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做你的m(精彩部分)

258
吴小涵蹭干净了鞋底后,指示我爬到调教室里。

她跟在我身后走进了调教室,问我说:「你的鸡鸡被锁了一个星期,一定很难受,很渴望接触吧?」
「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锁呢,我肯定是不可能给你开的了,」吴小涵说:「但是你戴着贞操锁的时候,我能玩你下面的方式也不多。当时魏麒刚还戴着锁的时候,我也之玩过踩踏和穿刺。这两样里面,你喜欢哪个?」
「必……必须选吗?」一向怕疼的我,光是想象了一下,声音就开始发抖了。
「当然啦,不然我要你这个 M 干啥?」
「那……要不……还是穿针吧。」
要是选踩踏的话,吴小涵一兴奋起来,也许会直接把我踩坏;穿针似乎还保险一些。

吴小涵于是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注射针来——看上去是魏麒带来的那批针,每盒一百枚的那种。
她蹲到我身边,对我说:「一百根针,不算多吧?」
其实,对于我这个连去医院打针都会害怕的人来说,一根就已经够多了。

可是现在我是她的 M。
面对眼前这一个微笑着的天使,我怎么忍心去拒绝呢?
面对眼前这一个可以轻易让我生不如死的恶魔,我怎么有勇气去拒绝呢?
面对眼前这一个令我朝思暮想的女神,我怎么有理智去拒绝呢?

吴小涵很平静地对我说道:「躺下吧。」
我乖乖躺好准备受虐——只是,受虐还没开始,我的心跳就已经要有平时的两倍快了。
她拿出一枚闪着寒光的针头,从我贞操锁的缝隙里,轻轻把针尖放到我龟头敏感的表皮上。
针头冷冷的触感带着刺痛,让我忍不住叫喊出来。
「叫啥呀,我还没用力呢。」吴小涵嗔怪道。
她紧接着说:「现在我才要用力呢。」话音还没落,她的手指果然用力推进起针头来,我感到龟头突然一阵剧痛,咬紧牙坚持。
在我的呻吟声中,随着又一下猛烈的刺痛,针尖就从龟头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而这仅仅是第一枚针。

她纤细柔美的手指抽出第二枚针,放到我的龟头上。
随着她一用力,又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我咬紧牙抬头望着天花板,乞求着这一针赶快穿完。
「干嘛要抬着头呀,小乖乖?低下头看看你的大鸡鸡是怎么被学姐玩的嘛。你看,这针穿过去的样子可好看了。」
我低下头看着——针尖在龟头的里面顶撞着,都已经把另一侧的皮肤顶得鼓起来。
「你看,针就要穿出来了呢。」
她猛然一加力,我一声惨叫后,便看到针尖就从自己的龟头里穿了出来。

十几枚钢针穿过我的龟头后,我已经满身大汗,疼得快要虚脱了。
而这只刚刚是开始。
她又用十几枚针继续穿过我的龟头,还提醒我说:「看看,你的龟头被针穿得跟蒲公英一样,多可爱啊。」
不知吴小涵是如何想到用这么清新的比喻来形容这么惨烈的情景;不过我也得承认,围成一团的钢针,确实仿佛有着一种几何的美感。
只是,一直咬着牙把精力都花在忍受疼痛上的我,实在是没那个闲情欣赏。

「你的小龟头好像穿不下更多针了耶,那就穿到你的蛋蛋上吧。」
为了避免我的睾丸在阴囊里乱动,她用手握住了我的阴囊根部,把睾丸挤到阴囊一角,无处可逃。

我记得,她给魏麒穿刺睾丸的时候,都是用绳子在阴囊根部拴上几圈来避免睾丸乱动的;有时,她还会戴上手套。
可此刻,吴小涵却在用她璧玉般光洁的小手直接握住我肮脏的下体——她柔滑如脂的皮肤亲密地触摸着我,无私地用她暧昧的体温来温润着我。

女神的这番温存,让我浑身有些酥麻。
但这样的感动没有持续几秒——很快,一根刺入我睾丸的钢针击碎了这一切。
在阴囊表皮的刺痛后,随着而来的是难以名状的巨大酸痛,仿佛腹部都有什么东西在被捏碎一般。
我甚至感觉得到针一点一点地在我的睾丸里推进,直至碰上另一侧的壁膜。
她用两只手指捏稳针座,往前用力一推,针便从睾丸的另一侧穿了出去。

接下来,我两侧的睾丸又被一枚枚钢针穿过——腹部的疼痛越来越甚,我甚至有点想吐。
每侧的睾丸都已经有了十多针,她依然没有停下——我都疼得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我全身被汗浸透,身体都因而在地上微微滑动。

吴小涵还是很淡定、很耐心地继续着摧残我的睾丸。
她穿着上班时穿的白色衬衣和黑色短裙,蹲在我身旁,十分专注地盯着我的下体,灵巧地寻找着最容易下针的角度,全心投入地一点一点完成着她的作品。
她专注起来的样子倒真是可爱而甜美,我都有些不忍心打扰。
终于,在把我的睾丸虐待得差不多后,她又向我炫耀:「你看,你的蛋蛋被针扎了以后显得好漂亮啊,像两颗宝石一样。」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我自然不敢让她扫兴,只好陪笑:「嗯,主要还是你的手艺好呀。」

她的手松开了我的阴囊,说道:「好了,剩下的针就都扎你的鸡鸡里吧。」
于是,我的阴茎体成了下一个被摧残的目标。
针头从贞操锁的缝隙里直直戳到我肉棒的根部,攻了进去。
海绵体似乎比睾丸略微致密一些,吴小涵看起来比较用力。
有好几次,针都被推得弯曲起来——看来阻力确实是很大,都达到了针的压屈临界载荷,也就是所谓的「Euler's critical load」。
但是,吴小涵用蛮力解决了每次遇到的阻力,坚决地把针一枚枚穿过了我的肉茎。
穿刺阴茎体给我带来的疼痛似乎又和穿刺龟头和睾丸都不同——这疼痛似乎没有前两种那么剧烈,但却感觉要深厚不少。

终于,在我快要忍受不了渐渐堆高的痛苦煎熬之时,吴小涵宣布说:「最后只剩五枚针啦。」
我咬着牙,挨过了这最后五枚针的刺穿。

当最后一枚针穿过我的阳根时,我整个人如释重负,终于放心的喘起气来。
针穿在我的身体里,还是带来阵阵的疼痛,只是此时的这种疼痛已经不算难熬了。
不过,一想到一会儿拔针时的痛苦,我又有些隐隐的恐慌。

