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强制排精,连发四弹 秦姨牵着我又回到洗手间,给自己洗漱干净后,把身上的旗袍和胸罩脱掉,一拽皮绳:“躺下,我要撒个尿。” 我躺好后张开嘴,秦姨贴在我脸前蹲了下来,把鲍贝对准了我张开的嘴。 秦姨舒服地在我的嘴里尿了一大泡尿,用手纸擦了擦下面,放到了我的嘴里:“吃了吧。” 秦姨拿来一把剪刀,微笑着看着我的大鸟。我不知道秦姨要干什么,有点惊吓。 秦姨在我阴部前面蹲了下来,用剪刀把我大鸟根部的橡皮圈小心地给剪断了。没吓出我一身冷汗,虽说按规定是不能伤害我的,但谁敢保证秦姨不会有什么一念之差的冲动呢。 这根橡皮圈是秦姨给我缠上去的,所以刚才我洗的时候,并没有动它。 秦姨解释道:“这根橡皮圈太紧了,你的大鸟也涨了太长时间了,再不释放的话,你的大鸟也许就废了。但我要给你把它撸下来的话你会很痛的,还不如剪起来方便。” 我看着自己的大鸟,还是一直处在肿胀的状态,整个鸟头和鸟体都显示出深紫的颜色。我只感觉到又麻又凉,秦姨在给我戴上这个橡皮圈后,我的大鸟就一直硬挺着没回软过。我现在很担心我的大鸟会不会废掉。 “好了,你把自己搞干净就进到睡房来吧。” 我爬进浴池后赶紧开始漱口洗浴,同时又在又浴池里解决了大小便。 最后把自己和浴池洗干净后,我拖着皮扣绳,回到厅里。发现秦姨已经不在厅里了,我就又爬进了睡房。 秦姨裸着身子,正躺在大床上闭着眼。 我爬到床前,轻轻地“汪、汪”叫了两下。 秦姨睁开眼睛,翻身坐了起来:“老了,精神不济了。你爬上来吧。” 我爬到了床上,看到床上放了几条麻绳。 秦姨又把一颗大力丸递给我:“再吃一颗大力丸吧。”我犹豫了下,还是把大力丸吞了下去。 “躺好,我现在要把你绑起来。”秦姨说道。我在秦姨身边躺了下来。 “把右脚抬起来,用右手抓住脚脖子。对,就这样。”秦姨命令着我做动作,同时用麻绳把我的右胳膊和右小腿绑在了一起。 “现在该左边了。”我配合着秦姨,把左手握住了左脚脖子。秦姨又把我的左手和左小腿绑在了一起。 接着,秦姨又用麻绳把我的左手左脚牵到了床左边的挂钩上,右手右脚牵到床右边的挂钩上固定好。 现在我就成了一个可笑的姿势,阴部的大鸟、囊囊和菊花整个大敞着裸露了出来,无论秦姨这时要对我这里做什么,显然我都没有任何反抗和拒绝的余地了。 我非常地不安,不知道秦姨把我这样捆住,是要对我做什么?看来是要对我的大鸟下手了。性交?这个姿势怎么搞法?那就是要虐待我的大鸟了。幸好秦姨说过,她不喜欢暴力和血腥,不然,我的大鸟在没有任何反抗可能的情况下,不知道会被怎样摧残。 秦姨拨弄摇晃着我的已经回软的大鸟,脸上笑咪咪地,似乎很开心。秦姨又把我的大鸟放到她的鼻子底下闻着,应该很满意,又使劲对着我的大鸟吸嗅着。 秦姨的嘴巴慢慢含住了我的大鸟,撮吸了几下,又拿出了我的大鸟,对我说道:“咱们濠江这里讲究女人吃童子精养生,你虽然不算童子了,但以我的年纪,把你看作童子还是没问题的。” 秦姨双手开始轻轻套弄着我的大鸟,嘴巴也含了上去撮吸起来。 不一会,在秦姨的鼓捣下,我有点忍不住了,不自觉地哼出了声。 “你大声地哼吧,我喜欢听。”秦姨看着我,微笑着,继续把我的大鸟含在嘴里。 “汪、汪。”我感觉自己忍不住要射了,但又不敢射到秦姨的嘴里,又不能说话,就只能叫了。 “好了,你不用学狗叫了,我现在容许你说话了。你是想要射了,对吧?射我嘴里吧,没关系,我就是要吃你的童子精的。”秦姨拔出我硬挺的大鸟说道,接着又把大鸟塞进了嘴里。 秦姨说过后,我没有了负担,在秦姨的再一次搓弄攻击下,我华丽地谢了。我积蓄了一夜的精浆一股脑地射进了秦姨的深喉。呛得秦姨咳嗽连连。 秦姨在吞吃了我这次射出的所有精浆后,满意地抹了抹嘴巴,躺在我身边闭上了眼睛,我也赶紧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还没几分钟呢,秦姨又睁开了眼睛,双手又鼓弄起我的大鸟,开始了第二次的进攻。这一次,把我的囊囊也包括在进攻的范围内了。在秦姨的疯狂进攻下,不到十分钟,我又狂泄了一次。 秦姨又休息了几分钟,准备第三次向我进攻。可这次我的大鸟怎么也无法做到马上挺起来了。 秦姨搞了好一会,说:“你怎么搞的?这么个年轻人,才两次就不行了?” 我说:“秦姨,我肯定不止两次,您要我都给您。可我这姿势不得力啊。” 我还是这种手脚绑在一起,阴部大撇开的姿势。 “好吧,我给你松绑。不过,你可要全力配合我啊,你要把你身体里的精浆一滴不剩地全射出来给我啊。”秦姨把捆绑我胳膊腿的绳子都给解了开来。 姿势恢复正常,手脚松泛下来的我在秦姨的全力进攻下,十来分钟后又一次缴械投降,大鸟连续抖了几下,不过这次我都能感觉到我射出的精浆已经不多了。 我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冒虚汗。秦姨在吞吃了我三次后,似乎仍是意尤未尽。 秦姨闭眼躺床上又休息了好一会。 秦姨再次爬了起来,抚摸着我软趴趴的大鸟,问道“你这么年轻,身体还这么棒,这肯定不是你的极限,你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再勃起一次?”。 “秦姨,我不知道,让我恢复一下,今晚也许还能再射一些出来吧。”我向秦姨讨饶道。 “不行,童子精是必须在短时间内完全榨干净才有用的,越是后面出来的越有用。”秦姨上下搓弄着我的大鸟。 “平时也许还行,但今天我受了这么多罪,是真不行了。”我继续告饶道。 “不,我还要试一试。”秦姨说着,在床上平躺了下来:“你跪到我前面来,让我继续搞你的大鸟。” 我跪到秦姨的胸前,两个膝盖顶在秦姨腋下,我不敢跪坐下来,那样会压到秦姨丰满的大奶子,我只好身子前倾,把双手撑到了床上,秦姨头的两侧。 我的大鸟软软地垂在了秦姨脸的上面。 秦姨用这种对她来说很舒服的姿势揉捏了我的大鸟和囊囊好久。虽然我的大鸟有了一些反应,变粗变硬了一些,但离正常水平还是有些距离的。 “你躺下来吧,我还有办法。”秦姨对我说道。 我躺了下来,秦姨爬了起来,两脚踩在我的头两侧,把屁股跪坐到了我的脸上:“我听说男人窒息的时候,这个玩意就会不自觉地勃起,今天我也要试试是不是这么回事。” 秦姨把整个阴部死死压在了我的脸上,同时一只手还在不停地套弄着我的大鸟:“用你的嘴巴包住我的菊花洞。” 我只好用双手扒开秦姨的屁股沟,用嘴包住了秦姨的菊花洞。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不一会,就因窒息而全身扭动起来。秦姨仍然死压着我的脸不放,我开始喘不过气来。一会,我的大鸟果真在不知不觉中再次勃起了。秦姨连忙身子前倾,屁股离开了我的脸,把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又一次含着我的大鸟连续套弄起来。 好一会,秦姨再一次地让我喷射出来。 我闭着眼睛,死摊在床上,一动不动,有种完全被榨干的感觉。 这个秦姨,还真是不肯吃亏的主。这快一天下来,已经把我搞了个半死了。从昨晚开始,倒吊灌脏水排空胃,两次洗肠排空肠,喝尿闻屁吃屎,一夜没睡,上午又被坐了一上午脸,用嘴包着秦姨的菊花洞,嘴都被坐麻了。也就刚才给我喂了一餐饱饭,现在看来,这餐饱饭也是为榨干我的精浆而准备的。 秦姨到现在还不放过我,估计是不把我的精浆榨干不罢休了。现在我已经泄了4次了,这差不多该是我的极限了吧。秦姨,虽然你买了我一天一夜的所有权,但也没必要把我干得这么狠吧,你刚不也说不要搏得太尽嘛。下面我不管你了,你爱咋弄咋弄,你有本事把我搞出来,那我也不拒绝。你没本事,那就别怪我不配合了。我现在只管休息睡觉就好了。 二十五、邀美助力 我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秦姨再一次对我说:“不行,你别装,我知道你一定还可以的。你们男人不是经常喜欢说什么‘一夜七次郎’吗?你这么年轻力壮,这才四次,你还早呢。” “秦姨,求您了,我真的不行了。一点精浆也没了,完全没力气了,也没有任何感觉了。您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没那么容易,我看得出来,你的极限绝不是4次。没感觉?那好说,你等着,我还有办法。” 秦姨爬下床,光着身子就走出了睡房。 我也不管秦姨去干啥,就那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死睡。 秦姨来到大门口,解锁,打开一道门缝:“许小妹,你在不在?” 正在门口站着百无聊赖,胡思乱想的许妹赶紧说:“秦姨,我在这,您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就你一个人在外面吗?”秦姨继续问道。 “是的,秦姨,外面就我一人,您还需要叫别人吗?” “不,不用,就你了,你进来。”秦姨说着躲在门后,把门拉大了。 许妹进来后,看见秦姨光着的身子,吓了一跳:“秦姨,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秦姨把门关上落锁:“没关系,咱们都是女人,请你来帮个忙,进睡房再说。” 像许妹这种服务员,是不属于公开卖身的那类女公关类型的,她们就是简单的做服务员,靠劳动工资所得生活。