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绮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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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续写倚天屠龙记的舔阴文

神功虽成亦自伤

晚春时节,昆仑山上郁郁葱葱,野花遍地。峰峦叠嶂间有一处平地,树木掩映间有一间木屋。门前火炉上烹着一口大锅,一个女子手执汤勺在其中翻搅,羊肉的香气飘出丈许。“好香!”一个青年推门而出,走到女子背后,揽她入怀道:“敏敏,你的手艺越发精湛了,依我看怕是不输给当年那‘万寿无疆’了。”

这一男一女,自然就是明教前教主张无忌与未婚妻赵敏了。这一年是元顺帝至正二十年,两人隐居此处已一年有余。明教总坛光明顶离此处并不甚远,但此处偏僻、人迹罕至,只有寥寥数人知晓他二人行踪。这一年里,两人相携,日间种植狩猎、共持家务,日落则卿卿我我,乐享云雨,当真是其乐融融、好不快活。

期间范遥、彭莹玉等教中故友也偶有探望,向张无忌说起明教义军势如燎原,朱元璋、徐达带兵打下元朝半壁江山,收复汉人天下指日可待,张无忌喜不自胜。赵敏之父汝阳王见朝廷大势已去,暗地遣散了王府,携家眷去了花剌子模隐居,总算让赵敏放心了不少。这天张无忌到二十里外的山坡上猎了只野山羊,赵敏大显身手,煮了一锅羊肉羊汤,正要大快朵颐。

赵敏添了把柴,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道:“无忌哥哥,这野山羊肉质虽粗,味道可比家羊鲜得多了。”张无忌尚未回答,却有一个女子话音响起:“日子过得不错啊!”张无忌与赵敏循声望去,只见一白衣女子秀髻如云、青裙似水,不知何时已俏立庭院当中,正是张无忌又怕又爱的周芷若。

张无忌强掩心中惊喜,叫道:“芷若,你来了。”赵敏笑道:“周姊姊贵为一派掌门,什么时候又羡慕起这乡野村妇的日子来了?”周芷若踱步至锅前,玉手轻扇,鼻子轻吸两下道:“嗯,赵家妹子的手艺当真不赖。”张无忌赔笑道:“芷若你来得正好,这只羊甚肥,足够三人吃。”周芷若也不客气,径直走到屋内,坐在桌子旁。赵敏见羊肉已熟,便盛到厨房斩切妥当,装了三盘端了上来,又摆上酒盅杯筷。

原来周芷若虽为峨眉掌门,却不喜处分派中俗务,将大小事宜交由苏梦清、贝锦仪、静玄等老成持重之人,她自己十天里倒有九天是在江湖上游历。她心中牵挂张无忌,偶尔兴之所致,便来到张赵二人隐居之处。她虽想过二女共事一夫,但峨眉掌门素来都是未婚处女,只须她身为掌门,就不能与张无忌成亲。故而她一年前逼得张无忌立誓答应她一件事,轻描淡写之间教他和赵敏也难以正式结为夫妻。

三人吃着羊肉,不时谈论江湖上一些奇趣见闻。二女偶有斗嘴,张无忌只得硬着头皮打圆场。好在周芷若也并非存心挑衅,其实她一年中来了八九次,也未有过什么争强好胜的想法,只求能让无忌哥哥春心萌动、不致忘了自己,而能挑得赵敏醋意发作,也就心满意足了。三人边吃边说,吃得足有两个时辰方才撂筷,此时酒力发作,两女脸上都起了红晕。

周芷若掏出手帕,将椅子搬至张无忌身旁,说道:“无忌哥哥你附耳过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她说话间,眼睛却是盯着赵敏。赵敏脸上并无怒色,张无忌倒有三分尴尬,觉得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赵敏双手托腮,双肘支在桌上,对张无忌笑道:“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要给你说。你附耳过去便是了。”张无忌无奈,转过头去,周芷若凑到他耳畔,口唇微动,却未说话。只见周芷若秀丽的脸庞几乎贴着自己,香甜的脂粉气混着酒气,只觉心都要醉了。

