出去。 sherry走到夏文洁身边坐下,揽住她的肩膀,”姐姐,玩过狗吗?“ ”没有。“夏文洁摇摇头,此时也清醒了一些,看着周围的环境,有些紧张。 ”看来姐姐只是听说过这个啊。“ ”这是要做什么?” “马上你就知道了。” 随着sherry话音落下,门外响起敲门声。 “请进!” 接着夏文洁看到一个人影爬进包间,这个人跟自己儿子在家的状态一样,全身赤裸。他趴在地上,一脸憔悴,身形瘦弱,形容枯槁,两排突起的肋骨清晰可见,年龄应该与自己相差不大,但脑袋光秃秃的已经谢顶了。 “这是?”夏文洁脸一红,虽然已经处于不惑之年,但面对一个光溜溜的陌生男人,仍旧感到羞耻。 “我的狗而已。”sherry一脸的不在乎。 夏文洁不太相信,一个男人怎么能跪在女人的脚下当条狗呢! 她的反应自然被sherry看在眼里,sherry并没有过多解释,面向男人,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冰冷的口吻命令道:“贱狗,向这位漂亮的女士介绍一下自己。” 男人立刻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说道:“尊敬的女士您好,我是sherry女王的狗,sherry女王是我唯一的主人。” "真是狗啊!“夏文洁很吃惊,心想或许儿子和女儿的问题能从这里找到答案。 ”要不要玩玩?“sherry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算了,看你玩吧。“ sherry也不再客气,面向跪在地上的男人,撩起裙子,毫不忌讳的叉开双腿,她的一双腿很白很长,包裹的亚光色丝袜反射出一阵光泽,然后她瞪了一眼,又轻轻哼了一声。 男人像是得到了指令一样,一个哆嗦,爬到sherry胯下,钻了进去。 sherry双腿一收,固定住男人的身体,按着脑袋往里面塞,然后舒服的享受了起来。 ”重一点,啊~“ sherry的呻吟声轻佻而放荡,她瞥了一眼在一旁观看的夏文洁。 ”姐姐你应该才接触到这些东西,还不了解这个圈子吧。其实用专业的术语说这叫sm,施虐的叫s女王,受虐的叫m奴隶,隐藏在现实社会下由欲望编织成的世界而已,说穿了就是一种游戏。 ”游戏?那你们现在是在演戏?“夏文洁问。 ”不是,以前我确实做过兼职女王,说是女王,其实也可以算一种高级奴隶,收钱做事,服务于人,后来没做了,才收下这条狗的。“sherry一边享受胯下的侍奉一边说道。 ”到底是游戏,还是不是游戏?“夏文洁疑惑了。 ”我和他现在不是游戏,他确实是我的奴隶,一条狗而已,啊~“sherry呻吟声突然变得亢奋。 ”你怎么训练他的?“ ”很简单,一是他没有选择,只能做我的狗,二是他自己本身就是个m,也喜欢这个,训练起来并不费劲。“ ”没有选择?“ ”嗯,他的社会关系差不多已经断绝,就是个边缘人,而且在外面欠了一大笔债,高利贷正在找他,如果被抓住,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只有做我的圈养家畜才可以苟且偷生下去,我是他的主人,叫他吃屎喝尿,他都不可以拒绝。“ ”啊!“ 夏文洁不禁发出惊呼,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把路走死了,沦落到只能做狗的地步,这实在太匪夷所思。 可是她看着沉浸在享受之中的sherry,那极致享受所发出的销魂呻吟,是个女人都不免心生羡慕。 Sherry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呻吟声和舔舐声交融成了一道旋律格外刺耳,听得夏文洁浑身燥热,第一次对光怪陆离的世界感到陌生,例如耳边沉浸在肉欲之中极度亢奋的sherry,这是属于她的私人快乐,胯下那个制造快乐的可怜男人却无缘分享。 彷佛两人的位置早已注定。 第二十三章 母亲的初调 虽已入春,空气却带着丝丝凉意。 漆黑的夜晚中,我赤身裸体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是姐姐的命令,她让我跪在门口迎接母亲回家,而此刻,或许她已经躺在温暖的床上睡着了吧。 早些时候,母亲和姐姐大吵一架出了门,至今未归。 想来她对我一定很失望吧。 毕竟作为她的儿子,我居然自甘堕落到去做亲姐姐的狗。 她那么疼爱我,几乎把一个心系在了我身上,到最后,我却罔顾她的母爱,甘愿当条狗也不做她的儿子,是个人都会伤心难过吧。 母亲现在会不会很鄙视我?看不起我? 她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关心我吗? 会不会变成跟姐姐一样,收回对我的爱,然后把我踩在脚下,到最后,我除了成为家里的一条狗没有别的选择? 我一阵胡思乱想。 夜更深了,天气更冷了。 刺骨的寒意冻得我一个哆嗦,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在我固有的认知中,只有狗才会这样光溜溜的跪在家门处看门,而姐姐命令我这么做,看来是把我当成看门狗了。 这时,门外走廊上响起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脚步声。 我精神一震,应该是母亲回家了。 爬到墙边,拍亮灯,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半夜三点,然后连忙爬回正门处,跪在地上,头紧紧的贴在门口的地毯上。 接着,听到钥匙插进锁孔,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门打开,脚步声越来越接近,然后停在我面前。 我微微的抬起头,面前停着一双黑色高跟鞋的脚,离奇的是鞋面一尘不染像是新买的鞋子。 我疑惑不解,要知道母亲出门至少有十二个小时,怎么可能一点灰尘都没有? “跪在这干什么?”头上传来母亲平静的声音。 “没…没什么。”我低下头,不敢去看母亲的眼睛,真不知道此时她面对我这副尊容,该如何作想. "姐姐让你跪在这里的?“她又问。 ”嗯。“ 平静了一会儿,母亲说,”起来吧,别跪了。“ ”不行。“我摇摇头。 ”哦…看来比起妈,你更害怕姐姐啊。“ 我沉默不语,但事实确实如此,因为姐姐说过我敢擅自站起来,就用贞操锁最大电流惩罚我一百次。 这是很致命的惩罚! 然后我爬过去,从母亲身上闻到了一股酒气,可能是去喝酒了吧,略微犹豫,我捧起母亲的一只脚,准备给她换鞋。 ”不用了,我自己来。“ 母亲连忙缩回脚,弯下腰脱掉高跟鞋,露出汗蒸的丝袜玉足,接着换上拖鞋。 我有些遗憾,因为姐姐吩咐过要我帮母亲换鞋,而且是用嘴。 既然母亲不同意,我也不勉强。 而且用如此姿态伺候母亲,我一时之间难以适应。 母亲走进客厅沙发坐下,我跟在她后面爬行。 想到母亲才喝过酒,我转身爬到厨房,给母亲泡了一杯热茶。 ”妈,喝点茶,解酒。“ ”谢谢。“ 母亲捧起杯子,又放在茶几上,似乎是有点疲惫,她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 她的一头秀发成熟的盘起,两颊醉酒过后的酡红色,上身是一件白色夹克,裤子是褐色的长裤,丝脚正对着跪在沙发边的我,脚掌上出了不少汗,丝袜和皮肤粘在一起。 "小宏…”她沉吟着,这种情况下母子相处,不止是我,或许她也觉得尴尬吧。 一会儿后,她才说,“冷吗?” “冷,手都冻僵了。” 母亲连忙坐起来,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这个举动让我心中一股暖流趟过,看来母亲还是爱我的。 “谢谢妈妈。” “跪了几个小时了?”母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 “从八点开始跪到现在。” “七个小时啊…以后记得穿上衣服,小心着凉。“母亲这样说,却没有指责作为元凶的姐姐。 ”是姐姐比我更重要吗?“我暗想道。 ”你恨姐姐吗,她…这样对你?“母亲问道。 ”不恨。“ 实际上我一直认为自己没资格记恨任何人,能活下去已经很好了,除了一开始被姐姐折磨我很反感,久而久之,居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特别是戴上贞操锁后,长时间憋得难受,如果能得到姐姐一顿毒打转移注意力,会舒服许多。 ”那妈妈呢?毕竟是我没有做好姐姐的工作,你恨不恨妈?“ 我能感觉到母亲语气夹带着一丝忐忑,立马摇头:”不恨。“ ”哦…谢谢你,我的儿子。“ 听到母亲向我道谢,我爬过去捧起她的一只丝脚,说:”妈,你累了,早点休息,我给你捏捏脚,放松一下。“ 母亲斜靠在沙发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我小心翼翼的加大手上力度,认真揉捏起来。 ”小宏。“母亲又说,”一切都是妈的错,妈把你领回家,但没能让你享福,妈对不起你。“ ”妈一直爱你,但妈不能失去姐姐,你失踪后一直是姐姐陪伴着妈,她比妈妈的命都重要,你先忍忍,等姐姐高考完去外地上大学,一切都会变好的。“ ”或者妈在外面给你租个房子,姐弟俩先分开一段时间?” “不要!”我惊慌失措的说道:“妈,我不想离开你。” “唉…回房休息吧。”说着,母亲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我只好拿来一条毛毯盖在母亲身上,然后回到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我爬进姐姐的房间。 姐姐光着脚踩在地上,站在窗户边眺望远处,此时,天色才微微放亮,一轮红日正缓缓从东方升起。 当金色的晨光洒过来,姐姐身上的白色纱裙随风飘起,她如同一个漂亮的女神迎接着新的一天到来。 我爬过去朝姐姐磕了个响头,然后恭恭敬敬的请安,“主人早上好!” “嗯。”姐姐脚踩在我头上,问:“妈呢?” “出门了。” “昨晚有乖乖的跪在门口等到妈回家吗?” “主人,一直照您的吩咐,伺候妈妈睡着后,我才睡觉的。” “妈有说什么…关于我的?” “有…。”我迟疑了一下,然后如实的说:“妈打算在外面租个房子,让我搬出去住。” “那你想搬出去?” “不想,我想留在家里,伺候姐姐。” “还有呢?不想伺候妈?” “我…也想!” “贱货!”姐姐鄙视的嗤笑,然后骑在我身上,拍打屁股,命令道:“驾~驼我去上厕所。” 我驮着背上的姐姐爬进厕所,接着她又让我躺在地上。 “口渴吗?”姐姐看着我可爱的笑了起来。 “嗯。” “想喝主人的圣水吗?” “想!”我坚定的回答。 然后姐姐当着我的面脱下了内裤,屁股朝我脸上坐下来,眼前一片雪白,视线慢慢放大,直到我的世界只剩下姐姐美丽的屁股,充当马桶的我自觉的张开嘴巴… 在这美妙的清晨,房间里突然响起尿尿的水声,以及我吞咽尿液的声音… 第二十四章 母女双调 家,不仅仅是温馨的代名词,也可能阐释着黑暗。 没有人能从一个充满火药味的家庭吸取到温情的反哺。 姐姐做不到,母亲做不到,而我,没有资格。 她们彼此都放下自己内心的高傲,僵持着谁也不肯先退让一步,或者说她们是两股外力,相互作用着将我推入深渊…… 自从大吵一架后,姐姐和母亲的关系冷淡许多。 