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迷上了你的靴子 我姓马,名焕兴,中原共和国联邦(之后简称共和国)京师人,家父在京师第31区做区议员,而且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我家住在京师31区的天国雅苑,是京师有名的别墅公馆区。我从小家境相对殷实,学习成绩也非常优异。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上了私立慕迪大学天昭书院,这书院主攻政治和法律,号称共和国大总统与终身检察官的摇篮,在全世界政法圈享有盛名。 报到那天,我父母怀着无比自豪的心情把我送到了学生公寓。慕大的学生公寓是一幢幢欧式联排别墅,每个套房分为上下两层,一楼为客厅厨房和洗衣房,二楼为两个卧室,每个卧室住两名学生,另外还有地下车库。和我住一个卧室的是我们家邻居的孩子,叫陈永航,是个科学神童,仅仅14岁就考上慕大的博雅书院,主攻生命科学技术。另外一个卧室,住着两个“奇葩”,一个叫申宇灝,灼华书院,主攻哲学,他是贵族门阀子弟,所谓“贵族”是帝制时代的遗留,共和革命后,革命者和前朝旧贵族达成妥协,共治天下,很多帝制时代的封建贵族,保留了下来。我们天昭不少学长学姐都很鄙视他们,蔑称他们为“土地主”、“封建活化石”等等,整天穿着两百年前的洋装招摇过市,思想极为保守;但我父亲却鼓励我和贵族打好关系,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积累了多少财富和资源,甚至有阴谋论说,他们组成了这个国家的深层政府,他们才是这个国家幕后真正的统治者。他的同屋室友是一个贱民,名叫田忠建,大家都叫他“阿建”,释海书院,主攻社会服务,他家境贫寒,但学习非常努力勤奋,靠着助学金才上了慕大。为了赚取生活费,主动做起了申宇灝脚下的奴隶,伺候他的生活起居。 每当我看到阿建跪在申宇灝脚底下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被申宇灝任意奴役、羞辱、踩踏、鞭打之后,他竟然还感觉特别开心荣幸,便不禁感叹,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下贱。。。开始我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某些人那么心甘情愿地给贵族们当奴隶,哪怕是出卖自己的自由和人格尊严也在所不惜,然而,直到遇见了她,我便渐渐可以理解了。 报到当天晚上,天昭书院学生会组织迎新酒会。我父亲叮嘱我,在这所大学,人脉比努力重要,社交比学习重要。父亲这看似比较极端的论调,其实是针对我说的,在他眼中,我永远是那个好好读书的老实学生,在这所大学,父亲一点都不担心我读书,唯独担心的是交不到“有用的朋友”。他其实多虑了,我继承了他社交牛逼基因,在这迎新酒会上推杯换盏、左右逢源。学生会外联部的新晋部长,名叫黄茂博,因为他整天把头发染成金黄色,结合他名字前两个字的谐音,学生会的高管们都叫他“黄毛”,我们大一萌新们在他背后也叫他“黄毛”。我和他聊得很来,按照他的话讲,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他见我非常擅长社交,力荐我加入他的外联部,但我并没有立马答应他,说考虑考虑。 中途从洗手间回来,在角落的高脚桌旁,有一位高挑美艳的女生坐在高脚椅上,独自一人优雅地品着红酒,她的妆容穿搭和在场的其他女生有很大地不同。 她梳着英气十足的偏分短发,她的睫毛修长,眼妆浓郁,乌黑深邃大眼睛里闪着深夜星辰般的亮光,白皙细嫩的脸颊中间耸立着精致高挑的鼻梁,下面的烈焰红唇里面包着洁白如玉的牙齿。她身着白色的打底坦克背心外面套着黑色短款皮夹克;黑色真皮紧身超短裙,围绕在她浑圆的翘臀上;修长的双腿上套着~20D左右厚度的黑丝裤袜,脚上穿着一双锃亮的马丁靴,马丁靴和黑丝之间露出一小段洁白的棉质衬袜,与上身的白色打底相互呼应。 