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还有人愿意当滑竿奴隶。 去年我到堂姐家去玩,她有一座很大的私人庄园,庄园里有三千多名民工给 她干活。 庄园是集休闲娱乐经济林开发一体。 这些民工被分成三十多个班组,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服伺班。 有三十八个民工,男女各一半。 那天,我吃过早餐以后,堂姐说要带我到庄园里去逛逛,拉着我就从她的别 墅出来,一顶宽大豪华的金色轿子停在别墅门口,轿子宽三米八,长十二米八, 做工极为精巧细致,四周是金色的围栏,上面是金色的大顶,正中是一张特制的 老板椅,可坐可躺,宽约二米,也是金色。 由十六名民工抬轿,前面是八名男民工,后面是八名女民工。 另有二名女佣在轿上专门伺候。 一名班长在前面带路。 我和堂姐穿着金色的旗袍,足登华美的十二厘米钢跟鳄鱼皮高跟鞋,迈着幽 雅的啐步,来到轿旁,有二名女民工早已爬在轿旁,姐在二名女佣的扶持下,很 熟练踩在她们的背上,迈上了轿子,在她们的背上留下几个精美的鞋跟印。 而我踩在她们背上,高跟鞋尖细的后跟不停的左右晃动,虽然有女佣的扶持 ,也难以保持平衡。 姐在轿上笑我,这样折腾了几分钟,垫脚的女民工已经被我踩得满头大汗。 姐说;我来教教你吧。 就从轿子里下来,回到原来的位置。 只见姐伸出金足,狠狠的踩在垫脚的女民工背上,那又细又尖的鞋跟像刺进 了她们的肉里,后面的几步也是一样。 我学着姐的样子,脚下用了劲,感到脚下的女民工在痛苦的扭动。 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惬意,我迈上轿子悠闲舒适地躺在老板椅里,随 着轿奴的步伐有节凑的晃动,那种感觉就是女皇一样。 出了姐的别墅区,来到劳务区,足足走了二个多小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沿途都是忙碌的民工,他们衣着简陋。 头戴草帽,一个个汗流浃背,在烈日的爆晒下挥汗如雨。 手里拿着锄头铁锹等工具在山坡山凹上劳作。 姐告诉我这是经济林区,这些民工正在植树。 由于道路没有修,到处坑坑洼洼的。 抬轿的民工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土路上,我和姐则悠闲舒适的坐在轿子里 ,轿椅随着民工的步伐有节奏的晃动着。 由于长时间的赶路,前面的男民工一个个气啜如牛,汗水浸湿了衣衫,黄色 的解放鞋上沾满了尘土,裤管上沾满了灰尘,背也有点弓,我不由得扭头看了一 下后面的八名女民工她们的体力明显没有男的好,不停的用手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头发凌烂,步子也有点乱,人被轿子压成了一张弓 衣服被汗水浸湿后又沾上 灰尘,看起来脏稀稀的。 有几个还不断的抬头向轿子上看,但一接触到我的目光后马上又把头低下来 。 我朝姐使了个眼色,姐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于是命令轿上的二名女佣将我们坐的轿椅转了个方向,这样姐和我就可以直 接看到脚下的女民工。 我想,她们心理肯定不平衡,也许是嫉妒,也许是羡慕,也许是自卑。 姐还高傲的翘着二郎腿,金色的鳄鱼皮高跟鞋在她的玉足上反射着耀眼的光 。 又长又尖的鞋头,又细又尖的鞋跟在她的玉足上不停的晃动着。 姐挥了挥手,一名女佣马上端了一盘水果过来,跪在我们的脚边,她拿起一 颗葡萄放进嘴里,另一个女佣立刻捧着一个空盘跪在椅边,等姐吐了皮后又跪到 我这边来。 这时姐下了一个命令;你们快点 我们还要到酒店用餐呢。 声音温柔,但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这时带班的班长立刻大声的吼起来;夫人要用餐了, 你们快点,快跑。 十六名轿夫立刻奔跑起来。 说是跑,但速度并不快。 谁都知道,抬着这么大的轿子上山下山的走了二个多小时,谁还跑得动。 我知道这是姐有意的在惩罚几个抬轿的女民工工作的时候不认真。 我突然觉得姐有点残忍,但同时又觉得自己是无比高贵。 