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机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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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她真的会把事情做到这一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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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癖被前女友曝光了,现在全公司都知道我那点龌龊的怪癖了。然而事情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逆转,原本想让我社死的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举动竟给我带来了一段魔幻般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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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还要从五年前说起,那一年我认识了她,一开始我只是仰慕她的傲人身材,尤其是那浑圆饱满的屁股,正巧能满足我的性癖,而在后来的接触中我才发现,她竟然有抖S倾向,我惊喜万分,像是掉进米缸里的老鼠。后来的两年,我和她几乎每周都会玩3-5次坐脸游戏,最频繁的时候甚至一天能玩6次,或是躺在床边,让她坐在我的脸上;或是跪在墙角,让她用巨臀蹭我的脸;或在沙发;或在阳台;或是夹头舔阴;或是一字马闷脸……总之,我们玩尽了各种姿势,研究了各种场景。唯一的遗憾是她不接受圣水调教,无论我怎样苦求她都坚持尿在马桶里,绝对不给我嘴里降下半滴甘霖,可怜我最大的癖好没能得到满足,即便如此,她的性癖需求我依然火力全开,肥厚的嫩鲍几乎被我舔的快要褪层皮了。可惜这样亲密的关系,也没能经历住考验,三年前因为一次经济纠纷,我和她分手了,当时说了好聚好散,没想到她却如此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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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将分三个阶段讲述我的奇遇。

第一阶段——仓库里的邂逅
第二阶段 ——闺房里的口舌椅, m0 `9 M6 M; ~7 l) a; y/ ?
第二阶段(第二部分)——初试口舌床侍寝# w) o- N9 T; v2 }' R7 F+ b, [
第三阶段——平淡生活中的口舌机器

2#蚂蚁骑兵
2023-2-5 20: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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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阶段——仓库里的邂逅6 U+ x9 S( W% C8 X8 _3 U) o, |% n
起初那段日子是难熬的,我不想白白放弃事业所以顶住压力没有辞职,但同事们的眼神还是让我芒刺在背。他们明面上没有说什么,甚至安慰我别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但背地里的态度我却一清二楚。技术部的小冯爱喝尿,技术部的小冯爱舔女人私处,这种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公司,那些怪异和暧昧的眼神我至今都无法忘怀。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月后,那天我例行去后勤部递交报修表,正巧遇上王姐值班,就和她攀谈了两句。王姐是公司的老员工,今年40多岁,是后勤部某科科长,平时为人亲切和蔼,人缘不错,见我要走,她突然把我叫住,“小冯,午后有时间吗?方便的话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些事要交代”。我懵懵懂懂的应了。

午后,敲门,“请进。哟,小冯过来啦!”,王姐热情的请我进来坐下,而后还神秘兮兮的把门关上了。“王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小冯啊,来,坐这边。来,喝茶。”王姐热情的招呼我,有点紧张,又有点羞涩的感觉,看起来并不想直接谈事。“王姐——!”我语气中有点不耐烦。“好好好,我们说正事。”王姐终于坐下了,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耳边,“这么问可能有些冒昧……嗯……关于公司里你的传言……是真的吗?”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就是耳语,又像是街头八卦大妈聊天时的悄悄话,“啊……这?”我一时语塞,王姐变得更加紧蹙,“嗯……那个……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有人对这个也感兴趣……是女孩……我想……如果传言是真的,你们俩应该可以聊聊。”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心跳咚咚咚的加速,低头用细弱的声音回到,“是真的。”“真的?那就好办了!”

王姐如释重负,说话也变得流利起来:“这样吧小冯,你今天下班后还有事吗?”“没事。”“那就这样,今天晚上8点,你来公司后勤部的301室,那里平时是杂物间,没什么人,下班后就更僻静了,咱们在那里安排见面。”  B4 _% C) d/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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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王姐确实挺放得开的,也特别爱牵线搭桥,没想到这种话题她都能聊。今天下午的时间过得特别慢,我左等右等,终于熬到了6点。下班了,同事们纷纷打卡回家,我不急着走,在办公室里刷了会儿手机,又去楼下面馆吃了点晚饭。终于等到了8点,我满怀欣喜的来到后勤部区块。后勤部我不是第一次来了,以前经常因为一些技术设备问题来这边协调,所以我很快找到了犄角旮旯的301室。不得不说,这里确实挺隐蔽,室门在走廊尽头,必须左拐再右拐才能见到这个门,打开门,里面黑灯瞎火的,我摸索着开了灯,眼前所见的301室本是一个办公室,不过地方太偏僻,常年没人使用,所以成了堆放杂物的杂物间。我进到301室走了走,满屋的纸箱子,木板,铁架,一地的灰尘……一个杂物架把办公室分为前后两个部分,我走到杂物架后面,映入眼帘的是地上摆放着的奇特椅子。3 }% |7 A6 `  A- \2 h

这个椅子很新,明显是最近才制作的。我之所以用“制作”这个词,是因为椅子实在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任何型号,倒像是用布料和钢管手工焊接合成的产物。做功简陋,但非常考究,靠背是一面硬木板用螺丝固定在钢架上,木板表面固定海绵,套上红绒布。扶手是钢架缠绕厚厚的海绵纸,又用绒布和毛线层层包裹,触感软弹。坐垫部分是紫色天鹅绒布料做成的,看起来非常柔软。我想伸手感受一下坐垫的触感,却意外的发现坐垫中间有个洞,再仔细观察,竟然发现这个坐垫本身是一个马桶圈,但因为包裹了太多海绵和天鹅绒布,马桶圈中间的洞已经非常小了,只能伸入一个拳头的水平,不用手扒拉一下很难注意到。马桶圈……不是,坐垫的触感非常柔软光滑,我想如果坐在这样的椅子上,尤其是裸露皮肤坐在坐垫上,一定非常舒服。- x. c9 s  o7 a/ G

椅子腿的部分实际上也是钢管结构,但是在椅子腿的四面都有红绒布遮挡,所以看不到椅子下面的部分。作为资深老M我多少也猜出了这个椅子的用途,尤其是看到那个实际是马桶圈改造的坐垫,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不过这椅子的面料实在太好了,毛茸茸的,又软又滑,正当我想尝试坐在椅子上感受一下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8 [+ K+ w8 \( f6 S: s9 l3 o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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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吱呀,门开了,进来的是王姐。“呦,小冯!来的挺早啊。等多久了?”王姐一进来就寒暄上了,我打着哈哈应付着,看了看她的身后,并没有跟来其他人。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分手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她真的会把事情做到这一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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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敲门,“请进。哟,小冯过来啦!”,王姐热情的请我进来坐下,而后还神秘兮兮的把门关上了。“王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小冯啊,来,坐这边。来,喝茶。”王姐热情的招呼我,有点紧张,又有点羞涩的感觉,看起来并不想直接谈事。“王姐——!”我语气中有点不耐烦。“好好好,我们说正事。”王姐终于坐下了,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耳边,“这么问可能有些冒昧……嗯……关于公司里你的传言……是真的吗?”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就是耳语,又像是街头八卦大妈聊天时的悄悄话,“啊……这?”我一时语塞,王姐变得更加紧蹙,“嗯……那个……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有人对这个也感兴趣……是女孩……我想……如果传言是真的,你们俩应该可以聊聊。”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心跳咚咚咚的加速,低头用细弱的声音回到,“是真的。”“真的?那就好办了!”

