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舊校舍

我，李政，就讀N高中三年級，外表了不起一臉廢柴樣，反正也沒啥在做修飾，
倒有些班上的同學說我蠻野性的，那些人...老實說還挺無聊的...
生活這東西確實非常無聊，根本無透頂，為了給當警察局長的老爸一點面子，考
試什麼的有個六、七十分也差不多了，我體能倒是不錯，國中練三年田徑也被老
爸拖去練柔道，只是最近菸抽得有點兇，也沒啥運動，應該也衰退的差不多了...
說到N高中，新校舍在我二年級時落成，隔著操場另一端的是舊校舍，現在倒是沒
人在使用了，以抽菸而言是再適合不過的場所了，畢竟有個死要面子的老爸，抽菸
被抓也就不用玩囉!
現在是放學時間，跟往常一樣我翹掉了下午的課，在舊校舍的一間空教室裡睡覺，
或許聽到了有人上來的聲音，我本能性的躲到了講桌下面，等到人經過了我才從門
後方探出頭窺視一下外面，走在走廊上的是一男一女，女的的是小茹，算是學校的
校花吧，只是她可不是那種纖弱的校花，她是練田徑的，即使曬成了小麥色還是可
以看出她皮膚十分的好，身體十分緊實而沒有一絲贅肉，烏黑的髮絲隨意紮成馬尾
垂在背後，小茹現在穿著體育服和運動鞋，背影看來是十分的美，旁邊那個男的我
倒是沒見過，應該也是學生吧，別人的事我是不太在意啦，不過現在我睡飽了，去
看看也是不錯的選擇，於是我尾隨著這兩人，直到他們進了一間教室之後，我開始
尋找觀察點，確定沒被發現之後我進去了隔壁的教室，爬過外側的窗台，沿著外牆
移動到他們所在的那間教室，靠外側的窗簾當然被拉上了，只是靠近牆壁的那邊沒
有拉好還留了個五公分的縫隙，剛好形成了偷窺的空間，這裡是二樓，拜旁邊的大
樹所賜，操場上的人無法注意到我，安心待著應該沒問題。
小茹最致命的吸引力大概是她的雙眼吧，深邃又神秘的瞳孔，給人一種貓的感覺，
看似難以親近又不時吸引著你，今天剛好有了個發現真相的機會，我就拭目以待啦
!
那間教室裡，小茹坐在木桌上，臉上微微泛紅，大概剛練習完田徑吧，那個男生跪
在地上慢慢地脫下了小茹右腳的鞋子，小茹並沒有穿襪子，剛好直接可以看到她美
麗的腳趾，那個男生便舔起了小茹的腳趾。
'第一次就給你原汁原味，算夠有夠誠意了吧，放心，你服務周到還會再給你獎勵的'
這是小茹的聲音，男的並沒有答腔，只是繼續舔著小茹的腳趾。
只是，很令人訝異的是學業、體能甚至人際關係都滿分的小茹會有這樣的一面。
'剛運動完滿滿的腳汗很棒吧?'小茹又補了一句，男的還是沒有說話。
'你緊張什麼啊?都不說半句話很無聊耶，我要的可不是這麼悶的傢夥喔'
此時'啊'的一聲，那男生的牙齒可能咬到小茹的腳，小茹發出了聲音
隨即，他就被小茹用穿著鞋子的左腳踢在臉上，那男的倒在地上，鼻血流了
出來。小茹穿好右腳的鞋子，很利索地跳了下來，右腳直接踏在那個男的臉上。
'想賺外快技術還那麼爛?要不要去死一死算了'聲音雖然平靜，卻令人感到顫慄
接著，小茹又是一陣猛踹，每一腳都踹在那個男生的身上，白色的制服滿是小茹的鞋
印，男生則不停的喘息。
'交易終止了喔!你不要以為做生意這麼簡單，這樣子就想賺我的錢?，今天的事就請你
忘記吧，你也聽過我爸的名字吧?隨便幾個小弟就能弄死你，不想死就不要亂講話'小茹
淡淡地說著
那男的好不容易站了起來，連滾帶爬的逃出了教室。
好吧!看完好戲我也該走了，就在這個時候，好死不死眼睛跟正在整理頭髮的小茹對上
了，她突然發現窗戶旁有人在偷窺，露出了一抹慘笑，但隨即又露出了看垃圾般的眼神
，好了，沒時間管這個了，速速開溜才是，我一跳跳到旁邊的樹上，抓著樹滑下來後，
躲到一樓教室的屋簷下，上方旋即傳來開窗的聲音，我大概沒被看到吧!等到沒了動靜後
我才安靜地離開學校。
這世界果然什麼人都有，光鮮亮麗下還是有著一抹陰影，所以人這種生物真的很無聊，
根本無聊透頂。但是直到回到家我才發現我有多愚蠢，我的零錢包掉了，裡面雖然只有
不到一百元，但我的學生證在裏頭，這也是之後一連串的開端。
夕陽染紅了整的操場，舊校舍的一棵樹下，站著一位紮著馬尾的少女，低頭看著掉在地
上的一個小錢包，拾起錢包後抽出了一張學生證，仔細端詳後露出了準備惡作劇的笑容
，少女手一放學生證又飄落地面，左腳很俐落地踏在學生證上，便用腳大力的扭轉那張
學生證...'到底誰看誰好戲呢?我們等著瞧吧!'少女深邃的瞳孔望向遠方，宛如一幅美好
的圖畫...
