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之妹开二度11到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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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菡欢支着两条腿,低头看埋在身下的陈庶。

    这人,一旦有了盼头,越临界那一点,就越易兴奋——

    当她看他退掉那豹纹小裤,手指轻刮幼毛沟穴,揉捏两贝含珠,微掀鲜红皮遮,伸舌轻触点点红冠枝丫……陈菡欢就忍不住设想陈庶一口吞她的场景,不免欲念炽热,微微抬臀,往他嘴边送了送——她要喂这个哥吃食。

    陈庶怎不知她的心思,可她越这样急,他就越偏偏逗她一逗。

    轻吹,舌点而止,像是她那女物盛了烫嘴的汤一样,他得在碗边儿上慢慢舔着试温,这把陈菡欢勾得内感烈火灼烧,外觉万蚁啃噬,燎心燎肤,也真是沸了一锅热汤,丹穴两片翕张,溜溜儿地往外溢,沾湿耻毛,粘涎蜜浆,顺股奔下,臀底濡湿一片。

    陈菡欢扭腰,支起两股,竭力让陈庶舌唇碰触那处,偶有蹭到,难免浑身一震,娇吟难掩,不禁一呼,穴口又吐汩汩清液……

    陈庶本是想撩拨妹子一番,却没想,这妹子天生媚骨淫肉,刚舔了两下穴,就流了这么一大滩,不由地收颌观赏。

    陈菡欢本以为下一刻,这妙哥子就要吞她入口了,可没想他就这样偃旗息鼓了,更没出息的是,自己怎地就在他视奸下倏然娇躯一震,腿抖臀抽,底下喷出一股汁水来,忍不住媚哼一声。

    真羞耻。

    陈菡欢只觉脸臊耳热,却见陈庶舔了舔溅在唇边的清浆,黑瞳晦暗,大口上前,一下子就咬住了她的穴。

    上下两齿轻夹两片腴唇,舌卷中央蕊心垂肉,勾绕研磨,吸吮泉流热涌,愣是把那滚滚浆液喝了个干。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妹开二度(11)

    手柄转了一下没转开,陈菡欢惊魂未定,又庆幸那门早被陈庶锁住了。

    急中生智,陈菡欢一回头冲陈庶指了指洗手池底下,再旋开水龙头,对镜迅速整理衣裙,走过去开门。

    “哎这门怎么锁了……”陈菡欢迎了陈斐,低头检查把手,回头跟陈庶说:“阿庶哥,你刚好像不小心把门锁了……唔……水管……好像修好了。”

    她引陈庶看水池下方的两根胖骨水管,陈庶弯了腰果真去看——“幸亏你给修好了呀,要不发大水呢,你看,现在不漏了。”陈菡欢伸手去摸水管底端,再起身关了哗哗吐水的龙头。

    而门外的陈斐却没往里进,只倚在框边挑眉看二人,精溜的黑眼珠从陈菡欢身上再移到陈庶身上。

    陈庶这会儿还半裸上围,全身只有一条裤子,扭头看陈斐,陈斐也不躲,前者凌厉冷瞵,后者讥嘲眈眈,只一瞬,陈庶掉过头去捡起背心往门外走,擦肩交错,陈斐歪着头笑:“不检查检查?再漏了水怎么办?”

    陈庶抬眉睃了他一眼,冷哼:“这不还有你吗?”言罢,边往客厅走边套了背心,再从椅子上捡起警衫穿了,低头系扣。

    陈菡欢也跟过来:“阿庶哥,你要走吗?”

    陈庶背对着她,嗯了一声:“时候不早了。”

    陈斐踱步而近:“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要回去了。”

    “不必了,我还要去办点别的事,打个车更方便。”陈庶扣好衣服从桌上拿了电话,也没看陈菡欢,径直去玄关处穿鞋,陈菡欢不甘,又趋步向前:“阿庶哥,我送送你……”

    陈庶这才看她一眼,平淡无味:”不用了……“眼神从她身上漫不经心地划过,口气更淡了:“你穿这样子哪恁下去?”

    她穿了个什么?陈菡欢低头看自己——

    松垮吊带的细纱薄织,里头欲遮之物手到擒来,谁没见过内中风景?陈菡欢抱臂在前,刚要说什么,却不想陈庶已经开了门,别身而去,门咣当地关了,很快脚步声渐远。

    “怎么?送君千里,万般不舍呢?”声音从身后来,离得近,陈菡欢感到脖子里都吹进去热气了,一缩一转身,想躲,那人却截住她去路,左右堵拦。

    偏不让她逃了,陈斐一伸手,揽过陈菡欢的腰来,手掌紧握,低头垂面,口鼻离得她身子近,却独独不贴上去,似乎嗅也似乎在看,陈菡欢挺着个脊柱都僵住了:“你干嘛……”

    “我,捉——奸。”

    陈菡欢心脏像从胸腔里脱节似的,咯噔一下,却又强压内中惊恐,一梗脖子:“你别胡说八道!”

    陈斐冷笑,忽地伸出另一只手来,手指轻划,从她的颈侧到胸间,视线垂落,定在锁骨的雪白块红的皮肤上,眉睫陡然紧聚,咬着牙说:“妈的,咬人不叫的狗!”

    陈菡欢往外拧,陈斐往里拽,二人就在客厅当中来回扭——兄妹二人之间的交锋总是以陈斐胜利告终。

    他扣着她两管腕子,拢眉怒目,下巴微抖,那条浅条旧疤跟活了的小蛇一样,狰狞扭曲:“陈菡欢……你当我是傻子?”

    陈菡欢眼洼积了点水,声音颤抖:“我怎么你了!你说啊,我倒是怎么你了!”

    “你跟陈庶两个刚才在卫生间里……”陈斐哽了哽,说不下去,什么东西堵在喉咙。

    陈菡欢只当他没看见便没证据,就算是偶听,又能听去几声呢?索性跳脚辩解:“他就是帮我修修水管啊,我们两个……我们两个能做什么呀!“心里越虚嘴上越凶,一不留神,脱口而出:“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有病!”

    片言不多,却如利刃,足以杀人不见血。

    亦可谓,蹉跎心事久成患,病起生疑道天机。

    陈斐脸色蹭地涨红,手下不自觉地就用了劲道,陈菡欢疼得挤眉夹眼,嘴也咧开,呻吟一声——哎哎!哥,疼!

    陈斐盲了也聋了,微目眯起,凶相尽露,使劲儿拖她,跟拖个什么似的,拖跟前了,直问到脸上:“修水管?……卫生间的下水管不用工具就能修?他热得都脱衣服了怎么就偏偏不开门?陈菡欢,你真混蛋!把老子当什么!妈个逼,我要有病,你觉得你自己就他妈是个正常的?!”

    陈菡欢惊惶无措,扭身挣脱,心里却明白自己这回是栽了,犯下大错,这慌也圆不回来了,只得呐呐咄咄:“哥……我……我不是这意思,你听我解释……”

    陈斐一甩,甩开陈菡欢的手,回头去抓自己的手提包,连外衣都不要了,穿一背心就要走。

    陈菡欢可不要他走,上前扑,手攀到他的手臂脖子上去,扑不住,拉不回,索性抱住他一条腿,一委身子,挫到地板上去——这是她从小到大惯用的撒泼大法,摇着陈斐的长腿,泣涕涟涟:“你不许生气!你不许生我的气!”

    这招儿搁在过去确实好使,多数时候,陈斐见她出了此招,便哄笑几句过去了……可今儿不同,陈斐是真心发了狠,拔腿去掰她,也不管掰的是一双细条纤手:“陈菡欢,你给我滚!”

    陈菡欢被掰开,也不撒手,趁他弯腰,揪他衣服,又要去抱他胳膊:“哥哥,抱抱唔嘛……”

    陈斐面无表情,没半点怜香惜玉,反手一推,推开陈菡欢,力倒不算大,她不至向后仰去,但却更加不依不饶,小狗似的抢先爬到玄关,扯过他放置的一只皮鞋,两手一背,藏到身后去。

    “你说你不生我气了,我就还你……“陈菡欢仰头威胁。

    陈斐是真气,气得想揍她,但自个儿的妹子又下不去手,只得肃杀个脸,垂目瞪人,两个一立一坐,屏息凝目,不到一秒,陈菡欢噗嗤一声笑了,她还有个脸笑!

    陈斐表情破碎,一扭头,索性两只鞋都不要了,推门就走。

    陈菡欢没料到,他竟这般发怒,连鞋都不要了,光着脚就往楼梯下奔——

    于是,她的笑也不成型了,全都糊在脸上,一时委屈气闷,扯了嗓子就喊:“陈斐,你走!走了就别再来了!” 妹开二度(12)

    陈斐真不来了。

    一个礼拜不来,两个礼拜不来。

    到了第三个礼拜还不来,陈菡欢熬不住了——

    不仅因为陈斐不来,还有陈庶也不怎么理她了。

    自打那晚陈庶回去后,陈菡欢再联系,他便不大像从前那样回复得亲切了,疏懒冷淡了,半天才回一个字。

    她在队里也很少能见到他,偶尔出现也是众人簇拥,陈菡欢还得避嫌,别人都去巴结的时候,她也不敢凑那热闹。

    他这般“拔屌无情”倒也罢了,偏偏陈斐也不见人,她旁敲侧击地鼓捣父亲打电话寻人,谁知,电话通了,那人却在海南了。

    “你跑海南干嘛?”

    “做生意啊……说了你也不懂,覅打听了好伐?”

    对话放在手机的扬声器里,在客厅看电视的陈菡欢坐不住了,站起来把电视机调了静音,竖着耳朵听。

    “你个小畜生,老子问你在哪里鬼混,你还不耐烦啦?”

    “海天盛筵你懂伐?”

    陈父不懂,陈菡欢懂啊,那哪是正经生意场,明明是个大型群P淫乱现场!——什么俄罗斯转盘,万能插座,排队公厕,深水炸弹……这些个道道儿,一搁在男女淫乱那档子事上,便成了活色生香的器官游戏画面,足够挑逗起人的欲望。

    陈菡欢一激动,跳过去抢电话,脸涨得通红,却也不敢怎么放肆地骂,话都到嘴边儿了,可一张嘴,却差点哭出来,软糯喃喃:“阿斐哥……”

    对面那人一听是她,立刻噤声。

    陈菡欢换了听筒模式,搁在耳朵边哼哼:“阿斐哥……你不要去那种地方嘛……”

    电话的人冷嗤:“你管我!”