王姐如释重负,说话也变得流利起来:“这样吧小冯,你今天下班后还有事吗?”“没事。”“那就这样,今天晚上8点,你来公司后勤部的301室,那里平时是杂物间,没什么人,下班后就更僻静了,咱们在那里安排见面。”  B4 _% C) d/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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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椅子很新,明显是最近才制作的。我之所以用“制作”这个词,是因为椅子实在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任何型号,倒像是用布料和钢管手工焊接合成的产物。做功简陋,但非常考究,靠背是一面硬木板用螺丝固定在钢架上,木板表面固定海绵,套上红绒布。扶手是钢架缠绕厚厚的海绵纸,又用绒布和毛线层层包裹,触感软弹。坐垫部分是紫色天鹅绒布料做成的,看起来非常柔软。我想伸手感受一下坐垫的触感,却意外的发现坐垫中间有个洞,再仔细观察,竟然发现这个坐垫本身是一个马桶圈,但因为包裹了太多海绵和天鹅绒布,马桶圈中间的洞已经非常小了,只能伸入一个拳头的水平,不用手扒拉一下很难注意到。马桶圈……不是,坐垫的触感非常柔软光滑,我想如果坐在这样的椅子上,尤其是裸露皮肤坐在坐垫上,一定非常舒服。- x. c9 s  o7 a/ G

椅子腿的部分实际上也是钢管结构,但是在椅子腿的四面都有红绒布遮挡,所以看不到椅子下面的部分。作为资深老M我多少也猜出了这个椅子的用途,尤其是看到那个实际是马桶圈改造的坐垫,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不过这椅子的面料实在太好了,毛茸茸的,又软又滑,正当我想尝试坐在椅子上感受一下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8 [+ K+ w8 \( f6 S: s9 l3 o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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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吱呀,门开了,进来的是王姐。“呦,小冯!来的挺早啊。等多久了?”王姐一进来就寒暄上了,我打着哈哈应付着,看了看她的身后,并没有跟来其他人。

“王姐,那个谁……她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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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姑娘害羞,不敢直接和你见面。你看见这个椅子了吧,这是小姑娘给你的考验。”

“考验?”5 ~$ Z: h( k0 v: \$ X8 z2 U

“对,你看看这个椅子的结构……这里有一个洞……而且底下是空的。”* D2 P, q- G' U# k# R" p! V# o

“那她的意思是?”) V8 _+ c- `, N( o

这时候王姐又变得神秘兮兮的,她凑近我,声音压的很低,生怕别人听见似的,“明天你就躺在这个凳子后面,头在这里,把嘴巴和鼻子从那个洞里露出来,然后你就等着……”说到这王姐给我挤眉弄眼,没再说下去。我当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对于这样的要求我哪有理由拒绝,“王姐,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明天我请个假,今晚我就在这里睡,明天我哪也不去了,一直等到她来了为止!”

王姐对我亲切的笑笑,“请假就不用了,我明天找个理由把你从技术部借调过来,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这里等着。过夜也不必了,明天8点才上班,你8点半过来吧!”“谢谢王姐!”我表示感谢,心里也由衷的感激,现实中找这样的女孩太不容易了。/ ]; r! M# [8 \- \& i, L6 d'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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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s" Z! X- g) H5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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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如约来到了301杂物间。1 a, ^9 J: z. L& {5 i(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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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躺在这条垫子上。”& a( p& I9 P3 N
“我给你拿了个靠枕,把头垫起来,垫高一点。”
“我得把你手脚绑住,姑娘说没有安全感。”2 ?' G, V  o0 m: k8 O% Z2 y
“一会儿姑娘来了可要好好表现啊!”

王姐捣鼓了一番,终于把我安顿好了,现在我的头已经隐没在坐垫之下,口鼻刚好对准坐垫上的小孔,手脚捆绑,动弹不得,头部也被固定,转动不得,王姐还贴心的搬来一个长条矮木桌,把我的身体罩在了矮木桌下。1 B' i8 ]$ [* n. J

当室门被关上以后,一切都寂静了。椅子下面非常黑,房间里本来光线就昏暗,被四面不透光的绒布罩住之后就更是漆黑一片了,坐垫上的孔洞在我的口鼻上方,因为头部固定,眼睛所在的角度根本没法透过孔洞看外面。可以说我现在已经成了蒙眼的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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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漫长的,尤其是这种无聊的情况下。平时习惯了无聊时候玩手机,现在这种情况两眼一抹黑,外面一片寂静,时间就会显得及其漫长。说真的,王姐绑住我的手脚其实并不舒服,四肢都不能动,尽管身下有垫子,依然感觉硌得慌,身上有点痒痒也挠不到,更倒霉的是,我身上罩的那个矮桌子似乎太粗糙了,在我小弟弟的位置上正好有一个凸起的钉子,一会儿万一丁丁勃起了,那岂不是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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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期待已久的脚步声终于出现了,这附近没有别的房间,往这边走一定就是来301室。吱呀~ 门开了,咚~……咔、咔~ 关门并反锁,一双平底鞋迈着迟疑的脚步慢慢向我靠近,我的心情也紧张了起来。% K- P. {6 k/ \+ Y  B4 M! _: W

平底鞋动作很缓,生怕惊扰了我似的,慢慢踱步到我的头顶停了下来,我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来人悠悠的左右踱步了一下,可能在观察椅子下面否有人。又迟疑了一会儿,才终于往前走了两步,一种压迫感袭上我的心头,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受到那种高大的身躯就站在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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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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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裤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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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舌头,要来了。) v9 c2 g- D' L% q*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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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垫忽然向下凹陷,压住了我的脸,温热柔软的触感透过口鼻小孔压在我的脸上,密接前女友下体两年的我对这种触感再熟悉不过了,我立刻开足马力,对着隔孔压脸的鲍鱼输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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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口技这方面,我非常自信,毕竟被前女友调教了两年多,怎么舔更舒服、怎么用舌尖剐蹭、怎么用舌面扫荡、什么时候绷起舌头坚挺突刺、什么时候放松舌头绵软爱抚、什么时候包住吮吸、什么时候呼吸吐气……总之,我用出了十八般武艺,非常卖力的为坐垫上的屁股口舌侍奉。% R2 Z$ k$ \$ \" H6 H3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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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下面水声潺潺,勤劳的舌头不断发出淅沥淅沥的舐弄,咕叽咕叽的吮响,只是姑娘的定力极好,坐在上面一点响动都没有,让我心里犯嘀咕,我舔的行不行?女孩子有没有被打动?% o' Y0 ]' V6 W

蒙眼调教的最大特点是信息不对称,女王对场景态势有着绝对的感知和掌控力,面对蒙眼的奴隶可以最大限度的放纵自我,而不用顾及奴隶的心情;奴隶则失去了除触感外的所有信息源,恐惧和未知会时刻伴随左右,只能将精神寄托在所触之躯,获取安全感。而捆绑调教则重在安全感,被捆绑束缚的奴隶毫无攻击性,女王面对他能够得到巨大安全感和掌控感,反观奴隶则是危机感、不确定性加重,对掌控他的女王也更加依赖与顺从。所以女王玩弄蒙眼、捆绑奴往往会感到更舒适、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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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舔了有一个多小时,脸上的蜜鲍越来越湿润、粘稠,溢出来的黏液越来越多,舌头沾满了粘稠液体,腥臊的味道在我口中反复回味……终于坐垫上的蜜鲍开始发抖,一股浓厚的汁液喷进我的口腔,我知道,结束了。) ]9 x3 l7 x2 k2 q%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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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为女友口舌的时候,她总是浪叫着,表情迷醉,配合着我的表演,满足她的同时我也成就感满满,如今这个女孩被我口了一个多小时,就只是默默享受了一个多小时。一种莫名的悲戚从我心中升起,无助、漠视、功利、自私,许多负面情绪涌了出来,我没有视听能力,只能根据经验推断,这位姑娘肯定舒服到了极点,却一直在沉默着,一丁点都不愿意表露出来。也许是因为害羞,不想被我听声音猜出身份吧。我只能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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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嘴里的黏液,我开始为她做清扫口交,含住她的肉鲍,口中用力吮吸,只听上面倒吸一口凉气,可能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手。一点残余的爱液被我吮进口中,最后,我对着沾满口水的干净的蜜穴轻轻亲吻。她又坐了一会儿,享受了一会儿我的下体亲吻,才站起身,一股凉风打在我的口鼻上,口鼻小孔重见光明,凹陷的坐垫也恢复了原状。窸窸窣窣穿裤子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离去,“咔~咔~吱呀——咚!”开锁,拉门,带门,甩袖走人,活像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不对,渣女。0 b, ?7 [+ ?, d: J+ }+ f" C$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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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再次将我吞没,接下来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无助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心理百味杂陈,也不知道是恐惧还是空虚,她对我满意吗?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王姐会不会来救我?期间再有人进来怎么办?……我的大脑在幽暗的椅子下面疯狂转动着,想象着各种可能的场景,甚至幻想着刚才舔的女人不是那个王姐介绍的女孩,而是某个知晓这件事的其他女同事,偷偷过来白嫖,甚至是王姐本人……回味着之前嘴里的气息,似乎确实有一种熟女的味道,那个女孩到底来没来?我的心里已经没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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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蚂蚁骑兵
2023-2-5 20:23:57
本帖最后由 q609479117 于 2023-2-5 20:58 编辑 ; V8 Q% m6 L# ~8 X7 u4 o) ^( M

