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战俘说出机密就用臭脚严厉的刑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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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本文含有一定的OOC情节!***************

  “三天前的作战行动报告做好了吗?”“当然,已经放在您的办公桌上了。”“很好,你先回去休息吧。现在我该去看看那家伙了,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

  晚上六点,罗德岛下层的走廊上,作为岛内教官兼任审讯官的杜宾不紧不慢的走着。旁边的一个预备干员听到命令后如释重负,三步并作两步往宿舍溜去了。

  杜宾走到走道深处的一间小房间——与其他房间略微不同的是,这里并没有挂上牌子说明这里的用途。她轻车熟路的从身上拿出一张磁卡,进入了她除了战场外的第二个主场——审讯室。

  曾经在玻利瓦尔国民警备队担任少尉的杜宾十分看重纪律,不苟言笑,对待下属颇为严格,让许多预备干员对杜宾有些害怕。再加上被杜宾教官审问后的敌人几乎都是一脸生无可恋,岛内就有传言说杜宾教官是个爱虐囚的变态教官。

  虽然谣言被杜宾教官用鞭子劈的粉碎,不过她也确实在博士面前说过诸如“一场审讯能让我心情变好”此类的话。

  前两个审讯室处于闲置状态,杜宾径直走进了第三个审讯室——房间内一丝灯光也没有,房间的中央是一把特殊材质所制成的椅子,结实耐用。一张通体漆黑的桌子摆在椅子前。杜宾手向旁边一伸,高亮度的聚光灯发出的光线就填满了整个房间,椅子上的人影也变得清晰——一个约莫一米七的男人低垂着头颅,身体上下被镣铐严密的拘束着,即使是灯光的刺激也没让他有什么反应。他的呼吸声细若游丝,几乎要把头贴上去才能听到。

  杜宾踏着军靴走到男人面前,在一张特制办公椅上坐下,从衣兜里取出一个精巧的遥控器,稍微一按,椅子便开始上升。

  椅子上升到了很高的位置才得以停止,此时杜宾的双脚正好能搁置在男人前的桌子上——对于男人的桌子,此时已经成为了杜宾的搁脚凳了。

  随着杜宾又按下两个按钮,审讯室的大门关闭锁,四周的红灯亮起,这也意味着审讯的正式开始。

  “这几天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杜宾漠然地问道。仿佛是为了照应杜宾的态度,男人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

  杜宾见此皱了皱眉头,用穿着军靴的双脚踢了踢男人的脸颊,男人才有些反应:上下的眼皮几乎是撕开来的,双眼肿的厉害,其中的血丝更是触目惊心,嘴唇在聚光灯的照射下都苍白的厉害,声带嘶哑的吐出语句:“你们给我打那种药……让我睡不着还那么亢奋,准备今天来审讯我了?”

  “没错,所以我劝你最好快一些说出来你们的前线驻地方位,这样能少吃很多苦头。”似乎是在威胁着男人,杜宾翘起来了一只脚,这样男人不仅平视的是自己的军靴,抬起头仰视也是自己的身躯和靴底,宽松的裤裙和军靴令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从上而下释放开来。

  “我们只是用最简单的手段夺取这个世界的公正,我不知道你要问的问题答案……如果你想要用刑讯逼供,对我也没什么用。”男人的年纪并不算太大,年轻的形象和他血气方刚的话语相匹配。

  “那你今天一定会有一个很难忘的夜晚了……”保持着方才的语调,杜宾俯下身去解开自己的鞋带——伴随着黑丝足的抽出,房间内的空气一下子充满了闷热的脚汗臭味 其浓郁程度逼得男人直往后缩——定制的椅子显然不具备这个条件,只得眼睁睁看着一双汗淋淋的黑丝脚踏在自己面前的桌上,潮湿程度甚至令桌面留下了两个汗湿脚印。

  杜宾俯视着这个倔强的整合运动成员:“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们先从简单的来……最近我忙的实在是不行,为了你们四处奔波,每天运动量都超标,出汗又厉害。而且折腾得别说换鞋,脱鞋休息都是奢求。你来了之后我就决定让你帮我好好除臭,因此又特意闷制了三天,希望你喜欢。”说着,杜宾将自己的双脚伸向了男人的口鼻。

  被束缚的男人力气显然无法承受接受严格训练的杜宾教官,只是挣扎几下,男人的口鼻便被死死压制在杜宾的汗脚下了——杜宾特意将气味最为浓重的地方——大拇指和食指中间的指缝贴在男人的鼻尖上,又将右脚脚底贴合在男人嘴唇上,令其难以张开。

  汗津津的丝袜格外潮湿,即便不用脑子都能想到其中的气味如此糟糕。在多次尝试用嘴呼吸被压制后,男人便开始憋气。黏腻的脚汗凭借着略厚的丝袜摩挲着男人的鼻尖和唇尖,几丝运气好的汗液渗入了男人的鼻腔和口腔,折磨的男人痒得难受。

  约莫一分钟过去了,男人的脸涨得通红,挣扎力度也越来越大。但杜宾完全没有收回脚或者稍微减轻一些力道的意图,只是漠然的盯着男人,似乎决心要让他呼吸自己闷了许久的汗臭丝袜脚下的气味。

  身体的本能令男人放弃了自尊心和羞耻心选择了生存,鼻子立刻开始大力的工作起来——可杜宾哪能让他这么轻松?湿哒哒的丝袜蕴藏着的黏腻脚汗随着呼吸节奏一下就流向了男人的鼻腔,呛得他直想咳嗽。但被堵住的嘴巴又无法发声,憋屈的男人呛得眼泪直冒。

  “姓名?我还不清楚我该怎么叫你。”看到男人刚开始就被折腾的如此痛苦,为了审讯的正常进行,杜宾稍稍减轻了丝袜脚对男人的压制。

  “菲伦……菲伦多……咳咳,你……”只是刚刚体验到嘴唇解放的滋味,杜宾又用脚底封锁了他的发声渠道。

  “我没兴趣了解太多和审讯计划中无关的事情,我问你答即可……现在有没有想起来据点的位置?”杜宾稍稍眯了眯眼睛,并没有第一时间松开压制,继续将脚趾抵着菲伦多的鼻尖,让他被迫呼吸着由自己的脚汗所浸透的丝袜和在军靴内发酵良久的双足所过滤的空气。

  面对这般屈辱的审讯,菲伦多只是放慢了呼吸节奏,尽可能减缓杜宾的脚臭渗入自己躯体的进程,闭上眼睛沉默不语,似乎要同自己的敌人抗争到底。

  看到菲伦多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佛下一刻就要英勇就义,杜宾仍然没什么表情,只是不经意般地蠕动了下脚趾——波浪状的扭动借助着丝袜的微砂触感,惹得菲伦多鼻子痒痒的厉害:“你这样的我几乎每次审讯都能见到一两个,你知道他们的结局是什么吗?”