她的美貌一下子抓住了我,难道她也是我们书院的? 应该是,因为这家会馆今天被我们学生会包场了,应该不会有社会上的人来。如果是我们书院的,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流呢?或者她为什么不愿和别人交流呢?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搭讪再说。 “你好,我叫马焕兴,天昭行政法系大一新生,请多关照。”我伸手试图和她握手。 那个女孩并没有和我握手的意思,甚至都没有正眼看我,继续品着红酒。 难道她是外国留学生,听不懂我的意思?我看他像东瀛人,所以试着用东瀛话又问候了一遍:“こんにちは,私は 马焕兴 です,天昭行政法学部の新入生です,どうぞ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并且学东瀛人的样子,还给她鞠了一躬。 她用手捂住了嘴,偷偷笑了一小下,便又立马严肃冷傲起来,对我说:“不好意思,刚才在发呆,没注意到你。秦梓珺,商法系一年级,幸会。” 她的声音仿佛自带气场,社交牛逼如我竟然紧张地不知道下句话要接什么,便一直看着她的靴子和在她靴口那一环洁白的衬袜。她翘着二郎腿,翘起的那只脚和我离得很近,以致我能看清那靴子上的每一个细节和衬袜上每一根棉线纤维。那靴子一看就是用高档真皮手工定制的,板型工整,细节精致,靴口处用烫金工艺铭刻着一个人的亲笔签名——安德烈.嘉勒瓦蒂,我知道这个人是一位小众文艺片的制片人兼时尚设计师,经常看他文艺片的人便知道,他是一个女靴控,他每次完成一件他认为完美的作品,都会在那靴子的靴口处签上自己的名字。有他亲笔签名的鞋子或靴子,全世界不超过40双,极其稀有珍贵。可见这位秦大小姐背景绝对不一般。 那靴子穿在她的脚上,再配合她纤细修长的黑丝玉腿,显得特别和谐完美。然而,在场的其他女生没有一个像她这么搭配的。夏末秋初,天气并不凉快,她竟然还穿一层黑丝、套着一层白棉袜、外面又套着看那似不怎么透气的马丁靴,那里面得什么味道啊,好想把她名贵的靴子脱下来闻一闻呀。。。对,还有那洁白的衬袜,还有那性感无比的黑丝。。。当我想到这里,仿佛头脑突然被一道电流击中, 我去,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还有一丝小小的期待和快感? “喂,你戳在这里有段时间了,有什么事么?”秦梓珺突然发话说。 我吓得哆嗦了一下,略感尴尬地说到:“没。。。没啥事,就是过来打个招呼。秦小姐,很。。。很荣幸认识你。” “哦,叫我梓珺就好。”秦梓珺便转过头去,继续品她手中的红酒,仿佛把我当成空气。一般人到这,估计心里骂骂咧咧就离开了,我总算理解为什么这秦大小姐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然而,我是一般人吗,我估计秦梓珺或许有社交障碍,每当看到这种硬骨头,我都感觉很兴奋。 “梓珺,你也喜欢嘉勒瓦蒂的电影?” 她放下酒杯,转向了我,脸上稍微带了些活人的表情,对我说:“那些是我的挚爱,我家收藏有他所拍摄的所有电影的原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你的靴子上有他的签名呀!”我指着她的靴子说。 “哦,怪不得你盯着我的靴子看了那么久,你还蛮识货的嘛。”梓珺说。 “我太羡慕你啦,梓珺,你怎么搞到他的电影原带的?还有你这超级珍藏版的靴子?”我好奇地问道。 “哦,这不难,他很多电影都是我父亲投资的。他为了答谢我父亲,便把他所有的带子都赠送给我父亲喽。去年我过生日,他还亲自为我制作了一双马丁靴,并且他双膝跪在地上,亲手将它们穿在了我的脚上。对,就是现在我穿的这双。”梓珺优雅地品了一小口红酒,轻描淡写地说。 她这几句轻描淡写,让我颇为震撼!他家投资了我偶像的电影诶,我偶像亲手为秦大小姐制作靴子,还像个佣人一样,跪在地上亲手给她穿上。。。这得是何等家庭出身的千金大小姐呀。