第二阶段 ——闺房里的口舌椅( W, z' v; ~/ v5 [, g: i, F0 L4 K0 K
来到老旧的居民楼前,捏着口袋里那片出租房的钥匙,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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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人在寂静的黑暗中想象力确实丰富,当时的我属实想多了,在那以后没有人再来杂物间,直到临近下班的时候才有个人进到房间里,给我的手脚松了绑,当时那个人一句话也没说,我挣脱掉绳子费了不少时间,从椅子下探出头时那人早就离开了。也许是王姐,但我认为很可能是那个女孩,因为桌面上多了一片钥匙,下面压着张写有QQ号的纸条。我联系到了这个号的主人,也就是那个女孩,通过交流我们建立了初步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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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我表示很满意,愿意继续交往,但却不愿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至今我都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她的QQ昵称:花儿盛开。无奈我暂时称她为“花姐”。

闻着炊烟的气息,我踏进单元门,绕过门道里塞着的三辆电动车,踏上了上楼的阶梯。破旧的楼道里到处都是灰尘,墙上印满了小广告,锈迹斑斑的电表上延伸出道道电线,就像错综的蜘蛛网一样,延伸进每户人家。每户的大门也各不相同,灰蓝的老式防盗门、棕黑的现代防盗门、墨绿褪漆的铁栏门、银灰色的铁栏门……这座位于城中村的居民楼确实太老了。

回想起第一次循着花姐给我的地址找到这里的时候,内心难掩失望,这么脏的环境,空气里飘散着烟火气,与我心中的雅居相去甚远。这里离公司很近,上下班十分方便,同时房租也很贵,这两室一厅的破楼在上班族眼里还是很抢手的。花姐在和我聊天的时候把事情交代的很清楚,我们还不能轻易见面,必须通过一种复杂的程序来进行接触,提前租好房子,下班以后我要听候她的指令,如果她有需求,我就要提前去出租屋里做准备,捆绑、蒙眼、自我摆放、等待被她使用。一开始我感觉这个女人很傲慢,有种被骗的感觉,但在交流中她也一直在表示,选择权在我,我可以随时拒绝她的提议,她会充分尊重我的意见,但如果选择继续交往,就必须按照她说的做。

这其实就是在做奴隶了。一种屈辱感从我的心头升起,尤其是第一次的时候,感受到的羞辱极其强烈,我其实并不是特别喜欢羞辱的玩法,但是这样的接触又让人欲罢不能。我思量再三,最后精虫上脑,同意了她的提议。

沿着楼梯逐级攀升,我的心跳也在加快,墙上的小广告仿佛都在向我搔首弄姿,楼道里的烟气也没那么难闻了……

终于爬到四楼401,我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进到那间熟悉的出租屋。和楼道的斑驳完全不同,
屋内的装修简洁明亮,窗明几净,透露着典雅的气息,这很大程度上是我的功劳。一开始谈条件的时候,花姐就要我承担绝大部分的家务,除了房租由花姐支付,其余的诸如卫生、水电、采暖缴费等等日常工作都交给了我,房东给我们提供了装修完备的房子,但家具完全要靠我们自理。在上一个双休日我忙活了一整天才堪堪备齐了基本生活设施,在此之前,这座房子只有最开始那个钢管口舌椅,真正意义上的家徒四壁,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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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个钢管口舌椅现在依然是这间房子里最重要的道具。像往常一样,我换好情趣衣服走进卧室,在摄像头的前面给自己戴好各种束缚道具,钻进提前摆好位置的口舌椅下方,这时候摄像头刚好能照到我的全身,花姐可以通过摄像头确定我已准备就绪,束缚锁一旦锁住只有花姐的钥匙能打开,所以我会在上锁之前提前检查摄像头,确认花姐能看到。每次上锁的那一刻,心底里还是会害怕,那是一种对局面完全失控的感觉,就像把自己的命交给了另一个人。回想起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很不理解为什么要全程直播给自己上锁,当时还没购置摄像头,只能端着手机用QQ视频通话直播。花姐的命令我必须无条件服从,这是一开始就讲好的规矩,那次服务的准备流程磕磕绊绊,丢三落四,不过最后还是成功把自己塞进椅子下面了。如今回想起来,真是可笑。