  菲伦多强忍着想打喷嚏的欲望,眼神似乎透过了厚厚的混凝土,看向审讯室一旁的档案柜。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一份一份整整齐齐而完善的资料诉说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杜宾用双脚狠狠踩了一下菲伦多的脸颊,潮湿的袜底烙在他的脸上印出一对清晰的脚印。

  “还不错,毕竟是小首领,要是只是这点屈辱就受不了了,那龙女也不会让你带队……”杜宾突然发劲,试图将两个脚趾强行捅入菲伦多的鼻腔内——虽然从尺寸来讲这注定无法成功,但随着杜宾的一插一拔,丝袜的脚尖处蕴含着的汗液大量地被涂抹到了菲伦多的鼻腔内,更有一部分直接顺流而下呛入了气管,逼得他咳的眼泪都快要滑了出来。

  正当菲伦多以为杜宾要接着用她的丝袜脚无止境地虐待自己时,杜宾却将一只脚翘了起来,弓下几分腰,轻轻地将丝袜从大腿褪到脚踝,随后直接拨了下来,将这团还在散发着汗臭味的织物踢落到桌子上——等到菲伦多反应过来时,杜宾已经将双腿的丝袜都脱下,团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此时的杜宾仍然保持着翘腿的姿势,冷冷的瞥视着菲伦多——感受到头顶上有着什么动作发生,本能的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杜宾的另一只脚底。

  杜宾的双足总体修长,因为喜欢穿军靴的原因,捂闷得相对白皙。作为罗德岛的关键教官,杜宾的运动量并不比其他干员要少——脚底上的一些茧子正是她兢兢业业最有力的证明。

  杜宾此时的双足已经在军靴和丝袜中闷了约莫半个月,一双脚底都潮湿的厉害,黏腻中泡的越发的白,几块黑乎乎的脚垢粘在上面。就连往常还算干净的脚背上,看起来也隐隐泛着汗水的光。

  此时房间内的气味可以说是“糟糕透了”,尤其在杜宾褪下丝袜后,一股股脚汗的酸臭味夹杂着被长时间捂闷的皮革味通过鼻腔和嘴吸入菲伦多体内,参与到了新一轮血液循环中。

  看着菲伦多再次本能的躲避却丝毫不奏效,杜宾进一步将脏臭的裸足伸向了菲伦多——刺鼻的汗臭味借着裸足的移动,更多更充分的渗入到了他的鼻腔中。

  作为整合运动的小队指挥官,遭遇俘虏被刑讯逼供虽然算不上常事,但模拟、实战都经受过的他怎么说也算是耐受能力非同常人了——老虎凳,辣椒水咬咬牙都勉强熬过去了。

  但如此“风味独特”的审讯他还是第一次见——上来先打几针兴奋剂几天睡不着觉,接下来竟然让审讯员用脏臭的双脚羞辱他,这让菲伦多在精神上产生了严重的不适。

  不过他的意志力可不是吃素的:不管是什么都尽管过来吧!他如此想。

  正当菲伦多重新调动自己的意志力巩固心理防线时,杜宾的双脚已经贴上了他的脸颊——零距离的接触让他可以清晰地观察到杜宾双足上的每一个细节——因为大量运动而在脚底磨出的几个茧子,积满汗液的潮湿足趾缝,因为汗液堆积和没有清理在死角处攒下的灰黑色的足垢……

  “舔。”短促的命令声从杜宾的口中发出。当菲伦多的大脑处理分析完这个字意味着什么后,想要发声以示反对时,菲伦多的发声权利却被强制剥夺了——杜宾的右脚粗暴地从缝隙中插入了他的口腔,力道之大乃至整个前脚掌几乎都被菲伦多含入了口中。另一只脚则顺势搭在菲伦多的鼻子前,和方才一样,味道最为浓重的大拇指和食指间的指缝贴了上去。

  杜宾的脚底踏在菲伦多的舌头上前后滑动,无论是污垢还是汗水借助菲伦多口水的分泌,通通留在了菲伦多的口腔中。

  菲伦多哪能遭的起这般羞辱——女敌人将自己捆绑起来用肮脏的臭脚抽插自己的口腔。他马上就剧烈地挣扎起来,虽然身躯难以进行什么形式的活动,但口腔动动还是轻而易举的。

  于是菲伦多开始蠕动舌头来躲避——可口腔空间就那么大一点儿,杜宾的双脚并不算小,而且又加上菲伦多有些急忙,舌头不仅没有减少和杜宾足底的接触,反而更多地接触到了粗糙的足底。就连原先的稍后部分的足底,也因为动作而成功舔到了。而大幅度的动作自然让他的呼吸量也进一步提高,急促的呼吸使得更多的脚汗通过鼻道一点一滴的流向鼻腔深处。

  越来越多的脚汗替代了菲伦多的口水,脚垢伴着汗液被吞咽下去,融入菲伦多的身体之中。

  好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徒劳挣扎只起到了副作用,菲伦多索性眯上眼睛,减少鼻子呼吸以节约体力,任由杜宾在自己的口腔里折腾。

  似乎是察觉到了菲伦多有“摆烂”的嫌疑——脚上的半自动化除污变为了纯手动,杜宾脸上有些不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杜宾心头升起一个想法——只是一个巧妙的小动作,杜宾灵活的大脚趾和食指就将菲伦多瘫着的舌头给夹住了。还没等菲伦多把眼睛睁开分析发生了什么,杜宾就用足趾借着纹路的摩擦力将菲伦多的舌头径直夹出来了约手铐直径一般长的距离,疼的菲伦多发出呜呜的叫声。