    “阿斐哥……你别这样……“   陈菡欢吸鼻子,举着电话迈到阳台上,背对客厅,低着头,细白的脖子上出了热汗,黏着头发,湿哒哒,她也顾不得,气儿都喘不匀了,肩膀微抖,断断续续小声说:“我错了阿斐哥……不该同你撒谎……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原谅我嘛!”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陈菡欢撑着栏杆的手指握得发白,一松开,挂断了电话,转身回屋。陈父刚要问她都说了些什么,没想,陈菡欢丧了脸,把电话掷回他怀里去,怒冲冲地就往屋里去。

    正好陈母从卫生间出来,见她发了这大脾气,拦下她问:“出什么事啦?”

    “陈斐,他混蛋!”陈菡欢咬着牙一跺脚,心里发起坏来,信口胡诌:“他拿了爸爸的钱到处胡闹,现在在海南参加淫乱派对!一晚上就挥霍十几万!”

    陈母那人,平日里并不在乎这小陈的作风品行,但一旦涉及到老陈的钱,她也要作天作地去闹的。

    果然,一晚不安宁,陈父被闹得受不了,一连几个电话催陈斐,威胁他——要不立即滚回家算账,从此就别进家门了!

    陈菡欢暗暗发誓——这陈斐就算回来了,她也要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第二天,陈菡欢顶着两坨败青眼袋上班。

    人不精神,办事就不利索,填了几张单子去盖公章,结果行政处拿到上头,一核对全是错的,也赶上处长来大姨夫,脑袋上就那么几根毛,现在全都炸起来了,直接去了行政办公室,走到陈菡欢跟前,噼里啪啦地拍桌子摔东西:“你这什么素质啊!还大学生!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呀,侬热混了,脑子瓦特了啊!……”

    那人,天生雷公的嗓,一吼,震得满走廊都听见了,没人不哆嗦的,办公室里的人也都干不了活,扭头去看陈菡欢,眼神很复杂——同情+鄙夷+看好戏的兴奋。

    陈菡欢只低着头听训,但越听越觉得一颗心突突的,脚脖子都发软——从小到大,公主哪受过这委屈,哪怕前几年在小企业做事,也不曾被人当众指着鼻子骂的,再说,本来她毕业也就一两年的样子,现在受了这般辱,更是只想钻地缝了。

    处长果然搞行政文书出身,骂了一个小时,词儿都不重复的,变个新鲜劲儿骂,最后见这小姑娘也不反抗,只低眉顺目地挨骂,也觉疲倦无聊,只草草罚陈菡欢写份检讨书,下周不许坐办公室,去前面客服台负责接待,这才罢了。

    人一走,大家才聚过来宽慰——“哎,处长年纪大,小陈,你可别往心里去

    ——“对呀,新人都是被骂出来的啊,哪个来了不这样,过段时间就好了呀”

    ——“这是机关,又不能把你开了,别怕……”

    陈菡欢心里委屈,面上露半分,忍半分,虽客气应付人们,但手指却不听使唤地直抖,膝盖也折不下去了,提笔准备写检讨,脑中却如有千军万马,心内瞬似天人交战,笔一扔,起身径直往外走去。

    她去哪儿?

    可不是去洗手间哭鼻子,她是公主,傲娇着呢,蹬蹬蹬——她奔去机关干部楼,寻到陈庶的办公室敲门。

    人不在——打电话,人不接——陈菡欢发信息,编辑了一长串信息,最后又一个个字删了。

    想了片刻,陈菡欢转身下楼,也没回办公室,去更衣室换了衣服拿了包,踩着细高跟儿就出了大门,打个车直奔陈庶的家去了。

    陈庶这会儿不在家。

    他陪市政厅的人在浦西路的夜上海吃酒呢。

    自打那日之事,他总有机会借酒浇愁,只是酒后清醒,周围安静,难免回溯——

    当日当时,他虽找了借口从陈菡欢家出来,刻意避开与陈斐独处,却也知陈斐早已识破他那拙劣托词。

    也犹觉可笑,自己这把年纪,怎地还跟愣头小青年儿一样吃起醋来,这醋还不是什么好醋,偏偏是他那不成器的堂弟。

    至于对陈菡欢,陈庶倒觉得有些惭愧,无颜面对了,只能勉强解释为——那天喝多了,且又亲历一场行春动图,自己便走火入魔了,殃及幺妹。但转念又一想,这妹早跟那位亲哥做出不伦之事,自己又何必负罪太重?

    酒局归来,已是夜色降临。

    他家那层楼道,感应灯坏了,他上楼不得不开手机手电,深一步浅一步上楼,灯光晃晃,忽地掠过楼梯角落,角落有人哼了一声。

    他一愣,把灯光聚过去,才看清那人正举手遮眼。

    “谁?”

    “我……阿庶哥……”

    “阿欢?”

    陈菡欢又哼一声,全身酸硬,从地上挣扎站起来,陈庶才看清她脱了高跟鞋,光着脚站在楼梯上,似乎还站不稳,要往后倒去,陈庶一伸手,正好捧住她的腰,手指无意蹭到她的胸,两人一震。

    “你怎么……”

    “阿庶哥……”委屈和辛苦全都涌上心头,陈菡欢抓着陈庶的衣领,软声呜咽:“阿庶哥,我不想在交通大队上班了……”

    这本来不是陈菡欢策略中的台词,她的台词是理客中的告状,但现在见了他,撞进他温暖宽厚的胸膛里,闻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反而又变成了小孩,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陈庶这会儿也只拿她当小孩子,忍不住在黑暗里微笑,借了点酒劲儿,伸手揽住她,摸她头发:“怎么了?是不是行政部的老张给你气受了?”

    陈菡欢一怔,心想她这一喊冤,他都猜得出那坏人是谁。

    既是如此,她反而支吾地说不出来了,陈庶拍拍她后背:“走,进屋说。”

    陈菡欢被他这一暖,抹了眼泪,甚觉先前他给的那些冷淡也不算什么,反而开始检讨自己不够体谅了。

    进了他家,灯光通亮,陈菡欢摸着脖子,眯起猫睛,在玄关的穿衣镜里看自己,本来憔悴的人儿现在褪了妆,更显得没精打采了。

    陈斐开了空调问:“你还没吃饭?”

    陈菡欢跟着走进客厅,嗯了一声,就瘫在沙发上,忍不住起手去挠胳膊和腿儿:“你家楼道的蚊子倒是吃了顿大餐。”

    陈庶回过头看她,嘴角微挑,从茶几里拿来一瓶绿药止痒膏:“怎么那么死心眼儿,不会找个有空调的地方呆着?”

    “怕见不着你,也怕你不见我。”陈菡欢说这话时,只低头拧药膏,没注意陈庶,陈庶倒抬起眉毛去看她,停顿片刻,说:“我去给你弄点饭吧……”

    “别折腾了,叫外卖吧。”陈菡欢这会儿蜷起腿,勾着脚,伸着胳膊去涂止痒膏,不经意,衫子下垂,露出雪白深V胸窝,再一仰身,裙摆里隐隐见了条豹纹儿三角小内……

    陈庶沉了眸光,起身掉头:“好,你等会儿。”

    二十分钟后,陈菡欢明白这外卖对于陈庶的意思是——他找人买了再送来,那人也不是别人,是个穿制服的交警,在门口先敬礼——“陈大队!您的饭。”

    这外卖送得有速度有态度,关键是,还不要钱,死活不要,陈庶只得作罢:“改天我请你吃饭。”

    小交警受宠若惊,连忙推辞——“陈队,您太客气了……都是举手之劳……”   又恐言多必失,忙行了礼就转身下楼了。

    关了门,陈庶把饭端在陈菡欢跟前:“吃吧,香蟹楼的蟹黄炒饭,我记得你爱吃这家。”  

    这厢陈庶刚要坐下,陈菡欢便上前一扑,半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去,两手勾脖,仰着脸凑着嘴唇:“还是阿庶哥好……我要亲亲阿庶哥……”

    陈庶黑睛一滞,垂颈看她——清眉秀目,粉嫩唇肉嘟成花团儿,脸上尽管只剩残妆,不着艳色,可就这巴巴的小模样,看得陈庶心尖儿一酥。
    妹开二度(13)

    我要亲亲阿庶哥。

    陈庶一怔的功夫,陈菡欢的吻已经印在他脸颊上——他误会了,以为她要亲他的嘴。

    陈菡欢从他身上爬下来,此时注意力全在那盒吃食上,两眼放光:“闻着就香!阿庶哥,你要不要也来点?”

    陈庶摇头:“我吃过了,你吃吧。”

    陈菡欢不客气了,也是饿坏了,端起来就吃,陈庶怕她噎着,去倒了杯凉白开搁在她手边,坐下来静静看她低头吃饭的样子——美人之美,于食宴,于床榻,食色识美丑——她从小吃饭就这幅样子,张着小樱口,一勺勺往里塞,唇片紧抿,细细咀嚼,脸上渐显满足,看着便令人心生欢喜。

    就这么个孩子,忽然扑啦啦长成个让他神魂颠倒、费心耗神的小东西,陈庶有感“吾家美人初长成”的同时,也不由地叹息时光如梭,弹指间,他都这般地老了,老到几乎都能理解人与人之间各种畸恋了。

    “吃饱了?”

    陈庶看陈菡欢把跟前的饭吃了个精光,擦了嘴又懒洋洋地伸手去挠脖子,不觉心头一动,忽觉她像自己养的小宠物,滋生异样喜悦,不由地就嘴角上扬。

    陈菡欢点头,长了精神,眼睛重又清亮:“阿庶哥,我真爱你!”

    陈庶没回应,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看她又去挠脖子,挑眉问:“怎么了?还痒?”

    “嗯……你帮我挠挠呗……“她撩开头发,露出后脖子,是一截白脂皮肤,微肿一块蚊子包,却被抓成了条条红痕。

    陈庶伸手去摸,没挠,只用糙皮手指在细滑嫩肤上抚了抚:“指甲不干净,别挠了,上点药就好了……”

    “听说口水能解痒,我够不到,阿庶哥不如帮我舔一下……”陈菡欢垂着头,头发都顺下去,没见表情,却听这口风十足轻佻。

    陈庶轻哼,轻拍她脖子:“要我帮,我就咬了。”

    “那你咬啊……”

    她激他,当他真不敢下口吗?

    陈庶大手一握,握了她那纤脖,稍微用力,拉到跟前,低头张嘴,一口咬上去,哪能疼,舌头舔着,牙齿细细轻咀——蚊子吸血,他吃肉。

    “嗯嗯……阿庶哥……”陈菡欢脖子麻痒,如从头浇了一瓢温水,湿淋淋灌下来,到腿缝间了,湿热——身子软了,趴在陈庶的腿上哼唧。

    "还痒?”他松了口,在那患处舔了舔,像一只老猫舔自己的小奶猫。

    “嗯……现在这里也痒……”她握着他的手掌往衣领子里掏,那领子也敞得大,胸窝深沟,掏也掏个满手,陈菡欢松了手,任他手掌覆于两片胸衣织物,拇指轻挑,拨着那颗硕圆奶珠,来回揉搓……

    陈菡欢伏在他腿上缩了身子,扭扭腰,伸手去摸他腿间的东西,裤线交叉处有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似要冲破布料束缚。

    然而,陈庶依旧游刃有余,不疾不徐,拇指点了点她奶头:“这儿也要帮忙舔?”