我自认为自己出身官宦,家境殷实,但和这位秦大小姐比起来,简直就跟一个贱民一样。。。 我通过我们共同的爱好,逐渐打开了梓珺的话匣子。虽然她话仍是不多,但她的每一句话都冲击着我的三观,她很有思想,有独特的审美,一举一动都尽显着她的高贵与自信,与我们书院的那些凡俗女孩简直是云泥之别。我们互加了捷讯,成为了好友。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过了一阵,黄毛走了过来,对我说:“小兴呀,到处找你,原来你在这呐~!走,主席和副主席敬大家酒呢,咱们赶紧过去吧!” “梓珺,要不要一起?”我邀请她。 “不去了,太乱了,我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待在这里。”梓珺说。 “哦,那我先过去了哈。。。”我向她道别说:“以后常联系~!”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便回过头去,继续品尝她手中的红酒。 我们书院的学生会主席是大三的薛靖颐学姐,副主席是大二的漫文达学长和林婷芳学姐。尤其是那个漫文达,目测接近190cm的个子,容貌英气俊朗,在众多男生中相当突出。听黄毛说,他是西域露桓族的,不论是家世背景,还是学识才华,几乎没有短板,妥妥的天昭院草,听不少女生说,连心高气傲的林副主席也在默默暗恋他呢。我见他喝酒喝得好猛,但是毫无醉意,不愧是西域人,这点我们中原人真的没有基因优势。漫文达借着酒劲,突然对我们说:“这里的新生听好了!如果你们谁能把我灌醉,将来必会得到我们大天昭学生会的重用!” 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黄毛立马把我的手举了起来,让我猝不及防地就被漫副主席叫到台上。我当时心里已经问候黄毛祖先N个来回了。在大家的起哄欢呼声中,我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和这个西域酒魔拼酒。。。 “勇士,你叫什么名字?”漫文达对我说。 “学长,我叫马焕兴,行政法系大一。” “哦~那你是我的直系学弟呀,我是行政法系大二的!” “那以后就请学长多多关照小弟啦~!” “不用以后,现在学长就关照关照你!”漫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看,我刚才已经喝了不下20杯了,感觉已经差不多了,再喝一点点估计就醉了,所以, 你不用有任何压力。。。”说罢便亲自给我递过来一杯白酒,他自己也拿了一杯:“干杯,小兴!”我便和漫干了一杯,接着,我又和他拼了5杯,这时我开始感觉头晕了,但漫还是稳如泰山。然后,我喝到大概十几杯的时候,我便不行了,倒在了台上。我四肢无力,眼前模糊,只听到台下轰轰隆隆地欢呼声和起哄声。还隐隐约约听到漫说:“这小子不行了,抬下去,还有没有要挑战的,我已经喝了30多杯了啊。。。” 我便被一个人(应该是黄毛)抬下去了。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如银铃般清澈纯净:“我把他带回去休息吧,你把他公寓地址给我!”便一把抓起我的胳膊,扛在她的臂膀上,半背半拖着走出了会馆。她身上都是实实在在的肌肉,即便如此,也没有给人那种“肌肉女”的感觉。我被她丢在了她车的后座上躺平,印象中那辆车很高大,像一辆军用的越野,发动机发出隆隆的轰鸣。 她车的后座很杂乱,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也堆了很多东西。只不过当时头晕晕的,意识也比较模糊,记不得我周围都有什么了。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我侧卧在后座上,在我眼前有一双黑色的及膝马靴,立在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这双靴子接近靴口处的侧面各镶着一个金质的盾牌徽章,上面的图案繁复精致。