吴小涵蹲到我脑袋边,用手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语气有些心疼地问我:「疼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疼。」
「喜欢吗?」
「只要你开心,我就喜欢。」
「意思是……你自己其实不是很喜欢?」
「我……我可能和魏麒不太一样,我真的不太喜欢刑虐,甚至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刑虐。对我来说,只是疼而已。」
「噢,那,你是不是希望我不要再刑虐你了?」她的话里倒是听不出半点责怪。
「不是啦……只是我真的不太理解……」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把你弄疼呢。」
「噢……只是我真的不太享受。」我实话实说。
「那你就更要逼着自己忍受了呀,」吴小涵说道:「嘴上说爱我、崇拜我什么的,谁都会说。你不付出点什么,怎么证明呢?你能够为了我忍受多大的疼痛,才能证明你有多爱我呀。」
「我知道,学姐。所以,你放心弄疼我吧。」
「那……」她的眼睛放起光来:「如果我现在还是想再在你的鸡鸡上玩会儿踩踏呢?」
「学姐,你是说……不把针拔出来,连着针踩?」
我想起魏麒那次被猛踩下体时的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有些不寒而栗。
「可以吗?」吴小涵的声音是那么无辜,她水灵灵的眼睛也像是在哀求我一样。
「嗯。」看着她那么渴求的表情,这世界上恐怕不可能有人忍心拒绝。

不过——小涵学姐呀,你明明可以凭着 S 的主宰地位,二话不说就直接下脚的;可你却要来对我撒娇、征求我同意;这是何必呢?
难道,你是想考验我的忠诚?或者,是为了证明你的魅力?

吴小涵继续着她一脸无辜的撒娇状态:「那么,徐洋东同学,可以麻烦你爬到那边,把你的下面搭到桌子边上吗?」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爬过去,把自己那被贞操锁锁住而又穿满了针的可怜阳器搭到桌上,静待她的摧残。
我知道,接下来的疼痛肯定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我主动问她说:「小涵学姐,你要把我钉住吗?我怕我乱动。」
她却说:「不用啦,我就轻轻踩踩而已,我也不忍心把你踩坏的。」

她爬上桌子站稳,低头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回答:「嗯。踩吧。」
她轻轻地把鞋底压到我穿满针的龟头的上方,又渐渐加力。
她的鞋底把针压得弯曲了,那些针无疑在拉扯着我的伤口,从内部割裂着我的龟头——整个龟头像是有无数刀片在里面旋转一样,疼得感觉要炸裂。
急促地呻吟两声后,我疼得大叫起来。
我疼得腿已经全软了,下半身不听使唤地往下塌;而吴小涵还在加力。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钻心的剧痛。我不停地机械地喊着:「啊……不行了……求求你……别踩了……我……要死了……」
吴小涵笑笑:「我都没用力嘛,才轻轻踩了一下而已。坚持住噢。」
见吴小涵还是没有抬开脚,我实在忍受不住,本能地伸手,想把吴小涵的脚移开——只是我的理智还是告诉自己,绝不能碰到她的腿,于是,我便握住她的鞋,企图稍稍挪开。

她毫不愠怒,而是抬起了脚,充满不屑地慢慢开口:「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用你的脏手碰我的鞋,你觉得,这是可以原谅的吗?」
听到她这么说,我吓得不轻,连忙放开了她的脚,全身颤抖着求她:「不……不是……但是……我……实在……」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狠狠跺到了我穿满针的龟头上。
下身的每一寸都被那撕裂的猛烈疼痛狠狠冲击,我疼得瞬间眼前一晕,本能地向后瘫倒到在了地上。
此时,我的下体还向外喷着血,把血撒了一地。

我正躺在地上疼得全身颤抖时,吴小涵却冷冷地说:「把你的鸡巴放回来。」
剧痛已让我根本动弹不得,没有半点气力挪动我的身子,甚至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
「放——回——来。」她放慢语速,加大音量威胁说。

见我还不动,她又恶狠狠地说:「我数五声。5……4……3……2……」
眼见吴小涵已经进入了恶魔状态,我吓得赶紧努力爬起来,手撑着地,用我残余的体力挣扎到桌边,将我已经血流不止的下体放回桌上,任由吴小涵宰割。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乖,」吴小涵像是忽然变得温顺,摸摸我的头说:「学姐会对你很温柔的。」
她低头看看我的下体,感叹:「哎呀,针都全踩弯了呀。看来,下次得用粗点的针了呢。」
她说完,把鞋底轻轻踩到我龟头上的针上面,然后渐渐加力。
她此刻的力量确实不大——但疼痛还是让我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可她毫无停下的意思,还在渐渐加大力气。
我的手又一次忍不住想保护我的下体——但我知道我绝不能再碰吴小涵,于是强行按捺住自己去移开吴小涵的脚的冲动,只让双手在空中因疼痛而本能地乱舞着。
吴小涵继续加力——看起来她可能已经加了一半的体重了。
我全身抽搐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随时要绷断一样,我依然在求饶,但是已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学姐……我……不行……死了……」
吴小涵竟然更加兴奋,低头看着我说:「继续求我啊,求我放过你,快。我喜欢看你求饶的样子。」
见我吓得没敢说话,她狠狠加力扭动了一下脚:「求我啊,废物。你怎么不求我了?」
这一下扭动撕扯着我的皮肉,让鲜血如开闸一样加速流出来。
「学姐……我……疼……求求你……放过我……」我抬起头看着吴小涵,艰难地说着。
「乖。你要是受不了了,就要记得这样求饶,知道吗?虽然我根本不会理会你的求饶,可我就喜欢听你这可怜的声音呢。」
「啊……啊……呜呜……」嫩肉被撕扯到极限,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哎呀,小学弟,你哭的样子好可爱啊。学姐让你哭得更惨一点好不好?」
「别……学姐……我……求求你……我……」
她把另一只脚抬起,从而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踩在我下身的那只脚上——此时她的鞋底已经是稳稳地压在我的贞操锁上了——可她还是又狠狠扭动了一下。
我疼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终于,吴小涵抬起了她的脚。
我抽泣着、颤抖着,低头去看我的下体。
果然,针都已经彻底被踩弯了,缩到了贞操锁里面;而我的龟头已经被这些变形的针撕扯得血肉模糊。
她脚下的小桌板上,全部都是我流出的血。

吴小涵低头看了看,说:「小废物,你的龟头被踩得差不多了,学姐踩踩你鸡巴别的地方好不好啊?」
「学姐,求求你,别踩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她丝毫不理会,又把细细的鞋跟从贞操锁的缝隙里插了进去,踩到了我的阴茎根部的正中央。
因为穿过海绵体的针都是从左侧插进入而从右侧穿出来的,鞋跟从正上方踩进入,并不会直接碰到金属的针头。
可随着她渐渐加力,鞋跟上的重量,还是把横穿过我阴茎体的针从内部压弯了。

我疼得又呜呜叫起来,眼泪也越流越多。
我从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吴小涵竟然这么重。
不——吴小涵这么可能那么重呢?她的身材明明这么好……
大约,唯一的解释就是,高跟鞋的细根带来的压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疼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在被鞋底碾压坏、研磨碎。
「学姐……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要死了……」
「小废物,这就不行了?你还好着呢,死不了。」吴小涵说着,把体重压到那只鞋跟上,狠狠扭动。
剧痛让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手扶住桌板乱晃——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已经被我摇得晃起来了。