娴熟的做好了全部准备,只等花姐临幸。

一段不算漫长的等待,客厅的防盗门打开了,听到声音的我全身一凛,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随着砰咚一声防盗门关闭,一双高跟鞋踩着“笃——笃——”声走进卧室,卧室门一关,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花姐的脚步声在房间里笃笃作响。我清楚的听到她的脚步从我头顶上走过去,对于手脚束缚,头脸遮蔽,毫无反抗能力的人来说,这种压迫感是难以言喻的。花姐一般不会立刻使用我的嘴,她会先在旁边的床上坐一会儿,刷刷手机,或者干点别的,三五分钟以后,我才听到她脱裤子的声音。现在刚刚入冬,上午又下过一场雨,天气已经有点冷了,通过听声音我能够判断花姐是把裤子全脱还是只脱一部分,这次的窸窸窣窣声表明花姐又把下半身全脱下来扔在床上,我开始担心花姐会不会感觉到冷……脸前的坐垫突然下凹,温热的触感覆盖了我的口鼻,我的条件反射式的张嘴吸住……有点可笑,花姐冷不冷不应该由我考虑,做好眼前事就行了,就像宠物不应该考虑主人的衣着,只需逗主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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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舔舐、抽插、吸裹……我的舌头在她的阴唇上龙飞凤舞,从轻缓温柔到渐入佳境,她的阴唇也从一开始的闭合慢慢的外翻,露出了里面一道道褶皱,还有那颗“豆粒”,也在我的挑逗下慢慢膨胀露出,整个蜜穴逐渐在我口鼻上绽放,十几分钟后她就开始主动耸动起来了。和公司里那次不一样,在自家玩口舌可以更放得开,一开始是一顿一顿的往下压我的口鼻,很快就变成了用力往下坐,同时小幅度的前后摩擦,把我的鼻子和舌头当成自慰工具,这个时候我可以不再舔弄了,只需要用力绷紧舌头伸长,给她一个摩擦点。当然这样做其实也很费力,因为她的阴部给我口鼻的压迫力度很大,屁股在椅子的限度内狠狠地往下坐,恨不得把我的口鼻磨平揉碎,我的舌头就像被台风摧残的小树苗一样苦苦支撑,给她带来更大的刺激。随着摩擦频率的提高,摩擦幅度也越来越大,蜜穴里的粘液分泌越来越多,在我的口鼻和阴唇上形成了黏膜,咕叽咕叽的粘稠摩擦,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终于,紧贴在口鼻上的阴唇一阵痉挛,一股灼热的浆液从我口中释放了,我早已张开嘴巴紧贴她的阴户,一旦泄身马上吸紧,浓痰一样的粘稠液体全部涌进了我的口腔。随着她的释放,我有节奏的吮吸她的蜜穴,舌头震颤着为她按摩,尽量延长她的高潮时间……足足两分钟后,她的下体慢慢平静下来,我开始吞咽,吸裹,把残余液体从阴道里吸出来,为她做口舌清扫。而她也静静的坐着,默默享受我的清洁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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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温存了几分钟,她从我的口鼻上离开,起身穿衣服,我也缩回麻木的舌头,今天的工作总算圆满完成了。花姐和我聊过,用舌头舔舐比包在嘴里吮吸更舒服,她希望我多用舌头,但是我个人更爱较为省力的吮吸,然而主命难违,自那以后每次工作完我的舌头都是麻木的,包括主动摩擦的时候把舌头绷直也是她的命令,真的很累。不过为了花姐,我的付出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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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她全程没有发出声音,从肢体上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兴奋,但她一直没叫出声。我真的开始怀疑是不是女人兴奋的时候娇喘是用来取悦男人的,平时自己玩根本就没必要发声。但也有可能是她故意克制着,不希望我猜出她的身份吧。在几天之前,我在聊天中就提出了自己的意愿,希望她事后尿在我嘴里,但她并没有答应,还是去厕所方便了。最后临走前花姐帮我把束缚手脚的锁解开,在我脱离束缚的过程中,我听到脚步声的远去以及防盗门开关的声音,等我完全爬出椅子底下,花姐早就走远了,我也不可能知道她到底是谁。在之后相处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俩的关系一直像是口舌炮友一样,我始终不知道她是谁。这层神秘的面纱会遮蔽很久,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的那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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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蚂蚁骑兵
2023-2-5 20:29:19
本帖最后由 q609479117 于 2023-2-5 20:57 编辑

第二阶段(第二部分)——初试口舌床侍寝  K$ P! {  ^) s- g' l) T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以后,我对这种单一的玩法已经厌烦了,花姐似乎也有这种情绪,尤其是交房租那一天,可能是觉得这么贵的房租交着,平时我俩都不住这儿,只有玩口舌游戏才会用到这个场地,实在有些浪费了。所以,我们很快就开始了进一步的研究。

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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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花姐“同居同睡”的提议时,我很惊讶,还以为她愿意和我坦诚相待了,然而我还是想太多,花姐所说的同居同睡,指的是我要先和家具融为一体,准确的说是“成为床的一部分”,再和她睡在一起,具体怎么操作她正在设计,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她绝对不会轻易让我看到她的真容。

小小的失望过后,我的心情很快又愉悦了起来,一旦计划成立,除了和花姐有了更多的接触机会,我还能更便捷的上下班,再也不用不用起早贪黑赶通勤了。很快,花姐就把设计草案发给了我,剩下的由我来实施。看着花姐发来的图纸,我不由得感叹她可真会享受。非常实用的设计,可行性也很高,只是这项设计的落实还要耗费不少时间精力……

测绘尺寸,完善方案,采购材料,定制机件,加工组装……连续一周的忙碌后,大刀阔斧的新床改造终于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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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张家具商店里买来的普通单人床正式被我改装成了“口舌享乐床”。从外观上看它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仅仅是床板中心出现了一个圆洞,但我却能借助它为花姐提供各种姿势的口舌服务。改装的原理并不复杂,这张床原本是内部镂空,床板可掀开的储物设计,我将内部的储物格全部打通,床板替换成我的设计——一块中部留有“1”字形镂空的大床板,四块矩形小床板依次排列在“1”字形镂空里,刚好把镂空堵满,这四块小床板中有三块是普通木板,剩下的一块虽然材料与其他三板相同,但背面安装了复杂的机械结构,更重要的是这块小板上有个椭圆洞,所有机械结构都是围绕这个洞安装的。

我拿起这块小床板,尝试把它套在头上。我把头穿过大洞,就像古代犯人套在脖子上的木枷一样,拉动板下的拉杆,孔洞四周迅速弹出硅胶垫,向中间合拢,夹住了我的脖子,也完全封闭了床板上下的缝隙。现在那个大洞完全看不见了,我的头就像是从床板上长出来的一样。脖子周围的硅胶很舒适,我的心血果然没白费——其实木板上的洞原本比现在更大,但我沿着洞的边缘装了一圈硅胶垫和硅胶垫弹出装置,所以洞口收束了,现在刚好塞下我的头。除了硅胶垫以外,在我的脑后还有一根凸起的橡胶柱,形状像鞋拔子一样,托着我的后脑防止后仰。在实战中,这个托板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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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尝试了另一个姿势,拉起拉杆解锁,周围的硅胶收回,只要我放下拉杆,它们就会再次弹出。我稍微把头缩回,让“木枷”旋转90°,再把脸从洞里探出,上锁!硅胶垫再次把我的头牢牢锁住,这些硅胶是制作飞机杯的材料,包裹着头相当舒适。现在我的脸与床板平行,就像板上凸起的浮雕。我尝试把头往后缩,纹丝不动,即便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拔不出来,这让我更加满意。其实,仅靠硅胶和弹簧不可能如此牢固,真正固定我头的是之前那根鞋拔子似的橡胶托板,它可以在解锁时沿滑轨活动,刚刚已经随着我的头转动到脑后了,柱内包钢筋,通过钢制框架和床板连在一起,一旦锁定,坚如磐石。有它托着我的后脑,我的头不可能后退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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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试了试旋转45°,同样能牢牢锁住。最绝妙的是我提前在下巴处保留了空隙,无论在哪种角度锁头,我的嘴永远能自由张开,只是锁定后颌骨动起来会稍显沉重,可能这就是它唯一的瑕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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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板的表面非常柔软有弹性,这也是我早已设计好的。与这几块床板相匹配的还有弹性床垫,经过手工改造,直接与床板粘合在一起,可以直接躺在上面睡觉。不过我还不满意,昨天又裁剪了“床单”覆盖在每一块床垫的表面,这种床单的材料和口舌椅的坐垫很相似,毛茸茸的,躺在上面非常舒服。现在的床已经彻底变成了享乐机器,只等花姐来验收了。

(为了方便大家理解,我做了一系列的图例。)

今晚23:00,花姐发来了消息,她对新床非常满意,甚至迫不及待的现在就想试用我。欣喜之下我把今天的聊天记录截图留念了:

花儿盛开 2018/9/21 23:02:37
·[图片]
·[图片]
·[图片]
·/qiang
·太厉害了
·你真有设计天赋/qiang
大风车(我) 2018/9/21 23:03:21
·/huaix/huaix/huaix
·主要是花姐的创意好/cy
·/xin/xin/xin
花儿盛开 2018/9/21 23:05:15
·[图片]
·我坐下量过
·这段距离刚好合适/na
·[图片]
大风车 2018/9/21 23:05:43
·我反复测量过了
花儿盛开 2018/9/21 23:05:45
·桌子拉过来,我就坐在这儿玩电脑
大风车 2018/9/21 23:05:50
·你永远可以信赖小冯/cy
花儿盛开 2018/9/21 23:05:53
·你就在下面舔/tx
大风车 2018/9/21 23:06:04
·/se/se/se
花儿盛开 2018/9/21 23:06:39
·让你舔到天荒地老
·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doge
·你是我的口舌机器/doge
大风车 2018/9/21 23:07:01
·乐意为您服务/tyt/tyt/tyt
花儿盛开 2018/9/21 23:09:23
·[图片]
·摸起来好舒服啊
大风车 2018/9/21 23:10:39
·这是我亲手包的床单/cy
·接缝都处理好了
·根本就摸不出来
花儿盛开 2018/9/21 23:15:41
·[图片]
·这个带洞的床板真沉啊
·底下全是金属部件
·我又掀开一次
·每次必须先开它
·不然别的床板根本扣不下来
·/psj
大风车 2018/9/21 23:18:35
·别担心
·等我进去了,我从底下往上顶
·一顶就开
花儿盛开 2018/9/21 23:19:20
·还能顶开啊
·/wul
·那我做的时候你突然顶我怎么办?/wul
大风车 2018/9/21 23:21:04
·能上锁的
·床头有一个拉杆
·你拉一下,所有床板就锁住了
花儿盛开 2018/9/21 23:23:18
·[图片]
·[图片]
·/qiang
·床板底下有承重梁
·还有阻铁
·跟防盗门似的/na
·你太细了
大风车 2018/9/21 23:25:07
·我可不细哦花姐/xyx
·想试试?/xyx
花儿盛开 2018/9/21 23:26:54
·我只想你的舌头/qiao
·明天来给我舔
·舌头给你磨平喽/doge
大风车 2018/9/21 23:28:16
·[图片]
·舔你小骚逼/tyt
·[图片]
·[图片]
·[图片]
·看我舌头灵活吧
·明天我用它吸你下面
·尿都给你吸出来/tp
花儿盛开 2018/9/21 23:53:17(注意聊天记录时间)
·艹
·受不了了
·你现在能过来吗
大风车 2018/9/21 23:55:49
·/wul/wul
·现在没车啊姐姐/wul
·我也想过去啊/wul
·本来今晚想住那的
·你不是不让吗
·所以我回家了/wul
花儿盛开 2018/9/21 23:58:19
·/wul
·行吧
·我先凑合一晚上
花儿盛开 2018/9/22 00:01:28
·[图片]
·我把床底下安好摄像头了
·明天注意别碰到
·和以前一样,让我看到你
·别给我搞突袭/am
大风车 2018/9/22 00:03:01
·/wul
·我那么让你没有安全感吗/wul
花儿盛开 2018/9/22 00:03:48
·你毕竟是个大男人
·万一图谋不轨怎么办/qiao
大风车 2018/9/22 00:05:01
·/hd
·保证让您放心/jl
花儿盛开 2018/9/22 00:05:58
·睡觉睡觉
·好想夹着你的头啊/zhem
大风车 2018/9/22 00:05:30
·/wul
·明天一定
·晚安/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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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上班时间及其漫长,几乎是上班的那一刻就开始心猿意马。难熬的一天终于结束了,我迎来了最令人期待的一刻。

花儿盛开 2018/9/22 16:05:29
·下班后去小屋
·别动床板的位置
·也别动床上的东西

收到花姐的QQ消息,我的心情亢奋不已。那时候的我还并不知道在今后三年多的床上侍奉中,我的激情将被彻底磨灭,沦为一个无情的侍寝工具。下班时间一到,我就兴冲冲的跑回出租屋,从床侧的活动门钻进床底下。床下空间很低矮,不允许我用腿爬行,只能用匍匐的方式往前蹭,打开床底小灯,莹烛微光照亮了这块长方体空间,床板之下是纵横交错的承重梁,以及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着幽幽红光的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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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洞床板在第二块位置,洞口被布蒙住了。我这才想起来刚刚床上铺着一层绒被,钻的太急都没注意到,看来花姐的意思是让我把头盖在被子底下等着,我试着往上推床板,纹丝不动,果然早已上锁了,她实在是太谨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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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的谨慎远不止于此,当时的我并没有注意到头枷拉杆被上了电子锁,床侧门也装了遥控电子锁。成为瓮中之鳖而浑然不觉的我把头伸出床洞,上锁,硅胶垫套住我的脖子,头顶着绒被在床面上撑起一个小帐篷,就这样默默等待花姐的到来……

在床下准备靠垫是非常明智的,虽然头被机械牢牢锁住了,但床板下的身体却在半悬空着,我提前准备的“倚靠器”能很好的帮我撑起身体,不过舒适性还差强人意,这也是我后来在床底加设S形“躺椅”的原因。感觉几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被子下也早已陷入彻底的黑暗,我如同躺在棺材里的尸体,窗外街巷的杂音随着深夜降临变得越来越少,正当我昏昏欲睡时,防盗门开启的声音让我猛然惊醒。花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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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突然悬了起来,就像是考场上即将领到试卷的考生,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感觉花姐在外面玩了挺久,大概率已经深夜了。花姐并没有马上进到卧室,她手里有摄像头,知道我早就在这里了,所以并不着急。她先去了洗手间洗漱,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女人洗漱还挺麻烦的),马桶冲水的声音响起,她趿拉着拖鞋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吱——咔——”打开卧室门,开灯,明亮的灯光让我的“头帐篷”里也透进了一点光明,她的脚步愣了一下,随后继续往里走,拉上窗帘,坐在床边刷手机(也许)。又过了三五分钟,我听到了手机扔在床上的声音,刚刚悬起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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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遥控灯从白光变成了柔和的黄光,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从我耳旁响起,我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周围床垫一步步的下陷,一双腿从我的左耳旁走过去了。面前的“帐篷”掀起,我看到了花姐未着片缕的下体坐在枕头上,但只看了一眼,两根曲腿便伸直了,双脚和小腿迅速从我双耳旁掠过,两根“肉柱子”粗暴的将我的“头帐篷”撑成了“肉柱”帐篷;双腿再次弯曲,我又看到了下体急速向我靠近,就像一个人正要坐在我脸上一样;下体推进到眼前,床垫下陷,曲腿再次伸直,这一次两根更粗的大腿已经捂住了我的双耳和脸颊,腥臊的气味已经开始在变形的帐篷里弥散开来;双腿小幅度弯曲,下体继续进逼,直到将我的面部和口鼻彻底融入进那条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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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灭了。