上面还松松垮垮地搭着一双白色的棉质长筒袜,估计用作该马靴的衬袜。那双马靴从皮革淡雅清香的味道就可以鉴定出是高档货,我父亲曾经给我母亲买过一双在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马靴,那皮革的味道基本上和我眼前的这双一模一样。车启动了,由于路上的颠簸,搭在马靴上的那双白色长袜,好巧不巧滑落在了我的脸上,那袜尖和袜底的部分正好覆盖了我的口鼻,一股浓烈的气味扑进了我的鼻腔,那种气味混杂着高档皮革的香味、梓珺的脚汗味、和袜子本身丝绵的味道。而且我的鼻尖还能清楚感觉到那双袜子的温暖和湿润,仿佛是刚从梓珺的玉足上脱下来的。但很显然,今天晚上她并没有穿那双袜子,可能是她下午穿的,然而到现在还湿湿的,可见她穿的时候,脚出了多少汗。我想,她现在穿的那双马丁靴里面,那双白色衬袜和里面的黑丝估计早已被她的脚汗浸透了。这白色长袜的气味和温湿感竟让我莫名兴奋起来,下体也不由自主地勃起变硬,我顺势用舌头将袜尖轻轻勾进我的嘴里面,然后将那袜尖夹在舌头和口腔上颚之间,尽情地摩擦,吸吮着。那一道道纤细的丝绵纤维划过我的舌尖、舌面和味蕾,那袜尖绵软,顺滑,略带一些咸味、酸味、和皮革的香味,这种感觉让我欲罢不能。。。这些下贱的行为,在清醒情况下我是绝对不可能做的,然而,酒精抑制了我的理性,以至我这一路上,嘴里一直含着梓珺的袜子而不觉得有什么羞耻,不但没有任何羞耻,反而快感十足,下体估计已经浸湿了,自己却毫无察觉。。。 车停下了,估计到我的公寓了。梓珺二话不说,下车去叫我的室友们帮忙了。为了不被我的室友发现我的下贱龌龊的样子,我赶紧把那袜尖从嘴里吐了出来,并将那双搭在我脸上的袜子抖到地面上。不一会,有两个室友就把我抬进公寓了,后来知道是申宇灝和阿建。经过这一次,梓珺的靴子和袜子的模样、触感和气味永远停留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难道我真的迷恋上梓珺的靴子和袜子了? 之前,每当看见阿建叼着申宇灝穿过的白色长袜,在申宇灝胯下钻来钻去;每当看见阿建虔诚地俯伏在申宇灝的脚底下,疯狂地舔舐着申宇灝的鞋底;每当看见阿建的头就像只足球一样,被申宇灝踢来踢去;我都会对阿建投以鄙夷的目光。然而,现在,我有些理解阿建了,虽然他出身底层贱民,我出身官宦之家,但我们在本质上是相同的,只不过是崇拜的对象不同罢了。。。 第二章 全体重踩踏初体验 周二上午的“法学概论”是全书院的大课,是我们书院所有大一新生的必修课,地点在主教学楼的大阶梯教室。我进入教室,发现大部分同学都密集分布在第六排之后,前五排只有零星几个学生,也许是因为阶梯教室的设计缺陷,前五排的学生需要稍微仰头才能看见前面的幻灯片。 在第三排中间的座位上,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有那双黑色及膝马靴,靴口处镶着那繁复的金质盾牌徽章,不就是昨天梓珺车上那双吗。秦梓珺!又见到你啦!相较于迎新酒会,她今天妆容清新淡雅了许多,毕竟是来上课嘛,总归是要有一些学生的样子。她穿着超薄黑色裤袜,卡其色超短裤,上身穿着黑色的短袖深V领塑型T恤,中间的乳沟若隐若现,在T恤的下沿和短裤之间,露出部分肚脐和马甲线。一般女孩可不敢这么露,因为她们一旦坐下,那里往往就会堆出一圈赘肉,无异于社死,然而,梓珺那里毫无赘肉,非常健美。如此美好的面容、身材和穿搭,成为整个阶梯教室的亮点。 她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她一个在那里亭亭玉立。她翘着二郎腿,左脚踩在前排的椅背上。如果这种行为放别人身上,我心里一定会鄙夷地说一句:“真TM没素质。” 但现在,那可是美艳优雅的秦大小姐呀,我心里不由自主地羡慕她前排那椅背,能够被如此名贵的马靴踩在下面,做秦大小姐的脚凳,它如果有生命,一定感觉无上荣幸。 我当时便幻想,如果能坐在梓珺前排那个座位该有多好。她高贵的美靴可以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甚至是搭在我的头顶上,像踩着那椅背一样,踩着我的头。