她们有些是鄙视女公关这个职业,不肯下海的;当然也有因为长得一般,嫌自己丑不敢下海的。这些年轻女孩,长年累月地在VIP包房这种环境中做服务员,耳濡目染的,啥东西没见过?啥事情不知道?所以,这类服务员对有钱人玩的这些游戏,早就看得开了。许妹就是属于那种长得好,却又不屑于做那种事的女孩。也正因为许妹长得很好看,才会被上级派到这里来工作。 许妹随着秦姨来到睡房,看到睡房里的我裸身叉开四肢,紧闭着眼睛睡着,大鸟软趴趴地耷拉着,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是被秦姨给榨的,不知道搞了几回了。再看到床上一堆散乱的麻绳,许妹噗嗤一笑,这男人被女人这种玩法,还真可怜呢。啊呸,一点都不可怜。他们活该。秦姨可是出了12万呢,这臭小子就一天一夜时间,就能挣快10万,这差不多是自己一年的工资了。小白脸,吃软饭的,不要脸,秦姨榨gan ta 活该。 秦姨知道小许这样的女孩子看得多,胆子也大,不会在乎这里客人的这点破事。 秦姨说:“小许妹妹,这个小子我才搞了他四次,他就死赖在床上不肯动了,你有什么办法能把他再搞出来几次?” “不行,不行。秦姨,我们就是服务生,不能做,也不会做这个的。您还是别找我了,我啥也不懂,啥也不知道。”小许赶紧摆手推脱。 “许妹妹,你别急着拒绝,我知道你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啥你没见过?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秦姨说着,拿出了10个1000元的筹码,放到了小许的手上。 许妹看着手里的筹码,假装犹豫了一下:“那好吧,那我帮您试着弄一下他,也不知管不管用。他已经射了4次了,我可能再搞多个一次应该没问题,再多就不知道了。” 许妹来到床前,拉着我的手,想把我拉起来,轻柔的声音很是好听:“小帅哥,醒醒,我姓许,就站你门口,给你送饭的那个服务生。” 秦姨则直接拉着皮绳扣,抻着我的脖子,把我拽了起来。 我其实一直是醒着的,她们的对话,我也一字不漏地都听到了。 “秦姨,我们来把被子垫在他的身后,让他靠着,这样的姿势他可以舒服点。”许妹说着,就把床上的被子都叠好,再摞在一块,垫到我的身后。许妹就是干这个客房服务的,动作很是熟练轻快。 现在的我,坐在床沿边上,后面靠着三床被子,两脚撑着地,姿势确实比较舒服。 许妹看我正在看着她,对我微微一笑,跪在了我的前面,双手撸起了我软如烂泥的大鸟。 “小帅哥,有感觉吗?”许妹轻柔地对我说道。 被年轻女孩撸,和被老女人撸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一种是真心的享受,一种就是被强奸的难受。 我怎么能说有呢,皱着眉说道:“没有。” 许妹笑嘻嘻地:“还嘴硬,我都感到粗了一些、硬了一些呢。” 其实刚才我也休息了一段时间,所以我的大鸟很轻易地就被许妹刺激得勃起了,我自己根本无法控制。 秦姨大赞道:“还是许妹妹有本事。阿文,快射了的时候告诉我。” “嗯。”我朝秦姨点了下头,继续看着许妹的双手在我的大鸟上不停地撸着。被漂亮女孩蹲在跟前撸鸟,任何男人都受不了吧。 “许妹妹,他要射的时候让我来。”秦姨吩咐着许妹。 “好的,秦姨,我已经感觉他就要快了。”小许发现我的大鸟不光勃起,还胀红得厉害。 “那好,我来吧。”秦姨说着,坐到了地上,从小许手中接过我的大鸟,放进了嘴里,并用手继续撸着我的大鸟的根部。 我很快又在秦姨的刺激下射了一次。秦姨满意地咂吧了下嘴巴,把我已经几乎没有了的精浆吞了下去。 射完后,就算许妹再年轻,再漂亮,我也没了感觉。我的大鸟更是被撸得有点痛,而囊囊则萎缩成一小坨,感觉里面的蛋蛋一跳一跳地痛。我就这样斜靠着被子,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啥也不管了。 二十六、还有六弹吗 “许妹妹,你这次搞起来挺快,看来这个小家伙应该还有余力,你再试试。”秦姨还不满足,再次鼓励着小许。 许妹有点想离开,可看到秦姨先开了口,也不好去驳秦姨的面子,只好勉力继续撸着我的大鸟,这次连着囊囊也一起揉上了。几分钟过去,我的大鸟纹丝不动。 许妹毕竟年轻,这样不停地撸也没觉得累,要是秦姨来弄,早就累瘫了。 “秦姨,这样不行,您得把他弄醒,叫他看着我。”许妹对秦姨说道。 秦姨拍着我的脸颊:“阿文,醒醒,才5次你就不行啦?把眼睛睁开。” 我睁开了眼睛,眯着看向秦姨和许妹,没有任何感觉。要是平时,看到一个裸身女人和一个年轻漂亮女孩,离我就咫尺之遥,那还不立马变身饿狼,小鸟早就变大鸟挺枪立炮了。 许妹看着我的眼睛,又撸了二分钟,我的大鸟还是没有一丝起色。“这样不行,秦姨,我把上衣脱掉吧。”许妹对秦姨轻声说道。说完,许妹的脸都红了。 “好,你脱吧,我要看看这个小色狼有啥反应。”秦姨很高兴第地说道。 许妹当着我的面,很羞涩地脱着上衣。最后,许妹把上面衣服全都脱掉了,衣服就放在我的身边。 许妹把她刚脱下的小内衣放到我鼻子跟前:“文哥,你闻一下,看好不好闻。” 我虽然早已疲惫不堪,但能闻到年轻女孩的内衣味道,却一直是我内心从小就隐藏的欲望。我听话地嗅闻了一下。 由于是刚刚脱下来的缘故,小内衣还有人体的温暖,女人的气味一下子就进入了我鼻翼。我有点着迷,有点沉醉,大鸟感觉舒服了一点,蛋蛋也没那么痛了。 许妹让我闻了好一会她的小内衣。然后丢开小内衣,抓着我的手,让我把两只手都放在她的并不大的两只淑乳上。许妹坐在我身边,又开始攥着我的大鸟轻轻地撸了起来。 我摸着许妹的淑乳,仔细地感触着淑乳肉上的柔软和温滑。想想我上一次摸到女人的奶子,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都不记得了。那时候,在乡下镇里的发廊里,年纪又小,又紧张,刚摸了发廊妹奶子没几下,下面就在发廊妹的狂撸下泻了出来,很是被几个发廊妹嘲笑了一番。 这可是第一次,有个年轻女孩,主动脱光上衣,把我的手按到她的淑乳上。可以说,我是非常感谢许妹的,也是很有感觉的。当然,我知道,许妹是看在那一万元钱的份上才这样做的。可我现在就是对许妹有了感觉。 许妹一边撸着我的大鸟,一边看着我的眼睛:“摸啊,继续摸啊,你以前没摸过吧?我可是个雏儿,这是真的。我还从没让一个男人这样看过呢,却让你不光看了,还摸了这么久。你喜欢我的身体吗?你要是喜欢,我保证在你再射一次后,我的身体全部都让你看、让你摸。” 许妹不停地用言语刺激着我,她的手也在不停地上下撸着我的大鸟,赤裸的上身也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 我反复摸着许妹的淑乳,又把手抚摸到了许妹的脸上:“许妹妹,我可以亲一下你的淑乳吗?” 许妹一愣,还是很快就答应下来:“好的,你想怎样都行。” 许妹站了起来,靠近我,端着自己的淑乳,喂到了我的嘴边。我轻轻地咂摸着许妹的淑乳,吸着鼻子闻着许妹身上的香气,我真的又有了男女之间的那种感觉。 许妹的另一只手一点也没闲着,仍在不停地轻轻撸着我的大鸟。 在一旁一直看着的秦姨喊道:“起来啦,有点起来啦。许妹妹加油,阿文加油。” “能不能躺在床上?”我的脸有点红,又提出了要求。 “行。”许妹立即答应了,她知道我非常的疲倦,也知道在床上可以让我有更好的感觉。 我躺倒在床上,许妹也靠着我躺了下来,我一只手搂着许妹裸露的上身,一只手把着许妹的一只淑乳,把脸整个埋在了许妹的怀里,使劲嗅着许妹身上的香气。我的感觉已经起来了,我的大鸟不争气地又硬了起来。 许妹刚撸了几下,就被秦姨接手了过去。许妹抱着我的头,继续和我悄悄地说着刺激我的情话,我的嘴含着许妹的乳头,鼻子闻着许妹身上的女人香气,我又完全勃起了。 秦姨张口含住了我的大鸟,在秦姨对我大鸟和囊囊的全力进攻下,我不幸地又一次喷射了,我觉得,我这次的喷射应该是啥都没有的,只剩下抖动了。 射完后,我是彻底不行了。囊囊完全萎缩,疼得不行。大鸟被撸得都肿了起来。我死闭着眼睛,再也不愿睁开了。我已经一动也不能动了。从开始第一次喷发到现在,都不知道有没有过去两个小时。就算这个世界真有一夜七次郎,那也是用了一夜时间啊。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二十七、成就七次郎 我有点后悔我怎么那么急色,那么把握不住自己。我发誓随便你们怎么搞,我再也不让自己射了,再射我非像《红楼梦》里的贾瑞一样精尽身亡的。 我昏昏沉沉地立马歪在床上睡了过去。 秦姨轻声地问许妹:“许妹妹,怎么样?你觉得他还能射吗?我开始就给他设定了七次为目标的。我玩过的这些男人里面,他虽然不算最年轻的,但却是身体最好的,耐力也是最强的。他算是最接近我的目标了,其他那些烂茶渣,好多我刚搞了3、4次就要死要活的喊不行了。” 许妹也轻声地回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看他应该是不行了。您看他那痛苦的样子,也许这就是极限了。” “那你是不是还有办法?你不是答应过他的么?”秦姨还不死心,再次肯求着许妹。 许妹脸上一红:“我那是为了刺激他才说的,现在就是我把身体给他看、给他摸,他肯定也不想看、不想摸了。” “不试过怎么知道他不想看、不想摸?你就再试试好了。”秦姨说着又拿出10枚1000元的筹码放到许妹的手里:“那你就想办法再给他搞一次,成不成都没有关系。” “那行,我就豁出去了再试一次。