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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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人恋足。靳童那双脚又十分漂亮、精致、娇嫩、白皙,简直就是件精美的
玉雕作品。树人每天用嘴为靳童呵护脚丫,用牛奶给靳童洗脚!注意,树人吮舔
啃啮靳童的脚丫,不是洗干净之后,而是靳童一脱了鞋袜,脚丫湿湿的臭臭的,
就给吮舔!树人特喜欢靳童脚丫那种臭臭的气味,吃靳童脚丫缝里汗腻、脚后跟
刮下的那细皴。
 
 靳童洗过脚的牛奶,都让树人当饮料给喝了。有时树人喝不完,就让阿花和
樊樊喝。树人舔靳童的脚、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一种爱好;阿花喝靳童的洗脚
牛奶,是出于被迫;而樊樊则认为新妈妈的洗脚牛奶也很有营养倒掉可惜,何况
爸爸都很喜欢喝。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靳童芳龄二十六,人长得十分娇艳,简直就是仙女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一
米七的个头,体重五十四公斤,空姐出身,在空姐这个美人堆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靳童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她特别地娇气,在家里肯定是从不做任何家务活的。要
说这也确是她老公范树人给惯的,树人名副其实是个「老」公,比靳童整大二十
六岁!
 
  树人头上职衔非常多,江源市政协主席、「中日友好协会」会长、省书画家
协会主席、「天露痕文化公司」董事长、江市「宋庆铃基金会」会长、「阳光学
校」名誉校长、台资四星级「台风大酒店」首席顾问第二股东。
 
 然树人最重要的「职务」却是靳童的「总务处长」和「后勤部长」。这靳童
的衣服包括内裤、乳罩、袜子都是他亲自给买,一日三餐也基本上都他亲自为老
婆烹制;有人请他吃饭,除非靳童愿意陪同否则一概地谢绝,就是公事宴会他也
从不参加,定回家给老婆做饭,靳童想吃什么了,哪怕是正半夜,他也要马上起
来给老婆做,或者立刻出去,跑遍全城给老婆买回来。
 
 靳童和树人结婚后,自然不用再上什么班。本来树人是想让靳童出任「天露
痕文化公司」总经理的,靳童拒绝了。靳童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不是管理公司
的材料,反而会给公司添乱,再者说她也不想操那份心!于是树人把文化公司广
告这块业务拿出来,专门为靳童成立了一家广告公司,让靳童好有个事儿做。
 
 这树人有六女,大女儿范青今年三十岁,二女儿范瑕二十七岁,是树人和他
农村的大老婆在他上大学前所生。树人一上大学就把农村的糟糠之妻给休了,毕
业后分配到县政府机关当了小科员,一门儿心思地钻营于官场,娶了副县长又黑
又胖千金,三女儿范珏和四女儿范璞就是和这第二个老婆所生(其实范璞是这第
二个老婆和树人司机偷情埋下的种,树人心中有数),今年分别十八和十六岁。
 
  县机关虽说衙门不大,明争暗斗却很激烈。树人在岳丈的荫蔽下,很快被提
拔为文化局局长。后来岳丈在派系斗争中败了北,其间树人早已巴结上市里的领
导,迅速改换门庭对岳丈反戈一击,非但没跟岳丈同条船上沉下去,反而一路升
官副县长、县长、县委书记、副市长,直至市政协主席。
 
 他第二个老婆怨恨丈夫过河拆桥,和他天天地吵闹,没几年一病不治而殁。
这期间树人早已和其属下一叫荷花的女职员有了一腿,第二个老婆死后不过半年
,他就和荷花同居了,并生了女儿瑛瑛,今年七岁。那荷花也是二婚,和前夫有
个女儿欣欣,和那范璞同岁。荷花前夫是货车司机经常跑长途,在外面也没少沾
花惹草,后来出车祸身亡,荷花也就一直没有再嫁人。
 
  要说这荷花长相得很普通也没啥特别的地方,就是对树人无比地依顺。树人
和第一个老婆也没什么感情可言,两人不冷不热平常交流很少。第二个老婆则更
属于那种蠢娇虚傲的女人,本来树人就是为了向上爬才不嫌她丑闭着眼娶了她,
嘿这女人却总以为树人借了她爸多大光,在树人面前总表现出居高临下的姿态,
从不知道关心树人的冷热,反倒树人稍微忽视了她一点,便大吵小闹的,因其长
得很丑,偏要勾引给她老公开车的年轻司机,另方面却总怀疑树人有外遇,动辄
以死相威胁,就曾经闹过一出和两个孩子一起喝老鼠药自杀的戏,幸亏那老鼠药
有假才没弄出人命来。
 
荷花对树人不是爱而是痴迷崇拜,始终把自己摆在树人奴婢的位置,不求名
分不图财产,甚至为了讨好、笼络住树人,在女儿欣欣十五岁那年,趁有一次树
人在外喝多了酒回来,逼迫女儿脱光衣服上了养父的床……树人对少女没兴趣,
就上了欣欣这一次,不过树人也没说荷花什么。
 
  欣欣跟随母亲住进树人家,免不了有寄人篱下的压抑,树人平常也不怎么关
注她,范珏还经常欺负她。自欣欣那次被树人奸污了之后,树人觉得有点对不住
欣欣,开始对欣欣给予关心,训斥范珏再不许欺负欣欣让欣欣给她洗什么衣服袜
子之类的。欣欣知道那件事一点都不能怪养父,她也不恨母亲,因为母亲也是为
她好,她因此得到了树人的爱护,感到了家庭温暖。于是欣欣倒希望养父上她,
认为这是爱的体现。树人不再上她,欣欣伤心地认为自己长得不够漂亮没有吸引
力,竟偷偷找些黄色杂志小报之类,从上面学习让男人快活的技巧,以弥补自己
长相的不足。
 
荷花在树人面前很自卑,认为用嘴给树人弄快活,甚至舔树人的屁眼儿,才
叫真正地服侍树人,而且她用嘴吮嘬树人那活儿,比被树人那活插她更令她感到
痛快,每次吞下树人的精液,她都会高潮,树人插她下身她却从高潮不起来!
 
荷花百般温顺地伺候树人七八年,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做树人的妻子,早晚
有一天树人会娶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认为树人也该这样!所以当树人迷恋上靳
童,她便带着两个女儿默默地离开了,回到下面县城老家开个小饭馆维持生活,
心里却一直忘不了树人。荷花甚至曾对树人说过,她愿意以保姆的身份留在树人
家,万一树人和新人闹点小矛盾了,她也好在中间做个替罪羊出气筒,起个磨合
和调节作用。树人倒相信荷花说的是真心话,并很有道理,可关键是人家新人愿
不愿的问题,搞不好适得其反!
 
  树人出于政治做秀在孤儿院还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就是他的小女儿樊樊,今
年才十二岁。
 
婚前靳童就提出绝不和树人的儿女们住在一起。树人当然是唯命是从,满口
答应。
 
 范青和范瑕在树人弃旧迎新娶了第个二老婆,就留在乡下和母亲一起生活,
不过树人倒每月暗中给她们母女仨些接济。后来范青结婚成家,范瑕上大学、找
工作,都是一手给操办的。范青的丈夫是个农民,生有两女一儿,今年十岁、八
岁和六岁,日子一直过得很艰苦,每年都要靠树人资助。
 
树人的大老婆过世时范瑕当时正上大学,周末经常回爸爸家,范瑕根本瞧不
起荷花,和荷花的关系搞得非常僵!范瑕从小就独立生活能力强,象个假小子,
后来考上医学院,毕业后树人就把她安排到市公安局当了名法医,单位分给她有
一套一室两厅的房子。范瑕平常工作也忙不年不节的平时很少回家。
 
  范珏去年高中刚毕业没考上大学。本来树人想让范珏上个中专就算了,可范
珏非要考大学,树人也只好让她复读准备来年再考,给她找了所实行封闭式管理
的省重点高中,平时基本上不回家,需要钱了树人给她往卡里汇就是。
 
  范璞则是今年刚上高中,本来是住在家里的。树人遵照靳童的旨意,让范璞
也住校,没事不准回家。
 
  樊樊树人倒没有给撵出家,这并非是因为樊樊年龄尚小,树人的意思是让樊
樊给靳童当个小使唤丫头。靳童考虑到樊樊反正也不是树人的亲生女儿给她做个
小使唤丫头倒也挺不错。
 
  树人还为靳童雇了一个小保姆叫阿花,十七岁,家是大山里的。阿花下面还
有五六个弟妹,父亲有病长年卧床不起,家十分贫穷连温饱都成问题。本来父亲
打算给阿花寻个人家嫁出去——说白了等于把女儿变相卖出去,可是一时没找到
肯出大价钱的人家(所谓「大价钱」也就区区两千块钱而已,只是当地的人都很
穷,另外阿花长的也实在太普通)。有一次树人到乡下去考察,跟乡干部说起其
正在为娇妻雇个老实听话的保姆而发愁,乡干部们立即心领神会,立即分头出去
找来六七个女孩,树人选中了阿花。
 
  树人恋足。靳童那双脚又十分漂亮、精致、娇嫩、白皙,简直就是件精美的
玉雕作品。树人每天用嘴为靳童呵护脚丫,用牛奶给靳童洗脚!注意,树人吮舔
啃啮靳童的脚丫,不是洗干净之后,而是靳童一脱了鞋袜,脚丫湿湿的臭臭的,
就给吮舔!树人特喜欢靳童脚丫那种臭臭的气味,吃靳童脚丫缝里汗腻、脚后跟
刮下的那细皴。
 
 靳童洗过脚的牛奶,都让树人当饮料给喝了。有时树人喝不完,就让阿花和
樊樊喝。树人舔靳童的脚、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一种爱好;阿花喝靳童的洗脚
牛奶,是出于被迫;而樊樊则认为新妈妈的洗脚牛奶也很有营养倒掉可惜,何况
爸爸都很喜欢喝。
 
  阿花的性格十分温顺、胆小,绝对听话,任由靳童怎么打骂,都丁点不会反
抗,甚至受了委屈连当着靳童的面哭都不敢哭私下偷偷掉泪!靳童给阿花每月五
百元工资,还管吃管住管穿。买菜、做饭的事都由树人全部包揽,阿花、樊樊,
包括树人,都是吃靳童吃剩下的。
 
虽然靳童衣服、鞋子每天都要换,甚至一天换两三套,可靳童穿的衣服都是
很高档的名牌,必须送干洗店里去洗,而靳童的内裤袜子也都由树人负责给洗,
阿花每天就是打扫打扫房间卫生,活非常轻,阿花总觉得自己没做什么白吃白拿
那么高工资而深感不安,所以有时挨靳童的打骂反而让她心里头塌实。
 
 樊樊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早养成了驯顺、察言观色的
性格。在孤儿院,那些不听阿姨话不会来事的孩子,要被罚站、关禁闭、不给吃
饭,阿姨们手里不离两样东西——教鞭和戒尺,随心所欲对那些犯「错误」的孩
子用教鞭和戒尺打!所以孩子们很小就知道如何讨好阿姨,晚上抢着为阿姨洗脚
,甚至为能给阿姨洗上脚而自豪呀!阿姨给讨人喜欢的孩子以赞许就是用脚丫子
抚摩孩子的脑袋和脸蛋儿,孩子们则以亲吻阿姨的脚表达对阿姨亲近和孝顺!
 
樊樊非常懂事,每天放学后就早早地回家,等新妈妈下班一回到家,她就跪
在门口,为养母换上拖鞋,然后跪在沙发前为新妈妈捏脚捶腿。樊樊看到爸爸每
天都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她也学样去亲吻新妈妈的美脚。樊樊看来,用嘴为
新妈妈呵护脚丫再正常不过了,樊樊根本不考虑新妈妈的脚脏不脏臭不臭,她心
里想的只是如何把新妈妈伺候舒服,讨新妈妈的喜欢!
 
开始靳童并不让樊樊给她舔脚,也许是还不太适应让个小孩子给她舔脚或有
些难为情,靳童知道自己的脚丫子总是臭臭的。樊樊当然不敢「强行」去给新妈
妈舔脚,怕惹新妈妈生气。
 
  树人每天下班回到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跪到沙发前,替换给靳童捏脚的樊
樊,脱去靳童脚上的丝袜用嘴给靳童呵护脚丫。樊樊就静静地跪在旁边看着,以
樊樊的思维,爸爸这么喜欢舔新妈妈的脚丫,那新妈妈脚丫一定是香的、干净的
!樊樊当然也明白新妈妈的脚丫好漂亮、好娇贵,她好想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
。爸爸给新妈妈舔脚丫,樊樊就把新妈妈的丝袜捧在鼻子底下嗅闻。
 
 「呵呵,仙子宝贝,你瞧樊樊这孩子多好,都知道欣赏你美脚丫的香味呢!
」
 
 树人带有夸奖樊樊意味地讨好靳童。
 
 「樊樊呀,那丝袜好臭呢,你别跟你爸爸学,快放下别闻它啦。」
 
靳童很满意樊樊的表现,言语中也包含着对樊樊的赞许。
 
「妈妈的脚好香!樊樊好喜欢闻!」
 
  樊樊受到表扬,感到很开心,越加卖劲地嗅闻靳童的丝袜。
 
「樊樊,你来替爸爸给你妈妈呵护脚丫儿,爸爸要给你妈妈做饭去了。」
 
树人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两只脚丫递给樊樊道。
 
 「嗯!」
 
  樊樊忙放下手里的丝袜,十分兴奋地跪到正前捧住靳童的双脚,伸嘴就要给
舔吮。
 
「你干什么树人!樊樊还是个孩子,象你呀恋足癖。」靳童娇滴滴地蹬了树
人额头一下,把脚从樊樊手里抽回,慈祥道:「樊樊,妈妈的脚丫子好脏的不可
以用嘴舔。你给妈妈捏捏脚就行啦。」
 
「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樊樊?」樊樊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捧着靳童的
脚丫边亲吻边恳切地请求:「樊樊好喜欢妈妈的嫩脚丫,妈妈的脚丫好香好香!
妈妈的脚丫好漂亮,一点也不脏。妈妈您就让樊樊舔您脚吧,妈妈您要是嫌樊樊
的嘴脏,樊樊这就去刷了牙,再来给妈妈舔好么?」
 
樊樊说着真就要起身去刷牙。
 
 「哎呀你这孩子……好了好了,妈妈让你舔!」
 
  靳童用脚轻踩住樊樊头,叫樊樊不必刷牙,把脚丫伸到樊樊的嘴上。
 
樊樊激动地张嘴含住妈妈的脚趾头,万分幸福地吮嘬起来,眼泪止不住「吧
嗒吧嗒」掉靳童脚上。樊樊舔得十分用心,她要尽可能让妈妈觉得舒坦。樊樊越
舔越觉得妈妈的脚丫好柔软、好白嫩,好香!
 
 「樊樊可真是个好孩子呢!好了快别哭了!」靳童十分开心,用脚丫给樊樊
轻轻擦拭着眼泪温柔道。「嗯!樊樊舔得真带劲。好了樊樊妈妈的脚丫子已经叫
你爸给舔差不多了,你去给妈妈冲牛奶来洗脚吧。樊樊一定能给妈妈脚洗得非常
非常舒服!」
 
由于阿花不会讨好人,靳童就看她不顺眼。阿花来做保姆不到一个星期,靳
童就看透阿花懦弱性格,开始虐待阿花。
 
 靳童下班回家,樊樊跪在门口为靳童换上拖鞋,并趴下亲吻靳童的脚趾和脚
背。
 
 「樊樊真是妈妈的乖女儿!」靳童总不忘及时地表扬樊樊。
 
 阿花跪在地上推着抹布在擦客厅地板。这是靳童要求阿花擦地板的「正规」
姿势。阿花也欣然接受,因为她觉得这样才对得起那五百块的工资。
 
「阿花——」靳童把双臂抬起娇声叫道。
 
 阿花马上放下抹布,起身跑过来,低眉顺眼地接过靳童手上坤包,帮靳童脱
去外套,给挂到门口衣架上,然后含首垂手站在一边。
 
「个不要脸的丑东西!我都跟你说过几遍啦,在我面前要跪下?你那腿不会
打弯是不是?哼你不想干滚蛋!」
 
靳童甩手便「啪」给了阿花一个大耳光谩骂道。
 
 阿花捂着脸默默地跪下也不敢吭个半声。
 
 「趴下闻我的鞋!扣你一百块工资,看你下回记不记得住!」
 
 靳童一只脚蹬着阿花的脖子把阿花踩趴下。
 
 阿花最怕靳童辞退她,因为她来时爹娘说了,如果她干不好被贵人撵回来,
就把她卖给人贩子!其次阿花很心疼被扣工资,她每月的工资自己只留二十块零
花,其余全部寄回家,给父亲治病和还债。
 
阿花顺从地趴下把鼻子埋进靳童刚脱下的高跟鞋里,用力地嗅闻,表示她认
错了。
 
靳童得意地进屋坐到沙发上,樊樊跟过来跪到靳童面前,把靳童脚上拖鞋脱
下双脚抱在怀里,脱靳童脚上短丝袜。
 
「给妈妈按摩脚吗?不用脱袜子的。」
 
 靳童看着懂事的樊樊慈祥地问。
 
 「是呀妈妈。不过,要不脱袜子,我舌头怎么把妈妈脚丫缝里的香皴腻舔下
呢?怎么啃妈妈后脚跟呢?」
 
 樊樊停止脱袜子,扑闪着大眼睛询问道。
 
 「什么……樊樊你要用嘴……给妈妈按摩脚吗?」
 
  靳童倒是听明白樊樊话的意思了,着实吃惊不小呐!树人喜欢舔她的脚丫,
那是因为树人他恋足,樊樊还是个小孩子不可能恋足。
 
 「对啊!妈妈,樊樊的嘴不应该光是用来吃饭的,它还应该为伺候妈妈做贡
献。」
 
樊樊脸上表情露出奇怪,童声稚气地给靳童讲大道理。
 
 「樊樊可真是个好孩子呢。这些话都是你爸教你说的吧?」
 
 靳童心里想肯定是树人私下里交代樊樊的,这树人倒是对她爱护倍至的。
 
「爸爸没教樊樊这个。是樊樊在孤儿院时阿姨总这样教导我们。」
 
 樊樊老实地回答,边继续脱妈妈脚上袜子。
 
 「啊?你说……孤儿院那些个阿姨……竟然让你们用嘴给她们……舔臭脚?
」
 
 这下靳童吃惊得差点下巴掉下来,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触。
 
 「要想做阿姨喜欢的好孩子,就得给阿姨舔脚丫……现在樊樊要做妈妈喜欢
的好孩子。」
 
樊樊已经给靳童脚上的短丝袜脱掉,捧起靳童的双脚,伏首张嘴就给舔了起
来。
 
靳童不知该说什么,猛丁地她还真不习惯让个孩子给她舔脚,可她有点儿妒
忌那些阿姨,她为什么就不能让樊樊给她舔脚?她的美脚丫儿总比那些个阿姨的
粗脚高贵多了!靳童嫉妒地把脚丫子朝樊樊的嘴里伸,樊樊好开心,因为这表明
妈妈喜欢让她舔脚,也就表明妈妈喜欢她!樊樊把妈妈的脚丫往口中吞,靳童的
五个脚趾头都被樊樊含入口中,樊樊的嘴鼓鼓的嘴角几乎被撑裂,可樊樊一点儿
也不觉得痛楚,舌头在嘴里还力所能及地舔妈妈的脚趾。
 
说实话,树人给靳童舔脚,一半呵护一半玩弄,靳童并不觉得有多么舒服,
只是精神上获得了满足。可樊樊给她舔脚,让她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享受!一
个十二岁小孩子的口舌对她脚丫子的呵护,这让她肉体和精神上都感到舒坦!这
种极具腐蚀性的享受,令靳童一发不可拾,每天都得让樊樊给她舔至少两个小时
以上的脚丫子,否则她就不舒服。
 
  樊樊则希望妈妈的脚丫子越脏越臭那才好,这才能显示出她对妈妈的孝心以
及她舔脚功夫,令她更有成就感!妈妈的脚丫纤秀细滑、柔若无骨,如果妈妈的
脚不脏不臭,樊樊都会觉得她自己的嘴巴不配碰妈妈的玉足!
 
 「不要脸的丑货!我管你吃管你住还给你工资,是让你趴那偷懒的吗?这地
板你不抹难道指望我替你抹吗?」
 
靳童边享受着樊樊的舔脚,边妖声训斥阿花。
 
 「主人……是你叫俺闻你的鞋……」
 
  阿花抬起头望着靳童,嚅嚅地小声辩解。
 
「好啊反了你了还!是想让我扣光你工资是不是?哼这个月工资一分都没了
!」
 
「主人俺错了……主人你别扣俺工资,俺错了你打俺还不行吗?你打俺,你
打俺吧!」
 
  阿花爬到靳童跟前磕头哀求。
 
「好这可是你让我打的!把你的贱脸伸过来!」
 
  阿花老实、甚至有些欣喜地把脸伸给靳童。靳童抡开手「啪啪啪」连抽了阿
花十多个清脆的耳光,把阿花的脸蛋子打得通红。
 
 「哎呀我的手疼死了。不划算不划算。一个嘴巴顶两块钱工资,刚才就算打
你二十个嘴巴,这个月给你四十块钱。」
 
靳童揉着手娇声说。
 
 「求你打够俺的工资吧主人!主人你手打得疼了……」阿花急中生智地拿起
沙发前的拖鞋递给靳童:「主人那你用拖鞋打俺吧!」
 
「打你我都嫌累!你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就用拖鞋底自己打自己嘴巴!声音
要响亮不响不算数!」
 
  靳童看阿花那副受气样子就想折磨她。
 
阿花便两只手各拿着只拖鞋扎实地抽自己脸,生怕声音不够响,打得挺用力
,一连打了大约有四五十个,脸已经微微肿起,嘴角也流出血丝。
 
「好了,就先打这么多吧。剩下的先记着,呵呵什么时候我高兴了再打。工
资就不扣你的了。去抹地板吧——等等,鞋子你也得闻,去,把门口我的鞋拿…
…用嘴叼过来,再把胶带拿来。」
 
  靳童很满意阿花的表现。
 
阿花哪还敢站起身,爬过去叼起靳童的一只高跟鞋的鞋帮后跟,又爬去储藏
间拿来卷透明胶带,爬到靳童面前,直起身把脸仰给靳童,她总算还知道靳童要
胶带是做什么用。
 
靳童微笑着拿过胶带撕开,把这只高跟鞋扣在阿花鼻子上用胶带缠住。「去
抹地吧。」
 
  阿花脸上扣着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推着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阿花是怎么想
的?她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伺候靳童这样娇贵美人的命,谁让自己生在穷人家长得
又不好看呢?
 
「你不觉得你每天就这样擦擦地活太轻松了么?是不是该给你增加点难度?
」
 
靳童看着推着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着擦地板的阿花道。
 
 阿花迷茫地望着靳童,不知道主人又要怎样刁难她,可不管主人想要怎样刁
难她,她都希望主人快点做,千万别让她自己主动去迎合,不是她阿花不愿意迎
合,而是她承认自己很笨,不知道该怎样地迎合!如果她能想到,她愿意做!
 
靳童把伸在樊樊嘴里的脚丫儿拿出,在樊樊肩上把脚丫上的口水蹭蹭干,穿
上拖鞋。樊樊会来事地忙把靳童蹬在她怀里的另只脚穿上拖鞋,然后站起弓着腰
,把靳童从沙发上扶起。
 
 靳童扭动腰肢到阿花跟前,哪管阿花愿意不愿意,就骑到阿花背上。「驾!
母马。这样抹地才对得起我给你的工资!」
 
 阿花无须多说,驮着靳童边爬边抹着地板。
 
 樊樊可真会讨好人呢,跟在旁边爬,边亲吻靳童的脚趾和脚后跟!
 
 树人下班回来看到这情景,鼓掌称赞道:「呵呵真好真好!仙子宝贝,你骑
阿花的姿势别提有多美啦!阿花脸上扣着你的高跟鞋,变得漂亮了,她给你当母
马骑身段也变美啦!仙子宝贝以后你在家走动就骑着阿花。阿花你听见没?你就
多受点累,别累着你主人就行!」
 
阿花点点头。她从小长这么大,还头一回听人说她「漂亮」和身段「美」呢
!
 
给靳童当马骑,阿花受羞辱受累,心里反而感到塌实,总算能对得起每月那
五百元的「高」工资了!丑女也知道美,阿花用宽松紧带缝了个套儿,每次靳童
下班回来,她自己就回主动把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扣在脸上,用那松紧带套给套住
。靳童那鞋子每双都上千块甚至过万,阿花相信这么高档的鞋子,扣在她脸上确
实会让她变得好看!
 
阿花有着一头乌黑浓密、垂至腰际的长发,阿花来靳童家时,就梳着一条辫
稍及臀的大粗辫。树人看到靳童把阿花当马骑时,脚拖在地上很不得劲,就让阿
花把独辫改成两根,把两小碗口大、半月形的不锈钢环牢牢系在两根辫稍上,给
靳童做个马镫儿。
 
  平常阿花外出也不把那两个半月形不锈钢环解下,垂在后背走起路「叮当」
做响。外人不明白就里,还都夸阿花真会打扮,更有那些非主流女孩,戴假辫效
仿。这唯一能让阿花感到自豪和欣慰的,就是她的那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了,可是
以前她梳那条大独辫,别人见了都说她土气,现在她竟引导新潮流了呢!
 
树人除了喝靳童的洗脚牛奶,还喜欢喝靳童的鲜尿。在家好说,靳童都是让
阿花或樊樊捧玻璃皿给接着,放在冰箱的冷藏室里,随时供树人享用;夜尿和晨
尿,靳童就直接撒树人嘴里。
 
 树人称靳童尿「香溺」,樊樊也就觉得妈妈那尿的气味是「香」的,并且认
为喝妈妈的尿是孝顺妈妈的表现,所以她很自然地喝靳童的尿。
 
「樊樊呀你对妈妈的孝顺妈妈知道啦,可妈妈的尿好臊,不是好喝的呢!你
爸爸他喝他的,你不用跟着抢着喝啦。」
 
靳童只是假惺惺地阻止樊樊,其实挺喜欢看樊樊美滋滋喝她尿的样子。
 
这就足够啦,樊樊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孩子,为了讨妈妈喜欢,她能不积极
地喝靳童的尿吗?
 
正常、新鲜的人的尿液,呈淡黄色、清亮、无味道、微涩、带点青草的芳香
气味;放置后会变浑浊,并产生出氨气味,即俗称的尿臊味儿。女人每天正常排
尿1000~1500毫升。
 
于是,觉得靳童的尿臊气、不愿意喝靳童尿的阿花,就又多了条让靳童不喜
欢的地方,靳童当然不允许阿花「不喜欢」喝她的尿,就经常罚阿花顶着她的尿
皿一跪就是一夜半天的,有时觉得罚得不够重,还让阿花在膝下垫块搓衣板,她
就是要让阿花自己明白,是喝尿还是被罚跪,必须得受一样。
 
 然而出乎靳童意料的是,这阿花从小吃苦受罪被爹娘打骂大的,竟养成受虐
倾向,靳童越惩罚她,她越觉得才对得起靳童每月付她那五百块工资,她心里越
感到轻松!
 
靳童住的是别墅区,周围人家也都雇的有小保姆,甚至不止一个。这些小保
姆们平常若碰到一起了,免不了晒晒各自的工资、「待遇」什么的,除了那极个
别的很有些姿色、被主人收用,甚至雀巢鸠占把女主人反变成了她的佣人的,其
他绝大部分小保姆都是长相偏丑的,包吃包住都是每月四百块钱的工资,还不管
身上穿的,因此阿花的境遇在这些小保姆中算优越的。别的小保姆都不无妒忌、
直言不讳地说好想伺候象靳童这样年轻漂亮、出手大方的女主人!你说阿花她能
不觉得她目前的这份工作来之不易、有压力么?她把受靳童的虐待当做「工作」
接受,更何况靳童对她那虐待,还不如她爹娘平时打她狠呢!阿花竟从靳童对她
的虐待中体会到「幸福」!
 
靳童可不知道这些,还以为阿花是有意跟她作对,宁肯受罚也不喝她的尿。
靳童气得把阿花的头上顶的尿皿打翻让尿泼洒阿花可脸可身,甚至夺过尿皿直接
往阿花的头上浇尿,然后命令阿花把洒在地板上的尿液都给舔干净了。阿花要的
就是靳童打骂她,很顺从地舔吸地板上的尿,可她就是不主动讨好去喝靳童的尿
,也绝不说靳童的尿香!
 
树人表面上斥责阿花不喝靳童的尿,实际上他不愿意让阿花喝靳童的「香溺
」的,这倒不是他同情阿花,而是觉得阿花根本就不配喝靳童的尿,再说靳童的
香溺还不够他和樊樊喝呢!
 
靳童气急,责令树人把阿花送回乡下去。阿花抱住门框不肯走啊,被树人强
行拖走,开车给送回阿花的家里。
 
 阿花被她娘给她扒光衣服,吊在院子里的树上打了一夜呀,两指粗的棍子都
打折了三四根!
 
  「娘俺都好好做了啊……啊啊……娘求你别再打俺啦。不是女儿没有做好,
主人奶奶把俺当马骑、让俺喝她尿,俺不愿意做,她就打俺、不要俺。」
 
 阿花哀号求饶。
 
 她还担心如果她说出她实际上已经天天给靳童当马骑、喝了靳童的尿,她娘
会认为丢她们家的人更狠打她,但她又必须讲出自己的委屈,不然她娘不会轻饶
了她,所以她用了个「不愿意」这样摸棱两可的话,也没明说她到底给没给靳童
当马骑、喝没喝靳童的尿。
 
阿花娘一听越加凶狠地打阿花,不是觉得阿花给她家丢人了,而是气阿花不
懂事。「俺打死你俺打死你!主人奶奶一月给你那多钱,还管你吃管你穿管你住
,上哪找这种好事去?给主人奶奶当马骑咋个啦?喝主人奶奶的尿又咋个啦?你
能死啊!你会做个啥?你连做鸡都没人肯要你!你看人家前湾子的小惠姑娘,有
个漂亮脸蛋,在城里做小姐,一年就给家里盖个房子起来!气死俺啦!」
 
阿花娘这最后句话,也不知说的是气自己女儿长得丑没本事挣大钱,还是气
人家小惠姑娘能挣钱。阿花娘心里恨下手就重,抡着棍子在阿花身上狂抽啊,直
到把根棍子打折,她也需要歇歇气。
 
  「啊啊啊……娘你别打俺这么狠啊……啊啊……求你别打啦娘……你打坏俺
,俺咋去伺候主人奶奶给家里挣钱……俺错了俺给主人奶奶当马骑、俺喝她的香
尿。」
 
 阿花确实感觉自己做错了。
 
 「打死你又咋个样?俺不用你,你妹妹月儿难道不会去伺候主人奶奶?你这
蠢样,只配在家做农活!」
 
 阿花娘换跟棍子继续打阿花。
 
 月儿是二女儿,今年十四岁比姐姐阿花小三岁,长得虽然不算多漂亮但绝对
不叫丑,瓜子脸、小嘴小翘鼻,只可惜长了双单眼皮小眼睛。
 
  阿花的心彻底凉了,她知道她妹妹做保姆比她强,而且月儿立志等自己再长
一两岁就进城做保姆,月儿也很羡慕、甚至嫉妒姐姐到那么好的人家做保姆。阿
花在靳童家的日子太享福,现在再让她回来种地、住草屋、吃粗茶淡饭,她真受
不了呢!
 
 第二天阿花娘带着阿花和月儿,舍不得坐汽车,步行两百多里地,天擦黑赶
到靳童家里。
 
 「啊……仙子奶奶……俺是向你请罪的……」
 
  阿花娘匍匐在靳童脚下「嗵嗵嗵」地给靳童用力磕头,额头上都磕出血来。
 
当阿花娘见到美如仙子贵如女王的靳童,见到靳童住的那豪华别墅,羞愧不
已,感到自己女儿根本不配伺候靳童,阿花娘心里越加恨自己女儿不争气,这么
高贵的仙子,别说喝她尿了,就是吃她的屎都不丢人!
 
月儿见了靳童更是眼睛一亮,心里顿时感觉伺候这样高贵的仙子多幸福,这
么好的房子,象宫殿,在这里做保姆该有多美呀!小月觉得姐姐好傻,仙子奶奶
的尿肯定很香,喝了还能治病呢!
 
靳童把阿花娘母女仨挡在客厅门口,都没让她们进里面去,嫌她们身上脏。
树人在旁边躬身搀扶着靳童。
 
 「行啦行啦你别磕了,把我这么高档地板磕坏了你赔得起吗?」
 
  靳童高傲地脚踩在阿花娘肩上,不让阿花娘再磕。
 
「主人奶奶俺知道错了,俺喝你的香尿。主人奶奶求你再收下俺吧……俺全
家人生活、还有俺爹治病,都靠你给俺的工资呢……」
 
 阿花匍匐于地,抬脸向上恳求道。
 
 「你家的人吃不上饭你爹有没有钱治病跟我有关系么?我这又不是开的福利
院!你在我这就得老老实实听我使唤,让你用嘴给我接个尿你都不愿意,那你去
找吃香的喝辣的地方去呀?还非要回来干啥!」
 
靳童当着阿花娘的面说出让阿花用嘴接她的尿的话,脸都不红呀!阿花娘进
门就给她磕头的那卑贱的表现,让她感觉她就是让阿花吃她屎,阿花娘都不会有
意见!
 