不过姐姐也有些收敛,至少没再当着母亲的面羞辱过我,但我作为家犬的身份却已定下。 一开始母亲坚决反对姐姐的行为,但面对姐姐断绝母女关系的威胁,反对显得苍白无力,慢慢地,反对声似乎有默认的味道参杂在里面… 于是母亲选择了逃避。 接下来一段时间。 几乎每天晚上母亲都要出门一趟,直到半夜两三点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中。 我不知道她每晚出去做什么,是约会吗? 难道说再过不久家里会多出一个后爸? 那我该如何面对后爸? 可能是我想多了,几次试探母亲都没有表露出再婚的打算。 但最近母亲的变化挺明显的。 不止是作息方式的变化,还有对我家犬行为的看法的转变。 比如每天晚上我会遵照姐姐的吩咐跪在门口等待母亲回家,这样的看门狗行为,第一天晚上她的表现很不适应,甚至反感。 但到了第二天晚上回家,她就适应了许多,像是司空见惯一般,没有再说让我站起来或嘘寒问暖之类的话。 第三天晚上,我主动用手帮母亲换鞋,她竟然没有反对,愣了一下,然后坦然接受我的服侍。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化?我十分疑惑… 这一天,我照常跪在门口等母亲回家。 时间是半夜两点四十,等了大概十分钟,门外响起脚步声。 接着门打开,母亲走进来,关上门。 我爬上去头磕在地上,说:“欢迎妈妈回家。” 她沉默了一阵,居然主动把脚伸到我面前。 “脱鞋吧。“ ”呃…“ 第一次见母亲主动,我抬起头,她注视着我,我也注视着她。她脸上带着醉酒过后的红润,衣服仍是那件白色夹克,裤子是一条黑色皮裤。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红唇上涂抹了鲜艳的口红,看起来才三十出头的样子,年轻漂亮。 ”愣着干嘛,还不快帮妈妈脱鞋,难道要妈妈一直站在这里?“母亲的声音把我从恍惚中惊醒。 我看到她笑出来,顿时也觉得轻松许多。 她的脚上穿了一双跟超过十厘米的高跟鞋,使得原本就175的她更加高挑。 我做了个决定,打算用嘴、用这种谦卑的姿态帮母亲拖鞋。 只是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我便趴下去,贴在地毯上,一口咬住高跟鞋的鞋跟。 她应该被吓到了,因为踩在我嘴里的鞋跟停顿了一下。 可她并没有开口阻止我的举动,于是我咬住鞋跟往后一拉,使得脚后跟脱离鞋巢,又偏过头含住鞋尖,顺利脱下一只鞋子。 接着把另一只高跟鞋脱下。 我仰头看着母亲,她也看着我,眼睛里含着笑。 ”就让妈妈光着脚踩在地上吗?“ ”哦…马上给您换拖鞋。“ 面对我的举动母亲没有过激反应,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从旁边鞋柜里拿出一双红色拖鞋,我决定更进一步的伺候母亲。 我把拖鞋捧起来,举过头顶,放在自己头上,鞋口朝着她。 我觉得母亲应该理解不了我的动作暗示,因为只有姐姐才会踩在我脑袋上穿鞋、这样无底线的践踏我的尊严。 但事实却否定了我的猜测,头上传来一股压力,母亲很平静的把脚踩在我头上。 真没想到,她居然能看懂我的动作含义! “第二只。"此时母亲语气带着平时工作面对下属的命令口吻。 我捧起第二只拖鞋,放在头上,鞋口朝着她。 此时,若从第三方视角看,我跪在地上缩成一团,整个人还没母亲膝盖高,而身高175的母亲相比我异常高大,她神色自然的将脚踩进第二只拖鞋里。 我的脸贴在地上,脑袋就好像脚垫一样,被母亲高高在上的踩在脚下。 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啊! 换好鞋,跟着母亲爬到沙发边,最近每次回家她都要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向来如此。 我跪在她身边,欲言又止,满肚子的疑惑。 ”去把刚才的高跟鞋清理干净,用狗的方式。“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我只能压下心中疑惑,重新爬到门口的鞋柜边。 然后我用以往伺候姐姐的方式,捧起一只高跟鞋舔舐,从鞋面舔到鞋底,然后鞋跟,还把鞋巢里的味道吸了一遍。 虽然从我现在的角度看不到母亲,但我想她此时一定在默默的注视着我。 确实如此,在我清理完另一只高跟鞋,母亲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过来一下。“ 我连忙放下手中高跟鞋,爬到母亲身边,等待她的吩咐。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吧?“她看着我,眼神内敛而锐利,直指我内心深处。 我低下头,她则继续说道:“果然是这样,sherrry说得没错,每个人男人基因里都有受支配的因子,只是有些人被激发了,有些人没有…原来这不是惩罚,是满足…” “妈,我错了。”我惭愧的说。 “不,你没错。”母亲笑了笑,神色无比平静,“你放心,我不会像姐姐那样折磨你,你是我的儿子,我永远都爱你,但如果你喜欢这样,既然两情相悦,我又何苦为难,总之…妈理解你。“ ”当然…你需要的话,妈也会试着满足你…看来是妈错怪姐姐了,不管她出发点如何,这也是一种另类的子女融洽。“ ”总之,妈想开了。“ ”妈,你全都明白了?“我想起她这几天的变化,应该是得到高人指点。 ”不要小看妈,几十岁的人了,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这一点小问题难不倒我。“ 母亲突然站起来,说道:“跟我来。” 然后我跟着母亲上了楼,来到她的房间。 她取出那晚我偷窥时用的仿真阴茎,一根紫色的柱状体。 “张嘴。”母亲的声音温和。 我张开嘴,母亲便把阴茎的另一头塞进我的嘴里。 “现在…帮帮妈,像在公司里那样,麻烦你了,小宏。” 母亲坐在床上,叉开双腿面对我,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 然后她一只手开始在身上揉捏着,发出娇喘,像是在诱惑我,又像是在催促我。 “快点,帮帮妈。” 不再发楞,我含着仿真阴茎爬过去,立马被母亲扯住头发,一把塞进她的胯下。 里面的味道早已无比熟悉。 我轻车熟路的把仿真阴茎插入母亲蜜穴,缓缓抽动起来。 母亲就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舒舒服服的享受起来。 这时,我们谁都没发现姐姐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直到姐姐骑在我脖子上,我才惊醒过来。 她对我做出噤声的动作,而母亲依旧迷失在欲望之中,一波高过一波的浪荡叫声甚至让姐姐都一阵脸红。 姐姐揪住我后脑的头发,强迫加速我的抽插速度。 母亲的娇喘声顿时更高亢了。 第二十五章 姐姐的闺蜜 周日,阳光明媚。 “别闹啊,吃饭就好好吃饭,没个正经样子,就知道欺负弟弟。”母亲无奈一笑,雪白细腻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 此时,母亲穿着一件白色睡裙,虽人到中年双峰依旧挺立,谈笑间还在微微的颤动,她脸上画了淡妆,模样美丽又带着慈爱,脚上没穿拖鞋,白皙的腿赤脚踩在地板上,十个脚趾头涂抹了黑色的指甲油。 看到母亲出声阻止,姐姐把手里剩下的一小截油条随手丢在地板上,桌子下,赤身裸体跪在地板上的我,如同一条宠物狗一般,飞快的爬过去叼起油条吃下,又重新爬回去,跪在桌子下等待姐姐的投喂。 姐姐则嘟囔着嘴对母亲说:“不是说不管我们吗?再说我这是在训练弟弟如何做好一条家犬。” “就不能让弟弟坐上来好好吃个早饭。”母亲语气带着埋怨。 “怎么可能,他是家里的狗呀,狗怎么能坐到桌子上呢!”姐姐语气夸张的说。 “胡说,他是你弟弟,你们俩玩归玩,妈虽然想通了,能够一定程度的容忍这种游戏,但不能过分的为难弟弟。”母亲认真地说。 两位漂亮的女性在桌子上拌嘴,我跪在下面饥肠辘辘,虽然她们看似在争辩,实际上相比之前,母女关系已经缓和许多。 “咕噜…” 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我低下头摸了摸肚皮,有些不好意思。 姐姐低头俯视着我,摸摸我的脑袋,如抚摸宠物狗一般,说,“肚子饿吗?” “嗯,饿。” “去,让夫人喂你,我的早餐吃完了。”姐姐踢了一下我的屁股,指着母亲说。 我爬到母亲那边,直起上身,戴着贞操锁的阴茎左右摇晃,她气质优雅的坐在椅子上,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妈…”我喊了一句,感到羞涩。 母亲浅笑一下,关心的看着我,说,“饿了就坐上来吃早饭吧,妈这里给你留了两个花卷,快站起来吧。” “咳…咳…”姐姐突然咳嗽两声,然后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低下头,对母亲说道:“不用,跪着就好。” “唉…你这孩子…”母亲微微一叹,递给我一个花卷,“拿去吃吧。” 我吞了吞口水,正要用手去接,姐姐这时又说,“妈,这样给他的方式不对,他喜欢你用嘴加工一遍,再吐给他吃。” “是吧,狗狗。”姐姐说完投递给我一个威胁的眼神。 “蕊蕊,别胡闹。”母亲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的看着我,问:“你喜欢这样?” “嗯,请妈妈喂我。”我渴望的仰望母亲,如同仰望一位高贵的女神。 母亲没有立刻同意,说:”如果你吃下妈妈从嘴里吐出来的食物,那就意味着你将成为妈妈的痰盂,这是一件非常羞辱的事,以后妈妈吐进你嘴里的不管是食物或者…口痰,都必须吃下去,你都能接受吗?“ ”可以!“我重重的点头,能伺候温柔漂亮的母亲是我的心愿。 母亲有些惊讶,可能是我答应的太干脆了 吧,因为之前她说过不会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如今是我自愿的行为,她也想不到如何拒绝。 “呃…那好吧。” 犹豫片刻,母亲拿起花卷轻轻咬了一口,然后一阵细细咀嚼。 “准备好了吗?“ ”嗯。“ 我仰起头,嘴极力的张开,那样子就像跪在母亲脚下随意使用的痰盂。 母亲看到脸色更红了,她俯下身靠近我,一缕带着清香的头发搭在我脸上,然后轻轻把食物吐进了我嘴里。 ”吧唧~吧唧~“我一阵狼吞虎咽。 ”谢谢妈妈赏赐食物。“ ”哈哈,母亲大人,您这是在和自己儿子间接接吻吗?“姐姐看着这一幕打趣道。 “蕊蕊,你真过分,不理你了~”母亲脸红着白了姐姐一眼。 姐姐一脸的无所谓,对我招手,“滚过来。” 我爬到姐姐身边,姐姐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白嫩的脚丫踩在地板上。 “我要坐在你身上,现在…给我当当椅子吧。” 姐姐拉起我脖子上的狗链,引导着我头朝向桌子,然后她性感的臀部坐在我脖子上。 一股压力从上面传来,软绵绵的臀部带着姐姐的体温与我零距离接触,我用力撑着双手,牙关不停的打颤。 