隔天，為了找回學生證我提早了半小時到學校，因為掉學生證按校規會被記小過，一切
還是為了老爸的面子而戰...
首先，我選擇回到了昨天爬下來的那棵樹，很明顯樹上黏了張紙條
'要拿學生證就在傍晚放學的時候到舊校舍的頂樓'，後面還附了個小小的笑臉，在操場上
我看見了晨練的小茹。
我心想'原來一舉一動都被摸透了，甚至連我會提早到校都被知道了'，頓時我對自己的愚
蠢感到有點無奈，於是我就在放學時依約來到頂樓...
爬上舊校舍三樓的樓梯就是頂樓了，地上有些蠻新的腳印，看尺寸應該是小如的，沒有
其他人的，應該不會被埋伏吧!於是大意的我就直接打開頂樓的門走了進去。
'這是在搞我嗎?那個蠢女...呃...' 
眼前一片漆黑，一瞬間我被人從後面狠狠的打暈了......
意識矇矓間，我感覺到臉熱熱的還有一股淡淡的酸臭味'欸~你要睡多久啦!都要天黑了' 
喔!看來把我打暈的兇手正在用腳掌磨蹭我的臉...
手...腳...好像都不能動了....頭還在痛眼睛也睜不開...
'喔!終於醒了'小茹的聲音傳入我耳中，隨即她移開了穿著船型襪的雙腳
我的視力終於恢復了，頭還有點痛，原來我的手腳剛好被綁在遮雨棚的兩根柱子上。
'聞著我的腳臭聞了半小時你可終於醒了，今天我有穿襪子喔!應該比較不會臭吧'小茹盈盈
地笑著。
'喂~你搞啥啊?瘋婆，打了人又把我綁起來這是鬧哪齣啊，還有我的學生證咧?'我反駁著
'還有時間管學生證啊!你是白癡還是笨蛋，吶~給你'小茹丟出一張破爛的卡片在我面前
'...'看著爛掉的學生證我無言了
'不好意思被我的腳弄爛了'小茹依然笑著'還有，都讓你看到我的秘密了，要怎麼處置你好呢?'
'我是無所謂啦!可是我等下要吃飯了，可以快一點嗎?'一如往常，我擺出了不屑的態度。
'嗚.......................'小茹瞬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穿著襪子的左腳重重地採了我肚子一腳，
老實說這一腳還蠻到位的，有種被砲彈打中的感覺，差點沒把中餐吐出來，四十幾公斤的少女
哪來這麼大的力量?