或者,退而求其次,我坐在她左前或右前的座位上,稍微转头,便可以欣赏她那唯美的黑色靴尖,闻到那高档皮革的迷人馨香。。。光想想下体就已经有反应了。 但我当时很清醒,理智告诉我,那两个选项都无异于作死,所以我还是坐在她旁边吧,如果她准许的话。 “Hello,梓珺,我们又见面了。”我走过去笑着跟她打招呼:“你介意我坐这里吗?”我指着她左边的座位说。 “OK。”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继续在那看书。我对她的冷傲早有心理准备,这才是典型的梓珺嘛,处着处着应该就会习惯吧。。。 “多谢!”我便在坐在了她旁边。当我坐下来,便立马理解为什么她把脚伸出去踩在前边的椅背上了。因为两排座位之间的空间太小了,对于腿比较长的人来讲,实在是一种折磨。我的腿也能感觉很拘谨,于是我也学梓珺将脚踩在前边的椅背上,舒服多了。不过我看坐在后边很多同学都这么做了,也就没那么有负罪感了,看来我的确有灵活的道德底线啊。。。 我时不时地用余光瞟一瞟她的黑丝玉腿,和那黑色哑光高档马靴。她今天穿的黑丝貌似比周六那次还要轻薄,目测只有10D,薄薄一层丝滑细腻的精织尼龙将她纤纤玉腿染上一抹淡雅的棕色,在天花板射灯的照耀下,显出粼粼晶莹的光亮。那马靴用高档的小牛皮一气呵成,通体除了拉链处以外没有任何接缝,靴口外侧的金质盾牌徽章里面,用精细地巧工,雕刻着一只金色的鹰,外加一些字母和神秘的符号,就像某个名门望族的徽标。那马靴紧贴着她的黑丝玉腿,靴口和小腿之间几乎没有缝隙,也没有见她穿及膝衬袜。她无意识地用靴尖或靴跟蹭着、碾着那个椅背,弄得我心里直痒痒,恨不得自己变成那个椅背被这靴子狠狠地羞辱蹂躏,哪怕能闻一闻,亲一亲被这靴子踩过的地方,也能让我心满意足了。。。 上课了,教授走了进来,她目测40多岁,戴着金框眼镜,长相一般,但看起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上课的时候一直朝我们这看。中途梓珺的手机响了,但她立马将它静了音。这时,教授终于忍不住了,对梓珺喊着说:“那个穿靴子的女生!就数你腿长是不?那椅背是给人靠的,不是让你踩的!把你脚放回去!” 听到这个,后排的不少同学立马把腿放了回去。而梓珺却没有,反而将另外一只脚也踩在那椅背上,继续低着头看书,根本不理会教授的话。 “说你呐!”教授指着梓珺说:“第三排中间的那个,你给我站起来,穿着奇装异服,完全没有学生的样子!”看来,教授看梓珺不爽已经很久了。而且,后边有一些学生也开始起哄。 梓珺忿忿地站起来,对教授说:“刚才我在记笔记,没意识到你在说我;把脚搭在椅背上或许是我不对,全教室那么多人这么做,你为什么只点我一个;而且,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穿搭,你是法学教授,不是公立高中的风纪委员!”这下整个教室沸腾了,后边嘘声、呜呜声此起彼伏。 “你这学生什么态度!”教授生气地说:“我刚才就只看见你那样了,明明自己没素质,还那么嚣张!你给我出去!” 后边起哄的声音更大了。 “教授,消消气,不至于,不至于。。。”我立马站起来打圆场说:“而且我刚才确实看见不少人也把脚踩在前排的椅背上,这些人也包括我。您看您要是刚才点我,就没那么多事情了。小女孩嘛,脸皮薄,教授您多担待,多担待哈~~!” “那这么说是我错了?!”老师回呛到:“我爱点谁就点谁,她是哪家千金大小姐,还说不得了?!” “教授,那我替她出去,您让她坐下来听课吧。”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你们俩都给我出去,赶紧的,不要耽误其他同学,下课后到我办公室去一趟。”因为我替梓珺说了句话,也被连坐了。 梓珺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抄起书包,大踏步走出了教室,我于是也跟着他出去了。我们站在教室门口走廊上,开始一句话也没有说。 