……

第一天的口舌侍寝就这样摸索着开始了。在日后的调教中,我们发现了更适合口舌侍寝的姿势,也注意到了口舌床的设计漏洞,当前采用的姿势其实并不适合口舌,我的嘴太偏下了,舌头只能够到一点点阴唇,阴道口则贴在鼻尖上。我能勉强用嘴呼吸,但鼻子肯定是彻底堵住了。在以后的改进中我增加了头部的活动范围,让我被锁定后也能小幅度的“点头”,被夹在胯下也能用鼻尖给花姐做按摩,同时还能让舌头够到核心部位。现在我能对花姐做出的刺激十分有限,但我还是感受到了花姐很兴奋,也许把一颗人头夹在胯下本身就足够让人兴奋了吧,她被我舔了一会就劈开大腿,解放了我的双耳和脸颊,同时把阴唇更完整的暴露在我的嘴前。花姐开始主动挺腰,努力把阴道口往下压,贴近我的嘴,最后她在她自己的后腰垫了个枕头,才终于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劈叉双腿,高挺着腰,慢慢的睡了过去。我的眼睛连带整张脸一直埋在花姐胯下的软肉里,睁不开眼,也不需要睁开眼,深夜,关灯,被子下面完全是一片漆黑,睁眼闭眼都是瞎,我只能尽量发挥触觉感知,嘴唇探到了熟悉的柔软褶皱,熟练的张嘴含在口中,舌头在褶皱里轻柔的画圈,画完三圈就嘴唇包紧慢吮吸一下,而后反向画圈……没过多久就有粘液从阴道口里渗了出来,这些都被我娴熟的吮进嘴里。随着动作的进行,粘液越来越多,她的下胯慢慢的扭动起来,可能是半明半醒的状态,她扭动频率并不高,我的舌头和口腔继续持久的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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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夜晚是在花姐突然放了个屁以后打破的。当时我正舔的入神,突然感觉到下巴部分吹来一股暖流,而后便闻到了一股腐臭的气息。睡觉时放屁本无可厚非,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我可没有闻屁癖啊!周围能呼吸的空气瞬间被严重污染,本就稀薄的氧气变得更加难以呼吸,我皱了皱眉,希望花姐能掀一下被子,给我换口气。然而,也许是被舔的太舒服了,也许的睡意太浓,花姐没有任何动作,现在的她已经被我的舌头送上了云端,连脚指头都懒得动一下。缺氧的感觉已经上来了,没办法,我无奈的大口呼吸被子里污浊的屁味空气,在后续的一个小时里她的肠道气体纷纷用我的肺过滤掉了。后来,我为口舌床加装了呼吸管,防止这样的痛苦再次发生。再后来,花姐一直反对我用呼吸管,因为呼吸罩会大大降低阴唇摩擦鼻子的体验,我们拉扯了半年,最后呼吸管还是被撤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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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固头装置的限制,我的头并不能摇动,所以少了很多发挥空间,久而久之舌头变得非常累,只能选择节奏最慢的慢舔吸,而且还要以吸为主,这样带给她的性刺激不会太猛烈,但却非常持久。花姐一开始还会主动扭胯,到后来也不再扭动了,任由我随便舔吸,就像是睡过去了一样。自始至终她并没有迎来高潮,却在持续缓慢的分泌爱液,后来花姐说那一晚过后特别疲惫,比高潮3次还要疲惫。那一晚我也没有一直舔,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昏沉,最后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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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花姐醒的比我早,她起床去上厕所了,我也被她的动作惊醒。其实我特别希望她不要起床,直接把晨尿注入我的嘴里,可她还是墨守成规。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天早上花姐也很想直接在我嘴里释放晨尿,毕竟大清早的谁不想多赖会儿床?只是这种操作是有技术门槛的,她很难尿出来,也很难对准,我也没有包嘴吞咽的经验,一切都需要慢慢练习。后来我们正式相识了,她就开始主动训练我包嘴喝尿。半年以后,她就再也不用家里的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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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花姐出门以后,我才拉起拉杆解锁,没办法,她的遥控锁不解开我根本逃不掉。结果那一天我迟到了,但好在没有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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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蚂蚁骑兵
2023-2-5 20:49:48
本帖最后由 蚂蚁骑兵 于 2023-2-19 23:3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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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阶段——平淡生活中的口舌机器9 j2 J+ T$ X" \1 \
我身处一座古老的地宫里,两边的墙壁向中间倾斜,本就狭窄幽闭的空间更像是能把人压扁,地宫几乎完全封闭,如同被封于百米之下的墓穴,空气十分稀薄,我只能往前探索,然而正前方却是一面封闭的石雕墙,墙上雕刻的软体怪物张着大嘴几乎要把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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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睁开双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原来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梦。只是那种幽闭感依旧没有消退,我尝试转头,却感到明显阻力,脸颊到耳根有温热肥软的包裹感,鼻尖也陷在柔软褶皱里,嘴里还含着什么……我的大脑逐渐清醒,终于想起了我的头还在雅涵主人的胯下,昨天她趴在被窝里让我舔了好久,还喂了一泡尿给我,最后我含着雅涵主人的下体昏睡了过去。

可能是我刚才的动作把主人惊醒了,她的被子稍微动了动,可能是拿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静了下来。也许时间太早了,又或者雅涵主人想赖会儿床,反正今天是星期六,大冬天的,缩在鸭绒棉被里,睡在自动加热的水床垫上,谁愿意动呢?忽然,脖子上传来一阵绵长的振动,我赶紧张大嘴,把含在嘴里的下体裹得更紧了,“淅沥淅沥……”温热的液体滴进我的口腔,而后立刻拓流变成水柱,我深深含着她的出水口,嘴唇像真空吸盘一样牢牢吸在胯下,喉咙连续鼓动吞咽,口中的积液时刻清空着,沉寂的被窝里只有微不可察的咕咕吞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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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年的侍奉生涯中,我们的家具早已经过多轮升级,比如现在的床垫,已经换成了市面上最顶级的水床垫,无论舒适度还是包裹感都达到了同类产品的巅峰,更重要的是它完美分担了身体各部重心的压力,即使整晚保持一个姿势也不会疲惫。去年换上这个床垫以后,雅涵主人就再也没在被窝里动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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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传来的振动感,是我的振动项圈。雅涵主人在两年前给我戴了这个项圈,不同的振动频率表示不同的含义。曾经我们的交流需要靠语言,但很多时候我听不清她说话,比如现在,我的耳朵被大腿捂住了,听声就很不方便;后来,我们发明了动作交流,主人只要用腿夹一夹我的头,夹几次、夹多久、力度大小都能传递侍奉指令,但不久后主人就不满意了,嫌累;现在则不同,只要捏着小小的遥控器动动手指就能向我传达指令。绵长的振动,意思是“接尿”;短促多次的振动,意思是“舔弄”;更加短促频繁的振动,意思是“加速舔”;连续两次长振动,表示“动头/舌面舔”;由弱转强的长振动,表示“吮吸”……振动的强弱与频率则能表示所需力度和速度。随着不断的了解,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心灵相通,再也不需要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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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尿流逐渐减小,忽而收缩成点点水滴,我吞下最后一口尿,唇舌颊并用吮吸主人的尿道口,把最后残余的余尿也吸出来,然后通过口舌吸舔为主人进行尿后清扫。连续短促的振动传来,我稍稍调整头位,开始为雅涵主人做清晨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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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底下的空间早已被我改造的更加舒适,但我裆部命根子上的贞操锁却让所有的舒适荡然无存。在这两年多的禁锢生涯中,我被剥夺了晨勃的权利,而相对的,这份殊荣加倍转移给了雅涵主人。回想起戴上贞操锁的那一天,内心百味陈杂,当时的我刚和雅涵主人相处了半年,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叫盛雅涵,只管她叫花姐。那天花姐终于愿意和我坦诚相待了,但条件是我必须戴上贞操锁,听完这个消息我简直激动万分,但是贞操锁这种东西我还从来没接触过。每每看到调教视频里男奴戴着贞操锁,女主在他脸上肆意摩擦的画面,我就感到下肢幻痛,这种性快感只属于女主人的调教实在不对胃口。可是后来看多了以后,我就有了一点兴趣,那种被绝对操控的感觉莫名的让人着迷。也许花姐的调教让我的口味变得越来越重了,最终我还是没能禁得住诱惑,按照花姐的要求戴上了贞操锁。没想到一戴就是两年多……