一定要让您达到目标,要不然我也不好意思拿您的小费了。”许妹的脸上,闪过一抹羞色。 许妹跪在床上,使劲摇着我的肩膀:“小帅哥,小帅哥,醒醒,醒醒了,我答应你的事情,我还没兑现呢。” 秦姨则拉起皮绳扣,拉着我的脖子,把我拽得坐了起来,我的眼睛继续闭着,一歪身子,又想往后倒。 秦姨拽着皮绳,不让我倒下去,把一粒大力丸塞到我嘴里:“这是大力丸,你把它吃下去。” 我糊里糊涂地就吞了下去。 许妹大声地对着我的耳朵说道:“秦姨,咱们把他的狗项圈给去掉吧,我不想让一个就要成为我准男人、准老公的人还戴着狗项圈。” 秦姨会意,也大声地在我耳边说道:“好,阿文,许妹妹现在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你不想要吗?许妹妹现在想把阿文你当成自己的丈夫来伺候,是不是,许妹妹。” 我虽然已经累极,话还是听得到的。我哼了一声,继续紧闭双眼。 秦姨对许妹说:“他有反应,你抓紧,别让他睡着了。” 许姐悄悄地对秦姨说:“把他唤醒我试试。” 秦姨拍着我的脸颊:“醒醒,别睡了。许妹妹看上你了,想让你当她的老公,想把她的身体交给你。阿文,我命令你把眼睛睁开。” 秦姨的最后一句话,突然提高了音量,又透露出些许威严。一下子把我吓清醒了。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阿文,我想让你当我的临时老公,好不好?我已经求秦姨把你的项圈给去掉,你愿意吗?”许妹在我耳边哈着气。 “嗯。”我点了下头。 秦姨解锁后把套在我脖子上的项圈给摘了下来。 许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呢喃着:“阿文,你看你脖子上已经没有项圈了,你已经不是秦姨的狗奴了。秦姨已经把你交给我了,我想让你做我的临时老公,我做你的临时老婆,我们一起做老公老婆在床上做的事情,好不好?” “嗯。”我还没有完全清醒。 “你来帮我把我的裤子脱了,好吗?”许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裤子上。 “嗯。”我眯缝着眼睛,手就扒着许妹的裤子往下拽。 “你这样的姿势哪里拽得动?”许妹把我抱着坐了起来,靠在三床被子上。 “我来自己脱给你看,好不好?”许妹还是有些羞涩。 “嗯。”我清醒了一点,眼睛也睁大了一些。 许妹还是很不习惯当着外人的面脱裤子,特别是还有一个男的。但为了拿秦姨给的超高的小费,许妹也是拼了。反正这又不是卖,只是做个角色游戏而已。不过就是让这个幸运的家伙看了自己,摸了自己罢了。自己身上的一切还都是完好无损的,有什么放不开的?至于这个阿文,精浆会不会射过了头?应该没问题吧,这男人的精浆就跟女人的奶水似的,没了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动再生产出来的。 许妹羞涩地当着我的面,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包括连裤袜和内裤。 小许把我抱在怀里,躺倒了下来。我俩枕着枕头,互相裸体着搂抱在了一起。 “秦姨,帮我们把被子盖上。”许妹说道。 秦姨把一床被子盖在我们身上。 许妹紧搂着我,在我耳边甜蜜地说着:“阿文,我俩现在抱在一起了,我把我的身体全给了你,你想看就看,想摸就摸。” 我确实被刺激到了。从小到大,我和女生坐在一起聊天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还从来没有这样和女生赤裸裸地搂抱在一起过。我忘记了自己的誓言,也忘记了自己身体的性能力已到极限。我贪婪地摸着许妹的裸体,脸紧紧地贴在小许的胸前,嗅着许妹身体上的女人气味。 许妹也把一只手摸到我的已变成小鸟的大鸟上,轻柔地上下套弄起来。 我的小鸟确实有了一点起色,粗大了一点,但离勃起和硬起来,却还差得很远。 就这样,我和许妹贴身温存了十几分钟,许妹也无法令我的小鸟抬起头来。 “小许妹妹,你起来蹲在他脸前,让他仔细看你的下面,他也许就会硬了。”秦姨有点着急。 “好的,秦姨,我试试。”小许掀开被子,站在床上,两脚跨到我的头两侧,脸色羞红,犹豫了一下,慢慢蹲了下来,让自己的阴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这确实让我性兴奋起来,这么水嫩的青葱妹子把自己的阴部纤毫毕现地展现在一个男人眼前,哪个男人不会热血喷张呢。我的小鸟又大了一点,起码是竖了起来。 秦姨趴在我的阴部上,继续套弄着我的小鸟。 “秦姨,您搞得时候要轻柔一些,重一些的话,他一疼又会软回去的。”许妹回头看了一眼秦姨的动作。 “好的,你放心吧,我会很轻柔的。”秦姨笑着说,继续轻轻地慢慢地套弄着我的小鸟。 许妹把阴部几乎靠近了我的鼻子,羞涩得连耳朵都红了,声音听起来都有些颤抖:“文哥,你闻闻看,我的下面好闻吗?” 许妹刚才一直都在挑逗我,已经把我挑逗得泄了2次,所以小许自己的下面,也早已情不自禁,春水荡漾了。 我已经完全清醒了,看着近在咫尺之遥的许妹鲜嫩的鲍贝,闻着许妹阴部上充盈的迷人女性柯尔蒙气息,我自己都感觉到我的小鸟似乎硬了起来。 “小许妹妹,你再加把劲,他下面又硬了点,别光让他看,再刺激刺激他,让他摸,让他闻,让他舔。”秦姨在后面给小许和我加着劲。 “秦姨,我还是处女呢,我怕他会把我的处女膜搞破的。”许妹羞涩地说着。看着下面的男人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阴部,许妹羞得手足无措。 “许妹妹,你个傻孩子,光摸和舔,是不可能把处女膜搞坏的,只有那个东西捅进去以后才会破的。”秦姨劝慰着小许。 “那好吧,我让他舔舔看。”许妹完全羞的无地自容了。 “你想舔我的底下吗?”许妹闭着眼睛,声音微颤。 “嗯。”我已经沉迷在小许阴部上散发出的迷人气息上。 小许把阴部又往下压了一点,鲍贝靠在了我的鼻子上。 我已经感觉到我的小鸟又硬了一点,小鸟又变回了大鸟。秦姨的嘴巴已经把我的大鸟包裹了起来。 我的眼睛紧盯着小许鲜粉色的鲍贝,鲍贝已经微微张开,内里粘满透明的水珠。太漂亮了,这大概就是处女的鲍贝了,能看到这些,我就是做鬼也值了。我的情绪也又起来了,开始使劲嗅着许妹鲍贝所散发的yin靡气息,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鲍贝上扫了一下。 “啊。”闭着眼睛的小许突然感觉到自己下面最敏感的鲍贝受到攻击,一惊之下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了起来。 我也被小许的惊叫吓到了,再加上美丽的鲍贝突然离我而去,我的大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秦姨着急地喊道:“小许妹妹,你别动啊,他又软了。” 小许赶紧又把鲍贝凑到了我的鼻子跟前。 我开始对着许妹的鲍贝又看又嗅又舔又扫的,努力刺激着自己,不管了,射就射吧,做个七次郎,秦姨也该满足结束了吧? 慢慢地我的大鸟又硬了起来。这次的大鸟显得特别粗大,这到不是大鸟又恢复了实力,而是大鸟已经被撸过了头,肿了起来。 秦姨含住了我的大鸟,开始手舌并用,可我的大鸟就是无法达到要射的那一步。 秦姨想起自己刚才的绝招,把我的大鸟从嘴里掏出来,说道:“小许妹妹,你坐在阿文的脸上,不要让他喘气,他就吃这一套,非射不可的。” 许妹早就看过秦姨在玩牌的时候是怎样坐在我的脸上的,于是也不含糊,掉了个身子,头朝向我的身体,蹲下来把屁股往我的脸上压了下来。我的嘴和鼻子,完全被许妹的鲍贝和菊花洞给封住了。 我的脸在许妹的屁股底下使劲挣扎着,当然不是要推开许妹的屁股,而是要挣扎着能在许妹的屁股底下呼吸到空气。我的嘴巴已经被许妹的鲍贝紧紧压住严丝合缝,只有鼻孔紧贴着许妹的菊花洞口,还能稍微呼吸几下。许妹菊花洞口略微潮湿、捎带屎臭的气息是在我鼻孔也被封住之前最后所能感受到的气息。 “使劲压,别给他喘息的机会,压久一些才有效果。别怜惜他,他身体好着呢。”秦姨给许妹鼓着劲。 许妹的体重当然不如秦姨,但却比秦姨更灵活、更有力气,也更能掌握身体平衡,在压迫位置的掌握上,也比秦姨更会调整。在许妹的全力压迫下,我的嘴巴和鼻子完全被埋在许妹的屁股底下了,严丝合缝,找不到一点空隙。我的胸部急促喘息着,但却完全无法从口鼻中去呼吸到空气,我的大脑开始发蒙,感觉空白一片。这时我的大鸟又一次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 秦姨也用嘴唇使劲包裹着我的大鸟,和双手一起,上下一致地撸了起来。过了几分钟,秦姨就把我的第七次给榨了出来,达成了她玩男人多少年也没达成的一个重要目标,我也终于成就了七次郎。 射完后,我想我是不是要死了,连我自己是不是还在呼吸都不知道。大脑一片空白,除了能感觉到大鸟和囊囊的疼痛外,我身体的其他部分都不属于自己了。 二十八、精尽鸟亡 秦姨舔了下有些腥味的嘴巴,笑着对许妹说:“啥也没吃到,好像连一滴精浆也没流给我,光感觉到抖动了。” 小许不好意思地爬下床:“秦姨,这阿文还真是个大色狼,都那样了还贼心不死,我的身体算是被他把便宜占光了。” 秦姨对小许笑着:“多亏了你,不然这七次郎对我来说就只能是传说了,今天这个机会我想我这辈子也不会再有了。