哎,破冰还得靠我,我对梓珺说:“你别和那母夜叉一般见识啊,你看她又老又丑,绝对是嫉妒你年轻貌美。” 我微微听见梓珺冷笑了一声,接着她对我说:“你个傻子,干嘛掺和进来。”又是一副阴间表情。 “我只是觉得,那个母夜叉对你太不公平了。。。我看不惯。。。”我对她说。 她低着头,脚随机划拉着地板,一句话也没说。这时候,突然有一只个头比较大的蜘蛛从她脚前爬过。她突然对我说:“你看这只又丑又贱的四眼八爪虫,像不像那个母夜叉?” “哈哈,还真挺像的。。。”我搭话说。 噗呲——梓珺一脚上去,直接就把那只蜘蛛踩爆浆了。。。她还用那靴尖蹭了蹭地面,只见一道棕黑色的痕迹从她靴下划出。“下贱的东西,还把本小姐的靴底弄脏了,恶心!”梓珺用冷傲的语气,对着她脚下那道蜘蛛的尸浆说。 当我听见梓珺那句话,下体竟然又有了反应。一个极其变态的意念在我脑海中盘旋:“我好想变成那只卑贱渺小的蜘蛛啊,在高高在上的梓珺女神的马靴旁爬行,被她鄙视着、被她羞辱着、最后全身被她的马靴踩在下面,一脚下去,我便如一件卑微的祭品,成为了梓珺女神的靴下亡魂。。。” “你看着我的靴子,那么久,想什么呢?”梓珺突然问我。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那只蜘蛛。。。罪该万死。”我突然紧张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呵。”梓珺冷笑一声,转头准备离开。 “喂,你干嘛去,下课后还要找教授谈话!”我喊住她,对她说。 “那是你们这些‘好学生’的逻辑,在我心中,那母夜叉已经被我一脚踩死了!I DON’T CARE!” 说着,头都不回,便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滴——”我手机传来了捷讯的信息提醒。 “谢谢你,焕兴。” 梓珺的发来的留言。 这事情过后,黄毛过来找我,对我说:“小兴啊,听说你最近和那个小魔女走的很近啊?我看你是一个可塑之才,特意提醒你一下,那女的有毒,千万别被她带歪了啊!” “小魔女。。。您指的是秦梓珺?”我对黄毛说。 “废话,那还能有谁?!”黄毛说:“她们家可不简单,据说她是福川伯爵的千金。在帝制时代,历任福川伯爵都是帝国陆军西南军区的实际领导者。即便共和后废除了贵族的军权,靠着原先在军界的底子,他们家在大西南也是根基深厚,黑白通吃。”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咱们天昭又不是只有她一个贵族,为什么感觉大家特别针对她似的?”我疑惑地问到。 “的确,咱们天昭贵族的数量虽然远不如灼华,但也是慕大贵族数量第二多的书院。绝大多数天昭的贵族学生出身于子爵、男爵等低阶贵族家庭,但他们行事为人都比较低调,而且基本都认同咱们书院民主、自由、平权的左翼价值观。”黄毛接着说:“而这位秦大小姐,出身中高阶贵族,思想非常右倾保守,整天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仿佛我们这些平民都是她脚底下的奴隶。不是我们主动孤立她,而是她看不起我们!” “或许,她并不是瞧不起咱们,只是有一些社交障碍?”我对黄毛说。 “你千万不要被她魅惑了!你如果去过灼华就知道,秦梓珺和灼华的那帮少爷小姐们一个德行。。。”黄毛劝导我说。 黄毛把梓珺说得很烂,然而我知道很多都是他道听途说或主观臆断,并不是基于对梓珺的了解。从我这几天和梓珺的交流看来,她并不是黄毛说得那个样子。而且,灼华的贵族学生,貌似也并没有黄毛说得那么不堪。我的室友申宇灝就是灼华的贵族学生,他是侯爵世家出身,按照阶层比梓珺还要高一级,然而他为人真诚、正直、善良,对我和宇航都很照顾。 今天的课我虽然错过了,但我从朋友那里要到了这节课的笔记,再结合课本看一看,基本就了解这节课的内容了。我突然想到,梓珺说不定也需要这节课的笔记,我也不想让她落下课,所以我捷讯她,以便把这笔记带给她。 我们约在灼华书院图书馆见面。灼华书院,就是那100%都是贵族学生的书院,或许出身贵族的梓珺在那看书更加舒适一些吧,至少不会受到其他学生的排挤和孤立。 