不過嘛...原諒我吧老媽...今天要晚點回去吃飯了...(我在心中感嘆著)

'你是故意的對吧!一直裝死想讓我修理你，你是M嗎?'小茹依然笑著
'全部都給妳說就飽了，腳那麼臭還......'我一開口馬上又被小茹踩住臉，淡淡的腳臭傳
入我的鼻子
'哪個人運動完腳不會臭的?你還真以為女生的腳都是香的?不過這腳臭味跟你這種貨色還蠻
配的，不是嗎?'小茹平淡地說著，不過稍微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妳是說妳跟我很配嗎?'趁小茹腳上的力道一鬆，我馬上出言調侃她
'什、什麼嘛...'小茹把臉別向一邊，雖然沒看清楚，她鐵定有一瞬間臉紅了
嘿!明明裝出一副很成熟的樣子，還不是個單純的女孩子，再戲弄她一下好了，雖然應該會
被踹的幾腳。
'人明明就很漂亮，腳卻那麼臭...嗚...'我故作感嘆，然後瞬間又被踩了肚子一下，不過力
道明顯變小了不少
'你幹嘛一直說我腳臭啊...'小茹的聲音突然變小聲了
'需要我幫妳舔乾淨嗎?也不是不行喔'我裝出一副輕浮的樣子
'什、什....'小茹突然一震，像是被電到一樣
'怎麼，嚇到了嗎?'我回了一句
'你可不要後悔了'小茹突然拿起脫在一旁的運動鞋直接按在我鼻子上
運動鞋因為小茹每天練跑已經變得蠻舊的了，裡面傳來很濃厚的腳臭味，大概是有時候沒穿
襪子的關係吧!不過聞久了還是可以聞到一點女孩子身上的甜味夾雜在裡面
'你幹嘛一臉陶醉樣，你是變態嗎?'小茹把鞋子拿了起來，雙眼瞪著我
'雖然一開始還蠻臭的，聞久了就變香了'我老實說出了心得，要不是現在是傍晚以及小茹健
康的膚色，小茹的臉一定很紅，果然很有趣
'......'小茹沒說半句話，流利的脫下了兩腳的黑色船型襪，其中一隻直接丟在我臉上，剛
脫下來的襪子濕濕熱熱的，不能否認很明顯是小茹的腳汗。我現在的姿勢是雙手高舉被綁在
地上的，所以只有頭可以轉動，我扭了下臉讓短襪往下滑，然後就把短襪含入口中，小如腳
汗的味道就在口中擴散開來，直衝我的腦門，我不知道，我大概已經麻痺了，我品嘗著這隻
襪子的味道...明明是濃厚的酸臭味卻夾雜著甜甜的香氣...
(不好意思啦!老爸，你兒子正在含著女生穿一整天的襪子喔)
'你的表情還蠻老實的嘛~這襪子真的這麼好吃嗎?'小茹盈盈地笑著.
'是嗎?或許吧!'為了說話我把襪子吐了出來
'不繼續含著了嗎?是太香受不了還是...'小茹一臉輕鬆的樣子
(剛才臉紅又裝嬌羞的是誰啊?也恢復得太快了吧)
'沒有啦，等不及想幫你洗腳了，再不快點天就要黑了'我是認真的，看天色大概快七點了
'結果還是在注意時間嘛~很掃興喔!'小茹稍微嘟了下嘴
小茹坐在椅子上便把右腳先伸了過來，因為練田徑都有穿運動鞋的關係，小茹腳踝以下其實
蠻白皙的，腳趾的形狀也很漂亮，我先從腳趾開始舔了起...
老實說，其實比起鞋襪小茹的腳並沒有很臭，而是酸甜的香味，我用舌頭搓了下小茹的腳縫
，並且仔細的舔著指甲的縫
'好、好癢喔...'看來小茹已經忍不住了
舔完了五隻腳趾，我開始流利地舔著腳底板，依舊可以聞到小茹的體味
(我還蠻常吃魚的，這操作舌頭的技術原來可以這樣用...)
'呃...'大概是太癢了，小茹忍不住用另一隻腳重重踢了我的身體一腳
'哈~不好意思有點太舒服了，原來你常幫女生舔嗎?'小茹忍著笑意問了一句
'怎麼可能啊?我哪有那麼隨便...'我馬上反駁，但突然我想到什麼事而沒有說下去
'你是沒那麼隨便沒錯'小茹突然靠了過來，掀起了我留了很長的瀏海
'幹嘛啊?靠那麼近'我突然緊張了起來
'好久不見了喔!阿政，你都把我忘記了...你果然還是留短髮比較好看'小茹露出了令人不解
的表情

忽然，我想起了遙遠以前的記憶...好像我曾經做過了什麼但是我早已忘掉了...