虽然姐姐并不重,才110斤左右,可对我而言也是不小的考验。 而且我才不到一米六,人又瘦弱,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吃过饭,根本没多少力气,只能竭尽全力支撑着姐姐的体重。 说起来坐着我并不比坐椅子舒服,因为瘦弱,我的脊椎骨凸出,坐在上面很咯人,但我大概明白姐姐这么做的原因,纯粹羞辱我的目的。 我撅起屁股,把一部分压力分散到膝盖上,久违的羞耻感充满我的内心。 姐姐不再理我,甚至还在用力往下压,然后用语言去调戏母亲。 我只能艰难地双手撑地,充当椅子的角色,额头上的汗水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上面母亲和姐姐又热络的聊了起来,内容无非是一些女性的私密话题,她们似乎完全的忽视了我,忽视了我的存在,忽视了我的痛苦…… 只有从我额头上滴落的汗水,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正在自己家,被亲姐姐当作一件家具坐在屁股下。 母亲和姐姐的聊天声更欢快了,时不时母女俩还发出好听的笑声。 “蕊蕊,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啊,就在家。” “还是要出去多走走,逛逛街,购购物,别整天待在家里。” “不用,待会儿邓馨要来找我玩。“ ”那弟弟怎么办,被人看到可不好?“ ”嘻嘻,她早知道我和弟弟的事情了,不用担心,我请她来家里就是为了一起训练弟弟。“ …… 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太饿了,我的体力消耗已经达到极限。 撑在地板上的手慢慢弯曲,嘴皮都被我咬破了,身体摇摇欲坠,彷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还是坐椅子吧,别坐在弟弟身上。“天籁般的声音响起,是母亲在说话。 我吃力的抬起头,心跳突然加速,骤然兴奋起来,因为对面母亲白嫩的脚丫踩在地板上,十个涂抹黑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像宝石一样闪亮,那双美腿在半透明睡裙下更是若隐若现。 从我现在的角度看,原来母亲是这样高贵美丽。 而我自己,却如此丑陋卑微。 如果不是母亲的儿子,或许我连她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又或许我连跪在她脚下的资格都没有。 母亲低下头,心疼的看着我,见姐姐仍骑在我身上,又说:”让小宏过来给妈捏捏脚,别坐了。“ 姐姐这才从我身上站起,她十分乐意看到母亲主动使用我,她想把我变成这个家庭彻底的一条狗的愿望从来没改变过。 但这对我无疑是好事,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我眼睛一亮,如释重负的钻进桌子底下。 母亲看着我猴急的样子笑了出来,温柔的说,”用心点捏。” “嗯。”我感动的点头。 看着母亲美丽的脚,简直比我饱经风霜的脸都细腻,猛吞了一下口水,然后捧起一只玉足,用心的揉了起来。 感受到脚上传来的力度,迟疑片刻,母亲把另一只脚踩在我大腿上,中途还不小心碰到了戴着贞操锁的阴茎。 “妈,舒不舒服?”姐姐在问。 “要你管~”母亲的语气虽然埋怨,但也带着一丝快乐。 “养条这样的狗在家里,是不是方便很多?”姐姐又问。 “蕊蕊,他不是狗,而是弟弟,在妈眼里,这就是一种游戏,知道吗!“ ”哼~“姐姐不高兴哼道,她又低下头,踢了我一脚。 我看着姐姐坏坏的暗示眼神,瞬间明白她想要我做什么,稍微犹豫,把母亲的脚捧起来,大脚趾含在嘴里轻轻吸允。 ”啊…“ 母亲发出呻吟,身体触电般的抖了一下,脚趾从我嘴里抽出,立刻对姐姐怒斥,”不玩了,蕊蕊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母亲气愤地起身离开,姐姐则悻悻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命令我躺在桌子下给她踮脚。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母亲走下楼,此时已经她换了一身衣服,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准备出门,正巧碰到上门的邓馨。 第二十六章 闺蜜的震惊 ”阿姨早上好。“ ”小馨,早上好,阿姨这马上要出门一趟,蕊蕊在家里,就让她陪你玩吧。“ ”嗯,阿姨路上注意安全。” “谢谢…你们别玩得太过啊。” “知道了。” 母亲和邓馨在门口一阵寒暄,然后赶着时间出了门。 邓馨走进屋,鞋子也没脱,来到餐厅,便看到姐姐姿势悠闲的坐在椅子上,而双脚正踩着我的脸。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邓馨看到这一幕依旧感到震惊,她愣在原地,讶然道:“哇!王蕊,你在电话里跟我说,我一开始还不相信,人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真是不可思议!” “哼,少见多怪。”姐姐得意的说。 接着,姐姐看到地板上邓馨踩出来的几个脚印,立刻不满的说,“喂!进我家为什么不脱鞋,真是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个主人。” “嘻嘻,不是有狗狗吗,上次他都给我舔过鞋子,可以让他过来舔干净啊。”邓馨嘻嘻一笑,指着桌子下的我。 “真是服你了~”话虽这样说,姐姐还是挪开踩在我脸上的双脚,对我命令道:“快过去给邓美女清理鞋子,人家可是学校的大美女,很多人的梦中情人,能给她清理鞋子是你的荣幸。” 我连忙爬出桌底,仅仅一眼就认出眼前的人,正是上次姐姐带我去参加漫展遇到的女孩。 她并不是很高,至少比起姐姐不高,160出头的样子,娇小可爱,身上穿着蓝色的仙女裙,中筒白丝袜才到膝盖,脚上穿的漫展那天的梅露露黑色皮鞋。 她站在原地等待我爬过去,我犹豫了一下,全身爬出桌底。 “啊!他怎么没穿衣服,羞死人了!“看到我赤裸着全身,邓馨害羞的捂住眼睛。 姐姐在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他是家犬啊,有见过狗穿衣服吗?“ ”行了,别装了,你我还不了解吗,害什么羞?不把他当人看就好了。“ ”王蕊,你真坏!“ 邓馨慢慢放下捂住眼睛的嘴,对姐姐撇了撇嘴,又朝我说:”过来吧,狗狗。“ 听到吩咐,我爬到邓馨面前,她居然主动伸出一只脚,看来姐姐说得对,刚才害羞是伪装,女孩子心里都隐藏着一个恶魔。 不再犹豫,我趴下去,在梅露露黑色皮鞋上舔舐起来。 鞋面上的灰尘一点点消失,全部吞进了我的肚子里。 舔完一只,邓馨很自然的把另一只脚伸了过来… 当我把两只脚的鞋面舔舐得一尘不染,正准备伺候鞋底,邓馨才把脚缩回去。 ”那里脏啊,我是走路过来的,一路上踩了不少泥土,路过公厕,还到女厕里踩了一遍,算了,不要舔了。“ ”让他舔呗,狗嘛,就该这样。“姐姐在一旁讥笑道。 ”他不嫌脏吗?“邓馨有些不好意思。 ”他早饭都没吃,你就当做做好事,给他加餐呗。“ ”天啊~“邓馨有些无法理解姐姐对我的冷酷态度,她不由问姐姐:”王蕊,这真是你弟弟吗?“ ”嗯…“姐姐点头,”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他的确是我弟弟。“ ”你这么对弟弟,夏阿姨知道?“ ”刚才你来不是和我妈碰面了吗,早知道了。“ 在姐姐的催促下,邓馨才迟疑的踮起脚,而我对姐姐语言上的鄙夷,早已麻木,立刻趴下去清理邓馨的鞋底。 其实我也知道鞋底很脏的,但能给邓馨这样的小仙女舔鞋底,其实并不难为情,反而有点兴奋。 不一会儿,两只鞋底就被我舔干净,至于滋味,饥肠辘辘的我那顾得了这些。 这时,姐姐走过来,拉起我脖子上的狗链,对邓馨说,”不是一直说想看看有条狗伺候是什么样的生活吗,今天就让你看看眼。“ 姐姐牵着我走向一楼的厕所,邓馨便跟在她身后。 来到厕所,推开门,姐姐站在门边,微微一咳。 早已伺候过姐姐无数次的我,躺在了厕所的地上,头朝向门内。 ”王蕊,他这是干什么?“邓馨好奇的问。 姐姐没有回答她,抬脚踩在我身上,几步走到马桶边坐下。 “咳~” 姐姐又轻咳了一下,我立刻会意的举起双手,然后姐姐的双脚踩在我手上。 不一会儿,马桶里就响起尿尿的水声。 “王蕊…他…不会一直就这样伺候你上厕所吧!”邓馨吃惊的看着这一幕问。 “有什么问题吗?”姐姐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可是…这个样子也太侮辱人了,他居然躺在马桶下,姿态比马桶都低等,难道他就不担心你故意捉弄尿他嘴里?” “侮辱?"姐姐笑了出来,尿完后踩在我身上走向邓馨,一字一顿的说,“那叫赏赐!” 说完,姐姐一只手牵起邓馨的手,另一只手拉起我脖子上的狗链,来到了沙发边。 此时,邓馨从我伺候姐姐上厕所的一幕还没反应过来,姐姐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邓美女,你还没明白家犬的含义,那么…就让你亲自试试吧。” 然后姐姐命令我躺在地板上,头靠在沙发上。 我大概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于是乖乖照做。 等我躺下,头垫住沙发,仰望着天花板,那样子活像一个人屁股下的坐垫。 “王蕊,你这是…”邓馨看着我举动疑惑不解。 姐姐蛊惑道:“坐下去,试试~” “坐…坐哪里?” “当然是坐在他的脸上。” “啊…可那是你弟弟,坐他脸上,真的不介意吗?”邓馨睁大了漂亮的眼睛,又说:“而且,坐在脸上,呼吸都很困难吧,万一憋死了怎么办?” “哎呀,我都不担心,你担心干什么,让你坐就快坐吧,他现在只是一个坐垫,你又何必去在乎一个坐垫的感受呢。”姐姐对邓馨鼓励道。 邓馨深吸一口气,她慢慢的向我走来,看着等待被使用的我,脸不禁红了,弱弱的说,“那我要坐你了哦。” 她的动作十分缓慢,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还闭上了眼睛,在我视线中,丰满的臀部慢慢放大。 然后坐在了我脸上,开始很轻,接着体重一点点压在我脸上。 丰满的臀部充满弹性,我立刻闻到一股少女的清香。 “怎么样,坐着比沙发舒服吧?"姐姐揶揄道。 ”嗯,就是屁股下热乎乎的。“邓馨捏了捏屁股。 ”笨蛋啊,那是他的呼吸,当然热啊,而且他只有不停的大口呼吸才能不被憋死。“ ”真可怜的坐垫啊~“说着,邓馨放开了许多,抬起脚,一只踩住我肚皮,另一只正巧踩在戴着贞操锁的阴茎上。 ”不过…确实比沙发坐着舒服…“ …… 回家的路上,邓馨的脑子仍旧有些懵逼,刚才的经历就像一场梦。 把人训练成狗,随便使用,舔脚、踮脚、马桶、垫屁股… 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王蕊可真会玩啊! 想起来她都有点羡慕自己这个闺蜜了,能有个听话的狗狗陪在身边,任由自己打骂、发泄、随便折磨都不会反抗,这让她一阵向往。 