    陈菡欢笑着转过脸来,侧目去瞧他,陈庶垂落黑睫,收着下巴,目光沉定,脸上没个表情参照其心理活动,不由地令人心慌。

    “要的,阿庶哥。”她咬了咬下唇,竟觉得羞耻起来。

    但这感觉没持续一秒,陈菡欢就被扶起来,陈庶抱她坐到到腿上去,两手一扯,把她大领子衫子都扯开,扣子啪嗒掉到地板上去,两片布料就掉落两臂,再一扒,白色蕾丝文胸连罩都撸到肚皮去,陈菡欢就直挺挺地露了两颗坚挺丰满的乳,乳晕粉红,奶珠胀硬。

    陈庶盯着一颗,揉着另一颗:“你奶子怎么那么大?”

    陈菡欢劈开两条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前后蹭,伸手搭在他后背上,红脸娇喘:“你嫌弃我,阿庶哥……”

    陈庶仰头问:“我什么时候说过?”

    两手抓奶,两手都要捏,捏不够,握成团,手指揉珠,陈庶轻挑唇线,哼了一声:“这蚊子咬得包还不小……是得好好舔舔……”

    手指轻拢,握一满杯奶,探过去再舔奶里的一颗“红草莓”,陈菡欢身子颤抖,抱得陈庶也更紧,小口发出阵阵轻吟。

    舔也就罢了,还要啜,啜得狠,嘬嘬发声,再吃,齿间含珠,绕舌一圈,再用唇齿轻抿,吐出来,是一朵津水晶亮的滟花,跟出水红棠似的,白肤上都是明晰齿痕。

    吃不够,陈庶再换另一只,陈菡欢可受不了了,腰肢乱摆,咿呀蹭腿:“阿庶哥……我痒……”

    痒在哪里?——痒在腿心儿,痒在心尖上。

    陈庶却抬起头看她,瞳仁幽黑,隐隐有火灼。

    忽地一句:“平常你和陈斐也这么玩?”

    陈菡欢一慌,昏昏里竭力寻出点机智措辞来,可想半天,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否认:“没……没有。”

    陈庶偏了偏头观察她:“没撒谎?”

    “没!”

    说得好像她是个撒谎精似的,陈菡欢想生气,气不起来,那乳儿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呢。

    “嗯……那天我走后,你和他有没有再干?”

    “没!”

    不愧是个警察出身,审讯时的严肃模样真够吓人!

    陈菡欢想,幸亏自己没对陈庶耍什么花招,她知道这人——淡情里有股狠劲儿,弄死人不露痕迹那种。

    陈庶点点头:“以后别跟自家哥哥胡闹,听到没!”说完又把她衣服拉了上去,盖住胸,往后一仰,目光远睨,意思是——我原谅了你,你退下吧。

    可是……哪有这样的?

    生生把人都吊起来了,又推开不要了……还有,他底下那东西都那么硬了,怎么还能这番淡定?

    陈菡欢不服,上去勾他——摸他,吻他,从嘴唇到下巴胡渣,再解开他的衣衫,咬他胸上的两点……还要呜呜低鸣:“我就要跟你胡闹,我就要跟你闹嘛……”

    陈庶低头看那小东西啃自己啃得慌乱不得章法,不免嘴角堆起,看她到底还能折腾出个什么花样。

    她急,猴急的,就怕她哥赶走她似的,哪一处也都碰,哪一处也都不恋战,最后到了他腿间,拉开门禁,小手进巢,掏将半天,寻了内裤前口,钻进去,一摸就摸到那物的肉头,湿润温热,那么一大条,她手卡在前口处,摸不过来,只能用手指搅挠肉棱前沿儿,轻点肉凸细眼……

    陈庶不由地喉咙滑动——这小东西太坏了——小手无意触碰,皆是他最敏感之处。

    但他还竭力稳住自己,眸色加深:“跟我胡闹了,还跟你那亲哥子胡闹吗?”

    “别提他……”陈菡欢想起陈斐就恼火,正有与他分道扬镳之意,索性一吐为快:“他去找外面野鸡……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陈庶压着笑意又问:“你就放心我?”

    “嗯,你不是那种人,阿庶哥。”

    “但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完,他把她直接抱起,也不管客厅凌乱,径直走向卧室。

    他的床,她第一次这样四仰八叉地躺着,亮一点床头灯,她模糊看他退了裤子,气息越来越近,脸逐渐失焦,他俯身而压,是一个长久缠绵的吻。

    褪裙寻渡口,她那条豹纹小内的底角早湿透了,都能纳出点儿水来,他一摸,更了不得,陈菡欢蜷着腿儿,夹着他的手,滑动小臀:“阿庶哥……给我吧……”

    陈庶偏不,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用一根指节潜入水汤沟渠,再移到穴口小舌,指尖点揉,滑不溜丢,水又溢出,浇了他满手,陈菡欢腿儿都蹦了直——啊——娇吟不止,要他,又要不到,只得抬起身子,伸了舌头去舔他耳朵。

    陈庶被她那条小舌也是勾得受不了,热气噗噗,还有一音缭绕——阿庶哥,好想你的大东西……

    被她这一嚷,陈庶只觉腹下那物胀得都发痛,但他还是沉了口气,揉搓她穴口肉芽,轻笑:“大东西?呵呵,什么大东西?”

    陈菡欢咬唇,在他耳朵边轻语几个字,陈庶笑意加深,手指却加了力道:“急什么……你这还有个蚊子包,我帮你舔舔……”
    妹开二度(14)

    陈菡欢支着两条腿,低头看埋在身下的陈庶。

    这人,一旦有了盼头,越临界那一点,就越易兴奋——

    当她看他退掉那豹纹小裤,手指轻刮幼毛沟穴,揉捏两贝含珠,微掀鲜红皮遮,伸舌轻触点点红冠枝丫……陈菡欢就忍不住设想陈庶一口吞她的场景,不免欲念炽热,微微抬臀,往他嘴边送了送——她要喂这个哥吃食。

    陈庶怎不知她的心思,可她越这样急,他就越偏偏逗她一逗。

    轻吹,舌点而止,像是她那女物盛了烫嘴的汤一样,他得在碗边儿上慢慢舔着试温,这把陈菡欢勾得内感烈火灼烧,外觉万蚁啃噬,燎心燎肤,也真是沸了一锅热汤,丹穴两片翕张,溜溜儿地往外溢,沾湿耻毛,粘涎蜜浆,顺股奔下,臀底濡湿一片。

    陈菡欢扭腰,支起两股,竭力让陈庶舌唇碰触那处,偶有蹭到,难免浑身一震,娇吟难掩,不禁一呼,穴口又吐汩汩清液……

    陈庶本是想撩拨妹子一番,却没想,这妹子天生媚骨淫肉,刚舔了两下穴,就流了这么一大滩,不由地收颌观赏。

    陈菡欢本以为下一刻,这妙哥子就要吞她入口了,可没想他就这样偃旗息鼓了,更没出息的是,自己怎地就在他视奸下倏然娇躯一震,腿抖臀抽,底下喷出一股汁水来,忍不住媚哼一声。

    真羞耻。

    陈菡欢只觉脸臊耳热,却见陈庶舔了舔溅在唇边的清浆,黑瞳晦暗,大口上前,一下子就咬住了她的穴。

    上下两齿轻夹两片腴唇,舌卷中央蕊心垂肉,勾绕研磨,吸吮泉流热涌,愣是把那滚滚浆液喝了个干。

    陈菡欢刚历了小幸,现又被这番吃穴——暴食蛮饮,强中有柔,不由地腿儿直打颤,跟着他温热大舌上下律动臀股,实在快美,展眉翻眼,浅唱吟叫:“嗯……阿庶哥……啊,你真会吃……吃得我舒服的……”

    舌舔齿咬还不够,陈庶伸了粗指一根,蘸着汁水和自己的口津拨开酥皮嫩唇,往里勾了勾,摸清牝口浅沟滩途,至细颈——紧窄如荷包,再入,细小肉芽遍布肉壁唇口,其内柔热滑润的肉褶回环,膣壁皱襞高密而深,凹凸有度,而指尖再探,耻骨后勾,便隐隐约约摸到一处硬币状肉圆,布满如锉颗粒,拨动颗粒,肉凸而内口微开,手指一搅,陈菡欢就缩腿挺腰,小腹乱颤,热汁喷薄。

    陈庶不禁暗叹,怪不得自己那日竟失魂于这妹子的身上,原来自家妹子竟长了个名阴器物。

    冥冥中,似有遗传的密码解锁,陈庶也知自己那物是个怪条囊,从小就比同龄男生个头儿大,一上厕所,掏出来,他总能取胜,撒尿比赛也是,总是射程最远的一个,后来青春期,长个儿也长腿,这第三条腿霍地一夜能窜老高,一开始挺痛苦,后来渐渐,他便练习克己自律。

    尤其年岁大了的这些日子,控制是他最擅长的事,甚至他觉得把玩自己的欲望是个轻松的游戏。

    直到今日,摸到陈菡欢这物,才晓得,自己还得栽在自家人手里。

    陈庶抽出手指,勾出一泼水,陈菡欢身子一打颤,差点昏过去,她汗水津津,头发都黏在肩上,稀里糊涂又接过陈庶压过来的唇。

    呜咽难禁,她把他的床单都弄湿了,口里是自己的味儿,蛮嫌弃,推推他嘤一声:“阿庶哥……你要弄坏侬啊……”

    “阿欢,你的小逼长得好,阿庶哥喜欢……”陈庶抬了抬身子,面如常色,陈菡欢以为他调情,殊不知是他真情实感。

    “你恁地也学了花言巧语……”

    陈庶摆了摆正身体,一手扶住他那物,轻哼:“我可不像陈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句尾,便把他手里那龟首于罅缝处一挤,那穴口本就油滑,竟瞬间吞进那大条半根,陈菡欢没设防,嘶地一声炸起来,牢牢抱了陈庶,抬眼看他。

    陈庶眸色加深,将地下那大条物事徐徐往前推,紧箍荷包——细小肉芽吸撩龟首棱冠,如万千小手小舌舔舐揉抚,再到肉壁回环撸茎,皱襞伸缩,摩擦茎身,有阻生力,推压蠕动——他进她缩,他出她吸,实在考验人的耐力!