周芷若语毕,忽然伸唇在张无忌脸上香了一个,笑道:“无忌哥哥,你懂了吧?”张无忌一脸愕然。周芷若起身再次“咯咯”而笑,说道:“多谢两位的好酒好菜,我就不打扰你们卿卿我我的了。无忌哥哥,记得你的承诺便是。”言罢便飘然离去。

周芷若甫一离去,张无忌便抢着对赵敏说道:“敏妹,她刚才……”赵敏笑道:“她什么都没说,对不对?”张无忌奇道:“你怎么知道?”赵敏道:“这个你不用管。我只问你,你动心了没有?”张无忌生性不善作伪,踌躇半响未置可否。赵敏脸上立时现出愠色,欺身到张无忌旁,迅捷无伦地伸出手抓向张无忌下体。适才温香软玉在旁,再加上酒助色心,张无忌的阳物已勃起多时,此刻尚未变软,隔着衣物一下被赵敏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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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硬啊!张无忌,你竟敢对别的女人起色心!”赵敏娇喝道。“敏妹,你听我说……”张无忌话未说完,嘴已被赵敏的唇堵住,狂吻起来。赵敏一面吻,一面褪去张无忌的衣裤,松开口说道:“我才不管它是如何硬的,我只管教它如何软回去!无忌哥哥,给我也脱光吧!”她已换了无比娇媚的语气。赵无忌没想到赵敏竟然在白日里要行房事,又惊又喜,阳具又涨了几分。当即又同赵敏吻在一起,一边脱去了她的衣裙。

这方圆数里都没有人烟,两人也不必闩门,直接回了卧房,躺在床上。“无忌哥哥,咱们第一次在白天做这事,定要做足一个时辰!”赵敏说罢,分开双腿,握着张无忌的阳具送入了下体的入口。赵敏的阴户入口早已湿润不堪,张无忌龟头滑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张无忌俯身伏在赵敏娇躯之上,一边亲吻她的脸蛋,一边将阳具缓缓插到阴户深处,说道:“敏妹,我来了。”赵敏轻轻应了一声,双目微闭,双臂紧紧环住了张无忌的后颈。张无忌吻住赵敏的嘴,下身开始抽送起来。

张无忌对赵敏可说是宠爱有加,除了她容貌娇艳外,那蒙古女子特有的狂野之美,及至床弟间的主动大方,无不让张无忌贪恋不已。更何况赵敏背弃父兄,甘心舍掉郡主的身份同他隐居世外,这份情意谁能不为之动容?两人云雨之时,必定要相拥亲吻,赵敏口中泌出的香唾,一年间不知被张无忌吃了多少下去,仍是毫无厌倦。

张无忌修习九阳神功已有数载,九阳内力至阳至刚,用于床第之间亦是勇猛难挡。九阳神功练至大成,有洗髓易筋之效,连下体也变得硕大无比、持久耐战。此刻张无忌暗运九阳神功,不但将阴茎涨得硬到了极致,更要护住气血、闭住精门,不致提早泄出。赵敏鼻中娇哼浅呼,阴道中有如水漫金山,将张无忌的阳物滋润得无比舒适。张无忌含着赵敏的香舌,吮着她的唾液,嗅着她的鼻息,真是如痴如醉。

二人忘情交吻,满口生津。张无忌缓抽慢插,只觉赵敏花径深处紧迫湿滑,内壁膣肉娇嫩软弹,他肉茎在赵敏花径内一进一出,被内里的阴液濡得湿湿亮亮。赵敏青丝披散,腮染朱红,双目微闭,潮红的俏脸满是迷离,喘息之余偶尔睁眼顾盼,平时灵动的眼睛已呈朦胧。