在我真真切切到了极限时,吴小涵终于抬起了脚。
鲜红的血液从受力点附近的针孔中瞬间溢出,也从尿道口径直喷流出来。
我疼得真的一秒也忍受不了了,向后一倒,躺到了地上。

吴小涵终于走下桌子,蹲到我身边说道:「好了,小废物,不踩你了。再踩我都怕你真的失血过多呢。」
我无力地点点头。
而她也地蹲在我两腿之间,帮我把下身的针一根一根拔下来。

好多针已经被她踩弯了,或者被踩得全部躲到贞操锁里面去了,没法直接用手拔出来。
于是,她拿了一把手术钳过来,把那些没法用手拔的针一枚一枚夹了出来。
每拔一根针,都还有鲜血涌出;拔针时的刺痛也还是很强烈,我的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还好,吴小涵没有再折磨我,拔针的动作都很快,每一下的刺痛都很短暂。
随着地上的血越来越多,她眼神里那残暴的锋芒也渐渐消失。

终于,我下身的所有针都拔完了,吴小涵拿来纱布,裹住我那已经让人不忍直视的下体。
她蹲在我身边,拿过面巾纸轻轻擦去我的眼泪,又用手温柔地抚摸我的额头,软软地说:「刚才你一定很疼吧?」
本来就一点儿不喜欢疼痛的我,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猛烈的剧痛,实在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也知道啊!我都要疼死了好吧。你太可怕了。」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过激烈,吴小涵听了我的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说:「对不起,徐洋东,对不起……我……我是有点过分了。」
听到她这么楚楚可怜的声音,我也不忍心再责怪她半点,只能把责任都揽回来:「小涵学姐,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我知道我是 M,被你虐是应该的,你别怪自己。」
她继续认错,声音低得像要哭出来一样:「我之前调教的 M 都是喜欢刑虐的,我就习惯了,对不起……我应该想到你怕疼的。我本来没想对你太狠,只是,可能我以前习惯了,一看到你求饶的样子,真的就突然更兴奋,忍不住更狠地折磨你……」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对她说:「求求你了,小涵学姐,别怪你自己了,我做你的 M,应该我迁就你的。都是我的错。」
就算之前我再怎么痛苦难忍,此刻,我也必须把所有的责任担下来;绝不能让吴小涵感到自责。

她伸手轻轻抚过我脸上的泪痕,说道:「可是,你真的不喜欢这样的虐法,对吗?要不,以后我就不把你弄疼了?」
「没事的,小涵学姐。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我说过,你虐我的时候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也答应过我,就算把我虐伤虐残,你也不手软的。疼嘛,我会习惯的。」
她沉默了半响,声音里的那种低落还没消散:「徐洋东,你为什么这么好呀?」
「我哪里好了,小涵学姐。我恐怕是你最糟糕最差的一个 M 了吧,这么耐不住虐。」
「好啦,又不是每个 M 都要多耐虐,你快躺下休息吧。」

她起身接了一杯水,递到我的嘴旁:「你渴了吧。我扶你坐起来,喝点水吧。」
此刻的她充满疼爱的看着我,没有半点高傲的样子,反倒像是把自己放到了服侍我的角色上一样。
我喝完水躺下后,她又蹲在我身旁,静静地帮我按住纱布来止血。
她这么恬静,这么温柔,这么体贴;先前那个暴虐的她,竟一点影子也寻不到了。

我休息了一阵子,血也止住了,吴小涵又准备清理地上的血迹。
我赶紧打断她:「学姐,我来吧。擦地应该让我来,这本来就是我弄脏的。」
「你还疼着的吧?我来吧。」
「学姐,我现在还是你的 M 呢。你再心疼我,也要把我当 M 使啊。」
「好吧……」她轻轻地说:「那你擦完地就出来吧,我在沙发上等你。」
「嗯嗯。学姐,你可别受刚才的影响。还要好好调教我喔。」
「知道啦,小贱狗。」

听到她这么叫我,我才放下心来——看来她已经从刚才的低落里走出来了。
我幸福地擦起地板来。

擦完地,我爬回客厅,跪到吴小涵的面前。
她问我:「你还有什么想要玩的吗?」
严酷的刑虐都已经过去了,我便试探性地索取回报:「我……可以喝你的圣水吗?」
她想了想:「不行。你还在考验期,还没资格喝。不过,你可以在一边看着,就像魏麒刚开始那样。」
「噢……那,好吧。」

我爬进厕所,躺在她的身下。
在黑色的小短裙里,她穿着一条灰白条纹的棉质小内裤,边缘还有着白色的蕾丝花边——和她别的内裤一样,看起来还像是青春期的女孩子才穿的款式。
她把她可爱的小内裤脱下,露出腿间的圣地来。

如此近距离地从下面仰望吴小涵那粉嫩的圣穴,才显得是这么震撼。
她未经修剪的毛发里,隐藏着那个永远不可接近的宝藏——真的一尘不染、毫无瑕疵,完美地对称着,虽然颜色比我想象得要深很多,但也丝毫不显淫靡,依然只给人圣洁的感觉。
那花蕾上面的尿道口微微一张,一股细细的清泉便直落下来。
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却才意识到,圣水根本没有朝我而来,而只是直直落入便坑。
我直瞪瞪地看着,直至水流干涸了,最后滴下的几滴,也与我无缘。

吴小涵拿纸擦干自己的身体后,把厕纸伸到了我嘴边。
我兴奋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吴小涵才装作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说:「噢,对了,现在你连厕纸都没资格舔噢。没事,你继续好好努力,要是你以后表现好了,就可以准你舔厕纸了呢。」

她把厕纸丢进便坑,提起裤子,按下冲水按钮,就走出了厕所。
我只得悻悻地跟着爬了出去。

吴小涵坐在沙发上,把双腿自然地搭在我的身上,问我说:「你今晚还要回学校吧?」
「都听你的,小涵学姐。」
「那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会儿也还有事得出去一下。」
「噢,好吧。」我有一丝失落,问她说:「那……我现在就走?」
「我给你叫个车吧。时间不早了。」
「不用了,学姐,我自己打车就好……」
「好啦,我知道你生活费不多,听我的吧。」
「那,谢谢学姐了……」我跪在学姐面前,心里蛮感动的。

我穿上了衣服后,便又一次跪在她家门口跟她道别。
「怎么老盯着我的鞋子看,是不是还是想亲我的鞋底呀?」
「我……我不敢。」我还牢牢记住吴小涵今天进门时对我的教诲——我是不配碰到她的鞋底的,我连她鞋底的灰尘都配不上。
「知道不敢就好。但你还是喜欢的吧?」
我弱弱地点点头。
吴小涵看到后说:「你要真那么喜欢的话,就赏你亲一下我踩过的地吧。」
她抬起脚跟,用黑色高跟鞋的鞋底,在地上用力摩擦了两下,在地上留下了微微的黑色痕迹,然后示意我:「呐,这可是我的鞋底碰过的。」