打开门,便听到家里清脆的键盘敲击声音伴随着沉浸在游戏之中的弟弟的恶毒咒骂。 ”唉~“她轻轻叹气。 弟弟今年16岁,已经上高一了,不仅贪玩,荒废学业,还经常和一些社会上的人渣鬼混,上次与人斗殴差点被打断一条腿。 眼看着弟弟这样堕落下去,她非常着急。 ”如果能有一种方法让弟弟变得听话就好了~“ ”或许可以借鉴王蕊的办法,只要弟弟能听话懂事,爸妈一定很开心吧!“ 想着,她走进弟弟的房间,打算要尝试一下王蕊的那种手段… (本来计划写闺蜜为奴的,无奈剧情拓展太大,超出大纲很多,就只好转到通过邓馨写王蕊调教弟弟,同时在邓馨心里埋下种子,有空或许会写关于他们姐弟的番外故事。) 第二十七章 后妈调教 “呼~“我喘着粗气,把抹布放进水桶透洗,拧干,继续埋头擦拭着地板。 偌大的家,清洁起来并不容易,一上午的时间,一楼的地板还没擦完,如果要把整个家打扫一遍,还任重而道远。 其实母亲并没有要求我这样做,平时打扫卫生都是花钱找家政服务,做得也比我专业,但今天姐姐出门了,妈又在上班,一个人在家实在无聊。 反正先闲着也是闲着,只好找些事情来做打发时间。 “嘟嘟~~” 座机电话铃声响起。 我连忙放下抹布爬过去接电话,虽然已经没人监督,但我依旧以家犬的身份要求自己,其实时间久了我也逐渐代入这个身份,总感觉比起做母亲儿子,目前的家庭地位更适合我。 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母亲的声音。 【小宏,中午吃午饭了吗?】 【吃了,订的快餐,妈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爸爸想接你过去玩一玩,我问问你的意思,愿意去吗?】 【呃…想去,妈,在家太无聊了!】 【嗯,那去吧。】 【什么时候过去,还有…我不知道爸爸住在那里啊,找不到地方啊。】 【他亲自过来接你,车子会停在小区大门外面,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到了,准备一下就出门吧。】 【嗯,好的,再见妈妈。】 【再见!】 挂断电话,回到楼上房间,穿上久违的衣服,看着镜子里人模狗样的自己,恍如隔世。 收拾好一切,我下了楼。 来到小区门外,一辆鲜艳的红车宝马跑车停在不远处。 身材火辣的冷芳就站在跑车,这位性感的前女模,我理论上的后妈,身材本就高挑,再加上那一双跟超过十厘米的靴子,至少都有195的高度,在男人中都属于出类拔萃。 ”冷阿姨~“我走到后妈面前,说话的时候仰望着她,那高大的体型对我极具压迫感。 ”小宏,好久不见。“ 冷芳笑嘻嘻的摸摸我的脑袋,打开车门对我说,”上车吧,阿姨接你到我家去玩玩。“ 我看到车内空无一人,不禁问道:”我爸呢?“ ”出差了。“ ”妈电话里不是说,爸接我过去玩吗,他为什么不来呢?“ ”哈哈…其实…是阿姨想玩玩你,你应该懂阿姨的意思吧,好久都没玩过m了…“ 接着,冷芳打开驾驶座,坐了进去,她彷佛吃准了我会跟着上车。 我看着冷芳那美丽的面孔,性感妖娆的身材,犹豫片刻,便跟着坐进车内。 通过后视镜,我看着冷芳注视着我,那眼神盯得我心里发毛,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穿靴子可不好开车,等阿姨换下鞋子。“ 冷芳终于挪开锁在我身上的目光,她弯下腰脱掉脚上的过膝长靴,从副驾驶做拿起一双粉红色拖鞋穿上。 车子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比较明显的脚汗味。 ”阿姨是汗脚,以前当模特的时候经常四处奔波,脚上汗味大,不会熏到你吧?“ 冷芳虽然一副抱歉的样子,可语气却没有半点内疚的意思。 ”不会,我喜欢闻。“ 我下意识的说,但马上便一阵后悔,眼前的人可不是母亲啊,我怎么能随便对外人犯贱呢? ”喜欢啊,那闻这个吧,里面的味道更大~“ 冷芳鄙夷的瞄了我一眼,然后把换下来的靴子朝车后座丢来。 一只靴子砸在我身上,另一只掉落在车垫上。 冷芳通过后视镜看着我,打趣道:“一定要好好闻哦…” 我迟疑着,捡起一只长靴,在冷芳的注视中,翻开靴筒,把脑袋埋进靴筒里面,试探性的吸了一下。 一股比刚才更加浓烈的汗味,还伴随着臭味,还有皮革味,直冲我的鼻腔,顿时把我熏迷糊了。 无法想象,如此漂亮的人,脚上的味道这么重! 而且我还看到靴子里有一双肉色丝袜,是冷芳不久前脱下来故意塞进靴子里的。 “含着吧,特意留给你的,这双袜子穿了好几天了,昨晚和你爸做爱的时候都没脱,相信你会更喜欢这上面的味道的。” “呃…谢谢冷阿姨。” 我把丝袜从靴子里捞出,一股似臭鸡蛋的浓烈脚臭扑鼻而来,哪怕已经奴性深重的我,都有些无法忍受,想象着冷芳性感火辣的身材,胯下戴着贞操锁的阴茎悸动起来,随后把袜子含在嘴里。 “贱货~” 冷芳鄙视的骂了一句,然后发动车子。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外。 冷芳打开车门走下车,我跟在她后面,眼前的房子比我家都还大、还气派。 冷芳看着眼前花园式的单栋别墅,感概的说:“当初你爸净身出户,遇到我的时候身无分文,穷困潦倒,是我拿出多年积蓄的一百万陪他豪赌,多年打拼才有今天的成就,我赌对了,你爸是个优秀的男人。” “呜呜~”含着袜子的我认同的点头。 “呵呵。”冷芳鄙夷的看我,她对我的态度比刚才在车上更加轻蔑,“你爸那么优秀的男人,却生出你这个贱狗儿子,真是给你爸蒙羞。” 我惭愧的低下头,她却不再理我,走进别墅。 犹豫片刻,我只好跟着她走进这个陌生的家,屋子里的景色同时映入我的眼帘。 名贵的水晶吊灯,一尘不染的木制地板,四周的墙纸是深色调,看起来沉稳大气。 “该怎么惩罚你呢?”冷芳自顾自的说,似乎在盘算玩弄我的方式。 “舔脚?太便宜你了,奴性那么重,巴不得舔我的脚吧,而且没啥意思…“ ”骑马?又太瘦了,可能都驼不动我,骑坏了也不好向猛哥交代啊…“ ”玩什么呢…“ 冷芳自言自语,看着站在门口的我,冷冷的说:”把衣服脱光了,进了我家门,就是我的狗,而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我身子一颤,面对她不容拒绝的目光,只好慢慢的脱下衣服裤子。 当脱下内裤后,阴茎上的贞操锁被冷芳发现。 她走过来捏着我的下体,”这是美国最新款的电击装置贞操锁啊!“ ”想不到王蕊那丫头玩得这么开。“ ”对了,戴贞操锁的奴通常都很贱,那么玩点刺激的吧!“ 接着,冷芳走进别墅的一个房间,出来后,手里多了一个东西。 这是一个坐便椅,四条椅子腿焊接在一块钢板上,而在座便器下方有一个透明漏斗,似乎是接便用的,而在漏斗下有个束缚项圈,后边两条椅子腿上挂着两幅银色的手铐。 坐便器外表有些掉色,上面布满灰尘,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第二十八章 奴性扩张 ”冷阿姨,你…“我疑惑的问,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 “喝过尿吗?”她高高在上的看着我,自从拿出这个东西,感觉她面对我更加自信了。 “我…”我低下头,支支吾吾道:“喝过…姐姐的。” “吃过屎吗?” “没有!”我连连摇头,“姐姐嫌脏,不让我吃。” “那其实你很想吃咯?” “我一直想试试,没…找到机会。” 冷芳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回忆道:“我曾经调教过一个马桶厕奴,他吃我的黄金喝我的圣水,彷佛在享受人间美味一样,我享受使用人体马桶的感觉,生为女王的快乐。” “你们接过吻吗?”我莫名其妙的说出这句话。 “你想多了,他只是马桶,一件工具而已,与平常的马桶没什么不同。” “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他呀…” 冷芳神秘一笑,并没有说出后续的事情,反问我:“阿姨好长时间都没享受过使用人体马桶的感觉了,你今天就做阿姨一天的马桶,吃阿姨的屎,喝阿姨的尿,好不好?” “可是…”我不敢去迎视阿姨的目光,心乱如麻,紧张的问:“从来都没试过,我担心万一吃不下,怎么办?” “呵呵,吃不下,阿姨会惩罚你的,必须吃下去,能吃阿姨的屎是你的荣幸。“ 冷芳不再废话,她直接让我躺在一楼大厅的地板上,离沙发几米远的地方。 她先是拿出一个不锈钢的扩口器,命令我张开嘴,然后把扩口器塞进我嘴里,我的嘴立马被撑开,不管怎么用力都合不上。 然后她又把座便器压在我头上,透明漏斗的出水口正好与我的嘴接合。 她在座便器旁边蹲下,把束缚项圈套在我脖子上。 ”紧吗?“她扣好活扣问。 ”紧,有点喘不过气。“ ”哦,那松一松,否则待会儿吞不下黄金的哟。“ 话音落下,我感觉到脖子上的项圈松开一分,顿时呼吸顺畅。 但事情还没结束,冷芳左右走动,把两个手铐拷在我手腕上,另一端则固定在椅子腿。 做完这一切后,我挣扎了下,发现身体动弹不得。 一种奇异的感觉爬上心头,彷佛我真变成冷芳的马桶,一件家具… 冷芳就站在我的旁边,居高临下冷冷的俯视着我,她显得那么高大、那么高贵,而我卑微如尘土。 此刻的视角带给我恐慌和刺激,不停的催眠着我,好似有个魔幻般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没错,你就是马桶,一个女人的马桶… 这个声音一出现,如同决堤的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脸红了?这么希望阿姨使用你啊?”冷芳冷冷的嘲笑道。 “别急,还差最后一道工序。” 说完,冷芳的倩影从我视线中消失,接着,我感觉到戴着贞操锁的阴茎被一只柔软的握住,陌生的触感,格外刺激,若不是被锁住,绝对会喷射而出。 “接下来有点疼,要忍住哦。”冷芳的声音传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撕裂般的疼痛顿时从下体袭来,似乎…包皮被什么东西刺穿了? 很快我就知道原因。 只见冷芳拉着一个很细的铁链,走到座便器上方,把铁链的另一头拴在了座便器的扶手上。 “这是一个辅助工具,另一头的铁钩已经穿透你的贱根,如果你的吞咽速度不能让我马桶,那我就会拉这个链子,给你点帮助,很痛的哟~” 说着,冷芳尝试性的拉了一下铁链。 须臾之间,一股钻心的疼痛再次袭来,疼得我直冒冷汗,被固定的身子微微颤动。 还好,冷芳只是尝试,没有再去拉那根可怕的链子。 她穿着一条性感的黑色短裤,试探性的坐在便器上,那丰满诱人的臀部慢慢放大,直到所有光线被遮挡住。 “感觉如何,我的小马桶?”冷芳调戏的问。 “哦,忘了,你只是马桶,已经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现在没有,等一会儿赏赐你圣水吧。” 冷芳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打开电视,开始享受身为家庭主妇的悠闲时光。 但今天家里多了一个马桶,可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排便时间… 于是她拿起水杯走到饮水机边,接满了一大杯水,又坐回去,一边看电视,一边喝水。 