「主人奶奶你贵人不记小婢子的过,就饶了俺家阿花这回。昨夜俺打了这贱
妮子一整夜,你看你看。」阿花娘边说边把阿花的上衣扒下,亮出阿花满身凝血
的伤痕。「这回俺保证,你就是叫她吃你的仙屎,她都会愿意吃呢!仙子奶奶,
俺决不护娃子,这小贱妮子敢再不听话,你就只管往死里头打她!俺有四个女娃
,今天俺把二妮子也给你带来了,俺是专门让她来给主人奶奶当便盆的,以后主
人奶奶仙屎仙尿尽管往她嘴里屙。」
 
  其实不用扒了衣服,阿花额头和颧骨上就赫然两道血口子,脖颈处也露出瘀
紫伤痕。
 
「快求仙子奶奶要你!」阿花娘说着扭身抓着月儿的头发把月儿拖至前面,
按着月儿的脑袋狠朝地板上磕。「仙子奶奶你不用再多付半分钱工资,管她口饭
吃饿不死她就成。」
 
  月儿根本就无须她娘按着她磕头,她自己就头象捣蒜般地在地板上磕,连声
道:「仙子奶奶你要俺吧……俺愿意喝仙子奶奶仙尿、吃仙子奶奶仙屎……你要
俺嘴做你的便盆吧……」月儿头在地板上磕的轻,因为她真怕把靳童家的高级地
板给磕坏。
 
 「哼!你还好意思说不再增加工资?你让阿花她自己说,她在我这都干什么
重活了?你倒会说,把你这二妮子也送我这来白伺候我?她吃穿难道不要花钱吗
?哼,我这等于是在给你养孩子呢!」
 
靳童边训斥阿花娘,边伸脚挑起月儿的下颏打量。
 
 阿花娘被靳童戳穿心思,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再多说。
 
 「你真的连我的屎都肯吃?呵呵屎可臭死呢!」
 
  靳童微笑问月儿。
 
「俺愿意吃俺愿意吃!仙子奶奶的屎都是香的吃了能医治百病……」
 
月儿象获得了希望眼睛闪光兴奋道。
 
 「哈哈哈!你的小嘴挺好看,也挺会说话呢。直起身来,张开嘴让我看看你
的舌头长不长?」
 
 靳童被月儿的话逗笑了。
 
 月儿高兴地跪直身板,头高高仰起,大张开嘴把舌头尽可能往外伸给靳童检
查。
 
靳童稍弯下腰,伸出玉手象检查牲口一样翻看月儿的嘴唇,捏住月儿的舌头
抻扯、撸夹玩弄。月儿虽然舌头被靳童扯得有些疼,但她感觉靳童的手好美好柔
软,她愿意被这样白玉般的手掐拧。
 
 「小嘴唇厚厚的,还挺性感呢!」靳童和树人两个相视一笑。
 
 「嗯,舌头也挺长,不错。那我就留下你先伺候我两天看看喽。」靳童葱手
玩弄着月儿舌头和嘴唇。
 
「谢谢谢谢仙子奶奶!她敢不吃你的仙屎,你把她送回来,看俺不扒了她的
皮!把她扔到山里去喂野狗!」阿花娘好个高兴呀,连忙表态并叮嘱月儿道:「
你听见没有?从今天起你的嘴就是仙子奶奶的便盆,要好好地吃仙子奶奶的仙屎
喝仙子奶奶的仙尿。这可是你的福气呢!」
 
月儿一动不动地仰着脸伸出舌头让靳童玩弄,给了娘一个肯定的眼神。
 
「呵呵呵,吃屎嘛倒不必了。以后我解完大手,你用嘴为我清理干净屁眼儿
就行了。我用那电冲马桶,水温总是调节不好,烘干时也很不舒服。人的舌头温
度正好又不用调节,软乎湿润。嘻嘻。」靳童松开月儿的舌头,笑嘻嘻说出她留
下月儿的用途。「只怕你现在说的好听,到真给我舔屁眼时,你就下不去口了呢
!」
 
 「仙子奶奶俺保管给你舔得比洗的还干净!到时俺要是不舔,仙子奶奶你把
俺的舌头给割了!」
 
  月儿那兴奋劲儿,就象靳童让她舔的不是屁眼子,而是请她吃什么美味假肴
。
 
「主人奶奶你要俺吧要俺吧。俺力气大,妹妹给你当马骑没俺爬的快……主
人奶奶你别不要俺啊……」
 
阿花以为靳童留下妹妹就不要她了,吓得匍匐到靳童脚前,抱着靳童的脚边
亲吻边哀求。
 
「看在你给我当马当的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回。记住,我只原谅你
一次!」
 
靳童一只脚踏到阿花的脊背上,用高跟拖鞋的鞋跟顺着阿花身上凝固还未成
痂的伤口上划,使阿花伤口再次流血。
 
阿花疼得身子直抖,却不敢动弹。
 
 「对对!仙子奶奶你狠踩她,让她多遭点罪,看她还敢不听你的话不?」
 
 阿花娘对女儿没有丝毫的怜惜,只顾讨好靳童。
 
 「你对自己孩子……管教的倒是很严厉呢!你这样做也没错,管教严点对孩
子有好处。」
 
靳童鄙夷地看看阿花娘,她本来想说「你对自己孩子怎么这么狠心还叫母亲
吗?」这话却没说出口。
 
「你把衣服穿上吧。」靳童踩了踩阿花的头,接着对阿花娘说:「只要她们
把我伺候好,我不会亏待你们家。」又对树人说:「你带月儿上街给她买两身新
衣,回来洗个澡换上。顺便带阿花去私人诊所把她身上伤口处理处理,天热看别
再弄感染了,怎么伺候我?。」
 
  「遵命仙子奶奶!」
 
 树人捧起靳童的玉手亲了一口道。
 
 「去你的死鬼!你跟着叫我什么奶奶你!」
 
  靳童娇嗔地在树人脸上轻打了一掌道。
 
阿花娘靳童给了她两百元路费让她搭夜班车连夜返回了。
 
月儿首先吃的是靳童的剩菜剩饭,这是月儿从小长这么大头回吃这么好的饭
菜,特别是饭管够吃,在家里月儿没有一顿放开吃饱过,经常挨饿倒真的!
 
月儿也是从小到大头一回穿上这么好看的新衣服,美得她直蹦直跳。
 
 「你既然是我的小尿盂,夜里就睡在我卧室里墙角的地上吧,好随时准备用
嘴为我接尿!」         【靳童】
 
 
作者:紫戌
字数:16万(1-9)
 
 (1)
 
  靳童芳龄二十六,人长得十分娇艳,简直就是仙女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一
米七的个头,体重五十四公斤,空姐出身,在空姐这个美人堆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靳童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她特别地娇气,在家里肯定是从不做任何家务活的。要
说这也确是她老公范树人给惯的,树人名副其实是个「老」公,比靳童整大二十
六岁!
 
 树人头上职衔非常多,江源市政协主席、「中日友好协会」会长、省书画家
协会主席、「天露痕文化公司」董事长、江市「宋庆铃基金会」会长、「阳光学
校」名誉校长、台资四星级「台风大酒店」首席顾问第二股东。
 
然树人最重要的「职务」却是靳童的「总务处长」和「后勤部长」。这靳童
的衣服包括内裤、乳罩、袜子都是他亲自给买,一日三餐也基本上都他亲自为老
婆烹制;有人请他吃饭,除非靳童愿意陪同否则一概地谢绝,就是公事宴会他也
从不参加,定回家给老婆做饭,靳童想吃什么了,哪怕是正半夜,他也要马上起
来给老婆做,或者立刻出去,跑遍全城给老婆买回来。
 
 靳童和树人结婚后,自然不用再上什么班。本来树人是想让靳童出任「天露
痕文化公司」总经理的,靳童拒绝了。靳童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不是管理公司
的材料,反而会给公司添乱,再者说她也不想操那份心!于是树人把文化公司广
告这块业务拿出来,专门为靳童成立了一家广告公司,让靳童好有个事儿做。
 
 这树人有六女,大女儿范青今年三十岁,二女儿范瑕二十七岁,是树人和他
农村的大老婆在他上大学前所生。树人一上大学就把农村的糟糠之妻给休了,毕
业后分配到县政府机关当了小科员,一门儿心思地钻营于官场,娶了副县长又黑
又胖千金,三女儿范珏和四女儿范璞就是和这第二个老婆所生(其实范璞是这第
二个老婆和树人司机偷情埋下的种,树人心中有数),今年分别十八和十六岁。
 
  县机关虽说衙门不大,明争暗斗却很激烈。树人在岳丈的荫蔽下,很快被提
拔为文化局局长。后来岳丈在派系斗争中败了北,其间树人早已巴结上市里的领
导,迅速改换门庭对岳丈反戈一击,非但没跟岳丈同条船上沉下去,反而一路升
官副县长、县长、县委书记、副市长,直至市政协主席。
 
 他第二个老婆怨恨丈夫过河拆桥,和他天天地吵闹,没几年一病不治而殁。
这期间树人早已和其属下一叫荷花的女职员有了一腿,第二个老婆死后不过半年
,他就和荷花同居了,并生了女儿瑛瑛,今年七岁。那荷花也是二婚,和前夫有
个女儿欣欣,和那范璞同岁。荷花前夫是货车司机经常跑长途,在外面也没少沾
花惹草,后来出车祸身亡,荷花也就一直没有再嫁人。
 
  要说这荷花长相得很普通也没啥特别的地方,就是对树人无比地依顺。树人
和第一个老婆也没什么感情可言,两人不冷不热平常交流很少。第二个老婆则更
属于那种蠢娇虚傲的女人,本来树人就是为了向上爬才不嫌她丑闭着眼娶了她,
嘿这女人却总以为树人借了她爸多大光,在树人面前总表现出居高临下的姿态,
从不知道关心树人的冷热,反倒树人稍微忽视了她一点,便大吵小闹的,因其长
得很丑,偏要勾引给她老公开车的年轻司机,另方面却总怀疑树人有外遇,动辄
以死相威胁,就曾经闹过一出和两个孩子一起喝老鼠药自杀的戏,幸亏那老鼠药
有假才没弄出人命来。
 
荷花对树人不是爱而是痴迷崇拜,始终把自己摆在树人奴婢的位置,不求名
分不图财产,甚至为了讨好、笼络住树人,在女儿欣欣十五岁那年,趁有一次树
人在外喝多了酒回来,逼迫女儿脱光衣服上了养父的床……树人对少女没兴趣,
就上了欣欣这一次,不过树人也没说荷花什么。
 
  欣欣跟随母亲住进树人家,免不了有寄人篱下的压抑,树人平常也不怎么关
注她,范珏还经常欺负她。自欣欣那次被树人奸污了之后,树人觉得有点对不住
欣欣,开始对欣欣给予关心,训斥范珏再不许欺负欣欣让欣欣给她洗什么衣服袜
子之类的。欣欣知道那件事一点都不能怪养父,她也不恨母亲,因为母亲也是为
她好,她因此得到了树人的爱护,感到了家庭温暖。于是欣欣倒希望养父上她,
认为这是爱的体现。树人不再上她,欣欣伤心地认为自己长得不够漂亮没有吸引
力,竟偷偷找些黄色杂志小报之类,从上面学习让男人快活的技巧,以弥补自己
长相的不足。
 
荷花在树人面前很自卑,认为用嘴给树人弄快活,甚至舔树人的屁眼儿,才
叫真正地服侍树人,而且她用嘴吮嘬树人那活儿,比被树人那活插她更令她感到
痛快,每次吞下树人的精液,她都会高潮,树人插她下身她却从高潮不起来!
 
荷花百般温顺地伺候树人七八年,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做树人的妻子,早晚
有一天树人会娶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认为树人也该这样!所以当树人迷恋上靳
童,她便带着两个女儿默默地离开了,回到下面县城老家开个小饭馆维持生活,
心里却一直忘不了树人。荷花甚至曾对树人说过,她愿意以保姆的身份留在树人
家,万一树人和新人闹点小矛盾了,她也好在中间做个替罪羊出气筒,起个磨合
和调节作用。树人倒相信荷花说的是真心话,并很有道理,可关键是人家新人愿
不愿的问题,搞不好适得其反!
 
  树人出于政治做秀在孤儿院还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就是他的小女儿樊樊,今
年才十二岁。
 
婚前靳童就提出绝不和树人的儿女们住在一起。树人当然是唯命是从,满口
答应。
 
 范青和范瑕在树人弃旧迎新娶了第个二老婆,就留在乡下和母亲一起生活,
不过树人倒每月暗中给她们母女仨些接济。后来范青结婚成家,范瑕上大学、找
工作,都是一手给操办的。范青的丈夫是个农民,生有两女一儿,今年十岁、八
岁和六岁,日子一直过得很艰苦,每年都要靠树人资助。
 
树人的大老婆过世时范瑕当时正上大学,周末经常回爸爸家,范瑕根本瞧不
起荷花,和荷花的关系搞得非常僵!范瑕从小就独立生活能力强,象个假小子,
后来考上医学院,毕业后树人就把她安排到市公安局当了名法医,单位分给她有
一套一室两厅的房子。范瑕平常工作也忙不年不节的平时很少回家。
 
  范珏去年高中刚毕业没考上大学。本来树人想让范珏上个中专就算了,可范
珏非要考大学,树人也只好让她复读准备来年再考,给她找了所实行封闭式管理
的省重点高中,平时基本上不回家,需要钱了树人给她往卡里汇就是。
 
  范璞则是今年刚上高中,本来是住在家里的。树人遵照靳童的旨意,让范璞
也住校,没事不准回家。
 
  樊樊树人倒没有给撵出家,这并非是因为樊樊年龄尚小,树人的意思是让樊
樊给靳童当个小使唤丫头。靳童考虑到樊樊反正也不是树人的亲生女儿给她做个
小使唤丫头倒也挺不错。
 
  树人还为靳童雇了一个小保姆叫阿花,十七岁,家是大山里的。阿花下面还
有五六个弟妹,父亲有病长年卧床不起,家十分贫穷连温饱都成问题。本来父亲
打算给阿花寻个人家嫁出去——说白了等于把女儿变相卖出去,可是一时没找到
肯出大价钱的人家(所谓「大价钱」也就区区两千块钱而已,只是当地的人都很
穷,另外阿花长的也实在太普通)。有一次树人到乡下去考察,跟乡干部说起其
正在为娇妻雇个老实听话的保姆而发愁,乡干部们立即心领神会,立即分头出去
找来六七个女孩,树人选中了阿花。
 
  树人恋足。靳童那双脚又十分漂亮、精致、娇嫩、白皙,简直就是件精美的
玉雕作品。树人每天用嘴为靳童呵护脚丫,用牛奶给靳童洗脚!注意,树人吮舔
啃啮靳童的脚丫,不是洗干净之后,而是靳童一脱了鞋袜,脚丫湿湿的臭臭的,
就给吮舔!树人特喜欢靳童脚丫那种臭臭的气味,吃靳童脚丫缝里汗腻、脚后跟
刮下的那细皴。
 
 靳童洗过脚的牛奶,都让树人当饮料给喝了。有时树人喝不完,就让阿花和
樊樊喝。树人舔靳童的脚、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一种爱好;阿花喝靳童的洗脚
牛奶,是出于被迫;而樊樊则认为新妈妈的洗脚牛奶也很有营养倒掉可惜,何况
爸爸都很喜欢喝。
 
  阿花的性格十分温顺、胆小,绝对听话,任由靳童怎么打骂,都丁点不会反
抗,甚至受了委屈连当着靳童的面哭都不敢哭私下偷偷掉泪!靳童给阿花每月五
百元工资,还管吃管住管穿。买菜、做饭的事都由树人全部包揽,阿花、樊樊,
包括树人,都是吃靳童吃剩下的。
 
虽然靳童衣服、鞋子每天都要换,甚至一天换两三套,可靳童穿的衣服都是
很高档的名牌,必须送干洗店里去洗,而靳童的内裤袜子也都由树人负责给洗,
阿花每天就是打扫打扫房间卫生,活非常轻,阿花总觉得自己没做什么白吃白拿
那么高工资而深感不安,所以有时挨靳童的打骂反而让她心里头塌实。
 
 樊樊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早养成了驯顺、察言观色的
性格。在孤儿院,那些不听阿姨话不会来事的孩子,要被罚站、关禁闭、不给吃
饭,阿姨们手里不离两样东西——教鞭和戒尺,随心所欲对那些犯「错误」的孩
子用教鞭和戒尺打!所以孩子们很小就知道如何讨好阿姨,晚上抢着为阿姨洗脚
,甚至为能给阿姨洗上脚而自豪呀!阿姨给讨人喜欢的孩子以赞许就是用脚丫子
抚摩孩子的脑袋和脸蛋儿,孩子们则以亲吻阿姨的脚表达对阿姨亲近和孝顺!
 
樊樊非常懂事,每天放学后就早早地回家,等新妈妈下班一回到家,她就跪
在门口,为养母换上拖鞋,然后跪在沙发前为新妈妈捏脚捶腿。樊樊看到爸爸每
天都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她也学样去亲吻新妈妈的美脚。樊樊看来,用嘴为
新妈妈呵护脚丫再正常不过了,樊樊根本不考虑新妈妈的脚脏不脏臭不臭,她心
里想的只是如何把新妈妈伺候舒服,讨新妈妈的喜欢!
 
开始靳童并不让樊樊给她舔脚,也许是还不太适应让个小孩子给她舔脚或有
些难为情,靳童知道自己的脚丫子总是臭臭的。樊樊当然不敢「强行」去给新妈
妈舔脚,怕惹新妈妈生气。
 
  树人每天下班回到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跪到沙发前,替换给靳童捏脚的樊
樊,脱去靳童脚上的丝袜用嘴给靳童呵护脚丫。樊樊就静静地跪在旁边看着,以
樊樊的思维,爸爸这么喜欢舔新妈妈的脚丫,那新妈妈脚丫一定是香的、干净的
!樊樊当然也明白新妈妈的脚丫好漂亮、好娇贵,她好想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
。爸爸给新妈妈舔脚丫,樊樊就把新妈妈的丝袜捧在鼻子底下嗅闻。
 
 「呵呵,仙子宝贝,你瞧樊樊这孩子多好,都知道欣赏你美脚丫的香味呢!
」
 
 树人带有夸奖樊樊意味地讨好靳童。
 
 「樊樊呀,那丝袜好臭呢,你别跟你爸爸学,快放下别闻它啦。」
 
靳童很满意樊樊的表现,言语中也包含着对樊樊的赞许。
 
「妈妈的脚好香!樊樊好喜欢闻!」
 
  樊樊受到表扬,感到很开心,越加卖劲地嗅闻靳童的丝袜。
 
「樊樊,你来替爸爸给你妈妈呵护脚丫儿,爸爸要给你妈妈做饭去了。」
 
树人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两只脚丫递给樊樊道。
 
 「嗯!」
 
  樊樊忙放下手里的丝袜,十分兴奋地跪到正前捧住靳童的双脚,伸嘴就要给
舔吮。
 
「你干什么树人!樊樊还是个孩子,象你呀恋足癖。」靳童娇滴滴地蹬了树
人额头一下,把脚从樊樊手里抽回,慈祥道:「樊樊,妈妈的脚丫子好脏的不可
以用嘴舔。你给妈妈捏捏脚就行啦。」
 
「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樊樊?」樊樊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捧着靳童的
脚丫边亲吻边恳切地请求:「樊樊好喜欢妈妈的嫩脚丫,妈妈的脚丫好香好香!
妈妈的脚丫好漂亮,一点也不脏。妈妈您就让樊樊舔您脚吧,妈妈您要是嫌樊樊
的嘴脏,樊樊这就去刷了牙,再来给妈妈舔好么?」
 
樊樊说着真就要起身去刷牙。
 
 「哎呀你这孩子……好了好了,妈妈让你舔!」
 
  靳童用脚轻踩住樊樊头,叫樊樊不必刷牙,把脚丫伸到樊樊的嘴上。
 
樊樊激动地张嘴含住妈妈的脚趾头,万分幸福地吮嘬起来,眼泪止不住「吧
嗒吧嗒」掉靳童脚上。樊樊舔得十分用心,她要尽可能让妈妈觉得舒坦。樊樊越
舔越觉得妈妈的脚丫好柔软、好白嫩,好香!
 
 「樊樊可真是个好孩子呢!好了快别哭了!」靳童十分开心,用脚丫给樊樊
轻轻擦拭着眼泪温柔道。「嗯!樊樊舔得真带劲。好了樊樊妈妈的脚丫子已经叫
你爸给舔差不多了,你去给妈妈冲牛奶来洗脚吧。樊樊一定能给妈妈脚洗得非常
非常舒服!」
 
由于阿花不会讨好人,靳童就看她不顺眼。阿花来做保姆不到一个星期,靳
童就看透阿花懦弱性格,开始虐待阿花。
 
 靳童下班回家,樊樊跪在门口为靳童换上拖鞋,并趴下亲吻靳童的脚趾和脚
背。
 
 「樊樊真是妈妈的乖女儿!」靳童总不忘及时地表扬樊樊。
 
 阿花跪在地上推着抹布在擦客厅地板。这是靳童要求阿花擦地板的「正规」
姿势。阿花也欣然接受,因为她觉得这样才对得起那五百块的工资。
 
「阿花——」靳童把双臂抬起娇声叫道。
 
 阿花马上放下抹布,起身跑过来,低眉顺眼地接过靳童手上坤包,帮靳童脱
去外套,给挂到门口衣架上,然后含首垂手站在一边。
 
「个不要脸的丑东西!我都跟你说过几遍啦,在我面前要跪下?你那腿不会
打弯是不是?哼你不想干滚蛋!」
 
靳童甩手便「啪」给了阿花一个大耳光谩骂道。
 
 阿花捂着脸默默地跪下也不敢吭个半声。
 
 「趴下闻我的鞋!扣你一百块工资,看你下回记不记得住!」
 
 靳童一只脚蹬着阿花的脖子把阿花踩趴下。
 
 阿花最怕靳童辞退她,因为她来时爹娘说了,如果她干不好被贵人撵回来,
就把她卖给人贩子!其次阿花很心疼被扣工资,她每月的工资自己只留二十块零
花,其余全部寄回家,给父亲治病和还债。
 
阿花顺从地趴下把鼻子埋进靳童刚脱下的高跟鞋里,用力地嗅闻,表示她认
错了。
 
靳童得意地进屋坐到沙发上,樊樊跟过来跪到靳童面前,把靳童脚上拖鞋脱
下双脚抱在怀里,脱靳童脚上短丝袜。
 
「给妈妈按摩脚吗?不用脱袜子的。」
 
 靳童看着懂事的樊樊慈祥地问。
 
 「是呀妈妈。不过,要不脱袜子,我舌头怎么把妈妈脚丫缝里的香皴腻舔下
呢?怎么啃妈妈后脚跟呢?」
 
 樊樊停止脱袜子,扑闪着大眼睛询问道。
 
 「什么……樊樊你要用嘴……给妈妈按摩脚吗?」
 
  靳童倒是听明白樊樊话的意思了,着实吃惊不小呐!树人喜欢舔她的脚丫,
那是因为树人他恋足,樊樊还是个小孩子不可能恋足。
 
 「对啊!妈妈,樊樊的嘴不应该光是用来吃饭的,它还应该为伺候妈妈做贡
献。」
 
樊樊脸上表情露出奇怪,童声稚气地给靳童讲大道理。
 
 「樊樊可真是个好孩子呢。这些话都是你爸教你说的吧?」
 
 靳童心里想肯定是树人私下里交代樊樊的,这树人倒是对她爱护倍至的。
 
「爸爸没教樊樊这个。是樊樊在孤儿院时阿姨总这样教导我们。」
 
 樊樊老实地回答,边继续脱妈妈脚上袜子。
 
 「啊?你说……孤儿院那些个阿姨……竟然让你们用嘴给她们……舔臭脚?
」
 
 这下靳童吃惊得差点下巴掉下来,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触。
 
 「要想做阿姨喜欢的好孩子,就得给阿姨舔脚丫……现在樊樊要做妈妈喜欢
的好孩子。」
 
樊樊已经给靳童脚上的短丝袜脱掉,捧起靳童的双脚,伏首张嘴就给舔了起
来。
 
靳童不知该说什么,猛丁地她还真不习惯让个孩子给她舔脚,可她有点儿妒
忌那些阿姨,她为什么就不能让樊樊给她舔脚?她的美脚丫儿总比那些个阿姨的
粗脚高贵多了!靳童嫉妒地把脚丫子朝樊樊的嘴里伸,樊樊好开心,因为这表明
妈妈喜欢让她舔脚,也就表明妈妈喜欢她!樊樊把妈妈的脚丫往口中吞,靳童的
五个脚趾头都被樊樊含入口中,樊樊的嘴鼓鼓的嘴角几乎被撑裂,可樊樊一点儿
也不觉得痛楚,舌头在嘴里还力所能及地舔妈妈的脚趾。
 
说实话,树人给靳童舔脚,一半呵护一半玩弄,靳童并不觉得有多么舒服,
只是精神上获得了满足。可樊樊给她舔脚,让她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享受!一
个十二岁小孩子的口舌对她脚丫子的呵护,这让她肉体和精神上都感到舒坦!这
种极具腐蚀性的享受,令靳童一发不可拾,每天都得让樊樊给她舔至少两个小时
以上的脚丫子,否则她就不舒服。
 
  樊樊则希望妈妈的脚丫子越脏越臭那才好,这才能显示出她对妈妈的孝心以
及她舔脚功夫,令她更有成就感!妈妈的脚丫纤秀细滑、柔若无骨,如果妈妈的
脚不脏不臭,樊樊都会觉得她自己的嘴巴不配碰妈妈的玉足!
 
 「不要脸的丑货!我管你吃管你住还给你工资,是让你趴那偷懒的吗?这地
板你不抹难道指望我替你抹吗?」
 
靳童边享受着樊樊的舔脚,边妖声训斥阿花。
 
 「主人……是你叫俺闻你的鞋……」
 
  阿花抬起头望着靳童,嚅嚅地小声辩解。
 
「好啊反了你了还!是想让我扣光你工资是不是?哼这个月工资一分都没了
!」
 
「主人俺错了……主人你别扣俺工资,俺错了你打俺还不行吗?你打俺,你
打俺吧!」
 
  阿花爬到靳童跟前磕头哀求。
 
「好这可是你让我打的!把你的贱脸伸过来!」
 
  阿花老实、甚至有些欣喜地把脸伸给靳童。靳童抡开手「啪啪啪」连抽了阿
花十多个清脆的耳光,把阿花的脸蛋子打得通红。
 
 「哎呀我的手疼死了。不划算不划算。一个嘴巴顶两块钱工资,刚才就算打
你二十个嘴巴,这个月给你四十块钱。」
 
靳童揉着手娇声说。
 
 「求你打够俺的工资吧主人!主人你手打得疼了……」阿花急中生智地拿起
沙发前的拖鞋递给靳童:「主人那你用拖鞋打俺吧!」
 
「打你我都嫌累!你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就用拖鞋底自己打自己嘴巴!声音
要响亮不响不算数!」
 
  靳童看阿花那副受气样子就想折磨她。
 
阿花便两只手各拿着只拖鞋扎实地抽自己脸,生怕声音不够响,打得挺用力
,一连打了大约有四五十个,脸已经微微肿起,嘴角也流出血丝。
 
「好了,就先打这么多吧。剩下的先记着,呵呵什么时候我高兴了再打。工
资就不扣你的了。去抹地板吧——等等,鞋子你也得闻,去,把门口我的鞋拿…
…用嘴叼过来,再把胶带拿来。」
 
  靳童很满意阿花的表现。
 
阿花哪还敢站起身,爬过去叼起靳童的一只高跟鞋的鞋帮后跟,又爬去储藏
间拿来卷透明胶带,爬到靳童面前,直起身把脸仰给靳童,她总算还知道靳童要
胶带是做什么用。
 
靳童微笑着拿过胶带撕开,把这只高跟鞋扣在阿花鼻子上用胶带缠住。「去
抹地吧。」
 
  阿花脸上扣着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推着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阿花是怎么想
的?她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伺候靳童这样娇贵美人的命,谁让自己生在穷人家长得
又不好看呢?
 
「你不觉得你每天就这样擦擦地活太轻松了么?是不是该给你增加点难度?
」
 
靳童看着推着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着擦地板的阿花道。
 
 阿花迷茫地望着靳童,不知道主人又要怎样刁难她,可不管主人想要怎样刁
难她,她都希望主人快点做,千万别让她自己主动去迎合,不是她阿花不愿意迎
合,而是她承认自己很笨,不知道该怎样地迎合!如果她能想到,她愿意做!
 
靳童把伸在樊樊嘴里的脚丫儿拿出,在樊樊肩上把脚丫上的口水蹭蹭干,穿
上拖鞋。樊樊会来事地忙把靳童蹬在她怀里的另只脚穿上拖鞋,然后站起弓着腰
,把靳童从沙发上扶起。
 
 靳童扭动腰肢到阿花跟前,哪管阿花愿意不愿意,就骑到阿花背上。「驾!
母马。这样抹地才对得起我给你的工资!」
 
 阿花无须多说,驮着靳童边爬边抹着地板。
 
 樊樊可真会讨好人呢,跟在旁边爬,边亲吻靳童的脚趾和脚后跟!
 
 树人下班回来看到这情景,鼓掌称赞道:「呵呵真好真好!仙子宝贝,你骑
阿花的姿势别提有多美啦!阿花脸上扣着你的高跟鞋,变得漂亮了,她给你当母
马骑身段也变美啦!仙子宝贝以后你在家走动就骑着阿花。阿花你听见没?你就
多受点累,别累着你主人就行!」
 
阿花点点头。她从小长这么大,还头一回听人说她「漂亮」和身段「美」呢
!
 
给靳童当马骑,阿花受羞辱受累,心里反而感到塌实,总算能对得起每月那
五百元的「高」工资了!丑女也知道美,阿花用宽松紧带缝了个套儿,每次靳童
下班回来,她自己就回主动把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扣在脸上,用那松紧带套给套住
。靳童那鞋子每双都上千块甚至过万,阿花相信这么高档的鞋子,扣在她脸上确
实会让她变得好看!
 
阿花有着一头乌黑浓密、垂至腰际的长发,阿花来靳童家时,就梳着一条辫
稍及臀的大粗辫。树人看到靳童把阿花当马骑时,脚拖在地上很不得劲,就让阿
花把独辫改成两根,把两小碗口大、半月形的不锈钢环牢牢系在两根辫稍上,给
靳童做个马镫儿。
 
  平常阿花外出也不把那两个半月形不锈钢环解下,垂在后背走起路「叮当」
做响。外人不明白就里,还都夸阿花真会打扮,更有那些非主流女孩,戴假辫效
仿。这唯一能让阿花感到自豪和欣慰的,就是她的那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了,可是
以前她梳那条大独辫,别人见了都说她土气,现在她竟引导新潮流了呢!
 
树人除了喝靳童的洗脚牛奶,还喜欢喝靳童的鲜尿。在家好说,靳童都是让
阿花或樊樊捧玻璃皿给接着,放在冰箱的冷藏室里,随时供树人享用;夜尿和晨
尿,靳童就直接撒树人嘴里。
 
 树人称靳童尿「香溺」,樊樊也就觉得妈妈那尿的气味是「香」的,并且认
为喝妈妈的尿是孝顺妈妈的表现,所以她很自然地喝靳童的尿。
 
「樊樊呀你对妈妈的孝顺妈妈知道啦,可妈妈的尿好臊,不是好喝的呢!你
爸爸他喝他的,你不用跟着抢着喝啦。」
 
靳童只是假惺惺地阻止樊樊,其实挺喜欢看樊樊美滋滋喝她尿的样子。
 
这就足够啦,樊樊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孩子,为了讨妈妈喜欢,她能不积极
地喝靳童的尿吗?
 
正常、新鲜的人的尿液,呈淡黄色、清亮、无味道、微涩、带点青草的芳香
气味;放置后会变浑浊,并产生出氨气味,即俗称的尿臊味儿。女人每天正常排
尿1000~1500毫升。
 
于是,觉得靳童的尿臊气、不愿意喝靳童尿的阿花,就又多了条让靳童不喜
欢的地方,靳童当然不允许阿花「不喜欢」喝她的尿,就经常罚阿花顶着她的尿
皿一跪就是一夜半天的,有时觉得罚得不够重,还让阿花在膝下垫块搓衣板,她
就是要让阿花自己明白,是喝尿还是被罚跪,必须得受一样。
 
 然而出乎靳童意料的是,这阿花从小吃苦受罪被爹娘打骂大的,竟养成受虐
倾向,靳童越惩罚她,她越觉得才对得起靳童每月付她那五百块工资,她心里越
感到轻松!
 
靳童住的是别墅区,周围人家也都雇的有小保姆,甚至不止一个。这些小保
姆们平常若碰到一起了,免不了晒晒各自的工资、「待遇」什么的,除了那极个
别的很有些姿色、被主人收用,甚至雀巢鸠占把女主人反变成了她的佣人的,其
他绝大部分小保姆都是长相偏丑的,包吃包住都是每月四百块钱的工资,还不管
身上穿的,因此阿花的境遇在这些小保姆中算优越的。别的小保姆都不无妒忌、
直言不讳地说好想伺候象靳童这样年轻漂亮、出手大方的女主人!你说阿花她能
不觉得她目前的这份工作来之不易、有压力么?她把受靳童的虐待当做「工作」
接受,更何况靳童对她那虐待,还不如她爹娘平时打她狠呢!阿花竟从靳童对她
的虐待中体会到「幸福」!
 
靳童可不知道这些,还以为阿花是有意跟她作对,宁肯受罚也不喝她的尿。
靳童气得把阿花的头上顶的尿皿打翻让尿泼洒阿花可脸可身,甚至夺过尿皿直接
往阿花的头上浇尿,然后命令阿花把洒在地板上的尿液都给舔干净了。阿花要的
就是靳童打骂她,很顺从地舔吸地板上的尿,可她就是不主动讨好去喝靳童的尿
,也绝不说靳童的尿香!
 
树人表面上斥责阿花不喝靳童的尿,实际上他不愿意让阿花喝靳童的「香溺
」的,这倒不是他同情阿花,而是觉得阿花根本就不配喝靳童的尿,再说靳童的
香溺还不够他和樊樊喝呢!
 
靳童气急,责令树人把阿花送回乡下去。阿花抱住门框不肯走啊,被树人强
行拖走,开车给送回阿花的家里。
 
 阿花被她娘给她扒光衣服,吊在院子里的树上打了一夜呀,两指粗的棍子都
打折了三四根!
 
  「娘俺都好好做了啊……啊啊……娘求你别再打俺啦。不是女儿没有做好,
主人奶奶把俺当马骑、让俺喝她尿,俺不愿意做,她就打俺、不要俺。」
 
 阿花哀号求饶。
 
 她还担心如果她说出她实际上已经天天给靳童当马骑、喝了靳童的尿,她娘
会认为丢她们家的人更狠打她,但她又必须讲出自己的委屈,不然她娘不会轻饶
了她,所以她用了个「不愿意」这样摸棱两可的话,也没明说她到底给没给靳童
当马骑、喝没喝靳童的尿。
 
阿花娘一听越加凶狠地打阿花,不是觉得阿花给她家丢人了,而是气阿花不
懂事。「俺打死你俺打死你!主人奶奶一月给你那多钱,还管你吃管你穿管你住
,上哪找这种好事去?给主人奶奶当马骑咋个啦?喝主人奶奶的尿又咋个啦?你
能死啊!你会做个啥?你连做鸡都没人肯要你!你看人家前湾子的小惠姑娘,有
个漂亮脸蛋,在城里做小姐,一年就给家里盖个房子起来!气死俺啦!」
 
阿花娘这最后句话,也不知说的是气自己女儿长得丑没本事挣大钱,还是气
人家小惠姑娘能挣钱。阿花娘心里恨下手就重,抡着棍子在阿花身上狂抽啊,直
到把根棍子打折,她也需要歇歇气。
 
  「啊啊啊……娘你别打俺这么狠啊……啊啊……求你别打啦娘……你打坏俺
,俺咋去伺候主人奶奶给家里挣钱……俺错了俺给主人奶奶当马骑、俺喝她的香
尿。」
 
 阿花确实感觉自己做错了。
 
 「打死你又咋个样?俺不用你,你妹妹月儿难道不会去伺候主人奶奶?你这
蠢样,只配在家做农活!」
 
 阿花娘换跟棍子继续打阿花。
 
 月儿是二女儿,今年十四岁比姐姐阿花小三岁,长得虽然不算多漂亮但绝对
不叫丑,瓜子脸、小嘴小翘鼻,只可惜长了双单眼皮小眼睛。
 
  阿花的心彻底凉了,她知道她妹妹做保姆比她强,而且月儿立志等自己再长
一两岁就进城做保姆,月儿也很羡慕、甚至嫉妒姐姐到那么好的人家做保姆。阿
花在靳童家的日子太享福,现在再让她回来种地、住草屋、吃粗茶淡饭,她真受
不了呢!
 
 第二天阿花娘带着阿花和月儿,舍不得坐汽车,步行两百多里地,天擦黑赶
到靳童家里。
 
 「啊……仙子奶奶……俺是向你请罪的……」
 
  阿花娘匍匐在靳童脚下「嗵嗵嗵」地给靳童用力磕头,额头上都磕出血来。
 
当阿花娘见到美如仙子贵如女王的靳童,见到靳童住的那豪华别墅,羞愧不
已,感到自己女儿根本不配伺候靳童,阿花娘心里越加恨自己女儿不争气,这么
高贵的仙子,别说喝她尿了,就是吃她的屎都不丢人!
 
月儿见了靳童更是眼睛一亮,心里顿时感觉伺候这样高贵的仙子多幸福,这
么好的房子,象宫殿,在这里做保姆该有多美呀!小月觉得姐姐好傻,仙子奶奶
的尿肯定很香,喝了还能治病呢!
 
靳童把阿花娘母女仨挡在客厅门口,都没让她们进里面去,嫌她们身上脏。
树人在旁边躬身搀扶着靳童。
 
 「行啦行啦你别磕了,把我这么高档地板磕坏了你赔得起吗?」
 
  靳童高傲地脚踩在阿花娘肩上,不让阿花娘再磕。
 
「主人奶奶俺知道错了,俺喝你的香尿。主人奶奶求你再收下俺吧……俺全
家人生活、还有俺爹治病,都靠你给俺的工资呢……」
 
 阿花匍匐于地,抬脸向上恳求道。
 
 「你家的人吃不上饭你爹有没有钱治病跟我有关系么?我这又不是开的福利
院!你在我这就得老老实实听我使唤,让你用嘴给我接个尿你都不愿意,那你去
找吃香的喝辣的地方去呀?还非要回来干啥!」
 
靳童当着阿花娘的面说出让阿花用嘴接她的尿的话,脸都不红呀!阿花娘进
门就给她磕头的那卑贱的表现,让她感觉她就是让阿花吃她屎,阿花娘都不会有
意见!
 