我先去洗手间洗一下,你先等一下再来洗。” 许妹抚摸着我极度疲软的小鸟,对着昏睡的我自言自语道:“阿文,别怪我,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我小女子平时工资不高,不得不挣这个外快嘛。” 秦姨先进洗手间撒了个尿,又用淋浴把自己全身快速冲洗了一遍,出来后回到睡房,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坐在厅里的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小许早就拿好自己的衣物,秦姨出来后,就侧身进了洗手间。小许在洗手间里把自己洗了好一会,可比秦姨呆的时间长多了。 小许出来的时候,秦姨歪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不过,秦姨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像秦姨这样社会经验丰富的人,是不会在外人还在的时候,让自己睡着的。 “看我,都快睡着了。”秦姨笑着站了起来,送小许出门。 小许站到了门外,在秦姨就要关门的时候,小许突然说道:“秦姨,我还知道有一个方法,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秦姨笑着又把门打开,一脸不相信:“什么方法,你要能让他再来一次,你就成女神了。进来说吧。” 许妹进来后,秦姨又把门锁好。 小许笑着说:“这个方法我是听说别的客人搞的,不知道真假。” 秦姨有点兴趣:“那你说说看,要真成了,我再给你5千元的筹码。” 小许有点不好意思:“我看秦姨喜欢这个,就是想告诉秦姨一下,也没想着您再给小费。” 秦姨笑着说:“得了,我还真没在乎这点小费,你快点说怎么回事?” 小许接着说道:“我听客人聊天说到的,就是当男人那个不行了的时候,可以去按摩男人的那个前列腺,按摩好了的话,再不行的男人也会射的。” 秦姨笑了:“有道理,这个能行。不过,男人的前列腺在哪里?怎么按的?” 许妹有点不好意思:“身体外面按是按不到的,要把手指伸到男人的菊花洞里,伸到最里面,靠近男人那玩意根部的地方就是。” “那行,小许妹妹,你要不来试试看?”秦姨很感兴趣。 “可是,那个阿文已经被搞了7次了,再搞会不会出事啊?”许妹有点担忧。 秦姨想了一会,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不肯放弃:“这个是有点过分了。按理说这个阿文是应该被咱们完全榨干了,再把他搞多一次,对他来说是有点残忍。可我还是想按你说的方法去验证一下,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也不指望他还有精浆,就想在我这一生里破个玩男人的记录。” 许妹还是怕出事:“秦姨,这个阿文他不会突然来个什么‘精尽人亡’吧?” 秦姨:“应该不会的。我玩过的男人在被搞多几次的时候,哪个不是鬼哭狼嚎的,最后还不是一点事也没有。这个阿文是个不错的男人,肯吃苦,不计较,我会在小费上给他多补偿一点的。” 许妹进了洗手间拿了一盒避孕套和一瓶润滑油出来。 秦姨和许妹再次回到睡房,这时我早就睡着了,啥也不知道。 小许指了指睡房一侧的一把特殊的椅子。 睡房的一侧,放着一张像是给女人进行妇科检查的专用椅子。 “在那上面搞?”秦姨有些疑惑。 “嗯,那里搞起来方便。”许妹点着头,并把妇科检查椅的位置调到最低。 小许和秦姨一边在我耳边喊着,一边把我生拉硬拽了起来,拖下床,扶到妇科椅上。我继续靠在妇科椅上呼呼大睡。 小许把我的一只脚抬了起来,搁到妇科椅向斜向外伸出的椅支架上,用支架上的捆带绑好,又把我另一只脚抬到另一边的支架上,同样捆好。然后,是我的两只手,被绑在两侧的手托架上。最后,在我的腰部和胸部,同样用椅子上的捆带绑好。现在的我,已经被绑成了一个大字,而我尽管知道她们还在折腾自己,不知忙些什么,但我啥也不管,还在呼呼大睡。之后,小许把妇科椅子的位子调高了许多,接着又拿起椅子侧边一个摇把,旋转起来。在小许的操作下,椅子逐渐平躺了下来,我也由坐姿逐渐变成了躺姿。小许并没有停止,继续摇着,我变成了头朝下,腿朝上的姿势,当然,倾斜得并不是很厉害。这时,我的阴部,耷拉的大鸟,极度萎缩的囊囊,还有有些肿胀的菊花洞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秦姨和许妹的眼前。 小许在墙上的一个开关一按,妇科椅上方的一盏无影灯亮了起来。我的整个阴部正对着无影灯,在无影灯的映照下纤毫毕现。 秦姨在旁边一直看着,有些兴奋。 小许拿出一只避孕套,套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打开一个瓶子,把套着避孕套的手指伸了进去,沾满医用润滑油。 小许看着我红肿的菊花洞口,有点不敢下手。 秦姨脸色有点发红,解释道:“这是那个球形菊花塞打气时撑起来搞的。这东西设计得有点问题,撑起来后太大了,谁用这个都得受伤。” 许妹微微一笑,心里吐槽:“您老要是悠着点用,也不至于这样啊。” 许妹又把避孕套伸进瓶子里多沾了点润滑油,轻轻地抹在我的菊花洞口,然后把带着避孕套的两根手指试着往我的菊花洞里捅去。 菊花洞口的疼痛把我惊醒,我发现我已成大字型被绑在了一个快要倒下的椅子上,无影灯刺激着我的眼睛,让我啥也看不清楚,我只知道秦姨和许妹站在我的两条腿之间,我的阴部就裸露在她们的眼皮底下。不知是谁,在用什么东西捅着我的菊花洞口。 “疼!你们干嘛?我那里好疼的。”我皱着眉头喊道。 “阿文,你今天辛苦了。我们听说前列腺按摩能缓解你的辛苦状态,就让小许帮你按摩一下。”秦姨对我笑着说。 “谢谢,不用了,我现在只想睡觉,我睡一觉就会好的,不用什么按摩了。” “既然有好的按摩方法,还是让小许妹妹试一下吧。我们帮你把菊花洞翻开一下,尽量避免你的疼痛,好吧,阿文,你要听话。”秦姨继续说道。 我知道我现在还在一整天的卖身期内,我是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的。我就说道:“那好吧,许姐姐,那你一定要轻一点啊。” “好的,你放心吧,最多就疼一下。”许妹说着,和秦姨一起四只手扒开我的菊花洞,里面的情况确实还好,破皮的地方是在外面。小许把右手食指和中指一起慢慢伸了进去。 随着小许两只手指的深入,一股钻心的疼痛还是让我忍不住叫了起来。好在这个疼痛还真是像说的一样,就一下子。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有异物进入到了我的菊花洞里,不过比起昨天秦姨把一米多长的透明管子插进去相比,两根手指头伸进去,真不算什么了。 许妹把食指和中手指插到尽头后,就对着我大鸟根部的方向摸了摸,确实能摸到一个明显的肿块,于是就开始对这个肿块用两指按摩起来。 其实男人正常的前列腺体应该是不会那么明显就摸到的,但当那个被过度操作、过度消费的时候或是真有病的时候,这个前列腺就会肿大变硬。这个地方按起来,从没按过的初期效果会很好,不过,按的次数多了,效果就不那么明显了。 我就觉得好奇怪,许妹用手指在我菊花洞里捣鼓,我怎么一下子,就会有很舒服的感觉呢。这一按摩,我的囊囊和小鸟的疼痛立即减缓,过了几分钟后,甚至慢慢消失了。 太舒服了,我开始不自觉地哼哼唧唧起来。 我的小鸟明显一点一点在变成大鸟,秦姨笑了,小许的两指按得更起劲了。 小许按摩了有十来分钟,虽然效果明显,但把小许累得够呛,因为我的菊花受伤,小许又不能随便把指头抽出来休息。只能按几下,休息一下。 秦姨弯下腰,两只胳膊肘压在我的两条撇开的大腿上,又用嘴包含住了我的大鸟,右手轻轻地撸着我的一点也不硬的大鸟,左手抚摸着我的囊囊,累了还时不时把左右手换着来。 本来前列腺体这个位置按摩以后,作用还是很强烈的,有些定力不足的人几乎是一按就射,我这种过度操劳的情况下,多按几下,缓解作用还是很大的。不知道是不是前面的大力丸起了作用,反正是我的大鸟又病态地勃起了。 秦姨倒是也不指望我能射出啥东西来了,就指望着奇迹发生,我能再射一次。 就这样,许妹用两只手指在我的菊花洞里按按停停,而我的大鸟在秦姨手口并用的不断刺激下,再一次的勃发了,而且,这一次反而有精浆喷了出来。 秦姨咂吧着嘴巴,眉头皱了起来。秦姨嘴巴里感觉到了一股血腥气。秦姨知道这是吃到血丝了。秦姨没有吭声,把精浆和血丝咽下去之后,眉头很快舒展开来。 我身上的束缚被秦姨和许妹解开,两人用尽全力把我拽到了床上,我就像一滩泥一样倒在床上,什么知觉也没有,大鸟、囊囊和菊花洞都像是火烧火燎一样。 我的肾和我的大鸟被彻底伤到了。 我感到自己有点头昏昏沉沉地,浑身不舒服,似乎有点低烧。 二十九、终于自由 晚上六点,本来秦姨是准备和我一起吃一餐正常的晚饭的,但看到我像死猪一样地狂睡不醒,也就没有叫我,自己独自在客厅茶几上吃了晚餐,只是吩咐许妹晚上九点的时候,送四碗燕窝银耳羹过来。 秦姨趁我睡着的时候,打了几个电话,处理了几件工作上的事情之后,也感到有些疲倦。 秦姨回到床上,脱光衣服后,盖好被子,紧紧搂抱着我的身体,饥渴地在我身上抚摸着,并把脸贴到我的胸膛吸嗅着。充分满足的秦姨慢慢地和我一起睡着了。 