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着四宫辉夜的脚步,走近很温馨的私人房间,林一卓感到心里的不安逐渐加剧。倒不是惧怕她冰冷的气质,相反,辉夜对于弓道部,以及身为晚辈的他,可以说是相当悉心。 如果不是弓道部的话,他们本不应该有什么交集,毕竟,自己在秀知院来看,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学生罢了,相对与各种光环加持的辉夜,他太平凡了。 不过,他并不谦卑——至少以前是这样,就像是两条世界的平行线,互不干涉。 即使知道辉夜是所谓的四宫家小姐、秀知院学生会副会长,那也只是听说过一个名声而已,至于辉夜的相貌,完全不清楚。甚至,他在加入弓道部后,也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这个名声显赫的美少女。 不过,林一卓也不会想到,他会被自信稍带狡黠的气质所当场折服,懵懂的情愫蠢蠢欲动,让有些社恐的他,也忍不住投递了报名表。 至今犹记,第一次碰面时,辉夜正挽着弓,露出坚毅而不让须眉的神情——少女认真的神情就像是璀璨的明珠,让他忍不住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直至最终,目不转睛。 他甚至能临摹下当时的每一个细节,最让他感到惊奇的,便是她柔顺的乌发,梳得错落有致,或垂在弯月眉前,或细细掖在脑后,或用红发带簪住,与气质相得益彰。 更遑论那分明而动情的剪水眸子、泛着微微汗珠的皎白肌肤,交相应和着,当真一如典籍记载的辉夜姬。 努力去说服自己不再去看辉夜的美貌,目光便向下贪婪的扫去,辉夜美中不足的贫瘠胸部,在弓道服的护胸下,显得恰到好处地姣好。 盯着这处看是不礼貌的,转而欣赏着辉夜标准的姿势,即使衣裳上装些许宽松,可收束到黑色下裙中,便能看到她纤细而矫捷的腰肢,目光继续顺滑而下,修长的美腿撑得笔直,玉足裹着洁白的足袋,分开得端庄大方。 他不止一次的思考,辉夜小姐既然额上都有些许汗珠,那么秀气的足袋美脚下,足底会不会有些瑕疵般的污渍呢? 怕是他会更加痴迷吧。 每每这样想着,他总会有些口干舌燥,有种唐突佳人的冒犯感,以及一种莫名的谦卑。 不过他没有验证的想法,猜疑不失为一种美好,不是吗? 他的目的很简单,简单到有些下流,只是为了多欣赏到辉夜身边的美景——即使他弓道天赋秉异,他也没有更深层次的胜负欲,这与要强的辉夜的理念有些不符。 于辉夜而言,这个时常打扮的干净,平时有些拘谨木讷的小学弟林一卓,在弓术上似乎有她的影子,让她忍不住多去关注他,帮助他,以至于有时会露出温柔亲昵的姿态。 不过,或许林一卓只能感受到大概,毕竟她的身份不能让她完全放下姿态,她自己应该也是这么想,不断地劝说自己,只是为了弓道大赛的冠军,秀知院的名声,以及给白银会长的任期内加一条荣誉。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一卓对弓术也只是被迫营业的态度让她不满,她是对弓道相当严肃而认真,也带着些许遗憾——因为时间上的冲突,虽然在初中时,她便弓道比赛上大放异彩,在高中却因圣诞节的缘故,放弃参赛。 诚然,荣誉本身并不值得过分苛求,即使是弓道部冠军,对于她的身份来说,也可以说微不足道,可直接放弃让她内心存在芥蒂,甚至说有些偏执。 或许,她需要一个替代品? 去算计,去利用这个懒散的小学弟? 这样不好,辉夜自己是知道的,或许,即使真的想要这样做,她也更想先摸清一卓这般的原因——即使是一只被宠溺的笼中鸟,不能表诉自己的内心,也是很可悲的,不是吗? 辉夜笑了,对她的消息网来说,去了解这样一个小家伙的底细还是太容易了,敬业的女仆早坂爱甚至不用一天,便搜集到了她想要的资料。 不过,她或许低估了青春期少年不为人知的秘密有多么闷骚。 如果说借住一卓的校园网账号,得到他的信息,甚至是上网记录,让她就有些因侵犯隐私而感到难为情,那么去研究林一卓所查阅的网站,那就更让她羞涩了。 