「主人奶奶你贵人不记小婢子的过,就饶了俺家阿花这回。昨夜俺打了这贱
妮子一整夜,你看你看。」阿花娘边说边把阿花的上衣扒下,亮出阿花满身凝血
的伤痕。「这回俺保证,你就是叫她吃你的仙屎,她都会愿意吃呢!仙子奶奶,
俺决不护娃子,这小贱妮子敢再不听话,你就只管往死里头打她!俺有四个女娃
,今天俺把二妮子也给你带来了,俺是专门让她来给主人奶奶当便盆的,以后主
人奶奶仙屎仙尿尽管往她嘴里屙。」
 
  其实不用扒了衣服,阿花额头和颧骨上就赫然两道血口子,脖颈处也露出瘀
紫伤痕。
 
「快求仙子奶奶要你!」阿花娘说着扭身抓着月儿的头发把月儿拖至前面,
按着月儿的脑袋狠朝地板上磕。「仙子奶奶你不用再多付半分钱工资,管她口饭
吃饿不死她就成。」
 
  月儿根本就无须她娘按着她磕头,她自己就头象捣蒜般地在地板上磕,连声
道:「仙子奶奶你要俺吧……俺愿意喝仙子奶奶仙尿、吃仙子奶奶仙屎……你要
俺嘴做你的便盆吧……」月儿头在地板上磕的轻,因为她真怕把靳童家的高级地
板给磕坏。
 
 「哼!你还好意思说不再增加工资?你让阿花她自己说,她在我这都干什么
重活了?你倒会说,把你这二妮子也送我这来白伺候我?她吃穿难道不要花钱吗
?哼,我这等于是在给你养孩子呢!」
 
靳童边训斥阿花娘,边伸脚挑起月儿的下颏打量。
 
 阿花娘被靳童戳穿心思,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再多说。
 
 「你真的连我的屎都肯吃?呵呵屎可臭死呢!」
 
  靳童微笑问月儿。
 
「俺愿意吃俺愿意吃!仙子奶奶的屎都是香的吃了能医治百病……」
 
月儿象获得了希望眼睛闪光兴奋道。
 
 「哈哈哈!你的小嘴挺好看,也挺会说话呢。直起身来,张开嘴让我看看你
的舌头长不长?」
 
 靳童被月儿的话逗笑了。
 
 月儿高兴地跪直身板,头高高仰起,大张开嘴把舌头尽可能往外伸给靳童检
查。
 
靳童稍弯下腰,伸出玉手象检查牲口一样翻看月儿的嘴唇,捏住月儿的舌头
抻扯、撸夹玩弄。月儿虽然舌头被靳童扯得有些疼,但她感觉靳童的手好美好柔
软,她愿意被这样白玉般的手掐拧。
 
 「小嘴唇厚厚的,还挺性感呢!」靳童和树人两个相视一笑。
 
 「嗯,舌头也挺长,不错。那我就留下你先伺候我两天看看喽。」靳童葱手
玩弄着月儿舌头和嘴唇。
 
「谢谢谢谢仙子奶奶!她敢不吃你的仙屎,你把她送回来,看俺不扒了她的
皮!把她扔到山里去喂野狗!」阿花娘好个高兴呀,连忙表态并叮嘱月儿道:「
你听见没有?从今天起你的嘴就是仙子奶奶的便盆,要好好地吃仙子奶奶的仙屎
喝仙子奶奶的仙尿。这可是你的福气呢!」
 
月儿一动不动地仰着脸伸出舌头让靳童玩弄,给了娘一个肯定的眼神。
 
「呵呵呵,吃屎嘛倒不必了。以后我解完大手,你用嘴为我清理干净屁眼儿
就行了。我用那电冲马桶,水温总是调节不好,烘干时也很不舒服。人的舌头温
度正好又不用调节,软乎湿润。嘻嘻。」靳童松开月儿的舌头,笑嘻嘻说出她留
下月儿的用途。「只怕你现在说的好听,到真给我舔屁眼时,你就下不去口了呢
!」
 
 「仙子奶奶俺保管给你舔得比洗的还干净!到时俺要是不舔,仙子奶奶你把
俺的舌头给割了!」
 
  月儿那兴奋劲儿,就象靳童让她舔的不是屁眼子,而是请她吃什么美味假肴
。
 
「主人奶奶你要俺吧要俺吧。俺力气大,妹妹给你当马骑没俺爬的快……主
人奶奶你别不要俺啊……」
 
阿花以为靳童留下妹妹就不要她了,吓得匍匐到靳童脚前,抱着靳童的脚边
亲吻边哀求。
 
「看在你给我当马当的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回。记住,我只原谅你
一次!」
 
靳童一只脚踏到阿花的脊背上,用高跟拖鞋的鞋跟顺着阿花身上凝固还未成
痂的伤口上划,使阿花伤口再次流血。
 
阿花疼得身子直抖,却不敢动弹。
 
 「对对!仙子奶奶你狠踩她,让她多遭点罪,看她还敢不听你的话不?」
 
 阿花娘对女儿没有丝毫的怜惜,只顾讨好靳童。
 
 「你对自己孩子……管教的倒是很严厉呢!你这样做也没错,管教严点对孩
子有好处。」
 
靳童鄙夷地看看阿花娘,她本来想说「你对自己孩子怎么这么狠心还叫母亲
吗?」这话却没说出口。
 
「你把衣服穿上吧。」靳童踩了踩阿花的头,接着对阿花娘说:「只要她们
把我伺候好,我不会亏待你们家。」又对树人说:「你带月儿上街给她买两身新
衣,回来洗个澡换上。顺便带阿花去私人诊所把她身上伤口处理处理,天热看别
再弄感染了,怎么伺候我?。」
 
  「遵命仙子奶奶!」
 
 树人捧起靳童的玉手亲了一口道。
 
 「去你的死鬼!你跟着叫我什么奶奶你!」
 
  靳童娇嗔地在树人脸上轻打了一掌道。
 
阿花娘靳童给了她两百元路费让她搭夜班车连夜返回了。
 
月儿首先吃的是靳童的剩菜剩饭,这是月儿从小长这么大头回吃这么好的饭
菜,特别是饭管够吃,在家里月儿没有一顿放开吃饱过,经常挨饿倒真的!
 
月儿也是从小到大头一回穿上这么好看的新衣服,美得她直蹦直跳。
 
 「你既然是我的小尿盂,夜里就睡在我卧室里墙角的地上吧,好随时准备用
嘴为我接尿!」
 
 靳童这样吩咐月儿。
 
 月儿在家都睡的草铺,连单子都没有,枕头里塞的草,睡过多少年了也没洗
过换过,又黑又硬。草草觉得这光滑的地板比草铺好多了,不过就是有点硬,但
主人奶奶给她的充气枕头(实际上是靳童以前用的充气脚垫儿)好软呀!
 
主人奶奶睡前往她嘴里撒了尿,那尿带着主人奶奶体温,几乎没有什么味道
,气味淡淡的、有点象田野里青草的气味,不过月儿也确实嗅到了香味,那是主
人奶奶喷在阴毛上的法国高级栀子香型的香水气味,开始月儿还以为这是主人奶
奶
 
尿的气味。
 
 主人伯伯交代她说,嘴巴大张开靠近主人奶奶阴户两公分处,但不能挨着主
人奶奶的阴户;接主人奶奶香溺时,不许洒落半滴。
 
月儿不懂得「两公分」是什么意思,可能就是她的嘴要离主人奶奶的下面穴
穴很近但又不能挨着吧。主人奶奶的尿头月儿没接准,撒在了她脸上。月儿觉得
主人奶奶的阴户好美好高贵,主人奶奶尿罢,月儿忘记主人伯伯告戒她的嘴巴不
许碰主人奶奶的身子的话,不由自主地伸嘴舔主人奶奶阴户上的残尿。
 
「我这是你随便可以舔的吗?小贱货!」
 
  靳童抓着月儿头发把月儿拉开,「啪啪啪」打了月儿几个耳光。
 
月儿觉得主人奶奶的玉手好柔软,打在她脸上麻麻的,根本不疼,竟然还朝
靳童抱歉地一笑!
 
「事做的不好就要受惩罚,今晚你就不要睡觉了,就在墙角跪一夜吧。」
 
 靳童蹬开月儿道。
 
 月儿感觉主人奶奶的脚丫子好软好滑呀!她老老实实地膝行至墙角跪好(主
人伯伯跟她交代过:在家里,除非伺候主人奶奶需要,在主人奶奶面前不能站着
,走路要用膝盖走)。不给睡觉也叫惩罚呀?这在家里她要是做不好事了,她娘
操起棍子劈头盖脸一顿打!
 
月儿跪在那仍不停地欣赏自己身上的新衣服,感觉得好幸福!月儿也在回味
着主人奶奶尿的味道,她的脸上残留有一些尿液,月儿用手指蘸着放嘴里仔细品
尝——刚才她忙着大口把主人奶奶的尿往肚里咽,没来得及感觉是什么味道。这
下她尝到主人奶奶的尿微微有点臊。这就是主人奶奶的尿香吧——月儿心里想。
 
 月儿发现樊樊和她一样也是睡在床前地板上的。樊樊先匍匐床上给主人奶奶
舔脚心,等主人奶奶睡着,才轻手轻脚地躺下睡觉。坐地上伏着床脚。
 
主人伯伯等主人奶奶入睡了,才出去到书房休息。
 
 月儿跪了一夜一点也不觉得困,就是膝盖跪得有些酸麻。
 
 早上主人伯伯轻轻进来,跪在床前。主人奶奶醒来,月儿满怀期待地等着主
人奶奶叫她给接尿,只见主人伯伯张嘴把主人奶奶的尿喝了。月儿也十五岁懂点
男女之间的事了,看到主人伯伯喝主人奶奶的尿,她都羞得脸热。
 
等主人伯伯喝罢主人奶奶的尿,和樊樊姐姐两个忙着为主人奶奶穿衣服,月
儿突然想起了什么,霎时脸色大变,吓得急爬到床前带着哭腔道:「仙子奶奶,
你是不是不想要俺了啊?俺愿意喝仙子奶奶的香尿俺保证下回一滴不洒嘴外面…
…仙子奶奶你千万别送俺回家啊俺不回家……」
 
「不送你回家不送你回家。月儿,早晨的尿要给你伯伯喝。你头回给阿姨接
尿,洒在外面点,阿姨不怪你,但下次可不许洒啦!好了你先去卫生间等着吧,
呆会阿姨去解大手,你给阿姨舔屁眼。」靳童温柔地安慰月儿。「樊樊,你带月
儿去卫生间。」
 
「在这马桶边跪好!呆会妈妈来屙屎,你要使劲闻妈妈的屎香味。妈妈屎可
香了,你要敢不好好闻马上送你回家!」
 
樊樊小管家似的向月儿交代。
 
 月儿跪在卫生间等候有半个小时。卫生间装修的那种豪华让月儿感觉进了童
话世界。靳童骑着她姐姐阿花进来,樊樊膝行跟在侧后搀扶着妈妈。
 
樊樊把妈妈的双脚从阿花那辫子马镫里拿下。靳童从阿花背上下来,樊樊为
妈妈解开裤子,扶妈妈坐到那马桶上。月儿照樊樊交代她的,把鼻子凑近马桶沿
等着闻味。靳童满意地抚摩了抚摩月儿的头。樊樊则趴在马桶正面靳童两腿中间
,把脸几乎挨到马桶上。
 
 月儿闻到靳童的屎味感到好臭,可月儿一点也不觉得恶心,靳童太美丽、太
高贵了,让月儿觉得靳童屙的屎都是高级的有仙气!月儿用力地嗅闻,旁边的樊
樊也有些夸张地深深吸气,表现出陶醉样!
 
本来靳童这是高级电冲马桶,解完手不用手纸揩屁股,马桶内有个可伸缩的
喷嘴,只要一按开关,喷嘴伸出到屁股的正下方,喷射出温水,冲刷干净肛门,
接着电热吹风打开,烘干屁股。这水温总难和人的体温是一样,免不了让人觉得
或凉或热的,电热吹风烘干时也令人不那么舒服,而且人坐的位置也要刚好,否
则水喷不到肛门上也不成。
 
  靳童根本不用去管月儿舔她屁眼会不会恶心、愿不愿意舔,只要她想让月儿
舔,月儿胆敢不给舔,她只须把月儿的娘叫来,相信月儿的娘会「教育」好女儿
,除非月儿想被她娘打死!
 
再说靳童也不是头回让人给她舔过屁股。
 
 靳童有个最要好的姐妹叫辛枚,比靳童大四五岁,也是个大美人,但不比靳
童天生高贵娇气、清新脱俗。辛枚以前也是护士,后来下海经商,开了家销售医
疗器械的公司。辛枚属于女强人型的,生意做的不错,可到现在还没有结婚。辛
枚不找老公,是因为她太过强势了,一般的男人她看不上,她看中的男人又受不
了她这女强人的作风。辛枚更不找情人养小白脸,她才不傻往这样玩物型的男人
身上花冤枉钱!
 
辛枚都是去洗浴中心玩鸭子,从来都是一叫就叫两个鸭子为她提供服务,她
对鸭子的外表没太高要求,只要绝对服从她的命令就成。有时她也会打电话召鸭
子到她的别墅为她服务。辛枚是洗浴中心金牌客人,和洗浴中心老板很熟。
 
 靳童没结婚之前,辛枚经常请她到家里同玩鸭子,靳童绝不去洗浴中心玩鸭
子,因为她觉得自己这样个美人,倒花钱去让别人干,那叫脑子有病!和辛枚玩
鸭子,靳童也绝不让鸭子用那活碰她,都是让鸭子用嘴服侍她。靳童才发现,这
些鸭子只要你肯给钱,往他们嘴里拉屎他们都吃!
 
靳童解完手让那樊樊往后跪跪,然后靳童起身双手撑着樊樊的双肩,屁股冲
月儿撅起。
 
月儿把嘴巴凑上去,温柔地舔舐靳童的肛门,屎渣都给吃下去。月儿非但不
觉得臭、恶心,反而感到幸福,觉靳童的屁眼好美!
 
  「嗯舔得不错!」
 
 靳童直起身,表扬月儿道。樊樊为她提好裤子。
 
 范璞自打懂事时起,看到的就是母亲便同「父亲」见天吵架,她也知道了自
己是母亲和别的男人偷情的野种。岁母亲去世后,她等于以一个「寄居者」的身
份生活在这个家中,连同母异父姐姐范珏都歧视她,动辄骂她「异种」叫她滚出
家门。范璞整天生活在心理压抑中,平常在家特别小心谨慎,吃饭时从来不敢先
动筷子,从不敢开口向树人说买新衣服,什么家务活她都抢着做,甚至去百般讨
好荷花,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还不如欣欣。尤其荷花生了瑛瑛,范璞简直就成
了她们母女俩现成的保姆。
 
 这种境遇也把范璞锻炼得特别地懂事儿,心智早熟。范璞苦恼,是她身体也
早熟,十六岁少女,乳房发育得象成熟的少妇般丰满,一走路胸脯似波涛汹涌!
这更让个子瘦高、胸脯平坦、比她还大两岁的范珏妒忌,除了骂她「野种」外,
还多了个「骚货」罪名。
 
  新妈妈靳童的到来,让范璞突然感到希望——象范珏和瑛瑛都顿时失去了亲
情优势,地位变得和她相同了,连向来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荷花都给赶走,树人
从孤儿院领养的樊樊反倒被留下,这无疑让她看到了机会和自己从不敢奢望的幸
福未来!
 
范璞几乎每天都趁樊樊上学或放学时,截住樊樊问家里情况。樊樊觉得范璞
是自家姐姐,加上平时她们俩在家最亲近,也就毫不隐瞒地都说了。
 
 连爸爸都跪着为新妈妈洗脚舔新妈妈脚丫,新妈妈说打爸爸的脚耳光伸脚就
打……范璞从未得到过父爱,只是她好渴望得到父爱、以及寄人篱下的现实,压
抑住了她对树人的恨,并把恨潜移到偷情不负责任生下她的母亲的身上,因此她
也从未想到去找她的生父——她和她生父也压根互相不知道谁是谁!爸爸在新妈
妈面前卑躬屈膝,让范璞莫名其妙地感到好痛快!特别是以前在家里和她境遇相
同的小樊樊,现在因为每天用嘴给新妈妈呵护脚丫子而得到新妈妈的喜爱,那么
她也就能够做到、并得到!范璞一想到这就感到兴奋!
 
  范璞因为爸爸不许她随便回家,所以她得另找机会接触、讨好新妈妈,并且
琢磨着如何讨新妈妈喜欢。给新妈妈舔脚?
 
  她自忖比不过樊樊童女的嘴。她有什么优势呢?她的乳房呀,那过早发育成
熟的大乳房!用她的乳房给新妈妈按脚,肯定能得到新妈妈喜欢!本来她这过早
成熟的乳房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烦恼源,现在将变成她幸福的「敲门砖」,范璞
想想都好幸福!范珏你不老是骂我「骚货」吗?哼本小姐就真给你犯个骚看!你
想犯骚,嘁你那平胸还不够资格呢!
 
范璞觉得自己不能光凭先天身材优势去讨好新妈妈,她还得学手真本事。学
什么呢?有次范璞在街上闲逛,看到一家美甲店橱窗上贴张招员工的广告,顿时
有了主意。
 
  范璞每天下午请假或是旷课,来这家美甲店上班,学徒期间没有工资全是白
干。也算范璞机会好,这家美甲店的师傅是专门从台湾聘请的,技术和理念都是
最新潮的,加上范璞的用心刻苦,百般地巴结师傅,每天给师傅捏脚洗脚,甚至
不惜给师傅舔脚,三个月便尽得师傅的真传。范璞这才知道,美脚的基础其实是
修脚!临离开时,师傅还特意送给范璞一套很高级的修脚、美脚的工具。师傅好
不容易培养这么个得意徒弟,为什么放走?因为师傅很清楚,有范璞在她就在这
家美甲店呆不长久的,师傅要范璞向她保证:绝不在同座城市里跟她竞争。
 
 学校老师这段时间因范璞旷课的事来找树人家访过两次。树人本来就从没把
范璞当自己女儿,再加上看到靳童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根本就不去管范璞。
 
 范璞现在万事具备,只剩下找机会向新妈妈献好了。
 
 (2)
 
  谭斌是范璞的新班主任,语文老师,今年大学刚毕业。谭斌到学校不久,就
听到老师和同学们谈论范璞的后母靳童有多么多么的漂亮,出于男人本性,他很
想见识见识靳童这位仙女级的美女到底如何,同时也抱有功利目的——和市政协
主席的夫人搞好关系对他今后会大有好处。谭斌不好贸然去拜访靳童,便从关心
范璞的学习入手,经常找范璞谈心。
 
 十六岁少女已经成熟,更何况范璞的心智早熟。这丫头鬼精,看出老师醉翁
之意不在酒,却不点破故意装糊涂,反而向老师哀述其可怜不幸的身世,说她现
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漂亮的新妈妈,她很想回家为新妈妈做点什么,以表达对新妈
妈的一片孝心,请老师到她家帮忙给说说情,求新妈妈让她回家住,她宁愿给新
妈妈做个使唤丫头。
 
 谭斌则正中下怀慨然应允,还不知道被范璞利用了。谭斌电话约了靳童几次
,靳童都推说让他找范璞的父亲。后来谭斌干脆请靳童吃饭,顺便谈谈范璞的学
习情况。靳童就已听出谭斌的歪心思,不过也想看看这谭斌是怎样人,才答应跟
谭斌见一面。
 
  靳童不知为何想戏弄戏弄谭斌,约谭斌到市郊的公路旁边见面,谎称她外出
办事回来,顺便,叫谭斌不见不散。
 
谭斌按靳童约定的地点,提前半小时站在路边树下等候。从下午两点一直等
到六点,靳童才开着宝马车,轻轻停在了谭斌跟前。
 
 「是谭老师吧?哎呀真不好意思,有事脱不开身,耽误了,让你等这么长时
间。上车吧。」
 
 靳童落下车窗抱歉道。这路上除了几个过往的农民,没谁会站在这前不着村
后不着店的郊外路边。
 
 「哦哦范……范夫人您好!没什么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的……」
 
  谭斌对靳童的美貌感到震撼,本来他等得是一肚子气,几次想走掉不再等了
,现在一见了仙子般的靳童顿时一点火气都没有了。
 
 「上车坐吧。」
 
 靳童再次招呼谭斌。虽然谭斌一看就一副穷酸样,人也够不上多帅气,但总
的来说还比较顺眼。
 
 说实话谭斌除了出租车,还没坐过小车,靳童这豪华车他坐在里面肯定会感
到不自在。
 
 「我……我就在外面可以了……」
 
  谭斌直想给靳童跪下。
 
「嘻嘻你站几个小时了腿不酸呀?再说我老这样抬头跟你说话,我也累呀!
」
 
靳童带些调皮的口吻看着那谭斌说,她已经感觉到谭斌会给她跪下,她那目
光也似乎在命令谭斌跪下。
 
 谭斌看靳童的眼光突然充满了崇拜和奴性,他嘴巴翕动着想说什么又没说出
口,温顺地给靳童跪下,不敢抬头看靳童,却偷偷朝两边张望了张望,看有没有
人看见。
 
「呵呵想做我的奴是吗?不用那么害羞。别说在这郊外啦,做我的奴,就是
在闹市大街上,我叫你跪下你也得跪下,叫你舔我的鞋子你就得象狗一样舔我的
鞋子!」
 
靳童早已被男人给宠坏了宠惯了,头次见谭斌就人家给她跪下,说这话脸都
不红呀。
 
「我愿意夫人……我能做到!」
 
  谭斌竟然变得兴奋。
 
「你说范璞她怎么啦?跟她爸爸说不行吗非要跟我说?」
 
靳童本来只是半开玩笑的,不想跟谭斌聊这个话题聊这么多。
 
 「夫人……您真是太高贵了……范璞很懂事儿,对您非常孝顺,她……把自
己定位于您的使唤丫头,很想住回家里服侍您尽做女儿的义务……我我代她,向
您求个情了。」
 
谭斌脑子里飞快地组织恰当的语言,他来之前就觉得他做为老师替范璞说这
事很不合适,但为见靳童还是来了,只有硬着头皮做这说客。
 
「哼!她可倒是真『懂事』呢!是怕我断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吧?」
 
靳童觉得范璞这小丫头很有心计,竟想到让老师来替她说情,但她并不觉得
谭斌来做这个说客有何为师不尊,她看出谭斌想借花献佛。
 
「不完全是这样的夫人,范璞她确实是真心想服侍您,她能服侍您确实是她
的福气。」
 
「你是她老师,也是这样认为的嘛?」
 
  「是的夫人。说老实话夫人,再没见您之前,她跟我说她好想回家服侍您,
我觉得她是无奈好可怜;现在我觉得她能服侍您真是很幸福的!」
 
「那你就替我转告她,叫她回家来住吧。我只给她这一次机会呦。好了谭老
师,今天咱们就先谈到这。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只要我能够帮上你的,你尽管找
我了。我还有事先……」
 
  「夫人我……我能常……给您下跪……跪在您面前?」
 
 谭斌在这等了有四个多小时,和靳童的谈话还不到二十分钟,急切地问。
 
 「嗯……我闲的话也许会召你。嘻嘻不过你可以这样啊,到时我送你一张我
的艺术照,你拿回家挂墙上,每天睡觉前跪在我的像前膜拜俩钟头。好了再见!
」
 
 靳童哈哈笑着,也不管谭斌是什么反应,升起车窗,启动而去。
 
 谭斌跪在那,怅然地望着远去的汽车,只到看不见了,才意识到自己还跪着
,马上起来,并四下瞅瞅有人看见没……
 
范璞得到老师带给她的好消息,激动不已,马上去洗个澡换身干净校服——
上身白衬衣,下面蓝至膝百褶群,白中长筒袜白球鞋,晚饭都没顾上吃就赶回家
里。
 
树人正在厨房忙着为靳童做晚餐。
 
 靳童和谭斌分开后,也是逛了会街才回家的,这刚进屋没多大会儿。樊樊刚
给她脱了鞋袜,跪在沙发前捧着她的一只脚丫子正舔得起劲。月儿横躺在沙发前
给她当脚垫,她另只脚就搁在月儿胸膛上,月儿为她捏揉小腿。
 
 之前范璞早已从樊樊那了解清楚伺候新妈妈的规矩,到家后把鞋、上身的衬
衣脱掉,今天她特意里面没穿亵衣,这样上身就裸了,她那两个早熟的肥乳房就
特别显眼。
 
  范璞轻快地跑到楼上,在客厅门口跪下,虔诚地头伏地报告:「妈,女儿回
来伺候您。」范璞把「妈」和「女儿」都说得特别响亮,言语中流露出幸福。
 
  靳童端个杯子品着茶看着电视,美目倩兮地扫了范璞两眼,娇滴滴地「嗯」
了声,继续看她的电视。
 
范璞获得准许,尽量以平稳的姿势爬进屋,规规矩矩地跪到靳童脚侧边,不
遮挡靳童看电视位置,恭顺地望着靳童等候吩咐。范璞的第一感触,是妈妈那臭
脚丫子气味,她爬进来离好远就闻到了!范璞并不厌恶妈妈这脚臭味儿,只是觉
得妈妈这么高贵脚丫这么漂亮,不该有臭味的。
 
  靳童也不理范璞,自顾看她的电视。
 
樊樊很高兴,今后她可以和姐姐一起伺候新妈妈啦。
 
 「妈妈,您看女儿的奶子还肥吗?女儿用它给您按摩脚底好么?女儿的奶子
天生就是给妈妈按摩玉足的。」
 
范璞趁插播广告间隙,捧着自己的两只乳房又朝靳童的脚边跪跪,充满献媚
道。
 
「你不打算用你的贱嘴给我舔脚丫子么?」
 
  靳童把踩在月儿胸上的这只脚稍抬起伸给范璞道。
 
「妈妈女儿的贱嘴脏呢,不比妹妹童女的嘴,女儿不敢舔妈妈的仙脚丫,女
儿要用大肥奶子为妈妈按摩玉足……」
 
范璞设想过多少回,要充分发挥她大乳房优势,让妈妈的脚今后离不开她的
乳房。
 
 「小贱货!」靳童扬起脚「啪啪」狠抽了范璞两个大嘴巴。「你倒挺有心眼
你。哼!你是嫌我的脚臭不愿意舔吧你?」
 
 「妈妈女儿好喜欢舔您的脚!妈妈您的脚女儿闻起来好香好香!」
 
  范璞突然挨了两脚丫子竟一点不蒙,马上捧住靳童这只脚张口含住脚趾就给
用力地吮嘬。
 
不管范璞觉得她的脚臭还是香,靳童感觉出范璞舔她的脚是虔诚的。「你觉
得我的脚丫子香,就要表现出来,要让我还有所有人都知道,你很贱喜欢舔我的
脚,很想舔我的脚!我让不让你舔那是我的事儿,我高兴了可以让你的贱嘴服侍
我高贵的美脚。」
 
  范璞边吮嘬新妈妈的美脚趾,边用力点头,眼里的神情告诉靳童,她能够舔
妈妈脚感到很幸福。
 
靳童把脚丫子从范璞的嘴上拿开,顺脚又给了范璞一耳光。「以后要学会理
解我的脚语言。这表示我不高兴不想让你贱嘴舔了。先跪一边去!」
 
「是妈妈。那您啥时让女儿用乳房给您按摩脚?」
 
 范璞双手扶膝低着头朝旁边跪行几步,声音充满谄媚。
 
 妈妈刚才的话范璞听的很明白,就是说妈妈一回到家她就得上前亲吻嗅闻妈
妈的玉足,以表明她的卑贱;妈妈不高兴就会一脚把她踹开——这也就是说,以
后她伺候妈妈的第一件事,是挨妈妈的脚踹,而且伺候妈妈少不了挨踹!范璞心
理上早就做好准备接受新妈妈的打了,不有「打是亲,骂是爱,最得亲爱被脚踹
」之说么?她曾问樊樊:妈妈打人打的疼不疼?樊樊说:除了妈妈是拿皮鞭子或
台球杆打,还有用鞋底打,那很疼;如果妈妈用脚打用手打,那都不叫打,只有
一点点地疼,挨过打之后你还会觉得好舒服呢!范璞今天也领教了妈妈的玉足耳
光,她都没时间去感受疼不疼,倒是妈妈那玉足之柔软、抡腿的姿势之优美、神
态之娇贵,让范璞深深印进脑海里!
 
  「仙子宝贝,吃饭吧。」
 
树人胸前挂着围裙,膝行进来。
 
 阿花跟在树人身后爬进来。阿花背上驮个长方形木版,从腰部至盖住整个头
,下面有四条宽橡皮把木版紧紧地捆绑在她身上。这木版四周带个一指高的圈沿
儿,实际上是个小饭桌。桌上摆十来个菜,每样量都不多一小盘而已,主食是莲
子粥、蛋糕。
 
 阿花爬的十分小心缓慢平稳,她那系着脚镫的两条粗辫子接近地面微微地摆
晃着。阿花到沙发没有茶几一侧,头向着沙发趴好。树人跪在阿花的头旁,拿条
餐巾给围在靳童的脖子上,然后喂靳童吃菜吃饭。靳童则边吃边看着电视。
 
 「怎么璞璞她不会伺候人惹您生气啦?」
 
  插播广告时,树人看了范璞一眼问。
 
「不是啦。我现在不需要按摩脚,等会儿洗脚时再让她伺候。」
 
 范璞从打记事时起,爸爸就几乎没有问过她的事。今天爸爸向新妈妈问起她
,范璞分明觉得爸爸那话里的意思还包括关心她怎么跪在一边受罚呢。这让范璞
心里一阵地温暖。
 
范璞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了,在爸爸面前赤裸着上身竟没半点难为情。以前
在家,欣欣跟她同样是「外人」,树人起初也是不怎么同意荷花把欣欣带进他家
里,后来自从欣欣上过树人一次床,地位就大升,连范珏都不敢再随便骂她。这
令她明白了什么,自认为自己长得不比那欣欣差,尤其是她有两只欣欣甚至范珏
都比不了的大乳房。范璞虽然没有主动地去勾引爸爸,但她却希望爸爸收用她,
反正她并不是爸爸的亲生女。所以只要范瑕范珏不在家,她总有意无意地在爸爸
面前半露甚至全露出她的乳房,树人看见了即不说啥反应也非常自然,就当没看
见似的。
 
 看着爸爸喂妈妈吃饭,范璞的肚子也觉饿了,她又看看妹妹樊樊,捧着妈妈
的双脚毫不松懈地舔吮着,妈妈的脚丫上全是口水,晶莹发光。范璞佩服妹妹小
小年纪就这么懂事儿,伺候妈妈这样用心。月儿躺在地上举着双手为靳童捏小腿
。
 
 靳童吃好了,把胸前的餐巾扯下扔给树人,脚尖在樊樊的嘴上点了点,樊樊
把妈妈的双脚放到了月儿的胸腹上,然后退跪到一边,在那稍事歇息。
 
阿花爬至月儿外侧挨着月儿平趴在地上。靳童双脚从月儿身上拿起伸在阿花
背上的「饭桌」上踩在菜盘里(桌本来不大摆满了盘碟也没靳童放脚的地儿)。
 
 盘里的菜靳童多数只吃了不到一半儿,主食也没吃多少。树人跪到正前,伏
着身子以不挡住靳童看电视,在个高脚酒杯里斟上葡萄酒,那杯里面还有靳童刚
脱下的两只丝袜,他把菜夹到靳童脚尖和脚背上,然后再伏首吃靳童脚上的菜,
喝口丝袜酒,偶尔地靳童会用脚夹菜喂树人一两口。
 
 范璞看着爸爸吃妈妈的「美脚宴」,觉得爸爸可真幸福啊!范璞觉得菜里的
油、盐、辣椒对妈妈娇嫩的脚丫很有伤害,倒在那直心疼妈妈的脚丫子!
 
 「嗯,你也吃吧。」靳童对给她舔脚累得头冒汗的小樊樊说,又朝范璞招招
手指指饭菜:「小贱货,你也来吃。」
 
 范璞激动得飞快膝行到跟前,惶恐地拿起筷子,习惯性不敢随便下筷。樊樊
看来是经常吃妈妈的「脚饭」,她把妈妈吃剩的那蛋糕放碗里倒入温水捣成糊状
,用调羹挖一勺小心地倒在妈妈脚趾上,然后伏头吮吃掉,那个叫幸福!
 
「吃吧。你和樊樊吃妈妈的那只脚。跟樊樊学自己动手,喝粥。你妈妈的脚
累一天了,别让妈妈喂你吃。」
 
  树人有史以来头回这么慈祥地跟范璞说话。
 
范璞心里那个巨温暖呀,眼泪止不住往出涌,哽咽着吃妈妈这美妙「脚饭」
,太豪华啦太好吃啦!妈妈脚丫子仍还有淡淡的臭味,可此时范璞感觉妈妈的脚
丫子是那么香!
 
「姐姐你吃菜呀。」
 
 樊樊把菜夹到靳童的脚趾上让范璞吃。
 
 范璞感激地以目光向妹妹致谢,象礼佛一般吃下妈妈脚上的菜肴,呵护婴儿
般地吮干净妈妈脚趾上的菜汁,诚恳、动感情地哽咽道:「妈妈,这菜里的油盐
还有辣椒,对您的玉足有伤害的啊……」
 
「嘻,你还真挺有孝心呢!没什么,等会用你那肥乳房好好给我按摩按摩就
是了。」
 
靳童抬脚拍拍范璞脸蛋,夹起片肉喂范璞的嘴里。
 
 「仙子宝贝您看璞璞都这么说呢,以后咱家不能天天吃您的脚饭了!」
 
 树人向范璞投去赞许的目光。
 
 「你们就快吃吧!你们这样爱护我的脚丫子,我也得为你们做点什么呀!你
们快吃赶紧给我洗脚不就没事了。」靳童柔声说并及时给予范璞鼓励:「璞璞呀
,以后妈妈这脚丫子就由你负责给洗,樊樊你给妈妈舔好脚就行了。」
 
  确实这「脚饭」是靳童发明的,她知道她老公树人,包括樊樊、还有这范璞
,喜欢她的脚丫子——她这堪称极品的美脚谁见了不流口水呢!既然树人和孩子
这样关心爱护她的脚,她也不能太吝惜自己的脚了。
 
  「是妈妈。嘻嘻!」
 
樊樊很高兴,在妈妈脚背上亲两口。她为何高兴?因为妈妈的脚丫刚脱鞋袜
时「香」味最浓!她给妈妈舔脚实际上就是用口水给妈妈洗脚呐。
 
 「谢谢!谢谢妈妈……呜呜……女儿好幸福……呜……」
 
  范璞压抑多年的感情终得以爆发,止不住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快别哭了吃饭呢。」
 
 靳童伸脚为范璞擦拭眼泪。
 
 范璞抱住妈妈的脚丫充满感情地热烈狂吻。
 
 「璞璞爸爸以前对你关心不够,爸爸对不起你!你是个好孩子。仙子妈妈对
你这么好,今后你可要好好孝顺你仙子妈妈呀!」
 
树人也为范璞如此懂事感到由衷高兴,他总算没白抚育范璞这个「螟蛉子」
十六年。
 
「唔唔嗯嗯!」
 
  范璞边亲吻靳童的脚边重重地点头。
 
阿花面朝下趴在地上,看不到她的表情。月儿是仰面躺着,目光中充满羡慕
。她和姐姐都是保姆,没资格象樊樊、范璞一样吃主人的脚饭,她们是不能和主
人人家同桌吃饭的,因为她和姐姐是拿工资的,不象樊樊和范璞做为女儿是无偿
服侍妈妈的。
 
  范璞的乳房又大又圆又肥又软,乳晕面积很小,但乳头却挺长挺硬,差不多
有小手指头前一截那么长。范璞没料到妈妈的脚底是那么嫩,象棉花糖一样,范
璞还暗自伤心,自己乳房又肥又软,偏美中不足长个又硬又长的乳头,这用乳房
给妈妈按摩脚底,乳头硌着妈妈的脚心咋好呢?范璞恨不得把两个扎眼的乳头割
掉!
 