  夹出来只是为了接下来的行动打下基础——原先耷在菲伦多鼻尖上的另一只脚伸向了他被拉扯出来的舌头,开始竖向横向的刷。

  如同将菲伦多的舌头当作刷子一般,杜宾晃动着左足,在菲伦多的舌尖上从脚跟刷到脚趾尖,又马上刷回来。一下子又从左侧的脚趾缝开始刷到右侧的趾缝——行云流水,灵活写意。只是苦了对面的菲伦多了,舌头离开了口腔口水一下子就变得干燥,脚底划在舌头上留下的污垢更为多而黏腻……

  昏暗的审讯室里,难以发觉过了多久,杜宾才将已经恢复到了健康颜色的双脚收回。

  看到杜宾收回双足,菲伦多心里长吁一口气。可惜还没舒服几秒,杜宾就将自己之前脱下的靴子提到了他的面前——这双军靴和透气两字丝毫不沾边,刚才褪下后又因为靴筒折在一旁,也没怎么和外界流通。

  可想而知里面有多糟糕,随着靴口被杜宾稳稳撑开,几缕微微发白的气体竟然在鞋口上升起,看的菲伦多胆战心惊。

  军靴靠近菲伦多:内部的鞋垫原先上面所有的logo都被磨损以致消失了,无论是内侧靠近鞋口处还是靴子的内壁,都沾满了黑色黏糊糊的物质。但最触目惊心的还是内侧靴底仍在随着鞋子移动所缓慢流淌着的大量的黏腻脚汗与脚垢混合物。

  味道实在是糟糕的让人难以忍受,正当菲伦多想要张嘴以此呼吸躲避令人窒息的臭气时,杜宾却将军靴口贴向了菲伦多那惶惶不安的嘴唇。

  在重重束缚下,所有闪躲都是徒劳的尝试——散发着臭气的军靴一下子就倒扣到了菲伦多的口鼻上,不知是不是巧合,靴口的弧度与他的脸颊完美贴合。收紧的设计更令一丝浓烈的气体都跑不出来,全然灌入了菲伦多的口鼻中。

  相较之下,更残忍的并非靴内气体的强制吸入,而是液体——或者说是脚汗脚垢粘连而成的半固体半液体的粘稠物质更为糟糕,而随着重力的作用,这粘稠的物质开始缓慢向菲伦多嘴唇的方向蠕动。感受到令人窒息的脚臭聚合物贴上自己嘴唇的感觉并不好,起初他还试着抿紧嘴唇将这堆脚汗脚垢拒止于外,但当他发现靴内闷制的脚汗脚垢已经累积到能堆满口鼻从鼻腔渗入时,他就放弃了抵抗。毕竟,从嘴里经历一遍味道总要比从鼻腔进入呛得泪流脸面要体面得多。

  这个想法在靴子的脚汗脚垢刚流入他的口腔内的时候他就反悔了——气味浓重的混合物质穿过齿间,只是稍稍轻触了下他后缩的舌尖,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便在他的嘴中炸裂开来。从舌头,延伸到整个口腔,再到大脑和全身……浓厚的气味只消一下就让菲伦多大脑空白,随后是一阵颤抖。但身体本能的防御机制此时是丝毫不起作用的,靴子中的脚汗开始继续缓慢流入菲伦多的口腔,随着脚后跟部位的汗液被菲伦多痛苦的吞咽下去,味道进一步加重的脚心、脚趾部位的汗液开始接上之前的班,滑落进菲伦多的喉咙中。

  每一次鼓动喉咙来吞下脚汗脚垢,都好像喉咙和意志同时被炎火烧灼,五脏六腑都疼痛不已。

  饮用一只靴子的脚汗花了整整五分钟,才初步干净。没等菲伦多喘口气,另一只靴子便再次扣上为菲伦多免费续杯……

  当菲伦多耸动喉咙咽下最后一滴脚汗时,他再也控制不住,毫不顾忌的大口深呼吸了一口杜宾军靴内的污浊空气。

  杜宾看到菲伦多痛苦的样子,脸上浮现出了几分笑意:“感觉如何?现在有没有回想起来一些前线基地的事情?”

  听到问题回归了审讯,菲伦多很快调整自己,猛眨了几下眼睛,才恢复清明:“刑讯逼供对我可是没有用的……”

  杜宾脸上的笑意立刻消散了下去,她一把松开遮盖在菲伦多脸上的军靴,将自己刚刚脱下已经卷曲折叠好的丝袜塞向靴口,袜尖朝外将军靴重新贴上了菲伦多的口鼻:“没关系,今晚很长,我们可以慢慢玩。”

  看着杜宾拿着胶带一点一点固定着军靴,直到最后军靴已经被捆的死死的——如果没有丝袜堵在里面,恐怕菲伦多的鼻尖已经贴向发黑的鞋垫了。这般紧的束缚措施让菲伦多心里升上一种没由头的惶恐——若不是要进行什么大动作,有什么必要如此固定呢?

  杜宾将自己的双足在桌子上蹭了几下以恢复干燥,随后伸出双足,撸起长裤裙的裤腿,似乎是在菲伦多面前展示自己腿部的肌肉。

  正当菲伦多对此疑惑不解时,似乎是印证了菲伦多的猜想,杜宾的脚底忽然微蜷,肌肉直绷,一个大力度的脚耳光随着响亮的“啪!”一声完成了。

  伴随着杜宾满意的点头,菲伦多因为这一脚突然袭击感到无比的茫然和高度的痛苦。只是约半秒的延迟后,疼痛感就促使他的身体诚实的反映:右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脚印——显然杜宾卷曲足底的弧度计算的非常完美,羞耻感和疼痛感涌上心头,逼得他破口大骂起来。

  可杜宾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紧贴着菲伦多口鼻的丝袜起到了重要作用——只要菲伦多张开嘴,无论说与不说和说什么,汗水浸透的丝袜就会顶上他的舌尖,带来真正意义上肺腑的苦涩。而且经过两层丝袜和厚军靴过滤后,传到杜宾耳朵里的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呜呜”声了,宛若一匹看见饿狼走向羊群,自己却被死死拴着无法动弹还带着嘴罩的猎狗。