很怪,很好看,这些所谓的资源,为什么有种魔力吸引着她全部看完呢,确实很变态啊,看得身子热热的,还想找人试试,去用来发泄,果然这些怪东西会让人变奇怪啊,还是关掉吧。 但最后,傲娇的辉夜还是完成了这些涩涩内容的考验,从先前对性知识完全不知,到开始带着独有的轻挑与自信,去审视般试探着林一卓,去给林一卓设计了贴合的惩罚训诫方案,以至于开头那一幕中今日的邀请。 辉夜今天依旧是弓道部的穿着,甚至比以前更认真地去反复检查了衣装的整洁——除了特意穿着训练过没有换洗的足袋,即使带着微微汗渍,也过于让人不适的异味,也不会让她太过难为情。 而且,这应该能满足一卓最喜欢的癖好之一吧,她玩味地笑着。 女为悦己者容,不过,现在这个懵懂的小家伙还没有意识到如何取悦自己呢。 “别那么拘谨得像个女孩子嘛,一卓同学,来,坐嘛坐嘛。” 大小姐的闺房自然豪华,装潢也带着少女的温馨气息,很让人感到舒适。辉夜便轻巧地坐在干净的床铺上,一旁的被褥叠得整齐,就连整个床面,都浅色而平整不见一丝皱褶,因此也显得她更加优雅了。 林一卓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辉夜是那么耀眼,他目光躲闪着,瞥到了一旁的衣柜,,衣柜没有完全关上,辉夜的衣裳也露出一角,隐约传来清香,他有些脸红,甚至想着如果是平时,辉夜会穿着居家舒适的睡衣吧,踏着松软的拖鞋。 反观此刻,妆容正式的辉夜举止端庄,少女的房间俨然成了待客客厅一般。 这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审判的重犯。 “是担心会弄脏床单嘛?没关系,一卓同学要是实在担心可以脱掉裤子嘛。” “什……什么” 辉夜的笑容尽管很温和,还有些俏皮,不过语气带着严肃冰冷感。 “脱,掉,裤,子,呀!毕竟一卓同学会很享受这种感觉吧,啊啦啊啦,是被说中了嘛?表情就像是见到手术刀的小白鼠一样呢!” 完全没有料到辉夜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内容会是这般露骨,但她的语气也一如方才般轻柔,几乎让一卓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但辉夜此刻正撩起黑色下裙,因为双腿修长,因而足袋都遮不住脚踝的雪嫩,随着裙摆一点点抬起,更白皙的肌肤也渐渐全然露出。 小腿顺滑的弧线只让林一卓不争气地一直盯着,继续向上看,生怕错过一点点细节,可以说,辉夜的大腿更具有美感,展示出青春少女的风采,也无怪乎辉夜的运动能力那样强,那样迷人。 可接下来需要的是他近距离接触,并不让林一卓感到很开心,反倒是有些冷汗频出。 辉夜的手在大腿上轻拍,示意他凑过去,健美的腿肉也只是如同韧感的蛋清般,微微荡漾开肉波,让他有些口干舌燥,语言也被剥夺一般。 “辉,辉夜前辈,您?” “嘘,我不需要你辩解什么,一卓同学,作为一个聪明孩子,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 手指搭在自己的唇前,辉夜眨眨眼睛,嘴唇微微翕动。 “很渴望,对嘛?还是很羞耻嘛?” 将一侧的发丝撩在脑后,流转的眸子不经意翻了个白眼,辉夜有些蔑视而玩味地看着一卓有些鼓鼓囊囊的下身。 “忍得很辛苦的话,那就脱下来咯。反正平日里训练时那么多人,偷看我的时候也没少不知羞耻的硬起来吧?”辉夜笑着反问,手指缓缓分开,比量着伸到林一卓面前,“可是现在,却矜持起来了,会让我看不起你呢,一卓同学。” 风情万种的辉夜,迷住林一卓自是不在话下,让他有些鬼使神差地向辉夜走去,就像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者见到了一壶清澈透明的鸩酒。 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快点逃跑,不然一定会被玩坏吧。 可是,面对辉夜,他难道不应该放弃理智,落入她手中,被当做提线玩偶嘛? 