张无忌连插了数百下,赵敏道:“你歇会罢!”便起身将张无忌推倒在旁,翻身而上,成骑乘之势坐纳他的阴茎,上下颠将起来。慢摇轻耸之际,赵敏柔声问道:“无忌哥哥,你说,要是周姊姊也跟了你,你许我俩哪个做大,哪个做小呢?”张无忌笑道:“你既叫她一声姊姊,自然是她做大,你做小了。”赵敏停了下来,运力夹了一下阴肉,娇嗔道:“我跟你行房却比她早,若以时日论,应是我大,她才是小。”张无忌笑道:“若以时日而论,她和我却是自幼便相识。”赵敏只哼了一声,却不作答。

张无忌见爱妻仍是皱眉,又道:“我倒有个主意,你们姊妹二人,”说着双手抚上赵敏双乳,笑道:“谁这个地方大,便是做大,夫人你意下如何?”虽说周赵二女均是倾国倾城的美女,但周芷若只是渔家女儿,赵敏却自幼便在王府中吃遍山珍海味,亦有不少大补之物,胸前可比周芷若要丰饶不少。张无忌肯如此这样说,自然是许赵敏做大之意。果然赵敏转嗔为喜,啐道:“算你有些良心!”又复骑乘起来,比适才吞吐得却又更深了。

张无忌仰望爱妻,只觉她容颜娇嫩,红嫩的口唇微微张开,精致的鼻翼不停翕动。而赵敏骑坐于自己身上,有如蒙古人骑马之式,纵横驰骋,吞吐自如,娇艳中又平添一股英气,让张无忌心中爱意无限。他心道,甚么魔教教主、武当掌门?便是当了皇帝,怕是也没有此刻这般快活。

赵敏骑了半炷香的工夫,微觉疲乏,便将张无忌拉起,成坐莲式,说道:“无忌哥哥……你射进来吧……”说完便伸出舌头,张无忌自是一口含住,吃个痛快。他夫妇二人交欢,射精之时必定要吻在一起,赵敏曾有言道:“下边你插我,上边我便插你。”其实以张无忌的功力,还远未到泄身之时,但他体恤爱妻,房事向来由赵敏定夺。

赵敏将舌头交由爱郎吸吮,自己只管纵情骑坐。她深深坐了数十下,终于泄身出来,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在张无忌龟头之上,势头之猛几欲灌入马眼。张无忌见爱妻泄身,也随即将精关放开,射了进去。夫妻二人紧紧相抱,爱欲交融,淫液交汇,口中两条舌头不停缠斗。赵敏将身躯死死坐在张无忌胯下,花径由蠕动转为抽搐,狠命榨取张无忌的精液。

许久,风平浪静,床上一片狼藉,一对喘息不止的爱侣仍旧互相搂抱,却已是未牌时分。两人又温存了片刻,赵敏沉沉睡去。张无忌见她脸上依稀带着笑容,不禁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坐到一旁,一如平时打坐练功。

张无忌化了半个时辰,将九阳神功从全身经脉行了三遍,自觉丹田中真气又精纯了几分,便欲起身。突然猛觉得丹田一股真气往上直冲,再也压抑不住在体内流窜。他略一提气,只觉胸腹之间内息不畅,穴道内气血郁结,当下连运九阳真气,但觉丹田中一股真气虽沛然不止,却竟不听使唤,自“商曲穴”上通“石关”、“阴都”、“通谷”、“幽门”、“步廊”、“神封”、“灵墟”等肾经诸穴,各处穴道登时剧痛不已。

张无忌情知疼痛难忍倒是小事,要是走火入魔可就凶险之极了。大惊之下加之剧痛,全身汗如雨出。此时赵敏已然醒来,惊问道:“无忌哥哥,你怎么了?”张无忌心中清明,口唇却不听使唤,勉力摆了摆手,心想不能再强行运功,便强忍疼痛,任真气自动自行,不去管它,果然疼痛渐轻。约莫半盏茶的工夫,张无忌方觉真气渐渐理顺,不甚疼痛,便开口道:“敏妹,给我倒杯水来,口渴得厉害。”赵敏下床去倒了水来,张无忌连喝了七大杯水,仍是浑身燥热,手脚通红。