還記得，國小四年級時，終於有了人生第一台兩輪的腳踏車，放學回家就騎著車到處閒逛，有
一次我很大膽地騎上了公路，並且過了橋到了隔壁的城鎮，就是那個下午在陌生的城鎮中，我
轉彎時差點撞到一個從轉角經過的同齡女孩，我為了閃避直接撞上了電線杆，雖然跌了個狗吃
屎，倒是沒有受什麼傷，倒是那個女孩一臉焦急的樣子，直到我拍拍屁股站起來後才露出了安
心的表情，仔細一看那個女孩穿著白色的洋裝和有著蝴蝶結的平底鞋，皮膚也十分白皙，乍看
下還蠻美的，只是以國小的心智而言是沒辦法理解這種感情的。
'要去公園走一走嗎?'女孩對我發出了邀約
當時，我沒有任何懷疑的就跟去了，就是在那個公園裡，玩累的我們坐在湖邊休息，還不時的
互相打鬧，打鬧間女孩用腳碰了我，我則是抓住了她的腳並開始搔癢，我問她要不要認輸，這
女孩倒是蠻倔的，死都不認輸，我最後舔了她的腳趾和腳底板...
對於我的行為女孩其實蠻開心的，甚至讓我嗅聞她穿的平底鞋，還說我是個很有趣的人，我之
後也常騎車去找她，直到某一次我在公路上被車撞到受了重傷，對於當時的記憶因為受重傷而
暫時忘記了，老爸也開始禁止我騎車上公路...之後隨著時間一久便漸漸淡忘了
但是當時的女孩叫王逸玟而不是現在的黃蕙茹啊...
'你要發呆到什麼時候?'小茹一句話喚醒了我
'你是王逸玟嗎?'我膽怯的提問了
'沒錯啊!我爸媽離婚後我跟了我媽，我媽再婚嫁給現在的爸爸我就改名改姓了'小茹不在意的
說著
'你沒事曬那麼黑幹嘛?我都認不出來了'我吐槽了一句
'你才是咧!留那什麼奇怪的頭髮，鬍子也不颳，根本就是個大叔'小茹不甘示弱的說
'我大叔?倒是你以前明明那麼可愛現在卻這麼野蠻'我又回了一句
'隨便啦!反正終於再見到你了'小茹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但是妳怎麼確定我就是我呢?'我合理地提出疑問
'我本來是不確定啦!看你舔腳的技術還蠻到位的，我就知道是同一個人了'小茹稍稍臉紅了
'話說妳想把妳多年不見的好友綁到什麼時候啊?'我提出了我的抱怨
'有關係嗎?'小茹說著直接跨坐在我肚子上，深邃的瞳孔依然令人著迷
'........'氣氛不錯我就不說話了，小茹輕輕地吻了上來，我還是被綁著不能動的狀態
'今天就先這樣子吧!改天繼續幫我洗腳喔!'小茹嫵媚的笑著，在夜色中十分地撩人
'但是記得把鬍子和頭髮修掉，黑道女兒的男友可不能這麼頹廢喔'小茹補充了這句，隨即拿出
折疊刀俐落地割斷我手腳上的繩子，這俐落的刀法讓我有點害怕
'妳到底學了些什麼?這麼...嗯...強悍'我說
'老爸教的技巧啊，自我保護有時候很重要呢!'小茹回應了我的疑問
'那個妳可以擦一下防曬油嗎?白皙的妳比較好看'我提出了我小小的請求
'這...我才不要咧，曬黑一點看起來比較健康'小茹吐了舌頭
閒聊中，我送小茹到車站後我也回家了，回家後還因為晚歸被老媽念了近半小時
當晚腦袋中除了小茹的吻之外，腦子都是小茹腳上的氣味，到底喝下多少的腳汗我也不清楚，但我
不會排斥，就跟小時候的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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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掉頭髮的腦袋輕了好多，為了戒菸還買了不少戒菸貼片，現在的我正在操場慢跑，很喘就是了...
'喂!!!我又追過你了喔'小茹從旁邊跑過，顯然很輕鬆
'對了，我今天沒穿襪子喔!放學再陪你好好玩一下'我聽到這句話精神稍稍提振了
'看來得早早推倒妳才行囉!不然每天吃妳的腳汗就飽了'我勉強回了一句
'等你體力比我好了再說吧'小茹往前加速，即使速度很快步伐卻十分輕盈，馬尾在後面甩動著，纖細
的身體卻有如此爆發力，看來我還得多用心了，我在內心苦笑著。