以前他只是幻想这种经历,与网友在网上交谈时,都会感到羞愧,但是现在机会却摆在自己面前,让他六神无主。 或许会有人羡慕他,羡慕他第一次充当玩物,便能遇到辉夜这样动人的女主吧? 那么,辉夜也是紧张的吗? 相比于以前听到关于性知识,便只能通过幼稚的大笑与嘲讽去缓解尴尬,让气氛陷入诡异的状态。此刻的辉夜,已经沉稳得像盯着猎物的精英猎手。 辉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着林一卓,内心远比表面汹涌澎湃,难以抑制的兴奋感,让她侵略性地扫视林一卓,时不时看向少年几乎涨红到熟透的脸,更多是看向那不乖巧的东西。 近了,更近了。 作为目前场面的主导,她伸出手摸向林一卓的腰际,少年的腰身一下子紧绷起来,她轻轻笑着,似乎是麻痹了少年,又或者是林一卓已然沦落得像个机械的魔偶了,手指一勾,不那么宽松的外裤便一下子滑落至脚踝。 如果只看着这普通的四角白色内裤,以及少年生机蓬勃带着些阳光气息的双腿,怕是谁都不会把他与那些特殊的癖好链接在一起,可那内裤边缘都藏不住的勃起肉色,也间接昭示着他略带龌龊的心思。 “不乖的孩子,是要被打屁股呢,对吧?一卓同学?” 因为过于羞涩和恐惧,林一卓也没有回复什么,唯有肉棒的轮廓颤动着。 即使是这样,辉夜也没有停止打趣他的想法,一边说着,一边按耐不住好奇,手指有些轻颤着,伸向那不安分的东西。 “真是可爱呢,一听到打屁股,这个叫阴茎的东西,就会反复勃,勃起呢,打屁股,打屁股?” 即使说着这样让她羞耻的话语,辉夜还是假装镇定,去一点点击溃着林一卓的心理防线——她很喜欢看着林一卓的肉棒不断颤抖着,顶着棉料翘起而被压回去,而身子也时而僵硬,时而放松。 最终,林一卓紧绷的神经不堪重负,在他的身体最终有些释然的酥软下去时,辉夜便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自己腿上。 毕竟,对这样的坏高中生来说,没有什么比打一顿光屁股来得更实在的了。 内裤被顺势拽住边缘,一点点将其扒下,手指不经意按压着臀肉,弹性很好的布料捧着两瓣臀肉,手感上佳。 林一卓几乎都没有反应的时间,便展露出个结实而颇圆润的翘臀,而辉夜还细心地掖着内裤的布料,团成一道棉线,严谨地让臀腿分界开来,而内裤前端便兜住那不安分的东西,让林一卓更苦闷了。 “既然没有想着反抗,就这样趴在了我的腿上,想毕你也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吧,一卓同学?”辉夜戳戳手下的肉臀,看不出来这个有些偏瘦的少年臀部手感那么好,“说说看,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清醒的认识。” 辉夜学姐的话语,让林一卓的头脑开始迅速思索着,不过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都只得停在嘴边,终究吐不出来半个字。 “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吗嘛?那看样子,只有惩罚才会让你明白你所做的事情吧!”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主人真的很好看,专注的她似乎没有注意到,修剪开的发丝稍乱,而绯红的脸颊也因为微微动情而更有韵味,他不敢看,却又只得直勾勾地看。 “小狗狗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主人呢,哼哼,那就准许你看个痛快吧。” 被主人媚眼如丝地盯着双眸,而肉棒却还在主人的手中被可以说是粗暴的榨取着精液,是一种极大的反差感,他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能带着笑意,做出让他如此煎熬和爽暴的行为的。 应该是主人单纯地把他当成玩具,当成淫荡的狗罢了,就只是在例行公事,对他带着宠溺意味地处理他的性欲和精液吧。 