赵敏忽道:“无忌哥哥你看!”她指着张无忌胯间,显是那话儿已高高耸起。张无忌下体勃起已多时,自己却浑然不知,经赵敏这一说方才发觉。当下脱下贴身亵裤,一根阳具傲然耸立,最骇人的是阳具上一道殷红的细线,从龟头延至小腹,隐隐有上行之势。这当口两人都已无云雨之心,张无忌也别无他法,也不敢调运内息,只得继续打坐。

好在到了太阳落山之时,张无忌的阴茎自行软了下来,燥热之感也大为减轻。但两人想起适才的情形,仍是心有余悸。张无忌虽熟读医书,但这次非寻常病症,乃是走火入魔、真气作祟,别说医书中并无记载,便是胡青牛亲至也未必有办法可想。两人心知这病症迟早还会发作,思来想去,也只好上武当山向太师父张三丰求教。次日,张无忌不敢运使轻功,夫妇两人到山下买了匹马,快马加鞭直奔武当山。到了武当山,两人见到太师父,便详叙当日古怪情形。

张三丰把了张无忌的脉,又神掌至张无忌后背探查其真气,略一思索后叹了口气,向张无忌道出了病因。原来张无忌修炼的九阳神功为纯阳真气,张无忌又不懂阴阳调和之术,因此体内阳气之旺异于常人。其实这本倒是无碍,张三丰自己练的便也是纯阳内力。可偏偏张无忌又练了乾坤大挪移和圣火令武功,前者尚可称为旁门,而后者已近于魔道。所谓邪不胜正,张无忌武功虽高,却时而心魔暗生,难以驾驭这过于充沛的阳气,长此以往,恐怕会走火入魔、真气反噬。

赵敏听了急道:“太师父,无忌哥哥这病……该如何才能治好?”张三丰站起身来,在屋内踱步片刻才道:“无忌,要治你这病,唯有一法,须得以深厚纯阴内力导入经脉,散入五脏六腑,化去多余的阳气,方可除去病根。可惜啊!老道我自幼修习纯阳无极功,一身内力亦是纯阳一路,无法化解你体内的阳气,实是爱莫能助啊!”

张无忌听了,心中更加焦急。他所识得的修炼纯阴内力之人中,玄冥二老武功已被自己废去,就算没废也没可能为自己治伤;周芷若的九阴内力亦已化去,更何况她所修习的内力甚浅,难以为己所用。难道自己这病竟无法可治了吗?想到此处,张无忌一身冷汗。赵敏道:“韦蝠王擅寒冰绵掌,他所练内功自是阴寒一路。”张三丰摇头道:“韦一笑内力虽强,却杂而不纯,他当年还不是无忌给治好的内伤么?”赵敏黯然点头。

张三丰又道:“这世上若是有精通九阴真经之人,当可治你的伤。可惜九阴真经失传已近百年……”张无忌插口道:“太师父,九阴真经并无失传。”张三丰脸现惊异,道:“甚么?”赵敏道:“九阴真经现在就在无忌哥哥手中。”便将倚天剑屠龙刀的秘密,以及如何从周芷若手中偷来一事简要说了。张三丰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失传近百年的九阴真经一直在峨眉派手里,最后竟为这女娃娃得去。”

张无忌道:“芷若所习练的九阴真经本就不深,何况当日在少室山下还被我化去不少功力,也无法为我治伤。”赵敏听得张无忌口称“芷若”,语气亲近,心下甚是不快,当着张三丰的面却不好发作。