晚上9点,许妹准时按响了门铃。秦姨起来后,忽然感觉我身体有点发烫。秦姨赶忙把我拖着坐了起来,让我的身体靠在秦姨的身上。 “阿文,阿文,你醒醒,你是不是发烧了?”秦姨头贴着我的头,摇晃着我的身子。 我被晃醒了:“秦姨,我好像发烧了,浑身都软绵绵的,好难受。” 秦姨看起来很是心疼,嘴里不停地说着:“都怪我,都怪我,我把你搞了太多次了。我该怎么办呢,对了,喂你点吃的吧,你可能会好一些。” 秦姨赶紧下地,就裸着身子出去把门打开,让许妹推着餐车进来。 来到睡房,秦姨又回到睡房床上,接着秦姨就又把我搂在怀里,用被子把我包紧,再让小许坐到床边上,拿着羹碗,一勺一勺地喂给我喝羹汤。 我太累太饿,口又干得厉害,虽然很不舒服,但还是慢慢地把二碗羹汤全喝完了。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发汗,头上湿淋淋的。 “再给他喝一碗吧。”秦姨看着我头上的汗气,对许妹吩咐道。 我摇了摇头:“秦姨,您喝吧,我的已经喝完了。” 秦姨怜惜地摸着我有点烫的胸脯,还是坚定地对许妹说:“还是给他喝吧,多吃点补品能增强他身体的抵抗力,今天我们玩得有点过了。” 许妹看着秦姨微微一笑表示理解,就又端起一碗羹汤继续给我喂了起来。 喝完第三碗后,秦姨还要许妹把第4碗也喂给我,我摇着头,说什么也不答应了。 本来秦姨是想给自己留一碗的,但秦姨在被子里,右手抚摸着我完全软掉的大鸟,左手抚摸着我还是扁扁的肚子,想了一下,还是说道:“阿文,如果我以后还要让你吃我身体里的排泄物,你还会吃吗?” 我闭上眼睛,脑子仍是昏沉沉地,但对自己的定位还是明确的:“秦姨,我就是出来卖的,只要你给的价钱合适,什么苦我都是能吃的。” 秦姨吻了我的脸颊一下,说:“那好,我现在就要求你把这这碗燕窝羹吃掉。我需要你的身体早点恢复过来,你如果没有好的身体,我也就没有机会再玩你了,你说是不是?” 我无奈道:“秦姨,您的好意我领了,那我就喝了吧。” 我又喝了一碗。我的肚子里似有一股暖流在动,身体感觉轻松了许多,起码有了点力气,在全身大量发汗下,发烧似乎也退了点。 “好了阿文,我不能再给你喝了,你的肠胃已经受伤,暂时还承受不了这么多东西。明天早上你最好喝点稀粥养养胃,明天一天也别吃太多东西。许妹妹,给我拿点退烧药过来。”秦姨抱着我,就像一位慈祥的妈妈。 许妹答应着,推着餐车自己出去了。秦姨就这样一直抱着我,和我说着家常话,问我的过去,不让我睡着。 许妹很快拿来了退烧药,秦姨用热水喂我服了下去。 快10点了,秦姨把我放倒,自己爬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把我拖下床,把一件浴袍给我穿好,又拿出一块浴巾披在我肩上。 秦姨把自己的手袋拿好,手揽着我的腰,让我把手搭在秦姨的肩上,搀着我,慢慢离开了这个让我终身难忘的专业套房。 在门口许妹的引领下,我迷迷糊糊地,再次回到了小舞台边上的后台小休息间。 这时,人事部的卢小姐已经在这里了,看到秦姨搂着我的腰,我的手搭在秦姨的肩膀上一起走进来后,赶忙招呼道:“秦姨,晚上好。阿文,你辛苦了。” 卢小姐打开了一间柜门,我的衣服鞋子就在里面。 我开始做梦似地把浴衣脱掉,穿上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卢小姐则在和秦姨不停寒暄着,不时看我几眼。 当我穿好衣服后,秦姨走到我身边,抬头抚摸着我的脸:“阿文,你是个好孩子,这两天我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说着,秦姨向我鞠了一躬。我的眼泪这时,哗哗地流了下来,我的喉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这一切,这地狱般的毫无人权的卖身日子,终于结束了。 谁能想到,这初夜权拍卖就是个大陷阱,让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疯狂不已,都迷失了自己的本性。迫害者和被迫害者,都会在这个零和游戏中受到伤害,只有组织者夜总会是稳赚不亏的。虽然被迫害的一方会得到大量的,比平时更多的金钱补偿,但所受到的身体损害也会更大,特别是精神上的摧残,更会让受害者无法自我修复;也因为大量金钱的付出,会让出钱的迫害者觉得必须要变本加厉的去迫害受害者,才能弥补自己所付出的金钱损失,因而就会把自己生命中最卑劣丑恶的一面去放大再放大。所以,这就自然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参与其中的人谁也没落到好,被迫害者身心受到伤害,迫害者也不自觉地暴露出了自己人性中恶的一面。 秦姨把早就准备好了的装着一堆1000元筹码的小袋子,塞到了我的手里:“阿文,我走了,你多保重,多休息,多喝水。以后,我还会去找你的。” 我拿着小袋子,向秦姨也鞠了一躬:“谢谢您,秦姨,您对我所做的一切,既是您的权利,也是我自愿的,更是我必须要去面对、也应该去承受的。所以,您不必向我道歉。我谢谢您的打赏,秦姨,您慢走,再见。” 秦姨挥挥手走了,离开门后,还回头对我笑了一下。 卢小姐真有点吃惊了,笑着说:“阿文,你们太让我感动了,这情景,就好像发生在亲朋好友之间,就要长期分别那一刻似的。我还从来没见到你们这么好的一对主奴关系呢。有些客人和公关,这时候就会像生死仇敌一样彼此怒目相向呢。” 许妹看见秦姨走了之后,也走过来对我眨着眼睛说:“阿文很强呢。文哥,以后有机会常联系啊,再见。”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许妹说:“许姐,还要拜托你一件事,我带过的那个皮项圈麻烦你帮我保管好,过两天我再来找你拿。” “阿文,没想到你到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那个东西啊?放心,我会给你留好的。”许妹的眼神有点促狭。 “不是,就想留个念想。等我哪天发达了,回头看看这玩意,才会忆苦思甜嘛。”我回应着。 这时,服务员丁小姐引导着王姐牵着陈文静走了进来。陈文静还是像狗一样爬着进来的,脖子上的粉色项圈还在,就连屁股上的毛绒绒大尾巴也在。 “好了,时间过得真快,我还没玩够呢。”王姐嚷嚷着:“便宜你了,臭丫头,现在你解放了,滚吧。” 王姐把项圈锁匙和皮绳扣都交给了服务生丁小姐。 我赶紧跑过去,想把陈文静搀扶起来。陈文静却一只手推着我:“你走开,别碰我。” 我知道,陈文静是不想把她最落魄,最卑贱的形象让我看到。 我看向陈文静的眼睛,在陈文静的眼睛里,我看到只有凄惨和绝望。这陈文静该遭受到多大的打击才会这样啊。 陈文静爬到长凳边上后,爬起来侧身歪坐到长凳上,嘤嘤地哭了起来,连屁股里的尾巴柄都没有拿出来。 我赶紧把浴巾披到陈文静的身上。转身对屋子里的人说:“这位太太,各位姐姐,拜托你们先离开这里一会,陈文静现在她需要安静和休息。” 王姐哼了一声,气哼哼地转身走了。服务生丁小姐把项圈锁匙交给我后,对我笑了一下也走了。 卢姐把陈文静的柜子门打开后对我说:“阿文,我看文静小姐的状态好像不太好,那阿文你就多照顾着点吧。不过,我看阿文你现在的样子也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的。你们就多休息几天吧,晚点来上班也没关系,我跟张总他们说一下就行了。另外,你们的钱今天段经理已经打到你们的账上了,你们有时间过两天就去查收一下。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我走了,阿文,这里就靠你了,照顾好陈文静。” 我抬手向卢小姐挥了一下:“卢姐,您就放心走吧,我会把陈文静照顾好的。” 卢姐走了,现在屋里就剩下了我和陈文静了。我赶紧把门给关上,回到陈文静身边。 我举着手里的锁匙说:“文静,她们都走了。我先帮你把项圈摘下来,好吗?” 文静继续捂着脸哭着,没有反应。 我默默地用锁匙把文静脖子上的项圈锁给开了,又解开项圈扣,把项圈给摘了下来,放到长凳上。 突然,王姐又推门闯了进来:“那个粉色的狗项圈呢?” 我从长凳上拿起粉项圈,默默地递给了王姐。 “这可是个好东西,差点忘了。阿文,以后我会去找你玩的。”王姐说完,晃了晃粉色项圈对我咧嘴一笑,扭头走掉了。 我关好门,走到放陈文静衣服的柜子前,看着里面的内衣和外衣,有些发愣,不知道该拿些什么。回头看了陈文静一眼,她还在捂着脸哭泣,浴衣披在她的背上,但前面全开了,露出了好看的淑乳。 我把柜子里陈文静的内裤和小衣找了出来,走到陈文静跟前,蹲了下来,把内裤和小衣递到陈文静眼前:“文静,先把衣服穿上吧。” 陈文静一下止住了哭泣,看着自己的内衣在我的手里攥着,脸色微红,赶忙用浴衣把自己胸前捂住,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内衣,对我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出去,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我有点讪讪的,我知道我好像做错了什么。我现在也不是陈文静的什么人,就不该去拿陈文静的内衣,更不该去蹲在陈文静的前面,那里可是什么都看得到啊。 