靳童也很惊奇范璞的乳头怎么这样长,这使范璞乳房的美感和吸引人的程度
大打折扣,要不然范璞这乳房都可以和她的乳房有一比!然而范璞这奇特的乳房
给她按摩脚,却天然完美无比呀!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恰恰是软中带硬——
其实这「硬」也是相对于舌头来说的,毕竟乳头也只是坨肉球球(范璞这乳头准
确说应该叫「肉柱柱」)而已,比手指头软多了,又比舌头要硬,特别是范璞在
给她按摩脚时,乳头受刺激会肿胀起来,一堆软肉中有个「硬硬」的长肉球球,
按摩于脚底别提多舒服啦!
 
靳童认为范璞的乳房是老天专门为给她按摩脚丫子而准备的,这让范璞大感
欣慰和自豪,不再为乳头又长又硬烦恼!她终于变得有用了,有母爱了!
 
树人虽说年过五十,却也宝刀不老,他下面那活天生又粗又大,不逊于那人
工阳具。可偏偏活见了鬼,每次树人那活一碰到靳童下身,就象老鼠见了猫、小
鸡见了鹰,还没等插进去呢,就狂泄疲软,弄得靳童好没脾气,他树人也根本没
过着啥瘾。只有靳童穿着高跟鞋或者丝袜,踩踏蹂碾树人那活树人才感觉刺激痛
快,能坚持三四十分钟方喷薄而出,真叫过瘾极了!
 
于是靳童这双美脚又有了特殊的任务,除给家人做「脚饭」,还要每天为老
公做脚活。
 
树人为了更加地过瘾,做了块上面带个圆洞洞的木版,他躺地上,把木版铺
在身上,阳具和蛋蛋从圆洞穿出露在木版的上面,让靳童站在木版上踩他那活。
 
开始靳童还不敢太用力,怕把树人给踩残废。后来靳童发现,男人的那活超
出她想象地坚韧,根本就不怕踩踏,哪怕她穿着高跟鞋双脚站在上面踩都没有事
!唯一需要小心的,是男人的蛋蛋绝经不起这样踩,靳童只能单脚适度地碾蹂。
 
 靳童也掌握了树人那活只有勃起后才禁得住她如此地踩踏,每次硬之前,靳
童都要用脚不能停地连续搓揉树人那活儿十多分钟,树人那活硬起来才敢上去踩
踏。这种用脚搓揉的前奏曲是相当累人的,对靳童来说简直是受罪!
 
树人当然不能只顾自己痛快,可他那活又无法为靳童提供服务,于是他只好
用嘴为靳童解决问题,勉强满足靳童。树人甚至自己提出,让靳童再养个小性奴
,专门为靳童提供性的服务。靳童也未置可否,合适、可意的小性奴,也不是说
找就能够找得到的。
 
 靳童是阴道敏感型的,必须男人阳具插进她身体,她才能达到那种所谓「一
百零一度」的高潮!树人那活却是好看不中用,靳童只好借助人工阳具过瘾了。
 
树人也顾不得颜面,托日本友人给他寄来或带来各种女性专用工具,有手持
式、口含式、面具式、内裤式、马鞍式人工阳具,有跳蛋、震动棒、电动按摩器
……
 
  这些东西靳童只用过口含式、手持式和马鞍式人工阳具,口含式当然是树人
用嘴叼着给她弄啦,手持式靳童基本上是用来自慰。倒底是进口货啊,这些人工
阳具的仿真度相当高,几乎和男人的真肉棒没什么两样,甚至胜过男人的那活!
 
 所谓「马鞍式」,就是类似普通的马鞍子,只不过下面加了个弹簧垫,鞍座
上正中多出个竖起的人工阳具,这「马鞍」也不是放在马背上,而是系固在人的
背上的,使用时女人骑坐在这鞍座上,人工阳具就插入其体内,下面的「马」驮
着上面的美人快速地爬行,通过爬行过程中产生的颠簸来完成阳具的抽送动作!
 
本来靳童最喜欢玩这马鞍式的,但树人做这个「马」有些力不从心,每次驮
着靳童要不停歇地满屋子爬四五十分钟,尤其是到最后靳童快要达到高潮时,需
要树人更剧烈地奔爬,而此时树人已经累得没力气了,令靳童的高潮总带点意尤
未尽的遗憾。
 
靳童也心疼树人身体,遂很少用这「马鞍」。
 
 树人建议让阿花、或范璞来给靳童当这「马」,可靳童觉得阿花和范璞都还
是少女,和她缺乏「互动」,使她在感官和精神上缺乏刺激感!树人又重提旧话
,建议靳童找个小白脸养,让年轻力壮的性奴当马,一定会使靳童痛快淋漓。靳
童倒是动心,可她对性奴很挑剔,宁缺毋滥。
 
至于那跳蛋、震动棒、电动按摩器,靳童只尝试过两次就不再用了,这些东
西刺激太强烈,反而让她感觉不到快乐。
 
然而上天早就为靳童预备好了一匹非常合适的好「母马」!
 
要说树人的二女儿范瑕,在公安局当法医参加工作已经几年,完全都自立了
,没必要认靳童这个后妈。可是自打这树人「娶」了靳童后,原本平常不怎么回
家的范瑕,竟一反常态往家里跑的可勤了,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回来。特别是范璞
住回家给靳童当了使唤丫头,让范瑕更是嫉妒的不行呢!
 
 开始靳童以为范瑕是要和她争树人家产。其实树人和靳童结婚后第二天,就
到律师楼把他自己的全部家产都过到了靳童的名下,树人除了每月的工资(他也
都按时如数地上交给靳童了)等于是一无所有。当然,他树人是有名书法家,凭
他的字可以随时换到钱!
 
 范瑕回家,叫比她还要小一岁的靳童「妈」叫的可亲,主动抢着为后妈做事
,给靳童洗内衣、袜子,端茶倒水,甚至给靳童捏脚洗脚,总之是千方百计地讨
好靳童。尤其令靳童看不明白的,这范瑕竟跟范璞、樊樊、阿花和月儿一样在她
面前自己主动地给她跪下,毫不隐讳地喝她洗脚牛奶,甚至喝她的尿!
 
  然而靳童总觉得范瑕回家很别扭,每次范瑕回家,她都给范瑕一副冷脸子。
 
「你跟那范瑕说,她自己有工作有房子,还老回家来干嘛?」
 
靳童给这树人「踩」完爱,累得瘫躺在床上歇息。树人拿下身上的木版,穿
上裤衩及睡袍,喊范璞和樊樊进来,然后他跪在床边,为靳童揉腿。
 
 范璞和樊樊爬进来到床尾处,各捧着靳童的一只丝袜脚,张嘴含住就给吮舔
,顺带舔干净树人弄在靳童脚上的精液,边为靳童按摩脚胫。
 
「呵呵我的美人奶奶,我看瑕瑕她就是很想伺候你,也没别的用意。我发现
她也挺喜欢喝你的洗脚牛奶的。」
 
  树人也看出女儿在靳童面前很谦卑、必恭必敬的,不过树人认为范瑕这是出
于维护他,不想因为自己在他和靳童之间制造矛盾,因此对靳童表现得恭顺,喝
靳童的洗脚牛奶是勉强为之,是看他和樊樊都喝她只好跟着喝。树人一点儿都不
知道那范瑕还偷偷喝靳童的尿!
 
  「好啊你还敢跟我顶嘴!我又不是没有小丫头伺候要她伺候我个什么?我就
不想让她伺候。」
 
靳童「啪啪」飞起腿在树人脸上踹了两脚。
 
 范瑕偷喝靳童的尿,樊樊、阿花和月儿都发现过(范璞还没有来),范瑕警
告她们三个不许把这事告诉爸爸。但樊樊还是告诉靳童了。靳童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她又怀疑那范瑕是不是在跟她玩什么花招,抓她的把柄。
 
  靳童想了又想把这事儿跟树人说了。
 
树人根本不相信!他嘴上讨好这靳童说:「好啊说明你的香溺好喝嘛!」心
里却认为这是靳童在暗示他,让范瑕也要喝她的尿!树人觉得不管这范瑕愿不愿
意喝靳童的尿,叫她喝也没啥大不了的又不难喝。只是他怎么向范瑕开口说呢?
这事也就这么拖下来。
 
  「我该死我该死美人奶奶!好好我明天就去医院找瑕瑕,叫她以后没什么事
再不要回来了。」
 
树人抓住靳童的脚丫,边亲吻边道歉边答应。树人想这是靳童生气他到现在
还没叫范瑕喝她的尿,所以干脆不许范瑕再回家。这也好,省得到时若范瑕硬不
肯喝,总要跟靳童闹翻的。
 
树人这五个女儿,只有二女儿范瑕他是管不住。范瑕已经成年有工作自立了
,完全有本事不听他这一套。
 
 那三女儿范珏也算不服管的一个,虽然范珏目前还离不开他供养,但这丫头
向来脾气倔,逆反心理特别强,专门跟他对着干的,何况她现在也大了高中已毕
业,也不好再硬打。
 
大女儿范青从小就特别地怕他,结婚后日子一直过得很穷,要靠他的接济,
从来不敢违抗他。小女儿瑛瑛么,年纪尚小没啥不好弄,而且他只要跟荷花说,
那荷花会坚决照他的旨意做的。
 
  至于范璞和樊樊,根本就不是他女儿,她俩的表现在这摆着。
 
「行了你别舔我脚了,舔得我一点不舒服。回你书房睡觉去吧!」
 
靳童蹬开树人,把脚伸给了樊樊,脚趾勾了勾。范璞和樊樊把靳童脚上丝袜
脱下,直接放进树人嘴里。
 
 树人出去,月儿头顶洗脚牛奶膝行进来。
 
 范璞接过牛奶盆,伸舌头尝了尝奶液的温度如何。月儿横躺在床前,范璞把
盆放在了月儿小腹上,樊樊把妈妈的双脚捧进奶盆。范璞则在空挡麻利地脱光上
衣,双手伸进奶盆握住妈妈脚丫轻轻地捏揉搓洗。
 
「你怎么越伺候我越不会伺候了,连个脚都给我洗不好?脚趾头缝用舌头给
我洗!」
 
靳童抬脚照范璞脸「啪」一个响亮大耳光娇声训斥道,扇了范璞一脸的奶水
。
 
 「妈妈对不起,孩儿错了孩儿有罪!」
 
  范璞惶恐而愧疚地伏首把脸埋进盆里用嘴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脚挑起范璞的脸,伸进范璞口中,脚趾将范璞的舌头夹出,牵引至盆沿
上。「你还嫌我不够疼你?那我就好好地疼疼你小贱货!」
 
靳童脚尖使劲碾蹂范璞的舌头。
 
 范璞疼得直吸气,坚持把舌头伸出搭在盆沿上任由妈妈碾踩。妈妈对她要求
严厉是有道理的,就眼前说,她得妈妈的宠爱,能给妈妈洗脚,樊樊只有在旁边
看着的份,月儿就更不用说了,只配给妈妈当人体踏脚板!
 
靳童踩够范璞的舌头了,脚才放入盆里。范璞忙不叠说:「对不起妈妈,孩
儿让妈妈生气、操心了。」话音不等落便嘴伸进奶水里舔洗妈妈脚趾缝。
 
  靳童把只脚拿出踩到月儿的嘴上,月儿受到宠幸般地轻握住靳童的脚,舌头
伸进靳童的脚趾缝里充满柔情地舔搓。这也是对范璞的一种惩罚,而且范璞认为
这种惩罚比她挨妈妈的十几个脚耳光还难受,范璞宁可挨妈妈打也不愿妈妈把爱
分给别人!她眼泪直掉越加卖力地舔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现在已经形成这样概念:她让孩子伺候她,甚至打孩子,就是对孩子的
爱!尤其是范瑕的表现,更让靳童坚信了这一点。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范瑕就又来了,靳童还没起床,全身赤裸地睡在床上,简
直象玉雕仙女。
 
这范瑕身材比靳童还略高,靳童有一米七零,范瑕则一米七三;靳童天使容
颜魔鬼身材贵妃玉足,范瑕的相貌则属于中等偏上,体格健硕,干练的齐耳运动
短发,在大学里就是校队篮球运动员。靳童体重刚刚一百多点,范瑕却一百六,
但是看起来一点不显胖。
 
  范璞、樊樊和月儿已经跪在床前安静地等候妈妈睡醒来。
 
  范瑕看来是正上着班请假回来的,身上还穿着警服。范瑕以一种很标准的姿
势,也跪在床前,见靳童醒了,欠身柔声地问候道:「妈您醒啦,早晨好,妈!
」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爸没有去找你么?」
 
  靳童坐起来很不高兴地问道。
 
樊樊和月儿两人压低身子脸仰起,把妈妈的两只脚分别捧在脸上擎着。
 
「妈,今一大早爸爸就来医院找我跟我说了……」范瑕盯着靳童那大敞开的
完美的阴户,顿时呼吸不畅了。「妈,女儿有必要和您谈谈,让您对女儿有个了
解……妈您听女儿说完,如果仍不愿让女儿回来,女儿保证以后您不发话,女儿
绝不擅自回来。」
 
  范璞已经爬在靳童的胯间,脸仰张大嘴等着给接尿了。
 
「你出去!我要撒尿。」
 
 靳童没好脸驱范瑕。
 
 范瑕多次经常喝靳童放在冰箱里、留给树人的尿,靳童不是不知道;而靳童
把树人,还有范璞、月儿、樊樊嘴当尿盆,对于范瑕来说这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靳童在范瑕面前赤身裸体很坦然,是因为靳童对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她有一
种在女性面前展现她美丽的胴体、让别人羡慕、妒忌她的强烈欲望。
 
其实她也清楚她往孩子嘴里撒尿根本无须让范瑕回避,只是一时有些拘束,
毕竟范瑕已是成年人而且是穿警服的,公然当着范瑕面往孩子嘴里撒尿,她有些
压力,这也是靳童不愿意让范瑕回家的一个主要原因。另个原因,树人做为她的
老公范瑕的父亲,喝她的尿、洗脚水,虽然范瑕貌似也很喜欢喝她的尿、洗脚水
,可她仍认为范瑕在心里头会骂她这个女人太刁太妖。
 
 「妈,其实女儿早就多次喝过您的圣水。您就把女儿的嘴巴当成您的尿盂直
接尿给女儿喝吧。」
 
 范瑕把范璞外开拉要代替范璞给靳童接圣水。
 
 「我叫你出去呀!」
 
  靳童生气地提高声音道。
 
「是是是。妈女儿这就出去。」
 
 范瑕不敢惹靳童生气顺从地倒退爬出去,就跪在门外面。
 
 靳童撒完尿,由三个孩子服侍她穿上衣服,然后骑坐在范璞的肩上,双脚夹
着范璞的腰,樊樊和月儿一左一后地膝行搀扶着,范璞驮着她膝行去盥洗间洗漱
。到了盥洗间,范璞就跪在盥洗台前,靳童骑坐在她肩上高度正好。樊樊把牙膏
给挤好递给靳童,仰头张嘴接着靳童的漱口水。
 
 范瑕爬过来匍匐在门口外,十分诚恳地向靳童表白——
 
  「妈,您真的太美了太高贵了!女儿特崇拜您,渴望伺候您……做您的奴婢
……妈您读医专时也学过心理学的,您听完女儿的陈述相信您会理解女儿的。
 
 「自打女儿第一次见到妈妈,女儿就朝思暮想夜不能昧地渴望变成妈妈胯下
的母马,被妈妈鞭打驾御;女儿的贱脸、贱胸好想被妈妈高贵的美脚丫践踏蹂躏
;女儿好想为妈妈……口交……」
 
范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声音中夹杂着颤抖,但眼睛却越大胆、坚定地望着
靳童。
 
  靳童不吭声。这表明她不反感范瑕说下去。
 
  「妈,女儿承认自己有些变态……但女儿对您绝对没有坏心!女儿只是渴望
被您羞辱、奴役……既然上天给女儿派来了一位美丽高贵的仙子妈妈,妈就求您
接纳女儿吧!璞璞和樊樊您不都接受了吗?就让女儿在伺候您的过程中体验那种
天堂般的无穷快乐吧!」
 
范瑕这些话似乎在心里头已憋很久了,今天开闸放水般地全部倾吐出来,很
激动很兴奋。范瑕感觉出骑坐在范璞肩上的靳童似乎不在意地自顾刷着牙,其实
在仔细听,甚至是很愿意听。范瑕受的鼓舞和内心强烈地驱动,爬进盥洗间至靳
童的右脚侧,轻柔亲吻靳童的脚背和脚趾。
 
 靳童也不说什么,脚尖一压,让脚上的拖鞋「吧嗒」掉落地上,然后脚丫翘
了翘。范瑕心有灵犀地伏首叼起拖鞋,用嘴为靳童穿上。靳童翘动的脚趾传递出
满意的信息,把脚踩到范瑕头上。范瑕老老实实以头托着靳童的脚,靳童都能感
觉到脚下的范瑕心里那激动!
 
靳童是学医的出身,已然确认范瑕是个同性恋而且是T型的并带有严重的M
倾向,她不再怀疑范瑕对她的迷恋以及在她面前表现出的奴性!
 
「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靳童终于发话,鞋跟在范瑕的头上碾拧着。这表明靳童接受了范瑕为奴婢。
 
  这样侮辱性的语言范瑕听了竟好感动,身体幸福得微微颤抖。「谢谢妈妈谢
谢妈妈!女儿好开心啊!」
 
「贱货!脱光了跪到马桶跟前去,头埋在马桶里。亮亮你的贱样!」
 
靳童踢了范瑕脸两脚命令道。
 
 「是妈妈!」
 
  范瑕很愿意很顺从地马上照做。范瑕的身子,即有运动员的健硕美,又不失
女性的曲线美。其实主动型同性恋,更主要表现在心理男性化。
 
 靳童这样做,是想让树人坦然面对范瑕做她的母狗。既然是母狗,就不应该
有羞耻感、在乎脱光衣服!靳童相信范瑕能做到,但树人也必须得习惯。毕竟这
范瑕是树人的亲生女儿,又已经成年,跟范璞、樊樊根本不同。
 
 范璞妒忌欣欣和爸爸就上过那么一次床,便在家里升级为「准后母」了,饱
受冷漠的范璞宁愿也被爸爸上她一次,经常在家里没有其他人时,故意当着爸爸
的面穿乳罩、甚至换内裤,早在爸爸的面前裸体过多回。给新妈妈做了使唤丫头
,更自然、坦然、欣然地裸身用乳房为妈妈按摩脚丫子!
 
 樊樊还小,身体和心理还处于中性,尚没有什么性羞耻感——十一二岁的小
孩,脱光衣服很正常(不正常的是看脱光衣服的小孩的大人),更何况在家里了
。樊樊只知道伺候妈妈有时需要脱光衣服的,树人也压根不关注小樊樊的身子。
 
  其实在他树人的眼里,孩子和保姆都只是个伺候靳童的高级的、无性别的「
机器人」而已!
 
中午树人回来,楼下大客厅里,靳童把阿花当马骑玩得正欢。阿花背上绑着
个厚座垫,嘴里绑着塞口球连着缰绳,手戴掌套、腿戴护膝。靳童坐在阿花的背
上,双腿搭在阿花的肩前,脚蹬在阿花两条大辫子下系着的不锈钢半月状圆环里
,一手提缰绳一手拿马鞭,驾御着阿花满地奔爬。范璞、月儿和樊樊跟在后面,
当然都是爬行。
 
 树人笑呵呵地追着爬到靳童跟前,伸着头去吻靳童的脚。
 
 「你去跟范瑕说让她以后别经常回家了吗?」
 
  靳童轻踢开树人娇声问道。
 
「说了说了仙子宝贝!您的话我敢不严格照办嘛。」
 
 树人讨好道。
 
 「哼!亏你还是什么政协主席。做事完全没有逻辑学和心理学。」
 
 靳童抬脚踩到树人肩上,然后用力一蹬。
 
 树人被蹬得一栽歪,连忙重新跪好迷茫地望着靳童。且不说靳童这句话语法
有些舛误,就算是语法正确树人也未必能听得明白。
 
 「你不叫她回来她就不可以回来,这只是其一。其二,你要叫她回来她就得
乖乖地回来!召之即来,斥之立去,哼这才叫女儿呢!」
 
靳童脚尖点着树人胸膛说。
 
 「这……这个……」
 
  树人这才弄明白靳童话的意思,顿时哑然了。
 
他不让范瑕回来,范瑕就无权回来,毕竟这是他的家——应该说是靳童的家
。但让范瑕回来,他就没把握了,范瑕不回来他也没法!他树人当然很明白,叫
范瑕回来这意味着什么!姑且不说他能不能把个范瑕叫回来,就算他把范瑕叫回
来了,那范瑕会象眼前阿花这样给她靳童当马骑?会象范璞、樊樊一样用嘴给靳
童接尿?会象月儿那样用嘴给靳童清洁屁眼儿?能逆来顺受地挨靳童的随便打骂
吗?这万一范瑕要跟靳童打起来,靳童可绝不是她的对手啊?
 
「我叫她回来她若敢不回来,哼我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树人丝毫不去想靳童做的有什么不对和出格,倒恨起女儿不够听话。
 
「嘁!你也就这点本事吧!罚你去喝十口马桶水!」
 
  靳童佯装生气地一脚又把树人踹翻,嗔目斥道。
 
这是靳童对树人最厉害「软」惩罚之一,因为树人就不愿意喝马桶水。但是
树人还是老老实实地爬上楼去了。
 
  不到五分钟,树人兴奋地跑下来,趴下飞快爬到靳童脚前,边亲吻靳童的脚
趾边说:「我的仙子奶奶,你可真是神!」
 
「你看到什么啦?把你兴奋成这个样?」
 
  靳童得意地脚蹬住树人的肩问。
 
「呵呵,我看到瑕瑕她……你太厉害啦我的仙子奶奶,你让瑕瑕都乖乖地…
…」
 
树人高兴劲溢于言表。他打心底里希望他们一家人都成为靳童的奴婢。
 
 「什么瑕瑕啦,是我的母狗!你这么兴奋干啥?我可警告你:在我的母狗面
前你思想放纯正些!」
 
  靳童用脚点着树人的额头。
 
「哪会呢哪会呢!您放心我的仙子奶奶,我眼里心里只有您呢!仙子奶奶是
不是叫几个孩子都过来服侍您?」
 
树人趁热打铁建议道。
 
 「不要啦。你想累死我呀?你还不快去给我做饭去!」
 
 靳童娇气十足,别人来伺候她,她还越累?
 
  这晚靳童没有让树人到她的卧房来。
 
头一晚,范瑕当「母马」让靳童玩了个痛快淋漓!范瑕全身赤裸,全副「武
装」——蒙着皮眼罩;口戴嚼棍,两头铰环系着皮缰绳;腰背上是那带阳具「马
鞍」,由皮带紧绑在她的双肩和腹臀上,鞍两边坠脚镫,两脚镫上还牵着一根橡
皮筋儿,连在夹在范瑕乳头上的钢夹上;范瑕的阴道里,塞着个跳蛋,开关在鞍
座前头;另外范瑕手戴无指皮掌套,腿戴厚皮护膝。
 
靳童则是上穿皮胸衣(减轻靳童丰满滚圆的乳房的颠簸),手戴软皮手套(
避免拉缰绳时酹着嫩手),带刺轮的过膝长靴(增加感官和肉体的刺激),还一
柄碧玉杆羊皮鞭。
 
范璞在给靳童穿戴这身行头之时,樊樊跪在范瑕身边含着鞍坐上的橡胶阳具
口交,一是口水给那橡胶棒以滋润,二是使橡胶棒表层接近人体温度。
 
靳童妖娆高贵地双腿劈开立定,修长的双腿在黑过膝皮靴的衬托下更家秀美
,范璞微曲膝躬腰站旁边搀扶着靳童,她的头不能超过靳童胸部。
 
范瑕戴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樊樊口含着鞍座上的橡胶阳具,牵引这缰绳把
范瑕带到靳童胯下,这时嘴才离开那阳具,和范璞两个扶靳童慢慢地坐到那阳具
上,渐插入体内。这人工阳具较粗大,在插入过程中,靳童就开始轻吟,等完全
坐上去,「龟头」已顶在她子宫口上,靳童被刺激得娇哼了一声,抬手给了范璞
和樊樊俩一人一个大嘴巴。范璞和樊樊早习惯了妈妈的耳光。樊樊把缰绳交到妈
妈手里,把妈妈的脚搬起给放进脚镫里,另边范璞跪下将妈妈的那只脚给放进脚
镫,然后又站起腰躬成九十度,在靳童提缰的左手侧后(范璞如果膝行无法跟不
上范瑕的爬行速度)。
 
 范瑕之所以要戴眼罩,是因为她这样可以更好地通过感受靳童的呼吸、呻吟
、肢体动作,来判断靳童达到的火候。靳童则通过缰绳、乳房链夹(靳童的大腿
往两边张开,和脚镫相连的乳房夹就会扯动范瑕的两个乳头)、马刺(靳童脚稍
往后就可踢到范瑕大腿正面)、皮鞭、震动棒(靳童可以通过开关控制震动棒的
强度和频率)来驾驭座下的范瑕。
 
  范瑕感到好神圣,体重一百六十斤运动员出身的范瑕,驮着体重一百斤多点
的靳童,根本就不在话下,何况她兴奋的浑身使不完的劲!从卧室到走廊到客厅
到阳台再回到卧室,范瑕驮着靳童快速奔爬了十多个来回、三四十分钟,把靳童
颠簸得浪呼淫叫娇喘吁吁,更多的时候是靳童控制范瑕跑慢些,要不是有范璞搀
扶怕是靳童身子软得都会坐不住了呐!
 
范瑕背上压着靳童,臀部被鞭打、大腿被刺踢、嘴被缰绳酹扯、乳房被链夹
拽、阴道被跳蛋震击、膝盖被硌磨……范瑕受的刺激比靳童还要强烈呀,更加地
过瘾!范瑕比靳童还先达到高潮,淫水顺腿流淌一地呀,象发情的母兽嚎叫不止
,狂泻时不得不停下来。靳童却越鞭打、刺踢、夹拽这范瑕,呵斥范瑕快爬。范
瑕鼓足最后力气,如同疯兽般地狂爬,直把个靳童也颠簸得浪叫狂泻而出呀。
 
 范瑕给累得疲惫不堪汗流夹背,但还不至于瘫软在地。连跟着小跑的范璞都
给累得气喘。靳童更是浑身象没了筋骨由范璞和樊樊把她抱上床的。
 
靳童成「大」字瘫躺在床上,樊樊匍匐在妈妈裆间,吮吃干净妈妈阴户处的
淫水。范璞跪到床上,给妈妈脱去靴,用乳房给妈妈按摩脚、捏揉着小腿肚。靳
童腿是劈开着的,范璞只能给妈妈按摩一只脚。
 
 范瑕摘了眼罩,跪在地上,叫阿花和月儿进来。
 
 月儿委屈地眼含泪水,为什么?因为范瑕不叫她伺候主人妈妈做爱说她是外
人。
 
「还不快上床给妈妈按摩那只脚?」
 
  范瑕历声呵斥月儿。
 
月儿其实不等范瑕说就已经爬上了床,把靳童的脚抱在怀里给捏揉。月儿虽
有十四岁身子发育较晚,胸才稍微有点鼓。
 
  阿花知道她该做什么的,替范瑕把身上鞍具都解下,拿去清洗擦拭干净,给
收进柜子里,然后拿墩布把地上的淫水都擦干净。
 
 这幢别墅,是树人专为和靳童结婚购置的,上下三层还加一层地下室共四层
。一层和二层面积都有一百八十多平米。三层只有两间屋,面积都有四五十平米
:一间是靳童的专用浴室,其豪华就不用说了;一间是她的欧式风格的餐厅,只
树人有资格陪她这餐厅共餐。三层另一半是半露天(即上面带遮阳蓬)阳台。
 
  二层共有十间房,结构为南四间北六间,中间是通长的走廊(二层走廊铺的
都是木地板)。北面正中是楼梯和开放式直升电梯,左右各三间房面积等大。南
面最东是靳童卧房,加东南两面的封闭阳台,面积有六十来平米,里面带有卫生
间和盥洗间。挨着靳童卧室的是健身房,再向西是二楼客厅,最西头的是树人的
书房兼做卧房(也带卫生间)。
 
 北面最东的一间是个套间,本来是樊樊还有后来的范璞的寝室。范瑕回来后
,把它改成什么理疗室,布置得如同是高级病房,里间较大放置一张十分高级功
能齐全的理疗床,专门为靳童浣肠用;外间摆放两张沙发式按摩躺椅,就象洗脚
屋常见的那种,摆设也相同两张按摩躺椅间是个茶几,对面墙上是30英寸的壁
挂电视(不过这是后话了)。挨着这间的是个通间,范璞和樊樊的寝室,靠两边
墙一边壁柜一边通长课桌,没有床,晚上睡觉就打地铺,白天把被褥收起。楼梯
的两边各一间面积稍小的储藏间,范瑕就把东边这间做为她的闺房,也是打的地
铺,不过比范璞和樊樊的高级点是张单人的席梦思,另外还多了张梳妆台。
 
 阿花和月儿则睡在楼下的保姆房间。
 
 范瑕痴迷于被靳童暴虐,主要是鞭打、脚耳光、高跟鞋践踏头、胸腹;喜欢
到野外给靳童当马、或给靳童当肩舆;她爱好喝靳童的尿,但不接受黄金。前面
三项,根本不是她伺候靳童,而是靳童受累「服务」她!靳童为了让范瑕对她死
心塌地效忠,只好辛苦自己满足范瑕。
 
 靳童很懂得控制踩虐范瑕的技巧和分寸,特别是她鞋虐范瑕的脸和双乳那功
夫,即要让范瑕痛彻心扉,又绝不弄伤范瑕皮肉:鞭打也都是恰到好处地将范瑕
身上只打出红印,极少见渗血。靳童真正给惹生气惩罚范瑕,是把范瑕关进地下
室的铁笼子里,或者几天不许范瑕回家!
 
范瑕被靳童调教得就象中了魔法,欲仙欲死、如醉如痴呀,从骨子里崇拜、
臣服于靳童!靳童那双娇贵美丽的玉足,在她心目中如同买了巨额保险,稍微地
磕碰下下她都会心疼得要死,简直视靳童的那双玉足为她的命根啊!
 
靳童为范瑕做了二十分钟踩踏,坐沙发里稍事歇息。
 
 范璞和樊樊跪到跟前,给妈妈脱掉高跟鞋。
 
 「先给我含着会。」
 
 靳童「啪」照正要用嘴给她脱丝袜的樊樊的脸一脚丫子。
 
 樊樊立刻张嘴把妈妈的脚尖含嘴里,透过丝袜用唾液滋润着妈妈的脚趾缝。
 
范璞也不敢再给脱丝袜,忙把妈妈的脚捧到自己胸上,扭动着身子,用乳房
为妈妈按摩脚底。
 
「我刚刚伺候完这大母狗,你这小母狗又来劳累我的脚丫子!」
 
靳童照范璞的乳房狠踹两脚,把脚伸到范璞嘴上。
 
 「对不起妈妈!」
 
  范璞疼得闷哼两声,张开嘴便含住妈妈的脚。范璞嘴巴还没有樊樊的大,勉
强把妈妈的五个脚趾头含进嘴里。
 
  「妈,您看樊樊又舔您的蜜穴,又舔您这玉足,这很不卫生呢,容易造成交
叉感染。」
 
范瑕脸、乳房、小腹上布满了鞋跟印,她却浑身舒坦极了,跪到侧面双手托
住靳童的小腿。
 
「哼我的蜜穴很健康,脚丫子也没啥疾患,交叉感染个什么?你是想舔我脚
吧?」
 
靳童跟比她仅大一岁又都从医的范瑕有共同语言,说话有时还比较平等。
 
 「不是啊妈。女儿这嘴已经老了,女儿是想再专门给您找个舔脚的小丫头呢
。」
 
 范瑕伸出舌头给靳童做个鬼脸笑道。
 
 「我要给妈妈舔香脚丫!」
 
  樊樊有些不高兴道,她不想让别人代替她给妈妈舔脚。
 
「你这不在给妈妈舔脚呢吗?」
 
  靳童把脚伸进樊樊嘴里示意她好好含着,别再说话。
 
「樊樊你咋不懂事你?光知道你自己痛快,咋不管妈妈的健康呢?你那嘴专
门服侍妈妈的蜜穴,还不够幸福啊?你好好练习舌上的功夫,把妈妈服侍舒坦。
姐姐想用嘴伺候妈妈还伺候不上呢!」
 
范瑕批评樊樊。
 
 「行啦你们俩别在这争啦!我要眯会。」
 
 靳童笑呵呵制止道。这也表示她同意范瑕再为她找个舔脚丫头。靳童猜想范
瑕是让瑛瑛来。
 
(3)
 
  范瑕要给靳童找的小舔脚丫头,并不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瑛瑛,范瑕压根
就没往瑛瑛的身上想。
 
是前段时间市公安局破获了一个人贩子团伙,头目是个绰号叫「黑牡丹」的
年轻女子。该团伙主要贩卖女孩,他们从各地专挑那些进城打工「超生游击队」
的、模样漂亮的孩子,采取偷盗、诱拐等方式把孩子弄走,这些孩子的父母,本
来就是因为重男轻女才超生,在乡下怕被强迫做人流甚至给强行结扎,跑到城里
躲避,自己女儿丢了也不敢报案,再说也不太看重。遂让这伙人贩屡屡地得手。
 
这伙人贩偷拐的多是六七岁至十来岁的小女孩,给养到十三四岁,或卖给鸡
头,或卖给农村那些娶不到老婆的光棍,每个孩子根据姿色,少则卖七八千、多
则卖个好几万!他们还寻买处的嫖客,给处女kaibao五千!然后花大几
百块钱给这女孩的处女膜缝合如初,还可再当处女卖掉!
 
  这些孩子被关在高墙深院里不见天日,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她们首先要给
「妈妈」黑牡丹当小使唤丫头,整天小心翼翼一心一意地伺候她们「妈妈」黑牡
丹,否则轻者被罚跪饿饭、重者被扒光衣服吊起打,有的甚至被活活给打死!多
时黑牡丹养有二三十「女儿」,最少时也有上十个。
 
 黑牡丹有个嗜好,喜欢让孩子给她舔脚丫子,她这也是为训练孩子「深喉」
功夫,以期日后能卖个好价钱——主要是卖给鸡头。这些个可怜的孩子,个个都
强化练得出色的舔脚之绝技,黑牡丹专培养给她舔脚的孩子,她竟残忍地把这孩
子的会厌割去、舌筋挑断大牙全拔光!
 
  范瑕被抽调去专案组,负责给这些孩子验伤,调查取证。黑牡丹很快就被执
行死刑。这些孩子少数找到了她们父母被认领走,多数孩子都记不起来家在哪儿
了找不到她们的父母,只好都给送去孤儿院。公安局只管破案,剩下都是民政局
的事;民政局也不愿意接受,你公安局破案立功,包袱却甩给我们,上面又不增
拨经费。
 
  这些孩子都被分散到市和下面各县孤儿院,很快人们就遗忘了这些孩子。范
瑕却没忘心里留了个意,等案子过去后,专门跑到下面两个县的孤儿院,把她早
看中的两个孩子——六岁半的「蚂蚱」和十岁半的「木头」办了领养手续。
 
  范瑕没有马上把蚂蚱和木头领回妈妈家,而是先带回自己的公寓,让俩孩子
适应了一个多月,同时也给两个孩子把身体调养调养。俩孩子在黑牡丹那给折磨
得瘦成皮包骨。范瑕没敢把俩孩子贸然领妈妈家,也是怕妈妈不接受。
 
这几天辛枚一再恳请靳童给她们公司做回模特,靳童不好推辞,说好是帮忙
「友情」出像,照辛枚的要求换了身运动装旅游鞋(辛枚知道靳童穿的全是高档
名牌,所以她不敢给靳童准备服装),驱车来到辛枚公司。是为一款跑步机做平
面广告。靳童在化妆、导演、摄像、场务一堆人的「摆弄」下,在那劳什子跑步
机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摆姿势、跑步,把个靳童累得
屁死!靳童直骂辛枚是成心拿她开涮!辛枚是一个劲赔不是,斥骂那摄影师和场
务是废物。
 
 靳童发现辛枚的公司里,除了辛枚的助理、二十二三岁、模特出身审美妖,
和冷艳玲珑干练、三十多岁、化妆师兼导演的寒丽,其余十几名员工都是不超过
三十岁的男性,这些男员工就象是她们三人的奴仆,甚至象鸭子。
 
辛枚、审美妖和寒丽请靳童吃大餐,靳童婉言谢绝了。靳童身上倒没怎么出
汗,可她感觉脚上汗出的就象掉水里,好难受要赶紧回家让樊樊和月儿给她舔舔
了。本来拍完广告辛枚就叫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过来给靳童舔舔脚,可靳童实
在是羞于让她那臭臭的脚见人,而且她也不喜欢让男人舔她的美脚。
 
  靳童进家,范瑕跪在门口恭候。
 
「今天你怎么回来这么早?你没上班?」
 
  靳童骑坐到范瑕肩颈上。
 
范璞接过靳童手里的小坤包。月儿和樊樊跪两边为靳童把外套脱了,递给了
范璞。
 
 每天下午范璞和樊樊都只上两节课,便提早回家,等候伺候妈妈;早晨要等
妈妈出去后,她们才可以去上学;如果靳童不出去,她们就不能上学要在家里伺
候妈妈。这当然是很影响她俩的学习,靳童才不管这些!
 