  杜宾看到菲伦多狼狈的模样,嘴角漏出一抹笑意——但笑出来可不意味着她对菲伦多的审讯会降低强度。反之,随着一声破风声响起,还是原先挨打的脸颊在红肿的基础上添上了几抹紫色。

  似乎不需要CD,杜宾刚连打两脚后又用另一只脚狠狠地抽向了菲伦多的脸颊。似乎是追求平等,杜宾明显用了更大的力,只是一脚就将他的左脸抽成了紫红色,隐隐还能看到几分淤血。

  因为座位的关系,菲伦多正视面前攻击自己的两条腿狂怒只能是无能狂怒。就算是抬起头来仰视杜宾的上身,对面也没有丝毫搭理自己。

  于是,随着左右开弓的一耳光又一耳光,感受着短瞬而冲击力极大的足底粗糙触感,菲伦多的声音由愤怒变为乞求,又变为哀号,声音一下比一下低。

  “啪!”又是一个响亮精准的脚耳光,菲伦多的右脸颊似乎已经无法再承受高度的痛苦,几分血丝从菲伦多的脸颊上渗出来,染红了杜宾的足底,还有几滴画着弧线洒在了地上。巨大的疼痛让菲伦多的双脸已经麻木,只是在下一个脚耳光抵达时向着神经系统哀嚎两声。他浑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嘴里吐出的声音已经难以被人识别成一句完整的句子,两脸红通通高涨涨的,几乎就是“猪头”的代名词。

  杜宾可没工夫关心菲伦多的身体状况如何。严厉的脚耳光仍然在进行,健硕的小腿肌肉让杜宾双脚脚底很快都沾满了黏糊糊的血液。打击的力度并没有因为受伤出血而减小,反而愈发增大。上方的杜宾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高速而高质量地打击着菲伦多的身躯,抨击着菲伦多的自尊心。而下方的菲伦多在用不完力气的杜宾下,可就遭了殃了。在脸颊流血之后,力度的继续增大使得一部分牙齿开始松动摇晃……

  右脸的第二十下?又或是第二十一下?菲伦多难以去数,而杜宾不屑于去数。一颗紧邻着门牙旁边的牙齿在作战战斗中磕到后就有点松动,加上方才如此多的脚耳光重击,将这颗牙齿打的摇摇欲坠。在这样的压力下,随着最后一击的到来,伴随着菲伦多惨烈的哀嚎,菲伦多的这颗牙齿终于光荣下岗——拖曳着细长粘稠的血丝离开了牙槽,在口腔内壁撞来撞去。

  泰拉有句俗话说:“牙疼不是源石病,疼起来比源石病还要命”。可想而知被硬生生用耳光抽下来一个还算健康的牙齿,究竟这是用上多大的力气。

  似乎是察觉到牙齿在自己口腔里晃荡更加影响自己的身体安全,容易因为下一次冲击造成二次损伤,菲伦多用舌头顶着牙齿试图将它从自己的一侧嘴唇给顶出去。可牙根和杜宾的鞋帮好巧不巧卡住了,无论菲伦多怎样焦急地顶出,牙齿都难以被顶出。

  下一发冲击如约而至,但或许是运气的缘故,杜宾冲击力强大的脚顺着菲伦多顶出牙齿的方向击打了下去。这一发算是帮菲伦多解了燃眉之急,脱落的牙齿借着冲击力被击飞了——口水混着鲜血拉着丝连接在一起,飞出来六七米远。

  杜宾眯了眯眼,看了看被击飞的牙齿,又看向低着头闷咳的菲伦多,杜宾鼓动了下脚趾,似乎是在准备什么。

  强行将健康的牙齿击飞所需要的力道自然是极大的,但杜宾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还没等菲伦多将因为巨大冲击转向的头扭过来,杜宾的小腿线条就重新绷直了。

  “啪!”响亮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杜宾粗糙的脚底再次打上了已经开裂渗血的脸颊——菲伦多的脸撕裂的更加厉害,鲜血汩汩地渗了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当然,杜宾也没有丝毫想帮他止血的意思。她也没有丝毫顾忌自己的脚底已经沾满黏糊糊的血液和涕泪,继续向着菲伦多的脸颊循环往复的抽扇着。

  事实上,由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个基本定理在泰拉大路上仍然适用,杜宾自己的脚底也感受到了强烈的痛感。但粗而糙的脚底配合大量运动摩擦形成的茧子,为其提供了有效的缓冲——年轻的菲伦多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他的脸颊还算是比较细腻,面对朝着自己呼啸而过的脚掌,自己没有丝毫实力阻挡。

  似乎是力气用过头了,随着又一发重重的抽打,加固在菲伦多口鼻上的靴袜被击向了一边,原先固定好的绳子松动的厉害,由于脚耳光导致菲伦多的脸晃动的幅度格外的大,几圈绳子由绑紧在中间而带着靴子滑到了脸的右侧,随着捂闷的丝袜一起掉落,本来有菲伦多独自吸收,独自循环的脚汗臭味开始在房间内氤氲开来。

  似乎是对靴子的掉落有些不满,杜宾又不想去重新捆绑,她决定进一步加大力度来审讯他。

  菲伦多的口鼻方才虽然有军靴和丝袜提供了一定程度上的“保护”,但冲击造成的震荡显然不是这点儿保护可以盖的住的——此时可以清晰的观察到菲伦多鼻子已经大量渗出了鲜血,流到嘴唇上显得满嘴殷红,和嘴唇两侧淌出来的血液唾液混合物难以两清。

  似乎是鼓足了气力,杜宾裤裙下的大腿、小腿线条都绷到了极致,足弓蜷曲的也恰到好处。还没等菲伦多扭过头来观察,伴随着一阵破风声,杜宾的足底已经宛若炮弹出膛一般和自己的脸颊产生了深情的接触。

  “啪……”这一次的脚耳光虽然力气上起到了有效提升,但是声音却变得更加沉闷,原因无它——菲伦多脸上的鲜血已经浸湿了杜宾的整个足底。更多的血液洒了出来,溅射在光滑的地板上为其点缀了极为鲜艳的红色。极大的疼痛在传递到菲伦多神经中枢的那一刻,他简直就要昏死过去——或者说他本来就应该昏死过去,但是药剂的作用让他仍然亢奋,对于疼痛的感知不仅没有模糊,反而仍旧清晰。