我想都没想,趴低在地上,认认真真地吻了她踩过的那一块地面。
也许,对于连她的鞋底都不配碰的我来说,她穿着鞋踩过的地面,真的已经是我能碰到的离她的脚最亲近的东西了吧。
我于是认真地亲吻着,向吴小涵证明着,我有多么地崇拜她。

只是,吴小涵似乎只是轻蔑地俯视着我。
舔完地面后,我抬起头,看着她冷冷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做的了;于是又在门槛上磕了三个头,就带着隐隐作痛的睾丸转身离开。

前言/目录
1. Prologue
1.1
1.2
1.3
1.4
1.5
1.6
1.7
2. À l'ombre la jeune fille en fleurs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3. Le Côté de Han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3.10
3.11
3.12
3.13
3.14
3.15
3.16
3.17
3.18
3.19
3.20
3.21
3.22
3.23
3.24
3.25
3.26
3.27
3.28
3.29
3.30
4. Le prisonnier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4.10
4.11
4.12
4.13
4.14
4.15
4.16
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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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4.20
4.21
4.22
4.23
4.24
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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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
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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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A 线). Le exil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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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回到宿舍,我才去清洗贞操锁里凝结的血迹。
我的鸡鸡肿得很厉害,即使不勃起,也都把贞操锁里面牢牢撑满,几乎挤不出空隙来清洗。
此刻若是把鸡鸡从贞操锁里拿出来的话,想必是怎么也不可能塞得回去的吧。

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悲惨——本来以为今天去找吴小涵,可以让她打开我的贞操锁,让从那可怕的尖刺中获得一会儿解脱。
可是,我非但没能解脱半秒钟,反而被虐成了这样,现在下体还在酸痛。
肿成这个样子,今晚恐怕只会被贞操锁折磨得更疼吧。

关灯后躺到了床上,我想起今天的残虐,还是心有余悸。
我忍不住问魏麒:「魏麒,我问你个问题。」
「啥?」
「你……是真的很喜欢刑虐吗?就是那种很疼的。」
「算是吧……怎么了?」
「我不太能理解。吴小涵虐我的时候,我真的只感觉疼得要死,一秒钟也不想忍受,完全只有痛苦。你为什么还喜欢那种虐法啊?」
「呃……我可能是恋痛系的 M 吧。如果你不是的话,也挺正常的。」
「恋痛系?还有这种说法?」
「差不多就是喜欢疼痛的意思吧。专门有个术语就叫做 algolagnia。就是说,能从疼痛中得到身体的快感,尤其是性器官的疼痛。据说是因为疼痛是身体会分泌大量的多巴胺、内啡肽一类东西的缘故。」
「那……为什么我几乎感觉不到快感啊,就是只有疼呢?」
「这个机制应该因人而异吧,据说 algolagnia 还是和基因相关的,可能是先天性的。」
我有点失落:「噢。这么说,看来我没有做 M 的天分……」
他宽慰我说:「又不是所有 M 都恋痛啦,只恋足、或者只当厕奴的 M 也蛮多的啊,本来就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刑虐。」
「可是,我看吴小涵好像就是喜欢刑虐啊……以前她虐你的时候也跟我说过,她还是喜欢看 M 被折磨得痛苦挣扎,而对羞辱之类的项目没那么感兴趣1。」
「好吧。那……也许你和她本就不是很合适吧……可能,你还是更适合别的 S。」
「可是,我本来对 SM 没什么兴趣的……对我来说,跪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见到了吴小涵之后,才有了想做她的 M 的感觉,因为……我真的配不上她。所以……别的 S 什么的,对我完全没意义,你知道吗?」
魏麒似乎理解了:「所以说,你其实不是喜欢 SM,而只是喜欢吴小涵而已。」
「可能吧……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或许,你不适合做她的 M;可以试试以别的角色和她相处?」
「不可能的了,」我说:「我已经下决心做她的 M 了,该做的承诺也都做过了。」
我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意识到——如果不想让吴小涵失望,唯一的办法,就是硬挨过去,慢慢习惯接受吴小涵的残虐。

贞操锁的折磨让我夜里依然睡不好——又一个星期里,我的精力依然很差。

吴小涵一直没再联系我——她可能有她的工作要忙吧;而我毕竟只是她的 M,不可能去打扰她,奢求她花时间来陪我。

一直没再联系的情况就这么持续到了九月份。
新的学期已经开始了,所以我除了去实验室外,平日还得去上课,修满剩下的学分。
因为担心生活费紧缺,我还兼任了系里一门本科课的助教,来挣一些工资——做助教的话,每周就得抽出时间去讲习题课,还得批改学生的作业。
这样,我的生活也忽然忙碌起来,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吴小涵了。

好在,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贞操锁,晨勃已经完全消失了;因此,我终于可以睡好一些,不再每天都困倦不堪。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念吴小涵——她毕竟是我的主人;就算她不主动联系我,我应该做点什么。
直接开口问「可不可以来找你」?似乎有点突兀;何况我还在经受她考验的期间,显得这么急不可耐,恐怕会让她觉得我太饥渴的吧。
当时魏麒锁了将近四个月,中途也只去找过吴小涵一次;我太急于去找她调教,会不会显得很受不住考验呢?

终究,我还是按捺不住对她的思念和爱恋。
于是,我联系上魏麒买项圈的那家定制不锈钢 SM 器具的店,准备给自己也定制一个项圈戴上。
我惊奇地发现,他们的商品列表里,竟然还有「永久性项圈」,声称「一旦戴上再也无法取下」。
我问他们,那个永久性项圈是怎么做到一旦戴上就取不下的。
对方回答说,原理就和门锁一样,扣上后就有个锁销会被弹簧推出来,然后从此就卡死再也打不开了;这样的好处就是整个项圈看上去也就浑然一体,不会突兀地有个挂锁在外面;只不过,这个永久性项圈还只有设计,没真正生产过,因为他们估计也没人会买。
我问:「那,意思是戴上就真的再取不下来?」
「对呀,如果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把项圈的铰链和锁头等关键位置都用钨铬钢来做,那样就绝对够硬,到时候连消防队都没法切开。」
我听得竟然有点兴奋——一辈子都取不下来的话,我就真的永远都是一个 M 了。
我又问:「那这款也可以加电击器的吗?」
「可以呀,这款项圈本身和另一款自带锁芯的项圈的模具是一样的;那一款就带着电击锁的槽位,所以直接用那个模具做就行。不过那款自带锁的项圈也是比较贵的一款,所以槽位的设计也只能搭配比较贵的一款电击器。」
「噢噢,那没问题。」我回答说。
「嗯,那款电击器质量很好的,可以充电,而且支持蓝牙 4.0,可以从手机 app 上控制电击或者查看电量。」
「太棒了。」我说:「那项圈上可以刻字吗?」
「可以呀,给你送个激光刻字吧,不另收钱了。你是要在外侧、里侧还是上下侧刻呢?」
我想了想,刻在外侧实在太明显招摇,在里侧又根本没机会看见,于是就说:「下侧吧。」
「下侧的话比较窄,就只能刻一排字了。」
「没问题。一排就够了。」