到了灼华图书馆,我便把那笔记交给了她,她还带我简单参观了一下这里。不愧是贵族书院的图书馆,如一座超大型哥特式教堂,美轮美奂,金碧辉煌。我们来到一间资料室,梓珺想要借几本书,但那些书都在书架的上层,她踮起脚都够不到。 “这么奢华的图书馆,竟然没有拿书的梯子吗?”我问到。 “不知道呢,你去问问工作人员。”梓珺对我说。 我叫住一个工作人员问他:“我们想借一些书,但它们在上层书架上,我们够不到,请问哪里能借到梯子,或者脚凳也行。” “你们应该不是灼华的学生吧。”那个工作人员说:“这里的贵族学生如果想要拿上层的书,一般都会付给我们一些小费,便可以踩在我们的背上去拿。。。” 我当时就震惊了,这工作人员说得那么坦然,看来这已经成为灼华图书馆的约定俗成。这里的基层工作人员都是其他书院勤工俭学的穷学生,估计他们发现做灼华贵族学生的脚凳还能赚一笔外快,便偷偷把梯子或脚凳都收起来了。 “那大概多少钱,我们也付给你,能否借你的背用一用?”梓珺对那个工作人员说。 “你需要有灼华学生卡才行,不好意思。。。”然后工作人员便离开了我们忙他的事情去了。 只见不远处,一位穿着淡紫色公主裙的千金小姐迈着优雅自信的步伐来到书架旁,有一个工作人员双膝跪在那位千金小姐前,双手将付款机举过头顶。那位千金小姐便从她名贵的白色皮包中掏出了她的灼华学生卡,在付款机上靠了一下,“滴——”付款成功后,那个工作人员便立马俯伏在千金小姐的脚前。那个千金小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一脚登上了那个工作人员的后背,然后另外一只脚也踩在了那后背上。那位千金小姐的白丝脚上穿着6到7厘米的细高跟,在那个工作人员后背上来来回回碾压着。那个工作人员面目狰狞,那超大的压强让他痛苦不堪,但他又不敢乱动,怕伤到那位用高跟鞋踩着他的千金小姐。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则悠闲地听着音乐(带着耳机),看着书,丝毫不在意她脚下那个工作人员的感受,仿佛她脚底下踩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脚凳。 我当时下体又有了冲动。看着那工作人员,被如此高贵、美丽的贵族千金踩在脚底下,我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与羡慕。如果,梓珺女神穿着她高贵冷峻的贵族马靴,踩在我身上,该有多爽! “好羡慕那个灼华的学生啊,可以踩着下人借到她心爱的书。哎。。。我当时要申请灼华就好了,但我对哲学毫无兴趣。”梓珺感慨到。 “要不我问问那位千金小姐,看她能不能也帮你拿下书架上层的书?”我提议到。 “算了,不想麻烦别人。。。又不认识人家,也不想欠她人情。”梓珺面带失望地说。 我看着那高高在上的贵族千金小姐,和跪在她高贵的脚底下做她脚凳的工作人员;再看看同样是贵族千金小姐的梓珺,却不能享受同等的待遇;而且,我也好想感受一下被出身高贵的女神踩在脚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此情此景,这种想法战胜了我的理性,我便扑通一下,跪倒在梓珺女神的马靴前。 “焕兴。。。你这是做什么?!”梓珺略带惊讶地对我说。 “梓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把我当做你的脚凳,踩在我的背上找你的书吧。就像那位千金小姐踩在那工作人员背上一样。虽然你不是灼华的学生,但我想让你拥有和灼华学生一样的待遇!来吧,踩上来吧!”梓珺脚上那双俊美的马靴就在我的眼前2-3厘米处,乌黑的真皮鞋面上发出夺人魂魄的哑光和沁人心脾的馨香!梓珺女神的马靴,真的好高贵啊!好想就这样做她靴底下一粒渺小的尘埃,永远俯伏在她高贵的脚下,被她踢打、踩踏、蹂躏、碾压,这或许就是我这粒卑微的尘埃永远的宿命! 时间仿佛静止住了,这一段寂静的时间或许只有几秒钟,但对我来讲是何等的漫长。。。