    陈庶尽根没入,直捣肉底圆凸,硬币一块胀裂露口,再用力挤进小口,竟觉龟首触内齿般地酥麻,他撑在陈菡欢上方,同她轻哼,二人皆面色潮红,大汗淋漓,沉浸欲望。

    又怕就此沉沦,陈庶享受自己在这种欲望和克制的一线间挣扎——越舒畅惬意不能自已,他越要抽拔出来,看陈菡欢欲求不满的样子,就像看见另一个自己,不免嘴角上扬,尽兴把玩。

    再沉腰一刺,茎根全入,穿过口——道——腔,直达最底处的肉口,龟首触颗粒,二人一起低呼,陈庶又迅速欲拔,陈菡欢圈腿紧紧箍住他腰,不许他再玩她——

    “阿庶哥……不要出去嘛……你再肏一会嘛……”
    妹开二度(15)

    陈庶面有讥讽:“你个女孩家的,要你哥肏你,臊不臊?”

    陈菡欢虽炽欲灼心,但也觉委屈呢,明明他在上她在下,被他连吃带摸的,现在倒怪了她?

    扭臀勾缠,陈菡欢撇嘴娇吟:“不给就算了,怎么还带挖苦的呀?”

    陈庶笑了,劲腰一沉,那物又尽没全根,笑也笑得阴暗不定的:“谁说没给?我现在这不正肏你吗?

    陈菡欢倒吸一口,肉口被撑了足,不由地收紧,伸缩壁肉,肉底小口扩开,陈庶只觉内有吸力吸魂,外有紧圈套牢挤压,一时进退不得,脊背渗出汗来。

    二人皆受了点罪,这罪里还都有点致命的快慰。

    若说上次在陈菡欢家卫生间做的那回,是个酒后的意外激情事件,那这回,两个人都有种想要在对方身上探索点什么的迷醉感,每出入一寸,总要细细品了那肉撞肉的滋味,每个部位,歪打正着或正中要害的,都和上回的感觉不大一样……

    二人对视凝望,唇舌交吻,蹙眉亦或微笑,肉体共感连带心生默契,好像,也是一瞬的事,他懂了怎么入她,入在肉凸靠右后方的一点位置,她似乎更兴奋,夹紧了腿,挺直了腰,咿咿呀呀——“阿庶哥……要你嘛……”

    陈菡欢也渐品出来点这位哥的滋味来,虽那物粗硬大条,入在里面每触每点皆可碰到,抽插往来,带出快感无数,但又不比陈斐的那般灵活、多变,摸不透章法的刺激感。

    可是这陈庶,独独的有一点好,就是越撞路越宽,他越能连环击中靶心——陈菡欢越来越明确——就是那一点,靠后,靠右,幽深一处,每每入此,竟全身酸麻,欲死欲仙!

    陈庶把她抱起坐定,脸对了脸,胸脯都贴着,交叠吐息,琴瑟和鸣。陈菡欢犹喜此势,因入得深,伴有垂囊摩擦唇片,摇摆不定,上下起伏,常常至于巅峰。

    如今得了陈庶的大宝贝,还摆了如此姿势,陈菡欢便越发癫狂,竟主动兜着臀子往他身上撞,一下下,奶波都跟着跳跃……陈庶往后撑去,竟有一刻没动半点,只是瞧她骑乘颠狂,徒手捏她奶芯儿,嘴角微挑:“你在陈斐跟前也这么淫荡?”

    这话扫兴了,但陈菡欢要来了,管不得了,夹着他欲升天,哼喘不已:“干嘛……老提他呀……”

    陈庶起身一握,握了她的腰窝,助她回落,咬了牙说:“我就是想知道你对谁更骚一点……”

    陈菡欢心头一阵喜,喜也不知从何而来,忧也有点,忧得挺自恋——她哪里是骚,她这是爱哥哥呢。

    于是,陈菡欢只哼唧:“我喜欢阿庶哥嘛……”

    这话一出,陈庶用力向上一顶,陈菡欢就直接蹬了腿儿,穴心抽搐,急呼:“哎呀,哎呀,阿庶哥坏死了啊!”

    津液淋漓,浇得热汤滚滚,陈菡欢一低头,咬住陈庶的后背,结结实实的肉,咯牙。

    陈庶抱她而起,在房内四处走,她则像树懒挂在他脖子上,掉不下来。他边走边抱臀上下,不忘到处寻,陈菡欢问——

    “你找什么呢?”

    “套子。”

    “你有?”

    “忘了。”

    “多久没用了?”

    “忘了。”

    陈菡欢偷笑,以为套出他的话而窃喜。

    “找不到别找了……我包里有……”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有?”

    “以防万一。”

    “防陈斐?”

    “……”

    陈菡欢笑不出来了,自己泄了底,陈庶扬着嘴角,把她依了墙边放下,伸手一转,又把人转到墙上去,背对着自己,抬起她一条腿,挤缝强入——

    “回头我买了……也以防万一……”

    陈菡欢气得贴在墙的瓷砖面由他后入,头一回被这样按在墙上干,有种轻微受虐的刺激……

    与此同时,陈菡欢还发现这陈庶不仅胸有城府,腹下还兼具惊人耐力——这都多久了,他那物怎地还那么挺立坚韧?

    他到底是什么做的?

    抽送几十也有了,他再把她翻过来,迎了正面,撩起腿儿再入,手覆在她胸上,捏扁再攒圆了,弹性质感一流,陈庶想,这般的身段也是难得,这样看来,妹子果然尤物。

    只是,这尤物可不只是他的专属,再怎样,同根生的家里,且朝夕相处,陈斐和陈菡欢的机会可多了去了……想至他们兄妹二人可能的种种亲密,陈庶不免心生阵阵酸意。

    发了狠,一鼓作气,猛地大灌大入,陈菡欢嘤嘤讨饶了:“阿庶哥……轻点,轻点……”

    陈庶入了肉凸小口,便难以自拔,似有一腔报复,也似有一腔异样淫邪乐趣——她越告饶,他越来劲。

    忽地他猛拔了出去,那热气腾腾的红物在与她小腹的几寸距离间跃然蹦跳,他手握这杆,像拿了把枪对准她,使劲上了膛,子弹喷发——肉头眼儿猛地吐出热流白浆……

    陈庶低叹一声,闭上眼重喘,心里却想,不知这陈斐能坚持多久咧?
    妹开二度(16)

    陈庶一手提好了裤子,一手挂断了电话,转身冲床上那人说:“你手机没电了?”

    床上人没心没肺:“好像是吧……”

    “你爸说,行政部的电话都打到你家里去了,说你翘班,问我见没见着你,我说你在我这……既然这样,现在就送你回去吧。”

    床上那位怎肯,扑过来缠寻他的手:“不,我今晚要跟你睡嘛阿庶哥!”

    陈庶垂了眸子,屋角立灯的一柱暖光正打在他侧脸,肌肉线条在光影里起伏,影影绰绰,似是牵起了个微笑,目光也柔了,柔成宠溺,只可惜背光,床上那人看不大出来,还蹬腿儿:“我不回去!我就要同你困高!”

    陈庶大手盖住她头,掌心轻握,由上而下游弋,一根粗指划到她脸尖儿上:“你惹了祸,还要你父母担心?”

    “不是说我在你这里了吗?担心什么?”

    陈庶轻笑,反剪了手,站在床边说:“哦,你还挺有理?住我家什么道理?”

    陈菡欢转着眼珠:“就说咱俩工作加班了。”

    “我和你?工作有交集吗?”

    “反正爸妈不懂啦!”

    陈庶哼了一声,伸手捏她脸:”别总把人当傻瓜好伐?快穿了衣服,咱们赶在十二点前回去。”

    “那我说我在自己的出租房过夜好了……”

    “我答应你爸爸送你回去的。”

    她肯听?仰头往床上栽,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赤裸裸地打滚,脚也不老实,乱蹬一气,蹬到他腿上,不小心撩到那物,跟故意似的,陈庶沉了脸,大手一捞,握了两条纤白足踝,双手一抻,陈菡欢整个人往下出溜儿,直摆两条胳膊挣扎:“哎哎……”

    第三个“哎”没“哎”出来,两条腿被举到了半空,陈庶抓了两脚问:“起不起来?”

    “不……”   陈菡欢劈着两腿儿,把中央花瓣都盛开到他眼底,带着点诱惑的香气,倒是想看看她的哥能把她怎样。

    谁想,陈庶一歪头,张了嘴去啃她的脚心!

    一阵痒疼钻心,陈菡欢忍不住抽搐,撑不起来,也坐不住,只能仰躺扑腾,嗳嗳地喘叫,笑都笑疲了,两腿儿被人拽着,蹬得激烈又无用,越如此,陈庶越不放手,任她扭身转脚腕。

    “还不听话?”   再一别过头,陈庶啃住另外那一只。

    “你变态啊!变态……阿庶哥!”

    笑,全都碎了,气连不成声,陈菡欢在底下,身子瘫软,只得妥协:“好了好了……阿庶哥,我听话,我听话……”

    陈庶这才松开她罢休,陈菡欢收回脚真想踹他,但又实在不敢,只好捧着脚丫小声哼哼:“你怎么还有这个爱好啊……变态死了!”

    陈庶不理她的碎碎念,从床上捡起她的内裤一扔,差点扔她脸上:“穿吧。”

    陈菡欢气得也不去管内裤,鼓着腮帮,幽怨看他:“你帮我穿。”

    陈庶挑眉看她一眼,缓步走来——陈菡欢一哆嗦,心想这本是气话的,难道他又想什么变态招儿要整她?——全身都崩起来,看他拿了那豹纹小内,撑在两手间,拢了眉前后看了看,弯腰——

    “来,伸腿。”

    “干嘛?”陈菡欢哪敢把腿给他。

    “不是要我帮你穿吗?”

    陈庶抬眼,表情认真。

    陈菡欢刚还撅起的嘴,忽地抿了忍笑,这才伸了腿儿进去,陈庶往上套,身子前倾,正贴着陈菡欢肩头,陈菡欢一展手,捧住他脖子,扭头吻他脸,软绵绵:”阿庶哥,我舍不得你嘛……“   说完倚到身上,由他提了内裤。

    陈庶余下手,搂抱她落地,两个人相对站着,陈庶捏住她下巴,目光垂到她唇线,低头一口吻住。

    双双又黏一起,摇摇晃晃,陈菡欢故意往他身上倒,蹭他身下裤管里的长物,那物也是一直没颓过,陈菡欢不禁暗想,他这是每天都这样还是……?

    幸而陈庶个子高,腰直胸阔,撑得住她整个身子,大手揉她胸脯乳蒂,另一只手捏她臀片,回落一拍,啪地一声,松了唇:“别闹了,赶紧穿衣服!”