定制的项圈并不便宜,要将近两千块钱。
已经没钱的我,只好找魏麒借了些钱,才凑够这笔钱。
好在,这笔钱我不久以后就还清了——因为十月初时,我很意外地得了一笔奖学金。

过了一周,在 9 月 10 日的时候,我便收到我定制的项圈。

项圈寄来的时候有意用塑料套把卡销套了起来,以免还没戴上就不小心把项圈给扣起来。
不锈钢的项圈制作非常精美,拉丝的表面很有质感,边缘的地方切出 5 毫米的圆角,正好不致磨破皮肤。
项圈的下方如我所愿,印着一排字「吴小涵私有贱奴」,用的也是我特意选定的一款精致的刻本字体;阴刻的文字凹进表面一两毫米,看起来几十年都不会被磨掉。
为了长期日常佩戴考虑,项圈设计得并不是特别重,约莫只有三公分高,不到两公分厚;但拿在手里,也够沉甸甸的了。
项圈上最可怕的,还是在内侧镶嵌紧的电击器:项圈内侧挖了一个凹槽,把塑料外壳的电击器固定于其中,留出两个电极直直对着脖子,用来传导电流。
电击器的固定螺丝也同样在项圈内侧,于是,只要戴上项圈后,电击器就绝无可能单独取下。
电击器的做工看起来确实很好,结实的工程塑料外壳密闭得严丝合缝,大抵也不会出现用了几年后就坏在项圈里的情况。
电击器的下方还露出了一个充电插口,可以从外面接上电源线充电。

尽管电击器还是有配遥控器,但我想试试用手机操作它。
于是,我便拿出手机,下载了电击器的官方 app,输入了电击器的蓝牙配对码连接上它,准备按一下试试,体验一下究竟有多疼。
我把项圈小心地套上自己的脖子,但并不把它扣起来——我要等吴小涵亲手为我扣上项圈。
不过,当初看过魏麒被电的惨状后,我心里就留下了深深的恐惧;所以,此刻我的手指颤抖着在手机上晃了许久,也始终不敢按下电击的按键。
我只好接受自己太怂的这个事实,把项圈给取下来了——电击也还是留给吴小涵亲手来试吧。

突然想到,三天后就正好是我和吴小涵确认关系的一个月纪念日——这是一个绝好的把项圈亲手送给她的机会。
于是,我提前就发信息给吴小涵:「后天正好是我们一个月的纪念,我来找你可以吗?有个惊喜要给你。」
她没几分钟便回复我:「好啊。后天晚上行吗?对不起,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时间陪你。」
「没事的,学姐。后天晚上什么时候?」
「你方便的话就八点左右来我公司附近吧,我把位置发给你。我们可以一起吃个晚饭,再去我家。」
「嗯嗯好的,谢谢学姐。」

周二的晚上,我把定制的项圈用礼盒装好,背到背包里,然后如约去找吴小涵吃饭。

她工作的地方的确繁华;在林立的高楼间,远远就能见到她们公司的 logo 竖立在楼顶。
我七点五十分就到了楼下,只是,一直焦躁地等到了八点二十多,吴小涵才匆匆地小跑出来。

「对不起,整个部门都在加班,我不好提早走。」
「没事的,学姐。最近这么辛苦啊?」
「嗯。公司每个财年是九月底结束,所以一到九月份就特别忙。最近我天天都在加班,今天已经是走得最早的一天了。」
我看了看,吴小涵的面容确实有些憔悴。

「那,对不起,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你。」我向她道歉。
她疲惫的脸上却显出笑意:「没事的呀,能见到我的小 M,我也很开心呀。我都没想起来今天正好是满一个月,你怎么会想起来呀?」
「因为……我在乎你呀。」我笑道。
「好啦,别卖乖啦。你给我的惊喜是什么呀?」吴小涵脸上充满期待。
「晚上到你家再拿给你,好不好?」
吴小涵伸出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嬉笑说:「现在就想着到人家家里,哼,流氓!」

我们就像两个刚放学的孩子一样,欢快到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走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
一边吃饭,她还一边向我吐槽她的同事。
吃完饭,我要去结帐,她却说:「你现在还在上学,我知道你手头钱不多。我来付钱吧。」
「可上次就是你付的饭钱啦。」
吴小涵笑笑:「好啦,你是 M,你要听我的话。」
我皱了眉:「每次出来都是你付钱,弄得我跟小白脸一样。」
「你?」她笑起来:「首先要是个人,才能当小白脸。狗是不能算的噢。」
我听了这话,小声学了一声委屈的狗叫。
她被我逗笑得捂住了嘴。

开车到了她家后,我们便上楼。

这次,她自己脱下了鞋袜,换上了拖鞋;我也自觉地把衣服脱光放到门口。

我从包里拿出那个礼品盒,膝行到沙发前跪好,双手毕恭毕敬地递上礼物。
「怎么又给我带礼物啊,小傻瓜?」
我装作坏笑:「这是我买给自己用的啦,只是给你看一眼而已。」

她接过盒子,解开上面的蝴蝶结,打开了包装。
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她瞬间两眼放光,然后喜爱地捧起里面的项圈来:「哇,好漂亮的项圈啊。是你买了想自己戴上的吗?」
「嗯。」
「也是带电击的哎……你不怕我电得你受不了啊?」
「不怕呀……」
「其实我给别的 M 戴项圈是真的想管教他们,逼着他们听话。但你不需要啊,你这么乖,我不需要对你这么狠,你也会好好听话的呀……」
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瞬间从嬉笑变成了深情:「小涵学姐,我也希望我只凭着对你的感情,就能够服从你的一切,而不需要靠电击什么的外力来强迫我。但是,我还是想把自己的退路断掉,把选择权给你。」
她弯下身,摸摸我的头:「谢谢你,徐洋东。我可能再也遇不到你这么傻的人了。」
「我才不傻呢,」我说:「我知道,能把自己交给学姐,一定是最幸福的。」

她看了一圈,问问我:「那……这个项圈怎么锁呀?我好像没看到能挂挂锁的洞。」
「噢,这个项圈是永久的,锁上去就卡住再也取不下来了。」
「什么?再也取不下来?」吴小涵有点惊异。
「嗯,它的设计就是一旦扣上,完全没有办法再打开。」

「那……我不能让你戴这个,」吴小涵有点急切:「你总不能真戴一辈子啊,你以后要结婚什么的,怎么办?而且,你颈椎也不一定受得了的吧。」
我小声地乞求吴小涵:「学姐,你就给我戴上吧,好吗?我真的很想很想让自己随时都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她坚决地摇摇头:「不行,你以后真取不下来怎么办?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别随便开玩笑。我虐 M 的时候虽然从来很狠,但是不会随便做这种影响一辈子的事情的。」
我只好辩解说:「以后……实在要取下来,也总有办法的吧,比如锯开什么的。」