只要范瑕在家,靳童就是骑范瑕,而且都是这种坐肩的姿势;范瑕没在时她
才骑阿花。
 
「今天局里没什么事,女儿就凿点回来啦。」
 
 范瑕驮着靳童健、稳地膝行十几步到了楼梯口,进了电梯。
 
 月儿和樊樊膝行跟在后面。范璞则走的楼梯上楼。
 
 室内开放式的电梯,升降通道朝楼道这面完全敞开,乘箱的入口也只是两扇
50公分高的有机玻璃伸缩门。进了电梯范瑕转过身,使靳童面朝外。跟在后面
的月儿和樊樊就正好跪于靳童的前面。
 
「哎呀今天我脚丫子难受死了,感觉就象穿鞋趟了水,再不回来我脚丫子就
要给沤烂了。你俩快给我把鞋袜脱了,舌头赶紧给我的脚丫子轻松轻松。嘻嘻,
今天我这脚可有你们好闻的!」
 
  靳童踢了踢月儿和樊樊娇滴滴道。
 
平常靳童都是到客厅的门口才换拖鞋,坐到沙发里孩子才给脱了袜子舔吮。
 
「别别别急妈妈,您再忍一会会儿。女儿已经把两个专业的舔脚小丫头给您
领来了。」
 
 范瑕连忙阻止。
 
 「我不能再舔妈妈的香脚丫儿了,我闻闻还不行么?」
 
  樊樊委屈得跟啥似地,也不听范瑕的伏身捧起妈妈的一只脚,用嘴把妈妈脚
上那旅游鞋的鞋带解开——解鞋带时樊樊就闻到妈妈的脚臭了,但妈妈的脚气味
越大,樊樊越喜欢!她不是喜欢这气味,而是觉得闻妈妈脚丫子的气味,就是为
妈妈做什么了。
 
 靳童冲樊樊笑笑,并扫了月儿一眼。月儿忙伏身用嘴去给靳童脱另只鞋。
 
 樊樊把鞋脱下,哇塞,妈妈的脚丫子是呱呱湿啊,白棉袜就剩脚颈袜口没湿
了,臭味那个浓呀,差点儿没让樊樊窒息。然而樊樊兴奋劲远比排斥感强烈的多
,捧起妈妈的脚立刻把脸埋入妈妈脚底,深深吸气!闻妈妈这么臭的脚丫子令她
好激动!
 
主人的脚丫就是再臭也是高贵的,对她下人来说都是香的——这个观念已经
在月儿心里扎下了根。但毕竟平时都是樊樊还有树人、以及后来的范璞范瑕天天
舔主人奶奶的美脚,她只是给主人奶奶舔屁眼,很少舔主人奶奶的脚。
 
 其实当樊樊把靳童那只脚上的鞋先脱下来后,月儿就闻到浓浓的臭脚丫子味
儿了,可当她把靳童脚上旅游鞋一脱下,鼻子凑上靳童的脚底时,还是给熏得条
件反射地头往开一闪,月儿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一紧张就不觉得臭了,忙
又把脸伸前贴到靳童脚底上,还没等她闻呢,靳童一脚把她踹开。
 
「怎么嫌臭是吗?贱货!在我这你福享得越来越娇气啦你还?哼嫌臭你给我
滚回乡下去!」
 
靳童脚在月儿脸上连踹好几下。
 
 「主人奶奶俺没嫌臭俺知道主人奶奶的脚丫是香的!主人奶奶您使劲打俺吧
……俺不回家啊……」
 
 月儿鼻子都给踹出血她也浑然不觉,抱住靳童的脚脸贴上去,边用力嗅闻边
哀求。
 
 电梯已经升到二楼停下,靳童又一脚把月儿蹬开,另只脚踩踩樊樊。樊樊让
到旁边。
 
  「把妈妈的鞋绑在脸上闻去!去到楼下跪着!」
 
 范瑕拿起靳童的一只旅游鞋扣在月儿脸上,驮着靳童出了电梯。
 
 范瑕知道靳童脚丫子今天确实是难受,「嗵嗵嗵嗵」膝行驮着靳童奔「跑」
至客厅的,樊樊在后面都跟不上。范瑕进门就喊:「你们俩快点过来。」
 
  靳童看到两个小女孩象小狗一样从沙发旁边飞爬过来,不待多说就嘴手并用
把靳童脚上短白棉袜脱下来,塞在衣领里,在这同时一只手捧着靳童的脚丫,嘴
已经含住靳童的脚趾头——三个脚趾头一组含嘴里——摇头晃脑「呱唧呱唧」地
吮嘬起来,没几下就先把靳童的脚趾缝的汗腻吮吃个干净!
 
靳童惊讶不已,发现这俩小女孩长得都还挺漂亮,圆脸蛋、大眼睛、小直鼻
儿,那大点的腮上还俩小酒窝,俩孩子都扎个高马尾辫,嘴都特大!俩小女孩边
老到地嘴巴不停地吮嘬脚趾,边盯盯地注意观察着靳童的表情。俩孩子的眼神里
已没有一点儿童的天真、到充满了狗性!
 
 「你从哪弄的这俩小丫头呀?」
 
  靳童脚给舔的那个叫舒服,笑呵呵地问范瑕。
 
「女儿从下面县里的孤儿院给您领养的,是做为女儿的养女,她们应该叫您
奶奶呢!这个大点的十岁,叫木头,小点的六岁多,叫蚂蚱。」
 
范瑕没有跟靳童讲这俩孩子的来历,怕靳童知道了这俩孩子曾给个死刑犯舔
过脚,心里各蝇。她也叮嘱木头和蚂蚱,绝不许跟任何人说自己的身世,否则就
再把她们送回「妈妈」黑牡丹那去。两个孩子还不知道黑牡丹已经被枪毙了。
 
 范瑕舍不得让靳童从她肩上下来,靳童也怕耽误俩孩子给她舔脚哪怕一会会
,干脆就坐在范瑕肩上让俩孩子好好工作。
 
两个孩子很快把靳童脚趾及脚趾缝儿的汗腻吮吃干净,又吻住靳童的脚背,
两片嘴唇一开一合地来回扫,吸食干脚背上的汗;又压低身子,把靳童的脚稍稍
举起,仰脸吸食脚掌上的汗。俩孩子的唇是那么软,靳童感觉脚心微微痒。
 
  「咋叫这样个名字呀?孤儿院那些阿姨们就是太没文化。嗯——以后她(用
脚尖指指大的)就叫『足足』,她(指指小的)就叫『趾趾』吧。」
 
  靳童按着臀下范瑕的头指着俩孩子说。
 
虽然说靳童给起的这俩名字也不见得就多有文化,但比什么「木头」「蚂蚱
」确实要好听多了,而且让别人听起来,以为是叫「竹竹」和「紫紫」呢!靳童
不比管这俩孩子姓啥,因为孤儿院的孩子,大多不知道自己姓啥,谁家给领养了
就随谁家的姓。
 
「好听好听又非常贴切!你们两个都记住自己的新名字了吗?再不许应以前
的名字!」
 
范瑕倒也不是恭维她靳童,本来她将打算给两个孩子重新起名的,好让她们
忘记过去,只是一直没想好。今天靳童随口说出这两个名字,范瑕感觉还真的很
美!
 
俩孩子边工作边冲范瑕点点头。
 
 「木头,蚂蚱。」
 
 范瑕叫她俩。
 
 「是妈妈。」
 
 俩孩子嘴边吻食靳童脚底的汗渍边冲「妈妈」范瑕点头答应道。
 
「刚说过你们俩就忘!」
 
  范瑕伸手掐住足足和趾趾的脸蛋就使劲地一拧,把俩孩子脸蛋登时拧紫一大
块。
 
俩孩子疼得身子微微一哆嗦,嘴仍不离开靳童的脚丫,除了眼神里流露出一
丝恐惧,表情很木然,看不出痛苦样子。
 
「呵呵瑕瑕,你干啥呢!让她俩慢慢地适应,别这么急嘛。」
 
靳童揪着范瑕的耳朵拧两下道。
 
 靳童的脚纤细,脚趾特别是大脚趾很长,而且平直,五根脚趾的梯度比较大
,大脚趾稍向外翻,脚尖特别地尖;靳童的脚皮肤似绸缎般光滑,细嫩绵柔。
 
足足和趾趾把靳童脚丫上的汗渍全舔吃干净之后,大张开嘴将靳童的整个脚
尖吞入了口中。她们嘴巴的弹性、口腔的容积、喉咙的宽阔,完全都超乎想象!
她们的嘴巴被撑得大大的、鼓鼓的,装下靳童半只脚丫!靳童明显感觉到她的大
脚趾已经伸进了她们的喉咙里,这种新奇让靳童特刺激!
 
俩孩子腰身带动着脑袋,一进一退,使靳童的脚丫插入、深深插入她们的嘴
里,再拔出、再插入……快速地吞吐着靳童脚丫,完全就是在给靳童的脚丫「口
交」!
 
 足足和趾趾做的很认真很卖力,她们表现得很愿意为靳童这样的极品美脚提
供服务!她们以前的「妈妈」的脚丫也似这般纤细,但远比不上眼前仙子奶奶的
脚这么美,黑牡丹的脚很骨感,脚掌有一层又厚又硬的趼(所以黑牡丹的脚丫子
踹人很疼的),大脚趾跟二脚趾平齐且外翻很厉害,以至把二脚趾挤得叠起,脚
趾甲也是又大又厚又硬。
 
足足和趾趾感觉仙子奶奶对她们好温柔,就象仙子奶奶脚丫一样温柔!至于
仙子奶奶脚丫子的臭味,对她们来说早已不算什么啦,那黑牡丹的脚丫子气味比
这还重,而且总是特别脏!黑牡丹的脚就象红薯饼,而仙子奶奶的脚则象鸡蛋膏
。她们俩感觉现在好幸福啊!
 
靳童是太意外太享受了,她甚至有点不忍一下享受这么多,再说她坐在范瑕
的肩上也有些累,遂拍拍范瑕脑袋,示意范瑕驮她去沙发上坐。
 
范璞、樊樊和月儿这时都已经静静地跪在客厅里。
 
 范瑕驮着靳童往前缓慢膝行,足足和趾趾口不离靳童脚地往后退。月儿马上
跪过去躺在沙发前。
 
 「你俩先停会。」
 
 靳童把脚从足足和趾趾的口中抽出,轻踩在她们俩脸上抚摩了两下。
 
足足和趾趾让到两边,范瑕到沙发跟前伏下身,范璞和樊樊扶着靳童,踩着
月儿的胸脯,坐至沙发上。
 
「过来。给我舔舔,别再吞我的脚啦!」
 
 靳童把两只脚丫子分别冲足足和趾趾摇摇。
 
 「是!仙子奶奶,狗狗知错了!」
 
  足足和趾趾边麻溜跪至靳童正前,边左右开弓干净利落地「啪啪」给自己两
嘴巴,打得很响。
 
她们以前伺候黑牡丹,如果还要黑牡丹告诉她们该怎么做了,就要挨打;她
们如果自己不动手打,那挨黑牡丹的打可就没这么轻松了,两脚丫子就把她们踹
得鼻子流血!
 
靳童见俩孩子如此懂得规矩,甚是喜欢!
 
  两人捧起靳童的脚丫,伸出舌头灵活有力地撩舔着靳童的脚趾,伸进脚趾缝
里搓摩。她们的舌头又薄又长,象蛇信子般灵活呢,能够卷住靳童的脚趾(包括
大脚趾)捋摩,能够卷成筒状在靳童的脚趾缝里搓摩,能够象蝴蝶翅膀般扇动拍
打靳童的趾肚,能够舌头做勾状在靳童脚心上轻划,能够变片状有力地在靳童的
脚后跟上摩擦……
 
靳童这个高兴啊就别提啦!「瑕瑕,去把奶油拿来抹我脚上喂她们吃。」
 
这是靳童对孩子比较高的奖赏,足足和趾趾刚来就得到如此奖赏,让范璞和
樊樊好不嫉妒啊,她俩也看得真切,这足足和樊樊是怎样服侍妈妈脚的,亦自愧
不如!
 
范瑕从冰柜里拿来奶油,挖一勺先含在自己嘴里温热,才吐到靳童的脚上。
足足和趾趾头一回吃奶油,最主要的是她们感到巨大温暖,激动得眼泪直掉,边
舔靳童的脚边把奶油吃了。范瑕分别喂了她们十来口就不喂了,怕她俩的肠胃一
时适应不了,吃多了会拉肚子。
 
本来范瑕安排足足和趾趾俩跟阿花和月儿住一房间,那足足和趾趾却怯怯地
告诉范瑕:她们是要睡在笼子里的(黑牡丹怕孩子们夜里逃跑,除了伺候她的孩
子,其他孩子晚上都给锁在大铁笼子里。伺候她的孩子,因为黑牡丹睡觉都把卧
房门反锁上,也跑不掉)。这范瑕也就找木匠做了个木笼子,放于地下室,白天
靳童不在家时,便把足足和趾趾锁进木笼里,木笼里配的有马桶,有被褥,足足
和趾趾的吃喝拉撒睡就都在木笼子里,饭菜则由阿花给她们端来。
 
靳童也早看出足足和趾趾绝不象是孤儿院里训练出来的,可既然范瑕不说,
她也就明白她知道了也没好处,遂不去深问。靳童怕把足足和趾趾总关在笼子里
给关出病来,让范瑕每天监督足足和趾趾早晨在天台上跑步、做操,练习爬行和
膝行。
 
 树人见靳童得了这两个「宝贝」这两天特开心,也吃惊这俩孩子舔脚的功夫
咋如此地高深,自然要向范瑕问个清楚。范瑕倒不隐瞒地向他和盘托出。树人只
叫范瑕千万别把这事弄得太张扬,让范瑕每个星期带俩孩子回她自己家住上个两
天,白天回去晚上再回靳童这儿。
 
谭斌那次见了靳童,几乎每晚都是想象着和靳童做爱手淫。他想靳童的内裤
和丝袜。谭斌自认为他有两点够资格做靳童的奴仆:一是他那活很粗大,勃起将
近有20公分长,而且时间持久、精液超多;二是他年轻、长得算比较帅,另外
还是处男。
 
 谭斌以询问范璞在家的表现如何为借口给靳童打了几次电话,靳童都是礼貌
地跟他客气几句便把电话挂了。若不是靳童对谭斌还不反感,她早就训斥谭斌了
。这点也正让谭斌感觉到了。谭斌酝酿了好几天,最后壮起胆又给靳童打电话,
干脆称呼靳童为「主人」,不再称「范夫人」了,并且他亦自称「奴才」。
 
 赶巧那次靳童接谭斌的这个电话时,正在和辛枚喝茶,谈论着男女之间以及
SM之类趣事,顺口就应承了,并开玩笑地说谭斌以后再给她打电话或接她的电
话时,必须马上面向她所在的方位跪下。谭斌给靳童打电话自然找没人的地方,
所以他听靳童这话后当真就跪下了,虽然他听出靳童是开玩笑,但他不当是玩笑
——他愿意给靳童下跪!
 
因为谭斌比靳童小两三岁,靳童对谭斌完全没有「爱情」想法,谭斌很穷身
份地位也跟她不相配。靳童仅仅觉得好玩,有时自己逛街闲得无聊没事,在咖啡
屋或茶楼休息,便找个临街位置安坐下来,然后给谭斌打个电话,叫谭斌必须在
30分钟之内赶到某某地点当街跪下!
 
谭斌不管是正上着课,还是正吃着饭,都会马上赶来,不管多少人看他,跪
在靳童指定的位置,和靳童通话。靳童看得见他,他却看不见靳童,但他知道靳
童一定就在附近什么地方看着他,这令他很幸福!
 
靳童经常这样调戏谭斌玩,最关键的是谭斌玩得乐此不彼!谭斌每次接到靳
童电话,都是打的赶来,这让谭斌着实有些吃不消了。谭斌刚参加工作尚在试用
期工资很低,顾他一个人吃穿都踉跄,还个养母和个妹妹跟着他,他要靠代课、
做兼职才勉强维持一家人生活。靳童这一「骚扰」他,非但让他再没更多的精力
去多代课、做兼职,还把相当一部分收入「浪费」在打的上。
 
谭斌不敢把难处直接跟靳童说,怕靳童怀疑他在敲诈不再跟他玩下去。于是
谭斌把他的苦衷跟范璞说了,还假装叮嘱范璞千万不要跟妈妈讲。范璞在讨好人
方面心智早熟玩心计上还不成。她不愿意妈妈收谭斌做奴(过河拆桥),以为跟
妈妈一说,妈妈就会嫌谭斌是个穷鬼不再跟他玩了。
 
 靳童也暗自检讨自己粗心,遂让谭斌把银行卡号告诉给她,往谭斌卡里打三
千块钱——这可是谭斌工资的两倍还多呀!并承诺以后她每月付谭斌这么多钱,
直到她不想再玩下去为止。这也等于明确警告谭斌:必须陪她玩得高兴这游戏才
能继续下去。
 
  这三千块钱可解决了大问题,谭斌顿时觉得宽松了许多,无须再多代课做什
么兼职了。他为自己、还有两个妹妹各买了身儿新衣服。
 
 谭斌的「养母」谭妈,四十出头,其实是谭斌生母。谭妈年轻时很风流,不
知怀上谁的种后,本来想堕胎的,医生说如果做人流怕她以后再不能生育,她这
才躲到哥哥家把谭斌生下来,孩子刚满月她就回去了,正好她哥哥有两个女儿却
没儿子,于是干脆把谭斌过继给了哥哥。谭斌直到八岁生活都还幸福,后来「妈
妈」又生个儿子,谭斌就一落千丈,也慢慢知道了自己身世。
 
谭斌上完初中他父亲(实是他舅爹)说什么也不供他再读高中,其实也是没
办法家里穷。谭斌的生母谭妈又嫁给了一个死了老婆、只有个女儿的小木匠,谭
妈就又把谭斌给「过继」回去,当然她不敢跟小木匠说谭斌是她亲生,本来她就
是偷偷生的这谭斌,连乡里邻居也都不明就里,她这生母倒真成了养母。
 
小木匠家境还不算贫穷,供谭斌读完高中。谭斌考上大学,其义父的生意也
不济了。谭斌才报了师范免费生,大学期间生活费全靠他自己打工挣的钱以及奖
学金才读到毕业。这刚参加了工作,他那义父夏天在河里洗澡,竟意外溺水身亡
。谭斌念及义父供他上高中那三年恩情,才把母亲和妹妹接来。妹妹高霜今年十
六也正上高中,就在他任课学校,还和范璞同班。谭斌想等把高霜送入大学后他
再成家,至于他母亲谭妈,到时他管得了就管,管不了也就不管了!
 
 高霜学习非常用功成绩也不错,这一是出于感恩,她要对得起哥哥的供养;
二是她自忖长得较丑,肩宽腰粗个头又低刚过一米五,只能靠用功学习来弥补不
足。
 
要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拿人的钱服人管,至此靳童再「戏弄」谭斌,不单
纯是利用谭斌痴迷她美色的弱点,更抓住谭斌穷这致命「睾丸」,让靳童又多了
层刺激!
 
靳童说范璞的学习要抓紧,安排范璞每周晚上去谭斌家补一次课——这理由
绝对冠冕堂皇。靳童还为谭斌家里配置了一台电脑,并给连上了宽带网线。谭斌
非常知道靳童要干什么,刺激感压过了难为情,乐意接受。
 
最开心的是高霜,平常都是蹭同学的钱上网吧,或以帮同学洗衣服为交换条
件,用下住校生的电脑。现在这台电脑,每周范璞只来用一次,几乎等于是她专
用。
 
  谭斌在学校附近贫民区租的一室一厅的小房。他睡在外间厅里,妹妹和养母
(谭斌坚认为谭妈是其养母)则睡在里间。范璞来补课,谭斌就叫妹妹和养母暂
时把里屋让出来,并叮嘱她们不得随便进来打扰。
 
 不出谭斌的所料,范璞哪里是来补课?她根本就一点都学不进去,他谭斌也
压根就没心思给范璞补课!每到周六的下午谭斌就会心神不宁地等待晚上和靳童
视频,玩他们「游戏」。范璞的书包里有他渴望的东西:一双靳童当晚脱下来的
原味丝袜和一旅行壶靳童当晚的洗脚牛奶!
 
谭斌总是激动地等待靳童上线。视频打开靳童总会问些「璞璞补课认不认真
啊」等没油盐的问题,然后就会命令谭斌给她跪下、磕头,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管她叫「妈」。谭斌就当着范璞的面做这些,好在范璞自己主动冲着摄象头给妈
妈跪下,对老师的所为并没有鄙视。靳童也会让范璞打自己耳光,看她和谭斌俩
谁打的响。
 
 重头戏是谭斌表演嗅闻、吮嘬靳童的原味丝袜,品饮她的洗脚牛奶。这时候
谭斌下面那活登时硬起,裤裆支起帐篷,可他在范璞面前又不能手淫,那个难受
啊叫!范璞倒丝毫不去在意谭斌的反应,她只觉得妈妈实在太高贵太伟大啦,能
让老师表现得如此卑贱!
 
范璞补了三回课,靳童也了解了谭斌的家庭成员情况,遂给谭斌打电话,建
议璞璞再去补课,让高霜不用回避也跟着一起补,说让两个人一起学效果会更好
。
 
谭斌明知靳童的用意也不敢提任何异议,只有硬着头皮去做他妹妹高霜的工
作。谭斌只跟妹妹说:仙子主人对他和他今后的前程有多重要!仙子主人每月给
他的三千块钱对他们家有多重要!对高霜今后上大学有多重要(以高霜现在的学
习成绩考上大学绝没问题,问题是将来上不上得起)!
 
高霜是个聪明女孩儿,看得非常明白:现在是商品社会,有钱都能使鬼推磨
,更甭说买穷人作践玩了!她哥为那仙子主人做什么,她用脚趾头都想象得到。
她也很想为这个家出些力,至少是自食其力,可她悲悱自己长得不十分漂亮,看
那些家境贫寒但有着漂亮脸蛋和身材的女孩子,傍大款「援交」,衣食无忧、上
学无忧不说,还能挣钱养家。
 
 其实高霜绝对算漂亮女孩:一米七的个头,标准的椭圆脸,身材苗条健美,
如果说靳童打100分,高霜可打95分!靳童高贵娇艳似仙似妖而无与伦比,
高霜以青春靓丽令同龄的女孩和少妇们嫉妒。
 
高霜一点就透,答应接受仙子主人的「游戏」。别的女孩卖身子,她是卖人
格而已——那些卖身的女孩其实早把人格一起卖了!
 
谭斌有点出乎意料妹妹这么爽快地答应,他很是兴奋,却不清楚自己兴奋什
么。谭斌给靳童打电话汇报了,靳童说既然高霜愿意陪她玩这「游戏」,她愿再
多付一千块钱算给高霜的「服从」费!中午回家谭斌又把这个「好消息」跟妹妹
说了。
 
  高霜显得特高兴,因为她也挣钱了!高霜并没有象她哥哥所担心她的认为这
等于「卖身」,靳童是那么的美丽,美如圣洁的仙女(高霜没见过靳童却见过靳
童拍平面模特广告),那么的尊贵(非常地有钱、政协主席夫人),高霜觉得被
靳童作践也不叫「作践」,比那些做小姐的幸福多啦!
 
 靳童无须刻意地去让高霜声称自己下贱,她把高霜带入魔幻世界,人格脱离
了肉体,什么耻辱、痛苦都变成一种美妙的体验!谭斌、高霜、范璞,都以一种
虔诚的心情给靳童跪下,在这种诡异气氛中,大家比赛打自己的耳光看谁更听话
,感觉到的除了刺激还是刺激,那种令灵魂解脱的刺激!
 
第一次,靳童只让高霜喝了她的洗脚牛奶。其实这牛奶如果不知道是洗过脚
的,根本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有特别也是让人感觉到这牛奶特别的纯香,因为
靳童洗脚的牛奶都是用进口的高级婴儿奶粉冲兑的;只有知道了这牛奶是靳童洗
过脚的,才能品位到其中溶解的淡淡的臭脚丫子味。高霜感觉到了臭脚丫子味,
然而她认为这「臭」体现一种高贵,那是靳童美脚的高贵!
 
 再第二次,靳童让范璞特意给高霜带去一旅行杯她的鲜尿。高霜顺从地都给
喝下去。高霜感觉很难喝,有点象淡淡的中药。然而高霜不知不觉中处在苦行僧
的状态:感官、肉体上受折磨,却似乎让灵魂得到了升华!生活的苦难压得她喘
不过气来,强迫自己品尝某种「苦」,反倒获得一种解脱!
 
自从范璞头次来谭斌关着门给她补课,不许谭妈和妹妹进去打扰,谭妈就不
放心,又从儿子嘴里问不出个什么。后来高霜也参加进去,这谭妈心倒是「放下
了」却奇怪儿子为何要把门关上?谭妈本就有听窗根扒门缝的习惯,哪还忍得住
?在门跟前偷听了两次,里面似乎谁在打谁嘴巴子,听到女儿还有那范璞在喝什
么东西,直说「香」「好喝」。
 
 谭妈悄悄问女儿:「你们仨关着门在屋里喝啥子呢?那好喝?」
 
  「喝的仙子的洗脚牛奶,仙子的香尿尿啦。」高霜似真似假地答道。
 
  「跟娘贫嘴!娘还跟你们抢不成?说实话到底喝的啥子?」谭妈不相信,看
女儿那表情又有些个相信。
 
「俺说的是真的啦……哎呀你问这么多干啥嘛?仙子主人现在每月给俺哥、
俺四千块钱,不好吗?」
 
高霜觉得她娘有些拎不清不想多说。
 
 「好是好,娘说不好了吗?可也不能……」
 
  谭妈因为进高家较晚,高霜也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谭妈从来就不敢多管高霜
。
 
「哪儿那么多的『渴也、饿也』的?你现在不愁吃不愁穿还想啥子?」
 
高霜转身走开。
 
 只要那个什么「仙子」愿意给钱,谭妈才不在乎高霜喝不喝什么「仙子」的
洗脚水、尿!谭妈可在乎她儿子,她能想到那个什么鬼「仙子」肯定也逼迫她儿
子喝洗脚水和尿了,这个她可不能依!
 
事实上,非常迷信的谭妈,从不怀疑凡人吃了喝了那些仙啊神啊的仙屎仙尿
可以百病不侵之说,她似乎也认为靳童就是仙女下凡。但在谭妈的潜意识里有种
恐惧:谭斌从不想认她这个娘(高霜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和情分,那就更不用
说了),如今那个什么鬼「仙子」竟能让她儿子乖乖地喝她的洗脚水和尿,那还
有她的活路?随时都有可能指使她儿子把她给轰出家门!这个才是她内心抵触「
仙子」的真正原因!
 
谭妈心里酝酿已久,到周六范璞来补课,谭妈故意当着范璞的面骂儿子没出
息,高霜和范璞都是个小贱货,被狐狸精给吃迷魂药了,喝狐狸精的洗脚水、臊
尿还腆个脸说香……
 
谭斌实在没料到她谭妈怎么突然发神经了,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是他心深
处尚有一丝孝念,不忍对自己娘动手。
 
可是范璞不依了,冲上去「啪啪啪」左右开弓给了谭妈几个大嘴巴。谭妈也
似豁出去了的架势,劈手抓住范璞的头发两人就扭打起来。
 
  谭斌忙上来扳开谭妈的手并抓住谭妈的一只胳膊连呵斥:「你干什么?璞璞
来咱家补课,你怎么能打人家?」竟没指责范璞半句。
 
 高霜在那想:今天她要不帮范璞,后果严重的就是靳童以后不再「玩」她(
等于那每月一千块钱算泡汤了),轻的靳童肯定会狠狠惩罚她,叫她自己把自己
的脸打肿,磕头把脑门子磕出大包!高霜脑子飞快找理:别以为你有个娘的名分
就可以不识好歹,俺和俺哥挣钱养活你,你个贱婆子反过来骂俺,在这装大人撒
泼,却害得俺替你受罚。
 
「是这小贱货先动手打的俺!你眼睛瞎啦?俺今天跟你个喝狐狸精尿的小贱
货拼了!」谭妈怒斥着儿子,骂着范璞,一只胳膊被儿子给拧住动弹不得,另只
手招架着范璞的两只手。
 
高霜这时突然过来死死抱住了她娘的另只胳膊,叫她娘不要再打啦!看似劝
架实是明显拉偏架。高霜这么做还有一个动机,就是怕范璞跟她娘打激烈了把电
脑给砸翻了,那可是她心爱之物。
 
  这真是大出谭妈意外,她原本以为儿子、高霜和范璞了不得合伙跟她吵几句
,压根没想到那范璞敢动手打她(所以她开始那几个耳光挨的很扎实),儿子和
高霜还竟然会帮着范璞。谭妈跺着脚大骂儿子和高霜是活畜生,诅咒高霜出门就
被雷劈死!
 
  说实在的范璞开始还有点犯怵,这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打的是别人的娘,她
是准备为了妈妈挨顿打的。没想到谭斌和高霜都公然地帮她,一左一右地拧住谭
妈谭妈,分明是要她放开打!「敢骂我妈妈?胆子不小你!」范璞擦拳磨掌地朝
后站开半步,抬脚照谭妈的小腹上猛踹。
 
  谭妈给踹得「嗷嗷」只顾叫哪里还顾上骂,疼得弯腰跪到地上。谭斌不知怎
么想的,一只手拧着她娘一只胳膊,另只手抓住娘的头发把娘脸拉仰起,一只脚
踩住他娘小腿。「打她的脸璞璞。贱婆子脸皮厚抗打。」谭斌竟带着讨好范璞的
语气说。
 
高霜学哥哥的样拧着谭妈另只胳膊踩住另只腿。
 
 范璞脱下单只脚上的球鞋拿手里,照谭妈脸就是一顿狂抽,打够这边脸,把
鞋交另只手上再打另一边。把谭妈打得满口流含血、牙齿松动、脸颊立杆见影肿
起。
 
 谭妈是眼冒金星头昏脑胀,却不敢再骂了开始哀哀求饶。
 
 「小姑奶奶……小姑奶奶别打啦……老奴刚才是满口喷粪该打……小姑奶奶
你高抬贵手……放过俺吧……俺认罪……」
 
范璞也见好就收,把鞋穿上不再打了。谭斌和高霜也松开手。那谭妈瘫坐在
地上哭,哪敢再骂半句?
 
 这暂他们三个才突然想起和靳童视频的大事,慌忙打开电脑登录,靳童不在
线上。
 
 正在这时,范瑕开车赶了过来。原来靳童晚上没见谭斌、范璞和高霜上网,
打谭斌的手机又关机,以为出了什么事,马上叫范瑕过来看看。范瑕问清楚了情
况,见时间也不早了,遂让范璞搭她的车回去了。
 
  谭斌既然跟她娘撕破脸,索性跟她娘摊牌,叫她娘离家去自某生路,他不再
认她这个娘了!谭妈求儿子原谅她的一时糊涂。可谭斌是横了心,说死也要让谭
妈离开这个家, 叫谭妈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马上走!
 
 谭妈是哭了一夜也想了一夜,除了后悔还是后悔。她原本也没真想阻止儿子
和高霜,那意味着每月四千快钱没了;她其实是想求儿子别因为那个什么仙子主
人而抛弃她这个娘,可她这一闹,自己把自己逼的没路了。
 
 第二天早晨谭斌请假没去学校,看着谭妈离开。谭妈抱最后希望给儿子跪下
哀求留下,谭斌只是催她快收拾东西走。
 
 靳童给谭斌打来电话,问问昨天晚上的情况,多少含有点抱歉意思。谭斌立
刻跪下向靳童赔不是,汇报说他正让他的养母走,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靳
童开心地笑着说:那倒没必要撵他养母走,她只要不再乱管闲事就行了。
 
靳童的话如同圣旨,谭妈得以留下来。
 
 「儿呀,娘不是反对你跟那个……你那个仙子主人玩那游戏……娘是心疼你
,想为你尽点力,你跟仙子主人说说,看能不能让娘给她……当个老妈子啥的?
你看娘现在身子骨还很结实,叫娘为她做啥都成……」
 
过了三天,谭妈象想明白了,也想到点子上了,跟儿子商量说。
 
 谭斌心想他娘这说的还算是句「人」话,也真希望仙子主人肯收他娘做个老
妈子,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仙子主人有多少奴婢、使唤丫头伺候着
?你有这个心我很赞同,可老实说你这一把年纪的给仙子主人舔屁眼都不配!唉
你伺候仙子主人个啥?」
 
谭妈倒承认,只要仙子主人能让谭斌认她这个娘,就是给仙子主人舔屁眼她
都愿意——是真的愿意不是假的愿意!谭斌让他娘到时间自己跟仙子主人说,他
不好意思提这话头。
 
到了周六,范璞照来「补课」,谭妈厚着老脸给范璞让座端茶,还说那天范
璞打她打的很应该、很及时云云,求范璞帮她在仙子主人面前多美言。范璞即不
记仇,也没鄙视,她希望所有人都匍匐在妈妈脚下为奴。靳童和谭斌、高霜、范
璞视频玩了会「游戏」后,谭斌趁机向仙子主人建议,也「教育教育」他娘这个
老婢。靳童笑笑未置可否,谭斌马上叫他娘进来。
 
 谭妈冲视频里的靳童恭敬地跪下,先自己打自己一通大嘴巴,悲悲切切地给
靳童扣头哀求:「仙子娘娘啊,你就可怜可怜俺这个老奴吧。俺给你当牛做马、
端屎端尿都愿意呀。俺前几天冒犯了你的天威,就算让俺去给你赎罪吧……」
 
 「哼端屎端尿的丫头我这不缺,呵呵我这倒是缺个吃屎的!哈哈哈!」
 
 靳童根本没想要谭妈,完全是拿谭妈作践寻开心。
 
 「俺吃!俺愿意吃仙子娘娘的仙屎……」
 
  谭妈当真地马上答应下来。
 
「你真的……哈那好呀。那下次我就让璞璞带屎去给你吃啊!」
 
靳童饶有兴致笑道。
 
 范璞和高霜两个这几天都在商量,不能让谭妈伺候仙子妈妈(主人)太轻松
了,让这谭妈干啥呢?两人也不知道受到什么启发从哪来的灵感,去家具店买了
把红木的仿古太师椅,找木匠给加工改造了一下——在椅子下面的脚柽处装上一
块横板,后面两条腿给加长一截(能够调节)、下面还安的有万向轮儿。两人先
把椅子运回高霜的家里。
 
 又到了周六,范璞还真带来妈妈的屎:装在塑料饭盒里,有四五截长短不一
、粗细均匀、干而不硬、黄橙橙屎橛。
 
 范璞打开盒盖,捧在鼻子底下深深吸气嗅闻说「唔——好香啊!」然后把饭
盒传递给谭斌、高霜,轮流闻过,两人也都称赞说「好香好香」,最后把饭盒、
和一双筷子递给谭妈。
 
谭妈捧着饭盒嘴上说着「香」,看着眼前真实的屎却还真有些下不去口!
 