最初那段时间是最轻松的,每个月都能释放一次,那时候我也终于见到了花姐——也就是雅涵主人的真面目了。盛雅涵是公司后勤部的部长,才27岁,职位比王姐还高,更重要的她还是公司董事会的成员之一。我此前假象过花姐身份的多种可能,却没料到是这位大领导,平时高高在上冰山美人私下里竟然玩的这么花。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我在床下以“标准坐姿口舌位”锁着,她进来以后不再像往常一样直接脱裤子坐下,而是突然把脸插入我的视线中。“哒哒~~~终于见面了,我的口舌机器。”那是一张自信洋溢的脸,微笑中透露着古灵精怪,“出来吧,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她特别自然的越过我头顶爬到床头,拉杆解锁,“来,腿顶一下,我帮你把床板掀开”……自那以后,我们便再也没有了隔阂。盛雅涵把贞操锁钥匙收了起来,要求我私下里叫她主人,然后立规矩、舔脚仪式……以后的生活中,她在家里的自信和随性完全颠覆了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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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耕耘,在我急促的抽吸舔舐下,雅涵主人终于泄身了。我紧紧裹在主人的阴道口持续抽吸,舌头转圈摩挲,使劲浑身解数延长主人的高潮余波,一面吞咽着主人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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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之后,我开始慢慢清理主人下体的残液,雅涵主人在高潮的余波中再次睡了过去,项圈信号传来,我继续含住主人的下体,闭上眼睛以最缓慢的节奏蠕动头舌,为主人按摩……

说实话,我一开始没想过当奴隶,我和我前女友也不过是正常情侣关系。但是盛雅涵确有一种天然让人臣服的魅力,她身份显赫,并且特别漂亮,身材也几乎完美,更重要的是她那自信的气质,对待生活的态度几近利己享乐主义,性欲格外旺盛,对口舌有着异乎寻常的追求……我们在床上舔、在口舌椅上舔、在沙发上舔、在餐桌下舔、在按摩椅上舔、在木马上舔……无论她在干什么,只要她想要,我就必须钻进她的胯下。晚上睡觉更是必须夹着我的头睡,躺着夹、趴着夹、还经常还把我叫到床上枕着她的大腿,她侧身夹住我的头。她对我很好,除了口舌几乎不会刁难我,甚至还经常满足我的要求,贴嘴排尿就是我提出来的,她为此做了很多练习,然而试了几次后她也迷上了这种感觉,现在她在家中已经再也不去厕所排尿了。

只是贞操锁管的越来越严,从一个月开一次,到两个月开一次,最后是每个季度开一次。按照雅涵主人的说法,锁戴的越久舌头越好用,别的方面可以照顾你,但口舌质量必须按她的标准来。

不知道又过去几个小时,也可能是没那么久,但直观感觉是雅涵主人赖床越来越晚了,起床。被子蹬开的那一刻,我也终于可以松嘴了。“啵”的一声,她把下体从我嘴里拔出来,穿好衣服,去做几乎已经是中饭的“早饭”了。我打开头枷,从床底钻出来,穿好衣服,戴好假牙,等着雅涵主人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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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牙是和主人认识一周年那天拔掉的。当时她动用了很多关系,找了个黑牙医把我的牙拔掉,又给我配了最好的假牙,目的就是让我口的时候她可以更舒服。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除了一堆发卡之类的小东西,还有一根口戴式假阳具,以及一包破开的避孕套。雅涵主人对插入玩法没有兴趣,这根假阳具只让我戴过一次,后来就一直扔在抽屉里积灰。至于避孕套,那是给我用的东西。雅涵主人对我很好,虽然很久才允许我释放一次,但却允许我任选释放方式,足、口、乳、腿、手,除了插入下体,她都可以帮我,不过要提前洗干净,释放的时候必须戴套,她不喜欢接触那种黏黏的东西。

床尾的“Z”形桌上摆着电脑,我看着电脑旁的半杯果汁,思绪回到了昨天晚上……那时候雅涵主人坐在床尾办公,我在“坐姿45°半仰口舌位”给主人口舌舔弄。雅涵主人在家里是有另一台办公桌的,就在隔壁卧室,但她更喜欢夜间在主卧办公,因为这样就不用把我运来运去了,办完了只需要挪几块床板位置就直接躺下睡觉。说道隔壁副卧房,那里真的是雅涵主人的享乐房了,口舌椅、木马、改装按摩椅、秋千、立体环绕音响,全放置在那边的房间里,还有一个没椅面的办公椅,因为那个椅面和床共用,需要把这边的小床板拆下来一块安上去,至于拆那一块自不必说。口舌舔弄是主人要求的慢速档,因为这样不影响主人办公。等到工作完成,脖子上的振动提示我可以提速了,我才加快了节奏,最后在主人的主动摩擦中吞下了高潮后的爱液。可能是太困了,主人在趴进被窝以后才从我嘴里放了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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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雅涵主人叫我吃饭了。不像许多市井女王有各种臭毛病,除了口舌之外雅涵主人几乎与我平起平坐,所谓“几乎”是因为我吃饭时主动低头,不敢直视主人,她的自信阳光和率真让她完全不需要跪爬磕头那一套也能压制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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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我和王姐、小丽去逛商场,你也一起去吗?”
  [2 c0 e: _) {0 o1 Q2 u1 n
“不了吧……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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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我帮你买回来?”

“没……不用了,谢谢主人。”

“嗨~不用客气,口舌机器。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姐和小丽都知道咱俩的关系,她俩还用过你呢,都是自己人了,怕什么嘛~”

“我……”我的脸唰一下就红了,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半年前。

“哈哈哈哈哈,瞧把你羞的!算了,我自己去吧,你在这看家,把房间收拾一下,4点之前进按摩椅准备好,回来之后我要享受你的口舌按摩。”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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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口舌机器,爱你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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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涵主人出去逛街了,我留在家很快做完了家务,几小时的时间一闪即逝,我进入副卧,准备按摩椅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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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副卧陈列着琳琅满目的享乐工具,推门进屋,首先看到的是一只摇摇木马。木马是我最恐惧的口舌工具,因为它是专为雅涵主人主动摩擦下体准备的,我需要打开木马屁股钻进去,把脸露出在马鞍的位置,脸的两侧,马鞍之上有一对软垫,它能托着主人的臀部在马鞍上流畅丝滑的滑动。我的头在锁定前可以调节角度和升降。每一次被使用时主人都会让我的脸紧贴她的下体前后滑动,那时候我才知道只要找到合适的发力点,女人的下体还可以如此恐怖,还能有这么大的力道。和一般坐脸不一样,主人不允许我在木马下戴呼吸器,这让我的处境雪上加霜,主人尽兴时不会在乎我的呼吸,我只能在摩擦的空档中拼命呼吸苟活。一开始还好,雅涵主人喜欢随着木马的摇晃来回搓动我的脸,随着高潮的临近,主人会按下马耳朵将马身定制,开始急速研磨。马臀很高,鞍部凹陷很深,主人累的时候还喜欢倚靠在马背上,头胸半躺,腰胯扭动,这种情况下我几乎没有呼吸机会,唯有祈祷主人快点高潮。

我把目光对准了按摩椅。按摩椅是家里最复杂的家具,原本它是雅涵主人家的设备,几万块钱的半卵形按摩椅,能坐能卧,上个月才刚刚搬过来,经过了极其复杂的改造,才终于在原本繁杂的电路和机械杆中腾出了一人的空间,而下面的人刚好能从胯间把头露出来。雅涵主人实在是太会享受了,她为了把我装进按摩椅里彻夜学习了好久机电知识,改造工作也几乎是在她的指导下完成的。事实证明,一切的努力不是白费的,高档按摩椅原本的按摩加上我的精致口舌,几乎把雅涵主人送上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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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按摩椅下面的空间会有一点不舒服,按摩启动时我也会感受到机械杆的振动,不过这都是小瑕疵,真正厉害的是我的头部能被机械杆操控角度俯仰,雅涵主人按动按钮就能让我在她胯下循环耸动,档位和模式都由雅涵主人控制,我只需要摊开舌头,特别省力。