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却愿意做自己的马桶,这种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感觉太爽快了。 一想到身边还有个人等待自己使用,冷芳就兴奋地不得了。 这可是夏文洁的儿子啊,那个跟自己竞争猛哥的对手,如果知道自己儿子居然成为她的马桶,不知该作何感想啊。 呵呵,那她还有资格与自己竞争猛哥吗? …… 我被固定在马桶下,全身无法动弹,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 这和姐姐带给我的感受完全不同,姐姐只是在把我当人的前提下,羞辱性的尿我嘴里,而现在,自从冷芳走开,就没再理过我,也没说过一句,彷佛真的把我当马桶看待,彷佛我与马桶融为一体,是一个真正的马桶。 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是心跳一点点加快。 我被固定在座便器下面,我失去了自由,我是一个马桶,一个属于冷阿姨的私人马桶。 听到冷阿姨喝水的声音,我开始期待,期待圣水一点点在冷阿姨身体里酝酿,期待冷阿姨来使用我… 曾经姐姐给我看过日本的限制级电影,就是那种喝尿吃屎的电影。 里面女优很高贵,男优很可怜。 我大概有些了解那些男优的心理了,作为一个马桶,不能说话,不能动,更不能对主人提要求,没人陪伴,没人交流,要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孤独寂寞,主人使用的时间完全随机,有可能是下一刻,也有可能是很久以后,而自己的价值也就在粪便掉落的时候才能得到体现。 只有短短几秒而已… 换句话说,自己的所有只是主人上厕所的几分钟,而主人的所有除了上厕所,还有工作、生活、逛街、看电影、做爱… 这就像一场献祭,自己献出宝贵的自由、甚至生命,仅仅是为了侍奉主人上厕所… 我在这样的环境下苦苦煎熬着,想到了姐姐,想到了母亲,未来的某一天我会沦为真正的马桶,供她们使用吗? 我彷佛提前看到了那一幕:自己被固定在家里的厕所,母亲面无表情的走进来,脱下裤子,脱下内裤,坐在马桶上开始排便,然后转身离开,整个过程一句话都不和我说,她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冰冷的家具,没有思想,没有生命… 是如此美妙,又如此残忍! 时间一点点过去。 终于,我听到一阵脚步声,正在逐渐向我靠近。 然后视线中出现冷阿姨那张妖娆的脸,她平静如使用真正的马桶,分开腿站在我上面,脱下短裤,脱下内裤… 挺翘的臀部在我视线中慢慢放大。 只过了几秒,一股尿液从那诱人的私处喷洒而下。 我微微一愣,立刻大口的吞咽,味道很咸很涩… 好在尿很快排泄完,正当我失落以为冷阿姨要起身离开,她却坐在上面没动。 ”难道…“我即惊恐又兴奋。 ”噗~“ 一股臭气弥漫在狭小的空间,皱褶的菊门微微张开,黄金正在酝酿之中,我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 第二十九章 母子再次谈心 时间如同插上翅膀一样飞快消逝。 转眼已经入夏,不再像寒冬那样凛冽,也不再像春天那样春寒料峭,气温渐渐回升,太阳也不在吝啬它能量,尽情的抛洒光和热。 这是个美好的季节,人们的着装逐渐偏向单薄清凉,大街上短裙、长腿、丝袜、高跟随处可见,真是令人眼花缭乱。 对我而言,这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 至少在家赤身裸体的我不用在忍受刺骨的寒意。 特别是夜深人静时,像狗一样的跪在门口忍受寂寞和寒冷,却换不来任何的同情。 受虐就像吸毒一样,我已经迷恋上了这种感觉,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言归正传,偌大的客厅,母亲和姐姐坐在沙发上,刚聊到一个有趣的话题,笑得花枝乱颤。 我就跪在旁边,家庭的温馨不属于我,我只是她们脚下的一条舔脚狗,默默的舔舐着放在茶几上的两双脚。 母女俩话题越聊越深入,见她们注意力不再我身上,我悄悄的退了下去。 我爬到二楼,来到母亲门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推开房间门。 房间里彷佛还残留着母亲刚才如厕的独特气息,我迷恋的吸了一大口。 努力让心情平复下来,然后爬进母亲房间的厕所,顿时气味更浓郁了。 我爬向厕所里马桶的位置,里面的圣物早被冲走,令我惋惜无比,只好从旁边纸篓里捞出一团使用过的厕纸。 微微颤抖的手展开厕纸,只见一块黄色的便渍沾染在上面。 这是母亲半个小时前上厕所使用过的! 心跳直上140,我无比激动,埋下头深呼吸,一股恶臭的粪便味道不仅不难闻,反而令我意乱情迷。 如果母亲知道我这么做,一定会很伤心吧? 算了!不管了! 不再犹豫,我把厕所抓起揉成一团塞进嘴里,品尝着来自母亲身体的圣物,恍然回到了被冷阿姨当作固定马桶使用的那天。 可惜下面被贞操锁着,心里有股邪火总是发泄不出来。 算起来这个贞操锁我已经佩戴半年多时间,几乎跟身体融为一体。 这半年多,姐姐只打开过一次,当时我不受控制的喷射出来。 然后姐姐再也没有给我打开过这个铁笼子。 ”真香~“ 我一边咀嚼着嘴里的厕纸,一边从纸篓里捞出一团母亲昨晚使用过的厕纸。 我把昨晚的厕纸揉捏成很细的长条,然后通过贞操锁的缝隙去触碰阴茎。 ”嘶~“我爽快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仅仅是用母亲的厕纸简单的挑逗,都让我快爽到死。 ”你在干什么!住嘴!“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颤抖从我背后响起,我身子一紧,机械般的转过头,此时,只见母亲站在厕所门口,吊带衫、丝袜、高跟凉鞋,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妈妈,我…“ ”你居然吃厕纸,而且是我用过的厕纸!“母亲气得直发抖,”只有狗才会吃这种东西的,我始终认为这是一场游戏,你是我儿子,既然你喜欢,那我迁就你,真没想到你可以这么下作?!“ 这时,听到动静的姐姐也走了进来,”妈,怎么了,声音那么大?“ ”你弟弟在吃厕纸!“ ”我靠!“姐姐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是你逼弟弟吃这个的?“母亲脸色阴沉的看着姐姐。 ”怎么可能!“姐姐也意识到母亲正处在暴走边缘,不敢再像以往那样挑衅她,解释道:”我只让他喝过尿而已,你不也让他舔过下面,吃厕纸,啧啧啧,我都觉得脏,也太恶心了!“ ”真的?" "妈,千真万确!“ 母亲转过头看着我,怒道:”吐出嘴里的脏东西,跟我出来。“ …… 一楼,客厅。 场面异常的安静,同时也压抑,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母亲坐在沙发上,但从她起伏不停的胸口,还有逐渐粗重的呼吸,我知道她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姐姐此时都不敢坐了,安安静静站在母亲旁边,这种情况下,她完全不敢去霉头。 我心里也十分慌乱,跪在母亲面前低着头,一是嘴里的臭气还没消除,怕熏到母亲,二是不敢去看满脸怒容的她。 她现在一定对我十分的失望,毕竟我下贱到去偷吃厕纸。 我不配做她的儿子,如果能永远做这个家庭的一条狗就好了,反正做狗相比以前的乞丐生活也好多了。 “妈,对不起。” 我把头磕在地板上,此刻,只能任凭母亲处置。 “小宏…”沉默一阵,母亲开口,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平和,然后对我说,“小宏,你是妈的儿子,游戏不能继续下去了,妈怕你越陷越深,如果发展到吃屎那一步,还算是人吗?“ ”妈做不到把你当成厕所使用,你永远都是妈的儿子,现在,游戏停止,站起来,穿好衣服,做回妈妈的儿子。“ 听到这话,姐姐立刻开口阻止:”不行,妈,答应过我的…“ ”王蕊!“母亲暴喝:”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不接受,那就滚出去,妈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那你也要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啊。“姐姐把目光挪向我。 我连忙给母亲不停的磕头,”请妈妈不要同情我,我是自愿做家里的狗的,在这个家,不穿衣服的跪着才是我该有的姿态。我不配得到妈妈的关爱,也不要怪姐姐,我喜欢这样,喜欢伺候您和姐姐,能做妈妈和姐姐的狗是我的荣幸,求妈妈成全我吧。“ 说完,我一个响头磕在地板上。 ”唉~“母亲一阵长叹,”可是你也不能去吃厕纸啊,那也太脏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下面…难受。“我直起上身,戴着贞操锁的阴茎来回摇晃,好几次触碰到面前母亲穿着高跟凉拖的丝袜脚。 ”是这个的原因…“母亲略微沉吟,对姐姐说:”蕊蕊,去把钥匙拿来,给弟弟打开。“ ”妈,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做,会有麻烦的。”姐姐劝说道。 “别废话,快去。” “哼,待会儿出了事别怪我~” 第三十章 新的身份 不一会儿,姐姐就从房间里取出贞操锁钥匙,交到母亲手上。 我看着这把如救星般的钥匙,眼神充满了渴望,因为我已经有半年没有释放过,快被憋死了,而且长时间佩戴贞操锁,导致阴囊严重下垂,里面积满了精液,平常轻轻的晃动彷佛都有一股欲火在心中燃烧。 母亲察觉到我渴望的眼神,微微一笑,“别急,妈这就给你打开,但你要答应妈,以后不能再去偷吃厕纸。” “好,妈,我答应你!”我急不可耐的说,早就被即将释放的兴奋冲昏了头脑。 我直起上身,跪着向前挪了两步,阴茎正好放在母亲性感的脚趾头上。 “妈,真的不要打开,你会后悔的。”姐姐仍在劝说。 “不打开,你就能保证弟弟以后不做出偷吃厕纸这种恶心行为?”母亲反问姐姐。 “呃…我不能保证,但…接下来不论发生什么事,别怪我没劝过你。” 母亲不再理会姐姐,俯下身握住贞操锁,然后将钥匙插进旁边小巧的黄铜广锁锁孔。 “咔擦~” 轻轻一扭,这声音对我来说如此悦耳,跟久经监禁的罪犯听到出狱的开门声一样。 “别急~” 母亲轻声安慰,取下黄铜广锁,然后取下勒住根部的钢制环扣。 “好了,这下应该舒服了吧。” 当取出贞操锁主体部位,母亲故意在我阴茎上弹了一下。 但她没有料到,就是这简单的动作,对我而言也是莫大的刺激。 下体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高昂… 在母亲惊愕的目光中,一股积蓄了几个月的精液蓬勃的喷出,喷到了地板上,喷到了母亲手上、脸上。 “哈哈~”在旁看着这一幕的姐姐,立马嘲笑道:“这就叫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 嘭~ ”小宏,你混蛋,怎么能这样对妈妈!“ 母亲一脚踹在脸上,然后急匆匆的跑去冲洗身体。 ”把你那脏东西擦干净。“ 姐姐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扔在我身上。 我爬起来,此时满脸愧意,其实我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当时下面完全不受控制。 擦拭完沾满精液的下体,我仰起头对姐姐说:”主人,你还是把我锁起来吧,我居然冒犯了夫人,永远不要再给我打开下面了。“ ”真的吗?“ 姐姐抬起一条腿,白丝脚踩在我脸上,高高在上的说,”你把妈都得罪了,这次如果锁起来,可永远都不会给你打开咯,你要一辈子戴着它。“ 嗅到姐姐脚上的气味,下面又硬了起来,似乎要发出第二波喷射。 我赶紧说道:”姐姐,快锁起来吧,我不后悔,就让我一辈子都做这个家的一条狗吧!“ ”呵呵,贱货!“ 姐姐骂了一句,然后把贞操锁重新戴在我阴茎上。 ”谢谢主人。“ 我晃了晃戴上贞操锁的阴茎,那种束缚感再次回到了身上。 ”可别谢我,欺负咱妈,该怎么惩罚你,还看妈的意见。“ 姐姐说着,当着我的面把贞操锁的钥匙扔到垃圾桶,又对我说,”不过在这之前,我要替咱妈收点利息。“ 她转身走进一楼的储物间,等她走出来,我看到她左手拿着一根母亲高价定制的高尔夫球杆,右手拿着一个高尔夫球。 ”躺下。“姐姐命令道。 我顺从的躺在地板上,她便走过来把高尔夫球塞进我嘴里。 然后她走了几步,站在我身边,用高尔夫球杆拍了拍我戴着贞操锁的阴茎。 ”就是这个贱东西欺负咱妈哦,那我要替妈教训一下它。“ 话音刚落,姐姐立刻高高挥起球杆,下一秒,球杆的另一头重重击打在我的阴茎上。 ”啊…" 即便戴着钢制的贞操锁,我任然感受到剧烈的疼痛,跪起来不停的向姐姐讨饶:“主人,不要打了,太疼了,求求你,我错了!” “哼~” 姐姐把球杆扔到一边,坐在沙发上,抬起一只脚踩住我脑袋,冷冰冰的说,“下次直接废了你的贱根!” “把地板上的精液舔干净!” …… 这时,冲洗完身体的母亲走了出来,她看到我跪在地板上舔精液,什么都没说,甚至还看到了我重新戴在胯下的贞操锁,也没有发表意见,甚至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她坐下,穿着丝袜的高跟凉鞋就落在我脸旁边,而且踩到了一块精液。 没有任何语言,她踮起脚尖,面对这无声的动作指令,我立刻趴下去舔舐她的鞋底。 “蕊蕊,看来弟弟真的没救了。”听到母亲对姐姐说。 “妈,干脆让他做家畜,他厕纸都吃,不要再可怜他了。” “可是…” 母亲欲言又止,脚尖抵住我的下巴,“抬起头!” 我抬起头,看着母亲,此时她的眼神找不到以往的同情与怜爱,只剩下深深的鄙夷。 “你喜欢做狗?”母亲鄙夷的问。 “汪汪~"我叫了两声,趴在地上,此时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妈,要不这样…“姐姐凑到母亲耳边说着悄悄话。 过了一会儿,母亲命令我再次抬起头,我看到她双脚搭在茶几上,脚底居然用口红写上了字,左脚写着“家畜”,右脚写着“做人”。 只听到母亲说:”你现在爬过来,舔干净我右脚的口红,那么我们还是母子,或者舔干净我左脚的口红,那妈会把你当一条真正的家畜看待,不会再有任何怜悯。“ 或许是因为姐姐的劝说,或许是我的下贱刺激到了她,她已经不对我抱有希望,所以她做了决定,打算从此以后把我当一条狗对待。 可我毕竟是她的儿子,她内心还是很矛盾的,所以把选择权交给了我。 其实她矛盾,我也矛盾,如果去舔写着“做人”的脚底,我还是妈妈的儿子,等几个月后姐姐去外地上大学,我就能独享她的母爱,如果去舔写着“家畜”的脚底,那这个家庭再也没有关心我的人,我将彻底沉沦。 但沦为这个家庭一条彻底的狗,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所以我做出了决定。 我低下头,不敢去面对母亲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期盼目光,控制身体,爬向了写着家畜的左脚,大口舔舐,很快舔干净了口红。 我不知道妈妈此时会怎么想,怎么看待我,或者以后会如何对待我。 只是我居然感到一阵放松,或许是释然了,然后姐姐又命令我爬到她面前,她的脚底也写了两个字,分别是畜和犬。 ”其实我一直想把你头发剃光在上面刺字,现在妈都对你失望了,你再也不是人,所以必须要有作为非人类的标记,那么…是刺“畜”还是“犬”,自己选择吧。“ 第三十一章 黄玉初窥sm 二次家访本来安排在年后三月进行,可中间又接到几个关于人口拐卖的案子,忙碌到五月案子处理完,又遇到儿子在学校惹下大祸,竟然把同班同学的腿打断了,黄玉只好来回奔跑,赔礼、道歉、赔偿、教育叛逆儿子… 直到七月,事情渐渐平息,黄玉才记起家访的事情。 家访目标自然是去年解救回来的那批孩子。 这一天,黄玉按照局里的办案档案,找到了王宏家。 按下门铃,等了一会儿,一个中年美妇打开了门。 “你是?”中年美妇面露疑惑。 “您好,我叫黄玉,市公安局刑警。”黄玉微笑的打着招呼,她依稀认得眼前的人,似乎是叫夏文洁,王宏的亲生母亲,因此便直接说明来意:“夏太太您好,我是去年负责送王宏回家的警察,今天过来看看孩子怎么样。” “他啊…” 夏文洁面露难色,眼前的女警提出要看儿子,可现在家里的情况… 正当她陷入纠结之中,思索着如何拒绝黄玉,完全没注意到,一条瘦小的身影捧着一双拖鞋爬了过来。 这条瘦小的身影自然是王宏,黄玉立马便看到了他。 因为他实在太显眼,全身赤裸,一丝不挂,阴茎上戴着金属贞操锁,屁股上插了一根宠物尾巴左右摇晃,光秃秃的脑袋上刺了一个大大的“畜”字。 在黄玉愕然的目光下,王宏捧着拖鞋爬到她脚下,小心翼翼的放下拖鞋,又捧起一只放在头顶,鞋口朝向她。 “是要叫自己踩着他的头换拖鞋吗?”黄玉内心震惊之余不禁猜测道。 她把惊疑的目光投向夏文洁:“夏太太,这是…” “唉~”夏文洁苦笑着一叹,拉着黄玉的手,“黄警官,进屋我给你解释吧。” …… 半个小时后。 一楼,客厅,黄玉和夏文洁并排坐在沙发上。 “夏太太,你是说…这一切是王宏他自愿的!”黄玉的眼中仍然残留着惊骇之色,虽然已经听过夏文洁耐心解释,但这种事情太匪夷所思,以至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夏文洁无奈的笑道:“谁会逼孩子这么做啊,一开始我也阻止过他,可他死活非要伺候我和蕊蕊,不同意也不行,唉,当妈的都不容易,所以我也将就着他。” 夏文洁和黄玉解释着,王宏就跪在沙发边,膝盖上连个保护的东西都没有,硬生生的杵在地板上。 黄玉偷偷看了夏文洁一眼,发现她神色自若,似乎是已经习以为常,她又看向王宏。 只见这孩子跪直了上身,双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两杯热茶,正冒着热气。 她观察着王宏的眼睛,并没有中里面看到一丝怨恨或抗争,看来正如夏文洁所说,一切都是孩子的自愿行为。 可是…黄玉心软了,心想这样跪着一定很不舒服吧,作为一个孩子,王宏能从她进门坚持到现在实属不容易,而且双手举着托盘,手一定很酸,很累吧… 她发现王宏的喉咙突然滚动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茶几上放着一盘新鲜的挂着水珠的葡萄。 在她的注视下,一只白皙的手伸进盘子拿起一个葡萄,缓缓的剥皮,然后放进嘴里品尝,那是王宏的姐姐。 这个叫好像是叫王蕊的女孩吃完葡萄,斜了王宏一眼,后者连忙收回目光,谦卑的低下头。 黄玉再一次被震惊到了! 同样是人,同一个母亲的孩子,作为姐姐的王蕊可以坐在软绵绵、暖和的沙发上,吃着新鲜的水果,看着精彩的电视节目,而王宏只能赤身裸体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连口渴想喝水都没资格说出来。 这样的反差实在太大了,似乎这个家庭的温馨不属于他,这个家庭的亲情不属于他,他就是一个局外人。 “黄警官,光顾着聊天了,来喝茶吧。”夏文洁拿起一杯茶递了过来。 此时,黄玉看到王宏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一抹轻松的神色,或许…仅仅是因为托盘上的重量减轻? 她接过茶杯,下意识抿了一小口,水温刚好,不烫嘴,也不感觉凉,看来夏文洁把时间把握得非常好,这得经过多少次类似的场景,才能精准的拿捏茶水冷却时间? 看来王宏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跪在沙发边伺候人了! “夏太太,要不让小宏起来坐一会儿吧,我看他跪着挺幸苦的。”黄玉同情的说。 夏文洁摇摇头,“不是我不让他起来,是他自己不愿意起来,早些时候我还劝劝,后来想通了,他愿意这么做就随他。” 这时,王宏手端着托盘,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黄阿姨,你不用管我,就让我这么跪着吧。” “这叫sm。”夏文洁插话道:“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个人叫sherry,她有个真正的m奴隶,具体我不方便透露别人的隐私,其实就是通过一些手段把人调教得驯服,唯命是从,我们家这样有一段时间了,目前来看,我觉得sm是一个好东西。” “这算哪门子好东西?”黄玉纳闷了。 “呵呵,黄警官你就见识浅了,sm对孩子的教育很有帮助,比如小宏现在可听我的话,特别是在学习知识上,只要我下达命令,他绝对一丝不苟的执行,直到把规定学习的知识学完、吃透,中途也不担心他偷懒、胡闹。” “真的?” 黄玉眼睛一亮,提起对孩子的教育问题她就格外上心,毕竟家里那个逆子实在太气人了,抽烟,喝酒,旷课,打架,样样不学好,多年来她各种手段都使用过,不论是打还是骂,那个逆子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眼看着逆子一天天堕落下去,她都快愁死了! 她甚至担心过,未来某一天逆子犯下大事被抓进监狱,到时候当妈的是警察,儿子却是罪犯,这不是惹人笑话吗!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夏文洁微微一笑,说:“你应该知道这孩子被解救的时候还是个文盲,大字都不认识一个吧?” “嗯。”黄玉点点头。 夏文洁看向王宏,命令道:“给黄警官背诵一下昨天学的《三字经》。” “是,夫人。” 话音刚落,王宏清了清嗓子,开始背诵: 人之初 性本善 性相近 习相远 苟不教 …… 在王宏的背诵声中,黄玉恍恍惚惚离开了她们家,甚至连脚下王宏用嘴给她穿鞋都没注意到。 关上门,王宏爬回沙发边,重新举起托盘跪着,而王蕊还是那副表情,盘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从刚开到现在一直沉默,彷佛忽视了他存在,彷佛把他当成了一条真正的家畜,毕竟若非必要,人是不会主动和家畜交流。 “刚才做得很好。”夏文洁对儿子夸奖道。 “谢谢夫人夸奖!” “咳咳~”夏文洁轻咳两下,王宏熟练的仰起头张开嘴,然后一口痰液吐进王宏嘴里。 “奖励你的。” 王宏立刻激动的磕头:“谢谢夫人奖赏。” 夏文洁靠在沙发上,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脚上挑着前端铺着绒毛的水晶高跟凉鞋,肉色薄丝袜下涂抹了黑色指甲油的脚趾头若隐若现。 “咳咳~”夏文洁又轻咳了一下。 王宏跪趴下去,嘴贴在她鞋底,轻轻的舔舐起来。 屋子里画面定格在这一幕,将来还会不停发生的一幕。 第三十二章 叛逆儿子与女警母亲 教育? Sm? 调教儿子? 从夏文洁家离开,这三个问题一直在黄玉脑子里来回盘旋,家访也没心思进行下去,因此她决定提前回家。 与此同时,在市第二中学附近某栋学区楼301房间内。 一个约莫15、6岁的男孩蹲在玄关附近的鞋柜旁边,他的左手被一副银亮的手铐锁在鞋柜上,右手拿着一只长筒靴,而在地板上还有几双被清理得发亮的高跟皮靴、短靴。 但奇怪的是,一旁的鞋油却没有被使用过,就连鞋刷子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都怪妈妈,非逼我刷她的鞋子,让我染上这种爱好!” 男孩嘀咕一句,从长筒靴里捞出一双褐色丝袜,眼神迷醉的吸了一大口,然后对着靴底舔舐起来。 …… 回到家,打开门,黄玉看到儿子依然蹲在鞋柜那里擦拭她的靴子,松了一口气,毕竟以前可是有挣脱手铐逃跑的情况。 关上门,她走到儿子身边。 儿子听到动静,知道她回家了,但依旧不理她,埋头擦拭着靴子。 黄玉心中微微一叹,她知道儿子怨恨她,可当妈的哪有不为子女好的,她想要儿子听话懂事,好好念书,别走歪门邪道。 虽然自己手段可能激进了一点,但始终是为他好啊! 他为什么就不理解自己呢? 妈知道自己的工作繁忙,缺少对你的关心,可妈在做正义的事业,打击犯罪,让无数的家庭破镜重圆,你应该为自己身为妈妈的儿子感到骄傲啊! 你应该努力学习,好好做人,考上大学,然后继承妈妈所作的正义事业啊! 而不是这样自甘堕落! 想着想着,黄玉对儿子的未来感到深深的无力。 “妈回来了。” “哦。” 简单的对话,母子之间冷淡的关系显而易见。 见此,黄玉胸口一闷,一只脚伸到儿子面前,置气道:“帮妈脱鞋。” “凭什么,自己不会脱?” “你不脱,妈就一直把你拷在这里,晚饭也不用吃了。” 儿子慢慢屈服,黄玉得意一笑,在儿子手拉开她短靴的拉链时,那张不情愿的脸上,眼睛里似乎快速闪过了一抹渴望? “难道…”黄玉心里一咯,想到夏文洁说的那些话… 所以她决定试一试,把脚从短靴里抽出,灰色薄丝袜包裹下脚型十分优美,不过刚才走路回家的,脚上出了不少汗,味道比较大。 她紧盯着儿子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她发现儿子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不会是真的吧?”黄玉暗想,试探性的把脚挪到儿子鼻子下,站在上面的她都能闻到一股汗臭味,不相信儿子隔那么近闻不到,如果儿子没有m属性,一定会反抗,如果儿子有m属性,那么… 黄玉看着儿子贪婪的目光,心中已有了断定,伸出光滑的丝袜脚,慢慢在儿子脸上摩挲,问道:“妈妈的脚美吗?” “美~”儿子痴痴的回答,已经不再掩饰自己,贪婪的呼吸着她脚上的味道,身子都在激动的颤抖。 此刻黄玉心中没有一丝的怀疑,按照夏文洁的话说:儿子就是一个潜在的m! 同时她也暗自高兴,自己一只脚就把儿子迷倒了,看来魅力不减。 没有女人不在意自己的魅力和男性的看法,想当年自己也是警校一枝花,虽已人到中年,可这么多年身材一直没走样,照样老少通吃。 既然儿子喜欢这个,那何不用这种方法把他调教得听话懂事? 想着,她决定付诸行动,脱下另一只短靴,脚踩在儿子支起的帐篷上,轻轻揉捏起来。 儿子明显愣了愣,不过下面的刺激感很快令他双眼通红,抱起黄玉的脚疯狂亲吻。 “呵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居然喜欢闻妈妈的脚,还一副兴奋的样子,干脆给妈妈做狗吧,下面爽吗?脱下裤子让妈妈看看。” 黄玉努力让自己进入角色,幻想着自己是在审问一个犯人,冷冷的命令着儿子。 此刻,儿子已经被兴奋冲昏了头脑,毫不犹豫的脱下裤子,发育成熟的阴茎暴露在黄玉面前,望着她,通红的双眼带着对欲望的无尽渴望。 她仔细的看着,眼睛里流露出惊骇的神色。 原来儿子已经长大了,下体的尺寸完全不输于当年的丈夫。 看着这粗壮的下体,她一只手盈盈握住,抽动了一下。 “舒服吗?” “舒服。” “想不想做妈妈的狗?” “想!” “那以后听不听妈妈的话?” “我…” “哼,如果不听妈妈的话,那妈妈就不让你做狗!” “听话!” 儿子失去理智的回答,让黄玉决定乘胜追击,一举收服儿子。 “呵,就你这巨丑的鸡鸡,给妈妈做狗的资格都不够。” “妈妈,求求你…帮帮我。” 听到她鄙夷的语言,儿子的下体更加坚硬了。 “小狗狗,怎么帮你啊?” “妈妈,踩它,用力的踩它!” “多用力?” “用…最大的力。” “哦…,那万一踩坏了怎么办?” “妈妈,我的鸡鸡生来就是给你踩的,不配进入女人的阴道,求求您,不要可怜我,快…” 黄玉突然收回脚,面对儿子饥渴难耐的目光,调戏般的问:“求人就是这样求的啊?” “该…怎么求您?” “哼,还不快磕头求妈妈!” 儿子立马跪在地上,看着面前那双美丽的丝袜脚,吞了一下口水,然后猛地在地上磕头道:“妈妈,求您了,求您踩我,踩死我,我憋得好辛苦啊。” “呵,真是条贱狗呀!” “对,妈妈,我是贱狗,快踩吧,踩我的鸡鸡。” “躺下。”黄玉命令道。 在儿子顺从的躺下后,她走上去,对着那根挺立的肉棒踩下去,把肉棒踩得贴到儿子肚皮上。 然后她缓缓的抽动自己的脚,在儿子的呻吟声中,笑得越来越开心。 …… 大约十来分钟后。 已经喷射的儿子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望着天花板发呆,他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居然被母亲一阵调教,还答应做母亲的狗,而且还羞耻的在母亲脚下喷射了出来。 他不敢去面对此时坐在沙发上的母亲,索性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管。 气氛变得有点尴尬,黄玉点了一只烟,看着躺在不远处的儿子,得意的笑了出来,她知道,这只是开始,驯服儿子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第三十三章 厕纸与黄金 夜深人静时。 楼上姐姐已经酣睡,作为家畜的我自然赤身裸体跪在门口。 外面响起清脆的脚步声,我精神一震,睡意全无,直到母亲打开门,我立马紧张的爬到她脚下。 母亲轻蔑的看了看我,双脚在地毯上一蹬,“儿子,帮我脱鞋,累死了。” 母亲还称呼我为儿子,不过语气却没有以前的亲切感,或许是习惯不好改口。 但她现在跟我讲话,语气的命令味道越来越足。 不再迟疑,我趴下去用嘴脱掉高跟鞋,一股浓郁的汗味令我精神振奋,一整天忙碌下来的疲劳感一扫而光。 母亲抬起穿着薄肉丝的脚踩在我嘴上,戏谑的问:“儿子,妈妈的脚香不香?” “香!”我果决的回答。 好久都没被母亲这样刻意的调教过,她不像姐姐那样喜欢折磨我,对我的态度如同面对一条真正的家畜一样随意,仅仅是生活中接受我的伺候,偶尔给点口痰、舔鞋子之类的赏赐。 她是一个享受型的女人。 母亲把丝袜脚在我脸上踩了一会,又收回去,命令道:“给我穿鞋吧!” 我已经全面沉沦在她的脚下,从旁边鞋柜捧起一只脱鞋放在头顶,然后照常例她踩在我脑袋上穿鞋,高挑的她很自然的践踏着渺小的我。 我全然忘记自己还是她的儿子,趴在地上不停的发抖。 母亲看着我这样,不禁笑了起来,这一笑春暖花开,我看得痴呆了,哪怕一辈子被她踩在脚下也愿意! 我叼起换下的高跟鞋,放进旁边鞋柜。 然后听到母亲吩咐:“去放房间,一些文件还没处理,明天要用的。” 我趴好等母亲骑我背上,但她并没有骑上来,径直朝二楼走去。我又一次感到失落,因为相比姐姐,她从来没有把我当马骑过,或许是隐藏在深处不表露的关心吧。 我心里一阵感动,跟着母亲上了楼。 她坐在电脑前处理文件,而我连忙躺在她脚下的地板上。 她看着我,没有多说什么,轻轻的把脚踩在我脸上。 39码的丝袜脚覆盖住我整张脸,脚底汗津津充满浓郁的味道,沉浸在足底的世界,我贪婪的大口呼吸。 过了一会儿,母亲似乎处理完文件,挪开踩在我脸上的脚,我沉醉的表情落在她眼里。 她苦笑了一下,目光中夹带着鄙夷,可能是我的贱样让她感觉无可救药吧。 她问道:“你打算一辈子这样吗?” 我答道:“夫人,我已经是家里的家畜,没资格再做人,就让我伺候您一辈子吧。” “呵呵~”她笑着摇摇头,道:“我要去上厕所了。” 然后她起身走向厕所,婀娜的步子,美丽的翘臀看得我心神荡漾。 迟疑片刻,我跟着母亲爬进厕所。 “你进来干什么?”此刻,母亲坐在马桶上,已经褪下了内裤,但还没尿。 她正对着我,私处一条幽深的沟壑,两旁长着茂密的杂草,彷佛对我发出无尽诱惑。 我爬到她脚下,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夫人,尿我嘴里吧。” “喝尿对身体不好。” “求求您了,夫人,小姐平常都尿我嘴里,您也应该这样,我就是夫人和小姐的马桶。”我连连磕头道。 她看着我执意的样子,沉默一阵,缓缓说道:“好吧,那你躺下。” ”谢谢夫人赏赐圣水!” 我自然求之不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什么也不顾直接仰躺在厕所冰凉的地板上,头朝向马桶。 母亲看着我张开嘴等待的滑稽样子,不禁笑道:“就那么想做妈妈的厕所?” “非常想!夫人,快坐下来吧,我渴了,以后我不喝水,光喝您的圣水就够了。”我崇拜的说道。 “你要想好,喝下去了,你就真成了一个厕所、马桶,从此以我的排泄物为食,一个下贱的马桶。” “我已经想好了,求您。” “能喝完吗?” “嗯…能!” “我可是不会刻意控制释放速度,能一滴不漏?” “我…不知道?” “真正的马桶可是能做到一滴不漏,如果你做不到,那算不上马桶,还是别喝了?” “不,我能做到!” 上面沉默一会儿,母亲半提着裤子,跨过我的头顶,膝盖一屈,慢慢蹲了下来。 像是真正上厕所一样,她身子微微前倾。 视线越来越昏暗,我一口含住她的私密处,直到她坐稳,阴毛蹭着我的脸,痒痒的。 此时,鼻子吸入的气味对我而言熟悉又刺激,因为母亲之前只让我口交过,这是我第一次做她的人体厕所,嘴贴住那柔软的区域,彷佛与她连为一体。 我知道,今天过后,我的家庭地位将降低一个等次,但面对如此场景,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先舔一舔。”她的声音多了一丝放荡。 我的舌头伸进她的阴户里搅动,一切轻车熟路,品尝着咸涩的味道,品尝着她最私密的味道。 她静静的蹲着,一句话都没说,美妙的享受着我卑贱的服侍。 