其实,我明知这种钢材根本不可能锯开——这种钢材,唯一破坏开的方法就是火焰切割,而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要做火焰切割的话,会直接把我的脖子烧成灰。
也就是说,其实这个项圈一旦套在我的脖子上,就真的是终生都毫无可能取下的了。
可是,此时此刻,我真的只想骗吴小涵亲手为我戴上项圈,成全我一生都做她的奴的这个梦想。

她还是不愿意:「就算……以后真的能取下来,可是现在你平时还要去上课什么的,随时戴着项圈不行吧。」
我把头磕到地上,乞求吴小涵:「小涵学姐,求求您满足我吧。我真的很想把自己给你。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
她一言不发,拿着项圈翻看,看到了底面上的「吴小涵私有贱奴」几个字,又说:「你看,你还刻了字,让别人看到怎么办?让你家人看到怎么办?」
我说:「没事的,字是朝下的,平时很难看到的。回家的时候我把项圈稍微裹一下,跟家里人说是饰物,没问题的。」
吴小涵捧着项圈说:「这项圈真的好漂亮,还刻了字,我知道你真的很用心。它要是可以随时解开,我肯定特别想给你戴上。可是,要是取不下来的话,我真的不能就这么让你戴上,会害了你的。」
我的头紧紧伏在地上,乞求吴小涵:「学姐,就当作是满足我的心愿吧,好吗?」
「不行,我不能放任你自己毁了自己。」

我辛辛苦苦准备了好久的计划,眼看就要落空,心里真的有些委屈。
但为了劝服吴小涵,我表面上甚至表现得比心里还要委屈:「求求你了,小涵学姐,我真的很想要自己时时刻刻都属于你的那种感觉。我省吃俭用才买的项圈,就是想实现这个愿望。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自己戴上它了。」
她表情显得更加怜爱了:「你别犯傻,徐洋东。」
「真的,小涵学姐。」我说:「你要是心疼我的话,就亲手给我戴上吧,别让我自己戴上它,好吗?」

吴小涵大约相信,就算她不给我戴上,我真的会自己戴上;于是她无奈了,把项圈举到我面前,问我:「你真的想要?」
我连连点头:「嗯。」
「那,你身子往前一点吧。」
我往前跪了一点,让吴小涵把项圈从颈后套到我的脖子上。
冰凉的项圈已经接触上了我脖子的后沿;而吴小涵取下了锁扣上的塑料套,把项圈的两个半圆慢慢合起来,却停在最后一厘米的位置,问我:「你……真的确定?不后悔?」
我很冷静地回答:「嗯。」

她叹了口气点点头。
「咔嗒」一声,项圈便扣上了。
从此,我今生今世,都注定是吴小涵的奴隶了,别无出路。

她双手抚摸着已经扣在我脖子上的项圈,对我说:「那么,我的私有贱奴,学姐试试电击的效果,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呀,您试吧。」我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毕竟电击器就是用来用的。
我告诉吴小涵说:「这个电击器可以在手机上控制的。」
「不用了,我用的遥控器就好了。」吴小涵说着,从礼品盒里拿出了那个黑色的小遥控器。

虽然嘴上说着不介意,心里也对于被吴小涵电击隐约有着一点期待,可我终究还是很害怕电击的剧痛。
她把遥控器放在地上,看着恐慌到五官都要变形的我,只摸了摸我的脸,问我说:「很怕吗?」
我点点头。
「但你买这个电击项圈,就是为了让学姐电你的,不是吗?」
「是。」我小声回答。
「那……学姐用脚踩遥控器好不好?我知道你不会忍心责怪学姐的脚趾的,对不对?」
「嗯。」我委屈地轻轻点头。

她从拖鞋中抽出自己那双美得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脚。
那白玉般的圣莲,每一次出现在我面前,都能吸引我全部的目光,令我迷醉得失去理智——因为,无论什么时候,吴小涵的脚总是一尘不染,总是光滑得像丝绸一样,雪白得成为整个屋子里最耀眼的珠玉。

她把那大脚趾俏皮地翘起来,放在电击按钮的正上方。
就算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电得痛不欲生,我还是忍不住欣赏她的脚趾——她的大脚趾是那么纤细,粗细均匀得如同完美的圆柱体一般。
而底部细细的趾纹也显露出来,透着柔和的粉红色,可爱得让人不忍触碰。

她只需要轻易地稍稍动动脚趾,都不用费力气,甚至不用看我一眼,就能让我痛不欲生——这种极度卑微的感觉,让我竟感到有一些兴奋。
果然,她那楚楚可怜的大脚趾,慢慢放了下来,径直压到了电击的按钮上。

一瞬间,我的兴奋便灰飞烟灭——脖颈的后面像被无数根铁钩刺入,将我的神经完全扯住。
剧痛的同时,我完全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几乎撕裂了自己的喉咙。
同时,我猛然失去了对自己脖子以下的身体的控制,在无法形容的剧痛中,向侧前方瘫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一瞬间,我竟然都没感到身体撞地的疼痛,而只是觉得自己的脖颈还在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
很快,电击就停下了;而我的脖子还在剧烈地灼烧着,我忍不住在地上颤抖着呻吟。

短短一两秒的电击,已经让我疼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看来,说电击是最为残忍的一种酷刑,毫不夸张。

我还没缓过来,吴小涵就把她的脚从遥控器的左上方移到了右上方。
她娇滴滴地对我说:「我的大拇趾玩过了,现在小拇趾也想试试,你不会不愿意吧?」
我的呼吸都还抽搐着,只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字来:「求求你……放过……我……」
「很疼吗?真的不愿意让我的小拇指也试试吗?」她又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比起她所有的残暴来说,她撒娇的眼神、柔弱的嗓音,才是最最可怕的武器——只要她使出这样的必杀技,根本没有人能够抵挡她嘴里说出的任何要求。
「跪起来,低头看看我的小拇趾。」她说道。
她的小趾实在很纤细,于是,单独看起来,竟然并不显得很短;但和旁边的脚趾一比,还是显得格外玲珑可爱。
许多人的小趾都会有些内弯,或是被鞋磨得有点粗糙——可吴小涵的小拇指是那么笔直、那么光洁、那么滑嫩。
她小小的指甲盖被最完美的弧线勾勒,晶莹剔透,仿佛在放着光,而那趾尖下侧那娇嫩欲滴的一抹粉红,正在电击按钮的上方轻轻抖动着。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乖巧得不可能有半点恶意的脚趾,这样一只楚楚可怜、娇嫩到仿佛需要我去保护的小脚,刚才竟给了我那样痛切心骨的折磨。

她柔柔地问:「怎么了?你不喜欢我的小拇趾吗?就不想让它也玩一玩电击器吗?」
「没有……它很美……」我知道自己逃不脱电击,但还是想再稍微舒缓几秒,做好准备:「只是……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你真的忍心让我的小拇趾就这么翘着吗?」吴小涵娇声说道:「好累的呢。」
「那……那……你踩吧。」我毫无办法,只好弱弱地投降。

