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女法警枪毙少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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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是90年代末的一个秋天,高考落榜的我在家闲着没事,便去看望在市中院工作的姑妈。姑妈是市中院刑事一庭的庭长,一位很出色的女法官。 姑妈今天没有穿制服,身着一套淡黄色的西服短裙套装,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和另一个男法官聊天。肉色丝袜脚勾着白色的高跟皮鞋悠闲地晃动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盘在头后,显得干练俏丽。 姑妈见我来了,便安慰我不要为高考失利灰心,争取来年再考一次。并对我说,现在社会乱极了,有很多青少年因为误入歧途而成了罪犯。前一段时间她接手了一个贩毒案子,贩毒的是这个才十九岁的少年,因为贩运的海洛因太多,被判了死刑。 姑妈告诉我,今天就是枪毙这这个少年毒犯的日子,她一会儿要去刑场,对整个执行过程进行监督。 我一听,便央求她带我一起去。 姑妈认为我又在淘气,便道:“这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场面很吓人,你不怕吗?” 我说我对神秘的工作很感兴趣,也想报考司法警察学校。 “既然这样,让你见识一下也好。” 姑妈禁不起我的央求,便点头同意了。 姑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是8点半。于是她带我走出了办公楼,钻进停在门前的一辆桑塔纳轿车。 一路上,姑妈和我聊着,劝我千万要好好学习,别走上犯罪的道路—— “待会儿要被枪毙的这个犯人,年纪跟你也差不多。这么年轻就走上了不归路,所以呀,年轻人要学好。不管是谁,如果触犯了法律,结果一定很惨的。” 我小鸟依人般的靠着姑妈的肩膀,嘻嘻笑道:“我知道姑妈对我好,我一定听您的话。” “这才是好孩子!”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处设在郊外的垃圾填埋场。姑妈告诉我:“考虑到两名死刑犯刚刚成年,所以没有开公审大会,也没有让他们游街,而是在这里对他们实施秘密处决。这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一种照顾和保护了。” 我和姑妈下了车,来到了刑场。现场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群众。男男女女不下百人,大家嬉皮笑脸的。 姑妈说在这里枪毙人,不用打扫卫生,血和脑浆就直接和垃圾一起填埋了。 这时,一位漂亮的中年女法警押着那那个少年毒犯,下了一辆面包车。 女法警留着跟姑妈一样的发型,身穿警服警裙,脚蹬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腰间扎着一条带枪套的黑色皮带,枪套里面塞着一支黑色小手枪。个子170左右,身材丰满婀娜。那个少年犯被剃了光头,身上系着绑绳,双手被反缚在背后,脚脖上戴着铁镣。瘦弱的身材反衬着女法警的威严高大。女法警把他带到填埋场的一堆垃圾处,让他跪下。地上是一堆垃圾,有好多垃圾鞋子还有臭丝袜。 见姑妈来了,女法警便过来打招呼:“你好啊,我们的‘监斩官’。” 看得出,她跟姑妈很熟。 姑妈笑嘻嘻地“回敬”她:“你好呀,我们的‘行刑官’。” 两个中年女人有说有笑,仿佛这里不是刑场,倒象是商场。 姑妈对漂亮的女法警说:“这是我的小侄女,也想当法警,我带她来看看。”接着又对我介绍说:“这是我们院法警队的殷玉梅队长,快叫阿姨。” 我忙说:“阿姨好。” “好乖的小囡。”姓殷的女法警轻抚我的脸颊,格格笑了起来。 梅姨是个很健谈的女人,不但丰韵迷人,而且热情爽朗,对我问这问那,给我留下很好的印象。天气很闷热,姑妈看了看表,还不到时间。梅姨一脚将那个死囚踢倒,然后一只脚脱了高跟鞋踩在死囚脸上。“天太热了,脚在高跟鞋里捂的要命,都湿了。”梅姨抱怨着。梅姨的丝袜都发黄了。那个死囚估计是已经吓呆了,毫无反抗的就这么被梅姨踩在脚下,呼吸着梅姨的脚臭。姑妈也脱了一只高跟鞋踏在死囚的脖子上,“可不是么,估计要下雨了,这么闷热。再过半小时才能行刑。今天还是穿了昨天没洗的袜子,反正也有点破了,等下万一沾到了血,直接扔了。”姑妈和梅姨聊着…… 我问姑妈:“这样踩着他是允许的么?”姑妈和梅姨两个人听了哈哈大笑。梅姨拍拍我说:“死刑犯都死有余辜,在我们眼里他早就是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一具尸体了……”说着还用丝袜脚像碾烟头一样狠狠的碾踩着死囚的脸皮。我看了看那个死囚,眼神呆呆的,毫无反应,若不是还有呼吸,真以为是具尸体。这时又来了一辆小轿车。下来一个中年男法警。向我们走了过来。“今天就枪毙这小子啊?”