靳童在视频里面看得真切,她娇滴滴、威严地叫声「璞璞!」范璞马上明白
妈妈意思,狠狠瞪了谭妈一眼,从谭妈手里夺下筷子,夹起一块屎橛放入自己的
口中,嚼了嚼给硬吃了下去。其实范璞也是第一次吃妈妈的屎,她虽然装出很喜
欢吃、很好吃的样子,可往下咽时还是没掩饰住艰难相。
 
  高霜接过筷子,在饭盒里夹了快屎橛儿,闭眼吃下,然后赶紧喝了口水,冲
屏幕里的靳童笑笑,直说「好香!」把筷子交给了哥哥。
 
 谭斌调整了下呼吸正准备伸筷子夹那屎吃,靳童这时说「行啦你就别吃啦。
」谭斌把筷子塞回谭妈手里,压低声严厉地让谭妈「快点吃!」
 
谭妈这才似回过神来,顿时脸上堆满了谄媚,夹起屎橛橛做秀般地津津有味
吃起来,竟看不出她感到丝毫的难吃,更无半点恶心相。
 
「呵呵贱得够可以,我的屎你都能吃得这么香!明天过来吧老贱货,我的屎
天天给你吃!」靳童开心应道。
 
「谢谢仙子主人!谢谢仙子主人!」谭妈趴下给靳童磕头。
 
关了视频,范璞叫谭妈趴在那先别起来。
 
 「妈妈家里有我和我姐我妹、俩小保姆和俩专职舔脚小丫鬟伺候,我们家的
饭都是我爸爸做,妈妈穿的都是高档名牌衣服,要送干洗店洗,内衣内裤袜子也
轮不到你给洗。妈妈的后庭菊花也都是月儿给舔,你去就只吃个屎吗?嘁妈妈屙
那仙屎我们家谁不能吃?
 
 「你这样的给一般人家做保姆人家都不愿意要你(确实如此,谭妈一直想找
个保姆的事做,人家都嫌她年纪较大、又啥都不会,没谁愿意雇她)。你要想在
妈妈那干的长久,你就得有个特别『专业』。你不是说你身子骨结实吗?驮我妈
妈应该没问题,我妈妈才一百一十斤多点。我和高霜都替你想好了,你去妈妈家
,以后你就给妈妈当个『声控人体活椅』,妈妈坐在你背上,想到哪儿不用起身
说一声就能到哪!也算给妈妈一个惊喜!」
 
高霜已经把那张红木太师椅搬了出来,放在谭妈背上,下面的横隔板架在谭
妈腰臀部位,前椅腿正好夹住谭妈的两肋,后椅腿的高度调节至刚好使下面的万
向轮挨地(这样可保证椅子不会向两侧歪倒),椅子由前面的挎肩背带、中间的
腰带、后面「丁」字兜裆带绑固于谭妈的背上。
 
 谭妈趴在那由范璞和高霜往她背上固定椅子,心中不免有点忧伤:这不是不
把人当人么?但她也有些欣慰,毕竟她给靳童仙子做奴可以让谭斌认她这个娘,
而且给仙子当马纯属个力气活倒也比较「适合」她干。高霜让范璞先坐上试试,
范璞说这是她妈妈才能坐的,她可不敢坐,她只有跟在旁边爬的资格。这让谭妈
又增添了些安慰。
 
 这边范璞在指挥着谭斌、高霜、谭妈和妈妈玩游戏,尽力让妈妈开心,家里
范瑕也丝毫没放松对妈妈的体贴和爱护。
 
「妈,您每次给爸爸脚交,踩射爸爸这倒没啥子,可您每次先要用脚把爸爸
那活搓硬起,都弄二三十分钟,太辛苦啦也太伤您娇贵的玉足啦……」
 
在理疗室的外间,范瑕跪在按摩沙发前,抱着靳童的一只脚丫,手法娴熟地
为靳童做着脚底按摩,一招一式非常到位。原来范瑕在正式回家给靳童做奴婢之
前,就专门找了位盲人师傅,学习了两个月的按摩手艺,尽得师傅真传。
 
  足足光着上身趴沙发前给靳童当脚凳,趾趾跪在范瑕旁边,把靳童的半只脚
丫子吞在口中,嘴巴撑得满满的。靳童的大脚趾已经插进趾趾的喉咙里,趾趾气
管被堵住,不得不隔一会把靳童的脚丫稍吐出些,深深地喘口气儿,然后马上再
将靳童的脚丫深深吞入。
 
  靳童问过足足和趾趾是怎么练成这深喉功夫的,足足和趾趾告诉说,以前的
妈妈用玉米棒子、或是塑料拖鞋插她们的嘴,直练到能把整个玉米棒子或拖鞋吞
进口中!足足和趾趾来靳童家时,面黄肌瘦,在靳童这儿还不到仨月,天天饭管
饱吃,吃的还好,而且她们每天除了给靳童舔脚,就是睡觉,身子很快见膘,面
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范瑕每当有事要和妈妈密谈,就把范璞、樊樊和月儿支出去到门口跪候着,
但不让足足和趾趾回避,因为靳童和范瑕的概念里足足和趾趾就是两只会说话的
小狗。
 
  「你个小淫蹄子,有什么好主意?呵呵即让你爸过瘾又让我不累的?」
 
 靳童用脚夹着范瑕的鼻子笑问。
 
 「这还不容易?找个人用嘴给爸爸口暴,代替您的玉足做那事不就行了嘛…
…我爸那活对口暴也很有反应的……」
 
到底是个做法医的,范瑕说起这事来脸都不红呀。
 
 「不会是你想给你爸……那绝对不行!我绝不允许!」
 
  靳童「啪」地抡脚给了范瑕一个大嘴巴子。
 
「妈瞧您想哪去啦!女儿的嘴今生只会服侍您一个人!再说女儿可没有乱伦
癖。」
 
范瑕挨靳童的耳光就象被爱抚一样,笑嘻嘻地说。
 
 「你敢跟我卖关子你!快说你想叫谁弄?阿花?还是月儿?那月儿才十三岁
可不行,这犯法,范璞和樊樊就更不行了。」
 
靳童脚在范瑕的乳房上使劲蹬两下道。
 
 「阿花那丑样,给我爸暴口怕我爸他也硬不起来呢。那月儿别说她小不能做
,就是能做女儿也不同意让她做,她那嘴是专门伺候妈妈后庭菊花的,去弄我爸
那活再伺候妈妈后庭菊花,就不干净不卫生了呢!」
 
范瑕继续卖关子,故意讨靳童的打。
 
 「去去,给我到卫生间跪着去!哼我不听你说了!」
 
  靳童狠狠地一蹬范瑕的乳房,娇嗔道。她对范瑕不施虐、不让范瑕服侍她,
就是对范瑕的最大惩罚。
 
 范瑕被蹬得疼的呻吟两声,却笑嘻嘻地抱住靳童的脚丫子亲吻着说:「嘻嘻
妈您别生气,女儿不敢再卖关子啦!女儿倒有个现成的人选。妈,爸前头那个姘
头荷花您肯定听说过,让她来用她的嘴代替您的美脚为爸爸口暴岂不正合适?」
 
范瑕很了解靳童的心理,让荷花在靳童面前受此奇耻大辱,定会叫靳童的虚
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嘻嘻!你个小不……你以为那荷花也象你一样贱呀?」
 
  靳童听了这建议心里就好舒坦,她一只脚踩住范瑕的脸搓蹂着说。
 
「女儿宁要妈妈的美脚也不要自己的脸,女儿的贱脸就是供妈妈的玉足施虐
着玩的!」范瑕说出靳童没有骂出口的话,闲话少说赶紧转入正题道:「妈其实
您对荷花没有女儿对她了解。女儿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才跟妈说这话的,女儿保证
那荷花会象条贱母狗似的舔妈妈美脚!」
 
「你怎么有把握?」
 
  靳童有些好奇地脚尖点着范瑕的嘴问。
 
「妈,这荷花有个癖好,就是特喜欢给我爸口暴,吃我爸的精液!我妹妹范
珏不经意发现好几次,偷看到她象贱母狗一样为我爸口交。我也给堵着两回,看
到她给我爸洗内裤,拿着我爸内裤舔吃上面的脏东西。我都怀疑她以前是不是做
过鸡?女儿告诉您件事您听了可别生气呢妈。」以范瑕对靳童的了解她相信靳童
不会生气的。荷花这个贱货,为了能拢住我爸心,竟唆使我爸上她女儿,我爸根
本对小女孩没兴趣,再说她女儿长得那么丑!荷花就硬逼她女儿给我爸爸『吹箫
』,还说这是我爸对她女儿给予关怀!」
 
靳童谈不上爱不爱这树人,跟树人之间更谈不上有什么爱情,靳童之所以嫁
给树人,纯粹是冲做官太太享福,因此靳童并不嫉妒和鄙视树人有这等龌龊事,
其实树人自己也早就向靳童坦白检讨过。靳童觉得树人宁愿意让她给用脚虐交,
也不稀罕让荷花母女俩用嘴讨好他那东西,就足以说明问题,所以对此一点也不
耿耿于怀!
 
「哼那你还不快去给我……」
 
  靳童娇羞地踹了范瑕的脸两脚道。话出口一半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急不可待
的样子很失态,旋即「啪啪」打了范瑕两个脚耳光以遮掩其窘态。
 
  「妈妈您这么高贵,让荷花那贱货做您的奴婢是她的荣幸呢!您得先把她的
贱性彻底激发出来,让她自己主动来跪在您面前舔您的脚,要吊足她的胃口……
所以妈您得先找个小贱奴做这事。」
 
 范瑕脸贴着靳童的脚底笑嘻嘻地说。
 
 「呵呵,你比你爸厉害,也比你爸更会疼人儿!女儿是妈妈贴身的小棉袄,
这话真对。」
 
靳童已经猜到范瑕所说的那「小贱奴」就是荷花的女儿欣欣。
 
「女儿可不是妈妈贴身的小棉袄。」范瑕故意卖个关子,然后边舔舐靳童的
脚心边慢慢道:「女儿是妈妈贴身的小内裤呢!」
 
「哈哈哈!准确!来躺下,妈妈奖赏你,给你踩踩胸、踩踩脸。」
 
 靳童很开心,蹬开足足,然后这只脚踩到趾趾肩上,脚尖勾勾趾趾的脸颊。
 
 趾趾吐出口中的靳童那只脚丫,一只手捧着,拿起拖鞋给靳童穿脚上,轻轻
将靳童这只脚放地上。足足亦起来跪好,将靳童踩在趾趾肩上的脚丫捧下,拿起
另只拖鞋给靳童穿脚上亦动作轻柔地给放地上。
 
  范瑕跪在那儿动作迅速地解开上衣、摘下乳罩,头朝内脚朝外直向躺在按摩
沙发的一侧。
 
  靳童按着足足的头从沙发上站起,摇曳如兰地走到范瑕身边,先是一只脚在
范瑕乳房上找准了位置,一只手撑着沙发扶手,一只手按着足足的头,站到范瑕
胸上,跟着另只脚踩在范瑕另只乳房上,范瑕的乳房就象气不足的皮球,中间被
踩瘪四周鼓起,靳童脚上拖鞋的细鞋跟扎进范瑕的肉里,陷入凹坑,靳童脚跟用
力恰倒好处,绝伤不了范瑕。
 
 「啊……仙子妈妈……啊……啊啊……女王妈妈……啊……婢儿幸福死了…
…」范瑕痛并快乐地呻吟着。「啊……妈……瑛瑛来家后,您别不忍心使唤她…
…」
 
「什什么?不是欣欣来?瑛瑛可是你爸的亲生女儿呢,你难道想让瑛瑛为你
爸……那个么?」
 
靳童打断范瑕,脚下加了点力踩踩范瑕乳房问。
 
 「啊啊好舒服啊女王妈妈啊啊……当然是要叫欣欣来给爸爸口交了。叫瑛瑛
来是专门伺候您的!」
 
范瑕边体会着快感,边回答靳童的问题,她的乳房已经被鞋跟踩的接近极限
。
 
「瑛瑛才六岁她会伺候个什么人?」
 
  靳童根本不考虑瑛瑛是树人亲生女儿,树人会不会同意让瑛瑛来给她当小使
唤丫头。
 
「妈,瑛瑛是干不了啥活,但是给您当个人体尿盂还能行的。另外妈您不是
有那面具式阳具吗?给戴在瑛瑛头上,让她为您做爱,岂不正合适?趾趾不也才
六七岁吗?到时就让瑛瑛和足足趾趾一起睡在笼子里!」
 
范瑕向靳童大献谄媚说。
 
 「嘻嘻!反正再多几个也养得起。」靳童非常了解范瑕的心理,范瑕自己不
但喜欢受她虐,也愿意欣赏她虐待范璞、樊樊、阿花和月儿。靳童探出脚「啪啪
啪」打了范瑕脸四五下,又伸脚鞋底在范瑕的双乳上碾拧——这是对范瑕的施爱
和奖赏。「呵呵,贱奴婢,那你的贱嘴应该给我舔啥?」
 
「奴婢的嘴就算……『机动嘴』啦,妈妈需要奴婢舔您哪,奴婢就舔您哪!
嘻嘻。」
 
范瑕朝靳童扮个鬼脸儿急中生智地回答道。
 
 「哈哈哈你还真会造新词!在家你就给我当『性马』、用你两个肥奶子给我
当『乳脚垫』。外出我带孩子不方便,我带你,你的贱嘴就全方位伺候我。注意
要勤漱口,保证清洁卫生呦。」
 
  靳童脚踩了踩范瑕嘴唇也造出俩新名词。
 
「谢谢妈妈抬举!谢谢妈妈!」
 
  范瑕脱掉靳童的拖鞋,捧着靳童的脚丫子狂吻着脚心儿。
 
(4)
 
  「爸,你就不想你那小宝贝女儿瑛瑛?就让她跟着荷花受苦?」
 
 范瑕今天没开自己车,而是搭树人的车去上班。
 
 树人很奇怪范瑕怎么突然问起瑛瑛来了?看看范瑕没回答,他知道范瑕话后
面还有话。
 
「这两天妈妈来月经了呢,需要用女童的嘴为妈妈清洗娇贵的蜜穴。」
 
范瑕无须跟父亲说的太明白。
 
 树人立刻听出范瑕这话的含义,连忙追问范瑕:「是你妈的意思还是你的主
意?」
 
 范瑕从树人说话那语气,就知道树人是赞成让瑛瑛来给靳童用嘴清晰阴户,
看父亲那急切的神情,是早有意让瑛瑛来伺候靳童,怕靳童不接纳而已。
 
「你到处种下的这些孽种妈妈愿意见到她们才怪呐!不过这要看你是心疼瑛
瑛还是更心疼妈妈。瑛瑛是来给妈妈用嘴保养蜜穴的又不是来受你宠爱的,妈妈
有理由拒绝么?」
 
「你仙子妈妈的小蜜穴那么娇贵,瑛瑛用嘴给呵护本来就是应该的!好好好
我下午就去把瑛瑛给接来,这保养仙子蜜穴的事儿可耽误不得。」
 
树人和范瑕,父女俩并排跪在靳童面前给靳童舔脚丫子,互相不回避地用嘴
伺候靳童下身,谁还不了解谁啊!
 
「还有,欣欣已十六七岁,就白养她十来年?她就不能给妈妈做个使唤丫头
吗?你是不是还在念跟这小骚货的一夜情呀?就这种档次的女孩也能勾起你的怜
爱?真是对仙子妈妈的侮辱!」
 
范瑕讥讽父亲道。
 
 「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提它做啥。」
 
 树人脸红到脖子根,有些恼怒地打断范瑕。
 
 「我才懒得提那小骚货!我是心疼妈妈。你每天都让妈妈……用脚为你做那
事儿,你就不怕把妈妈那仙脚丫累得又粗又壮呀?哼那小骚货她不是喜欢用嘴给
你吹么?让她来配合妈妈,即减轻妈妈的辛苦又让你更快活,岂不更美?我若不
是……哪轮得上让那小骚货来……另外我听说,那小骚货现在连学都不上了,荷
花那个贱货,准备把那小骚货嫁给什么一个乡长的傻儿子,这不是丢咱家的人么
?」
 
范瑕带有泄愤的意味揭父亲的老底。
 
 「当初我就想让欣欣留下给你妈妈做个保姆……我不是对这孩子有什么念头
,是看好这孩子温顺听话……我什么更快活不快活……是次要的,关键不能太劳
累你妈妈。」
 
树人倒还真没往这上想,靳童的美丽,让他天天欣赏、服侍,他就是没性生
活也感到很满足!更何况他沉浸于用靳童的丝袜自慰,被靳童穿着拖鞋踩踏他那
活,比让欣欣口交刺激百倍千倍!
 
「爸,您也就甭遮遮掩掩了,女儿是学医的看待这种事很平常。其实您养我
们几个女儿也很不容易,也该享受享受快乐,上天赐给您一个仙子,不珍惜是罪
过呢!」
 
其实范瑕和爸爸关系最亲,也最关心爸爸,觉得爸爸以前的婚姻实在不幸。
 
树人眼望前方开着车,没有说什么。女儿当中,范瑕最肖他禀性、有他的风
格。
 
树人当天下午去找荷花,直言不讳地讲明接瑛瑛回家,是让瑛瑛用嘴为靳童
呵护下身。荷花连句不满的话都不敢说啊,反倒劝瑛瑛要听话,好好给贵人妈妈
呵护蜜穴,别惹贵人妈妈生气找挨打。
 
  当初树人以其市领导的身份和地位,选择小有姿色但毫无气质的荷花做他的
姘头,就冲着荷花对他极其温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来则笃贱去则不怨。树人
和荷花有了瑛瑛后,感觉和荷花之间有了牵绊,曾多次表示后悔骂荷花「居心不
良」,妄图用孩子拴住他。
 
 荷花不敢奢望树人多么疼爱瑛瑛,她把瑛瑛视为她和树人「爱」的结晶,但
求树人不厌恶瑛瑛,不因瑛瑛而厌恶她,她就烧高香了。
 
荷花也听说爽爽、范璞和范瑕都先后「幸福」地给新妈妈做使唤丫头奴婢,
荷花就预感到女儿瑛瑛早晚也摆脱不了给靳童当小使唤丫头的命,荷花甚至嫉妒
樊樊、范璞这两个非亲生女都在家享受温暖,她和树人的亲生女儿瑛瑛倒被赶出
了家门跟着她在乡下受苦,心里埋怨树人怎么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忘啦?荷花觉
着:那靳童有范瑕、范璞、樊樊,小保姆阿花和月儿四五个人伺候,瑛瑛去了有
啥活儿做,大不了给那靳童下个跪,被靳童在树人面前撒娇地骂几句打个几下,
以显示她靳童娇贵呗。以前范璞和樊樊哪个少挨她的打骂了?吃的不都是她和女
儿瑛瑛、欣欣的剩饭剩菜?
 
 欣欣看到养父竟象少女见了情人般地激动和心跳,站在一边深情地看着树人
不说话,心里却好想上去「吃」养父那活,她认为这就是「爱」!范瑕所说荷花
要把欣欣嫁给乡长儿子,有这事,欣欣是千万个不愿意呀,这才拖延下来。
 
树人又叱骂荷花要把欣欣嫁人也不跟他说声,荷花给树人跪下自己打自己嘴
巴子认错。其实荷花是心里有些嫉妒欣欣爱上树人,也是发泄对树人的幽怨,才
要把欣欣嫁人的。
 
  树人给荷花留下些钱,带着瑛瑛、欣欣回去了。
 
  路上树人直言不讳地告诉欣欣:她回去是要她以嘴代替仙子妈妈的玉足为他
做那事。叫欣欣把重点放在保护仙子妈妈玉足上,不要只想着让他快活,或只顾
自己满足。
 
  欣欣听得是面红心跳呀,低个头不说话,从养父的口气里,已经知道自己要
想在家里留住应该怎么做,爱养父就要首先爱仙子妈妈的玉足!
 
树人又告戒瑛瑛,要绝对听仙子妈妈的话,不然他会狠狠打她,要学会伺候
仙子妈妈!瑛瑛向来很怕父亲,直点头。
 
这新家欣欣和瑛瑛都是第一才来,布置得十分豪华的大别墅,让欣欣和瑛瑛
感觉住在里面的新妈妈一定是下凡的仙女!
 
树人让欣欣和瑛瑛洗了澡换上很暴露的仆人装——暂时穿范璞和樊樊的,欣
欣穿范璞的衣服还挺合身,瑛瑛穿樊樊的有些大。两人跪在二楼客厅门口——臀
部坐在脚上,以肘撑地,头轻轻抵地,等候着仙子妈妈回来。客厅沙发两边,足
足和趾趾以同样的姿势跪着。
 
 范璞和樊樊也都早早放学回家等着服侍妈妈。范璞以前很嫉妒、甚至都不敢
嫉妒欣欣和瑛瑛有母亲罩着,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样子,为了生存还要讨好欣欣
和瑛瑛。如今不同了,姐姐范瑕还没下班,范璞就象个二管家,对欣欣和瑛瑛发
号施令,矫正欣欣和瑛瑛的跪姿,交代她俩见了妈妈应该怎样施礼、怎样服侍妈
妈……
 
  靳童翘着二郎腿坐在架于谭妈腰上的太师椅里,屁股下垫着厚厚的软座垫,
双臂优美地轻搁在扶手上,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谭妈的背上,随着谭妈爬行,靳
童身子微微摇动,挂在脚尖上的高跟鞋一晃一晃的。
 
 树人、范璞和樊樊直身跪行跟在两边,进了二楼客厅。欣欣和瑛瑛稍抬起头
,只见仙子妈妈好美丽、好华贵、好威严,简直就是仙女、女皇!范璞和樊樊脸
上带着虔诚、幸福的微笑,就连那谭妈脸上也看不到有半点的屈辱和痛苦。
 
「快拜见仙子妈妈!」
 
  树人招呼欣欣和瑛瑛两个道。
 
「仙子妈妈好!奴儿拜见仙子妈妈。」
 
 欣欣和瑛瑛马上头抵地齐声唱道。这是范璞教她们的。
 
 靳童脚一踩谭妈示意停下,娇滴滴地「嗯」了声,翘着的脚轻轻一弹,踢掉
高跟鞋。
 
 欣欣和瑛瑛不知道仙子妈妈是什么意思,她们已经被仙子妈妈的美丽和威严
镇住,吓得不知该怎么做,爬在那不敢乱动。
 
树人跪上两步伸手在欣欣的头上狠打一掌道:「还不快过去亲吻仙子妈妈的
仙脚丫儿!」
 
欣欣给打得一激灵,正待爬上前,靳童冲树人轻轻摇头「唔」了声,美手一
指瑛瑛娇道:「她。」
 
 树人便马上扯着瑛瑛的耳朵把瑛瑛拉到靳童的脚前。「快亲吻仙子妈妈美足
。」
 
 瑛瑛耳朵扯的老长疼得她龇牙裂嘴,不等她求爸爸放开手,脸已被爸爸按到
靳童脚丫子跟前,靳童脚丫子臭味熏得她不能呼吸。毕竟荧荧还不知道靳童的娇
气,她忙把脸扭开,小手边在鼻子前扇气味边嘟囔道:「哎呀臭死啦……」
 
瑛瑛屏住气息还在回避靳童的臭脚丫子呢,头上就重重地挨了爸爸一掌,跟
着脸上挨了范璞两个大嘴巴子。
 
「把这小贱货给我拖地下室去!今个我不煞煞她的娇气,她不知道该怎么伺
候我!」
 
靳童气咻咻地当胸踹了树人两脚命令道。
 
 瑛瑛尚未明白刚才爸爸、还有范璞为何打她,就被爸爸脖领子给拖去地下室
了。
 
 樊樊嘴叼起妈妈踢掉的那只高跟鞋给妈妈穿上。范璞则快速膝行至墙边从壁
柜里取出皮鞭,递给妈妈。谭妈又驮着靳童转头出客厅,进电梯下到地下室。
 
地下室面积相当大,就是个刑房。正中有两根不锈钢管立柱,间隔有两米。
 
 瑛瑛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树人扒个精光,嘴被小裤头紧紧地塞满,跪在两根钢
管中间,双臂向上张开被铁链子拴在两根钢管上,成半个「大」字状。
 
靳童坐着「活椅」从电梯里出来,后面跟着范璞和樊樊。瑛瑛眼睛露出巨大
恐惧,嘴被塞住「唔唔」地说不出话来,脑袋使劲摇晃。
 
 「仙子宝贝,您好好地打这小贱妮一顿,看她还娇不娇气了!」
 
  树人跪在钢管旁边,伸手做个请的姿势献媚道。
 
说实话,瑛瑛从小到大还从未挨过打,这阴森恐怖的气氛,爸爸也一点不再
护着她了,早把她吓崩溃了,充满哀求地望着靳童。
 
靳童当然看得出瑛瑛在求饶,可她不会轻易饶瑛瑛。靳童手握蛇形皮鞭,威
严高坐在谭妈背上的太师椅里,谭妈驮着她缓缓爬至瑛瑛的面前。靳童腰肢一扭
,挥手一鞭子抽在瑛瑛的脸上,瑛瑛的面颊到脖颈上马上出现一条长长的鞭痕,
渗出血珠。瑛瑛疼得浑身剧烈地一抖呀,恐惧地望着靳童,拼命地摇头。
 
  靳童美目中透出寒冷,她踩在谭妈背上的双脚一提脚从高跟鞋里退出,双腿
抬起平伸向两边。范璞和樊樊脸跟着就仰过来托住靳童穿着黑薄丝袜的脚丫子,
边用力地嗅闻边说:「唔唔妈妈的仙足好香!香死人啦!」
 
靳童一压,范璞和樊樊头低下去,在谭妈两边尽量把面朝上地枕在谭妈的背
上,让妈妈的双脚踩着她俩的嘴和鼻子上,不停地热烈亲吻嗅闻。
 
「我的脚很臭呀,得离你的脸远点,别熏死你呢!鞭子不臭呢,就让鞭子和
你的脸和身子亲近吧!」
 
靳童妖冶地冲瑛瑛冷笑,根本不顾那求饶的可怜眼神。
 
 树人对靳童「风趣」的语言表示很欣赏,对靳童微微地一笑。
 
 靳童身子稍微向前倾,挥舞手中皮鞭,也不管头脸地照瑛瑛狠狠地抽过去,
不紧不慢姿势优美地一连抽了十几鞭。那鞭子在空中划出美丽曲线,却在小瑛瑛
稚嫩的脸上、脖颈上、胸脯上留下道道鞭痕,较轻者深深红印,稍重者汩汩渗出
血珠子,严重者则皮开肉绽呀!
 
 瑛瑛痛楚得脸都扭曲变形,身子剧烈挣扎,「唔唔」的拼命摇头求饶。
 
「好!打得好!仙子宝贝你就要经常这样教育孩子们!你连打人的姿势都这
么美,瞧她身上的鞭痕,让人看着真舒服!」
 
树人毫无人性地轻轻鼓掌称赞,哪有半点怜惜自己女儿?
 
  瑛瑛身上火辣辣疼,心里则发寒、恐惧!眼泪哗哗地流淌。
 
  「我打类了。你来打她!只能打她腿,后背我一会还要打呢。」
 
  靳童娇媚地把鞭子扔给树人,然后把脚从范璞和樊樊脸上拿开蹬进谭妈背上
的高跟鞋里,一踩谭妈的背。
 
谭妈驮着靳童向后退爬了几步让开一段距离。范璞和樊樊跪直身子,为靳童
捏揉肩膀。
 
 树人接过鞭子,照瑛瑛的双腿就只管抽打。树人毕竟有些下不去狠手,其手
下还是留了情的,多半鞭痕只是深深的红印子,少数渗出血珠。
 
 「你个不知好歹的小贱货,别以为老子是舍不得打你!老子是留着你伺候仙
子妈妈!看你以后还香臭不分?仙子妈妈的美脚丫多香!」
 
树人怕靳童怪他护孩子,这话实际上是解释给靳童听的。
 
 靳童倒没有怪树人,这已充分表明树人是爱她、为了她是不怜惜孩子的!
 
 「哼!行啦不用你打啦。还说舍不得呢。你心疼她我可不心疼!谁让她不知
道心疼我呢!」
 
 靳童脚一踩谭妈的背,娇滴滴地佯装嗔怪道。
 
 谭妈驮着靳童又爬上前去。靳童伸脚鞋跟在谭妈头上踹两下,骂道:「蠢婆
子!我叫你去她背后面呀。」
 
 「仙子主人对不起!老奴该死!」
 
  谭妈嘴里边认错边立即稍加大步幅地驮着靳童爬到瑛瑛的身后。
 
「稳点呀你!你想摔着我呀?该死的。」
 
 靳童随座椅摇晃,鞋跟稍加些力度地又在谭妈头上踹几脚。
 
 「呵呵仙子娘娘身子好轻!老奴不会摔着仙子娘娘的。」
 
 谭妈头皮疼得「咝」了两声,却笑呵呵哄靳童道。
 
 从谭妈那乐呵呵的神态可以看出,她是很愿意给靳童当这「活椅」的!
 
 谭妈来靳童家还不到两星期,前段时间在视频里接受靳童调教,完全是出于
让谭斌认她这个妈,可她来到靳童家,置身于豪华的环境,很快被靳童的美艳、
娇贵所折服——难怪儿子谭斌魂被靳童勾走,难怪高霜五体投地崇拜靳童!人家
树人那么大的官,比靳童还大一岁的范瑕是挣工资的法医,都心甘情愿地做靳童
的奴,养女范璞和樊樊就更不用说!她个穷乡下婆子和那树人、范瑕比起来算个
啥?靳童本来有阿花、范璞给当母马的,而且靳童在家想骑谁不就骑谁啊,包括
樊樊、足足和趾趾!靳童肯收下她,实在是太抬举她啦!
 
 谭妈在仙子主人这就两件事:给仙子主人当「活椅」;吃仙子主人的香屎!
第一件事,谭妈做起来并不吃力,仙子主人体重一百斤多点,谭妈驮着感觉很轻
,开始她爬的不够稳、膝盖有点红肿,可两三天就适应了。再说靳童在家坐「活
椅」的时候并不多,有时还骑阿花或范瑕、范璞,其实家里人都抢着求着靳童骑
,所以谭妈还感觉有竞争压力。这第二件事么,她谭妈在没进仙子主人家时就已
吃「习惯」了,而且仙子主人经常是把屎直接拉范璞或月儿的嘴里,她能吃到的
机会也不是很多呢。
 
 谭妈吃穿不愁,才来靳童就给她置了两三套衣服,住这么好的房子,伺候仙
子主人的活又那么轻松,简直就是进了天堂呢!至于说到做奴婢的屈辱,那树人
和范瑕,还有她儿子谭斌、所有的人都不觉得屈辱,她又有什么资格、有脸感觉
屈辱?谭妈瞧出来,除了阿花不知好歹、不要脸,伺候仙子主人象受了多大的委
屈似的,其他人伺候仙子主人都很快乐。
 
 「嘿嘿仙子宝贝,我给这小妮子后背上泼些水,鞭子打在她身上声音更清脆
,视觉、听觉效果都好!」
 
 树人只把女儿瑛瑛当成让靳童打着玩寻开心的工具,在墙边水池里接盆水过
来,「哗」兜头泼在瑛瑛身上。
 
靳童娇娇一笑,起身站在谭妈背上,居高临下地挥舞着鞭子,肆意地照小瑛
瑛的脊背上狂抽。范璞和樊樊两边小心地把扶着妈妈双腿,树人也跪到跟前托扶
着靳童后臀,避免靳童摔下,谭妈更是万分紧张地稳稳趴在那不敢动一动。
 
  可怜的瑛瑛,又挨了靳童二十多皮鞭,脊背给打得鲜血淋漓呀!瑛瑛开始还
挣扎了几下,后来就给打昏过去。
 
靳童也打过瘾了,扔了鞭子,坐回太师椅里,脚蹬了蹬谭妈的背。谭妈便驮
着靳童,爬进电梯,回到了二楼客厅。这点让靳童相当满意,她只要踩谭妈背两
下,谭妈就知道去哪,十有八九不会理解错她的意思。
 
 靳童扶着范璞的肩,从谭妈背上下来,樊樊站起身扶妈妈在沙发里坐下,马
上又于沙发侧边跪好。谭妈迅速地退后,足足和趾趾马上爬至跟前,捧起仙子妈
妈的脚,动作麻利地用嘴将仙子妈妈脚上的鞋袜给脱下,含住仙子妈妈的脚趾大
口吮舔,那个火急劲就象再迟一秒钟哪怕,仙子妈妈的脚便要难受死一样;俩孩
子舔仙子妈妈脚丫子那劲头,更象几天没吃到东西的人,突然遇见了香喷喷的白
面馒头一样!
 
那谭妈刚来的第一天,就因为没有及时地让开,被仙子一脚踹在头上,又细
又长的金属鞋跟,把她额头划出个大长口子,皮肉翻开血流如注。范瑕急忙带谭
妈上医院缝了四五针,前天才拆了线,额头上却留下伤疤。
 
  阴森森空荡荡的地下室就剩下小瑛瑛一个人,全身布满鞭痕地跪在那儿,双
臂仍吊在两边钢管上,嘴里还塞着裤头。
 
 范瑕下班回到家伺候完靳童,已经半夜,提着医疗箱来到地下室,先把瑛瑛
身上的伤口给处理一下,上了金创药,又给打了一针消炎针。
 
瑛瑛敢使唤范璞和樊樊,却不敢对范珏和范瑕发号施令。范珏当然也不敢欺
负瑛瑛,因为范珏还要靠爸爸供她吃穿上学,只有忍气吞声荷花对她的辱骂。范
瑕却是这家里唯一敢打骂瑛瑛的人,甚至敢和荷花互打,所以瑛瑛平时挺怕范瑕
。不过范瑕虽然和荷花有矛盾,倒不跟瑛瑛一个小孩子计较,或者说对瑛瑛并没
有仇恨。
 
  「现在仙子妈妈是这个家的女王,再没你那个骚娘护着你,你要想不挨打就
放识趣点!爸爸接你回来是要你给仙子妈妈做小使唤丫头的,你敢不乖乖伺候仙
子妈妈,别说挨打了,爸爸就再不要你这个女儿!」
 
范瑕一反常态地对瑛瑛表现出关心,把瑛瑛嘴里的裤头给扯出,边给瑛瑛伤
口上药边说道。
 
瑛瑛经这顿打早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懵懵地点头。要是年龄大的孩子,她
宁可不做对自己亲生女儿毫无半点人性的爸爸的女儿!可瑛瑛才六七岁呀,非常
怕爸爸不要她,这比挨打还让她感到害怕。
 
 「仙子妈妈那美脚丫多么香!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再敢嫌妈妈的脚臭,看我
不把你的鼻子舌头剪掉!」范瑕把个医用剪刀在瑛瑛的面前晃着,非常严厉道。
「以后妈妈把香脚丫伸给你,你要象饿狗扑食一样抱着妈妈的香脚丫儿热情亲吻
、嗅闻!」
 
  「姐姐,瑛瑛知道了。瑛瑛再也不敢了。」
 
  瑛瑛屈服道。
 
这顿打给以前从未挨过什么打的瑛瑛心理造成巨大恐惧,但这还不是瑛瑛主
动伺候靳童的主因,最关键的是瑛瑛看到全家人、包括爸爸和姐姐范瑕在内都心
甘情愿地给仙子妈妈做奴伺候仙子妈妈,这让她坚定地认为伺候仙子妈妈是光荣
的、幸福的!
 