张三丰年过百岁,他一生豁达,生死之事早已看破。张无忌此事固然凶险,但他幼年之时险些被玄冥神掌夺去性命,蒙九阳神功得以续命二十多年,可说是上天待他不薄。昔日成也九阳,今日若败在九阳,也是命数如此,他虽担心徒孙,却无可奈何。张三丰又道:“无忌孩儿,要说起来这位周姑娘倒真是和你有缘,你练九阳,她练九阴,门当户对。你真该去寻那位周姑娘,重修旧好。”又看了赵敏一眼,笑道:“老道说笑,郡主可莫要见怪,哈哈。”

赵敏脸上一红,却也并不生气,忽的想起一事,道:“无忌哥哥,那日屠狮大会上相助你的杨姊姊,你还记得吗?”张无忌惊道:“不错!太师傅说,她是神雕大侠杨过的后人。她所使的武功确是同芷若习练的颇为相似,该当是九阴真经的武功。”张三丰轻拍脑门道:“我怎的忘了此人?神雕大侠杨过亦习得九阴真经,自然也能传给他的后人。你可速速下山,去寻到那位姑娘,说不定她可助你化解此厄。”

张无忌喜出望外,道:“谢太师傅指点!”张三丰问道:“无忌,你可知她在什么地方?”“当日,那位姑娘临走前说道:‘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张三丰点头道:“嗯,是了,神雕大侠和小龙女终生在终南山的古墓居住。她的后人想必也是在终南山。”事不宜迟,张无忌与赵敏辞别了张三丰,便火速前往终南山。

不日,两人便到了终南山脚下。夫妻两个顾不得休息,进山寻找。可惜在山中连转了三天,除了遇到几个猎户和樵夫外,连个古墓的影子都没发现。张无忌喃喃自语道:“杨姊姊啊杨姊姊,想不到见你一面如此之难。”赵敏宽慰道:“无忌哥哥别急,她武功何等之高,她当初既留下话来,以她的身份,绝不能骗你。咱们再寻上几天,定能找到。”

话音未落,却听得笛萧瑶琴之声响起。张无忌和赵敏相视而笑,心道:“她来了!”琴声渐歇,黄衫女子已飘然而至,几个女侍远远而立。张无忌见她衣冠服饰与当年少室山上所见之时并无不同,似乎她常年便只这一套衣服。虽数年未见,此女容貌却没有甚么变化。

黄衫女子走至夫妻二人近前,淡淡的道:“不知张教主携夫人大驾光临,小女子可怠慢得紧了。”她口中客气,倒并未行礼。张无忌忙道:“不敢不敢,愚伉俪乃是有要事相求杨姊姊。”黄衫女道:“可是练功有了不得力之处了?”张无忌奇道:“正是!姊姊如何得知?”黄衫女不答,却抬头望着天边,眉头微皱,沉吟不语。

张无忌甚是惶惶,道:“杨姊姊,我曾问过太师父,他言道,唯有精通九阴真经之人,才有可能解在下之厄。”黄衫女道:"不错!确是只有九阴真经方能克制。好在张公子的病还不严重,便是任其自然,一两年内也不致有大碍。只是时常却要遭些苦头,疼痛在所难免。”赵敏奇道:“我二人还未言明病症,杨姊姊怎知我夫君是何疾患?”黄衫女点点头道:“张公子的病我已知晓,如我所料不错,可是在床笫之间发作的?”张无忌和赵敏脸上一红,心中暗暗称奇,这黄衫女子简直如神仙一般。

黄衫女又沉吟片刻,道:“烦请两位先行回去,小女这阵事务繁忙,过两个月自会去为张教主治伤。”赵敏心下焦急,抢道:“姊姊可否现下就为拙夫疗伤,小妹感激不尽。”黄衫女子冷冷的道:“两位伉俪情深,小女子亦自感动。然而确有要事在身,赵姑娘适才不也说了,以在下的身份,还能骗你不成么?两位请回,恕不远送。”

说罢,携众侍女飘然远去。张无忌和赵敏不知她卖的是甚么药,无可奈何,只得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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