  这一击下去,菲伦多没能再次仰起头来——巨大的疼痛虽然由于药剂无法麻痹神经,但仍然让他脑子里充满了蜂鸣声——感受不出来多久,原先自己的哀嚎声,审讯室换气扇的啸叫声,杜宾双脚和自己血液相互摩擦发生的“咕啾咕啾”的声音……

  他被这一顿暴力的击打从肉体上打破防了,耳朵的耳鸣替换了他能听到的每一段声波,疼痛甚至令他的眼睛无法聚焦。眼前似乎是杜宾那一双修长的双足——在几个小时前,这或许还是运动与健康的象征。但现在,菲伦多看到足底沾满的一片片凝固或者尚未凝固的血液——甚至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几滴鲜红的血液顺着脚尖、脚趾、脚掌、脚后跟滑落到地板上。

  他只觉得一阵害怕和作呕感涌上心头。

  菲伦多大口大口喘着气,快速的气体交换让他神智恢复了几分清明——随着眼神缓慢地重新聚焦,他艰难地扭动着颈椎,一点一点的抬起头来。“咔吧咔吧”的颈椎活动声从菲伦多身上发出。

  当菲伦多抬头时,双眼好像正巧完成了自己的检修工作,与杜宾的视线重新对上。

  就如同之前强迫自己喝完她闷臭的脚汗一样,杜宾的眼神没有什么改变,冰冷中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玩味,这种蔑视和刚才极度侮辱的审讯让他心头升起阵阵怒火。

  怒火并不能解决问题,甚至不能阻止眼前的恶魔再一次开口:“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稍微回忆起一些前线哨站的事情?”

  听到杜宾回到审讯的主线,菲伦多的怒火消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重新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冷静:他已经感受到自己身体已经明显的沦陷破防了,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精神防线,避免崩溃或者放弃抵抗。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更加残忍的审讯,但他想起了塔露拉——整合运动的领导者。

  自己一定要守住底线,他如此想。

  菲伦多冷冷的盯着杜宾的面孔一言不发,似乎要将其生吞活剥。

  看到这样的菲伦多,杜宾并没有露出很惊讶的表情。只是悄悄收回了腿,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审讯室内又重归黑暗,血液滴下,地板肮脏无比。

  黑暗里菲伦多难以感受到“时间”这个词的意义,兴许是半个小时,也可能是一个小时,审讯室的大门才重新打开,杜宾提着一小袋东西走上前来。

  随着聚光灯的重新亮起,菲伦多只是稍稍一适应就分辨出了袋子内的东西是什么——一双又一双肮脏的黑丝袜。

  “这是我之前几个月攒下来的臭丝袜,希望你马上还能如此冷淡。”杜宾重新坐回审讯椅,无视了菲伦多愤怒的眼神和写满了维多利亚战俘对待公约的神情,她敞开袋口,小山般的黑丝袜一下子倾倒在菲伦多面前的桌子上——也就是杜宾的垫脚凳。

  这包黑丝袜大部分都已经发硬得厉害,肮脏污浊的脚垢和早已凝固的汗液粘连在上面,散发出的臭气让菲伦多就要张开嘴吐出来。

  正当菲伦多以为这包令人窒息的黑丝袜将要成为他的堵嘴工具或强制吸闻用具时,杜宾直接将刚才洗干净的双足放入了这个袜子堆中——而且并不是放进去后就不再动弹了,脚趾的鼓动的脚底的摩擦让这些丝袜上很大的一部分气味和污垢直接涂抹到了杜宾的脚底之上。

  菲伦多看着将双脚放在脏丝袜堆中搅动双脚的杜宾,一头雾水,只能老老实实地呼吸着脏丝袜散发出来的污浊气体和欣赏着杜宾的裸足和丝袜摩擦。

  正当菲伦多感觉杜宾要在这里磨上一整天时,杜宾则将双脚抽了出来,伸向菲伦多让他的双眼和自己的双足挨得极近。菲伦多此时的视线直接被一双大脚填满,就算不愿意欣赏也不得不仔细观察了——足底褶皱间的血液已经被悉数清理干净,就算是指甲缝和脚趾缝也闻不到一丝丝血腥味。取而代之的是严重发酵的脚汗臭味,早些时间被菲伦多用口舌清洗干净的脚底此时已经重新填充上了浑厚的气息,钻入那凝固着鼻血的鼻腔中,又添了一分别样的臭味。

  这次是架在自己鼻子上强迫自己闻吸?还是再度让自己舔舐干净?菲伦多强忍着疼痛睁着眼睛,观察着杜宾的双足足底。

  杜宾并没有将自己的双足第一时间伸向菲伦多的脸颊,而是不紧不慢地从兜中掏出两个金属的小撑子,伸向了菲伦多的眼睛。

  正当菲伦多还在不知所以然时,铁撑子已经固定在了自己双眼的眉头上,怎么甩也甩不下来。下面的两个小磁夹一个停留在上眼皮中间处,另一个则在下眼皮处。在菲伦多感到迷惑时,他眨下了自己在审讯中最难忘的一次眼——杜宾将手里遥控器的一个蓝色按钮按下,两眼四个磁夹便开始工作——径直和菲伦多的眼皮粘连在一起,随后上下猛的一扯,菲伦多便被强制瞪大了眼睛,而且无法眨眼。

  只是八九秒的时间,菲伦多双眼上的泪膜便已经破裂,顿时一股干涩疼痛涌上了他的眼球。不过如果仅仅是眨眼禁止就太小看杜宾审讯官的手段了——此时她的双足开始伸出,不过目的地并非菲伦多的口腔或者鼻子,而是他正在遭受折磨的双眼。

  此时菲伦多的瞳孔开始止不住的在眼眶内攒动,角膜逐渐的干燥开始使他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开始模糊与旋转。眼前高亮度的审讯用聚光灯更是灼烧得两眼疼痛得厉害,不由得让菲伦多的身体开始拼命分泌泪水来保护眼球。