我不知道这时的梓珺是用怎样的神情看着我,或许把我当做她脚下的奴仆,随时听候她的差遣;或许只是把我看做一坨无用的垃圾,准备一脚踢开。 “其实,你不用下跪的。。。”梓珺突然对我说。 “没。。。没事的,梓珺你别客气。。。”我对梓珺说。 “我的意思是说,我要找的书并不是很高,你趴在书架底下让我踩着就行。”梓珺说。 好吧。。。我应该意料到,这秦大小姐从来不会说客气话的。我便听从了梓珺的吩咐,趴在了书架底下。梓珺便将她高贵的马靴踩在了我的背上,她的全部体重都顺着那靴子传导到我的全身。开始的确很难受,但一想到踩着我的是高贵的梓珺女神,那种兴奋与荣幸,中和了我身体的痛感。梓珺在我背上踱来踱去,应该是在寻找她的书,我感觉就像在做踩背按摩,如果适应了还挺舒服的。这还没享受够呢,我便感觉我的头顶上突然来了一记重压,原来,梓珺其中一只脚踩在了我的头顶上。那只脚在我头顶无意识地蹭来蹭去,那靴底的沟壑不停地翻卷着我的头发,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仿佛她把的头发当成了门垫子上的纤维,用来清扫她靴底的灰尘。 然后,她从我身子上下来了,对我说:“这边的书找到了,还有一本书在那边不远处,你不用起来,爬过去就行,我叫你停你就停!” 我的身体就像完全被梓珺控制,她的每一句话我都认认真真执行。我便爬到指定地点,然后趴了下来。 “刚才踩你的时候感觉太隔脚了,你太瘦了!你翻过身来,仰卧着让我踩踩试试。” “是。。。是。。。”我就像一个奴隶,回应着主人的命令。我便胸腹朝上,躺下了,梓珺便将她的双脚踩在了我的肚子上。 “嗯——好软,舒服多了!”梓珺满意地说道。 她倒是舒服了,我感觉我的肠胃快被她压成肠粉了。我不敢动弹,生怕打搅到我的女神。她移步到我的胸部,无意识地用靴尖碾压揉搓着我的奶头,这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涨大了,在两跨之间形成一座高耸的小山。在梓珺的马靴下面,我仰望着巨大的梓珺,如此高贵、美丽、优雅、性感;而我在她的脚下,就像一只卑微、丑陋、低俗、渺小的蛆虫,乞求着高高在上的女神的怜悯与施舍。如果,她的脚能再往右挪一挪,一脚踩在我的脸上,那就更完美了。梓珺女神仿佛听见了我心中的祈祷,只见一个黑色的鞋底,从我眼前降下来,死死压在了我的脸上。我的额头和眼睛被踩在靴尖下面,我的嘴唇被踩在靴跟之下。幸运的是,我的鼻子在靴跟和靴尖之间的空间,还能够顺畅呼吸。梓珺貌似在调整自己的平衡,那只马靴不停地在我的额头和嘴唇上碾压揉搓着。然后我突然感觉踩在我奶头上的另一只脚离开了我的身体,于此同时我脸上承受了双倍的重量,估计梓珺试图在够一本书,她单脚踩着我,将全体重都压到了我的脸上,感觉我的脸部肌肉和骨骼都被她踩变形了,但好在这段时间不长。我当时就想到那只被梓珺马靴踩爆浆的蜘蛛,如果这时间再长一些,恐怕的的头也会被她踩爆的。。。 她终于找到了她想借的书,从我的脸上和身子上下来了,我松了一口气,用舌头润了润我的嘴唇,上面还有从梓珺靴底散落的沙尘,我竟然把他们都吃了进去,因为那不是普通的沙尘,乃是被梓珺马靴踩过的,相当于开过光的沙尘,我感觉,就连这些沙尘都比我高贵。 梓珺俯视着我,用她高贵的靴尖轻轻踢了一下我的脸,冷冷地说:“喂,我拿到我的书了,你还不起来?” 我喜欢上了躺在地板上,仰望梓珺女神的感觉,我舍不得起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小费给你。。。”她转过身,从她黑色皮包中掏出一把零钱,随性仍在了她的身后,就像一个高贵富有的千金小姐很不耐烦地打发一个低贱肮脏的乞丐。那些零钱就像一片片落叶,渐渐落在了我的脸上、身旁,而梓珺,连看都不再看我一眼,昂着头、高傲地离我而去,那清脆的马靴声渐渐消逝在灼华图书馆的回廊之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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