同样是女人,我和姐面容娇好,皮肤细腻白皙,优雅舒适的坐在奢侈豪华的 大轿里,身穿华美的金色旗袍,足蹬华贵的钢跟高跟鞋,出则有车轿代步,入则 有佣人伺侯;而这些女民工,一个个蜂头垢面,汗流夹背,皮肤黝黑粗糙,衣衫 不整,穿着解放鞋,眦牙咧齿的在轿下挣扎,牛马般弓行在我们的玉足之下。 这些粗俗低贱的民工,也许天生就是供姐和我这样华美高贵的女人驱使玩弄 的。 我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欣赏着脚下的女民工象奴隶一样垂死挣扎的贱样。 由于坐了十几分钟,我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有点疼,姐说这还不容易吗。 于是叫二名女佣中的一个爬在我面前,让我把脚踏在她的背上,另一个则跪 在旁边给我垂腿。 我把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踏在女佣背上的时候,感觉舒服多了,因为高跟鞋又 细又尖的钢跟刺进了女佣的肉里,降低了高跟鞋的坡度,玉足下面觉得软绵绵的 没有硬度。 我先把左脚压在右脚上,翘着二郎腿,让另一个女佣给我按摩左腿,依次左 右交替。 因为轿椅在不停的晃动,我玉足上华美的高跟鞋尖细的钢跟踩得垫脚的女佣 疼的滋牙咧齿,满头大汗,但就是不敢叫喊半声。 姐说,是不是很无聊我们来玩玩游戏好吗。 我点了点头。 她拿起一颗葡萄就向脚下的女民工掷去,正打在其中一个的头上,汁水溅了 一脸。 我们大笑起来。 这个女人看了我们一眼马上低下头去。 我觉得挺好玩的,就命令她们把头都抬起来,我们用葡萄不但的向她们头上 打去这些女民工一个个抬起了头,我简直不敢相信天底下哪里还能找出比她们更 脏更难看的脸来。 嘴里喘着粗气,黑色的汗水不停的从额头上往下流淌,和着葡萄的汁水,由 于轿子的重压不断的咧着嘴。 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拿她们当靶子玩。 我故意不断地变换着坐姿,用高跟鞋玩弄给我当脚垫及捶腿的二名女佣。 我翘着二郎腿,右脚踏着女佣的腰,左脚则踏着头,轿子晃动的时候,垫脚 的女佣的头便会被我的玉足踩得像鸡琢米一样。 垂腿的女佣则继续垂腿,我还不时的用华美的高跟鞋将她踹得仰面朝天。 轿子里充满姐和我开心的笑声。 山上劳作的民工不时怯怯的瞧着我们,而抬轿的八名女民工则真真切切的体 会到了自己是多么的低贱。 她们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上气不接下气。 但姐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拿出一支烟点燃轻轻地吸了一口,她吸烟的样 子实在是优雅迷人。 我突然起了怜悯之心,就对姐说;让她们休息一下吧,再跑下去会累死的。 姐却说;别管她们,她们和公司的劳务合同写得清清楚楚,每天为我抬轿子 至少五个小时,而且是经过特殊的培顺。 话音刚落,轿子忽然剧烈的颠了一下,把我们吓了一跳,为我垂腿的女佣还 滚到了轿边,幸亏有栏杆挡住了才没有掉下去。 这时带班的班长怯怯的跑过来说是二名男民工不小心打了一个趔趄,姐若无 其事的站起来,在二名女佣的护持下走到轿子边,抬起玉足,金光一闪,高跟鞋 狠狠的向他的头上跺去,他打了一个趔趄,但又不得不站回原地。 我看到他的额头上起了一个血印,一块皮被跺了下来。 姐让他抬起头来,又是一脚,这次姐玉足上的高跟鞋又细又尖的钢跟狠狠的 踩在他的脸上,还左右的碾动,我听到啊的一声惨叫。 接着又是几脚,班长的脸上倾刻间又少了几块皮肉,血和着汗水流了出来。 我觉得姐踩人的样子简直优美高贵至极。 惩罚完了带班的班长,姐回到我身边,亲切的问;吓着了没有。 我笑了一下,仔细的打量着姐白皙娇美高贵的脸庞。 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说;你这个鬼丫头又在想什么,快告诉姐,不然我饶 不了你。 然后伸出一双玉手在我的两肋捞起痒痒来。 我格格地笑了起来,和姐在轿子上嬉戏。 最后我投降了,就说;我刚才在想姐对我和对民工的样子判若两人,一会儿 亲切可人,一会儿冷若冰霜。 姐扭头瞟了一眼轿下的民工,对带班的班长说还不快走,班长立刻像获得了 特赦一样指挥轿夫继续奔跑。 