  为了防止一下就将菲伦多的眼睛永久性弄瞎,杜宾还是收着了点儿劲头——沾满了脚汗脚垢的脚趾触碰到了菲伦多泪膜破裂的眼球。在接触的一刹那,杜宾的脚汗脚垢就代替了眼泪让眼角膜重新湿润:但是闷制在厚军靴,脏丝袜中的脚汗不能说完全没有细菌,只能说和干净两字一点儿也不沾边——细菌和灰尘通过脚汗和脚垢开始侵占菲伦多的眼球,没有泪膜的保护,只是接触了几秒菲伦多的身体就开始颤抖。

  在这种环境下,眼球上的感染是难以避免的,所带来的疼痛也是如此。菲伦多又开始扯着嗓子嚎叫,今天他不断的哀嚎让嗓子无法承受,拖曳着嘶哑的尾音向杜宾愤怒的描述自己的痛苦。

  似乎是觉得过于聒噪,杜宾缩回左脚从地上随便夹了两三只长丝袜塞入了菲伦多的口腔中,一部分还深入了喉咙,力度之大让他一度有些干呕。

  与此同时,对于菲伦多嚎叫声不满的杜宾还有右脚脚底狠狠地剐蹭了一下菲伦多的眼球——脚汗脚垢通通被刷进了他的眼球,好像是在滴眼药水一样。脚汗上的细菌受到支援后加快了感染的速度,不消一会,在高度干燥的环境下,眼球结膜就已经开始裂伤。

  菲伦多双眼的瞳孔由开始的乱窜趋于稳定——此时他的一双黑色瞳孔已经翻到了上眼球,如果不拿上放大镜仔细看,还真难以看出此时菲伦多的瞳孔在微微发抖。

  此时菲伦多的双眼肉眼可见的就是有些发红,眼白处不断的攀上血丝——这显然是杜宾的脚汗脚垢在菲伦多的眼球上肆意蹂躏的结果。如果此时有个医学背景的干员来看的话,很轻易就能判断出此时菲伦多的眼球是因为感染,干燥与杜宾肮脏脚底的摩擦所带来的细菌感染,眼球结膜裂伤和结膜下出血。

  如果不及时治疗,菲伦多的双眼很快就会在大量的细菌侵蚀下发炎,最后失明。

  杜宾显然考虑到了这点,再又用沾满汗污的双脚戳了戳菲伦多的眼球后,慢慢悠悠地叫了先前就在一旁待命的医疗小车上前来。

  医疗小车显然早就知道要做什么了,很快就伸出机械臂,开始对菲伦多进行眼球结膜裂伤清创缝合治疗。罗德岛毕竟名义上仍是一家制药企业,医学水平满打满算也不弱。很快,清创缝合一套就完成了。正当医疗小车准备使用医用洗剂喷洗时,杜宾却摆了摆手拦住了小车,将一杯稍稍发黄的液体递给了小车。

  仍然处于强制睁眼状态的菲伦多虽然眼前仍是一片模糊,但液体的味道逸散的很快,且味道丝毫不弱,虽然这个操作极其离谱,虽然菲伦多极不情愿相信——但那液体九成是那家伙的尿液了。

  小车尽职尽责的将杜宾排出来仍然温热的尿液替换掉了医用消毒洗剂,并且开始按照原定计划对菲伦多的双眼进行喷洒。

  无菌的尿液流入菲伦多的眼球中,一部分成为了他的临时泪膜,大部分则洒开来淌过菲伦多的面颊,杜宾的尿液钻入他的鼻腔和口腔,骚臭的味道将他萦绕。

  医疗小车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尿液倾倒的极为缓慢,每时每刻都有尿液滴落在自己眼睛上和脸颊上,仿佛是用杜宾的尿液给菲伦多洗了把脸。等彻底洗净,尿液也一滴不剩地倒尽后,杜宾才缓缓取下眼皮夹。

  夹子一取下,菲伦多就闭上眼睛不睁开了。杜宾尿液的味道遍布着自己的全身,闻起来自己仿佛就像杜宾的私人擦脚布和尿壶一样,高度的屈辱感涌上菲伦多的内心。

  排泄物的羞辱性非常强大,菲伦多的精神阵线在杜宾的打击下已经可以窥见几分裂缝。脸上依然渗着血的创口似乎在诱惑着他:只是一个基地的坐标而已,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关键数据……只要说出来,身上的痛苦顷刻间就会化为泡影……

  他没有选择说出来——他内心深处仍然不想看到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被一场剿灭作战清洗殆尽。

  似乎是发觉了菲伦多的脸上又浮现了几分倔强,一股冷意填上了杜宾的双眼,让菲伦多在炎热的夏天和闷热的审讯室里感到一丝透骨的寒意:“我本来和博士承诺过我不想用接下来的审讯方法了……”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意志力注定你是一个值得我尊敬的敌人……但是时间太晚了,你必须快点把有效的信息说出来……”杜宾起了身来,按下遥控器上一个红色的按钮——菲伦多身下的椅子竟解除了束缚,收缩进了地里面。

  杜宾走向旁边的墙壁——虽然聚光灯难以照射到这个范围,但根本无需看,只是轻轻一伸杜宾就摸到了一个暗格,伸进去一探——一捆结实的黑色尼龙绳从中取了出来。

  菲伦多由于失去了椅子的束缚,开始在地上躺着蠕动试图挣扎——但早先预备好的从脚踝到手腕的镣铐在椅子收缩的一刹那就被电磁铁强制拘束在了一起,如何挣扎也是无用之功。

  杜宾作为罗德岛上下的精英教官,力气自然不是一个整合运动的小队指挥官能比上的,杜宾很轻易地就将菲伦多扶了起来——不过扶起来只是为了方便固定在天花板上钩子的绳索能够将菲伦多的双手固定住。在确定菲伦多的双手已经被反背吊了起来,高高地指向上方一动也不能动时,杜宾便一脚从后方踹向了他的膝盖——突如其来的冲击让菲伦多向前跪了下去,“咚”的一声疼得菲伦多呲牙咧嘴。

  绳子的长度是刚刚设计好的,当菲伦多被一脚踹倒在地上时,绳索也绷到了最紧,狠狠地将其试图向后牵引。

  正当菲伦多试图顺从绳索的牵引时,杜宾卯足劲朝他的大腿两侧各踢了一脚。如此,菲伦多的双腿不由得被踢的很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个镣铐以音速在菲伦多的膝盖关节处锁了上去——如此,此时的菲伦多便保持着双手向上方强制牵引,两腿打开跪在杜宾面前的姿势了。