    见他板了脸,陈菡欢不敢耽搁了,只能扭头找衣服:“哼,你啃了脚丫子的嘴巴还来亲我……”

    陈庶笑了调侃:“知道自己什么味儿了哈?”

    “算是知道你口味了!”

    陈庶见她反手去系胸罩,半天找不到章法,便走到她身后去帮扣胸衣扣。

    陈菡欢斜晙他一眼,扁嘴笑:“哈,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是不是前嫂子给你训练得好啊?”

    陈庶眉头一蹙,伸手勾过她脖子,低头就一口——这一口,可不同以往的小打小闹,是真真下了狠口,在脖子那块最嫩的肉处揪咬,疼得陈菡欢直缩脖子,:“啊!疼……!!”

    喊不出来了,倒吸一口——疼死了!变态!

    陈菡欢心里把陈庶骂了个遍,但也只能摸着脖子,委屈地瞪陈庶,后者倒扬了嘴角,目光玩味:“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嗯?”

    “怎么胡说八道了?不就是说前嫂子了吗?我爸妈也没少提啊……”

    陈庶挑了一根眉,哼道:“你不是也不愿意我总提陈斐?”

    陈菡欢瞧陈庶,那人脸上半有威严半有嬉,不禁一怔,想到彼时他那会儿的诘问——我只是想知道你对谁更骚一点。

    对比当下,不知是怎么回事,陈菡欢竟觉心间甜如饮蜜。

    于是,有样学样地随口胡诌:“我也是看你对谁更好点,我还是她,哼!”

    陈庶笑起来,唇角荡漾,露出一截白色整齐牙齿,帅气明朗,陈菡欢不禁又愣住,讶异这陈庶笑起来竟透着点大男孩般的阳光感,仿佛赏面给世界放个晴。

    “你个傻子,你说呢,你是我妹。“他迅速收了笑,故意瞪她一眼,放开人,回头去找钥匙电话去了。

    ……

    晚上飙车,畅通无阻,陈庶一脚油门下去,不到二十分钟就把陈菡欢送到了家门口,仲夏午夜,不见人影却听蝉叫,就算是最火的烧烤店,也都歇了业,越往越楼道那处走,越不见光了。

    陈庶不放心,一直把陈菡欢送到楼上,看陈菡欢掏钥匙开门。

    门闪了道缝,却见屋内灯火透明,陈菡欢使劲儿一推,僵住——门内大眼瞪小眼儿的都没睡,不仅她爸妈等她,沙发上还有一人正翘了腿儿等她呢。

    陈菡欢定睛一看,没别人——陈斐回来了!
    妹开二度(17)

    陈斐瘦了,晒成铜褐,两只黑圆眼珠从陈菡欢脸上移到后面那人身上。

    那人还没进来,只探了半个身子,陈父瞅见忙起身招呼:“阿庶啊,你来了,快进来……”

    “二叔,二婶。”   陈庶进门招呼,目光与陈斐相撞,陈斐立刻掉过脸去。

    “说说吧,怎么回事?”   陈父坐下来,指着陈菡欢瞪眼,脸色虽沉,却仍狠不起来——他对自己这小女,宝贝得狠,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今天接了交通大队行政部的电话,一听是数落他女儿,他反倒要把人骂回去,不过看在陈庶的面子上,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

    只是好巧不巧,被一旁的陈斐听出点端倪,刚回家也不消停,念叨着最近女孩遭抢遭奸的社会新闻,吓得陈父立刻给陈菡欢打电话,打不通更急了,陈斐便撺掇再给陈庶打,果然——

    人在他那儿。

    陈菡欢哪知道这里面的“别有用心”,还当是她爸因交通队的事发了火,心挺虚又不敢说,只得回头看陈庶,再拧回脖子来咕哝:“我今天感觉不太舒服……就提前走了……我又不知道他们会找我……”

    陈庶接过去说:“我正好在街上碰见阿欢,看她脸色不好,就带她到附近的诊所看了下,没什么事,大概是中暑了,带她吃了点饭,现在好多了。”

    陈斐忽然来了一句:“哪个诊所?有挂号单子吗?”

    陈庶挑眉看他,不紧不慢地说:“我家楼下的惠民诊所,大夫我都认识的,挂号单在我车上……”

    陈母说:“花了多少?”

    “没花多少,连药都没开。”

    陈斐扬起嘴角,面上兴味渐浓,却只盯着陈庶看,陈庶不看他,只回头叮嘱陈菡欢:“你多喝点水,明天不舒服就休息一天吧……”

    是该补点水,陈菡欢想,今天流了不少呢。但她却煞有其事地点头,一听能休息一天,马上抿唇荡笑:“好,阿庶哥……”

    那头陈斐却哼了一声:“她啊,八成是装病。”

    陈菡欢回头狠狠剜了陈斐一眼,没理他。

    陈母见人也好,财也没失,安心多了,起身说:“不舒服就早点休息,不行明天请一天假。”

    陈父附上一句:“阿庶啊,这么晚了,要不你别回去了,在这将就一晚明早再回去吧。”

    “不了,明天上班的,你们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了。”说完,陈庶冲各位点头示意,目光落到陈菡欢脸上,稍微迟疑,拍她肩膀:“工作的事你别操心,明天下班我再来看你。”

    陈菡欢心里虽甜,但余光见旁边的陈斐正盯着看自己,偏故意痴缠起来:“阿庶哥……你不要走了嘛……明天陪我玩呗……”

    挺无赖,挺公主!

    陈母稍有嗔词:“你阿庶哥多忙,哪有时间陪你玩!这么大个人就知道玩不知羞,别闹,快去收拾睡觉。”

    陈菡欢噘嘴不服,但也没敢再哼唧,只是目光留恋,凝在陈庶的脸上。

    陈庶伸手盖在她头顶揉了揉:“好,我明天早点来陪你。”

    “咱们看电影去!”陈菡欢这会儿倒想起她最近惦记的片子来,掏出手机查明天的影院排片时间来,陈庶哼笑,回头跟陈父陈母说:“二叔二婶,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呀”

    “到家来个电话。”

    ……

    人走了,焦点又回到陈斐那,陈父继续数落他:“还学人家做生意?在这里开个小酒吧就懂得生意经啦?也不看看几斤几两,跟有钱人耍……人家带你玩伐啦?”

    陈斐听得不耐烦,刚又被陈菡欢那副媚态气个半死,铁青个脸,大手一挥:“我睡觉了,别唠叨啦!”

    经过陈菡欢身边,也不理她,满脸忿忿摔门,陈父骂了一句:“这小畜生就是欠揍!”

    说是那么说,揍是揍不动了,过过嘴瘾。

    人回屋了,陈菡欢便去缠着她妈问陈斐的事——

    原来,那陈斐不知听哪个浆糊朋友说的,在海南生态度假村的项目寻了个商机挣了几千万回来,听得心痒痒,他也就想去摸底探路——哪有什么海天盛筵,什么野鸡野花,呸!他倒是也能挤进那个圈子啊!

    陈斐住了一个礼拜民工宿舍,结交了不少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钱都贴给那些王八羔子们,狗屁商机没寻到,这边酒吧还搭了人情,找人帮忙,白白折损几万块——不过他花的都是自个儿的钱,陈母才不管!

    知其原委,陈菡欢那口气也就消散不少,再一想,哭笑不得,这哥哥,怎么听风就是雨,割了肉还不敢喊疼,吃了亏还偏偏夸口自己在寻欢作乐,也真是个傻子。

    转念又一想,他这么拼命捞钱,多半为了给她这个败家妹挣零花罢了,她眼尖,一眼就看见陈斐堆在客厅的礼品袋子,过去翻了翻,都是从免税店淘来的香水和化妆品,虽没亲自送到她手上,倒都是她惯用的牌子。

    忽然笑了,陈菡欢不动声色又放回去,也不管多晚,垫着脚,碎着步子去敲她哥的门。

    怕父母听着,压着手腕敲,三长两短——是他俩的暗号。

    房内那人听见了,正怄气呢,不给开。

    陈菡欢捏着手机在门外发微信——【开门,阿斐哥。】

    【笑脸.jpg】

    陈斐忍不住,回了一句——【找错人了,你该找你的阿庶哥。】

    陈菡欢又发信息——【没找错,就找你。】

    【乖巧.jpg】

    【找我干嘛?】

    【好久不见,想你了呗:D】

    【看见我给你买的东西才想起我啊】

    陈菡欢手指僵住,顿觉脸热,似是被人道破了心事,但怎堪被说成个功利主义嘴脸,撇撇嘴打字——【哼,谁稀罕那些破玩意儿!有本事永远别见我!】

    转身回房了,他能生小气,她为什么就不能!

    第二天了,陈菡欢赖床到中午,起来时候,父母都不在家,客厅里只有陈斐一人扭着遥控器看电视。

    她穿着吊带薄纱睡衣出来,见他一人丧个脸坐那,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去厨房吃东西。一个在里,一个在外,隔着半扇拉门,都不说话。

    陈菡欢吃完去洗碗,陈斐就进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他就从后面抱住她,两只大手从腰捏到胸,揉着两团软肉,头搁在她脖子上,热息喷涌——“你被他肏得舒服吗?”

    陈菡欢本就扭着腰挣扎,听了这话更惊乍:“你神经啊!”
    妹开二度(18)

    陈斐拥着陈菡欢,手握两乳,一低头,在她裸肩上咬了一口,挺疼,陈菡欢低叫缩脖:“你放手啊,爸妈快回来了……”

    “爸妈去市内,刚出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听他这意思,似是寻了个好机会,急急咄咄的,咬了还要伸舌舔,舔她细白颈子和滑腻脊背,身子贴匍,腹下一物蓬蓬地长,一桩圆柱直往她屁股缝儿里钻,衣料薄织,炽火燎燎,双双俱颤。

    “你干嘛……你干嘛……”陈菡欢声音软沉,低到尘埃里,开出一朵花儿来,娇媚吐艳——   “   哎哎,你不是不理我吗……有本事别理我啊……嘶…哎……哈哈……”

    赶喘着,痒笑起来,她的嘴扁圆了,破了音儿,整个身子都沙绵绵,水嗒嗒的。

    陈斐掰过她下巴,热口焦舌地吞她,绕着小舌追,发了点儿狠,手上一使劲儿,隔着薄裙轻捻她乳尖儿上的两颗圆珠,直把她逗弄得呜呜哼哼,无力去掰他铁爪,他则趁势游了一手伸到她裙底。

    “唔!”

    她被捏出滚滚汤汁来,跟个蒸胀的贝饺一样,褶缝流涎液,陈斐松了口低声问:“他也能摸出这么多水吗?”

    “谁……”

    “你说谁,咱的好哥哥陈庶啊。”

    “没……”

    “哼,没摸你还是没摸出水儿?”