刚才轿子虽然停了,但依然重重的压在十六名男女民工的肩上。 现在他们几乎筋疲力尽,但姐并没有一点怜悯,若无其视的和我继续打闹嬉 戏。 路上,有些植树的民工看到轿子来了,就远远的站在一边,生怕冲撞了我们 。 在上一道山坡的时候,这些民工手脚并用,几乎是在地上爬行,速度和窝牛 差不多。 姐却指着他们笑着对我说;你看他们像不像狗。 边用高跟鞋跺着轿子上的木地板,命令他们快点。 几十米的山坡几乎爬行了十几分钟。 上了坡后,我对姐说想下去走走,姐命令轿子停了下来,二名垫脚的女民工 爬在轿边的地上,嘴里还喘着粗气,一条白雪的地毯铺在地上,我在二名女佣的 扶持下踏在女民工的背上,她们的身体还在不停的起伏,我故意停留了一会儿, 用高跟鞋尖细的钢跟在她们的头上踩了几下姐说;快下来,别把鞋子弄脏了。 我走到地毯上,民工们低着头站立在轿边。 姐让带班的班长把刚才打趔趄的二名民工带了过来,他们浑身沾满尘土,手 脚在爬行的过程中都被石子划破了,渗着斑斑血迹。 姐和我优雅的迈着啐步走到他们面前,他们浑身直打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 地,不停的嗑着响头,乞求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姐并不理会,抬起玉足,华美的高跟鞋踩在一名民工的头上,将他的头踩进 山道上的尘土里,并不断地碾压,在女佣的扶持下站到了民工头上,我看到高跟 鞋尖细的钢跟慢慢的刺进了民工的头皮里。 民工发出牛叫一样的惨叫声。 我看着跪爬在我面前的民工,竟还敢偷瞧我的玉足,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命令他把狗爪伸出来放在地毯上,他哆哆嗦嗦的把双手放在我的玉足前。 我看了一眼就觉得恶心,那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一双人手,血和灰土粘在一起 ,放在雪白的地毯上,就像一堤狗屎。 我用鞋跟顶起他的狗头,让他看着我的玉足。 接着把华美的高跟鞋踩在他的狗爪上,使劲的碾压,他发出啊啊的但很压抑 的惨叫。 这样折磨了几分钟,我移开鞋子一看,他的狗爪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我觉得还不解恨,抬起玉足朝他的狗爪上狠狠跺下去,华美的高跟鞋尖细的 钢跟一下踩穿了他的手掌,我听到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名民工就晕死了过去 。 我叫姐过来,姐若无其事的说;别管他,死不了。 看,鞋子脏死了。 然后命令二名女佣跪爬在地上,对我说;坐下吧,我帮你把鞋子弄干净。 就对另一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民工说;狗奴,爬过来,把我小妹的鞋子舔 干净我看了那个民工一眼,鼻子嘴里都是灰土,就像一个泥猴。 就格格的笑了起来,对姐说;我才不要呢,只怕是越弄越脏。 姐愣了一下,就瞟了那个民工一眼,也大笑起来。 然后对着带班的班长说;选二个干净一点的狗奴过来,打扫一下卫生。 班长马上跑过去,让二名男民工把脸擦干净,跪在我们面前。 我和姐翘着二郎腿,男民工们立刻仰卧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头移到我们的 高跟鞋底下,伸出舌头,认真卖力的舔起来。 我的高跟鞋鞋掌上沾满了民工手上的皮肉和血土,鞋跟上沾着民工的脏血。 我玉足下的民工伸着舌头,先把鞋底全部舔一篇,沾牢了的皮肉和血土,再 用舌头抵住,轻轻的摩擦,鞋跟上的脏血,则用嘴巴含住使劲的吸舔。 姐和我则聊天戏笑,大约十分钟过后,我们上了轿子,驱赶着民工们向酒店 跑去。 坐了四个钟头的轿子,终于到达了酒店,在酒店的院门口,十六名保安代替 了民工们,抬着轿子向酒店走去。 带路的则是保安部经理,身才魁梧,虎背熊腰。 一会儿,轿子停在酒店门口,门口站满了人,这名经理立刻跪爬在轿子旁边 ,姐让我坐在轿上,踩着他的背下了轿子,然后指着轿上的我对在场的人说;这 是我的小妹,今后她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们必须绝 对服从,知道了吗。 