我看着陈文静歪着身子在哭,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文静,还有,那个,你底下的那个东西。” “你滚。”陈文静几乎是对我吼了起来。 我赶紧站起身,走到陈文静侧边:“文静,那我到门口等你,我帮你看着门。” 陈文静不吭声,把内衣攥在胸前,泪眼咪朦地看着我。 我走到门外,把门关好,听到里面没什么声音,就席地坐了下去,身子靠在门上。一会,我就坐着睡着了。 陈文静一个人在里面,一边哭着,一边把狗尾巴柄从屁股里小心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当然了,狗尾巴柄早就把陈文静的菊花洞搞破了。拿出的时候,疼得陈文静直流眼泪。 陈文静嫌弃地把狗尾巴扔到地上,开始给自己把衣服一件件地穿了起来。 陈文静把自己的一切搞好后,哭声也停止了。外面好久没有一点声音了,陈文静有点害怕,小心轻声地把门打开,想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陈文静没想到,门一打开,我就向门里歪了下去。 身子这一歪,我也就醒了。 “文静,你都搞好啦?”我问道,爬了起来。 “什么搞好了?”陈文静大羞,打了我一下。 我牵着陈文静的手,往屋里看了一下:“没拉什么东西了?你衣服都穿好了?” “罗卫文,你混蛋。”陈文静气得想甩开我的手。 我扫了一圈屋里,就只看到陈文静扔到地上的那只狗尾巴。 我弯下腰想去捡起地上的狗尾巴。结果还没拿起来呢,就被陈文静一把打在我手上:“你混蛋,你拿那个恶心东西干什么?” 陈文静显得羞愤交加。 “我,我就想留个纪念。不,不是,也许这个以后还能用得上。” 我看着陈文静就要发作,赶紧改口:“不,不是,我只是想让你以后给我戴上这个狗尾巴,让我给你当小狗逗你玩,让你开心下。” 陈文静气得又哭又笑,不过她也不想把这个东西留在这里给别人看到,就一把把狗尾巴就抢过来,塞到了自己的手提包里:“这是你说的啊,别说话不算数。” 我知道,陈文静是不想让我的手沾上狗尾巴柄上的她的屎迹。 我扶着陈文静,就像俩个刚下了战场的落难不死的士兵,互相搀扶着,在走廊里摸索着出路,慢慢地从后门走出了赌场大楼。 三十、解脱并不容易 虽然已是晚上11点多了,但外面大街上却仍然是车水马龙,人流熙攘,灯光璀璨。 我和陈文静一时间都无法适应,恍如隔世一般。 “去我家吧,我好照顾你。”我望着陈文静,恳求着。 “嗯。”陈文静点了点头,没有犹豫。她现在这种情况,回学校是不可能的了。 我伸手招了辆的士。虽然这里离我家很近,但我和陈文静这种状况,我还是决定打的比较好。 我俩都感到浑身难受,无力,困倦。 来到我家,我把陈文静安置在我的床上:“我去煮点稀粥吧,等会咱俩一起吃。” 陈文静点了点头:“谢谢了。” 我赶紧来到厨房,开始淘米煮粥。 过了一会,屋里传来陈文静的哭泣声。我赶紧跑进去,看见陈文静和衣卧在床上,抱头痛哭。 “文静,文静,怎么了,告诉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我坐在床边,摇着陈文静。 “我浑身难受,下面。。。好痛。”陈文静哭泣着摇头。 原来陈文静躺在床上后,身心完全放松下来,才开始感到浑身都不舒服,肚子痛,恶心反胃,菊花洞也火辣辣地痛,被王姐用鞭子抽打过的地方也痛。不禁想起这两天来的遭遇,简直不堪回首,不禁痛哭出声。 我安慰着陈文静:“文静,会好的,都会好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要把这两天的事情全忘掉。文静,我现在下楼去买点药,帮你搽上就不痛了,啊。你忍一忍,我马上就回来。” 我强忍着低烧和不适,跑到楼下附近的药房,把各种消毒药水,药棉,纱布,棉签等买了一堆,又买了各种治疗肠胃的西药和中药。 当我高兴地回到家时,拧开门刚走到厅里,就听到陈文静的哭声和阳台外面各种人的喊叫声。我一看,吓我一大跳。陈文静竟然趴在阳台栏杆上放声大哭,一只脚已经跨出了栏杆。 我扔下药品袋子,疯一般地跑出阳台,一把抱住陈文静的腰,就往地上坐去。陈文静正哭得昏昏沉沉,被我一抱吓一跳,整个人摔在我身上,哭得更凶了。 周围邻居们本来在各自的阳台上是喊着不让陈文静跳楼的,现在各个转过来骂我衰仔,把自己女人逼得跳楼。 我赶紧爬起来,顾不上浑身疼痛,对着阳台外面连着拱手高喊:“我的错,我的错,母高哎,对不起各位大哥大姐叔叔阿姨,打扰到大家了。” 把邻居们安抚走了后,陈文静的哭声也变得细小起来。 我把陈文静扶进卧室,连问:“怎么回事啊?别哭了,快告诉我。” 陈文静哭着趴在我身上说:“我现在不想死了。我刚才恨我自己,就想跳楼解脱算了,可一趴在阳台上往下面一看,我又害怕了,就拼命地哭,想哭累了再跳下去好了。” 我抱着陈文静,搂得紧紧的,心里后怕得很,我要是再晚回来一步,这陈文静,我最心疼的人,就不知道现在是啥状况了,说不定真就阴阳两隔了。 “我都说了我不想死了,你干嘛还老抱着我,让我气都喘不过来了,就想着占我便宜。”陈文静痛哭之后大概是想开了,突然破涕为笑,双手用力把我推开。 “好,好,好,我是想占你便宜来着,让你说着了。”我拉着陈文静的手:“走,我们去厨房看看,稀粥应该已经好了。” 我拉着陈文静进了厨房,电压力锅里的稀粥已经在保温状态了。我盛好粥,拿出冰箱里的酱菜,拖着陈文静一起,在厅里餐桌上慢慢地吃了起来。 我没吃多少,也不敢让陈文静多吃。在陈文静喝了两小碗粥后,我就把陈文静拖进了睡房。 我把吃的药都拿出来,按每种药的最大份量分别捡出来两堆,我和陈文静一人一堆一起吃了。我又提出要给陈文静上药。陈文静不干,说要自己上,我说有些地方,比如背上,你哪里上得到。 陈文静眼含泪水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想占我便宜,不过,我愿意,现在我愿意让你占我便宜,因为你刚才救了我的命,我要报答你。” 我大喜过望,连称:“好,好,真的呀,你不许反悔。” 陈文静脱去了衬衣和外裤,我用医用棉签蘸药水,给陈文静的背上、肚子上,胳膊和腿上的伤痕都涂抹了个遍。王姐还算是有良心的,虽然用鞭子抽,却没有一鞭子是抽在陈文静要害上的。 我笑着指着陈文静戴着胸罩的胸部:“你这里没事吧?”陈文静打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 “那我要开始给你底下上药了?”我朝陈文静的白色内裤指指。 陈文静脸红了,犹豫了一下:“好吧,你就许上药,别的不许你使坏。” 我很高兴,这样的事情陈文静都允许我去做,说明陈文静对我已经完全认可开放了。 陈文静自己脱下了白色内裤,趴在了床上,把两条大腿撇了开来。我赶紧拿着药水和棉签,跪在了陈文静的两条大腿之间。 我早就知道,也看到了陈文静的阴部上的毛发被清理干净了,所以对陈文静白净光滑的阴阜没有丝毫的惊讶。 我知道陈文静的外伤应该就这里最厉害,我扒开陈文静的屁股,让她的菊花洞暴露出来,菊花洞口的褶皱处明显有红肿,还有已干的血丝在上面。我就把这里用药棉浸透了药水,涂抹了好多遍。我甚至把她的菊花洞使劲扒开,想让药水渗进去。 陈文静一声不吭地趴着,随我怎么弄。我又偷偷仔细看了下陈文静的鲍贝,好像比前天我舔得时候红肿了许多。 “你的前面也被那个王姐搞了?”我问道。 “说了让你上药,不许干别的。现在你违反了,就别想再占我便宜了。”陈文静生气地说着,爬起转身把我推开:“你有要上药的地方吗?” 我赶忙说有,就当着陈文静的面,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陈文静脸上一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就把脸转向了一边。 我趴在床上,把双腿打开,有点兴奋地等着陈文静给我抹药。我知道我的外伤就在菊花洞口。 “你这脚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没等到陈文静照顾我的菊花洞,却发现陈文静在观察抚摸我的两个脚腕处。 “哦,没事,昨晚秦姨把我倒吊在洗手间里好长时间,这是皮绳勒出来的。”我故作轻松地说道。 “就浴池顶上垂下的铁链?这个秦姨,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她吊你干嘛,变态啊。”陈文静气愤地说着,说完自己脸就红了,这些有钱人,哪个不变态啊,幸好那个姓王的没有吊自己,不然自己说不定就已经死掉了。 “没事,她喜欢吊就让她吊呗,这些贵妇人花那么多钱玩咱们,她不想出点花样来,那不是会觉得亏本么。”我无所谓道。 “谁跟你‘咱们’。”陈文静刚说到这里,马上停住了嘴,脸上布满红晕。就在前天,陈文静也是同样对我说过这句话。我知道,陈文静一定是记起了前天说的话。两天而已,对我俩来说,却宛如天地变幻、沧海桑田。两天前,她还是个学生,我还是个无业者。可现在,却变成了两个同样历尽折磨、伤痕累累、互相安慰的半残人。 “你还没说呢?她倒吊你干嘛?”陈文静不依不饶,还是想知道。 我翻过身,手肘撑着自己的身子,回道:“她说要把我倒吊着灌水。” 陈文静看来很惊讶,也很害怕,问道:“怎么灌的?” “就是浴池里放半池水,我被倒吊在浴池上面,秦姨把铁链放下来,我的头就进到水里了。等我喝饱了水,秦姨又把我吊起来,让我呕吐。”