    他手指在春池中央搅拌,指腹梨腴唇,指尖点牝舌,灵动机巧,浅口丹穴,每寸每地,没他摸不到的——也是,从小摸到大,亲妹的身子,他自是熟稔。

    陈菡欢受不了,两腿打摆   ,身子往下挫:“阿斐哥……你别弄我了嘛……”

    “怎么?现在只准他陈庶弄了?”   陈斐黑睛一沉,脸色微变,把她整个人翻过来,两手一拽,睡裙滑到膝盖了。她伸手想捞,还没弯腰,奶子心儿就被人咬住了,嗳嗳两声,手一松,抚住陈斐的肩,疼也有痒也有,眉心微蹙,脖往后仰,腿间热暖,陈菡欢便轻吐游丝:“嗯……阿斐哥……”

    陈斐把她往操作台上按,抬拔她一条腿,矮身张口吃穴,裙子和内裤还缠挂在她另一条腿上,腿内肌肉一紧,陈菡欢手撑住身子,咬住下唇哼了一声:“阿斐哥,你轻点嘛……”

    “他舔你小逼了吗……老实说……”

    阿斐抬头,唇齿挂涎,晶莹剔透,跟擦了油膏子一样。

    陈菡欢的一条腿还搭他肩上,此时被啃出一腔淫情来,歪着头,咭咭地笑:“他舔了怎样,不舔又怎样?”

    陈斐褪下半截短裤,掏出长条硬物来,鞭鞭抽打她玉户两片颊肉,发狠道:“你怎么这么骚……嗯?我怎么有侬这么个小骚妹妹……有哥一个还不够……还要勾搭一个……”

    他话也不成话,倒是跟念咒了似的,把自己那东西念成了长根铁条,兴兴狰狞,紫筋撑直红管,肉勃勃而口吐露珠。

    蘸汁行书,他像倒执了一根毛笔,在她肉红湿谷处研墨,却尤见肉丸底口倏合倏开,汩汩清液吐将出来,陈菡欢软娇嘤哼:“谁要你也是我的骚哥哥啊……给我啊……”

    脚环至腰,陈菡欢向前凑臀,陈斐笑了:“你这骚样子,被他看见,他那大鸡巴还不得干死你……”

    说罢,一顶,一进,陈菡欢整个人坐弹起来,曲背抱住陈斐,腿儿往里圈得更紧——“不是你要他干我吗……还要我叫阿庶哥干我……现在这时候还怪我咧……”

    陈斐因了上次之事,早就悔极当时自己的浪态引祸,现被重提,心内欲火又舔了一把邪柴——想那陈庶上回借了他的“吉言”而初尝妹肉,这几天趁他不在,二人又不知快活了几次,心下愈恨愈觉奇趣——他若真亲眼见识一次陈庶肏干自己的亲妹,那又是怎样的景观?

    荒淫一念,身下抽送更猛,大物也撑动有劲,撞得陈菡欢声声吟哦——骚,可真骚,叫得淫荡又勾人——嗯嗯啊啊,断了节奏,压在嗓子眼儿,成了个淫词艳曲儿,单单凭她这调儿,陈斐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折她身上。

    可他不能说,说了得宠坏她,尤其她现在还有个新宠呢。

    陈斐不服,只憋住劲儿问:“嗯……是你阿庶哥干得你舒服还是我干得舒服……嗯?”

    两人都在乎这问题,两人都知她不能说实话。

    偏偏这样,还要问!

    我好,还是他好!……嗯嗯,你说嘛——妹妹,你说我俩谁好?谁肏得你最舒服?

    “你别瞎说了啊……阿斐哥……”

    “他那玩意儿个儿那么大,是不是插到你这里了……“一边说,陈斐还要一边演示,“他是不是肏到你这块小肉上了?”他挺着臀子点磨她靠后右方的那处硬币肉圆,陈菡欢身子一颤,小脚趾都蜷起。

    “嗯……嗯……”   她恍惚呻吟,也不知是不是回答这问题了。

    陈斐黑眸再沉,箍住她的臀片,用力直往那肉圆处顶撞:“你那么嫩那么多水,他也没个女人,肏你肯定舒服死了……你是不是叫得要死要活的,嗯……你肯定也是爽的……”

    “没……没……”   她可没叫得要死要活!

    “还不说实话嗯?小东西真欠干……”   陈斐捏起她下巴咂咂吮着嘴儿,大手揉乳,挺臀左一下右一下,深一下浅一下,变幻无穷,没有规律,时不时搔到肉圆深处,又抽出……

    急了,陈菡欢扭了腰臀去寻他龟首,摇曳夹捏,热液浇下来,粘贴耻毛,叽叽作声。

    正在兴头上,大门门铃大作,叮咚叮咚地直响——

    第一个反应是爸妈回来了!

    陈菡欢陈斐都慌了,忙着分身去穿衣,穿好又想不对呀,这父母都有钥匙的,怎么还要按铃?

    陈斐抬眼看表,下午不到两点,该不会是——那人当真来了吧?

    陈菡欢披了件外衣去开门,果然,门外站着陈庶——他换了套衣服,格子短袖衫卡其裤,隐隐缀了点儿龙须味儿,胡子刮得青光,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

    “阿……阿庶哥。”

    陈庶往里进,一眼看见陈斐,二人各自一僵,脸上呈了细微变化。

    “二叔二婶不在?”陈庶发问,进到客厅,已嗅出空气里的暧昧热息——长辈不在,小辈胡闹——他已猜出十有八九,目光移到陈菡欢胸前——雪肌红痕,外衣里是薄纱睡衣,内中胸光点点——她没穿胸衣,也是,在家穿什么胸衣——真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陈庶收回目光,脸色稍有阴沉,又去看陈斐。

    后者坐到沙发上点烟,手指微颤,却稳嗯一声,又挑眉打量陈庶,讥讽:“你这是来这儿约会了?”

    陈庶哼道:”嗯,我向来守约。“   转头问陈菡欢:“你好些了吗?”

    说的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陈菡欢自己都快信了,有一刻还在想自己怎么了来着。

    反应过来,陈菡欢脸上一热:“哦……好多了。”

    “嗯,那就好。”陈庶捡了椅子坐下,伸手掏烟。

    陈菡欢才想起昨晚提起看电影事宜,忙又提起:“阿庶哥,咱去看《盗墓笔记》吧,听说拍得很好看……”

    陈庶往烟缸里弹弹烟,眯眼看她:“鬼神的你看了不害怕啊?”

    “越害怕越刺激啊……嘿嘿。”陈菡欢还想说一句——那样我就能让你抱着了啊!但一眼看见陈斐正盯着她看呢,把笑又敛回去。

    陈庶轻哼:“你就爱找刺激。”

    这句话也不知是不是讽她,反正陈菡欢听不出来,直往里屋去:“你等我会儿阿庶哥,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出来。”

    客厅里只余二人,隔岸笼烟雾,火光蕴沉默。

    半晌,陈菡欢也没出来,陈庶想,这女人说换件衣服的意思就是描眉画眼、梳理头发、挑衣捡裙……马上的意思就是至少半小时吧!

    那头,陈斐可没心思想这些,他思绪混乱呢,虽把玩手机,却总忍不住抬眼觑陈庶,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打破了寂静——

    “最近忙吗?”

    心跳得不太规律,陈斐暗骂自己,怎地打了半天腹稿,竟没出息地问出这么一句。

    陈庶微眯眼睛,抽了口烟说:“嗯,还行,你呢?听说你去海南做生意,还顺利?”

    提起海南之行,陈斐就窝火,直摆手:“瞎忙,不比你事业单位稳定。”

    又沉寂一刻。

    陈斐清清嗓子:“阿欢不懂事,还劳你费心多照顾。”

    “应该的。”

    又没话了。

    似乎说什么也不合适了。

    两个大男人只能干抽着烟,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幸好,这时里屋人出来了——陈菡欢上了点妆,黑眉亮眼,桃红蜜柚,乌发袭肩,一身v领束腰连衣裙,妃底花色,流云蕾丝网纱边,把个白白净净的人衬得肉粉、纯美,若没见过她淫态的人,当她是个真公主,雅名媛咧!

    陈菡欢拎了个小白皮包,扎扎跳过来挽陈庶的胳膊:“阿庶哥,咱们走呀……”

    此时,陈庶的烟也抽完了,刚起身,那边陈斐也站起来了:“我也去。”

    “嗯?”陈菡欢愕住,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本以为陈庶来了终救她一马,没想到——

    陈斐悻悻挑嘴:“怎么?我不能去啊……我也想看《盗墓笔记》,书我都看过了。”

    陈菡欢不快,但也阻不了这位哥,他一伸手就套上了件白色T恤,皱皱巴巴不整齐,领子都别在脖子里,他也不在乎,只揣了手机和钱包就跟过去。

    “你就穿这个?”陈菡欢指了指他腿上的居家短裤和夹脚拖。

    “怎么了?电影院逼格很高吗?还不让我进去啊?“   陈斐熄了烟,透过玄关处的穿衣镜看——他就像不合时宜的风景安插在一对儿俊男美女中间——于是,他展开一个痞子样的笑:”嗯,哥就这样。”    妹开二度(19)

    电影开场还有二十分钟。

    非周末,人不多,影院休闲厅正好余了三把椅子一张桌的位置,三个人买了票坐着等。

    陈菡欢不停扭头看身后的柜台,上面的玻璃箱里正翻腾金黄白肚的爆米花,空气甜腻,沁鼻的香,陈庶说:“你想吃那个?我去买……”

    陈菡欢按住他腕子:“算了,吃那些垃圾不健康还发胖。”

    陈斐看着陈庶手臂上的小白手,向后伸腰,打了个哈欠,从兜里掏出钱包,冷讽:”得了,平常也没少吃垃圾食品,减肥不差这一顿。”

    陈菡欢去夺他钱包:“啧,你烦不烦,说不吃就不吃了嘛!”

    陈斐刚要说话,抬眉间,目光一滞,又笑了,努着嘴说:“看,有人可比我殷勤多了。”

    陈菡欢回头,陈庶已经迈步走到柜台前了。

    “阿庶哥……”陈菡欢觉得这爆米花没到嘴里,可甜腻却早到了喉间了——“侬破费呢……”

    她走过去,嘴里埋怨,表情却欣喜,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一大桶爆米花,满怀热香,忍不住抓一粒放嘴里嚼,热乎乎地在齿间融化,舌尖甜滋滋,一抬头,看见陈庶正沉着眸子看她,似笑非笑,她便立刻捡起爆米花送至他嘴边:“阿庶哥……喏……你也吃。”

    “我不吃。”

    “不嘛,吃嘛……”手指点点他的唇,眉折眼笑,似是诱他。

    陈庶目光略有轻佻,一偏头,还真张了嘴,吃了那粒,还顺势伸了舌舔她的手指——轻轻柔柔,不易察觉。

    陈菡欢又拾了一颗填进自己嘴里,仍笑盈盈地看着陈庶,吮了吮自己那根手指。

    “给我也尝尝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斐也过来了,陈菡欢回头看他,他正歪着嘴森森含笑。

    陈菡欢挑了颗圆硕大粒对陈斐说:“你张嘴,我扔过去,看你能不能接着。”

    “拿我当狗是吧?”陈斐上来捏她后脖子,她笑着躲,还不敢大动,怕手里的爆米花洒落,因此一下子就被他徒手捉住了,陈斐贴近她面——她的头发都撩到他面上去,丝丝绕绕,挠着不解痒,人便更不罢休了:“喂我……你喂不喂?”