似乎先前单纯因为痛感积累产生的快感,让肉棒被撸动时也没有不应期的缓冲时间,精液很快就积蓄到龟头之中,蓄势待发。 “主人好看吧,诶,那你为什么不敢看主人呢?还是说肉棒又受不了了?” 主人也感觉到肉棒开始发涨,动作也便加快了几分,在觉察到肉棒情不自禁地剧烈抽搐时,手指便拿开了,俏皮地在龟头上轻弹一下,很优雅地按在冠状沟上面,等着精液射出。 已经不算是射精了,精液如同牛奶盒因挤压而从锡箔口溢出的牛奶一般,又稀薄又无力地不断流出,顺着肉棒往下淌,无不透露着败犬的气息。 辉夜主人的指尖也残余着几丝精液,顺手送到自己漂亮的樱桃口中,妩媚地笑着,又挑起一摊精液在几根手指中,伸向自己的嘴巴。 “感谢一卓小狗的款待呢,这样稀薄清淡的口味,很让人着迷呢,呐,自己要吞下去嘛?” 在主人的目光下,林一卓忘记羞耻一般,细细地舔着自己的残精,气味不那么好闻,但一想到上面有着主人的唾液和本身的体香,他就更卖力地去吮吸。 “嘻嘻,妄想着舔湿主人的手指,试图让主人的榨精惩罚变得更舒服是不可能的,就用小狗狗一直盯着,心心念念的足袋去严惩狗狗吧!” 严,严惩嘛? “眼神很迷惑?这样稀薄的精液,完全不是个合格的高中生该有的水平吧?背着主人要怎么玩弄作贱自己,才能作贱成这样呢?” 轻轻弹了弹萎缩下去的肉棒,辉夜语气有些不满,眼底却全然没有责备而满是揶揄。 “已经被玩得快废掉的狗肉棒,欺骗主人去认真对待,不应该被主人惩罚后,管理起来吗?” 辉夜轻踮脚尖,足袋很容易被脱下,手指捏住边缘,像是握住逗猫棒一样,在一卓的面前晃来晃去,在他希冀的眼神下,贴在他的鼻梁上。 “即使听到要被这只足袋充当刑具,去拷问硬起来都费劲的可怜狗鸡巴,还这么痴迷地去闻,去吸,噫?这都能完全勃起起来啊,真的不可救药呢。” 足袋被拿开时,包拢在鼻腔前的少女酸涩而清香的味道,便只留下淡淡的气息,唯有鼻尖一点余热也散去,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呢,不要灰心,主人就喜欢你这个贱贱的样子。” 怅然没有持续太久,勃起肉棒很轻易地便被足袋所彻底俘获,完全不满足只被这杆肉棒蓬松的撑起,便如同清洗袜子一样,将足袋上下拧着,彻底套牢了肉棒。 撸动比刚才抚摸玩弄肉棒的力气还要大很多,足袋更契合地贴近肉棒每一寸肌肤,辉夜可以说是得心应手地迅速握着肉棒榨着为数不多的稀薄精液。 刚才的毁灭高潮让肉棒的冷却期变得很短,而这样的刺激已经让他无所适从,只得悲泣一般哀鸣。 “主,主人,要射了……” “你看,这样随意地去玩弄都可以射出来,这样的狗鸡巴还有什么价值呢,或许用小母狗称呼你更合适吧?都射出来,都交给主人的足袋吧。” 被主人这样羞辱,男性的尊严也被彻底碾碎,一卓有些欲哭无泪,但身体非常诚实—— 蛋蛋很快便迅速地抽动起来,即使不再那样饱满,还依旧乐此不疲地分泌着精液,肉棒也因射精而颤抖,可被不知情的辉夜粗鲁地对待着,失去了射精的最后尊严。 “唔,唔……不要……” 这样的射精完全不舒畅,足袋最厚实的足趾处包裹着龟头两三层布料,让精液不能喷射出,只能艰难地外溢,若不是辉夜主人发现可怜的一卓因为射精已经舒适到翻白眼,怕是还会这般撸下去。 一点点地减缓速度,对于肉棒来说,简直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拷问了,就像神经暴露在肉棒体表,笔直地连接到大脑之中,被辉夜主人的足袋占据,细致地包在一团,搅和地一塌糊涂。 “啊啦啊啦,袜子已经被你射透了呢,啧,果然是卑微到差劲的精液,只有薄薄一层水膜溢出到袜尖,来,让主人看看你的狗鸡巴怎么样了。” 提着稍稍粘腻的袜尖,辉夜主人坏笑着直接拽起,粗砺的袜身便与肉棒进行了最后亲密接触,里面几滴不算浓稠的淫液便挥洒出来,林一卓忍不住轻叫一声,肉棒不知羞耻地抖来抖去。 对已经摩擦得有些发亮,上面覆盖着层层淫液的肉棒轻轻吹着气,可爱的悲鸣声便更加频繁了,仔细看着因为玩弄而硬不起来的肉棒,辉夜心中有着格外的成就感。 “肉棒被主人的袜子洗的很干净嘛,主人就喜欢干净的小狗狗了,那么,主人就再帮你洗一洗小菊花,好不好?” …… 想要,想要,他情不自禁地张口呼唤着什么,身后的菊穴口也一开一合,他多么想让辉夜主人看到现在自己的窘态,尽管他会被主人狠狠捉弄,但主人最后还是会宠溺地满足他吧。 视线中的裸足与足袋交替靠近着,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中又格外清晰,只有辉夜的玉足看得真切,看不够,无论是足趾被包拢与否,都是看不够的。 主人的每一处都让他情迷意乱,那表面洁净的足袋,在自己肉棒上套弄的迷人感受,让他现在一想,肉棒就有种射精的冲动,他不敢直面,转而看向那只曼妙的裸足,肉粉色的趾甲都像是催情的魔药一般,让他痴迷。 辉夜主人终于到了他的面前,他虔诚地低着头,直到听到辉夜进一步的命令。 ——抬起头来 辉夜主人此刻那般高大,胯下绑着一只远比自己那根不中用的肉棒大很多的假阳具,上面已然涂满了润滑液,光滑的外表也掩饰不住可怖的狰狞,单臂插腰的辉夜主人正坏坏地笑着,看着他的样子就像看到了心爱的玩具。 “看看主人给你准备的惊喜大不大呀,啊啦啊啦,已经看痴了是吗?” “怎么狗鸡巴还不知羞耻地颤呢?你那根已经被揉废的狗鸡巴,跟主人的这根肉棒相比,完全不值一提嘛。” 会被插坏的,一定会被插坏吧…… 这样大,这样粗壮,林一卓此刻什么也不敢去想,满脑子都在重复着这几个感观,兴奋感也随着脑海中的想法迅速攀升。 辉夜主人很自然地踏到床上,走在他身后,微微湿润的脚底便踏在林一卓的后腰上,让用菊花的刺激方才换取短暂休息时间的饱受折磨的臀部翘得很高。 “已经按捺不住开始流水了嘛,就这么想让主人疼爱你,是吗?” “恳请辉夜主人,尽可能地疼爱我下贱的身子吧,贱狗,贱狗……” 被放置时的林一卓,被莫大的空虚感所煎熬时,也奋力地去想着取悦辉夜主人的说辞,本就腼腆的他似乎也不懂得说那么多低贱的话语,涨得满脸通红。 “啊啦啊啦,主人都理解林一卓小狗狗的想法,想要的话,主人就给你。而且,不把对主人的心意说出来,会很痛苦吧,都告诉主人好嘛,主人教你把话都说出来。” “汪汪,唔……嗯” 相当随意地抱起林一卓的身子,辉夜知道她可爱的小狗怕是已经劳累不堪,亲昵地把他抱在怀中,也能让他舒服一些,自己坐在床边,像是抱着等身玩具一般,很舒服。 被揍得生疼的臀便被分开,狰狞的龟头才只是进去一个小口,微微发肿的菊花便被塞满了,好在是辉夜主人毫不吝惜润滑液的使用,才能让这根恐怖的肉棒,缓慢而沉稳地继续摩擦着紧密的肠肉向前。 表面即使不怎么粗糙,可将肠壁一处处挤压之后,稍一旋转研磨便能带来巨大的快感,腰肢纤细却有力,无师自通地熟练侵犯林一卓时,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只能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之中。 “放松,放松,主人现在在插你的小骚菊,告诉主人,被插小骚菊什么感觉?” 辉夜主人的话语被爽到腿都发软,只能坐在肉棒上协助她侵犯过程的林一卓几乎忽略掉,不满的辉夜便停下了动作,林一卓只得小幅挣扎着,可辉夜并不如他愿,扣住肋骨让他保持着静止姿势。 “主人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小狗,告诉主人,小骚菊什么感觉呢?” “唔,小骚菊被插得快要,坏掉,坏掉了,好舒服……” “不对哦,你要说贱狗因为舔错脚趾被主人用风油精捅的一塌糊涂的发情小骚菊,被主人玩弄得欲罢不能的感受哟。” “被,主人,玩坏了……” “这种简单的话都说不好的小狗,一会要被主人罚用肉棒狠狠地直接插进去!” 这样的话语对此刻的林一卓无疑是兴奋剂,少年的身体也因此紧绷到了极致,而辉夜也安慰似的,手指搭在林一卓的腰部两侧,顺着细嫩的肌肤和分明的肋骨抚摸,当身体震颤的厉害时,辉夜便抱住林一卓的身体,小心试探着保证开发进程的继续。 “那现在是被主人手指玩弄到流先走汁,又被插到颤个不停要流出肮脏精液的菊穴被彻底填满了哟,喜欢这种感觉吗,告诉主人,不然就要被插到坏哟。” “被,主人……手指,好舒服,流精液……” “完全不对哦,主人的话都没有说对哦,这样笨的小狗被多插插就会聪明吧?” 