  瑛瑛就那样双臂被吊着跪了两天三夜,直到第三天早上,爸爸才来把她放开
,给她拿套为她定做的仆人装,让她穿上,然后带她到一楼厨房,给她喝了一碗
稀饭、两片面包,一杯靳童的晨尿,一杯靳童昨晚洗脚的牛奶。此刻瑛瑛哪还去
管那尿好喝不好喝,捧起杯子一口气给喝了,至于那洗脚牛奶,瑛瑛觉得很好喝
——当然很好喝啦,靳童洗脚的牛奶,是高级进口婴儿奶粉冲兑的,只带那么丁
点脚丫子的臭味儿,竟令人感觉那脚丫子味有种特别的「香」。
 
 「嗯这样才对!你看仙子妈妈的尿、洗脚牛奶有多么香,多么好喝!好好地
伺候仙子妈妈,你会觉得很幸福很快乐的!」
 
树人抚摩瑛瑛的头表扬道。
 
 瑛瑛此刻就感到好幸福!爸爸的抚摩和表扬,让她感到好温暖!就是以前爸
爸也很少这样抚摩她。瑛瑛重重地点了点头。
 
  树人交代谭妈负责照顾小瑛瑛。谭妈也就多了个给小瑛瑛洗衣服的活,让她
带瑛瑛,她倒觉得有事做了。
 
  靳童并不急于让瑛瑛伺候她,也是给瑛瑛一个养伤、反省的时间。瑛瑛晚上
就睡在地下室木笼子里——由于足足和趾趾睡的笼子再多个人就比较挤,范瑕又
定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木笼。瑛瑛每天除了吃饭、如监狱里犯人放风一般在规定
时间上去到阳台、院子里晒太阳、跑步做体操锻炼身体,其它时间都在地下室里
。
 
每天早晨,服侍了靳童一夜的足足和趾趾,吃过早饭就回到地下室,也不瑛
瑛说什么话,钻进木笼子就睡她们的大觉;等中午靳童回来,她俩早早上去伺候
;下午靳童出去她俩回到地下室继续睡大觉,晚上则要伺候靳童一夜。
 
谭妈每天负责叫瑛瑛上去吃饭,陪瑛瑛在院子里跑步锻炼。谭妈则让阿花帮
她把太师椅绑系在腰上,还压上沙袋,背上还放大半碗水,在院子里练习爬行。
 
 阿花自持年轻身体壮,她也无把靳童从背上摔下来之虞,不屑象谭妈那样练
习。阿花虽然个头不高可体重比靳童还要重些,驮靳童根本不费力气。
 
 瑛瑛看到谭妈吃仙子妈妈的仙屎,就象吃臭豆腐那样津津有味儿!至于仙子
妈妈的那香尿、洗脚牛奶,谭妈、阿花根本喝不到!就是仙子妈妈的仙屎,也有
范璞、月儿抢着吃呢!樊樊也跟她说:很喜欢吃妈妈的仙屎,只是她的嘴要给妈
妈清理蜜穴、给妈妈当尿盂,妈妈不准她吃屎。瑛瑛现在不敢再欺负樊樊了,樊
樊对瑛瑛以前的所做所为也不记恨,她们俩倒成好朋友。樊樊为自己和瑛瑛的地
位平等而开心,瑛瑛则为樊樊不记她的仇而愉快!
 
 「樊樊姐姐,你的脸怎么紫了一大块呀?疼吗?」
 
  瑛瑛抚摩樊樊微微肿起的脸蛋儿问。
 
吃中午饭时瑛瑛和樊樊畅快地边聊天。
 
 上午靳童睡到十点才起,吃过早点去忙筹办公司的事了,中午没回来。范璞
和樊樊服侍完妈妈,去上学早已经来不及。范璞也连早饭都没吃,去学校找高霜
商量成立她们的「丫鬟帮」。
 
 「嘻嘻是妈妈掐的。妈妈的手好软好嫩呢,掐的一点都不疼,还好舒服呢真
的!如果妈妈用指甲掐,那就有点惨啦,指甲掐进肉里疼呢,可再疼我都一动不
动让妈妈掐,倒怕把妈妈那长指甲别折断了呢!那我罪可就更大了要受重罚呢。
」
 
 樊樊抚摩着掐紫的脸颊美滋滋地说,那动作表明她的脸其实是疼的,但她确
实是觉得享受。樊樊很小的时候在孤儿院里,脸经常被阿姨掐,早给练出来了。
 
 「姐姐,仙子妈妈咋不叫我伺候她呢?是不是仙子妈妈、还有爸爸不想要我
了呀?」
 
 瑛瑛悲悲切切地欲哭道。
 
 「不是呀你得自己主动伺候妈妈。妈妈回家来,你就上前去亲吻妈妈鞋尖。
如果妈妈把鞋脱了,你要赶紧把妈妈的脚捧在脸上闻!」
 
 樊樊象很有经验似地教瑛瑛道。
 
 「哦?我知道了,姐姐。」
 
 瑛瑛点头道。
 
 「瑛瑛啊,你仙子妈妈的仙脚丫你闻闻香味倒没啥,可不是你想舔就舔的呀
!你没见你爹都不能随便舔你仙子妈妈的仙脚吗?我倒觉得啊,你仙子妈妈脱下
的香袜,你应该放嘴里嘬、放鼻子下闻。」
 
  谭妈虽然才来没多长时间,却瞧出了门道。
 
在瑛瑛还未伺候靳童,又遭姐姐范瑕一顿打。瑛瑛是来用嘴为靳童清理经血
的,范瑕估计瑛瑛一开始仍然会象不适应妈妈的脚香一样,猛然接受不了妈妈经
血的仙香味道。范瑕不允许瑛瑛再惹妈妈生气了,未雨绸缪地先把沾有妈妈经血
的卫生巾拿给瑛瑛,叫瑛瑛把卫生巾上的经血舔吃干净。
 
 果不出范瑕所料,瑛瑛拿着那卫生巾才舔了两口,就恶心地差点呕吐了。
 
「你这小贱货,娇气还没退干净?这要叫你去给妈妈清理阴户,还不把妈妈
给气死!妈妈这经血可是仙物,你竟敢恶心?」
 
范瑕抓住瑛瑛的头发就把瑛瑛的脑袋往地下室的水泥墙壁上狠撞。
 
 「姐姐我不恶心呀我不恶心!我愿意吃仙子妈妈经血……姐姐你别打我呀…
…」
 
 瑛瑛挣扎哭喊哀求。
 
 范瑕只管把个瑛瑛脑袋往墙上连撞十几下,瑛瑛的额头都给撞出个大血包,
直到给撞昏过去!范瑕象拖死狗一样把瑛瑛拖到水池旁边,舀凉水给瑛瑛泼醒,
然后将瑛瑛的头按进水池,瑛瑛憋的差不多了才把瑛瑛的头提出水面,等瑛瑛大
喘几口气,再给按进水里……一连折腾了数次,瑛瑛肚子灌满了水。
 
范瑕又把瑛瑛拖到长条板凳旁边,令瑛瑛横趴在长条凳上,她一只脚踏住瑛
瑛的背,使瑛瑛把胃里的水连同饭菜一股脑的全都呕吐出来。「我看你还呕不呕
吐!我叫你吐个够!」
 
范瑕每天都让瑛瑛把妈妈的屎橛橛含在嘴里不准咽下,要到开饭前才可以吃
掉;把妈妈的卫生巾浸在粥里让瑛瑛喝;规定瑛瑛,渴了只能喝妈妈专用马桶内
的水!
 
瑛瑛来家一个星期后,才正式「上岗」伺候靳童。她哪还敢有半点嫌仙子妈
妈脚丫子臭?觉得仙子妈妈的脚丫好香好香了呀!
 
足足和趾趾用嘴给仙子妈妈刚把脚上丝袜脱下,瑛瑛爬到跟前抱着靳童汗叽
叽的臭脚丫子就猛亲不止。
 
「吆,不嫌我的脚丫子臭啦?我刚逛了一下午的街,脚丫子臭死人呢!」
 
靳童蹬开瑛瑛,得意道,把脚丫子伸进足足和趾趾嘴里,她现在需要的是足
足和趾趾用舌头给她按摩脚。
 
 「仙子妈妈,我不嫌臭我愿意舔。」
 
 瑛瑛诚惶诚恐地望着靳童。
 
 「你个小蠢货说啥呢?什么叫你『不嫌臭』?妈妈的脚丫子臭吗?」
 
 范瑕把靳童的两只丝袜搭在头顶上,揪住瑛瑛的耳朵,另只手「啪啪」狠狠
给了瑛瑛两个大嘴巴。
 
 「妈妈的脚丫子是香的!我错了姐姐。」
 
 瑛瑛捂着火辣辣的脸认错道。
 
 「算啦,小儿口中吐真言,我的脚丫子本来就好臭的嘛!瑛瑛说的没什么不
对,我的脚臭归臭,可瑛瑛知道孝顺妈妈,不嫌臭,再臭都愿意舔。是不是瑛瑛
?」
 
靳童制止范瑕,慈祥地对瑛瑛说。
 
 「嗯!妈妈你让我给你舔脚好不好?」
 
  瑛瑛重重地点点头,朝靳童的脚丫子跟前跪跪,看着足足和趾趾吮舔妈妈美
嫩的脚丫那认真、卖力劲儿,十分羡慕。
 
  「妈妈的脚丫有足足和趾趾舔,足足和趾趾最会舔脚丫子了。瑛瑛你的舌头
不是给妈妈舔脚丫子的,是给妈妈当『卫生巾』的。妈妈知道瑛瑛的舌头可嫩了
呢!」
 
  靳童笑呵呵对瑛瑛道,明明是让瑛瑛用嘴为她清理经血——说白了就是吃她
的经血,却巧妙地说成让瑛瑛以舌头做她的「卫生巾」。
 
 「嘻嘻,还是妈妈会教育女儿呢!」范瑕很佩服妈妈说话很有艺术,也现学
现卖地对瑛瑛说道:「瑛瑛妹妹一定非常非常喜欢吃妈妈的阴血!妹妹你不知道
妈妈那阴血多有营养、多香甜多好吃,大补呢!」
 
瑛瑛这些日子天天舔吃妈妈卫生巾上的经血,心想妈妈的经血明明是腥的,
还微微有点臭,姐姐还有谭妈怎么都说是香呢?不香她也愿意为妈妈吃!她也相
信姐姐说的,妈妈的经血吃了大补。
 
「妈妈我愿意吃、好愿意你的阴血。妈妈我可以用嘴给你接圣水么?」
 
 这是樊樊偷偷教她的,说用嘴给妈妈接尿,就是孝顺妈妈,妈妈会喜欢。瑛
瑛也乖巧,知道了妈妈的尿不能说「尿」而要叫「圣水」,经血要叫「阴血」,
妈妈下身那地方要叫「蜜穴」屁眼要叫「菊花」。
 
 「好吧,妈妈允许你给妈妈接尿尿。你还要给妈妈当『脚垫』。」
 
 靳童开心地说。
 
 「可妈妈……什么是『脚垫』呢?」
 
  瑛瑛也很开心,天真无邪地问,其实她是想问应该怎样给妈妈当脚垫。
 
「就是你躺地上,用你的身体给妈妈垫脚呀。你看妈妈知道你年纪小做不了
什么,就让你躺着给妈妈垫垫脚,多轻松!还不快谢谢妈妈?」
 
范瑕轻轻地拍了拍瑛瑛脑袋。她有点担心瑛瑛经不经得起靳童踩?
 
 「谢谢仙子妈妈谢谢仙子妈妈!」
 
  瑛瑛趴下给靳童磕头。
 
跪在一边的范璞顿时一脸的不满意,因为她那一对大乳房,才最适合给妈妈
当脚垫呢!妈妈这段时间洗澡,冲淋浴时都是让她躺在地上给当脚垫的——妈妈
那精美柔若无骨的脚丫踩在她乳房上,她那感觉甭提有多舒服啦!若非亲身经历
,打死她不会相信:乳房被别人脚踩还会感觉舒服!然而范璞却不敢吱声表达不
满。
 
范瑕也很羡慕范璞那肥乳房太适合给妈妈当肉脚垫,她同时也为妈妈感到欣
慰,妈妈的脚那么高贵娇嫩,正该以少女的乳房给其垫脚!范瑕看出范璞的不高
兴,瞪了那范璞两眼,意思是说:你长那对肥乳房,还怕妈妈不用它垫脚么?瑛
瑛这童女身子有什么好踩的?妈妈让瑛瑛给垫两回脚就不会再用她了。
 
范璞也读懂了姐姐的意思,更明白姐姐眼神中所含的警告和妒忌。
 
其实靳童心中有底,足足和趾趾她经常踩,趾趾也才六岁半还没瑛瑛大呢,
身子也比瑛瑛瘦弱,都能经得住她站在脸上或胸上踩!
 
树人做好了饭,过来请靳童去餐厅用膳。
 
 「爸爸,妈妈让我给她做脚垫呢!」
 
  瑛瑛十分开心地向爸爸汇报,满脸的自豪呢。
 
「好好好……」
 
  树人抚摩着瑛瑛的脑袋道,脸上却也流露出疑虑的神色,担心瑛瑛经不住靳
童踩——这多少包含有对女儿的心疼,更主要是怕瑛瑛经不起踩,让靳童扫兴。
 
 「来,瑛瑛,躺下给妈妈垫脚。」
 
 靳童把脚从足足和趾趾嘴里抽出蹬开她俩,吩咐瑛瑛。
 
 瑛瑛高兴地躺在沙发前。范瑕和范璞搀扶起靳童,心里不约而同地都准备着
万一瑛瑛经不住踩,马上把妈妈抱起来,她们俩当然也非心疼瑛瑛给踩坏,而是
怕妈妈败兴反惹出烦恼。
 
 当妈妈站到她胸膛上,瑛瑛才明白这当「脚垫」并非那么轻松,妈妈的脚丫
子可真柔软呀,但她却给压得有些喘不上气儿,脸憋成猪血色,然而她不敢乱动
,连给妈妈当脚垫都当不好,会令妈妈生气,会挨打受罚的。瑛瑛是愿意被妈妈
踩的,因为爸爸、姐姐都喜欢被妈妈踩、挨妈妈的脚耳光。
 
 靳童表面上没事儿人似的,其实在注意观察着瑛瑛的,树人、范瑕和范璞都
在留意观察瑛瑛,树人呢是心疼靳童和瑛瑛各半,范瑕只担心别扫靳童的兴,范
璞则巴不得瑛瑛给踩残废!
 
瑛瑛也就是给踩得呼吸不畅,但还能艰难地呼吸,这又不是被踩多长时间,
倒无虞骨骼或内脏给踩坏什么的!刚开始几妙钟瑛瑛挺过来,接下来就是受点罪
而已。
 
靳童在瑛瑛胸上踩了有四五分钟,便一只脚踩到瑛瑛脸上。瑛瑛侧着脸,都
给踩变形,极不舒服,可她胸膛压力减轻,呼吸畅快多了。
 
 「哦……哦……仙子宝贝,快去吃饭吧?」
 
  树人着实有些紧张呢。
 
只有月儿和樊樊见到过靳童踩那足足和趾趾,都是在伺候靳童睡觉前。
 
范瑕毕竟是当医生的很快就不紧张了,知道瑛瑛没问题的,她惊叹靳童仙体
轻飘,却忽略人的胸骨抗击能力很强,她完全是由迷恋到崇拜、由崇拜到迷信靳
童!
 
「怎么我踩她两下你心疼啦?」靳童挥手「啪啪啪」连给了树人四五个耳光
,娇滴滴问脚下的瑛瑛:「瑛瑛,受不了你吭声呀。妈妈身子重么?」
 
「仙子妈妈,我受得了……仙子妈妈你不重……仙子妈妈的脚丫好软……」
 
瑛瑛前面话是表明她能够给妈妈当脚垫,后面话是出自内心感受。她这样被
踩得虽然很受罪,但她很开心!
 
 「不不……不是,仙子宝贝您喜欢踩就尽管踩呀。呵呵。」
 
 树人忙向靳童赔不是,他也看出瑛瑛没什么事,转去体会靳童的耳光的美妙
了。
 
 靳童踩了瑛瑛有十多分钟,才骑坐到范璞的肩上,由范璞驮着她去餐厅。
 
为表扬瑛瑛刚才也不再
 
  欣欣来的当天晚上,就被安排服侍树人。
 
在按摩房,树人赤条条地躺在放于地板上的一张单人席梦思上,身下垫着白
床单。靳童身上只着件窄乳罩和小三角裤,脚上穿短丝袜,双手抓吊杠,站在树
人的身上,从头到胸到腹到大腿来回地踩踏,用脚打树人嘴巴,在树人胸上、小
腹上轻蹦。
 
 欣欣跪伏于席梦思边,含着树人那活嘬弄。
 
 范璞、月儿和樊樊,眼睛上都蒙着半透明的黑绸带,跪于席梦思两边。
 
 欣欣非常聪明,每当靳童踩到树人的小腹处时,她的嘴便离开树人那活,马
上去迎接靳童的脚,亲吻靳童的脚背和脚趾,以表达她对靳童美足的崇拜还有喜
爱。靳童则用脚去踩蹂树人那活几下。为表示对欣欣的满意,靳童会赏欣欣一两
个脚耳光,然后再踩回到树人的胸膛和头部,欣欣则接着用嘴吮嘬树人那活。
 
树人被靳童和欣欣连踩带吮,快活得「啊啊」直喘粗气,尤其是靳童脚在抽
他嘴巴时,兴奋异常,下面那活一挺一挺。欣欣不得不服气靳童,脚有那么大的
魔力,刺激强度远胜过她的口舌!踩了有二三十分钟,树人那活已经完全地硬起
,直插进欣欣喉咙,欣欣这时也有了反应,含着树人那活「啊呜啊呜呜」地兴奋
起来。
 
  靳童打个响指,范璞马上跪上前,头低下。月儿和樊樊搀扶着靳童,骑坐到
范璞肩上,然后用嘴叼起高跟拖鞋给穿到靳童的脚上,再然后把那木板拿来圆洞
对准爸爸高高立起那活盖在爸爸腹上。靳童就骑着范璞开始踩蹂树人那活及睾丸
。欣欣则虔诚地亲吻靳童的脚趾。欣欣带有一种感激的心情:感激靳童的仙足给
她深爱的养父带来如此的刺激和快活,也给她代理来快活——她一直渴望养父那
活深深插进她的嘴里操弄她,今天终于得以实现!
 
「把你的贱舌头伸在我脚趾头下面!」
 
  靳童踢了欣欣的嘴一下道。
 
「快点照仙子宝贝的话去做!」
 
  树人不想让靳童的脚停止蹂躏他那活半刻,按按欣欣的头命令。
 
其实没待树人发话呢,欣欣已经乖乖地把嘴凑到靳童鞋尖上,舌头伸进靳童
脚趾和拖鞋之间。这样靳童在踩蹂树人那活的同时,又可踩碾欣欣的舌头嘴唇玩
弄。
 
  二十来分钟后,树人剧烈地呼吸「啊啊」呻吟,靳童知道树人快射了,把树
人那活夹在脚底和拖鞋之间,快速地搓蹂几下,树人身体猛烈抖动几下,精液全
射在靳童的脚底和拖鞋上,瘫软在席梦思上直喘粗气。
 
 月儿和樊樊马上捧起靳童双脚,用嘴将拖鞋给叼下(必须由月儿给脱有精液
那只)。靳童把沾满精液的那只脚伸给欣欣,欣欣赶紧捧住靳童这只脚伸嘴舔食
靳童脚底上的精液。月儿则舔食拖鞋上面的精液。樊樊深含住靳童的脚,以口舌
给按摩。由于有足足和趾趾专门给靳童舔脚丫,樊樊现在只有很少机会能舔到妈
妈的脚了,所以她特别地珍惜。
 
「去服侍你父亲洗澡,晚上你就陪你父亲睡。」
 
 靳童脚抽了欣欣一个嘴巴。
 
 「谢谢仙子妈妈谢谢仙子妈妈!」
 
  欣欣感激地握着靳童的脚丫舍不得放开猛烈地亲吻。
 
樊樊和月儿两人配合默契地已将靳童另只脚上的丝袜脱下,樊樊紧接着又将
靳童的脚丫含在口中。月儿则叼着丝袜,跪过去喂到树人嘴里,即回来对欣欣说
:「别亲啦快给仙子主人脱袜。」
 
  欣欣就学刚才樊樊和月儿配合的样,同月儿一起用嘴将靳童这只脚上的丝袜
给脱下。
 
「你就含着仙子宝贝的那只香丝袜吧。别给咬坏了啊。」
 
 树人嘴里边吮咂着丝袜边交代道。
 
 欣欣忙欢愉地把靳童这只丝袜塞进口中吮咂品味。
 
 月儿不敢随便舔仙子主人的美脚丫,伏下身侧着头,以脸托住靳童的脚。
 
「行啦别舔啦!」
 
  靳童脚在樊樊嘴里插两下,抽出来踩住樊樊的脸把樊樊头压低。
 
范璞便驮着仙子妈妈,直身缓缓膝行,去妈妈的卧室。月儿和樊樊两个以脸
托着妈妈的脚丫,跟在两侧爬行。
 
 树人夜里就搂着十七岁的养女欣欣睡觉,两人嘴里一直含着靳童的丝袜,靳
童那两只高跟拖鞋就放在枕边。
 
 靳童一天至少要换四双袜子:早晨起来穿一双,下午再换一双干净的,晚上
给树人脚交又换双干净的,夜里睡觉还要穿着睡袜。反正靳童让奴婢给舔过脚之
后,必定要换上一双干净的袜子;有时靳童穿的长筒丝袜,外面还要套双短的棉
袜,有时靳童不止中午和晚上回家让孩子舔两次脚,那换下的袜子就不止四双了
。
 
  本来树人就为不能给靳童正常的性生活而心里愧疚,一直劝靳童养个性奴,
现在靳童的性奴还没养,倒为他先找个性奴。以前没靳童时,树人对欣欣也从未
有过什么欲望,现在却对欣欣有了冲动!清晨树人性欲勃发又把欣欣干一次。
 
 树人是怎么干欣欣的呢?他把靳童一只高跟拖鞋插进欣欣阴户没入过半,把
他那活在靳童的拖鞋面上操弄,欣欣阴道天生宽松,插进靳童的拖鞋也不感觉痛
楚;上面则让欣欣把靳童另只拖鞋的鞋跟含嘴里,他边舔舐拖鞋的底面代替做爱
时的接吻,干上一二十分钟,快泻时把欣欣嘴里拖鞋拿下,赶紧将他那活插进欣
欣嘴,喷薄而出的精液被欣欣吃下!
 
欣欣上下两个「嘴」插着靳童的高跟拖鞋,竟然也达到性高潮呀,令她快活
的不能行呢!欣欣对靳童是彻底折服了,靳童的美脚成了她心中圣物,主动关心
起靳童的玉足。欣欣没机会用嘴为靳童呵护脚丫,甚至给靳童洗脚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便在给靳童调兑洗脚牛奶、给靳童洗袜子上动心思下功夫,在洗脚牛奶里
撒上鲜花瓣,把给靳童洗干净的袜子放入茶叶罐里熏几天,再让靳童穿。
 
尤让欣欣感到自豪和幸福的是,虽然她上面的嘴没机会为仙子妈妈提供服务
,可仙子妈妈却时常用脚弄她下面的「嘴」。
 
有两天树人去省里开会,欣欣没得树人弄她了,只好天天用仙子妈妈的高跟
拖鞋自慰,被那谭妈发现,报告给靳童。
 
这天仙子妈妈泡过牛奶浴,起来冲淋浴。瑛瑛光身子躺在地上给当肉垫,仙
子妈妈就站在小瑛瑛的胸膛上,范璞、月儿、樊樊,还有她欣欣,都赤身裸体,
或跪或站地围成一圈,用舌头给仙子妈妈清洗全身。
 
  「你个小骚货,瞧你的阴毛这么重,怪不得如此骚!去,用脱毛膏把你阴毛
都给我去干净!」
 
 靳童当胸踹欣欣两脚道。
 
 「是!仙子妈妈。」
 
 欣欣后退跪行了两步,然后起身小跑到盥洗台前,打开脱毛膏盒,挖出些吐
沫在阴埠上。这是靳童用来退腋毛用的高级进口速效脱毛膏,欣欣涂完稍等三五
分钟,用水一冲,阴毛退得干干净净,下身光溜溜的了。欣欣马上又过来规规矩
矩跪到靳童面前。
 
 「躺下!你养父这两天不在家,你就熬不住了?今天就让我也来服侍服侍你
!」
 
 靳童脚尖在欣欣阴户踢两下。
 
 欣欣看不明白仙子妈妈是要惩罚她发骚,还是要赐予她快活,但她很想体验
体验被仙子妈妈弄到底是啥滋味,为什么养父那么愿意让仙子妈妈踩踏?欣欣乖
乖躺下,自己就把双腿劈开,双手紧抱住膝,阴户亮给靳童。
 
「小贱货,你下面的逼嘴比你上面的嘴还好看。」
 
 靳童扶着范璞和月儿的头,一只脚站在瑛瑛的胸上,另只脚前伸踩到欣欣的
阴户上,摩擦了几下。
 
欣欣立刻痒得呻吟起来。其实欣欣在给仙子妈妈洗澡、看着仙子妈妈那美丽
的胴体时,她就已经有了反应,感觉浑身燥热了。
 
「真是骚货!不要脸!妈妈才弄你那么两下就叫起春来!」
 
范璞鄙夷地嘟囔道。
 
 靳童「啪」地打了范璞一个大嘴巴,范璞马上不敢再乱吭声了。靳童脚趾灵
活地拨开欣欣的外阴唇,在欣欣鲜嫩的小阴唇及枣核般大小的阴蒂上稍加力地快
速擦蹭。
 
  「啊仙子妈妈……仙子妈妈……啊啊……」
 
 欣欣的反应相当剧烈,强压着不敢出大声下身尽量扭动小些。
 
 靳童脚丫子使劲搓弄着欣欣的内阴唇及阴蒂,大脚趾勾挑欣欣的阴道壁。欣
欣的感觉——是十分痒而刺激,屁股直扭,双手却抱紧膝盖不让腿合上,闭眼咬
唇,呻吟不止地让靳童的脚搓弄!
 
靳童弄了会,便把脚侧放,开始往欣欣的阴道里面探。「呵阴道这么松垮,
怎么夹得紧你养父那肉棒棒?看来你真是天生给我脚丫子奸的!」
 
欣欣的阴道既然都能塞进去靳童的拖鞋,容纳靳童的纤足自不成问题!靳童
的脚丫本来就很嫩滑,加之欣欣阴道已汩汩分泌出淫水,靳童脚丫子没怎么费力
就插进欣欣的阴道。
 
靳童把脚丫子在欣欣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抽送,频率越来越快。欣欣哪还压
制得住剧烈反应?「啊……仙子妈妈……啊啊仙子妈妈脚丫子……好软好滑……
啊啊……奴儿好爱仙子妈妈的脚丫子……」分明是说好喜欢被靳童的脚丫子奸弄
!
 
欣欣竟然下身一挺一挺地配合靳童脚丫子的插弄,那个叫陶醉和爽快呀——
面色越来越红润呼吸越来越短促,扭腰挺腹晃臀浪声呻吟!
 
被靳童踩在脚下的瑛瑛也开始呻吟起来,当然不是发情,而是被踩得有些受
不了!
 
  「很舒服么?小骚货,我叫你舒服!」
 
 靳童把侧插在欣欣阴道里的脚丫子猛地扭正,并使劲往欣欣的阴道里一伸。
 
 这下欣欣感到阴道口被撑裂般疼,忍不住「啊——」尖叫一声,放下腿,手
撑脚蹬身子往后移开半尺,但靳童脚丫子正在往她的阴道里面插,并没有给她挣
脱开来。
 
「嗯?能疼死你是不是?」
 
  靳童柳眉一竖提高调门喝道,把脚丫从欣欣阴道里抽出。
 
樊樊忙伏前双手将妈妈这只脚丫子托住。
 
 「不不……不疼……啊仙子妈妈……」
 
  快感就象在欣欣血液里激起的涟漪尚为消退,那剧烈的痛楚也就一下过去,
欣欣起身勾头看看自己的阴道口并没有被撑裂,疼痛感减轻许多。
 
 欣欣从樊樊手上接过靳童的脚丫,身子又往前挺挺,把靳童的脚丫送进阴道
,再度双手抱膝腿劈开躺下。
 
靳童鼻腔冷冷一「哼」,脚抽出来在欣欣阴户上狠踹了两下叱骂道:「你个
现在贱母狗叫唤什么?我这么娇贵的脚丫,能弄得坏你这贱逼?」
 
这回靳童把脚放正,缓慢插进欣欣的阴道,点点地往里深入。欣欣阴道口被
靳童的脚撑开,有些微痛,同时伴随强烈的快感。
 
 靳童感觉她的大脚趾顶在了一个肉球上,靳童是护士出身当然很熟悉女人生
理结构,知道那是阴道的底部、子宫入口处,她想把脚尖伸进欣欣的子宫里去,
脚尖用力顶了几下,最终也没能突破欣欣的子宫入口。
 
 欣欣疼得身体直颤咬牙没往后撤。靳童见进不去也就做罢,大脚趾在欣欣阴
道内搅动。欣欣的下身微疼剧痒,被刺激得张嘴「啊啊啊」地直浪叫呀。
 
欣欣的淫水汩汩流出,弄的靳童满脚都是。靳童也折磨够欣欣,方把脚从欣
欣阴道里抽出来,按按范璞的头骑坐到范璞的肩上。那瑛瑛也得以放松地长喘几
口气,若是妈妈再在她身上站一会,怕是要把她踩窒息呢!
 
 「脏死了!把你的骚水吃干净!」
 
  靳童在欣欣小腹上踩两脚道。
 
欣欣爬起来,捧住靳童的这只脚忙不叠地给舔,把自己的淫水吃干净。
 
「真象一条小母狗。给我学几声狗叫!」
 
 靳童蹬开欣欣命令道。
 
 「汪、汪汪——」
 
 欣欣趴于地上认真地学着狗叫。
 
 「嗯你起来吧。给我洗脚。」靳童脚尖在瑛瑛胸膛上点点,然后照欣欣头踹
一脚道:「你给我当肉垫。」
 
「是!仙子妈妈。」
 
 欣欣欢喜不尽地马上直溜溜躺地上,双手把乳房捧了捧,那意思请靳童站在
她的乳房上。
 
「妈妈,您就坐在我肩上淋浴吧,站着累呢!」
 
  范璞在靳童臀下建议道。
 
虽说欣欣以前并不象瑛瑛那样欺负范璞,但她的衣服都是范璞给洗,荷花也
常让范璞给欣欣洗脚,所以范璞心里挺嫉恨欣欣的:欣欣跟她一样都不是树人亲
生的,凭什么欣欣享受她的服侍!
 
「嗯。好吧。」
 
 靳童拍拍范璞的头,算是给范璞一个心理平衡。
 
 (5)
 
  树人不能给靳童满意的性生活,为弥补自己的愧疚,多次劝靳童找个性奴。
然而靳童似乎对找性奴没兴趣,却怂恿树人把养女欣欣收了房。这让树人更加疼
爱靳童,觉得对不起靳童,于是亲自出面为他的女神寻找性奴。树人很快就给找
到了。
 
 这人叫习军,是个健身教练,二十五岁,不用说长相俊朗身材健美,一米七
八的标准个头。习军已婚,妻子向菊是个护士,小家碧玉的也算个小美人,就是
个头有点矮才一米五八,性格柔弱。树人给习军开出条件:让习军当上这家健美
会馆的副总经理。当然习军也很明白,他如果不做这交易,就不能在这个城市混
了。习军也并非一定要在秀江市发展,有道是此处不容爷,自有容爷处,根本原
因是习军对靳童的美貌拜倒,还暗自庆幸自己被树人选中了!
 
那习军倒是此中人物,为了让树人相信找他找对了人,请树人去洗浴,同时
也算是对树人帮助他当上副总经理的感谢。习军约请树人到本市一家最豪华的洗
浴中心,为他和树人各叫了一名陪浴小姐。
 
  玻璃房里二三十位穿着三点式的小姐坐在那里,一见有顾客来,个个都立马
抖擞精神,抛媚献骚,尤其是那长得漂亮的,都比较霸道,更是兴奋异常争先求
幸——就冲他们两个,一位大官(这些小姐的眼光是很毒的,一看就知道树人是
个大官)、一位帅哥。习军和树人他们两个即不是来洗浴的也不是来玩小姐的,
凡来此的客人都是点长相漂亮的小姐,可他俩却专点那不怎么漂亮的。
 
 被点中的两位小姐简直象中了彩票一样,从玻璃房里跑出来挽着树人和习军
的胳膊往他们各自包房走去。两人却都进了树人的包房。树人的包房是豪华间,
面积很大带有冲浪浴池。两个小姐见两位客人要玩儿共浴,更加兴奋(洗浴中心
的行规,两位客人共同玩两位小姐,按每位小姐上两个客人的钟计,除非有群交
嗜好的,一般很少有客人这样玩,太不划算,还不如一人点俩小姐玩个「一马双
跨」)。
 
 让两个小姐惊喜的还在后头,这树人和习军两人的那活都属于超大号的,习
军那活尤其的粗大,龟头象个肉香菇,树人那活和习军的比起来,则稍狲风骚呀
!树人早已明白习军请他来洗浴的目的,和习军相视一笑。他俩根本就不屑搞那
两个小姐的下身,坐在浴池台沿上让两个小姐跪在池水中给他两个口交,最后树
人把精液射进小姐的嘴里,习军则有意将精液射在小姐脸上,让树人看看他的精
液有好多!
 
当然最终须靳童看上眼。树人先向靳童介绍了习军的情况,征询靳童,介不
介意习军已婚(当然没敢说他和习军去嫖娼的事儿)。靳童倒不太在乎这个,只
是问树人习军的妻子知道这件事么,她不想那女人找她闹事。树人说那习军早已
经跟妻子向菊将清楚了,并且只要她愿意的话,那习军和向菊可以做夫妻奴。
 
  习军做人倒也坦荡,事前就跟妻子讲清楚,向菊如果觉得他给别的女人做「
私鸭」不可容忍,他们就和平离婚,房子给向菊,好在他们俩没孩子。习军说靳
童并不在意他有老婆的,言外之意向菊如果不能容忍倒显得很「小家子气」,么
接受他做靳童性奴,包括她向菊有可能也要给靳童做性奴。向菊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痛苦地接受;要么更加痛苦地不接受!事实上向菊没得选择,因为她太爱习
军了,她无法想象离开习军她生活还有什么意义。要说到选择她宁愿选择和老公
一起给那靳童做夫妻奴——她受不了老公去伺候别的女人,而她却自己在家孤零
零地独守空房!
 
向菊哭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也就想「通」了,平静而坚定地对习军说:她愿
意和习军一起给靳童做奴!
 
 现在只剩下习军和靳童见面这关。还是习军做东,请树人和靳童夫妇吃饭。
 
 树人和靳童来到餐厅包厢,习军早已在那恭候。因为有服务员在场,大家心
照不宣地相互客气几句落了座,习军把菜单递给靳童请靳童点菜,靳童只点了四
样菜和一瓶酒水,但都是很贵的。菜很快就上齐了,习军叫服务员出去,不叫不
许进来打扰。
 
服务员出去把门关上,习军便离坐在靳童面前恭敬地跪下,捧起靳童的一只
脚,亲吻靳童的高跟鞋,做的是那样大方自然。靳童笑笑,穿着薄黑丝袜的脚轻
轻从高跟鞋里退出来,也很大方地踩到习军头上。习军把高跟鞋扣到鼻子上深深
嗅闻,然后放下高跟鞋,脸慢慢地仰起,靳童便把脚从习军的头顶慢慢滑到习军
的嘴上。习军有些激动,温柔地捧住靳童的脚丫,张口含住靳童脚尖,深情地吞
嘬。
 
  「嘻嘻。我的脚丫子好臭的。」
 
  靳童拿起筷子边夹菜吃,边把脚趾在习军口腔里勾挑,娇滴滴道。
 
「不!仙子的脚丫太香啦!太美啦!奴才能吃到仙子的美脚,死也值得了!
」
 
习军轻吐出靳童的脚由衷赞美道,马上又含入口中。
 
 习军并不恋足,但靳童的脚实在是美得令人窒息,他就是抑制不住想含在嘴
里!
 