她现在的心情可能很复杂吧,胯下不仅仅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要沦为她的人体厕所,而且还是她的亲生儿子,或许从今天以后,母子之前仅剩的一点感情将彻底被磨灭。 但我不后悔,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上天注定了我会成为这个家庭的家畜,厕奴。 过了几分钟,坐在我脸上的屁股微微抬起,似乎是在酝酿,我赶紧把嘴张开到极限,下一秒,一股水流毫不停顿的冲进我嘴里。 “咕噜~咕噜~” 我一边接尿一边吞咽,还好在冷阿姨那里接受过专业训练,而且姐姐经常使用我,在母亲尿完后,一滴不漏进了我肚子里,化为身体的一部分。 “吻我!”她的手指分开两片肉。 我嘴贴上去,轻轻吸允着,清理完蚌肉上的尿渍,又把阴毛上的尿渍吸允干净。 她站起来看着我脑袋两侧干燥的地板略微诧异,坐在马桶上道:“出去吧,妈要拉屎了。” “不!”我摇摇头,跪在旁边。 “我不会让你吃屎的,那样对身体健康不好,妈还想你一直健康的活下去,那怕…以这种方式。” 说完,她开始排便,马桶里响起粪便的落水声,看到我居然兴奋的伸长脑袋往马桶里闻,她闭上了眼睛,无视一切。 等母亲拉完后,站起来准备擦屁股的时候,故意把手纸掉在地上,我似乎读懂了她的动作,跪上去脸埋进她的股沟里,朝着仍未擦拭的菊门舔舐起来。 我感觉到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任由我清理,并未阻止。 提上裤子,母亲看着我,眼睛里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不见,嘲笑道:“我没让你舔后面,手纸真的是不小心掉到地上,但你的贱出乎我的意料,本来如果你不那么做,我都准备明天把你安排到外面租好的房子,等姐姐去上大学再接你回来,但现在…还是算了吧。” 她看也不看我一眼,直接走出卫生间,关门前撂下一句话。 “今晚就在厕所里睡,早上会赏你晨尿。” 厕所门被关上,下一秒,一阵沉闷的磕头声接连响起。 第三十四章 底线的突破 厕所里湿气特别重,地板又冰凉,而且母亲连条毯子都没给,我几乎一夜未眠。 想到她此时就睡在温暖的床上,安然入眠,而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如同真正的马桶等待她的使用,刺激和兴奋伴随着我苦苦煎熬了一晚上。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厕所窗户洒在我脸上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我瞬间醒过来,照着大腿外侧的肉狠狠一掐,待到精神稍微振奋,跪立在马桶旁边,然后以比马桶还低的姿态趴下去。 我开始等待,等待母亲醒来,等待她的晨尿。 过了二十分钟,我估算着大概早上七点,厕所门外传来动静。 是母亲起床的声音! “晨尿啊!”我内心呐喊,脑子只剩下对晨尿美味的幻想。 然后我听到外面窗帘被拉开,母亲似乎走到窗户边,面朝朝阳,呼吸着新鲜空气,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那副画面一定很美! 我捏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爬出去跪在母亲脚下给她磕头。 终于,脚步声响起,离厕所越来越近。 我瞪大眼睛,眼眶欲裂般的盯着缓缓打开的厕所门,母亲走了进来,穿着白色的轻纱睡裙,头发披散,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但这副居家化的打扮在我心目中是最美的形象。 我赶紧把头磕在地板上,因为我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去看她美丽的脸。 她似乎没有和我交流的欲望,但也如约而至的走过来,拽着我的头发,使得我仰躺在地板上。 “要来了,圣水!” 我看着拉跨过我的头顶,撩起裙摆,褪下内裤,一屁股坐在我脸上。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经过一晚上的酝酿,阴部的淫靡味道比昨晚浓郁许多倍。 她的阴毛覆盖在我脸上,阴户上有一些黏湿的白色液体,嗅着一股刺激的味道闯入我的鼻腔,我不由自主张开嘴,舌头卷缩然后扫过,将那黏滑的果冻状物体吞进肚子里。 似乎是我的舌头刺激到了她,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做出即将排泄的姿势。 不敢分心,我张大嘴做出接尿的姿势,然后静静等待。 “来咯~” 随着话音落下,晨尿带着晶莹的泡沫恍如清晨的露水般冲进我嘴里,又骚又齁,又苦又涩,是尿,是来自母亲晨尿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 一整晚滴水未进的我口干舌燥,喉咙似火烧,便咕噜咕噜不停的吞咽,而在这个过程中,母亲并没有刻意控制排泄速度,如同使用真正的厕所,尿液泉水般的涌出,直到排泄完毕。 “清理。”母亲淡淡的说。 我一口含住两片蚌肉,舌尖探进阴户,从内到外逐渐清理,母子之间在这一刻通过不同器官水乳交融的连在一起。 清理完后,我以为母亲会起身离开,正暗自失落。 哪想到,母亲并没有站起来,而是蹲在我头顶,向前挪了两步,那布满皱褶的褐色菊门移到我正上方。 “难道…”我高兴地快要喊出来。 “舔一舔屁眼。”母亲的语气带着一丝鄙夷。 “好!” 面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自然不忍浪费一分一秒,嗅着母亲屁眼上的特殊气味,脸当即埋进去吸允这人间美味。 不论她现在是谁,不论她是不是我妈,此刻,我更像一个人间马桶! 我崇拜的大口吸允着,舌尖探入里面一遍遍润滑,只听到母亲说:“要来了。” 一坨异物抵住我伸进屁眼的舌尖,我连忙收回舌头,粪便瞬间堆满我的口腔。 母亲取过厕纸擦拭完,扔在我脸上,站了起来,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 “别急着吞,嚼嚼,细细品尝。”母亲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面对她高贵的仪态,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开始细细的咀嚼起来,嘴里的粪便被我嚼烂嚼碎,粪便的臭味分布在我口腔每一个角落。 “你很喜欢吃我的屎吗?” 母亲邪魅一笑,目光高高在上又鄙视嫌弃。 “今天就待在厕所,做一天人体马桶吧。” 说完,母亲离开,厕所门被关上,而今天,是周末… …… 过了不知道多久,厕所门再次被打开。 姐姐走进来,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第一次竟然不是我…竟然不是我…” 她踢了我一脚,鄙视道:“你这个吃过屎的畜生,以后不准进我的房间,不准碰我的东西,不准进厨房,水杯、枕头、沙发、鞋子,总之一切私人物品都不准碰,睡觉也必须睡厕所里。” “听到没?” “呜呜~”我张开嘴,里面还有没吞尽的粪便残渣。 “真恶心!”姐姐厌恶的捂住口鼻,然后褪下内裤蹲在我头顶,她没有小便,直接在我嘴里大便,量有点多,等到粪便从我嘴里高高堆起,她才排泄完提上裤子。 “人间马桶!” 姐姐辱骂了一句,离开了厕所。 我再次陷入漫长的等待之中,陷入孤独的煎熬之中,充当着厕所里便器的作用。 中途母亲或姐姐再没有进来使用过我,毕竟人一天的粪便量通常只有一到两次。当然,是指大便,至于小便,或许她们是在楼下的厕所方便的。 直到中午,听到楼下传来做饭的声音,同时闻到飘来的饭菜香气。 我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想想,姐姐在母亲的贴心照顾下享用着美味的食物,而同样作为母亲儿子的我,却是一个吃屎喝尿的人间马桶。 我知道,我这一辈子完了! 第三十五章 重生 我从来没有过一次身为人的生日。 或许五岁被拐之前还是母亲最疼爱的儿子时,经历过生日,但那是懵懂时期,我也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而被蛇哥和花姐控制的生涯里,别说生日,每一天都可能是我的忌日。 当时的我,能不挨揍,每天都相当于在过生日了。 这一天,正在公司的母亲打电话回来,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对于这个家庭而言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并且还给我准备了一个礼物。 我很感动也很兴奋,因为这是我记事以来即将过的第一个生日,而且还有家人陪伴一起度过这个生日,虽然我在这个家庭地位卑微,只是一条卑贱的家畜。 我陷入兴奋的期待之中。 时间一点点在我无聊的数着时针转动中过去。 直到下午六点,母亲下班回家。 听到开门声,我急不可耐的爬到门口,但并没有爬过去帮进门的母亲或姐姐用嘴换鞋。 因为自从我吃了黄金以后,母亲和姐姐对我的态度更加冷漠,是一种看待草木一般的忽视,只有上厕所需要使用我的时候才会想起我的存在。 其他时间,不允许我触碰她们的一切私人物品,甚至舔鞋都不配,甚至舔鞋底都不配。 只有在母亲或姐姐心情好的时候,才奖励我舔她们踩过的地板。 此时,母亲和姐姐走进屋放下包。 我看到姐姐手上拿着一个礼物盒子,那应该就是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吧。 “过来,龟蛋。”姐姐摇了摇手上的盒子,朝我招手,她们对我的称呼源自以前花姐对我的蔑称,直接照搬,反正按照姐姐的说法,懒得去想新名字,有现成的直接用就好了。 我爬到沙发边,母亲站在我面前叉开双腿,姐姐又叉开双腿站在母亲背后。 母亲白了姐姐一眼,“一边去,这是我重新把龟蛋生出来,又不是你生孩子,瞎起哄干什么。” 支开姐姐,母亲指了指自己胯下,说道:“钻过去!” “是,夫人!” 我给母亲磕了个响头,一步步爬着,钻过母亲胯下,这一刻,我心生一种说不清的奇怪感觉,似乎重生了一般。 然后我跪在母亲旁边,她满意的笑了笑,当着我的面打开礼品盒子,里面是一个崭新的钢制狗项圈。 “这是妈妈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看看喜欢吗。” 母亲把狗项圈拿到我面前,我发现项圈上面刻了一行字,仔细一看,分别是:家畜龟蛋,主人:夏文洁、王蕊。 “喜欢!”我激动的点头。 然后母亲把狗项圈戴在了我脖子上,两条狗链分别扣在项圈环扣上,由母亲和姐姐左右拉扯着,母女俩齐声道 “欢迎加入新家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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