「谢啦。」吴小涵说完,用她那完美的小拇趾按下了电钮。
颈后立刻传来了一阵劈裂的剧痛,似乎都要把我的皮肤从肉上剥离开,再把肉从骨头上剥离开。
我全身肌肉失去控制,再一次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连我口中发出的惨叫,都因肌肉的痉挛而断断续续。
电击很快结束,但我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眼前的画面都模糊起来。

「乖,学姐还有八个脚趾,也都想试试,可以吗?」
「啊?!」我几乎哭出来:「学姐,求求你,我……我……一点都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
「怎么了?后悔了吗?刚刚可是有人求着我让我给他戴上项圈呢,好像还大言不惭地说不会后悔呢。」
「我……对不起……学姐……」
「怎么了?真的后悔啦?后悔也来不及咯,这个项圈不是不能取下来吗?」
「可是……我……」我的声音颤抖着。
「怎么了?来,你说说,你最喜欢学姐哪个脚趾呀?学姐来满足你……」
我疼得实在没有气力来想应该如何回答她。

「那就随便来吧。」她用脚的两端灵巧地擒住了遥控器,把中趾放到电击的按钮上。
「学姐……求求你……」我侧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乞求。
「怎么了?又不喜欢我的中趾啦?你很嫌弃它吗?」
「没有……我怎么敢……」我彻底被疼痛和恐惧支配,唯唯诺诺道:「你的每一个脚趾,都是我最喜欢的。」
「既然喜欢,你怎么就不能宠一宠它,满足一下它呢……」
「我……满足……满足……啊啊啊啊啊~」我的话被电击打断,立刻变为撕心裂肺的嚎叫。
电流径直击入我的身体,让我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抽搐着——我全身的知觉都变得虚幻,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我了;唯有脖子上的疼痛还是无比真切,仿佛有无数利刃在将我的后颈捣碎。

吴小涵再次停下电击时,地板上已经全是我的汗水,和我在上面扭动挣扎的痕迹。
她弯下身直视着我的眼睛,问我:「怎么样,后悔了吗?」
「后……后悔什么?」
「后悔你求我给你戴上这个项圈。」
「不……不后悔呀。」
纵使身体的疼痛再撕心裂肺,我也绝不会后悔把自己献给吴小涵的决定。
戴上项圈,本来就是为了给她这种随时能让我生不如死的权利。
这一切,我不过求仁得仁。

吴小涵冷冷地笑笑:「看来,是还没电够啊。那我换一只脚好了。」
她把左脚收回拖鞋里,又抽出了同样完美的右脚。

那可爱至极的大拇指微微翘起到最勾人的角度,移到电击按钮的上方。
这次她没有再多废话,轻轻放下那无比细嫩的趾尖,缓缓按下电击的按钮。
又一次万箭穿颈,令我身体一瞬间猛然绷直,又立刻蜷缩起来,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像在撕裂一样。
「啊啊啊啊啊……」我的惨叫已经把嗓子喊破了,而吴小涵没有理会,似乎电得比先前更久一些。
「求求……啊……求求你……啊啊啊啊……我要死……」我抽搐的嘴里艰难地吐出这番含混不清的话。
等她停下时,我已经口吐白沫,并止不住地想吐——我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捣坏了一样。

「还是没有后悔求我给你戴上这个项圈吗?」吴小涵问。
「没有!」
此刻我已经像是在和她斗气了——她凭什么要我后悔?她凭什么指望我后悔?在她的眼里,我对她的感情有那么脆弱不堪吗?几下疼痛,就能让我收回自己对她的告白?
而吴小涵似乎也进入了严刑逼供的快感中——似乎,她现在就想逼着我说出后悔来,来达成「逼供成功」的成就感。

她把右脚那性感的小拇趾也放到电钮上,有点恼怒地问我:「真的不后悔吗?」
我的声音也变得坚硬:「不后悔。你电我吧。」
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设备测试,就变成了严刑拷问的 play。

她脚趾轻轻放下,无比强烈的刺痛又一次让我痛喊出声,蜷缩成一团,猛烈抽搐,滚来滚去。
「啊啊啊啊啊……我……死了……疼……啊啊……不行……」我彻彻底底语无伦次,不停颤抖的嘴唇让自己根本说不出连续的词语。
「贱货,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啊……没有……我没有……我不喜欢……啊啊……」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要从眼眶中迸出来了,而颈后也像是已经烧着了一样。
她没有放开脚趾,反而更用力地把按钮踩了下去:「你不是不后悔吗?不后悔那我就一直踩。」
我被电得眼前发黑,全身剧烈的刺痛感让我一秒都没法再承受:「学姐……我错了……我后悔……我后悔……求求你放过我……我……」
她终于抬起脚了来。

吴小涵停下电击后,几乎昏厥的我,还躺在地上急促地喘着气,心跳快得吓人。

「你终于后悔求着我戴上项圈了?」她有点得意地问。
我勉强把自己从剧痛中拼凑起一点点来,顽强地抵抗道:「没有……我不后悔。」
「嗯?」吴小涵右脚的中趾也得到了上场的机会,已然悬到了电击的按钮上:「你确定?」
「我……我……」我喘着粗气,一时说不上话来。

吴小涵右脚的中趾优雅地放到电钮上,残酷无情的电流又一次撕碎着我的身体。
她说道:「先前就听说,有些所谓烈士,在被电刑逼供的时候,一通电就求饶,一断电就恢复顽强的抵抗,看来你也一样嘛,嗯?」
可这样的折磨已经让我虚脱了,每一秒都像是要了我的命,灼烧着我的全身。
我终于连连求饶:「我后悔!我后悔还不行吗?我后悔……啊啊啊……呜呜……啊……」
她没有停下电击,而是问我:「后悔什么?说清楚点。」
我咬紧牙犹豫了两秒钟,可是在这如同两年一样难熬的两秒钟里,身体的剧痛已经逼着我选择屈服。
于是,我十分不情愿地背叛了自己:「我后悔让您给我戴这个项圈了……后悔了……」
她终于停下了电击。

抽搐的肌肉终于松弛下来的一瞬,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直直流到地上。
严刑逼供果然不是常人能承受的,我下定决心守护的信念,在持续的电击下,竟然都还是被我自己出卖了。
在吴小涵严酷无情的刑虐下,她逼着我说出了我最不愿说出的话,逼着我背叛了我对她的感情,变相地承认了,我自己没有那么爱她。

我心里忍不住责怪自己——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这么脆弱,就这么说出了「后悔」。
我准备了一个星期,天天企盼着戴上项圈的一刻,就是想通过这个项圈,来证明自己有多么爱吴小涵。
可是,此刻,我竟亲口说出了「后悔」二字,说出自己后悔了这份奉献。
我所有的努力,一瞬间就这么白费了。
我企图用这个项圈来表明的那份爱,却被我亲自证明是那么虚伪和单薄。

看着眼前的女神,我在心里悄悄地想道:对不起,小涵学姐,也许,我真的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爱你吧。
也许,我真的只配做你最普通的一个 M,甚至连你最普通的 M 都不配做。