  这个姿势本身就具有着极高的耻度,且因为杜宾在将他送进审讯室前以“防止携带危险物品”的名义剥光了他的衣服,因此此时菲伦多的睾丸和阴茎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朝向着杜宾。羞耻的姿势在让菲伦多脸颊通红的同时,也开始担心起接下来要进行的审讯强度。

  瞧了瞧菲伦多,杜宾又回过身去捡起地上几只刚才没被堵过嘴的黑丝袜替换掉了菲伦多口中已经完全被唾液替换了汗液的丝袜。臭味又一次涌上了菲伦多的躯体。

  “接下来,就麻烦你赶紧把位置交给我们了想,不然大家都不好办……”杜宾冷冷的对着菲伦多宣告着,赤着足绕着菲伦多一步一步踏着步。脚底接触地板发出的声音回绕在菲伦多耳边,压迫感十足,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

  似乎是找准了某个位置,脚底接触地板的声音忽然消失了,此时菲伦多感觉得到杜宾就矗立在自己的身后。紧张感促使着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阴茎一颤一颤,似乎也在随同菲伦多紧张地呼吸。

  忽然,菲伦多的第六感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立即向菲伦多的大脑发出了强烈的警报——站在菲伦多身后的杜宾向后抬起右脚开始蓄力,伴随着一阵呼啸的破风声,杜宾的脚背以极其大的力度踢击到了菲伦多的睾丸上。

  只是一瞬间,菲伦多的双眼立刻就失去了聚焦——即便刚才医疗小车对自己眼睛的治疗效果极好,眼前就径直陷入了一片模糊。进阶而来的身体的瘫软,什么劲也使不上来。这一阵麻木之后,一股撕裂感极强的疼痛从自己的睾丸和小腹蔓延开来——即使是经过了好几只丝袜的过滤,充满痛苦的嚎叫声也在一瞬间就填满了整间审讯室。

  当疼痛传向自己的大脑的时候,菲伦多忽然什么都听不到了——就像巨大的炸弹刚刚爆炸一样,包括自己的嚎叫声都被嗡鸣掩盖下去。撕裂一般的疼痛让他的面部开始扭曲,无论是早些时间的脚耳光还是其他的刑讯逼供都难以带来这样的疼痛。

  只是一脚——对于杜宾来说,这只是自己卯足劲就可踢出的平凡一击。但当坚硬的脚背和脆弱的睾丸接触之时,所带来的疼痛感不亚于扒皮抽筋。

  待菲伦多稍稍能回过几分神来,却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睾丸的存在了——原本用来分泌贮存精液的位置此时只有一阵阵的痛麻感,这让菲伦多惊慌得手足无措,不顾手臂的强制牵引探头向下看——在确认自己的蛋蛋还算平安时才松了一口气。

  大概是因为强烈的冲击的原因,菲伦多的阴茎在睾丸极度疼痛的情况下仍然傲然的勃起了——这显然出乎了菲伦多和杜宾的意料,菲伦多发觉自己不自觉的勃起却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自己还承受在踢蛋蛋的痛苦中难以拔出。

  如果说脚耳光用连续不断的暴力击破了菲伦多的肉体防线,那么这一击对菲伦多睾丸的暴击,凭借着高度的暴力与羞辱则直接粉碎了菲伦多的心理防线。

  第二次踢击同样是很突然,还没等菲伦多缓上两口气,杜宾力道雄厚的脚又狠狠地给了菲伦多的睾丸一击。这一击在上一脚出现淤紫的情况下又适应性地补了一刀——这一脚下去睾丸的肿胀进一步严重,相比先前的几乎是大了整整一圈。冲击带来的震荡却使菲伦多的阴茎进一步充血膨胀,挺立在身前。

  而暴力踢击所带来的小腹痉挛更是难受的紧,菲伦多只感觉肚子涌动的厉害,一阵反胃感涌上来,直抠的菲伦多呕出来——可因为整整三天没有被喂食什么,只呕出了一滩黄绿色的酸水。由于里面的黄色很明显,看起来多半是反胃程度非常严重,连胆汁都被呕出了一大滩。

  挨到这一脚的菲伦多动作上没有第一次那么严重,但疼痛感丝毫不减。在药剂的作用下,菲伦多怎么也无法触发进入晕厥状态。只能承受着疼痛让更多粗细不同的血丝爬向眼球,并瞪着眼睛痛苦的在眼眶外突出着。

  严重的疼痛让菲伦多竭尽着力想要将身体蜷缩下去,但反背吊起的双手显然是不会给他这样的自由——杜宾看着努力挣扎的菲伦多,没有给他丝毫的休息时间,开始用自己的脚趾指缝夹住了一枚睾丸,开始用力捏紧——严重淤肿的生殖器官在继续被连续打击、挤压的情况下甚至令菲伦多的尿道口都开始滴出来几滴殷红的血液,菲伦多的求饶声和战栗也是进一步加剧。

  疼痛麻痹了菲伦多下体的神经,让一部分尿液不受控制地跟随着血液滴了出来,下体由内而外的疼痛让菲伦多的双手紧紧抠着绳子——虽然指甲对于韧性硬度双优秀的尼龙绳起不到什么有效作用,但在如此疼痛的压制下,菲伦多竟硬生生地用指甲在绳子上抠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巨大的疼痛让菲伦多难以进行任何理性的思考,感受着下身的疼痛只能尽可能弯曲脊柱来减缓腹部的疼痛——唯一能从口腔里透过丝袜发出来的只有“嗷嗷……”的惨叫声和“呜呜……”的求饶声……

  有着多年审讯经验的杜宾稳健的站立着。此时她透过菲伦多溢满了眼泪的红肿眼睛已经看出菲伦多离“敞开自己的心扉”只差临门一脚,如果现在自己强迫让他说他可能还会犹豫,或者用一个模糊地点或是错误地点来糊弄以逃避短时间的审讯——这会对罗德岛紧张的人力资源造成严重的浪费。