在场的人立刻答道;是,夫人。 这时,四名服务员将二把特制的老板椅抬了出来,一把放在保安部经理的背 上,另一把放在另一名粗壮的保安背上,姐坐在保安背上的椅子里,翘着二郎腿 ,二名服务员立刻走上轿子,扶持我坐在保安部经理背上的椅子里,然后扶着椅 子,向酒店里爬去。 我坐在椅子上,玉足上的高跟鞋刚好踏在经理的头上,我用鞋跟朝他的头上 跺了一下,命令他爬快点赶上姐的坐椅。 姐回头笑着对我说;舒服吗。 我旁若无人格格的笑着;简直爽死了。 我们坐着人椅进了电梯,来到了酒店的顶层十六楼,人椅爬进了一间宽大豪 华的大厅。 姐下了椅子对我说;这就是餐厅。 我走下人椅,伸了伸懒腰。 地上铺着厚厚的猩红地毯,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直径大约六米的透明玻璃顶, 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照在一张宽大猩红的镶着金丝的贵妃塌上面,两边站着几 十名年轻的男女佣,但就是没有一张餐桌。 姐笑着对我说;走吧,整备用餐了。 牵着我的手就向贵妃塌走去。 二名女佣早就爬在塌前做脚垫,我们踏着她们的背坐在贵妃榻上,另有二名 女佣端着两个碧玉做成的面盆跪在我们面前,我看到里面装着乳白色的液体, 姐告诉我这是喂养婴儿的母乳,女佣轻轻的将我们的高跟鞋脱下,小心的褪去丝 袜,然后把面盆放在女佣的背上,将我们的玉足轻巧的放了进去,细心的抚揉, 就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我用手指勾起姐雪白的下巴,打趣的说;怪不得姐总是这么美艳,原来还有 秘方呢。 沐浴完了玉足,二名女佣轻轻的将我们的玉足托上贵妃榻,进行保养和按摩 。 进餐的时候到了,二十名女佣二十名男佣全都跪趴在地,每人背上放着一个 精制的银盘,里面盛着精美的山珍海味,缓缓的围着贵妃榻爬行,想吃的时候就 用银筷夹一口,不想吃的时候就轻轻的敲一下。 姐和我一边享受着美味,一边享受着足底按摩,还有天然的日光浴。 用完了午餐,八名女佣用一乘美轿将我们抬进了一间豪华的卧室,卧室的正 中放着一张宽大豪华的软床,女佣伺侯我们脱掉了金色的旗袍及内衣。 姐那完美无暇的魔鬼身材展现在我眼前:柳眉凤眼樱桃小口,雪白的肌肤光 润如玉,一双玉乳如少女般坚韧挺拔,一头黑亮的披肩秀发使玉体越发显得娇贵 美艳。 她拉着我庸懒的躺在床上。 女佣将一床锦被盖在我们的玉体上,然后分跪在两旁。 这时一名年纪大一点的女佣带着四名八岁的女孩跪爬进来。 女孩们轻轻的爬上软床,钻进锦被里亲吻我们的玉足。 姐诡笑着对着我的耳朵轻轻的说:慢慢的享受吧,保证让你像神仙般快活。 她们柔软的舌头在我的玉足上轻轻的吸舔,柔柔的痒痒的,使我的全身舒软 发麻。 我不停的用玉足蹭她们的脸,一会儿我便听到姐快活的呻吟声。 如是我便不再蹭她们,任由她们在我的玉腿上亲吻。 她们慢慢的吻上来,直到我的后庭。 开始亲吻我的掬瓣,再慢慢的舔舐,由轻渐重,每一寸肌肤都要甜到。 温软的舌头扫过私处,使我感到特别的兴奋和十分的舒服。 我紧紧的用大腿夹住舔食我私处的女孩的脸,她很自觉的慢慢深入进去,用 力的用舌头按摩玉庭深处,姐和我快活的尖叫。 到我们爽够了,便用玉足将她们踢出床去自己进行午休。 午休醒了后,八名女佣抬着轿子送我们到了沐浴间。 这是一间用碧玉打造的豪华浴间,浴池的正中是一张用白玉制作的浴台,池 子里盛满了新鲜的牛奶, 躺在浴台上,牛奶刚好浸过身体。 八名女佣跪在两旁,用牛奶轻轻的擦试我们的玉体,并进行全身按摩。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想:那些民工现在正在烈日下辛勤的劳作都喝不到的牛奶 ,我们却奢侈用来沐浴以保持玉体的白皙娇美。 生活真的很残酷,同样是人,我们在醉生梦死,而他们却汗流浃背。 也许这就是贵族和平民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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