男法警向姑妈笑了笑,又用一个yin靡的笑容看着梅姨。“大帅哥怎么这么晚才来啦,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梅姨也yin荡地看着那个男法警。姑妈会意地笑了笑,穿上高跟鞋拉着我走到警车前,让梅姨和男法警单独在一起闲聊。姑妈说:“梅姨可是个厉害人,她前夫就是被他亲手枪毙的。这不,现在和局里这个老王关系特好。”我明白了姑妈的意思。“梅姨怎么会枪毙自己的丈夫啊?”我吃惊的问着。“说来话长,她丈夫在外面胡搞,后来那个小姐告他强奸罪,正好赶上严打,给他丈夫判了个死刑。梅姨平日里和她丈夫就不和,和那个老王关系一直很暧昧。后来梅姨直接和他丈夫离婚,然后梅姨也算是以大义灭亲的方式毙了她前夫。”“你可没见她前夫那天临行刑前那个下贱样。哭着跪在你梅姨面前求饶,还舔你梅姨的脚呢。我们都笑的不行。本来应该是老王枪毙她前夫,结果梅姨自己要动手。羞辱了一番那个地上的窝囊废,然后一枪还没打死他,踩着他的头,让他在地上抽出了好一会才死掉。然后再补了一枪,直接半个头没了,脑浆散了一地呢……”姑妈兴高采烈地和我讲着梅姨的那些事,我不由得对梅姨有了一种敬畏之心。看着远处梅姨和老王聊着,老王也一脚塔在那个小伙子的身上。 这个时候,又来了一辆大面包车,上面写着市人民医院。下来5个护士打扮的小姑娘还有一个男医生。“他们是来练习解剖尸体的”姑妈告诉我,“等下直接就在这给解剖掉了,研究人体。”。“这个死囚没有家人么?”我问姑妈。“没有,他父母都不在了,所以说没有父母的孩子都容易学坏”。 终于等到行刑开始了。我们也都汗流浃背了。梅姨穿上高跟鞋,站那个穿蓝色囚服的少年犯前面,老王把死囚拉起来。梅姨语气严厉地说:“把头抬起来。……”少年犯按照她的指令挺直了上身,头也抬了起来。 我看清了这个少年犯的脸,挺清秀的,表情很绝望,样子挺可怜。 梅姨伸手从腰间拔出手枪,示意姑妈和我往后退一退。随即闪到少年犯的身后,抬手就是一枪。 子弹射进少年犯的后脑延髓,从前额穿出。少年犯凄厉地惨叫了一声,身体“扑通”栽倒在地,浑身抽搐着。 梅姨皱了皱眉,将少年犯的双腿拉直,一只脚用力踩压他的中枪部位。鲜血从少年的头上大量喷出,沾到了梅姨的脚上。这样踩了几脚后,少年居然还在挣扎。梅姨一脚踏死囚的头,使劲碾。忽然喀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个死囚的头像西瓜开瓤一样破掉了。梅姨的高跟鞋一下子陷进了那滩脑浆里。梅姨随即本能的收脚,结果脚出来了,鞋还插在脑浆里。“妈的,怎么爆头了。弄了老娘一脚脑浆,鞋里也是……”梅姨骂骂咧咧的,之见她丝袜脚上沾了一些脑浆还有鲜血。死尸的血一下子喷了出来,梅姨双腿都溅到了鲜血。无奈,她又把高跟鞋穿上,然后慢慢的把鞋抽出来了。黑色的高跟鞋上粘这一块白色的夹杂着鲜血的脑浆。现场围观的观众也都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只见那个少年犯侧身蜷缩在地上不动了,头已被梅姨踩爆了,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流了一地。半张脸已经塌陷,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我仿佛觉得空气在瞬间凝住了。我张大了嘴,愣在那儿一动不动。 姑妈捅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梅姨在死尸的衣服上试图蹭干净鞋上的脑浆和血渍,同时骂骂咧咧:“臭袜子反正也要扔,无所谓,就是这鞋也给弄脏了,哎,真是的……” 姑妈上前近距离查验少年犯的尸体。我鼓起勇气,跟在她身后。老王也在旁边扶着梅姨,让她蹭鞋。然后梅姨从裙子地下脱下长筒袜,擦了擦腿脚,丢在了死囚那血肉模糊的头上。还好那个年代女人都穿长筒袜,而不是裤袜,否则脱起来很不方便。然而高跟鞋里死囚的脑浆和血缺很难清理干净,梅姨也只能认倒霉了,就那么穿上了。 我强忍住恶心,紧张而又兴奋地观看梅姨处决第二个少年犯。 处死这个少年时,稍微遇到了一点麻烦—— 梅姨先是对准他的后心开了一枪。少年惨叫倒地,拼命翻滚,血很快就染红了地面。可他还没有死。 梅姨只好朝他的头部又开了一枪,才算将他搞定。 确定罪犯死亡后,梅姨摘下白色手套,用手套揩干净高跟鞋上的血迹。又叫来两名工作人员,清理现场的尸体和血污。 等到一切处理完毕,梅姨送我们离开刑场。 临别时,梅姨怕我被刚才的场面吓坏了,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也像姑妈一样鼓励我好好学习,语气柔和,充满慈爱,跟她刚才枪决那两个少年犯时判若两人。 回来后,我兴奋得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 梅姨成了我仰慕和崇拜的偶像,她在刑场上剥夺罪犯生命时的威严形象让我迷恋不已。我发誓要好好学习,将来在梅姨手下做一名优秀的司法警察。 我坚信自己一定能够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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