  为了降低凌晨三点半时因为压力过大在舰桥上狂奔并大喊大叫“我活动打不完啦!”的博士的压力,杜宾决定换一个方式射出最后的“临门一脚”,以尽可能提升剿灭作战的效率。

  杜宾踱步走到菲伦多的跟前——此时的菲伦多完全沉浸在疼痛之中,只看见眼前有团黑影晃动,却难以做出什么反应,只能“呜呜呜……”的低声哀叫。

  杜宾调整了两下姿势,最后还是选择将自己已经不能再熟悉的审讯椅重新拖了过来,贴近菲伦多坐了下来。当杜宾一直给菲伦多带来恐惧和痛楚的双足伸出时,浑身上下就一阵战栗,直挺挺地往后缩。

  当然,这并不能起到什么保护作用。杜宾的脚很快就触碰到了菲伦多的阴茎。自己的下体第一次接触到了他人的足底,在羞耻感爆棚的同时也感到痒的不行——尤其是敏感的龟头,在杜宾粗糙脚底有意无意的摩擦下,一部分快感在菲伦多的身上转化为快感填满了他的阴茎。

  或许是注意到了粉嫩的龟头在自己粗糙脚底下的摩擦会格外敏感,杜宾扭动双足,将两脚足底贴向菲伦多阴茎的龟头上。粗糙的脚底起起伏伏,原本在脚底由于大量运动生出的茧子和褶皱在菲伦多的龟头上匀速摩擦,痛得菲伦多又重新叫了起来——粗糙的脚底面对敏感的龟头几乎一次就能触发一大片的敏感点,让菲伦多在疼痛的同时感到更加强烈的瘙痒和亢奋。

  只是在龟头磨弄还是欠缺了不少,杜宾稍稍一翻弄,双脚便切入了菲伦多的冠状沟——同样作为敏感点的冠状沟受到强烈的摩擦,为菲伦多带来了不合时宜且扭曲的快感。

  此时,菲伦多身上被杜宾强行带来的快感已经达到了顶峰——杜宾瞥了眼菲伦多向上翻白的瞳孔,再次翻动足底将整个阴茎上下包裹住——几丝透明的液体从马眼流了出来,可以看的出来此时菲伦多的理智已经悉数跟随着杜宾的足底走了。

  见到情况已经差不多了,杜宾将右足悄悄后移,瞅准时机拨动大拇指弹向了菲伦多的龟头——突然而瞬时的碰撞与短暂的摩擦成功让菲伦多直接陷入了潮吹——伴随着菲伦多身体的彻底瘫软,鲜红液体夹杂着透明液体“咕啾咕啾”一股脑儿喷射了出来——由于睾丸在之前的蹂躏中内部已经充满了淤血,高强度刺激导致的破裂让血液和性亢奋而产生的前列腺液与睾丸内存余的精液,悉数混合着高洒了出去,其中有一定比例的流淌到了杜宾的足底上。

  这是菲伦多出生以来射精最痛苦,最被动,副作用最大的一次。由于之前的踢击,导致仅仅是勃起就会带来严重的疼痛,后续被性亢奋所分泌的激素压制住疼痛而射精——但在射精的那一刻,所积累的疼痛让他的嘶吼透过丝袜透过隔音审讯室几乎贯穿了整个地下层的走道。将杜宾沾满菲伦多喷射出来的产物的足底、菲伦多糟糕的捆绑姿势和一片混乱的下体,大多数泰拉大陆人可能都会冒出这样一句话:这男的被这个佩洛用脚给强奸了!

  其实这句话也没有错。随着潮吹的结束,菲伦多也恢复了清明,但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那股斗志,低垂着头颅,魂不守舍地等待着杜宾的发问。杜宾一边用脚夹出菲伦多口腔中自己的丝袜,一边说着:“看来现在你已经想起来你的前线基地的位置了。”

  菲伦多内心深处似乎还希望他再挣扎一下,但他自己最为清楚:自己如果再遭受进一步升级的审讯,精神肯定会崩溃,然后说不定会将更加机密的信息给吐出来。

  ……

  地下层的走廊上,杜宾整理了下自己想要得到的资料,准备第二天汇总整理后交给博士。在他经过档案室时又扫了一眼旁侧目前还在暂时羁押菲伦多的审讯室,忽然想起来岛上之前沸沸扬扬的谣言:杜宾是一个爱虐囚的变态教官。

  对于所谓“变态教官”,杜宾自然是强烈反对,但对于前者,杜宾决定好好审视一下自己。

  对囚犯的审讯是否真的会给自己带来愉悦?

  回想起早些时间的审讯经历,杜宾从心底里升起的首先是一阵自豪和愉悦。

  看来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不过博士在上次和安哲拉cosplay时因为误入审讯室烧水被杜宾误抓起来审讯成分的严重误会,让罗德岛的领导人坚决废除刑讯逼供制度——或许以后就不会有审讯室的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文明的“问询室”。

  忽然,杜宾不太想让菲伦多离开或者被移送监狱了——一个意志力倔强的年轻男人,能扛得住自己的大多数审讯……干脆用还有情报等待问询的理由,让他无限期留下来……然后每天给训练结束的自己清理脚底,或者品尝自己的尿液等——这些会让杜宾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

  如此,杜宾便在心里暗下了决定,一步一步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阴暗的审讯室里,被医疗小车治疗完毕的菲伦多也回想起刚才的审讯,一种背德的快感从他心头升起——这让菲伦多感到有些害怕和奇怪,他决定重新审视自己。

  被凌辱般的审讯是否真的会给自己带来愉悦?

  是。而且因为是敌人,背德的感觉让他甚至更为亢奋。

  看来答案已经显而易见。自己先前对于整合运动的高度忠诚似乎在这种快感面前不值得一提。

  忽然,菲伦多开始希望杜宾将他留下来,经常这样子对自己进行凌辱一般的审讯——这样会让菲伦多有一种被征服的愉悦感。

  如此,菲伦多便在心里暗下了决定,打算在杜宾返回时故意说漏嘴自己剩下的情报或者干脆编一个情报出来。

  二人各自心怀鬼胎,二人共同达成一致。

  罗德岛在夜色下前进,看起来一切如常。

  不过或许以后的罗德岛上,却多了一只小狗和一个爱狗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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