    “哎哎……这不是狗是什么!巴巴还要人喂……”

    “我是狗,你是狗妹妹伐?”

    陈斐手臂勾住陈菡欢的脖子,朝她唇边凑:“我要你嘴里的……”

    这话可大胆了,惊得陈菡欢直往旁边躲,这一躲,又差点撞到陈庶身上,陈斐扳住陈菡欢,不至让她倒了,但一拉,陈菡欢却掉进他怀里去了。

    陈斐搂住陈菡欢,黑眼珠却飞溜到陈庶脸上,笑得意味深长又促狭暧昧:“这妹子啊,被我宠得无法无天,都开始在你身上找便宜了……”

    陈庶挑挑眉毛,刚堆起的笑意也早没了,抬腕看表,转身道:“时间到了,进去吧。”

    他们二人还在后头缠着呢,那厢陈庶已打了头阵先进了观影厅,最后一排的十号位,他先去坐了。

    陈斐想跨一步占中间,陈菡欢倒是不肯了——这看电影不就是为了挨着陈庶坐嘛!

    急了,使劲儿拉陈斐的衣服领子:“你干嘛干嘛!我在十一,你在十二!你再这样,我不看了!”

    黯黄灯光里,陈斐的脸笼在黑影里,抽了抽嘴角肌肉,终于还是笑了,让她先行,还不忘在后面捏她小腰,附耳一语:“陈菡欢,你信不信等会儿我还能当他面干你?”

    陈菡欢差点摔一跤,陈庶在那头扶了她一下,她这才安稳坐了。

    陈斐挨着陈菡欢左侧坐下,懒洋洋伸了两条长腿,身子往下挫,似乎寻了个舒服的观影姿势。

    右手侧的陈庶一直低头看手机,陈菡欢抱着爆米花凑过去问:“阿庶哥……又是队里的事?”

    陈庶哼了一声。

    陈菡欢想起自己那桩案来:“行政处的张处今天没找我吧……”

    陈庶揣起手机说:“没事,你不用担心。”

    本就是意料中的效果,陈菡欢还是恨不得挂他身上嘤嘤:“啊太好了,就知道你厉害的,阿庶哥……”

    灯光熄灭,陈庶在黑暗里微微扬起嘴角,翘起腿,往后靠去。

    人少厅小,最后一排更是没坐多少个人,陈斐左右张望了一下,就把手往陈菡欢裙子底下伸,陈菡欢身子一僵,刚要去叼爆米花的嘴,张在半空,不自觉“呃”了一声。

    陈斐轻笑,笑得不露痕迹,手掌滑过大腿,在裙摆里游走,陈菡欢只得一手捧着爆米花,一手于底下与之搏斗。

    猛然抬手,爆米花差点掀翻,陈庶侧头看她,陈菡欢不敢动了,任那只手摸着内裤边缘,手指长驱直入——

    “阿庶哥……”陈菡欢转向陈庶,软绵绵哼。

    陈庶一抬胳膊,隔在二人间的扶手被掀了上去,陈菡欢娇躯倾斜,上身都倚到陈庶胸膛上,底下裙摆却朝陈斐斜开,两腿勾着那人的腿——

    “害怕?”

    陈庶搂过她,低着头在她颊上啄一下,再跳过陈菡欢的头顶看一眼陈斐,那人正一动不动看电影呢,而爆米花也正好挡住陈庶的视线,看不见陈斐的手在底下兴风作浪。

    只当她怕了,拍她肩头跟哄个孩子一样,看看屏幕,再低头看她,心生怜爱,有意无意在她面上吻一下,像漫不经心休憩的兽,时不时垂头饮一口水。

    陈菡欢只觉腿心有热液冒出,咬着下唇又不敢吱声,由那指头软磨轻搅,潺潺滑润——

    她被人摸得麻痒难忍,腰肢一扭,扬起头去寻陈庶的口唇,伸出舌尖勾勾触触,陈庶便执着她下巴吻,吻也不敢大嚼大咽的,只含着唇心儿一小口一小口地吸。

    陈斐转头一瞥,正好看见自家妹子和陈庶两颗头拼在暗处亲昵,心头不禁一凛——

    以前总是猜测,今虽于暗处,但也算亲见落实了,不免五中如沸,火烧火辣火燎——酸灼烫痛,但又隐隐享着虐里的欢愉。

    一时之间,他搞不懂自己,只拽过陈菡欢的手腕,往他袴央上覆。

    陈菡欢惊得要抽手,却被他牢牢按压,手指向半空扎了几下,就顺从贴上去了——那物肿得老高,隔着薄裤热气腾腾——陈菡欢想,这人是不是自打厨房那场欢爱便一直没“消肿”过。

    这边吻了陈庶,那边摸着陈斐,陈菡欢越觉自己似乎分裂成了两半——两个都要小心,两个也都要分心——他的吻热忱温柔,他的物焦渴勃勃。

    陈斐吻过她颈子,目光从爆米花上面荡开,一眼见到陈斐正执着陈菡欢的小手往裤子里钻——

    整个人震了又震。

    心起心伏心窒,忽觉呼吸都艰难。

    陈庶伏在陈菡欢的肩头,伸手揉她的两颗奶——浑圆饱满,柔软在握——不免又痛苦地回想,在家那会儿,她也早被人啃成个红桃肉果,心头一恨,手指捻起耸起的奶粒,搓捏揪扯,陈菡欢哼咛一声,收回手去推陈庶:“阿庶哥……”

    正了正身子才发现,那爆米花都泼到裙子和脚下,陈菡欢忙蹲了身子去收拾。

    刚矮下去,陈庶就提了她一条胳膊往自己腿间拉,动作几乎粗鲁,她折到地上,直接跪在他膝前。

    陈庶面无表情,向前探了身子,一手解开门禁,一手把陈菡欢的头往自己裤褶缝里按。

    陈菡欢抬不起头,跟被押犯人似的,两手都环在陈庶的腰上,脸磕在膝盖上,空间狭小,黑暗潮水淹没视线,只剩下一口气,闷在他腹下,细细弱弱地吟一声,就觉有个长粗肉鞭甩在脸颊上,甩得狠,疼——又被人捏了两腔灌下去——呕!

    差点呛出声!

    唔——坏呢,男人都个顶个的坏,各有各的坏,哪怕是亲哥子也不例外!

    陈菡欢被顶到喉咙里,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抽抽嗒嗒,吸着鼻子急吞急吐,好不容易退到嘴边,他又抓着她头发往下溺,一下下,不给喘口气的间隙。

    然而,这人一张脸却淡淡地毫无表情,眼睛一直盯着大屏幕——君子观影无息不语。

    陈斐转过头去看他,又去看屏幕,起身一弓腰,坐到了陈菡欢的位置,挨着陈庶,向前俯身,抬起一只手,伸进那人的深V领子里去,两颗奶球正好卡在陈庶的膝头,陈斐不紧不慢地从左摸到右,揉捏圆头,大掌揉面……

    陈菡欢趴在那跟个小奴隶似的哼哼求饶。

    陈斐回头瞅陈庶,低声笑:“你知道电影院有红外线监控的吧?”

    陈庶只盯着屏幕,根本不睨陈斐一眼,半天,才嗯了一声。

    陈斐回头看了一眼屏幕,手又滑到她裙里,在陈菡欢凉薄的臀片上捏了一把,又哼:“出去弄吧。”

    陈庶这才把目光移到陈斐的脸上,光影斑驳,他看不清陈斐的表情,却觉对方在阴测测地笑。

    陈庶问:“怎么弄?”

    “你说怎么弄?”

    陈庶松了手,陈菡欢便也缓过气来,腮帮子都酸了,拖了长线涎水仰天长吁,抬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昏昏昭昭,委屈极了:“阿庶哥,你欺负我……”

    陈斐乐了,扶她起来,揽到怀里去,在黑暗里哂笑:“还是我好吧?”

    陈菡欢膝盖也软,站不稳,跌到陈斐身上,两个人挣着嬉闹,暗光里,谁也看不见谁,她被结结实实地啃了脸和脖子,咂咂两声……

    疼痒呢,她忍不住地吟叫。

    前排有人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往后照看。

    陈庶起身提裤,迅速往出口处走,陈斐一看他走了,忙放了陈菡欢,站起来跟过去。

    陈菡欢怔怔地看二位哥哥都弃了她,便顾不上什么电影和爆米花了,拎了包也追出影厅。    妹开二度(20)(3P 打赏章)

    陈庶也没走多远,站在影院门口抽烟,陈斐走过去低头说话。

    一辆飞速的奔驰呼啸而过,刺耳马达声划破长空,车飞速地消失在马路尽头,陈庶眯起眼睛盯着那车的屁股,狠狠吸了口烟。

    这会儿,陈菡欢也出来了,叫着二人——“阿庶哥,阿斐哥……你们……”

    陈庶陈斐一齐朝她看去,各自脸上端着不同的高深莫测。

    陈庶没理她,扔了烟,用脚踩灭问陈斐:“你开车吧?”

    陈斐嘴唇上扬:“嗯,没问题。”

    来的时候就是他开的,回去也一样,只是这回去的路却不对了,车子一溜烟地往陈菡欢的出租屋处奔。

    陈菡欢隐隐觉出这两位哥串通一气了,但又说不好,只能不安地一遍遍问:“阿斐哥,阿庶哥,你们这是要去我那?”

    陈斐在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嗯……去你那最方便……”说完诡异一笑,看向副驾驶的陈庶,而陈庶此刻正拨电话呢——

    “喂,老张啊,忠义路,三点二十八分,对,白色奔驰超速,车牌号你记下……“

    三点二十八分的忠义路,陈菡欢想,那不就是刚刚在电影院门口嘛,这人怎么时候都能惦记工作?

    “嗯,这个路口没摄像头,正好被我看见了,算他倒霉吧,给我狠狠罚。”电话挂了,陈菡欢觉得陈庶大概借故撒气,但这气由何而来,她还云笼雾罩。

    没到下班高峰,路上挺顺畅,很快到了楼下,三个人一起下车,陈斐锁好车刚要跟过来,陈庶回头问:“那东西够吗?”