我回道。 “啊!为什么啊?她就是为了故意折磨你啊?”陈文静实在是无法理解。 “秦姨说,要把我胃里的脏东西排空,好第二天吃她的屎。”我知道这些是瞒不了陈文静的。 “啊,那个大变态还对你做什么了?”陈文静继续刨根问底问道。陈文静有点庆幸,至少那个姓王的女人没有这样对她,让她少受了许多罪。 我不想说太多,就轻描淡写道:“其它就没什么了,应该跟你一样吧?” 我的无心之语又把陈文静惹毛了,陈文静脸上一片红,对着我的腰上的瘦肉就拧了上去,气愤地骂道:“什么跟我一样?!你不是人。”陈文静说着就又哭了起来。 我忍着腰上的疼痛,赶紧爬起来,扳着陈文静的肩膀,一边道歉一边安慰着,我知道我的话,戳中了陈文静最不想揭开、最不想回忆的痛处。 陈文静哭了一会,又破涕为笑:“跟我一样就跟我一样,我以后不会再跟你忌讳什么了,反正你什么都知道了。” 陈文静开始帮我给脚腕上好了药:“还有哪里,没看到啊?你脱光了干啥?”陈文静在我的裸身上看了两遍也没找到其它伤处。 “和你一样,菊花洞口。”我拍了自己屁股一下。 陈文静扒开我的屁股一看,菊花洞口红肿着,还留有斑斑血迹。 “她把你这里怎么了?我没见她给你戴那个啊?”陈文静羞愤交加,她想起了自己被王姐塞进的那个东西。 “秦姨说是给我洗肠,她把水从我的菊花洞口灌进去后,又给我塞了菊花塞不让水流出来,就是这个菊花塞撑大后把我搞伤的。”我解释道。 “还有这个啊。这个秦姨,真是太坏了,越老越坏,真是个大变态。是不是这个老太婆一看就像个大坏人?这么恶心。”陈文静恨得咬牙切齿。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不像坏人,倒像个德高望重、慈祥的老太太。” “哼,这些有钱人,个个都是衣冠禽兽,个个都是人面兽心。”陈文静恨恨地骂着。 陈文静给我的菊花洞仔细地上好了药,接着说道:“你翻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前面。”陈文静说着,把手捂住了嘴巴,脸红了。她知道,女人包玩男人一整天,那里绝对是重点地带。 我翻过身来,光秃秃的红肿的大鸟特别显眼。 陈文静知道我这里的毛发也被清理干净了,有些不敢看我的大鸟:“她把你这里怎么了?啊?你快说啊!” 我假装不在意地回到:“秦姨撸着玩,非要我射出来好几次。撸多了,就成这样了。” 陈文静开始咬牙切齿:“秦姨这个坏蛋比王姐还坏,坏多了。” 虽然我的大鸟并没有伤口,但陈文静还是用手把着我的大鸟,用消毒药水把大鸟和囊囊周边都仔细涂抹了一遍。 涂抹完后,陈文静一边下床一边说:“我去洗澡。” 我赶忙拉住她:“今天别洗了,你这么多伤口不能沾水的。” “我知道,我就拿湿毛巾擦下,不碰伤口的。” 陈文静躲进了卫生间。我怕陈文静再出事,就又出来,靠在卫生间的门上坐着,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陈文静从卫生间出来后,又发现我睡着在地上,她就又去拿湿毛巾,给我身上擦拭起来。 我醒了过来:“你先去睡觉吧。我自己来。” 我让陈文静睡在床上,然后我在门口简单地铺了一张席子,准备守着门口睡觉。 陈文静让我上床去睡,我开着玩笑说,我如果要上床的话,就要难免禽兽不如了,你选吧。 这是陈文静第一次在我家里过夜,我能和陈文静同处一室,就已经很不错了。我现在和陈文静还不是男女朋友,仅仅是一起遭难的难友,我要真上床的话,就太过分了。 睡房的窗户只有向内开的透气窗,倒不怕陈文静能从窗户爬出去。 我相信,只要过了今晚,陈文静明早睡好以后,就再也不会去主动寻死了。 陈文静没有再坚持,躺到了床上,盖上了我的被子。 我还是睡在了门口,头一落枕,很快就睡着了。 三十一、海堤定情 第二天,我和陈文静都睡到了快中午才醒。我的低烧也退了,真是靠了年轻底子好。 经过一夜饱睡,陈文静的情绪已经好了许多。我决定和陈文静出去饮个早茶,慰劳一下我们自己,也能让陈文静的情绪更加好转。 走之前,我查看陈文静身上的伤痕,发现已经好了许多,所有表面上的创口都已结痂。 “让我再给你下面上点药吧。”我腆着脸乞求陈文静。 陈文静想了一小会,红着脸,还是同意了。 我和陈文静互给对方的菊花洞上好药后,陈文静还给我的大鸟和囊囊重新又上了一遍药,我的大鸟依旧是软绵绵地毫无生气,但是红肿倒是消去了一大半。 我和陈文静双双牵着手,来到了大街上。 酒楼里,我和阿静饮完特意挑选的清淡一点的早茶后,陈文静说这两天都有课,想去上课,但我死活不同意:“今天不行。明天,我保证明天让你去上课。” 陈文静刚受到了那么大的创伤,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思想上的。这么快去上课,学习上有没有效果且不说,不彻底休息好,对陈文静今后的身心健康是绝对不利的。 好说歹说,最后拉着陈文静去银行查账户,才把陈文静说服不去上课了。 来到银行柜员机处,看到我俩银行账户上的钱,我和陈文静都小开心了一把。 我和陈文静回到我家里,陈文静说困了要睡觉。我立马赖上床说我也困了。无论陈文静怎么赶我,我也不动。 最后,陈文静只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很快,我俩又都熟睡了过去。 醒来以后,我想起秦姨给的筹码,拿出小袋子数了下,36个筹码,3万6千元。我再一想,就明白了,银行里的钱加上这36000元,不就是12万么,秦姨把被赌场扣去的36000元,又给我补齐了啊。 晚上,我还是和陈文静在外面吃的饭。饭后,我拉着陈文静的手漫步在海堤上。太阳就要落山,西边天际红霞一片。湿热的海风不时刮来,海潮有规律地一阵阵涌上岸来。 望着无边大海,陈文静沉默了好久,突然扭头问我:“文哥,你是不是想做我的男朋友?” 我马上反问说:“是啊,做梦都想呢。只要你肯做我女朋友,那我无论再吃多少苦,我都是愿意的。那你呢?” 陈文静没有回答,却又问道:“那你怎么不嫌弃我啊?” 我想了一下,知道,这才是陈文静真正想问的:“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啊,你要是同意做我的女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起来,我还是高攀了呢。你是个大学生,今后前途无量,至少也是个白领。而我,就是个建筑工人,在濠江当地,就是最下层的一群人里的一个。” 陈文静没有接我的话,而是脸越来越红,说道:“可我已经失贞了,还流过产,甚至,甚至我还做过狗奴,吃过屎。” 我停下来,转到陈文静的正面,凝视着陈文静的眼睛:“陈文静,实话告诉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我只想着好好去疼你、爱你。你说的这些,什么失贞、流产的,我从来也没有去想过,也从来没有把你说的这些当一回事。你被花花公子骗了,是你太单纯,可谁没有做错事的时候啊?你意外怀孕了去打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至于做奴、吃屎,我也一样啊。其实这还是怪我,要不是我,也许你也不一定会去什么初夜权拍卖会,你也就不会受这个苦了。” 陈文静有点感动,抱住了我。双手环着我的腰,脸靠在我的肩上。我也搂着陈文静的后背,脸靠在陈文静的头上,嗅着陈文静秀发的香气。 经过我的一番解说,陈文静到是放下了心结。至于我说的,我连三本都没考上,她却是县里的状元;我始终会在社会的最底层,而她却有可能嫁一个中产,甚至是富豪。她却嗤之以鼻,说不在乎那些东西,我人好,就认定我了。 我太高兴了,虽说吃了不少苦,可却无意中赢得了意中人的青睐。我拉着陈文静的手,边散步边一起规划着将来。首先陈文静肯定是不需要再去夜总会做了,继续上学,学费和生活费我全包了。我俩加起来10几万,要想供陈文静把书读完,肯定还是不够的。再回工地打工?别说一份工了,就是打两份工钱也不够啊。所以,尽管陈文静非常的不乐意,可还是同意了我去夜总会上一段时间的班。 晚上,我也正式获得了和陈文静睡在一张床上的资格。 至于说我们俩人在床上能来点什么?还是省省吧,我的大鸟现在还是小雏鸟呢,根本就还没能飞起来呢。 躺在床上,陈文静摸着我软绵绵的大鸟,问道:“你这里怎么还这样啊?都一天一夜了啊?” 我安慰着陈文静:“能有啥事。估计就是秦姨搞得太狠了呗。应该过两天就恢复了吧?我的身体好着呢。” 三十二、再回赌场大楼 又是新一天到来。 陈文静一早就离开了,她要搭各大赌场的免费穿梭巴士去坐落在离岛的学校上课。我则又睡了一个懒觉,算是把觉补回来了。为了省钱,就自己做了简单的早餐。 看了会电视,快到中午了。我下了楼,沿着街道上熟悉的路,在熙攘的人群中慢慢走着,不知不觉中又来到了葡新大赌场。上次来,无比揣恻,面对的是未知的命运;这次来,只是想了结些小事情。 我先来到赌场筹码兑换窗口,把那一小袋筹码,兑换出36000元濠江币,直接转到我的卡上了。 然后我去到酒店,找到正在上班的许妹。 许妹很惊讶:“阿文,你怎么来啦,你的发烧好了吗?这么快。” “许姐,谢谢你关心,我睡了两觉就好了。我来找你是来拿那个东西的。” “你还真来拿呀。”许妹噘着嘴,显然有点不太愿意。 “那是,那东西对我有纪念意义。” “给你可以,你拿什么来谢我?” “行,你说吧,要不我请你吃饭?” “不稀罕吃你的饭,除非,你让我用这个项圈也玩你一次?” “行啊,没问题,今晚我就在夜总会上班了,随时欢迎你来捧场。” “哼,没诚心。” “拜托,大姐,前天你把我搞惨了,我已经被你弄得残废了,我还没找你赔呢。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看我被你搞残废的地方。” “滚,谁要看你那恶心的地方。你要是再敢调戏我,我豁出去天天吃泡面,也要把你给包了,就把你那恶心玩意再搞出来9次,哼,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许妹表面上气哼哼的,一下子没憋住,又笑了起来。 “啊?你这么厉害呀。小生怕怕了,求姑奶奶饶命。”我也笑着向许妹作揖道。 “跟我来吧,我给你去拿啊。”许妹笑嘻嘻地说着,带我去到她的更衣间,她把项圈拿了出来交给我。 许妹笑着说道:“现在我们这都传遍了,说秦姨临走时,不光向你道歉,还向你鞠躬,还给了你那么一大堆筹码。哪有这样好的主奴关系的,你都成我们这里的名人了。” “什么传遍了?肯定是你说出去的。再说,事情经过你不都知道嘛,还是你参与的呢,你才是罪魁祸首。”我尴尬地笑着。 “什么呀,是我不小心说漏嘴了而已嘛,你就别和我小女子计较了。嗯,你再和我说说,你们前面是什么情况?”许妹为自己辩解着,却还想知道更多的八卦。 “想知道情况那还不简单,你来包我一天一夜,我给你重做一遍,你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我嘻嘻地笑着,这么八卦的女孩,我是真不敢再多说了。 “哼,你以为我不敢啊?!你等着,看哪天我约几个小姐妹出来,把你给包了。到时候,你别向我求饶。”许妹挥起了小拳头。 “得,得,我怕你了成不成,我现在就向您求饶。姑奶奶,饶了小人吧。”我对着许妹双手作揖。 “滚吧,我要去上班了。真不知道你有哪点好,让秦姨对你那么好。”许妹一脚踢到我的屁股上。 我趁机落荒而逃,回到了家里。 三十三、晴天霹雳 晚上7点,我梳洗整齐,打扮一新,又来到了老地方:赌场人事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段经理一个人在值班。 “我今天是特意和你卢姐对调留下来值班的,就为了等你,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来。听说你那天发烧了,是怎么回事,现在好点了吗?”段经理显得对我很上心。 “段总,谢谢您的关心,我发烧已经好了,可能是那天受凉了吧。本来觉得今天可能来不了了,可没想到恢复得还不错,就来了。”我恭敬地说。 “年轻就是好啊,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听说秦姨把你整得挺狠的,你居然坚持住了。”段经理似乎在套我的话,估计这是以她们对秦姨过往做法的了解来说的。 “哪能啊,秦姨对我挺好的,总是和颜悦色的,一点也没有凶我。”我小心地说道。 “秦姨啊,我们知道她,看着慈眉善目,说话客客气气的,心里可有主意了。” 我没有再吭声。 “阿文,我果真没看错你,真有你的,男子汉。”段经理对我伸出拇指,又问道:“对了,陈文静呢?” “陈文静以后不会来了。是我让她不要来的,我已经和她好了,现在我是她男朋友,以后我供她上学。”我有点担心陈文静的合同问题。 “是这样啊,这么漂亮的一个花骨朵,做头牌一点问题都没有,真挺可惜的。哎呦,看我这嘴,说错话了。不来就不来吧,有你在就行。听说濠江大学的学费这几年涨得厉害,你们包初夜那点钱也顶不住啊,那你的负担可不轻啊。”段经理有点同情我。 “没事,我还年轻,能抗得住。”我拍着胸脯。 “你确定你今天要上班,要是还没休息好,千万别勉强。”段经理说道。 “段总,我休息到是休息好了,就是,就是我的大鸟前两天搞伤了,到现在还软软的,您看能上班吗?”我担心段经理不让我上班了。 “真的,让我看看,这可是你来咱这夜总会里,要靠着它吃饭的家伙,可不能出啥问题。来,到灯光亮的地方来。”段经理显得有点着急。 我随着段经理来到屏风后面的长沙发处,段经理坐了下来,把落地灯打了开来。 我来到段经理跟前,把裤子解开,把外裤、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对着段经理露出了软塌塌的大鸟。 段经理看看我光秃秃的下面,没有吭声,又攥住我的大鸟,轻轻撸了两下,仔细看了起来:“别是器质性病变吧?这两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我答道:“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就一直是这样软软的,到是撒尿没问题。” 段经理说:“这和撒尿无关。我问你,秦姨把你搞出来了几次?” 我含糊着说:“有几次吧,我都不记得了。” 段经理有点不高兴,追问道:“说,到底是几次,2、3次是几次,5、6次也是几次,大致多少次,你总该记得吧。” 我有点害怕:“这跟几次有关系吗?” “废话,没关系我问你这个干嘛。如果这玩意搞伤了,变成器质性病变,你的大鸟就废了,你就和太监也没啥区别了,你也不用来上班了。” 我大急,坦白道:“段总,我告诉您实话,您可别再告诉别人了,这样对秦姨会有不好影响的。”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我就是干这个人事的,绝不会出去乱说的。” “段总,是8次,我记得很清楚,秦姨也清楚,还是她一次次数着的。秦姨在那天下午,把我搞出来了8次。最后我都瘫了,我发烧估计就是这个原因。” 段经理大惊:“一下午8次,我的天,你也太能耐了。我记得再前一天,张总还让陈文静用嘴把你搞出来了一次。这秦姨,也太狠了点嘛,这是要把你搞成残废啊。不行,我得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段经理带着我,在酒店底层,进到了赌场自带的医务室。 医务室是一位姓唐的女医生在值班。段经理告诉唐医生我是夜总会新来的公关,前两天被客人搞了好多次,把大鸟搞伤了,请唐医生给看看。 我再次暴露在医疗室的强光下,唐医生把着我的大鸟看了半天,还试着撸了几下,不确定道:“新来的?这是参加初夜拍卖搞的吧?你们这些人,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我现在还无法确定这是什么情况,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大鸟确实给搞伤了,性功能性障碍总跑不了。总共搞了几次?” 段经理回道:“8次。” 唐医生大吃一惊道:“8次?间隔多久?” 段经理回到:“一下午。” 唐医生问道:“一下午?最多就是4-5个小时。这样搞,这肾脏,这gao wan,还有这大鸟,都是绝对承受不起的。我问你,你最后几次,都流出的是什么?有血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都是在客人嘴里泄的,客人全吃下去了。后面几次应该啥也没有了吧?” 唐医生继续问道:“几个客人?” 我回答道:“就一个。” 唐医生显得很吃惊:“太疯狂了。如果带血,会有腥味的。我估计后面几次肯定都是带血的。你应该再去大医院好好瞧瞧,我这里器械、仪器什么都缺,没法给你仔细看。我再问你,那个客人给你吃大力丸了吗?” 我回忆了一下,说道:“吃了,好像总共吃了4粒,头天晚上拍卖的时候吃了一粒,第二天早上和中午又各吃了一粒,在客人把我搞出来第5次还是第6次的时候,又吃了一粒。” 唐医生苦笑着摇了摇头:“年轻人,催情药是不能随便乱吃的。我现在的判断是,除非出现奇迹,你的大鸟有很大的几率会发生器质性病变,就是说,很大几率你这大鸟以后都硬不起来了。” 我慌张无比:“医生,医生,您要救救我,我现在就靠这个吃饭啊。” 女医生无奈地说道:“年轻人,你既然做了这行,就要有这个思想准备。你们男人,做了这行,几年后干不动了,哪个不是又病又残的?不得艾滋,能活下去就算好的了。” 我急了:“医生,求求您了,救救我。不然照您说的,我不就断后了?” 唐医生说:“那到不至于,你这只能算是性功能性障碍,最坏就是器质性病变,只是你的大鸟不能再勃起而已。你的精子,jing ye都还是完全健康的,现代医术有多种方法可以采集jing ye,比如最简单的前列腺按摩,最后人工授精就好了。” 我开始完全不讲理了,说:“医生,您是医生啊,我这病,您一定得帮我治好了。” 唐医生面无表情,最后嘱咐道:“能不能治好,这很难说,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也许你过两个星期自己恢复过来,不用治就好了呢。我现在就给你开几盒补肾的药,你呢,最好多在家休息几天,近期两个月内严禁性生活,千万要注意检点,别再把自己那个地方给伤了。” 段经理这时马上插话道:“唐医生,医药费就记公司人事部的账好了,您登记下,我来签字。” 我垂头丧气地跟着段经理回到了赌场集团人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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