 树人哪里还坐得住?跪到靳童面前,捧起靳童另只脚,看看习军,做示范般
地用嘴脱掉靳童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伏身仰头把靳童的脚捧脸上,伸出舌头,从
脚跟到脚尖一遍一遍有力舔舐。
 
「对不起仙子!奴才头一次伺候仙子,今后奴才一定多学习!」
 
习军冲靳童抱歉一笑,学树人的样给靳童舔脚底板。
 
 「就刚才那样挺好。嘻嘻,你的嘴挺大的吆,能含进我半个脚丫子吧?」
 
 靳童把脚稍拿开脚尖在习军嘴唇上点点。
 
 习军万分珍爱地张口含住靳童脚尖,牙齿轻轻地啮咬着靳童的脚趾。靳童也
没制止他。旁边树人只管用心地为仙子宝贝舔舐脚底板。靳童这只脚被咬得微疼
,那只脚被舔得轻痒,「哎呀哎呀疼呢……嘻嘻嘻痒死啦……」娇吟忍笑,却把
两只美脚丫任由习军和树人把玩。
 
 「仙子宝贝儿您快吃吧,不然饭菜都凉了。」
 
 树人由重舔变轻吻,提醒靳童,实是暗示习军别影响靳童用餐。
 
「唔唔。」习军含着靳童脚尖直点头。「仙子妈妈,您吃好了我们才好吃!
」
 
 习军竟不知不觉地竟管靳童叫做了「仙子妈妈」,叫完习军也意识到自己失
态,脸腾地红了。
 
 靳童可听得真切娇羞一笑,脚从习军嘴里抽出在习军脸上轻踢了两下:「去
死呀你!我有那么老么?」
 
 习军「嘿嘿」一笑,边吻靳童脚背边解释:「仙子的玉足奴才感到好温馨好
温暖,让奴才想象儿子孝敬母亲那样伺候仙子……仙子妈妈,您就收下奴才这个
儿子吧!军儿这厢给您行礼了!」习军伏身低头,把靳童的脚放在他头顶上。
 
靳童把嘴里饭菜嚼成糊糜状,吐在树人吻舔的那只脚的脚背上,踩在习军头
上的这只脚使劲压住,娇嗔道:「不许胡闹你!乖儿子。」
 
树人马上高兴地将靳童脚背上的饭菜糊糜舔吃干净。靳童又把脚尖浅插进树
人嘴里,拿起酒杯,往脚背上注下,顺着脚尖流入树人的口中。靳童很懂御人之
术,在习军面前,表现出对老公的爱护。
 
习军头被靳童踩住,舔不到靳童脚丫,只好把靳童的两只高跟鞋放在脸下,
嗅闻那鞋里特别的香气。
 
「我家树人的那东西应该不比你差,只是他不能持久,没等我高潮呢他就自
己先痛快了……你能保持到让我高潮两次再射么?」
 
靳童边自己吃也喂着树人,以医生的口吻谈论这令人难以岂齿的话题。
 
 靳童之所以踩住习军的脑袋不让他抬头,就是为避免尴尬,同时她也相当给
树人面子,没抱怨树人那好看不中用(对她的鞋子倒是非常的中用)的东西一碰
到她下身就早泄疲软。
 
「我能!妈妈军儿有信心以自己的肉枪和舌头,把妈妈伺候舒服!」
 
习军向靳童表决心道。
 
 习军有这个把握,他号称是「一夜五次郎」,能够一夜战五次,最多也就射
三次精,有两到三次纯粹是为女方快乐而硬!
 
「哼不准你用嘴给我弄!男人除了我家树人我不让别人的嘴碰我的下身。你
的嘴要想过瘾的话,嘻嘻,我可以让你舔我肛门呦。你愿不愿意呀?」
 
 靳童脚在习军头上跺两下。
 
 「儿子愿意!」
 
  习军说这话时声调竟然流露出激动。
 
树人在跟习军谈这桩交易时,习军就能想象得到,比树人小二十五六岁的靳
童,肯定是个美丽女人,但当习军一见了靳童,没想到靳童竟如此美丽,简直就
是个极品美女。习军的第一想法,竟是想舔靳童的屁眼!习军给靳童跪下,心里
十分安然。
 
  靳童亦听出习军的回答中充满兴奋和情愿,心里暗暗高兴。男人在靳童面前
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为靳童的美丽与高傲所震慑,见靳童敬而远之,不敢望其
项背;一种是被靳童的娇艳和性感所迷倒,对靳童虽不敢有半点的非分之想,但
渴望被靳童奴役、羞辱,抑制不住地表现下贱!所以靳童对习军想舔她肛门一点
不惊奇。
 
 靳童吃好,脚蹬了蹬树人。那树人忙把一个托盘放靳童脚下,脱掉靳童脚上
黑丝袜,一手拿红酒往靳童脚上缓慢地冲洗,一手拿餐巾轻柔地擦拭靳童脚丫,
然后从公文包里取出新丝袜给靳童穿上,再用红酒给靳童洗干净另只脚,穿上丝
袜。靳童脚放开习军的头,让习军用嘴为她穿上那高跟鞋。
 
「老公你慢慢吃呀,我让军儿陪我去健健身。」
 
 靳童踢了踢习军的头,叫习军起来。
 
 「好的好的!宝贝你要玩好。」
 
 树人不管怎么说还是有点酸溜溜。
 
 习军开靳童的车,靳童坐在后排右侧。他们并没有去健身会馆。
 
 「妈妈,儿子带您去个地方洗温泉好么?」
 
  习军望着车内后视镜柔声问道。
 
「随你了。」
 
 靳童冲习军笑笑说。
 
 习军驱车一百多公里进了山。习军先把靳童拉去山里一学校,让靳童在车上
等他,他进了学校,约二十分钟,习军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十来岁、衣衫很旧的孩
童出来,到车门前俩孩童向车里的靳童跪下,一边惶恐而又新奇地张望这车、还
有车里的人,一边浓重乡音地齐声问候道:「仙子奶奶好!」
 
习军打开车门,请靳童往里坐坐,然后女孩先爬进车门,脱了鞋到车座上面
向靳童卷跪好,男孩再爬进来,跪在车厢板上。两个孩子纯真无斜地不住偷眼看
靳童,目光里充满惊叹和景仰。习军给关好车门。
 
 等习军坐到驾驶席发动了汽车,靳童微笑问习军:「他们是你……亲戚么?
」
 
 早已习惯被小丫头伺候的靳童自然猜到这俩孩童是习军找来伺候她的,非常
大方地蹬掉脚上的高跟鞋,把两只脚分别放到女孩和男孩的大腿上。两个孩子不
知道该如何做,老老实实不敢动。因为两个孩子是卷曲身子跪着的,头低低,靳
童的脚尖几乎挨着他们的脸。
 
 「快点给仙子奶奶捏脚揉腿。」习军回头吩咐两个孩子,然后边驾车边向靳
童说明:「不是我什么亲戚,就是这山里穷人家的孩子。妈妈您是仙女下凡,儿
子应该形式隆重地伺候您,所以为您找两个童男童女。」
 
「算你懂事!你怎么就知道他们家里穷?」靳童说完便意识到自己这话问的
愚蠢,瞧这两个孩子身上穿那很旧的衣服,还有他们老实胆小的样子,怎么会是
有钱人家的孩子?靳童马上岔开话题又道:「看来你对这个行当很熟悉呀!怎么
就知道到学校里找……」
 
「妈妈您有所不知。这穷山沟沟里比较有钱的人家,也就属村干部和那在外
做生意打工的人家,村干部家的孩子,都在乡里、县里上学,在外做生意打工的
,也都把孩子带在身边,所以在山里的孩子都是穷人家的。呵呵您尽管随意使唤
他们!」习军用心开着车,回答靳童。「妈妈您实在冤枉儿子。儿子所在那家健
身会馆,有两个服务员家就是这山里的,听她俩说,这地方穷山恶水也没什么资
源,连温饱问题都没解决。去年这里发现了温泉,建了几家温泉度假旅馆,生意
冷清客人很少,旅馆连服务员都养不起,有客人来便现到学校去找学生。后来有
的客人知道这个原委了,干脆自己到学校挑。学校有提成,也欢迎。」
 
「哦?象他们俩一天多少钱?」
 
  靳童还是头回到这山里,坐车颠簸了近俩小时,确实够她受的。两个孩子哪
里会捏什么脚?只管胡乱捏,又见靳童那脚丫好白好嫩,穿那薄的丝袜,怕给靳
童捏疼了袜子给捏破了,也不敢给太用力捏。靳童一看就知道这俩孩子从未伺候
过人,也不强求他们会不会捏,倒兴致盎然地用脚玩他们的脸和嘴。靳童这脚虽
然几小时前被树人用红酒冲洗过,干净是干净了可臭味仍不小。那小女孩十分地
胆小,靳童脚尖挑起她下颏,把脚踩她嘴上,她忍受着臭味,动也不敢动呢。那
小男孩胆大一些,脸不住朝两边扭动躲闪靳童的脚。
 
  「象他们俩年龄小的,出来一次每人三十块,学校提二十块。」习军眼角正
好扫见跪在车右边俩孩子的一举一动。习军带脚刹车,回手在那男孩头上狠狠敲
了七八个暴栗,呵斥道:「舔仙子奶奶的香脚丫丫!不然看我打破你的脑袋,回
去找你的班主任退钱!」
 
习军没敢说树人告诉他靳童喜欢让小孩子伺候。
 
 「叔叔你别打俺别打俺。俺舔俺舔。你别找老师退钱。」
 
那男孩忙伸出舌头舔靳童脚底。他的头上给敲出几个大包。
 
 「你叫什么?几岁?」靳童挑起男孩的下颏柔声问。
 
 「山娃。十岁。」山娃答完赶紧舔靳童的脚。
 
那女孩已经吓得也张嘴伸舌在舔靳童的脚底板了。靳童脚尖点着女孩嘴唇问
:「你呢?」女孩忙答道:「俺叫鹅妮八岁。」
 
 「我的脚香不香?」靳童脚尖触到鹅妮鼻子下笑嘻嘻问。
 
 这鹅妮倒是很机灵的呢,马上用力嗅闻,直点头说:「香!」
 
 靳童开心地脚尖点点鹅妮的鼻子:「呵呵,我的脚好臭好臭呢!嗯你该这样
子说,『仙子阿姨的脚丫臭臭的,但俺好喜欢闻好喜欢舔。』哈哈!」
 
鹅妮扑闪着大眼睛想了想,怯怯地边嗅闻靳童脚丫边说:「仙子奶奶……阿
姨的脚丫……香香的。俺真的好喜欢闻,好好喜欢舔!」说完就又是闻又是舔呀
,做的是非常地认真。
 
  「真是乖孩子!阿姨喜欢你!」靳童脚抚摩着鹅妮的圆脸蛋儿说。
 
「妈妈,您既然喜欢,就买回家养呗。我去跟她的爹娘谈谈。」
 
 习军并不知道靳童家里好几个丫头伺候。
 
 「呵呵鹅妮,你愿意跟阿姨走,天天给阿姨舔脚丫吗?」靳童并不想收养鹅
妮,只是逗她玩。
 
「仙子奶奶阿姨,你家是在城里吗?」鹅妮天真问。她感觉靳童好慈祥,胆
子稍大起来。
 
 「你仙子奶奶当然住城里!而且住的大别墅呢!」习军感到鹅妮这个问题十
分奇怪。
 
 「那俺跟你走仙子奶奶!俺愿意天天给仙子奶奶阿姨舔脚丫丫。」
 
山里人饭后茶余唠叨的话题,不是谈城里人生活多么滋润,就是将城里有多
繁华,谁家妮子到城里当保姆多风光,做服务员多洋气……鹅妮幼小的心灵里就
立志长大到城里做保姆或服务员,虽然她不清楚保姆和服务员都是做什么的,但
她也听到村里婆娘们在一块堆谈论自家、或谁家的妮子在温泉旅馆做服务员的一
些事,反正就是伺候人。
 
  温泉区坐落在一条山谷内,进山口处有一座大门,要买门票,车子进不去只
能停在外面,沿谷散布着十几家温泉旅馆,有豪华高档的也有低消费大众化的,
离山口最近的也有几百米,最远的得往里面走十多里。不过在山口处有许多轿夫
和脚夫,游客可以换乘滑竿、或肩舆。
 
正值盛夏,又不是周末和节假日,还是在下午,这时节这时间根本没什么游
客来泡什么温泉。只有几个温泉管理处的职业轿夫,都打着赤膀,在凉亭里打牌
喝茶,见来了稀客又是仙女级的大美女,竟一哄地跑上来请靳童坐他们的滑竿。
 
  没有人围习军,当时靳童还以为这些轿夫们看出习军奴仆的身份,后来才知
道这儿的规矩:只抬女不抬男,给多少钱都不抬。
 
 靳童根本不理那些轿夫,而是走到一乘收拾得最干净整洁的滑竿前站住:「
这是谁的?」
 
 「俺的俺的。夫人您要坐俺的滑竿么?屋里的快来,有贵客坐咱们的滑竿呢
!」一个四十来岁精壮的汉子从人后挤上前,边恭敬热情地请靳童落座,边朝山
脚下一排房子喊,然后惊讶地对跟在靳童身后的鹅妮道:「鹅妮,你咋来啦?」
 
「爹,这位叔叔去学校点俺来做服务员呢!」
 
  鹅妮自豪无比地对那汉子道。
 
真叫无巧不成书,鹅妮是那汉子的女儿。鹅妮在车上把鞋脱了,刚才她和山
娃先下车跪在车门两边,靳童下了车,习军躬身轻搀着靳童过来找滑竿,鹅妮才
从车上拿下鞋子穿上后跑过来,所以落后些。
 
 「俺来啦他爹。这时节还有客人来么?真是稀客呀!」一个粗壮的村妇从房
子里跑来,见了鹅妮也是一讶。「你个死妮子,不上学咋跑来啦?」说着便在鹅
妮脑袋上重打了一掌。
 
「你不问明白就打娃做啥?」汉子狠了女人一眼,冲靳童媚贱地笑笑又一脸
自豪地对女人说:「这位贵人点咱家妮做服务员呢!」
 
「是的呀?」女人一喜,马上又变担心道:「鹅妮她这小能做个啥?」
 
  靳童没想到碰这么巧,挺不好意思,瞪一眼那习军心里怪习军办事太不力,
对那女人说:「你女儿也确实年龄小了,那我们就不雇她了。钱就不用退了……
」
 
 「不是不是夫人,您听误了呢。我屋里的是说俺家鹅妮她年龄小担心她伺候
不好您,白让您花钱!」汉子回头又狠瞪了女人两眼,瞧那样子若非碍于客人面
前怕是要
 
打女人两拳的,压火斥骂:「你个蠢婆姨不会说话就别胡说!」
 
 「哎呀夫人俺求您千万别退我家鹅妮。这妮子小归小,也能伺候人呢!」
 
 女人一脸的歉意和后悔,却又不知怎么说好。
 
 「我有这个奴仆服侍,不会让她怎么伺候我的。」
 
 毕竟靳童让人家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娃伺候,在人家小女娃的父母跟前很难为
情,于是对汉子和女人道,并瞪习军一眼,公开说习军是她奴仆,叫习军也丢丢
人。
 
「没啥子,您是花了钱的,想怎样叫她伺候就怎样叫她伺候,她啥都能做的
。都是俺这贱嘴不会说个话,俺给您赔罪了。」
 
  女人说着在自己脸上狠打俩嘴巴。
 
「你个蔫巴佬怕是天天到庙里烧香了吧,请得菩萨娘娘来坐你的滑竿哩!」
 
一看似这些轿夫头目的中年汉子醋意十足道,眼睛在靳童身上来回扫。
 
 「贺五哥,啧啧,你真花运!啧啧!你郎个咋还不快给菩萨娘娘跪下做啥哩
?」
 
 一二十出头的年轻伢吞着口水,恨不得给靳童跪下。
 
 原来鹅妮的爹叫贺五,当真地郑重给靳童跪下:「夫人,您请上竿子吧。」
 
女人也忙跟着男人跪下,满脸媚贱的笑。
 
 「怎么你们……夫妻抬这滑竿?」靳童一只脚迈进滑竿抬杠里头,想坐不想
坐地犹豫着。
 
「你家今咋这幸运,篮子,一家子有三口伺候贵人菩萨呢!」一壮妇过来看
热闹嫉妒地说,看样子她也是夫妻俩抬滑竿,竟来和篮子家抢生意。「俺家的竿
子也是俺男人和俺抬竿子。哎呀贵人菩萨奶奶,俺家的二妮子呀可会服侍人啦,
她舔脚舔的可舒服啦!这最高档的旅馆常叫俺家二妮子做服务员,俺家二妮子还
在城里一家什么女子足保健会馆当过服务员呢!贵人奶奶,要说伺候人俺家的二
妮子可个七八岁的小女娃强多了呢。」
 
鹅妮的娘——篮子气愤地和那女人吵骂:「今天这贵人菩萨自己要的俺家竿
子,你别在这不要脸!俺家鹅妮没舔过别的客人的脚,嘴干净!」然后双手把靳
童还在抬杠外那只脚搬到里面恳请说:「贵人菩萨您请坐好!俺和俺男人竿子抬
的又稳又快。俺家鹅妮年龄小,舌头才嫩呢!」
 
那壮妇若不是顾忌行规,以及在高贵的客人面前,肯定会和篮子撕打起来。
 
「好了走吧。」
 
 靳童坐到那滑竿上,催促贺五和篮子。她有些受不了这些山野村夫乡妇的七
嘴八舌地乱吵。
 
 跪在地上的贺五和篮子马上起来,贺五到竿后,篮子到竿前,蹲下正要抬起
,靳童说到:「等等。你俩换下,她在后,你到前头。」
 
 这抬滑竿,后面的人肩上分量重些。靳童是不想让那贺五在后面看着她的后
背目淫。
 
 贺五和篮子快速换过位置,稳稳地抬起滑竿。篮子惊叹:「呦贵人菩萨,您
婶子咋这轻就象没份量呢!」
 
 习军一直不敢乱说话,他也是只顾欣赏靳童在那挑选、上滑竿的美姿。靳童
坐上滑竿,他马上又叫了个年轻后生,跟他到车前,从后备厢里拿出个大旅行包
,让那后生背上,他把车门锁好,跟上靳童的滑竿。
 
 鹅妮和山娃跟在滑竿的两边急行。
 
 「你个小死妮子,给贵人菩萨捶腿呀!」在后面的篮子呵斥女儿道。
 
鹅妮稍侧着身小跑,边双手捶打靳童的小腿肚子。
 
 这滑竿就是两根竹杠担个竹椅,人坐在上面,脚是悬空着的。靳童觉得很不
舒服,叫声「停下。」然后让山娃站到两根抬杠中间她脚前面,把脚踩在山娃肩
上,娇声吩咐:「走吧。」
 
山娃小孩子个头刚及贺五后背高,但靳童脚踩他肩上还是稍有点高了,便往
下压压。山娃把腰弯下又有点过低,靳童一蹬山娃的头,让他在直起些,使双脚
刚好自然地踩在山娃的肩膀上。滑竿的抬杠比较长,这样柔软性好,抬的人和坐
的人都很舒服。贺五和座椅间距挺宽,山娃站在中间脚步和贺五并不干涉。
 
 那贺五和篮子是惯做这行的,靳童身子又不重,他们抬的很轻松。那山娃和
鹅妮可就苦啦,一个侧着身子小跑还要边给捶腿,一个弯着身子扛着靳童的双脚
小跑,随滑竿颠簸,靳童踩在他肩上的脚忽重忽轻的,那细长的鞋跟扎得他后背
好疼!(晚上靳童发现山娃的后背都被她的鞋跟给踩破皮。那山娃一路上都没吭
一声。)
 
正值盛夏季节,山谷里面却很阴凉,太阳直晒不着,根本无须打遮阳伞,山
风习习,吹扬起靳童的秀发,滑竿「吱扭吱扭」轻柔欢叫,上下非常有节奏地颠
动,以及一行人「沙沙沙」脚步声,让人听起来特别舒畅。两边山上松涛阵阵,
虫鸣鸟啼。
 
  贺五和篮子步履平稳,呼吸均匀。靳童和贺五夫妇闲聊,知道贺五和篮子有
四个孩子,老大老幺(鹅妮)是女娃中间俩是男娃。
 
  「贵人菩萨,俺家大妮子羊妮也十六了,可有力气呢,平时上山打柴哪回不
背个百五十斤,走几里的山路都不歇呢!因这暂是淡季,等到了旺季就叫她来当
肩舆。」
 
 篮子抬着靳童大气不喘。
 
 「肩舆?」靳童只是在小说里见过这词汇。
 
 「就是背上背个竹椅,驮着客人走。」前面贺五马上解释说。
 
 「呵呵那一定挺好玩的。」靳童十分好奇道。
 
 「贵人菩萨您若有兴趣想试试,等俺给您送到了,就回去叫俺家大妮来。明
天您进山游玩,想坐竿子就坐竿子,想坐肩舆就坐肩舆。俺只收你一乘滑竿钱。
」
 
贺五把这做为靳童用他家滑竿的优惠条件。
 
 「嗯那好呀!不过你家羊妮的肩舆钱我照付。」靳童只要开心,根本不在乎
钱。「雇一个肩舆多少钱?」
 
 「太谢谢您啦!贵人菩萨您真是活菩萨!」篮子兴奋道:「比滑竿便宜些,
要是包天的,滑竿一天五十块,肩舆一天三十块。」
 
「你个蠢婆姨就知道钱钱钱!人家贵人菩萨用俺家的竿子又点鹅妮做服务员
,鹅妮这小能伺候贵人个啥?贵人菩萨够照顾俺们啦!贵人只是坐肩舆图个新鲜
,俺咋好还要钱!贵人菩萨,俺绝不能再收您肩舆的钱哩!」
 
贺五诚恳道。说实话,靳童就是不给他滑竿的钱他也愿意白抬靳童。
 
 「你若不要钱,那我就雇别的肩舆了。」
 
 靳童非要出这份钱。
 
 贺五也就不敢再坚持了。
 
 走了三四里到了一家最高档的温泉旅馆。古色古香建筑,门外是一片草坪。
 
 「臭奴才,你一路到挺轻松呢!抱我进去。」
 
 靳童娇声训斥习军道。
 
 这明是训斥习军,实际是奖赏他呢!习军心花怒放地抱起靳童,进了旅馆。
贺五和篮子,还有那个给背旅行包后生是不能进去的,都蹲在旅馆外的草坪旁等
候。
 
  因为是淡季根本没什么人来,旅馆里冷冷清清,前台就一个服务员,见来了
客人,竟很惊讶的样子。习军放下靳童,请靳童先坐大厅的沙发上休息等候。鹅
妮和山娃顾不得劳累,似也不感到羞辱地就跪到靳童跟前,脱去靳童脚上高跟鞋
,捧起靳童的丝袜脚就舔起来。前台服务员显然已是见惯不怪了,只管带着极其
羡慕的表情欣赏靳童的美丽,情迷意乱地痴望着英俊健美的习军。
 
  篮子踅到门前朝大厅里面张望,见鹅妮跪在那给靳童舔脚,篮子脸露欣喜之
色。靳童也觑见篮子,故意把脚丫子往鹅妮嘴里伸,把鹅妮嘴巴撑得鼓鼓,篮子
见了竟脸上笑出花!
 
习军到前台要了间最豪华的套房,付了押金,出来给背包的年轻后生结了账
。那后生拿着五块钱欢喜不尽、恋恋不舍走了。贺五已经回去叫羊妮。习军返回
大厅,前台那女服务员已经替他把挺重的旅行包给提到二楼房间里了。见习军进
来,羞涩地含首眼睛离不开习军。
 
  习军到靳童跟前,正弯腰欲抱起靳童,靳童却用眼光制止他抱,用下颏指指
地下。习军会意,马上笑呵呵趴在靳童脚前,靳童起身,姿势优美地骑到习军背
上,高傲地由习军驮着她爬楼梯,上了二楼。
 
  这豪华套房是措层式,里外间加起来有八九十平方,外间大理石地面,中央
一个圆温泉池,高出地面有半米,池中泉水翻花激涌,池台内圈四周有泻水孔,
使池水不致溢出,池台外地面周围一圈三十工分宽的地沟,上盖栅格盖板;里外
屋之间高差有两级台阶,密封、隔音性非常好的毛玻璃自动感应对拉门,外间的
水汽、泉水的汩涌声传不到内间(自然内间里的人说话外间也听不见)。
 
进了房里间,鹅妮和山娃就跪在外间温泉池旁。靳童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从
习军背上下来踢掉脚上高跟鞋就跳上了床,脱掉衬衫后躺下。习军更是兴奋,下
面那东西「腾」地硬起来,他迅速地脱光了衣服,跪上床将靳童的亮软绸马裤、
真丝三角内裤、丝袜轻快地给脱下来,扔了一地板。
 
 靳童偷眼瞄瞄习军那活,好家伙,果然又粗又大啊,尤其是龟头肿胀成小蘑
菇。习军把靳童的双脚扛肩上,勾头舔舐靳童的小腿。
 
  「小混蛋!记住以后要从我的脚趾头舔起!」
 
 靳童在习军胸肌发达的胸上踹了两脚,又给了习军两脚耳光。
 
 习军马上抱着靳童的双脚狂舔,接到靳童脚的指示后,才开始沿着靳童的小
腿往上舔去,舔到大腿根,嘴却不敢碰靳童那美极的蜜桃,因为靳童说过不许他
用嘴弄!
 
靳童已把乳罩解下,闭眼轻哼地双手搓揉着她那美丽要人命的双乳,下面一
只脚拨弄着习军那大肉棒棒。这前奏曲进行了十来分钟,靳童伸手让习军把她拉
起,抱紧那习军,将乳房在习军健壮的胸肌上贴揉有几分钟,却不跟习军接吻(
因为习军舔了她的脚丫子),习军当然也不敢吻靳童。靳童把习军推躺下,往习
军的龟头上吐了两口唾液,用手涂抹了,然后骑到习军那活上,慢慢地插入。习
军那活太粗壮,靳童在插进时感到微疼直呻吟,完全插进竟用了有分把钟!
 
习军亦感觉靳童的阴户似处女般紧,好不刺激!他在下面握住靳童的纤腰,
开始轻柔地耸动,注意靳童的反应,生怕把靳童那小嫩穴给弄破呢。这习军要把
靳童弄舒服的意愿,比他自己想舒服的心情还强烈,小心翼翼地弄着靳童,逐渐
加快频率加大幅度,使靳童的刺激感渐进强烈……习军不愧此中的伟丈夫大英雄
,竟半刻不停地颠动着身躯,一口气干了四十分钟,直到靳童浪声叫不停接近高
潮,习军一鼓做气猛烈耸动近百下,把靳童弄得想挣脱又舍不得挣脱地狂扭尖叫
着,喷薄而泻。还没结束,习军再鼓神威,又把靳童深插了树十下,弄得靳童死
去活来了,才拔出仍硬帮帮那活,捧起靳童双脚在脚底板上戳摩,一分钟后方射
出来,精液弄了靳童两脚底!
 
这若是跟他老婆向菊,习军最后都是奸向菊的嘴直到射出!
 
  靳童真正叫体验到所谓的「一百零一度快感」了啊,那个舒坦、痛快劲就甭
提啦!「吃干净!」靳童娇弱无力道,「惩罚」习军把她伺候得如此快活。
 
  习军此时只能自己把射在靳童脚底上的精液舔吃干净!然后请靳童翻身趴好
,他不顾疲劳地为靳童按摩背腰。「你也躺下休息会吧!」靳童心疼地对习军道
。习军这才躺在靳童脚下。靳童翻过身,双脚搁习军胸上。两人休息了有半个钟
头,才有说话力气。
 
「以后要叫你老婆在旁边伺候我!」靳童脚在习军脸上拍拍。
 
「是妈妈!您的儿媳一定会做好她的服务工作。」习军为靳童按摩着小腿肚
子。
 
 「她不但要吃我的蜜汁和你的脏精液,还要喝我的香尿。」
 
 「保证没问题!仙子妈妈!」
 
  「呵呵我的乖儿子,你不号称『一夜五次郎』的么?我今天要你做六次,并
且必须有四次射精!刚才的算第一次。」
 
「伺候仙子妈妈,我想我会破记录。仙子妈妈,您是仙妖可奴儿不是神啊。
奴儿每次得有一个小时的休息间隔,加上伺候妈妈每次得一小时,六次总共要十
二个小时正好一夜。咱们进房间开始时是下午四点,奴儿在明天凌晨四点之前,
让妈妈快活六次!」
 
习军亲吻着靳童脚丫说。
 
 「找打!哼,你敢说我是妖!」靳童脚丫子轻踹了习军脸两下。「嘻嘻被你
弄六次,我还不得半死呀?估计前三次我还能配合动,后三次我肯定象没筋骨瘫
软,根本没力气骑你身上,但你绝不能上位弄我。你说怎么办?」
 
  「给向菊打电话叫她赶过来如何?」
 
 「不!我要先吊她一段时间再让她伺候我。」
 
 「那可怎么办呀仙子妈妈?对了奴儿不是给您雇了两个童男童女么?叫他们
进来伺候您呀。」
 
「他们两个那小哪有力气抱着我弄呢?再说他们还不懂这事,让他们伺候也
没啥劲呢!」
 
所谓温泉旅馆,其实也是按摩房,床上方都有吊杠,供小姐给男客人踩背用
。习军正被靳童给难住,望着床上方的两根吊杠,有了主意。「仙子妈妈,要不
这样,奴儿用床单把您给兜起,吊在吊杠下,奴儿在下面伺候您。」
 
「嘻嘻,这办法不错呀。那我想马上玩……不过我得先解个小手,你去把那
鹅妮叫进来给我接尿,快去!」
 
靳童现在已经不习惯不把尿撒在丫头嘴里了。
 
 「仙子妈妈……您就尿奴儿嘴里不得了?还麻烦……」
 
  习军非常地聪明,靳童让鹅妮进来给接尿,又没说拿什么接,那除了尿鹅妮
嘴里,还能尿哪?习军潜意识里就觉得靳童的尿应该撒在奴婢嘴里!习军说着下
床躺在地板上。
 
 「不行你喝我的尿,跟我说话那口里不有气味?」靳童打断习军的话。「去
叫鹅妮来……等等,你别直接叫鹅妮,你去跟她娘篮子说……」
 
靳童向习军耳提面命一番。习军马上穿好衣服出去了。那鹅妮和山娃还老老
实实地跪在外间浴池旁。
 
贺五和篮子,还有他们大女儿羊妮,都在后院专供轿夫休息的房里正吃着饭
。已经下午六点吃晚饭时间。
 
  习军过去跟那贺五和篮子说:他仙子妈妈是仙贵体,尿必须撒在童女嘴里。
然后拿出二十块钱给篮子,说他对这地方人家不熟,请篮子去帮忙找个童女,那
二十块钱是给篮子的介绍费。
 
  篮子没敢接那钱,当时紧张问:她家鹅妮就是来伺候贵人菩萨的,又刚好是
童女,贵人菩萨为何不往她家鹅妮嘴里撒尿?是不是她家鹅妮不肯用嘴接贵人菩
萨尿?还是贵人菩萨觉得她家鹅妮的嘴卑贱不配给接尿?
 
习军说仙子妈妈是不好意思让鹅妮给接尿,怕她篮子做娘的就在跟前心里头
不好受,她家鹅妮给仙子妈妈把脚舔舒服就可得,叫篮子不要多心,请篮子还是
帮忙去给找个别人家的孩子来做这个事情。
 
篮子恳切说:贵人娘娘的尿都有仙气,她家鹅妮能喝到贵人菩萨的仙尿,她
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哪来的心里不好受。求习军回去跟贵人娘娘说说,就往她家
鹅妮嘴里撒吧!她家鹅妮只给贵人菩萨舔个脚丫就挣三十块钱,她和鹅妮她爹就
已经很过意不去啦。
 
  一直没说话的贺五问习军:是不是贵人菩萨觉得他家鹅妮的嘴贱或克命啥的
,才不往她家鹅妮嘴里撒仙尿的?
 
习军说不是啦,如果仙子妈妈嫌鹅妮的嘴贱,就不会让鹅妮给舔脚了,仙子
妈妈真的是觉得不好意思!
 
 贺五松口气对习军道:那就敢请小哥快回去跟贵人菩萨说,不用再去现找什
么童女了,就往他家鹅妮的嘴里尿吧。
 
习军显得挺为难,说他不敢违背仙子妈妈的旨意除非……鹅妮自己去向他仙
子妈妈恳求……
 
贺五赶紧催促他的婆姨:你还不快去跟鹅妮说,叫她去恳求贵人菩萨把仙尿
撒她嘴里说她好喜欢喝。
 
 篮子不待习军进去,她就急忙跑进去悄悄跟自己女儿交代明白。鹅妮不敢不
从地爬进里屋给贵人菩萨接尿。篮子不放心,就跪在外屋门口等着。不一会儿鹅
妮就爬了出来,竟泪眼婆娑地,脸上淋洒有靳童残尿,边恶心地干咳,见了娘眼
泪象开闸的水就流出来,却不敢哭出声。
 
 篮子很生气上前照女儿脸上狠狠拧了两把,低声骂:瞧你这没出息的样。贵
人菩萨的仙尿好香的,能喝到贵人菩萨的仙尿是你的福气,你个不知好歹的小死
货!再哭看把你嘴撕烂!俺可把话放在这,别说是贵人菩萨往你嘴里撒尿啦,就
是往你嘴里屙屎,你也得吃了!
 
不是篮子不心疼女儿不把女儿当人看待,而是篮子坚信这靳童就是菩萨化做
的凡身,其屎尿那都是仙物,凡人不但可以吃、喝,并且吃了、喝了还可以祛病
免灾!
 
  就在习军出去找鹅妮爹娘谈的当口,靳童接了个房间电话,一个女孩问她需
不需要舔脚服务,并自我介绍称其舔脚、啃脚的技术一流保证让她获得超值享受
,其可以免费给试舔一次。
 
 象这旅游度假地的宾馆,都有小姐和鸭子,接这种电话很正常。靳童在家脚
丫子几乎不离开足足趾趾、孩子的嘴,今天这脚丫子没人给舔了,还真难受的不
行,那鹅妮和山娃根本不会舔,而且她也不喜欢让男孩给舔。
 
靳童以为打电话的女孩就是这家旅馆的小姐(后来才知道是她来时在谷口跟
篮子争生意吵架的那壮妇的二女儿,叫槐妮,那壮妇曾自豪地夸过她家的二妮子
如何地会舔脚),询问价格是多少,那女孩说包天的话,管吃,一天七十,其什
么都能做,比如给舔下身、当室内马、人嘴便盂等等。靳童说这地方叫个服务员
,最高的一天也只五十,也什么都可以做。那女孩说她服务的质量好所以价格高
些,并说给五十她也愿意干。
 
其实靳童都觉得七十亦太便宜啦,就算一天七百靳童消费起来连眼都不会眨
下!靳童是想试探试探那女孩。靳童叫那女孩洗干净口,可以过来服务。
 
  习军所以耽搁了一会,是他刚才看到篮子的大女儿,羊妮,长得还挺好看,
椭圆脸,浓眉大眼,身材也挺美,只是略显粗壮,皮肤比较黑(天生黑不是晒黑
),看上去人也抗老实温顺。习军突然有了个主意:何不让这妮儿伺候他和仙子
做爱,岂不是比把仙子用床单吊起来要强百倍?于是跟贺五谈,雇这羊妮做服务
员,一天五十块。贺五本来就是让羊妮来服侍贵人菩萨的,并且没打算要钱,焉
有不答应之理?
 
 于是习军就让羊妮跟他进去。
 
 羊妮也已十七啦,她早就知道做服务员就是陪客人睡觉(她以为是习军要她
做服务员呢),这在他们这已是人人皆知的,而且村里做过服务员的女孩都象土
鸡变凤凰一般,穿的光光鲜鲜,在人前趾高气扬,在这些山里人看来,女孩子躺
在那什么都不干就能挣钱,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企业啦。在山里人眼里,羊
妮也算是他们村里数得上的美女,就是皮肤黑点儿,可惜在城里人看来,这还有
她的壮都成了致命的丑,所以她羊妮一直没哪个客人要她做服务员。
 
  回到房间,习军惊讶地看到一个年龄比羊妮大一些、身子相当苗条、皮肤也
白(却有些粗糙)、但相貌较丑:大圆脸、小眼睛、宽鼻子、大嘴巴,正在外间
脱衣服。这女孩头发染成浅红色,戴着两个大耳环(那种廉价的地摊货),涂着
鲜红的口红。习军断定这是鸡,厉声斥道:你干什么?谁叫你随便进客人房间的
?滚出去!靳童在里面娇声道:是我叫的小姐,来给我舔脚的。
 
 羊妮是认识这槐妮的,槐妮比她大三四岁今年二十一二,在他们村里很出名
!
 
 「槐……姐你好!」羊妮恭敬地向槐妮问候。
 
 槐妮高傲地看一眼羊妮没搭腔,而满脸媚笑地跟习军打招呼:「这位大哥,
哇你好帅啊!」
 
 习军听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懒得理她,吩咐羊妮快脱了衣服到淋浴下冲个
澡,然后跪在外间等候传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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