    陈斐愣了下,随即轻浮嗤笑:“没瞧出来你这人还挺古董……嘴巴、胸前、后庭……哪里伐能撒野呀?”

    陈庶冷哼一声,掉头就上楼,陈菡欢心里却愈加敲起鼓来——听听,这是什么话?莫非……?

    脑子炸了炸了!

    他们这是要一起玩儿她呀!真是狼的心,豹的胆,一对儿黑了肠的堂兄弟!

    陈菡欢腿脚钝重,不敢迈步,迍迍而滞,想后退,陈斐却伸手托住她后背,一推,她趔趄向前,又撞上陈庶——他回头,眉峰一对,目光冷厉。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可是,哥哥呀,相“奸”何太急!

    陈菡欢腿软,被两个男人直接架进屋,再往沙发上一抛,一个锁门,一个拉窗帘,只剩下陈菡欢瘫在底下直哆嗦,站也站也不起来,脸白透红,汗润鬓角,气儿也喘不匀:“阿庶哥阿斐哥……求你们……轻轻地弄我……我……我不想爆菊!”

    最后一句豁出去说了,她是真的怕疼呢——有次陈斐要试她后庭滋味,即使做足了前戏,她仍觉不适,入了半根,她受不了,颠颠跑进卫生间蹲半天。

    陈斐先走过来摸她脸,面色阴柔,浮个浪笑:”这还由的了你?“

    陈菡欢还没来及说什么,陈庶就一步上前,伸手拉扯,她上半V领哗地敞开,露了一大截白花花的玉脂皮肤呈在眼前,陈庶一手支着沙发背,一手揉奶,动作虽粗鲁,声音倒平静:“嗯……不爆就不爆……一个个来。”

    陈菡欢看着陈庶,后者脸面平静,目若深潭,看不出一丝波澜。

    一个个来——意思是要排队?先来后到吗?

    陈庶说,让老子先打第一炮!

    一弯腰就把她扛起来,夹提于臂下往里屋走——陈菡欢长发都快垂地,脸横着充血,甩脚丫:“嗳嗳,阿庶哥我晕了我晕了…”

    一跌,她不仅晕了也快死了,从床上撑起双臂回头,陈庶正脱衣解裤,而陈斐也踱步进屋,两手一抻,也脱了自己,欲蚀双目,面荡邪淫……

    陈菡欢吓得叫不出来了,惊恐地打量二人,心突突地跳——真能一个个来吗?

    什么时候见他们能那么听话那么守规矩?!

    只见陈庶压过来的时候,陈斐也从后面环抱住她。

    一个妹,两个哥,前后正正好好夹成了个三明治。

    前头那个正吃她小嘴,津津有味地品咂,大舌在内游翻,唇肉紧贴,堵得她气流不顺

    后头那个则低唇咬她肩膀,她疼,一歪头,吻痕过颈,一双大手从穿过腋下去揉她两胸,手指夹捏奶蒂,陈菡欢微颤,不禁

    二个都陷进这柔软香氛的身子里去,恨不得好好捏玩这妹肉肉儿一把,但又恐对方占了先机,两个人四只手,布满炽热的触摸,熨烫胀满,她腿心跟沸了水似的,汩汩地往外冒——

    再看她胸前,挤了两颗脑袋,谁也不让着谁,争尝两边的奶肉果,一个舌尖绕圈,一个口满轻啮……

    嘶!麻酥酥的灼心!

    陈菡欢发了几声猫样儿的叫,扬起头隐忍,身下却忍不住泛浪,管不住地开了闸,全身都在颤——“哎呦哎呦……轻点,疼……”

    敢情不当哥子当儿子了,两个男人不知羞,都抢她的奶,怎却不叫她亲娘呢!

    “把她放平了,我要吃她的小逼。”

    陈庶抬起嘴巴,抻拉银丝,黏在她滟红乳晕上。

    陈斐略有不服,这是拿他当小厮了?好歹这妹是自个儿的——他自家种的同根藤!

    可是素日他都尊这陈庶是个大的,多有敬重,而陈庶也早有个不怒而威的架势在那,陈斐便不得不把陈菡欢拖倒,铺了一床粉嫩娇体。

    可气势上不能输,他陈庶不是喜欢她牝户嫩口嘛,他怎地就不能占她樱红唇瓣……

    忙不迭地掏将自己红肿长物,往陈菡欢嘴里伸——来,   来,阿欢,哥哥喂你吃……

    陈菡欢顾不上他这头,正一心被腿间的陈庶缠着——他这回啃得可跟上回大不一样——上回是勾着来的,由轻到重,由浅及深……

    可这回,这哥是下了重口,带点毁灭性地,撕咬——吞嚼——噙弄——狠绝地,一下下强节奏地,舌功了得,牙口好,刮擦,磨肉——

    不大一会儿,陈菡欢两股就开始筛糠似的激颤,呜——

    肉缝细口呕射一股蜜汁来,喷进陈庶嘴里,他抹了抹溅在唇边的水,心下松口气,倒是不解她这声音怎地变得闷闷,一抬头,看见陈菡欢的小口正含着一根巨头粗肉呢,心下又紧起来。

    陈斐正低头歪嘴笑,耐心指导妹子——“嗯嗯,多嘬嘬上面,嗯,龟头眼这里……嘶嘶……舌头舔一舔,嗯……唔……侬的妹妹越来越好了……”

    他倒先享受上了,喉头吞咽,摸奶摆臀,向她嘴里挺撞,那物也在陈菡欢的口中越胀越大,含不住了,咳也咳不出,干干卡着……

    “是你阿庶哥的滋味好还是我的好呢……”陈斐说这话时抬头看了一样陈庶,眼神挑衅地盯着他底下的大条:“你肏不肏?不肏我就上了……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肏爽她……”

    陈庶没理他,倾身一伸手,把陈菡欢从陈斐那里解救出来,抱起来自己疼,抚她前额的头发,端看她迷乱的面看——粉盈可爱,眉头微蹙,嘴唇滟红,鼻息热涌——都是陈斐的味儿吗?

    陈庶心坎荡着酸楚,却又蕴着报复之意,劈开她的两条腿,往自己腰上一缠,再耸臀一挺,底下大物就浸着热液从穴口拨开两扇酥肉,挤进膣腔,二人抱着俱是一震——

    这做爱,若明晃晃地当了另一个人面前,确实另有一番滋味,二人这厢缠着,动弄着——旁边那人却只有干看的份儿,急痒着,不得不自慰撸弄……

    眼睛对眼睛,陈庶看着陈斐,扬眉傲睨,微微不屑。

    陈庶这边狠狠顶弄陈菡欢,却不忘咬着陈菡欢的耳珠轻喘——

    “阿欢……阿庶哥的鸡巴大吗?肏得你舒服吗?喜不喜欢阿庶哥肏你……?”

    那边的陈斐,整个人看呆了,头一回——也算是梦靥成真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妹子被别的男人这样入着、肏干……

    从侧面看,二人紧紧拥缠,像一对儿攀附的蛇,交颈痴吻,黑白肤色相间,一个熊腰虎背大汉,一个柔弱软绵的小女——他搂揽她,把她整个人儿都圈在自己的怀里,贪婪索吻,手握乳蒂,举拢入口,重吮轻咬,嘶嘶似真能吸出奶汁!

    陈斐底下茎身早就高挺如硬枪,禁不住,他得伸手捂弄几番以缓胀痛之苦。

    陈庶那边,越看陈斐那苦,他心里就越爽——爽得只想把一条粗茎不断地钻撞陈菡欢腿间的嫩贝罅隙——

    掀翻两边肉瓣,耻毛润贴,水露交融,叽叽作响,她则胸波跳跃,凹腰玲珑摇曳,小白屁股朝陈庶胯间一耸耸地迎凑,嘴里还嘤嘤:“唔……舒服……阿庶哥……你好大的……喜欢你的……舒服的……”

    妈的,她竟被他肏得这般骚浪!

    陈斐被刺激了,邪淫病犯了,跳过去从后面夺她,硬生生地把她脖子扭到后面同他接吻——

    陈菡欢双眼迷离,嘴溢情津,哼了两声,被陈斐吞了唇片。

    “我是谁……我是哪个哥……嗯?”陈斐一手捏她下巴,一手去抓她的奶,揉得变形。

    陈菡欢吃痛,娇滴滴应:“阿斐哥……”

    “有了阿庶哥就不要你阿斐哥了吗……阿斐哥也要肏你……让你比比看,谁的鸡巴肏得好……嗯……”

    最后这一声极具磁性,也诱人坏了,坏得只想做尽淫事——来吧,来肏我,让我看看哪个更舒服。

    “真骚,我家的阿欢怎么这样骚……”陈斐这么说的时候,手指已到了她臀尖子底下,摸到她和他的交媾处——

    呵,陈庶那玩意儿怎么跟个肉柱子打桩似的,稳中有猛,直把妹子的肉搅得水流不止,都淌到他手上,陈斐索性沾了那黏腻淫汁,摸到皱圆的小菊上润了润。

    手指尖儿点点伸进个头,臀肌忽地急缩,陈菡欢惊得一夹,“啊——”

    本该是个尖叫,现在活活成了一声旖旎的娇吟。

    不过这一夹倒是差点把前面的陈庶夹射了——

    他刚也受了点刺激——

    看妹妹同陈斐吻得真切缠绵,舌舌勾绕,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似乎这妹子只把肉身交于他,灵魂却同陈斐在一处——他们爱着,缠在一起,同根生的两条蔓藤——而他,他自己,只是个玩具,给兄妹二人调情的阳物罢了。

    这么想着,心焦欲更炽——不服,非要她看他一眼——眼睛就是灵魂的窗户啊——她只回望他一眼,他便能把自己彻底交出去。

    于是,陈庶抱着陈菡欢,缓了抽送,捧着她的面颊,一遍遍吻她半张的嘴儿,上面还沾着陈斐的口津,此刻也嫌不得了:“怎么了,阿欢……疼了?”

    陈菡欢汗濡黑发,伸了双臂盘勾陈庶的脖子,软喏细语,可怜兮兮:“阿庶哥……阿斐哥要插我菊花……”

    跟告状似的,陈斐笑着拍她屁股,啪的一声:“草,我用点润滑没事的……”

    说完,他推压二人,试图让她陈菡欢抬起屁股来——

    “等下……”陈庶半撑身子,抱着陈菡欢,别过脸去看陈斐,冷眉横对:“别弄她屁股了吧……”

    陈斐脸一沉,不快回道:”我不弄她屁股,那就把她小嫩逼给我……“

    陈庶斜睨他,哼了一声:“你有本事,自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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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继续捂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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