可是,吴小涵却仿佛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冷酷地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这项圈不都取不下来了吗?」
随即,她又换了一只迷人的脚趾,踩到电击的按钮上。
我在泪雨中徒劳地挣扎着,扭曲着。
我有点懊悔了——如果早知道虐待反正都无法逃脱,刚才为什么还要松口说自己后悔呢?
可是,可能刑讯就是这样的吧,人在这种能让大脑彻底停止工作的剧痛中,总会失去理智,忍不住投降的吧……

这一次,吴小涵的电击似乎前所未有地长,脖子后面的疼痛已经让我全身都快炸裂了,除了钻心的疼痛,我已经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只感到自己在一点一点被撕裂,眼前的世界越来越黑……

再醒来时,我已经平躺在地上了。

「你醒了,徐洋东。」吴小涵蹲到我面前,温柔地看着我。
「我……刚刚是疼昏过去了吗?」我脑子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清楚。
「嗯。我刚才电你电得太过分了,你就昏过去了。」

我终于清晰地回想起刚才吴小涵用脚电击我的过程。
我又堕回之前心里的那种失落,忍不住倾诉出来:「对不起,小涵学姐,对不起。我知道我没做到我刚才对你的承诺。对不起。」
「你在说什么呀?」吴小涵一脸迷茫地问。
「我……我说过不会后悔的,后来还是说后悔了,对不起。」
「那都怪我,我之前有点太亢奋了。我一直很喜欢玩刑讯,所以刚才我来感觉了,就随便地把那个选做作了刑讯的话题的。我知道那只是玩玩而已,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呀?」
「我只是觉得,自己对你的爱,好像很脆弱不堪。」
吴小涵心疼地摸着我的脸,说:「没有啦,我知道电刑,不是人类能挨得住的;你坚持的时间已经比我见过的所有 M 都要长了。」
「噢。」听到这里,我才稍稍欣慰。
「你现在后悔让我给你戴上这个项圈吗?」
我赶紧摇头:「不后悔,学姐,我不会后悔的。」
「傻瓜,都被我虐成这样了,还不后悔。我当然知道,这世上,怎么还可能有人比你更爱我呢?」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终于轻松了,长抒一口气,躺在地上望着她清澈的眼眸,一眼不发,默契地和她温情地对视了好久。

吴小涵抱腿坐在地上,声音弱弱地认起错来:「应该我说对不起的。今天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一看到你求饶,就忍不住加重虐你。」
「没事的,学姐。我说过了,你随着你的心调教我就行,不用责怪你自己的。」
可是,没过几秒,她竟然哭了出来:「对不起。我最近工作压力真的很大,在公司还被成天被领导奚落,心情真的很不好,所以刚才才会情绪失控,把你折磨成这样。我知道我不该把这些情绪带进来,更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的。真的,对不起。」

听到她那让人心疼的声音,我拿起纸,跪到她的跟前,帮她擦去眼泪。
没有男生可能会忍心看一个女孩子这么委屈。
我小声说:「小涵学姐,我不是付钱让你满足我的那些 M,我是你私人的奴隶。你心情不好,本来就该发泄在我身上呀。毕竟,我除了能做你的出气筒以外,也没什么用了,能做你的出气筒,我真的特别开心的。」
吴小涵还在啜泣:「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你面前都控制不住自己,每次都玩过火,把你虐得那么惨。你也真的那么傻,每次都放纵我虐你,第二次还老老实实地让我再虐你虐过头。」
晶莹的泪珠滑过她清秀的脸庞,让人看得肝肠寸断——要是魏麒知道我害得他的女神哭成这样,非得把我活活打死不可。
我只能继续无用地安慰着吴小涵:「小涵学姐,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你要怎么虐都可以的。我知道,你在别的 M 面前为了安全或者责任什么的,总是克制得太多了,委屈得太多了;在我面前,那些都是不需要的,做你自己就行,好吗?求求你了,千万别再怪自己了。」
吴小涵的眼泪稍稍收起一点,可还是坐在地上抱着腿伤心着。

其实,提到「别的 M」,我才觉得自己受的虐待根本不算什么;毕竟,她当时把魏麒绑住电了那么久,都没有心疼,没有不舍,更没有道歉。
可今天,她却竟然自责到哭了起来。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只好把电击的遥控器又拿过来,放到她脚边,说:「别哭了,小涵学姐。你要是心情还是不好的话,就继续电我吧。」
她把遥控器踢走,嘟着嘴说:「不电你了,我舍不得。」
然后她才终于破涕为笑,看着我说:「有你这样的奴,真的好幸运。」

吴小涵在我的面前总是这么地精神分裂——上一秒还是高高在上、残暴无情的 S,下一秒,却变成一个低头认错的孩子。
这样的她,真的很可爱。
况且,这也说明,她总是愿意在我面前展现最真实的一面;在我面前,她没有必要随时故意摆出 S 的威严——她心里知道,不管是怎么样的她,我都会无条件地去崇拜。

这种互相信任的感觉真好——这世上恐怕再难找到这么完美的 SM 关系了吧。

她坐回了沙发上;只是,由于刚才哭过的关系,眼睛还红得跟兔子一样。
她的声音也还是软软的:「跪过来,我要把脚搭你身上。」
我于是直直地跪在她的面前。
「弯下来,头低一点好吗?我想把脚搭你背上,那样毕竟舒服。」
我乖乖地对着她低下头磕在地上;而她把拖鞋留在地上,赤脚搭在了我的背上。

女神的脚后跟搭在我的背上,对我来说,永远是件幸福的事情。
我就这么安静地跪趴着,享受着在她脚下的静谧时光。

她坐在沙发上,也安静地看起电视来。
直到她开口问我:「要不,你还是先回学校吧,我真的很累了,想要休息了。」
「嗯,好的,学姐。那我是现在就走吗?」
「别太晚吧。我帮你叫车?」
「别啦,我自己能回去的。」我并不想麻烦她。
可她却傲娇地说:「不,我就要你当我的小白脸。」

真是拿她没办法。

我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习惯性地在她门前跪下。
她低头看着我,带着一丝俏皮地问道:「怎么啦?又想舔我踩过的地呀?」
我抬起头期盼地看着她:「可以吗?」
「给你个晚安吻吧。」她说完,从粉嫩的小嘴里吐出一口口水,落到地面上。
我低下头正准备舔舐,她又用鞋底轻轻踩到那摊美好的唾液上,把唾液抹平到地上,还带着鞋底的灰。
「好了,舔吧。」
我趴低在地上,伸出舌头舔舐吴小涵刚刚踩过的口水,吞入口中。
没有任何的甘甜,只有灰尘的气息——但我已经满足了;这是我在考验期里,能得到的和她最亲近最暧昧的接触机会了吧。

享受完地上的晚安吻后,我依例磕了三个头,说:「谢谢学姐今天陪我过一个月的纪念日。」
吴小涵低头看看我,说:「走吧,司机该等你了。」
「嗯。」我起身离开。
她在我的身后最后说了一句:「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吴小涵私有贱奴』了。」
我回头和她对视,两个人都美美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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