没有帮助的情况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钻进按摩椅,后颈搭在机械托盘上,头伸出坐垫,面对真皮的按摩靠背,静静等待主人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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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更新部分2023/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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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插入防盗门扭动的声音从客厅传入卧房,把我从意淫幻境中拉回现实。“嘭!”防盗门关闭,一双高跟鞋在客厅中敲出声响,是雅涵主人回来了。大包小包的东西随手扔在了沙发上,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一双拖鞋趿拉着走向洗漱间,然后又走进隔壁主卧换衣服……我们居住的出租屋隔音效果非常一般,尽管为了加强隔音装修过一次,但整体隔音效果依旧差强人意,这就导致次卧那套立体环绕音箱一直没有用过。原本按照雅涵主人的计划,享乐房里还要装一个家庭影院,但是试过音箱效果后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太扰民了。不过这些问题在正式搬家后都会迎刃而解,雅涵主人已经全款买了新房,新房那边的装修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她不止一次的给我看过装修计划图,不得不感叹她实在太会享受了,装修上真是下了血本,隔音效果好到能在家开迪厅;主卧的床更是直接设计成巨大的炕,装修时一体成型,炕内空间得到极大拓展,锁在下面的我再也不用蜷缩一团了;享乐房里更是安装了各种各样的氛围灯,能随着音乐的鼓点节奏闪烁,搞的像KTV包房一样,卧室蹦迪真不是一句玩笑。
(理论上能够实现的改装还有很多,但没有实践就没有创新,本人实在没有相关阅历,谁也不知道现实中是否有如此魔幻的房屋和家具,但我相信有,而且现实会比小说更魔幻,会有更加莫名其妙的设计,你我都无法理解,只有使用者能领会其中的奥妙,可惜凭借想象描绘皇帝拿着金锄头耕地已经是我等凡人的极限了。)
卧房门开,打破了我的回忆,雅涵主人换好了衣服走了进来,虽然我正脸对着椅背,但我也知道雅涵主人肯定换上了那件睡袍,里面一丝不挂。果然,随着睡袍落地声,一具胴体擦过我的头皮坐在我的面前,润滑液倒在我的光头上,片刻涂满了裸露的每一寸皮肤,双腿一夹,后脑一揽,我的头就陷进了软肉和黑森林之中……
我的脸和雅涵主人的裆部紧密贴合,在大腿肉的包裹夹合下没有一丝缝隙,完全没法呼吸。不过这样的窘境根本不算什么,相比木马,这种动作简直安全太多。按摩椅的内部开始运行,身体周围的机械杆活跃了起来,看来雅涵主人已经就位,身体全部嵌入按摩椅中,按下了她手边的按钮。一组机械杆夹住了我的头,就像药剂师握紧研磨杵,我的头开始在主人的大腿间摇摆起伏,由于润滑剂的作用,即便是被大腿夹在中间,我的头也能无阻力的循环蠕动,一次次的劈开大腿间的软肉,在胯下捣蒜。现在我还不需要伸舌头,主人习惯循序渐进,先享受一会儿五官凹凸带来的按摩,再开始享受口舌。这段过程中我几乎不需要耗费体力,除了抓住节奏呼吸,机器推杆会代理解决一切。
主人的大腿慢慢的松开,肌肉放松,右手搭在按摩椅的控制面板上,左手捏着振动项圈的遥控器,手指轻轻一按,收到信号的我伸出舌头,在机器摇摆的节奏中与主人的下体摩擦起来。按摩椅后仰,主人从坐姿变成了躺姿,四肢、手足、脖颈、后背全都有机械按摩,而胯下则夹着一颗卤蛋一样的人头,在肥白的美腿间起起伏伏,润滑液的油光在灯下发亮,卧室里只有机械的传动声和粘液摩擦的滑腻淫靡声。
随着节奏的加快,主人的呼吸逐渐变得不均匀,胯下舌头上也沾染了咸腥的爱液,又过了一段时间,机械杆的动作变得更快,两边的大腿逐渐绷紧,我的脸埋在胯下快速滑动,张开的嘴巴吐出舌头紧贴主人的阴户,与泥泞沼泽剧烈摩擦着,获取氧气也更加困难,窒息感不断增强,剧烈的摇晃更是让我晕眩,现在的我只希望主人能快点高潮,结束这段缺氧折磨。终于,就在我脑子快要摇匀的时候,舌面上的阴道开始痉挛,一大股粘液喷涌出来,在急速往复的脸上均匀涂抹开来,紧接着,剧烈研磨停止,我的头被紧紧按进了主人的下体,我忍着强烈的窒息感赶紧张大嘴紧紧包住阴户,对着尚在痉挛的阴道口猛烈吮吸,同时用我那麻木的舌头用力滑动摩擦阴道外沿,尽量延长主人的高潮余波。
在我的悉心侍奉下,主人的阴道又在我口中痉挛了十几下,才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然而我的脸依然深埋在泥泞中,我还不能松口,只能在临近生理极限的恐怖窒息中继续吮吸,一道水柱捅进我的喉咙,我把嘴唇张到极限,紧裹尿道口,口中的吸力持续增加,希望能尽快吸干主人的膀胱,早点恢复呼吸。水柱力度骤然增大,巨大的嗤嗤排尿声通过骨传导进入我的耳蜗,我就像含住奶嘴的婴儿一样一边吸裹一边吞咽,喉结鼓动,一股一股的新鲜尿液还没接触空气就进入了我的腹中……
毕竟不是第一次埋胯圣水,主人对我很放心。这种机器锁头的姿势下,嘴唇被紧紧压住,尿液是漏不出来的,奴隶不能吐,被呛着也吐不出来,只能想尽办法咽下去。主人尿的很快,她有经验,知道我能承受这种速度,所以每次都完全放松膀胱,享受着尿液从膀胱里被口腔负压吮吸出来。十几秒过得很快,但对我来说却像是熬过了十几年,最后一滴残尿光速飞离尿道口,主人的存货彻底放空,我的头才终于得以解放。在剧烈的喘息中,我又活过来了。
口舌清扫工作进行的比较困难,爱液涂的到处都是,不过在我娴熟的舔吸下,只用了不到十分钟,雅涵主人的下体就干净如初了。
……
餐桌前,吃着和主人一样的外卖,我的思绪又回到了一个月前。那时候我还没有剃光头,按摩椅刚刚装好,主人迫不及待的用了我一次,结果十分不理想,我的头在主人胯间摩擦缺少润滑,导致主人夹我头的时候机器蛄蛹不动。后来按摩椅又进行了多次改良,机械杆的运动路径被反复优化编程,以达到雅涵主人最喜欢的摩擦力度和节奏,直到现在这套程序仍在优化改进中。我们在这期间第一次使用润滑液,说真的,润滑液涂在脸上的味道并不好闻,但雅涵主人不在乎(反正她也闻不到),再后来,雅涵主人干脆给我剃了光头,她觉得大腿夹着一颗卤蛋摩擦起来肯定更加流畅,然而没过多久雅涵主人就后悔了,在坐姿口舌中她总喜欢抓我的头发,现在没了抓手她还是相当别扭的。
饭毕,晚上9点钟左右,雅涵主人回到了主卧,我负责收拾碗筷,打扫卫生,擦桌,倒垃圾,擦鞋,洗袜,整理衣物杂物,浇花,养护假发假牙,洗脸,刷牙,清洁口腔,带上自己的床下小尿壶,敲开了主卧的门。卧室里,雅涵主人倚靠在床头,下半身已经盖上了小被子,正在悠闲的玩手机,见我进来,眉眼一抬,被子里翘起一个小包,那是她翘起的脚。按照惯例,我先给主人口舌洗脚,再口舌侍寝,最后伺候睡前排尿,就可以口含阴唇入眠了。在主人的授意下我打开床侧门,钻进床底……幽暗的LED灯照亮了棺材一样的扁方形空间,我慢慢爬到洞下,调整躺椅,摆好尿壶。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上午(也可能是中午)期间,我将无法离开这方属于我的墓室,又一个长夜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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