节奏开始快了很多,菊穴对辉夜主人的肉棒完美的契合,任由辉夜得心应手地抽插着每一处皱褶,若是从后面看过去都能看到不断溢出又包拢住的菊穴嫩肉。 可怜的小肉茎即使肿胀不堪,酥麻难忍,硬起也充满困难,还是在身后被全然填满插入的过程中,因为被手指玩弄的小栗子被这般粗鲁地对待,不断分泌着前列腺液,混杂着残余的精液,向外无精打采地汩汩流出。 似乎早就料到这不安分的东西,会这样不争气,在一只胳膊便能将林一卓搂住之时,另一只手便扶住了林一卓已经硬挺不起来的小鸡鸡。 “还真是可爱呢,滑腻腻,软乎乎,暖洋洋的嘛,还在往外流水嘛,既然还没有流够,那主人就勉为其难地帮帮你吧。” 在龟头上调皮地拨弄手指,灵巧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轮流在马眼口抠挖着,几条扯不断的银线在指尖飞跃。 “水流得更多了呢,想必上面的小嘴也在流口水吧,我就喜欢看你一脸无神,被玩坏的模样呢,嗯,还能听清主人的话嘛,身子一抖一抖的呢?” 手下的动作变得更娴熟了,好像是拷问一样包拢着逐渐变得硬邦邦、却没怎么变长的肉棒一般,辉夜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动情,软糯中的清冷便像是温柔乡中的陷阱。 “你是在害怕呢?还是喜欢到发颤了呢,或者主人这样对你,羞辱你,能让你感到很兴奋嘛?小鸡巴狗,红屁股狗,插着主人肉棒还发情的杂种狗?” 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几乎完全瘫软下去,唯有紧致的菊穴,也因为乏力导致的身体下坠而被插得更深,连带着大脑的思考一般,被粗鲁的肉棒搅和的混乱不堪。 “这就是小狗狗的弱点嘛,被教训完屁股再插菊穴,要是说出去该多害羞呢?之前进行弓道部的训练,也没有想过摸鱼会被这样玩弄吧。啊啦啊啦,不过也不能对废柴小狗过于苛责呢!” 辉夜的动作还是那般轻柔,尽管语气饱含着嗔怪,这样的快感已经让她怀中的小家伙难以承受了,要是再粗暴一点,只怕他身体会本能地昏过去,来逃避这香艳的处罚吧。 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呢! 辉夜的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月牙,就像是顽皮稚嫩的孩童睡前抱紧毛绒玩具一样,紧紧贴着林一卓的身子,腰肢相当缓慢又颇具律感的扭动着。 这样亲密地接触,让辉夜牢牢占据掌控着这个小家伙,她甚至能感受到林一卓的心跳,感受到每一根血管中血液的喷薄叫嚣。 试探性地揉揉粉嫩的乳头,绵软的蓓蕾只一触就变得发硬,这样新奇的手感让辉夜着迷,她干脆双手都捏在上面,这样的发力点更让林一卓的快感难以承受了。 发情的呻吟悲鸣仿佛是气氛最好的催化剂,看样子,她的玩具已经开始渴求更进一步的调教了呢。辉夜扭动胯下的动作开始随心所欲起来,被塞满的菊穴就像是无底洞一样,全然接受着一次一次对前列腺,甚至是甬道更深处的冲击。 耷拉着的肉棒,也伴随着渐渐变快的节奏,相当没有主见地上下晃动着,而混浊的淫液,也从红肿的龟头稀稀拉拉地流出来,完全没有活力的肉棒,汩汩吐出淫液的样子都无不透露着败犬的气息,更别说此刻已然是满脸败相的面容了。 辉夜对这沦落到颓败肉玩具感到有些不满,只是顾着自己爽,不懂得用卑微举动取悦主人的贱狗自然要被惩罚呢!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屋中回荡着,而胯下的冲刺也更加迅猛,受惊的贱狗林一卓轻声呜咽着,似乎能够理解辉夜主人的不满,身体开始配合着辉夜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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